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女能作证,前些日子臣女在沈晚眠房中看到了雄黄,当时叶三小姐也在。”
卢珊珊铁了心要拉叶清瑶下水。
众人又将目光转移到叶清瑶身上。
叶清瑶在心中将卢珊珊的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遍。
最终还是妥协了。
“是真的,臣女也看到了。”
人证物证俱在,皇帝气的直接从位子上站起。
“贵妃待你这般好,你竟恩将仇报,给她下毒,你到底是何居心!”
沈晚眠也猜到,肯定是皇后搞的鬼。
只是她没想到,叶清瑶竟然也……
她本以为,自己帮了她,至少她不会害自己。
“陛下息怒,此事真的不是臣女所为,臣女感激贵妃娘娘还来不及,怎么会害她?再者害死贵妃娘娘对臣女没有半点好处,臣女为何要那样做?”
“臣女入宫时孑然一身,什么都没带,要想酿酒,必得从内务府取原料,陛下不妨查查内务府的记录。”
如今内务府已经全都换成萧贵妃的人。
皇后应该没机会下手。
“不必了,父皇,此事不是她做的。”
一直没说话的裴宴突然为沈晚眠辩解。
“殿下,她害的可是您的母妃,您何必为她开脱。”
卢珊珊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道。
皇帝也有些疑惑,太子到底怎么想的?
“你既说她不是凶手,可有什么证据。”
裴宴深吸一口气。
“因为她,对雄黄过敏。”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沈晚眠。
她雄黄过敏?她怎么不知道!
她都不知道的事,裴宴又是如何得知?
难道他是为了帮自己,才故意扯谎。
“沈晚眠,太子说的可是真的?”
皇帝已经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沈晚眠的确没有理由动手。
沈晚眠不敢骗皇帝,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
“回禀陛下,臣女……不知。”
众人又将目光转移到太子身上。
没想到太子竟对沈晚眠这般上心。
她害的可是萧贵妃,他的母妃。
他都能为了保下她欺骗圣上。
裴宴知道多说无益,便将侍卫手里的雄黄酒拿过,洒了一些到沈晚眠身上。
不过片刻,沈晚眠的脖子,脸,甚至手背,都起了红疹。
沈晚眠觉得浑身奇痒无比,拉开衣袖,就连胳膊上都开始泛红。
“太医,快来看看,这是过敏吗?”
皇帝怕太子想包庇沈晚眠,便向太医求证。
太医细细端详一番,又对沈晚眠把了脉。
“回禀陛下,确为过敏症状无疑,对雄黄过敏的人,若是皮肤接触,便会浑身起红疹,瘙痒难耐,若是不小心内服,便会陷入昏迷,重则还会闭气,危及性命。”
先不说太子是如何知晓沈晚眠对雄黄过敏的。
只单凭沈晚眠并不知自己对雄黄过敏这一点。
就可以看出,她并未接触过雄黄。
也就不存在她故意毒害萧贵妃。
慧心忽然恍然大悟:“难怪昨天娘娘只吃了几口,说口味变差了,原来是有人调换了沈二小姐的糕点。”
“你起来吧。”
皇帝让沈晚眠起身,随后他走到卢珊珊身边,怒声质问。
“说,是谁指使你,让你陷害贵妃,陷害沈家女娘!”
卢珊珊彻底慌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她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只能苍白的为自己辩解。
“是……是臣女看错了,对,肯定是臣女看错了,才冤枉了沈二小姐……”
皇帝又将矛头对准同样惊慌的叶清瑶。
“哦?看错了,那你呢,也是看错了?”
叶清瑶伏在地上,又气又怕。
都怪这个**,都怪她拉自己下水。
“陛下,臣女不是故意要污蔑沈二小姐,只是刚才卢珊珊威胁臣女,臣女才犯了糊涂,别的事臣女一概不知啊。”
眼下保住自己才是最要紧的,不管卢珊珊背后是谁,总大不过陛下。
怕皇帝不信,叶清瑶爬到沈晚眠脚下,声泪俱下的向她道歉。
“对不起,沈二小姐,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你有恩与我,我却恩将仇报,要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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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我都认,只是陷害贵妃一事真的与我无关,都是卢珊珊,都是她做的啊。”
卢珊珊怎么允许她撇清自己,本来她就是想拉她垫背。
她直起身,指着叶清瑶的鼻子骂道:“怎么会有你这般颠倒黑白的人,明明是你威胁我……”
“够了!”
皇帝不想听她们互相攀咬,直接出言打断了卢珊珊的话。
“来人,将这二人押入大牢,细细审问,永和宫中所有伺候的人,一并带下去,等贵妃醒了再另行发落。”
皇帝雷厉风行,不给她们狡辩的机会。
几个侍卫得了令,立马上前将二人按住往后面拖。
慌乱间,卢珊珊看到了珍妃。
“姑母!姑母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卢珊珊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珍妃也没上前为她求情。
她知道,此刻皇帝正在气头上,她现在去求情,恐怕会适得其反。
再者自己已经再三警告她不要在公里作妖,是她自己不听。
不过谋害贵妃这种事,她应该做不来,背后大概另有其人。
陛下肯定也能想到这一层,他不会真的对她们怎么样。
让她受些苦头,长点教训,也好。
“珍妃,这就是你教的好侄女!?”
卢珊珊不提,皇帝都没想到这一茬。
珍妃赶紧上前请罪。
“是臣妾无能,还请陛下恕罪。”
珍妃的姿态摆的很低,皇帝本想继续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他知道,整个后宫最无欲无求的,就是珍妃。
当初太后和前朝大臣,都极力推举老七当太子。
但他私心里,还是偏心当时还是妃位的萧贵妃一些。
于是他“不小心酒后吐真言”,还“恰好”让珍妃听了去。
结果当天,珍妃就带着老七来向他请罪。
说老七实在不能胜任太子之位。
方才珍妃的模样,与她带着老七来找他让位时的模样,逐渐重合。
“罢了,都下去吧,朕想单独陪陪贵妃。”
……
所有人都离开了,但他们似乎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