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滚远点。”
还说什么帮他解决易感期,封骛闻言只觉荒缪,裴溪皊一个alpha能有什么办法,不外放信息素都算好的。
在信息素的威压下,封骛思绪混乱,犬齿发痒,他现在很需要一个omega来帮他,而裴溪皊只会碍事。
能不能离婚成功已是后话,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他突来的热.潮。
饶是身体不适,封骛拿枪的手还是很稳,只是眼里戾气消去不少。
“裴溪皊……劝你赶紧滚开。”
“你拿枪指着我?”
裴溪皊看了封骛片刻,他们还是走到了今天这地步,真是令人窒息。
闻言封骛也似乎也有一瞬失神,但还是没松开手。
只不过……封骛现在没什么威慑力,裴溪皊能感受到抵着自己的枪开始微颤。
看裴溪皊落寞的样子,封骛喉结滚动,他也不想这样,可裴溪皊竟然听信顾则熠的教唆敢标记他,眼下必须强硬些。
裴溪皊垂眸,似乎没了跟他周旋的戾气,封骛在想要不要放下枪跟他聊聊时,登时感到额头一阵剧痛。
血很快流了下来,封骛艰难抬头,看到裴溪皊手里拿着烟灰缸,上面还沾着他的血。
眼前开始重影,手里的枪也被裴溪皊夺走,封骛能感觉到裴溪皊还是收了些力,不然他怕是会直接晕眩。
这不是裴溪皊第一次用信息素压制他,却是最令他感到恐惧的一次,走到今天这位置,封骛很久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
他必须面对眼前的事实,他往日温柔无害的妻子,已经学会如何控制信息素,学会对他施压,现在对他非常危险,可他又不能真把裴溪皊打死。
裴溪皊夺走枪后反倒收了些信息素,趁封骛失力在他身上摸索,果然摸到个小型仪器。
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现在正亮着红光,裴溪皊没多想,直接将其丢到窗外。
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那点红光掉进草丛后便看不到了,裴溪皊转头看封骛,发现这东西的确有用,封骛明显没之前淡定。
咖啡信息素不断变浓,封骛眼神像是要杀人,可还是在信息素作用下逐渐失力,裴溪皊把他甩到沙发上。
“封骛,刚才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裴溪皊猜测道,“感应器还是通讯器?”
即便裴溪皊扔掉了他目前唯一的底牌,封骛也没显露出太多慌乱,依旧冰冷地看着他。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的。”
裴溪皊心理素质没他好,见封骛如此镇定,当即环视四周,怕有人埋伏在周围。
外面的雨势在两人发生争执时陡然大起来,雨声嘈杂,裴溪皊拎起封骛的衣领,带他走到窗边。
雨夜窗外视野能见度不高,裴溪皊推开窗户,朝黑暗处开了几枪,子弹也和那个仪器一样没入黑暗,硝烟味渐渐被雨水稀释。
他们这个庭院里不像有人埋伏的样子,裴溪皊又看了阵,没察觉异常后才收回枪,顺便关了客厅的灯。
周遭陷入黑暗,只有远处一盏路灯的微光照进来,他注意到封骛在微颤,心情有些好。
封骛说他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不会撒谎,他自己不也毫无长进,还是怕黑怕到发抖。
看封骛额角还在渗血,信息素和生理恐惧对他来说是双重压迫,整个人状态很差,裴溪皊摁了摁他还在散发橡木苔信息素的腺体。
到底是第一次标记,裴溪皊心理上的紧张大于生理冲动,他凝视片刻,把封骛抵在窗边冰冷的玻璃上。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窗帘被大风吹得鼓起,两人身上都被雨水浸湿,裴溪皊恍惚间想起以前的事,但都是些琐碎的片段,断断续续连不起来。
他在封骛充满杀意的眼神中俯下身,很轻地咬了下他的腺体,犬齿刺破表面,焦苦的咖啡味却汹涌地灌进了进去。
“裴溪皊……”封骛哑声道。
雷声轰然响起,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银光让室内骤亮,封骛终于得以视物,细密的雨丝被照得纤毫毕现,香槟色的窗帘被洇成更深的琥珀色。
很快室内又陷入黑暗,封骛感觉自己很难受,猛烈的alpha信息素牢牢压制着他,被标记的腺体泛着刺痛。
裴溪皊把枪放在窗台边,封骛一只手抵在裴溪皊身上,另一只手则在摸索。
然而身体不听使唤,他和裴溪皊还是产生了一定的排异反应,加上易感期比较特殊,封骛只觉头晕脑胀。
在他快碰到枪时,竟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裴溪皊全然未察,咬上去时挺紧张,咬完后倒是生出些alpha的本能。
他真的标记封骛了……这是他以前从未设想过的事,做起来比他想得自然,当然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
在封骛颈间埋了阵,裴溪皊舔舔牙尖,抬头看着封骛腺体上留有的印记,蹭了下唇角。
没想到封骛竟然晕了过去,ao标记一般是omega比较弱才会晕,他平时身体那么好,是因为易感期的缘故?
怕封骛是装晕想偷袭他,裴溪皊拍拍他的脸,又拿枪抵住他脖颈,确定他是真晕后,裴溪皊恍惚意识到,他现在可以对封骛做任何事。
裴溪皊平复了下呼吸,光一次临时标记算不上什么,还是要像顾则熠说的,要封闭一段时间建立依赖性。
他打开客厅的灯,从沙发下拿出藏着的项圈给封骛戴上时,手还是有些抖。
把封骛关起来是无奈之举,想要他的丈夫从此一心一意只爱他一个,这些都是必须要做的。
裴溪皊不断找理由说服自己,等他戴好项圈,冷汗已浸湿后背。
做完这些后,裴溪皊让封骛靠在自己怀里,封骛五官很锋利,晕过去轮廓才柔和些许,裴溪皊不由自主地偏头吻他的眉眼,而后又看向他的唇瓣。
虽说现在封骛偶尔也会吻他安抚他,可只是吻腺体或吻脸……他们很久没有接吻过了。
不知道封骛会不会和顾则沅接吻,裴溪皊先是用手按了按,才捧住他的头,动作很轻地吻上去。
封骛唇瓣很凉,吻起来也是软的,裴溪皊看着封骛紧闭的双眼心跳如擂,感觉自己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毕竟封骛向来觉浅,很容易惊醒,有时候裴溪皊想干些什么都不行,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可以做以前想做的任何事,反倒有些畏手畏脚。
他还是喜欢封骛醒着和他接吻,这样昏迷吻着没什么感觉,于是他又把手探到其他地方。
今天的封骛和往常一样,穿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没戴领带,里面的衬衫扣子解了大半,露出小片胸膛。
裴溪皊把他的外套脱下,将他衬衫扣子全解了,alpha精悍又伤痕累累的上半身一览无余,裴溪皊把手放上去,感受着手下结实的肌肉,脸下意识有点红。
封骛的身体很符合他的审美,肌肉结实有力,每一寸线条都恰到好处,极具美学价值,裴溪皊摸着他的腹肌,在手探到裤腰时,封骛的手机响了。
他心情不太愉快地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是顾则沅打的果断挂了,一想就知道是来找封骛约泡的。
没过多久顾则熠也给他打来电话,对面声音压得很低:“怎么样,你和封骛成功离婚了?”
“还没有。”
“那你和封骛现在什么情况,他今晚可是要和我哥开房的。”
现在情况相当特殊,裴溪皊犹豫要不要开口时,顾则熠隐约有了猜测:“你该不会……把他标记了吧?”
“嗯……”
“哈哈哈哈,那还是恭喜你,接下来什么打算?七天易感期,可得好好安排。”
“不过我标记完后封骛晕倒了,这个会有什么影响吗?”
“晕倒?可能信息素有点排异,影响不大,你是不是还干了别的,总之别担心,最多昏迷到第二天。”
裴溪皊一只手拿手机,另一只手还放在封骛腹肌上,闻言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话说我哥那边你有办法应付吗?”
顾则熠一提,裴溪皊才想起他哥刚刚打来电话。
“要是一直联系不到封骛,他肯定会起疑的。”
现在封骛没醒,裴溪皊在想要不要AI人声给他打电话。
“我可以先帮你稳住,反正封骛要去北州出差,你随便找个借口说有急事提前去就行。”
“好,谢谢了。”
“说实话,我还挺好奇你怎么标记封骛的。”
说到这裴溪皊有些词穷:“标记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那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还行。”
不算坏。
兴许是咬得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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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时没太大感觉,咬后倒有点不同。
“哈哈哈,你之前说什么来着,你才不会咬封骛……”
裴溪皊觉得顾则熠有点没礼貌了。
“算了不说这个,你标记完后封骛有变听话吗?”
“好像没有。”
可说非常抗拒,就算都成那样了,还费劲拿枪指他,裴溪皊心里有点受伤。
“那你这段时间要好好和他培养感情。”
培养感情?
裴溪皊垂眸,封骛本来就不喜欢他,现在被他强行标记,只会更恨他吧。
他把封骛拖回床上,简单处理了他额上的伤口,这时听到楼下传来门铃声。
这才多久,难不成被发现了?
裴溪皊强撑镇定,打开监控,发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封骛的司机。
因为封骛工作性质特殊,他的司机自然也不是普通司机,都会经过严格的体能训练,可以当保镖用,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进屋前封骛估计跟他说过什么,他这表情一看就心里藏了事。
封骛现在被他收拾好了,看样子短期内醒不过来,这样想着,裴溪皊换上浴袍,用化妆品在身上弄了些痕迹,这才下楼给司机开门。
司机疑惑这么久没人开门是不是出了事,在看到裴溪皊时怔了怔,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面前的老板夫人穿着浴袍,白皙脖颈上的吻痕格外刺眼,而且还不断散发出樱桃咖啡的味道……
他是个beta,闻信息素辨不清性别,封骛没把裴溪皊的事说出去,司机当即觉得他在释放omega信息素。
结合他现在的样子……刚才为什么一直没人开门也有了答案。
“有什么事吗?”裴溪皊皱眉看他。
不得不说夫人长得确实漂亮,司机不好意思跟他对视,只是支支吾吾道:“夫人,很抱歉打扰了你们,请问封先生……”
“封骛在卧室里,现在易感期情绪有些失控,不方便见人。”
闻着裴溪皊身上的樱桃味,司机一直在想非礼勿视,他知道封骛到了易感期,也知道封骛和顾则沅的计划,但alpha易感期哪是那么好控制的,没准封骛对这位妻子又有了感觉,毕竟人长这么漂亮……
“还有别的事吗?”裴溪皊往楼上看去,“封骛现在离不开人,我得尽快上去。”
“没了没了,真的非常抱歉,希望您和封先生度过个美好的易感期。”司机尴尬道。
裴溪皊对他笑了笑:“谢谢,外面雨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司机连连点头,主动帮他带上门。
……
封骛醒来时,身上依旧燥热,腺体处痛意稍缓,却源源不断地冒出咖啡味,橡木苔味变得很微弱。
他竟然被裴溪皊咬了,标记不深,但灌入的信息素很多,气味浓郁到像他整个人都泡在咖啡里。
之后发生的事他没印象,封骛拧眉思索,意识到他后面直接晕了过去,当时是在客厅,而他现在躺在主卧的床上。
“妈的……”
封骛越想越气,一拳打在被子上,听到链条响动的声音,低头就看到脖子上戴着的特制颈圈。
这下他是彻底愣住了,他起身下床,发现锁链只够他在这个房间里移动,他试图往外走,这项圈还会发出滴滴声。
外面已天光大亮,雨也停了,封骛没在房间里找到手机,也能猜出他是昏迷到了第二天,他和顾则沅约好晚上见面,估计被裴溪皊想办法拦了。
亏他走前嘱咐了司机,现在司机也没来,他在房间找了一番,并没有找到任何通讯设备。
扯着脖颈上的锁链,封骛脑中飞速思考对策,不用想也知道是裴溪皊给他戴的,裴溪皊标记了他还不够,现在还要把他关起来……
对离婚条件不满意?不,他只是把他锁在这里,应该是不想跟他离婚,不想离开他,那有好好谈的机会。
封骛拿起床头柜上的铜器工艺品就往锁链处砸去,结果锁链没丝毫损坏,他仔细看了下,这锁链是锰钢材质的,外面做了磷化处理,想靠外力损坏非常艰难。
项圈内里做了内衬,戴着没太大不适,不过屈辱感很足……裴溪皊把他当只狗栓在这间屋子里。
可也不是全无办法,摸着后颈刺痛的腺体,封骛暗暗盘算该如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