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笑笑,“师父,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喜欢女人就可以生孩子一样,那还了得!”
无尘子胡子一撅,“老四,你是要气死我啊!看我不打死你!看招!”
无尘子一掌推过去,顿时狂风乱造,呼啦啦的,连行宫屋顶的瓦片都揭起来了。
齐王和娴雅正和行宫的妃嫔们叙话,一听这声音,女人和孩子们都吓坏了。
齐王和小太监跑出来,就见屋顶上飞来飞去两个人,像是神仙交战一般!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娴雅眼尖,指着屋顶,跺脚道:“哥哥,是江逾白,还有他师父。”
她皱着眉头思索片刻,一本正经的和仰头看戏的诸位娘娘们说,“他喜欢男人,所以,他师父要打他!”
旁边的一小女孩道:“娴雅姐姐,喜欢男人就要挨打吗?那我以后不敢喜欢弟弟了。”
娴雅一愣,忙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正想着如何解释,就听江逾白气壮山河的道:“师父,别打了,我只是骗骗那个小公主的,她天天粘着我,我都烦死了!”
娴雅蓦的愣住,这才反应过来,江逾白口中的小公主就是她。
她一跺脚,指着屋顶上的江逾白,嚷道:“江逾白,你欺人太甚!”
江逾白和无尘子齐齐往下看,无尘子一看是那小丫头,也没理,又扭头骂江逾白,“你直接拒绝不就行了,扯什么喜欢男人!”
“不是我扯的,是谢松庭胡扯的,你要打就打他去!”
“谢松庭?!”
“是!”江逾白收了真气,一袭白衣飘飘欲仙,面上却是略带幽怨,“师父,就是谢松庭,不信,你问她!”
江逾白低头看娴雅,“娴雅公主,你说,是不是谢松庭说的,我喜欢男人?”
娴雅眼珠子一转,高声道:“不是,是你自己说的!”
“你!”江逾白愣住了,没想到这小公主还会撒谎,真是欠收拾!
“你什么你!就是你自己说的。”
娴雅公主看向无尘子,双手做喇叭状对着无尘子道:“师父,你别听江逾白瞎说,他就是想挑拨你和皇上的关系,就是他自己说的!”
“萧娴雅,你坑我!我还在范成建府门口帮你,你竟然恩将仇报!”
“谁恩将仇报了!你自己说,我德妃娘娘是不是专门问过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说喜欢男人!”
江逾白不说话,娴雅扬起下巴笑笑,又看向无尘子,“师父,我娘娘在这呢,不信,您亲自来问问。”
无尘子眉头皱了皱,豁然身子一跃向院中落去,江逾白一看这架势,立马闪身不见了。
娴雅就指着空中道:“师父,师父,江逾白跑了!”
无尘子扭头看向半空中,冷冷的哼了声,“他跑不了。”
“请问,哪位是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早就吓的瑟瑟发抖了,缩在娴静一旁,小声道:“本宫,本宫是。”
……
江逾白提着一口真气一直跑到上京城,刚跃上城墙,就见三个半大孩子被几个士兵围着。
前面那孩子拿着一块令牌给守门的士兵,那士兵接过令牌颠了颠。
“秦王府都烧成灰了,还有人拿着前朝的鸡毛当令箭!不知道现在江山都不是萧家的了吗?”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外围的士兵们纷纷附和,“大半夜里,拿一块什么狗屁令牌就想让我们开城门!想屁吃呢!”
颠着令牌的人道:“想出城,门都没有,都滚回去!”
最前面的孩子瞪着乌黑的眼睛盯着那人,伸手道:“不开城门也可以,将令牌还给我!”
“还给你?!”那士兵冷笑着将令牌揣到怀里,“哼,你这野孩子不知道在哪里偷的东西,没收了!”
“还给我!我不是偷的!”
“不是偷的?那你怎么来的?你说说看!说的让老子满意了,老子也许就将这前朝狗屁王爷的令牌给你了!”
“你去死!”那孩子握拳就挥过去,正中那士兵的嘴角,下手挺狠,打的都出血了。
旁边的士兵指着他哈哈大笑,那被打的士兵恼羞成怒,眼睛一瞪,“小杂种,找死!”
那士兵扑过来,去抓那孩子的头发,另外两个孩子也立马加入战斗,一时将那士兵围住了。
围观的士兵也不看笑话了,纷纷拿起旁边的长枪对准那三个孩子,“找死是吗?!都他妈的滚蛋!”
那孩子固执的伸着手,“把令牌还我们?!我们就走!”
“老子就是不还!有本事来拿!没本事就滚蛋!”
那孩子抹一把眼泪,恨恨的道:“我们不走!你不给,我们就不走!我们就报官!”
“报官!哈哈哈,笑话!老子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想到你们还报官了,给我拿下!”
那士兵大手一挥,就去抓前面的那个孩子,江逾白捏起墙上的一粒石子,食指一弹,那世子冲着士兵的脑门直冲过去。
只听“啊”的一声,那士兵捂住脑门蹲在了地上,“啊啊啊啊,疼死老子了,疼死老子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谁?谁?是谁!”几个士兵四下乱瞧,江逾白又弹了几个石子,将人一一放倒。
而后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照着最近的两个士兵狠踢了两脚,“谁叫你们狗仗人势的?!”
他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那个士兵,冷笑道:“疼的还在后面呢!令牌呢!”
“在这!在这!”那士兵忙伸手向怀里掏出令牌,战战兢兢的看着江逾白,“好汉饶命,令牌在这?!”
江逾白瞄一眼,果然是秦王府的令牌,上面还刻着一个“熠”字。
江逾白伸手抽出来,捏着令牌照他左边脸颊啪的扇了下,只听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那士兵捂住了左半边脸。
江逾白看了看,又啪一声照着他的右脸扇了下,那右边脸立时凹凸不平的肿胀起来。
“啊啊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那士兵直飚眼泪,“好汉饶命。”
他扑通跪下了,不停的给江逾白磕头。
江逾白冷冷的哼了声,“孬种!萧熠再不济,也是驻守雁门关的沙场将军,岂能容你们这些个杂碎对他不敬!”
江逾白将令牌递给旁边那小孩,“秦王府的人?”
那孩子点点头。
“这么晚了,怎么还出城?”
为首的那孩子道:“王爷的灵柩后天送去雁门关,我们去行宫送些东西。”
一听行宫,江逾白又想到娴雅坑他的样子,他摇摇头,“去行宫要小心,行宫里没有好东西。”
三个孩子怯生生的看着他,满脸迷茫。
他摆摆手,看向那士兵,“赶紧开门!”
“是是是。”
城门打开,三个孩子小跑着出去,很快就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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