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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

作者:小卟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我说你怎么突然走了!原来是去搭讪了!”赵青禾一把将人抓住,眯着眼。


    整张脸跳的红彤彤、汗涔涔的。


    程鸢:“什么啊!”


    “长得不赖啊,人正瞧着你看呢!”


    赵青禾看了过去,对上李彧年的视线,冲人挥了挥手。


    她越看越觉得对味,神色八卦,嘴角快咧到了太阳穴。


    “宁祈安他同学,不用管他。”程鸢赶紧制止她,懒得多说。


    “安安同学?有这层关系那不更容易拿下了,这么帅别放过啊你,远亲不如近邻的!”赵青禾激动的口不择言。


    自从程鸢上段感情结束后,赵青禾便总想着给她再找一个。


    “神经啊你。”程鸢白她一眼,真是无语死了。


    “不过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赵青禾琢磨着这张脸总觉得在哪看到过。


    “大网红呢。”


    “网红?啊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畔子说是看上了个男网红,想方设法找那圈子里的人要联系方式,好像就是他!”


    闻言,程鸢眉头皱起,畔子玩的花她是知道的,她惯爱挑网红圈的弟弟下手。


    “让畔子别打他的主意。”程鸢到底还是不放心地嘱咐到。


    赵青禾眯着眼贼笑:“得嘞,我和畔子说人你看上了。”


    “滚一边去。”


    一天天的,净糟心了。


    酒吧一角,突然响起了一阵争执声,打破了原本喧嚣却还算和谐的氛围。


    “你说谁呢?动手动脚的,手不想要了是不是?”一穿着黑色皮衣的男子,满脸通红,大声吼着。


    身后还掩着一位穿着性感的女孩,他怒瞪着对面的人


    周围的客人逐渐停止了原本正在做的事,开始投来好奇的目光,酒吧的音乐似乎在这一刻都减弱了许多。


    “我怎么了我?你别血口喷人。”对面的男人不甘示弱,呵笑着,语气轻蔑不屑。


    “刚刚不是你摸我女朋友的屁股?你敢说不是你?”


    那男的似乎是气到了极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相信这人竟然如此不要脸。


    “你有证据吗你就说是我摸的,你女朋友穿成这个s样,不就是想勾搭人来的?”


    他说着便用恶心的眼神上下扫着后面的女人,甚至还挑衅地舔舔了唇。


    男人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似乎下一秒就要克制不住挥上去:“你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


    见事态不太对,程鸢和赵青禾对视一眼,叫上酒保,赶紧叫人关了音乐,走上前去。


    “各位冷静一下,发生什么事了?”赵青禾赶紧上前安抚。


    “这畜生摸我女朋友屁股…”男人嘴唇紧抿着,不时发出极大的喘息声,可见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暴怒。


    “你有证据吗你?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他轻蔑的勾起嘴角,站姿随意,眼里透着不以为然。


    “我们这里都是有监控的,先生。”程鸢皱着眉,盯着人说。


    这种人渣败类她很久没有碰见了


    “监控?这可是死角。”他也不装了,得意地说,似乎正是因为知道是死角,才敢兴风作浪。


    也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因此受害。


    蓦地,他的视线落在程鸢的胸前,眼神邪恶,是个人都知道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龌龊的东西。


    程鸢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眼神扫向她放衣服的卡座,可衣服却不知所踪。


    下一秒,一股暖意包裹上来,胸前被挡的严严实实。


    程鸢愣了两秒,看到身上熟悉的衣服,才反应过来,身后靠上一具宽厚温暖的身躯。


    她镇定下来。


    “先生,谁告诉你这里是死角的?小渔,去把b5座的监控调出来。”


    “把我当三岁小孩骗呢?”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恐慌,但很快恢复镇定。


    他环视着四周,再一次确保没有监控能够拍到这块。


    程鸢:“是不是骗你的等会不就知道了,小渔去。”


    小渔:“得嘞。”


    见程鸢语气认真,不像是唬他的,那男人这才慌乱起来,他的手像后摸索着,一把抓住酒瓶握在手里,下一秒,狠狠敲在桌子上。


    顿时发出巨响,瓶子炸裂开来,细碎的玻璃片扎进身边人赤裸的皮肤上。


    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赶紧离的远了些,生怕殃及池鱼。


    “我看谁敢去。”那男人举着剩下的玻璃瓶子颤着声音喊。


    程鸢的瞳孔抖了抖。


    她微微扭过头,轻声对着身后的李彧年说:“报警。”


    “已经报了。”


    只是没想到,那人的耳朵竟然如此之灵。


    听到话,他一下瞪大了眼睛:“报警,你敢报警!?”


    他的脸上布满狰狞,恐怖的有些吓人,仿佛要喷出火来。


    下一秒,他猛地冲出,步伐急促,带着剧烈的呼吸声。


    碎酒瓶的尖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朝着程鸢而来。


    只听见“啊”的几道尖叫声,程鸢被护在温暖的怀里。


    然而下一个瞬间她感觉到脸颊上有湿哒哒的东西流下来,但痛感并没有传来。


    她急促喘息着,睁开眼,赶紧从李彧年的怀里退出,抹了把额头,是血,可不是她的。


    程鸢的视线转移,一下子落向李彧年,因为将外套给了自己,他身上只一件短袖,胳膊处一道巨大的口子正汩汩冒着鲜红的血。


    男人已经被酒保制服,按压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发出反抗。


    “我靠!”赵青禾瞪大眼睛,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程鸢迅速冷静下来,赶紧抽出一旁调酒师衣袋里的手帕按在李彧年的伤口上。


    “这里你处理一下,我带他去医院。”


    她按着人的伤口,就将人往外拉。


    门口的顺风车很多,但见到他们身上的血迹后,无一不是拒接。


    程鸢急的要命,手帕上还在不停冒着血。


    口子那么大的她都怕人失血过多了。


    在下一辆车上,程鸢顾不得那么多:“师傅,我给你五百,现在送我们去医院,越快越好。”


    附近的医院很近,满打满算二十都不用,一下送来了五百。


    师傅怎么着都心动了。


    李彧年想拒绝都来不及,直直地就被人拉上车。


    车门被砰地关上。


    李彧年果不其然挨了一顿训。


    “你逞什么英雄啊,啊?”她眼睛红红的,摁在手帕上的手到现在还在颤,显然是被吓着了,难得的失了态。


    李彧年只好安抚,将另一只手覆在程鸢捂着伤口的手上:“没事的,我自己来?”


    程鸢只摇摇头,继续按着,盯着他没了血色的脸,强颜道:“痛死了吧。”


    “嗯,总比划在你的脸上好。”他只好收了手,淡淡地说,替程鸢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


    “那我真是谢谢你。”闻言,程鸢瞪了他一眼,又加上一句,“下次不许再去酒吧了,知道么。”


    李彧年只好低声应下。


    趁程鸢不注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偷摸着拿出手机,扫了二维码。


    “滴”的一声“您的支付宝到账500元”机械女声骤然响起。


    程鸢转过头,皱着眉看向李彧年:“谁让你付了?”


    “送我去医院,当然是我付。”他一本正经地说。


    程鸢刚要开口,便被打断


    “诶,你们小情侣还分你我呢!”前头的司机现在也不怕了,调侃道。


    “误会了,我们是…算是姐弟吧。”程鸢无奈地解释道。


    “那你这弟弟还挺好,不像我家那小子,天天和他姐吵架。”


    司机开始喋喋不休,两人一时都无了话,好在车速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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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了中心医院。


    程鸢匆匆给人挂了好,好在人不多,没等多久就轮到李彧年。


    医生带着医用手套,皱着眉将那手帕掀开,狰狞外翻的伤口展露出来,还滋滋冒着血。


    “怎么伤的?”


    “酒瓶玻璃划开的。”程鸢替他答了,移开视线,不忍看那伤口


    “还好,伤口不深,要消毒,忍一下。”


    “嗯。”李彧年低低地应了声。


    程鸢被派去拿药水,独留下他一人。


    医生拿起一瓶生理盐水,用无菌棉签蘸取后,轻轻擦拭伤口周围,清除表面的血迹和污垢,用又镊子小心翼翼的夹出玻璃碎渣。


    这一步到不怎么疼,下面就有得受了。


    当酒精擦拭上伤口时,李彧年的身体一下紧绷起来,脖子上的青筋有蹦出的趋势。


    额头上的汗一点点渗了出来,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在痛的不行的时候,眼睛被覆上一只温暖的手,遮去了他的视线。


    “医生,药。”程鸢将刚刚去来的药水放在桌子上。


    另一只手搭在李彧年的肩头上。


    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你来酒吧和祈安、蒋昭他们说了吗?”程鸢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李彧年:“说了。”


    程鸢:“就说你来酒吧?”


    李彧年:“没,网吧里太闷出去透透气。”


    程鸢啧了一声,有些好笑,透着透着就进酒吧了是吧。


    她到没想到,李彧年也是个“不良少年”。


    “估摸着等会那两个就得来找你了。”


    疼痛渐渐减弱,直至消失,眼睛恢复光亮。


    胳膊被白色的绷带粗粗缠绕了起来。


    “伤口没有明显的渗出、脓液或炎症反应,每2~3天来医院换一次药,期间别碰水。


    等会去做个皮试,没什么反应之后去打破伤风,晚上关注点体温,出现发烧等症状,及时就医。”


    听完医嘱后,程鸢抓着人的胳膊,将人带去注射科。


    刺痛传来,细长的针头刺进李彧年的小臂内侧,注射器被按到底,很快出现一个隆起的白色小圆丘,伴着红晕。


    “15-20分钟。”值班的护士将针头扔进垃圾桶,冷冷地说。


    “护士有酒精棉片吗?”见程鸢的脸颊上手指上还沾着血,颇有一副刚经历完凶杀案的样子,李彧年问。


    “等等。”那护士闻言,有些不耐烦地翻找着胸前的衣兜,拿出几片递了出去。


    也是,大晚上的值班,谁能乐意给好脸色呢。


    程鸢找了个位置拉着人坐下,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脸,短短半个月竟来了两趟医院。


    “擦擦血。”李彧年将棉片给她,哑着声音说。


    瞧着她不太好的表情,抿了抿唇。


    程鸢接过,将那棉片撕开,小小的一条长方形,她抓过李彧年的胳膊。


    “你擦就行,我不用。”他按住她的手,以为程鸢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我等会去卫生间洗就行。”


    她的话不容置喙,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绷带上未干的血渍:“别动。”


    她低下头细致地擦着血,棉片擦过胳膊肘时。


    李彧年忽然闷哼出声,那里被血覆盖着的皮肤破了口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泛起痛感。


    程鸢的动作顿时被吓的止住,抬头看去时两人鼻尖几乎相触。


    她发间若有若无的香裹着消毒水味道涌进李彧年的鼻腔。


    “很疼吗?”程鸢往后退了退,指腹无意识地在伤口边缘摩挲。


    李彧年喉结滚动,摇了摇头:“没事。”


    这下,程鸢更是小心翼翼,直至将血彻底擦干净才松下一口气。


    白短袖上也沾了大片的血,但是没办法,现在没那条件换。


    “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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