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文叙川入了宫,我心里惴惴不安。
临近傍晚,我去到宫门前,虽然表面镇定,但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
待到宫门缓缓打开,我看见了缝隙后文叙川的脸,心里那颗石头总算落下了。
可等到宫门大开,文叙川身后那张脸在阴影中逐渐显现。
这已经不是那个十六岁登基的少年皇帝了,时隔多年,叶将时也到了及冠之年,看着我的眼神如鹰扬虎视,似是看着待捕的猎物。
“民妇拜见皇上。”我朝他跪拜。
文叙川缓步朝我走来。
宫门逐渐合上,盖住了那双幽深的眼。
和文叙川回到驿站后,他告诉我叶将时采纳了他的提议。不知道文叙川对叶将时进行了怎样一番游说,竟让叶将时同意了,还安然放走了他。
想到宫门里的那道视线,我敢肯定,叶将时一定看出了什么。
第二日,文叙川又被宫里来的人接走了,说是要去礼部商讨安抚月朗国的相关事宜。
他走后不久,房门又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我早已穿戴整齐,坐在门前的木椅上。
高大的身躯背着光,他的脸庞在晨光下明明灭灭,房门又被他利落地关上,掩去向屋内倾泻的光。
“好久不见,我的皇姐。”
房内暗了下来,我却能看见叶将时正死死盯着我,眼里闪着阴鸷的光。
“皇姐真是了解朕,都坐着等朕了。”
叶将时穿着龙袍,将他衬得愈发英气。眉目狠厉,嘴唇削薄,看人总是像看着猎物。
这是一个狠厉果决的帝王,不再是那个受了委屈要趴在我膝上撒娇的叶将时。
“我可不够了解你,是你足够了解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语气冰冷,不知道今日叶将时到来的目的是什么,再将我囚禁起来?或是直接杀了。
他哂笑,“皇姐错了,弟弟只是怀疑,顾良说文相身边有一个年轻妇人,便心中猜了猜,能和文相站在一起的女人会是谁?”
他走近我,一只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只手往我头顶抚弄。
“很多年前,朕就烧过一支这样的簪子,一模一样。”
“看到这支簪子,朕就确定了。”
那只手又抚上我的脸庞,“是朕的好皇姐。”
我立即往旁边靠了靠,远离他那只手,他的眼神随即暗了下来。
“而朕送给你的金簪,你却拿来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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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听错了,叶将时那句话里带着哽咽,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看见那双红了的眼。
他的嗓音变得喑哑:“朕真是怎么都拆不散你们,都死了一次了还让你们遇上了!”
他两只手都攀了上来,一只手禁锢我的腰,一只抚摸我的脸。
“朕登上那皇位了,为什么你就要离开朕!朕只不过想要你当朕的皇后,就算是天下人都要斥责朕,冒天下之大不韪,朕也要把你锁在身边!”
他的手越发用力,掐得我的腰生疼,我不住地挣扎。
叶将时从十一岁被我带回公主府,纵使初心不纯,可我待他如亲弟。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让他萌生了这种心思,我怎会想到他忍辱负重多年,会有将我囚在身边的心思。
叶将时的双眼愈发猩红,看起来不太正常。
门外传来男人的叫唤,是顾良的声音:“陛下,差不多了!”
“礼部的事还要您主持!”
似是被唤回了理智,叶将时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
一滴泪滴落在我的脸上,笼罩住我的阴影逐渐褪去,他就那样跪在了地上,匍匐在我的膝头。
呜咽声从那高大的身躯下传来,“皇姐,母妃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