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也来了啊?”周明听到声音,立马左右看了起来。
周沫沫已经屁颠颠跑过来了,小脸上满是得意地跟围观的人们介绍着:“这是我锅锅,我的锅锅。”
周砚把先前被他一棒砸倒的瘪三按住,他下手还是轻了点,这家伙缓过劲来,在地上爬行着准备跑路呢,看着满脸得意的周沫沫忍不住笑了。
小家伙还真是个显眼包。
“沫沫。”周明把受伤的那只手别到身后,笑呵呵地看着周沫沫,眼里全是宠溺之色,
“明明锅。”周沫沫跑过来,满眼关切的往他藏在身后的手看:“你的手手还好吗?我刚刚看到流血了!要快快包扎哦。”
“没得事,小问题。”周明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小家伙松了口气,拍着小手,两眼放光地看着周明说道:“明明锅,你刚刚好腻害哦!一拳打飞一个坏蛋!又把另外两个坏蛋打趴下了,这就是武功吗?!我想学!”
“真想学?那我教你啊。”周明笑得合不拢嘴,学了十八年的功夫,吃得苦,在这一刻全都不算什么了。
沫沫太会夸了!
爱听!
围观的人们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这小姑娘太可爱了,而且好懂事,还知道第一时间关心哥哥。
周砚正准备问周明要不要包扎一下,被他按在地上的小偷拍着地面语气艰难道:“朋友,打架归打架,空气给一下……”
周砚连忙把腿往旁边移了点。
小偷大口呼着气,脸都是青紫色的,差点没给憋死。
“哥们,帮我们去报个警,就说有一伙**劫车,现在已经被周明和周砚制服,请求支援。”周明和一旁看热闹的青年说道。
“要得!马上去!”青年应了一声,蹬起自行车跑的飞快。
地上刚刚被砸晕的小偷悠悠醒来,闻言试图辩驳:“我们是小偷,不是**……”
“你刚刚不说自己是悍匪吗?人手一把刀,把我都捅出血了,那肯定是**跑不脱了。”周明笑道。
“不当悍匪了,不当了。”青年泪涕横流。
周明三棒干碎悍匪梦。
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班车,朗声道:“师傅,车别急着开走。一会大家伙都给做个证,你们摸摸身上的钱包还在不在,等警察同志来了,好登记拿回自己的钱。”
“哎哟!我拿药的三十块钱不见了!肯定是这些天杀的家伙偷了!”
“我的新衣服被割了两个洞洞,这些家伙真是可恶啊!”
“我的钱包也没得了!里面有八块六角五分!”
车上很快传来了乘客们愤怒的声音。
这里离苏稽已经很近,很快就有六位骑着车的警察同志赶来。
后边还跟着五六辆二八大杠,来的是背着枪的武装部民兵,带头的独臂青年正是周卫国。
众人全部荷枪实弹。
看到地上躺着哀嚎的四人,表情都有些意外和吃惊。
不是说有劫车的悍匪吗?他们还特意去请武装部协助呢。
被这俩青年全给干翻了?
“就是那地上躺着的四个!被那两位同志给制服了!”带路的青年指证道。
“拷起来!”带队的副所长一挥手,四个小偷立马被拷上。
“疼,疼**!”
“别拖了,腿断了……”
“同志,我的肋骨好像断了,我是不是快**。”
小偷的惨叫声一个比一个大声。
“周明!周砚!你们怎么样?”周卫国把车停下,上前来关切问道。
他刚接到通知,说发生了班车劫案,有四个持刀**,请求协助,立马带人赶来。
“小叔,我没事,明哥手受伤了。”周砚上前来说道。
“小叔,我也没事,小伤。”周明笑道,抬起被血染红的左手,“包扎一下就行,现在这天气也不容易发炎。”
周卫国抓着他的手打量了一下,伤口有半尺长,不过好在伤得不深,鲜血淋漓看着吓人,但问题不大。
他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伤得严不严重一眼就清楚。
不过在班车上持刀**,并且伤了人,这性质可就相当恶劣了。
周卫国面色一冷,沉声道:“林所长,这几个悍匪持刀**伤人,情节恶劣。”
“周部长您放心,我们把他们带回去好好审查,一定让他们认罪伏法。”林副所长点头道他,看着周明和周砚,“两位小同志见义勇为,勇气可嘉,先去卫生所包扎伤口,然后再去所里做个笔录。”
“好。”周明点头,又道:“所长同志,这些悍匪身上都有**,而且出手相当狠戾,刀刀冲着要害去的,一般小偷不会这样,可以查一下他们身上有没有别的案子。车上不少人被他们偷了钱,还有……”
周明上前一步,小声说了两句。
林所长脸色凝重,点头道:“要得,你反应的情况,我们回去之后会好好调查!”
被拷上的小偷们脸色大变,面如死灰。
四个**,三个骨折,只能抬上班车,连同班车上的受害者一起拉回派出所。
“小叔!”周沫沫这才开口冲着周卫国喊道。
“沫沫怎么也在啊?”周卫国笑着把她抱了起来,看着周砚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在这里见义勇为抓起小偷了。”
“我和沫沫去城里买东西,路过看到班车停在路边,车门一开,明哥就把他们一个个踹下来了,我看他们拿着刀,怕明哥吃亏,我就去拿了根棍子过来帮忙,杰哥一人干翻三个,不愧是全国武术冠军。”周砚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是峨眉拳的全国冠军。”周明纠正道。
“都一样嘛,反正都是冠军。”周砚笑道。
“这些家伙可恶的很,偷老人的钱就算了,还**妇女,我看不惯就出手制止,没想到同伙那么多。”周明笑着说道:“周砚立了大功的,要不是他提醒,又给我递棍子,今天这伤肯定不止这点。”
“你们都是好样的,有血性,不愧是我周家的儿郎。”周卫国看着俩人点头道,“走,先回去包扎伤口,然后配合派出所的同志办案。等案子办好,我会给你们申请见义勇为的表彰。”
“要得。”周砚和周明笑着点头。
“明哥,你坐我车嘛,我带你去卫生所。”周砚跑去把车推过来,载上周明和周沫沫,回到苏稽,先去卫生所给伤口消毒包扎,把周沫沫送回饭店,然后直奔派出所。
门卫了解情况后,把二人带了进去。
周砚看了眼手表,和做笔录的**说道:“同志,我是饭店的厨师,赶着回去做菜,能不能给我先做笔录。”
“没问题,你先来。”同志笑着点头,对于见义勇为的三好青年,他们自然优先照顾。
周砚的笔录比较简单,他本来就是半道横插一脚的助攻角色,班车上发生什么他并不清楚,也未参与,十几分钟就把笔录做完了。
“明哥,等会做好笔录就转到我店里来吃晚饭,咱们先小聚一下。”周砚和周明说道。
“要得,你先回去做菜嘛。”周明笑着点头。
周砚骑着车回到饭店的时候,周沫沫正在门口绘声绘色地和赵嬢嬢、老周同志他们讲着他们二人是如何制服坏蛋,把他们打的嗷嗷叫。
“喔唷,我们的大英雄周砚同志回来了啊。”赵嬢嬢起身上前,围着周砚转了一圈,关切问道:“伤到没有?”
“我没有受伤,我就是去给明哥递棍子的。”周砚笑着道:“不愧是全国冠军,一棒一个,打的坏蛋嗷嗷叫。”
赵嬢嬢闻言松了口气,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下回看到人家拿刀跑远点!莫要逞英雄!周明是会武功的,你是拿菜刀的,不一样。”
“晓得啦,今天要不是看到明哥,我肯定带着周沫沫有多远跑多远。”周砚深以为然的点头,态度相当诚挚。
他向来是惜命的人,今天会下场确实是因为周明,他不可能眼看着手足兄弟赤手空拳被人拿刀**啊。
“锅锅是英雄!是好人!”周沫沫跑过来拦在周砚身前,看着赵嬢嬢道:“妈妈,你要尊重他!”
众人闻言都乐了。
赵嬢嬢也笑了,看着周沫沫道:“你是不是也想动手了?”
周沫沫点着脑袋,捏着小拳头道:“我要学武功!我要当警察嬢嬢抓坏蛋!”
“干的好!”老周同志上前来,伸手拍了拍周砚的大臂,满眼欣慰。
周砚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老周家老宅的两块牌匾不是白挂的,周家儿郎个个都是有血性的人。
碰上这种事要是躲了,那才是丢人的。
“周明受了伤,这事要不要通知三哥和三嫂呢?”赵嬢嬢看着老周同志问道。
老周同志摇头道:“不用,这点小伤让周明自己回去说,免得他们心急火燎地跑到镇上,不晓得在派出所门外等多久,越等越心慌。”
“刚刚明哥才跟我叮嘱这事,也是这样说的。”周砚点头,这大概就是周家男人的默契,“我喊他做完笔录来店里吃晚饭。”
“那我是不是可以跟着明明锅学武术呢?”周沫沫凑过来,满眼期待地问道。
“那要看他收不收你噻。”周砚笑道,从包里拿出四本杂志递给赵嬢嬢,“买了四本。”
“你留一本寄给夏瑶。”赵嬢嬢拿了一本递给他。
周砚:“我留了一本了……”
“要得,不完全是根木头。”赵嬢嬢笑吟吟道。
“锅锅,给奶奶买的帽儿呢?给妈妈看看。”周沫沫轻轻扯了扯周砚的包。
“还给你们奶奶买帽儿了?”赵嬢嬢有些意外。
“沫沫说奶奶的帽子破了,想给她买一顶新帽儿冬天戴,这样就不会冷了。她倒是比我想的周到,只晓得买酒。”周砚笑着从包里拿出那顶紫色帽子。
“还是顶礼帽呢,好看!这针法真不错,应该是机器织的吧?”赵嬢嬢拿过帽子,连连点头道。
“紫色看着好舒服,款式也好看!”赵红同样点头道。
“帽子是我选的,里面还有兔兔毛哦。”周沫沫献宝一样指着帽子里边说道。
赵嬢嬢伸手一摸,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把帽子翻转,里边确实加了一层毛茸茸的兔毛,惊叹道:“加绒的哦!这兔毛摸起来还多顺滑舒服的!冬天戴起肯定暖和得很。”
“周砚,这帽子不便宜吧?”赵红看着周砚问道。
赵嬢嬢也是看向了他。
“说是机器织的,又加了兔绒,冬天能防风,八块二一顶。”周砚应道。
“八块二!”俩人都惊了一下。
“好贵哦!”赵红惊叹道:“卖成毛线,可以打十几顶帽子了。”
赵嬢嬢却笑着道:“自己打的没这么安逸,回头给你们奶奶送去嘛,莫说是你,我都没想起来给她买个帽儿或者衣服,倒是幺女想的到奶奶。”
“要得。”周砚点头,推着车进门。
周沫沫跟着跑进门来,拉开小钱袋,从里边拿出一叠用皮筋捆好的角角钱举起递向周砚,“锅锅,给你!”
“给我钱爪子?”周砚看着她。
“这里有四块一角钱,我让爸爸帮我数了!”周沫沫一脸认真道:“帽儿是我们一起买了送给奶奶的,所以我要出一半的钱钱。”
“你把账都算明白了啊?”周砚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小家伙来真的。
“难怪她回来就问我八块二的一半是好多,还让我帮她数了四块一出来。”老周同志进门来,笑着说道。
“拿到!”周沫沫把钱往前递了递,态度坚决。
“要得,那我就收着了。”周砚笑着接过,“这帽儿就是我们两个搭伙送给奶奶的。”
这厚厚一叠角角钱和分分钱,可都是小家伙这段时间干日结销售,一点点攒起来的。
周砚本以为她攒钱是为了买玩具,没想到给老太太买帽子,就舍得全部拿出来。
周明做完笔录就来了饭店,周砚刚把晚上营业的菜备好,出来就看到周沫沫正抱着周明大腿撒娇:“明明锅,你教我武功嘛!我想学!”
“来嘛,我们今天先学扎马步。”周明乐呵呵道,立马就把小家伙的姿势摆上了,“对,就这样蹲着。”
小家伙刚蹲一会,两条腿就开始打颤了。
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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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倔的,咬着牙硬撑着,然后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惹得一众大人纷纷笑了。
周沫沫也跟着傻乐,撑着地就想爬起来,应该是腿蹲麻了,爬起来又坐了回去,抬头看着龇着大牙笑的周明道:“明明锅,我的腿好像乱糟糟的,好多小蚂蚁在咬我哦,站不起来了呢?”
“腿麻是正常的。”周明笑着道,“等你什么时候蹲半个小时都不会麻的时候,马步就算是蹲的不错了。”
“腿麻?腿腿又没吃花椒椒,怎么会麻呢?”小家伙看着自己的腿,一脸疑惑。
这个下午,周沫沫第一次知道什么是腿麻。
“明哥,派出所那边怎么说?”周砚问道。
周明说道:“受害人都做了笔录,包括那个被**的妇女,因为涉嫌持刀**和伤人,性质非常恶劣,还会审他们有没有其他罪行,估计会重判。这个团伙是从外地流窜过来的,四个人一锅端了。”
“那就好。”周砚点头,如今的形式下重判,多半要牢底坐穿,甚至是吃花生米。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团伙一锅端,倒是没了后顾之忧。
“你是不是故意挨那一刀的?”周砚上前一步,小声问道。
周明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说道:“老人和女人都不放过,这群家伙手太脏,杀鸡儆猴,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来往苏稽的班车上都不会有贼了。”
“算你厉害!”周砚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明哥以身入局,送这群悍匪入局子。
“那你坐会,我去做饭。”他转身进厨房去做晚饭。
“再来!”周沫沫从地上爬起来,又蹲起了马步。
“沫沫好厉害哦,腿不麻吗?”周明笑问道。
“我不麻!”周沫沫摇头,浑然不顾打颤颤的腿。
“四嬢,你们屋头用的啥子牌子的犟油?”周明笑问道。
“没得事,四川女人从小就要强。”赵嬢嬢笑盈盈道,“你看她站的好标准哦。”
周沫沫听完,腰背又挺直了几分,然后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现在麻不?”周明问道。
“不麻!我歇会!”周沫沫摇头,眼泪都在眼眶框里打转了,愣是憋住了。
“犟拐拐。”赵嬢嬢笑着摇头。
厨房里,周砚都忍不住探头看了两眼,也是忍不住想笑。
川渝幼龙,可以输,但绝不认怂!
周砚炒了一份火爆猪肝,一份红烧排骨,还炒了一份回锅肉,卤味不辣,每样切了点,弄了个卤味拼盘,肉一份,素菜一份。
“搞这么多菜?看着就好吃,闻着更香。”周明落座,目光落在了卤肉和卤素菜上,惊讶道:“小砚,你把奶奶的卤味手艺都学来了?”
“店里卖了大半个月了,你尝尝有没有学到精髓。”周砚笑着说道。
周明上次回来是周浩结婚的时候,那回婚宴上的卤味,周砚是在老太太的指点下完成的,没做卤素菜。
“看着就有模有样的,肯定不会差,我都好久没吃过奶奶做的卤素菜了,上个星期还做梦梦到,馋的很。”周明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腐竹喂到嘴里。
软而不烂,咬开之后,满满的荤香充满口腔,卤香浓郁,越嚼越香。
“好吃啊!和奶奶做的简直一模一样!”周明惊叹道,又加了一块豆腐干喂到嘴里,一边嚼一边点头,“豆干也好吃!在峨眉没吃到过这么细嫩的豆干,卤的太香了。”
周明把每一种素菜都尝了一边,赞叹声不绝于耳。
扒拉着吃了半碗米饭。
“周砚,你这卤菜的手艺太棒了,把奶奶的手艺全学到家了。”周明看着周砚非常认可道。
周砚笑着道:“别光吃卤菜,尝尝炒菜,你有伤,我辣椒都少放了些,喝碗跷脚牛肉,多吃点红烧排骨。”
“没事,秋冬天这点皮肉伤哪用得着忌口。”周明不以为意,夹了一筷子猪肝喂到嘴里,眼睛顿时一亮。
这火爆猪肝好嫩哦!麻辣鲜香,味道巴适的板!
咽下后,忍不住扒拉了一大口米饭。
他又夹了一块回锅肉,夹着一截蒜苗杆,软糯的肥肉,弹牙的瘦肉,肥而不腻,配上那青蒜,越嚼越香。
红烧排骨来一块,牙齿一咬,立马脱骨。
肉软而不柴,再嘴里一抿就化,软骨嚼起来咔嚓响,可太香了!
跷脚牛肉是单独一碗给他的,他拿着勺子先尝了口汤。
清澈的牛肉汤,鲜味竟是如此浓郁,让他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汤锅在周村不算稀奇,家家户户都会做,各有各的做法。
前两年周村恢复宰牛,他老汉儿杀牛,他妈就重操旧业卖汤锅,因为煮的确实不好吃,生意稀撇。
上周他收到他老汉写的信,说他妈现在不去卖汤锅了,每天一早把牛杂处理的巴巴适适,直接卖给周砚,省心省力,算下来比之前去卖汤锅还挣得多。
毕竟之前卖一半丢一半,保本都困难,还一天卖到晚。
钱是没挣到,但至少累着了。
周砚熬的这牛肉汤也太鲜了吧!一点膻味都没有,又鲜又香。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粉嫩的牛肉,在蘸碟一蘸,裹上了颗粒状的辣椒面,然后喂到嘴里。
鲜嫩的吊龙裹上调好味道的辣椒面,犹如点睛之笔,口感和味道都是一绝!
毛肚是脆爽的,牛肠是耙软的,软糯的牛蹄筋裹上辣椒面后,各具风味,口感绝佳。
这是汤锅,那她妈做的是什么?
周明愣住。
哦,这是跷脚牛肉,他妈做的是汤锅。
这就合理了。
这一碗跷脚牛肉,在苏稽绝无对手。
难怪六毛钱一碗客人排队吃,就冲这味道,他要有钱也经常来吃。
周明吃了三碗饭,不是周沫沫的小碗,而是装跷脚牛肉的土碗,满满当当三碗。
“明明锅吃饭也好腻害!”周沫沫都有些看呆了,小碗往前一递,“妈妈,我还要一碗饭饭!我也要吃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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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