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说开的……”
“误会?”
晏清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晏景文这颠倒黑白、自欺欺人的本事,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但她,没兴趣陪他继续演这场可笑的戏码。
“晏景文,你告诉我,那些事情,是谁有资格说当做没有发生过?”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寒霜,“是你们这些自诩清高的加害者吗?还是我这个差点连命都丢了的受害者?”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尖锐:
“怎么当做没发生?你们是能让时光倒流,还是能抹平那些已经造成的伤害?”
她步步紧逼,
“原主早就寄了,你们还在做着让我继续为晏玥玥铺路的美梦?晏景文,你的脸呢?”
晏清澜看着眼前这个被她怼得手足无措的男人,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那日在宫中,我受了很重的伤,将养了好些日子,才勉强能下床走动。”她突然话锋一转,提起了宫宴上的事情。
晏景文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以为晏清澜会恨贤妃,毕竟是贤妃的人伤了她。
然而——
“你以为我会恨贤妃?不,你错了。”晏清澜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个时候,我最想做的,是让钱雅芝生不如死。”
晏景文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晏清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明白,这件事情怎么会和自己的母亲扯上关系?更不明白,晏清澜为什么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晏清澜看着他,眼神中的嘲讽之意更浓了。
“那天,晏清萦端给我的那杯酒,你可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是加了料的,能让人昏睡的东西。”
“我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把大部分酒都吐了出来,但还是沾到了一些。”
晏清澜面无表情地陈述着,尽管当时她连酒杯的边都没碰到,但这并不妨碍她此刻移花接木。
“否则你以为,凭我当时的身手,为什么会被一个宫女给伤了?”
她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晏景文身上,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光靠在宴会上喝的那几杯菊花酿,就能让我变成待宰的羔羊吧?”
晏清澜冷笑,
“那几杯酒,量还不够。”
真正让她反应迟钝、无力反抗的,是晏清萦端来的那杯加了料的东西。
“我和晏清萦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没有理由要害我。”
“而且,她把那杯酒递给我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眼睛还一个劲儿地往钱雅芝那边看。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晏清澜把问题抛给了他。
晏景文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替钱雅芝辩解,可话到嘴边,却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想说那或许是晏清萦嫉妒,可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晏清萦平日里虽然有些小心思,但绝不至于狠毒到这种地步。况且,在那种场合下动手,一旦败露,晏清萦自己也难逃一死。
晏清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是冷笑连连。
“晏景文,你还真是‘兄友弟恭’啊。”她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为了维护钱雅芝,你不惜把脏水往晏清萦身上泼,给她安上一个‘因妒生恨,残害姐妹’的罪名。”
“这就是你所谓的‘兄长风范’?”
“我可真是……”晏清澜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替晏清萦感到悲哀。”
晏景文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晏清澜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晏清澜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继续补刀:
“就算晏清萦真的要害我,用得着自己动手吗?真要出了事,御医一查,就能查出那杯酒有问题,到时候晏清萦能跑得掉?”
“为了害我,把自己给搭进去?正常人会这么做?除非晏清萦她脑子进水了!”
晏清澜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幽幽地看向晏景文:
“钱雅芝让晏清萦递酒,而那个伤我的宫女,她的武母,在你们苏府当差。”
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观察着晏景文的反应,
“哦,对了,我还听说,贤妃一开始,是想让‘镇国公府’的人来动手的。”
晏清澜故意将“镇国公府”几个字咬得很重。
“我一开始还纳闷呢,钱雅芝怎么会让晏清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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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送一杯加了料的酒。不过是个宫里的奴婢罢了,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解决掉。”
她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
“现在我明白了,她是想让我动弹不得,然后死在‘镇国公府’的人手里。到时候,再把晏清萦推出去顶罪,说是她心怀怨恨,暗中下手。”
晏清澜轻轻地拍了拍手,仿佛在为钱雅芝的“妙计”鼓掌。
“这一招,可真是高明啊!”她冷笑着,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既除了我这个眼中钉,又顺便解决了晏清萦这个碍事的。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这样一来,晏玥玥在苏府,就再也没有任何威胁了。”
“晏景文,你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亲妈??为了给那个白眼狼铺平前程,竟然和别人联手,想要我的命!”“母亲只是偏爱玥玥?不至于要你的命?”晏景文试图为钱雅芝辩解,声音却越来越小,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心虚。
他脸色发白,浑身冒着冷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晏清澜看着他,眼神冰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所以,哥哥是觉得我在说谎?”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还是说,要我继续装傻?”
晏清澜轻嗤一声,带着几分不耐,
“一遍遍告诉自己,你们只是更喜欢晏玥玥?”
晏景文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晏景文,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我小时候玩腻了。”晏清澜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
“我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了。”
她红唇轻启,语气愈发冷冽:
“如果你不信,不妨去找你妈问个明白,或者……晏清萦。”
晏清澜故意停顿了一下,
“我相信,想知道真相的话,总有法子知道的。”
她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目光在晏景文脸上来回扫视,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那天我喝的酒有问题,这事儿,瞒不住。”
晏清澜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御医或许验不出什么,但只要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