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下的娇软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渐入状态后。
猛烈的暴风骤雨一阵阵的袭来。
这个男人的体力本就超乎寻常的好。
何况,是宠自己心尖上的人,丝毫不惜力。
床吱呀吱呀,响的厉害。
林夏刚开始是抓着床单,但不足以承受他的猛烈。
不得不攀附他的身子才能保持平衡。
柔\软的美\好随着身体的晃动,
撒了欢的摇曳……
林夏在他的温柔猛烈中渐入佳境,体验着他给的美好,唇边情不自禁溢出浅吟声。
这声音随着陆北霆的节奏,时大时小,婉转好听。
落在陆北霆的耳朵里,酥麻入骨填入心肺,让他愈发的卖力,想把她宠到心坎上,想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他宠爱着,她迎合着……
在这方只属于他们的小小天地里,爱肆意荡漾,一次又一次……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彻底恢复了平静。
林夏体力不支的瘫软在陆北霆的怀里,连想骂他太太会欺负人了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明白,明明自己没有出力,为什么会这么累。
受力也累?
她湿漉漉的碎发贴在额前,脸上都是欢愉后的潮红。
陆北霆把她搂在怀里,忍不住亲了又亲,抚摸她额前浸湿的碎发,在她耳边呢喃,
“乖,舒服吗?”
怎么问这个?
你个傻瓜,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不舒服能那么配合你。
她不回答,他就磨着她说。
林夏就不说,舒缓下身体的乏力后,小手捏着他伪装禁欲的脸颊,娇嗔埋怨,
“你不是说一会就好,很快吗,就会骗人。”
中途,林夏有些承受不住时,软软的求饶,
“陆北霆,休息下好不好?”
他每次都温柔的哄,
“乖,马上就好。”
“乖,很快的。”
“乖,再坚持一下。”
只哄可根本没有停。
陆北霆握住她捏他脸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
“你就是个傻娘们,很快,那还是你男人吗?”
他就是疼惜她,怕她受不住,还没敢使出全力呢……
你才是傻娘们。
林夏这是身上真没劲了,要不非给他挥舞小拳头不可。
事后两人相拥着聊天,说枕边情话,互诉着这些天的相思。
以前他们说情话,都是林夏枕着他的胳膊,陆北霆将他揽在怀里。
这次不,陆北霆非让林夏抱着他。
林夏被他折腾的没力气,不抱,他就死皮赖脸的把头埋在她的怀抱,幽怨道,
“我看你根本就没想我,心里只有做衣服做衣服,只有你的顾客,我回来了,你还和那些做衣服的聊天,都不抱抱我。”
“我都张开胳膊等着你了,你也不过来,还和人家说,我不要紧,做衣服才要紧,我不如衣服重要吗?”
“还让我去吃排骨,我想吃的是排骨吗?”
“还说大白天不让亲,我亲自己媳妇还分白天黑夜吗?”
“我想你想的要命,你根本一点都不想我。”
他委屈巴巴的,一桩桩一件件的控诉林夏的“罪行”,诉说着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表情到位。
林夏长叹一口气。
完了。
看吧,这一星一点的,人家都给她拿小本本给她记着呢。
林夏被她纳闷极了。
刚才这家伙在她身上霸道的、贪得无厌撒欢时,猛地像个雄狮。
现在却埋在她怀里,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奶狗,诉说着自己。
他是怎么做到反差这么大的。
还有,以前只知道他会磨人,爱吃醋,什么时候又增加了个撒娇的技能。
林夏被气笑了,
她还没开始撒娇呢,他倒撒上娇了。
不过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林夏纤细的手指穿过他干净利落的短发,温柔吻他的额头,
“那么大一只,还撒娇,要脸不?”
陆北霆把她抱得紧紧的,“我不要脸,我就要你,乖,你真想我了吗?”
他明知道她肯定会想他,但就是想她说,一听她说想自己,他就感觉很幸福,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
“能不想吗,每天都想你。”林夏吻他的额头。
“想的厉害吗?”
“想的再厉害有什么用,又见不到,只能看月亮,每次看月亮的时候,都会想,你会不会这个时候也再看……”
陆北霆的心疼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是个不合格的男人。
合格的男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受相思之苦呢。
但他是军人,练了一身本事就是保家卫国的,无论是这次的军事培训,还是抗险救灾,或者执行任务……
只要一纸命令下来,他说走就得走。
这是他注定要亏欠她的。
林夏说,人远不是距离,心远才是距离,只要两个人的心是绑在一起的,思念和牵挂也是一种幸福。
林夏还偷偷告诉他,
“那天,我画了那么精致的妆,把自己打扮的那么好看,你都没看到。那天,我谁的衣服都没做,就等一直在等你,后来……以为是你呢,激动的跑了过去,一看是江川,他说你没回来的那一刻,你不知道心里那个滋味,看到那个纸条,才好受了些。”
陆北霆心疼的把她抱怀里,“媳妇,以后不许化妆。”
“为什么?”
“我怕被人拐跑了,我去哪里找你。”
两人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时候,林夏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是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这个家伙又不作乱了,把迷迷糊糊的她吻醒。
又想了。
完事,他拉开灯,清理地面上的东西时,林夏数了数,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昨晚,他们……
体力也是真的好,惊人的好。
林夏深吸一口气,庆幸她还能活着,真好。
林夏算是明白了。
越是像这种看着禁欲疏离的冷漠男人,欲望越重。
不开荤便罢。
一旦开了荤,野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