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又加了一句:“叔叔阿姨,其实我也有打算,等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或许也会去香江那边看看。”
这话一出,娄振华和谭雅丽心里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了。
原来人家早有打算,并非一时兴起。
这样一来,女儿跟着他,将来无论在哪里,都有个照应。
娄振华夫妇俩的心,彻底安稳了。
又说了些体己话,傻柱便和娄晓娥起身告辞。
娄振华和谭雅丽一直将他们送到门口,依依不舍。
离开了娄家大宅,两人并肩走着。
娄晓娥轻声问:“柱子,你真打算以后去香江?”
傻柱笑笑:“只是一个可能性,未来的事,谁说得准呢?”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
娄晓娥点了点头,心里甜丝丝的。
两人找了个僻静无人的胡同。
傻柱心念一动,带着娄晓娥进入了随身洞天。
洞天别墅内,温暖如春。
秦京茹和何雨水一看到娄晓娥,都惊喜地叫了起来。
“晓娥姐!”
“晓娥姐,你可算回来了!”
几天不见,两人都想念得紧。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凑到一起,分享着彼此的近况。
娄晓娥说着自己家里的事情,秦京茹和何雨水听得津津有味。
傻柱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笑了笑,没有打扰。
他嘱咐了几句,便悄然离开了洞天,身影再次出现在轧钢厂附近。
离下班还有点时间,他得回去把今天的工作收个尾。
……
与此同时,城郊的那个废弃仓库。
彪哥带着几个手下,再次开着卡车来到这里。
推开仓库大门,里面的景象让他们眼睛一亮。
上次的蔬菜已经让他们惊为天人,这次,货物的种类和数量,明显又上了一个台阶。
不仅有水灵灵的白菜、黄瓜、西红柿,还有成捆的菠菜、芹菜,一袋袋的土豆、胡萝卜。
甚至还有几筐看着就新鲜的蘑菇和木耳。
更别说旁边还码放着一些处理干净的鸡鸭鱼肉,新鲜得很。
“我的乖乖,这位何爷的门路,真是越来越野了啊!”彪哥忍不住感叹。
他现在对傻柱,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装车!”彪哥对手下们吆喝道。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货物搬上卡车。
彪哥照例在原地留下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里面是这次的货款。
卡车发动,满载而归。
彪哥坐在副驾驶上,心里盘算着。
就凭这些货,他彪哥在黑市上的地位,又能稳固不少。
……
轧钢厂,后厨。
临近下班,活儿都干得差不多了。
傻柱找到刘岚,两人又在储物间腻歪了一小会儿。
刘岚现在是越发离不开傻柱了,不仅是物质上的满足,更是那份无人能及的体贴和强悍。
温存过后,傻柱急匆匆地往四合院赶。
当然半路上先去仓库将钱拿了回来。
娄晓娥今天刚回来,他得赶紧回去,给她做顿好吃的接风洗尘。
这几天光顾着外面的事,可把家里的几位给冷落了。
刚进四合院,傻柱就看见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三人,正凑在三大爷阎埠贵家的窗户底下,探头探脑,嘀嘀咕咕。
那副模样,鬼祟得很。
傻柱嘴角撇了撇,心里一阵不屑。
这几个老家伙,估计又在琢磨什么幺蛾子呢。
不过他现在可没工夫搭理他们。
今天巧了,于海棠和于莉姐妹俩似乎不在家,院里倒是清净了不少。
没人来蹭饭,傻柱也乐得自在。
他回到自己屋,把门一插,心念一动,直接回到了洞天之中。
一进别墅,就看到何雨水和秦京茹正围着娄晓娥,有说有笑。
见傻柱进来,何雨水促狭地眨了眨眼。
“哥,你可回来了!晓娥姐一回来,你就知道献殷勤,准备做大餐了?”
秦京茹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我们前几天想吃点好的,柱子哥可没这么积极。”
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戏谑。
傻柱哈哈一笑,也不跟她们计较。
“那能一样吗?晓娥这不刚从外面回来,不得好好犒劳犒劳?”
他撸起袖子:“等着吧,今儿个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保证你们把舌头都吞下去!”
说着,便钻进了宽敞明亮的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洞天里的食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品质绝佳。
傻柱手脚麻利,煎炒烹炸,很快,一道道香气扑鼻的菜肴就端上了桌。
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还有几样时令的炒青菜,翠绿欲滴,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哇,好香啊!”何雨水和秦京茹围着桌子,眼睛都放光了。
娄晓娥也是满脸幸福的笑容,看着傻柱忙碌的身影,眼神温柔。
“开饭咯!”傻柱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来,招呼大家。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气氛温馨而融洽。
何雨水说着厂里和学校的趣事,秦京茹讲着在洞天里养鸡喂鸭的日常。
娄晓娥则分享着她父母对傻柱的改观,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傻柱不时插上几句,给她们夹菜,享受着这难得的家庭时光。
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何雨水最是懂事,主动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娄晓娥和秦京茹对视一眼,刚想找借口开溜。
“想跑?”傻柱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一手一个,直接揽了过来。
“吃了我的饭,就想不认账了?”
“哎呀,柱子哥,我们帮你洗碗……”秦京茹小声求饶。
娄晓娥也是脸颊微红,轻轻捶了傻柱一下。
何雨水见状,捂着嘴偷笑,端着碗筷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傻柱嘿嘿一笑,将娄晓娥和秦京茹双双抱起。
“洗碗的事,明天再说,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别墅的卧房里,很快便春色无边。
洞天之外,夜色渐深。
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家中,确实另外一幅光景。
昏暗的灯光下,刘海中、易中海和阎埠贵三人,依旧愁眉不展。
“老易,老刘,咱们……就真拿那傻柱没办法了?”阎埠贵唉声叹气。
刘海中一拍大腿:“那小子邪性得很!李副厂长都不敢动他,我们能有什么辙?”
易中海抽着闷烟,眉头紧锁。
今天白天李副厂长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举报这条路,行不通。
硬来,他们更没那个胆子和实力。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傻柱在院里作威作福,他们几个老家伙,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三人相顾无言,屋子里的气氛,比外面的冬夜还要寒冷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