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10. 和家人闹掰

作者:冷清大大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肖晨咬了咬牙,决然道:“不回就不回,我本来就是要走的!”语毕,他转身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家,头也不回。


    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外头凛冽的风扑面而来,吹得他衣袂猎猎作响。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着与家人争执后的烦闷,又隐隐生出一丝解脱之感。他暗自思忖:“这样也好,省得到时候自己回现代有什么不方便。”


    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可他却觉得自己与这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回想刚刚家中剑拔弩张的场景,肖晨满心无奈。他明白自己与母亲、李傲雪之间,因观念差异如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而这古代的生活,诸多规矩和束缚,也让他愈发怀念现代的自由与洒脱。


    此刻,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些现代朋友的面容,想起曾经与他们共度的欢乐时光。“或许,只有回到属于我的世界,才真正能找到那份自在吧。”肖晨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似乎想要尽快远离这个让他烦恼不断的地方,去追寻那不知何时才能实现的回归现代的希望。


    肖母话一出口,瞬间就后悔了,脸上血色尽失。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和老爷三十岁才好不容易盼来这根独苗,一直视作心头宝。如今竟冲动之下说出这般决绝的话,倘若儿子真的就此记恨,不再认自己,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想到这儿,肖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李傲雪见状,赶忙起身扶住她,焦急唤道:“母亲,您别着急,少爷他……他许是一时气话,过些时候便会回来的。”


    肖母紧紧抓住李傲雪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颤抖:“傲雪啊,都怪我,刚刚太冲动了。这孩子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万一他真的……真的不回来了,可如何是好?”说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李傲雪心中同样难过,但还是强忍着安慰道:“母亲,少爷不会不管您的。他定是在外面消消气,等想明白了,自然会回家。您先保重身子,莫要气坏了自己。”她嘴上虽这般说,可心里也没底,毕竟肖晨这次看起来格外决绝。


    肖母微微点头,用帕子擦了擦泪,喃喃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啊……”此刻,她满心自责与担忧,只盼着儿子能快点回来,一家人还能像从前那般和和美美。


    肖晨满腹心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啪”的一声,一朵花不偏不倚砸到他头上。他正满心烦躁,刚要发火,抬眼却瞧见一位姿容秀丽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淡粉色罗裙,裙摆随风轻扬,如弱柳扶风般走上前来,面露惊慌与歉意,连忙福身说道:“公子,实在对不住,小女子一时失手,这才……”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


    肖晨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到嘴边的怒火顿时消散,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以后可要小心点。要是砸到别人,可不会有我这么好说话了。”


    女子听闻,微微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激的笑容,犹如春日绽放的花朵般明媚:“多谢公子宽宏大量,小女子定当谨记。”说罢,她弯腰捡起那朵掉落的花,轻轻抚了抚花瓣,动作轻柔而优雅。


    肖晨看着女子手中的花,随口问道:“你怎么拿着花,却又不小心掉落了?”女子抬起头,美目流转,略带羞涩地解释道:“这花是我刚从街边花贩处买来,本想拿回去插瓶,谁知方才不小心手一滑……实在是对不住公子。”


    肖晨还没来得及回应那漂亮女子,冷不丁冒出几个女子,一下子将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个穿着艳丽、眉眼含俏的女子娇声问道:“公子,这一大早是要去哪里呀?”


    肖晨一脸茫然,打量着周围这些陌生女子,警惕地反问:“你们是谁?”


    几个女子相视一笑,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站在最前面的女子,轻摇手中的帕子,眼波流转,调侃道:“看来公子还是个雏儿呢。连我们都不知道,这可是香满楼呀!”


    肖晨听闻“香满楼”三个字,心中一凛,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什么地方。他眉头微皱,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说道:“我本就路过此地,无意冒犯。还请各位姑娘让让。”说罢,便想从人群中挤出去。


    可这些女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另一个女子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袖,娇嗔道:“公子这般着急走做什么?难得来一趟香满楼,不如进去坐坐,我们姐妹定当好好招待公子。”周围的女子也纷纷附和,场面一时有些僵持不下。


    肖晨一脸窘迫,急忙说道:“不用,我真没有这种想法,你们放开我吧。”然而,这些女子哪肯轻易罢休。


    一个女子掩嘴轻笑,眉眼间透着狡黠:“多好的机会呀,公子都不进来坐坐。”


    肖晨心中一阵烦闷,左右环顾,一时间竟想不出自己还能去哪。犹豫片刻后,他无奈地说道:“那……我进去,坐哪儿?”


    女子们一听,顿时喜笑颜开。方才拉他衣袖的女子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公子这边请,楼上雅间宽敞舒适,最适合公子了。”说罢,便簇拥着肖晨往楼里走去。


    踏入香满楼,内部装饰奢靡华丽,雕梁画栋,轻纱幔帐随风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和熏香混合的味道。肖晨被带到楼上一间雅间,刚一坐下,就有女子忙着倒茶,另有女子笑意盈盈地挨着他坐下,问道:“公子,想听曲儿还是看舞呀?”


    肖晨有些不自在地坐在那儿,面对周围莺莺燕燕的热情,连忙摆手道:“都不用。你们把刚才跟我说话,在街上掉花砸到我的那位女子叫来就行。”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扬了扬,“谁要是能把她请来,这银子就是谁的了。”


    众女子听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其中一个反应快的,立刻起身说道:“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寻她。”说罢,匆匆离开雅间。


    剩下的女子们也没闲着,有的继续给肖晨斟茶,有的在一旁轻言细语地说着俏皮话,试图逗肖晨开心。但肖晨心思全在等那位掉花的女子上,只是礼貌性地应付着。


    不多时,出去的女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位身着淡粉色罗裙的女子。肖晨一见,赶忙起身。淡粉罗裙女子略带惊讶地看着肖晨,福身行礼道:“公子,不知找小女子所为何事?” 肖晨笑了笑,示意她坐下,说道:“只是想与姑娘单独聊聊,并无他意。”说罢,他将手中的银子递给先前去找人的女子,那女子欢天喜地地接过,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她见门关上,神色有些紧张,轻声说道:“公子,刚才是我不对,可我不陪客的。” 眼神中满是戒备。


    肖晨赶忙摆摆手,温和地说道:“我又没让你陪我。姑娘不用紧张,就把我当一个普通朋友就好。”他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试图缓解这略显紧绷的气氛。


    女子微微一愣,眼中的戒备之色稍稍褪去了些,但仍带着一丝疑惑,轻声问道:“公子当真只是想与小女子做朋友?”


    肖晨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方才在街上匆匆一面,我觉得姑娘性情纯善,就想与姑娘交个朋友,聊聊天。在这世上,能遇到投缘之人实属不易。”他语气诚恳,希望能让女子安心。


    女子听了肖晨这番话,神色渐渐放松,轻轻抿嘴一笑,说道:“既然公子如此说,那小女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小女子出身卑微,怕是……”


    肖晨连忙打断她的话:“姑娘切莫妄自菲薄。交朋友看重的是心,而非出身。” 他的目光中满是真挚,希望能与这位女子建立起一份简单纯粹的友谊。


    肖晨一脸关切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呀?你刚才要真是把花朵砸在别人头上,可就危险了,她们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女子微微低下头,神情有些黯然,轻声说道:“实不相瞒,我家中遭遇变故,为了生计才来到这香满楼做些杂役。今日也是一时疏忽,才差点闯下大祸,幸亏遇见公子您这般宽厚之人。”


    肖晨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说道:“唉,世事无常,着实不易。但在这鱼龙混杂之地,你往后行事还是要多小心才是。若是再遇到什么难处,不妨说与我听听,能帮上忙的,我定会尽力。”


    女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说道:“多谢公子关怀,小女子何德何能,能得公子如此关照。只是小女子不想再给公子添麻烦。”


    肖晨笑了笑,安慰道:“别这么见外,咱们既已相识,便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衬是应该的。” 他的笑容温暖而真诚,希望能给这位身处困境的女子一些力量。


    女子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谁能跟我这样的人做朋友,像我这样的女子,以后也只是卖笑的命运,从来没有人拿我当人看。”


    肖晨心中一揪,看着她满是悲戚的面容,认真且坚定地说道:“我愿意与你做朋友,在我眼中,你与旁人并无不同,都是值得尊重的。命运并非一成不变,你怎可这般妄自菲薄。”他目光灼灼,透着不容置疑的真诚。


    女子微微一怔,似乎从未想过会有人这般对自己说话。她嘴唇轻颤,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公子……您的话,小女子从未听过。长久以来,大家都觉得我不过是这风尘之地的卑微女子,生来就该任人轻贱。”


    肖晨眉头微皱,语气中满是不平:“这世间偏见太多,实在荒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和价值,怎能因身处何地就被随意评判。你若信得过我,往后有任何打算,我都愿助你一臂之力,脱离这……”他环视四周,微微皱眉,“脱离这让你不快之地。”


    女子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却又带着几分不敢置信,急切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只是我这样要出去谈何容易。”


    肖晨毫不犹豫,目光坚定地看着她:“自然是真。你且告诉我,你的赎身银子是多少?到时候我帮你便是。”


    女子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声音低低地说道:“妈妈说了,若要赎身,需一百两银子。可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公子,您……您真愿意为我出这笔钱?”说罢,她眼中满是期盼与担忧交织的复杂神情。


    肖晨轻轻点头,神色沉稳:“一百两银子虽不是小数目,但并非凑不出来。你放心,只要你真心想离开,我定会想办法。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得找个稳妥的法子,既能顺利赎你出去,又不惹出麻烦。”


    女子感动得泪水再次滑落,她“扑通”一声跪下,哽咽道:“公子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若能脱离此处,往后愿为公子做牛做马。”


    肖晨赶忙上前扶起她,说道:“快别这样,我帮你并非图你回报。只盼你能脱离苦海,过上舒心日子。起来说话,莫要行此大礼。”


    女子态度坚决,认真说道:“公子,若您不接受我的报答,我实在不能心安理得接受您这莫大的恩惠。”


    肖晨无奈地笑了笑,略带调侃地说:“你怎么这么执着。那你说说,你想怎么报答我?不会是要以身相许吧?”说完,他好奇地看着女子,想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女子脸色微微一红,连忙摆手道:“公子误会了,小女子并非此意。只是在这世上,小女子孑然一身,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若公子不嫌弃,往后小女子愿为您打理家务,洗衣做饭,以报公子恩情。”她眼神真挚,言语诚恳,满心希望肖晨能答应。


    肖晨思索片刻,觉得女子一片赤诚,若执意拒绝,恐怕会伤她的心。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你。但你也别把自己当成下人,我只当多了个朋友,大家相互照应便是。等你赎身出来,我们再从长计议往后的日子。”


    女子感激涕零,连连点头:“多谢公子成全,小女子定不会让公子失望。”此刻,她心中对未来的生活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希望,对肖晨的感激之情更是难以言表。


    肖晨看着她,目光温和:“你在这儿用花命名,那想必还没有自己真正的名字吧。不如,我帮你想一个。就叫做玉溪,玉,自古便是美的代名词,象征着美好纯净,希望你以后的生活能如水一般清澈,顺遂无忧。”


    女子听闻,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轻声念道:“玉溪……这名字真好听,多谢公子赐名。从今日起,我便叫玉溪了。”她微微低头,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新名字仿佛给她灰暗的生活注入了一道曙光。


    肖晨笑着点点头:“好,玉溪。往后你有了新名字,也会有全新的生活。我这就着手准备银子,尽快帮你赎身。只是这过程或许得费些时日,你在这儿还需暂且忍耐。”


    玉溪赶忙说道:“公子费心了,小女子明白。能得公子相助,玉溪已感激不尽,愿意等候。”她抬头看向肖晨,眼神中充满信任与依赖,仿佛此刻肖晨就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肖晨神色有些尴尬,犹豫片刻后说道:“实不相瞒,我今天跟家里闹了点别扭,心里烦闷得很,现在实在不想回去。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几天?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也千万别把我的事情透露给别人知道了。”


    玉溪微微一愣,面露难色,但看着肖晨满是疲惫与无奈的神情,心中又不禁泛起一丝同情。她思索了会儿,轻声说道:“公子,这香满楼人多嘴杂,怕是不太方便。不过,小女子在附近有间小屋子,虽是简陋了些,但胜在清净,公子若不嫌弃,可去那里暂避几日。只是……”


    肖晨连忙说道:“不嫌不嫌,能有个地方落脚就好。你放心,若有不便之处,你尽管说。”


    玉溪轻轻摇头:“倒也不是不便,只是怕委屈了公子。那屋子许久未住人,我需先去收拾一番。公子且在此稍等,我尽快回来。”说罢,她福了福身,匆匆离去。


    肖晨看着玉溪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感慨,在这与家中闹翻的困境时刻,竟能得她这般相助,实在难得。他暗自思忖,日后定要好好报答这份情谊,尽快帮她脱离苦海。


    不多时,玉溪便回来了,她告知肖晨屋子已经收拾妥当。肖晨跟着玉溪,七拐八拐,来到了那间小屋。


    屋子确实不大,陈设也极为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便是全部家当,但收拾得干净整洁,还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气。肖晨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温暖,在这陌生又复杂的环境里,竟有了一处暂时的安身之所。


    “公子,您就暂且在这里住下吧。虽然简陋,好在能遮风挡雨。”玉溪有些局促地说道。


    肖晨赶忙笑着回应:“已经很好了,玉溪,真的多谢你。若不是你,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几日,肖晨便在这小屋里住了下来。玉溪每日忙完香满楼的活计,便会抽空过来,给肖晨送些吃食,陪他说说话。两人渐渐熟络起来,谈话也愈发深入。


    肖晨跟玉溪讲述着自己心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还有他所憧憬的不一样的生活,比如人人平等,女子也能读书识字、抛头露面做一番事业。玉溪总是静静地听着,眼中满是好奇与向往,那些新奇的观念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而玉溪也会跟肖晨诉说自己的过往,家中如何遭遇变故,又是怎样被迫来到香满楼。她言语间虽满是无奈,却从未放弃对未来的期望。肖晨愈发觉得玉溪坚韧又善良,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凑够银子帮她赎身。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肖晨离家多日未归,肖家早已乱成一团。肖母懊悔不已,每日以泪洗面,差人四处寻找肖晨的下落。终于,有眼尖的下人发现了肖晨与玉溪接触的蛛丝马迹,赶忙回肖家告知了肖母。


    肖母听闻儿子竟与香满楼的女子往来密切,还住在女子的屋子,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她觉得定是那女子狐媚勾引自家儿子,当下便决定带着家丁,去那小屋将肖晨强行带回家。


    当肖母气势汹汹地带着人赶到小屋时,肖晨和玉溪正坐在桌前交谈。门突然被撞开,肖晨和玉溪皆是一惊,抬头便看到满脸怒容的肖母。


    “你这个逆子,竟躲在这里与这等女子厮混!”肖母手指着肖晨,气得浑身发抖。


    肖晨赶忙起身,挡在玉溪身前,说道:“母亲,您误会了,玉溪她不是您想的那种人。”


    肖母哪里听得进去,大声呵斥道:“哼,不是那种人?你为了她,几日不归家,还住在这不清不楚的地方。今日,你必须跟我回去!”


    玉溪吓得脸色苍白,她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嗫嚅着说道:“公子,老夫人,都怪小女子,是小女子的错……”


    肖晨转头安慰玉溪:“你别怕,有我在。”而后又看向肖母,坚定地说:“母亲,我不会跟您回去的。您若执意如此,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肖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肖晨,质问道:“你真的要为了她留在这里?”眼中满是痛心与愤怒。


    肖晨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道:“母亲,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玉溪她身世可怜,我只是想帮她。您要是真看不惯,可以回去。就算我离开了这里,我还是会去其他地方的,我不想再按照您安排的路走下去了。”他的眼神坚定,透着一股不容动摇的决心。


    肖母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肖晨,声音颤抖地说:“好,好得很!你为了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子,竟然这般忤逆我。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说罢,她的眼眶红了起来。


    肖晨心中一阵刺痛,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母亲,我知道您养育我不易,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玉溪并非您所想的那般不堪,她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171|17804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良且坚韧。我只是想帮她摆脱困境,这难道有错吗?”


    肖母冷哼一声:“善良?在那种地方出来的女子,能有多善良?你被她迷了心智,竟说出这般糊涂话。今日你若不跟我回去,就别再认我这个母亲!”她下了最后通牒,希望能以此让肖晨回心转意。


    肖晨看着肖母,内心无比纠结。一边是生养自己的母亲,一边是想要帮助的玉溪以及对自由生活的向往。沉默片刻后,他缓缓说道:“母亲,对不起。但我心意已决,还望您能理解。”


    肖母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身后的家丁赶忙上前扶住她。她用手帕捂住脸,哭着说道:“罢了,罢了,你……你就当没有我这个母亲吧!”说完,在众人搀扶下转身离去。


    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肖晨心中五味杂陈,满是愧疚。玉溪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泪水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轻声说道:“公子,都怪我,让您和老夫人闹成这样……”


    肖晨轻轻摇头:“这不怪你,是我和母亲观念不同。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看到,但我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玉溪,我们继续想办法帮你赎身,等你脱离苦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目光重新变得坚定,似乎在给自己也给玉溪打气。


    玉溪满脸泪痕,焦急地说道:“公子,我不能接受你的帮助了。你为了我,和老夫人闹到如此地步,我怎能心安。你这样,让你的母亲怎么办?”她眼中满是自责与担忧,觉得自己成了破坏他们母子关系的罪魁祸首。


    肖晨神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玉溪,事已至此,即便我现在回头,母亲和我之间的隔阂也已种下。在这里,我确实也不能留下去了。你去找鸨母来吧,我当面和她谈你的赎身之事。”他心意已决,语气中透着一股毅然决然。


    玉溪犹豫了,她深知肖晨此举的艰难,也明白自己一旦去找鸨母,肖晨便再无退路。可看着肖晨坚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咬了咬牙,玉溪转身快步朝香满楼走去。


    不多时,玉溪带着鸨母来到了小屋。鸨母一身华丽服饰,脸上挂着世故的笑容,眼神却精明算计。一进门,她便打量起肖晨,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位公子,听闻您要替玉溪赎身呐?”


    肖晨镇定地迎上鸨母的目光,说道:“没错。你开个价吧,只要合理,我绝不还价。”


    鸨母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原本以为只是个寻常恩客,没想到竟遇到个愿意为姑娘赎身的冤大头。略作思索,她伸出一根手指,说道:“既然公子如此爽快,那老身也不啰嗦,一百五十两银子。少一文,这姑娘可就走不了。”


    肖晨眉头微皱,他虽知道鸨母狮子大开口,但此时也不想过多纠缠。沉吟片刻后,说道:“好,一百五十两就一百五十两。但我有个条件,银子给你之后,你必须立即给玉溪自由,从此不得再为难她。”


    鸨母脸上堆满了笑,连连点头:“公子放心,只要银子到手,老身保证绝不再干涉玉溪分毫。”


    肖晨当下便取出身上所带银票,又写了封信,让小厮速回肖家去取剩余银两。他心中清楚,这赎身之事办完,自己与肖家的关系怕是更加难以挽回,但他看着一旁忧心忡忡的玉溪,觉得一切都值得。


    不多时,小厮带着银两返回。肖晨将银子交给鸨母,鸨母仔细查验无误后,从怀中掏出一份契约,当着众人的面撕得粉碎,笑着说道:“从今日起,玉溪便与我香满楼再无关系了。”


    玉溪看着地上的碎契约,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满心感激地看向肖晨,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而肖晨看着重获自由的玉溪,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接下来自己和玉溪都将面临未知的前路,但此刻,他只希望能带着玉溪一起,开启新的生活。


    肖晨转过身,对着身旁忠诚的小厮阿成,神情严肃且满是嘱托之意:“阿成,以后我不在家里,母亲就全靠你多照应着了。你也知道,她这脾气,又爱操心,往后凡事多顺着她些。还有,家里的钱以后就不要给我了,我既然决定离开,就打算靠自己。”


    阿成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点头应道:“公子放心,阿成定会尽心尽力照顾老夫人,您在外面也要多多保重自己。”


    肖晨微微颔首,拍了拍阿成的肩膀,随后看向玉溪,目光柔和下来:“玉溪,看看你有什么行李,收拾一下,咱们这就走吧。”


    玉溪轻轻点头,她环视这简陋却承载了这段特殊时光的小屋,走到床边,拿起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装着几件旧衣物和她视若珍宝的一支木簪。她微微攥紧包裹,转身对肖晨说道:“公子,我好了,咱们走吧。”


    肖晨牵起玉溪的手,迈出小屋。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预示着新的开始。阿成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舍,但也暗暗发誓,一定会遵照公子的嘱托,照顾好老夫人。


    肖晨和玉溪沿着街道缓缓前行,未来的路充满未知。肖晨虽心中牵挂母亲,但也明白自己的选择无法回头。他侧头看向玉溪,眼中满是坚定与温柔:“玉溪,别怕,往后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咱们一起去寻个安稳的地方,好好生活。”


    玉溪抬头看着肖晨,眼中闪烁着泪光与希望:“嗯,公子,只要能和您一起,玉溪什么都不怕。”


    肖晨带着玉溪来到了一个宁静祥和的小镇。小镇青石板路蜿蜒,街边店铺林立,透着别样的烟火气。


    他们在镇中寻到一处院子准备租住。房主是个热情的大婶,看到肖晨和玉溪一同前来,上下打量一番后,满脸笑意,笃定地说:“哟,瞧你们俩,一看就是恩爱的小夫妻。这位小郎君长得可真俊呐,姑娘你可真是好有福气。”


    玉溪一听,脸颊瞬间绯红,羞涩地低下了头。肖晨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礼貌地笑了笑,解释道:“大婶,我们……”话未说完,玉溪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抬头用略带祈求的眼神看着他,示意他别否认。肖晨一愣,随即明白玉溪或许是觉得以夫妻之名在此居住,能省去许多麻烦和闲言碎语,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大婶没注意两人这细微的互动,自顾自地接着说:“这院子啊,干净又敞亮,租金也公道。你们小两口住进来,保管舒心。”肖晨点点头,说道:“大婶,看这院子确实不错,我们租了。”


    当下,双方谈好租金,肖晨付了银子。大婶乐呵呵地将钥匙交给肖晨,又热情地指点着屋内各处:“这灶火啊,用起来可方便了,那边水缸,打水也近。有啥事儿,尽管来问我。”


    待大婶离开后,肖晨和玉溪走进院子。院内有几株不知名的花草,散发着淡淡香气。玉溪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公子,这儿感觉真好,以后……我们就要在这儿生活了。”


    肖晨看着玉溪,心中满是对新生活的期待:“嗯,这里会是我们新的开始。往后,咱们就安心在这小镇过日子。”


    玉溪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公子,你就这样离开家里,万一他们找过来怎么办?肖家有权有势,我们……”


    肖晨轻轻握住玉溪的手,安抚道:“别想那么多啦,离开他们,我才真正觉得自由。我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不怕面对后果。而且这小镇偏僻,他们未必能找过来。就算真找来了,我也有办法应对。”他目光坚定,试图驱散玉溪心中的忧虑。


    接着,肖晨环顾略显空荡的院子,说道:“咱们先把生活安顿好。你去集市上买一个大床,再多买点被褥,还有布匹。有了这些,基本就能生活了。我呢,也琢磨着在镇上寻个营生,往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玉溪听着肖晨的话,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她用力点了点头:“好,公子,我这就去办。”说罢,便带着钱袋出门而去。


    集市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玉溪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精心挑选着大床。她看中了一款木质坚实、雕花精美的床,想着肖晨睡在上面一定舒适。选好床后,又去挑选被褥,摸了又摸,挑出最柔软暖和的。买完这些,她又来到布摊前,挑选了几种素净又耐用的布匹,想着可以给肖晨和自己做些新衣裳。


    待一切购置妥当,玉溪雇了几个伙计,将东西搬回院子。肖晨看到她归来,赶忙迎上前帮忙。两人齐心协力,将床铺好,被褥摆放整齐,又把布匹收进屋内。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两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公子,这样我们的家就像个家的样子了。”玉溪眼中满是喜悦。


    肖晨看着她,温柔地说:“对,这就是我们的家。往后,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此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映照着他们充满希望的脸庞,温馨而美好。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