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铕坐在车里窝火了半天,自我消化。
将车停到停车场后,没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去了白灼的办公室。
见门没有闭紧,他象征性地敲下门,随即推门而入。
白灼双腿交叠搭在桌上,身子瘫在老板椅里,虽然是在休息,可还是能看出他一脸疲倦的样子。
都铕翻了个白眼,瞧他这个死样子就知道昨晚他又到哪里鬼混去了。
这是玩脱了,精尽人将亡?
男人不自爱,像颗烂白菜。
他拿起桌上的玻璃名牌,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
老板椅上躺着的人睡中惊卧起,大长腿在空中打了一套太极拳,差点载倒下去。
“地震了!”
“火山炸了。”
都铕坐在办公桌一角,乐哉地怀抱着双臂看着白灼弄那出死动静。
“昨晚超过十五分钟了吗?”
白灼醒神抚着胸口,缓解蹦蹦乱跳的心,知道刚才的动静是他搞得鬼,带着起床气,哏道:“你他妈滚蛋,你才超不过十五分钟。”
要不是最近医保局来医院检查,又加上职称评选的工作安排,他至于这么忙,在办公室睡觉,还被这家伙误会!
都铕:“哦。”他不跟他贫嘴,昨晚他可不止十五分钟,他有权威的证人,自豪道:“我两个小时。”
白灼闻声微楞后哈哈大笑,实在没想到都铕为了赢他,这么好面,这么能编瞎话。
他过得去心里那关吗?
是临阵脱逃了两个小时吧!
白灼自信地说:“你要是能有两个小时,我喊你一声爷爷。”
都铕什么死样他还不知道?
“这样啊?”都铕挑眉:“喊吧,孙子。”
白灼见他翘嘴,产生质疑:“……我知道你最近在全无那里吃瘪,心情不好,但也不能瞎说啊。”白灼搭上他的肩:“兄弟给你算算,光在浮满把意/淫你的女人,扔出去的就不下十个吧?圈子里的女人都知道你的臭脾气,谁敢靠近,不会是……”
白灼看了眼都铕的手。
“五指姑娘?”
都铕‘啧’了一声:“你他妈自己玩两个小时!”
“卧槽!”白灼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有些慌:“那女人是全无?”
都铕嗯哼道:“我不碰别的女人。”
“梦里?”
“滚!”
白灼实在不相信全无能让这家伙睡,梦里还差不多,某人只能想入非非,仅此而已。
“你能拿下全无?”白灼摇头:“我不信。”
院里都传全无性冷淡,连男人那方面的事情说出来时都面无羞涩,甚至还治过阳/痿,割过包/皮,治过不举,对那方面了如指掌。
看过那么多奇形八怪的阳/器,会突然对都铕感兴趣?
就算是感兴趣,那这兴趣是不是来的太晚?
“爱信不信。”都铕不跟他争执,反正他很爽,心情也不错:“今天给她少安排点工作,别让她太累。”
想起早上全无吃饭时拿不起叉子的右手以及在车里不停地揉胳膊的样子,都铕嘴角一勾。
“……操!”白灼这下八分信了,“你当这是在云盛啊?这是医院!医生要以病人的需求为主,更何况全无是中医科的一把手,活只会多不会少,你倒是少折腾人家啊。”
光说了个嘴。
“……”都铕轻咳:“哦,下次注意。”
白灼冲他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骄傲的,正常男人都这样好吧!
他打眼扫了眼嘴角就没有放下来的家伙,怪不得刚看到他时整个人神清气爽,原来是吃到肉了。
还特意跑来侮辱他,强调两个小时,靠,合着是来找他炫耀的?
白灼将搭在都铕肩上的胳膊拿开,还顺势推搡了下他,瘫坐回老板椅中。
“你来就说这事?”
“哦,尾款什么时候打给全无。”
“全无的医术连苑大夫都赞不绝口,光治疗小小的失眠症,估计一周,半个月?”白灼呼了口气,随口一说:“下周四考职称前吧。”
虽然兄弟很重要,但是中医科的特色就是全无,再住在这家伙的家里,全无还能好好工作吗?
这身体里装了专属全无的雷达定位器的家伙不得把人家压榨死。
今天就是最好的例子。
都铕蹙眉,下周四?才不到两周!
“一个月后。”
“什么?”
都铕皱起的眉头没有放下:“一个月后再打尾款。”下周四太早了,他舍不得。
“万恶的资本家!”白灼吐槽:“全无上辈子造孽了,这辈子遇上你。”
“……”都铕瞟了他一眼:“听说蓝水项目前期还需要大量资金?”
白灼瞬间跳起来,攥起拳头给他捶肩:“爷爷,别说一个月,两个月都行!”
都铕满意地松开眉头:“孙子不必,就一个月。”他有信心让全无这一月内爱上他。
且离不开他。
“……”
“你刚才说职称?”
白灼手上的动作不停:“是啊,安排在下周四。”他笑道:“我给全无开个后门?”
都铕打开他的手,起身将西装整理好:“不必,她有实力,不需要开后门。”
啧,行,白灼摸了摸被他打疼的手,状元郎教出来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他就别去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都铕离开后,白灼即刻抱起手机,将都铕被破童子身的消息在群中散布。
开心死了,终于可以摆脱都铕了。
省着大家老是想着把他送到都铕的床上,妈的,他喜欢的是女人!
都铕刚来到中医科就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他拿出来一看,原来是海安帅逼约炮群发来的消息。
他不是退出了吗?
群里全是狗,他想独善其身都不行!
都铕耐着性子点开,看到白灼这狗的消息:【重磅消息!都老二终于破身了!】
路狗:【你破的?@火勺】
白狗:【滚!是全无。】
路狗:【卧槽!】
章半狗:【卧槽!天上的甜饼掉到都老二的嘴里了?】
沈律一:【恭喜。】
都铕脸色铁青,妈的,那会儿光想着嘲笑他去了,他倒是忘记白灼也是个大喇叭了,一肚子坏水什么都传播。
那两条狗的嘴里也没吐出什么象牙。
直到看到沈律一发来的恭喜,他才缓下脸色,还是人话好听,顺心。
都铕顺手将此群设为消息免打扰,躲不掉就面对,是直面还是侧面另说。
中医科室内,全无正在给路程治疗。
昨天路程都没有打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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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就离开了,这让她的治疗方案推迟了一天。
“姐姐,昨天我不是故意没打招呼就离开的。”路程有些抱歉:“我是和你男朋友一起走的。”
全无本来想问一嘴,没想到他先提了,“哦,他不是我男朋友。”全无左手拿起银针,往他脚踝处的穴位扎去:“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路程想到昨天都铕跟他说的话,摇头:“没有,他就说他是姐姐的男朋友,让我离姐姐远点。”
“……”全无微蹙眉头,都铕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路程上半身往前一凑:“姐姐既然说他不是你的男朋友,那我可以追求姐姐吗?”
男孩的眼睛很澄澈,很真诚。
全无似乎见怪不怪,经常有人跟她表白,劝退:“你年纪还小,以学习为主吧。”
路程着急地说:“姐姐,我大学就快毕业了,不小了。”
他昨天脚踝疼,被全无触碰时更是疼上加疼,他躲在全无地怀中,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以及夹杂着药香的味道好安心,就感觉没那么疼了。
路程抱着全无的时候,觉得她的身子很瘦但是很软,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那时他似乎有点沦陷其中。
要不是都铕那个凶神把他踢开,估计他还能多抱一会儿。
“姐姐,现在盛行姐弟恋,弟弟年轻且有活力,身强体健,最重要的是弟弟听话,对姐姐绝对忠诚,不像老男人既要又要,家里有位还得出去养位,胡乱惦记别的女人。”
“……”
全无没想到现在的孩子这么直白,是她离开校园太久了还是跟这个世界脱轨了?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她面对路程的告白,一时不知所措,忘记右手没有力气,针虽轻但手抖,一下子扎偏了地方。
“啊!”路程看着腿上冒了点血珠,委屈道:“姐姐好疼。”
“对…对不起。”全无狠狠地咬了下唇瓣,她还是第一次工作失误。
有些不好意思。
路程体贴道:“姐姐,没关系。”余光瞥见全无的右手在抖,他问:“姐姐,你的手怎么了,这么抖。”
“啊…?”全无一怔:“没什么,压着筋了。”
“哦,那姐姐一定要注意休息。”路程冲她笑了笑:“姐姐,下周五你有时间吗?可以来给我加油吗?”
全无想到昨天他说过下周五有球赛的事情,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她没忍心拒绝:“可以。”
正好她去看着他,到时候他的脚有不适,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治疗。
“我可以带朋友吗?”
“当然可以啦,我也想认识姐姐的朋友!”
“……”全无点头,吕清妍应该喜欢弟弟这款,之前就有说过想去大学里钓条小鱼,净化心灵。
一直没有机会,更何况门卫不让没有学生证的外人进校,这次可是逮着机会了。
此等好事,她可不能忘了闺蜜。
“姐姐,打算考虑考虑我吗?”路程再次询问,他好喜欢全无,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
全无将最后一根针扎好后起身,本打算好好想个理由拒绝,毕竟他们俩人之间的年纪差了不少。
而且她不怎么喜欢弟弟这款,又觉得他是同学的弟弟,不忍心伤害他。
还没有说话,科室的门就被无情地踢开。
“考虑揍你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