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醒来的时候已不记得干过什么荒唐事了,无视他的欲言又止。
…尴尬…不会发酒疯了吧
…算了,只要她不知道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她最近迷上了那家藏在巷子深处的爵士酒吧。
暗红色的灯光像融化的红酒,把每个人的轮廓都晕染得模糊不清。
林晚晴的第三杯威士忌已经见底,冰块碰撞杯壁的声音,像极了海岛夜晚的潮汐。
程野的钻石耳钉在吧台的射灯下闪着冷光,他松了松领口,忽然觉得这身笔挺的衬衫比海边的湿沙子还让人窒息。
林晚晴举杯,嘴角沾着盐边龙舌兰的碎屑。
程野碰杯,玻璃相撞的脆响淹没在萨克斯的即兴演奏里。
她从不否认对方对她的吸引力。
她越过了安全距离。
她的指甲刮过程野后颈时,蹭掉了他的碎发,他咬开她锁骨上的纽扣,金属扣子弹出去,在木质地板上来回弹跳,像颗迷路的弹珠。
电梯是麻瓜们的发明的幻影移形,从理性到疯狂的瞬间传送。
电梯上升的三十秒里,程野把她抵在镜面上亲吻,倒影里的两个人影扭曲交叠。
电梯抵达的提示音像某种审判。
程野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缠上她的手腕,真丝布料在挣扎中越收越紧,在她的皮肤上勒出纹路。
房门在背后重重闭合的刹那,林晚晴的指甲陷入他后颈,那里有根跳动的血管,正以和她脉搏相同的频率鼓动。
程野的喘息喷在她耳后,潮湿得像海雾。
他的牙齿轻轻磨蹭着她颈侧突起的血管 ,似乎抱怨一样。
“你确定?…不会又在玩我吧…”
林晚晴用膝盖顶开他的腿,高跟鞋的细跟危险地悬在他脚背上空
"想跑?"
她扯动领带,迫使他低头
"晚了。"
领带绞紧的声响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像绞刑架上的绳索缓缓收紧。
程野突然掐住她的腰转身,两人跌进床垫。
林晚晴反手抓住领带另一端,猛地施力,程野被迫低头时,喉结在她齿间滚动,吞咽的弧度像极了濒死的天鹅。
领带终于不堪重负地断裂。
半截丝绸飘落在地,像条被抽筋剥骨的蛇。
她比他小上一圈略带粗糙的手掌挤入他细腻的指缝,掠夺他的呼吸,将他死死地固定在床榻之上。
程野的手死死的回握,就像是抓住了浮木的溺水之人。
只有亲亲贴贴求放过ww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