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半掩的房门后,是邓屿昇最私密的空间,空气中飘散着的雄性荷尔蒙与运动后的汗味交织在一起,像无形的锁链拴住了左旭戈的呼吸。他的掌心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脑海中浮现出邓屿昇打篮球时矫健的身姿,那件被汗水浸透的球衣紧贴在邓屿昇结实的背肌上... 左旭戈的心跳加速,手指轻轻抵在门板上,理智与渴望在脑海中撕扯。
"就...就一会儿..."左旭戈颤抖着说服自己,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可当指尖触碰到门把的瞬间,昨夜被邓屿昇掌掴的脸颊又开始隐隐作痛,想到邓屿昇残暴的折磨,左旭戈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但最终,对邓屿昇的渴望还是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左旭戈像做贼般溜进房间,立刻被浓烈的气息包围。地板上随意丢着的白袜还带着球场征战的痕迹,左旭戈虔诚地捧起它们贴在脸上。那一瞬间,浓烈的雄性气息冲进鼻腔,棉质纤维里渗透着咸涩的汗液,混合着运动鞋胶底的味道,这分明就是邓屿昇留下的圣物。左旭戈贪婪地深吸着,膝盖不自觉地跪倒在地,另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扣,全身**的左旭戈像初生婴儿般蜷进邓屿昇的被窝。“主人的味道…好棒…”
鹅绒被里满是邓屿昇特有的体香,左旭戈发疯似的用身体摩挲着每一寸床单,仿佛这样就能沾染上邓屿昇的气息。当脸颊蹭到枕头上未干的汗渍时,左旭戈的眼眶突然发热—这里还残留着邓屿昇今晨沉睡时的温度。左旭戈紧紧抱住邓屿昇的枕头,想象这是邓屿昇打完篮球后汗涔涔的胸膛,邓屿昇修长的手指正揉弄着左旭戈的发丝,低沉的嗓音在耳畔说"乖"...
原本只想短暂地沉溺,可邓屿昇的味道像最甜美的毒药,让左旭戈彻底失去了理智。左旭戈蜷缩在邓屿昇的被窝里,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幻想着邓屿昇高大的身躯骑坐在左旭戈的身上,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滴落,霸道地将左旭戈当犬马使唤。
“做主人的狗…真的好幸福…”
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左旭戈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在邓屿昇的被窝里扭动,皮肤贪婪地吸收着每一丝属于邓屿昇的味道。床垫上凹陷的痕迹完美契合邓屿昇的身形,左旭戈把自己嵌进去,让每一寸肌肤都感受着邓屿昇留下的印记。在这罪恶又甜蜜的堕落中,困意渐渐袭来,左旭戈在这片令人安心的气息中闭上了眼睛。最后的清醒意识里,左旭戈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可此刻,被邓屿昇的味道包围着,哪怕醒来后会迎来更严厉的惩罚,左旭戈也心甘情愿。
意识如潮水般缓慢回流,左旭戈挣扎着从混沌中苏醒,耳边恰好捕捉到钥匙转动门锁的清脆声响。心脏猛地一缩,左旭戈几乎是弹跳般从邓屿昇柔软的大床上爬起,**的身体在空调冷气中泛起细小的疙瘩。顾不得寻找散落的衣物,左旭戈手脚并用地爬出卧室,膝盖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磕得生疼。
客厅的灯光刺得左旭戈眯起眼,邓屿昇高大的轮廓逆光而立,发梢悬着的汗珠正坠在左旭戈颤抖的视线里。邓屿昇随手将篮球夹在臂弯,47码的球鞋鞋底还沾着室外场地的橡胶屑,小麦色脖颈蒸腾着运动后的热气,雄性荷尔蒙混着淡淡的汗咸味劈头盖脸压下来。
左旭戈跪伏的姿势不自觉地更低,□□却诚实地□□,大腿肌肉因兴奋而痉挛。
邓屿昇的名牌球鞋停在左旭戈面前,鞋带上还沾着室外带来的细小沙砾。左旭戈颤抖着凑近,用牙齿轻轻咬住鞋带结,舌尖尝到微咸的尘土味。随着鞋带松开,一股浓郁的气息如浪潮般将左旭戈淹没—那是经过两小时激烈运动后,密闭球鞋中发酵出的独特气味。湿热、咸腥,带着皮革与汗液交融的复杂层次,像一记重拳直击左旭戈的天灵盖。
"唔..."眼前一阵发黑,左旭戈却贪婪地深吸一口气,让这气息充满肺部。牙齿咬住鞋后跟时,能感觉到里面残留的体温。邓屿昇微微抬起脚,配合左旭戈的动作,球鞋脱离的瞬间,包裹在白色运动袜中的足部轮廓完整地呈现在左旭戈眼前。袜子已经被汗水浸透,隐约能看到里面泛红的皮肤,脚趾处深色的汗渍像一幅抽象画。
"小狗怎么没穿衣服?"邓屿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运动后的微喘,"还这么慌慌张张的?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干了什么坏事?嗯?"
最后一个音节带着危险的上扬,左旭戈还来不及回答,粗粝的袜底沾着新鲜汗液,将左旭戈的鼻梁压进温热潮湿的黑暗里,邓屿昇宽大的脚掌整个覆上左旭戈的脸,湿热的袜底紧贴皮肤,将汗水均匀地涂抹在左旭戈的五官上。那种温度、那种湿度,还有扑面而来的浓郁气息,让左旭戈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汪!汪汪!"左旭戈急切地回应,声音被袜底闷得变形。舌尖尝到咸涩的汗味,像海风般刺激着味蕾。左旭戈用力蹭着邓屿昇的脚掌,让脸上每一寸皮肤都沾上邓屿昇的气息,邓屿昇的脚抽离的时候,左旭戈的睫毛已沾满晶莹的汗珠,同时手忙脚乱地为邓屿昇套上拖鞋。
金属链环相撞的清脆声响中,邓屿昇将皮质项圈扣在左旭戈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左旭戈浑身一颤,随即是更强烈的归属感。
"这只脚。"邓屿昇用脚尖点了点另一只球鞋,左旭戈立刻俯身重复先前的仪式,当两只球鞋都被左旭戈叼起来整齐地摆放在鞋柜时,项圈上的牵引绳轻轻一拽。
左旭戈被牵引着爬向客厅,邓屿昇慵懒地陷进沙发,电视屏幕亮起的蓝光映在邓屿昇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邓屿昇舒展双腿,那双还裹着湿袜的脚再次踩上左旭戈的脸,同时手上施加力道拉扯牵引绳。
牵引绳向前拉扯与脚掌向后碾压形成奇妙角力,这两股相反的力量让左旭戈整张脸深深陷入邓屿昇足弓的凹陷处,鼻梁抵着袜子上最湿润的部位,每一次呼吸都灌满浓烈的气息。左旭戈听见棉纤维挤压面部时发出的细微水声。
"贱狗!喜欢吗?"邓屿昇的声音带着戏谑,脚趾故意在左旭戈唇缝处磨蹭。
"呜...!"想开口却被突然加重的踩压力道打断,邓屿昇的脚掌将左旭戈的脸完全覆盖。
视野一片黑暗,只剩下嗅觉和触觉敏锐到极致—袜子纤维摩擦皮肤的粗糙感,汗水逐渐浸透左旭戈脸上绒毛的黏腻感,还有那无孔不入的、属于邓屿昇的味道。
原来这就是邓屿昇说的礼物—被邓屿昇的汗水和体温重新标记的归属感。
随着邓屿昇脚下用力,左旭戈被踩的仰起头,左旭戈的脑袋随着邓屿昇脚下的动作调整位置,目的是为了让邓屿昇舒服。
左旭戈的脑袋被越踩越低,邓屿昇扯狗链的力度也从往前拉改成往上提。
不知过了多久,当邓屿昇终于抬起脚时,左旭戈的脸颊已经印满袜子的纹路,脖子也酸了,汗水在皮肤上闪闪发亮。
仰头望去,邓屿昇正低头看左旭戈,那双总是让左旭戈心跳加速的眼睛里,闪烁着掌控一切的光芒。
邓屿昇玩腻了踩踏的游戏,高大的身躯忽然起身从左旭戈的头上略过去,膝盖抵在左旭戈的腰窝,整个人骑了上来。左旭戈脊背一沉,47码的篮球鞋踩在左旭戈大腿两侧,白袜裹着的脚掌还残留着汗水的黏腻,紧紧贴着左旭戈颤抖的皮肤。
“爬。”邓屿昇简短地命令,手指拽紧狗链,金属扣勒进左旭戈的气管。
左旭戈咬牙撑住身体,邓屿昇坐稳后将用两只脚夹住左旭戈的脸,左旭戈心中一喜,缓慢而艰难地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向卧室挪动,每爬一寸,邓屿昇的重量就压得左旭戈更深一分,厚实的绒毛蹭过左旭戈的掌心,却丝毫缓解不了膝盖的酸痛。邓屿昇的脚趾偶尔在左旭戈太阳穴轻点,汗水顺着左旭戈的鬓角滑落湿透的白袜散发着浓烈的汗味,混合着蒸腾出的咸涩气息,每一次呼吸都让左旭戈鼻腔发烫。
卧室门被推开的一瞬,左旭戈的心跳几乎停滞—凌乱的床单、皱巴巴的被子,全是左旭戈趁邓屿昇不在时偷偷蹭上去的痕迹。
“呵。”头顶传来一声冷笑,低沉而危险。
左旭戈浑身僵住,额头抵地,不敢抬头。
邓屿昇坐在床上,“小狗胆子不小啊?”说着脚尖挑起左旭戈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左旭戈,“敢在老子的床上睡觉?”
左旭戈拼命磕头,喉咙发紧:“对、对不起主人…我就是太想您了,求您饶了我…”
邓屿昇冷哼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狗链,忽然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左旭戈耳畔—
“打飞机了没?”
左旭戈浑身一颤,羞愧得几乎烧起来,声音细若蚊蝇:“……没有。”
“没有?”邓屿昇嗤笑,脚掌碾上左旭戈的大腿内侧,白袜的湿气透过布料渗进皮肤,“撒谎?狗□□不想要了是吧?”
左旭戈抖得厉害,额头重重砸在地板上:“我错了!主人别打…求您…”
邓屿昇沉默两秒,俯身检查床单。
左旭戈死死闭着眼,听见布料被翻动的窸窣声,直到邓屿昇冷冷丢下一句:“敢弄脏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