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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如此说来,只要不在军营就能搂抱我的头顶……

作者:月百里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沈青悦的心底无限纳闷,她的一家与太子素不相识,因此更谈不上结下仇恨,这背后到底是另有隐情,还是本来就是自己同胞的栽赃陷害?


    沈青悦继续“看着”赫连平每日在她眼皮底下不间断地“制造”伤口,不间断地申领工伤补贴。


    每次他得手后,沈青悦就在心里对自己说,早晚会让他吐出来的,他吃得越多,就让他吐得越多,更要让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某夜,为赏赐士兵们勤奋操练,沈青悦宣布,每月月底,给他们加菜一次。


    宣布之后,全军营,上上下下,一时间都仿佛过节般,沉浸在喜悦之中。


    要知道,这个军营自成立以来,就连沈致远在时,军营都不曾有过这样体贴士兵的举动。


    士兵们纷纷敞开自己,大吃特吃,大喝特喝。


    沈青悦在主座上,欣喜地看着大厅里,校场上,到处坐满士兵,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也深深地感染着她。


    她不胜酒力,最终躺回床上。


    正要睡去,可是又是一阵口鼻憋闷,让她警醒。


    她悲催地发现,她又让人绑了。


    “沈大小姐,你又落到本将军手中了。”


    来人就是赫连平,他一上来,就扇了她一掌,“你说,你一个女流之辈,好不容易从北苍逃脱,不在家躲着,又出来管什么军营?”


    “看来,这回得将你直接送到公猪圈,让那些公猪好好享用你。”


    他笑得太过得意,以致,他并没注意到,他身后突然伸出的大长腿,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他便已被一脚踢翻在地。


    来人一条黑布罩住他的头部,让他失去逃脱的机会。


    等他醒来,他早已被投进军营大牢。


    虽然身处监狱,他并没有惊慌。


    因为,他很快又被他的自己人,给他换成住在一个单间,并且,狱卒又很快给他送来好酒好菜,他虽是坐监牢,却又像是来度假。


    这时,隔壁有看守他的狱卒在小声议论,虽然声音刻意压低,他竖起耳朵却听得很清楚:“我这几日又听说了件奇事”


    “什么奇事?快说来听听。”


    “这可是军事机密,是我好伙伴在地牢值守,他说他今早看见我们的士兵,押着对面幽州城守将北堂翊,并将他关押在地牢”。


    “真有此事?我们沈大将军的掌上明珠就是厉害”。


    “大小姐没那能耐,是沈大将军的亲卫,据说偷偷潜到对面军营,连夜将人绑来的,并且不费吹灰之力”。


    “嘘,小心隔墙有耳”。


    等赫连平还要细听,那两人却都缄口不言。


    他那个急啊。


    这样的好消息,说什么也要让相关的人知道。


    于是,他假装腹痛,要上茅房,叫来狱卒,将他送到监狱犯人专用茅房。


    他轻轻“咕咕”几声,便有他的鸽子飞到他头顶。


    他将写好的字条塞进鸽子脚环,便让鸽子飞了出去。


    可是,回到监狱,还未坐稳,沈青悦便带着那个教官出现在他眼前。


    “赫连平,这回你知罪吗?”


    “哼。本将军何罪之有?你们这样对待朝廷有功之臣,朝廷很快会发兵剿灭你们”。


    “赫连将军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小命再操心别人不迟”。


    沈青悦说完,将一张纸条扔到他脸上,他一看,原来是方才自己送出去的纸条。


    “尊敬的太子阁下,我这有好消息要向您汇报,您的好弟弟北堂翊被我军擒获并关押在军营地牢,若您想要,请速速前来劫人”。


    白纸黑字,沈青悦一字一句的语气,仿如尖刀,一下一下剜在他的身上。


    “那又怎样,这监狱可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都得死”。


    “是啊,赫连将军也太高看自己了”。


    “来人,速速将这妖女和这来路不明的野男子拿下”。


    可是,周围并没有人响应他的命令。“认罪吧,赫连平,本小姐会给你留个全尸,并保证不迁怒于你的家人”。


    沈青悦冷然的话,让赫连平听得冷汗涔涔,他实在不应该小看这个连及笄之年都未到的小女子。


    他轻敌了。


    不等他有所反应,他很快就被捆绑塞进一条布袋之中。


    深秋的天气早晚温差很大,明明,晨间还是凉飕飕的,可是到了午间,日头又热得如同夏日。


    赫连平这次被绑在校场的木架上,他垂着头,不敢看昔日自己的众多手下,可是他的众多手下却一直盯着他,表情复杂。


    “众位,你们眼前捆绑之人,想必不用我说,你们都清楚他是谁”。


    “大家一定想知道他为何被绑在此处,你们先看看这个”。


    “没错,他要向北苍太子通风报信,让他前来劫牢”。


    “你们说,像此等犯罪行为应该怎么称呼?”


    “通敌叛国”


    “要怎么处罚?”


    “凌迟,凌迟”。


    士兵们激动起来,是啊,这样的渣滓,身为一城将军,自己却带头通敌叛国,这样的人太可怕。


    “好,就按将士们的吩咐去执行,赫连平,通敌叛国罪名成立,为平民愤,即刻行凌迟之刑,还有,答应他不祸及他的家人跟着死罪,但是他的所有钱物和资产悉数充公。”


    “我不服”。


    赫连平没想到他会死得这么快,虽然四肢被绑得牢牢的,却还是奋力挣扎着。


    “赫连平,一人做事一人担,你私通北苍太子的罪证不仅是此次向敌国人通风报信,前两个月的某一日,你还在慈悲寺附近的树林里伏击本小姐,甚至把本小姐劫持到北苍青楼献给了太子,若不是有好心人把本小姐救出,本小姐如今也不可能全须全尾地活在众将士面前,来揭露你的奸情。”


    “哗……”


    沈青悦的话音刚落,校场顿时产生了一阵骚/动。


    原来外表敦厚老实的赫连將军会是这样一个歹毒之人。


    沈青悦待议论声小了一些,又继续对赫连平说道,“赫连平,你的奸情既然败露,你早就该想好你会有这一日。你私通北苍太子不仅通敌叛国,还劫持陷害本小姐罪名成立。本小姐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下去阴间,求阎罗王保佑你投个好胎吧”。


    校场一片鸦雀无声,沈青悦高声宣布,“行刑官听令,送赫连平上路,三千六百刀,一刀不可少”。


    “是”。


    赫连平见大势已去,只得任由狱卒将一条破布塞进他的口中,再将他五花大绑拖着前往地牢。


    在寂静无声的围观下,他回头瞥了一眼,却见到沈大小姐身后立着的男子,也就是校场新教官,似乎非常眼熟。


    在他临死求生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片段,这个新教官可不就是前几个月,前来找沈大小姐单挑的幽州守将北堂翊吗?


    他脑中变得清明,原来不仅他私通敌国太子,就连掌管军营的沈大小姐也私通了敌国人。


    甚至沈大小姐还任由敌国守将来大夏的军营当任教官。


    赫连平越想越气,他突然浑身挣扎着,想要取下口中塞着的破布,向全军营的将士大声拆穿沈大小姐私通敌国将军的事。


    可是,押送着的狱卒却以为他想逃跑,不仅再一次将剩余的破布全部塞进他的嘴里,手上更是将绑着他的绳子拧紧了。


    于是,赫连平被押送到地牢,让北堂翊亲手执行了三千六百刀的凌迟之行,整个过程,直到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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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终结,他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这是后话。


    再说校场上,虽然赫连平已被押走,可是,将士们却都没人先走。


    因为此刻,沈青悦居高临下的样子,让人觉得威严无比。


    谁也想不到,她只有十五岁,她如今身子还很单薄,可是她的手段,她的威严,却给人感觉她有五十岁之人的老辣。


    军营的形象在城中百姓的心中,如今有了彻底的改观。


    军营那些等着浑水摸鱼的人,终于不敢不尽心尽力地投入自己的职责之中。


    很多将领士兵,甚至再也不敢因她是一介女流,又年纪轻轻而轻视她。


    公开料理了赫连平,相当于对军营的军纪是一次全方位的整肃,让某些蠢蠢欲动,伺机出卖国家利益,或者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对沈青悦和沈府出手的某些人,是一个很好的忠告。


    至少,在他们想要加害眼前这位看似天真无邪的少女面前,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那个命,来承受被她捏在手心的后果。


    处理掉一个奸恶之人,沈青悦并未感觉有多轻松,她还是每日住在军营,隔壁还是住着那个北堂翊。


    她记得那日处理赫连平之后,回到自己屋内,跟在后头的他,竟然迅速地贴前来,抱住她,热气呼在她耳际,令她不由紧绷。


    以为他又要“非礼”她,不想他却赞叹她说:“厉害了,我的悦儿”。


    不知为何,听着这厮的赞扬,她心里竟然也很受用。


    可是她受不了他这么近贴着她,不由白他几眼,踮起脚尖,她指上捏住他的棱唇:“敢在军营搂搂抱抱你的顶头上司,小心把你缝上”。


    本来那样动作只是警告他离自己远点,可谁知,手腕却被她握住,掌心传来阵阵的痒,“你一定属狗的!”


    这厮居舔她的掌心。


    “如此说来,只要不在军营就能搂抱我的头顶上司?”


    这厮也太巧舌如簧了,沈青悦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大坑,就是含着热泪也要往下跳。


    ……


    九月三十日,这一日,晴空朗朗,秋光璀璨。


    这一日是九月山庄老庄主万重天的七十大寿。


    沈青悦听从父亲的嘱托,从校场门口上马,准备与拨冗前来的顾南陵,一同去往九月山庄,代表沈致远给老庄主贺寿。


    可是顾南陵未见人影,却等来了北堂翊。


    因为不想见到两个男子因她而动手,所以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的去向,也不想让他跟着。


    可是,他却似乎知道她的行程,高居马背,斜过头,噙着笑,等她跟上。


    “你走你的,我与你不顺路。”


    “你去哪,我永远都顺路。”


    说着,自己先打马走上她要走的那个方向。


    她并不想跟他同路,只好拉紧缰绳,不让“花影”前行。


    可是她的“花影”却突然反水,自从他的赤马出来之后,就毫不矜持地贴着他的赤马,两匹马,一公一母并肩朝前奔跑。


    “好你个见色忘主的花影”。


    沈青悦气得双颊鼓鼓的,连连甩了几个白眼给北堂翊。


    “嗯哼,你应该为你的马儿,终于找着良配而庆幸。我的马同它的主人一样高洁,可不是随便什么母的都能接近的。”


    “哼,你的马同它的主人同样得了一种病叫做自恋”。


    她就是看不惯他又在得瑟的样子。


    一路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征讨对方,不觉已将前往九月山庄的路途行了大半。


    待她惊觉,却已来不及回头找寻顾南陵,只好作罢。


    九月山庄位于北苍大夏交界处的深山之中,是一处有着上百年历史积淀的老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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