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老男人,我跟你没完!!”
祁遥被按进浴缸时还在骂,热水漫过腰线,蒸得皮肤泛红。沈昭的银链缠在他脚踝上,冰凉的链身贴着滚烫的皮肤,激得他小腿猛然绷紧。
“老男人?”沈昭掐着他的腰沉入水中,长衫湿透后紧贴肌理,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滚,“嫌我活得太久?”
水面剧烈晃动,祁遥的膝盖无意识蹭过沈昭腰侧,听见对方闷哼一声,忽然贴着他耳朵哑声低笑:“小祁……放松点,夹疼我了。”
“……操!”祁遥触电般缩腿,后脑勺重重磕在浴缸边缘,疼得眼前发黑,“沈昭你——”
话被撞碎在喉咙里。
沈昭掐着他绷紧的大腿根压向自己,水流在两人腰腹间激烈冲撞。祁遥挣扎间抓裂了他的衣襟,三道红痕从锁骨蜿蜒到心口,像某种失控的占有标记。
“留记号?”沈昭喘着粗气咬他锁骨,“正好……”
他忽然攥着祁遥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处皮肤竟浮出暗红色的咒纹——正是百年前灵堂棺木上刻的镇魂印!
祁遥瞳孔骤缩:“你故意让我碰这个?!”
“疼吗?”沈昭舔去他下巴上的水珠,声音又疯又沉,“当年你把镇魂印烙进我心口时……比这疼百倍。”
水面下的纠缠骤然静止。祁遥盯着那枚随心跳搏动的咒印,突然发狠把沈昭拽进水里!
水浪轰然淹没两人,他在窒息的黑暗中咬住沈昭的喉结,双腿死死绞紧对方腰身,任由银链在脚踝勒出血痕。
——要疼就一起疼。
浮出水面时,祁遥在剧烈咳嗽中听见沈昭的闷笑。湿透的长衫缠着两人,像裹尸布,也像喜服。
“锁魂链锁了百年都困不住你……”他喘息着舔开祁遥唇缝的水珠,“现在这双腿倒是……”
浴缸边缘的符纸被水浸透,朱砂血一般晕染开来。
祁遥忽然一口咬在他心口的咒印上:
“再废话……老子夹断你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