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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那你吻我

作者:不赊月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谭千月忽然脸色白了又红,这时候还想这些有些罪过了,但若是断了便前功尽弃,前面的一切通通付之东流就算了,后果是她绝对承担不起。


    江宴见她神色不对,敏感的问道:“怎么了?”


    “厄……没什么!”谭千月垂眸摇头。


    “真没事?”看她情绪不对,江宴又问了一遍。


    谭千月实在说不出口,她急的脸色涨红又无法与江宴明说,就算说了这里也不行,会有信素的味道。


    此刻,她想将那吴大官人千刀万剐。


    “快回去吧,这里不便久留。”江宴抬手替她整理微微凌乱的碎发,忙了一个大晚上有些潦草。


    温热的触感碰到谭千月的额头,她抬眸神色复杂的看了江宴一眼。


    “嗯……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当心些,我会尽快将你捞出去。”谭千月没办法只得先离开。


    “好,路上小心。”江宴故作轻松的笑笑。


    “嗯。”谭千月下定决心先离开这里,出去就得想办法,决不能让江宴关在这里十天半个月。


    谭千月走后,江宴总觉得她有事没说,她将谭千月送的东西放好,拿出那件夹袄披在身上,牢里确实阴冷。


    虽然太后的意思是做做样子,可是她等不了啊。若是放在平常关就关了,眼下这特殊的时候一日都耽误不得,更别说十天半个月。


    此刻,她更加痛恨下药之人,好狠毒的心,究竟想干什么?


    那个姓吴的能告状,她们也能,明日去看看母亲怎么说,若是母亲不好出面还有江御史,她总不至于还能安稳的坐在家中。


    只是今夜怎么过,虽然如今她已经不再受那药物的控制,可三十日未到她该怎么办?


    三更半夜,谭千月下了马车敲响卢大夫家的后门。


    “咚咚咚!”


    “谁啊?这三更半夜的不看诊。”敲门的声音太大,卢大夫只好出了屋子查看。


    “是我,谭千月。”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一听是大小姐,卢大夫来了精神,赶忙将大门打开。


    “怎么这个时候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卢大夫一袭白色的寝衣,连个外衣都没披。


    谭千月愁眉苦脸看了她一眼道:“你先把衣裳穿好,该不会是屋里有人吧?”


    见卢大夫衣衫不整的慵懒模样,谭千月更是没了好脸色。


    “呵呵,一个朋友一个朋友。”卢大夫讪笑道。


    “算了,没时间等你换衣裳了,进院说吧,就不去屋里坐了。江宴被抓去顺天府了,不知几天能出来,我能不能吃些抑制的药丸?”谭千月满怀希望问道。


    “她被抓了?药丸只在信期有作用,你眼下是中毒就怕用了也是白费工,还耽误了解毒的时机。”卢大夫也有了愁容。


    “真的不考虑换人吗?”她又问了一遍。


    “滚,你拿我当什么人。”若不是今日太乏了,高低得垂她两拳,谁有功夫在这与她开玩笑。


    “若是不能同房,有信素也可行,但这也要见到人才行。”卢大夫终于给出了有用的办法。


    “这还算是说了句人话,人能见到,好了我先走了。”有了解决的办法,谭千月没耽误时间直接离开。


    到了门口她又是一顿,:“能用信素压制为何不早说?”


    “这只是没办法的办法,再者不是一开始就洞房了吗,有什么区别。”卢大夫不以为意。


    谭千月想翻她一个白眼,但没时间。


    “有没有能掩盖信素的药丸?”想到一个可能,谭千月想试试。


    “这个有,不过要释放信素后才能用,你二人皆可用。”卢大夫回房取来一个小瓶子。


    “多谢。”谭千月心内很感激卢大夫,但不能叫她看出来,不然尾巴会翘上天。


    若是信素也可,那便容易很多。想想昨夜的时辰,她大概还有一个时辰的功夫,还好昨夜江宴耍赖一般就是不走,半夜还要凑过来与她纠缠,不然今日大概是过了十二个时辰。


    谭千月一副很命苦的模样,又去了顺天府大牢,离午夜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牢头很给面子,又给了谭千月两刻钟。


    “怎么又回来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多危险。”江宴睁开眼睛见谭千月又回了牢房吓了一跳。


    柔柔眼睛起身,牢房昏暗,只有走廊上的两个火把,牢头离开了将时间给留小两口。


    “有点事情,等你出来后我在与你解释。”现在也没时间去刨来龙去脉。


    蒙着面纱的谭千月,一双眼睛美的勾人魂魄,神色却一本正经很。


    “嗯,你说。”江宴侧着脸将耳朵凑过去。


    “你……我要你的信素。”谭千月故作镇定看着江宴,生怕她眼里出现什么嘲讽的神色。


    “你是怎么了吗?”江宴一愣后,关心的问道。


    “中毒了,这个出去再说,现在我想要你的信素,大概还有两刻钟的时间。”索性已经说了,便不再扭捏,谭千月也豁出去了,丢一天脸,与丢一辈子脸,她还是分的清的。


    听说她是中毒,这些天萦绕在江宴心头的疑问有了答案,就说白天如何吵架到了晚上,大小姐依旧要她上楼,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她就是个解药。


    “可……可我最近不能自己主动释放信素,有点难,若说其它法子这里也不行。”江宴犯难了。


    她的信素还不能随意释放,也不知是原主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那怎么办?不成的话只能去换个人了,你总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吧?”解毒失败不会去死,但生不如死。


    江宴一噎,不能自主而已,不是不能啊!


    “还有多少时间?”昏暗中,其它犯人大多都睡了。


    “一刻钟!”说换人是骗她的,哪有那个时间,这个时辰就是大街上也没个人影。


    “……你吻我!”江宴靠近谭千月,声音里不带一丝暧昧。


    谭千月看了周围一眼,江宴对面是间空屋子,她双手紧张的抓住江宴的衣袖,抬着下巴凑了上去。


    一个着急,带着面纱吻了上去。


    面纱那头,是江宴柔软的浅粉色薄唇,带着她的温度,还有一点清新微甜的味道,虽然隔着面纱却依旧能感受到。


    江宴垂眸,就见大小姐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卷翘,整个人带着玫瑰的香气靠近,只是态度有点虔诚,好公事公办的样子。


    江宴也急,此情此景让她有“邪念”也难。


    将人带进角落抵在冰凉的石壁上,隔着面纱重新吻了上去。


    她的呼吸有点重,谭千月的唇舌被面纱刮的刺痛。


    江宴似乎有了感觉,谭千月却要摒弃她的干扰,在心里数着时辰,虽然很困难,但“性命攸关”她还是尽量配合,且一心二用。


    腰间光滑的肌肤触碰到江宴带着薄茧的手掌,谭千月轻簇眉头。


    往常怎么没觉得这双手如此粗糙?难道是因为药效忽略了?


    江宴将头埋进谭千月的肩窝,手掌收紧。


    谭千月软的险些站不住。


    狭小阴暗的空间里,一股清新的暗香慢慢浮动。


    江宴的手掌抚摸到大小姐脆弱的脖颈,一颗带着尖尖的小虎牙刺破她嫩滑的肌肤……总算是将今夜的任务结束了。


    怕信素引来其他犯人的注意,还迷离的谭千月赶紧将药丸塞进江宴的口中,自己也服下一颗。


    果然几吸的时间,香气全无。


    就算前面有人醒了,有不会知道是谁。


    似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应该是牢头。


    江宴替谭千月整理好斗篷与面纱,又将她扶好。


    “快点回去休息,我会想办法尽快出去。”江宴一只手扶在谭千月腰间,微微撑着她。


    “嗯。”谭千月不知道是不是信素的关系,此刻她有点舍不得江宴。


    她人都被关在了牢里,还能有什么办法?


    “谭小姐,时辰到了不能再待了,再一个时辰就该鸡叫了!”牢头走进提醒道。


    还以为是新婚燕尔的小妻妻,就是分不得半点。


    “走吧!”江宴将大小姐往前推。


    “嗯,你保重!”说完,谭千月跟着牢头迅速离开。


    坐上马车,与丫鬟侍卫一起回府。


    马车上,摘下湿透的面纱心跳不止。


    送走谭千月后,江宴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在这种地方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救命,她什么时候能出去。


    次日,江御史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去敲了登闻鼓,自己敲累了还派手下来敲。


    “来,把劲都使出来,看谁的力气大,能将里面的昏官给我敲出来,回去有赏。”江母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说即便去告御状也要将人替谭相捞出来。


    “别敲了,别敲了,你也是个正五品的官员,在这带头像什么样子。”值夜的府城出来,看着江御史头疼的紧。


    “好你个矮冬瓜,你忘了当年是谁给了你一口饭吃,才让你这个矮冬瓜有了今天的官威。”江母见到老乡出来,瞬间大声喊了出来。


    有些起的早的百姓都凑过来,想看热闹。


    “你喊什么?有事不能进去说吗?”府城昨天才来值夜,到了顺天府才知道江宴被抓进去,还是太后命令的细查。


    “感情抓得不是你家孩子,你是一点不急呀,快将你从前吃进去的肉饼子给我吐出来。”江母一向不知脸面为何物。


    “你先与我进去,先与我进去!”府城气的黑脸涨红。


    硬是派人将她“请”进了衙门。


    “既然是查,为何只抓江宴,那个挨打的孙子怎么不一起抓进大牢?”


    “你都说了他是挨打的,况且他母亲是太后的表侄女,人家说了在家养伤顺天府也不好强行将他压来。”


    “况且,听去了吴府的官差说那吴天被开水烫后整个人被毁容一般骇人,又被贤侄女结结实实的打了好几拳,若是将他传到顺天府怕是江宴有理也成了没理。”欠了老江家肉饼的府城,掰着手指头与江御史讲道理。


    “竟然这般严重?”江母一愣。


    “再等些时日的好,那烫伤这两日看着正是最骇人的时候。”府城拍拍江母的肩膀。


    “有我在这当值,定不会叫侄女受了委屈。”府城满满求生欲的看着江御史。


    “那,信你一回?”江母动摇了。【你现在阅读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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