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不得造次!”
韩大勇刚想阻止,奈何韩金珠已经朝着薛猛扑去。
“大姐,上啊!!”
韩大勇二女儿韩银珠,三女儿韩宝珠,纷纷为韩金珠加油鼓气。
韩金珠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只有对银子的渴望!
薛猛目露精光,轻笑招手:“来吧!只管尽全力!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砍砍砍!”
韩金珠满脸狰狞,双目血红,朝着薛猛拼命挥刀!
俨然就是个亡命徒!
“有点意思!不过……凶狠有余,刀法却不敢恭维!”
薛猛衣角飞扬,身随步走,轻松避开对方凶狠的刀势。
一番交锋下来。
薛猛一招未出,而韩金珠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拄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
“怎么,这就力竭了?”
对方的路数,薛猛已经了然于胸。
纯野路子!
全靠着一股子蛮力和狠劲儿。
只会砍、劈、剁,没什么章法!
“现在,该我出招了。”
薛猛嘴角微扬,脚尖蹭地,右手勾拳扫出。
轰!
拳风呼啸!
韩金珠瞳孔骤缩,连忙举刀刺向薛猛胸口!
薛猛脚下一旋,放任对方柴刀从腋下空隙擦过。
“咔!”
待得对方刀势用老,右手勾拳变爪,擒住对方手腕。
左手探入对方腋下,扣住肩胛骨,一顶一扭一掰!
只听嘎巴一声关节弹响。
“呃啊……”
韩金珠面色痛苦,单膝跪地,胳膊关节错位,被薛猛反剪在背后。
手中柴刀,早已被薛猛顺走。
围观村民们呼吸凝滞,因五两银子而躁动的心,瞬间归于沉寂!
虽说财帛动人心!
但,薛猛实在太厉害了!
这五两银子,不是那么好拿的!
以往村里每次打群架,韩家三姐妹都是冲在最前面的,被村里人戏称“拼命三娘”!
可现在,拼命三娘里的老大韩金珠,一连砍了薛猛十几刀,连薛猛的衣角都没沾到。
而薛猛仅仅只用了一招,赤手空拳,就把韩金珠的刀夺了!
差距显而易见。
“很遗憾,勇气可嘉,但还欠缺火候,下去沉淀沉淀吧。”
薛猛松开韩金珠,随手将手中柴刀抛下,刀身入地三分。
来到空地前,负手转眸,扫向其他村民:“还有谁想来试试,尽管拔刀!”
咕咚。
二麻子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
万分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跟薛猛动手!
其他村民面面相觑,眼中都充满了忌惮。
连韩金珠在薛猛手底都走不过一招,更别提他们了。
见村民们都怕了,薛猛有些失望。
这就怕了?
自己还没出全力呢!
“我来!”
就在这时,韩银珠、韩宝珠同时站了出来。
“哦?”
薛猛扫了二人一眼,兴奋招手:“那就一起上吧!”
姐妹二人对视一眼,分别抱住薛猛一条大腿,想要把薛猛绊倒。
谁料薛猛双脚如钉,稳如泰山,岿然不动。
“啊!啊!”
两道惨叫声响起!
韩银珠、韩宝珠口鼻溢血,被薛猛的无情铁手重击鼻梁、眉骨。
若是换了一般人,软骨组织受到重击,早就撒手倒地了。
但韩银珠和韩宝珠却是死死抱住薛猛大腿,不肯撒手!
“大姐,上啊!!!”
姐妹俩迅速交换了眼神,同时大吼一声,随即咬住了薛猛的腿。
韩金珠见状,强忍胳膊错位的剧痛,拔出插在土里的柴刀,眼冒凶光,朝着薛猛后心窝刺去!
显然是要跟薛猛拼命!
“够了!莫要伤了薛亭长!”
韩大勇大惊失色,急得汗流浃背。
“这三个疯婆娘……要闯大祸了!”
二麻子也是吓坏了。
这要是真把薛猛一刀捅**!
以薛猛在白虎乡的威望,其他几个村子的人,还不得把朱雀村给灭了?!
“住手!”
杨虎的声音骤然响起。
紧接着,便是**箭上弦的绞盘机械声。
弓**队的人到了!
十支冰冷**箭,同时对准了韩家三姐妹!
然而韩金珠三姐妹,早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心只想着跟薛猛拼命!
别人说什么,早就听不进去了。
“不要!!”
众目睽睽之下,韩金珠手中柴刀,直接刺破薛猛后背衣服,硬生生捅了进去!
韩大勇双目圆瞪,失声大喊。
嘶!
其他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杨虎等人更是目赤欲裂。
在他们心目中,薛猛就是天神下凡,不容亵渎!
若是薛猛倒下了!
卧虎村的天也就塌了!
“放箭!!!”
杨虎怒不可遏,大手一挥,高喊放箭。
弓**队队员们无不是咬牙切齿,怒火中烧,纷纷指扣**,准备射杀朱雀村这些刁民,为薛猛报仇雪恨!
“慢!”
就在这时,被捅了后心窝子的薛猛,却是抬手一声大吼,阻止了弓**队放箭。
“嗯?”
杨虎等人,眉头轻皱,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下一刻,只见薛猛刺啦一声,撕开身上玄衣,露出内里泛着青光的甲片。
“这是???”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我没事,大家不必紧张!”
薛猛若无其事,面不改色。
反观韩银珠、韩宝珠两姐妹,满嘴都是血,牙齿都崩掉了几颗。
韩金珠手里的柴刀,亦是崩口卷刃,锋芒黯淡,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薛爷,您这套甲是……”
杨虎连忙跑了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薛猛衣服下的甲片,总感觉有些眼熟。
“你没看错,这正是照夜灵光铠的甲衣。”
大梁国宝照夜灵光铠,工艺极其精巧,由外铠、内甲两部分组成。
外铠,也就是虎肩、鹰臂、獒背、犀腿等重型铠具,可以用于装备重骑兵,战场冲锋,所向披靡。
内甲,则由陨铁甲片组成,这些甲片经过千锤百炼,被打磨得十分轻薄,穿在内里,十分贴身,可以防护冷箭暗算。
薛猛对这内甲爱不释手,所以一直穿在身上。
韩家三姐妹虽然拼命,但薛猛若想对付她们,轻而易举。
只不过,刚才那种情形,无论用何种方式,都可能会给她们造成不可逆转的重伤。
所以薛猛选择不反抗。
反正身上穿了甲,柴刀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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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不了防。
**!
三记耳光,格外响亮!
韩大勇冲过来,扬起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抽在三个女儿的脸上!
韩大勇的巴掌力道惊人!
韩金珠、韩银珠、韩宝珠三姐妹全都被打翻在地,脸都被抽变形了!
韩大勇指着三人,破口大骂道:“你们三个逆女,平日逞凶斗狠也就罢了!”
“现在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
“真想杀了薛亭长不成?”
“若不是薛亭长吉人自有天相,今日你们非得闯下天大的祸不可!”
“还不快跪下,给薛亭长请罪!”
韩金珠吐出一口血沫,扑通一声,在薛猛面前直挺挺跪了下来。
韩银珠、韩宝珠二人见大姐都跪了,也跟着跪了下来。
冷静下来之后,三姐妹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手太黑了!
若不是薛猛身上穿了甲衣,她们这次可就闯大祸了。
“薛亭长,这三个逆女,随你处置!”
韩大勇对薛猛拱了拱手:“不管你是要她们蹲大狱,还是要砍她们的头,我韩大勇绝没有半句怨言!”
“对对对!这三个疯婆娘,下手真是没轻没重!”
先前在韩金珠手里吃了亏的二麻子,此时幸灾乐祸,阴阳怪气道:“亭长大人,你千万不能放过她们!一定要重重处罚她们!最好是把她们送到窑子去做妓!”
“滚一边去!”
对于二麻子这样投机取巧,偷奸耍滑的人,薛猛没有半分好脸色。
被薛猛一吼,二麻子自讨没趣,悻悻然退开在一旁。
“薛亭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但……我们三姐妹绝不做妓!”
“死也不做!”
韩家三姐妹跪在地上,深知自己犯了大错,薛猛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她们,只求薛猛给她们一个痛快。
“做妓?”
薛猛扫了三人一眼,抱着胳膊,摇头苦笑。
韩家三姐妹不算丑,但长得跟韩大勇一样,浓眉大眼,不怒自威,眉宇间透着一股子凶狠劲儿。
“像你们这样的罗刹恶女,哪个客人敢点你们?”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做妓,你们不够格!”
“像你们这种吃得咸,霸得蛮,不怕死,敢拼命的杀才!就应该跟着本亭长,横刀立马,多杀它几个响马!”
说着,薛猛朝杨虎抬了抬手指:“杨虎,把银子和牌子给她们!”
“啊?”
杨虎先是一怔,随即会意过来,不情不愿从随身褡裢里取出三个生铁牌和五两碎银,丢在韩家三姐妹面前的空地上。
“若有心随我杀贼,护卫本乡!明日辰时,到乡亭来报道!过时不候!”
留下这句话,薛猛又灌了一葫芦石油,骑上杨虎牵来的马,一夹马腹,策马离去!
韩金珠三姐妹满脸难以置信,捡起地上的生铁牌,瞳孔颤动,血脉偾张。
只见铁牌上,赫然刻着一个凶猛狰狞的虎首!
“薛亭长……要我们了!”
“有了这五两银子!”
“娘就有钱治病了!”
韩家三姐妹如获至宝,将生铁牌收在怀中,捧起地上的五两碎银,激动得泪流满面。
随即朝着薛猛离去的地方,重重磕头,把头都磕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