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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瘟神吗?

作者:後来者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不知道导演的话什么意思。”许愿道。


    “随你吧,反正过了今晚,林允墨若是还挨打,我就请大师了。”程导道。


    “程导,这事真跟许姐没关,应该是我自己白天没注意的时候磕到哪了,睡一觉醒来才发现。”林允墨赶紧道。


    “你呀,人太好了。”程导感叹。娱乐圈为了撕番,闹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有得是。也就只是林允墨才会记得许愿当初那么一点恩情,处处退让。


    说不定许愿正是因为她对林允墨有恩,林允墨都不肯让番,才令小鬼打他。


    许愿想了想,还是把助理求来的驱邪符交给林允墨。


    “这张驱邪符是我让小唐去长天观求的,长天观很灵验,你随身携带说不定能有效果。”


    “谢谢许姐。”林允墨高兴的接过符,当着许愿的面戴在脖子上。


    许愿忙拍戏去了,程导跟林允墨道:“你可真够胆大的,她给你的符你也敢接。”


    “许姐又不傻,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符交给我,这符就指定没问题,不然我真出了事,岂不是大家都知道是她做的了。”


    “程导,其实许姐人真的很好,你跟她接触时间久了就知道了。而且我真心觉得我这事跟许姐没关系。”


    程导拍了拍林允墨的肩膀,“小伙子,你还是阅历浅,太单纯了。你知道许愿养小鬼这事,最先开始打哪里传出来的吗?”


    “不会是许姐身边的工作人员吧。”林允墨替许愿愤愤不平,“那也太过分了,拿着许姐的钱,还造许姐的谣。”


    程导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林允墨,“是许愿的婆婆亲口说的,你说这种事情她婆婆能乱说嘛。”


    林允墨虽然不信封建迷信,但是娱乐圈里的人信,他多多少少听过一些,也知道长天观灵验。因而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林允墨都戴着驱邪符睡的。


    可是适得其反,第二日早上醒来,林允墨已经不是如往日夜里那般被打一顿就算了,他的一条腿被打肿了,无法走路,这戏自然拍不了了,一下耽误了整个剧组的进度。


    程导大发雷霆,二话不说就开始托关系找大师。


    正巧这时候冯源在替年夕溯扬名,逢人就夸年夕溯多么多么厉害,手段多么多么神异,简直神仙转世。


    程导这部剧的投资人之一就是冯源的好朋友,便通过冯源的介绍,将年夕溯请了来。


    一辆黑色迈巴赫高调的驶进片场,几乎瞬间就吸引了所有工作人员的注意力。


    迈巴赫主驾驶的车门推开,走下一位身量高挑的男人。


    男人身上穿了一套灰色条纹亮片西装,西装外套敞着,随意而松弛,


    他相貌十分出色,即使放在遍地都是俊男美女的娱乐圈也是顶级神颜的存在。


    男人周身气质冷酷,目光如炬如电,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之感。


    有这般气势的人,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司机。


    然而男人却来到副驾驶,亲自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并把右手置于车顶。


    一个少年走了下来,少年容貌俊美,五官灵动,气质却有种不顾人死活的嚣张跋扈。


    男人转身关上车门,一手为少年撑起遮阳伞,一手拿着手持小电风扇为少年吹风。


    众人都在默默猜测这二人的身份,一个不像司机,一个不像大师。


    “僵祖?”程导忙跑过来迎接,他提前得过冯源的嘱咐,知道大师喜欢人唤他僵祖。


    年夕溯拽拽地扬扬下巴,“你就是程导?”


    “正是我。”


    年夕溯道:“把事主叫来本祖瞧瞧。”


    程导立刻叫人去喊林允墨。


    这里虽然不是斐景珩的主场,但是斐景珩的强大不容忽视,他随意递给一个工作人员眼神,那人立刻就搬来两把椅子。


    年夕溯一屁股坐下,斐景珩却没坐。他坐着不方便给年夕溯撑伞吹风扇,索性就撑着伞沉默的站在年夕溯身后,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保镖。


    黑色的遮阳伞帽沿不算小,两个成年男人使劲挤挤,也能装下。可如今这把伞整个伞身倾斜,将坐在椅子上的年夕溯整个罩住,却只罩了斐景珩半边肩膀。


    林允墨即便腿肿了,来的也很快。


    年夕溯远远就看到林允墨身上的阴气厚重到跟裹了一层黑雾似的,就知道他真见鬼了。


    程导简单为几人做了介绍,林允墨客气道:“僵祖,您好。”


    年夕溯微颔首,“简单说下你的情况。”


    “大约从进组后不几日开始,我睡觉醒来后,身上就会莫名其妙多了许多青紫色的伤痕,看着就像是被人暴揍过留下的痕迹。”


    林允墨说着,不见外的扒开自己的衣服给年夕溯看自己身上的伤。


    林允墨是最近新火起来的小生,长相偏年下奶狗弟弟挂,肌肤白皙。那些青紫色的斑块,印在他身上,可怜不可怜先不论,凭添三分旖旎。


    斐景珩的双眼一下就冷了,林允墨莫名其妙打个寒噤,默默拢上衣襟,“怎么突然有点冷呢。”


    年夕溯瞪了眼斐景珩,斐景珩默默敛回冷酷的目光。


    “你最近可有去过不该去的地方,或者参加过红白事之类的?”年夕溯问。


    “没有呀。我最近一直都在剧组拍戏,偶尔请假出去一次也是拍摄物料,完事立刻就回剧组,没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至于红白事也没有,我家中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父母已经过世许多年了。”提到过世的父母,林允墨神情落寞。


    年夕溯道:“依照你身上的阴气类型看,确实鬼气更重,你应该是遇鬼了。至于旁的暂时看不出来,得等到今晚上你睡下后再说了。”


    程导这时候把年夕溯拽到一旁,悄悄讲了许愿养小鬼的事情,并告知二人如今在这个剧中平番。


    “会不会是许愿不满指使她养的小鬼儿干的?”程导神秘兮兮地问。


    “这个都不好说,得等捉到那只打林允墨的鬼才能确定。”年夕溯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僵,他也不做推断之言。


    许愿站在不远处,没人来叫她,她也没凑上去找不自在。


    “那两位就是程导请来的大师,看着可不如唐道长靠谱。”许愿对顾昂道。


    许愿的丈夫顾昂得知妻子在片场遭到排挤不干了,连夜赶来给许愿撑场子。


    顾昂来之前还特意去了趟长天观,砸下重金,请来一位唐姓道长。


    唐道长来后,在林允墨身上看到了阴气,为找到阴气来源,唐道长在剧组内四处逛了起来。他不用顾昂作陪,顾昂就过来陪许愿了。


    “你知道那个给大师撑伞吹风扇的男人是谁吗?”顾昂完全没听到自己妻子讲了什么,他指着斐景珩手指微颤。


    “不是司机吗?”许愿不知道顾昂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虽然看起来气势确实不像,但看他对少年的殷勤劲,应该是个司机无疑了。”


    “他是斐景珩。”顾昂道。


    “不可能!”这一次轮到许愿不淡定了,“我虽然没见过斐景珩,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斐景珩的名头还是听过的,他用不着这般放下身价讨好谁!”


    顾昂对着斐景珩和年夕溯拍了张照片,发给一个朋友。


    “你发给谁了?”许愿问。


    “马屁精。”顾昂对这位朋友的微信备注都是这三个字。


    “乔明这人可是斐景珩身边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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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屁精,便是斐景珩化成骨灰,他都能认出来。”顾昂道:“我没见过斐景珩几面,兴许能认错了,可斐景珩身边这位顶级马屁精绝对不会认错。


    “乔明这人有多会拍马屁,这么跟你说吧,把他拍马屁的本事换算成演技,那绝对是顶流中的顶流,各种奖项拿到手软。你这个三金影后在他跟前就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儿。”


    “这太夸张了吧。”


    “不夸张。”


    就在这时候乔明的回话到了,顾昂看了一眼微信,神色变得古怪。


    “这人到底是不是斐景珩,别跟最近圈子里那个闹的动静挺大的陈家似的,搞出场什么真假少爷的大戏。难不成眼前这个真是那位京都首富流落在外的亲弟弟?”


    “这人就是斐景珩。”


    “啊?”许愿吃惊的张大嘴巴,“能让京都首富这般大献殷勤,这少年什么来路?沾红?”


    许愿口中的‘红’,指的是有红色背景。


    顾昂这时候的手机又响了,乔明对于年夕溯身份的解释到了。


    “妖妃!”


    “啊,啥意思,这少年不会是斐景珩的对象吧?”


    “不用怀疑,就是了,能让京都首富这般鞍前马后,只沾红可不够。若是对象就说得通了。”


    顾昂瞅着许愿,幽幽叹气,“这男人啊,即便是京都首富也得讨好对象。”


    “走吧,既然碰上了,总要过去打个招呼。”顾昂站起身,带着许愿往斐景珩和年夕溯那边走,二人走了一半路,就看见唐道长和年夕溯撞上了,许愿和顾昂对视眼,暗叫一声‘糟糕’,飞快跑过去。


    唐道长正在剧组四处转悠,就听说剧组另请了一位大师。玄学一道上,讲究一事不烦二主。但严格来讲,这事也算不得‘二主’。毕竟请唐道长来的和请另一位大师来的主家是两个主家,不过唐道长这人自允有几本真本事,行事素来霸道,决定会一会这剧组请来的另一位大师。


    唐道长气势汹汹而来,远远瞅着另一位大师有几分眼熟,心生不祥之感。待再走几步,认出那人竟然是年夕溯,就好似见到了瘟神般,二话不说,掉头就要跑。


    偏巧,好死不死唐道长让年夕溯给瞧到了。


    “哎呀,这不是‘暴躁老哥’吗?”年夕溯一眼认出唐道长,漂亮的瑞凤眼瞬间亮起坏光。


    ‘哥’?


    这人是谁,竟然能让年夕溯叫哥,他都没叫过他哥!


    斐景珩扬下颌,用下三白看向唐道长。斐景珩样貌实在太出众了,即便做这种下三白的表情也不显丑陋,反给他增添几分冷酷。


    唐道长恨不能借两条腿跑路,偏他不知死活的雇主这时候赶到了。顾昂截住唐道长,惊喜地问:“唐道长,您同斐先生和他对象认识?”


    唐道长哪有心思听顾昂说啥,一心只想逃命,“贫道突然想起来今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就先告辞了。”


    “哎,别走啊,‘暴躁老哥’!”年夕溯喊的更热情了,并追了过来。


    唐道长撒腿就跑,可恨被顾昂眼疾手快捉住。


    “唐道长,你朋友叫你呢。”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年夕溯就追上来了,这个时候硬走,那就显得太狼狈了。


    “‘暴躁老哥’,本祖叫人,你怎么越走越快!”


    瘟神,你自己不知道咋回事吗!


    唐道长在心底暗啐,皮笑肉不笑,“恕贫道失礼,贫道未曾看到。”


    “本祖还以为你看见本祖故意跑掉的呢,不是就好。”年夕溯热情洋溢,他就说像他这么漂亮的僵,怎会有人不喜欢。


    唐道长心想,这人尚且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可惜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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