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她恶狠狠对云屹说道:“不准跟来,不然我发疯打死你我可不管。”
“好好好。”
秦云昭拿着药瓶跑到一边,往手上倒了许多药汁,又继续了刚刚的动作。
另一边,晚娘款款朝官差走去。
“哪里来的老女人,快滚开!”领头官差见迎面走来的不是那个小姑娘不由得大发雷霆,随手捡起身旁的石头就朝晚娘身上丢去。
“啊……”晚娘顺势倒在地上,额角有鲜血流出,她眼睛里包裹着泪水但又强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眼角微红谁看着都会心生不忍。
晚娘就那样看着领头官差,领头官差瞬间就心生不忍,为刚刚的粗暴而感到愧疚。
“你叫什么名字?”领头官差放轻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温柔。
“奴家晚娘。”晚娘还是垂着眸,眼里泛着泪光。
“大人,就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好不好?那小东西有什么好的?”晚娘攀上了官差的肩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抚摸。
“好,好!”
领头官差将人领到一旁,眼神在晚娘身上不断打量。
这时候一条藤蔓从地钻起迅速钻入他的身体,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传来,官差的手不受控制的朝自己受伤的下体打去。
“啊!”
晚娘见这一幕吓得失声尖叫,官差的下体不断的流出鲜血,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开裂流出了鲜血。
其余官差循声而来,见自家老大又成了血人瞬间手忙脚乱,打水的打水,叫云屹的叫云屹,控制手的控制手。
但诡异的是,七八个男人都压不住他的手,领头官差还是只朝他的跨间锤去。
晚娘脸色惨白回到了队伍之中,明显是被刚刚的一幕给吓到了。
“晚娘!”秦映秋赶紧迎上去,检查起晚娘的情况。
“放心,我没事,但……映秋,我觉得冥冥之中有有祖先在保佑着我们。”晚娘脸色凝重,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从何讲起?”
“你没有发现吗?只要我们秦氏族人遇到什么危险总有一些神迹出现,在那土匪窝里时,那些土匪身上莫名其妙长出了许多水泡,也就是那些水泡让他们战斗力大幅度降低,秦大公子才能将他们一举拿下。
还有在破庙时,你看那王晶晶出言不逊是不是也收到了惩罚?今日那官差头子的状态与那日王晶晶的一模一样,都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晚娘说道这儿忍不住往秦云昭哪儿看了一眼。
此时的秦云昭正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只手插着腰不知在傻笑什么。
此时的秦云昭正控制着官差头子将他周围狼狈为奸的官差都揍了一顿,她的心情格外的好,甚至都忍不住笑出声。
“确实如此,难不成真我们这群人中真有人受着祖宗的庇护?”秦映秋点点头,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
“那你觉得这人是谁?”秦映秋不知为何眼神落到了秦映秋身上。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傻人有傻福,说的难道就是秦云昭?
“让你们这些坏东西起色心,吃我一记猴子偷桃!”
秦云昭默默在心中说道,另一边官差头子伸出手就朝自己心腹的下体袭去,他下手的力道很重?痛得几人抱着下体在地上打起滚来。
“哈哈哈!”秦云昭这下是真忍不住了,笑出了声,尽管她的异能快要被消耗殆尽她也没有停歇,果然人在干坏事时是不觉得累的。
秦渊迟扶额,妹妹这是又犯病了?
云屹惊讶,秦云昭是什么状况?
秦映秋与晚娘确定,一定是秦云昭的缘故,傻人有傻福,连祖宗都在天上保佑她。
很快时间,秦家人受祖宗庇佑的说法就传遍了整个队伍。
这一顿闹腾给大部分的官差都给弄的心力交瘁,不知头儿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要发疯啊?好在没闹一会儿他便昏迷了
他们坐在一起讨论了一下,只有头儿想要女人时就会出现各种情况,他们又想了一下最近有人说秦家有先人庇护,若是想要对她们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就会得到报应,一时间竟无人敢有坏心思了,但该苛刻吃食的还是会苛刻。
秦云昭教训官差后用尽了异能,睡了很久很久,赶路时却没一个人叫醒她,她睡在木板上,由周围的秦氏族亲轮流拉着,晚娘时不时还要拿出草扇子给她扇风。
黄镜鸢看着这一幕心中不是滋味,曾几何时,她在院中的摇椅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秦云昭正蹲在她的旁边为她扇风,赶走周围的苍蝇蚊子,使得她能够安心入眠。
那时候她也觉得自己的女儿和乖巧体贴,只是外人指指点点的目光让她有些不想面对这个女儿。
后来,一个月她才会去见一次女儿,再后来是三个月,半年……一年……。
如今她看着晚娘为秦云昭扇着风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到了自己,她甚至没有为女儿做过什么事,只一味的往她房中送些金银珠宝。
“我来吧……”黄镜鸢忍不住上前想要接过晚娘手中的扇子。
晚娘见来人脸色立刻变得不善,秦家那么多次的争吵她可是看了全程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与黄镜鸢很相像。
她们的女儿都是被外人指点,被亲人嫌弃的,但不一样的是,自己的女儿有娘亲,而小小的秦云昭在偌大的秦府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这种事还是不麻烦定安伯夫人了,由我们这些贱民来做就行了。”
晚娘冷冷说道,秦映秋也不动声色的站在了黄镜鸢与晚娘之间,将秦云昭的身子挡住。
“你们什么意思?那可是我的女儿!”黄镜鸢不懂她们是什么意思,自己只是想为女儿做点事,后跟这些外人有什么关系?
“小昭被骂丧门星小贱人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她是你女儿?她被堂哥堂姐虐待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她是你的女儿?你把小昭当成你的私有物了?见她与别人亲近才想起是你的女儿?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母亲。”
晚娘冷声道。
“你……你这个青楼女子哪里懂?”黄镜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也没想回嘴。
四周瞬间噤声,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像是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一个大家闺秀口中说出一般。
“她不懂,我懂。拿别人的伤疤来攻击对方,就是有教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