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惹到我面前,你以为我真怕你?真以为你爸能护着你?”
常宁“呜呜”地叫着,拼命摇头,眼里充满了哀求。
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在易平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所谓的家世背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文不值。
易平却像是没看见他的哀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伸出手,凭空将桌上的小说收进了空间,动作行云流水。
常宁看得眼睛都直了,嘴里的呜咽声戛然而止,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使劲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桌上的书确实消失了。
易平看着他吃惊的表情,心里竟有些受用。
他意念一动,手里凭空出现了几件珠宝,正是之前从娄家转移的财物之一。
有翡翠手镯,有戒指,在月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你不是一直想找娄家的财产吗?”
易平把玩着手里的珠宝,漫不经心地问。
“你觉得翻个底朝天能不能找到?”
常宁惊恐地摇着头,看着易平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
他终于明白,娄家的财产为什么找不到了,原来易平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本事!
这根本不是人力能做到的,简直就像变戏法一样!
“你猜猜我又是怎么把你带回来的?”
易平凑近他,声音低沉而冰冷。
“就像这样。”
他指了指自己的手里的项链。
下一瞬,项链凭空消失。
常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这种能凭空转移物体的能力,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惧,面部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你知道我这么多秘密,你说你还能不能活?”
易平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不是很想要娄家的财产吗?放心,待会就送你进去,和它们待在一起,永远也别出来了。”
常宁的眼里充满了绝望,拼命地摇头,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活下去,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易平看着他绝望的样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拍额头。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他蹲下身,凑近常宁的耳朵,轻声说。
“你那个先天性勃起功能障碍,简单说就是不举,我能治。”
常宁猛地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变成了惊讶和难以置信。
他这个隐疾是多年的心病,看过很多医生都没治好,没想到易平竟然知道,还说能治!
“就是可惜了。”
易平站起身,语气里带着淡淡的遗憾。
“为什么你要和我为敌呢?不然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一把。”
常宁的表情从错愕到惊讶,再到失望和深深的遗憾,最后定格在脸上,再也没有了变化。
他的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仿佛所有的希望都被抽干了。
易平不再看他,拿出一把匕首,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他。
他意念一动,常宁的尸体瞬间消失在原地,被收进了空间。
接着,他又从空间里放出另外两个男人。
同样处理干净,扔进了空间深处。
做完这一切,易平开始仔细收拾屋子。
用抹布擦去地上的水渍,检查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凡是可能沾到血迹或者指纹的地方,都被他仔细擦拭干净,然后将抹布和可能的证据都收进了空间,确保万无一失。
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易平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晚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看着院里寂静的夜色,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常宁这种人,三番五次来找麻烦,留着始终是个隐患,迟早都要解决。
至于常家那边,他也不怕。
没有证据,他们就算怀疑也无可奈何。
这一晚,易平没关窗户。
就这么开着窗回到床上躺下。
折腾了大半夜,他也有些累了。
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
与这边不同的是,常家的晚饭在一片沉闷中结束。
常母看着桌上几乎没动的饭菜,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往常这个时候,常宁早就该回来了。
就算在外有事,也会打个电话回来报备。
可今天电话铃响了好几次,都是无关紧要的电话,根本没有儿子的消息。
“老常,你说宁儿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常母放下筷子,语气里带着担忧。
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虽然平时张扬跋扈,但胆子其实不大,做什么事都喜欢留后路。
这次去找易平麻烦,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常父放下茶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能出什么事?不就是去找那个厂医出出气吗?
以宁儿的性子,顶多就是吓唬吓唬对方,还能真把人怎么样?
再说了,咱们家的势力摆在这里,谁敢动他?”
在他看来,一个没权没势的厂医,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
儿子就算闹得再过分,他也有办法摆平。
再加上。
对于自己的儿子。
常父一直引以为傲。
有野心。
有胆子。
愿意去做。
这样的人,迟早都会成功。
“可他平时再晚也会回家来啊。”
常母还是不放心。
“我总觉得心里慌慌的,要不你派人去看看?”
她想起之前听人说过。
那个易平虽然只是个厂医,但医术高明,救治过不少人。
在厂里名声极好,人缘也广,不是那种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妇人之仁。”
常父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
“宁儿心里有气,让他宣泄出来也好。
年轻人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来兜底。
能用钱和权解决的事,在我这里都不算什么事。”
他喝了口茶,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别瞎担心了,早点休息吧。”
常母见丈夫态度坚决,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心里却始终放不下。
这一晚,她辗转反侧,几乎没怎么睡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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