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书端着碗正喝粥,听见这话呛得连声咳嗽了几声。
趁机进了屋假装收拾东西。
再出来装作没事人一样。
阮文东把车开到门口,李金书上了车,两人和董月和告别。
董月和带着好几个老乡给阮文东拿了不少干货。
阮文东发动车子之前和董月和说:“炕底下有个信封,给村小的孩子们买点文具。”
他不等董月和拒绝,把车开了出去。
李金书坐在副驾驶上侧脸看窗外的风景,她心里有点乱。
两人之间沉默许久,阮文东开口打破了平静。
“和我说说话吧,我有点犯困。”
李金书心里一慌,赶紧摆正了身体。
想着人家昨天晚上帮自己揉脚踝,自己还不敢承认,瞬间有了罪恶感。
“要不靠路边歇会?”李金书关切地问。
“那倒不用,没困到那个程度,你和我说说话,帮我提提神就好了。”阮文东说完嘴角不自觉上扬。
说话?
李金书咬了咬牙:“这的空气真不错,比在城市里呆着让人心旷神怡,我听婶子说你还牵头帮他们建设度假村了?”
“是这种想法,靠天吃饭毕竟有局限,要是能借助地势发展人文也不错。”阮文东认认真真地答着。
“一定能发展起来。”李金书附和着。
“你要是喜欢这,等放了长假可以再回来。”阮文东开口建议。
李金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再回来?
和他吗?
“估计没那个时间。”
“人活着也是要闲暇时间的,总要休息的。”阮文东开解着:“等妙妙考试结束,可以喊姜曼一起来。”
李金书心里警铃大作。
不来,不能来。
算怎么回事啊。
“再议吧。”她说完这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怕说的多了,说了不该说的,怕关系再进一步,然后不好掰扯。
两人之间重新陷入沉默。
“李金书。”阮文东开着车忽然叫了一声。
“啊!”李金书正胡思乱想。
“我们试试吧。”阮文东语气柔和。
李金书吓得脸色一白。
内心组织了半天语言。
“你说是外贸服装的事吧?我和陈厂说了,一切听组织安排。”李金书不接这个话茬。
阮文东表情严肃,抬手轻拍了下方向盘,下颚紧绷。
半晌开口。
“昨天夜里,你亲了我。”阮文东压着火开了口:“这算什么?”
“我喝多了。”李金书急着辩白:“而且是,是你亲了我。”
“呵。”李金书说完,脑瓜子嗡嗡的。
不对,她不是打定主意咬死不认吗。
她被阮文东套路了。
“我喝多了,撒酒疯,但是你没喝多,所以这件事我们都有错误,我们就对彼此都别追究了,你看行吗?阮局。”李金书的语气里几分威胁。
“你觉得这是个错误?”阮文东被气笑了,踩了刹车,熄了火。
“是错误。”李金书心里如有擂鼓,她和阮文东对视,才看见他的嘴唇真的破了。
要命,是她咬的。
“我不觉得是错误。”阮文东神情严肃。
他倾身对着李金书问:“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吗?”
“我是喝多了才那样的,当然不……”李金书的不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起身过来的阮文东用唇堵住了嘴。
她骇得睁大眼,使劲地推搡了一把,奈何敌不过阮文东的力气。
阮文东一手伸到脑后抵住了李金书的后脑,一手解开了她的安全带,顺势一手抄起李金书细软的腰肢伸手摩挲了两下。
李金书脑袋发懵,身子发软。
她是个女人,自然也有生理冲动。
李金书一时大意,张开嘴喘气。
阮文东便开始继续攻城略地,他不太懂这些,本能粗暴的勾住了李金书的舌头。
李金书心里软的好像一滩水化开了,回应了他。
阮文东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按了边上一个按钮。
主驾驶位的空间变大了。
他手上用力,掐着李金书的腰让她跨到了自己身上。
李金书羞得脸上要滴出血来:“阮局,我们不能这样。”
阮文东在李金书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你昨天晚上说的,想吃了我……”
李金书真想死过去算了:“那是醉话,不是真的,我当时疯了。”
“现在真的不想了吗?”阮文东的手顺着李金书的腰眼处摩挲着。
李金书吃不住这一招,声音里近乎哀求:“阮局,我不是小姑娘了,我们不能……”
“我喜欢你,和那些有什么关系。”阮文东说着重新噙住了李金书的唇。
小心翼翼,辗转反侧。
这是一处山坳的拐弯处,四下皆是密林,空无一人,只有车里的男女。
李金书在温柔乡里沉沦了。
阮文东撩起了她连衣裙的下摆。
都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年男女。
阮文东并不熟悉此事,却有着原始的冲动。
李金书攀着他的脖颈,轻咬了下他的耳垂,而后成了主导者。
她想起了那个婶子的话。
阮文东是个可怜人。
她亦是。
男欢女爱,片刻欢愉,让两个可怜人紧紧相依,再没了距离感。
李金书求饶,阮文东不依,裹着她又去了后座。
空间有限,所以行动也受限。
李金书为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到了羞耻。
却也快乐。
阮文东身体素质好。
折腾许久。
李金书咬着牙矜持着。
但是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
她不愿意受制于他,反客为主,占了上风。
阮文东计谋得逞,勾起了唇角任由李金书折腾。
情到浓时,阮文东担心李金书想要抽身。
李金书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阮文东吃不住,疯魔了。
李金书也没能再矜持。
她羞得捂着脸,低低泣诉。
阮文东心软将人揽在怀里哄着:“我们回去就领证。”
李金书吓得不敢再掉泪,赶紧要把人推开:“不行,我们不能在一起。”
她和刚才判若两人,板起脸:“回城后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再提了。”
阮文东咬牙:“你还真绝情。”
李金书穿的是一件上面是扣子的连衣裙,她背着阮文东扣扣子:“我这样决定对谁都好,你有孩子,我也是,我们不能伤害孩子。”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后面的人重新箍住了她。
她算是见识到了,一表人才的阮局,原来有这副面孔。
阮文东嫌弃她这么绝情,折腾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