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皮衣!
若是有旁人知道朱厚聪干的事,定然会骂他不是人。
把方多病当日本人整。
不仅抢了他的未婚妻,而且连活命的机会都不给他。
这种剧情,日本动作片都不敢演。
但是朱厚聪干起来没有任何负罪感。
没办法,谁叫方多病这小子练了扬州慢呢!
要怪就怪李莲花,非要把扬州慢传给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虽然死得憋屈,但他死得不冤。
昏迷不醒的乔婉娩,则被金毛狮王安置在了距驸马府仅隔两条街的另一处幽静宅院中。
此处明面上与朱厚聪毫无干系。
但是背地里也是他的产业之一。
正所谓狡兔三窟。
男人就应该多预备几个手机,几套宅子,这是基本操作。
也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家中红旗不倒…
尼玛的在前世,那些在朝廷当差的,购置房产时都是论单元买的。
谁跟你一套两套。
人家都是一单元、二单元、三单元…
上下左右、隔壁邻居都是女朋友。
每天都跟回后宫一样。
比皇上还皇上。
相较而言,朱厚聪这个真皇上,在大溪也不过就这几处宅子。
多么朴实无华。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四季常服不过八套。
果然朕还真是个好皇帝啊!
朱厚聪控制着金毛狮王,看着躺在床上的乔婉娩,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国人对于购置房产的执念,当真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即使穿越了也改不了。
果然多置办几处宅子还是很有必要的。
眼下这不就派上大用场了。
正好用来临时安置乔婉娩。
这个宅子眼下暂且用来金屋藏娇,等他鼎定乾坤,把大溪天下彻底夺下来。
再直接收入后宫。
现在乔婉娩已经冻的有些僵硬了。
朱厚聪赶紧控制着金毛狮王使用真气为她全力逼毒。
当然,此毒非扬州慢不可解。
只有等朱厚聪本人来,才能解毒。
而朱厚聪则是在走婚礼的流程。
规规矩矩的按照大溪的习俗,直到入洞房、行合卺礼(喝交杯酒)。
朱厚聪这才用提前准备好的迷药把昭翎迷晕。
接着悄咪咪的离开了驸马府,来到那处安置乔婉娩的宅院。
此时室内金毛狮王正盘坐于榻前,将真气源源不断地渡入乔婉娩体内。
抗衡霸道寒毒的侵蚀。
勉力护住她心脉一线生机。
若非是大宗师级别的真气强行吊命,乔婉娩此时恐怕早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朱厚聪踏入房中之后,没有丝毫迟疑的径直来到榻前。
接着并指为剑,轻轻点按在乔婉娩脖颈要穴之上。
一股精纯无比的扬州慢真气自他指尖涌出,缓缓渡入其经脉之中。
这扬州慢真气乃是天下至阳至刚的绝学。
恰好是冰中蝉、雪霜寒这等阴损剧毒的天然克星。
这也是为什么朱厚聪要让角丽谯喂乔婉娩吃剧毒的原因。
只见扬州慢真气所过之处,顿时如春融化雪。
将盘踞在奇经八脉中的森森寒毒不断消融。
他凝神静气,不断操控着真气在乔婉娩体内徐徐运转周天。
乔婉娩脸上那厚厚的一层寒霜,也渐渐褪去。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乔婉娩原本微弱紊乱的气息才终于渐渐趋于平稳。
脸上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她体内的冰中蝉、雪霜寒之毒,已被扬州慢彻底拔去。
朱厚聪这才缓缓收回手掌,长吁一口气。
他低头凝视着此刻安静躺在床榻上昏睡未醒的睡美人乔婉娩。
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个傻女人。
难道还对肖紫衿那个死太监有感情?
不应该啊!
当夜的场景朱厚聪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是具玉城探子所说,两人应该是彻底闹掰了才是。
否则后来乔婉娩也不会消失那么久。
还是说为了维护四顾门的颜面才不惜豁出性命,来找李莲花寻仇?
朱厚聪懒得去想了。
反正对于他来说,这种舍生取义的事情显得极其愚蠢而可笑。
现在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断然是不能放过的。
到了嘴边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恰在此时,乔婉娩发出一声细微而带着痛苦的轻哼。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整个人终于从昏沉之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待她朦胧的视线逐渐聚焦,发现首先映入她眼帘的,便是自己要刺杀的朱厚聪。
朱厚聪就坐在床沿边,微笑着看着她。
只此一眼,就让她彻底惊醒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无力,连抬起手臂都难以做到。
朱厚聪见状,立刻出声安抚道。
“乔姑娘切勿急躁,你身中冰中蝉奇毒,方才毒性刚解。”
“不过你元气大伤,身体虚弱,还需静养恢复。”
乔婉娩闻言,心中顿时惊疑不定。
她立刻暗自运转真气,仔细探查五脏六腑与经脉状况。
果然,这症状真的是中了冰中蝉之后又被化解的迹象。
随即乔婉娩的眼眶迅速泛红,晶莹的水光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眶。
她紧紧盯着朱厚聪,说话的声音也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我中冰中蝉,多谢先生相救。”
“应该的。”
接着她话锋一转,红着双眼质问道。
“可冰中蝉的毒只有扬州慢能解,先生怎么说?”
“确实是扬州慢。”
朱厚聪坦然点头,并未否认。
而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道利刃,彻底击穿了乔婉娩的心理防线。
她眼眶中积蓄的泪水瞬间决堤而出。
接着声音哽咽的问道。
“那先生究竟是吕小布,还是李莲花,又或者你根本就是…李相夷?”
朱厚聪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
这种将他人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真让人沉迷。
抱歉!
哥哥我哪个都不是!
然而他表面上却显得十分的沉重。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道。
“我自然是吕小布。”
“至于这扬州慢,当然是师父李相夷传下来的,按辈分我理应尊称您一声师娘。”
“师娘?”
乔婉娩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她的一双泪眼死死盯住近在咫尺的朱厚聪。
仿佛要把他看穿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