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轻轻的吻,然后温柔的吸/吮,亲两口又看看那精致的脸,亲两口再看看,仿佛在看一件珍宝一样,
“我想你,每天都想,想的要命。”
林夏当然知道那思念的滋味,捧着他的脸颊,毫不吝啬自己的思念,
“我也是,想你,每天都想。”
他扣住林夏的后脑勺,舌尖轻探,吻越来越炽热炽,好像要把她吻到心坎里。
林夏勾住她的脖子,热情回应他的炽热。
双唇交织,呼吸交错,舌尖纠缠碰撞。
时间仿佛凝固,世界只剩下他和她。
这么多天的分别和思念都在这个吻里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张唇依然舍不得分开。
不知何时,林夏已经被这个家伙抱到床上,压在身下。
吻也错了位,从温润的唇,到耳垂斯磨,再吻到了白皙的天鹅颈,平直的锁骨,一路往下,
“身上走了吗?”
“嗯。”林夏轻点头。
再不走,那还不血流而亡了。
嘴巴在胸前磨蹭,“这还酸胀吗?”
他对这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多天前。
林夏知道他想什么,之前他就黏着想亲,更何况现在这么久没见。
她捧过他的脸颊,不许他作乱,
“中午是不是没吃饭就赶来了,听话,先去把饭吃了。”
陆北霆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暗哑,
“不想吃饭,想吃你。”
就知道他会磨人,可现在才三点多,没想到大白天就开始磨人了。
这不,又在咬她的耳尖了,湿热的呼吸让林夏心里痒痒的,
“可,待会还有个家属来拿做好的衣服,会敲门。”
陆北霆就不松开她,
“不给她开门就是。”
林夏笑他,“跟人家约好的,人家明天吃酒席急着穿的,我们在屋里搂搂抱抱,不给人家开门,合适吗?”
她急?
还有我急吗?
陆北霆像个任性的孩子,嘴巴在她脖子上亲吻,
“合适。”
话音未落,就听到敲门声。
陆北霆后悔死了,为什么刚才不从外面把门锁上,然后翻墙进来,这样她们见家里没人,也不会敲门了。
下次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外面的女人边敲边喊,“林夏,林夏。”
喊的陆北霆心烦,但就是抱着她不撒手。
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还像个小孩一样磨人。
林夏只好先给个甜枣哄一哄,
“我先去给人拿衣服,晚上,晚上洗的香喷喷的再亲好不好?”
陆北霆喉结深滚,也知道不放人不行,但还不忘讲条件,
“不仅要洗的香香的,还要穿那个吊带睡裙。”
他喜欢她穿那件。
微微透,凹凸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
而且好脱。
林夏轻轻的咬了下他的嘴唇,骂了句“色狼”,去镜子前整理好衣服去开门。
两人就亲了个嘴,怎么衣服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胸衣的扣子都蹭开好几个。
也没没见他用手解呀,林夏怀疑他的嘴会解扣子。
打开门。
这来拿衣服的大姐并不知道陆北霆回来,有些纳闷,大白天的怎么还关门了。
林夏随便找了个借口,有个野猫老往家里跑。
大姐说,野猫最烦人了,她家挂在厨房墙上的一条鱼,就是被夜猫偷吃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够着的。
林夏只笑。
陆北霆在屋里听见她们的对话,冷笑一声,以前骂我是狗,现在骂我是野猫。
真是我亲媳妇。
见过这帅的野猫吗?
陆北霆清了清嗓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那大姐瞬间就明白了,这野猫个头还不小。
都是过来人,夫妻这么多天没见,小别胜新婚的,她懂。
这大姐觉得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打扰人家了,拿了衣服没耽搁就走了,临走时愧疚的对林夏说不好意思,让他们继续。
林夏脸烫的能煎个鸡蛋,如果和这个大姐说。
他们啥也没做,她会不会信。
陆北霆去给参谋长汇报了下这次军事培训的情况。
本来一回到团队就该去汇报的,可他只想着回家看媳妇,结果拖到现在。
他和江川一起去了参谋长办公室。
参谋长已经接到了军区那边的电话,他们俩在这次军事培训中表现是最突出的,真给他长脸呀。
拉着他们聊啊聊,还说晚饭去他家吃,让他老伴炒几个菜,
一起喝两杯。
陆北霆都快愁死了,回来就想和媳妇安安静静的待会,怎么那么多拦路虎呢。
自然不能喝,留江川和老连长喝吧。
他正好孤家寡人,还能蹭顿饭。
终于熬到了晚上,夜静悄悄的,某人的心却是燥热的。
陆北霆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一上床就熄灭了灯。
“你还没做俯卧撑呢?”林夏好心提醒。
他每天都要做的,林夏好几天没看了,想看。
陆北霆却痞痞的说,“在床上做。”
床上怎么做?
他上床没两分钟,林夏后悔了。
后悔穿那条吊带裙。
后悔说那句晚上洗的香香的再亲。
她想的是像以前一样,只亲能亲的地方,可他呢,却一点不听话,亲过的地方要亲,没亲过的地方更要亲。
不安分的大手探进吊带裙,在她盈盈一握的软腰上流连摩挲,手上茧子蹭的人发痒。
他的腰又细又软,陆北霆说这根本不是腰,简直就是要人命的弯腰。
他不敢使劲握,怕给她折断。
这么细的腰,这么软的身子,待会经得起折腾吗?
大手缓缓向上,握住心心念念的/柔/软/,嘴巴隔着衣服磨蹭,但不敢轻易去亲,
“还胀痛吗?”
下午林夏并没有回答她,他想知道。
他说,如果她这里还是不舒服,他就不亲,还能忍一忍。
要是不痛了,这里就是他的,一刻也等不了。
林夏被这个家伙撩的心里软软的,眼红的眼尾颤了颤,
“痛,不能亲。”
可小小的谎言一秒钟就被陆北霆识识了,他刚才忘了说,
“如果撒谎,狠狠欺负。”
“你敢……”
林夏抱怨的语气如纸老虎一般,没了一点气势, 如语音未落,这家伙就亲了想亲的地方。
他真敢。
终于得逞,吻的轻柔且渴望。
林夏身体一僵,痒痒的,麻麻的,仿佛一道微弱的电流触动了神经末梢,让人软软的,无力反抗。
他体内嘴唇重新回到她的唇,他吻的炽热,霸道,呼吸越来越急促,
“乖,想要你,行吗?”
林夏早已动了心,现在又被她撩的动了情,好看的杏眸氤氲着迷人的水雾,却还故意逗他,
“不行,最起码要等……”(半年)
尾音被碾他碎唇于齿间,不让她说。
这个家伙就是这样不讲理,会询问你的意见,但又不会听你的答案,尤其是他跟他想要的答案不一致时。
这个吻霸道的让人无法呼吸。
她精致的笑脸被吻的愈发红润,不由自主,唇边溢出轻轻的嗯声。
这醉人的“嗯”声彻底撩动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他想多撩她一会,想给她更多温柔的前戏,但已身不由己了。
子弹已经上膛,不得不发。
粗粝的大手温柔抚摸腰间,探进小内内,褪去她最后的防线。
继那晚后,两人又一次‘坦诚相见’。
连绵的吻袭来,吻到她不再拒绝,也无法拒绝。
林夏知道这个男人的霸道和会磨人,现在那带着温度的枪支就直愣愣的戳着她,气势十足,蓄势待发,根本没有退让的可能。
她就知道今晚在劫难逃。
况且她也没想逃。
这么优质的男人,不吃留着给谁?
她纤细的手指拉开抽屉拿出计生用品。
果然如她所料,有点小了。
或许不怪人家小,怪他……
太……
黑夜中,两条俊美的身子炽热纠缠在一起。
“陆北霆,轻点,有点疼……”
尽管不是第一次,尽管那晚已经有过。
但因为尺寸太不匹配,她依然有些疼,需要慢慢磨合,需要适应的过程。
“知道了,乖,我轻轻的。”陆北霆炽热的故意喷洒在她耳边,温柔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