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手腕上残留的银链勒痕提醒他昨晚的一切不是幻觉。
他撑着酸痛的腰坐起身,刚想骂人,手机突然响了。
——是损友林琛发来的消息:
「今晚老地方,新来了几个辣妹,速来!」
祁遥盯着屏幕,冷笑一声。
去,为什么不去?
被只疯鬼折腾了这么多天,他总得找点乐子。
……
晚上十点,酒吧灯光迷离。
祁遥灌下第三杯威士忌,酒精烧得他喉咙发烫。舞池里人群躁动,有个穿着火辣的姑娘贴过来,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的胸口:“帅哥,一个人?”
祁遥勾唇,正要说话,忽然浑身一僵——
酒吧的温度骤降,像是有人把冰窖搬了进来。
姑娘打了个哆嗦:“怎么突然这么冷……”
祁遥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
他缓缓抬头,看见沈昭就站在酒吧二楼的阴影处,银链缠腕,一双眼睛冷得像淬了毒。
“……”
祁遥转身就跑。
可惜刚冲出两步,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整个人被拖进了洗手间隔间。
“砰!”
门被狠狠甩上。沈昭单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声音温柔得可怕:“小祁…告诉哥哥,是不是去酒吧了?”
祁遥后背抵着冰冷的瓷砖,嘴硬道:“…你管得着吗?”
沈昭笑了。
下一秒,祁遥的裤子“刺啦”一声裂开,冰凉的银链直接缠上他的大腿内侧。
“我管不着?”沈昭低头,咬住他的耳垂,“那谁管得着?刚才那个女的?”
祁遥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沈昭你他妈讲不讲道理!我就喝个酒!”
“喝酒?”沈昭的指尖划过他的腰窝,“还是…想逃?”
祁遥呼吸一滞。
沈昭忽然掐着他的腿根把人抱起来,银链“哗啦”收紧,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痕。
“可惜啊…”他在祁遥耳边轻叹,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你逃不掉的。”
洗手间外音乐震耳欲聋,没人听见隔间里压抑的呜咽。
祁遥被顶得眼泪直流,恍惚间听见沈昭哑着嗓子问——
“下次还去酒吧吗?”
“…不、不去了…!”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