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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蹂躏

作者:七口七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天花板的吊灯旋转着散开刺眼的光晕,霍知枝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勉强保持一丝清明。


    有问题,虞文心给她喝的那杯茶有问题。


    虞文心给她下!春!药!了!


    霍知枝只觉一阵头晕,没想到这种烂俗狗血的小说情节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难不成虞文心要找人把她强.奸了,以此来报复明烛?


    拜托,搞清楚好不好!明烛根本不喜欢她啊!


    这两人还真是亲母子,一个赛一个的神经病。


    吐槽归吐槽,霍知枝强撑着精神,掏出手机报警。这群疯子,她不陪他们玩了!


    手指有点哆嗦,霍知枝费力地拨出报警电话,满怀希望地用耳朵贴紧了手机。


    可下一刻,手机里却传来一阵忙音。


    “嘟、嘟、嘟...”


    萧瑟又绝望。


    怎么可能?报警电话怎么会打不通?!霍知枝不信邪,又打了急救电话和消防电话,可手机里除了忙音,什么都没有。


    有问题。


    霍知枝费力地睁大眼睛,睫毛都快戳上屏幕了,才看手机右上角的三个小字。


    “无信号”


    怎么会...这样...


    不行,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霍知枝踉跄爬起身,扶着墙壁,凭着最后一点意志力摸索到洗手间,拧开冷水泼在脸上。


    可刺骨的凉意只维持了一瞬,身体内部那股邪火却越烧越旺,像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在皮肤下疯狂啃噬爬行。


    她双腿酸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软在地,瓷砖的冰凉透过厚实的衣料,反而像催化剂一样激得那股燥热更猛烈地往上涌。


    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炭火,喉咙里溢出无法控制的细微呜咽。


    热...好热...


    窗外是十二月的寒冬,窗内的霍知枝却像身处沙漠腹地,热得惊人。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迷离,脸颊酡红得吓人,领口被无意识的手扯开,露出剧烈起伏的锁骨。


    好想...好想把衣服都扯掉...


    “不行…不能这样…”


    残存的羞耻感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渴望着某种冰凉坚实的依靠。


    难道要向生理的欲望屈服吗,难道要任人蹂躏吗?!


    不要...不要...!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霍知枝撑着身体,向前趔趄着,将自己重重摔进浴缸里,颤抖着胳膊拧开水龙头。


    做完这一切,她完全脱力,向后仰躺在冰冷的缸壁上,刺骨的凉水逐渐没过身体。


    理智像被狂风吹散的沙堡,她如今完全凭借着本能胡思乱想着。


    选择回清京果然是个错误啊。


    明家人简直是她的克星!


    哎...她都糟了这么多罪了,要不论文就让她过了吧?


    3.14159265358979323...


    意识消失的前一秒,霍知枝在恍惚中好像看见了那轮月亮。


    那轮她曾仰望了无数个夜晚、清冷遥远的月亮,此刻却好像近在咫尺,却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破碎的凛冽。


    ...


    刺耳的刹车声穿透酒店前的夜,宾利黑武士以一个危险的甩尾停在酒店门口,明烛无视门童的询问,像一道影子般冲进大堂。


    “虞文心住哪一间房?!”


    前台被男人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哆嗦道,“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身...”


    “明总!明总!”


    大堂经理及时迎了上来,握着房卡殷勤道,“您母亲住的2204,我带您上...”


    男人不等他说完,抓起房卡像股旋风一般直冲进电梯。


    明烛死死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虞文心的狠绝他再清楚不过,谁知道霍知枝在她手里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该死。


    明烛指节发白,指甲深陷掌心。


    “滴——”门卡刷开2204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甜腻香水和某种不正常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蜷缩在满当当的浴缸里,像一条濒死的鱼,头发湿漉漉地贴在潮红的脸上,衣裙凌乱不堪,领口被撕扯开,露出大片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肌肤。


    她紧闭着眼,身体像过电般细微地颤抖着,喉咙里溢出痛苦又难耐的呻吟,那声音像烧红的铁丝,烫得他心头一缩。


    夜夜的梦魇在此刻浮上心头。


    那里也有一个声音,一个稚嫩的、尖细的女声,一个痛苦哀嚎的女声,冲着他放声大哭。


    “阿烛哥哥,火好热、我好痛啊...”


    “阿烛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救我?”


    “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热...”


    明烛猛然回神,凄惨的叫声消失了,眼前只剩霍知枝难耐的呢喃。


    “好热...好冷...”


    混蛋。


    一股狂暴的怒火瞬间冲上头顶,几乎要炸开他的血管。


    他冲过去,蹲下身,甚至不敢立刻触碰她滚烫的皮肤。


    “霍知枝,醒醒!看着我!”


    明烛低吼,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他扯过毛巾,浸透冷水,用力擦拭她的脸颊、脖子、手臂内侧。指尖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他心惊肉跳。


    她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刺激,本能地向他靠过来,她滚烫的手无力地抓挠着他的手臂,身体扭动着,声音里已然带着哭腔。


    “热…好难受…别碰我…杀了我...”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一下一下像重锤砸在他心上。他看着她迷蒙涣散、完全失去清明的眼睛,看着她因痛苦和欲望而扭曲的脸,理智和本能在他脑中疯狂撕扯。


    不能碰她。绝不能在这个时候。


    不能中了虞文心的计。


    这个念头如同警钟。


    他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从浴缸里捞了起来,利索地剥掉早已湿透的外衣,扯下一旁宽大的浴袍将她裹紧,牢牢束缚住她扭动的身体,只露出一张布满泪水和红晕的脸。


    他竭力无视霍知枝粉白的躯体,咬紧了后槽牙,将她打横抱起,冲进房间,压着她的身体放在床上。


    明烛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眼神决绝。他迅速解下自己的皮带,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双手反绑在床头。


    只剩霍知枝徒劳地挣扎呜咽,像被困住的小兽。


    他一边压着她乱动的身体,一边朝门外低吼,“医生什么时候到。”


    助理不敢进来,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站在门外焦急道,“明总,这里没信号,我联系不上医院那边!!”


    明烛压着眼底的戾气,狠厉地扫视一圈房间,随即发狠似的,踢碎了角落里一个发着红光的机器。


    虞文心真是好手段,连信号屏蔽器都用上了,摆明了要把霍知枝逼上绝路。


    “现在联系!”


    “噢噢好...医生说还需要五分钟到!”


    五分钟...


    房间里只剩下她痛苦急促的喘息,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霍知枝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起来,喉咙里发出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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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的嗬嗬声,眼神涣散,瞳孔放大,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顺着潮红的脸颊滚落。


    明烛身上的皮大衣原本在风雪中染上寒气,此刻却在霍知枝身下蹭来蹭去,逐渐浸上女孩儿的体温。


    她挣扎得厉害,皮带在她的手腕上磨出狰狞的勒痕,触目惊心。


    明烛死死按住她挣扎的肩膀,看着她被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五分钟...只要帮她撑过五分钟...


    明烛脸上覆着一层阴霾,眼睛狠狠闭了闭。他决绝地脱了大衣,翻身上床,紧紧地拥住她。


    火热与冰凉的激烈碰撞让两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的身体像找到了唯一的解药,本能地弓起,更加用力地贴近他冰凉的身体。


    她又抓、又挠、又咬,像只陷入应激的猫,只想将体内无处释放的欲望统统发泄在他身上。


    他的衬衫被她咬掉扣子,裸露的前胸布满狰狞的牙印。她下嘴不知轻重,有的甚至深可见骨,鲜血流下,染红了床单。


    霍知枝发了疯似的蹂躏着身前的躯体,将他当成破布玩偶,下手毫不留情。


    可男人却丝毫没有反抗,他沉默而坚毅地躺在霍知枝身边,用双手牢牢禁锢着她的手,避免她慌乱之中弄伤她自己,却对他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视而不见。


    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深沉的眼珠火热地盯着癫兔子一样的女人。


    只要她平安...只要她还好好的...


    在他近乎自虐似的沉默下,空洞的眼底,深深藏着另一个更小的身影。


    另一个他曾未能救下来的,孤独而绝望的身影。


    ...


    “明总,医生到了!医生...明总你...你的身体...!!”


    三个白大褂从上至下按住霍知枝的身体,将一剂药从针管里推了出去,另一个医生看着明烛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连忙道,“明总,我给您包扎一下。”


    卧室一片混乱,医生想把他带去客厅,却见男人固执地坐在霍知枝床边,眼神牢牢地锁着她,“就在这。”


    医生没办法,只好在卧室帮他处理伤口。


    男人一声不吭地盯着霍知枝,直到她意识逐渐昏沉,全身酸软,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医生满头大汗地向他汇报,“明总,霍小姐的状况暂时已经控制住了,要不要再做进一步的检查?以防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


    明烛毫不犹豫道,“去医院。”


    救护车如同呼啸的猛兽,在夜色中疾驰。


    他们走后的几分钟,隔壁2203号房间悄然打开,虞文心挽过鬓边的发丝,冲屋里待命的几位医生道,“你们可以走了。”


    ...


    意识浮浮沉沉,像在坐过山车,一会儿激烈地加速冲击,直冲云端,一会儿又惶惶失重,笔直地下落,让她连连惊声尖叫。


    身体像被分成了好几半,时而冰凉刺骨、时而灼热不绝,千万只小虫子顺着血管疯狂地啃噬,又似有一股更强劲的力道冲刷着她的身体。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直到她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时,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身上盖着暖和的被子。


    身体里那股疯狂的冲动已经消了,霍知枝懵懵地眨了眨眼,环顾四周,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床边的吊瓶还扎在她的左手背上,呼呼地往里输着液。


    她在医院里。她得救了。


    可谁救的她?


    “你醒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霍知枝被吓了一跳,偏头看去,明烛坐在病房的沙发里,目色沉沉地看着她,不知已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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