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契》 第1章 那只鬼他妈□□? 祁遥一脚踹开凶宅大门的时候,嘴里还叼着半根没点燃的烟。 “就这?”他眯着眼打量眼前阴森森的老宅,斑驳的墙皮上爬满枯藤,门廊下悬着的铜铃早就锈得发黑,风一吹,发出嘶哑的咯吱声,像是谁在磨牙。 带他来的中介搓着手赔笑:“祁先生,这房子虽然旧了点,但胜在便宜,而且……” “而且闹鬼是吧?”祁遥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啪地点燃烟,深吸一口,烟雾缭绕里他眯着眼笑,“巧了,我就喜欢刺激的。” 中介干笑两声,递过钥匙就溜了,背影活像被鬼追。 祁遥叼着烟,拎着行李大摇大摆进了屋。 ——然后当晚就后悔了。 凌晨三点,他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冻醒,睁眼就看见自己身上压着一道黑影。 那影子修长冰冷,手指掐着他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骨头捏碎。祁遥张嘴想骂,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个音节都挤不出来。 黑影俯身,在他耳边低笑,嗓音沙哑又危险:“你胆子很大。” 祁遥浑身汗毛倒竖,心里骂了八百遍脏话,可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黑影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 “操!”他猛地一挣,终于从梦魇里挣脱,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冷汗浸透后背。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窗外惨白的月光渗进来,照在他凌乱的被褥上。 祁遥喘着粗气,抬手抹了把脸,咬牙骂:“……哪只鬼他妈□□?” 话音刚落,铜铃无风自动,叮铃—— 像是回应。 第2章 这鬼长的太帅了 祁遥盯着铜铃看了三秒,果断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沓黄符,啪地贴满床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快离开……” 符纸刚贴完,房间里温度骤降。 他后颈一凉,像是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就这点本事?” 祁遥猛地回头—— 月光下,一道修长的身影懒散地倚在窗边,银链缠腕,苍白的手指间把玩着他刚贴的符纸,见他看过来,薄唇微勾,眼底却冷得像冰。 祁遥呼吸一滞。 操。 这鬼……长得也太他妈帅了。 狭长的凤眼,高挺的鼻梁,薄唇似笑非笑,一身旧式长衫,银链缠在冷白的手腕上,衬得整个人又冷又欲。 祁遥咽了咽口水,脱口而出:“……你叫什么名字?” 男鬼挑眉,似乎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沈昭。”他缓步走近,银链随着动作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记住了,以后夜里唤我名字……” 他俯身,冰凉的指尖抚上祁遥的喉结,低笑。 “……我随叫随到。” 祁遥心跳漏了一拍,但嘴上绝不认输:“哦,那沈先生,大半夜的,你是来给我暖床的?” 沈昭眸色一暗,掐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牙尖嘴利。” 祁遥被迫仰着脸,却还在笑:“怎么,鬼也喜欢听甜言蜜语?” 沈昭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勾唇:“不,我更喜欢……” 他低头,在祁遥耳边轻声道: “……让你说不出话。” 祁遥耳根一热,还没反应过来,沈昭已经消失不见,只剩银链轻响的余韵和房间里未散的寒意。 他愣了两秒,猛地躺回床上,捂着脸无声尖叫—— 靠!被一只鬼撩了! 而且…… 他心跳如雷地想。 这鬼叫什么来着? 沈昭? ……名字还挺好听。 第5章 这鬼吃药了吧? 祁遥瘫在床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已经是一具被掏空的躯壳。 五天。 整整五天。 沈昭这个疯鬼像是不知道什么叫累,白天不见踪影,天一黑就缠着他,从浴室到书房,从沙发到阳台,甚至有一次把他按在餐桌上,逼着他一边哭一边喊“哥哥饶命”。 祁遥现在听见银链的声音就腿软。 “沈昭……”他有气无力地踹了一脚身侧的男人,“你他妈是不是偷偷嗑药了?” 沈昭单手撑着头,银链松松缠在腕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玩着祁遥汗湿的发尾,闻言挑眉:“鬼需要吃药?” “那你他妈——”祁遥嗓子哑得不像话,愤愤地瞪他,“——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沈昭低笑,指尖滑过他的腰侧:“憋了百年,总得讨回来。” 祁遥:“……” 操。 他早该想到的。 这他妈是个千年老处男鬼! 祁遥生无可恋地翻了个身,腰酸得像是被卡车碾过,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他咬牙切齿:“沈昭,你再这么搞下去,我迟早死床上。” 沈昭眸色一暗,忽然将他捞进怀里,冰凉的唇贴在他耳畔,低声道:“你死了更好。” “……”祁遥一僵。 沈昭轻咬他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死了,就能永远陪着我了。” 祁遥后背发凉,猛地推开他:“你他妈认真的?!” 沈昭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骗你的。” 他抬手,银链缠上祁遥的手腕,轻轻一拽,将人拉回怀里。 “我怎么舍得。” 祁遥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听沈昭慢悠悠道—— “毕竟……” “活人的反应,比较有趣。” 祁遥:“……” 妈的。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第6章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祁遥趴在床上,腰上搭着沈昭的手,银链冰凉的触感贴着他的皮肤。他半梦半醒间,忽然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这样从背后拥着他,指尖缠绕着他的发尾,低声唤他的名字。 他迷迷糊糊地开口:“沈昭……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身后的男人动作一顿。 房间里骤然安静,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 祁遥察觉到不对,勉强撑开眼皮,回头看去—— 沈昭正垂眸盯着他,眼底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压抑了百年的执念终于找到出口。 “现在才想起来?”他声音低哑,指尖抚过祁遥的锁骨,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道淡红色的印记,形状像是一截断裂的锁链。 祁遥愣住:“这是……” 沈昭冷笑,忽然掐着他的腰将他翻过来,银链缠上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勒进皮肉里。 “百年前,你亲手给我戴上的锁魂链。”他俯身,在祁遥耳边一字一句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祁遥瞳孔骤缩,脑海中忽然闪过零碎的画面—— 血色的嫁衣。 漆黑的棺材。 还有……他颤抖着将银链系在棺中人手腕上时,对方最后看他的那一眼。 “想起来了?”沈昭掐着他的下巴,声音冰冷,“我的……新娘。” 祁遥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完了。 这他妈不是艳遇。 是来索命的。 第7章 恨比爱更长久啊,宝贝儿 祁遥的呼吸几乎停滞。 沈昭的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动弹不得。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翻涌着某种近乎偏执的情绪,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进去。 “……你想起来了。”沈昭的声音很轻,却像刀锋刮过耳膜,“百年前,你亲手把我封进棺材,用锁魂链镇了我整整一百年。” 祁遥的喉咙发紧,那些零碎的记忆画面在脑海中愈发清晰—— 红烛摇曳的灵堂,他一身嫁衣站在棺前,手里攥着那截银链,指尖发抖。棺中的男人睁着眼看他,目光冰冷刺骨,他却还是咬着牙,将锁链扣了上去。 “为什么?”祁遥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沈昭笑了。 那笑容没有温度,眼底却烧着某种近乎疯狂的东西。他俯身,冰凉的唇贴在祁遥耳边,一字一句道: “因为恨比爱更长久啊,宝贝儿。” 他的手指滑过祁遥的锁骨,那道淡红色的锁链印记微微发烫。 “你恨我,所以宁愿让我永世不得超生,也要把我锁在身边。”沈昭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可惜啊……你算错了一件事。” 祁遥的呼吸急促起来:“……什么?” 沈昭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猎物。 “锁魂链锁得住鬼,却锁不住执念。”他低笑,“尤其是……对你的执念。” 话音未落,银链骤然收紧,祁遥闷哼一声,被沈昭狠狠按进床褥里。 “现在轮到你了。”沈昭的吻落在他的颈侧,近乎温柔,却让祁遥浑身发冷,“我会让你也尝尝……被囚禁百年的滋味。” 祁遥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手腕上的银链却越缠越紧,像是活物一般攀附着他的皮肤。 “沈昭……!”他咬牙,声音发抖,“你他妈疯了吗?!” 沈昭的动作一顿,随即低笑出声。 “是啊。”他掐着祁遥的腰,眼底暗得吓人,“从你把我封进棺材的那天起……我就疯了。” 祁遥还想再说什么,可下一秒,沈昭已经低头咬住他的唇,将所有未出口的话都堵了回去。 银链缠绕,呼吸交缠。 这一次,他逃不掉了。 第8章 小祁……告诉哥哥,是不是去酒吧了? 祁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手腕上残留的银链勒痕提醒他昨晚的一切不是幻觉。 他撑着酸痛的腰坐起身,刚想骂人,手机突然响了。 ——是损友林琛发来的消息: 「今晚老地方,新来了几个辣妹,速来!」 祁遥盯着屏幕,冷笑一声。 去,为什么不去? 被只疯鬼折腾了这么多天,他总得找点乐子。 …… 晚上十点,酒吧灯光迷离。 祁遥灌下第三杯威士忌,酒精烧得他喉咙发烫。舞池里人群躁动,有个穿着火辣的姑娘贴过来,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的胸口:“帅哥,一个人?” 祁遥勾唇,正要说话,忽然浑身一僵—— 酒吧的温度骤降,像是有人把冰窖搬了进来。 姑娘打了个哆嗦:“怎么突然这么冷……” 祁遥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 他缓缓抬头,看见沈昭就站在酒吧二楼的阴影处,银链缠腕,一双眼睛冷得像淬了毒。 “……” 祁遥转身就跑。 可惜刚冲出两步,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整个人被拖进了洗手间隔间。 “砰!” 门被狠狠甩上。沈昭单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声音温柔得可怕:“小祁…告诉哥哥,是不是去酒吧了?” 祁遥后背抵着冰冷的瓷砖,嘴硬道:“…你管得着吗?” 沈昭笑了。 下一秒,祁遥的裤子“刺啦”一声裂开,冰凉的银链直接缠上他的大腿内侧。 “我管不着?”沈昭低头,咬住他的耳垂,“那谁管得着?刚才那个女的?” 祁遥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沈昭你他妈讲不讲道理!我就喝个酒!” “喝酒?”沈昭的指尖划过他的腰窝,“还是…想逃?” 祁遥呼吸一滞。 沈昭忽然掐着他的腿根把人抱起来,银链“哗啦”收紧,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痕。 “可惜啊…”他在祁遥耳边轻叹,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你逃不掉的。” 洗手间外音乐震耳欲聋,没人听见隔间里压抑的呜咽。 祁遥被顶得眼泪直流,恍惚间听见沈昭哑着嗓子问—— “下次还去酒吧吗?” “…不、不去了…!” “乖。” 第9章 这次就是个教训 祁遥是被沈昭抱出酒吧的。 他浑身发软,眼角还泛着红,整个人被裹在沈昭的外套里,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你他妈……”他声音哑得不像话,“……这是要我的命。” 沈昭低笑,指尖轻轻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银链勒痕:“这就要命了?” 祁遥瞪他,可惜眼神毫无威慑力,反而因为泛红的眼尾显得格外可怜。 沈昭眸色一暗,忽然低头咬住他的喉结:“回家再罚你。” “……”祁遥一僵,“……这还不算罚?!” “算?”沈昭轻笑,银链缠上他的手腕,“这只是个教训。” 祁遥绝望地闭上眼。 ……完了。 今晚怕是别想睡了。 …… 回到凶宅,沈昭直接把他扔在了床上。 祁遥挣扎着爬起来,刚要跑,就被银链缠住脚踝拽了回去。 “跑什么?”沈昭单手解开长衫扣子,露出精瘦的腰腹,银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不是挺能撩吗?” 祁遥咽了咽口水,强撑着嘴硬:“……我那是正常社交!” “社交?”沈昭眯眼,忽然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床头,“和谁?那个贴在你身上的女人?” 祁遥一愣,忽然反应过来:“……你吃醋了?” 沈昭动作一顿。 祁遥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瞬间来了精神,笑得得意:“沈昭,你该不会是——” 话没说完,银链骤然收紧,他被沈昭狠狠按进床褥里。 “吃醋?”沈昭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危险,“我只是在教你……” “——什么叫规矩。” 祁遥还想再说什么,可下一秒,所有的声音都被撞碎在了喉咙里。 ……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交叠的身影上。 银链轻响,伴随着压抑的喘息。 沈昭掐着祁遥的腰,在他耳边低语:“记住,你是我的人。” 祁遥意识模糊,只能呜咽着点头。 沈昭满意地吻去他眼角的泪:“乖。” “这次只是个教训。” “下次……” 他低笑,银链缠上祁遥的脖颈。 “……可没这么简单了。” 第10章 哥………我怀疑你想要我的命 祁遥趴在床上,浑身像是被拆散了重组,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沈昭坐在床边,银链缠在指间把玩,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过祁遥汗湿的后背,声音餍足:“疼?” “……”祁遥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哑着嗓子道,“……你说呢?” 沈昭低笑,指尖划过他腰上的红痕:“疼就记住。” 祁遥闭上眼,心想这鬼简直不讲道理——明明是他先来索命的,现在倒像是自己欠了他百年的债。 “沈昭。”他忽然开口,声音闷在枕头里,“你到底想怎样?” 沈昭动作一顿。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良久,沈昭才缓缓开口:“我要你。” “……”祁遥睁开眼,转头看他,“……就这?” 沈昭眸色深沉,银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就这。” 祁遥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哥,我怀疑你简直想要了我的命。” 沈昭俯身,冰凉的唇贴在他耳边:“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 “百年前就是。” 祁遥呼吸一滞,脑海中又闪过那些零碎的画面——血色的嫁衣,漆黑的棺材,还有自己颤抖着扣上锁链的手。 他忽然伸手,拽住沈昭的衣领,咬牙道:“那你他妈倒是说清楚……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沈昭盯着他,眼底情绪翻涌,最终化作一声轻叹。 “你真想知道?” 祁遥点头。 沈昭沉默片刻,忽然将他拉进怀里,银链缠上两人的手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好。” “那我告诉你。” “百年前,你是我的新娘……” “——也是杀我的凶手。” 第11章 你是想住在我下面吗? 祁遥被沈昭按在镜前,银链缠着他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而身后人的体温却灼得他发颤。 “沈昭……”他声音沙哑,镜中的自己眼尾泛红,脖颈上还留着昨晚的咬痕,“你他妈有完没完?” 沈昭低笑,指尖划过他的腰线,银链随着动作轻响:“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祁遥咬牙,镜面因呼吸的水汽变得模糊,却仍能看清沈昭眼底翻涌的欲念。他忽然转身,一把拽住沈昭的衣领,将人抵在墙上:“你到底想怎样?锁着我、折腾我……就为了报复百年前那点破事?” 沈昭任由他拽着,目光却沉得骇人:“报复?”他忽然掐住祁遥的腰,将人狠狠按向自己,“我要是真想报复,你现在就该躺在棺材里——” 话音未落,祁遥猛地抬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像是撕咬,又像是妥协。沈昭怔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银链“哗啦”一声收紧,将两人的手腕缠在一起。 一吻结束,祁遥喘着气,抵着他的额头冷笑:“哥,你这么喜欢,是想要住在我下面吗?” 沈昭眸色一暗,忽然将他打横抱起,扔进床榻。 “不。”他俯身,银链在祁遥颈间绕了一圈,像枷锁,又像誓言,“我要你永远在我怀里。” 祁遥还想再骂,却被沈昭堵住了唇。 窗外月色如血,照在交叠的身影上。 ——这一次,谁也别想逃。 第12章 我跟你没完!! “你他妈老男人,我跟你没完!!” 祁遥被按进浴缸时还在骂,热水漫过腰线,蒸得皮肤泛红。沈昭的银链缠在他脚踝上,冰凉的链身贴着滚烫的皮肤,激得他小腿猛然绷紧。 “老男人?”沈昭掐着他的腰沉入水中,长衫湿透后紧贴肌理,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滚,“嫌我活得太久?” 水面剧烈晃动,祁遥的膝盖无意识蹭过沈昭腰侧,听见对方闷哼一声,忽然贴着他耳朵哑声低笑:“小祁……放松点,夹疼我了。” “……操!”祁遥触电般缩腿,后脑勺重重磕在浴缸边缘,疼得眼前发黑,“沈昭你——” 话被撞碎在喉咙里。 沈昭掐着他绷紧的大腿根压向自己,水流在两人腰腹间激烈冲撞。祁遥挣扎间抓裂了他的衣襟,三道红痕从锁骨蜿蜒到心口,像某种失控的占有标记。 “留记号?”沈昭喘着粗气咬他锁骨,“正好……” 他忽然攥着祁遥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处皮肤竟浮出暗红色的咒纹——正是百年前灵堂棺木上刻的镇魂印! 祁遥瞳孔骤缩:“你故意让我碰这个?!” “疼吗?”沈昭舔去他下巴上的水珠,声音又疯又沉,“当年你把镇魂印烙进我心口时……比这疼百倍。” 水面下的纠缠骤然静止。祁遥盯着那枚随心跳搏动的咒印,突然发狠把沈昭拽进水里! 水浪轰然淹没两人,他在窒息的黑暗中咬住沈昭的喉结,双腿死死绞紧对方腰身,任由银链在脚踝勒出血痕。 ——要疼就一起疼。 浮出水面时,祁遥在剧烈咳嗽中听见沈昭的闷笑。湿透的长衫缠着两人,像裹尸布,也像喜服。 “锁魂链锁了百年都困不住你……”他喘息着舔开祁遥唇缝的水珠,“现在这双腿倒是……” 浴缸边缘的符纸被水浸透,朱砂血一般晕染开来。 祁遥忽然一口咬在他心口的咒印上: “再废话……老子夹断你的腰!” 第16章 赎罪与禁锢 祁遥蜷缩在寒玉榻上,冷汗浸透单衣,腿根的血色咒纹如活物般蠕动——那是沈昭昨夜强行钉入的“锁魂杵”,此刻正随着呼吸灼烧魂魄。他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指尖死死抠进榻沿:“滚……你他妈……现在把我身体里这玩意取出来!” 沈昭跪在榻前,掌心托着祁遥发抖的腰,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小祁……哥哥错了……”他颤抖着去碰那根嵌在祁遥体内的玄铁杵,却被一道血色电弧劈开,“哥哥再也不逼你玩那些玩具……别不理哥哥……” “晚了。”祁遥突然冷笑,拽过沈昭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玄铁杵感应到主人触碰,骤然暴长三寸,顶端莲花纹绽开,露出里面暗藏的昆仑冰髓——正是百年前沈昭灵核碎裂时,祁遥为他封魂的至宝。 沈昭瞳孔骤缩:“你故意激我钉进去的?” “不然呢?”祁遥喘息着绞紧体内凶器,冰髓随动作流入血脉,将他皮肤冻出霜纹,“百年前你用半条命替我挡天劫……现在该我还你了。”话音未落,玄铁杵轰然炸裂,冰髓化作万千丝线缠上沈昭心口旧伤。 窗外惊雷劈落,照亮两人被血契锁链缠缚的身影。沈昭在剧痛中看清——祁遥腿根的咒纹根本不是禁锢,而是逆转生死的献祭阵。 “乖,这才叫同生共死。”祁遥沾血的手指抚过沈昭战栗的睫毛,笑得像个恶鬼。 第17章 温存时刻 祁遥被沈昭圈在怀里,后背贴着那人滚烫的胸膛,两人陷在沙发里。电视屏幕的光影明明灭灭,映得沈昭的侧脸格外柔和——如果忽略他腕间那根缠了三圈的银链正悄悄滑向祁遥腰侧的话。 “乖,坐我腿上,咱俩看电视。”沈昭咬着他耳垂低语,指尖却摩挲着祁遥锁骨下的咒印,那是昨夜锁魂杵留下的痕迹,此刻正泛着微弱的血光。 祁遥眯起眼,故意往后一仰:“哦……今天怎么这么好心?不折腾我啦~~”尾音还没收,银链突然收紧,将他彻底拽进沈昭怀里。 “别闹。”沈昭扣住他乱动的腿,掌心下的皮肤还残留着昆仑血髓融化的灼痕。电视里正播着无聊的新闻,他却盯着祁遥颈侧跳动的血管,“锁魂杵还在你灵台里,再扭就触发禁制了。” 祁遥猛地僵住。那根该死的杵——沈昭昨夜用来“赎罪”的法器,此刻正钉在他魂魄最脆弱处,稍一动弹就牵出蚀骨的疼。 “王八蛋……”他咬牙切齿地笑,指尖却划过沈昭心口龟裂的镇魂印,“装什么好人?这玩意儿一炷香后就会吸干我的灵力反哺给你——” 话音未落,沈昭突然掐诀封住他的唇。电视音量陡然增大,盖过了祁遥的闷哼。窗外传来窸窣响动,有人正用神识窥探。 “看新闻。”沈昭的传音入密带着罕见的紧绷,“第三分局的人来了。” 屏幕里,女主播微笑着播报:“今日凌晨,昆仑集团总部遭不明势力袭击,据传失窃的‘血髓’为上古禁药……” 祁遥瞳孔骤缩——那根本不是新闻,是沈昭早录好的影像。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沈昭揽着他的手臂上,正蜿蜒着新鲜的血痕。 第18章 撒娇与暗涌 祁遥赤脚踩在沈昭的玄色外袍上,银链缠着脚踝叮当作响,手里晃着刚从对方腰间扯下的乾坤袋,袋口露出一角血色符箓——那是昨夜锁魂杵的残片,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泛出妖异的光。 “哥,你陪我去逛街~~求你了嘛~~”他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却悄悄勾开符箓封印,一缕血雾渗入沈昭心口的镇魂印,“……听说城南新开了家法器铺子,专卖昆仑禁品呢。” 沈昭扣住他作乱的手腕,掌心下的皮肤还留着昨夜被玄铁链勒出的红痕:“撒娇?”银链突然收紧,将祁遥拽进怀里,“上回骗我买噬魂钉,结果钉进自己灵台的是谁?” 祁遥顺势跨坐在他腿上,符箓暗光映得眼尾发红:“这次是真的!”他俯身咬沈昭的喉结,舌尖舔过那道百年前的剑伤,“……最多再骗你半颗灵髓?” 窗外骤雨倾盆,雨滴砸在青瓦上如同战鼓。沈昭突然掐诀封住整间屋子,符纸在四壁燃起幽蓝火焰——第三分局的追踪咒印正在屋顶盘旋。 “逛街可以。”沈昭捏着祁遥的后颈迫他抬头,嗓音压得极低,“先把藏在袖口的‘蚀心蛊’交出来。” 祁遥瞳孔骤缩。蚀心蛊是昆仑血髓的伴生毒物,能溶解锁魂契的最后一重禁制……沈昭怎么会发现? 没等他狡辩,沈昭已撕开他的袖口。蛊虫簌簌掉落,却在触地瞬间被银链绞成血雾。祁遥猛地绞紧双腿,疼得沈昭闷哼一声:“你早知道了?” “从你今早偷亲我开始。”沈昭咬破指尖,将血抹在祁遥腿根的咒纹上——那里正浮现出与蚀心蛊同源的黑色丝线,“用我的本命蛊破我的契……小祁,你比当年狠多了。” 暴雨中传来瓦片碎裂的声响,追兵已至。祁遥突然笑出声,沾了血的手指插进沈昭发间:“那哥哥还陪我逛街吗?” 沈昭抱起他撞开雕花窗,在追捕者的惊呼中纵身跃入雨幕:“抱稳了。”银链在雨中化作流光,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这次我要抽走你三成灵力当利息。” 第19章 诀别 祁遥攥着沈昭的衣襟,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银链缠在两人交握的手腕间,被血浸透的咒纹正一寸寸崩裂——那是锁魂杵的反噬,沈昭的灵核已碎,魂魄即将消散。窗外暴雨倾盆,雷光映出祁遥猩红的眼尾:“哥,你要走是吗?……” 沈昭抬手抹去他脸上的血与泪,掌心却穿透了他的身体——献祭阵正在吞噬施术者的存在:“乖,小祁……别哭。”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心口龟裂的镇魂印却突然暴起血光,将祁遥猛地推开,“……把蚀心蛊取出来,它够你活百年。” “放屁!”祁遥踉跄着扑回去,蚀心蛊从袖口窜出,毒牙狠狠刺进沈昭脖颈。蛊虫疯狂吞噬沈昭残存的魂魄,却将金色灵髓反哺进祁遥灵台——那是百年前昆仑血髓的真相,沈昭早将自己的命脉炼成了他的续命药。 沈昭在剧痛中低笑,染血的手指突然扣住祁遥后颈:“……知道为什么锁魂杵只能钉进一半?”未等回答,他撕开自己心口皮肉,拽出半截生锈的镇魂钉,“剩下半截,老子留了百年……”钉尖赫然刻着祁遥的名字,正是当年未钉完的契约。 雷暴劈落,祁遥的嘶吼被淹没在轰鸣中。他发狠咬破沈昭的唇,将蚀心蛊渡回对方体内:“哥,我他妈是真喜欢你!!……要魂飞魄散也得一起!” 锁魂杵的残片突然浮空,与镇魂钉拼合成完整法器。暴雨中浮现昆仑灭门夜的幻象——原来当年是祁遥亲手将镇魂钉钉入沈昭心口,只为替他挡天劫;而沈昭藏起半截钉子,用百年光阴布局这场双向献祭。 第20章 谎言与救赎 祁遥的指尖还掐在沈昭心口的镇魂印上,鲜血顺着咒纹的裂痕蜿蜒而下,蚀心蛊的毒液正在两人交缠的魂魄间沸腾——可沈昭却在笑。 “哈哈哈……”他胸腔震动,染血的银链缠着祁遥手腕,将人拽得更近,“小祁……哥骗你的……哥没想要走。” 祁遥瞳孔骤缩,掌心下的镇魂印突然滚烫——那根本不是灵核碎裂的征兆,而是沈昭百年前就埋下的共生契在苏醒。窗外暴雨倾盆,雷光映出沈昭眼底疯癫的温柔:“蚀心蛊早和我魂魄绑死了,你用它杀我,就是在杀自己。” “你——”祁遥猛地揪住他衣领,却摸到沈昭后背浮凸的符文——那是用昆仑血髓刻的反咒,正将蚀心蛊的毒素转化为修复灵脉的灵药,“……什么时候?” 沈昭咬破舌尖,将血抹在祁遥唇上:“从你第一次用银链锁我开始。”血珠渗入皮肤的瞬间,祁遥灵台剧震,百年前的记忆汹涌而来—— 灵堂红烛下,沈昭攥着他握镇魂钉的手刺向自己心口:“钉一半就够了……剩半截留着骗你百年后重逢。” 雷暴劈落,祁遥的嘶吼被碾碎在轰鸣里。沈昭扣着他后颈吻上去,锁魂杵的残片从两人唇齿间浮出,拼合成完整的法器。 “现在懂了?”沈昭抵着他额头喘息,“当年你钉一半,我藏一半……这百年轮回,都是为今天——” 法器突然暴起血光,将窗外窥探的第三分局追兵尽数绞杀。沈昭在血雾中抱起祁遥,银链化作流光缠住两人脚踝:“走,带你去看真正的‘同生共死契’。” 第21章 同生共死契 祁遥被沈昭拽着穿过暴雨,脚下血水混合着雨水溅起,每一步都踏在浮动的金色咒印上——那是沈昭用魂魄铺成的路,直通昆仑禁地深处。 "你他妈到底要带我去哪?!"祁遥甩开他的手,银链却猛地收紧,将他扯回沈昭怀里。 沈昭掐着他的下巴迫他抬头,前方黑雾散尽,露出被雷光劈开的山崖——崖底赫然是百年前那口棺材,棺盖上刻着与两人身上如出一辙的咒纹。 "同生共死契,"沈昭咬破指尖,将血抹在祁遥心口,"从来就不是锁你的。" 血珠渗入皮肤的刹那,祁遥灵台剧震。棺材轰然开启,里面躺着两具相拥的白骨,心口处钉着半截镇魂钉——正是当年缺失的那一半。 "看清楚,"沈昭的声音在雷声中格外清晰,"百年前死的从来就不止我一个。" 祁遥踉跄后退,却被沈昭一把拽住。白骨手腕上的银链突然飞起,与两人脚踝的链子纠缠在一起,发出刺目的金光。 "现在,"沈昭将祁遥的手按在棺材边缘,"该完成我们的契约了。" 暴雨中,第三分局的追兵终于赶到,却在看到棺材的瞬间脸色大变——那里面躺着的,赫然是百年前的他们自己。 第22章 惊惧与暗涌 暴雨倾盆的深夜,祁遥蜷缩在沈昭怀里,银链缠着两人手腕,锁魂杵的残片正泛着血光。他浑身发抖,指尖掐进沈昭肩胛,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呜咽——方才第三分局的追兵用禁术幻象重现了百年前昆仑灭门的惨状,而幻象中浑身浴血的沈昭被万箭穿心的画面,让他彻底崩溃。 “小祁……你被吓哭了?”沈昭捏着他后颈迫他抬头,掌心却触到一片湿凉。祁遥猛地别过脸,银链哗啦作响:“放屁!是雨……唔!” 话音未落,沈昭突然咬住他耳垂,将一枚血珠渡进他唇间。祁遥瞳孔骤缩——这是沈昭的本命精血,带着百年前那场献祭的真相:原来当年被万箭穿心的根本不是沈昭,而是祁遥自己。沈昭剖出半颗灵核化作他的替身,才骗过天道杀局。 “现在懂了?”沈昭抵着他额头喘息,指尖划过他心口浮现的金色咒纹,“你当年哭得比现在凶……抱着我说‘哥别死’,结果转头就替我挨了天劫。” 窗外雷暴劈落,第三分局的符咒突然自燃。祁遥怔怔看着沈昭撕裂衣袍,露出后背狰狞的伤疤——那是百年前替他挡天劫的痕迹,如今正与锁魂杵的裂痕逐渐融合。 “还要哭?”沈昭突然将他按在窗棂上,暴雨浇透两人交缠的身体,“那就哭大声点……让那些杂碎听听,你是怎么被‘吓’到腿软的——” 第23章 你喜欢我啊? 暴雨冲刷着昆仑禁地的血色祭坛,祁遥被沈昭按在刻满共生咒纹的石柱上,银链缠着两人交握的手腕,锁魂杵的残片正深深扎进沈昭心口——那是百年前祁遥亲手钉入的半截镇魂钉,此刻正随着蚀心蛊的躁动泛起妖异的红光。 “小祁……你他妈……喜欢我啊?”沈昭喘息着咬住他耳垂,舌尖舔过对方颈侧跳动的血管。他掌心下祁遥的心口浮现出金色咒印,与他自己破碎的镇魂印正疯狂共鸣,“……用蚀心蛊吞我魂魄的时候,手抖得可比现在厉害多了。” 祁遥猛地拽紧银链,齿间还沾着沈昭的血:“谁他妈喜欢你!老子是要……”话音未落,沈昭突然撕开自己衣袍,露出心口狰狞的伤口——那里嵌着半块混沌净世轮碎片,正与祁遥灵台内的另半块相互吸引。 “撒谎。”沈昭低笑,抓着祁遥的手按进自己伤口,“三百年前你替我挡天劫,用蚀心蛊吞了深渊毒血;三十年前你假装背叛,用锁魂契替我封住昆仑灵脉;现在……”鲜血从两人交握的指缝涌出,滴在祭坛中央的棺椁上,“……连本命蛊都炼成了我的续命药,还说不喜欢?” 棺椁突然炸裂,百年前被封印的真相呼啸而出——当年沈昭为救堕入深渊的祁遥,将两人魂魄炼成共生蛊。祁遥却暗中逆转契约,把沈昭的致命伤全转移到自己身上。此刻棺中躺着的两具白骨,心口处各自钉着半截镇魂钉,钉尖分别刻着对方的名字。 第三分局的追兵在祭坛外围成一圈,为首的巫蛊大祭司举起镶嵌人眼宝石的权杖:“深渊在上!他们竟敢用共生契污染圣器——”话音未落,祁遥袖中蚀心蛊突然暴起,化作血色风暴绞碎追兵。他在漫天血雾中咬住沈昭的喉结:“……是,老子喜欢你。满意了?” 沈昭掐诀引爆祭坛下埋藏的雷火符,在冲天火光中抱起祁遥跃入深渊:“乖,再喜欢久一点……”银链寸寸断裂,化作金色流光缠住两人坠落的身影,“……最好到下辈子” 第24章 烟灰与裂痕 暴雨夜的废弃仓库里,祁遥指尖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蚀心蛊的毒液正顺着烟雾渗入沈昭的伤口——那是共生契反噬的征兆,两人魂魄早已因百年前的镇魂钉而纠缠不清。沈昭突然掐住他手腕,烟灰簌簌落在血咒纹上:“给你三秒把烟掐了。” “凭什么你他妈凭什么管我?”祁遥冷笑,烟头狠狠按在沈昭心口未愈的钉痕上。焦糊味混着血腥气炸开的瞬间,沈昭反手一记耳光抽得他踉跄撞上铁架,锁魂杵的残片从祁遥衣袋滚出,扎进满地烟灰里。 “哥!你……打我!”祁遥不可置信地摸着脸侧灼痛的咒印,那里正浮现与沈昭掌心相同的血色纹路。 沈昭拽过他衣领,将人抵在锈蚀的管道上:“这一巴掌是教你认主——”话音未落,祁遥突然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锁魂杵上。杵尖骤然暴起红光,映出仓库顶棚密密麻麻的第三分局符咒——原来沈昭早用烟味掩盖追踪术的气息,而祁遥故意激怒他,只为逼出潜伏的追兵。 第25章 生气了?多做几次就不生气了… 祁遥被沈昭按在刻满古老咒文的玉棺上,银链缠着两人交叠的手腕,锁魂杵的残片正随着蚀心蛊的躁动深深刺入沈昭脊背——那是百年前祁遥亲手钉入的半截镇魂钉,此刻正将两人的魂魄撕裂又重组。 “生气了?”沈昭咬住他渗血的唇珠,掌心下祁遥心口的金色咒印与他自己破碎的镇魂印正疯狂共鸣,“……多做几次就不生气了。” 话音未落,沈昭突然拽着银链将人翻过来,露出祁遥后背浮现的黑色纹路——那是第三分局种下的追踪咒,此刻正被共生契的金光寸寸吞噬。窗外暴雨倾盆,雷光映出沈昭眼底疯癫的温柔:“你看,连你骨头里藏的杀咒……都在替我吞吃你的魂魄。” 祁遥猛地挣动,却被沈昭掐着腰按得更深。蚀心蛊的毒液在两人交缠的灵脉间沸腾,化作血色雾气升腾而起——雾气中竟浮现出百年前的画面: 昆仑雪夜里,少年祁遥颤抖着将镇魂钉刺入沈昭心口,而沈昭攥着他的手往自己灵台又送进三寸:“钉深些……这样下辈子你剖我魂魄时,才能想起今日……” “现在懂了?”沈昭舔去他眼尾的血泪,银链突然绞紧两人相贴的胸膛,“你当年故意钉偏半寸,把共生契藏进蚀心蛊——这三百年的恨,全是你给我铺的复活路。” 第三分局的追兵撞开殿门时,正看见祁遥反手将沈昭压进棺中。锁魂杵的残片从两人唇齿间浮出,拼合成完整的法器,爆发的血光将追兵尽数绞杀。沈昭在漫天血雨中低笑:“还气?那再死一次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