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短,但伤害高,还有范围溅射,所以佩佩的三技能【时光震荡】被戏称作“一格维什戴尔”。
电子斗蛐蛐的记忆不会错,普通状态的睚用这招足以轻松对付,说到底只要商城能使用,可以有技能的选择空间,就怎样都好打。
孟铁衣看得有些发愣,毕竟我拿着他的锻造锤打出这种招式。我没时间和他解释,反正他也早就把我当作和巨兽差不多的生物了,这个印象保留着也好,可以避免后续追问。
技能持续时间不短,睚躲闪着锤击后退,但仓库空间就这么点,她也无处可退。许是终于觉得不能再用寻常的态度应对,一瞬的眸光一凛后,她举起手中的长刀。
仓库内蔓延开一阵花香。
得益于移动城邦的核心技术,建立在移动地块上的城区内往往可以借助动力炉将城内温度维持在一个比较宜居的程度,所以即便是二三月的玉门,也并没有令人感到过于寒冷。可无论如何城内都不会给人春日般的暖意,而现在仓库内花香四溢,打斗的剧烈动作让人感觉衣下出了一层薄汗。
这无疑是睚那特殊的能力裁剪春秋,强大的空间系能力是她力量的来源,现在她举起刀,金光围绕在她身边,逐渐分出另一个与她长相一致的分身。分身悬在空中同样举起长刀,金色如粉尘般的能量瞬间爆开,裁剪春秋的法术能量在睚与她的分身挥下刀时伴随着有些熏人的花香一同冲击而来。
我举锤防御,【时光震荡】的技能时间偏偏在此时结束,一时间被法术冲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局促地竖起银白色的钙质防护层。金色的能量被防护层挡下不少,但从钙物质旁绕过的余波仍是擦着我的双臂而过,在我胳膊上留下几道血痕。
睚本人站在那里,她的分身则悬浮在半空,或许她们在刚才我没注意的时候互换过位置?我没办法判断了,如果这时她发起攻击的话,局势会很不乐观。
“凭借全力攻击逼我使出这招,你可以感到骄傲。”她提刀指过来,傲慢地俯视着技能结束后将铁锤丢在一边的我,随后便要继续上前攻击。
接下来该用什么技能?要防御的话,应该用重装干员的技能扛伤,还是直接用医疗干员的治疗技能?我打开商城正准备拿新的技能石,却有人比我更快一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局面又发生了反转。
黑色的荆棘枝条飞速从四处刺破地面生出,争先恐后涌向睚和她的分身。分身终究是蜃景,在荆棘卷上的同时就消散成金色的粉末,而睚本人挥刀劈砍着黑色荆棘,那荆棘却有更甚之势。
是鬼舞辻无惨的血鬼术黑血枳棘,招式在这里了,那他本尊……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花香却在某个时刻戛然而止。
睚的胸口多出一只沾满鲜血的手,那只手指尖青蓝色的指甲表明了它的主人,几滴血滴到地上,睚的脸上也浮出震惊。然后在有谁做些什么之前,血红色的裂纹从那个血洞开始向外延展,裂纹所及之处,皮肤变得苍白干枯,宛若其中的生命都被抽走。
睚的双眸中闪过片刻的惊诧,但她没有慌乱,只迅速转身挥刀斩断了那条洞穿自己躯体的手臂,刀尖的余劲在空中凭空划开一道缺口,透过那一点细小的缺口,能看见其后开满春花的山河。
光芒闪过,睚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连同那个带有美景的空间,只有地上的血滴能证明她来过这里。
鬼舞辻无惨站在原本睚所站的位置,举起方才刺穿巨兽代理人的手,上面的鲜血缓慢被吸收干净,淡淡的红光萦绕在他那只手周围,随后也一同暗淡下去。
仓库内的山海众见睚已撤退,纷纷丢出烟雾弹,将身影藏匿在烟气中离开了铸剑坊。仓库内留下一片狼藉,但好在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我看着无惨,沉默着不知该如何问他,希望他或许能主动开口讲述原因,但他只是看着自己的掌心平静地说:“名为源石技艺的能力吗,确实好用。”
“你……做了什么?”听他提到源石技艺,我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说不好有些偏颇,但我现在的表情大概不算好看,虽然隐隐有了些想法,但我还是想从他口中听到确凿答案。
无惨终于斜睨向我,神色比寻常时更显冷漠,而在他又将目光放回手中,重复了几次握拳又张开的动作,像是确认了什么后,终于放下手走过来。
“想知道?”他轻勾唇角,似笑非笑地朝我伸手,“自己感受一下如何?”
我回想着他刺穿睚身躯的那一幕,看进他的眼中,伸手搭上他冰冷的手掌。突如其来的抽离感在我与他相触的一刻传遍整条手臂,不等我抽回手,他已经反手抓住了我,与刚才一样的血红色裂纹以一种疯狂的速度蔓延上来,巨大的痛苦席卷全身。我真的想问他这是什么原理,但此刻连声音都无法从咽喉中发出。
然后他松开了手,我因惯性而踉跄着后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几乎已经布满裂纹的手臂。表皮上的鲜红裂纹像是要滴出血来,但其实没有流一滴血,相比这可怖的样子,我也并未感到疼痛,倒不如说……我感觉不到这条胳膊了。
没有被裂纹覆盖的皮肤也变得无比苍白,小臂比我自己记忆中似乎小了一圈,像失了营养般,也无法控制手指任何一个关节。
“那些泰拉人虽然难吃得令我恶心,但他们血液中的源石成分也能为我所用,就这点而言,挺不错的。”无惨现在看上去很兴奋,红瞳中的瞳孔紧紧盯住我,即便我有一瞬张口欲表达反对,他也只是无视了我的表情,继续说下去,“时隔这么久,我倒是重新感到强大力量带来的些许欢愉了,只要从他们的血肉中提取出那些源石的成分,这种小石头的能量就可以转化成为我的——源石技艺,是叫这个对吧?”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在说话前先展开了【钙质化】技能。这只手的状况并非不可逆转,尽管恢复缓慢,但裂纹在消失,我对其的控制感也慢慢回归;身后的孟铁衣身上还有些伤,正好顺手帮他治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不对,所以那个时候你对那个山海众……”脑中浮现起当时的场景,我突然又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他是怎么想到要这么做的?
鬼舞辻无惨就这么看着我,突然笑了笑,像是对我的反应感到满意,问我:“猜的不错,那再来说说看,这种‘源石技艺’是什么效果?”
手臂延迟传来发麻的感觉,有些像是生长痛的感觉,叫我忍不住来回转动手臂,又用力甩了甩手。“吸取生命力吗,我刚才感觉不到这只手了,如果你没放手的话,我半边身体大概都要遭殃?”他倒是不会在这里杀我,这我能确信,方才也只是做了个试验,顺便让我亲身体会一下他新获取的力量。
算是恐吓吗,我突然无厘头地想,他现在可以更轻松地取走我的性命了,只要他想,轻轻的触碰便能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地成为他的食粮。
“我记得泰拉的血魔也有类似巫术,如果这是你第一次用的话,说明你的源石技艺适应性很好。”我顺着逻辑做了推断,下意识看向他,我从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我也在笑。
其实这在设定逻辑上说不通,毕竟地球人还是跟泰拉人不同,后者的身体本就更容易与源石结合,而前者哪怕用源石刺破皮肤也不会感染矿石病。但鬼本身也不是人类,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大约鬼也介于普通人类和泰拉人之间。
鬼舞辻无惨现在心情不错,看他笑就是让人忍不住也想跟着嘴角上扬。
那么漂亮的脸,笑起来也比所有人都好看。
不过话说,他找睚的麻烦做什么?
我想不通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看不上山海众,只是因为对那种组织毫无兴趣,但他刚才可是差点就把一位巨兽代理人杀死了。他那个汲取生命力的源石技艺用在睚身上,目的是什么都不用猜,他突然做这事,总不能是对巨兽的体质动了心思。
“白夜小姐,您没事吧?”灶门炭治郎在山海众逃走时拼尽全力拉住了一人的领子,并顺利近身绞住那人,在配合林雨霞把那人捆好等待交送巡防营后,他走来这边询问情况,“还有无惨,你刚才在做什么?”
“你该不会想说,即便那是恶人,也不能随随便便杀了她吧。”无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被他说中心里话的炭治郎抿唇瞪着他,像是无声的抗议。
我心说灭火要尽快,开口先问了无惨:“巨兽确实是强大又长生的生物,人形算是祂们的代理人形态,一般也没那么容易被杀死。无惨,你想吃掉那个巨兽?”
这话说出来的语气接近陈述句,而对方不反对的态度表示他确实想这么做。
炭治郎只咬牙小声道了句:“你还是没有放弃通过各种手段克服阳光……”
“泰拉人对巨兽的研究尚少,泰拉的阳光也和地球不一样,吃一个巨兽能否达到目的实在没保障啊。”
提到了他的目标,鬼舞辻无惨表现出了些许不悦。睚到底是用那空间系的能力在眨眼间离开了现场,而无惨本身再怎样强大也没有那方面的法术,属于是机制上被克制了。我只能尝试从这个角度给他点安慰,尽管他也没那么需要安慰,话说回来我又想起来了似乎是最关键的一点。
“没记错的话剧情里写过睚伤痕许久难愈,也大限将至,所以才急着出来,受过伤又寿命相对没那么久的巨兽,你大概不会想要了。”
而且睚后续可能还有剧情,我回忆了一下《登临意》的尾声部分,补充了这点,后续剧情尚且未可知,总归还是需要忌惮一下蝴蝶效应。
由于无惨方才使用的源石技艺太过诡谲,即便只有孟铁衣瞥见一点,为了避免麻烦,我还是让他先行离开铸剑坊了。而为了应对必要的事后盘问,我还是拉着炭治郎留下来一起等善后。林雨霞将怀疑的目光放在无惨的背影上许久,最终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追究他的来历。
灶门炭治郎帮忙将倒下的货架扶起来,简单学了一下便拿着工具上手给货架做加固和调整,期间他偶尔停下来思索着什么,在我过来扫地上的沙土时叫住了我。“白夜小姐,您刚才对鬼舞辻无惨说的那些话,也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觉得他杀死那名女性这件事本身不要紧吗?”他的话大概是在心里措辞过一番,问出来挺有针对性的。
我告诉他无惨动手的那个瞬间我确实也没注意到,更没来得及阻止他,如果可以的话,我没想发生这种事情。
“真的吃掉睚对他自己也不是很好,而且可能影响这个世界后续的发展。”我把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尽量用了些更通俗易懂的词语。
“我是说,那个‘巨兽’也是有生命的‘人’,即便做过恶事,也不该就这样杀死她。”
“她原本在这片土地上和其他巨兽一起生活了千百年,她只是觉得人类通过诡计战胜了祂们、霸占了祂们的乐土,也始终只把人类当作蝼蚁。她愤怒又悲伤,只想在大限来临之前了却一些心事。我承认无惨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险了,不过对这里的很多人来说,到底是人兽有别,人类早已围猎过巨兽,无关对错,只是战争。”我将扫帚靠着货架放在一边,看看另一边注意到沙石法术赶来、正在和林雨霞互损的陈晖洁,又看回从语言中体会出些许情感的炭治郎,“哦,那些山海众确实是挺滑稽的,明明也不过是人类,却喊着什么‘山海八荒尽归其主’,把人类叫成大地的窃贼。背叛自己族群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该杀的,关于这点我是激进派的,抱歉啦。”
深红色的眸中映出我有些奚落的笑,我顺便也告诉了他山海众里有多人是背着官司或通缉的流寇匪徒,还有为祸一方的恶霸,为了躲避官军追捕才加入的这个组织,让他不要太有心理负担。“你不用担心那些人,他们也都是亡命之徒,对他们太仁慈反而会害了自己。”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苦涩地笑了笑。
我趁热打铁提起了初到玉门时他问我的那个问题:“如果评判万事都能用善恶正邪来下定论就好了,但看到最后,其实全是立场;这个世界有的人想为自己的族群争一片不受压迫远离战火的未来,有的人想通过极端的方式将文明延续,有的人只是活着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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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竭尽全力。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灶门,没有鬼的世界不会更好,没有源石的世界亦是如此,二者都没有也不会创造出所有人都幸福的太平盛世。”
灶门炭治郎想必是早就得出了这个答案,只是经由我口中说出,这个答案又一次得到了确认。他低下头难掩不甘,我决定留给他一些时间,不去打扰他。在此期间林雨霞走过来告诉我们可以先行离开,之后的事她会妥善处理,我谢过她之后叫了炭治郎向铸剑坊外走。
“我问你呀。”跨出铸剑坊的院门,我喊住脸色比刚才好些的炭治郎,“苦难是永恒盘踞在大地上的阴霾,有人会说:世事如此,不必大惊小怪。如果回去以后你成功杀死了你那边的鬼舞辻无惨,你会打算做什么?”
“呃,直接这么说真的不要紧吗……”
“他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剧情发展,我不乐意也没法改变,就只能接受咯。而且也只是一条世界线,说不定有哪个平行世界他也把鬼杀队都杀完了呢。”
对一个太过实诚的孩子开这种玩笑好像是有些过分了,炭治郎听到这话的后半句后似乎真的开始思考那样的发展可能,我赶忙叫停他的联想,把话题扯了回去。
他认真思索了一番后严肃地看过来——大概是他这么多天第一次用这副表情看我,然后说:“我不能认同。那句‘世事如此,不必大惊小怪’,我不能认同就这样接受和放弃,没有人的生命是该被轻视的,如果回去以后能消灭所有的鬼,在那之后若还有人遭受着同样的痛苦,那我希望自己能帮到他们。”
恶鬼灭杀,是鬼杀队经常刻在刀上的一句话。
但有形的鬼好杀,无形的鬼更恶。消灭了实体的生物,要面对的就是人心中埋藏的恶念,毫无疑问他会见到那个把人变成鬼的时代,作品后续也没提及那些,但既然能和他面对面交流,那我也仍是希望铺出一条尽可能向着光走的路。
唉,我到底是没办法讨厌这个孩子。
“很有志向嘛,说不定你和这个世界的一家医药公司很合得来哦,我说,要不你就留在这里,我把你介绍给他们如何?工资待遇可好了,领导人也好,还会在嘴里泡速食面饼呢。”我拔高几分音调,想让气氛稍微不那么沉重,招呼他向街口走。
来自大正时代的灶门炭治郎暂时理解不了泡面这种食品,但听见有人能在嘴里倒沸腾的开水时还是不由得露出了……佩服的眼神。
但他还是认真拒绝了这个提议:“我还是要回去的,祢豆子还在等我,还有大家,我必须要回去杀死鬼舞辻无惨。”
“那就买个纪念品吧,小点的挂件应该还是可以随身带回去的。”本来也只是玩笑性质的提议,把地球人类放在泰拉未免太过残忍,我不会真的那么做的。正巧路过一个卖旅游纪念品的摊子,大件的兵器模型不方便携带还容易被系统制裁,半指大的绿松石挂坠倒是正好。
“太、太贵重了吧,白夜小姐,太给您添麻烦了。”他摇着头想回绝,被我以不收就不带他走的威胁堵了回去。
得益于那份提前送去的天灾数据,玉门有了更多的时间准备应急避险。玉门城邦无法拆分重组,撤出天灾范围仍是来不及,但至少可以尽量远离天灾的核心爆发区,其他的便仍是准备硬挺过天灾的爆发期。
玉门城的天灾防卫设施齐全,除却城墙上防风防沙用的屏风卫,内城的源石净化装置可吸附天灾尘暴中的源石浮尘,保证天灾时还在户外活动的人不至于吸入粉尘感染。抵御外围的尘暴冲击是钦天监术师们的工作,不懂术师列阵的人插手也只会帮倒忙,尽管遗憾不能看见那壮观场面,但城内也有重要的事要做。
“天灾时山海众会在城内四处行动企图破坏避险设施和城门口的沙渠,睚那边会有人处理的,天灾结束后这段剧情就结束了,系统看着也活了,应该很快就能走了。”城内居民和游客都在巡防营士兵的引导下向城西的避难点撤离,我将所有房费交给客栈掌柜后退了房,在掌柜询问我是否要跟他们一同去避难时摆了摆手,随后转头看向鬼舞辻无惨,“现在没什么特别要做的事了,你如果不想多管闲事的话,我们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无所谓,但要我出手的话,我可不想花心思顾着留那些人的命。”大约是弄出了源石技艺的使用方法,而可操控的源石法术又要靠吃人,他看上去比之前有了些动力,应该也是想补充更多能量。
我看向灶门炭治郎,他说他不能放任恶徒破坏避难设施。我点点头,顺口提醒了一下无惨:“巡防营和武行的侠士们逮捕山海众要留活口,别吃太多了,也别被他们看见。”
似是不满我叮嘱般的语气,红眸倏地瞪过来,伴随着一句冷淡的“不用你多说”,他先一步向客栈外走了。我同他讲过避难设施大多都在城西,山海众的活动范围也就以那一片为主,他应该也是向着那边去了。
“分头行动吧,你拿着我的终端,遇到听不懂的就让他们翻译给你。”我看了眼出门后望着天边黑云面露忧色的炭治郎,让他不要担心,“我会去看着无惨让他别太过火的,别担心。”
远处响起炸雷声,呼啸的狂风裹着砂石,铺天盖地地向城区卷来。空气中混了沙土的气味,黑云眨眼间便从城外飘到城头上,天色骤然暗下来,炸雷声越发震耳欲聋,但仔细听才发现,这其实是无数沙砾在风中摩擦的声音。
玉门的四座屏风卫展开,但沙还是一个劲地往里灌。
不知有谁在城墙上挥下墨笔,方才肆虐的风沙仿佛瞬间变成了柔和的水流,大量的源石粉尘与沙石都被拦在城外。眼前始终黄黄的,身上不一会就积了一层薄灰。城墙上的人是谁一目了然,岁兽代理人之一的令,剧情中就是她挡下了天灾八成的冲击,这般力量自然也只有巨兽能做到。
令在游戏内就是一人成军的召唤师定位,游戏内创下数个单人通关记录,等之后离开了泰拉,高低得用一次那个技能。
至于现在……
我也看向翻滚的乌云。
“面对天灾,我们并非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