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选。”
扶风可不管美人如何心灰意冷,饶有兴趣的问道。
“还能怎么选?自是留下!”美人悲怆一笑,少年的一番话彻底的击溃了他那可怜的一点清高。
纵使干净的出去了,谁又会相信是真的清白呢!
而自从被妻家赶出来,他孤身一人已经体会过那种身无分文自力更生的不易与苦楚,要让他重新回到那种苦日子他也是做不到的。
终究还是自己受不了生活的艰辛,那便不要再故作清高!
扶风笑了,没想到这人放弃的到快,也没像他表现的那样把贞操看的多重嘛!
“既然你们都愿意留下,那择日不如撞日这男女欢/爱的关窍我也再给你们说说。”
打铁需趁热,趁今晚几人心思还在恍惚中,先将他们身子调教一番再无反悔的可能,这事便成了。
“那档子事不就那么回事,有何可说的?”
唱戏过活原本也是混迹在三教九流之地,见得的多了对于此事也没良家子那般矜持,现在话一说开那戏子也放松了下来,便大胆的问了出来。
扶风笑着摇了摇头,“青楼楚馆做的就是伺候人的生意,这可不比你们单纯的嫁人生女,这男欢/女爱如同蛟龙出海,雏鸟归巢,其中学问可大了。”说着稍稍从榻上直起身子,“你们又可知何为蛟龙何又为雏鸟?"
一个少年红着脸大着胆子回道:“先前的公公说过,一为女子内里的花蔓,另一个形容男子的……男子的……”
“另一个形容男子的玉柱。”后面的话少年脸皮薄吞吞吐吐的再说不下去,倒是戏子干脆的给说了。
“不错,女子深处有一花蔓,平时隐而不现,待动情后便如蛟龙出海探出洞,犹如藤蔓纤长柔韧。若女子想与男子行事便要将男子玉柱纳入,这便是雏鸟归巢,而花蔓也会钻入玉柱小口,说的就是蛟龙入海,如此方成就好事。"
说着扶风忽而又笑的玩味,“而世上人千千万,各有各的不同,人的那物自也不一样,男子生来娇弱而我们又不是那精贵的良家子,做的就是这皮肉生意,但做这买卖的的同时也要想法子保全好自己。"
“这……这种事男子又如何做主?”美夫听的皱眉,他自小受的就是男德男戒,夫为妻纲的教育,妻主索要做男人的又怎好拒绝,更何况日后做的是卖笑陪客的生意,这让他实在好奇的问了出来。
扶风美目微转,没想到美夫看着端庄,真遇到重点了也是豁得出去脸面,他以为这人开窍还需要他再敲打敲打,看样子以后还是能省心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别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幽幽开口。
“世间女子花巢有小有深,花蔓有粗有细,而男子那物却脆弱的很,日后陪客要是遇到巢小而窄,花蔓长而伟的,到时候内遭针扎之刑外受夹棍之罪可就有的你们受的,所以……"说道此扶风故意顿了下,满意的看到几人变了脸色,笑道,“所以在你们接客之前需将身子调教一番,免得无法让女人尽兴砸了我的招牌。"
说完也不卖关子朝青蕴吩咐道:“去将房中物和四品珠拿来。”
青蕴领命而去,不一会领着两个小侍各带一件盖着红布的托盘进来,一同带来的还有四把带着扶手的雕花躺椅。
待一应物品在青蕴的安排下摆放好,那一直懒散躺在软榻上的纤腰男子这才懒懒起身走到托盘前,手一扬便将上面盖着的红布扯下,露出里面玉色的物件。
眉目如画的男子素手轻点盘中四套物件,轻声问道:"你们可知这盘中何物。"
众人摇了摇头,皆道不知,那两个少年更是好奇的伸着脖子朝里瞅了一眼,只看见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小珠子和各色粗细不同的小玉棍,满脸疑惑的看向扶风。
“这些可是今后要用在你们身上的。"说着玉手捻起其中最细的一根玉棍:“这细物叫房中物,多用在破过身的郎君身上,偶尔也有新婚的郎君受不住妻主的索求,又担心女人在外面偷吃便也会偷偷买一件用来调教生涩的身子。”说着不厌其烦的继续给他们讲解:“房中物共六件,会根据你们身体的承受能力慢慢用在你们身上。”
果然在他说完最后的话满意的看到那四人露出惊恐的神色,娇花的面容吓得苍白,不由露出一抹狡黠的坏笑。
一向严谨板正的青蕴每当瞟到扶风那恶劣的笑容,总是对他这位在外人看来柔弱清雅的阁主表示无语,不顾形象的偷偷翻了个白眼。
心里想着他的阁主怎么又变坏了,连这帮新来的都要捉弄。那房中物虽说有六件但一般的小倌也就用到前三件,有些资质好的会用到第四件,即使当初前阁主要求严格,以阁主的上好资质也只用到了第五件,莫说那比成人女子拇指还要粗两圈的第六件至今也没被人用过。
阁主这样说也不怕这几个吓破了胆,青蕴这边在心里悄悄嘀咕着,那边扶风却以收了笑容,将那最小的玉棍放回托盘,扫了一圈花容失色的四人。
“你们谁先来?”
几人面面相视皆瑟缩的朝后退去。
扶风瞧他们畏畏缩缩的模样,潋滟的眸子略过那两个少年停在了丰腴的美夫身上,就在男子面色难堪的以为要选他的时候忽然玉手轻抬指向了戏子,“第一个还是找个放的开些的,就你吧!"
话落,美夫悄然松了一口气,虽说他已经认命但当着满屋的眼睛让他受调教还是羞耻的不行。可还没等他完全放松下来,美夫的心又揪了起来。
扶风好似看穿了他似的又轻飘飘的将他的侥幸戳破:“今晚你们谁都躲不了懒,这物件至今晚开始日日都得带在身上,直到接客后才能摘了。”说着见他们实在怕的紧,也不继续吓唬,又道:“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吃得苦中苦,日后接客才能少受罪!”
说完眸光深深,朝戏子道:“莫要再磨蹭,既然选择留下来这事迟早都要经历,快将衣服褪了去榻上躺好。”
那戏子虽说也羞耻的无地自容但到底还是听话的,见已然这般便也咬着牙破罐子破摔将衣服脱了个光溜,露出纤浓有度的白皙身子,自觉的躺在先前搬进来的竹榻上绷着身子任人宰割。
见戏子还算听话,扶风难得软和了态度轻声安慰了下,“我阁中不兴磋磨人的那一套,用的物件都是上好的暖玉打造,不伤身你无需紧张。”说完又将盛着房中物的托盘递到青蕴的手中,“你在我身边待的时间也不短了,是该学着替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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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一些,今日这事就交给你吧。”
“阁主,这……这不好吧!青蕴手重,万一……”青蕴看着手中的托盘面露为难。
他只是想瞻仰阁主调教人的精湛手法,可不想被阁主监督着自己调教人,这几个细皮嫩肉的可不比那些皮糙肉厚的,这万一要是手里每个轻重给弄伤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扶风皱眉,轻斥道:“你也是阁里的老人了,手底下也没少调教人,别事事都得本阁主亲自动手,你倒是落得个清闲,赶紧麻溜的,别想躲懒。”
心思被戳破,青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两声灰溜溜的跑去干活。
就像阁主说的,宿柳眠花阁不兴磋磨人的那一套,所用物件用料并非一般秦楼楚馆那等粗糙的木质玩意,都是上好的暖玉,且这房中物每一件都有名字,根据物件的粗细分别取名:菜牙、簪尖、方箸、玉毫、玉指、大玉杵。
青蕴来到榻前瞄了眼戏子干净的下半身笑道:“年纪虽不鲜嫩了,但这物什倒还水灵漂亮,也算有些可取之处。”
饶是戏子放的开,这般光溜溜直挺挺的被人直白的点评也涨红了脸,躺在竹榻上闭紧了双眼不敢言语。
青蕴见人乖觉也歇了折腾他的心思,抬眼扫了一眼小侍手中的托盘,有心怜惜他一番,指尖一一划过玉质的房六件,略过前方几件粗壮的挑了第二件细长的簪尖。
这六件物什虽粗细不一但做工却是一致的,圆形的柱体有一中通的孔,一端圆润光滑一端有一伞盖,似菌菇展开的小顶比之柱身稍大两圈,其上刻着细腻精致的花纹很是小巧精细。
青蕴将手中唤作簪尖的房中物拿在手中取了些脂膏抹上,待一切准备妥当就见他朝左右侍立的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两个小侍也不是头回做这事当下会意,利索的准备了起来。
榻上两侧分别系着两根红绳,小侍将戏子双腿掰开束缚在红绳上以免到时挣扎伤了自己。另一个小侍不知从那弄来个瓷罐,里面装了大半罐透明的花油,罐盖一开满屋飘香。那小侍动作熟稔的用小勺舀出些花油在手心,待双手将花油暖热后就见他走到戏子身旁,用沾满花油的手轻轻的捏住戏子的脆弱,随着一声娇吟小侍手中的动作愈发的放肆。
戏子虽说经过事,但这众目睽睽之下被折腾还从未有过,更何况还是被一个男子这般对待,羞的身体都泛起了红,偏偏还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心里虽隐约猜到是那花油的问题,但口中的可耻的声音还是抑制不住漏了出来,娇|喘连连。
青蕴看戏子被照顾的差不多了也不在等待,执起涂满脂膏的簪尖朝两个小侍轻声道:“将他按住,我来入簪。”
他话音刚落两个小侍立马退后,一左一右将戏子上半身按住,两人看着瘦弱但手下的力气却不小,刚还被情/欲折腾的乱扭的身子如今却是丝毫挣扎不得。
正惶恐着只觉身下一凉,那脆弱之处又被人捏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针扎的刺痛,冰凉的物么只往玉柱孔里钻,先前有多快活现在就是有多磨人,极乐转为极痛让戏子忍不住痛呼出声,随着物么的深入呼痛声慢慢变得凄厉,潮红的脸颊也变得一片惨白,那原本的粉红的小孔似乎都被撑破了般泛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