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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进歌厅、认干爹、察言观色得提成;大白虎、小青龙、老牛偏要

作者:一曲禅音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放下云和月儿遇到了什么样的风波暂且不提,先说说崽子。


    本书第四十八章说到,阿一成为火车站广场小叫花子头之后三年,认识了东关社会大哥黄老大,且拜黄老大为干爹。那黄老大忒没正事,还领着阿一逛足疗子,弄的阿一得了一场花柳病。


    事情之原委,本是这样: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歌厅兴起。


    黄老大见歌厅甚是赚钱,便将治安大警察约到了西春发饭店。


    那治安大警察国字脸,大眼睛,相貌堂堂。彼时,已然成为小城警界之总教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老大端起一杯酒,对治安大警察说道:


    “大哥,老弟敬你一个。”


    说罢,一仰脖,把杯中酒干将下去,随后,继续说道:


    “咱哥俩守着天津街这么块风水宝地,饭店、足疗都有了,如今歌厅这么火,不开个歌厅,我都觉得亏得慌。”


    那治安大警察看着黄老大把酒干将进去,不动声色问黄老大:


    “在小城,能消费得起歌厅的,就那么几伙人。西关已经有那么多歌厅,再开一个行不行?”


    黄老大说:


    “咱们有咱们的优势。你也知道,你弟妹虽说长得五大三粗,但却和文艺界熟。青歌赛的,上春晚的,话剧院的,这类人,她手里有的是。”


    是年,黄老大娶了某局长之女儿。那姑娘身高一米七开外,体重一百八十多斤。前夫搞破鞋,还没等这丫头怀孩子,就跟一个小姑娘跑了。此后,媒人给介绍了好几个人,相了好几次对象,就是没人要。


    那丫头之老爹见黄老大已然是小城数一数二之富翁,就是根基差点,可毕竟是个企业家,三十多岁还没成家,好歹也算个黄花大小伙子,便托人给黄老大过了话。


    黄老大觉得自己身边那些女人没有靠谱的,就算那丫头胖点,可老话说得好,胖媳妇旺夫,便答应了这门婚事。


    把这姑娘娶到家后,见那姑娘除了脾气大点,把自己管得十分严实,居家过日子还真是把好手。只是过了半年多,那丫头之肚子依旧没动静。黄老大也不着急,亦不想让孩子扯后腿,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上了日子。


    那治安大警察听黄老大如是说,便问道:


    “在哪开?”


    黄老大说:


    “录像厅旁边有个电影院。这几年,录像厅火起来以后,便没人看电影,那电影院已经停业了大半年。只要大哥发话,把那个电影院租下来,花不了几个钱,装修一下,作歌厅正好够局势。”


    那治安大警察思索了一下,说道:


    “事倒是个好事。”


    黄老大听了,赶紧接过话茬,说道:


    “还是老规矩,我在面上张罗,哥是大股东。”


    不久,小银都歌厅开业。开业之后,一炮打响,名满小城,黄老大亦时不时带着两个兄弟到歌厅消遣。


    彼时,崽子领着那群小叫花子,每日收工,就在歌厅边上那个录像厅看录像、睡觉。


    每至黄老大到歌厅消遣,崽子总会站在录像厅门口,眼巴巴看着黄老大和他的兄弟威风八面走进歌厅。


    崽子打跑了新疆小叫花子,在东市场开了新盘子,小城之江湖便盛传,花子行出了个小老大。说这小老大不仅心狠手辣,还挺仁义,长得还挺俊。


    此事传来传去,便传到了黄老大之耳朵里。


    黄老大每次去歌厅,都能看到录像厅门口站着一个小男孩,身着制服,干净利索,大眼睛,双眼皮,白白净净,煞是招人喜爱。黄老大一打听,这小男孩竟是传说中那个花子行之小老大。


    那日,黄老大又领着两个兄弟到小银都来消遣,看见崽子,便对他一招手,说:


    “跟我进去。”


    崽子见了,忙跑将过来,弯腰行了个礼,说了声:


    “谢谢。”


    说罢,跟在黄老大和他兄弟后面,进了歌厅。


    崽子刚进歌厅,便听得音乐之声震耳欲聋。舞台之上,女歌手裙裾窸窣,飘飘欲仙,男歌手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台下黑压压烟气缭绕,厅内乌泱泱人头攒动。


    那黄老大和两个兄弟来到了舞台前面之预定卡包后,回首和客人打了个招呼,便坐将下来。


    满屋客人看见黄老大,掌声连成一片。


    歌手见状,赶忙手执麦克,大声说道:


    “小银都老板送给全体客人一首劲歌《朋友》。”


    说罢,那歌手边唱边舞,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进歌厅之后,崽子便站在了卡包之沙发旁。见服务生将啤酒果盘摆放整齐,便赶紧将瓶盖起开,给黄老大和他兄弟满上。然后,端茶倒水,围着黄老大他兄弟伺候,不敢稍有怠慢。


    一个晚上,崽子累得腰酸背痛。


    待到午夜时分,黄老大起身离席,给黄老二使了个眼色,黄老二便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塞进崽子之手里。崽子点头哈腰,千恩万谢,将黄老大和他的兄弟送出了小银都。


    自是日,只要黄老大来歌厅消遣,便唤上崽子。久而久之,崽子对黄老大喜欢哪个歌手?爱听什么歌?要什么样果盘?喝什么样的酒?给什么样的客人献什么样的花?什么样的局子花多少钱?崽子都了然于心。只要黄老大到场,一应杂事,不用黄老大和他兄弟吩咐,崽子便给安排得妥妥贴贴。崽子在录像厅字幕看多了,还会写几个字,黄老大想给哪位客人点个歌,崽子还能填张歌单,写几句客套话,给黄老大攒足了面子。如是,黄老大再来歌厅消遣,便离不开崽子。歌厅老板见黄老大之消费是崽子安排,便按照规矩,给崽子提成。甚或,来歌厅之客人想巴结黄老大,不少人也是先巴结崽子。


    那日,黄老大到歌厅之后,将崽子唤将过来,问崽子:


    “你给我当个干儿子行不行?”


    崽子听了满心欢喜。但不知道认偏门之人为干爹是否有违花子行之规矩,便犹犹豫豫不敢做声。


    黄老大见崽子迟疑,一笑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跟你师爷说过,我认你为干儿子不犯说(东北方言,意为不犯忌讳)。”


    崽子听黄老大提起师爷,心内一惊。


    崽子知道小城花子行有个师爷,亦知道自己在东市场开盘子是师爷私下照应,却从未和师爷谋面,没想到,黄老大也认识师爷。


    崽子知道,那师爷深藏不露,打听黄老大何以认识师爷也没用。听黄老大说师爷同意自己认黄老大为干爹,便“咕咚”一声跪在地上,给黄老大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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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爹在上,受儿子一拜。”


    黄老大见状,“哈哈”大笑,给崽子扔过来一个红包,说道:


    “还不赶紧给我敬酒。”


    崽子听了,给黄老大斟了三杯酒,自己也连干了三杯。


    自是日,黄老大来小银都便更加离不开崽子,一口一个儿子,将崽子叫得提溜乱转。崽子也一口一个“爸”,将黄老大叫得心花怒放。


    如是这般,只要黄老大来歌厅消遣,崽子便弄个沟满壕平。一个晚上,三、五百块跑常趟(东北方言,意为常见),歌厅收入成了主业,要饭挣钱竟成了补充。


    崽子虽在歌厅一忙便是二半夜,却从不耽误花子行的事,次日早晨,照旧按点出工。


    那些小叫花子见崽子手头益发宽绰,对崽子益发佩服,便学着崽子,益发勤奋。吴哥见崽子挥洒有余,又给崽子分来了几个小要饭花子,崽子之队伍便人丁兴旺,收入剧增,东市场之份子钱竟在花子行里拔了头筹。


    那日,黄老大又带着兄弟到小银都消遣。时值夜半,黄老大起身离席,崽子便想和黄老大道别,回录像厅睡觉。


    哪知道,黄老大喝高了,晃里晃荡对崽子说道:


    “儿子,跟我走。”


    崽子听了,哪敢怠慢,便跟着黄老大和他的兄弟上了车。


    车行不远,来到天津街最豪华之一家足疗子。进了足疗店,黄老大让老二定包房,也给崽子定了一个。


    崽子第一次进花街柳巷,不知道该如何办。便学着黄老大和他兄弟,冲了个澡,披上睡袍,回到包房,打开电视,想边看电视边睡觉。


    就在此时,便听得房门“吱嘎”一响,进来一个胖吧嗒之小媳妇。


    那小媳妇进得门来,看见床上尚无三块豆腐高之崽子,“嘿嘿”一笑,说道:


    “我这是老牛吃嫩草,还是老母鸡搂小公鸡?”


    崽子长到十三岁,还头一遭遇到这般阵势,羞得红头胀脸,不知该如何做答。


    那小媳妇一看,“咯咯”直乐,问崽子:


    “多大了?臊成这样?”


    崽子听了,吞吞吐吐说道:


    “十三了。”


    那小媳妇一听,“哼”了一声,说道:


    “都十三了,什么不懂?”


    说罢,那小媳妇走到床边,把崽子拽将过来,三下五除二,便将崽子之浴袍扯将下来。


    浴袍一脱,便见崽子浑身上下白白净净,没有一根毛,竟是一条小青龙。


    那小媳妇一看,“哈哈”大笑,说:


    “我在足疗干了好几年,还头一次碰到这么个有意思的事。你看看,老娘是什么?”


    那小媳妇说罢,麻溜利索脱去了衣服。衣服一脱,但见小媳妇:


    白晃晃一身肥膘


    胖嘟嘟两个肉坨


    一头乌发


    两道柳眉


    除此之外


    浑身上下


    竟也光光溜溜


    崽子早就听说过女人没毛叫白虎,


    不想,


    竟让自己遇见了。


    只见那小媳妇,


    褪去衣服,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一把将崽子拽了过来,


    便往肚皮上一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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