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和姜曼去看电影了,我准备过会去接他们。”李金书站在门口没有邀请阮文东进去的意思。
阮文东自然听出了李金书话里的意思:“小高他们也去看了,我嘱咐小高完事之后把他们拉进送回来。”
这条路堵死了。
“那你早点回去歇着吧。”李金书开口送客。
“我有点饿了,你这有吃的吗?”阮文东面神情里有一丝疲倦。
“我早吃完了,没有饭了。”李金书心一横,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你回去吃点吧。”
她说着要关门。
阮文东一把挡住门,往里跨了一步。
李金书还没买来得及往里退,被突然进来的人一把箍住了腰推进了门里。
阮文东进门,掐着李金书的腰堵住了她的嘴,顺势把门踢上了。
李金书使劲地挣扎的,奈何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灯被碰
她气得张口在阮文东的唇上咬了一口。
阮文东吃痛,喘着粗气移开了嘴。
李金书喘了两口气,以为他要就此作罢,谁知又来了这一次的吻比上次的来得更密更急。
黑暗里,阮文东的手不安分:“当真一点都不想我?”
“不想。”李金书嘴硬,下了狠心:“你松开我,我有话说。”
阮文东不依:“不耽误你说话。”
“我们别这样下去了。”李金书试图挣扎,奈何挣脱不开。
“别哪样?”阮文东语气里带着玩味,手顺着李金书的腰线游走。
“阮文东。”李金书低声呵斥道:“我们年纪都,都不小了,你的身份也特殊,我现在又重新回了服装厂,我不想让人家说闲话。”
“服装厂里有人说你闲话?”阮文东一下就听出了李金书话里的关键。
“你别管。”李金书坚持:“总之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你几岁?”阮文东抬手摩挲着李金书的脖颈:“为什么要听别人说什么?”
“我有我的事要做,我不想困在这种事情里。”李金书侧过脸躲避阮文东的手。
“哪种事情?”阮文东低声质问:“你不喜欢那种事情?”
他的手不安分地顺着李金书的锁骨往下。
“不行。”李金书一把捏住阮文东的手:“别在这胡来。”
“那就去我那。”阮文东不给李金书说话的机会,一把拽着她的手,一把拉开了门。
李金书打阮文东的手臂:“你别闹,外面还有人。”
阮文东来了脾气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往外走:“怕什么。”
他四十出头,这些年鲜少为自己活过,凭什么不能为自己活一次。
李金书被他拽着往外走。
小区里还有遛弯的人。
李金书生怕被人看见,不得已紧跟着阮文东往外走。
“上车。”阮文东一把将李金书塞进车里,自己从另一侧进了主驾驶位。
李金书尽量让自己的冷静下来,耐着性子和阮文东解释:“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可是我怕,你就算是为我考虑可以吗?”
阮文东不说话,一个劲地猛踩油门。
李金书害怕:“请你开慢一点。”
“你看不上我哪一点?”阮文东冷着脸开了口。
“你。”李金书继续找借口:“不行,我觉得我们不适合。”
这个理由,凡是有点羞耻心的男人都会知难而退。
“不适合?”阮文东被气笑了。
“对,不适合,我不舒服。”李金书梗着脖子又强调了一遍:“阮文东,咱们不合适,你不能逼我。”
“不逼你。”阮文东正色道。
等着你求我。
李金书不知道她要为这些话付出什么代价。
二十分钟以后,到了阮文东郊外的住处。
“下来。”阮文东语气里带着命令的口吻。
“你有事说事,我就不进去了。”李金书抓着安全带不肯下来。
“你别逼我。”阮文东说着不再给她机会,俯身去帮李金书解安全带。
李金书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阮文东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又怕吵到左右邻居,小声哀求:“你快放我下来。”
阮文东不说话,径直抱着人到了屋门口。
他怕李金书跑了,一手箍着人,一手开门。
门一开,阮文东又顺势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阮文东,你别耍流氓,你撒开我。”李金书挣扎几番无果。
阮文东一路将人抱进卧室,一把将李金书甩到床上。
床比较软,李金书没觉得疼,倒是觉得有点头晕。
李金书起身想出去,才发现阮文东去浴室顺便在外面把门锁了。
她气得砸了两下门,又怕吵到别人,只能作罢。
十分钟以后,阮文东洗回来进了卧室。
他赤裸着上半身,腹肌上若隐若现还有未擦干的水珠,身上也氤氲着热气。
李金书坐在床边抬眼一瞧变红了脸,骇得赶紧移开眼。
阮文东几步走到床前,半蹲在李金书的身前:“我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飞机,很累。”
李金书咬唇:“那就早休息。”
她看准了半开的门,奔着门口就要冲过去。
刚一起身就被阮文东识破了她的意图,一下就被人拽了回去。
“你说得对。”阮文东勾唇,将李金书压到了身下。
“你撒开我。”李金书推搡着。
阮文东不肯依,一腿压着李金书的腿,一手顺着她睡裙的下摆一路向上。
李金书被他略带薄茧的手摩挲得浑身战栗。
阮文东见她红了耳根,没忍住起身压上去啄她的耳垂:“脑子很清醒,身子很诚实。”
李金书羞得别开脸,继续反抗。
阮文东越挫越勇,从后面箍着人,一手捏着李金书的手往下走。
李金书被烫得想要缩手。
“你忍心不救它于水火之中吗?”阮文东哑着嗓子低低哀求。
李金书羞得想缩回手,但是阮文东不肯松手。
“你无耻。”
“只对你无耻。”阮文东哑着嗓子:“金书,你救救我,就我一次。”
李金书信了他的鬼话。
上了贼船。
情到浓时,阮文东箍着李金书问:“我行不行?”
“不行。”李金书心意已决,这是最后一次。
阮文东突然抽身。
李金书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