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调笑道:“哟,这是结了婚,身子越发敏感了。” 说完使劲捏了下她的腰间软肉。
赵美娟身子一转,避开他的手,娇嗔道:“你可轻着点吧~再带出幌子来,我还怎么回家?”
赖科长听到这话,顿时醋意大发;下死劲儿拧了下她的腰。
“我不,我就要带出幌子来,你那个绿王八丈夫就是知道了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可是先跟着我的,孩子都替我怀了一个,要不是你结婚,我的孩子说不定也不会掉。
他一个愣头青,娶了我用剩下的美人,我都不跟他计较,他还冲我发火不成?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赵美娟眼波流转,把手放到赖科长胸前画圈逗弄着。
引的赖科长色心大起。赵美娟看到他心情很好,忙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把把黄大胡子被抓的事说了一遍。
赖科长听完,手里摸着东西,慢悠悠地说:"这事啊,难办。白云分局那边刚立了功,谁肯轻易放了人?"
"我知道难办。"
赵美娟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我妈天天逼着我,我实在没办法了... 德泽,你就帮帮我吧,只要你肯帮忙,我... 我啥都愿意做。" 她说着,慢慢解开了棉袄的扣子。
赖科长的眼睛都直了,一把拽过她搂在怀里:"早这样不就完了?你爹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也得找人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再说,不能全给你打包票让你爹能毫发无损地出来。不过..."
他捏着她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你得再给我生个儿子,上次那个没保住,怪可惜的。"
赵美娟一听赖德泽同意了,她顿时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
顾书丽早在昨天晚上赵美娟被叫走时就打定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看着张少华去上班了,她出去巷子外找了个机灵的小男孩,把一个纸条给他,让他一个小时内送去酒厂里给张少华。
完成任务后给他一块钱的跑腿费。
那小孩儿一听,眼睛都亮了,一块钱啊,这可是一笔巨款,平时爸妈从来不给他零花钱,他得去西山那边捡些煤核卖了才能买几块糖。
小孩儿立马拿上纸条跑着去了酒厂。
顺利地把纸条递给了从车间里出来的张少华。
张少华出来时,那个小孩马上就把纸条塞到他手里,一眨眼间就不见了。
他错愕地蹑着手里的纸条,纠结了一下,以为是恶作剧,想了想才打开,一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他的脸色刷地变红了。双眼气的要喷血。
忙急匆匆地请了假,蹬上自行车就往赵美娟娘家跑去。
张少华赶到赵美娟娘家时,院门虚掩着。一路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进了院子,发现里面是静悄悄的,他刚往里面走了几步,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暧昧声音,顿时血冲到头上,他一脚踹开堂屋门,走进去赵美娟的卧室,看见的就是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
赵美娟光着身子趴在赖科长身上,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空气瞬间凝固了,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好啊你个贱人!" 张少华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抄起门后的拦门棍就冲了过去。
赖科长刚要起身,就被一棍砸在头上,"咚" 的一声闷响,他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额头的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床单。
赵美娟吓得尖叫起来,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张少华还不解气,又往赖科长身上踹了几脚,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直到看见赖科长一动不动,他才停下手,胸口剧烈起伏着。
"贱人,你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吗?!" 他指着赵美娟,声音嘶哑,"你这个,趁着我上班在娘家胡搞!我当初就不该娶你。"
赵美娟穿着件没扣好的棉袄,瘫在地上浑身发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赖科长,又看看状若疯魔的张少华,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赵美娟猛地扑过去抱住张少华的腿,跪在地上,泪眼朦胧地带着哭腔嘶吼:“少华,你听我解释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逼的!”
张少华甩开她的手,扁担 “哐当” 砸在地上,溅起的灰尘迷了赵美娟的眼。
他喘着粗气,喉结上下滚动,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被逼?在娘家脱得光光的跟别的男人滚在一起,这也是被逼?他是怎么逼你的?你昨天不是说你亲妈病的起不来床,要过来伺候吗?
你妈现在哪里?莫不是为了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腾地方,早躲出去了吧?
这就是你给你亲妈伺候的病?我还不知道你亲妈原来是个男人?还让你伺候到床上去了?”
赵美娟的棉袄滑到肩头,露出的脖颈上还留着暧昧的红痕,她慌忙把衣服拉好,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我爹被抓了!白云分局的人说要判刑!我妈天天以死相逼,我去找赖德泽是求他帮忙的啊!”
张少华冷笑一声,脚边的血珠顺着地板缝往墙角渗, 他冷冷地望着被堵在床上还要狡辩的女人:“求他帮忙需要脱衣服?求他帮忙需要让他摸遍全身?赵美娟,你当我是傻子吗?
对了,你亲爹不是早死八百年了嘛,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个亲爹?撒谎都不找个好借口。”
“我没办法啊!”
她突然拔高声音,手掌重重拍在地上。
“他说不这样就不帮忙!我跪在地上求了他半天,他非要这样才肯松口!我要是告诉你,你肯定要去跟他拼命,到时候不仅救不出我爹,你还要蹲大牢,咱们这个家就彻底散了啊!”
她突然抓住张少华的手腕,“你看看我脖子上的印子,看看我胳膊上的青块,这都是他弄的!我是为了这个家才忍的啊!”
“呵呵,你的狡辩现在我一句都不想听,贱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大着肚子嫁给我,我还以为你会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