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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作者:是怀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映年的滑板还是留在了老秦的店里。


    映年说:“如果有叫姜瑶的小朋友来玩,就送给她。”


    老秦对她的“乐观”,笑了:“万一不会呢?”


    映年想了想说:“算了。”


    老秦乐了:“怎么就算了?”


    “这板不给她了,我寄回去。”映年说,“给她买个新板,我付款。”


    “那为什么不带着继续旅游?”老秦问。


    “其实我还没决定好要不要继续玩。”映年实话实说。


    老秦没再劝,就说:“你离不开的。”


    映年笑笑。


    车上时,映年就问:“你说人必须有自己的爱好吗?”


    昭岁:“看自己想得到什么吧,其实我挺讨厌这样的。”


    映年:“怎么说?”


    昭岁:“每次有个评优评先什么资料填写,一栏里面就得让你填特长啊、爱好啊、技能啊,我觉得很烦。这栏压根没必要,又放在那,好像这栏必须填一样,明明排版能更好,缩掉一些。”


    映年:“那你填‘公交车迷’没有?”


    昭岁:“填了,有人笑话。不过也没事,我跟着她们解释,解释了就理解了,反正不当着我的面儿笑了。”


    映年:“喜欢不就行了。”


    昭岁:“但我的技能栏和特长栏就空着。”


    映年:“拼模型不算技能?”


    昭岁:“那是爱好。”


    映年想了想,说:“你就应该写‘组装’。”


    昭岁:“我就空着。你写的什么?”


    映年:“真要我说?”


    昭岁:“……算了。”她知道映年参加好多比赛呢,拿了不少奖,凑上去也够了。


    咚咚在一旁沉默了会儿,说:“我还没到拿到这资料表的机会呢。”


    昭岁:“……”


    映年:“……”


    咚咚又说:“我更讨厌写地址,烦死了。”


    _


    玩是主要的,赶路是次要的。三人坐在车里按着继续参观,晚上有时候夜宿帐篷,有时候住在酒店。多数时候找三人床的房间,但地区的酒店有时最多两人间。


    昭岁还是不喜欢和人挤一块睡觉,和咚咚睡一宿,质量其差,第二天黑眼圈跑眼睛上了。这别别扭扭的,映年发现了,让咚咚和她一块睡。


    这折腾了。映年的睡相完全没有她平时的那种肃穆,不知道梦见什么,一晚上躺着也能做一套广播体操。


    到咚咚早上醒来,盯着映年时,她还有点愧疚:“昨天没踢着你吧?”


    咚咚把睡裤撩起来,小腿红了一片。


    映年:“明天我睡地板上。”


    为了三人的睡眠质量,这事没人投反对票,就是改成了轮流睡地板,套着睡袋。


    拍照也在继续。


    不过没人再打算去进行换装。三人在网吧查看照片时,是赞美一番挺漂亮,但可真没完全那么喜欢,只能当时一种体验。


    更重点是,当时不好意思提的。复盘时,先说的是咚咚:“这也太热了吧!”


    昭岁:“你当时想拍的时候不嫌热?”


    咚咚:“我以为我是不怕热的体质,还有,我当时放弃了啊。”


    昭岁板着脸:“你是觉得我自作多情,是吗?”


    咚咚看向映年,让她做裁判:“我可没这么说,是吧?”


    昭岁佯装气鼓鼓的样子:“你问她做什么?她大热天能穿皮靴呢,裹着脚跟上面,她厉害呢。”


    映年:“?”


    咚咚在一旁笑,搂了搂昭岁,昭岁以为她要感激涕零,没想到咚咚说:“铺子的零食,老是让你白吃白喝,我享受你一套汉服不亏的。”


    昭岁也想看映年,申冤:“你觉得拍汉服不好吗?”


    “是有点热。”映年说。


    “姐!”昭岁喊。


    “谢谢你。”咚咚真搂着昭岁拍了拍肩,“我许愿发财的时候,带你的那份。”


    这话,对咚咚来说,太诚挚了。


    七月的第一周,军检线也出来了,昭岁的分数线不够。她玩乐时候,表情恹恹的。


    映年:“不是有B计划了吗?”


    昭岁:“你说我要真滑档,留在鹊市怎么办?”


    咚咚:“怎么办?你就在你学校帮我卖东西啊,咱俩分成。”


    昭岁被逗笑了。


    映年:“没问题的,我选的都是贴这边的,不至于全都滑下来。”


    这事,昭岁也没难过太久,毕竟年年的军检线都摆在那,骤降的几率也不大,她已经做好了不能的准备了。


    玩乐的次要问题出现了。能像照片那样,保存在电子硬盘里的毕竟是少数,更多时候是买观光品,又不会和明信片一样邮寄,很占用背包。


    昭岁就爱买这些小玩意。即便咚咚说明了这在网购上更便宜更便捷,抵不住昭岁就是要买。


    “能一样吗?这是一段记忆。”昭岁说。


    “你倒是让我发现这么大的商机。”咚咚说。


    “这是哪家店买的?”映年指了一个摊在桌子上的冰箱贴。


    “在古着一条街那,有个墨镜大哥那。”昭岁说。


    “不是啊,这是在音像店旁边的小地摊。”映年说。


    “噢,我想起来了,是个扎脏辫的小姑娘是不是?她还给了我两包纸巾。”昭岁恍然。


    咚咚看着她,笑。映年也笑了。


    昭岁反应过来,站起来,恼怒道:“很烦,我自己背,又不让你们买。”


    倒不是嫌昭岁乱花钱,景区咖啡烤肠之类的,溢价严重,随便她买。是昭岁的背包真的塞不下了,挂着个小塑料袋子在背包后面,靠近点的时候,她一阵转身,袋子像个钟摆一样打过来。


    _


    中途还是有临时起意去玩的时候。


    昭岁在地图上看到了一片杨梅园,想去体验一下摘果子。映年同意,咚咚反对,多数决反对无效,咚咚想就在园子外头等她俩,说节约钱。但两人没真摘果子,昭岁谈判下来,让三人参观果园,不摘不吃,收点门票钱。


    真行通了。


    便进去转了一圈,里面人多,杨梅树也很多,吃完的杨梅核随手一丢,地上雾红雾红,还有好的果子。


    昭岁见不得这浪费。


    还没到逛完,昭岁就觉得走不下去了,问映年怎么样。


    咚咚说:“那就出去吧。”


    昭岁说:“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能在园子里窜一整天。”


    咚咚说:“你都说了是以前了。”


    昭岁点头:“是,以前要是进园子里偷梅能重罚,腿打断呢。”


    映年说:“经营模式不一样而已。”


    这趟杨梅之旅败兴而归。


    路上的风景是不错。收了一茬茬稻子,中间间隔着火烧的踪迹,时不时有烟飘来,不呛人,有股暖融融的气味。


    更多的田还是绿油油的庄稼。


    她们没等到车,说是早过了收班的时间。就去招手问路过的车辆,能不能载着她们一程,这次没遇到机车组那样的好运,来杨梅园玩的多数是团建,哪有空出三人的位置。


    三人干脆改变走大路的继续,直接从山上翻过去。


    往山上走,庄稼还是不少,哪怕是斜坡,依然有农民辛勤劳作着。其实这一带土不算好,不保水,脚踩上来时沙沙的,很松。


    种花生的农田很多。


    “你说花生为什么种在地里?”昭岁问。


    咚咚看她一眼,昭岁从眼神中读出了“白痴”二字。


    昭岁:“你想想,花应该是育种的,花生的不该在土里。”


    咚咚:“小学有篇课文叫《落花生》,学过没?”


    映年思考了一下:“花生本身是舶来品,不用考虑据字这样想。”


    这话题过了,又看其它蔬菜,昭岁都会问一遍。齐家从前种菜很少,精力都放在杨梅园,种的菜就够着自己家吃。昭岁也就暑假寒假去大姥姥家,她又怵,大些时候就不去了,对这些真不懂。


    “大姥姥平时还念着你呢,你不回去。”咚咚说。


    “她念我啥呢……”昭岁嘴里咿咿呀呀一阵,目光看向映年,对方看过来,她突然忍不住了,“她不咋喜欢我。”


    映年:“她咋不喜欢你了?”


    昭岁不想纠结这个问题,她有点心烦,讲起另外的:“她就更喜欢五姨。”


    这话题聊着聊着变了味,三人即时打住。


    到一片田里,原看着像是黄瓜挂着,近看却是葫芦,有个老伯在给葫芦上模具。


    各种各样的模具,有菩萨、弥勒、金元宝等等,透明泛黄,全都包裹着葫芦。


    “这干预发展,多撑啊。”昭岁说。


    “市场好卖呗。”映年说完,问,“你的三色叶子呢?”


    三色叶子和造型葫芦,都是人为干涉的植物,区别就在三色叶子是扦插繁育各种,葫芦是卖的成果。


    “干了。”昭岁说,“我觉得叶子比葫芦好多了。”


    “只是你不是葫芦的受众。”映年说。


    “那葫芦的受众是谁?”咚咚问。


    “盘串不是挺火的。”映年说。


    咚咚看着,心头有股火,她说:“我就喜欢吃,我绝对不盘。”


    _


    山顶上望下去,总有遮挡,拍得不清晰。咚咚要上树去拍城市光景,想着去学李立沐爬树,抱着树蹭了好一阵,连上升都不算,更像是在摩擦。


    昭岁和映年看不下去,蹲下身让她踩在肩膀上,搭人桥让她上去。咚咚一下助跑,一脚踩膝盖,一脚蹬肩膀上,算是抓着树分叉了。底下两个人,拖着腿往上送,把人给带上去了。


    真到上面,咚咚还是不满意,感觉没太大差别。


    可再往上,爬树就得靠自己了。


    好在枝干之间的距离不大,她磨了一阵,又往上了三米。这下,拍出来的城市照片可不一样了。


    昭岁在下头问:“能拍清楚吗?”


    咚咚没回答。


    取景器里,画面逐渐放大,细节慢慢显露,一个寺庙坐在江边,孤影伫立,庄严肃穆。


    齐美玉就在那。


    只能变焦到这里了,信众们一排排坐在寺里的蒲团上,像是一颗颗小小的玉米粒,干瘪分布但珠圆玉润。


    她按下快门。


    再拍了一些城市的风景照,咚咚坐在上面等天黑。昭岁和映年拿着帐篷扎营,刚下过雨,就没生火,拿着个手电筒在照射亮光。


    两人坐在石头上,去玩新下载好的游戏。


    映年在这上面不熟悉,昭岁在帮着教她,真上手操作稍微丝滑一点,她就把手机搁下了。


    “不是玩的挺好的吗?”昭岁问。


    “有点晕。”映年说。


    “啊?”昭岁看着这画面,“你不早说。”


    “我以为我能克服。”映年说。


    “克服鬼呢。”昭岁说着,“这把结束后,我们组队打麻将。”


    “……你还是一个人玩吧。”


    “不要!不信任我的麻将技术?”


    “对。”


    “……偏要!一起玩。”


    咚咚还坐在树上,给两人也拍了个照片。


    昭岁记着咚咚还没吃饭,问她现在吃还是下来再吃,咚咚说下来再吃,昭岁又起了玩心,说要把面包丢给咚咚。


    映年反对:“多危险。”


    咚咚反而不在乎:“来,我来当猴子。”


    昭岁真扔了,落下来,捡起来又扔一次,还是落下来。映年想,还好没点火。


    “不是,你能不能准一点?”


    “你嘴巴张大,马上投你嘴里。”


    昭岁又扔了,这次咚咚差点接到,手指挨到了一下。咚咚正要鼓励昭岁说再来一次,就听见“哐”一声,砸水里了。


    她跑去追,追到了,就着衣服擦了擦水。放弃了:“你下来吃。”


    咚咚不乐意了:“快点,我饿了。”


    昭岁又重复扔了一次,没接到,到映年上场,也扔了几次,还是接不到。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昭岁让映年过去。


    映年看向咚咚,似乎明白了,把面包让给昭岁。昭岁继续扔。


    准头很好,就算咚咚怕掉下来,也不至于失去这么多次触手可得的机会。


    昭岁突然撕开面包,咬了一口:“你今天晚上就饿肚子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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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再来一次嘛。”这份威胁对咚咚很管用,昭岁得逞地笑,扳回来一局。


    不够咚咚也没下来,还是等到了灯光打开,拍了些城市的夜景照片。


    淮寺是开灯少,使得寺前那片地里的长明烛光一片一片更亮了,那是信众们燃的。


    咚咚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拿着相机又探索了一遍,最后是没电警告,让她决定下树。


    上树难,下数更难。


    咚咚尚能解开相机绳子一端,把相机安稳的送下去,可人就没那么简单了。


    昭岁“不计前嫌”地照着手电筒给她指路,只可知道路是一回事,往下踩是另一回事。咚咚探着枝干往下走,心惊胆战。


    “我最讨厌爬树了。”说着,咚咚开始忏悔,“也不是非得上来了。”


    到一半,又说:“真烦啊,这树怎么长这么高。”


    到快最下面的地方,那没枝干了。


    映年说:“抱着树溜下来。”


    昭岁说:“跳下来,我接着你。”


    咚咚当然不听昭岁的鬼主意,抱着树下来,这就发生了意外,树干上遗留的枯枝分叉,顺着重力,剌开了咚咚的裤子,到地上时,右腿的裤子正前方开了一条直线口,一整条大腿根部。


    “腿没事吧?”昭岁过去照着。


    哪能没事,整个腿都一道杠红,膝盖的位置有血丝,几颗血珠子冒出来。


    咚咚生气:“我就真讨厌爬树。”


    映年带得有碘酒棉签,让咚咚坐下伸直腿给咚咚擦,昭岁要抢过这活来干,咚咚怕昭岁“报仇”,按着昭岁不让动,只给昭岁打灯的权限。


    棉签一头擦着伤口周围,把灰尘稍稍伏开,掰断那端,里面的碘酒出来浸湿了另一头的干净棉签,轻轻地放在血丝上擦。


    咚咚痛得腿抽了两下,被昭岁握住脚脖子。她低头看昭岁,对方回了一个邪恶的笑。


    昭岁:“我来帮她按摩一下。”


    映年“啧”一声,睨一眼昭岁,斥:“瞎闹什么?”


    昭岁安静,手上劲儿可没收,还是想戏弄一下咚咚,可看她呲牙咧嘴的模样,心头软了。


    昭岁说:“就该买个无人机的。”


    咚咚说:“说的这么轻巧。”


    昭岁说:“俱乐部群里帮忙看一眼,咱们能绕过去,不坐轮渡,多花两天。”


    映年手里动作一顿。她是听过咚咚晕船。


    “擦呀。”咚咚轻轻指着膝盖,拒绝了昭岁的提议,“不用,就按计划来。”


    “时间够的。”昭岁说。


    “不用。”咚咚说,“我能克服。”


    _


    坐船前一天,三人没找酒店,到赶渡船的地方,就在江边的一家夜排档里吃夜宵。


    咚咚都想尝尝鲜,可和昭岁又吃不下,很是纠结。昭岁开朗了一把,问邻桌的小姑娘们能不能拼桌,真就成了。


    映年对昭岁颇为无奈。这小孩担心遇见坏人,真聊起来,又对外说自己的事情。一般这种饭局上,映年总是旁观的那个。


    姑娘们就是附近来打工表演,都在上中学,听着昭岁说三人“说走就走”,很是羡慕,说是边表演边旅游,压根不尽兴,哪天就该痛快玩。这番话带着青年的鲁莽,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息。


    打工表演可不是虚说的,一路过来广场上的台柱子还没拆,底下有爆发过的礼炮碎屑,狮头在装货车厢,姑娘们的衣服统一一套还绣着“舞狮”的狮头。


    “那到了淮寺呢?你们咋办?”姑娘问。


    “回去也有一条路。”昭岁说。


    “那不还是回去?”


    “……说得对哈。”昭岁回答着,心中突然空落落的,“总得回去的。”


    “暑假不是还挺长的吗?”姑娘说。


    “不止暑假,人生都很长呢。”另一个姑娘抢答。


    三人听着都在笑,咚咚主动说:“多家两盘龙虾。”


    喝酒的是她们三人,姑娘们喝着果汁,说着天高海阔,可下半句总会转到学校。


    “真想快点长大。”姑娘说。


    “我是觉得小时候更好。”昭岁说,“小时候能玩的可多了。”


    咚咚说:“我是不想回到小时候,长大可太爽了。”


    一伙人说着说着,吃完了夜宵。


    老板要打扫夜排档,但没驱逐她们,估计是看着表演的份上,只是把塑料椅子搬到外面,让她们坐在那休息。


    昭岁很感兴趣舞狮呢,让姑娘来教她两招。


    “你运动天赋怎么样?”姑娘问。


    “我朋友学体育的,很厉害,中学生拿过网球第三,全国。”昭岁说。


    “她厉害关你毛事啊!”咚咚举起相机,就要记录着了。


    咚咚挨着小姑娘的脸扫过,让她们介绍自己,无一例外先报自家班的名号,再说自己的名儿。


    教昭岁是真来了,小老师又让映年来配合。一般都是大的那位当狮尾,可映年的体格是三人中最小的,便让昭岁来当尾巴。


    起初两三个招式,映年还有些放不开,到昭岁真一把拥着腰把她举起来后,她心慌一瞬,自在了。


    学着姿势玩了起来,咚咚拿着相机不停拍。


    没玩多久,有人来了。


    那人身穿着马褂,拿个棒槌,走路时候,腰上的红巾飘摇。她说:“自家没学会,倒是敢交起外行来了。”


    姑娘们不说话了,去那椅子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就要走了。


    领头的大人扫一眼昭岁三人,警告说:“离我们远点。”


    她们带着这份不友善离开了。


    昭岁后悔:“她们可能会挨骂的。”


    咚咚说:“不一定呢,吓唬的可能是。”


    这插曲让昭岁和映年玩的乐趣没了,三人就坐在塑料板凳上休息。天热,江风吹着不见凉,昭岁和映年敌不过困意,睡着了。咚咚坐在中间,翻着刚才的录像,往前再看,又是淮寺的照片。


    她盯着出神。


    忽然笃定了一样,觉得左数第二个就是齐美玉。放大放大,只是把像素的马赛克块拉大,压根看不清人。


    可咚咚就是确定,这人是齐美玉。


    没有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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