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城东的屏风卫和术师阵法打开了一面肉眼可见的屏障,将大量风沙隔绝在城外。即便如此,内城空气中仍是宛若泛着土黄色,强烈的风力也时常推得人不住向前迈步。
我提着一个山海众的兜帽将那人拖到站岗的巡防营士兵跟前,想站住却被风吹得向侧边踉跄一下,尽显丑态后又装作无事发生将这企图在沙渠附近放置炸药的不法之徒交给他们。天灾时城内众多山海众与他们发掘的歹人都鱼贯而出,要么抢夺巡防营的军备,要么破坏天灾避难设施。
最胆大包天的就属这些来沙渠附近实施破坏行动的山海众。沙渠是玉门城邦运行最重要的核心部件之一,终日在黄沙上行进的玉门离不开这套同时具有排沙和推进作用的装置,在这种尘暴型天灾时更是把那些比往日多好几倍的黄沙全部排出,防止沙子损坏城邦动力系统。沙渠就这样转动着,吐着成吨的沙,同样明白这一点的山海众也就这么来了。
“你小子真坏,想破坏沙渠,哪怕自己不活了也要拉着玉门陪葬吗?”我用「八房」的刀柄重击差一秒就要点燃火药的山海众,再把这个也交给巡防营士兵。到如此关键时刻,武行的江湖人士也看不下去山海众在城内大肆破坏,干脆从避难设施中出来,与官军一同追捕各处的贼人。这样一个官民同心,将破坏的程度迅速控制在最小,余下的山海众纷纷逃出城去。
还有一人对现状不是很爽。
鬼舞辻无惨在不知几次见我将山海众拖走交给巡防营后有些耐不住了,目光始终放在我手中的山海众身上,在我将其交给官军后烦躁的目光停留在我背上许久,最终挪开。盯得我耸耸肩,转头看去只见他把玩着手中提取凝聚的源石物质,似乎突然明白他为何不爽了。
回去找他之前我顺便收了一下山海众没用的火药,这里的炸药材质都含有源石,威力比地球现实世界大太多了,我心说先收着总归有用的。
是的,玩游戏喜欢捡垃圾的人就是这样的。
“我们换个地方吧?”我露出两排牙,讪笑着装模做样地问他,“沙渠这边肯定有玉门士兵,我们去远点的地方找那些流窜在小路里的山海众,肯定能让你吃上。”
“无所谓,又不是必需的进食。”话是这么说的,但他大概还是想吸取更多泰拉人体内的源石成分吧,因为他已经先一步转身走了。
也真是难为他了,新得到的技能必须吃掉难吃的食物才能增强。
若是寻常,山海众潜入人群中还不好分辨,但这会普通人都去避难了,街上除了维持秩序的士兵和江湖人士,剩下那些鬼鬼祟祟的就是山海众。虽然剧情中没有给笔墨描写,但游戏关卡中既然出现了,就果然会发生在剧情视角的“镜头”没有“拍到”的地方。
就比如眼前这台越长尘。
作为玉门的防卫工事设备之一,这台外形与越野车极相似的载具设计初衷自然是为了在沙漠中正常行进并快速运兵,必要时也能成为重武器,因此数值上防御和攻击都不低。敌方档案的记录说山海众在天灾时窃取劫持了这台运兵车,现在是被我们撞上了。
但要说的话,这玩意在游戏内难对付是因为《明日方舟》是个塔防游戏,大部分角色可阻挡敌人上限不超过3人的前提下,这台越长尘需要挡4干员才能阻挡,而阻挡后能否长时间扛伤并顺利消灭又是新的问题,电子斗蛐蛐自然也是让许多强力角色遗憾落败。至于现在,怎么说也得遵守大部分现实逻辑,而现实中想让交通载具快速失去行动能力的话只需一步——
鬼舞辻无惨足尖点地跃起,落在越长车的前盖上,硬生生将坚硬的前盖踩得凹下去一块。但这样并没有逼停载具,疯狂的山海众用力转动方向盘,试图通过左右摇摆将站在前盖上的无惨甩下去,不过本人只是纹丝不动地站着,冷眼俯视着咬牙切齿的山海众。
随后带有骨刺的管鞭从他背后窜出,钉在越长尘的前挡风玻璃上,许是没料到这辆车的防御性能有这么高,骨刺只钉入玻璃的一半便卡住了。他不悦地皱眉,另外三根带着骨刺的管鞭也一齐刺出,集中刺向同一点,这样的架势下前挡风玻璃终于是彻底粉碎,管鞭也顺势飞速向前刺入驾驶位上山海众的胸膛。
对,只需要干掉司机,就什么都解决了。
说起来无惨那么做都没能让车停下,原来他的可阻挡上限也没到4人……
“你在发什么呆?”解决掉一车面包人,不是,解决掉车上几个山海众的鬼舞辻无惨已经站在我面前了,而我刚才沉浸在“如果无惨是干员会是什么设计”的思考中完全没注意到他。
大脑还没有调转回来,我下意识把原话说了出来:“在想你是超大杯。”
“哈?”
“呃不,没什么,意思是觉得你很厉害。”我摇头尴尬地笑笑,心说还是不要把某种兔头思维用在他身上了,走向那辆前挡风玻璃碎裂的越长尘,“还需要继续找人吗?”
他蹙眉盯着我,大约是在思考那句“超大杯”是否真如我解释的那样,过了一会才说暂时不需要了。“车上四个人里有一个身上的石头都快长满胳膊了,算是感染情况很深吗?托他的福倒是得到了比预想更多也更纯净的能量。”他说着张开手,掌心上悬浮着源石结晶般的矿物质。
我不禁感慨他实在强得恐怖,仅仅是阅读完《大地巡旅》中的文字档案和其他在线资料,就自行完成了对源石技艺的理解与学习,这已经不能用源石技艺适应性优良来评价了,完全是怪物的程度。我甚至不禁联想一些危险的可能性:若是让他拿到这个世界最初的源石“阿喃那”,或只是给他一点源石内化世界的权限,他会做到什么程度?
这种联想发散出去有些收不住边,但想来他对泰拉文明的兴趣并未到狂热,所以假设从根本上立不住脚。该说是那个接近现实地球的世界观约束了他吗,如果他是土生土长的泰拉人,这片大地大概又会多无数新的野史猜想了。
我就这样看着他,在他发问之前移开了视线,爬上越长尘的前盖钻进车里。该说不愧是军用载具,车辆的行驶性能几乎没受到任何影响,操作方式和地球上普通车辆差不多,小心点驾驶的话也能顺利开到目的地。
“那大概是常年游离在城外荒野的山海众,没有治病条件,还长期暴露在危险环境里,感染程度重是正常的。”所以这样的人血液与器官和源石结合度更高,小半个人已经完全源石化,也就是无惨口中的“更纯净”。
无惨在只吸取血液就能满足能量需求的情况下不愿吃掉几个山海众的肉,想来让他对着石头下嘴确实也强鬼所难,正好就拿来做「八房」的傀儡。
我从车内将车门打开:“天灾差不多也快结束了,把这辆车开去还给巡防营吧。”至于怎么修缮就是炎国工部监造司的任务了。
城内风沙渐小,翻滚的乌云逐渐散去,城内的空气净化装置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巡防营接手了那辆越长尘,又谢过我和无惨,几个士兵迅速跑走去汇报情况,于是我干脆借机拉着无惨开溜了。
街面上不少地方都堆着黄沙,一些房屋东面受到天灾余波的冲击有所损坏,但归功于城墙防线的努力,这场天灾并未对玉门造成太大破坏。这座城百年来如此,经受住一次又一次考验,在天灾与战火中矗立不倒。
天灾前和灶门炭治郎定好了还在铸剑坊门口集合,也如期等到了他。这趟让他单独行动,回来时倒是终于在这个才十几岁的孩子脸上看见发自内心的笑容。
“遇到了一些很强的人,他们虽然不会呼吸法,但都很厉害。”他说自己正巧和几名玉门江湖人士一起行动,抓捕了几伙试图袭击集中避难所的山海众,“我还是听不太懂这边的语言,就算用您教我的那个‘翻译’也有些勉强,但他们都很照顾我,我能感觉到大家的善意。”
孟铁衣再次前往巡防营自首之前打开了铸剑坊另一间尘封已久的库房,从里面挑了一把半新的炎式长刀送给炭治郎。老铁匠说没什么好拿来感谢我们和赔礼道歉的,而我托他们打的东西也估计无法按期完成,干脆直接送我们这把刀,也就是炭治郎现在拿的这把——无论怎么说,还是比山海众的武器更精良些。
最后这段剧情倒是比想象中顺利,想来也是,这次事件中掺杂了从巨兽威胁到人心矛盾的各类复杂关系,只要一一捋清找到关键就很好处理,更别说玉门在重大问题的处理上向来周密,排除干扰因素后制定计划,就不会再有什么困难。而现在巡防营仍在忙着清点天灾中城区受损情况,审问抓捕的山海众,趁现在开溜是最好的。
“嗯,想法很好,那你打算怎么出城呢?”鬼舞辻无惨冷不防反问道。
我愣了愣,话卡在喉中一时说不出。我着实是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城门在天灾时就关闭了,这几天玉门一直是严禁出城的状态,守门的士兵也不会答应私自开城门放我们出去……难道我们也要跳沙渠出城吗?这种事情原剧情中只有一人在天灾前这么干过,而天灾过后沙渠仍在满功率运转以防再次发生紧急情况,现在跳进沙渠的人和那种粉碎机视频里丢进去的东西有什么区别!
但我还是把这个设想说了出来:“呃,沙渠……钙质化能做点保护……”
“我是没意见,但你最好想想别的可行方案,不然这小子死了我可懒得再处理。”无惨指指炭治郎,又指指我,“当然,你自己想死我不拦着,但别是这么蠢的死法。”
“你在担心我的安全吗?谢谢你。”
“那我可以现在满足你一个心愿,猜猜是哪个?”
我心虚地缩缩脖子,抬手努力挡住些他带着怒意的视线,正想先用万能回答说两句自己在思考了马上给初步方案,就看见有人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那实在是和常人太过不同的人,要说这不同在哪里,最显著的大约就是气质。外貌上看确实是个平易近人的成年男性形象,尽管他头上的双角和身后那条独特的尾巴还是很少从普通人身上看见,那双独特的眼睛最外面一圈是深色的,内里却又是也有着竖线般瞳仁的红色;再说气质,在他走近之前就远远看见他的身影,步履平稳,走起路来上身几乎静止不动,每一步都有力控制在同一间距,直直走过来未曾向其他地方看过一点。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明日方舟》游戏内在这次剧情的主角重岳,玉门宗师、岁兽十二代理人之首、足以代表“武”本身的这样一个人,现在走了过来。
他找到我们,是因为知道我们不是泰拉人了吗?
这并非胡乱猜测,重岳的意识终归有着岁兽的思维和感知,在天灾时应是前往了睚的那处空间里与之对话、对战,“为玉门讨个说法”,以自己同为巨兽代理人的身份,去处理那个玉门官方难以处理或不便处理的幕后黑手。
记得剧情里天灾结束后他就卸任宗师离开了玉门,临行前在玉门的街头转了转,现在也是一样,我很清楚他找到我们是有事相告,但他走来的样子表现得仍像是一次普通的游历。
我看着重岳走过来,决定率先向他打招呼:“重岳先生,久仰。”
他脸上挂着微笑,点点头,免去了自我介绍的部分,开门见山道:“诸位想必是不同寻常的客人,此次玉门相关事项有诸位相助,我在此也向诸位表示感谢。”
“这个时候再说自己是罗德岛的人,好像不太能让重岳先生相信了吧。”我想都到现在了,也没必要再在这位面前扯谎,干脆也介绍了无惨和炭治郎,“如果说是‘客人’的话,大概对整个泰拉而言,我们都是客人,不过这点就不多说了,只是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原因来到玉门,您也看见了,我们对玉门乃至整个炎国都没有恶意。”
放眼全泰拉,我对大炎自然是比其他国度都更有亲切感和归属感,如果真遇到牵扯国别争斗的事件,我必然也会毫不犹豫偏向大炎,又怎么可能会有恶意。
说谎是骗不过入世阅人无数的重岳,换言之他也一眼就能知道别人是否在骗他。确认我们所言非虚后,他看向听不懂炎国话、此时又不好意思使用电子设备翻译的炭治郎,温和地笑了笑,开口问:“听武行的义士提起过你,在天灾时帮助他们的孩子,你是……东国人?或者是来自类似东国的地方?”
等……
重岳为了照顾炭治郎,在询问时特地用了东国语,行遍炎国各处的宗师虽然没有真正去过他国,但炎国当然也有前来游历的各方志士,在这个过程中,他学会其他语言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只是这个时候的善意在他的话语说出口的瞬间让我突然回想起了一个要命的问题。
“我……虽然不知道您指的是哪里,但确实是我能听懂的语言,我想大概如您所想的那样。”果不其然,炭治郎也在同时愣了愣,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一刻又不自然地松开,他在尽量不表现出异常的脸色。
鬼舞辻无惨原本是对巨兽这种生物有些兴趣的,但不巧的是重岳很早之前便为自己塑造了人类的躯体,所以从外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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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和人类的气息大概没有区别;但那一句东国语又让有些分心看向别处的无惨立马扭头回来死死盯住对方,被过于直白的视线瞄准的后者只是微笑着不解两人为何如此反应。
糟了,完全忘记这回事了。
因为重岳的中文配音太有特色,所以大部分玩家印象更深的也是他释放技能时无限循环的几句中文台词,但如果换成东国语,也就是接近现实中的日语,就不得不提起声优这回事。那么说到声优,重岳的日语配音声优……
和鬼舞辻无惨是同一人啊!
“没事的重岳先生!”我大喊一声停止了即将向不好的方向发展的势头,“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您说炎国话就行。我们马上就要走了,您也知道我们这身份继续留着也不方便,正好还愁不知道怎么出城呢,可以麻烦您帮帮我们吗?”
疑思仍盘踞在鬼舞辻无惨和灶门炭治郎心头,但当下先离开玉门至少也是共识,重岳也为我们留了面子,没有深究有关嗓音的问题,点头表示会陪我们一同前往城门口,以他自己的身份做担保,安排我们提前出城。
向重岳道谢后我们走出了玉门城。城邦外的天灾痕迹比城内更严重,黄沙间埋着无数源石碎屑,沙地经过尘暴席卷后覆上了一层新沙,新沙质地过于松软,走起路来很是不便。往城外走了一段时间,系统也没给出提示,话题又重新回到了方才搁置的事上。
“那个人的声音是什么情况?”尽管我再不想提这个话题,但鬼舞辻无惨还是先发问了,“没记错的话这个世界是你玩过的一个游戏,你一开始有和我说……”
我在他继续说下去之跨步到他跟前与他面对面,双手搭在他肩上让他停下。“要不先别追究这个问题了?”我确实和他说过他的故事同属于ACGN类的作品,只是现在身边还有个炭治郎,我不想再进一步破坏小孩的世界观了。
他闻言挑眉:“你这是想命令我,还是说你能拿出什么足够说服我不追究的行动?”
“之后我们不在泰拉,但你需要补充源石能量的时候可以用我的血。”
无惨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后退半步双手抱臂,仿佛在说我给出的只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不用我说他也早就这么打算。我双手悬在空中,发了几秒呆后放下,对旁边投来复杂目光的炭治郎摆摆手。
但是我想他分明就是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为什么会有人和自己的声音如此相似,现在关于这点发难的原因大概在别处,便放慢了语速边想边说下去:“就是一些非——常微不足道的小问题啦,其实我感觉你自己也想到原因了,所以我就不多解释了吧,总之我对你一片真心绝对没有移情别恋的意思如果有也只是暂时的我永远最喜欢你了你要相信……”
他打断了我:“不要说废话。”
“我是有过代餐的想法啦但菀菀类卿的卿也是你。”他绝对是因为这点产生了多余的想法,或者只是单纯想敲打我一下,那作为一个长嘴会说话的人我就把直球打回去,“但是能一直和你本人在一起所以也不会这样了嘛,我深刻忏悔并反省了,现在轮到你来原谅我了。”
“我还没问什么,你自己说了一大堆,还越来越会自作主张了。”无惨这么说着,却没有生气,喉间传出声轻笑,绕过我继续向前走,“油嘴滑舌还是少点好,下次别让我听这些没用的话。”
我还想苍白地为自己辩解两句,系统恰合时宜地弹出了提示音。
【已结算当前任务奖励】
【完成主线任务《登临意》,获得积分奖励100】
【完成相关支线任务,获得积分奖励30】
【玩家现有积分:590】
支线任务大概就是让本该被睚杀死的孟铁衣救下来了,盯着他去自首后就没再留意过那边的事,不过既然积分给到了,那就说明事态有朝着理想方向发展。我倒是有些意外,这系统卡死这么长时间还能结算《登临意》的积分奖励,包括无惨差点把睚杀了的时候,居然没有违规惩罚,真搞不懂系统规则是什么。
我和无惨都听见了系统的提示音,也看见前方空中的半透明屏幕,但显然炭治郎什么都没看见,他看过来的眼神透着迷茫,很想捕捉到我们视线中的东西。可惜的是他确实不是玩家,也意味着必须想办法送他回到原来的世界。
系统像是能听见心声一般,在有人提问前就给出了选项。
【玩家解锁挑战模式,可在挑战模式中反复游玩获取奖励】
“如果要把那孩子送回原本的世界,玩挑战模式就可以了吗?”我向系统确认了一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只要通过一次挑战模式,就能获得相应奖励,之后也可以反复通过挑战模式获取其他奖励。
不过话说回来挑战模式是什么,还可反复通关?
【请稍等,正在加载挑战模式……】
身边无端刮起旋风,吹起地上松散的黄沙,沙中夹带着源石碎屑,叫人不得不在旋风中蹲下护住头部。等旋风缓缓平息后,我起身拍掉衣上的沙子,打量四周环境。
脚下不再是沙漠,而是坚固的石台——说是石台未免有些委屈这地方,仔细观察的话,这里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模样了。
一处倚山而建的平台,位置约是在一处雪山接近山顶的地方,脚下石砖渗着刺骨的寒意,不少石板上还覆着一层积雪。向外便是高耸的悬崖,看出去能隐约看见山下的部分村寨建筑,正对着悬崖的是巨大的石柱和悬在上面的铁索,铁索上还缠着红布;向内走的话,里面还有一个山洞,洞内各处都点着蜡烛,地面上倒稀奇地长着大片绿草。
【开启挑战模式;三排模式】
【准备阶段请玩家选取模式特定技能、奥义】
不会错的,这个地方……
系统展开一面大屏在我面前,而且只在我面前。
我想这或许是因为只有我是完全的外来者,也是唯一真正玩过这个游戏的人,对,这里也是我玩过的游戏之一。
面前轮换过数个角色,角色的衣着发型与我记忆中别无二致。
《永劫无间》,这我可太熟了,有段时间每天都高强度上分,其中的一些操作已成为肌肉记忆的一部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这个游戏,而系统把挑战模式选定了这里,那更可以说是给我的奖励关。
我抬手触向大屏上的某个角色,选定了技能和奥义。
“三排,那可真是最喜欢的一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