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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本君是新手村出来的选手

作者:湮墨拾壹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白雨晨以为自己能应对接下来的事,怎料凌渊像饿了许久的人看见美食当前一样,把他扒了个干净,还上下其手了一番,硬是让白雨晨脑袋一片空白,推开了凌渊,退到了枕边,连忙把被子拉了过来遮盖什么也没有的自己,红着脸:“停停停停停!!”


    连说了五个停,凌渊才停下了进攻,眼中透着正在燃烧的火,脸容淡淡地看着他:“怎么?你不想?”


    白雨晨吞了一下唾沫,感受着被被子遮盖之下的精神,这哪里是不想,这是哪里都想好吧!


    “我们,尚未拜堂。”


    卧草白雨晨!你是男人!怎么跟一个男人拜堂你自己说!


    白雨晨心里呐喊,口中还是有些似有似无地道:“这种事,必须得结成夫妇,才能做。”


    凌渊觉得,白雨晨实在是一块古老的化石。


    自己也是活了二千余年的人,怎么他就如此开放,这神官就像不知哪个森林出来的前前前前前朝人士一样,怎么点也点不通。


    他看着白雨晨的被子,扬了扬下巴:“没感觉?”


    白雨晨低下头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以蚊子才听到的声音道:“有……。”


    “那就别废话,过来。”


    白雨晨面有难色:“我必须对你负责才行!”


    凌渊叹了一口气,跪在床上,拍了拍对面的位置:“过来对拜,快。”


    白雨晨愣了好一会儿,才领悟到凌渊是什么意思,可成亲这事,是如此儿戏的吗?


    凌渊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趁着夜里阴气充盛,跪在床上打了一下响指,原本现代化的房间无端的便铺上了一层红色,床是红色的床单,桌子也换成了木桌,木桌之上还多了一对红蜡烛,凌渊向那对蜡烛吹了一口气,蜡烛便自己点燃了起来,稍稍照亮了这原本黑暗的房间。


    他朝蜡烛的方向以指尖画了两个圈,蜡烛的旁边便出现了一对古式的酒杯与酒壶。


    凌渊看着白雨晨仿佛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事而睁大了眼睛的模样,不禁满意地笑着:“如此可行?”


    白雨晨本想开口回答,又发现自己的身上什么也没有,便又拉起了被子缩了回去:“哪有光/着/身子拜堂的。”


    凌渊叹了一口长气,只是叹气之后,同时在白雨晨与自己的身上拍了一下,一套华丽的大红婚服,便穿在他们的身上。


    “这样满意了吗?”


    白雨晨的脸却稍稍沉了下来:“你能以法力穿衣,为何非得要我替你穿?”


    凌渊笑着,捏起他的下巴:“不是如此,你与我会发生这么多事,嗯?”


    凌渊看着白雨晨的时候,眼睛非常透彻,他的瞳目中,除了白雨晨的身影,已容不下其他人的影像。


    白雨晨轻捏着着他放于自己下巴的手掌,拿到唇边亲吻:“你我本便对立,一旦成亲,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你不后悔?”


    凌渊笑着,另一只没有被白雨晨握着的手放在了对方上,白雨晨不由抽了一口气,脸色越发红润,凌渊看得眉弄眼笑,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后悔的事,后面再想。”


    他凑到了白雨晨的耳边:“赶紧拜堂,然后来切磋一下剑技。”


    他笑着,把白雨晨从床上拉了下来,走到了桌子前。


    白雨晨的屁股向后翘起了一些,有意在掩饰尴尬,凌渊则比他要大方,如何便是如何,干脆就挺直了身子,整个画面看上去滑稽得很。


    凌渊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把他按了下来,自己也跟着他的节奏一同向前躬身,然后又提着他的衣领,一同直起腰身,再按下,再提起,直到第三躬对拜时,白雨晨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对面的凌渊,明明应该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怎么自己感觉像被逼婚一样,被人按着来行礼?


    凌渊笑着:“夫妻对拜。”


    话毕,双手半举于胸前,缓缓躬身落下。


    白雨晨苦笑一声,双手半举,一同落下。


    二人起身之后,看着对方只是轻轻的微笑,在他们的脸上,现在此刻大概已找不到喜悦以外的情绪。


    什么对立,什么三界,什么地位,统统给他们抛诸脑后,现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对面的那身红袍,仅此而已。


    凌渊把酒从酒壶中倒在两个酒杯中,一只递给了白雨晨,一只自己握着,二人不约而同地交叉环手,喝下了杯中酒。


    一饮而尽,凌渊把酒杯往地上一丢,杯子碎掉的同时,已把白雨晨重新压在了床上。


    白雨晨嘛,原本以为这种事,切磋一下剑技便已是最大的程度,毕竟本来应该阴阳,现在变成了阳阳,除了剑以外,便只有剑,也没有鞘可配套使用。


    哪知与凌渊切磋完剑技,解决了事情后,凌渊又把他压着:“这只是前菜?”


    白雨晨起伏着胸膛不解:“什么前菜?不是已经?”


    凌渊没有说话,也完全没有给白雨晨歇息的机会,直接在他身上把鞘给找了出来,吓得白雨晨一惊,捉住了凌渊的手:“这里!?你确定!?”


    “不然呢?”凌渊抓着白雨晨的手,以他的手指抚过自己的下唇:“难道是这里?”


    白雨晨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烫熟!


    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好吧!


    但是,那鞘,真的能行吗?


    不是,重点是,自己为什么是鞘!


    越想越不对劲,他比凌渊高出了10公分,让自己躺着?不行!必须不行!


    他把上面的凌渊给整个掰了下来,翻身把他压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然后因情绪的波动而喘着气:“你躺着!我来!”


    凌渊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发沉:“你滚下来。”


    “不要!你给我好好躺着!”


    “滚!下!来!”


    说罢,凌渊便要用阴气使力把人给重新拉下来,怎料刚想使用,脑中便突然想到电流经过身体的感觉,又生生地把阴气收了回去。


    不能使用阴气,只能用力气制胜!


    现在是夜间,凌渊就算没有阴气,也能把夜间没有半点法力的白雨晨给制服。


    可他正要伸手去把人拉下来的时候,腰间传来一阵麻痹,然后被白雨晨在双肩位置点了两下,整个身子便变得软了下来。


    他看着白雨晨得意的模样,咬牙切齿:“你使诈!”


    “哪有哪有,只是恰好在下飞升前是武将,懂得点穴之术罢了。”


    凌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法动弹,由着白雨晨这个新手村选手自行摸索着。


    最后如何?


    白雨晨的剑,顺利找到了他的鞘。


    剑气发出之时,一股能量波动从凌渊的身上像泉涌般进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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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身体,白雨晨虽然脑袋有一瞬间麻痹状态,但麻痹之时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凌渊身上的阳气,那是属于他另一半天界体质的阳气。


    全部阳气进到体内,白雨晨方缓缓睁开眼睛,疲倦地抱着不知因为点穴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而身体发软的凌渊:“看来,成事了。”


    凌渊本来还计划好要怎样折磨白雨晨,怎料自己成了被折磨的那个,气得完全不想与这人说话。


    白雨晨苦笑,以指腹抺过他眼角的泪痕:“别哭,我会负责的。”


    “好,那你在下面让我来一次,让我也负责一下。”


    “别别别,现在你我皆累了,下次有机会,下次有机会。”


    “我不累,你给趴着!”


    “我累!我累!”


    白雨晨苦着脸,把凌渊死死地抱着:“夫君行行好,让我歇歇吧。”


    凌渊听到夫君二字,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是叫自己:“你叫我什么?”


    白雨晨甜滋滋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夫君,我的好夫君。”


    他白雨晨的名号响遍三界不是盖的!凭的是什么!凭的是他的一张嘴!


    叫声夫君便能解决的问题,没事,他叫了!他认了!


    凌渊清了清口喉,强装着镇定,但明显嘴角已勾起:“我可没逼你,是你自愿叫的。”


    “行,是,夫君,夫君,夫君,夫,”


    “行了住口。”


    “是,夫君。”


    白雨晨暗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这把剑,能一直当下去!


    二人腻腻歪歪又在亲上的时候,一个光/着/身子的小人忽然跳到了枕边,盘坐在枕上,托着腮笑咪咪地看着他们,白雨晨正亲得起劲,一个侧眼看到这小人突然吓了一跳,哇的一声便往小人的身上一掌拍下去,好在小人的身手不差,在落掌之时便动身跳开,恰恰避过一劫。


    白雨晨赶紧用被子裹着二人的身体,愣愣地看着霓刃:“你都能穿墙进来了?”


    霓刃金鸡独立地站着转了一圈笑道:“没有啊,我一直都在。”


    白雨晨与凌渊马上异口同声地大叫:“一直!?”


    “对啊,一直,从你们亲亲,到你们这样那样,我一直都在。”


    白雨晨与凌渊皆把头缩进了被子。


    没脸见人了啊!


    白雨晨回想自己刚才手忙脚乱还找错地方的模样,就已经想把自己埋掉!


    还有自己刚才一直叫凌渊做夫君,这是在旁人在的时候能叫的吗!不行好吗!


    他感觉自己苦苦经营了二千年的人设,说崩就崩了。


    被子中,凌渊看见他眼角似有泛出的泪光,还贴心地替他擦了一下:“行了,谁的第一次都这样,下次让我来便好。”


    白雨晨似是被伤得更深:“怎么你说得像有经验一样?”


    凌渊笑着:“这凡间最伟大的发明,便是影片这玩意,下次与你体会一下?顺便学一下里面的知识,如何?”


    白雨晨还不知道原来看影片能吸收知识,果然自己与这个世界太脱节了,还真的得恶补一下才行。


    被子里面的小两口在互相谈论如何吸收知识,被子外面的霓刃美滋滋地道:“哎呀,我是神器,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你们随意便好。我只是想告诉你们,雨神大人,我可以归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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