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全无被闹钟叫醒。
她闭着眼睛,寻着闹钟响起的声音摸索着去找手机,想将闹钟关掉。
抬手的时候觉得手臂好酸好痛,她紧蹙眉头。
她离着床头柜有点远,启开眼睛,半眯着眸子便掀开被子打算俯身去拿手机,却被一条紧实有力的手臂揽了回去。
全无脑中那根弦像是被拉动后久久不能停歇的余音,‘嗡嗡’的令她紧绷了起来。
“别动,再睡会儿。”都铕带着睡腔,嗓音慵懒,说完他将全无往怀中一带,搂紧。
“闹钟。”全无愕然醒了神,磕巴道:“我想把闹钟关了。”身后的炙热紧紧地贴着她,有些紧张。
她这是第一次跟异性睡在一张床上,还是这么暧昧的动作,像是平常人家的夫妻。
全无低头看了眼横在自己腹部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唾液,俩人明明还在相偎着,她又开始眷恋了。
好奇妙的感觉。
闹钟大概会响一会儿,会打扰到他休息,所以她想关掉,让他再睡会儿。
“别管。”都铕用下巴轻轻扫了扫全无的头顶,眼睛似乎没有要睁开的意思。
全无的耳尖泛起红意,她将被子后盖了回去紧攥在手中,手被她攥的指尖发白。
昨晚他们,还挺暧昧不清的。
都铕说完话后,如他所说,没有放过她。
欲望布满了他的双眼,都铕伸手抚上全无的脸颊,大拇指在她的唇瓣间来回磋磨,继而从她的肩膀慢慢滑落在她的手掌。
牵起她的手。
全无张了张嘴巴,想要抽出自己被他牵住的手,却在看到他的额头,鼻梁上渗出的汗珠,猩红的双眼时。
打消了念头。
她被都铕引导着抚上他的身体,然后……
都铕发出一声吭闷,嘴唇贴上全无的耳垂,鼻尖的气息尽数撒在全无的耳蜗。
全无身子微缩,脸已经红到不行,手也在颤抖。
她此刻像是处在炼丹炉中,被三昧真火灼烧着。
有些不知所措。
都铕呼吸凌乱,双臂支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不管是眼神还是声音都带着得不到释放的欲望与难忍。
“全无,快点,再快点!”
“……嗯?”
而后他的身体沉了下去,额头死死地抵在全无的肩窝处,喷在肩窝的气息让她身子发软。
因为中医理疗,不管是针灸还是推拿又或是拔罐,不要见凉风比较好。
所以全无先前将房间里的空调关了。
两个人被汗水浸泡。
全无觉得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想抽离却被控制的很紧。
良久后,都铕抬头在全无的耳边低吼一声,舒适后身上的紧绷感消散,他整个人软在全无的身上。
全无想去浴室里将自己清洗干净,浑身是汗,好难受。
可她却被都铕翻身揽入怀中,挣脱不掉。
“好困。”都铕猛猛地在全无的发间吸了一口,好香好心怡,好安稳。
他眼皮沉重,睡意涌现。
全无见他睡着,也有些累了,就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又加上生理期身体不适,睡意来也。
她不再顾忌手上的黏意以及热懆懆的空气。
渐渐合上眼睛,睡着了。
这是都铕近些年来第一次睡得这般踏实,睡得这般安逸。
全无扭动了下身子,动了动昨晚被‘玷污’的那只手,一晚上黏意还未消散。
好酸,还有点筋痛,于是心里狠狠地哏了身后的男人一口。
他爽够了,简直不顾别人的死活。
她今天还怎么给病患扎针?!
“别再惹火,除非你今天不想去上班了。”都铕被她动来动去给闹清醒了,但他依旧不舍得睁开眼睛。
身子往她身上一压,还有些贪恋。
不过昨晚这一觉睡得好香,使得他神清气爽。
全无不敢再动。
但她心里怨气很重。
“我要起床,你松开我!”
“还早。”都铕不想松开她,软香顾盼,舍不得。
“……”还早个嘚儿!
全无定的是六点半的闹钟,昨天都铕借给她车,早上就不用那么着急了。
特意赏了自己半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也弥补一下昨夜‘耕耘’的辛劳。
谁知道这家伙揽着她不让动,估计半个小时又过去了!
“我会迟到!”全无想到迟到要被扣绩效,一下子想要冲破束缚,可她压根挣脱不开。
“放开我!”
“我送你,再睡会儿。”
“不要,我还要吃饭!”
都铕睁开眼睛:“嗯,我让关东准备了早饭,不急。”
全无愣住:“你还有时间安排早饭?”
昨晚那么忙,她怎么没有看到他碰手机,而且早上也是她先醒的,这家伙还在睡好吧!
用的意念?
“昨晚洗完澡安排的。”
“啊?那你昨天早上为什么不安排?”
都铕把玩着全无腰侧的软肉,乖巧道:“昨天我不确定。”
全无用那只清清白白的手拍开他作乱的手:“不确定什么?”
“不确定你能睡我。”
“……”
全无无语,但惹着想打他的冲动:“那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这么确认!”
都铕自豪道:“男人的第六感。”
呃……全无怔住。
呵呸,去他的第六感,全无正式确诊他为大黄狗,想想二哈吹鼻子瞪眼时还挺可爱,他不配!
“你今天开不了车,我送你。”都铕知道现在不早了,也不想影响全无的工作,将缠在她身上的手臂撤回。
“……”身上的束缚没了,全无坐起身来,忍不住怒意:“我为什么开不了车,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都铕努了努嘴巴,点头道:“知道啊,所以我送你。”
他将手臂枕于头下,笑着说:“全医生的医术果然很厉害,我昨晚睡着了,看来我也得给全医生送面锦旗了。”
“上面就写:神医圣手,技术了得。”
“……”
全无抓过面前的枕头,牟足劲儿冲他的脑门呼了过去。
她下次绝不犯贱,心疼男人倒霉八辈子!
都铕抽出手,稳稳接住枕头,玩笑道:“我指着脸吃饭,下手轻点。”
全无白了他一眼,怨气十足的下了床,头也不回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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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房间。
再待下去,她迟早乳腺增生。
都铕傻笑着看着全无幽怨的背影,别提多么巴适了。
全无回房间边骂骂咧咧边用洗手液使劲搓着那只已经失去清白的手,来来回回洗了不下五次。
而后又将身体清理一番,换好衣服下楼。
饭还是要吃的。
全无下楼的时候,某黄狗已经穿的人模狗样的,笑嘻嘻地坐在餐厅等着她了。
手上的酸痛劲让她越想越气,凭什么他爽了,难受的却是她!
看着放在都铕面前的三明治,全无好想拿起来拍着他的脸上,叫他乐。
乐不死他!
全无生气连椅子都看不下去,被她拉开时‘咯吱’作响。
她拿起旁边的叉子,没想到连叉子都欺负她。
掉在了地上。
“噗!”始作俑者不知死活地嘲笑她:“要不要我喂你?”
“不用!”全无咬牙切齿,喂个屁,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哦,那请便。”都铕手脚麻利地给自己喂饭,吃的还蛮香。
“……”
不过,都铕吃了几口,见她坐在那儿无动于衷,于是热心地起身给全无重新拿了把叉子。
全无用左手拿起来,猛地戳向盘中的那根香肠,感觉像是要将都铕戳穿似的。
狠狠地咬了一口。
都铕一早上含着笑,自主将她面前的盘子拿到自己的面前,替她将盘中的需要切地食物,切成小块,方便她食用。
全无虽然在吃,但并没有领情。
一顿饭下来,全无觉得只有念清心咒才能平复心情,不然杂念太多,尤其是杀人的恶念。
—
全无在车上给自己的右手按摩,疏松肌肉,今天还不知道有多少新来的病患,不能因此渎职。
都铕余光撇到全无手上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是昨晚替他劳累的。
都铕柔声道:“下班在门口等我,我来接你。”
“哦!”全无爽快答应,若是换做从前,她一定不会麻烦他。
可现在,似乎是因为昨晚的举动与暧昧,使俩人没再那么客气。
全无疑惑:“你不用上班吗?”感觉他好多空闲时间,自从他们见面起,全无好像没有见他去过公司。
都铕认真回答:“作为云盛的决策人,我聘请了那么多学历技术顶流的员工,要是他们成天拿着工资还想靠我才能让公司运转,那我何必留着他们。”
更何况他现在哪能以工作为主,昨晚让他觉得他和全无是有未来的。
全无点了点头,行吧,她就多余问这一嘴。
到了医院门口,全无解开安全带,她往窗外看了两眼,发现没有同事才打开车门。
下车前,她转头跟都铕说:“下午你在旁边那条街上等我就行。”
被别人看到误会可就不好了。
医院人多口杂,还有那么多八卦的人。
她可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议论对象。
都铕瞬间挂脸,一大早的好心情,被全无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看向车外以及说出这句话起,尽数缴回。
他就这么拿不出手,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