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老哥’,本祖见到你很高兴,你怎么一点都不热情。不管怎么样咱们可都算有过一段很愉快的共事……”
暴躁老哥,暴躁老哥,这人从见到他就一直暴躁老哥暴躁老哥的叫,他有名有姓!
“我不叫暴躁老哥,我姓唐!”唐道长暴躁的打断年夕溯的话,这下他真的暴躁了,连贫道都忘记自称了。
“啊,你不叫‘暴躁老哥’,难道本祖记错了?”年夕溯想了下,打个响指,还真叫他想起来了,“本祖知道了,你叫‘菜鸡’,对不对?”
“我姓唐!姓唐!都说了我姓唐,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能记住!”
“你那么菜,还那么暴躁,怎么会不叫‘暴躁老哥’或者‘菜鸡呢’?”年夕溯转头对斐景珩道:“这两个名字他都不喜欢,可是本祖觉得都跟他很搭,要不你替他重新起一个?”
“既然那么搭,那就都叫吧。”斐景珩冷酷地对唐道长道:“你以后就叫暴躁菜鸡。”
斐景珩转头对旁边人吩咐,“你们可以叫他鸡哥。”
斐景珩冷酷地想,这人不是喜欢被人叫哥吗?那就让他听个够。
唐道长出离愤怒,如果不是他打不过这人,此时绝对已经把他的脑袋打爆了。
“暴躁菜鸡,你来这干什么,不会也是被请来捉鬼的吧?”年夕溯怀疑的打量着唐道长,“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能行吗?”
捉女鬼的时候,这人可没少给他帮倒忙。
“暴躁菜鸡,你们做道士的讲究因果,可不能为了钱坑蒙拐骗。”年夕溯苦口婆心。
“贫道才不是为了钱!”唐道长恨自己出门没看黄历,遇到晦气玩意了。
“喂,他说他不要钱免费帮你们解决问题?”年夕溯对顾昂和许愿道。
为了请这位唐道长来,顾昂可是承诺重金,足有几百万。可是现在,唐道长却说不要钱免费帮忙,顾昂一个高兴,就说秃噜嘴了,“鸡哥,真的吗?”
唐道长气的甩袖而去!
“那他到底还要不要钱?”顾昂迷惑。
唐道长被气走,事情终于回归正轨。
此时年夕溯该了解的情况都已经知道,剩下的事只能等晚上处理了。
“你不用害怕,没啥大事,就是被鬼打了罢了。”年夕溯不走心的安慰着,“待到晚上你入睡,只要他敢来本祖就能把他捉住。到时候严刑拷打一番,就能知道他为什么要入梦打你?”
“僵祖,不要这么说,这里人多口杂,若是被旁人听去,今夜不敢入梦……”
“程导,我妻子没有养小鬼。”顾昂皱眉,这还当着他的面,程导就敢这般对他妻子,他不在时候,也不知道许愿受了多少委屈。
程导道:“这事不是我说的,是您母亲说的。顾先生若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回去问下令母。”
又是他母亲,怎么哪哪都有她!
“对不起,愿愿,又因为我母亲让你受委屈了。”顾昂立刻对许愿道歉,许愿垂眸,没有出声。
“斐夫人,我妻子真没养什么小鬼,更不存在抽自己儿子的魂魄炼小鬼这么荒唐的事情。她只是不满意我妻子这个儿媳妇罢了,平日总是胡说八道。”顾昂不知道年夕溯叫什么名字,知他是斐景珩对象,就称呼一声夫人。跟他解释,也是为了让年夕溯弄清情况,不要继续牵连他妻子。
“唤本祖僵祖!还有本祖才不是斐景珩的对象!”这下轮到年夕溯感受到了唐道长刚才暴躁的心情。
不是对象吗?顾昂怀疑,他看斐景珩那表情可挺暗爽的。不过顾昂还是顺着年夕溯改了口。
“我相信许姐。”林允墨指着自己被打肿的腿伤,“就算我身上的伤真是鬼打的,那也绝对是一个身强体壮的成人打的,小孩子没那么大的力气。”
“这个倒不能这么算,鬼和人不一样。凶的小鬼,一百个成人鬼都不够它塞牙缝的。不过仅从伤口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成人鬼还是小鬼打的,这事也简单,等晚上看看来的是谁就知道了?”
程导道:“如果是许愿养的小鬼,她知道您今晚捉它,不就不会来了。”
“那也简单,今晚没鬼来,就是她干的。”年夕溯简单粗暴道。
本来林允墨不害怕,现在确定真有鬼,林允墨这心里头毛毛的,到了晚上怎么都睡不着。
“僵祖,要不你们还是在我房间陪着我吧,我害怕得睡不着。”林允墨敲开隔壁的房门,向年夕溯等人求助。
“不行,有本祖在,那鬼不敢来。”年夕溯想了下,“不过你若是实在睡不着,本祖倒可以帮你入睡。”
不待林允墨说话,小米先道:“我家艺人不能乱吃药。”
“不用药。”
“没事,小米,不管什么药就只吃这一次,不打紧。”林允墨对年夕溯道:“麻烦僵祖您了。”
“一点都不麻烦。”年夕溯手起刀落,一手刀重重劈在林允墨的脖子上,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允墨已经白眼一翻软软倒在地上。
“啊!!!”小米发出爆鸣。
众人:好吧,确实一点都不麻烦。
依旧秉持年夕溯一如既往简单粗暴的风格。
同时众人默默在心底吐槽,你说这女助理惹他干嘛,这下好了,她家艺人遭罪了。早知道还不如乖乖吃药。
“僵祖,昏迷算睡觉吗?”顾昂问,他才不担心林允墨。他单纯就怕晕死不算睡觉,要是那鬼不来怎么办?这些人还不得把一切都推到她妻子头上。
“注意用词,是昏睡,都带睡字,怎么不算睡呢。”年夕溯指正。
顾昂:好吧,算就行。
小米把自家艺人搬到床上盖好被,随后跟着众人一起回到酒店隔壁的房间。
程导、顾昂、许愿等该在的人都在,他们静悄悄躲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都在默默静待鬼光顾林允墨的梦中。
“来了。”年夕溯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了一下,众人不约而同看向墙上的时钟,午夜十二点整。众人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齐齐打个寒噤。
“走吧。”年夕溯站起身往外走,斐景珩紧随其后,顾昂半拥着许愿和其他人纵然害怕,还是挨挨挤挤跟上。跟着这两位,总比单独留下安全,恐怖电影里,落单的总是最先死的。
年夕溯一把推开林允墨的房间,就看到酒店房间里正在施暴的一幕。
林允墨的鬼魂被逼到墙角落里,可怜兮兮的护着头,一个老头拿着一根棍子,劈头盖脸往林允墨身上头上敲。
林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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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被打的嗷嗷叫,“别打了,别打了,万事好商量!好汉鬼,我有钱,我爸给我留了近一个亿,你要多少,你尽管开口,我给我自己赎身。”
林允墨冲着与老头所在完全相反的方向大喊大叫,他双眼有神,不瞎,但却似乎看不到老头。
“老子今个打死你个不孝顺的混账玩意,你还知道你老子给你留了那么多钱,你有钱捎给没养你一天的外鬼,不知道捎给老子!”老头边骂边打的更凶了。
沙发上,一个黑无常磕着瓜子,喝着茶水,悠闲的看戏,嘴里时不时煽风点火几句,叫这老头打得更狠。
“呦,竟然还是一屋子熟鬼!”
原来这看戏的黑无常竟然是齐映,齐映看到年夕溯,一把收了手中的瓜子和桌子上自带的阴茶,飘到年夕溯跟前。
“僵祖,咱们又见面了。”齐映阴森森地看着年夕溯,“你答应无常老爷我的香火供奉怎么还不捎给本老爷,小家伙,你可知道有胆子欠无常钱的人和鬼最后都会落得什么下场?”
“夕溯,你认识这无常鬼?”斐景珩问。
齐映一开始只当斐景珩是个背景板,待斐景珩开口,他立刻意识到斐景珩也不是个普通人。他并未显形人前,这次也没受厉鬼阴气影响被动显形,可两个人却都能看见他,可见其修为高深。
“他的事过会告诉你。”年夕溯安抚住斐景珩,转头哼了哼,“无常鬼,本祖何时答应给你捎供奉,何时又欠你钱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齐映感觉到了一股比他死了百年的尸体还凉的眼神在盯着他,抬头就对上斐景珩面色不善的目光,那样子似乎他敢讹年夕溯,他就在这里立刻灭了他。比他这个无常更像土匪。
一个年夕溯无常鬼都打不过,再加上一个道行同样高深的斐景珩,无常鬼更没胜算了。
齐映鬼脸一收,泛着青紫的面色变成活人模样,整个鬼,除了身形透明,看起来就跟正常人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齐映嬉皮笑脸,“僵祖,咱俩谁跟谁,老朋友许久不见开个玩笑,别那么较真。”
年夕溯瑞凤眼笑弯成两枚弯弯的月牙,“本祖也是跟无常鬼你开玩笑的,无常鬼你也不要那么较真。”
“……”齐映。
年夕溯转头看向打人的老头,老头早在年夕溯同无常鬼说话的时候,就停止打林允墨了。
他见年夕溯看自己,恭恭敬敬道:“僵祖,斐先生,很高兴再次与你们见面。”
打林允墨的老头竟然是上次年夕溯在阴间捉上来的给淙淙生魂治腿伤的那名阴医,林业。
“阴医,你为什么要打这个小明星?这几日打人的可都是你?你知不知道你把这个小明星的腿都打肿了,害他无法拍戏,导致整个剧组进度被耽搁。你知道一个剧组耽搁一天要多少钱吗?十几万,这损失你一个穷鬼赔得起吗?”
“让他赔。”林业指着林允墨。
“你打了他,还叫他替你赔钱,这是什么道理?”
“凭我是他老子的道理,我给留了将近一个亿的遗产,他替我赔点钱怎么了。”
“行吧。不过林允墨既然是你儿子,你为啥要把他腿打肿?”
“因为他是个不孝子,大白眼狼!”提起这个,林业就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