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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骑大马、揉青龙、翻云覆雨胖媳妇;耍手腕、踢馆子、运筹帷幄

作者:一曲禅音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那日,黄老大领着阿一逛足疗子,崽子在足疗子遇到了一个胖吧嗒之小媳妇。那小媳妇本就是个白虎,见阿一是个小青龙,喜得那小媳妇美不自胜,将崽子拽将过来,便往肚皮上一摁。


    那崽子个头本来就小,让那小媳妇摁在肚皮之上,上够不着脸,下够不着脚,不知道该怎么弄。


    那小媳妇见状,拽住那条小青龙,便想行云雨之事。


    哪知道,崽子第一次碰女人,太过激动。尚未入巷,小腹奇痒,一股热流喷将出来,喷了那小媳妇一肚皮,在床单上淌出一个大涸涝。


    那小媳妇一看,拉着脸说道:


    “我好不容易遇见个小青龙,本想好好玩一玩。你这孩子,竟是个完蛋货。”


    说完,那小媳妇转过身来,把崽子往怀里一搂,攥着那条小青龙,说啥也不撒手。


    揉搓了十几分钟,见那小青龙有了动静,那小媳妇赶紧爬将起来,把崽子往床上一摁,一抬腿,片将上去,一边揉着两个肉坨子,一边呜嗷乱叫,自己过上了瘾。


    头十几分钟,崽子便觉小腹奇痒,甚是舒服。再过一会,那小青龙被磨得火刺燎地生疼。那小媳妇见崽子龇牙咧嘴,骂了一句:


    “真完犊子。”


    说罢,大吼一声,一使劲,崽子喷将出来,那小媳妇才穿上衣服走人。


    次日,


    崽子便觉下身痒痒。


    到了下午,


    那小青龙竟肿将起来。


    第二日,


    竟冒出了白浆。


    崽子第一次遇到这种丢人的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更没脸对外人说。


    这日晚上,黄老大又领着兄弟到小银都消遣,崽子依旧强打精神伺候局。那黄老大见崽子没精神,走路还直拉胯(东北方言,意为撇腿),便问崽子:


    “怎么回事?是不是哪不舒服?”


    崽子经黄老大一问,哪敢撒谎?便将自己在足疗子里遇见白虎之事一五一十叙述了一遍。


    待说到那胖吧嗒之小媳妇坐在崽子身上,“嗷嗷”乱叫,自己过上了瘾,把黄老大和他的兄弟们乐得啤酒喷了一桌子带一地。


    笑过之后,黄老大给崽子扔过来二百块钱,说道:


    “这算什么事,打两天滴流就好了。”


    翌日,崽子找了个小医院,打了几天链霉素。待到痊愈,崽子便又精精神神,该出工出工,该伺候局伺候局。


    崽子逛了一次窑子,得了一场花柳病,疼了几天,难受了几日,却初尝云雨,上了瘾,只要兜里有几个钱,便踅踅磨磨逛足疗店。


    起初一些时日,崽子不知道还能选小姐,服务生派什么人,崽子便用什么人。时日即久,崽子也学会了点号,只点那些水水灵灵,十七八之小姑娘,再也不找那些枯井干花老树枝。


    眨眼之间,便过去了二年。


    这二年,崽子钱没少挣,也没少败坏,个头却“腾”地一下蹿将起来。一头黑发,两道浓眉,一双眼珠提溜溜乱转。崽子又学着黄氏兄弟,置办了一件黑色趟绒西服,每次逛足疗,身着西装,嘴叼红云,俨然有了点江湖小老大之派头,成了那些足疗子中的烟花女子传说中之红人。说崽子遛胡同、舔盘子、冰火两重天、鸳鸯十八式,一条青龙打天下,将女人伺候得如醉如痴,要死要活。坊间便盛传,小城之江湖出了一个风流小一哥。


    崽子长大之后,虽则依旧大眼睛、双眼皮、白白净净、眼珠子提溜乱转,可眼神中却透出了一股邪气。


    崽子知道自己已然不是从前那个小叫花子,再到东市场乞讨时,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看见自己眼里那股邪气,别说给个仨瓜俩枣,躲自己都来不及。如是,便换了招数,专挑那些穿得花里胡哨之大姑娘,一口一个“美女姐姐”叫着,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真漂亮”。那些大姑娘,见眼前这个小叫花子,大眼睛、双眼皮,白白净净、甜嘴麻舌,挺招人稀罕,便一边笑,一边骂“缺德孩子”、“败家玩意”,骂完之后,也不忘给个三毛五毛,一块两块,崽子一天也不少挣。


    黄老大听了江湖上那些传闻,又见崽子已然长大成人,便顺口称崽子为阿一,自此,崽子便算是有了个名字。


    只不过,黄老大称崽子为阿一之后,少了些往日之亲切,多了些冷漠和警觉。


    阿一知道,黄老大生性多疑,兼之江湖之道,丛林法则,别说是干儿子,连自己亲爹都信不过。随着阿一长大成人,黄老大对阿一有所防范,本就是顺理成章之事。如是,阿一益发小心谨慎,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每次伺候局,总是默默站在黄老大身边,但凡黄老大使个眼色,阿一便心领神会,安排得妥妥帖帖。


    那日,黄老大带着兄弟又来到了歌厅。歌听几首,酒喝几杯,不见黄老大乐呵,黄老二便问黄老大:


    “大哥是不是有心事?”


    黄老大听了,说道:


    “刑侦大警察真不仗义,弄个生荒子(小城江湖黑话,意为生人)跑到东关来开海鲜自助餐厅。既不拜码头,也不交保护费,还挤兑了咱们治安大哥的海鲜酒店。咱们大哥碍于和刑侦大警察一个锅里搅马勺,说没法说,动没法动。可任凭那个生荒子开下去,不仅面子上过不去,生意也没法做。”


    黄老三听了,眼睛一瞪,说道:


    “那还不好说?在咱们地面上,咱们说了算,让他三更死,他活不到五更。只要大哥发话,我领几个兄弟去一趟,保管让那个生荒子夹包走人。”


    黄老大听了,一瞪眼睛,说道:


    “你脑瓜子是不是让门弓子给抽了?你也不想想,咱们哥几个要是一出手,那刑侦大警察立马就知道是谁干的?你这是给治安大哥平事呢?还是给他找罗乱(东北方言,意为麻烦)?”


    那黄老三听了,叹了一口气,说:


    “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让那个生荒子在咱们的地盘上横膀子逛,咱们的面子往哪搁?咱们大哥的生意还做不做?”


    黄老大听了,亦颇觉无奈,说了一句:


    “也是这么回事。”


    说罢,黄老大便想闷头喝酒。低头一看,酒杯空了。黄老大便抬头看了一眼阿一。阿一赶忙一笑,给黄老大斟了一杯酒。


    黄老大见阿一之笑容有点诡异,心中暗想,阿一这小子鬼头□□眼,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能笑得出来,莫不是他有什么鬼点子?


    想罢,黄老大对阿一说道:


    “笑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跟我装犊子。”


    阿一听了,赶紧说道:


    “大人说话,哪有小孩插嘴的份?”


    黄老大眼珠子一瞪,说道:


    “让你说,你就说,少扯这些里格楞(东北方言,意为少说这些没用的)。”


    阿一听了,干咳一声,说道:


    “干爹说的对,你们哥几个,谁出手都不合适。”


    黄老大问:


    “那怎么办?”


    阿一说:


    “我就是个小叫花子,既不怕丢人,也没人在乎。如果我出手,赢了,干爹和两位叔叔能把自己摘巴(小城江湖黑话,意为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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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输了,我一个小叫花子,也谈不上没面子。”


    黄老大听了,问道:


    “你怎么想起来要掺和这件事?”


    阿一说:


    “我也不想掺和这事。可看见干爹犯难,我作为晚辈,也只能赶鸭子上架,行不行,都得硬着头皮试试。”


    黄老大说:


    “少给我上条子。既然你想试试,我就让你试。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自己的梦自己圆,一个人干事一个人担。要是穿帮了(江湖黑话,意为露馅了),把我和你叔叔扯进去,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阿一听了,忙说:


    “赢了,是干爹的照应。输了,是崽子一个人的事。”


    黄老大听阿一如是回答,摆摆手对他说道:


    “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事。”


    次日出工,阿一换上了趟绒西装,叼上了红云,到那个海鲜自助餐厅外面转了一圈。


    但见那餐厅开在了东大滩建材市场边上。到了饭口,人流攒动,甚是热闹。


    中午,阿一将东市场内拎包的、绺窃的、砸窑的(小城江湖黑话,意为入室盗窃)头头叫到了王记酱骨头店。


    彼时,原来之崽子,如今之阿一,赶走了新疆小叫花子,在东市场开盘子,以及小城江湖出了个小一哥,已然在东关一带传将开来,那些在江湖上的小混混见阿一召唤,哪个还能不去?


    那些人到了饭店,阿一便问:


    “你们谁家亲戚和朋友在东大滩建材市场做过工程?”


    那些小头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问阿一:


    “阿一哥有什么事?”


    阿一说:


    “我想找个雇了农民工的工程队。”


    那绺窃的头头听阿一说要找工程队,赶忙说:


    “我连襟刚给东大滩建材市场做完工程,他手里有一大把农民工。他那个工程早已经竣工验收,可建材市场迟迟不给结算,农民工正在闹事,闹得我连襟整日东躲西藏,愁得一脑门子官司。”


    阿一听了,说道:


    “告诉你连襟,让他到半岛咖啡厅来一趟,就说我想见他一面,有事和他商量。”


    那绺窃的头头赶紧说道:


    “阿一哥要见他,那是给他面子。你放心,他肯定去。”


    是日晚,在半岛咖啡厅,阿一刚刚落座,便见一个包工头模样之人,身着褶褶巴巴之西服,胳肢窝夹了个公文包,手提大哥大,佝偻着腰,低眉顺目走到了阿一面前,一边鞠躬行礼,一边问道:


    “您就是阿一哥?我没来晚吧?”


    阿一瞥了一眼那个包工头,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坐吧,要什么,自己点。”


    那包工头赶紧说道:


    “哪能让阿一哥破费,我买单。”


    其后,这两人嘀嘀咕咕,说了足有半个小时。待到谈话结束,那包工头满脸堆笑对阿一说道:


    “阿一哥放心,小弟肯定按阿一哥的吩咐做,保证不走板(东北方言,意为不变样)。”


    说罢,那包工头乐乐呵呵买了单,打了个出租,将阿一送回了天津街。


    次日傍晚,


    饭口之时,


    阿一身着趟绒西装,


    赵云和张飞身着夹克,


    阿一叼着红云,


    赵云和张飞叼着阿诗玛,


    阿一威风凛凛走在前面,


    张飞和赵云虎视眈眈紧随其后,


    三个人大摇大摆走进了那家海鲜自助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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