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易平你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又说。
“对了,你的那份放车上,待会儿走的时候给你。”
“行!”
易平笑着点头。
“到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
陈所长喝了口酒,看着杜强笑道。
“你这小子,总算要成家了,以后可得收收性子,好好过日子。”
“知道啦陈叔。”
杜强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
“我以后一定好好对盈盈,努力工作,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吃完饭,肖姨收拾碗筷,君君和迟迟缠着易平讲故事。
易平就给他们讲了个神医救人的故事,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都不眨一下。
陈所长则和杜强下起了象棋,棋盘上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等孩子们睡下了,易平才和陈所长对弈了一局。
陈所长棋风沉稳,步步为营;
易平则棋路灵活,时不时出些奇招。
两人杀得难解难分,直到深夜才分出胜负,易平以微弱优势赢了半子。
“你这小子,不仅医术好,棋艺也这么厉害。”
陈所长笑着收起棋子。
“看来我以后得好好练练了。”
“陈叔承让了。”
易平笑了笑。
“主要是您让着我。”
又聊了会儿天,易平起身告辞。
陈所长看天色已晚,让杜强送易平回去,易平也没拒绝。
“路上小心点,最近晚上不太平。”
陈所长叮嘱道,眼神里带着关切。
“知道了陈叔。”
易平点点头,和肖姨道了别,跟着杜强往外走。
因为有杜强送,易平直接把自行车放在陈所长楼下。
打了声招呼,明天有时间就过来骑走。
路上,大多都是杜强在说话。
叽叽喳喳地说着最近的趣事。
从部队的八卦说到朋友的糗事,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
易平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脑子里却在琢磨常宁的事。
“易平,你想啥呢?魂不守舍的。”
杜强推了推他、
“是不是累着了?最近厂里事多,你也别太拼了。”
“没事,就是有点走神。”
易平笑了笑。
“你结婚的事都准备好了?需要帮忙就开口。”
“差不多了,盈盈家里都帮忙弄着呢。”
杜强笑得一脸幸福。
“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早点来,帮我招呼客人。”
“一定。”
到了四合院门口,易平谢过杜强,径直回了四合院。
一大爷看见自己回来才熄灯睡觉。
易平回到自己屋,反手锁上门。
屋里一片漆黑,他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走到墙角。
意念一动,昏迷的常宁凭空出现在地上。
依旧保持着被打晕时的姿势,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
易平从空间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
这绳子是他特意找雷师傅要的粗麻绳,结实得很。
他动作麻利地将常宁五花大绑起来,手腕、脚踝都缠了好几圈。
打了个死结,确保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做完这一切,易平端起桌上的冷水。
“哗啦”一声泼在了常宁脸上。
常宁猛地打了个寒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还有些模糊。
他晃了晃脑袋,看清自己被跪绑在地上,周围是陌生的环境,顿时慌了神。
“这是哪儿?你想干什么?”
常宁挣扎了一下,发现手脚都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而且是以极其羞辱的姿势!
自己居然跪在地上!
当他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是易平时,更是又惊又怒。
“易平!是你!你敢绑架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易平没等他说完,就从桌上拿起块抹布,粗暴地塞进了他嘴里。
常宁“呜呜”地叫着,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愤怒和不甘。
易平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从空间里拿出一本小说。
慢悠悠地翻看起来,仿佛眼前的常宁不存在一样。
常宁被塞住嘴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易平悠闲地看书。
自己却像个傻子一样被绑在地上。
他挣扎了半天,绳子纹丝不动,反而勒得手腕生疼。
渐渐地,愤怒变成了恐惧,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栽了。
易平看的是一本武侠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了精彩之处,嘴角上扬。
屋里静得可怕,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常宁粗重的呼吸声。
时间一长,常宁双腿那是又麻又疼,浑身都不舒服。
他不停地给易平使眼色,想让对方解开绳子。
或者至少把嘴里的抹布拿出来,但易平完全不理会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书。
常宁的心里越来越慌,他开始后悔。
不该一时冲动来找易平的麻烦,更不该低估了这个看似普通的厂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常宁的心上。
他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眼神里的愤怒被恐惧取代,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不知道易平到底想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了,墙上的挂钟指向了凌晨一点。
易平终于放下书,伸了个懒腰,发出轻微的声响。
常宁浑身一颤,紧张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恐惧。
“夜深了。”
易平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语气平淡得可怕。
“常宁,你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