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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其实你记得那一夜,是我取悦了你,嗯?”……

作者:月百里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北堂翊见她神秘兮兮的,只好带着不解的目光,跟随她移到那片光芒所在。


    沈青悦趴下,迅速朝着天窗往下一看,果然不负所望,这个屋子是主人的卧房。


    她正想撤离,可是底下却在此时响起男女情动时的呢喃,让她不由往下看,那场面顿时让她羞得脚下一滑,眼看身子一空,人就要跌落下去……


    自然,身旁的北堂翊又迅速出手,将她拽起,两人又一同趴在天窗上。


    天窗下正在上演着活色生香,印在沈青悦的眼底,令她的两颊现在正火烧得滚烫。


    北堂翊心有所感,便也跟着探头往下看,他扭头着她绯红的面色,终于明白她为何反应那样激烈。


    “小东西,原来你想学这个,跟我直说就是,我肯定让你一学就会,为何还要大费周折地来偷窥?嗯?”


    不待她反应,他灼热的掌心按住她的后颈,他的棱唇直接印上她的耳垂,他的热气呼在她的颈侧,引得她身体如同遭受雷击,瑟索不已。


    “沈大小姐何时学会听墙角?嗯?”


    “放手,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青悦急忙辩解,她真怕两人会弄出动静,惊动屋内的人。


    其实屋内的男主人并不是她的答案,她真的想快快撤退。


    可是,天窗底下的男子却制造出更大的动作,口中一直呢喃着:“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那底下的女子还发出她绵长的叫喊:“相公,你好威猛啊。”


    听到这,沈青悦感觉自己正在遭受着酷刑,她想走,可身旁的人却将她紧紧搂住,而他的双手正加紧步伐,取悦着她。


    可她又怕自己太过挣扎弄出声音惊动别人,她现在只求底下那男子草草结束,可是那男子又似乎专门跟她作对似的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现在她的是被弄得哭笑不得。


    可偏偏身旁这个油盐不进的北堂翊比她更不好受,他呼吸深沉,声音已经变得相当暗哑说道:“小东西,你看房内的女子都那么体恤她的相公还夸他威猛,可你却想把我推开,你真的忍心让我难受?”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正在办正经事,我要察看这人是不是军中内贼,上次把我卖到你们北苍青楼的内贼,就出自于我们军营。”


    她的话果然起了作用,他愣了一下,眉头的戾色取代了方才的欲色,“是我的太子二哥把手伸的太长了,我绝不放过他。”


    “我听那人的语气是说,他的婆娘因为仰慕我父亲而嫌他不行,故而怀恨在心,终于寻到机会,在上次的树林里把我逮住,这才送到你们北苍青楼的。”


    “嗯,不管是谁做的,我定叫他生不如死。”


    北堂翊虽然语气冷静了下来,但总感觉有股灼热不肯消散,难受至极,于是手上继续作乱,嘴上也不肯放过她,“其实你记得那一夜,是我取悦了你,嗯?”


    “不……要,求……求你,今夜我真的是在公事。你要这样对我,可我并未准备好,心里很乱,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知所措,虽然呼吸绵长,却又带着紧张的哭腔,令他分不清她的难受,到底为了哪般。


    “我可以等你准备好,可是你一定要回答我,那一夜,你记得是我在取悦你,对不对?”


    他始终很在意他的付出,还有她的心思。


    “嗯。”


    她朝他点头,却不敢看他,只好将脸埋进他的怀中,他能感受她的心跳如鼓,阵阵敲击他的心房。


    “小东西,害我气了好几天。气得……都想杀人了。”


    他紧紧将她搂住,他的脸埋进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


    当然,他还是不放过她,说道:“这火由你燃起,得由你帮我纾解。”


    “我不会,你实在想,玉香楼的姑娘会令你满意的。”


    “小家伙,又在剜我的心。”


    他又让她气怒了,这回,他决不饶过她,直接将她的小手包握……


    这回,沈青悦一边揉着酸胀的手腕,一边用眼刀剜割着身后的神爽气清的男子。


    她确实是真切地记起了那一夜,她握住的棍子是谁的了。


    沈青悦为了得到心中的答案,就这样辗转在一家又一家的屋顶上,陪伴她的是,心情越发灿烂的北堂翊。


    转眼,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天了,她却还一无所获。


    这一夜,她又早早地趴伏在人家瓦檐上,身旁还有这个怎样都无法甩开的人,他与她一样,都是屏息,与她并排趴着。


    此时他正无所事事,用她的发带绕在指尖上玩着转圈圈。


    沈青悦冷冷地横了他几眼,他却连收敛自己的意识都没有。


    不过他这样玩她发带的行为,已经算很收敛了,起先的几夜,他可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


    有几次,他们还弄出了动静,惊动了屋内的人,幸好,他身手好,将她迅速带离那些屋顶。


    否则,若是让那些将领知道,那个趴在他们家屋顶,偷窥他们房事的人,是眼前这个落落大方的沈大小姐时,他们将不知作何感想。


    有时,沈青悦实在阻止不了他突然的疯狂行为,几次都被吓得浑身僵直。


    当然,为了得出自己的答案,为了让查找内奸的行动不致半途而废,她也只能让他一逞“口舌之欲。”


    之后的每个出来的夜晚,她都已经习惯了身后有他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习惯两人并排趴在别人屋顶上的画面。


    两人亲密无间地一起走过来的这二十多个夜晚,是她此生第一次与一个男子长时间共处的夜晚,她发觉,她的心变得宁静从容,因为有他而心安。


    有时,在赶往下一个目的地路上,沈青悦会偷偷回头,看看他颀长的身姿,在漫天星光映衬之下,竟像是集满人间的万种风华,清朗无双。


    后来的每个夜晚,她和他竟似有默契,她安心让他跟着,他也安心地跟着她。


    虽然,今晚是最后一次,要执行这种见不得人的行动,不管结果如何,她竟然不觉得遗憾。


    眼见这个宅院的烛光突然变得昏暗,身下的屋内开始传来女声的斥责,那毫不留情的语气,带着日久月深的幽怨:“赫连平,早说法说过你根本不行,你别在我身上费气力。”


    “老婆,再让我试试,这是北苍太子赏给我的“神巾”,听说专门用于男子短小又不举”。


    耳边是那女子不耐烦的呵欠:“你都抹三次了,还是像根软茄子一样,算了,我这辈子要是能和你那风流倜傥的沈大将军颠鸾倒凤一次,让他用他的大家伙给我止止/痒,只要一次,就是让我即刻死去,我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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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啊,哈哈,和你这样外表粗壮,底下却软弱无力的人在一起,可不就是如同死人一样么?”


    眼下之人可不就是自己要找的内奸么?


    沈青悦正在感到欣慰,不想身旁的男子却笑得颤动不止。


    屋内那女子也太刻薄了,不过,能让她如此刻薄的,应该是他那中看不中用的男人造成的。


    屋顶上,两人已经达到目的,轻悄悄地准备撤离,天窗下却骤然传来那女子的嚎叫,还有男子暴燥的怒吼,“贱人,贱人,你这个欠人干的表子,我赫连平虽然床上不称你心意,可也是堂堂将军,我也立过战功,我还养活一家老小,还有你这贱人的母家。”


    “你想让沈致远干你,我还不让你去呢!”


    “赫连平,你这乌、龟,我要与你和离。”


    “我偏不和离,我他娘的就是要拖死你,就是要让你守活寡,你种来杀了我”。


    “我刺死你这没用的乌、龟,啊,救命啊,赫连平要杀人啦”。


    “贱人,敢用剪刀行刺,你是活够了”。


    沈青悦在北堂翊的怀中轻轻落下赫连宅子的后窗,他屋内的男女死命缠斗的声音更响亮了。


    突然,她让北堂翊拖着隐进了灌木丛中。


    片刻,从院门口跑进几个持着风灯的人,将屋内两人分开,瞬间,整个院子只剩女子指天骂地的哀嚎。


    期间,无人劝阻,似乎那些人都见惯了男女主人的开撕戏码。


    “走,不要让这些渣滓污染今晚的星光。”


    某人终于开了金口,并说出这样诗意浓浓的话语,让沈青悦想偷笑。


    第二日,沈青悦精神抖擞地坐上主座,见赫连平走进议事厅,便准备将他拿下,不管他认不认罪,反正他就是将自己卖到北苍青楼的黑手。


    她轻轻挥手,身旁几个士兵悄然走近,正要动手,却又被北堂翊一个眼神喝住。


    沈青悦只得先将心里的愤怒压下,只见许多将军对赫连平一身狼狈样子,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并没有露出她想像中的惊讶。


    “赫连将军,你这一脸的爪子印怎么回事?是哪头不长眼的野猫将你伤成这样?”


    “可不是嘛!本将军昨夜前来巡营,正是不巧遇见几只发情的野猫,将我抓伤,本将军要申请工伤补贴。”


    沈青悦心下冷笑,若不是昨晚亲睹你那副不举的熊样,此时还真会让你蒙骗过关呢!


    也好,继续看你装神弄鬼。


    事后,沈青悦找到军营管帐务的陈老先生,向他说起赫连平申领工伤补贴一事,那老先生毫不奇怪地说,赫连将军申领工伤补贴并非奇闻,他每月至少要申领十几次,每次都说是巡夜受伤所致,可是,在下却觉得他那些伤口很像女子的指甲所为。


    老先生还很担忧地说,长此下次,军营早晚要让他掏空。


    听到此,沈青悦更加坚定了要找机会将他做死的决心。


    既然北堂翊让她稍安勿燥,那她也就静观其变,因为她还要继续跟踪,到底他是怎样私通北苍太子,用什么交换,还有无同伙等等。


    此时,万勿打草惊蛇。


    其间,她通过明察暗访,发现,很多线索都指向北苍太子府便中断,也就是,真正害她家三条性命的真凶出自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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