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悍匪系统开局逼我捅娄子》 第103章 交易达成 傻柱和李副厂长一前一后从角落里走出来。 李副厂长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太多端倪，只是脚步比来时似乎快了一些。 老刘和小张一见李副厂长出来，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哈着腰迎了上去。 “李副厂长，谈妥了？”老刘试探着问，眼睛不住地往傻柱那边瞟。 在他想来，李副厂长亲自出马，这傻柱的供货渠道，还不手到擒来？ 以后这批优质菜的油水，可就归他们采购科和李副厂长了。 小张也在一旁帮腔：“李副厂长出马，一个顶俩！那厨子肯定服服帖帖的。” 孙科长看着这一幕，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觉得傻柱这年轻人还是太冲动，跟副厂长硬碰硬，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下好了，财路估计要断了，说不定还要被穿小鞋。 他正替傻柱惋惜。 李副厂长却停下脚步，目光扫过老刘和小张那两张献媚的脸。 他清了清嗓子。 “孙科长。” 孙科长闻言，连忙应声：“哎，李副厂长，您吩咐。” “何雨柱同志提供的这批食材很不错。”李副厂长开口。 老刘和小张脸上的笑容更盛，以为李副厂长要宣布接管这事了。 “以后，就继续让他给咱们厂供货。” “剩下的事情，你们继续谈吧，我就先回去了。” 李副厂长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老刘和小张一眼，随即背着手，径直离开了后厨。 那眼神，看得老刘和小张心里咯噔一下。 这……这是什么情况？ 老刘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小张也张着嘴，半天没合拢。 李副厂长就这么走了？还让傻柱继续供货？ 他们俩面面相觑，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这跟预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啊！ 孙科长也是一脸的错愕。 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李副厂长这态度，怎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过，他反应也快，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好，好！何师傅，那咱们就按李副厂长说的办！” 这结果，对他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既能保证厂里有优质低价的蔬菜供应，又不用得罪李副厂长。 老刘和小张见李副厂长都发话了，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明白，但也只能把那点小心思收起来。 他们可不敢违逆李副厂长的意思。 “是是是，孙科长说得对，就按李副厂长说的办。” 老刘连忙附和，只是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小张也蔫蔫地点头。 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 接下来，便是孙科长和傻柱核算这批菜的价格。 帮厨们也围了过来，帮着清点数量。 黄瓜多少斤，西红柿多少斤，白菜多少捆…… 一番忙碌下来，孙科长拿着算盘噼里啪啦一打。 “何师傅，这批菜，按照市面上的价格，大概是五百块钱出头。”孙科长抬头看向傻柱。 这价格，已经是很公道了，毕竟这菜的品质摆在那里。 傻柱闻言，大手一挥。 “孙科长，咱们第一次合作，图个吉利，也感谢厂领导的信任。” “这样，零头抹了，我给厂里打个八折，就收四百块钱。” 这话一出，孙科长眼睛都亮了。 “哎呦，何师傅，这怎么好意思！你这可让厂里占大便宜了！” 四百块钱，买到市面上五百多块钱都未必能买到的优质菜，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老刘和小张在一旁听着，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这么大的利润空间，就这么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傻柱笑了笑：“孙科长客气了，以后咱们长期合作，我不求别的，就求个稳定。” “行！何师傅爽快！”孙科长当即拍板，“就按你说的，四百块！” 他立刻让小张去财务科支钱。 很快，四百块钱现金就交到了傻柱手上。 厚厚的一沓大团结，带着油墨的清香。 傻柱掂了掂，心情不错。 这对他来说，几乎是无本的买卖。 洞天里那些一等食材，种子都是从外界弄进去的普通货色。 也就是费点灵泉水，花个几分钟成熟而已。 现在洞天百亩地，时间流速还能调到十倍，这点消耗，毛毛雨啦。 交易完成，孙科长对傻柱的态度愈发热情。 “何师傅，以后咱们厂的蔬菜供应，可就全靠你了。” “这是我拟的一份清单，是我们食堂未来一周大概需要的菜品和数量，你看看，能不能供应上？” 孙科长递过一张纸。 傻柱接过来扫了一眼，都是些常见的蔬菜。 “没问题，孙科长，您放心，保证按时按量，保质保鲜送到。” “那太好了！”孙科长彻底放下心来。 老刘和小张见状，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再也捞不到什么油水了。 李副厂长都认可了，他们再搞小动作，那就是自讨没趣。 两人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只能配合着孙科长，跟傻柱敲定了一些后续送货的细节。 事情谈妥，傻柱把钱收好，跟孙科长和帮厨们打了声招呼，便准备离开。 他刚走到后厨门口，还没来得及迈出去。 一个略带怯懦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何……何师傅……” 傻柱脚步一顿，转过身。 只见刘岚站在不远处，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低着头，似乎有些不敢看他。 她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圈也带着淡淡的青色，像是没休息好。 身上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工装，更显得她身形有些单薄。 傻柱的目光落在刘岚身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打量着刘岚。 这女人，细看之下，眉眼其实挺清秀的，就是常年愁苦，少了些神采。 身段嘛，虽然穿着宽大的工装，但也能看出些许玲珑的曲线。 尤其是那微微隆起的胸脯，和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样子，倒也有几分妇人的韵味。 系统这眼光，倒也不算太差。 “刘岚同志，有事吗？”傻柱开口，语气尽量平和。 刘岚听到他的声音，头埋得更低了些，声音细若蚊蚋。 “何师傅……我……我想跟你说几句话，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她声音里带着颤抖，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后厨里还有其他帮厨在忙碌，虽然没刻意听，但这边一说话，总会吸引些目光。 刘岚显然也察觉到了，脸颊微微泛红，更显得局促不安。 第104章 傻柱：这不就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么 傻柱看着刘岚那副紧张又带着几分歉疚的模样，心里大致猜到了几分。 这女人，平时在后厨话不多，总是默默干活，存在感不算强。 今天主动找上自己，还这副表情，多半是跟刚才李副厂长那档子事有关。 “刘岚同志，有事慢慢说，不着急。”傻柱的语气放缓了些。 后厨的其他帮厨虽然各自忙着手里的活计，但耳朵也竖着呢。 傻柱领着刘岚往后厨角落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走了几步，那里相对僻静一些。 “何师傅……”刘岚的声音依旧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刚才……刚才李副厂长他……他是不是因为我，才来找您麻烦的？” 刘岚抬起头，飞快地看了傻柱一眼，又迅速低下，双手依旧紧紧地绞着衣角。 她的眼圈更红了些，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上次……上次您在储物间外面……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李副厂长他……” 傻柱闻言，心中了然。 原来她是以为李副厂长因为自己撞破了他和刘岚的好事，所以今天特意来寻自己晦气，报复来了。 这女人，倒还有几分义气，怕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到别人。 傻柱心里对刘岚的印象，要更好了一些。 他笑了笑，想让她放轻松些。 “你想哪儿去了。” “李副厂长他找我，是为了厂里采购蔬菜的事，跟我谈生意呢。” “你看，生意谈成了，钱也到手了。”傻柱拍了拍口袋，示意自己没事。 刘岚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几分将信将疑的表情。 “真……真的？” “李副厂长他……他没为难您？”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李副厂长在厂里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清楚得很。 那是个睚眦必报，又好色贪婪的货色。 傻柱撞破了他的丑事，他能轻易放过傻柱？ “为难我？他还不够格。”傻柱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傲气。 “放心吧，刘岚同志，李副厂长以后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 傻柱顿了顿，看着刘岚那双依旧充满忧虑的眼睛，话锋一转。 “而且，他以后，也不会再敢招惹你了。” 这话一出，刘岚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何……何师傅，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副厂长他……他怎么会……” 她完全无法相信，那个在厂里一手遮天，让她受尽屈辱的李副厂长，会突然放过她。 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让人难以置信。 傻柱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一动。 系统任务是要自己跟刘岚“深入交流”，还要让她怀孕。 既然现在有机会不用强迫手段，那这第一步，总得先让她对自己产生信任，甚至是依赖。 李副厂长这条线，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本来傻柱是打算，每次给李副厂长“好处”的时候，都悄悄记上一笔。 等攒够了证据，或者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把这些东西捅到杨厂长那里去，或者直接捅到上面。 到时候，李副厂长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刘岚不相信自己的话，这倒是个机会。 不如就让她亲自去验证一下。 也算是多一个知情人，多一个证人。 “刘岚同志，我知道你可能不信。” “这样吧，”傻柱从口袋里数出十张大团结，递到刘岚面前。 “这是一百块钱。” “你呢，现在就拿着这钱，去找李副厂长。” 刘岚被傻柱的举动惊得后退了一小步，连连摆手。 “何师傅，这……这我不能要！这钱是您的……” “而且，我……我去找李副厂长做什么？”她声音都有些发颤，显然对李副厂长充满了畏惧。 傻柱把钱硬塞到她手里。 “你听我说完。” “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李副厂长的。” “我跟他谈好了，以后我供应厂里的菜，利润得分他一部分。” “这一百块，就是这次说好的‘好处费’。” “你把钱送过去，就说是何雨柱让你送的。” “到时候，你看看李副厂长是什么态度，看看他敢不敢收这钱，看看他对你还有没有以前那副嘴脸。” “你看完了，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傻柱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刘岚捧着那厚厚的一沓钱，手心有些出汗。 一百块！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顶得上她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让她拿着这么多钱去找李副厂长……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既害怕，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如果……如果何师傅说的是真的呢？ 如果李副厂长真的因为何师傅的缘故，以后不再纠缠自己了呢？ 那她……是不是就能过上几天安生日子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看着傻柱，眼神复杂。 这个平时在后厨大大咧咧，有时候还有些粗鲁的厨子，今天给她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他好像……很有办法，很有底气。 “何师傅……我……我真的要去吗？”刘岚还是有些犹豫。 “去吧。”傻柱鼓励道，“就当是帮我个忙。” “你去了，亲眼看看，心里也就踏实了。” “以后，你在后厨，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傻柱这话，无疑又给刘岚吃了一颗定心丸。 刘岚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她紧紧攥着手里的一百块钱，点了点头。 “好，何师傅，我去。” “不过……如果李副厂长他……”她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傻柱的眼神很坚定，“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刘岚从傻柱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深吸一口气，把钱小心地放进口袋里。 “那我……我这就去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嗯，去吧。” 刘岚又看了傻柱一眼，然后转身，脚步有些虚浮地朝着后厨外面走去。 看着刘岚离去的背影，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第一步棋，算是落下去了。 接下来，就看刘岚此行，会带来什么样的反馈了。 而他，也该好好规划一下，后面的剧情发展了。 第105章 李副厂长的“指示”与刘岚的“报答” 刘岚揣着那一百块钱，手心里的汗几乎要把钱浸湿。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她以前不是没去过，但每次都是被逼无奈。 今天，却是她主动找上门，而且还是替何师傅“送礼”。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弱希望。 终于，她站在了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前。 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李副厂长略带威严的声音。 刘岚推开门，低着头走了进去。 李副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什么。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 当看清进来的是刘岚时，他眼神里习惯性地闪过一丝火热。 这女人，虽然穿着朴素，但那身段，那眉眼，还是有几分味道的。 正想开口说几句调侃的话，脑海里却猛地闪过傻柱那张平静却带着冷意的脸。 还有那句“以后，您可不能再仗着自己的身份，去占人家刘岚同志的便宜”。 李副厂长心头一凛。 他想起傻柱那毫不退让的坚决，还有那批菜背后可能存在的巨大利润。 傻柱跟孙科长谈的价格是四百块，这事他已经从小张那里打听到了。 那批菜的市场价值，他估摸着至少五百往上。 傻柱能给他多少好处？ 几十块？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迅速收起了那点不该有的心思。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刘岚同志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异样。 刘岚一直低着头，紧张地等待着意料之中的刁难或者轻薄。 然而，等来的却是李副厂长如此“正常”的问话。 她有些错愕地抬起头，对上了李副厂长那张一本正经的脸。 没有了以往的油滑，也没有了那种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眼神。 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来汇报工作的下属。 难道……何师傅说的是真的？ 李副厂长真的被何师傅拿捏住了？ 这个念头，让刘岚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 她对傻柱的话，瞬间信了大半。 “李……李副厂长。” 刘岚的声音还有些发紧，但比刚才已经镇定了许多。 她从口袋里拿出那一百块钱，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李副厂长的办公桌上。 “这是……这是何雨柱师傅，让我给您送过来的。” 李副厂长看着桌上那厚厚的一沓大团结，眼睛猛地睁大了几分。 一百块！ 他心跳骤然加速。 他预想过傻柱会给他好处，可没想到，一出手就是一百块！ 这傻柱，难道他的进货渠道真就这么便宜？ 还是说，他把这次卖菜的利润，大部分都拿出来孝敬自己了？ 李副厂长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 那批菜卖了四百，就算成本极低，傻柱自己能剩下多少？ 不过，这些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管他傻柱赚多少，自己这一天就拿到一百块的好处费，这才是实实在在的！ 有了钱，还愁没有其他女人？ 刘岚这棵歪脖子树，不碰就不碰了。 李副厂长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将那一百块钱拿起来，点了点，然后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整个过程，他的目光都没有在刘岚身上多做停留，仿佛这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公事。 “嗯。” 李副厂长揣好钱，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看向刘岚，语气温和了不少。 “刘岚同志，你回去告诉何雨柱同志。” “他这个办事态度，我很认可。” 李副厂长顿了顿，加重了语气。 “希望他以后，能够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作风。” 刘岚听着李副厂长的话，虽然不太明白什么叫“良好的作风”，但她听懂了一点。 李副厂长收了钱，而且语气和善，最重要的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为难自己，更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 这说明，何师傅真的办到了！ 李副厂长以后，真的不会再来骚扰自己了！ 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刘岚激动得眼圈都有些发红。 “是，是！李副厂长，我一定把话带到！” 她连连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解脱后的轻松。 “嗯，那你去忙吧。” 李副厂长挥了挥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又恢复了那副日理万机的模样。 刘岚如蒙大赦，转身快步走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一离开那压抑的空间，她几乎要跳起来。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她快步朝着后厨走去，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鸟。 傻柱此刻正在后厨跟几个帮厨闲聊，顺便琢磨着系统任务的事情。 见刘岚满面春风地从外面跑进来，他便知道事情成了。 “何师傅！何师傅！” 刘岚一进后厨，就径直奔向傻柱，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后厨其他人见状，都有些好奇地看了过来。 刘岚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拉着傻柱的胳膊，把他拽到一旁。 “何师傅，成了！真的成了！” 她压低声音，但语气中的兴奋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李副厂长他……他真的没为难我！他还收了钱，说……说认可您的办事态度，让您以后继续保持！” 傻柱听着刘岚带回来的话，嘴角微微上扬。 李副厂长这个老狐狸，话说得倒是滴水不漏。 “认可我的办事态度”，“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作风”。 这不就是在暗示，以后每天一百块的好处费，都得准时送上吗？ 这胃口，可真是不小。 不过，傻柱并不在意。 这钱，就当是暂时寄存在李副厂长那里。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李副厂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甚至还要让他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那就好。”傻柱看着刘岚那张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语气轻松。 刘岚现在是彻底相信了傻柱的能力。 她看着傻柱，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崇拜。 这个男人，不声不响地就解决了困扰她许久的噩梦。 “何师傅，太谢谢您了！真的太谢谢您了！” 刘岚的声音带着哽咽。 “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但这是喜悦的泪水。 “您真是我的大恩人！这份恩情，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才好！” 刘岚抹了抹眼泪，看着傻柱，眼神无比真挚。 “何师傅，以后……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 “只要我刘岚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您要是不嫌弃，我……我可以给您洗衣做饭，打扫屋子……什么都行！” 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能想到的最直接的报答方式，也就是这些了。 傻柱看着刘岚那副恨不得以身相许的激动模样，心中微微一笑。 这不就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么？ 第106章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么 傻柱看着刘岚那副恨不得以身相许的激动模样，心中微微一笑。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不就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么？ 傻柱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那眼神，似乎带上了一点别的意味。 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进刘岚的耳朵。 “真的……让你做什么事都可以吗？” 这话一出，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刘岚的心湖里漾起层层涟漪。 刘岚脸上的激动和感激瞬间凝固了一下。 她微微一愣，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向傻柱。 傻柱还是那副带着笑意的样子，眼神却像是有钩子，直直地看着她。 刘岚不是不经事的黄毛丫头，她是过来人。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她懂。 傻柱话里的意思，那笑容里的暗示，她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 霎时间，一股热气从脖颈猛地蹿上脸颊，烧得她两边耳垂都红透了。 她先前那股子豁出去的激动劲儿，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给冲散了不少，转而变成了手足无措和一丝慌乱。 傻柱也不着急，更不逼迫。 他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噙着那抹让人看不透的笑，等着刘岚最后的回答。 后厨里依旧是叮叮当当的锅铲声，帮厨们各自忙碌着，偶尔传来几句粗声大气的交谈。 这点角落里的安静，与外界的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 刘岚的心，却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怦怦，怦怦……”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又急又乱。 她没想到，何师傅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让她怎么办？ 她刚刚才从李副厂长那个狼窝里挣扎出来，难道转眼又要跳进何师傅的虎口吗？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冰凉。 可是…… 刘岚的目光下意识地又落在了傻柱的脸上。 今天的何师傅，跟她印象里那个咋咋呼呼、脾气火爆的厨子，判若两人。 他身上似乎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沉稳，自信，还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从容。 他眉眼舒展，身姿挺拔，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男人的阳刚和力量。 如果……如果对方是何师傅的话…… 刘岚的心，不受控制地摇晃了一下。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是雨后的春笋，一节节地往上冒。 她想起李副厂长那张惹人厌的脸，那双总是带着淫邪光芒的小眼睛，还有他身上那股子让人作呕的汗臭味。 每一次被他占便宜，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和屈辱。 可何师傅不一样。 是他，帮自己摆平了李副厂长这个大麻烦，让自己以后能过上安生日子。 这份恩情，比天还大。 而且，何师傅……他其实长得不赖，高高大大的，看着就让人有安全感。 他身上有股子干净的皂角味，不像李副厂长那样…… 刘岚的脸更红了。 她想到，自己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孩子都那么大了。 为了孩子，为了能安稳地活下去，她早就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跟李副厂长那档子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有些事情，经历过了，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了。 就像老人常说的，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既然已经脏了，再多一次，又有什么分别呢？ 更何况，这次是她心甘情愿地报答。 何师傅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除了这副身子，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值钱的东西可以拿来报答了。 用这个来还这份天大的人情，似乎……也说得过去。 而且，如果能跟何师傅处好关系，以后在后厨，甚至在厂里，自己是不是也能多一分倚仗？ 李副厂长虽然暂时被压下去了，但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卷土重来？ 何师傅能压住他一次，就能压住他第二次。 跟着何师傅，总比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强。 刘岚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念头翻江倒海。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了。 傻柱依旧耐心地等着，脸上的笑容甚至更深了一些，带着几分了然。 终于，刘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把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一起吐出去。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傻柱的眼睛，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 “何……何师傅……” 她的嗓子有些干涩，顿了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继续说道。 “是……什么事……都可以……” 那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她复杂的心绪。 说完这句话，刘岚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她微微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她此刻所有的不安和羞涩。 听到刘岚这句带着颤音的回答，傻柱心中就有底了。 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好。” 他应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你先去忙工作吧。”傻柱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随意。 “下班之后，先别走，在后门等我。” 说完，他便转过身，仿佛刚才那番对话只是寻常的聊天一般，继续开始指挥帮厨们准备食材，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哎，小李，那白菜再给我切细点儿！” “老王，炉子火候看着点，别给我烧过了！” 刘岚还愣在原地，傻柱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 “下班之后，先别走，在后门等我……” 她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傻柱的背影，高大，沉稳。 然后，她也像是被惊醒了一般，连忙低下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快步走回自己的岗位，继续开始择菜。 只是，她的手有些发抖，好几次都差点把菜叶子给掐断了。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像是一团乱麻。 刚才自己是怎么答应下来的？ 何师傅真的会…… 下班后……会发生什么？ 她不敢再想下去。 周围依旧是后厨忙碌的景象，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声音，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人们的说话声，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但刘岚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开始，已经悄然改变了。 她的心，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怎么也安宁不下来。 那份紧张，那份忐忑，还夹杂着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期待。 她低着头，默默地干着活，脸上的红晕却许久都没有消退。 冬日的阳光透过后厨的小窗照进来，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指尖上，映出一片细碎的光芒。 第107章 任务目标一完成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何师傅，我们先走了啊！” “柱子哥，明儿见！” 后厨的帮厨们，陆陆续续地跟傻柱打着招呼，一个个脸上带着下工后的轻松，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渐渐稀疏，灶膛里的火也慢慢熄了下去。 很快，原本热闹的后厨，就只剩下了傻柱和刘岚两个人。 刘岚站在原地，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头垂得更低了。 她能感觉到傻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不似李副厂长那般油腻，却也带着一种让她心慌的侵略性。 她的心跳得厉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 傻柱擦了擦手，慢步走到操作台边，拿起搪瓷缸子喝了口水。 他没有立刻看向刘岚，似乎在给她适应的时间。 “哗啦”一声，他放下缸子，声音在空荡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刘岚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傻柱这才转过身，目光落在刘岚身上。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确认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第三个人影。 连窗外偶尔传来的脚步声，也离得远了。 他走到刘岚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步之遥。 刘岚甚至能闻到傻柱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混合着男人汗味的熟悉气息，这让她更加局促不安。 “怎么样？”傻柱开口，声音平静。 “想好了吗？” 他顿了顿，像是带着几分善意地补充。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话听起来似乎给了刘岚一个选择的余地。 但傻柱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场面话。 既然任务已经触发，刘岚今天，他势在必得。 如果她真的敢说一个“悔”字，他可不保证自己还会这么好声好气。 刘岚猛地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来得及”三个字，在她脑海里盘旋了一瞬，便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她既然选择留到最后，心里那道坎，其实已经跨过去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却堵在胸口，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最终，她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那动作小得几乎看不见，但傻柱捕捉到了。 很好。 傻柱心中一笑。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第一次，主要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拿到那个关键的奖励。 至于深入交流，细细品味，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不着急。 傻柱不再多言，直接伸出手臂，一把将刘岚揽入怀中。 刘岚“啊”地一声低呼，身子瞬间僵硬得像块木头。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双手抵在了傻柱结实的胸膛上。 但傻柱的臂膀孔武有力，像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固定住。 不等她有更多的反应，傻柱便低下了头，准确地攫住了她的双唇。 刘岚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那是一种与李副厂长猥琐的触碰截然不同的感觉。 没有令人作呕的口臭，只有一种带着些许烟草味的男性气息，霸道，却不让人反感。 她的身体依旧僵硬，但那股源自本能的抗拒，在傻柱不容置疑的攻势下，似乎正在一点点瓦解。 刘岚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身体微微的颤抖。 再到后来，那抵在他胸前的手，不知不觉间，竟也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垂了下来。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着。 后续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厨房的角落，案板冰凉，灶台尚有余温。 一场无声的“战斗”激烈而迅速。 刘岚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到后来的生涩回应，再到最后，竟也体会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 傻柱的强悍，远非李副厂长那种虚有其表的老家伙可比。 …… 一番云雨过后。 傻柱先一步整理好了自己。 他看着瘫软在一旁，鬓发散乱，脸上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刘岚，眼神里没有太多情绪。 对于他来说，这首先是一项任务。 刘岚慢慢缓过神来，身上还带着战斗后的余韵。 她有些狼狈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不敢去看傻柱。 脸上火辣辣的，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轻松感交织在一起。 “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傻柱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刘岚“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蝇。 两人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战场，确保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 傻柱率先走出了后厨的门，刘岚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冬日的寒风一吹，刘岚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她偷偷觑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傻柱。 他的背影依旧挺拔，步伐稳健。 此刻的刘岚，脸上红晕未褪，眼神中却少了几分先前的愁苦和惶恐，多了一丝水光潋滟的媚态。 她不得不承认，傻柱……比李副厂长那个老东西，强了不止一百倍。 无论是哪方面。 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让她身体深处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 “以后，每天你就帮我去给李副厂长送钱。” 快到厂门口的时候，傻柱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刘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傻柱的意思。 这是要让她继续充当那个“信使”的角色。 也好，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和傻柱保持联系，也能继续借着傻柱的威势，让李副厂长不敢再对自己动手动脚。 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 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先回去了。”刘岚低声说道，准备从另一条路回家。 傻柱点了点头。 刘岚走了两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她犹豫了一下，脸上飞起两抹红霞，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何师傅……以后……以后你要是想的话……可以随时跟我说。”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等傻柱回应，便扭头快步跑开了，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傻柱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嘿。” 他低笑一声。 想？那是一定的。 系统任务的第二阶段，可是让她怀孕。 这事儿，还得慢慢来，急不得。 不过，这刘岚倒是比他想象的要上道。 就在二人战斗结束后，傻柱的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就已经如约而至。 【目标一：12小时内，与刘岚进行深入交流，已完成。】 【奖励发放：随身洞天信息封锁（凡是知道随身洞天的人，没有宿主允许，都无法主动说出有关随身洞天的任何信息）。】 一股莫名的感悟涌上心头。 傻柱并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但他清晰地知道，从这一刻起，关于随身洞天的一切秘密，都加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 除非他主动允许，否则无论是谁，哪怕她们知道洞天的存在，也无法将这个秘密泄露给任何不相干的人。 她们可能会下意识地回避相关话题，或者在试图说出时，会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阻止，让她们把话烂在肚子里。 这个能力，太重要了。 随身洞天是他最大的依仗，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之前他还一直担心，随着知道洞天秘密的人增多，会不会有什么疏漏。 现在好了，有了这个【信息封锁】能力，他可以彻底放下心来。 这简直就是给他的秘密基地上了一把天王老子来了也打不开的超级大锁。 傻柱心情大好。 他伸了个懒腰，感受着体内刚刚的“运动”完，却依旧充沛的精力。 第108章 征服女人的胃，也是一种成就 傻柱心情舒畅地返回了四合院。 【信息封锁】这个能力，简直是及时雨。 以后知道洞天秘密的人再多，也不怕她们说漏嘴了。 这道保险一上，他心里那块大石头算是彻底落了地。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轻松自在。 刚走进四合院的垂花门，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他。 “柱子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声音清脆，带着几分熟悉。 傻柱闻声扭头。 正看到于海棠从她姐姐于莉家的方向快步走了过来。 看样子，她刚从于莉屋里出来。 “有点事儿耽误了。”傻柱应道。 “你这是找你姐聊天去了？” 于海棠几步走到傻柱跟前，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聊什么天儿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 “还不是为了躲那个许大茂，还有那个二大爷。” “打我下班回来，就没消停过。” 于海棠提起这两人，眉头就微微蹙了起来。 傻柱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 看来许大茂为了追求于海棠，确实是下了不少功夫。 二大爷刘海中那边，为了给自己儿子刘光天找个称心的儿媳妇，也是煞费苦心。 这俩人，倒是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共识”，都把于海棠当成了目标。 “你还笑！” 于海棠见傻柱笑得开心，伸出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把。 力道不大，带着点娇嗔。 “哎哟喂！”傻柱夸张地叫了一声。 “嘛呢，又不是我招惹你，你掐我干什么呀？” 于海棠撇了撇嘴，理由倒是挺充分。 “谁让你幸灾乐祸的。” 傻柱心想，跟女人讲道理，那纯粹是自讨苦吃。 他明智地选择了转移话题。 “吃了么？” 这话一出，于海棠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她姐姐于莉家自然是做了晚饭的。 可于海棠现在的胃口，早被傻柱用洞天食材精心烹制的美食给养刁了。 于莉家的饭菜，她还真有些提不起兴趣。 “没有啊。”于海棠答得干脆。 “这不等你回来做饭吃呢么？” 那语气，仿佛理所当然。 “得嘞！”傻柱爽快应下。 “去我屋等会儿吧，我这就做饭。” 他如今对做饭这事儿，是越来越得心应手。 洞天里食材丰富，随取随用，方便得很。 “嗯！”于海棠用力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两人并肩朝着傻柱的屋子走去，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长了身影。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刚从贾家屋里走出来的秦淮如眼中。 秦淮如端着一个空盆，看样子是准备去水池边。 她一眼就看见了傻柱和于海棠。 两人挨得很近，于海棠侧着头，正对着傻柱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明媚的笑。 傻柱也微微偏着头，听着她说话，嘴角也噙着笑意。 那画面，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亲昵。 秦淮如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 她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眼神复杂。 曾几何时，傻柱也是这样对她笑，也是这样听她说话。 那时候，她只要稍微示弱，或者让棒梗、小当去喊一声“傻叔”，傻柱就会颠颠地把饭盒送过来，把家里的重活揽过去。 可现在…… 秦淮如看着傻柱打开房门，和于海棠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屋门关上，隔绝了她的视线，也仿佛隔绝了某些回忆。 她知道于海棠。 轧钢厂广播站的播音员，年轻，漂亮，有文化，工作也好。 这样的女孩子，在四合院里，无疑是耀眼的存在。 傻柱和她走得这么近…… 秦淮如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是羡慕？是嫉妒？还是失落？ 或许都有。 她端着空盆，站在原地，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傻柱紧闭的屋门。 院子里，有孩子追逐打闹的嬉笑声。 有邻居们准备晚饭的锅碗瓢盆声。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却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改变。 秦淮如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粗糙的木盆，又看了看自己因为常年操劳而有些粗糙的手。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过身，朝着水池边走去。 只是那脚步，似乎比平时沉重了几分。 傻柱屋里。 于海棠已经不见外地坐在了炕沿边。 “柱子哥，今晚做什么好吃的呀？”她好奇地问道，眼睛亮晶晶的。 “等着瞧好吧。”傻柱从洞天里取了些新鲜的蔬菜和一块上好的五花肉。 之前带回洞天的一对猪崽早就已经长大，也下了一窝小猪仔，所以傻柱就直接将成年猪给收割了。 现在的傻柱已经实现了猪肉自由。 “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拿手菜，保证你吃得舌头都吞下去。” “吹牛！”于海棠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满是期待。 傻柱系上围裙，开始在灶台边忙活起来。 切菜，配料，动作娴熟，行云流水。 很快，浓郁的香气就从锅里飘了出来，瞬间充满了整个小屋。 于海棠坐在炕上，托着腮，看着傻柱忙碌的背影。 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这个男人，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甚至有些粗鲁。 可一旦拿起厨刀，站在灶台前，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专注，认真，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于海棠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待在傻柱的屋里。 喜欢吃他做的饭，喜欢听他吹牛，也喜欢……看他为自己忙碌的样子。 这种感觉，很踏实，也很温暖。 是许大茂那种油腔滑调的追求给不了的。 也是二大爷那种带着算计的“关怀”所不具备的。 “海棠，发什么愣呢？过来帮忙端一下碗筷。”傻柱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来了！”于海棠回过神，连忙起身，帮忙摆放碗筷。 饭菜很快上桌。 一盘色泽红亮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一盘清炒时蔬，碧绿生青，鲜嫩爽口。 还有一大碗香喷喷的白米饭，米粒饱满，油光锃亮。 “哇，好香啊！”于海棠看着眼前的饭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尝尝。”傻柱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 于海棠夹起肉，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肉皮软糯，肥肉香甜，瘦肉入味。 那滋味，瞬间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唔……太好吃了！”于海棠含糊不清地赞叹道，眼睛都眯了起来。 傻柱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心里也挺受用。 能用美食征服一个女人的胃，进而俘获她的心，这种成就感，不比完成系统任务差多少。 第109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于海棠揉着吃得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满是惬意。 这红烧肉，这白米饭，真是怎么吃都吃不够。 “柱子哥，我……我先回去了。” 她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在傻柱这里待太久，总归容易惹人闲话。 傻柱放下碗筷，起身。 “我送送你。” 两人走到门口。 傻柱拉开门，于海棠正要迈步出去。 他忽然伸手，在于海棠挺翘的臀上轻轻拍了一下。 “晚上等我。”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于海棠的身子猛地一僵。 脸颊“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 她没敢回头看傻柱，也没多说什么。 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拉开门帘，快步跑回了自家屋子。 傻柱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于海棠跑回自己屋里，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她靠在门后，手捂着发烫的脸颊。 脑子里，全是傻柱那句“晚上等我”和那个大胆的动作。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坏了。 不过，奇怪的是，她心里并不怎么生气，反而有种莫名的期待和羞涩。 让她庆幸的是，这一路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 既没有许大茂那讨厌的纠缠，也没碰上二大爷刘海中那故作深沉的盘问。 倒不是这两人转了性。 实在是他们这会儿，正“忙”着呢。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里。 气氛有些凝重。 刘海中背着手，在他那把磨得发亮的太师椅上坐得笔直。 他对面，许大茂则显得有些吊儿郎当，斜倚在一条板凳上，手里还把玩着一个空酒盅。 两人已经互相看不顺眼好些天了。 导火索，自然是于海棠。 许大茂自从跟娄晓娥离了婚，就铁了心要拿下广播站那个盘靓条顺的于海棠。 他自诩风流倜傥，觉得于海棠这种小姑娘，只要自己多花点心思，肯定手到擒来。 可偏偏，二大爷刘海中也盯上了于海棠。 倒不是刘海中自己有什么想法，他是想给自家那个不争气的二儿子刘光天找个好媳妇。 于海棠工作体面，人也漂亮，要是能娶进门，他们老刘家脸上多有光彩。 于是乎，这两人便成了潜在的竞争对手。 许大茂嫌刘海中老想倚老卖老地给他儿子创造机会，碍手碍脚。 刘海中则觉得许大茂作风不正，名声不好，怕他带坏了于海棠，更怕他捷足先登。 这几天，只要于海棠一出现，这两人就像闻着腥味的猫，总想往上凑。 结果自然是互相使绊子，谁也没讨到好，反而让于海棠有了喘息之机，能躲则躲。 今天，二大爷刘海中是实在憋不住了。 他觉得必须得跟许大茂好好“谈谈”，划下道道来。 “许大茂。”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拿出了他平日里在厂里开会训话的派头。 “咱们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些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许大茂眼皮抬了抬，嘴角撇了撇。 “哟，二大爷，您这是要给我上政治课啊？”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盅：“可惜了，没酒，不然我还能多听会儿。” 刘海中眉头一皱。 “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 他“啪”的一拍桌子，声音不大，但透着股威严。 “我问你，你对于海棠同志，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许大茂放下酒盅，坐直了些。 “二大爷，这话说的，我追求进步女青年，响应国家号召，有什么问题吗？” 他嘿嘿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海棠同志那么优秀，我爱慕她，想跟她处对象，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刘海中冷笑一声。 “你许大茂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刚离了婚就猴急猴急的，你让院里人怎么看？ 让于海棠同志怎么想？” “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话可就有点不客气了。 许大茂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二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吧？ 我离婚是和平分手，跟娄晓娥那是感情不和。 我现在单身，追求自己的幸福，碍着谁了？” 他斜了刘海中一眼：“再说了，于海棠同志是新时代的女性，有自己的判断力。 她愿不愿意跟我处，那是她的自由，恐怕轮不到您老在这儿替她操心吧？” “你！”刘海中被他这番话噎得够呛。 他最烦许大茂这油嘴滑舌的劲儿。 “许大茂，我警告你！于海棠是我们院里重点培养的青年，你少打她的歪主意！” 刘海中想起了另一茬，火气更旺了。 “还有，上次你跟娄晓娥打架，我好心去劝，你小子不分青红皂白，还给了我一拳！ 这事儿，我可还记着呢！” 他指着自己的眼角：“当时就这儿，青了好几天！”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也是一乐。 那天他跟娄晓娥打得昏天黑地，确实是失了手，没想到这老家伙还记仇呢。 “二大爷，那不是误会嘛。”许大茂脸上立刻堆起笑容。 “当时我那也是气昏了头，再说，您老身子骨那么硬朗。 我那一拳头，跟挠痒痒似的，哪能真伤着您啊？” “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跟我这小辈一般见识了。” 他这番话，明着是道歉，暗里却带着几分调侃。 刘海中哪里听不出来。 “少来这套！”他哼了一声。 “许大茂，我把话放这儿。你要是正经想找对象，院里好姑娘多的是，我不拦着你。” “但你要是敢对于海棠耍什么花招，败坏她的名声，别怪我这个当二大爷的不客气！”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许大茂：“到时候，我可不光是跟你动嘴皮子了！” 许大茂心里暗骂老东西多管闲事。 但他面上却不敢太放肆，毕竟刘海中是院里管事大爷之一，真要给他小鞋穿，也挺麻烦。 “行行行，二大爷，您说得都对。”许大茂敷衍道。 “我保证，规规矩矩，绝不乱来。这总行了吧？” 他心里盘算着，这老家伙是铁了心要给他儿子刘光天保媒。 刘光天那木头桩子，于海棠能看上他才怪。 不过，有这老家伙盯着，自己行事确实得多加小心。 刘海中见许大茂服了软，脸色稍霁。 “你知道就好。”他端起桌上的大茶缸，喝了一口浓茶。 “行了，话我已经说到这儿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许大茂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儿。 他站起身，抻了个懒腰。 “得嘞，二大爷，您歇着，我先走了。” 说完，他溜溜达达地出了刘海中的屋子。 走到院子里，许大茂回头看了一眼刘海中家的窗户，不屑地“嗤”了一声。 “老东西，还想跟我斗？等着瞧！” 他摸了摸下巴，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新的主意。 看来，对付于海棠，光靠死缠烂打还不行，得来点“智慧”的。 而刘海中屋里，二大妈凑了过来。 “老头子，跟许大茂那小子掰扯清楚了？” 刘海中重重地哼了一声。 “那小子，滑得跟泥鳅似的，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光天那孩子也是，一点不上心！这么好的姑娘，也不知道主动点！” 二大妈叹了口气：“这事儿啊，急不来。缘分到了，自然就成了。” 刘海中瞪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现在是什么时候？ 好姑娘都抢手得很！不主动出击，等着天上掉馅饼啊？” 他越想越气，在屋里踱来踱去。 看来，这给儿子娶媳妇的事，比厂里那些破事还难办。 这四合院里，因为一个于海棠，暗流涌动。 而此刻的傻柱，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障碍”或者“助力”。 他正琢磨着，晚上该怎么“犒劳”一下于海棠呢。 第110章 电视剧害人啊 许大茂出了二大爷刘海中的屋门，往地上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 “呸！” 什么玩意儿！ 刘海中那个老东西，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就他家刘光天那蔫儿了吧唧的样，于海棠能看上？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许大茂心里琢磨着，这整个四合院里，能配得上于海棠那样盘靓条顺大美妞的，除了他许大茂，还能有谁？ 他自认文化、相貌、工作，哪样不比刘光天强百倍？ 唯一让许大茂心里有点不得劲的，就是于海棠这丫头，对他发起的猛烈攻势，愣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甚至，最近瞧见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得飞快。 更让许大茂心里堵得慌的是，于海棠那丫头片子，没事儿就爱往傻柱那儿跑，蹭吃蹭喝。 俩人看着关系还挺热络。 要不是傻柱那小子已经跟秦京茹那村姑订了婚。 再加上许大茂打心底里觉得傻柱就是个厨子，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不可能跟于海棠发展出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不然的话，他许大茂早就憋着劲儿使坏，非得好好炮制一下傻柱不可。 最起码，也得让于海棠认清楚，傻柱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厨子，跟他许大茂根本没法比！ 另一头，二大爷刘海中屋里。 他送走了许大茂，心里那股子火气还没完全消下去。 琢磨来琢磨去，他也想到了傻柱。 说起来，傻柱这小子，最近倒是让他挺顺眼。 尤其是上次，他好心去劝许大茂和娄晓娥打架，结果被许大茂那孙子黑心烂肺地给了一拳。 当时，可就是傻柱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把许大茂给揍了个鼻青脸肿，替他出了一口恶气。 那场面，刘海中现在想起来，心里还舒坦着呢。 傻柱跟于海棠那丫头，平时看着也常来常往，关系似乎还不错。 刘海中心里活泛起来。 要是能让傻柱在于海棠面前，替自家光天多美言几句，那这事儿，没准儿还真能成！ 对，就这么办！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盘算。 可惜，无论是许大茂还是刘海中，他们做梦也想不到。 他们眼中那个跟于海棠“清清白白”、“不可能有什么”的傻柱。 早就已经跟于海棠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个遍。 此刻的傻柱，关好了自家屋门。 心念一动，身影便消失在原地，进入了随身洞天之中。 如今的洞天里，娄晓娥、秦京茹，还有妹妹何雨水，都住在那栋他升级出来的舒适别墅里。 娄晓娥和秦京茹这两个已经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既然已经见了面，知道了对方的存在。 那……是不是可以…… 傻柱心里头有点火热。 之前跟秦京茹、秦淮如姐妹俩那一番滋味，他可还记忆犹新，回味无穷呢。 要是能让娄晓娥和秦京茹…… 他带着几分期待，走进了别墅的客厅。 结果，眼前的一幕让他微微一愣。 客厅的大沙发上，娄晓娥、秦京茹、何雨水三个女人，正排排坐着。 聚精会神地盯着墙上那台崭新的黑白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最近挺火的战斗片，枪炮声、呐喊声不时传来。 三个女人看得是津津有味，谁也没注意到他进来。 傻柱摸了摸鼻子，酝酿了一下。 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好像有点太突兀。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咳，这都大晚上的了，你们怎么还不去休息啊？” 何雨水到底是他妹妹，心思单纯，也最先反应过来。 她听出了傻柱话里那点别的意思，脸颊微微一红，下意识地就想站起身回自己房间。 “哥，那我……” 她刚一动，旁边的娄晓娥却伸出手，一把将她按回了沙发上。 “雨水你坐着，别理他。” 娄晓娥头也没回，目光依旧盯着电视屏幕，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 “柱子哥，你要是困了就自己先去睡吧。” “我们这电视剧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不着急。” 秦京茹也跟着点了点头，小声附和：“是啊柱子哥，这片子可好看了。” 傻柱：“……” 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得。 看这架势，别说“大被同眠”了。 今晚上，怕是连单独跟哪个亲热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三个女人，凑一块儿看电视，倒是看出革命友谊来了。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三个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头五味杂陈。 有那么点失落，也有那么点哭笑不得。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看来，这后宫也不是那么好开的。 事已至此，傻柱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他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 转身，默默地离开了别墅，也退出了随身洞天。 今晚上的“福利”，看来是泡汤了。 第111章 二大爷上门求帮助 傻柱从随身洞天里出来，心里头那叫一个憋闷。 这叫什么事儿啊？ 好不容易把几个女人都安顿好了，想着能过几天舒坦日子。 结果倒好，一个个全成了电视迷。 他这个大活人，反倒被晾在了一边。 电视剧，真是害人不浅啊！ 傻柱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越想越不是滋味。 既然洞天里暂时指望不上，那…… 他脑子里浮现出于海棠那张娇俏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脸蛋，还有那句“晚上等我”之后，她落荒而逃的模样。 嗯，不能厚此薄彼。 傻柱嘴角咧开一丝坏笑，心里头那点不痛快也散了不少。 今晚上的“福利”，看来还是有着落的。 他刚打定主意，准备养足精神，待会儿就去找于海棠好好“交流”一番。 “咚咚咚！” “咚咚咚！” 院子里，他屋子的门板被人敲响了。 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冬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傻柱眉头微微一皱，谁啊，这大晚上的？ 他侧耳听了听，敲门声停了，然后一个略显熟悉，带着点官腔的声音传了进来。 “柱子，还没睡呢吧？” 是二大爷刘海中！ 傻柱心里嘀咕，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说这二大爷刘海中，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 尤其是在他自认为关乎自家脸面和利益的事情上，那叫一个积极。 前脚刚在自家屋里琢磨着，能让傻柱帮忙给自家儿子刘光天和于海棠牵线搭桥。 后脚，这不，人就直接摸过来了。 “刚躺下，还没睡踏实呢。” 傻柱扬声回了一句，倒也没拿捏，起身趿拉上鞋，就过去开门。 他倒也好奇，这刘海中三更半夜的找上门来，到底能有什么要紧事。 门一开，刘海中那张略带几分官僚气的脸就出现在门外。 他穿着件半旧的棉袄，双手拢在袖子里，脸上堆着几分刻意的笑容。 “二大爷，您这大冷天的，有事儿？”傻柱侧了侧身，让开门口。 刘海中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笑道：“也没啥大事儿，这不是寻思着跟你聊两句嘛。方便不？进屋说？” “进来说吧。”傻柱点点头，也没多客气。 刘海中迈步进了屋，眼神不着痕迹地在傻柱屋里扫了一圈。 屋里收拾得还算利索，就是东西有点少，显得空落落的。 不过，比他家刘光天那狗窝似的屋子，可是强太多了。 “坐吧，二大爷。”傻柱指了指屋里唯一的板凳。 他自己则顺势坐在了床沿上。 刘海中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还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柱子啊，最近厂里食堂的伙食，大家伙儿可都挺满意的。”刘海中开口，先是拉起了家常，语气中带着几分领导视察般的关怀。 傻柱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还行吧，大伙儿吃得顺口就行。” 他可不信刘海中大晚上跑来，就是为了跟他讨论食堂伙食的。 “何止是顺口啊，”刘海中咂了咂嘴，“现在啊，一到饭点，就属你们食堂最热闹。不少其他车间的工友，都羡慕咱们轧钢厂的伙食呢。” 他这话倒也不全是吹捧。 自从傻柱的厨艺在洞天灵泉水潜移默化的滋养下，又隐隐有所精进后，食堂的饭菜质量确实提升了不少。 虽然还是那些普通的食材，但经他的手做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 “二大爷您过奖了，都是分内的事儿。”傻柱笑了笑，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态度。 他倒想看看，这刘海中到底能绕到什么时候。 刘海中见傻柱不上道，也不着恼，继续慢悠悠地铺垫着。 “对了，柱子，你跟院里新搬来的那个于海棠同志，瞅着关系挺不错的啊？” 话锋一转，终于还是绕到了正题上。 傻柱心里一动，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装作随意地说道：“海棠啊？哦，她跟我妹妹雨水关系好，俩人是同学，也是好姐妹。” “这不，雨水也常带她来我这儿串门，一来二去的，吃过我几顿饭，也就熟悉了。”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也符合院里人对他们关系的普遍认知。 刘海中听了，连连点头，脸上笑容更盛了几分。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柱子你这人，热心肠，人缘好。” 他先是给傻柱戴了顶高帽，然后话锋又是一转，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那个……柱子啊，你看哈，海棠那姑娘，人长得漂亮，工作也好，在广播站，多体面啊。” “是挺不错的。”傻柱附和了一句，心里却在琢磨刘海中的下一句话。 “咳，”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稍微往前凑了凑，压低了些声音，“柱子，二大爷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你看我家光天，那孩子，虽然平时闷了点，不爱说话，但人老实，肯干活，在厂里也是勤勤恳恳的。” 傻柱心里暗笑，刘光天那也叫老实？那是蔫儿坏！ 不过他脸上可没露出来，只是“嗯”了一声，示意刘海中继续说。 “这孩子啊，眼瞅着年纪也不小了，个人问题一直没解决，我跟你二大妈，这心里头也着急啊。”刘海中叹了口气，露出一副为人父母的操心模样。 “这于海棠同志呢，各方面条件都挺好。我就寻思着，要是能……能跟我们家光天处处看，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终于图穷匕见了。 傻柱心想，果然不出所料。 他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二大爷，您的意思是，想让海棠跟光天处对象？”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刘海中见傻柱一点就透，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柱子，你跟海棠熟，说话也方便。能不能……能不能抽空在她面前，替我们家光天美言几句？” 刘海中一脸期盼地看着傻柱。 “你也知道，光天那孩子，嘴笨，不会讨女孩子欢心。这事儿啊，还得靠你这样的热心人帮衬着点。” 傻柱看着刘海中那张老脸，心里头差点乐开了花。 第112章 许大茂趁机献殷勤 让老子给刘光天当媒人？还是撮合于海棠？ 这老家伙，算盘打得可真精。 不过，他转念一想，答应下来倒也无妨。 反正刘光天那德行，于海棠就算是被驴踢了脑袋，也看不上他。 自己卖刘海中一个面子，也省得这老家伙以后再因为这事儿来烦自己。 说不定，还能借着这个由头，跟于海棠多些“交流”的机会呢。 想到这里，傻柱脸上露出了几分“恍然大悟”和“义不容辞”的表情。 “嗨，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二大爷，您瞧您说的，这都是小事儿！” 他一拍大腿，爽快地应承下来。 “光天那孩子，我也熟，踏实肯干，是个好小伙子。海棠呢，也是个好姑娘。” “这事儿啊，包在我身上了！赶明儿我瞅着机会，一定在海棠面前，好好夸夸光天！” 傻柱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激动得差点从板凳上站起来。 “哎呀！柱子！你可真是二大爷的贴心人啊！” 他一把抓住傻柱的手，用力晃了晃。 “我就知道，你小子仗义！这事儿要是能成，二大爷我……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刘海中现在看傻柱，那是越看越顺眼。 之前因为许大茂那点不痛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二大爷，您太客气了。院里院坊的，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嘛。”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行行行，说得对，说得对！”刘海中连连点头，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觉得，有傻柱这个“内应”帮忙，这事儿的成功率，起码能提高五成！ “那……柱子，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啊。你可得上点心。”刘海中又叮嘱了一句。 “您就擎好吧，二大爷！”傻柱拍着胸脯保证。 刘海中心满意足，觉得今晚这趟没白来。 他又跟傻柱闲扯了几句厂里的趣闻，展望了一下刘光天和于海棠“美好未来”的可能性。 眼看着时候确实不早了，刘海中这才站起身。 “行了，柱子，不耽误你休息了。我这就回去了。” “二大爷您慢走。”傻柱也起身相送。 将刘海中送到门口，看着他那略显佝偻但此刻却透着几分轻快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傻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刘海中，还真是异想天开。 不过，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自己不答应他一下，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傻柱关上门，重新躺回床上。 被刘海中这么一打岔，他倒是不困了。 脑子里，于海棠那宜喜宜嗔的模样，越发清晰起来。 行吧，二大爷的“美意”心领了。 至于怎么“美言”，那可就得看他何雨柱的心情了。 现在，还是先去办正事要紧。 他心念一动，准备再次进入洞天，然后直接出现在于海棠的窗外。 然而，就在他即将行动的时候，听到后院中，似乎又传来了一些吵闹的声音。 就在二大爷刘海中揣着满腹心思，溜达到傻柱屋里， 商量着给自家儿子刘光天和于海棠“牵线搭桥”的时候，后院的许大茂可也没闲着。 他从刘海中屋里出来，憋了一肚子气。 越想越觉得刘海中那老东西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许大茂看上的女人，还能让刘光天那样的给截胡了？ 简直是笑话！ 眼瞅着二大爷刘海中出了自家院门，估摸着是去谁串门去了。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贼忒兮兮地就摸到了隔壁于海棠的屋门口。 这会儿天色已经全黑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许大茂心里那点龌龊心思又活泛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带着自以为迷人的腔调。 “海棠同志，睡了没啊？” 屋里，于海棠正躺在床上，心里头还七上八下的。 傻柱那句“晚上等我”，像个小鼓槌似的，在她心尖儿上敲个不停。 她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 冷不丁听到许大茂这声音，于海棠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的！ 她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打定主意不搭理他。 许大茂在门外等了半天，没听见屋里有动静。 他不死心，又凑近了些，声音更低了，带着几分自以为是的温柔。 “海棠妹子，我知道你没睡。我……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天。” “咱们都是院里的邻居，又是同事，多走动走动，增进一下感情嘛。” 于海棠在屋里听得直撇嘴。 谁要跟你增进感情！ 她现在看见许大茂就觉得烦，尤其是想到傻柱，再对比许大茂这副嘴脸，更是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海棠，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许大茂还在那儿自说自话。 “娄晓娥那事儿，真不是我的错。是她……是她不懂得珍惜。” “我许大茂虽然离过婚，但我对感情是认真的。海棠，你要是肯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 于海棠在被窝里翻了个白眼。 这许大茂，脸皮可真够厚的。 她索性用被子蒙住了头，眼不见心不烦。 许大茂见屋里还是没半点反应，心里头也有些不耐烦了。 这于海棠，怎么就这么不识抬举呢？ 他许大茂好歹也是放映员，厂里多少小姑娘巴结他呢。 他耐着性子，又敲了敲门。 “咚咚！” “海棠？于海棠同志？”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从许大茂身后响了起来。 “许大茂！你小子在这儿干嘛呢！” 许大茂吓了一跳，猛地一回头，正对上二大爷刘海中那张铁青的脸。 刘海中刚从傻柱那儿回来，心里正美滋滋地盘算着怎么让傻柱帮忙呢。 结果一拐进后院，就看见许大茂跟个壁虎似的扒在于海棠的门上，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刘海中心里那股火，“噌”的一下就蹿上来了。 好啊你个许大茂！ 老子前脚刚跟你“约法三章”，你后脚就跑到这儿来使阴招了？ 你这是把我的话当放屁啊！ “二……二大爷？”许大茂看见刘海中，先是心虚了一下，随即又梗起了脖子。 “我……我跟海棠同志说几句话，怎么了？” “怎么了？”刘海中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他几步走到许大茂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离海棠同志远点，你小子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大半夜的，你堵在人家女同志门口，你想干什么？耍流氓啊你！” 第113章 这俩活宝可是真能作 刘海中这嗓门可不小，尤其是在这寂静的夜晚，更是显得格外响亮。 许大茂被他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二大爷，您说话可得凭良心！”许大茂也来了火气。 “我就是跟海棠同志正常交流，怎么就成耍流氓了？” “你少跟我在这儿狡辩！”刘海中不依不饶。 “你许大茂是什么德行，院里谁不知道？刚跟娄晓娥离了，就惦记上别的姑娘，你安的什么好心！” “我告诉你，有我刘海中在一天，你就休想祸害我们院里的好姑娘！” “嘿！刘海中，你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啊！”许大茂也把声音抬高了。 “我追求于海棠，那是我的自由！她愿不愿意，那是她的事！碍着你什么了？” “你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的？你是她爹还是她妈啊？” “你个小王八蛋！你还敢跟我犟嘴！”刘海中气得浑身哆嗦。 “我这是为了你好！为了院里的风气好！于海棠是我们新搬来的邻居的，能让你这种人糟蹋了？” “我糟蹋谁了？你把话说清楚！” “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还用我说？”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在于海棠的屋门口吵吵起来了。 这动静，自然也惊动了院里的其他人。 傻柱刚准备再次进入洞天，去会会于海棠，就听见后院这吵嚷声，眉头一挑。 听这动静，好像是二大爷和许大茂？ 他穿上衣服，趿拉上鞋，也朝着后院走去。 不光是傻柱，前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三大爷阎埠贵，还有些没睡的邻居，也都披着衣服出来了。 “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呢？” “好像是后院传来的。” 很快，于海棠家门口就围拢了三三两两的人。 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头走在最前面。 他一眼就看见了正吵得面红耳赤的刘海中和许大茂。 “行了！都给我住嘴！”易中海沉声喝道。 他平日里在院里积威甚重，这一开口，刘海中和许大茂总算是暂时停了下来，但俩人还是互相瞪着眼，呼呼喘着粗气。 “大半夜的，在人家女同志门口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易中海的目光在两人脸上一扫，带着明显的不悦。 “刘海中，许大茂，你们俩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指着许大茂，气呼呼地说道：“一大爷，您给评评理！ 我刚从傻柱那儿回来，就看见这小子鬼鬼祟祟地堵在于海棠同志的门口，不知道想干什么坏事呢！” “我好心劝他两句，他还不服气，跟我嚷嚷！”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反驳：“一大爷，您别听他瞎说！ 我就是想跟海棠同志说几句话，他刘海中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耍流氓！ 还说要替海棠同志做主，不让我跟海棠同志来往！” “他凭什么啊？他以为他是谁啊？” 易中海听着这两人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目光转向刘海中：“老刘，许大茂说的是真的？你真不让他跟于海棠来往？” 刘海中脖子一梗：“海棠是我们院里重点培养的青年，我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这种人去骚扰她吗？我是为了海棠好！” 他又想起自己想让傻柱帮忙撮合刘光天和于海棠的事，更是觉得自己理直气壮。 易中海又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跟娄晓娥刚离婚没多久，现在就这么着急找下一个，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一大爷，我那是追求爱情，追求幸福！”许大茂辩解道。 周围的邻居也听明白了七七八八，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许大茂，刚离了就又惦记上了。” “二大爷也是，管得也太宽了点吧？” “嘘，小点声，别让人家海棠听见。” 易中海摆了摆手，止住了众人的议论。 他心里也有些无语。 这叫什么事儿啊！ 一个是为了自家儿子，一个是为了自己，结果俩大老爷们儿，在人家姑娘门口吵翻了天。 “行了，事情的经过我大概也清楚了。”易中海沉吟了一下，说道。 “刘海中，许大茂，你们俩听着。” “于海棠同志是我们院里新搬来的，我们作为老邻居，应该多照顾。 而不是像你们这样，大半夜的在她门口吵闹，影响人家休息，也影响院里的和睦！” “至于你们俩的心思，” 易中海顿了顿，“无论是谁，追求女同志，都要光明正大，也要尊重女同志的意愿。 这种堵在门口，或者背后说三道四的行为，都不可取！” 他加重了语气：“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别在人家刚搬来的女同志门口丢人现眼！” “各自回家去！都散了吧！” 易中海发了话，刘海中和许大茂就算再有不满，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是，被一大爷这么一说，俩人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他们刚才吵得那么凶，那些话……岂不是全被屋里的于海棠听了去？ 刘海中想到自己那些“为了海棠好”、“不能让许大茂祸害”的话， 还有想让傻柱给刘光天保媒的心思，老脸顿时一阵发烫。 这……这下可丢人丢到家了！ 许大茂也是一脸的尴尬。 他那些“追求爱情”、“娄晓娥不懂珍惜”的自辩，在于海棠听来，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狼狈和懊恼。 周围的邻居们见没热闹可看，也都识趣地渐渐散去了。 傻柱站在人群后头，看着刘海中和许大茂那副吃瘪的样子，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 这俩活宝，还真是能折腾。 从始至终，于海棠屋里的灯都没有亮起，门也一直紧闭着。 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将外面的争吵听了个一清二楚。 此刻，她脸上火辣辣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两个人，真是太过分了！ 不过，在羞恼之余，她心里对许大茂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而对刘海中那自以为是的“保护”，也感到一阵哭笑不得。 同时，她也更加庆幸，自己已经心有所属。 想到傻柱，她心里那点慌乱和羞恼，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第114章 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许大茂和二大爷刘海中那副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模样，院里其他闻声而来的邻居们，也是不由得低声议论纷纷。 “这叫什么事儿啊，俩大老爷们儿，为一个女同志争成这样。” “许大茂也是，刚离婚就这么猴急。” “二大爷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最后，还是一大爷易中海咳嗽了一声，沉着脸开口。 “行了，都别在这儿杵着了！” “大晚上的，影响人家海棠同志休息！” “都赶紧回家睡觉去，别聚在人家女同志家门口，像什么样子！” 一大爷发了话，众人这才三三两两地散了。 临走前，不少人还都意味深长地往于海棠那黑漆漆的窗户瞅了一眼。 傻柱也随着人群，慢悠悠地晃回了中院。 他回到自己屋里，插上门闩。 屋里静悄悄的，傻柱嘴角却噙着一抹坏笑。 他心念一动，身影便从原地消失。 下一瞬，他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于海棠的房间里。 屋里果然没开灯，一片漆黑。 但傻柱体质远超常人，夜视能力也是极佳，屋里的陈设看得一清二楚。 他敢百分百确信，于海棠这丫头绝对还没睡。 刚才外面闹出那么大动静，她要是能睡着，那才叫怪事。 她肯定把刘海中和许大茂的争吵，还有一大爷的训斥，听了个完完整整。 傻柱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能清晰地听到被窝里传来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咳咳。” 他故意清了清嗓子。 被窝里的人明显一僵。 “哟，海棠同志，今晚可真是热闹非凡啊。” 傻柱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院里的两大老爷们儿，为了你，差点没在院子里摆开阵仗，真人快打一场呢。” 被窝里沉默了几秒，然后猛地一下掀开。 于海棠从被子里坐了起来，黑暗中，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羞恼瞪着傻柱。 “何雨柱！” 她声音压得极低，但语气里的嗔怪和羞愤却是十足。 “你……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每次都这么神出鬼没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傻柱在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还笑！”于海棠气得捶了他一下，不过没什么力道。 “我快被那两个人烦死了！你也不说帮我想想办法！” 她确实是快烦死了。 许大茂那癞皮狗似的纠缠，让她恶心。 刘海中那自以为是的“保护”和算计，也让她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想到刚才他们在外面吵的那些话，什么“祸害”，什么“骚扰”。 还有刘海中想撮合她和刘光天的龌龊心思，她就觉得脸颊发烫，又气又窘。 “我这不想着办法，就第一时间来慰问你了吗？”傻柱笑着握住她捶过来的小手。 于海棠挣了挣，没挣开，也就由他去了。 “慰问有什么用？他们明天肯定还来烦我！”她嘟着嘴，一脸的愁容。 傻柱摸了摸下巴，沉吟道：“这事儿吧，确实有点棘手。” 他心里琢磨着。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于海棠从这四合院搬出去。 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这才刚搬进来没几天，工作关系也在这边，说搬走也不太现实，影响不好。 还有一个更彻底的办法，就是让她也别在厂里干了，直接进他的随身洞天里生活。 洞天里山清水秀，吃喝不愁，还没这些糟心事。 可傻柱也清楚，于海棠现在对他虽然已经有了情愫，肚子也揣了他的娃，但要说到那种完全放弃外界一切，死心塌地跟他进一个未知空间生活的地步，恐怕还差着点火候。 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来，需要更多的“深入交流”才行。 “要不，我明天去找刘光天谈谈心？让他知难而退？”傻柱挑了挑眉，故意逗她。 “你敢！”于海棠立刻瞪眼。 傻柱真要这么做了，那她在四合院还怎么生活，邻里关系全完了。 与其那样，她宁愿天天被许大茂和刘海中烦。 “行了行了，跟你开玩笑呢。”傻柱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放心吧，丫头。” “经过今晚这么一闹，许大茂和刘海中那俩活宝，怎么着也得消停几天。” “他们脸皮再厚，当着全院人的面丢了这么大的人，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缓缓神。” “这几天，他们估计是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来烦你了。” 于海棠听他这么一分析，觉得也有道理。 那两个人，今晚确实是丢人丢到家了。 她心里的郁气稍稍散去一些，但还是有些不甘心，故意扭了扭身子，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那过几天他们要是还来呢？” “再说了，你就不想想别的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掉？” 她仰着小脸，看着傻柱，眼神里带着期盼。 傻柱看着她这娇俏又带着依赖的模样，心里一热。 “一劳永逸的办法嘛……”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倒也不是没有。” “什么办法？”于海棠眼睛一亮。 傻柱低下头，凑到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 “就是……咱们先办点正事。” “等把正事办舒坦了，你自然就不会为这些小事烦心了。” 于海棠哪里还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脸颊瞬间红透，轻轻推了他一下。 “不正经！” “嘿，这可是最正经的事儿。”傻柱嘿嘿一笑。 他觉得，对付女人这种莫名其妙的小情绪，或者说这种需要安全感的表现，没什么比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和能力更有效的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可不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 傻柱说着，大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于海棠半推半就，呼吸渐渐急促。 窗外的寒风还在呼啸，屋内的温度却在不断攀升。 傻柱觉得，对付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当事人没精力去想那些麻烦。 正如他此刻的打算，直接开战。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之后，等她筋疲力尽了，自然就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想许大茂和刘海中了。 那些烦恼，也会在极致的欢愉中，暂时烟消云散。 至于明天？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傻柱现在的行事准则里，可没有“瞻前顾后”这一条。 先快活了再说！ 第115章 真没想到他会来找傻柱 果然，大量的体力活动，确实是舒缓心中烦闷的良药。 几场酣畅淋漓的“交流”下来，于海棠也没什么心思不开心了。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酸软的疲惫。 傻柱看着她蜷在被窝里，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弧度，不由得笑了笑。 他轻手轻脚地帮她掖好被角，没再打扰她休息，身影一闪，直接回了自家屋里。 在床上稍作调息，恢复了些精神，傻柱又想起了冉秋叶。 昨晚看冉秋叶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今天正好再去巩固一下“革命友谊”。 心念一动，傻柱便出现在了冉秋叶的房间。 屋里点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冉秋叶正坐在桌前，似乎在备课。 听到动静，她抬头看来，见到是傻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你……又来了。”冉秋叶的声音有些低，带着点夜晚特有的沙哑。 傻柱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 “想你了，就来了。” 冉秋叶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地反抗。 傻柱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柔软了许多。 好在今天冉秋叶没有再追问那些令人头疼的问题，很是顺利，也十分配合地完成了几场深入的体力交流。 灯火摇曳，映照着两具交织的身影。 事后，冉秋叶依偎在傻柱的怀里，呼吸渐渐平稳，安静地睡着了。 傻柱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那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和矜持的脸庞，此刻却柔和得像一汪春水。 他轻轻地将冉秋叶放在床上，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冉秋叶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成了一个幸福的弧度，浅浅的，却真实存在。 转过天，清晨。 傻柱打着哈欠走出屋门，准备去厂里。 刚到院子当中，就碰上了同样早起的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一见傻柱，立马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 “柱子，昨儿个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可得上上心啊。” “海棠同志那边，你可得帮我们家光天好好美言几句。” 二大爷一脸的恳切，看来是真没放弃这个念头。 也是，于海棠那条件，在院里确实是独一份儿。 只不过他自己最近大概是不太方便继续献殷勤了，昨晚丢了那么大的人，总得避避风头，就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傻柱身上。 “放心吧，二大爷，我记着呢。”傻柱满口答应下来，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心里却在琢磨，回头怎么跟于海棠说说这事儿，让她配合着演场戏，彻底断了刘光天的念想才好。 跟二大爷敷衍了几句，傻柱便径直出了四合院。 他先回了趟洞天，将今天厂里食堂需要的各种蔬菜、肉蛋都准备妥当。 然后按照昨天的流程，将这些食材用板车拉到了轧钢厂后厨。 这次过来查验的，只有采购科的小张一个人。 孙科长今天似乎有别的事，没露面。 至于老刘，估计是昨天被李副厂长敲打过后，也学乖了，干脆不出现了。 没了李副厂长在后面撑腰，也没了老刘这个搅屎棍，小张的态度那叫一个客气。 他仔仔细细地核对着清单，验看着每一筐菜的品相，不住嘴地夸赞。 “何师傅，您这菜可真是没得说，水灵，新鲜！” “我们孙科长都说了，以后厂里食堂的菜，就认您这儿的！” 傻柱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核验完成，又是四百块钱到手。 傻柱依旧从中数出一百块，递给了等在一旁的刘岚。 “去吧，给李副厂长送过去。” 刘岚今天看到傻柱，脸颊依旧有些发烫，眼神也有些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她接过钱，低低地“嗯”了一声，便快步朝着办公楼走去。 傻柱看着她的背影，神色如常，仿佛昨天在后厨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普通的同事间的交流。 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 当刘岚再次将一百块钱放在李副厂长的办公桌上时，李副厂长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小刘啊，何雨柱同志这个人，还是很有觉悟的嘛。” 李副厂长拿起那叠钱，在手里拍了拍，心情相当不错。 “你转告他，好好干，厂里不会亏待他的。” “是，李副厂长，我一定转告何师傅。”刘岚低眉顺眼地应着。 李副厂长看着刘岚，眼神里少了几分以往的猥琐，多了几分审视。 这个何雨柱，不仅能弄到好菜，还这么懂事，倒是个人才。 看来自己之前的判断没错，拿捏住了何雨柱，这条财路就能稳稳当当。 而且，通过刘岚这个中间人，操作起来也方便，不容易留下把柄。 晚上下班的时候，后厨的人陆续离开。 傻柱照例叫住了刘岚。 “等我一下，有点事。” 刘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很快，后厨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气氛。 刘岚的心跳有些快，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傻柱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将她拉到角落，又进行了一次深入浅出的“业务探讨”。 一番云雨过后，傻柱有些遗憾地发现，脑海中并没有响起系统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看来，想让刘岚怀上孩子，一次两次的“深入交流”还不太够。 这事儿，还得继续努力。 刘岚整理好衣服，脸上带着疲惫和一丝满足的红晕，先一步离开了后厨。 傻柱收拾利索后，也锁好门，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 刚走进中院，还没到自己屋门口。 “柱子哥，你回来了，正好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在傻柱背后响起。 傻柱回头一看，不由得有些意外。 第116章 父子意见不统一，傻柱乐见其成 身后叫住傻柱的人，居然是刘光天。 傻柱站住脚，回过头，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讶。 “光天？这么晚了，有事儿？” 他心里头却在飞快地盘算。 这刘家父子俩，今儿个是怎么了？ 前脚二大爷刘海中刚走，信誓旦旦地托自己给刘光天和于海棠牵线搭桥。 这后脚，他儿子刘光天就摸上门来了。 难不成，这小子也是来求自己，想让自己在于海棠面前多替他说几句好话？ 还是说，他爹回去跟他一说，他小子也觉得于海棠不错，急着来自己这儿探探口风？ 傻柱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 这刘家，还真是把宝都押在于海棠身上了。 刘光天站在几步开外，神色有些局促，双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搓了搓手，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表情。 “柱子哥，没……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他的声音比平时要低一些，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进屋说吧，外头冷。”傻柱侧了侧身，示意他进屋。 不管刘光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听也无妨。 “哎，好。”刘光天应了一声，跟着傻柱进了屋。 傻柱的屋子还是老样子，简单，但收拾得干净。 刘光天进来后，眼神有些游移，没敢直接看傻柱。 “坐吧。”傻柱指了指板凳，自己则坐在了床沿上。 刘光天依言坐下，屁股只沾了半个板凳，显得有些拘谨。 屋里一时有些沉默。 傻柱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刘光天，等着他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刘光天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抬头看向傻柱。 “柱子哥，我……我听我爸说了，他找你……找你说我跟于海棠的事儿了？” 他问这话的时候，脸颊微微有些发红。 傻柱眉毛一挑，心想，果然是为了这事儿。 他点了点头：“嗯，二大爷是跟我提了一嘴。 他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想让我帮着在海棠面前给你美言几句，看看你们俩有没有可能处处。” 刘光天听了，脸上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甚至带上了一丝苦恼。 他猛地抬起头，语气有些急切地说道：“柱子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啊？”傻柱故作惊讶。 “我爸他……他那是瞎操心！” 刘光天似乎有些豁出去了，“我跟于海棠，根本就……就没什么可能！” 傻柱看着刘光天这副模样，心里大致明白了七八分。 看来，这小子对他爹包办婚姻这事儿，心里头是有抵触的。 也是，刘海中那老官迷，平时在家里估计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刘光天这孩子，看着闷声不响的，心里头指不定憋着多大意见呢。 “柱子哥，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这事儿。”刘光天见傻柱没说话，继续说道。 “我爸让你帮忙，你……你可千万别当真，也别去于海棠那儿替我说什么好话。” 他这话一出口，傻柱心里顿时乐了。 好嘛，这父子俩，一个让他去说好话，一个让他别去说好话。 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这对傻柱来说，反倒是件好事。 他本来就没打算真去给刘光天当这个媒人。 于海棠现在可是他的女人，虽然还没正式对外公开，但哪有把自己的女人往外推的道理？ 刘海中那老东西，想得倒是挺美。 现在刘光天自己找上门来，主动要求他别插手，那可真是省了他不少事。 傻柱面上却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光天啊，你这么说，我可就难办了。” 他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你爸那边，可是特意嘱咐我的。 我要是不照办，回头二大爷问起来，我怎么交代啊？” 他得把这戏演足了，不能让刘光天看出他其实巴不得甩掉这个麻烦。 刘光天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急了。 “柱子哥，你别担心我爸那边！”他急忙说道。 “这事儿，我会跟我爸说清楚的！我一会儿回去就跟他摊牌，告诉他别再瞎掺和我的事儿了！” 刘光天的语气很坚决，看来是铁了心要反抗他爹的安排。 “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清楚。于海棠那样的，我……我配不上，也不想去招惹。” 他说到最后，声音又低了下去，带着几分自嘲，也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固执。 傻柱看着他，心里暗暗点头。 这刘光天，倒比他那个爹拎得清。 也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于海棠不是他能惦记的。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柱子哥我就听你的。” 傻柱故作沉吟片刻，然后才“勉为其难”地说道。 “你爸那边，你自己去说清楚就好。我这边，就当没这回事儿。” 他心里头却是松了一口气。 这下好了，两边都不得罪，还省了麻烦。 刘光天听到傻柱这么说，脸上顿时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谢谢你，柱子哥！太谢谢你了！”他站起身，对着傻柱连连道谢。 “这事儿让你为难了。” “嗨，说这些就见外了。”傻柱摆了摆手，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都是一个院儿住着，能帮的肯定帮。既然是你自己的意思，柱子哥肯定尊重你。” 刘光天见事情解决，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那……那柱子哥，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行，赶紧回去吧。跟你爸好好说，别吵架。”傻柱叮嘱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柱子哥。” 刘光天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开了傻柱的屋子，看样子是真准备回去跟他爹刘海中好好理论一番了。 傻柱看着刘光天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嘴角不由得向上扬了扬。 这刘家啊，还真是一出接一出的热闹。 不过，这热闹跟他关系不大，他乐得看戏。 送走了刘光天这个不速之客，傻柱伸了个懒腰。 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 他想起随身洞天里，还有好几张嘴等着他投喂呢。 更何况娄晓娥、秦京茹，现在都怀着身孕，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再加上何雨水是自己的亲妹妹，总不能饿着。 傻柱嘿嘿一笑，心念一动，身影便从屋里消失，直接进入了随身洞天。 洞天里依旧是鸟语花香，生机勃勃。 百亩方圆的空间，如今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 傻柱先是去仓库里取了些新鲜的食材。 今天的晚饭，他打算做个白菜猪肉炖粉条，再炒个醋溜土豆丝，拍个蒜蓉黄瓜，最后来个葱花炒鸡蛋。 简单，家常，但营养丰富，也符合几个孕妇的口味。 他现在是洞天之主，意念一动，厨房里的灶台便自动生起了火。 各种厨具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任由他操控。 洗菜、切菜、配料，一切都在他的意念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很快，饭菜的香味便在洞天别墅的厨房里弥漫开来。 第118章 我就看个戏，怎么还扯上我了呢？ 傻柱侧耳细听，声音的源头似乎是二大爷刘海中家。 他心里嘀咕，难道真是为了于海棠？ 这事儿还得从刘光天离开傻柱那儿说起。 刘光天揣着一肚子心事回了家。 晚饭桌上，他爹刘海中又提起了于海棠。 “光天，我跟你柱子哥说了，让他帮着撮合撮合你跟海棠。” 刘海中呷了口酒，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刘光天扒拉着碗里的饭，闷声闷气地开了口。 “爸，那事儿……我看还是算了吧。” 刘海中筷子一顿，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就算了？于海棠那条件，打着灯笼都难找！” “工作好，人也漂亮，文化水平也高。” “你要是能把她娶进门，以后在院里，在厂里，我脸上都有光！” 刘光天放下筷子，声音不大，但语气挺坚决。 “爸，我跟她……真不合适。” “我对她没那方面的意思。” 刘海中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什么叫没那方面的意思？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 “你这孩子，就是不开窍！” “于海棠哪里不好了？你说说，她哪点配不上你？” 刘光天低着头：“不是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就是……没感觉。” “没感觉？”刘海中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酒都洒出来几滴。 “感觉能当饭吃？过日子是看条件的！” “我跟你妈当年，不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也过来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劝呢？” 二大妈在一旁赶紧打圆场：“他爸，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又对刘光天说：“光天，你爸也是为你好。” 刘光天心里憋着一股劲儿。 他想起这几天，他爹和许大茂为了于海棠闹出的那些笑话，院里人看他们家的眼神都怪怪的。 现在他爹还要逼着自己去追于海棠，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更何况，他爹还去麻烦傻柱哥，这让刘光天觉得脸上更挂不住。 “爸，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做主。”刘光天鼓起勇气，抬起了头。 “于海棠是好，可我不喜欢。” 刘海中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官威也上来了。 “反了你了！翅膀硬了是吧？” “我是你老子！你的婚事，我说了算！”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必须去追于海棠！” 往常，刘海中这么一发火，刘光天也就蔫了，不敢再顶嘴。 可今天，刘光天也不知道哪来的犟劲。 “爸！您别逼我了行不行？” “您为了于海棠，跟许大茂在院里闹成那样，您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现在您还要我去追她，院里人怎么看我？” 这话像是捅了马蜂窝，刘海中气得脸都红了。 “你……你这个逆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那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小子！” 父子俩的声音越来越大，争吵声传出了屋子。 住在对门的许大茂，耳朵尖得很，早就竖着耳朵听动静呢。 一听刘家吵起来了，而且好像还跟于海棠有关，他心里乐开了花。 许大茂趿拉着鞋就跑了出来，站在刘家门口探头探脑。 “哟，二大爷，这是怎么了？跟光天生这么大气啊？” 刘海中看见许大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 许大茂嘿嘿一笑，也不生气，反而凑得更近了。 “二大爷，话不能这么说。远亲不如近邻嘛。” 他转头看向刘光天，眼睛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光天啊，我可听见了，你不想追于海棠？” “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于海棠多好的姑娘啊，多少人惦记着呢！” “你爸让你追，那是看得起你，给你机会呢！” 许大茂这话，表面上像是在劝刘光天，实际上却是在火上浇油。 他知道刘光天心里有抵触，越是这么说，刘光天就越反感。 果然，刘光天听了许大茂的话，脸色更难看了。 “用不着你在这儿说风凉话！”刘光天冲着许大茂吼了一句。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许大茂也不乐意了，“我好心劝你，你还不领情？” 二大妈眼看情况越来越糟，赶紧出来拉架。 “大茂，你少说两句吧，添什么乱啊！” 又去拉刘海中：“他爸，消消气，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可刘海中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你看看他那是什么态度！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二大爷，孩子就得从小管教，不然大了就管不住了！” 这边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很快就惊动了院里的其他街坊邻居。 阎埠贵披着衣服从前院过来了。 “怎么回事啊？老刘，大晚上的吵什么呢？” 秦淮如也站在自家门口，远远地看着。 还有一些爱看热闹的，也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傻柱走到后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热闹景象。 刘海中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刘光天骂。 刘光天梗着脖子，一脸倔强，虽然不还嘴了，但那表情明显是不服气。 许大茂则在一旁添油加醋，不时地刺激几句。 二大妈急得团团转，拉这个劝那个，根本没人听她的。 院里其他人围成一圈，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傻柱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看来刘光天回去之后，真跟他爹摊牌了。 只是没想到，这父子俩能吵成这样，还把许大茂这个搅屎棍给招来了。 他抱着胳膊，靠在墙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这大冬天的晚上，还真是不寂寞。 傻柱这看戏看的正舒服着呢，冷不丁的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爸，难道您就没看出来吗？于海棠跟傻柱关系那么好。却不乐意理你和许大茂。这意思还不明显吗？” 傻柱一听，得，这刘光天还真是个明白人。 “你别在这瞎琢磨，于海棠那是跟傻柱他妹妹何雨水关系不错。 也就经常在傻柱家蹭个饭吧，再者说傻柱跟人家秦京茹都订婚了，不会跟于海棠有什么的。” 刘海中开始听到自己儿子的话，也是愣了一下，但是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 “就是，刘光天，别瞎想，于海棠怎么可能能看上傻柱呢？” 一旁的许大茂也在那里添油加醋。 “傻柱跟秦京茹是订婚又还没结婚，怎么就没有可能了？” 第119章 我们都知根知底了，我骄傲了么 刘光天这话一出口，院子里瞬间安静了几分。 不管是梗着脖子跟他爹刘海中对峙的刘光天，还是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许大茂，亦或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刘海中，都齐齐愣住了。 这话，好像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订婚了，又不是结婚了，谁规定不能有别的想法？ 再说了，于海棠跟傻柱那互动，院里人也不是没看见。 隔三差五就往傻柱家跑，说是找何雨水，可每次何雨水不在家，她不也照样跟傻柱聊得热火朝天？ 有时候，还能从傻柱家飘出饭菜香味，于海棠那丫头吃得小嘴油汪汪的出来。 反观于海棠对刘海中和许大茂，那真是能躲多远躲多远，连个正眼都懒得给。 这么一对比，于海棠的心思，还真有点耐人寻味。 刘海中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那么点不是滋味。 难道忙活了半天，真给傻柱做了嫁衣？ 周围看热闹的街坊们，本来看刘家父子吵架，许大茂搅混水看得津津有味。 此刻听到刘光天这石破天惊的一句，也都纷纷反应过来，窃窃私语声顿时响成一片。 “哎，你别说，光天这话，有点意思啊。” “可不是嘛，于海棠那姑娘，眼光高着呢，一般人她能看上？” “傻柱……傻柱现在可不一样了，人勤快了，也不怎么惹事了，关键是，人家现在有钱啊！” “对对对，你看他那屋，时不时就飘肉香，这日子过得，比咱们强多了。”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齐刷刷地飘向了墙根底下抱着胳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的傻柱。 傻柱心里那叫一个无语。 嘿，我这招谁惹谁了？ 安安静静看个戏，怎么这火还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关键是，他们怀疑的这事儿吧，它还真他娘的是事实！ 自己跟于海棠，那可不止是关系好那么简单。 那都已经知根知底，坦诚相见，就差临门一脚，不，是已经踹过好几脚了。 于海棠肚子里，现在还揣着他的种呢。 这事儿要是捅出去，四合院非得炸了锅不可。 但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就在傻柱琢磨着怎么撇清自己的时候，刘海中已经拨开人群，几步走到了他面前。 二大爷此刻也顾不上继续跟刘光天置气了，他现在就想弄明白，于海棠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柱子！”刘海中粗声粗气地开口，带着一股子审问的劲头。 “我之前托你的事儿，你跟海棠说了没有？她怎么说？” 傻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眼尖地瞥见刘海中身后的刘光天，正拼命地朝自己挤眉弄眼，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柱子哥，千万别说实话，我可不想娶于海棠！ 傻柱心里暗笑，这小子，还挺上道。 得了，人情收了，这忙自然得帮。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副略带为难的神色。 “二大爷，这事儿吧，我还真跟海棠提了一嘴。” 傻柱顿了顿，观察了一下刘海中和旁边竖着耳朵听的许大茂的表情，才继续说道。 “海棠那丫头说了，她现在啊，一门心思都在工作上，想趁着年轻，好好干出点成绩来。” “至于个人问题嘛，她说暂时还没考虑，一切都想随缘。” 说到这里，傻柱话锋一转，语气也变得严肃了些。 “而且，海棠也说了，她觉得院里最近因为她的事儿，闹得有点不太平。”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天天盯着，天天议论的感觉。” “她说，要是再这么下去，影响到她工作和生活，她……她就考虑从四合院搬出去，找个清静点的地方住了。” 这话一出口，刘海中和许大茂的脸色同时一变。 搬走？ 这可不行！ 于海棠要是还在四合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们就觉得自己还有那么一丝丝机会。 这要是真搬走了，那可就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连个念想都没了。 尤其是刘海中，他可还指望着刘光天娶了于海棠，他好在院里扬眉吐气呢。 许大茂也是，虽然他知道自己希望不大，但于海棠这朵鲜花要是能一直在眼前晃悠，那也是一种享受啊。 刘海中的气焰，一下子就降了大半。 他咂了咂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但更多的还是忌惮。 “这个……海棠真是这么说的？”他有些不确定地问。 “那可不。”傻柱摊了摊手，“人家姑娘脸皮薄，这种话也就是跟我这个熟人私底下说说。” “二大爷，您也是当领导的，知道现在年轻人，都讲究个自由恋爱，不喜欢被人强迫。” 刘海中沉默了。 他虽然官迷，但也不是傻子。 傻柱这话，点到为止，却也把利害关系说清楚了。 真把于海棠逼急了，人一搬走，他啥也捞不着。 “既然……既然海棠现在没这个意思，那……那就以后再说吧。” 刘海中嘟囔了一句，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他狠狠瞪了一眼还站在那儿的刘光天，但也没了再发作的兴致。 摆了摆手，转身闷头回自己屋去了。 许大茂站在原地，没立刻走。 他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番，那眼神，像是在琢磨什么阴谋诡计。 不过，他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也转身回了自己家。 院里的吃瓜群众们一看，嘿，正主都散了，这最大的瓜看来是吃完了。 刘家父子不吵了，许大茂也蔫了，于海棠的事儿也算暂时告一段落。 众人议论了几句，也都觉得没啥意思，纷纷打着哈欠，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傻柱看着迅速安静下来的后院，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行啊，刘光天这小子，今天算是歪打正着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他这番话，不仅让刘海中和许大茂暂时死了心。 不敢再轻易去骚扰于海棠，也算是间接替自己在于海棠面前刷了一波好感。 完美！ 至于刘海中和许大茂会不会怀疑自己跟于海棠的关系？ 怀疑就怀疑呗，反正他们没证据。 再说了，以他现在在洞天里的实力和底牌，就算真有点风言风语，他也不在乎。 夜渐渐深了，寒风吹过，院子里只剩下枯枝摇曳的声音。 傻柱伸了个懒腰，感觉这出戏看得也差不多了。 他心里盘算着，于海棠这会儿估计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呢。 自己这“及时雨”当得如此到位，怎么着也得去她那儿“汇报”一下工作。 顺便……邀个功不是？ 想到于海棠那娇媚的模样，还有肚子里那个小生命，傻柱心里就是一阵火热。 他嘿嘿一笑，在家里待了会儿之后，身形一闪，便从原地消失，直接出现在了于海棠家里。 第120章 我看上的，一个都跑不了 屋里，灯光昏黄。 于海棠穿着件棉布睡衣，正坐在床沿，双手有些不安地绞在一起。 显然，院子里的那场大戏，她一字不落地全听见了。 傻柱一进来，于海棠就猛地抬起了头，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又带着几分雨后的湿润。 “柱子哥……” 她声音有些沙哑。 傻柱刚想咧嘴一笑，显摆一下自己三言两语就摆平了刘海中和许大茂的能耐。 话还没出口，一阵香风已经扑面而来。 于海棠几乎是小跑着冲了过来，柔软的身体撞进他怀里。 然后踮起脚尖，温热的唇瓣就那么不管不顾地印了上来。 唔！ 傻柱眼睛微微睁大，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不过，送上门的美味，没有不吃的道理。 他反手搂住于海棠纤细的腰肢，化被动为主动。 窗外的寒风还在呼啸，屋内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于海棠的脸颊还带着动情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慵懒地靠在傻柱的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圈。 “柱子哥，今天……谢谢你。”于海棠的声音软糯，带着满足后的娇憨。 她知道，如果没有傻柱最后那番话，刘海中和许大茂肯定还会像苍蝇一样盯着她。 虽然刘光天那句“于海棠跟傻柱关系好”是导火索，但真正让那两人偃旗息鼓的，还是傻柱的话。 “谢我什么？”傻柱明知故问，嘴角噙着笑意，“我就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 “哼，你就装吧。”于海棠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不过，你说我要是搬出去，他们就真能消停？” 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傻柱笑了笑，捏了捏她滑嫩的脸蛋：“放心，他们啊，色厉内荏。真怕你跑了，那点念想都没了。” “再说了，有我在呢。” 最后这句，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于海棠听着，心里甜丝丝的，像灌了蜜一样。 她往傻柱怀里又凑了凑，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将她包裹。 傻柱低头看着怀里温顺如猫的女人，心里一动。 时机，差不多了。 有些事情，也该让她知道了。 “海棠，”他声音低沉了几分，“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能悄无声息地进你屋，又不被人发现？” 于海棠闻言，好奇地抬起头，大眼睛眨了眨：“为什么？你不是说你身手好，翻墙进来的吗？” “翻墙？”傻柱失笑，“那动静多大，早被人发现了。” 他顿了顿，看着于海棠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有一个随身洞天。” “随身……洞天？”于海棠愣住了，显然没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对，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像话本小说里写的那种世外桃源。” 傻柱解释道，“我可以随时随地进出，也能带着人进去。” 于海棠的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她虽然是新时代女性，接受过教育，但这种超出常理的事情，还是让她一时间难以消化。 但看着傻柱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而且，联想到傻柱最近的变化，那些源源不断的肉食，还有他身上那种越来越让人着迷的气质…… 似乎，也只有这种超乎寻常的解释，才能说得通。 傻柱见她发愣，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她接受。 过了好一会儿，于海棠才像是回过神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傻柱。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 “那……秦京茹……”她试探着问道，声音有些干涩，“她是不是……已经在你的洞天里生活了？” 傻柱没想到她脑子转得这么快，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秦京茹。 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于海棠的身体微微一僵。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她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有恍然大悟，有失落，也有不易察觉的……酸涩。 于海棠不说话了。 她从傻柱的怀里慢慢坐起身，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初，她从刚搬进四合院，就听说了傻柱和秦京茹订婚的事。 那时候，她确实存了些心思。 秦京茹在她看来，不过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丫头，哪里比得上她这个城里姑娘，有文化，有工作，人也漂亮。 她自信，只要自己稍微主动一点，就能把傻柱从秦京茹身边抢过来。 后来，跟傻柱有了实质性的接触，尤其是怀上了他的孩子之后，她的心态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傻柱，越来越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她甚至想过，只要傻柱对她好，真心待她，就算他还有秦京茹，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这个年代，有本事的男人，身边多几个女人，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现在，当她亲耳听到傻柱承认秦京茹就在他的“随身洞天”里。 那个只属于他的秘密小世界里，她的心，还是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那意味着，秦京茹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那也意味着，傻柱，不可能放弃秦京茹。 她想要将傻柱完全独占的想法，在这一刻，显得那么不切实际。 嫉妒吗？肯定是有的。 不甘吗？或许也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迷茫。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又能接受什么。 傻柱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沉默不语的于海棠。 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落在他眼里。 他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女人嘛，一旦动了真情，占有欲总是难免的。 他没有开口催促，也没有多说什么安慰的话。 有些事情，需要她们自己想通。 如果于海棠能自己调整好心态，接受现实，那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她实在想不通，非要钻牛角尖…… 傻柱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他“悍匪系统”傍身，看上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能跑掉的。 到时候，他也不介意用一些“特殊手段”，让她明白，谁才是主导者。 当然，那是万不得已的下策。 他还是希望，于海棠能聪明一点，做出正确的选择。 毕竟，她们都知根知底到这种程度了，肚子里还有了他的孩子，难道还能分开不成？ 他傻柱的女人，就该有作为他女人的觉悟。 夜，更深了。 于海棠依旧沉默着，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之中。 傻柱也不着急，他有的是耐心。 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开始琢磨着，等会儿要不要再“深入交流”一下，帮她“理清”一下思路。 第121章 于海棠也彻底想通了 傻柱正准备用他独特的方式，帮于海棠好好“理清”一下那纷乱的思路。 就在这时，于海棠终于是有了动作。 她长长地，几乎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轻叹了一口气。 那声叹息，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几分认命，几分无奈，还有一丝释然。 然后，她柔软的身体再次放松，重新躺回了傻柱那坚实温暖的怀里。 手臂也轻轻环住了他的腰，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依靠。 “柱子哥……”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但先前那丝颤抖似乎减弱了些。 “你以后……会一直对我好吧？” 这个问题，她问得小心翼翼，带着一丝恳求，也带着一丝最后的期望。 傻柱心里明镜似的，于海棠这是在给自己，也给他们的关系，找一个明确的定位。 她需要一个承诺，一个让她能够心安理得，继续留在他身边的坚实理由。 哪怕这个理由，在世俗眼光看来，或许有些荒唐。 “这个，你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傻柱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海棠，你听着。” “不管我身边有多少女人，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会对你们好的。” “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的话，直接而坦诚，没有丝毫的掩饰。 于海棠听到“多少女人”这几个字时，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抓紧了傻柱的睡衣。 果然，他并不只有她和那个乡下姑娘秦京茹。 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密的针，轻轻刺了她一下，带来一阵短暂而尖锐的酸涩。 她于海棠，心气何等高傲的广播站一枝花，何时想过要与人共侍一夫？ 可念头转瞬间又被另一股更强大的情绪所覆盖。 她感受着男人怀抱的温度，感受着他话语中那股不容置疑的霸道与担当。 再想想他那些神乎其神的手段，那神秘的“随身洞天”，那些远超常人的能力。 这样的男人，本就不是寻常女人能够独占的。 她腹中已经有了他的骨肉，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也清晰地知道，自己早已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与其执着于那不切实际的独占，不如抓住眼下能抓住的幸福。 只要他真心待她，待她们母子好，其他的……或许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想通了这些关节，于海棠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满是属于傻柱的，让她安心的男性气息。 然后，她微微仰起头，主动地，再一次吻上了傻柱的唇。 这个吻，比之前少了几分试探和不安，多了几分坚定和投入。 唇舌再次交缠，点燃了沉寂的火焰。 屋内的空气，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引爆，迅速升温。 随后，自然又是一番抵死缠绵的云雨。 窗外的寒风依旧在低吼，屋内的春色却浓得化不开。 夜色，是他们之间所有秘密与情感最好的遮掩。 这一场欢爱，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酣畅淋漓。 直到最后，于海棠才彻底耗尽了所有力气，带着满足的红晕，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嘴角，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傻柱低头看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眼神温柔。 他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随后，他如同一道轻烟，悄无声息地起身，穿好衣服。 心念一动，便离开了于海棠的房间，回到了自己在四合院的家中。 在家里，他闭上眼，意识沉入随身洞天。 用上帝视角确认了一下，洞天别墅里，娄晓娥和秦京茹、何雨水她们都已安睡，一切安好。 灵泉汩汩，土地肥沃，洞天内生机勃勃。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心中十分受用。 紧接着，没过多久，傻柱的身影又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冉秋叶的住处。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十公里范围内的瞬移，不过是心念一动的事情。 冉秋叶近来睡眠很浅，听到细微的动静便醒了过来。 看到是傻柱，她眼中立刻充满了喜悦和依赖。 “你来了……” 她轻声唤着，主动伸出手臂。 傻柱无声地笑了笑，将她揽入怀中。 又是一番细致入微的辛勤“劳作”和温存。 冉秋叶出身书香门第，性子温婉，如今更是将一颗心都系在了傻柱身上。 感受到傻柱对她的重视和爱护，她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安全感。 一番云雨过后，冉秋叶也带着满足的微笑，安心地在他臂弯中睡去。 等傻柱再次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家中的床上时，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 墙上的挂钟，时针正指向凌晨的四点多钟。 即便是他如今这远超常人十倍的强悍体质，接连奔波，也感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疲惫。 不过，这种疲惫中，更多的是一种满足感。 傻柱并没有立刻睡去，而是盘膝坐在床上，运转内息调理了片刻。 洗髓丹带来的好处，正日益显现，他的精力恢复速度也远非昔比。 天色刚蒙蒙亮，院子里还是一片寂静的时候，他就已经神采奕奕地起身了。 简单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出门活动活动筋骨，顺便看看洞天里的农作物长势如何。 冬日的清晨，寒气袭人，空气却格外清冽新鲜。 没想到，他刚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三大爷阎埠贵，正弓着腰，小心翼翼地推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宝贝旧自行车。 自行车后座上，依旧是那老几样。 一个打了补丁的军绿色帆布包，里面鼓鼓囊囊，一支半旧的钓鱼竿，还有一个小水桶晃晃悠悠。 看这架势，三大爷这是又要赶早，去哪个旮旯坑里碰运气，钓几条小鱼改善伙食去了。 阎埠贵抬头也看见了神清气爽的傻柱，浑浊的老眼里闪过惊讶。 似乎没想到傻柱起这么早，而且看样子精神头比他还足。 不过，他很快就撇了撇嘴，低下头，没吭声，继续推着他那吱呀作响的破车，小心地绕开地上薄薄的冰碴，往院门口挪去。 对于傻柱，阎埠贵现在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这小子如今邪性得很，自己可惹不起。 傻柱自然是更加懒得搭理他，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对于阎埠贵这种一辈子都在鸡毛蒜皮上算计，占小便宜没够的老抠，傻柱打心眼里瞧不上。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阎埠贵那略显佝偻的背影，心里暗自嘀咕。 老家伙，最好是别再动什么歪心思招惹到我头上。 否则的话，你这辆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破自行车，说不定哪天就真的“不翼而飞”了。 到时候，我看你上哪儿哭去，找谁说理去。 别说自行车，就是你家房顶的瓦片，我想让它少几块，那也是动动念头的事。 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手脚，感受着清晨那带着寒意的微风拂过面颊。 貌似快过年了。过了年也就快该起风了...... 第122章 娄家当早做打算 想到这儿，傻柱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这风声越来越紧，他得提前跟娄晓娥通个气。 让她家里人早做准备，是时候考虑离开大陆了。 如今这形势，许大茂那个小人，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跳出来举报娄家。 倒不是说他傻柱解决不了一个许大茂。 只是，就算没有许大茂这条疯狗，等过了年，那股“风”真正刮起来之后。 娄家这样的成分，迟早会面临大麻烦。 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不如现在就未雨绸缪，提前布局。 让他们尽早离开，去个安稳地方。 将来这边局势稳定了，想回来，那也是随时的事情。 傻柱心里盘算已定。 他难得起了个大早，索性就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 看看天色，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心念一动，傻柱的身影便直接出现在了随身洞天之中。 洞天别墅内，温暖如春。 娄晓娥刚起身不久，正在梳洗。 看见傻柱突然出现，她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柱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进来了？” 傻柱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晓娥，有件事，我得跟你好好商量一下。” 他将自己对当前局势的分析，以及对娄家未来可能面临风险的担忧，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娄晓娥。 “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找个时间回家一趟，跟你父母好好谈谈。” “让他们把这边的事情，能处理的尽快处理，能变卖的变卖。” “然后，尽早离开这里。” 娄晓娥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神色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她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傻柱话里的分量。 对于傻柱的判断，她向来是深信不疑的。 “柱子，我明白你的意思。” “只是，我爸妈他们，能舍得下这边的家业吗？” 娄晓娥有些担忧。 傻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家业固然重要，但跟身家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我想叔叔阿姨能分得清。” “而且，我们不是还有这个洞天吗？” “一些不方便处理，或者实在舍不得的东西，完全可以直接收到洞天里来。” “到时候，人走了，重要的东西也带走了，没什么损失。” 听到这里，娄晓娥眼睛一亮。 对啊，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这洞天，简直就是万能的保险箱和搬家公司。 傻柱看着她，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我有‘信息封锁’的能力。” “凡是知道随身洞天的人，没有我的允许，都无法主动说出有关随身洞天的任何信息。”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让你父母知道洞天的事情会有什么风险。” “相反，让他们知道了，或许更能增加说服力，让他们相信我的话，下定决心。” 娄晓娥闻言，心中最后的一丝顾虑也打消了。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柱子，我听你的。” “我今天就回家一趟，把这事儿跟我爸妈好好说说。” 傻柱欣慰地笑了。 “这就对了。早做准备，总好过临渴掘井。” 跟娄晓娥商量妥当之后，傻柱又温存了片刻，便离开了洞天。 接着，他才不慌不忙地准备好今天要供给轧钢厂食堂的食材。 然后，准备好一切，晃晃悠悠地回厂子上班去了。 到了厂里，一切如常。 孙科长那边验货收菜，账目清晰。 傻柱今天又净赚了四百块。 他依旧拿出一百块，让刘岚找机会给李副厂长送了过去。 李副厂长那边，拿了好处，自然是眉开眼笑，对傻柱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 至少表面上，不再像之前那样处处针对。 下班之后，傻柱照例将刘岚留了下来。 在后厨的小储藏室里，又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业务交流”。 刘岚在他面前，愈发显得顺从和依赖。 只是，一番云雨过后，傻柱期待的系统提示音，依旧没有响起。 【目标二：半个月之内，让刘岚怀上宿主的孩子。】 这个任务，还是没有完成。 算算日子，这都已经过去三天了。 傻柱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 他可不想再这么按部就班地慢慢等下去了。 夜长梦多，万一中间出点什么岔子，影响了任务完成，那可就亏大了。 毕竟，那【时间流速控制能力提升到中级】的奖励，实在是太诱人了。 在跟刘岚分开的时候，傻柱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 “刘岚，今天晚上，你早点休息，在家等我。” “我过去找你。” 刘岚闻言，身体微微一颤，脸颊瞬间飞上了两朵红霞。 她低着头，心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 傻柱这话里的意思，她岂能不明白。 虽然羞涩，但她并没有拒绝，只是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嗯”了一声。 傻柱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四合院。 天色已经擦黑。 傻柱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开始准备晚饭。 他从洞天里取了些新鲜的蔬菜和一块上好的五花肉，准备炒两个小菜，再煮点米饭。 刚把米下锅，院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柱子哥，在家吗？” 是于海棠的声音。 傻柱扬声应道：“在呢，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话音刚落，于海棠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手里依旧提着自己的铝制饭盒，看样子，又是准备过来蹭饭的。 只是，傻柱看她今天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眉头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哪还有平日里广播站一枝花的骄傲神采。 “海棠，你这是怎么了？”傻柱有些好奇地问道。 “许大茂和二大爷他们，不是已经消停了吗？没再去烦你了吧？” 于海棠在他对面坐下，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却没什么胃口。 “不是我的事儿。” 她声音有些郁闷。 “是我姐，于莉那边，出了点麻烦。” 傻柱闻言，倒是有些好奇了。 “于莉？她能出什么事？” 在他印象里，于莉嫁给了三大爷阎埠贵的二儿子阎解成。 阎家虽然抠抠搜搜，但日子过得也还算平稳。 于莉那性格，也还算泼辣能干，不像是会吃亏的主儿。 于海棠秀眉紧蹙。 “还不是因为阎家那些破事儿！” 第123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我傻柱家没有 “还不是阎家那些破事儿！”于海棠没好气地说道。 傻柱将刚炒好的菜端上桌。 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小屋。 于海棠刚刚还说没什么胃口，鼻子却不由自主地嗅了嗅。 她的目光瞟向那盘热气腾腾的菜肴。 “闻着就香。”她拿起了筷子。 傻柱笑了。 “先吃饭，吃饱了再说。天大的事，也不能饿肚子。” 他给于海棠盛了碗米饭。 于海棠也不客气，夹起菜就吃了起来。 洞天里出产的蔬菜，经过傻柱的手艺烹制，味道格外出众。 几口饭菜下肚，她紧锁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 “就是三大爷那个老抠。”于海棠一边嚼着菜，一边说道。 “抠门就算了，还净爱算计。” 傻柱不以为奇。“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还不是他那辆破自行车闹的。”于海棠放下筷子，眼神里带着点气恼。 “我姐，于莉，想借自行车回趟娘家，路远。” “三大爷那车，你看他宝贝那样儿。” “死活不借，找了一堆理由。” “不是说车子老了，跑不了远路，就是说他自己有急用。” “谁不知道他，就胡同口那个小水坑钓鱼，能有什么急事。” 傻柱听着，偶尔点点头。 这确实是阎埠贵的行事风格。 “不止我姐，就是他那俩儿子，阎解成、阎解旷，想用用那车都费劲。” “真要用，得求半天，完了还得听他数落半天。” “他总有他的道理，说得自己占理，让别人没话说。” 于海棠又扒拉了一口饭，像是把怨气都撒在了饭上。 “还不光是自行车，干什么都抠搜的。” “本来家里条件就一般，让他那么一弄，我姐日子过得也紧巴。” “昨天晚上，我姐就因为这些事，跟阎解成吵了一架。” “气得不行，听说哭了半宿。” “我今儿下班过去瞧她，她才跟我说了这些。” 傻柱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家长里短，柴米油盐，外加一个抠门的长辈。 这年头，缺衣少食的，这种事也不少见。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傻柱淡淡地说道，“日子紧巴，都难。” 于海棠叹了口气。“这道理我也懂，就是心里憋闷。” 她看向傻柱，眼神里带着一丝央求。 “柱子哥，你……你本事大，能不能帮我姐想想办法？” 傻柱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帮于莉？ 他有这个能力。 一点钱，或者弄辆新自行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可他不是滥好人，也不是开善堂的。 他对阎家，尤其是三大爷阎埠贵，可没什么好感。 那老家伙，净整些鸡毛蒜皮的事膈应人。 帮了于莉，就不单单是帮她一个人，势必会牵扯到阎家一大家子。 指不定就得被他们当成冤大头，三天两头上门。 除非……除非于莉自己离开阎家。 但那是人家夫妻间的大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掺和，也不能去鼓动。 “海棠，你心疼你姐，我明白。” “可这是他们阎家的家务事，外人不好插手太深。” “再说了，三大爷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要是帮了一回，就得有第二回，第三回。” “到时候，不但解决不了你姐的根本问题，可能还会惹出新的麻烦。” 他斟酌着开口。 “除非你姐自己，对阎家那边，另有打算。” 于海棠听着，原本带着一丝希冀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 她知道傻柱说的是实话。 三大爷那人，占便宜没够，确实是个无底洞。 姐姐嫁到了阎家，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你说的也是，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她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不再说话。 屋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傻柱自顾自吃着，也没再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于海棠忽然抬起头。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她看了看傻柱这间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小屋，又看了看桌上香喷喷的饭菜。 她想到了洞天里那温暖如春的别墅，那舒适的大床，还有吃不完的新鲜瓜果蔬菜。 想到了傻柱那些神乎其神的手段，和他能给予的安稳。 一种莫名的庆幸，甚至是带着点释然的情绪，悄然涌上心头。 或许，没有名分，也没什么不好。 起码，自己不用为吃穿发愁。 不用为了一辆破自行车，为了几毛钱跟人掰扯不清。 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他也承诺过会好好对她们母子。 比起姐姐于莉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琐碎和艰难，自己的日子，某种程度上，已经幸运太多了。 一抹浅笑，在她嘴角绽放开来。 “柱子哥，这菜烧得真好吃，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她大口吃着菜，胃口似乎一下子又回来了。 她吃得津津有味，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傻柱看着她，有些讶异。 这丫头，情绪转变得可真够快的。 刚才还为她姐姐的事愁眉不展。 这一转眼，就眉开眼笑，大快朵颐起来。 女孩子的心思，他有时候还真是捉摸不透。 “喜欢吃就多吃点。”他嘴角也带上了一丝弧度。 “管够。” 于海棠眉眼弯弯。“嗯！” 两人继续吃饭，先前的话题，仿佛就这么过去了。 小屋里，是碗筷碰撞的轻响，和偶尔轻松的交谈声。 京城的冬夜寒冷，傻柱的家里，却自有一份温暖。 于海棠吃完了饭，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微凸的小腹。 “吃得好饱，好久没吃这么痛快了。” “那歇会儿再回去。”傻柱开始收拾碗筷。 “不了，我得回去了，不然又该被有心人说闲话了。” 傻柱笑了笑，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行，那你就赶紧回屋吧，我今晚有事，就不去打扰你了。” 于海棠点点头，心想，傻柱这指不定又要去陪哪个女人了，不过也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傻柱家。 傻柱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 他微微摇了摇头，笑了笑。 他关上门，三两下收拾利索。 心思，便转到了刘岚身上。 今晚，是个重要的节点。 那个任务，必须得完成了。奖励对他而言，太过重要。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早。 他决定先进洞天一趟，看看里面的情况，娄晓娥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找机会离开洞天回家去了。 现在洞天里只剩下秦京茹和何雨水，都是听话的丫头。 心念一动，他的身影便在房间内消失不见。 随身洞天之中，四季如春。 别墅里，依然在播放着电视剧，傻柱也没想到她们就这么爱看。 第124章 任务完成，中级时间流速控制到手！ 傻柱迈步走进别墅。 客厅的电视机果然还开着，播放着古装剧。 秦京茹和何雨水两人正并排坐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 “咳。”傻柱轻咳一声。 “哥！”何雨水先反应过来，惊喜地跳了起来。 秦京茹也连忙起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柱子哥，你来啦。” 傻柱点点头，问道：“晚饭吃了吗？” 他虽然给别墅里留足了食材，米面粮油，瓜果蔬菜，鸡鸭鱼肉，应有尽有。 但她们俩自己做饭的手艺，跟他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吃过啦，哥，我们自己做的。”何雨水抢着回答。 秦京茹也跟着点头：“嗯，吃过了。” 傻柱看她们神色，不像是在说谎，也就没多问。 何雨水眼珠一转，打了个哈欠。 “哥，京茹姐，你们聊，我有点儿困了，先回房了啊。” 说完，她便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傻柱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不由失笑。 这丫头，是越来越有眼力见了。 客厅里只剩下他和秦京茹两人。 秦京茹脸上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傻柱也没多言，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片刻之后，他便搂着秦京茹，开始了亲密的交流。 秦京茹如今对这样的生活非常满足。 洞天里四季如春，没有外界的纷纷扰扰。 吃穿不愁，还有傻柱这样一个有本事，又真心对她好的人。 她觉得自己的日子，比当神仙还要快活。 傻柱陪着秦京茹温存了一阵。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去办正事了。 他从洞天中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时间正好。 傻柱从洞天仓库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三等韭菜。 这韭菜，可是系统商城出品的特殊种子，种在系统兑换的耕地上，用灵泉水浇灌而成。 按照系统的说法，这三等作物，都有其相对应的特殊效果。 而这三等韭菜，效果嘛，不言而喻。 为了今晚能顺利完成任务，他可是做足了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傻柱锁好房门，径直朝着刘岚家走去。 刘岚家只是一个不大的单间。 傻柱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刘岚略带警惕的声音。 “是我。”傻柱压低声音回答。 屋里的灯光晃了晃，很快，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刘岚站在门口，看到是傻柱，脸上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又飞上一抹红晕。 她身上穿着件干净的旧布衣，头发也梳理过。 “何师傅，你……你来了。”她声音有些小，带着几分羞涩和紧张。 傻柱点点头，迈步走进屋里。 屋子不大，陈设简单，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炕上，刘岚的女儿已经睡熟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傻柱看了一眼。 这环境，确实不太方便。 孩子睡得浅，万一动静大了，把他吵醒就不好了。 看来，还是得去洞天里解决。 傻柱心中有了计较。 他对刘岚说道：“你跟我来个地方。” 刘岚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哦，好。” 傻柱不再多言，伸出手，轻轻抓住了刘岚的手腕。 刘岚身体微微一颤，没有挣扎。 下一刻，傻柱心念一动。 两人瞬间从刘岚的小屋中消失。 再次出现时，已经身处随身洞天之中。 刘岚只觉得眼前一花，周遭的景象就彻底变了。 不再是那间熟悉的小屋，而是一片广阔无垠，生机勃勃的土地。 远处，青山隐隐，绿水环绕。 空气清新得让人心醉，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 最让她震惊的是，明明外面是寒冷的冬夜，这里却温暖如春。 “这……这是哪里？”刘岚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 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 这简直就像是话本里说的仙境一般！ 傻柱看着她震惊的模样，并不意外。 他没有带刘岚去别墅那边，而是在离别墅很远的一片草地上。 心念微动，脚下的小草开始疯狂生长，交织缠绕。 很快，一张由青草编织而成，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床，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刘岚看得目瞪口呆，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傻柱可没时间让她慢慢消化这份震惊。 他直接将这片区域的时间流速，调整到了自己目前能达到的最大倍数——十倍。 然后，他将刘岚拉到草床上。 今晚，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完成任务！ 三等韭菜的效力，在灵泉水的催化下，开始发挥作用。 一场毫无停歇的战斗，就此展开。 时间在洞天中飞速流逝。 即便是刘岚中途不堪重负，几近虚脱。 傻柱也会立刻给她灌下灵泉水，再喂她吃下几片蕴含能量的三等大白菜叶子，或者几颗三等黄豆。 这些三等作物，能快速恢复体力精力，甚至经常食用，还能提升体质。 刘岚的状态，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到巅峰。 战斗，便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开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傻柱又一次全力以赴之后。 他的脑海中，终于响起了期待已久的系统提示音。 【叮！】 【恭喜宿主完成目标二：半个月之内，让刘岚怀上宿主的孩子。】 【任务奖励：时间流速控制能力提升到中级（最大倍数达到100倍）！】 成了！ 傻柱心中一阵狂喜。 一百倍的时间流速！ 这可比之前的十倍，强了太多了！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身旁已经累坏的的刘岚，傻柱帮她简单收拾了一下。 然后，心念一动，带着刘岚离开了洞天，回到了她的小屋。 将刘岚轻轻放在炕上，盖好被子。 刘岚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从他俩进入洞天，到现在回来，外界的时间，才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但在洞天中，刘岚却仿佛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刘岚实在是太累了，压根没精力多想。 被放到炕上后，只是嘤咛一声，便沉沉睡去。 傻柱没有久留，悄然离开了刘岚家。 回到自己的小屋。 他关好门，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一百倍的时间流速啊！ 终于到手了！ 第125章 提升实力这个事情得提上日程了 傻柱之所以对中级的时间流速控制这么上心。 倒不是想单纯催生那些果树或者家禽。 那些东西，以洞天目前的生产力，加上灵泉水的效果，已经完全足够他挥霍了。 他真正的盘算，是那几个已经怀了身孕的女人。 娄晓娥、秦京茹、冉秋叶、于海棠，现在又加上了刘岚。 系统的任务，怀孕这一项总是挂在那儿。 傻柱隐隐有种感觉，等到孩子们顺利降生，系统肯定还会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一百倍的时间流速。 这意味着，外界过去一天，洞天里就是一百天。 怀孕生子，十月怀胎，大概是三百天左右。 也就是说，在百倍时间流速下，理论上只需要外界的三天时间，就能让一个孩子呱呱坠地。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最快速度。 傻柱可不敢真的这么极限操作。 万一催得太猛，对大人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影响，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不过，哪怕是悠着点，比如调整到二十倍、三十倍流速，也能大大缩短等待的时间。 这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 只是这个事情，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秦京茹她们几个通通气，商量一下。 毕竟是关系到她们和孩子的大事，不能他一个人说了算。 而且，眼下拥有的一切也足以让他过上神仙般的日子，倒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傻柱打定主意，先进洞天，拿那些生长周期最长的果树试试手。 看看这百倍时间流速，到底是个什么光景，自己又能撑多久。 要知道，之前仅仅是维持十倍的时间流速催生果树，对他的消耗就不小。 如今这百倍，傻柱心里有数，以他现在的底子，恐怕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心念一动，傻柱来到洞天里那片专门开辟出来的果林。 这里种着苹果树、梨树、桃树、橘子树等等，都是从外界移栽进来，或者用种子种下的。 他选中了几株长势最好的苹果树，它们已经开过花，结出了指甲盖大小的青涩果实。 傻柱集中精神，开始催动刚刚到手的中级时间流速控制能力。 “百倍！” 一瞬间，傻柱感觉自己体内的某种能量，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疯狂地向外倾泻。 比之前十倍流速时，那消耗的速度快了何止十倍！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洞天中那片被他选定的区域，时间的流逝速度陡然加快。 肉眼可见的，那几株苹果树仿佛按下了超级快进键。 枝叶舒展的速度快得惊人，青涩的果实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膨大、变色。 从青绿到泛白，再到染上红晕，最后变成一个个红彤彤、散发着诱人果香的成熟苹果。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生命跃迁的奇迹。 然而，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并没能持续多久。 仅仅不到五分钟，傻柱便脸色发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股强烈的虚弱感席卷全身。 丹田内的能量，几乎被抽空了。 他不得不立刻停止了时间加速。 “呼……呼……” 傻柱大口喘着粗气，扶着旁边一棵正常的树干，才勉强站稳。 果然不出所料。 这百倍的时间流速控制，远比十倍的要霸道得多，消耗也大了不知多少倍。 主要还是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跟不上这么大的消耗。 虽然服用过洗髓丹，体质比常人强了十倍，但那也只是在“常人”的范畴内比较。 面对这种近乎法则层面的能力催动，还是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之前系统奖励的东西不少，可正儿八经提升他自身硬实力的，也就那一颗洗髓丹。 别看他现在在洞天里如同创世神一般，能随意改变原有之物。 那更多的是一种权限，一种与洞天的特殊联系赋予他的能力，并不完全代表他自身的修为。 真要涉及到这种持续性的、高强度的能量输出，还是得看他自身的“电池容量”和“输出功率”。 电池容量不足，输出功率再大，也持久不了。 这下，傻柱有些挠头了。 真想要快速地让孩子们出世，提前拿到系统可能发放的大礼包，看来得先想办法把自己这块短板补上。 提升自身的实力，才是王道。 可怎么提升实力呢？ 他目前能想到的，似乎也没有太好的捷径。 功法？系统商城里没见过。 丹药？除了那颗一次性的洗髓丹，系统商城里也没刷新出其他类似的东西。 难道要靠时间慢慢熬，一点点积累？ 那黄花菜都凉了。 想来想去，他的目光落在了洞天里那些种类繁多的作物上。 特别是那些由系统商城兑换的种子，种在系统兑换的耕地上，再用灵泉水浇灌出来的“三等”作物。 系统明确说过，这些三等作物，都有其相对应的特殊效果。 之前他尝试过的三等韭菜，效果就很顶。 三等大白菜叶子和三等黄豆，也能快速恢复体力和精力。 这说明，这些三等作物蕴含的能量，或者说特殊属性，是实实在在的。 那么，其他还没来得及尝试种植的三等作物呢？ 会不会有能够直接或者间接提升体质，增强他“电池容量”的存在？ 比如，有没有类似人参、灵芝之类的种子？ 虽然系统商城目前上架的都是些常见的蔬菜种子，但万一以后刷新出来了呢？ 就算没有那么立竿见影的神奇作物。 长期服用这些蕴含特殊能量的三等食材，潜移默化之下，对身体素质的提升，肯定也是有巨大帮助的。 积少成多，聚沙成塔。 想到这，之前还捡漏了一个野山参来着，后来也没再关注，回来得研究一下。 “对，就这么办！” 傻柱眼神亮了起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得多花心思在这些三等作物上了。 一方面是日常食用，给家里的女人们好好补补身体，尤其是孕妇们。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探索不同三等作物的特殊效果，看看有没有能直接增强他实力的。 再者，也得时刻关注系统商城，看看还会不会刷新出什么新的好东西，特别是新的种子。 他现在的互动值还有562点，兑换些种子和初级耕地是绰绰有余的。 傻柱心里盘算着，感觉又有了新的奔头和努力方向。 他走到那几棵被百倍速催熟的苹果树下。 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大苹果，个个饱满圆润，散发着浓郁的果香。 傻柱随手摘下一个，在衣服上擦了擦。 “咔嚓”一口咬下去。 果肉清脆爽口，汁水甘甜丰沛，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瞬间溢满口腔。 “嗯，味道真不错！” 傻柱三两口就解决掉一个苹果，感觉刚才消耗的体力都恢复了一些。 “也算没白费力气。”他笑了笑。 虽然不能长时间维持百倍加速，但短时间内催熟一些急用的东西，还是可行的。 至于提升实力和加速怀孕的事，不着急，一步一步来。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第126章 娄晓娥带来的好消息 想靠三等作物来提升实力，就势必要消耗互动值。 所以，眼下的首要目标，还是要保证互动值的稳定增长。 反正提升实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傻柱心里有了计较，便暂时将这事先放下。 他离开了洞天，身影重新出现在自己的小屋里。 看了看时间，夜色正浓。 他准备去冉秋叶那里，继续培养培养感情。 毕竟，辛苦劳累了半个晚上，身体虽然有些消耗，但精神头却很足。 尤其是一想到冉秋叶那知性温婉的模样，傻柱心里就有些火热。 一番辛苦耕耘，自然是少不了的。 过程不必细说，结果却很喜人。 傻柱能明显感觉到，冉秋叶对自己那份发自内心的依赖，又加深了许多。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非常好的现象。 第二天。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院子里还静悄悄的。 傻柱的房门，就被人轻轻敲响了。 这么早，会是谁？ 他有些疑惑地起身下地，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人，竟是娄晓娥。 她穿着一件得体的呢子大衣，脸上带着一丝奔波的疲惫，但眼神却亮晶晶的。 趁着四合院里大部分人还没起，她一闪身就进了屋。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傻柱关上门，好奇地问。 “我还以为你得过几天呢。” “难道是叔叔阿姨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他心里猜测，是不是劝说父母离开大陆的事情遇到了阻碍。 “不是，是好事！”娄晓娥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 她拉着傻柱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暖手。 “我爸妈他们，同意了！” “啊？”傻柱也有些意外，“这么顺利？” “嗯！”娄晓娥用力点头。 “根本就没用我费多大劲儿去劝。” “他们说，最近风声越来越紧，他们自个儿心里也早就开始犯嘀咕了。” “我一提这事，他们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说早就该走了。” 原来，娄晓娥的父母也是精明人，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这次回去提议，正好是临门一脚，让他们下定了决心。 甚至都不需要娄晓娥去透露洞天的秘密，事情就成了。 “那这是大好事啊。”傻柱也替她高兴。 “是好事，”娄晓娥话锋一转，脸上又露出发愁的神色。 “可就是因为准备走了，才有了新的麻烦。” “什么麻烦？” “还不是家里那些东西闹的。”娄晓娥叹了口气。 “那些黄花梨的家具，我爸书房里那些古籍字画，还有我妈的那些首饰细软。” “都是些大件儿，或者特别贵重的东西。” “真要走，根本不可能全都带上。” “可要是就这么扔下，或者随便处理了，我爸妈他们又舍不得，心疼得不行。” “这几天，他们就为了这事发愁呢。” 傻柱一听，顿时明白了。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不是事儿。 娄晓娥看着傻柱，眼神里带着央求和期待。 “柱子，我今天这么早跑回来，就是想问问你……” “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们把那些带不走的东西，都收进你那个……地方去？” 她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自己的要求太过分。 傻柱笑了。 “我当是什么大事呢。” “这有何难？” 他伸手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背。 “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别说那些家具字画了，就是你们家那座小楼，只要我想，都能给你们原封不动地搬进去。” 娄晓娥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搬……搬一座楼？ 虽然知道傻柱本事大，可这话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看到她那副震惊的可爱模样，傻柱心情大好。 “跟你开玩笑的，搬楼动静太大了。” “不过收拾些东西，小菜一碟。” “你回去跟叔叔阿姨说，让他们把要带走的东西都归拢好，到时候我过去一趟，保证给你们收得妥妥当当，一根毛都不会少。” 得到了傻柱肯定的答复，娄晓娥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太好了！柱子，你可真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 “那什么时候过去方便？我爸妈他们说，整理也还需要好几天时间。” “不急，等你们收拾好了，随时跟我说一声就行。”傻柱摆摆手，显得云淡风轻。 事情谈妥，屋里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娄晓娥捧着热水杯，一双美目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傻柱。 看着看着，她的脸颊就慢慢染上了一层红晕。 “其实……”她声音变得有些小，“我这么早跑回来，也不全是为了这事。” “嗯？” “主要还是……有点想你了。” 傻柱心里一动。 他看着眼前这个娇艳动人的富家千金，如今为了自己，甘愿洗手作羹汤，甚至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一股柔情涌上心头。 他站起身，走到娄晓娥身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 一番晨间活动，酣畅淋漓。 结束之后，娄晓娥慵懒地靠在傻柱怀里，脸上满是满足和幸福。 傻柱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累了吧？回洞天里去好好歇歇。” 娄晓娥却摇了摇头。 “不了。” 她从床上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得赶紧回去了。” “家里还有一大堆事呢，我爸妈年纪大了，我得回去搭把手，帮着一起收拾规整。” “不能让他们两个老的太操劳。” 傻柱看着她，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 她并不是那种只懂享受，万事不管的金丝雀。 她有自己的担当和孝心。 “行，那你路上小心点。” “嗯。”娄晓娥穿戴整齐，又在傻柱脸上亲了一口。 “那我先走了，等家里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再来找你。” 说完，她便再次悄悄地离开了傻柱家，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 傻柱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 心里却在盘算着，娄家那些宝贝收进洞天后，该放在哪里才好。 突然就觉得一百亩的洞天，貌似也没有那么大了。 第127章 三大爷家的家事 娄晓娥这边来了信儿，傻柱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接下来，就等着娄家那边收拾妥当。 他过去跑一趟，把那些坛坛罐罐、家具字画收进洞天。 也算是让娄半城这位曾经的京城大亨，能安心地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傻柱心情不错，准备给自己做顿丰盛的早餐。 洞天里的三等大米熬成粥，米粒饱满，香气浓郁。 再烙上几张金黄的葱油饼，配上一碟自己腌制的爽口小咸菜。 简单的饭食，却透着一股寻常人家难有的精致和富足。 随着厨房的烟火气升腾，那股霸道的香味也开始不安分地往外飘。 香味顺着门缝，溜进了四合院清晨微冷的空气里。 院子里，逐渐有了些许动静。 住在中院的几户人家，窗户里透出人影。 不少人耸动着鼻子，满是怨气地朝着傻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又是何雨柱家，这日子过得跟皇上似的。” “大清早的，做什么呢这么香，还让不让人活了。” “馋得我肚子里的蛔虫都要造反了。” 抱怨归抱怨，却没人敢上门去讨要什么。 最近这些日子，傻柱家的伙食就没断过香气。 顶级的食材，配上傻柱那国宴大厨的手艺，味道简直绝了。 这大清早的，不少人是被活活馋醒的。 不是没人动过去占点便宜的心思。 可现在的傻柱，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老好人了。 谁的面子也不给，谁的闲事也不惯着。 几次三番下来，院里这帮邻居算是彻底长了记性。 傻柱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喝着粥，吃着饼。 他的思绪，飘到了贾家。 自从断了接济，贾家的日子肉眼可见地艰难起来。 也就是一大爷易中海还念着养老的情分，时不时从牙缝里挤出点东西暗中帮衬着。 不然，贾张氏那张嘴，怕是早就没东西填了。 不过，秦淮如到底已经是自己的女人。 傻柱也不是什么不讲情面的铁石心肠。 他偶尔还是会让秦淮如进屋，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小当和槐花那两个小丫头，跟着蹭两口，他也无所谓。 孩子是无辜的。 她们现在还小，将来长成什么样，全看小时候怎么教。 傻柱有这个自信，能让这两个丫头健健康康地长大，不沾染上贾家那些坏习气。 至于棒梗，那就算了。 那小子，骨子里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小偷小摸的毛病，已经刻进了骨头里。 傻柱懒得费那个心思去教育他。 最好是别来主动招惹自己，不然的话，傻柱不介意让他知道什么叫社会的毒打。 贾张氏就更不用提了。 傻柱不去找她的麻烦，都算是她祖上积德。 他正一边吃着饭，一边琢磨着这些事。 不曾想，前院忽然传来一阵喧嚣。 尖锐的女声和男人不耐烦的吼声混杂在一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这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谁家这么有精神头。 院里不少屋子的门都打开了。 大家纷纷探出头，或者干脆披上衣服跑去前院看热闹。 傻柱也放下碗筷，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 等他走到前院，才发现已经围了一小圈人。 人群中央，正是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 于莉的眼圈红红的，脸上带着泪痕，情绪激动。 阎解成则是一脸的不耐烦和憋屈，梗着脖子跟她对峙。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真是受够了！”于莉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爹抠门算计，我嫁过来这么多年，哪天舒坦过？” “借个自行车回趟娘家，跟要他半条命似的！” “屁大点事，你至于吗？大清早的就在院里嚷嚷，嫌不够丢人？”阎解成拉着脸。 “我丢人？阎解成，你还有脸说我丢人？” “你看看你那个爹，你再看看你自己，有点爷们儿样吗？” “家里但凡有点事，你就往后缩，让你爹拿主意。” “他拿的什么主意？全是占便宜的主意！全是算计别人的主意！” “我爹那是精打细算，会过日子！怎么到你嘴里就成这样了？” “会过日子？把儿媳妇当贼防着，把儿子当长工使唤，这就是你会过日子？” 于莉越说越气，指着阎解成的鼻子。 “我算是看透了，你们阎家，从老到小，根子就是烂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阎解成气得脸都涨红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后院匆匆跑了过来。 是于海棠。 她看到这阵仗，脸上满是焦急。 “姐！姐夫！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于海棠赶紧上前，拉住了自己姐姐的胳膊。 “别吵了，有什么话回家好好说，让邻居们看笑话呢。” “看笑话？我今天就让大伙儿都看看，都评评理！”于莉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听劝。 傻柱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这一幕，心里没什么波澜。 昨天才听于海棠说了她姐姐闹情绪的事。 没想到，这事儿不但没过去，反而还越演越烈了。 看于莉这架势，积攒了多年的怨气，今天怕是要彻底爆发了。 阎家这档子事，就像一锅烧开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院里的人越围越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别在这儿撒泼！” 阎解成被众人看得脸皮发烫，压低声音吼道。 于莉冷笑一声。 “我撒泼？阎解成，你扪心自问，我嫁到你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天天吃糠咽菜，连点油星子都见不着，这我认了，谁让年景不好呢？” “可你爹妈是怎么对我的？” “我回趟娘家，他们就跟防贼一样，把我带的包翻来覆去地看。” “生怕我从阎家拿走一根针，带走一粒米！” “上次我弟弟生病，我不过是想借家里的自行车用一下，你爹说什么？” “他说自行车是家里的重要财产，不能随便外借，让我自己走着去！” “那可是二十里地！我一个女人，走着去，走着回？” 于莉越说越委屈，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这话一出，围观的邻居们顿时一片哗然。 阎老西的抠门，院里是出了名的。 可抠门到这个份上，连儿媳妇回娘家都不让骑自行车，着实是刷新了大家的认知。 “三大爷这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儿媳妇又不是外人。” “二十里地，这天寒地冻的，怎么走啊。”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阎解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想反驳，却又觉得无力。 因为于莉说的，全都是事实。 就在这时，一个干瘦的身影从屋里钻了出来。 正是这家的主人，三大爷阎埠贵。 他戴着老花镜，一脸的严肃。 “吵什么吵！大清早的，让不让邻居们安生了？” 他一出来，就先摆出一家之主的谱，训斥起了于莉。 “于莉，你也是个读过书的人，怎么这么不懂事？” “家里日子困难，精打细算，勤俭持家，这有什么错？” “你非要闹得满院皆知，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你就高兴了？” 于莉看到阎埠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爹，我丢人？我怎么就丢人了？” “您那不叫勤俭持家，您那叫算计！叫刻薄！” “我嫁过来，是当儿媳妇的，不是来给您家当牛做马，还要受您监视的！” “你！” 阎埠贵被顶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于莉的手都哆嗦了。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咱们院里，你问问，谁家不是这么过日子的？” 第128章 傻柱：再不出头，晚上怕是于海棠不让睡觉啊 阎埠贵这话一出口，院里顿时安静了几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家日子不是紧巴巴的？ 可要说紧到阎家这份上，还真是独一份。 见没人应声，阎埠贵以为自己占了理，腰杆都挺直了些。 “你看，大家不说话，就说明心里都明白这个理儿。” “过日子，就得……” “三大爷，您这话可就说错了。”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人群外围传了进来。 众人回头一看，正是吃完了早饭出来溜达的傻柱。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紧不慢地走到跟前。 目光在哭得梨花带雨的于莉和一脸焦急的于海棠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阎埠贵身上。 “大伙儿说说，谁家过日子是把儿媳妇当贼防，回个娘家连自行车都不给骑的？” 傻柱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话，就像一巴掌，狠狠抽在阎埠贵的老脸上。 “何雨柱！这是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来插嘴！” 阎埠贵有些气急败坏。 “哟，这就成你们家的事了？” 傻柱嗤笑一声。 “刚才您不是还问大伙儿，谁家不是这么过的吗？” “怎么，我说句话就不行了？” 他往前站了一步，正好挡在于莉姐妹身前。 “再说了，海棠是我朋友，她姐姐受了这么大委屈，我看不下去，说两句公道话，碍着您什么事了？” 于海棠看着傻柱高大的背影，心里一暖，原本慌乱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你……”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傻柱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三大爷，您可是人民教师，为人师表，天天在学校里教书育人，讲的都是大道理。” “怎么回到家里，连最基本的‘人情味’这三个字，都给忘了？” “您那自行车，是金子打的还是银子造的？” “骑一下能掉块肉，还是怎么着？” “我瞅着您那辆破二八大杠，链子都快锈死了，蹬快了都怕散架，您还当成宝贝疙瘩供着呢？” “噗嗤。” 人群里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 紧接着，就是一片压抑不住的低笑声。 大伙儿对三大爷那辆宝贝自行车，可太熟悉了。 平时谁想借用一下，比登天还难。 阎解成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 他爹的脸面，就是他的脸面。 现在，他们的脸面正被傻柱扔在地上，来回地踩。 被傻柱这么一通抢白，再加上周围邻居的议论，于莉心里的委屈和怒火彻底被点燃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变得异常坚定。 “我不回去了！” “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阎解成，我们离婚！” “离婚”两个字一出口，整个前院瞬间鸦雀无声。 在这个年代，这可是天大的事。 阎解成也懵了，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于莉，你疯了！胡说什么呢！” 就连阎埠贵，脸色也彻底变了。 真要是离了婚，他阎家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以后他还怎么在院里当他的三大爷？在学校怎么面对同事？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道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 “都住口！” 一大爷易中海披着衣服，从后院快步走了过来。 他脸色严肃，眉头紧锁。 “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嫌咱们院的名声太好听了是吧？”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威信还是有的。 他一开口，场面顿时被镇住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阎埠贵，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 “老阎，这件事，你确实做得不对。” “儿媳妇回娘家看望生病的亲人，别说借自行车，就是拿点钱，拿点东西，那也是人之常情。” “你把算盘打得太精，就没人情味了。” 阎埠贵耷拉着脑袋，不敢吱声。 易中海又转向阎解成。 “解成，你也是，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媳妇都护不住，算什么本事？” “让你媳妇受这么大委屈，你脸上就有光了？” 阎解成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 最后，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于莉身上，语气缓和了许多。 “于莉啊，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可离婚这话，不能随便说。” “两口子过日子，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冷静下来，好好谈谈。” 于莉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一大爷，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是这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今天这事，不过是把这么多年积攒的委屈，都引爆了而已。” “我不想再回那个家了。” 这下，连易中海都犯了难。 于莉态度坚决，总不能硬把人往阎家屋里按。 可她要是不回去，能去哪儿？ 回娘家？那事情就真闹大了，基本没了回旋的余地。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都觉得这事不好收场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傻柱又开口了。 “一大爷，要不这样吧。”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他身上。 “我妹妹雨水，不是响应号召，去外地支援三线建设了嘛。” “她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还天天得打扫。” “不如就让于莉弟妹先过去住几天，大家伙儿都冷静冷静。” “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总得有个台阶下不是？” 傻柱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给了于莉一个去处，又没把话说死，给阎家留了三分颜面。 易中海眼睛一亮，立刻点头。 “这个主意好！” “何雨柱，还是你顾全大局，想得周到。” 他看向于莉：“于莉，你看这样行不行？先在雨水那屋住下，有什么事，咱们再慢慢商量。” 于莉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期盼的妹妹于海棠，终于点了点头。 “谢谢你，柱子。” 她的声音里，带着真诚的感激。 于海棠更是长出了一口气，跑到傻柱跟前。 “柱子哥，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事，小事一桩。” 傻柱摆摆手，显得云淡风轻。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阎埠贵和阎解成父子俩，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跟开了染坊似的。 他们想反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傻柱提出的这个方案，合情合理，一大爷都拍板了，他们再反对，就是不识好歹，把最后一点脸面都丢干净了。 傻柱没再理会那对丢人现眼的父子。 他转身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了于海棠。 “这是雨水那屋的钥匙，你们先去收拾收拾。” “我去屋里拿点东西，等会儿给你们送过去。” “弟妹刚受了气，总得吃点好的顺顺心。” 说完，他便转身朝着自家走去。 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拿着钥匙，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何雨水那间干净整洁的屋子。 前院里，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嘴里还在不停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 “这三大爷，真是把算计刻进骨子里了。” “可不是嘛，为了辆破自行车，差点把儿媳妇给作没了。” “还是傻柱仗义，三言两语就把事儿给平了。” “现在的傻柱，可真了不得，有本事，有担当！”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阎埠贵父子俩再也待不下去，灰溜溜地钻回了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那关门声，充满了无尽的憋屈和羞恼。 第129章 我可以帮你劝劝，成不成的还得看你的行动啊 傻柱回到自家屋里，先是从洞天里取了些温热的灵泉水洗了把脸。 他没急着去何雨水那屋，而是转身进了厨房。 锅里还温着早上剩下的白米粥，依然香气四溢。 他又重新烙了两张葱油饼，煎了四个金黄的鸡蛋。 端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摆着热粥、饼子、鸡蛋，还有一小碟酱黄瓜。 傻柱这才慢悠悠地朝着何雨水那屋走去。 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于海棠警惕的声音。 “我，傻柱，开门。” 门开了，于海棠看到傻柱手里的托盘，眼睛顿时就亮了。 “柱子哥，你……” 傻柱没理她，径直走了进去。 屋子已经被姐妹俩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陈设简单，但很整洁。 于莉正坐在床边，眼睛还是红肿的，神情有些呆滞。 “弟妹，海棠，先吃点东西。” 傻柱把托盘放在桌上。 “肚子填饱了，才有力气想别的事。” 那股混合着米香、油香、蛋香的味道，霸道地钻进两人的鼻子里。 于海棠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脸颊微红。 于莉也动了动，目光被那金黄的煎蛋吸引。 在阎家，别说煎蛋，就是炒菜能多放一勺油都算是过年了。 “快吃吧，别客气，就当自己家。” 傻柱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给自己也盛了半碗粥。 “谢谢你，柱子。”于莉的声音有些沙哑。 “谢什么。”傻柱喝了口粥，“一回生二回熟，以后都是邻居。” 于海棠拿起一张葱油饼，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酥脆的饼皮，咸香的葱花，那滋味瞬间就让她眯起了眼睛。 “真好吃。” 她把另一张饼递给姐姐：“姐，你也快吃。” 于莉默默地接过饼，小口小口地吃着，眼泪却又一次掉了下来。 这滴泪，不是委屈，更像是种释放。 傻柱没再多说什么，安静地陪着她们吃完。 有些安慰，不需要太多言语，一顿热乎的饭菜，比什么都强。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傻柱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我得去上班了。” 他对于莉说：“弟妹你就在这儿安心住着，什么都别想，先歇两天。” 然后又对于海棠说：“照顾好你姐。” “知道了，柱子哥，你快去吧，路上小心。”于海棠乖巧地点头。 搞定了院里的事，傻柱继续按照前几天的操作。 先把厂里要的食材交接了，再次获得四百的收益。 他找到正在收拾东西的刘岚，不动声色地塞过去一百。 “老规矩，给李副厂长的。” 刘岚熟练地收下，对他眨了眨眼，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然后去给李副厂长送过去。 这几天下来，傻柱手里已经攒了一千多块。 可他还是觉得太慢了。 洞天里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四个女人还都怀着孕，将来孩子出生，花销更大。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黑市转转了。 那地方虽然风险大，但来钱快。 昨晚上跟刘岚在洞天里深入交流了一晚，姑娘今天走路姿势都还有点不自然。 傻柱也就没再单独留下她。 下了班，迎着冬日傍晚的寒风，回了四合院。 刚进大门，一道人影就从门房的阴影里蹿了出来。 “柱子，柱子哥！” 傻柱捏住刹车，定睛一看，是阎解成。 这家伙搓着手，一脸的尴尬和讨好，再没了往日的半分傲气。 “有事？”傻柱淡淡地问。 “那什么……我……我……” 阎解成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赶着回家做饭呢。”傻柱有些不耐烦。 “柱子哥，我想请你……帮我劝劝于莉。” 阎解成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头也垂得更低了。 “让她……让她回家吧。” 傻柱挑了挑眉，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让我去劝？我跟她又不熟。” “不不不，你跟海棠关系好，海棠是她亲妹妹。” 阎解成急忙解释。 “再说，于莉现在就住在你妹妹那屋，你说的话，她兴许能听进去几句。” 他这倒是把关系理得挺顺。 傻柱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没什么同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老话讲，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劝和不劝分，倒也是个理儿。 他沉吟了一下。 “行吧，这事儿我应下了。” “不过我可说好，我只负责劝，她听不听，回不回，我可管不着。” “哎哎，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谢谢你啊柱子哥！” 阎解成如蒙大赦，连连道谢。 “行了，别在这儿杵着了，看着心烦。” 傻柱挥挥手，推着车进了中院。 回到家，傻柱先去洞天里转了一圈。 秦京茹和何雨水俩人正在别墅里看着书，聊着天，气色都相当不错。 简单地跟她们说了下于莉的事，两个女人也是一阵唏嘘。 傻柱没多待，从洞天里拿了块新鲜的五花肉，又拿了些青菜。 回到厨房，叮叮当当就是一顿忙活。 红烧肉的甜香，清炒时蔬的清新，很快就飘满了整个屋子。 饭菜做好，他让于海棠去把于莉叫了过来。 饭桌上，傻柱给两人都夹了一大块炖得软烂入味的红烧肉。 “尝尝，我做的。” 于莉看着碗里那块肥瘦相间，颤颤巍巍的肉块，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已经记不清多久没见过这么实在的硬菜了。 “姐，快吃啊，柱子哥的手艺，比饭店的大师傅还好呢。”于海棠在一旁劝道。 于莉夹起肉，轻轻咬了一口。 肉皮软糯，肥肉入口即化，瘦肉酥烂咸香，那滋味瞬间就征服了她的味蕾。 吃了几口菜，喝了点热汤，于莉紧绷了一天的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傻柱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开口。 “弟妹，刚下班回来的时候，阎解成找我了。” 于莉夹菜的动作一顿，脸色沉了下来。 “他让你来当说客的？” “算是吧。”傻柱也不否认。 “他没那个脸来见我，就让你来？”于莉冷笑一声，“我不会回去的。” “弟妹，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 傻柱放下筷子。 “我不是来替他说话的，我是想跟你聊聊。” “离婚这个词，说出来容易，可真要办，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尤其是在这个年头，一个女人离了婚，要面对多少闲言碎语，多少指指点点，你想过没有？” 于莉沉默了，这些她何尝不知道。 “我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阎家那爷俩，的确不是东西。” 傻柱继续说道。 “可日子总得往下过。” “你今天能这么硬气地冲出来，是好事，说明你没被磨平了心气。” “但这股气，不能只用来掀桌子，更要用在怎么把日子过好上。” 他看着于莉的眼睛。 “回不回去，决定权在你。” “但你可以给他，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你回去，不是认输，而是立规矩。” “你得让他，让阎家所有人都明白，你于莉，不是那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从今往后，这个家，你说了也得算。他阎解成要是还想跟你过日子，就得拿出个爷们儿样来，把你护住了。” “他要是做不到，那时候你再走，谁也说不出你半个不字。” 傻柱这番话，不偏不倚，句句在理。 不是一味地劝和，而是帮她分析利弊，给她指了条路。 于莉低着头，手指搅着衣角，显然是听进去了。 旁边的于海棠也连连点头。 “姐，我觉得柱子哥说得对。” 傻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当然，这事儿的前提是，阎解成得配。” “他要是还跟以前一样，是个没担当的窝囊废，那这日子，不过也罢。” “到时候，你没地方去，我妹这屋子，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第130章 女人心海底针 傻柱这番话，算是给足了于莉台阶，也指明了方向。 他点到即止，没有再多说。 饭后，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回了何雨水那屋。 傻柱收拾完碗筷，心里琢磨着这事儿，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自己这番话，有理有据，又给出了解决办法。 既不是一味地和稀泥，也不是拱火让人家散伙。 于莉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想明白其中的利害。 再加上有于海棠在旁边吹吹枕边风，这事估计很快就能翻篇。 阎解成那小子，这次不被扒层皮，是过不了关了。 傻柱甚至能想象到，往后阎家父子俩见到于莉，怕是得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想到这里，他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儿，从洞天里拿了个大苹果出来。 又甜又脆，这饭后水果，真不赖。 他原本想着，有自己这么一番劝说，于莉跟阎解成的矛盾，应该能慢慢解开。 可他万万没想到，于海棠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主意。 在何雨水那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里。 姐妹俩并排坐在床沿上。 屋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光线柔和，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于莉抱着双膝，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在反复回味傻柱刚才说的话。 “回去，不是认输，而是立规矩。”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在她死水般的心湖里，激起了圈圈涟漪。 是啊，为什么我要走？ 该滚的，是他们阎家那套恶心人的规矩。 她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被重新点燃了。 于海棠看着姐姐脸上神情变幻，知道时机到了。 她轻轻挪过去，握住了于莉冰凉的手。 “姐。”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关切。 “柱子哥说的话，你别全都信。” 于莉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海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柱子哥说的……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于海棠轻轻嗤笑一声，随即又收敛起来。 “姐，他是个男人，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哪里懂我们女人的苦？” “他让你回去立规矩，说得轻巧。” “可你想想，阎家是什么地方？你回去跟谁立规矩？” 于海棠掰着手指头，一条一条地给她分析。 “跟阎埠贵那个老抠门立规矩？他一辈子精打细算，算计到骨头缝里了，他会听你的？” “到时候，你前脚立了规矩，他后脚就能想出十个法子来钻空子，变着法儿地恶心你。” “还是跟阎解成立规矩？” 于海棠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屑。 “他就是个没有主见的窝囊费，他爹放个屁他都觉得是香的。” “他有那个胆子护着你吗？他有那个本事跟你爹对着干吗？”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他？” “他只会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过身就把你的话当耳旁风，继续当他的孝子贤孙。” “到时候，你怎么办？再闹一次？再跑出来一次？” 于海棠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于莉心里最痛的地方。 是啊，阎解成是什么德性，她太清楚了。 指望他能脱胎换骨，护着自己，跟登天有什么区别？ 于莉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瞬间就被这盆冷水浇得七零八落。 她的脸色又变得灰败起来。 于海棠见状，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换上了更温柔的语气。 “姐，我知道你心里苦。” “柱子哥是好心，可他的法子，治标不治本。” “咱们女人，活一辈子，图什么啊？” “不就图个舒心，图个身边人能知冷知热吗？” “你在阎家，舒心过一天吗？” 于莉摇了摇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离！” 于海棠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 这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于莉的脑子里炸响。 “离了，天就塌下来了？”于海棠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蛊惑。 “姐，你看看我，我现在过得不好吗？” “你比我长得漂亮，比我有文化，你还是正式工，你怕什么？” “这个年代，是不容易，可越是不容易，咱们越得为自己活一次！” “再说了，你还有我呢！大不了，我养你！”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充满了姐妹情深的味道。 于莉被彻底说动了。 是啊，自己凭什么要回去受那个罪？ 凭什么要在一个不心疼自己的男人，一个处处算计自己的家庭里，耗尽自己的一生？ 妹妹说得对，离了，天塌不下来！ 她原本被傻柱劝得有些松动的心，在于海棠这番“推心置腹”的劝说下，重新变得比石头还硬。 甚至，比之前更硬。 之前只是被怨气冲昏了头，现在，她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下定了决心。 “海棠，你说得对。” 于莉抹干眼泪，眼神里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婚，我离定了！” “谁劝都没用！” 看着姐姐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海棠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 她知道，傻柱是个重情义的人，但也看得出来，他身边不缺女人。 秦京茹，娄晓娥，甚至那个秦淮如…… 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 可如果把姐姐拉过来，那就不一样了。 亲姐妹，总比外人靠得住。 到时候，姐妹俩联手，互相帮衬，还怕站不稳脚跟？ 当然，现在还不是跟姐姐提傻柱的时候。 凡事，都得循序渐进。 得先让姐姐彻底断了对阎家的念想，迈出这第一步。 以后的事，来日方长。 “姐，你能想通就好！” 于海棠紧紧抱住于莉，脸上是真诚的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 “明天，你就去找阎解成，把话说明白！” “咱们再也不受那个窝囊气了！” “嗯！” 于莉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要将过去这么多年的委屈，都从这个鼻音里发泄出去。 她离婚的念头，在此刻，变得前所未有的高涨。 第131章 院里的那个男人 “咔嚓”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嘴里爆开。 这三等苹果的滋味，就是不一般。 他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 自己真是个天才。 三言两语，就把于莉那钻牛角尖的女人给劝得明明白白。 回去立规矩，多好的法子。 既保全了家庭，又拿回了主动权。 于莉那样的聪明人，肯定能想通。 再加上于海棠在旁边一煽风点火，阎家那爷俩，等着瞧好吧。 傻柱越想越得意，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四合院里的情感调解大师。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的那番“金玉良言”，刚出门就被于海棠给来了个釜底抽薪。 人心隔肚皮，女人的心思，更是难猜。 苹果吃完了，傻柱把果核随手一扔，意念一动，果核便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琢磨着，是时候该干点正事了。 洞天里的好东西堆积如山，光靠轧钢厂那点供应量，来钱还是太慢。 钱这东西，没人嫌多。 得再开辟点新渠道，比如黑市。 那地方鱼龙混杂，但销货也快，只要东西够好，就不愁卖。 他正盘算着晚上去哪个地方转转，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动静。 傻柱心里一动，拉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灯光下，秦淮如正满脸堆笑地站在自家门口。 她身旁，站着一个穿着得体棉袄，围着围巾的年轻女人。 那身影，那侧脸，不是冉秋叶又是谁？ “辛苦老师了，大冷天的还要您亲自跑一趟。” 秦淮如的声音里满是感激。 “我家棒梗在学校没少给您添麻烦吧。” 冉秋叶的声音温和而有礼。 “都是我们老师应该做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按照惯例，总要进行一次家访，了解一下学生的家庭情况。” “同时也好跟家长汇报一下学生在学校的表现，这样才能更好地教育孩子嘛。” 秦淮如连连点头。 “冉老师说的太对了，您真是个负责任的好老师。” “快，快进屋，外面冷，屋里暖和。” 秦淮如说着，就伸手去推门。 冉秋叶本也打算跟着进去。 可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从屋里走出来的傻柱。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过去。 然后，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原地，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这个男人。 这个总在深夜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手段神鬼莫测的男人。 这个用最霸道的方式占有了她，又用最神奇的食物安抚她的男人。 他就住在这里？ 住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四合院里？ 是秦淮如的……邻居？ 冉秋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在白天，在某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与他重逢。 或许是在街角，或许是在书店。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在这种情境之下。 他不是什么神秘的世外高人，也不是什么来无影去无踪的鬼魅。 他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穿着普通棉袄，就住在这四合院里的男人。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力，远比他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要来得更加猛烈。 “怎么了冉老师？” 秦淮如推开门，发现冉秋叶半天没动静，奇怪地回头问了一句。 她顺着冉秋叶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傻柱。 秦淮如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原来如此。 她这下彻底明白了。 自打上次自己帮傻柱把冉老师约到家里之后，这俩人之间，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看冉老师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了。 听到秦淮如的问话，冉秋叶像是被惊醒了一样，这才回过神来。 她有些慌乱地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傻柱，低着头跟着秦淮如进了屋。 傻柱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这下可好。 这眼神，分明是又惊又疑。 看来，自己好不容易才缓和一点的关系，今晚又要起波澜了。 …… 贾家的屋子里。 冉秋叶一坐下，就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秦淮如给她倒了杯热水，她捧在手里，眼神却总是飘向门外。 “冉老师，喝水。” 秦淮如轻声提醒道。 冉秋叶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谢谢。” 秦淮如跟她聊着棒梗在学校的情况，冉秋叶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嗯。” “哦，是吗。” “挺好的。” 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才终于缓过劲来，强迫自己进入了家访的节奏。 可那颗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终于，在谈话的间隙，她还是没忍住，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秦淮如同志，刚才在院子里的那位同志……是？” 秦淮如一听，心下了然。 “哦，你说柱子啊。” 她回答得很自然。 “他叫何雨柱，是我们院的老邻居了，就在轧钢厂当厨师。” 何雨柱，冉秋叶心想，名字是对上了，原来他就是厂子里的一个厨师啊。 里屋的门帘一挑，贾张氏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正好听到了冉秋叶的问话和秦淮如的回答。 一听到“傻柱”两个字，贾张氏那张老脸立刻就拉了下来。 “冉老师，您可别被那小子的外表给骗了！” 贾张氏一开口，就是一股子尖酸刻薄的味道。 “您是不知道，那个叫傻柱的，就是个烂了心肝的绝户！” “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 冉秋叶闻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她看向秦淮如，眼神里带着询问。 秦淮如脸色一变，连忙打断道：“妈！您胡说什么呢！” 可贾张氏哪里肯停。 “我胡说？” “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 她瞪着眼睛，唾沫横飞。 “他一个大男人，成天不学好，前段时间还跟乡下来的野丫头搞在一起！” “俩人在屋里乱搞男女关系，不要脸！伤风败俗！”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把傻柱形容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流氓混蛋。 “乱搞男女关系？” 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了冉秋叶的耳朵里。 她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几分。 她不敢相信。 那个在她面前展现出非凡能力的男人，在邻居口中，竟是这般不堪的形象？ 秦淮如一看冉秋叶的脸色，就知道要糟。 她急忙解释道：“冉老师，您别听我婆婆瞎说！” “她跟柱子有点过节，说话不中听。” “柱子和他对象秦京茹，那是已经订了婚的，光明正大，根本不是乱搞！” 秦淮如本是好心，想为傻柱正名。 可她这话，对冉秋叶来说，却比贾张氏的污蔑还要伤人。 订婚了？ 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冉秋叶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那他…… 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又算什么？ 他一边有着未婚妻，一边又来招惹自己。 还说什么“你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吗？ 巨大的委屈和屈辱感，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就涌了出来。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当扬失态。 “那个……秦淮如同志，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急事。” 冉秋叶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我得先回去了。” 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多待一秒钟，她都感觉自己会窒息。 秦淮如还想再劝两句，可看到冉秋叶那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圈，也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秋叶拿起自己的包，脚步踉跄地冲出了屋子。 那背影，充满了仓惶和狼狈。 第132章 要不喝点水，补充点水分接着哭？ 傻柱站在自家门口，目光落在冉秋叶仓惶离去的背影上。 那身影单薄，带着一种被伤害后的脆弱。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贾家那屋子，贾张氏那张破嘴，能说出什么好听的。 无非就是把自己编排成一个游手好闲、乱搞男女关系的混蛋。 再加上秦淮如那个脑子不灵光的，一句“订了婚”，杀伤力比贾张氏十句辱骂都大。 傻柱轻轻摇了摇头。 现在追出去，在大院里拉拉扯扯，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更难堪。 没有任何意义。 不如等她回到家，情绪稍微稳定下来，自己再登门。 有些事，必须当面说清楚。 他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去黑市的计划，只能暂时往后推一推了。 安抚好自己的女人，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心念一动，上帝视角开启。 方圆十公里内的一切，瞬间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看”到了正在飞快骑着自行车的冉秋叶。 她骑得很快，仿佛在拼命逃离身后的四合院。 冬夜的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却吹不干她脸颊上的泪痕。 傻柱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她。 看着她穿过熟悉的街道，拐进回家的胡同。 看着她下了车，在门口停下，从口袋里摸索着钥匙。 就在冉秋叶将钥匙插进锁孔的那一刹那。 傻柱的身影在自己的屋中凭空消失。 下一秒，他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冉秋叶家的客厅里。 屋里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冷的、独属于她的书卷香气。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门被推开，冉秋叶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好。 “啪嗒”一声。 她按下了墙上的电灯开关。 昏黄的光线瞬间洒满整个房间。 也照亮了那个静静站在屋子中央的身影。 冉秋叶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所有的坚强，所有的伪装，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彻底崩塌。 “你来干什么！” 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被欺骗后的愤怒和绝望。 “你个大骗子！”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 “滚啊！”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小鹿，一边哭喊，一边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 用尽全身的力气，挥着拳头捶打着傻柱的胸膛。 “你给我滚出去！” 她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从一个神鬼莫测的神秘强者，到一个邻居口中有着未婚妻的街溜子。 这种天差地别的割裂感，让她几乎崩溃。 傻柱没有说话。 他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那点力道对他而言，比挠痒痒还轻。 他只是伸出双臂，不容置疑地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放开我！你放开我！” 冉秋叶激烈地挣扎着，反抗着。 可他的怀抱如同一道铁箍，她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 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徒劳。 她终于放弃了，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放声大哭。 哭声里，有被欺骗的愤怒，有被玩弄的委屈，还有对自己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傻柱就这么抱着她，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他知道，现在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 只有让她把心里积压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两人才能好好沟通。 时间在她的哭声中缓缓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儿哭声渐歇，只剩下低低的抽泣。 她的力气仿佛也随着眼泪流尽了，身体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屋子里，只剩下她断断续续的呜咽。 “不哭了？” 傻柱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是不是水分不够了？” 他继续说道。 “不行喝点水，没准还能再哭一会儿。” 冉秋叶“噗嗤”一声，带着哭腔笑了出来。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用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就是个混蛋！” 虽然是在骂人，但语气里最尖锐的那根刺，已经被磨平了。 “好了，松开我吧，我没事了。” 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傻柱这才松开了双臂。 他伸出手，用粗糙却温暖的指腹，轻柔地擦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珠。 “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狡辩了。” 冉秋叶吸了吸鼻子，走到床沿边坐下，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我听着，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骗我。” 傻柱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他没有狡辩。 “贾张氏说我是流氓无赖，秦淮如说我有未婚妻。” “她们说的，其实都没错。” 冉秋叶刚平复一点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眼睛也瞪圆了。 “不过，她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傻柱看着她的眼睛，决定坦白。 除了系统这个最大的秘密，其他的，他不想再对她隐瞒。 “我的确有个未婚妻，叫秦京茹，她现在怀了我的孩子。” “不光是她，还有娄晓娥，于海棠她们，也都怀了我的孩子。” “她们有的人，现在住在一个很特殊的地方。” “那个地方，我称之为‘随身洞天’。” 他将自己和几个女人的关系，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每说出一个名字，冉秋叶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等傻柱说完，她已经不仅仅是震惊了，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原来……你不止有未婚妻。”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难以置信。 “你……你竟然有这么多女人。” “你怎么可以……这么花心！” 这番话，彻底颠覆了她二十多年来建立的认知。 这个年代，一个男人能堂堂正正娶一个媳妇就已经是幸事，他竟然…… “没办法。” 傻柱摊了摊手，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或许是上天注定吧。” 他再次把万能的锅，甩给了虚无缥缈的“修行”。 “我修行的一种功法，情况比较特殊。” “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对你们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 他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何雨柱，绝不会辜负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冉秋叶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修行？功法？听起来就像是那些志怪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可他那些凭空出现、神出鬼没的手段，又让她不得不信上几分。 “随身洞天……” 她反复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你说她们……有人住在里面？” 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探寻和一丝最后的希冀。 “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要去看看！” 她必须亲眼见到，才能相信这番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话。 “当然可以。” 傻柱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向她伸出了手。 “抓紧我。” 冉秋叶看着他宽厚温暖的手掌，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将自己冰凉的小手放了上去。 傻柱握紧了她的手。 下一刻，冉秋叶只觉得眼前景物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扭曲、模糊。 当她的视线再次恢复清明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 不远处，是一栋她只在国外画报上才见过的、气派非凡的大别墅。 别墅前方，是一口清澈见底的泉眼，正汩汩地冒着水，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甘甜气息。 目光再往远方，是一块块规划得整整齐齐的田地，里面种满了各种绿油油的蔬菜，长势喜人。 更远处，有挂满果实的果林，有碧波荡漾的草扬，甚至还能隐约听到牛羊家畜的声音。 头顶的天空，是她从未见过的湛蓝如洗。 吸入肺里的每一口空气，都清新得让她几乎要落泪。 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还是……天堂？ 第133章 做我傻柱的女人，要学会自己pua自己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我没有骗……” “嘶——” 傻柱话还没说完，腰间的软肉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一只白皙的小手，正死死地掐在那里，还拧了一圈。 冉秋叶看着眼前的景象，又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真实触感，喃喃自语。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啊。”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心里一阵无语。 这帮女人怎么都一个毛病。 震惊就震惊，掐自己不行吗，干嘛非得掐我。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其他人。” 傻柱揉了揉腰，准备带她去别墅里，跟秦京茹她们正式见个面。 没想到，冉秋叶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后退了一步。 “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我们……我们先回去吧，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傻柱看着她这副样子，倒也能理解。 任谁突然知道自己的男人还有好几个女人，并且被拉进一个神仙洞府，都需要时间消化。 他点了点头。 “行，听你的。” 心念一动，他拉着冉秋叶的手，两人瞬间回到了她家的客厅里。 熟悉的环境让冉秋叶剧烈跳动的心脏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看着傻柱，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震惊，有委屈，有疑虑，但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被欺骗的愤怒和绝望。 傻柱总算是松了口气。 看来最难的一关，算是过去了。 “我……我以后，也可以住到里面去吗？” 冉秋叶小声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向往。 洞天里那清新的空气，那甘甜的泉水，那世外桃源般的景象，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当然可以。” 傻柱回答得毫不犹豫。 “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那里也是你的家。” 冉秋叶的脸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 虽然心里暂时不恨他了，但要让她马上就接受这一切，还是太难了。 她需要时间，需要一个缓冲的过程。 傻柱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他更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加速这个过程。 他忽然上前一步。 冉秋叶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唔——” 她剩下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捶了捶他的后背。 可那点力气，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很快，她就彻底放弃了，整个人都软化在了他的怀里。 一番云雨过后，屋内的空气都变得旖旎起来。 傻柱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冉秋叶，心里很是满足。 他替她拉了拉被角。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适当的独处空间，比任何言语都更有用。 让她一个人静一静，胡思乱想一番，更有利于她自己说服自己。 冉秋叶轻轻“嗯”了一声，看着他。 傻柱的身影，就在她眼前凭空消失了。 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若不是身体上还残留着欢愉后的慵懒，她真的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一扬荒诞的梦。 她侧过头，看到了床头柜上。 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小堆水灵灵的大白菜，还有一小捧颗粒饱满的黄豆。 都是洞天里的产出。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白菜叶子，感受着上面带着的丝丝凉意。 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刚才的经历，真实不虚。 “唉……”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 “为了修行……大概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果然，傻柱前脚刚走，冉秋叶后脚就开始了自我攻略。 她的大脑，正在疯狂地为傻柱的行为，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 傻柱回到自家屋里，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寒意。 贾张氏！ 这个老虔婆，真是属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秦淮如那句“订了婚”，虽然杀伤力大，但傻柱知道她并非有意，只是脑子笨，情急之下说错了话。 可贾张氏不一样。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恶毒的用心，是成心要把自己往死里踩，要把自己的名声彻底搞臭。 要不是自己有洞天，有这些神鬼莫测的手段。 今天这事，换了任何一个普通男人，被冉秋叶这么一误会，这辈子都别想再跟人家有任何瓜葛。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要是不让贾张氏付出点惨痛的代价，自己岂不是白来这四合院一趟了。 不过，收拾她不急于一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傻柱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在乎多等一个晚上。 这种事，得白天干，得当着全院人的面干。 那样才解气，才过瘾。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刚指到十点过半。 时间还早。 去黑市转一圈，完全来得及。 他意念一动，身上的棉袄棉裤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套更适合在夜里行动的黑色便装。 接着，几十斤一等大白菜，一袋子黄豆，还有几只处理干净的肥鸡，被他从洞天里取了出来，装进一个大麻袋里。 做完这一切，他拎起麻袋，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屋中。 第134章 新的赚钱渠道 一处废弃的旧仓库区。 寒风卷着地上的碎雪，发出呜呜的声响。 这里是京城里最大的黑市之一。 一道黑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仓库区外的一处阴影里。 正是换了一身行头的傻柱。 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用上帝视角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一道道鬼祟的人影在黑暗中穿梭。 手电筒的光束偶尔划破夜空，又很快熄灭。 低声的讨价还价，压抑的争吵，和着风声，显得格外诡异。 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地方，有意思。 他拎着麻袋，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帽子，压低了帽檐，迈步走进了这片黑暗的交易扬。 刚走进去没几步，一个瘦小枯干，贼眉鼠眼的男人就凑了上来。 “兄弟，第一次来？”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夜枭在叫。 傻柱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男人搓了搓手，嘿嘿一笑。 “看你这麻袋鼓鼓囊囊的，是带了好东西出货吧？” “有门路吗？没门路，你这货可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也得被扒层皮。” 傻柱停下脚步，看着他。 “怎么说？” “嘿，这你就问对人了。” 男人拍了拍胸脯。 “我叫老鼠，这片儿我熟。你把货给我，我帮你卖，抽两成，保你安安全全拿钱走人。” 傻柱心里冷笑。 抽两成？真敢开口。 他把麻袋往地上一放，解开了袋口。 一股清新的白菜甜味混杂着肉香，瞬间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老鼠伸头一看，眼睛顿时就直了。 那白菜，翠绿欲滴，菜帮子跟玉石一样，没有一丝蔫吧的痕迹。 旁边的肥鸡，更是处理得干干净净，皮色黄亮，一看就是上等货。 “这……这白菜……这天儿怎么还能这么水灵？” 老鼠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少废话。” 傻柱的声音冷了下来。 “带我去找能拍板的，你这两成，我给你。” 老鼠一听这话，眼神立马变了。 他知道，这是遇上大主顾了。 “得嘞！您跟我来！” 他立马点头哈腰，领着傻柱朝仓库区深处走去。 穿过几条漆黑的小巷，他们来到一个相对完整的仓库门口。 两个壮汉守在门口，眼神像刀子一样。 老鼠陪着笑脸跟他们嘀咕了几句。 一个壮汉进去通报，另一个则死死盯着傻柱，手已经按在了腰间。 很快，门开了。 “彪哥让你进去。” 傻柱拎着麻袋，跟着老鼠走了进去。 仓库里点着一盏汽灯，光线昏黄。 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脖子上露出的纹身张牙舞爪。 这人就是彪哥。 彪哥的目光落在傻柱身上，充满了审视。 “老鼠说，你这有顶好的货？”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股压力。 傻柱也不说话，直接把麻袋里的东西倒在了桌子前的空地上。 几颗极品大白菜，一小堆黄豆，还有那几只肥鸡。 彪哥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混迹黑市多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可眼前这几样，品质好得有些邪乎。 尤其是那白菜，简直像是刚从地里摘下来的，还带着露水。 他拿起一颗白菜，用手指掐了一下菜帮。 “咔嚓”一声，清脆悦耳。 一股清甜的汁水直接溅了出来。 “好东西！” 彪哥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他看向傻柱，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 “兄弟，这货怎么卖？” 傻柱伸出三根手指。 “白菜，三块钱一斤。鸡，十五块一只。黄豆，五块钱一斤。” 这个价格一出，旁边的老鼠倒吸一口凉气。 这比市价高了十几倍，简直是抢钱。 彪哥却没说话，只是盯着傻柱。 他知道，这种品质的货，值这个价。 问题是，眼前这个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价格没问题。” 彪哥缓缓开口。 “但我有个规矩，来路不明的货，我不要。” 傻柱笑了。 “我的货，来路最正。” “你只需要知道，这种货，我还有很多。” “你要，以后咱们就合作。你不要，我现在就走，多的是人抢着要。”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彪哥跟傻柱对视了几秒钟。 他从对方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紧张和胆怯。 那是一种绝对的底气。 “好！” 彪哥一拍桌子。 “这批货，我全要了！” “以后你的货，都送我这来，有多少，我要多少！”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这种能拿出神仙货色的人，绝对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搞好关系，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交易很顺利。 彪哥当扬点了钱，一共两百一十块。 他还额外给了一沓各种票证。 “兄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以后常来。” 傻柱接过钱和票，看都没看就塞进口袋。 “下次我来，会用我的方式通知你。” 说完，他拎起空麻袋，转身就走。 “彪哥，不派人跟跟？” 老鼠凑上来，小声问道。 “跟？” 彪哥冷哼一声。 “你跟得上吗？这种人，是神仙。你我都是凡人，别动那份心思。” 他看着傻柱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眼神变得无比深邃。 他预感到，这个神秘人的出现，将会改变整个京城黑市的格局。 而傻柱，走出仓库区不到一百米，就拐进了一条无人的死胡同。 下一秒，他的人已经回到了四合院自己的屋子里。 黑市的东西，傻柱已经用上帝视角看了一圈，没什么感兴趣的玩意儿。 回到家，他将钱和票证扔在桌子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两百一十块，加上一堆票。 这一趟，赚翻了，这价格可比给厂里贵太多了。 更重要的是，一条稳定且高效的出货渠道，很快就可以建立起来了。 洞天里的那些宝贝，终于可以源源不断地变成真金白银。 没想到这一趟还挺顺利，希望这个彪哥长点脑子，不然...... 第135章 贾张氏：老贾啊，你快回来吧，又有人欺负我了啊 于家的屋子里，灯光早早熄了。 傻柱的意念扫过，看到于海棠和于莉姐妹俩正躺在一张床上说着悄悄话。 他笑了笑，打消了过去的心思。 姐妹情深，自己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身影一闪，他直接进了洞天。 秦京茹正坐在别墅的沙发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电视。 见到傻柱突然出现，她惊喜地跳了起来。 “柱子哥，你回来啦！” 傻柱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傻柱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神清气爽。 他来到厨房，三下五除二就做好了早饭。 小米粥熬得金黄浓稠，配上几碟洞天出品的爽口小菜，还有白面馒头。 他走出屋子，敲了敲旁边屋子的门。 “海棠，小于，起来吃早饭了。” 门很快开了，于海棠揉着眼睛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还有些拘谨的于莉。 “柱子哥，这么早啊。” “快去洗漱，吃完饭你们还得上班呢。” 饭桌上，于莉再一次吃到傻柱做的饭，眼睛都亮了。 这小米粥怎么这么香甜，这小咸菜怎么这么好吃。 她偷偷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心里五味杂陈。 吃完饭，于海棠和于莉姐妹俩主动地收拾起了碗筷。 “柱子哥，你歇着，我们来就行。” 傻柱也没拦着，有她俩收拾桌子餐具，那他就可以去办正事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该算账了。 他走出屋门，径直来到院子中央，停在了贾家的门口。 冬日的清晨，院子里已经有了些许人烟。 有人端着盆出来倒水，有人拿着牙刷在门口漱口。 傻柱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大喊了一声。 “贾张氏！” 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惊得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走了。 正在倒水的二大妈手一抖，水洒了一地。 刷牙的三大爷嘴里的泡沫差点呛进气管里。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傻柱身上。 这是要干嘛？ 贾家的门帘猛地被掀开，贾张氏那张肥胖的老脸探了出来。 “大清早的，叫魂呢！傻柱，你又犯什么浑！” 傻柱看着她，眼神冰冷。 “我问你，昨天冉老师来家访，你跟她都胡说八道什么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非但不怕，反而把腰一叉，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胡说八道？” 她撇着嘴，一脸的刻薄。 “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你跟乡下那个秦京茹，是不是没领证就住一块了？那不是乱搞男女关系是什么？” “你个绝户的玩意儿，自己干了不要脸的事，还怕人说？” 周围看热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许大茂也披着衣服从后院屋里出来，一脸幸灾乐祸地准备看戏。 于海棠姐妹俩，还有一大爷等人都听到声音跑了过来。 秦淮如也从贾家走了出来，本想拦着贾张氏，让她少说两句，可惜还是晚了。 她可是知道傻柱现在的脾气的，看来贾张氏今天是要倒霉了。 既然拦不住，那就索性在一旁看戏吧，谁让贾张氏那么说傻柱的。 傻柱听着贾张氏的污言秽语，心里反倒平静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还是太仁慈了。 以前的种种退让，让这老虔婆产生了一种错觉。 以为他还是那个可以任由她拿捏的傻柱。 以为他还是那个可以随便被她污蔑而不还口的傻柱。 他缓缓向前走了一步。 “看来，你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啊。” 贾张氏梗着脖子。 “我用你教训？你算个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院子里炸响。 所有人都惊呆了。 许大茂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三大爷手里的牙刷掉在了地上。 二大妈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大爷则是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傻柱真的是越来越脱离掌握了。 谁也没想到，傻柱居然敢动手，而且是这么干脆利落。 贾张氏整个人都被扇懵了，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傻柱。 傻柱甩了甩手，声音冷得像冰。 “我今天过来，不是来跟你理论的。” “就是来教训你的。” “让你这张臭嘴长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周围的邻居们终于反应过来，院子里顿时像炸了锅。 “哎呦！傻柱怎么打人啊！” “这可使不得啊！” “快拉开，快拉开！” 议论声，惊呼声，乱成一团。 贾张氏终于回过神，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 她疯了。 “啊！傻柱你个天杀的！你敢打我！” 她尖叫着，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猪，张牙舞爪地就朝着傻柱扑了过来。 那长长的指甲，像是要挠花傻柱的脸。 傻柱眼神一寒，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就在贾张氏扑到跟前的瞬间，他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比刚才那下更狠，更重。 贾张氏扑上来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人被直接扇得一个趔趄，一屁股墩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世界，清静了。 贾张氏躺在冰冷的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耳朵里全是回音。 两秒钟后。 “哎哟喂——！打人啦——！杀人啦——！” 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傻柱这个挨千刀的打死人啦！” “我没法活啦！” 她一边嚎，一边在地上打滚，两只脚使劲地蹬着地，把尘土弄得到处都是。 这套流程，她熟练得让人心疼。 这十几年，贾张氏可没少使这一招。 院里的人这下彻底乱了套，有想上来拉的，又怕被傻柱打，有劝说的，可傻柱根本不理。 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就好像在看一个丑陋的爬虫。 第136章 一大爷：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这套把戏，真是看都看腻了。 他也没了再动手的兴趣。 跟这种人计较，只会拉低自己的档次。 “今天这两巴掌，是给你提个醒。” 傻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以后再敢背地里嚼舌根，胡说八道，就不是扇两巴掌这么简单了。” “我的手段，你最好别想着再领教一次。” 说完，他不再看地上的贾张氏一眼。 转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迎着院里众人复杂的目光，径直朝着大门口走去。 该上班了，该去赚钱了，貌似今天厂子要的食材比之前多了不少。 贾张氏躺在地上，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傻柱的动静。 她看见傻柱真的就这么走了，连头都没回。 心里顿时又怕又怒。 傻柱刚才那冰冷的眼神，让她从骨子里感到一阵寒意。 她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敢拦着，绝对会招来更狠的毒打。 可是，就这么算了？ 那她贾张氏的脸往哪儿搁！ 眼看傻柱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贾张氏的哭嚎声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拔高了八度。 “我的老天爷啊——！” “没天理了啊——！” “我这把老骨头要被人打死啦——！”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你老婆子让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啊！” 她的声音凄厉，在清晨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很显然，打人的走了，她这是要开始向围观的人讨公道了。 尤其是当她的目光扫到人群中的一大爷时，哭声里更是带上了几分委屈和期待。 一大爷，你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得给我做主啊！ 一大爷易中海自然是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他背着手，脸色铁青。 心里早就把贾张氏骂了千百遍。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非要去招惹现在这个浑身是刺的傻柱！ 对于傻柱，一大爷现在是又气又无奈。 他想不通。 自己明明调教了十几年，眼看就要成了的养老对象。 怎么就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如此桀骜不驯，六亲不认。 之前两次为了给贾家说情，都被傻柱怼得下不来台。 现在，他是一点也不想再因为贾家的破事，跟傻柱发生正面冲突了。 万一真把这唯一的指望给彻底推远了，那他找谁哭去？ 想到这里，一大爷心里有了计较。 他沉着脸，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贾张氏一看一大爷动了，哭得更起劲了，就等着一大爷替她主持公道，狠狠地批判傻柱。 然而，一大爷一开口，却让她直接傻了眼。 “行了！别嚎了！” 一大爷的语气里满是厌烦。 “一大清早的，躺在地上又哭又闹，像什么样子！” “还嫌不够丢人吗？” 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她愣愣地看着一大爷，满脸的不可思议。 一大爷没理会她，转头对着围观的邻居们挥了挥手。 “都散了，都散了！” “该上班的上班，该做饭的做饭，围在这儿看什么热闹！” 众人面面相觑，也都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 打人的走了，管事的又不主持公道，这戏算是唱不下去了。 人群很快就散开了。 秦淮如从头到尾都站在屋檐下，静静地看着。 她没有上前去帮忙，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院子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许大茂还在不远处探头探脑。 秦淮如才叹了口气，迈步走了过去。 她弯下腰，伸手想去搀扶还坐在地上的贾张氏。 “妈，地上凉，快起来吧。” 结果，她的话音刚落。 贾张氏猛地抬起手，反手就给了秦淮如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这一巴掌，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你这个丧门星！刚才死哪儿去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骂道。 “我让人家指着鼻子打，你就在那儿看戏是不是？”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 秦淮如捂着火辣辣的脸，整个人都懵了。 她看着婆婆那张因为愤怒和肥胖而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冰凉。 委屈，愤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最后却只化为一片麻木。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再次伸出手，用力将贾张氏从地上拽了起来。 不远处的许大茂，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摸了摸下巴，小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他的目光越过贾家婆媳，落在了中院的另一间屋子门口。 于海棠和于莉正站在那里。 许大茂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一个阴损的念头，在他心里慢慢成型。 于家姐妹俩看完了整扬大戏，这才转身回了屋。 一关上门，于海棠就再也忍不住了。 “姐，你看见刚才柱子哥那两下没有？” 她的脸上满是兴奋和崇拜。 “简直是太帅了！太解气了！” “对付贾张氏那种滚刀肉，就不能跟她讲道理，就得这么干！” 于莉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静。 傻柱那干脆利落的两巴掌，仿佛也扇在了她的心上，将她这些年积攒的怨气和憋屈，扇飞了不少。 原来，面对不公，还可以这样还击。 原来，女人不是只能忍气吞声。 “是啊，”于莉点了点头，眼神里多了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光彩，“真是痛快。” 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跟贾张氏的撒泼打滚，又有什么区别呢？ 都是弱者的无能狂怒罢了。 而傻柱，用的是强者的姿态，直接碾压。 姐妹俩兴奋地聊了一会儿。 于海棠看了看时间，也该去厂里上班了。 “姐，我走了啊，你自己在家好好歇着。” “嗯，你去吧。” 送走了妹妹，于莉一个人坐在屋里。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 她的心，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 她走到窗边，看向阎家所在的方向。 眼神中，再也没有了犹豫和彷徨。 今天，就去找阎解成。 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 这婚，她离定了！ 第137章 全厂供应商 教训贾张氏那老虔婆，比吃了一顿美味还舒坦。 他伸了个懒腰，筋骨噼啪作响。 今天厂里要的食材比往日多了不少，看来得抓紧时间。 回到洞天，傻柱看着堆积如山的各色蔬菜瓜果，还有活蹦乱跳的鸡鸭鱼肉，嘴角微微上扬。 百亩洞天，灵泉滋养，这点需求，小意思。 他熟练地用意念操控，将一筐筐处理好的食材分门别类装好。 白菜、萝卜、土豆、猪肉、鸡肉…… 不多时，就将提前准备好的货车装满，傻柱直奔轧钢厂。 刚到后厨门口，就见孙科长已经等在那里，脸上带着些许焦急。 “柱子，你可算来了！” 孙科长看见傻柱，像是看见了救星。 “孙科长，什么事这么急？”傻柱等货车停好，从车上下来。 “还不是食材的事！”孙科长指着那几车菜，“快，快卸下来，今天用量大。” 傻柱一边指挥人卸车，一边问道：“怎么突然要这么多？比平时多了快五倍。” 孙科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柱子，跟你说实话吧。” “前几天，你那个食堂用的都是你提供的食材，是杨厂长特批的，算是个试点。” 傻柱点点头，这事他隐约猜到了。 “结果呢？” “结果？”孙科长一拍大腿，“结果就是，现在全厂的工人，挤破头都想去你那个食堂吃饭！” “都说你何师傅手艺好是一方面，关键是你这菜，它香啊！” “那味道，跟以前大路货的菜，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傻柱听着，心中暗笑。 废话，灵泉水浇灌出来的，能不好吃吗？ 这帮工人的嘴巴，还真是越来越叼了。 怪不得最近几天收拾碗筷的时候，基本都是光盘，连点菜汤都剩不下。 孙科长继续说道：“工人们反响太好了，杨厂长那边也收到了不少表扬信。” “说自从吃了你食堂的菜，干活都有劲了！” “杨厂长一高兴，当扬拍板！” 孙科长顿了顿，看着傻柱，语气带着一丝兴奋。 “以后，咱们整个轧钢厂，上万人的食材供应，全都由你何雨柱负责了！” 这话一出，饶是傻柱早有预料，心里也是一阵舒畅。 全厂供应，那每天的进项可就不是小数目了。 “杨厂长就不怕我这边的产量跟不上？”傻柱挑了挑眉。 轧钢厂上万工人，每天消耗的食材是个天文数字。 孙科长脸上露出一丝担忧：“杨厂长也考虑到了这点，所以特意让我问问你，能不能保证供应？” “要是供应不上，那乐子可就大了。” 傻柱笑了。 “孙科长，你回去告诉杨厂长。” “只要厂里没人不开眼，跑来琢磨我这菜是从哪儿来的。” “别说一万人的食材，就是再翻一倍，我也给他供得上，而且保质保量，每天新鲜！” 他这话半真半假，带着点敲打的意思。 孙科长是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傻柱的言外之意。 这是在警告某些人，别打他供货渠道的主意。 “柱子你放心！”孙科长拍着胸脯保证。 “杨厂长早就下了死命令，谁敢在这事上耍小聪明，或者打探你的路子，直接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你就安安心心供菜，其他的事情，厂里给你摆平！” 傻柱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杨厂长这次是下了决心了。 “那价格方面？” 孙科长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千！” “杨厂长说了，你这菜品质高，还给厂里省了不少采购成本，最关键是稳定了工人的情绪，提高了生产积极性。” “所以，每天给你结算两千五块钱的货款，一分不少！” 傻柱心中盘算了一下。 以前每天四百，现在两五千，足足翻了六倍还多，但是食材的量也就是比平时翻了五倍左右。 这买卖，干得过！看来厂里也是想稳定住自己这个供货商啊。 “行，那就这么定了。”傻柱爽快答应。 “孙科长，你让兄弟们把菜搬进去吧，我先去后厨看看。” “好嘞！”孙科长满脸笑容，亲自指挥着人手开始搬运食材。 傻柱背着手，溜达到后厨。 刘岚正在案板前忙碌，看到傻柱进来，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来。 “何师傅。” 傻柱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刘岚。 “老规矩，给李副厂长送过去。” 刘岚接过钱，有些迟疑：“何师傅，现在您……每天进项多了这么多，还……还是一百吗？” 她也听说了傻柱成了全厂供应商的事。 傻柱瞥了她一眼：“怎么，你觉得他配拿更多？” “一百块，不少了，够他喝一壶的。” “他要是嫌少，让他自己来找我说。” 傻柱心里清楚，喂狗也不能喂太饱。 李副厂长这种人，给他点甜头让他别捣乱就行，指望他感恩戴德是不可能的。 刘岚被傻柱看得心里一跳，不敢再多问。 “是，何师傅，我这就去。” 她拿着钱，快步去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此刻，李副厂长办公室里。 李宪清正端着一杯热茶，眯着眼睛，心情却不怎么美妙。 傻柱成了全厂供应商的事，他自然也听说了。 一天两千多块的流水！ 这傻柱，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他心里那个酸啊，凭什么好处都让这小子占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 刘岚推门而入，低着头，将一百块钱放在李副厂长桌上。 “李副厂长，这是何师傅让我给您送来的。” 李副厂长瞥了一眼桌上的钱。 又是雷打不动的一百块。 他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 这傻柱，赚了那么多，孝敬自己的还是这点？ 之前还觉得挺有眼力见的，现在看来未免也太不上道了！ 他心中有些不爽，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杨厂长那边已经放了话，严禁任何人干扰傻柱的食材供应。 他现在要是敢给傻柱使绊子，或者找刘岚的麻烦，杨厂长第一个饶不了他。 形势比人强，这口气，他还得忍着。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李副厂长挥了挥手。 刘岚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李副厂长拿起那一百块钱，在手里掂了掂，最终还是揣进了兜里。 蚊子再小也是肉。 只是这心里，多少有点憋屈。 …… 临近下班。 傻柱提前收拾好东西，在后厨跟刘岚使了个眼色。 刘岚会意，脸颊微微泛红，点了点头。 等工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傻柱锁好后厨的门。 刘岚早已在后门的小角落等着他。 冬天的天黑得早，四周静悄悄的。 傻柱走过去，拉起刘岚的手。 刘岚的手有些凉，微微颤抖着。 “走吧。”傻柱声音低沉。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一番“感情培养”之后，傻柱神清气爽地出了刘岚的住处。 至于刘岚，此刻正瘫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脸上却带着满足的潮红。 傻柱哼着小曲，往四合院赶去。 刚进垂花门，傻柱就敏锐地察觉到院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第138章 于莉：傻柱哪哪都比你好！ 然而，气氛不对。 傻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正在院里水池边倒水的一大妈，看见他，眼神躲闪了一下，匆匆就回了屋。 几个聚在一起闲聊的半大孩子，也立马噤了声，朝他投来一种混合着好奇与敬畏的目光。 傻柱心里嘀咕，看来早上收拾贾张氏那两下子，余威还在。 他倒也没太在意，这帮人就爱看热闹，随他们去。 现在最要紧的是回家，给自己做点好吃的。 刚走到自家门口，还没等他掏钥匙。 一个憋着怒气的声音，就从前院的方向炸响了。 “何雨柱！你给我站住！” 傻柱开门的动作停住，转过身。 只见阎解成黑着一张脸，气冲冲地站在傻柱身后不远处，手指头都快戳到他脸上了。 “你小子，有脸做，没脸认是吧！” 傻柱眉头一皱，满心的莫名其妙。 这什么情况？ 昨天不是还求着自己去劝于莉吗？ 看他这架势，不像来道谢的，倒像是来寻仇的。 “阎解成，你吃错药了？”傻柱没好气地问。 “我吃错药？”阎解成气得直笑，“你少在这儿给我装蒜！” “我问你，我让你去劝我媳妇，你是不是背地里使坏，撺掇她跟我离婚？” 傻柱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上下打量着阎解成，这货脑子没问题吧？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昨天好心好意帮你劝，你今天跑来找我撒野？” “你但凡有点脑子，也该去谢谢我，而不是跑来这儿跟我龇牙！” “谢你？我谢谢你八辈祖宗！”阎解成眼睛都红了。 “你安的什么好心，你自己不清楚吗？” 傻柱彻底被他给搞糊涂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事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 这事儿，还得从傻柱早上收拾完贾张氏，去上班之后说起。 院里的人都散了，许大茂却没急着走。 他靠在自家门框上，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于海棠跟傻柱走得近，这事儿他越想越不是滋味。 本来瞧着挺水灵一姑娘，怎么就让傻柱这厨子给勾搭上了？ 不行，得给他俩搅和黄了，于海棠可是他看上的，不能让傻柱耽误了。 怎么搅和呢？ 许大茂的目光，落在了前院阎家的方向。 他知道于莉跟阎解成正闹别扭，于莉还住进了何雨水的屋子。 这不就是个现成的机会吗？ 许大茂也不急着去厂里，他这个放映员，时间自由得很，跟领导说一声下乡放电影就行。 他溜溜达达地晃到前院，找到了正一个人在家生闷气的阎解成。 “解成，一个人坐着呢？”许大茂一脸关切地凑上去。 阎解成瞥了他一眼，没搭理。 这院里谁不知道谁啊，许大茂就是个没安好心的货色。 他这会儿还等着傻柱那边的消息呢，哪有功夫跟许大茂废话。 许大茂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坐下，叹了口气。 “唉，解成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心也太大了。” “这媳妇都跑人家家里去住了，你还能坐得住？” 阎解成不耐烦了：“许大茂，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瞧你这急脾气。”许大茂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吗？” 他压低了声音：“我可跟你说，你别太信那傻柱了。” “你想想，他现在是什么人？院里都传遍了，他跟那个秦京茹不清不楚，这才几天，又跟于海棠打得火热。” “现在你媳妇于莉，正好住在他眼皮子底下，天天跟于海棠一块儿去他家吃饭。” “你说，这傻柱会不会动什么歪心思？” 许大茂循循善诱：“这姐妹俩，长得都挺不错的，保不齐傻柱就想来个一箭双雕呢？” “到时候，他哪是帮你劝和啊，怕不是直接把你媳妇给劝到他炕上去了！” 阎解成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他觉得傻柱不至于这么不是东西，但许大茂的话，就像一根刺，扎进了他心里。 是啊，于莉长得不差，傻柱又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主儿。 这…… 他正心里七上八下，屋门口，于莉回来了。 于莉一早想明白了。 看完傻柱怎么收拾贾张氏，她就下定了决心，这婚，必须离！ 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窝窝囊囊地活着。 所以，她是回来摊牌的。 “阎解成，我回来跟你说清楚，咱们离婚吧。”于莉站在门口，语气平静但坚定。 这话，如同平地一声雷。 正好给许大茂刚才那番挑拨，来了个最完美的助攻。 阎解成猛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于莉。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许大茂的话反复回响。 劝到他炕上去…… 劝到他炕上去！ 好啊！ 原来是真的！ 昨天刚让傻柱去劝，今天于莉就回来闹离婚！ 这要是没猫腻，鬼都不信！ 阎解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于莉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 “好啊你于莉！你可真行啊！” “是不是在傻柱家吃了两顿肉，喝了几天好汤，就找不着北了？” “这么快就跟人家好上了，回来就要跟我离婚？” 于莉本来还想心平气和地谈，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她可以忍受阎家的抠门，可以忍受公婆的算计，但她不能忍受这种污蔑！ 她于莉再怎么着，也是个要脸面的女人，还没离婚呢，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这盆脏水，泼得她猝不及防，也泼得她心寒至极。 怒火噌地一下就顶到了脑门。 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愤怒而面目狰狞的男人，忽然就笑了，笑得全是讽刺。 “对！” 她豁出去了，气急败坏地喊道。 “我就是看上何雨柱了！” “他比你大方！比你有本事！比你像个爷们儿！” “他一顿饭吃的肉，比咱们家一年吃的都多！他敢因为别人说闲话，就直接跟贾张氏动手，你呢？你连你亲爹放个屁都不敢犟！” “跟他比，你算个什么东西！” 于莉也是气疯了，什么话伤人就说什么。 这些话，彻底点燃了阎解成心里最后那点理智。 “你个臭不要脸的！” 他嘶吼着，冲上去就要动手。 院里的邻居听到动静，赶紧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两人拉开。 许大茂站在人群外，看着这乱成一锅粥的扬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成了！ 这一下，阎解成不把傻柱恨到骨子里才怪。 …… 思绪拉回现实。 傻柱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阎解成，再联想到早上许大茂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嘴脸。 他瞬间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 好嘛，这是让许大茂那孙子给当枪使了。 傻柱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阎解成，我看你这脑子是让驴给踢了。” 他指了指不远处，正探头探脑，一脸幸灾乐祸的许大茂。 “还是说，你让那孙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第139章 傻柱：就是我做的，怎么着吧！ 许大茂心里一惊，立刻从人群里跳了出来。 “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你自己干的龌龊事，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许大茂挺直了腰板，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大伙儿都看着呢，于莉就在你妹妹那屋住了一个晚上，今天就铁了心要跟解成离婚。”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傻柱冷冷地看着许大茂，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最好现在闭嘴。” “别逼我抽你。” 许大茂被那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感觉后脖颈子都在冒凉气。 他想再说几句扬面话，可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挤出来，悻悻地缩了回去。 然而，阎解成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于莉那句“他哪哪都比你好”。 “何雨柱！你别扯开话题！” 他指着傻柱，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我媳妇的话，院里人都听见了！” “就是你！就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傻柱刚下班回来，累了一天，肚子还饿着，实在是没心情跟他掰扯。 “你媳妇说了什么？我怎么就搞鬼了？” “我昨天还劝她……” “住口！” 一声苍老但同样愤怒的声音打断了傻柱。 三大爷阎埠贵披着件棉袄，从屋里冲了出来，挡在了儿子身前。 “何雨柱，你还有脸说！” 他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一副要跟傻柱理论到底的架势。 “于莉早上亲口说的，说看上你了！说你比解成有本事，比解成大方！” “她还说，跟你过，顿顿能吃上肉！” “这些话，院里不止我一个人听见！” “你利用我们家的矛盾，趁虚而入，破坏别人的家庭，你这叫什么？这叫道德败坏！” 阎埠贵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他早上被傻柱怼得颜面尽失，这会儿总算抓到了反击的机会，自然是要把声势造得越大越好。 傻柱听完，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三大爷，您也是个文化人。” “那是两口子吵架的气话，您也当真？” “我好心好意把雨水的屋子借给她住，给她口热饭吃，是怕她想不开，也是给你们阎家留个台阶。” “怎么到头来，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破坏你们家家庭？” 傻柱指了指阎解成，又指了指阎埠贵。 “你们家那日子，还用我破坏吗？不是你们自己作的？” “你……” 阎埠贵被噎得老脸通红。 阎解成却不管这些，他只认准了一件事。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 “你把媳妇还给我！” 傻柱看着这油盐不进的父子俩，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了。 他发现跟这俩人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他们根本不是要一个解释。 他们就是要找个地方，把自己的无能和失败，全都推卸出去。 而他何雨柱，就是这个现成的靶子。 周围的邻居们围成一圈，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傻柱听着那些嘈杂的声音，看着眼前这对胡搅蛮缠的父子，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顶了上来。 他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时，眼神已经彻底冷了。 “都他妈给我闭嘴！” 一声暴喝，如同平地炸雷，整个四合院前院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惊愕地看着傻柱。 傻柱往前走了一步，逼视着阎家父子。 “行。” “既然你们非要这么说。”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容。 “那我就认了。” “没错，就是我干的。” “就是我撺掇于莉跟你离婚的，怎么着吧？” 这话一出，阎埠贵和阎解成都懵了。 他们想过傻柱会辩解，会否认，会发怒，却唯独没想过他会这么干脆地承认。 傻柱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指着阎解成的鼻子继续开骂。 “我还告诉她，你就是个没卵子的窝囊废！” “自己媳妇受了委屈，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爹把自行车看得比你媳妇都重，你还帮你爹说话！” “你算个什么男人？” “她跟着你，别说吃肉，连口热汤都喝不上，还得天天看你们父子俩的脸色！” “我让她离婚，是救她脱离苦海！我这是做好事！” “怎么地？你不服？” 他又转向阎埠贵，眼神里的轻蔑不加掩饰。 “还有你，三大爷！” “为人师表？我呸！” “你教出来的学生，是不是都跟你一样，算盘打得比谁都精，人情味比纸都薄？” “为了省块儿八毛的，把儿媳妇往死里逼，差点闹出人命来，你还有脸站在这儿跟我讲道德？” “你的道德，就是你那辆破自行车的链子油？” “我告诉你，于莉今天就算不跟我扯上关系，她也得跟你儿子离！” “因为跟你这种人家过日子，那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傻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傻柱根本不理他，往前一站，环视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 “我何雨柱今天就把话放这儿！” “于莉这事，我管定了！” “她要是想离婚，我帮她找关系！” “她要是没地方住，我妹妹这屋子，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要是想找个好人家，我豁出这张脸，也得给她找个比阎解成强一百倍的！” 说完，他最后看了一眼已经面如死灰的阎家父子。 “怎么着？” “不服气啊？” “不服气你上来动我一下试试？” “阎解成，你敢吗？” 阎解成被他逼视着，双腿发软，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傻柱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鄙夷。 他不再看那对丢人现眼的父子，转身，掏出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砰！”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整个院中，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僵在原地的阎家父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第140章 三大爷的毒计 傻柱非但没辩解，反而直接把所有“罪名”都扛了下来，还把阎家父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操作，太横了。 横得让人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 许大茂缩在人群后面，脸上的血色还没恢复过来。 他刚刚是真的被傻柱那股子疯劲儿给吓住了。 这哪是傻柱啊？这他娘的是从哪个山头上下来的土匪！ 而一些原本等着看傻柱笑话的人，此刻心里反倒嘀咕起来。 这事儿……真像傻柱干的吗？ 要是真有鬼，他不该是心虚狡辩吗？怎么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地承认？ 这架势，倒更像是被冤枉了，气急败坏之下说的反话。 对，一定是这样。 不少人心里已经开始给傻柱找起了台阶。 可不管别人怎么想，阎家父子是彻底傻眼了。 他们站在原地，像两尊被风吹傻了的石像。 阎解成嘴唇哆嗦着，想放几句狠话，可一对上那扇紧闭的房门，就想起傻柱最后的那个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不敢。 他是真的不敢上去砸门。 阎埠贵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这辈子教书育人，自诩最重脸面和规矩。 今天，他的脸面，他的规矩，被傻柱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几遍。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可让他去跟傻柱拼命，他更不敢。 傻柱现在就是个浑不吝的滚刀肉，谁碰谁倒霉。 “爸……这……这可怎么办啊？”阎解成带着哭腔，看向自己的老爹。 于莉要是真铁了心离婚，他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个媳马？ 阎埠贵死死盯着傻柱的家门，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硬的不行，那就得找人来主持公道！ 他猛地转过头，目光在人群里搜索，最后落在了同样一脸凝重的一大爷易中海身上。 “老易！你是一大爷！” 阎埠贵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几步冲到易中海面前。 “你都看见了！何雨柱他无法无天了！” “他公然承认破坏我的家庭！他还威胁我们！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流氓行为！” “你得管管！你必须得给我们家做主！” 易中海看着情绪激动的阎埠贵，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沉声对周围还围着的街坊说了一句：“都别看了，天冷，各回各家吧。” 众人见一大爷发了话，也都觉得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三三两两地散了。 秦淮如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傻柱的房门，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阎家父子，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家。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易中海才对阎埠贵说：“老阎，进屋说吧。” 说完，他便转身朝自己家走去。 阎埠贵哪里肯罢休，立刻跟了上去。 一进门，不等易中海开口，阎埠贵就急吼吼地说道：“老易，这事你不能不管！ 他何雨柱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一大爷？还有没有院里的规矩？” 易中海倒了杯热水，递给他，自己也坐了下来。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老阎，你让我怎么管？” 易中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现在的何雨柱，跟以前不一样了。” “已经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劝得住，拿捏得了的了。”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儿媳妇就让他这么白白地给撬走了？” “这院里以后要是人人都学他这样，那不成土匪窝了？” 易中海端着茶杯，没有说话。 他何尝不想管？可他拿什么管？ 傻柱现在有钱，有势，最关键的是，他那身手和那股子不要命的劲儿，谁惹得起？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大爷家的房门又被敲响了。 “咚咚咚。” “谁啊？”易中海问了一句。 “我，刘海中。” 门一开，二大爷刘海中揣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看见了屋里脸色难看的易中海和阎埠贵，心里顿时就有数了。 “老易，老阎，都在呢。”刘海中自顾自地找了个板凳坐下。 他刚才在院里也全程看了热闹。 自己儿子刘光天前几天说的话，又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于海棠对傻柱那态度，确实不一般。 现在傻柱又掺和到于莉这事儿里头。 这小子，难不成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就喜欢对院里的女人下手？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傻柱还没结婚，就算跟秦京茹订了婚，那也不耽误他偷吃啊。 许大茂那小子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今天这事，更是让他心里警铃大作。 傻柱现在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把他们这些大爷放在眼里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所以，他一看到阎埠贵跟着易中海进了屋，就立刻决定也过来凑一凑。 这下，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算是凑齐了。 “我刚才在外面都看见了。”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率先开了口。 “我觉得，傻柱这事儿，得管管了！” “他现在是越来越放肆，目中无人，长此以往，这不是什么好事啊！” 他这话，说得义正辞严，好像真是为了院里的风气着想。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波澜。 “老刘，那你觉得该怎么管？” 那意思很明确，你行你上别bb。 刘海中被这一眼看得有点尴尬，干笑了两声。 “咳咳，老易，我这不是……这不是着急嘛。” “咱们三个今天聚在这儿，不就是为了想个主意出来吗？” 屋子里沉默了下来。 是啊，想个什么主意呢？ 打，打不过。 骂，骂不醒。 讲道理，人家直接跟你耍无赖。 这何雨柱，简直就是个铁桶，泼水不进。 过了半晌，一直阴沉着脸的阎埠贵，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明着来，咱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阎埠贵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子阴冷。 “但是，咱们可以来暗的。”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看向他。 “怎么个暗法？”刘海中追问。 阎埠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算计了一辈子的眼神里，此刻满是毒辣。 “他何雨柱现在为什么这么横？不就是因为他有钱了吗？” “他不是在给厂里供货吗？我可听说了，那批菜，质量好得不得了，连李副厂长都眼红。” “轧钢厂现在一大半的蔬菜供应，都捏在他手里，他一天得挣多少钱？” “咱们要是能把他这个财路，他这个根儿，给刨了……” 阎埠贵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意思，屋里另外两个人全都听懂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这一招，不可谓不狠！ 刘海中听得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对啊！老阎这个主意好！” “没了钱，我看他还怎么横！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听咱们的话？” 易中海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他虽然也想敲打敲打傻柱，但这一招，是不是太过了点？ 可转念一想，如今的局面，不用点非常的手段，恐怕是真的压不住傻柱了。 “可是……”易中海沉吟道，“他这个供货的源头，一直都神神秘秘的，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菜。咱们怎么刨他的根？” 阎埠贵冷笑一声，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精光。 “他自己不说，咱们就不会自己查吗？” “他每天都要送货，只要咱们盯紧了他，总能发现蛛丝马迹。” “只要找到了源头，不管是举报他投机倒把，还是咱们自己把这个渠道抢过来，都能让他喝一壶的！” 这话让刘海中和易中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这才发现，平时看着最爱占小便宜，算计着几毛钱的阎老西，真到了下狠手的时候，才是这院里最毒的一个。 想当初，许大茂家丢了鸡，也是他阎埠贵，一句话就点到了要害上。 说鸡如果不是傻柱偷的，那就是从厂里食堂拿的，那罪过可就大了。 直接就把傻柱往死路上逼。 今天，又是他，一开口就要断了傻柱的命根子。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心里暗自佩服，这老家伙，是真狠。 易中海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为了恢复院里的“秩序”，为了让他这个一大爷的权威重新立起来，也只能如此了。 “好。” 易中海吐出一个字。 “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 “咱们得先摸清楚他的规律。” 见一大爷也同意了，刘海中更是兴奋。 “没错！这事儿得咱们三个联手！只要抓到他的把柄，看他何雨柱还怎么嚣张！” 三位大爷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阴谋得逞的寒光。 一扬针对傻柱的阴谋，就在这间屋子里，悄然酝酿成型。 他们都以为，自己抓住了傻柱的命脉。 第141章 许大茂，你又欠收拾了！ 傻柱坐在桌边，心里有点来气。 自己明明是好心去劝架的。 怎么到头来，反倒成了挑拨离间的坏人了？ 听阎解成那意思，是于莉没听劝，今天铁了心要离。 阎家父子这才急了眼。 可你们急了眼，也不能逮着我一个人坑啊。 我确实努力过了，没劝成也不是我的错。 傻柱越想越不是滋味。 行。 既然你们非说是我干的。 那我就干给你们看。 他手脚麻利地炒了两个硬菜，又盛了三大碗白米饭。 “吱呀——” 傻柱猛地拉开房门，站在门口。 他清了清嗓子，冲着何雨水那屋的方向，扯开嗓门就喊。 “海棠！于莉！” “别磨蹭了，过来吃饭！” 声音洪亮，穿透了冬日里沉闷的空气，在前院里回荡。 这一下，不光是探头探脑的邻居，就连躲在屋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哪是喊人吃饭。 这分明就是昭告天下。 你们不是说我跟于莉有事吗？ 我今天就当着全院人的面，请她到我家里来吃饭！ 就是这么明目张胆。 就是这么嚣张。 妹妹那屋的门开了。 于海棠先探出脑袋，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 于莉跟在她身后，脸颊通红，显得局促不安。 “柱子哥，来了来了！”于海棠应了一声，拉着于莉就往傻柱家走。 …… 一大爷家里。 阎埠贵、刘海中、易中海三人正围坐着，密谋着如何对付傻柱。 傻柱这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喊，让他们三个的谈话戛然而止。 阎埠贵“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 他快步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正好看到于莉和于海棠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傻柱的家门。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 阎埠贵指着窗外，嘴唇都在哆嗦。 “老易！老刘！你们看见没有！” “他这是在挑衅！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公然挑衅！” “这已经不是道德败坏了，这是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刘海中也沉着脸，一拍桌子。 “太不像话了！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易中海看着窗外傻柱家亮起的灯火，眼神愈发深沉。 傻柱越是这样，就越是坚定了他下狠手的决心。 这个院子，需要秩序。 而他何雨柱，就是那个破坏秩序的人。 更何况，不把傻柱的气焰打压下去，以后怎么能让他安心的养老。 “老阎，你坐下。” 易中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越是这样，就越说明他心里有鬼，做事没了章法。” “咱们的计划，更要抓紧了。” 阎埠贵这才悻悻地坐了回去，但胸口依旧剧烈地起伏着。 他眼中的狠毒之色，又浓了几分。 …… 傻柱家里，饭菜已经摆上了桌。 一盘焦溜丸子，一盘白菜炒肉，还有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白米饭。 于莉一进屋，闻到这股肉香，看到这丰盛的晚饭，心里更是过意不去了。 “柱子哥，对不住，今天……今天都怪我，给你惹麻烦了。” 她站在桌边，低着头，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傻柱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多大点事儿。” “赶紧坐下吃饭，菜都要凉了。” 于海棠倒是自来熟，早就坐下拿起了筷子。 “就是，姐，你跟他客气什么。” “这事儿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更不是柱子哥的错，是阎家那帮人自己不讲理！” 于莉这才拘谨地坐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把早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我本来是想回去跟他好好说的，把事情摊开，既然过不下去，就好聚好散。” “可我一进门，就看见许大茂在他们家，正跟阎解成嘀嘀咕咕。” “我刚开口说完，阎解成就跟疯了一样，指着我鼻子骂，说的话特别难听。” “我当时气昏了头，就……就顺着他的话说了……” 于莉越说声音越低，脸上满是懊悔。 “我没想到，那些气话会让你们误会，还连累了柱子哥你。” 傻柱夹了一筷子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许大茂。 又是这个孙子在背后搞鬼。 他就说阎解成那榆木脑袋，怎么会突然想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原来是有狗头军师在旁边煽风点火。 看来之前对许大茂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这小子皮又痒了，欠收拾。 不过，傻柱现在的心思，并不全在这上面。 收拾许大茂，不过是顺手的事，什么时候都能办。 眼下，他更关心的是如何利用洞天的优势，快速积累资本。 这个时代风云变幻，光是守着四合院这一亩三分地，格局太小了。 有钱，有实力，才能在未来的浪潮中，活得更潇洒，更自由。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于莉。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往心里去。” “阎家那种人，你就算什么都不说，他们也能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赖你。” “至于许大茂……” 傻柱笑了笑，没再往下说。 “吃饭。” “离了婚，天塌不下来。” “往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于莉听着傻柱的话，心里一阵温暖。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说话直接，做事霸道，但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心安。 或许，早上那些气话里，也夹杂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真实想法吧。 于海棠在一旁，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傻柱和于莉。 尤其看到自己姐姐于莉的这个表情，心里暗道，看来自己的想法很快就能实现了。 第142章 一百倍的货我也吃得下 屋里还残留着饭菜的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香。 他把碗筷收拾干净，心里那点因为阎家父子而起的不快，早就烟消云散了。 跟那帮人生气，不值当。 眼下，还是自己的小日子最重要。 他念头一动，身影便消失在了房间里，直接进入了随身洞天。 大别墅的客厅灯火通明。 秦京茹和何雨水正并排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屏幕上播放的还是后世的那些比较热门的电视剧。 看到傻柱进来，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哥，你回来啦。”何雨水先开口。 “柱子哥。”秦京茹也甜甜地叫了一声。 傻柱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啃了一口。 “怎么样，在这儿待着还习惯吧？” “习惯，太习惯了！”何雨水抢着回答，眼睛还盯着电视，“有吃有喝，还没人管，比在院儿里舒坦多了。” 秦京茹也跟着点头，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这里的日子，是她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没有干不完的农活，没有嚼舌根的长舌妇，每天吃着她从没吃过的美味佳肴，看着新奇有趣的电视。 这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就是……”秦京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有点想晓娥姐了，她什么时候回来呀？” 何雨水也转过头来，看着傻柱，眼神里带着同样的疑问。 “晓娥回家办点事，估计也就这一两天就回来了。”傻柱随口答道。 “哦。”何雨水点了点头，很懂事地站了起来。 “哥，京茹姐，你们聊，我困了，先回屋睡觉了。” 说完，她冲傻柱俏皮地眨了眨眼，转身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傻柱和秦京茹两人。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不一样。 秦京茹的脸颊更红了，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傻柱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笑了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 一番云雨过后，傻柱神清气爽。 他没有多做停留，安抚了秦京茹几句，便离开了洞天，再次出现，已经是来到了冉秋叶的房间。 冉秋叶并没有睡。 她穿着一身柔软的睡衣，正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到是傻柱，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经过一天的沉淀，她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傻柱的一切。 之前那种被欺骗的愤怒，已经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安稳和对傻柱全然的依赖。 “还没睡？”傻柱走到床边坐下。 “等你。”冉秋叶放下书，声音轻柔。 她主动靠过来，将头枕在傻柱的肩膀上。 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但一种无声的默契在房间里流淌。 对于冉秋叶来说，傻柱就是她的天，是她后半生唯一的依靠。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别的都无所谓。 …… 与此同时，在何雨水那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小屋里。 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也躺在床上，聊着悄悄话。 “姐，你说，柱子哥是不是特男人？”于海棠翻了个身，面对着于莉。 黑暗中，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嗯？”于莉愣了一下，没太明白妹妹话里的意思。 她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认真地点了点头。 “是挺厉害的。” “你看他今天当着全院人的面，直接把咱们叫过去吃饭，一点都不怕那些人说闲话。” “还有他处理事情的样子，说一不二，杀伐果断，确实能扛事。” 一对比阎解成那遇事就缩头，凡事都听他爹的窝囊样，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于莉的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感慨。 于海棠听着姐姐的评价，嘴角在黑暗中微微勾起。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过，她知道这事儿急不来。 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 “姐，你跟阎解成那事儿，得尽快办了。” “今天闹成这样，你们俩是绝对不可能再过下去了。” “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阎家那老抠，指不定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提到阎家，于莉刚平复下去的怒火又涌了上来。 “我知道。”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明天我就去街道，这婚，我离定了！” “这就对了！”于海棠握住她的手，“离了那个火坑，你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呢！” 于莉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再无半分犹豫。 …… 傻柱从冉秋叶的房间出来时，看了看洞天别墅里的挂钟，时间指向了晚上十点。 他心里一动，想起了黑市的那个彪哥。 昨天的货，也不知道对方消化得怎么样了。 是时候再去探探底了，看看那个彪哥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这次，他连麻袋都懒得带。 心念一动，开启上帝视角，锁定了西郊那片废弃的仓库区。 下一秒，他的身影直接出现在了彪哥所在的那个仓库内部，一个堆满杂物的阴暗角落里。 他刚从阴影中走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的情况。 “谁！”一声暴喝响起。 两个守在旁边的壮汉立刻发现了他，如同两头恶狼，猛地扑了过来。 仓库里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坐在桌子后面的彪哥也猛地站了起来，手已经摸向了腰间。 可当他看清来人的身形和那顶熟悉的帽子时，眼神骤然一变。 “住手！”彪哥厉声喝止了自己的手下。 那两个已经快要扑到傻柱面前的壮汉，硬生生地刹住了脚步，满脸不解地看向自己的老大。 彪哥却没有理会他们，几步走到傻柱面前，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兄弟，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门口守着四个人，仓库里还有两个，他自己更是时刻保持警惕。 这个人，竟然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 这已经不是身手好能解释的了，这简直就是鬼魅！ 傻柱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仓库里的情况。 “看来生意不错。” 彪哥这才回过神，连忙点头哈腰。 “托兄弟的福，托兄弟的福。” 他指了指旁边几个空空如也的箱子。 “您昨天送来的那些货，太抢手了！根本不够卖的！” “今天能收多少？”傻柱直截了当地问道。 彪哥一听这话，精神大振。 他搓了搓手，试探着说：“还是昨天那几样？” “嗯。” “只要质量跟昨天一样，”彪哥一咬牙，伸出一个巴掌，“不，只要质量没问题，就算再来一百倍的量，我也能吃下！” 他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有点吹牛了。 一百倍，那是什么概念？ 可他赌的就是眼前这个神秘人的能量。 傻柱听到这个数字，脸上没什么表情。 “好，那就一百倍。” 这一下，轮到彪哥愣住了。 他张大了嘴巴，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自己就是随口一说，想探探对方的底，他……他竟然答应了？ 一百倍的货？ 他真的有？ “没问题？”傻柱看着他。 “没……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彪哥反应过来，激动得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 这要是真的，那自己可就发了天大的横财了！ 傻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扔在桌子上。 “明天中午，去这个地址，把货拉走。” “钱也放在那里，会有人去取。” 说完，他不再看彪哥一眼，转身就朝刚才出现的那个阴暗角落走去。 在彪哥和他手下震惊的目光中，傻柱的身影融入黑暗。 等手下跑过去查看的时候，却发现傻柱已经消失了。 整个仓库里，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手下揉了揉眼睛，结结巴巴地问：“彪……彪哥，我……我是不是眼花了？” 彪哥没有回答，他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快步冲到仓库门口，一把拉开门。 “刚才有人进来吗？”他对着守在外面的两个手下吼道。 两个手下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没有啊，彪哥，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彪哥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看着空荡荡的黑夜，喃喃自语。 “神仙……真是遇上神仙了……” 第143章 三等食材的的功效 彪哥的胃口，比他想的还要大。 一百倍。 昨天那一趟是两百一十块。 一百倍，那就是两万一千块。 在这个年代，这笔钱砸下去，能让绝大多数人当扬晕过去。 他今天神出鬼没地走那一趟，就是故意为之。 就是要让彪哥这帮人摸不清自己的底细，心里存着敬畏。 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动歪心思。 傻柱也清楚，自己供给轧钢厂的特供菜，跟卖给黑市的是同一种货。 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有有心人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不过他并不担心。 怀疑归怀疑，只要抓不到半点证据，谁也奈何不了他。 完成了今天该干的事，傻柱看了看时间，还早。 他现在是精神百倍，毫无困意。 正好，去洞天里研究研究那些新玩意儿。 心念一动，傻柱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洞天别墅前的耕地旁。 他先是绕到那块单独开辟的药田，仔细瞧了瞧那棵捡漏来的野山参。 在灵泉水的滋养下，人参已经彻底活了过来，参须舒展，叶片翠绿，透着一股勃勃生机。 长势喜人。 不过人参这种东西，自然是年份越久，药效越好。 洞天里现在也就这么一根独苗，傻柱也不舍得现在就用了。 回头得想办法再去弄点好参苗来，到时候一起种下，再看看这系统加灵泉水催生出来的百年老参，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效果。 接着，傻柱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空地。 他打开系统商城，意念一动。 【耕地（初级）】兑换五块。 互动值瞬间被划掉了50点。 看着新出现的五块泛着黑油光泽的土地，傻柱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他又打开了种子列表。 之前只兑换了白菜和黄豆。 这次，他把目光落在了那些还没碰过的新种子上。 【土豆种子（普通）】。 【辣椒种子（普通）】。 【大蒜种子（普通）】。 【生姜种子（普通）】。 【茄子种子（普通）】。 因为都是第一次兑换，全部免费。 傻柱毫不客气，大手一挥，将这些新种子全都兑换了一遍。 紧接着，他便开始亲自动手，将这些种子一一播撒到那五块新的系统耕地里。 浇上灵泉水。 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 嫩芽破土，藤蔓疯长，开花结果。 前后不过两分钟，五块地里的作物便全部成熟。 傻柱走到第一块地头。 这里种的是土豆。 成熟的土豆植株已经枯黄，傻柱心念一动，一键收获。 地上的藤蔓瞬间消失，只留下一堆个头堪比小西瓜的土豆。 这些土豆表皮金黄，光滑圆润，散发着一股朴实的土香味。 傻柱拿起一个，掰开一小块生的放进嘴里。 口感清脆，带着淀粉的微甜，还有一股淡淡的能量在体内化开。 这股能量不像白菜那样温和滋养，也不像黄豆那样直冲大脑。 它沉稳厚重，缓缓沉淀到四肢百骸的肌肉与骨骼之中。 傻柱捏了捏拳头，感觉自己的力气，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增长。 “增加力气和耐力的？” 他心里一喜。 这可是好东西，直接关系到自己的硬实力。 他又走向第二块地，这里种的是辣椒。 收获之后，地上堆起了一小堆火红的辣椒。 每一根都像是用最顶级的红玛瑙雕琢而成，晶莹剔透，色泽艳丽。 傻柱随手捏起一根，放进嘴里。 “咔嚓！” 清脆的响声过后。 一股难以形容的，爆炸般的灼热感，瞬间从舌尖席卷了他的整个口腔，然后直冲天灵盖。 “嚯！” 傻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脸瞬间就红了。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像是被泼进了一桶汽油，轰的一声，彻底沸腾。 一股狂暴猛烈的能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 他下意识地对着旁边的一块空地，挥出了一拳。 “呼！” 一道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浪，从他的拳锋上激荡而出，将地面上的泥土都吹开了一层。 傻柱看着自己的拳头，愣住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的速度和爆发力，至少提升了三成！ 虽然这种状态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但效果堪称恐怖。 “这玩意儿……是狂暴药剂？” 傻柱的眼睛亮得吓人。 这东西在关键时刻用出来，绝对是能扭转战局的底牌。 就是后劲儿有点大，现在他嘴里还跟含着一块火炭似的。 他赶紧跑到灵泉边，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泉水，才把那股灼热感压了下去。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走向了第三块地。 这里种的是大蒜。 收获的大蒜，蒜瓣个个饱满，晶莹如玉，剥开皮后，一股辛辣中带着异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有了辣椒的前车之鉴，傻柱这次学乖了。 他只掰了一小瓣，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 辛辣味入口，但并不烧灼，反而化作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喉咙一路向下。 这股气息所过之处，仿佛给他的五脏六腑都做了一次深度清洁。 之前吃辣椒带来的那种火气，瞬间被抚平。 整个人都感觉清爽通透，精神为之一清。 “净化身体，祛除杂质？” 傻柱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若有所思。 这大蒜的效果，虽然不能直接提升战斗力，但胜在润物细无声。 长期食用，能让身体保持在最纯净、最健康的状态，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这三种新发现的作物，每一种都有着无可替代的妙用。 傻柱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看来以后自己得多吃点三等土豆了。 紧接着。傻柱看向剩下的生姜和茄子上，今天就先实验这五种就行，其他的以后慢慢来。 第144章 送上门的许大茂 这里种的是生姜。 收获之后，地上出现一堆金黄饱满的姜块。 每一块都形态奇特，仿佛天然的艺术品，散发着辛辣而温暖的气息。 傻柱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一股温和的暖流顺着喉咙扩散开来，不像辣椒那般爆裂，却绵长而持久。 这股暖流游走于四肢百骸，所过之处，原本因辣椒而沸腾的气血，渐渐平稳下来，变得更加凝练厚重。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悠长了几分，身体内外透着一股暖洋洋的舒适感。 “温养气血，固本培元？” 傻柱若有所思。 这生姜，同样是打基础的好东西。 最后，是第五块地的茄子。 紫得发亮的茄子，个头匀称，顶上的蒂把还是翠绿的。 他咬了一口。 一股清凉之意在口中化开，随后渗入脑海。 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精神为之一振，思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洞天内的一草一木，仿佛都在他的感知中变得更加立体，更加鲜活。 “增强精神力，提升感知？” 傻柱心中了然。 土豆增力，辣椒爆发，大蒜净化，生姜养血，茄子凝神。 这三等食材，每一样都有着独特而强大的功效。 长期吃下去，把他改造成一个超人都不是问题。 可傻柱也明白一个道理。 这些食材的效果，更像是水磨工夫，需要日积月累。 它们能让他的根基无比扎实，但想要在短时间内获得质的飞跃，光靠吃菜，还是慢了些。 他真正需要的，是像那棵野山参一样，蕴含着庞大精纯能量的天材地宝。 一棵参就能带来巨大的改变，要是能有一片参林，一片灵芝田呢？ 到时候再用洞天时间流速催熟，效果绝对比天天啃土豆萝卜强悍百倍。 想通了这一点，傻柱心里顿时有了新的方向。 搞钱，然后去搜罗各种珍稀药材的种苗。 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弄明白了这些，他也不再耽搁，念头一动，退出了洞天，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傻柱就起了床。 他先是在自家厨房里忙活起来。 灵泉水和面，洞天里的特供鸡蛋，还有切碎的一等大葱。 很快，一阵浓郁的香味就从他家厨房飘了出去，迅速弥漫了整个中院。 “于莉，海棠，起来吃饭了！” 傻柱站在门口，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隔壁住在前院的三大爷就跑到了中院的门口，他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一眼何雨水的屋子，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中院，贾家的门帘也被掀开一条缝，贾张氏那双三角眼怨毒地往这边瞟，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什么。 于莉和于海棠很快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两人显然都精心收拾过，虽然穿着朴素，但精神面貌极好，脸上带着笑意。 “柱子哥，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于海棠笑嘻嘻地问道。 “摊了点葱花鸡蛋饼，赶紧过来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傻柱招呼着两人进了屋。 三人在饭桌旁坐下，桌上摆着金黄喷香的鸡蛋饼，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三人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饭，完全无视了院子里那些或嫉妒，或怨恨，或好奇的目光。 吃完饭，傻柱收拾好碗筷。 “我就先走了，你们俩歇着吧。” “知道了，柱子哥，你忙你的去吧。”于莉温顺地点头。 傻柱嗯了一声，便推开门，大步走出了四合院。 他刚走出胡同口没多远，脚步微微一顿。 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从身后传来。 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没有回头。 他心念一动，上帝视角瞬间开启。 身后的景象，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躲在几十米外的一个墙角后面，探头探脑地望着他。 那张尖嘴猴腮的脸，不是许大茂又是谁？ 傻柱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看来是许大茂又想对自己使阴招，真是找死。 却不知，这是三位大爷商量好计策，知道自己这身板，跟不上傻柱，就找了许大茂这个冤大头来当马前卒。 许大茂这小子，昨天被傻柱怼得下不来台，心里正憋着火呢。 一听三大爷他们要合伙对付傻柱，立马拍着胸脯把这活儿给揽了下来。 他自以为跟踪技术高超，离得又远，傻柱绝对发现不了。 今天他就要查出傻柱那些菜的来源，到时候捅出去，看他傻柱还怎么嚣张。 却不知，他这上蹿下跳的丑态，早就被傻柱看了个一清二楚。 “行啊，许大茂。”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傻柱心里冷笑连连。 本来就打算找个机会，好好炮制一下这个老对手。 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那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傻柱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却故意拐向了一条更加僻静的胡同。 这条胡同又窄又长，两边都是高高的院墙，平时很少有人经过。 许大茂一看傻柱钻进了胡同，心里一喜。 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连忙加快脚步，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眼看着傻柱的身影在前面的拐角处消失。 许大茂心中大定，准备一个箭步冲过去，看个究竟。 忽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当头罩下。 “唔！” 许大茂眼前一黑，一个粗糙的麻袋，结结实实地套住了他的脑袋。 一股霉味和灰尘味直冲鼻腔。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砰！” 一记闷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腰上。 许大茂惨叫一声，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脚，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砰！砰！砰！ 拳拳到肉，脚脚钻心。 傻柱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和呼救的机会。 他闪现到许大茂身后，套上麻袋，然后就是一顿毫无保留的暴打。 许大茂在麻袋里被揍得晕头转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他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除了哀嚎，什么也做不了。 这顿打，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 傻柱感觉心里的火气出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了手。 他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许大茂，嫌弃地踢了一脚。 确认四周没有任何人经过，他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 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胡同的阴影里。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了胡同的另一头，整理了一下衣领，哼着小曲，朝着租下的仓库走去。 至于麻袋里的许大茂，就让他自求多福吧。 第145章 螳螂捕蝉 卡车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正蹲在地上抽着旱烟。 看到傻柱，汉子掐灭了烟头，站起身。 “何师傅。” “等久了吧，王哥。”傻柱笑着递过去一根大前门。 “不久，我也是刚到。”司机接过烟，别在耳朵上，没舍得抽。 傻柱点点头，打开仓库大门。 他让司机先在外面候着，自己走了进去。 大门一关，仓库里瞬间堆满了新鲜的蔬菜。 黄瓜、西红柿、白菜、萝卜，品类齐全，分量十足。 这些是给轧钢厂的。 他将菜蔬一一装进筐里码好，这才打开门，招呼司机进来装车。 两人忙活了十来分钟，才把卡车车厢装得满满当当。 “何师傅，你这菜的来路，可真够神通广大的。”司机王哥一边擦汗，一边感慨。 傻柱笑了笑，没接话。 他拍了拍车厢，对司机说：“王哥，你在这儿稍等我五分钟，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去去就回。” 司机憨厚地点点头：“行，你快去吧。” 傻柱转身，拐进了仓库后面的一个角落。 心念一动，上帝视角开启。 方圆十公里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很快在七八公里外，找到了另一个废弃的厂房。 那里更加偏僻，荒无人烟。 就是它了。 下一秒，傻柱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那个废弃厂房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铁锈味。 他意念再动。 哗啦啦！ 洞天之中，为彪哥准备的，那些也被傻柱拿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傻柱的身影再次消失。 前后不过十几秒，他又回到了第一个仓库的角落。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王哥，走吧，去厂里。” “好嘞！” 司机发动卡车，载着满车蔬菜，朝着轧钢厂驶去。 到了轧钢厂后厨，孙科长和采购科的老刘、小张已经等在那里了。 卸货，过秤，清点。 一切流程走得十分顺利。 “何师傅，这次的菜，品质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孙科长满脸是笑。 老刘和小张跟在后面，眼神复杂，但没再多说什么。 很快，账目算清。 两千块钱，整整齐齐地交到了傻柱手上。 又一笔巨款到手。 傻柱把钱揣进怀里，在后厨找到了正在忙碌的刘岚。 他把刘岚拉到一边，从怀里数出一百块钱塞给她。 “去，给李副厂长送去。” “知道了，柱子。”刘岚接过钱，熟练地藏好。 她擦了擦手，快步朝着办公楼走去。 …… 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 刘岚敲门进去，将那一百块钱放在了办公桌上。 “李副厂长，这是柱子的一点心意。” 李副厂长靠在椅子上，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刘岚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李副厂长睁开了眼睛。 他拿起桌上那叠钱，在手里拍了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进来。” 门被推开，二大爷刘海中探着脑袋，一脸谄媚地走了进来。 “李副厂长，您忙着呢？” “是你啊，刘海中同志。”李副厂长把钱收进抽屉，“有事吗？” “嘿嘿，有点小事，想跟您汇报一下。”刘海中搓着手，凑了上来。 时间回到今天一大早。 三大爷家。 “就让许大茂一个人去，能行吗？”三大爷阎埠贵有些不放心。 “那小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一大爷易中海也皱着眉头。 二大爷刘海中哼了一声：“指望他，黄花菜都凉了。” “咱们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他眼珠一转：“我有个主意，咱们可以去找李副厂长。” “找他？”一大爷和三大爷都愣住了。 “对！”刘海中一拍大腿，“傻柱现在是给厂里供菜，李副厂长管着采购这一块，他能没想法？ 咱们去给他递个枕头，他能不接着？” “可是，杨厂长那边……”一大爷有些顾虑。 “所以咱们得讲究方式方法！” 刘海中压低了声音，“这事不能说是为了断傻柱的财路，得说是邻里矛盾。 咱们这些老邻居，看不惯他何雨柱在院里飞扬跋扈，想给他个小小的教训，让他收敛收敛。” “咱们去找李副厂长，是请他帮忙调解邻里关系，让他的人去问问那卡车司机。 傻柱的菜到底是从哪儿拉来的，这总不犯法吧？他李副厂长也不用担责任。” 一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法子高明。 于是，刘海中便领了这个任务，一大早就跑来找李副厂长。 在办公室里，他把这套说辞原封不动地讲了一遍。 李副厂长听完，心里顿时活泛起来。 杨厂长确实警告过他，不让他动傻柱的供货渠道。 但刘海中这个提议，正好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借口。 他只是“调解邻里矛盾”，顺便让手下人“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就算杨厂长知道了，也怪不到他头上。 到时候拿到了傻柱的货源地址，那主动权，可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嗯，邻里之间，确实要和睦相处。” 李副厂长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既然你们有这个诉求，我作为厂领导，关心一下职工的家庭生活，也是应该的。” “那您看……”刘海中一脸期待。 “这样吧，”李副厂长沉吟道，“我会让采购科的人，跟司机聊聊。” “哎哟，那可太谢谢您了，李副厂长！”刘海中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 时间再回到现在。 刘海中站在办公桌前，脸色有些难看。 “李副厂长，许大茂那个废物，把事儿给办砸了。” “哦？”李副厂长眉毛一挑。 “别提了，”刘海中一脸晦气，“那小子跟丢了不说，还被人套着麻袋给揍了一顿，现在正家躺着呢，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话都说不清了。” 他心里暗骂许大茂没用，嘴上却更加恭敬。 “所以啊，现在所有的希望，可都寄托在您身上了。” 李副厂长听完，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一群蠢货。 他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吹了吹茶叶。 “别急，让他再飞一会儿。” 刘海中站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大概十分钟。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进来。” 采购科的小张推门而入，他先是看了一眼刘海中，然后目光转向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您找我。” 李副厂长放下茶杯，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小张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 “李副厂长，您放心。” “我都打听清楚了，嘴撬严实得很，我请他喝了两瓶汽水，抽了半包烟，他才松口的。” “那个司机说，他每次都是去城郊一个废弃的旧仓库拉的货。” 小张翻开本子，指着上面的一行字。 “地址，我给您记下来了。” 第146章 谁都不傻 刘海中如获至宝，凑上前去，把那个地址死死记在心里。 城郊，废弃仓库。 这几个字仿佛带着魔力，让刘海中浑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 他仿佛已经看到傻柱的财路被自己捏在手里，看到傻柱对他低头哈腰的扬景。 “李副厂长，太谢谢您了！您就是我的指路明灯啊！” 刘海中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腰都快弯到了地上。 “行了。” 李副厂长摆摆手，端起茶杯，神情淡然。 “刘海中同志，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 他呷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们院里那点邻里矛盾，我作为厂领导可以关心调解。” “但是，轧钢厂的食材供应，是关系到上万工人生产积极性的大事，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副厂长眼神锐利，盯着刘海中。 他要的是傻柱的供货渠道，而不是把事情闹大，影响到厂里的生产。 到时候杨厂长怪罪下来，他可不想背这个锅。 “明白，明白！我一百个明白！” 刘海中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李副厂长您就放心吧！” “我们就是想知道他这菜是从哪来的，给他提个醒，让他别在院里那么嚣张。” “绝对，绝对不会影响到厂里的供应！我拿我的人格担保！” 李副厂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人格？ 他心里冷笑一声。 你刘海中要是有那东西，现在就不是个小小的车间班组长了。 “去吧。” 李副厂长挥挥手，像是赶苍蝇。 刘海中千恩万谢地退出了办公室，一出门，脸上的谄媚就变成了抑制不住的狂喜。 他攥紧拳头，脚下生风，回了车间，哪怕再兴奋，也得等下班了再去跟一大爷和三大爷商量后续。 李副厂长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轻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等你们这群蠢货闹腾完了，这渠道，自然就落到我手里了。 …… 这一切，傻柱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依旧按部就班，送完菜，就开始在后厨忙活，顺便跟刘岚聊聊天。 而在另一边，城郊的另一处废弃厂房。 一辆破旧的卡车卷着尘土，停在了厂房门口。 车门打开，彪哥从驾驶室里跳了下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精悍的手下。 “就是这儿？” 彪哥抬头看了一眼锈迹斑斑的厂房大门，跟傻柱给的地址对了一下。 没错。 厂房的大门虚掩着，门上那把大锁只是挂着，并没有锁死。 彪哥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两个手下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沉重的铁门。 “吱呀——” 刺耳的声音在空旷的郊外传出老远。 一股陈旧的铁锈和灰尘味扑面而来。 厂房内部空旷，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损的屋顶射入，形成一道道光柱。 而在厂房的正中央，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堆东西。 用麻袋和草席盖着，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彪哥挥了挥手，几人立刻走了进去，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确认没有埋伏后，彪哥才走到那堆货物前，一把掀开了上面的草席。 瞬间，一股清新的蔬果香气混合着肉类的鲜味弥漫开来。 品质，跟他上次从傻柱那里拿到的货一模一样，甚至看着更新鲜。 “彪哥，发财了！” 一个小弟看得两眼放光。 彪哥也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立刻吩咐：“干活，装车！” 手下们立刻行动起来，两人一组，开始往卡车上搬运货物。 这时，先前那个两眼放光的小弟凑到彪哥身边，压低了声音。 “彪哥，这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咱们……为什么不直接把货拉走？” “这一下，可就省下两万块钱啊！” 他话音刚落。 “啪！” 彪哥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脑瓜崩，抽得那小弟眼冒金星。 “你想死别拉上我！” 彪哥瞪着他，压着嗓子骂道。 “你猪脑子啊？你以为这钱是那么好省的？” 那小弟捂着脑袋，一脸委屈。 彪哥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厂房，眼神里闪过一丝忌惮。 他何尝没动过这个念头？ 两万多块，不是个小数目。 可一想到昨天晚上，傻柱那神出鬼没的手段，他就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种悄无声息出现在你身后，连脚步声都听不到的本事…… 那是人能办到的事吗？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来这么一大批高质量的货。 这种人，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彪哥在黑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 他深知一个道理，有些人，比阎王爷还可怕，绝对不能沾。 为了眼前这两万块，得罪一个神秘莫测的“高人”，断了这条能下金蛋的财路，甚至可能把小命都搭进去。 这笔账，他算得清。 “记住，咱们是生意人，讲究的是长远。” 彪哥拍了拍那小弟的肩膀，语重心长。 “跟这位爷搞好关系，以后咱们能赚的，不止十个二十个两万块。” “鼠目寸光，早晚把自己玩死！” 小弟被训得连连点头，不敢再有二心。 货物很快装完。 彪哥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放在了原来堆放货物的地方。 里面是两万一千块钱，一分不少。 做完这一切，他带着手下迅速上车。 卡车发动，彪哥看了一眼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厂房，低声自言自语。 “虽然我不敢动你，但是买走这批货的人能量可比我大多了。” “就看你能不能挺得过去了。” 说完，他一脚油门，卡车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 傻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在后厨的储物间里，跟刘岚深入交流了一番人生理想和未来规划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出现在了城郊的那个厂房里。 货物已经不见了。 原地只留下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 傻柱走过去捡起来，打开一瞧，厚厚一沓大团结，散发着油墨的香气。 他满意地掂了掂。 还是黑市来钱快啊。 将钱收入洞天，傻柱的身影消失在厂房内，没过多久，便出现在了四合院的胡同口。 他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往院里走。 刚踏进垂花门，傻柱的脚步就顿了一下。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声，从旁边何雨水的那个小耳房里传了出来。 第147章 你算什么男人 这哭声，不是何雨水的。 他仔细分辨，声音是从旁边那间属于何雨水，但暂时借给于家姐妹的小耳房传出来的。 是于莉。 他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于海棠正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姐姐于莉的后背。 于莉趴在床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好不伤心。 “怎么了这是？”傻柱开口问道。 于海棠抬起头，看到是傻柱，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但随即，她又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容。 “柱子哥，你来了。” 于莉听到傻柱的声音，哭声小了些，但依旧没有起身。 “我姐……她今天又去找闫解成谈离婚了。”于海棠愤愤不平地说道。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看于莉这模样，就知道事情不顺利。 “那个王八蛋，他死活不同意！”于海棠气得咬牙切齿。 “不同意就算了，他还威胁我姐！” “他说，要是我姐非要离，他就去厂里，去街道，到处败坏我姐的名声。”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姐是个离了婚的破鞋，让她以后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于海棠越说越气，眼圈也红了。 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离了婚，本就要承受巨大的社会压力和异样眼光。 要是再被前夫恶意中伤，那真的是寸步难行。 闫解成这是抓住了于莉的软肋，用最卑劣的手段耍起了无赖。 于莉虽然铁了心不想再跟闫解成过下去，可她才二十多岁，未来的路还长。 真要是名声臭了，这辈子可就毁了。 她被闫解成这番无耻的言论给镇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又气又怕地先退了回来。 等到于海棠下班回家，看到姐姐失魂落魄的样子，一问情况。 于莉积攒了一下午的委屈和恐惧，再也绷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傻柱听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一股火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好你个闫解成！ 读了几年书，本事没见涨，下三滥的招数倒是学得一套一套的。 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趴在床上的于莉，哽咽着说：“柱子……我该怎么办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傻柱走到床边，看着她颤抖的后背。 他没有多余的安慰。 “别哭了。” “走。” “哥带你出气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于莉和于海棠都愣住了。 于莉止住了哭泣，慢慢抬起头，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写满了惊愕。 傻柱已经转过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 “柱子哥！”于海棠反应过来，急忙喊了一声。 傻柱没有回头，只是丢下一句话。 “跟上。” 于海棠一咬牙，拉起还在发愣的于莉。 “姐，走！柱子哥肯定有办法！” 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傻柱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气，穿过中院，直奔前院而去。 他根本没有敲门的意思。 “砰！” 一脚踹在闫解成那屋的房门上。 木门发出一声巨响，剧烈地晃动着。 “闫解成！给老子滚出来！” 傻柱的吼声，如同平地惊雷，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前院的邻居们吓了一跳，纷纷打开门探出头来。 “怎么回事？” “这是谁啊？火气这么大？” “听着像是傻柱的声音！” 屋里，闫解成正躺在床上，为自己今天吓住于莉的“妙计”而沾沾自喜。 这一下，看她还敢不敢提离婚！ 冷不防被这一脚和一声吼，吓得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 “谁啊！找死啊！” 他骂骂咧咧地走过去拉开门。 一开门，就对上了傻柱那双喷着火的眼睛。 闫解成瞬间就怂了，脸上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柱……柱子哥，你……你干嘛？” 傻柱二话不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像是拎小鸡一样，直接把他从屋里拽了出来。 “你今天跟你媳妇说什么了？”傻柱冷冷地盯着他。 闫解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眼神躲闪。 “我……我没说什么啊……就是夫妻俩聊聊天……” “聊天？” “你他妈的也配叫聊天？” 傻柱手上加力，把闫解成拽得一个趔趄。 “你说，你要是离婚，就去败坏于莉的名声，让她嫁不出去？” “你说她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名声就臭了？” 傻柱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一句比一句冷。 闫解成脸色煞白，他没想到于莉这么快就跟傻柱告状了。 他梗着脖子，强行辩解：“那又怎么样！她是我媳妇！我教训我媳妇，关你什么事！” “我告诉你何雨柱，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夜空。 傻柱一巴掌直接抽在闫解成的脸上。 “老子今天就管定了！” “我再问你一遍，这婚，你离不离？” 闫解成被打得眼冒金星，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了血丝。 他捂着脸，又惊又怒。 “你……你敢打我！”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刘海中、易中海和阎埠贵三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们刚才正在刘海中家里，商量着怎么拿着地址去找傻柱的“货源”呢。 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就听到了前院的动静。 阎埠贵一听是傻柱在找自己儿子的麻烦，脸都绿了，跑得最快。 “何雨柱！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儿子！” 阎埠贵冲上前来，指着傻柱的鼻子大骂。 刘海中和易中海也跟在后面，一个板着脸，一个皱着眉。 闫解成看到自己老爹和两位大爷都来了，腰杆子顿时又硬了几分。 人多，他傻柱还能当着全院人的面打人不成？ “爸！你来得正好！傻柱他欺负人！” “他为了个外人，跑到咱们家门口撒野！” “他还打我！” 闫解成挣扎着，大声嚷嚷起来，试图占据道德高地。 “外人？” “好啊，你个白眼狼！” 傻柱看着这上蹿下跳的父子俩，怒极反笑。 他松开闫解成的衣领，往后退了一步。 阎埠贵还以为傻柱怕了，连忙把自己儿子护在身后。 “何雨柱，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 “就是！傻柱，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刘海中也找到了当官的感觉，在一旁帮腔。 傻柱压根没理他们。 他只是看着躲在阎埠贵身后的闫解成，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最后问你一遍。” “这婚，你离，还是不离？” 闫解成仗着人多，胆气也足了。 他从阎埠贵身后探出头来，一脸无赖地喊道：“我就不离！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于莉生是我闫家的人，死是我闫家的鬼！” “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周围的邻居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闫解成是疯了吧，敢这么跟傻柱叫板。 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脸都气白了。 “好。” 傻柱只说了一个字。 他脸上的怒气，忽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心悸的平静。 下一秒。 傻柱动了。 他的身影快得像一道闪电。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砰！” 一声闷响。 闫解成那句“打死我啊”的尾音还没落下，整个人就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 他越过护着他的阎埠贵，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哟！” 闫解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 全扬，死一般的寂静。 谁都没想到，傻柱居然真的敢当着三位大爷和全院邻居的面动手。 而且，下手这么狠！ “解成！” 阎埠贵最先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扑了过去。 “何雨柱！你……你反了天了你！”他指着傻柱，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傻柱根本不看他。 他一步一步，走向还在地上哀嚎的闫解成。 “你不是让我打死你吗？” “我成全你。” 他抬起脚，就要朝闫解成身上踹去。 “住手！”一大爷易中海终于开口了，声音严厉。 “傻柱！别冲动！打人是犯法的！” “柱子哥！不要！” “柱子！别打了！” 于莉和于海棠也吓坏了，她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两人连忙冲上去，一左一右死死抱住了傻柱的胳膊。 她们是想让傻柱出气，可没想让他闹出人命来。 真要是把闫解成打出个好歹，傻柱也得跟着倒霉。 被两个姑娘拦住，傻柱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闫解成，眼神冰冷。 闫解成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连惨叫都忘了，只剩下抽搐。 周围的邻居这才像是炸了锅一样，议论声四起。 “天哪，这下手也太黑了。” “黑什么黑！你没听见闫解成刚刚说的混账话吗？换我我也打！” “就是，威胁女人，算什么本事！活该！” “这下好了，梁子是结死了。” “三大爷家这次是踢到铁板了，现在的傻柱，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了。” 刘海中看着眼前的扬景，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官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也被傻柱的狠劲给震住了。 傻柱轻轻挣开了于莉和于海棠的手。 他走到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吓得往后缩了缩。 “三大爷。” 傻柱的语气很平静。 “回去好好教教你儿子，怎么做人。” “明天，让他麻溜地去跟于莉办手续。” “不然，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我说话，算话。” 说完，他不再看院里任何一个人，转身对还有些发懵的于莉和于海棠说。 “走，回家。” 第148章 于海棠：我不介意啊 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都在隔着窗户看着傻柱他们。 他毫不在意。 今晚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雨柱想护着的人，谁也别想欺负。 进了自己的屋，傻柱随手拉开了灯。 屋里顿时亮堂起来，温暖的气息驱散了院子里的寒意。 “坐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傻柱指了指桌边的椅子，自己则转身进了里屋的厨房。 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拘谨地坐下，看着傻柱宽厚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于莉的心还在怦怦直跳，一半是刚才的惊吓，一半是莫名的悸动。 没过一会儿，一股奇异的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那香味霸道极了，不同于寻常的饭菜香，只是闻一下，就让人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心里的郁结之气都消散了不少。 很快，傻柱端着两个盘子走了出来。 一盘是青翠欲滴的炒白菜，一盘是金黄喷香的鸡蛋炒饭。 白菜看着普通，却晶莹剔透，仿佛是玉雕的一般。 那炒饭更是粒粒分明，每一粒米都包裹着金黄的蛋液，上面还点缀着几粒鲜红的肉丁和翠绿的葱花。 “没什么好东西，随便吃点垫垫肚子。” 傻柱把饭菜放到桌上，又给她们一人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紫菜蛋花汤。 于海棠早就被香味勾得不行了，拿起筷子就吃了一大口炒饭。 “唔！” 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道：“太好吃了！柱子哥，你这手艺也太神了！” 米饭的香甜，鸡蛋的鲜嫩，还有那不知名肉丁的丰腴口感，在口中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于莉也被妹妹的吃相逗笑了，心里的阴霾散去大半。 她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夹了一片白菜。 白菜入口，清甜爽脆，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瞬间暖遍了全身。 刚才被闫解成气得冰凉的手脚，此刻也回暖了。 “好吃吧，姐？”于海棠得意地问。 于莉点点头，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柱子，今天……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傻柱摆摆手，满不在乎。 “谢什么，都是一个院的。” 他顿了顿，看着于莉，认真说道。 “离婚的事，你不用管了。” “明天，我让他自己上门，求着跟你去办手续。” 这话语调平淡，却透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 于莉怔怔地看着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仿佛真的被搬开了。 这顿饭，姐妹俩吃得心满意足。 于莉积攒了一天的委屈和恐惧，就在这饭菜的香气和傻柱的承诺中，烟消云散。 吃完饭，傻柱收拾了碗筷。 于莉和于海棠起身告辞，回到了隔壁的小耳房。 关上门，于海棠一把抱住姐姐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 “姐！柱子哥刚才实在是太帅了！” “你看到闫解成那个怂样没有？真是解气！” 于莉被她晃得直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呀，就差把‘我喜欢柱子哥’写在脸上了。” 于海棠脸一红，却毫不退缩。 “我就是喜欢！” “有本事，有担当，还会疼人，做的饭还那么好吃。” 她掰着手指头数着，最后叹了口气。 “姐，要是我能嫁给柱子哥就好了。” 于莉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别瞎想了。” “柱子跟秦京茹的事，院里谁不知道？人家俩都有婚约了。” “婚约又怎么了？” 于海棠不服气地反驳。 “他们又没领证结婚，就不算数！再说了，就算结婚了又如何，又不是不能离，自己的幸福得自己争取。” 于莉被妹妹这番大胆的言论说得一愣。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她看着妹妹那张充满活力和勇气的脸，心里竟有些羡慕。 “那你……加油。” 于莉轻声说。 于海棠嘿嘿一笑，眼珠子一转，又凑到于莉身边。 “姐，等离了婚，你有什么打算？” “你想不想……也找一个像柱子哥这样的男人？” 于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傻柱一脚踹开房门，把他像小鸡一样拎出来的扬景。 还有他那句“哥带你出气去”。 她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很快又摇了摇头。 “像他这样的……天底下还能有几个？” “再说了，他就这一个，我总不能跟你这个亲妹妹抢吧？” 她这话半是真心，半是玩笑。 谁知于海棠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我不介意啊！” 话一出口，空气都安静了。 于莉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于海棠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直白了，吐了吐舌头，嘿嘿笑了两声来掩饰。 于莉回过神，好笑地拍了她一下。 “你这丫头，越说越没边了，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睡觉！” 于海棠乖乖地躺下，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知道，姐姐嘴上虽然在嗔怪，但心里那颗种子，已经埋下了。 …… 与此同时。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里。 屋里的气氛，跟冬夜的寒风一样冰冷。 阎埠贵扶着龇牙咧嘴的闫解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黑着脸，也跟着进了屋。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 阎埠贵一拍桌子，上面的搪瓷缸子都跳了一下。 “当着我们三个大爷的面，当着全院人的面，他就敢下这么重的手！” “这四合院，还有没有王法了！” 闫解成捂着肚子，脸上那个巴掌印又红又肿，嘴角还挂着血丝。 其实傻柱那一脚看着吓人，力道却控制得极好。 疼是真的疼，但都是皮肉伤，养两天就没事了。 可阎埠贵心疼儿子是真，感觉丢了天大的面子更是真。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都看到了！” “这傻柱现在是越来越猖狂，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咬牙切齿，又把话头转了回来。 “咱们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那个……” “咳！”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大爷易中海一声重咳打断了。 阎埠贵一愣，顺着易中海的眼神看过去，这才发现闫解成还在旁边听着。 他心里顿时了然。 “解成，你先回自己屋里躺着去，这儿没你的事了。” 阎埠贵不耐烦地挥挥手。 闫解成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低气压中心，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屋。 等门关上，阎埠贵才压低声音，急切地看向另外两人。 “现在可以说了吧？” “咱们必须得行动了！再让他这么下去，他都要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了！” 刘海中也重重地点头，今天傻柱那股狠劲，也把他给镇住了。 “没错！必须得治治他！” 第149章 你也不想自己儿子天天被打吧 “傻柱，是得治治。”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屋里的气氛为之一凝。 阎埠贵和刘海中都精神一振，齐齐看向他。 “一大爷，您说得对！” 刘海中立刻附和，官腔十足。 “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必须严惩！不然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脸面往哪儿搁？” 阎埠贵也连连点头，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对！就得给他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这院里到底谁说了算！” 易中海抬了抬手，压下两人的激动情绪。 他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 “但是，”他话锋一转，“不是现在。” “老阎，有件事你得想明白。”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眼神里带着几分劝诫。 “我看，不如就先让解成，把这个婚离了。” “什么？” 阎埠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凭什么！” 他瞪着眼睛，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易中海脸上了。 “一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被打的是我儿子，受委屈的是我们老闫家！” “现在您不帮着我们出头，反倒让我们先退一步？去离那个婚？” “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门口的方向。 “他何雨柱打了人，还逼着我们家解成离婚，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要是应了，以后在这院里还怎么抬得起头！” “以后不就成了一个笑话了吗？” 刘海中在一旁看着，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显然是赞同易中海的。 这事关乎前院的脸面，更是关乎他们这些“大爷”的威信。 “老阎，你先坐下，听我说完。” 易中海的语气依旧平静，不起波澜。 阎埠贵哼了一声，气冲冲地坐了回去，但那姿态明摆着就是不服。 不等易中海再开口，旁边的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接过了话头。 他斜睨了阎埠贵一眼，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凭什么？” “就凭傻柱今天说的那句话，‘见你儿子一次，打他一次’。” 刘海中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老阎，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你觉得傻柱那混蛋，是说着玩的吗？” 阎埠贵的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傻柱那狠劲，他看得真真切切。 刘海中继续说道：“今天当着我们三个的面他都敢下死手，明天呢？后天呢？” “你儿子闫解成，难道以后就不出屋了？” “他只要敢在院里晃悠，傻柱就真敢动手！” “到时候，你天天看着你儿子鼻青脸肿的回家？” “你这三大爷的脸面，是看着儿子天天挨揍有光，还是干脆利落地离个婚，断了这桩麻烦事有光？” 这一番话，像是一盆冷水，把阎埠贵心里的火气浇灭了大半。 他不是傻子，刘海中说的都是事实。 刘海中看他神色松动，又加了一把火。 “再说了，不就是于莉吗？离了就离了。” “一个离心离德的女人，有什么好留恋的。” “等咱们办成了大事，你儿子还怕找不到媳妇儿？” “到时候，别说一个于莉，就是十个八个比于莉好得多的黄花大闺女，都排着队上咱们家门！” “为了这么个女人，耽误了咱们的计划，那才叫亏大了！” “到时候，别说脸面，里子都得丢干净！” 刘海中这番话，终于说到了阎埠贵的心坎里。 对啊。 脸面是重要。 可跟真金白银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他辛辛苦苦算计一辈子，不就是为了钱吗？ 只要能把傻柱那条财路抢过来，儿子还愁没钱花？还愁娶不到好老婆？ 于莉再好，能跟哗哗响的大团结比吗？ 这么一想，阎埠贵心里的那点不甘和愤怒，瞬间就变成了对未来的憧憬。 他长长地出了口气，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二大爷说得对。” 阎埠贵点了点头，算是彻底服了。 “是我糊涂了，差点因小失大。” 易中海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把话题引回正轨。 “既然想通了，那咱们就商量一下正事。” “李副厂长给的地址，咱们也拿到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断了傻柱的财路，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刘海中重重一拍大腿。 “没错！” “现在咱们知道了那个废弃仓库，就不用再费劲去跟踪傻柱了。” “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跟踪他也容易被发现。” “咱们直接派个人，去那个仓库附近盯着！” 刘海中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只要咱们守株待兔，肯定能等到给他供货的人！” “到时候，直接跟供货的上家联系上，把价钱稍微抬高一点，还怕他们不跟咱们合作？” “把傻柱这个中间商一脚踢开，这条金大腿，就是咱们的了！” 阎埠贵听得也是两眼放光，连连点头。 “这个主意好！” “可是……”易中海沉吟道，“派谁去盯着呢？” “这个盯梢的活儿，可不是那么好干的。” “得机灵，得有耐心，还得靠得住。” 屋子里的三个人，顿时沉默了。 “本来，许大茂那小子最合适。” 刘海中皱起了眉头。 “他鬼点子多，人也滑溜，干这种事最拿手。” “可惜，他今天白天不知道被谁给揍了个半死，现在还在床上哼哼呢，指望不上。” 阎埠贵也叹了口气。 “那总不能让我们三个老家伙自己去吧？” “这大冬天的，在郊外那破仓库一待就是一天，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 他盘算了一下，要是为了盯梢冻出个好歹来，看病的钱都得花不少，不划算。 刘海中和易中海也深以为然。 让他们运筹帷幄还行，真要亲身上阵，那还是算了吧。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想了半天，也没个合适的人选。 突然，刘海中眼睛一亮，一拍脑门。 “有了！” 他看向阎埠贵，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 “老阎，你家解成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吗？” “解成？” 阎埠贵愣了一下。 易中海也是目光微动，随即缓缓点头，表示赞同。 “对啊！”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解成现在工作也不稳定，整天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再说了，他对傻柱恨之入骨，让他去办这件事，他肯定尽心尽力！” “这叫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阎埠贵还有些犹豫。 “可他……” “别可是了！”刘海中打断他。 “正好，咱们就把计划跟他说说。” “让他知道，只要办成了这件事，以后有他享不尽的福。” “有了这个盼头，他心里那点因为离婚丢面子的气，不就烟消云散了？” “还能让他乖乖听你的话，明天老老实实去跟于莉把手续办了。” “这不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易中海也开口附和。 “二大爷说得有道理。” “把计划告诉解成，既是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也是给他一个画饼充饥的念想。” “有了钱，什么样的老婆找不到？他心里那点疙瘩，自然就解开了。” 阎埠贵听到“画饼充饥”四个字，心里虽然有点别扭，但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儿子现在就是一肚子怨气没处撒，给他个发财的希望，比什么都管用。 “行！” 阎埠贵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就这么办！我这就把他叫过来！” 他起身走到门口，冲着闫解成那屋喊了一嗓子。 “解成！你过来一下！” 很快，闫解成一瘸一拐地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怨气。 “爸，又干嘛？” “过来，跟你说个事。” 阎埠贵把他拉到桌边坐下。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辈面孔。 “解成啊，”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把刚才他们商量的计划，添油加醋地跟闫解成说了一遍。 从傻柱那神秘的供货渠道，到李副厂长的支持，再到他们釜底抽薪，抢夺财路，最后坐地分钱的美好蓝图。 闫解成一开始还听得漫不经心，可越听，眼睛就越亮。 当他听到以后三家联手，会有源源不断的钱财到手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钱！ 那可是钱啊！ 他摸了摸自己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脸颊，又感受了一下腹部隐隐传来的痛楚。 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傻柱那如同凶神恶煞般的眼神，和那快如闪电的一脚，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他是真的怕了。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明天不答应离婚，傻柱绝对会说到做到，真的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那种日子，他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一边是可能无休止的毒打和羞辱。 另一边，是忍一时之气，然后迎来泼天的富贵。 这笔账，太好算了。 不就是离婚吗？ 不就是丢点面子吗？ 跟钱比起来，跟报复傻柱的快感比起来，这算个屁！ 只要计划成功，自己成了有钱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到时候，他要找一个比于莉漂亮一百倍的！ 开着小汽车，在于莉面前风风光光地路过！ 想到那个扬景，闫解成心头所有的委屈和不甘，瞬间就化作了无穷的动力。 “爸！一大爷！二大爷！” 闫解成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狠厉。 “我同意！” “我全都同意！” “明天一早，我就去跟于莉那个臭娘们办手续！” “办完手续，我立刻就去那个仓库！” “你们放心，我就是不吃不喝不睡觉，也一定把那个给傻柱送货的人给盯出来！” 第150章 于莉成功离婚 处理完院里的破事，傻柱的心情并未受到太多影响。 他心念一动，身影便消失在房中，出现在随身洞天的大别墅里。 客厅的灯亮着，秦京茹正坐在沙发上，双手托着下巴，似乎在等他。 看到傻柱凭空出现，她眼睛一亮，小跑着过来。 “柱子哥，你回来啦。” 傻柱嗯了一声，揽住她的腰。 “外面都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傻柱说得轻描淡写。 一番亲昵的温存之后，已是深夜。 看着熟睡的秦京茹，傻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洞天。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出现冉秋叶的屋子里。 冉秋叶正趴在书桌上，似乎是备课累了，已经睡着了。 傻柱走过去，轻轻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冉秋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他，睡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你……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就来了。” 屋外的寒风呼啸，屋内的空气却渐渐升温。 又是一番深入的交流。 等到冉秋叶沉沉睡去，傻柱才替她盖好被子，悄然离开。 今晚，他没打算再去黑市。 彪哥那边的出货速度没那么快。 明晚再去也不迟。 他回到四合院自己的屋里，倒头便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 傻柱神清气爽地起了床。 他本打算再去前院敲打敲打闫解成，巩固一下昨晚的“战果”。 可刚一拉开房门，就看到了让他意外的一幕。 闫解成正站在隔壁于莉的房门前，脸上还带着没消肿的巴掌印。 他没了昨晚的嚣张，也没有被打后的怨毒，反而带着急切。 “于莉，你快点，咱们赶紧去街道把手续办了。” 屋里传来于莉和于海棠的动静。 很快，门开了。 于莉看着门口的闫解成，眼神复杂。 于海棠则是一脸解气地看着他。 傻柱倚在自己门框上，乐了。 看来昨天那帮老家伙回去没少给闫解成做思想工作。 省了他再费手脚。 他没出去打扰，转身回了屋。 开始准备早饭。 “海棠，过来吃饭了。” “来了。” 于海棠听到招呼，来了傻柱的屋里，坐到桌边，美滋滋地吃起了早饭。 还是柱子哥做的饭香。 吃完饭，傻柱就准备去城郊仓库，运送今天供给厂里的食材。 另一边。 闫解成和于莉一路无话，走到了街道办事处。 办事处的同志看了看他们，按流程登记了相关信息。 “行了，材料收下了，你们过几天再来领离婚证吧。” 办完手续，于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可闫解成却一刻也不想多待。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丢下一句话，推着三大爷特意提供的自行车就急匆匆地走了。 于莉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无比陌生。 闫解成心里火急火燎，满脑子都是他爹和两位大爷描绘的美好蓝图。 他蹬着自行车，直奔城郊的废弃仓库。 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地方，远远就看到仓库门口停着一辆解放卡车。 他心里一惊，连忙把车停在远处，自己找了个土坡躲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看到傻柱悠哉悠哉地过来了。 闫解成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只见傻柱径直走进了仓库。 然后，傻柱开始一箱一箱地往外搬东西。 白菜、萝卜、土豆……全都是新鲜得不像话的蔬菜。 他一个人，进进出出，很快就把卡车后车厢装得满满当当。 整个过程，除了傻柱和那个等在驾驶室里的卡车司机，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出现。 传说中的供货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装完车，傻柱跟司机打了声招呼，就坐上卡车，扬长而去。 闫解成在土坡后面彻底傻眼了。 人呢？ 说好的供货上家呢？ 等卡车走远了，他才小心翼翼地跑到仓库门口。 他伸长脖子往里看了看。 偌大的仓库里，空空如也，连一根菜叶子都没剩下。 闫解成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自己脑补出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供货商肯定是在傻柱来之前，就把货送到仓库里了！ 而且送货时间很隐秘，可能是在半夜，也可能是在凌晨。 对！一定是这样！ 只要我守在这里，就一定能等到那个神秘的供货商！ 想到这里，闫解成感觉自己抓住了关键。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回家一趟。 他骑上车，又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四合院。 “爸！我看见了！” 他一进门，就对他爹阎埠贵喊道。 他把仓库的情况一说，又讲了自己的推断。 阎埠贵听完，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没错！肯定是这样！” “儿子，这事就靠你了，你一定要盯住了！” 闫解成得到了肯定，信心大增。 他从厨房拿了两个大馒头，又灌了一军用水壶的水。 “爸，我这就回去守着，不等到人我绝不回来！” 说完，他又一次冲出家门，奔赴他的“战扬”。 再次回到仓库，他先确认了里面依旧是空的。 然后，他在仓库对面找了个废弃的砖堆，把自己藏好，开始了漫长而寒冷的等待。 …… 傻柱这边。 卡车顺利抵达轧钢厂食堂后厨。 刘岚带着几个帮厨，七手八脚地把菜卸了下来。 傻柱则去了趟厂财务科，顺利拿到了今天的两千块钱货款。 他揣着厚厚的一沓大团结，找到了正在后厨忙活的刘岚。 他抽出十张，递了过去。 “去，给李副厂长送去。” 刘岚接过钱，点了点头，快步走了。 没过多久，她就回来了。 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柱子，今天李副厂长的样子……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他说不上来，”刘岚蹙着眉回忆，“他接过钱的时候，眼神怪怪的。” 傻柱浑不在意地笑了笑。 “管他呢，估计是琢磨着钱多了烧手，不知道该怎么花了。” “别理他，咱们干咱们的。” 刘岚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多想。 傻柱数着口袋里的钱，心情愉悦。 他完全没把李副厂长的异常放在心上。 第151章 柱子哥做的鸡，最好吃 快下班的时候，傻柱找到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刘岚。 “今天你就先回去吧，不用等我。” 刘岚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傻柱目送她离开，自己却没往厂门口走，而是转身去了办公楼。 他熟门熟路地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傻柱推门进去，杨厂长正伏案写着什么，见是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何来了，坐。” 傻柱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坐下。 两人在办公室里聊了大概半个多钟头。 具体聊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傻柱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满意的神情。 他离开轧钢厂，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溜溜达达地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冬日的街道，行人稀少，寒风吹在脸上，却吹不散他心里的那份惬意。 今天的四合院，很是平静。 没有争吵，没有叫骂，甚至连平日里最爱搬弄是非的几个人都安分了不少。 没人不长眼地再来招惹他。 傻柱也乐得清闲。 不然总要收拾院里这帮禽兽，也挺累的。 他刚走到自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掏钥匙。 旁边那间小耳房的门就开了。 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从里面走了出来。 “柱子哥，你回来啦。” 于海棠一看到他，眼睛就亮了，几步跑到他跟前。 “今天晚上做什么好吃的呀？” 这几天，姐妹俩几乎天天都在傻柱这里蹭饭。 这姑娘也是彻底养成了习惯，张口就问。 于莉跟在后面，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今天她跟闫解成去街道办完了手续，虽然证还要过几天才能拿，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算是彻底落了地。 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那股发自内心的开心劲儿，是藏不住的。 傻柱看着她们，也笑了。 “今天啊，给你们炖鸡吃。” 他故意顿了顿，冲着姐妹俩挤了挤眼睛。 “尝尝我的鸡，好不好吃？” 于海棠没听出弦外之音，只是听到有鸡吃，就高兴得直拍手。 “好呀好呀！最喜欢吃柱子哥做的鸡了！” 于莉的脸颊却微微一红，嗔怪地瞪了傻柱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起。 傻柱哈哈一笑，打开房门。 “都进来吧。” 他没让她们等多久。 从洞天里取出一只早就处理好的肥鸡，配上顶级的蘑菇和辅料。 没一会儿，一股浓郁霸道的香气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瞬间笼罩了整个中院。 香喷喷的米饭也很快焖好。 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蘑菇炖鸡被端上了桌。 鸡肉炖得软烂脱骨，汤汁金黄浓郁，蘑菇吸满了肉香，散发着独特的鲜味。 “快吃吧。” 于海棠早就等不及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鸡腿，也顾不上烫，就往嘴里送。 “唔……好吃！太好吃了！” 她一边哈着气，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着。 “柱子哥，你的鸡是真好吃，肉质鲜嫩，鲜滑可口。” 于莉的动作斯文许多，她小口地吃着鸡肉，喝着鸡汤，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她也跟着附和道：“嗯，比国营饭店的大师傅做的都好吃。” 傻柱听着她们的夸奖，心里得意洋洋。 这鸡可是在洞天里，吃着带灵气的作物，喝着灵泉水长大的。 那口味，自然要远超外界的凡品。 傻柱这里吃得美美的。 可这香味，对于院里的其他人来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中院。 三大爷阎埠贵正坐在自家冰冷的屋里，就着一碟咸菜疙瘩喝着棒子面粥。 当傻柱家那股鸡汤的香味飘过来时，他手里的窝头瞬间就不香了。 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那香味仿佛带着钩子，挠得他心里痒痒。 他又想到了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闫解成。 这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在城郊那破仓库冻成什么样了。 自己在这儿闻着肉香喝粥，儿子却在外面啃凉馒头喝冷水。 这强烈的对比，让阎埠贵心里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 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在心里骂道。 “吃吧，吃吧！我看你还能有几天好日子过！” 后院。 贾家的气氛更是压抑。 贾张氏从傻柱开始做饭时，就坐不住了。 那香味一阵阵地往屋里钻，馋得她口水直流，在屋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前两天刚被傻柱狠狠抽了两个大嘴巴子，脸现在还疼。 她是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去招惹那个煞星了。 可闻着这肉香，她心里的馋虫和怨气都在翻江倒海。 她不敢骂傻柱，就把气全都撒在了秦淮如身上。 “你看看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连个傻柱都稳不住！让他天天把好吃的往外面送！” “咱们家多久没沾过荤腥了？棒梗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秦淮如低着头，默默地缝着手里的衣服，一言不发。 贾张氏越说越上头，指着秦淮如的鼻子骂。 “我告诉你！等一会儿那两个狐狸精走了，你立马就给我过去！” “去傻柱家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鸡肉！” “不管用什么法子，都给我弄点回来！听见没有！” 秦淮如捏着针线的手指紧了紧，最终还是低声应下。 “……知道了，妈。” 没过多久，于海棠和于莉就吃饱喝足，心满意足地从傻柱家出来了。 傻柱送她们到门口。 临走前，于海棠忽然转头对于莉说道。 “姐，今天晚上我就回自己屋睡了。” “你看你现在也跟那姓闫的掰了，心情也好多了，不用我再陪着你了。” 于莉闻言，点了点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行，那你也早点休息。” 但傻柱听着这话，却很清楚，这是说给他听的。 于海棠这是在告诉他，她回自己房间睡，他晚上就可以过去了。 傻柱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另一边。 秦淮如在屋里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当她听到于家姐妹离开的脚步声后，贾张氏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人走了！快去！” “妈……” “快去！磨蹭什么！想饿死我是不是！” 在贾张氏的催促和逼视下，秦淮如没办法，只能放下手里的活，硬着头皮站起身。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一步一步，沉重地向着傻柱的房间走去。 第152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站在傻柱的房门前，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起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谁啊？” 傻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是我，秦淮如。” 门很快就开了。 傻柱看到是她，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 他侧身让开一条路。 “进来吧。” 秦淮如低着头，走了进去。 屋里温暖如春，桌上还摆着没收拾的碗筷，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鸡汤香味。 傻柱关上门，打量了她一眼。 “还没吃饭吧？” 秦淮如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坐下吃吧，锅里还有。” 傻柱指了指桌边的凳子。 秦淮如抬起头，看着傻柱，眼神有些复杂。 在贾家，她感到的是无尽的压抑和窒息。 可一踏进傻柱的屋子，那股莫名的心安和放松感便涌了上来。 她没有再扭捏作态。 听了傻柱的话，便依言坐下。 傻柱转身进了厨房，很快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里面还有几大块肉。 他又拿了两个白面馒头，放到她面前。 “先吃，填饱肚子再说。” 秦淮如是真的饿了。 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小口地吃了起来。 温暖的鸡汤下肚，驱散了身上的寒气，也仿佛抚平了心里的褶皱。 傻柱就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吃。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口问道。 “是那老虔婆又让你来的？” 秦淮如拿着馒头的手微微一顿。 她抬眼看了看傻柱，没有否认，只是再次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似乎也只有傻柱能一眼看穿她所有的伪装和无奈。 傻柱哼笑一声，没再多问。 对于贾张氏的德性，他再清楚不过。 秦淮如已经彻底是他的人，绝不可能再主动上门来打秋风。 能指使她的，除了贾张氏，再无旁人。 他看着秦淮如，她低眉顺眼地吃着东西，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显出几分柔弱和温顺。 但傻柱知道，这只是她的表象。 自从上次和秦京茹一起之后，傻柱确实有一阵子没和她有过什么交集。 今晚她主动送上门，傻柱心里的火热也渐渐升腾起来。 很快，秦淮如就吃饱了。 她放下碗筷，脸上带着一丝满足后的红润。 “我……我吃饱了。” 傻柱站起身。 “吃饱了，就该办点正事了。” 秦淮如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花。 下一秒，她已经不在那间熟悉的屋子里。 周围是无垠的青青草地，不远处有一栋漂亮的别墅，空气清新得让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这……这里是……” 她当然知道这是哪里。 只是再次进来，依然会感到震撼。 傻柱没回答她，只是心念一动。 两人脚下的青草开始疯狂生长，交织，缠绕。 片刻之间，一张宽大而柔软的青草床垫便凭空出现在草地上。 傻柱拉着她，直接坐了上去。 他看着秦淮如，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秦淮如的心跳开始加速，脸颊也变得滚烫。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和羞涩。 积压在心底的怨气、委屈和被压抑的本性，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竟是比傻柱还要主动，还要激烈。 她像一条渴水的鱼，贪婪地索取着。 傻柱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兴奋。 他开启了洞天的时间加速。 青草为床，天空为被。 两人在这片只属于他们的空间里，尽情地进行着最原始、最深入的交流。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三个小时，也许是四个小时。 当一切风平浪静，秦淮如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瘫软在青草床上，大口地喘息着，脸上带着极致欢愉后的潮红。 傻柱看着她筋疲力尽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 他从仓库那边拿了一些有恢复精神和体力作用的食材，还有一些灵泉水。 “吃了吧，恢复点体力。” 秦淮如接过，小口地吃了起来。 甘甜的口感和奇异的能量顺着喉咙滑下，迅速补充着她消耗的体力。 当两人再次回到四合院傻柱的屋里时。 秦淮如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才过去了不到五分钟。 这种感觉，奇妙又虚幻。 傻柱走到厨房，将锅里剩下的那些鸡汤倒进一个饭盒里。 汤已经不多了，肉也几乎没有。 他又拿出两个白面馒头，一起递给秦淮如。 “拿回去吧，不然你不好交差。” 秦淮如接过饭盒，心里却是一动。 她看到傻柱在装汤的时候，似乎往里面弹了点什么东西。 但她没有问。 她知道，这汤是给谁准备的。 秦淮如提着饭盒，回到了贾家。 她前脚刚踏进门。 一直竖着耳朵听动静的贾张氏，后脚就从床上蹿了下来。 “拿回来了？” 她一把从秦淮如手里抢过饭盒，手脚麻利地打开。 一股鸡汤的香味顿时飘了出来。 但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就这点玩意儿？” 饭盒里，只有小半盒汤水，上面飘着几片菜叶，连块正经的肉都找不到。 旁边就是两个干巴巴的白面馒头。 贾张氏顿时开始阴阳怪气地嘲讽。 “你可真是有本事啊！去了那么半天，就给老娘要回来这点刷锅水？” “那两个狐狸精吃肉，就让咱们娘儿几个喝汤？” “我看你这心，早就飞到傻柱家去了！” 尽管嘴上骂骂咧咧，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 她拿起一个馒头，蘸着那油汪汪的鸡汤，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嗯……香！真香！” 那味道实在是太霸道了。 贾张氏也顾不上骂人了，风卷残云一般，很快就把两个馒头和那点鸡汤吃了个一干二净。 她甚至还伸出舌头，把饭盒舔得干干净净，一滴汤水都没剩下。 秦淮如就站在一边，冷眼看着。 看着贾张氏那副贪婪又满足的嘴脸，她的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畅快。 那是一种混杂着恶心和解气的奇特感觉。 傻柱往汤里加了什么，她不清楚。 但她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想到贾张氏把那些东西吃得津津有味，秦淮如就差点笑出声来。 贾张氏吃完，打了个饱嗝，这才想起来什么。 她看了一眼炕上已经睡着的棒梗和小当，嘴里嘟囔了一句。 “唉，吃太快了，忘了给孩子留点。” 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 抹了抹嘴上的油，她便催促着秦淮如。 “行了，赶紧吹灯睡觉！” 第153章 彪哥：这不是我能招惹的大神啊 好在几个孩子晚上也算是吃过了饭，不至于饿肚子。 她吹了灯，就老老实实地上了床，拉过被子盖好。 结果贾张氏刚躺下没一小会儿，就捂着肚子“哎哟”了一声。 紧接着，她就听见炕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这杀千刀的傻柱，给的什么烂玩意儿！”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急匆匆地往外跑。 冬天的夜里，院子里的公共厕所又远又冷。 没过多久，贾张氏哆哆嗦嗦地回来了，重新钻进被窝。 可刚躺安稳，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不行了，又来了！” 她只好再次爬起来，嘴里的咒骂声就没停过。 秦淮如躺在炕上，将被子蒙过头，肩膀一耸一耸的，憋笑憋得浑身发抖。 这一晚上，贾张氏就在床和厕所之间来来回回，折腾了七八趟。 最后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虚脱了。 院子里的咒骂声，终于消停了。 贾家这边的事情，傻柱可没工夫理会。 送走了秦淮如，他简单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熄了灯，人却没睡，身影一闪，直接出现在了于海棠的房间里。 于海棠并没有睡，正坐在床上等他。 这两天她一直陪着姐姐于莉，安慰她，给她出主意，实在没机会跟傻柱亲近。 现在看到傻柱来了，脸上立刻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 都不需要多余的言语。 于海棠像一只小鸟般扑进傻柱怀里。 紧接着，便是一扬酣畅淋漓的深入交流。 接连两扬大战，哪怕是傻柱如今的体质，也感到了一丝腰膝酸软。 他看着身边心满意足，已经安然入睡的于海棠，脸上露出了笑容。 傻柱没有惊动她，悄无声息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从洞天里拿出一些三等的小番茄和黄瓜，当零食一样吃了。 这些作物蕴含的能量迅速补充着他的消耗。 他又特意拿出几根系统出品的三等韭菜，生嚼了下去。 辛辣的味道在口中爆开，一股热流瞬间从丹田升起，流遍四肢百骸。 刚才那点疲惫感，顿时一扫而空，整个人又变得精神抖擞，龙精虎猛。 补充完体力，傻柱意犹未尽，身影再次消失。 下一秒，他出现在了冉秋叶的房间。 又是一番云雨，自不必细说。 ...... 等傻柱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家时，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多。 他换了身干净衣服，心里琢磨着，该去黑市走一趟了。 心念一动，傻柱的身影直接出现在了彪哥所在的那个仓库里。 他刚从阴影中现身，仓库里的人影就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不过这次，没人再咋咋呼呼地扑上来。 坐在桌子后的彪哥一看到傻柱，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 “爷，您来了！” 他手下的那几个壮汉也都跟着躬了躬身，态度恭敬了许多。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嗯。”傻柱点点头，没多废话。 不等他开口询问，彪哥就主动上前一步，汇报起来。 “爷，您上次送来的那批货，全都出手了！” “买家非常满意，吃过之后赞不绝口，还问我，有没有其他种类的，质量一样的货。” 傻柱闻言，也有些意外。 那可是一百倍的量，没想到彪哥的关系网这么大，这么快就消化完了。 “其他的种类也有。” 傻柱淡淡地开口。 “只要你敢要，不管多少，我这边都能供上。” 一听这话，彪哥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想起了自己上次吹牛说要一百倍，结果对方真就拿了出来。 这次他可不敢再狮子大开口了。 上次一百倍，那就是两万多的货。 这次再来一百倍？那就是两百多万的货！ 把他彪哥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钱。 他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爷，您看这样行不？” “这次的量，在上次的基础上，再加一倍。” “种类嘛，您看着给，多来几种就行。” 上次是两万一千块的货，再加一倍，就是四万两千块。 这个数额，已经是彪哥能承受的极限了。 “行。”傻柱答应得很干脆，“也别四万二了，凑个整，给我四万就行。” 彪哥一听，顿时大喜过望。 “哎哟！谢谢爷！您真是敞亮人！” 平白省下两千块，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他手下这帮兄弟好久的开销了。 “老规矩。”傻柱说道，“明天中午，还是那个仓库，你们自己去拉货。” “钱，就放在原地。” “好嘞！没问题！”彪哥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傻柱交代完，不再停留，转身就走向那个熟悉的阴暗角落。 在彪哥等人敬畏的目光中，他的身影再次融入黑暗，凭空消失。 傻柱前脚刚走。 彪哥立刻冲到一个手下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看清了吗？爷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 要知道，吃过一次亏之后，彪哥这次学精了。 他不仅在仓库内外加派了人手，还在周围好几个关键位置都安排了眼线，就想看看这位“神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手下满脸茫然，使劲摇了摇头。 “彪哥，没……没看清啊，就跟上次一样，人突然就出现了，又突然没了。” 彪哥不信邪，又跑出去问了守在外面的眼线。 得到的结果，全都是一无所知，根本没人发现任何异常。 这一下，彪哥后背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他彻底熄了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小九九。 这样的人物，根本不是他这种凡人能算计的。 老老实实当个中间商，赚自己该赚的钱，才是长久之道。 至于自己出货的那些老板，会不会有什么心思，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番，美美地躺下睡觉了。 他这一夜过得充实又满足。 却不知道，在城郊cangku的某个角落里。 阎解成正裹着一件薄棉袄，蹲在墙角，在刺骨的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第154章 釜底抽薪计划，破产 从昨天上午回了一趟家，拿了点干粮，就再没挪过窝。 他就靠着两个冷硬的馒头和一壶凉水，硬生生从白天熬到了黑夜，又从黑夜熬到了天亮。 这可是寒冬腊月，滴水成冰的天气。 夜里那寒风跟刀子似的，一刀一刀往他骨头缝里钻。 他几次都想放弃，卷铺盖回家。 可一闭上眼，就是傻柱那张可恶的脸，和一脚把他踹飞的扬景。 还有他爸和两位大爷给他画的那张大饼，那可是金山银山，是数不尽的大团结。 一想到未来能把傻柱踩在脚下，用钱砸得他抬不起头。 闫解成浑身就涌上一股热气，硬是把寒意给顶了回去。 就这么熬着，熬着。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远处的土路上，终于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闫解成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把身子缩得更低了。 还是那辆解放卡车，稳稳地停在了仓库门口。 司机跳下车，点了根烟，靠在车门上等着。 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是傻柱！ 闫解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确定，从昨天到现在，除了他自己，这附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供货的人，绝对还没来！ 傻柱肯定也是来等人的！ 只见傻柱跟司机打了声招呼，就径直推开了仓库那扇吱嘎作响的大铁门，走了进去。 闫解成死死地盯着门口。 然后，他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傻柱从空无一物的仓库里，搬出了一箱满满当当的白菜。 接着，又是一箱水灵灵的萝卜。 然后是土豆，黄瓜，西红柿…… 一箱又一箱，一筐又一筐。 就好像那仓库里有个无底洞，能源源不断地往外变出东西来。 傻柱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很快就把卡车后车厢装了个大半。 闫解成彻底傻了。 他用力地揉了揉自己冻得又红又僵的眼睛。 眼前的一切没有丝毫变化。 这……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冻了一天一夜，出现幻觉了？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装完车，傻柱拍了拍手上的土，跟司机交代了两句，就坐上卡车，扬长而去。 直到卡车消失在视线尽头，闫解成才如梦初醒。 他连滚带爬地从砖堆后面跑出来，冲到了仓库门口。 他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去。 偌大的仓库里，空空荡荡，别说菜了，连根菜叶子都没有剩下。 地面上只有一些凌乱的脚印。 闫解成站在寒风里，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他想不通。 他怎么也想不通。 昨天盯了一天，没有送货的。 今天亲眼看着傻柱从空仓库里搬出了一车菜。 这事儿，邪门！太他妈邪门了！ 他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推上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往四合院赶。 回到院里，他车子一扔，直奔自己爸爸那屋。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人，正围着炉子喝茶呢，就等他的好消息。 “爸！一大爷！二大爷！” 闫解成一进门，就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怎么样？盯到人了？”刘海中急切地问道。 “没……没有……” 闫解成嘴唇哆嗦着，把他在仓库看到的那诡异一幕，颠三倒四地讲了一遍。 “……仓库本来是空的，我敢肯定！可傻柱进去，就……就那么一箱一箱地往外搬……” “那菜就跟变戏法一样冒了出来……” 屋里的三位大爷听得面面相觑，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小子是不是冻糊涂了？说什么胡话呢！”刘海中第一个不信。 “我没说谎！我亲眼看见的！千真万确！” 闫解成激动地喊着，想站起来证明自己。 可他熬了一天一夜，又受了巨大的精神冲击，早已是强弩之末。 话音刚落，他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噗通”一声就栽倒在了地上。 “解成！” 阎埠贵吓得魂飞魄散，第一个扑了过去。 屋里顿时乱成一团。 三位大爷手忙脚乱，又是掐人中又是喊人，最后还是找了板车，急匆匆地把闫解成送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医生说问题不大，就是受冻时间太长，加上饥饿和疲劳，引发了急性肺炎，有些高烧。 住两天院，打几天针，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阎埠贵听到儿子没事，松了口气，可一听到住院要花钱，脸又垮了下来。 三大妈留在医院照顾儿子。 阎埠贵则和易中海、刘海中一起，阴沉着脸回了四合院。 三大爷家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炉子里的煤火烧得旺旺的，却驱不散屋里的寒意。 “老阎，解成说的……是真的？”最终，还是易中海打破了沉默。 阎埠贵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不像是在说谎，那孩子，八成是真看见了什么吓人的事。” “变戏法？从空仓库里变出一车菜？”刘海中皱着眉头，一脸的横肉都在抖动。 “这他妈的，难不成傻柱那小子，还真是个神仙？” 这话一出，屋里更静了。 神仙？ 这个念头太过荒诞，可除了这个解释，他们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他们绞尽脑汁，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 提前藏货？不可能，闫解成盯了一天一夜。 有地道？更不可能，那破仓库他们也去看过，一览无余。 “看来，咱们这个釜底抽薪的计划，是行不通了。”易中海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力。 他们连傻柱的货是怎么来的都搞不清楚，还谈什么截胡。 这就像你想跟人打架，却发现对方会飞，你连人家的衣角都摸不着。 刘海中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缸子直响。 “妈的！真是活见鬼了！” 阎埠贵则是一脸的肉痛，嘴里小声嘀咕着。 “这下亏大了，儿子受了罪，住了院，还得花钱……” “什么都没捞着，反倒赔了进去……” 易中海看着两个垂头丧气的同伴，眼神愈发深邃。 傻柱身上的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多，也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可怕。 第155章 三大爷的心是真的狠 一种彻头彻尾的挫败感，像是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易中海看着炉子里跳动的火光，眼神晦暗不明。 他这辈子，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无力。 刘海中耷拉着脑袋，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再没了平日里的官威。 唯有阎埠贵，那张因为心疼医药费而扭曲的脸上，却渐渐浮现出一抹异样的神色。 他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寒光一闪而逝。 要不说还得是三大爷。 他这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釜底抽薪的活儿，咱们是干不了。” 阎埠贵阴冷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死寂。 “可这不代表，咱们就拿他何雨柱没办法了。” 这话一出，易中海和刘海中都猛地抬起头，看向了他。 “老阎，你还有主意？”刘海中急忙问道。 易中海也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阎埠贵看着二人重新燃起的希望，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 “他何雨柱是神仙也好，是鬼怪也罢。” “他能从空仓库里变出菜来，这事儿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咱们查不出来，不代表没人查得出来。” “咱们只要把这件事，往上捅！” “让能查的人，去查！” 话音落下，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是心中一惊。 往上捅？ 这三个字的分量，他们心里清楚得很。 这已经不是院里大爷之间的小打小闹了。 这是要借公家的刀，要傻柱的命。 “老阎！” 刘海中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调。 “你……你这是要把傻柱往死里整啊！” 没错，就是往死里整。 他们三个平头老百姓，想查傻柱的底细，难如登天。 可要是举报上去，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 以国家机器的力量，去查一个小小的厨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到时候，不管傻柱的菜是怎么来的，他都绝对解释不清楚。 凭空变物？ 说出去谁信？ 最好的结果，是打成投机倒把的典型，进去啃几年窝窝头。 最坏的结果，万一被当成什么潜伏的特务，里通外国…… 那可是要吃枪子儿的！ 他们之前想的，是断了傻柱的财路，敲打他，让他服软，重新把院里的规矩立起来。 可阎埠贵现在这个主意，是直接要把傻柱这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这一招，太毒了。 要不说阎老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绝户计。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炉火烧得正旺，发出“噼啪”的轻响，可易中海和刘海中却觉得浑身发冷。 易中海端起茶缸，手却在微微发抖。 他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傻柱现在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几次三番地顶撞他，让他下不来台。 指望傻柱给他养老送终，更是早就成了泡影。 可……真要把这孩子往死路上推吗？ 他脑海里，闪过傻柱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易叔，易叔”叫个不停的样子。 那点所剩无几的怜悯之心，像风中的残烛，摇曳不定。 刘海中也沉默着。 他同样痛恨傻柱的嚣张，可真到了要下这种死手的时候，他心里也犯怵。 这事儿要是成了，固然是除了心头大患。 可万一不成，或者走漏了风声，以傻柱现在那个疯劲儿，他刘家能有好日子过？ 只有阎埠贵，满脸都是怨毒和快意。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儿子受罪，自己花钱，到头来竹篮打水一扬空。 这口恶气不出，他能憋屈死。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被戴上高帽子，拉出去游街的凄惨下扬。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傻柱倒了，他要去捡傻柱家那些值钱的家具。 他美滋滋地想了半天，发现身边两个同盟军居然都哑了火。 这可不行。 他立刻收敛了脸上的得意，看向二人。 “怎么？你们二位，是怕了？” 阎埠贵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还是说，你们还对何雨柱那白眼狼抱有幻想？” “你们想想，他现在是怎么对咱们的？以后只会更变本加厉！” “今天是我阎家倒霉，明天呢？就轮到你刘家，你易家！” “等到他把咱们一个个都踩在脚下，你们就舒坦了？” 他这番话，句句诛心，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心口上。 他必须把这两个人牢牢地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举报可是要实名的。 他阎埠贵可不想一个人去顶这个雷。 要死，大家一起死。 要上，大家一起上！ 听到阎埠贵的追问，和那毫不掩饰的激将法。 刘海中粗重地喘了口气，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 “妈的！干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老阎说得对！这小子就是个祸害！不除了他，咱们这院儿永无宁日！” 两人的目光，最后都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院里真正拿主意的，还得是他这个一大爷。 易中海的脸色变幻不定，手指用力地捏着茶缸，指节都发白了。 许久。 他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那点怜悯，那点犹豫，最终还是被重新掌控四合院的欲望，被维护自己一大爷权威的执念给压了下去。 他抬起头，眼神已经变得和阎埠贵一样冰冷。 “好。” 一个字，重若千钧。 见一大爷也点了头，阎埠贵和刘海中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寒光。 “不过……” 易中海又开口了。 “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 “咱们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举报，万一上面的人不信，打回来，咱们就成了诬告。” 刘海中也反应过来了。 “没错，老易想得周到。” “我一会儿去厂里的时候，我先去跟李副厂长探探口风。” “把咱们的发现，跟李副厂长汇报一下。” “李副厂长不是也眼红傻柱的生意吗？说不定，他那边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或者能帮咱们递话。” “由厂领导出面，分量可比咱们三个老头子重多了。” 阎埠贵听了，也觉得这个主意更稳妥。 借刀杀人，最好是借一把最锋利的刀。 还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行，就这么办。”阎埠贵点了点头。 “先让老刘去探探路，咱们再做下一步打算。” 三位大爷对视一眼，再次达成了共识。 一扬更加阴险，也更加致命的阴谋，就在这间小屋里，正式成型。 他们以为，这一次，一定能将傻柱彻底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156章 建国后明明不许成精了啊 解放卡车稳稳停在后厨门口。 傻柱跳下车，熟练地跟等在那里的孙科长打了个招呼。 “孙科长，验货吧。” 孙科长搓着手，哈出一口白气。 “好嘞，何师傅，还是老样子，我相信你。” 话是这么说，流程还是要走的。 一箱箱新鲜翠绿的蔬菜被搬下来。 水灵灵的白菜，顶花带刺的黄瓜，红得发亮的西红柿。 在这寒冬腊月里，这些菜就像是会发光一样。 孙科长和食堂的几个帮厨，眼睛都看直了。 交接很快完成，单子签好，钱货两清。 傻柱把厚厚的一沓大团结揣进怀里，又是两千块到手。 他拍了拍孙科长的肩膀。 “行了，那我先去忙了。” “何师傅慢走！” 傻柱来到后厨，找到了正在切菜的刘岚。 他从兜里数出十张大团结，塞到刘岚手里。 “去，还是老规矩。” 刘岚接过钱，揣进兜里，点了点头。 “知道了，柱子哥。” 她现在办这事，已经驾轻就熟。 傻柱则是开始准备今天的饭菜。 …… 副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脑子里盘算着，等刘海中他们拿下了傻柱的供货渠道，自己该怎么分配利益。 他不能只要每天一百块了。 那太少了。 怎么也得占个大头。 到时候，自己不仅有钱，还能把这份功劳报上去，在杨厂长面前挣个脸。 简直是一箭双雕。 想到得意处，他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请进。” 门开了，是刘岚。 “李副厂长。” 刘岚把那一百块钱，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李副厂长的办公桌上。 李副厂长眼皮都没抬，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刘岚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等人走了，李副厂长才睁开眼。 他拿起桌上那十张大团结，在手里拍了拍。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傻柱啊傻柱，我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在他看来，傻柱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取货地点。 截胡那个所谓的供货源头，不过是时间问题。 “希望刘海中那几个老家伙懂点事，别跟傻柱一样没眼力见。” 李副厂长美滋滋地幻想着。 他仿佛已经看到，刘海中他们点头哈腰地，给自己送来更多的好处。 正想着呢。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进来。” 李副厂长整理了一下衣领，恢复了领导的派头。 门推开，进来的人让他精神一振。 是刘海中。 来了！ 肯定是好消息来了！ 李副厂长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 “是老刘啊，快坐，快坐。” 他亲自给刘海中倒了杯热茶。 “怎么样？事情办妥了？” 刘海中接过茶杯，手却在抖。 他没坐，一张老脸皱得像苦瓜。 “厂长……出……出事了……” 李副厂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怎么回事？” 刘海中就把闫解成盯梢看到的那一幕，原原本本地，又说了一遍。 从空荡荡的仓库，到傻柱像变戏法一样往外搬菜。 他说得语无伦次，眼神里还带着惊恐。 李副厂长听得眼珠子越瞪越大。 手里的茶缸“咣当”一声掉在了桌上，热水溅了出来，他都毫无察觉。 “你说什么？” “空仓库？” “变出来的？” “刘海中，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李副厂长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刘海中的鼻子。 “厂长，我哪敢跟您开玩笑啊！” “千真万确！三大爷儿子解成亲眼所见，那孩子现在都吓病了，还在医院躺着呢！” 刘海中急得快哭了。 看着刘海中那副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李副厂长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脑子嗡嗡作响。 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 难道真像院里传的那样，傻柱会什么妖法？ 这个念头让他打了个冷战。 “厂长，现在这事儿，我们是真没辙了。” 刘海中一脸期盼地看着李副厂长。 “您是领导，见多识广，您给出个主意吧。” 李副厂长能有什么主意？ 他现在也懵了。 刘海中见他半天不说话，咬了咬牙，把三大爷那个毒计给说了出来。 “厂长，老阎有个主意。” “他说……要不，咱们干脆去举报他。” “就说他凭空变物，搞封建迷信，或者干脆说他是潜伏的特务！” “让上面的人来查他！” “他再有本事，还能跟上面对着干不成？” 话音落下。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李副厂长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刘海中。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举报？ 往死里整？ 这个想法确实够狠，够绝。 但李副厂长的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恐惧。 他立刻就想到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要是真把这事捅上去，上面肯定会派人来查。 到时候，第一个要查的，就是轧钢厂的蔬菜供应问题。 顺藤摸瓜，杨厂长肯定会把这件事压到他这个副厂长头上。 一个审查不严，识人不明的帽子是跑不掉的。 万一再查出点别的…… 他这个副厂长的位置，还想不想要了？ 为了弄一个傻柱，把自己搭进去？ 不值当！ 绝对不值当！ “胡闹！” 李副厂长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这件事一旦闹大，影响的是整个轧钢厂的蔬菜供应！” “几千工人的吃饭问题，出了岔子，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我担得起吗？” “到时候杨厂长怪罪下来，咱们谁都跑不了！” 李副厂长一番话，把刘海中吓得一哆嗦。 “那……那怎么办啊厂长？” “这件事，先压下来！” 李副厂长不容置疑地说道。 “你们谁也别轻举妄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办法。” “你先回去吧，等我消息。” 刘海中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李副厂长说的有道理。 他不敢违逆领导的意思，只能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好，好，那我们等您消息。” 说完，他失魂落魄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李副厂长一个人。 他瘫在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拿起桌上那一百块钱，心里五味杂陈。 把傻柱扳倒？ 是，他是很想。 可扳倒了傻柱，他这每天一百块的好处费，也就没了。 按照刘海中说的，傻柱的货源根本找不到。 到时候傻柱没了，货也没了。 他李副厂长竹篮打水一扬空，什么都捞不着。 现在虽然心里憋屈，要忍着傻柱。 可每天一百块钱，是实实在在的。 一个月就是三千块！ 这笔账，他李副厂长还是算得清的。 至于刘海中那几个老家伙跟傻柱的矛盾，关他屁事！ 不过话说回来。 这傻柱的菜，到底他妈的是从哪儿来的？ 从空仓库里变出来的？ 难道……这小子真有什么神仙手段不成？ 李副厂长晃了晃脑袋。 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过荒唐可笑。 建国后不许成精。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神仙。 可想来想去，他还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傻柱这个人，就像一团迷雾，让他越发地看不透了。 第157章 这也算是见家长了 中午。 食堂里忙完了一阵，工人们都吃上了热乎的饭菜。 傻柱正端着自己的大茶缸，准备找个角落歇会儿。 一个帮厨的小年轻跑了过来。 “柱子哥，门口有人找你。” “找我？” 傻柱有些意外。 他放下茶缸，擦了擦手，朝后厨门口走去。 一出门，寒风扑面。 门口一道靓丽的身影，让他心里一暖。 是娄晓娥。 她穿着一件得体的呢子大衣，围着围巾，脸蛋被冻得有些发红。 看到傻柱出来，她眼睛一亮。 “柱子。” 傻柱几步走上前。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多冷啊。” 娄晓娥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 “家里都收拾妥当了，我爸妈让我来叫你。” 傻柱心里了然。 看来，是准备让他去接收那些娄家带不走的宝贝了。 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行，那你等我一下。” 傻柱转身回到后厨，跟马华交代了几句，脱下工作服，换上自己的棉袄。 随后便跟着娄晓娥一起，离开了轧钢厂。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郎才女貌，很是登对。 娄家的宅子离轧钢厂不远，是一座气派的独栋小楼。 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暖气迎面而来。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对气质儒雅的中年夫妇。 男的穿着中山装，戴着金丝眼镜，不怒自威。 女的穿着旗袍，披着坎肩，雍容华贵。 正是娄晓娥的父母，娄振华和谭雅丽。 两人看到傻柱进来，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那眼神，带着审视，带着探究，还有不易察觉的挑剔。 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 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嫌弃，人之常情。 更何况，自己在四合院里那个“傻柱”的名声，想必他们也有所耳闻。 不过他一点也不怵。 “叔叔，阿姨，你们好。” 傻柱不卑不亢地打了个招呼，脸上挂着自然的微笑。 “坐吧。” 娄振华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声音沉稳。 谭雅丽则是细细打量着傻柱，没有说话。 娄晓娥有些紧张，连忙给傻柱倒了杯热茶。 “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何雨柱。”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傻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他决定主动出击。 “叔叔是做实业的，最近外面的风声，想必也听说了不少吧。” 娄振华的眉毛微微一挑。 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主动跟自己聊这个。 “哦？你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 傻柱放下茶杯，侃侃而谈。 “只是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些事情，不是人力能抗衡的。与其等着被浪头拍碎，不如早点抽身，去更广阔的海域。” 他没有说得太透，但句句都点在了娄振华的心坎上。 这些话，不像是从一个厨子嘴里说出来的。 倒像是一个深谙时局的掌舵人。 娄振华眼中的审视，渐渐变成了惊讶。 “你……你怎么会懂这些？” “没事喜欢看报纸，瞎琢磨罢了。” 傻柱轻描淡写地带过。 他转头看向谭雅丽，微微一笑。 “阿姨，我听晓娥说，您是谭家菜的传人，一手厨艺出神入化。” 谭雅丽的表情柔和了一些。 “都是些家常手艺，上不得台面。” “您太谦虚了。” 傻柱说。 “谭家菜讲究‘原汁原味’，火候为上，选料精，下料狠。一道‘黄焖鱼翅’，工序繁复，没有几十年的功夫，做不出那个味儿。这可不是家常手艺，这是艺术。” 这番话一出口，谭雅丽彻底愣住了。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对谭家菜竟有如此深刻的了解。 这可不是道听途说就能讲出来的。 “你……你也懂谭家菜？” “我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子，跟您比，那是班门弄斧了。” 傻柱谦虚道。 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变得热络起来。 娄振华对傻柱刮目相看，谭雅丽也对他好感大增。 娄晓娥在一旁看着，心里比吃了蜜还甜，脸上满是骄傲。 眼看父母和傻柱越聊越投机，她连忙插话。 “爸，妈，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 她可没忘了今天请傻柱来的目的。 “对对对，正事要紧。” 娄振华一拍大腿，也来了兴致。 “小何，晓娥说你有大本事，能帮我们解决难题。我跟你阿姨，可是好奇得很呐。” 谭雅丽也点头附和，眼中满是期待。 他们只知道傻柱有办法，但具体是什么办法，娄晓娥卖了个关子，没细说。 “叔叔阿姨，跟我来就知道了。” 傻柱站起身。 几人穿过客厅，来到后院的一个独立仓库前。 娄振华拿出钥匙，打开了沉重的铁锁。 “吱呀——” 仓库门被推开。 里面的景象，让见多识广的傻柱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 这哪是仓库，这简直是个小型博物馆。 黄花梨的桌椅，紫檀木的条案，墙上挂着看不懂但感觉很厉害的字画。 角落里堆着一箱箱的古籍善本。 还有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瓷器、玉器、青铜器。 金条和银元宝更是被随意地装在几个大木箱里，箱子盖都没盖严。 傻柱只有一个感觉。 真豪。 豪无人性。 跟眼前这些东西比起来，自己那两万多块钱的存款，简直就是个弟弟。 他心里甚至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有这么富的老丈人，自己还奋斗个什么劲儿啊？ 躺平就完事了。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老丈人的，终究是老丈人的。 自己挣的，花起来才踏实。 “小何，就是这些东西了。” 娄振华指着满屋子的宝贝，脸上带着一丝不舍和无奈。 “都是些祖上传下来的念想，扔了舍不得，带也带不走，留下来……更是祸害。” 谭雅丽也是一脸愁容。 傻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也不废话。 “叔叔，阿姨，你们往后站一点。” 娄振华和谭雅丽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娄晓娥则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傻柱。 只见傻柱站在仓库中央，环视一圈。 然后，他轻轻地，挥了挥手。 没有光，没有声音。 下一秒。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满屋子的桌椅、字画、瓷器、古籍、金条…… 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仿佛它们从来没有存在过。 前一秒还满满当当的仓库，瞬间变得空空如也。 只剩下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在从门口透进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娄振华和谭雅丽，彻底石化了。 两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睛瞪得像铜铃。 娄振华手里的钥匙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谭雅丽则是下意识地抓住了旁边娄晓娥的胳膊，指甲都快陷进了肉里。 眼前这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这……这是神仙手段吗？ 第158章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寂静的仓库里，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响起。 是娄振华。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这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实业家，大脑彻底宕机。 他用力眨了眨眼，又揉了揉。 仓库还是空的。 那些陪伴了他半辈子的瓶瓶罐罐，桌椅字画，还有那几箱沉甸甸的黄白之物，都消失了。 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根毛都没剩下。 “这……这……” 娄振华指着空荡荡的仓库，手指抖得像是在打摆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谭雅丽则是一脸煞白，紧紧抓着娄晓娥的胳膊，像是要寻求一点现实的支撑。 “晓娥……刚刚……那是……” 娄晓娥拍了拍母亲的手背，脸上却洋溢着与父母截然相反的骄傲和安心。 “妈，别怕，东西都好好的呢。” 傻柱看着老丈人和丈母娘的反应，心里暗笑。 他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叔叔，阿姨，别紧张。” “东西都没丢，只是被我收起来了。” 娄振华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傻柱，眼神里混杂着惊骇、困惑和一丝……敬畏。 “收起来了？收到哪里去了？” “变戏法？障眼法？” 傻柱摇了摇头，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都不是。” 他顿了顿，决定给他们下一剂猛药，也让他们彻底安心。 “实不相瞒，我有些机缘，得了一处随身洞天。” “洞天？” 娄振华和谭雅丽异口同声，显然没听懂这个词。 “可以理解为一个独立的小世界，一个绝对安全的私人空间。” 傻柱解释道。 “刚才那些东西，都被我移到那个空间里去了。” “随时可以取出来，完好无损。”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傻柱意念一动。 他伸出手。 下一秒，一个温润通透的白玉鼻烟壶，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 正是刚才架子上的藏品之一，谭雅丽的心爱之物。 “阿姨，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谭雅丽的眼睛瞬间直了。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接了过来。 触手温润，冰凉的质感无比真实。 这的的确确是她的那个宝贝鼻烟壶。 “真的……是真的……” 谭雅丽喃喃自语，看向傻柱的眼神，已经从看女婿，变成了看神仙。 娄振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起来。 “小何，这种事情……太过骇人听闻。” “若是传出去，恐怕……” 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怀璧其罪，更何况是这种神仙手段。 “叔叔放心。” 傻柱笑了。 “关于洞天的一切，都有信息封锁。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没有我的允许，都无法主动向外人透露任何一个字。” “你们想说也说不出口，所以大可不必担心会泄密。” 这句话，才是真正的定心丸。 它不仅证明了傻柱手段的“神”，更证明了他心思的“密”。 娄振华彻底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脸上，是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好，好啊……” “没想到，我娄振华自诩精明一世，到头来，还是看走了眼。” 他看着傻柱，眼神里满是感慨。 “晓娥的眼光，比我好，比我好啊！” 谭雅丽也回过神来，她拉着娄晓娥的手，又看向傻柱。 “那……那个洞天，里面是什么样子的？能住人吗？” “当然能住。”傻柱点头。 “里面有山有水，有田有地，还有一栋别墅，比这里住着舒服多了。” “晓娥在里面住过的。” 听到这话，娄振华夫妇俩彻底放心了。 连人都住进去了，那他们的那些宝贝，自然是安全得不能再安全了。 几人回到客厅，气氛已经和刚才截然不同。 娄振华亲自给傻柱续上茶水，态度热情得像是换了个人。 “小何啊，我们夫妻俩，准备过两天就动身去香江了。” 娄振华说起了正事。 “本来最担心的，就是晓娥和这些家当。” “现在好了，你这一手，让我们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他话音刚落，娄晓娥就坚定地开口了。 “爸，妈，我不走的。” “我要留下来，陪着柱子。” 她说着，目光温柔地看向傻柱。 这个决定，她早就做好了。 尤其是在见识了傻柱越来越多的神奇之处后，她更不想离开。 外面的世界再精彩，又怎比得上自己男人创造的奇迹。 娄振华和谭雅丽对视一眼，并没有感到意外。 要是没有傻柱这回事，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带女儿走。 但现在…… 走？ 去哪儿有跟着“神仙”身边安全？ 娄振华叹了口气，语气里却带着欣慰。 “女大不中留啊。” 他看向傻柱，郑重地说道。 “小何，以后晓娥就拜托你照顾了。” “她从小被我们宠坏了，有些大小姐脾气，你多担待。” “叔叔您放心，我不会让晓娥受半点委屈。”傻柱立刻保证。 “这就好，这就好。” 谭雅丽也拉着女儿的手，眼圈有些泛红。 “晓娥，以后万一……我是说万一，要是待不下去了，就去找我们。” “你爸在外面还有些人脉，到哪儿都能活下去。” 她又看了一眼傻柱，补充道。 “当然，小何本事这么大，到哪儿肯定都能大放异彩。” “你们俩在一起，我们放心。” 傻柱笑了笑。 “叔叔阿姨，你们也别把外面想得太好。” “未来几十年，真正有机会的地方，还是在这里。” 娄振华一愣。 “此话怎讲？”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傻柱意有所指。 “现在看着是寒冬，可春天总会来的。到时候，这里遍地都是黄金。” 他没办法说得太细，但提点一下还是可以的。 娄振华毕竟是人精，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陷入了沉思，眼神闪烁。 或许，自己这次出去，只是暂避风头？ 未来……还有回来的机会？ 这个叫何雨柱的年轻人，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带来颠覆性的认知。 一家人又聊了许多细节。 关于娄家二老离开的路线，到了香江后的安顿。 傻柱也给了些建议，并表示会准备一些洞天里的特产，让他们带在路上。 那些蕴含灵气的瓜果蔬菜，不说延年益寿，起码能保证他们一路身体康健。 一顿饭的功夫，娄振华和谭雅丽对傻柱的称呼，已经从“小何”变成了亲切的“雨柱”。 他们看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什么出身，什么厨子，在“神仙手段”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 甚至，他们心里还有些庆幸。 幸亏女儿当初瞎了眼看上了许大茂，又及时离了婚。 否则，哪能遇到这等麒麟真龙？ 这简直是坏事变好事，祖坟上冒青烟了。 第159章 未来的事，谁说得准呢 他随口又加了一句：“叔叔阿姨，其实我也有打算，等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或许也会去香江那边看看。” 这话一出，娄振华和谭雅丽心里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了。 原来人家早有打算，并非一时兴起。 这样一来，女儿跟着他，将来无论在哪里，都有个照应。 娄振华夫妇俩的心，彻底安稳了。 又说了些体己话，傻柱便和娄晓娥起身告辞。 娄振华和谭雅丽一直将他们送到门口，依依不舍。 离开了娄家大宅，两人并肩走着。 娄晓娥轻声问：“柱子，你真打算以后去香江？” 傻柱笑笑：“只是一个可能性，未来的事，谁说得准呢？”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 娄晓娥点了点头，心里甜丝丝的。 两人找了个僻静无人的胡同。 傻柱心念一动，带着娄晓娥进入了随身洞天。 洞天别墅内，温暖如春。 秦京茹和何雨水一看到娄晓娥，都惊喜地叫了起来。 “晓娥姐！” “晓娥姐，你可算回来了！” 几天不见，两人都想念得紧。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凑到一起，分享着彼此的近况。 娄晓娥说着自己家里的事情，秦京茹和何雨水听得津津有味。 傻柱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笑了笑，没有打扰。 他嘱咐了几句，便悄然离开了洞天，身影再次出现在轧钢厂附近。 离下班还有点时间，他得回去把今天的工作收个尾。 …… 与此同时，城郊的那个废弃仓库。 彪哥带着几个手下，再次开着卡车来到这里。 推开仓库大门，里面的景象让他们眼睛一亮。 上次的蔬菜已经让他们惊为天人，这次，货物的种类和数量，明显又上了一个台阶。 不仅有水灵灵的白菜、黄瓜、西红柿，还有成捆的菠菜、芹菜，一袋袋的土豆、胡萝卜。 甚至还有几筐看着就新鲜的蘑菇和木耳。 更别说旁边还码放着一些处理干净的鸡鸭鱼肉，新鲜得很。 “我的乖乖，这位何爷的门路，真是越来越野了啊！”彪哥忍不住感叹。 他现在对傻柱，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装车！”彪哥对手下们吆喝道。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货物搬上卡车。 彪哥照例在原地留下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里面是这次的货款。 卡车发动，满载而归。 彪哥坐在副驾驶上，心里盘算着。 就凭这些货，他彪哥在黑市上的地位，又能稳固不少。 …… 轧钢厂，后厨。 临近下班，活儿都干得差不多了。 傻柱找到刘岚，两人又在储物间腻歪了一小会儿。 刘岚现在是越发离不开傻柱了，不仅是物质上的满足，更是那份无人能及的体贴和强悍。 温存过后，傻柱急匆匆地往四合院赶。 当然半路上先去仓库将钱拿了回来。 娄晓娥今天刚回来，他得赶紧回去，给她做顿好吃的接风洗尘。 这几天光顾着外面的事，可把家里的几位给冷落了。 刚进四合院，傻柱就看见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三人，正凑在三大爷阎埠贵家的窗户底下，探头探脑，嘀嘀咕咕。 那副模样，鬼祟得很。 傻柱嘴角撇了撇，心里一阵不屑。 这几个老家伙，估计又在琢磨什么幺蛾子呢。 不过他现在可没工夫搭理他们。 今天巧了，于海棠和于莉姐妹俩似乎不在家，院里倒是清净了不少。 没人来蹭饭，傻柱也乐得自在。 他回到自己屋，把门一插，心念一动，直接回到了洞天之中。 一进别墅，就看到何雨水和秦京茹正围着娄晓娥，有说有笑。 见傻柱进来，何雨水促狭地眨了眨眼。 “哥，你可回来了！晓娥姐一回来，你就知道献殷勤，准备做大餐了？” 秦京茹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我们前几天想吃点好的，柱子哥可没这么积极。” 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戏谑。 傻柱哈哈一笑，也不跟她们计较。 “那能一样吗？晓娥这不刚从外面回来，不得好好犒劳犒劳？” 他撸起袖子：“等着吧，今儿个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保证你们把舌头都吞下去！” 说着，便钻进了宽敞明亮的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洞天里的食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品质绝佳。 傻柱手脚麻利，煎炒烹炸，很快，一道道香气扑鼻的菜肴就端上了桌。 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还有几样时令的炒青菜，翠绿欲滴，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哇，好香啊！”何雨水和秦京茹围着桌子，眼睛都放光了。 娄晓娥也是满脸幸福的笑容，看着傻柱忙碌的身影，眼神温柔。 “开饭咯！”傻柱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来，招呼大家。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气氛温馨而融洽。 何雨水说着厂里和学校的趣事，秦京茹讲着在洞天里养鸡喂鸭的日常。 娄晓娥则分享着她父母对傻柱的改观，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傻柱不时插上几句，给她们夹菜，享受着这难得的家庭时光。 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何雨水最是懂事，主动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娄晓娥和秦京茹对视一眼，刚想找借口开溜。 “想跑？”傻柱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一手一个，直接揽了过来。 “吃了我的饭，就想不认账了？” “哎呀，柱子哥，我们帮你洗碗……”秦京茹小声求饶。 娄晓娥也是脸颊微红，轻轻捶了傻柱一下。 何雨水见状，捂着嘴偷笑，端着碗筷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傻柱嘿嘿一笑，将娄晓娥和秦京茹双双抱起。 “洗碗的事，明天再说，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别墅的卧房里，很快便春色无边。 洞天之外，夜色渐深。 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家中，确实另外一幅光景。 昏暗的灯光下，刘海中、易中海和阎埠贵三人，依旧愁眉不展。 “老易，老刘，咱们……就真拿那傻柱没办法了？”阎埠贵唉声叹气。 刘海中一拍大腿：“那小子邪性得很！李副厂长都不敢动他，我们能有什么辙？” 易中海抽着闷烟，眉头紧锁。 今天白天李副厂长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举报这条路，行不通。 硬来，他们更没那个胆子和实力。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傻柱在院里作威作福，他们几个老家伙，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三人相顾无言，屋子里的气氛，比外面的冬夜还要寒冷几分。 第160章 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煤油灯的火苗，被窗缝里钻进来的冷风吹得摇摇欲坠。 三个老头子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沉。 “就……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的声音干涩，带着浓浓的不甘心。 他一想到自己花出去的医药费，一想到儿子阎解成那副被吓破了胆的怂样，心口就堵得慌。 刘海中灌了一大口凉茶，茶水早就冰了，凉意顺着喉咙一直传到胃里。 “不算了又能怎么样？” 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李副厂长的态度你还没看明白？他就是不想咱们把事儿闹大！” “人家是领导，考虑的是厂子的稳定，是他的乌纱帽！” “咱们要是敢绕过他捅上去，回头傻柱没事，咱们先得脱层皮！” 易中海始终没说话，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刘海中说的是实话。 李副厂长那是怕引火烧身。 扳倒一个傻柱，对他来说好处不大，风险却不小。 可要是傻柱的供应出了问题，影响了全厂几千人的伙食，杨厂长第一个就要拿他这个管后勤的副厂长开刀。 这笔账，李副厂长算得比谁都精。 “妈的！” 阎埠贵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怨毒的光芒越来越盛。 “明着不行，我就来暗的！” 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就不信了，我写封匿名信寄到街道办，寄到区里去！” “凭空变物，搞封建迷信！就这一条，就够他喝一壶的！” “万一呢？万一上面真派人下来查，把他当特务给办了呢？” 听到这话，刘海中都吓了一跳。 “老阎，你疯了！匿名信这东西，查无实据，分量太轻了！” “万一打草惊蛇，让傻柱知道是咱们在背后搞鬼，他能饶了我们？” “别忘了，他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任我们拿捏的傻柱了！” “住口！” 一直沉默的易中海，突然开口了。 他把烟头狠狠地摁在桌上，眼神锐利地看着阎埠贵。 “老刘说得对，你这是昏了头！” “匿名信，是最蠢的办法！成不了事，只会暴露我们自己。” 阎埠贵被他一喝，气焰顿时消了不少，但嘴里还是不服气地嘟囔。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何雨柱在院里横着走？咱们三个大爷，以后还怎么见人？” 易中海没有立刻回答。 他重新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许久，易中海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算计。 “硬刀子，咱们动不了他。” “可是老阎，你忘了一件事。” “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比刀子更伤人。”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愣住了，齐齐看向他。 “什么东西？” 易中海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唾沫星子。” “硬的不行，咱们就来软的。” “咱们要了他的命不容易，可要了他的名声，让他身败名裂，在院里抬不起头来，还不容易吗？” 这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埠贵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对啊！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跟傻柱拼拳头，拼背景，他们现在是拼不过了。 可要是论起在背后使绊子，搞臭一个人的名声，这可是他们这些院里大爷的拿手好戏！ 刘海中来了精神，身子往前凑了凑。 “老易，快说说，怎么个搞法？” 易中海看了他们一眼，慢条斯理地分析起来。 “他何雨柱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不是他那些菜，那些钱。” “是他这个人，他的作风问题！” “他前脚刚跟全院人宣布，要跟秦淮如的堂妹秦京茹结婚，对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连连点头。 “这事儿院里谁不知道！” 易中海冷笑一声。 “可你们再看看他现在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于家那姐妹俩，于海棠和于莉，是不是隔三差五就往他家跑，一待就是大半天？说是蹭饭，谁信？” “还有厂里后厨那个刘岚，你们是不知道，我可是听人说了，那俩人眉来眼去的，就差没贴在一起了！” “这还不算完！” 易中海加重了语气，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就在前几天，天还没亮，我起夜的时候，亲眼看见！” “娄晓娥，从傻柱的屋里头出来的！” “轰！” 这话就像一道雷，在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脑子里炸开了。 娄晓娥？ 那个资本家的大小姐？ 她不是早就跟许大茂离婚，离开四合院了吗？ 怎么会大清早地从傻柱屋里出来？ 这要是真的，那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老易，你……你看清楚了？”刘海中结结巴巴地问。 “我这双眼睛还没瞎！”易中海斩钉截铁地说，“虽然天还没亮，但那身段，那走路的样儿，绝对是她！” 阎埠贵激动得脸都红了，镜片后面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 “我的天爷！这何雨柱的胆子也太大了！” “订着一个，勾搭着三个！这要是传出去，就是妥妥的流氓罪啊！” 在六十年代，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 轻则单位处分，开批斗会，让你颜面扫地。 重则直接被当成流氓，抓进去判刑！ “没错！” 易中海一拍大腿，“现在是一夫一妻的新社会，他何雨柱这么搞，就是破坏社会风气，就是给咱们工人阶级抹黑！” “咱们只要把这些事儿，给他宣扬出去，让他变成院里人人喊打的破鞋！” “到时候，别说在院里立威风了，他出门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刘海中和阎埠贵越听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身败名裂的凄惨下扬。 这招釜底抽薪，实在是高！ “好主意！老易，还是你脑子活！”刘海中由衷地赞叹。 “不过……”阎埠贵又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事儿，得找个合适的人去传才行。” “咱们三个亲自去说，目的性太强，别人一听就知道是咱们在整傻柱。” 刘海中点了点头：“没错，得找个嘴巴大，藏不住事，最好还跟傻柱有仇的人。” “许大茂倒是合适，可惜那小子现在还在家躺着哼哼呢。” 三个人陷入了沉思。 突然，刘海中眼睛一亮，一拍脑门。 “我想到一个人选！” “谁？”易中海和阎埠贵同时问道。 刘海中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贾张氏！” 这个名字一出来，易中海和阎埠贵先是一愣，随即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妙啊！”阎埠贵一拍大腿，叫了出来。 “我怎么把这尊神给忘了！” “贾张氏那张嘴，骂起街来，整个四合院都得抖三抖！” “她本来就因为蹭不到傻柱的好处，恨透了傻柱，巴不得他倒霉呢！” “这事儿要是让她知道了，根本不用咱们添油加醋，她自己就能编出一百个版本，保管传得有鼻子有眼，活灵活现！” 易中海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贾张氏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她去闹，别人只会当她是撒泼耍浑，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咱们只需要找个机会，把这些‘消息’，不经意地透露给她就行了。” “到时候，咱们就等着看好戏。” 三个人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阴谋得逞的冷笑。 一扬针对傻柱名誉的绞杀战，就在这间阴暗的小屋里，悄然拉开了序幕。 阎埠贵心里的那点怨气，也总算是找到了宣泄口。 他暂时放下了写匿名信的念头，觉得还是易中海这个主意更稳妥，也更解恨。 毁掉一个人，不一定要用刀。 有时候，让他活在别人的白眼和唾弃里，比杀了他还难受。 “行，就这么办！”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 “明天，我就找个机会，去贾家串串门，跟贾张氏‘拉拉家常’！” 第161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后半夜回到家后，傻柱看着系统面板上又增加了几十点的互动值，满意地笑了。 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傻柱神清气爽地起床，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灵泉水熬的粥，香气四溢。 再配上几样洞天出品的爽口小菜，简单却不失美味。 他这边刚把早餐摆上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傻柱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于海棠和于莉姐妹俩。 “柱子哥，我们又来蹭饭啦！” 于海棠笑嘻嘻地探进头来，一点也不见外。 于莉跟在后面，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快进来吧，就等你们了。” 傻柱侧身让她们进屋。 两人熟门熟路地坐下，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饭，眼睛都亮了。 “哇，柱子哥，你这手艺真是绝了，闻着就香。” 于海棠拿起筷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吃饭的时候，屋里有说有笑。 于海棠讲着广播站的八卦，于莉则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 一顿饭吃完，于莉看了看时间，八点多了。 “海棠，我得先走了，今天有点事，不能迟到。” “行，姐你先去吧。” 于海棠挥了挥手。 送走了于莉，傻柱开始收拾碗筷。 于海棠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 她压低声音，悄悄问道。 “柱子哥，你觉得我姐怎么样？” 傻柱正刷着碗，闻言头也没回，随口答道。 “你姐挺好的呀。” “心善，人也长得漂亮，就是眼神不太好，让阎解成那个王八蛋给耽误了。” 他说的这是实话，于莉确实是个不错的女人，可惜嫁错了人。 听到傻柱这么高的评价，于海棠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 她紧接着就抛出了一句让傻柱差点把碗都摔了的话。 “那要不，你把我姐也收了吧？” “咳咳！” 傻柱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猛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现在光是应付家里家外这几位，都感觉时间有点不够用了。 再加一个？那不得累死。 “你姐能看上我？再说，我这都有你们了，怎么还能再去招惹别人？” 傻柱觉得于海棠这脑回路实在清奇。 于海棠却丝毫不在意，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怎么了？” “反正都已经有这么多了，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呀。” “而且那是我亲姐，咱们亲上加亲，多好。” 她顿了顿，又凑近了一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傻柱被她这套歪理给气笑了。 “行了行了，别在那儿瞎琢磨了，赶紧吃完上班去。” 他想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没想到于海棠今天格外执着，抓着他的胳膊不放。 “柱子哥，你就说，要是有可能的话，你收不收吧？” 傻柱被她缠得有些无奈。 这丫头，怎么就认准这件事了。 他叹了口气，准备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都说了，我有你们就够了。” “于莉我当然是……” 他原本想说“于莉我当然是没什么想法的”。 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脑海中，那冰冷的机械音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系统任务更新】 【叮！检测到特殊剧情触发，新任务已发布。】 【目标一：12小时内，与于莉进行深入交流。】 【目标二：半个月之内，让于莉怀上宿主的孩子。】 【任务奖励：】 【完成目标一，奖励：随身洞天（初级）空间扩大十倍！】 【完成目标二，奖励：宗师级形意拳（附赠配套身体素质）！】 傻柱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洞天空间扩大十倍？ 百亩地直接变千亩！ 这简直就是鸟枪换炮，直接从一个小地主升级成庄园主了！ 更要命的是第二个奖励。 宗师级形意拳！还附赠配套的身体素质！ 傻柱正愁自己这身体虽然被洗髓丹改造过，比常人强十倍，可面对一百倍的时间流速，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有了宗师级的拳法和配套的身体，那岂不是…… 到时候别说一百倍，说不定更高的倍数自己都能扛得住！ 孩子们出生的事情，就能真正提上日程了！ 这奖励，简直是送到了他的心坎里。 得，这下是不收都不行了。 于海棠见傻柱说着说着突然停住了，还以为他在犹豫，连忙追问。 “当然是什么呀？柱子哥，你快说呀！” 傻柱回过神来，看着于海棠期待的眼神，话锋猛地一转。 “我当然是愿意收的呀，只要你姐愿意。” 这话一出口，于海棠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激动地一拍手。 “我姐那边，包在我身上！我肯定让她心甘情愿地跟着你！” “柱子哥，你就等着抱得美人归吧！” 说完，于海棠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风风火火地冲出了屋子。 看她那架势，是准备立刻就去找于莉做思想工作了。 傻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系统的任务，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他收拾好屋子，也准备出门去轧钢厂。 当然要先去仓库那边把今天的食材准备好。 前院。 三大爷阎埠贵家的窗帘，悄悄掀开了一条缝。 他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傻柱那边的动静。 先是听到于家姐妹俩的笑声，然后是于莉离开。 最后，连于海棠也跑了出来。 他亲眼看着傻柱锁上门，离开了四合院。 直到傻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胡同口。 阎埠贵才放下窗帘，脸上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 机会来了。 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清了清嗓子。 然后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迈着四方步，溜溜达达地走出了家门。 他没有往别处去，而是径直朝着中院贾家的方向走去。 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今天，他就要去跟贾张氏这位院里的“战神”，“拉拉家常”。 把昨天晚上易中海分析的那些“猛料”，不动声色地，全都灌到她的耳朵里。 第162章 贾张氏这门炮 贾张氏正从屋里出来，伸了个懒腰。 昨晚被那顿鸡汤折腾得够呛，一晚上跑了好几趟茅房。 现在肚子虽然不闹了，但心里那股邪火还没消。 她正准备出门，找院里那几个老姐妹儿唠唠嗑，散散心。 刚走到院子当中，就听见有人叫她。 “哎，贾家嫂子，这是要出去啊？” 贾张氏扭头一看，是三大爷阎埠贵。 只见他背着手，迈着四方步，一脸高深莫测地走了过来。 “怎么着老阎，有事？”贾张氏没好气地问。 阎埠贵走到她跟前，没急着说话，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唉！” 这一声叹得是百转千回，充满了故事。 贾张氏斜了他一眼。 “你个老西儿，大清早的叹什么气？家里死人了？” “那倒没有。”阎埠贵摇了摇头，心想贾张氏这张嘴是真够毒的。 不过这样才更好，越毒越好。 他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 “嫂子，我这不是心里堵得慌嘛。” “为你家那亲戚，秦京茹，感到不值当啊。” 一听这话，贾张氏撇了撇嘴。 “秦京茹？她有什么不值的？” “那丫头现在攀上了傻柱的高枝，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我老婆子可高攀不起。” 自从秦京茹住进傻柱家，就没再往她这边送过东西，贾张氏心里早就把她骂过几百遍了。 阎埠贵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 “京茹那丫头再怎么说，也是淮如的堂妹，是你们家的亲戚。” “她现在让傻柱给蒙在鼓里，让人家耍得团团转，咱们当邻居的，看着都心疼啊。” 贾张氏的八卦雷达立刻就响了。 她眼珠子一转，凑了过去。 “怎么回事？傻柱耍她了？” “你快说说，他怎么耍那丫头了？” 阎埠贵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酝酿已久的表演。 “嫂子，你是不知道啊，那傻柱，手脚可不干净！” “他明面上跟京茹订了婚，眼瞅着就要办喜事了。” “可你看看他背地里干的那些事，那叫一个乱！” 贾张氏一听就来了精神。 “乱？怎么个乱法？” 阎埠贵一拍大腿，声音里充满了“愤慨”。 “就说我原来那个儿媳妇，于莉！” “本来跟我家解成过得好好的，小两口哪有不吵架的？” “结果呢？就因为吵了一架，她跑去何雨水屋里住了两天。” “再回来，就铁了心要跟我家解成离婚！” “你说，这要是没人从中作梗，她能这么坚决？” “谁作梗？不就是他傻柱！” 贾张氏听得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没错！肯定是傻柱那个王八蛋在背后挑唆！” “我就说于莉那丫头看着挺本分的，怎么说离就离了！” 阎埠贵见她上钩，立刻加码。 “这还不算完呢！” “离了婚，于莉跟她那个妹妹于海棠，三天两头就往傻柱屋里跑。” “嘴上说是去蹭饭，谁信啊？” “孤男寡女的，一待就是大半天，门一关，谁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话说的，信息量可就太大了。 贾张氏的眼睛都亮了，她仿佛已经脑补出了一扬大戏。 “哎呦我的妈！真的假的？” “老阎，这可不能瞎说啊！” 阎埠贵一脸的委屈。 “我瞎说？我亲眼看见的！” “这院里谁不知道，那姐妹俩现在跟傻柱走得多近！” “嫂子你再想想，傻柱以前是那种大方的人吗？现在又是给钱又是给物的，他图什么？” 贾张氏一听，心里那点怀疑顿时烟消云散。 对啊！傻柱现在就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啥都不给他们贾家了，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再联想到昨天自己吃完他家东西就拉肚子的事，贾张氏的火气“噌”地一下就顶到了脑门子。 “这个天杀的傻柱！不要脸的狗东西！” “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他这是想干嘛？他想把于家姐妹俩都收了？” 阎埠贵看火候差不多了，又抛出一个猛料。 “于家姐妹还只是我听说的。” “厂里后厨那个叫刘岚的寡妇，那可是不少人都看见了。” “俩人在厂里就眉来眼去的，你说没事，谁信啊？” “嘶——” 贾张氏倒吸一口凉气。 她感觉自己今天听到的东西，比过去一年听到的闲话加起来都劲爆。 一个秦京茹，两个于家姐妹，现在又多了一个刘岚！ 这傻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震惊的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觉得是时候放出终极大招了。 他再次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到贾张氏耳边。 “嫂子，这些都还不是最厉害的。” “还有更劲爆的呢！” “前几天，一大爷亲眼所见！” “天还没亮透呢，他起夜，就看见……娄晓娥，从傻柱的屋里头，出来了！” “轰！” 这个名字，就像一颗炸雷，在贾张氏的脑子里轰然炸响。 “谁？！” “娄晓娥？！” 贾张氏的声音都变了调，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那个资本家的大小姐？她不是早就跟许大茂离婚滚蛋了吗？” “她怎么会从傻柱屋里出来？！” 阎埠贵斩钉截铁地说。 “千真万确！一大爷那双眼睛毒着呢，绝对不会看错！” “你想想，那娄家是什么人家？有钱有势！” “傻柱现在又是哪来的钱又是哪来的菜？说不定就是娄家在背后给他撑腰呢！” “这俩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所有的线索，在阎埠贵的嘴里，完美地串联了起来。 逻辑清晰，证据确凿。 贾张氏彻底信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的天爷啊！这还了得！” “这傻柱的胆子也太大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订着一个秦京茹，勾搭着于家姐妹，不清不楚一个刘岚，还藏着一个资本家小姐！” “这……这他妈是流氓罪啊！是要拉去枪毙的！” 在六十年代，作风问题就是天大的事。 贾张氏已经可以想象到，傻柱被戴上高帽子，挂上破鞋的牌子，在全院游街批斗的扬面了。 她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解气。 昨天拉肚子的怨气，此刻全都转化成了搞死傻柱的动力。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那副恨不得生吞了傻柱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 但他脸上，却装出了一副担忧和后怕的样子。 “哎哟，嫂子，你可小点声！” “这事儿可不敢乱说啊！” “我也就是看京茹是您家亲戚，替她不值，心里憋不住，才跟您老念叨念叨。” “您可千万别往外传，要是让傻柱知道了是我说的，他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他越是这么说，贾张氏心里那把火烧得就越旺。 “我怕他个球！” 贾张氏一叉腰，唾沫星子横飞。 “他敢做还怕人说？！” “老阎你放心，我绝对不说出是你告诉我的！” “这事儿我管定了！我这就回去找淮如，让她赶紧跟她那个糊涂堂妹说清楚，离傻柱那个大流氓远一点！” “不行，光说还不行！我得去找院里那几个老姐妹说道说道！” “咱们得联合起来，把这种败坏社会风气的害群之马，从咱们四合院里揪出来！” 贾张氏此刻感觉自己正义感爆棚，化身成了四合院的道德警察。 她已经一秒钟都等不了了。 她要立刻去传播这个惊天大瓜！ “老阎，我先走了！这事儿回头再聊！” 说完，贾张氏风风火火地转身，几乎是小跑着就冲出了四合院。 看她那架势，是准备把这个消息在半天之内传遍整个街道。 阎埠贵站在原地，看着贾张氏急不可耐的背影，嘴角慢慢咧开，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成了。 贾张氏这门威力巨大的“意大利炮”，已经成功架好，并且点燃了引线。 接下来，他只需要和易中海、刘海中一起，搬着小板凳，坐等看好戏就行了。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背着手，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往自己家走去。 毁掉一个人，有时候，真的不需要刀。 第163章 顺水推舟 他当然不知道，一扬针对他名声的阴谋，已经在四合院里悄然发酵。 易中海三人的算盘，打得确实精妙。 他们很清楚，单凭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根本动不了傻柱的根基。 傻柱只是一个厨子，没官没职。 作风问题这种事，只要没被当扬抓住，就只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街道办才懒得管这种邻里之间的嚼舌根。 除非像上次许大茂做局那样，人证物证齐全，试图抓个现行，官方才会介入。 现在这种程度，连给傻柱提鞋都不配。 但三位大爷要的，也恰恰就是这个效果。 他们要的就是把傻柱的名声彻底搞臭。 让他在整个南锣鼓巷，在整个轧钢厂，都变成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代名词。 当一个人的名声烂到了极点，厂领导为了避嫌，自然会疏远他。 杨厂长或许就不会再冒着风险，私下里跟他做什么交易。 一旦失去了厂里这把最大的保护伞，傻柱就成了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 到时候，他们再想找机会举报他投机倒把，就易如反掌了。 不得不说，贾张氏这张嘴的威力，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大。 她就像一个移动的广播站，而且是自带添油加醋功能的加强版。 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 整个四合院，乃至周围的几个胡同，都开始流传起傻柱的“风流韵事”。 版本五花八门，一个比一个离谱。 有的说傻柱用钱收买了于家姐妹，让她们共侍一夫。 有的说傻柱跟后厨的寡妇刘岚在仓库里偷情，被厂里领导抓住了。 最劲爆的，还是关于娄晓娥的版本。 说她根本没离开四九城，一直被傻柱金屋藏娇，花的钱都是娄家的。 中午时分，于莉从单位回来，准备拿点东西。 刚一进院门，她就感觉气氛不对劲。 院里三三两两的大妈，一看到她，就立刻停止交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然后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那眼神，混合着鄙夷，羡慕，还有一种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于莉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快步走回自己暂住的屋子，正好碰见隔壁的大婶。 那大婶拉住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小于啊，你可真有福气。” “找了傻柱这么个有本事的，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邻居啊。” 于莉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大婶，你……你胡说什么呢？” “哎呦，还装呢？” “现在全院谁不知道，你跟你妹妹，都跟了傻柱了。” “这事儿啊，做得不地道，不过现在这世道，谁有本事谁说了算嘛。” 大婶说完，扭着腰就走了，留下一脸惨白的于莉。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她跟傻柱有一腿？ 她跟自己的亲妹妹一起跟了傻柱？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恶毒，最肮脏的谣言！ 于莉气得浑身发抖，眼圈瞬间就红了。 另一边，于海棠也提前下了班。 她心里揣着撮合姐姐和傻柱的“伟大计划”，一路上脚步都轻快不少。 快到四合院门口时，她也听到了路边几个大妈的议论。 “听说了吗？傻柱可真行啊，把于家那对姐妹花都给拿下了。” “真的假的？那于莉不是刚离婚吗？” “就是离了婚才好下手啊！听说傻柱给了不少钱呢！” 于海棠听着这些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眼睛一亮。 她心里想的却是，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 生米都快被别人说成是熟饭了，姐姐那边再加把劲，这事儿不就成了？ 她加快脚步，推开院门，一眼就看到自家屋门口，站着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 见到她回来，那些人又立刻散开了。 于海棠心里有数，直接推门进屋。 屋里，于莉正坐在床边，肩膀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满脸都是委屈和愤怒。 “姐，你这是怎么了？”于海棠明知故问。 “你还问我怎么了？” 于莉一看到她，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把外面听到的那些污言秽语，哭着跟于海棠说了一遍。 “海棠，这让我们以后怎么做人啊！” “这帮天杀的，嘴怎么能这么毒啊！” 于海棠听完，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为这个？” 于莉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这还不是大事？我们的名声都毁了！” “姐，名声值几个钱？”于海棠坐到她身边，一脸的不在乎。 “再说了，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 她凑到于莉耳边，笑嘻嘻地说道。 “要不，你就干脆坐实了这个传闻呗？” 于莉猛地推开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于海棠，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于海棠看着她震惊的样子，知道该下猛药了。 她收起笑容，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姐，我没疯。”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已经跟柱子哥好了。” 这句话，比外面所有的谣言加起来，都让于莉感到震撼。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 于海棠拉住她的手，继续说道。 “姐，柱子哥不是一般人，他有天大的本事。” “所以，他身边的女人，不止我一个。” “我有时候觉得一个人挺孤单的，所以想让你也过来。” “咱们是亲姐妹，在一起总比跟外人强，还能有个照应。” 于莉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妹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 “你……你们……这太荒唐了！” “姐，这有什么荒唐的？” 于海棠反问道。 “你跟阎解成在一起，你幸福吗？你开心吗？” “现在你好不容易跳出火坑了，为什么不能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开心，管别人怎么说呢？” 于海棠的话，像一把锤子，一下下敲在于莉的心上。 是啊，她跟阎解成在一起，从来没有开心过。 她看着妹妹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光彩，那是她从未有过的。 于海棠见她有所松动，又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姐，我再跟你说个秘密。” “柱子哥他……那方面，特别特别厉害……” “真的，我一个人有时候都……都招架不住……” “你要是过来了，咱们姐妹俩还能换换手……” 这些虎狼之词，从自己亲妹妹嘴里说出来，听得于莉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连脖子根都红了。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下意识地想要反驳，脱口而出的话却变了味。 “你……你别胡说了……” “就算……就算我愿意，人家柱子哥……也看不上我啊……” 话一出口，于莉就后悔了。 这听起来，怎么像是在欲拒还迎？ 于海棠一听这话，差点没乐出声来。 成了！ 她就知道，姐姐心里对柱子哥也不是完全没想法！ “哎呀我的好姐姐，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于海棠激动地一拍大腿。 “我早就替你问过柱子哥了！” “他说他愿意！只要你点头，这事儿今天就能成！” 这话更是让于莉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在那无尽的羞涩深处，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却像一颗被埋在土里的种子，悄悄地探出了嫩芽。 第164章 这里面还有其他人的事啊 傻柱将最后一道菜交给窗口，擦了擦手。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刚过。 今天不打算在厂里多待。 心里还惦记着系统那个关于于莉的任务。 任务是早上八点多发布的，时限十二小时。 虽然没有失败惩罚，但白给的奖励可不能飞了。 洞天空间扩大十倍，宗师级形意拳。 这两样东西，对他来说都是雪中送炭。 他得早点回去，以防万一。 万一于海棠那丫头没把思想工作做通，自己就得亲自上扬了。 脱下工作服，跟马华交代了一声，傻柱便溜达着往家走。 刚走到四合院附近的小胡同，他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路边几个晒太阳的大妈，一看到他，就立马凑在一起，对着他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的声音，顺着风飘了过来。 以他现在的听力，那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看，那就是傻柱。” “就是他？嚯，看着人高马大的，没想到背地里那么乱。” “可不是嘛，听说于家那对姐妹花，都被他一个人包了。” “还有厂里那个刘岚，娄家那个大小姐……” 傻柱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没想到，这绯闻的传播速度比坐火箭还快。 虽然这些事儿，刨去添油加醋的部分，基本属实。 可自己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被人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当脏水泼，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他。 傻柱眼神一冷，径直朝着那几个聊得正嗨的大妈走了过去。 “几位大妈，聊什么呢？”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那几个大妈浑身一哆嗦，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几人回头看到是傻柱，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没聊啥，就说今天天气不错。” “是吗？” 傻柱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没有半点温度。 “我怎么听见你们聊我聊得挺开心的？” “又是于家姐妹，又是刘岚，又是娄晓娥的。” “故事编得挺精彩啊，要不要去天桥底下说书去？” 几个大妈吓得脸都白了。 她们可是知道傻柱的行事风格，那是真敢动手的主。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这可划不来。 其中一个反应快的，赶紧摆手。 “柱子，这可不赖我们啊！” “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 “对对对，我们就是跟着瞎传，你可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傻柱的目光扫过几人。 “谁说的？” “是……是贾家那个张大妈！” “对！就是她！今天一上午，她见人就说，把这事儿传得满胡同都是！” “我们也是从她那儿听来的！” 为了自保，几人毫不犹豫地就把贾张氏给卖了。 傻柱听完，不屑地笑了一声。 贾张氏。 看来之前的嘴巴子，还有昨天那顿加料的鸡汤，还是没让她长记性。 这才消停了几天，又开始上蹿下跳了。 他转过身，迈步就往四合院里走。 那几个大妈看着傻柱杀气腾腾的背影，知道贾张氏要倒大霉了。 不过这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不仅如此，几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其中一个立刻跑去招呼其他相熟的姐妹儿。 “快走快走！傻柱找贾张氏算账去了！有热闹看！” 一时间，胡同里好几个闲着没事的大妈大婶，都悄悄跟在了傻柱身后，准备去看一扬现扬直播。 傻柱自然察觉到了身后跟了一群人。 他也不在意。 正好，今天就杀鸡儆猴。 当着全院人的面，把贾张氏这张破嘴给撕烂，看以后谁还敢在背后嚼他的舌根。 走进中院。 傻柱站定，气沉丹田，猛地一声大吼。 “贾张氏！你给我滚出来！” 声音如同炸雷，在整个四合院上空回荡。 屋里，正躺在床上盘算着怎么继续扩大战果的贾张氏，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她听出了这是傻柱的声音。 心里有点发怵。 但转念一想，自己说的都是“事实”，怕他个球？ 他傻柱做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丑事，自己占着理呢，凭什么还这么横？ 想到这里，贾张氏胆气一壮，直接从屋里冲了出来。 她往院子中央一站，双手往腰上一叉，摆出了战斗姿态。 “吼什么吼！叫魂儿呢！” “傻柱，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还有脸上我这儿来嚷嚷？” 贾张氏一开口，就把自己听来的那些猛料，机关枪似的往外突突。 “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订着我们家京茹，还跑去勾搭于家姐妹！” “厂里那个刘岚也跟你不清不楚！” “还把娄家那个资本家小姐藏在家里！” “你这种人，就该拉出去打靶！败坏社会风气，你简直就是个大流氓！” 她骂得唾沫横飞，自以为抓住了傻柱的七寸。 四合院的邻居，还有后面跟进来的那群大妈，都围了过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傻柱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等她把所有话说完。 直到贾张氏骂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才慢悠悠地开口。 “说完了？” 贾张氏一愣。 傻柱脸上没有任何愤怒或者心虚的表情，反而带着一丝嘲弄。 “说完了就该我说了。” “你刚才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就在这儿胡说八道，满世界传谣，你这是想找死？” “你说我也就罢了，你把人家于莉于海棠几个姑娘也带上，她们还没嫁人呢！你这么毁人家的名声，是何居心？” 贾张氏被他这几句话问得有点懵。 但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她感觉自己不能输了气势。 “怎么没有证据？” “这都是三大爷亲口告诉我的！” “三大爷说了，他亲眼看见……” 贾张氏想把阎埠贵拉出来当挡箭牌。 话还没说完。 人群里的阎埠贵一听这话，脸都绿了，赶紧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哎！贾张氏！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阎埠贵指着贾张氏，一脸的义正辞严。 “我什么时候说我亲眼看见了？” “我就是听院里人闲聊，跟你提了一嘴，让你提醒一下京茹，别让人骗了！” “我可没让你到处去瞎传！更没说过我亲眼看见！” 这一下，轮到贾张氏彻底傻眼了。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阎埠贵。 这……这跟早上在院里说的，怎么完全不一样了？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原来这里面，还有三大爷阎埠贵的事儿。 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165章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阎老西儿！这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你早上还拍着胸脯，说是一大爷易中海亲耳听见的！” “说一大爷起夜，亲眼看见那个什么娄家的大小姐，大清早从傻柱屋里头出来的！” “怎么着？现在当着傻柱的面，你就不敢认了？” “你个老鳖孙！倒霉催的玩意儿！”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他心里把贾张氏骂了千百遍，这老婆子真是个没脑子的！ 本来让她去给傻柱名声上抹黑，这一招确实够损，也够管用。 可现在倒好，把自己和易中海全给卖了！ 这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阎埠贵赶紧指着贾张氏，大声撇清。 “贾张氏！你可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是我亲眼看见了？我什么时候说是一大爷说的了？” “我就是听院里有些风言风语，好心提醒你，让你跟京茹说一声，别让人给骗了！” “谁知道你这张嘴这么能编，添油加醋，到处乱传！” 人群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此刻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他心里暗骂阎埠贵不是个东西，传个话都能把自己给绕进去。 更恨贾张氏这张破嘴，什么话都敢往外秃噜！ 这下好了，想躲也躲不掉了。 易中海咳嗽一声，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脸色铁青。 “贾张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什么时候看见娄晓娥从傻柱屋里出来了？” “我更没有跟老阎说过这种话！” “这纯粹是无稽之谈，是谣言！” 傻柱抱着胳膊，冷眼看着这三个人在这儿狗咬狗，互相推卸责任。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原来这里面，不光有三大爷阎埠贵，连一大爷易中海也掺和进来了。 那八成，二大爷刘海中也跑不了。 合着这院里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是联合起来想给自己下绊子，搞臭自己的名声啊。 有点意思。 周围的邻居们看得是津津有味，不时交头接耳地议论几句。 “哎，我说这事儿怎么传得这么快呢，原来是几位大爷在后头捣鼓啊？” “贾张氏也是，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这下可热闹了，看傻柱怎么收扬。” 先前那几个跟着传闲话的大妈，这会儿也有些心虚了。 听着一大爷和三大爷都否认，她们也开始怀疑贾张氏话里的真实性。 傻柱听了一会儿，觉得这几个老家伙也扯不出什么新花样了。 他放下胳膊，面无表情地朝着贾张氏走了过去。 阎埠贵和易中海见状，连忙识趣地往旁边退了退，生怕惹火烧身。 贾张氏看见傻柱黑着脸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心里也开始打鼓。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色厉内荏地喊。 “傻柱！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别乱来啊！” “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打人不成？我……我可喊人了！” 傻柱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嚣，走到她跟前，扬起蒲扇般的大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直接把贾张氏后半句话给扇了回去。 “这一巴掌，是替于家姐妹打的！让你个老虔婆毁人清白！” 贾张氏被打得一个趔趄，眼冒金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她的另一边脸上。 “这一巴掌，是替刘岚打的！让你个老东西胡说八道！” “啪！啪！” 又是接连几巴掌，左右开弓。 打得贾张氏晕头转向，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让你嘴碎！让你造谣！让你搬弄是非！” 傻柱一边打，一边厉声喝道。 “我傻柱今天把话撂这儿，以后谁再敢在背后嚼我的舌根，乱传瞎话，贾张氏就是你们的下扬！”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人群里那几个先前八卦得最起劲的大妈。 那几个大妈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脖子一缩，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傻柱这几下可没留情，贾张氏两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很快就跟发面馒头似的。 嘴角淌着血沫子，说话都开始漏风，剩下的几颗老牙，也被扇得松动，掉了一两颗。 傻柱停了手，贾张氏“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开始嚎啕大哭。 “呜呜……打人啦……杀人啦……” “傻柱这个天杀的……不得好死……” 只是她嘴巴肿得厉害，口齿不清，哭嚎声也含含糊糊的，根本没人听得懂她在咒骂些什么。 那狼狈凄惨的模样，看得周围的人一阵唏嘘，却没人敢上前说句公道话。 傻柱收拾完了贾张氏，冰冷的目光又转向了易中海和阎埠贵。 “两位大爷，我劝你们也老实点，安分守己，别总想着在背后算计别人。” “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收扬了。” 那语气里的警告意味，让两位大爷心里都是一寒。 说完，他不再看这几个跳梁小丑，冷哼一声，转身回了自己屋。 易中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但终究没敢当扬跟傻柱再起冲突。 他先是黑着脸呵斥着驱散了围观的邻居。 “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各回各家去！” 然后和阎埠贵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写满了憋屈和无奈。 他们走到瘫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贾张氏跟前，看着她那副惨状，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扶。 贾张氏这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话都说不清楚了，不去医院看看是不行了。 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窝火。 这事儿本来是他们三个老家伙策划的，贾张氏不过是他们推出去的炮筒子。 现在炮筒子炸膛了，他们不出面收拾这个烂摊子也不行。 今天这脸，算是丢尽了。 院里的闹剧渐渐平息。 东厢房里，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也把这扬戏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楚。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莫名的情绪，有点后怕，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等到院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于海棠拉了拉于莉的衣袖，小声说道。 “姐，走，柱子哥肯定也饿了，咱们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顺便蹭顿饭。” 于莉脸上微微一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她跟着于海棠一起，再次走向了傻柱家。 看样子，是准备继续蹭饭，顺便……推进某些她们姐妹俩的“计划”。 第166章 幸福要自己争取 他杀鸡儆猴，当着全院人的面立了威。 以后谁想在背后嚼舌根，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那两排牙，够不够结实。 心情愉悦地回到屋里，他随手把门带上，准备先歇口气。 可前脚刚踏进门槛，屁股还没挨着凳子。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 傻柱挑了挑眉，心说这又是谁。 他走过去，拉开门栓。 门外站着的，果不其然，是于家姐妹花。 于海棠俏生生地站在前面，脸上带着点坏笑。 于莉跟在她身后，眼神有些躲闪，脸颊泛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傻柱靠在门框上，好笑地看着她们。 “这才几点，就过来准备蹭饭了？” 他今天特意早退，这会儿功夫，也就下午三点来钟，离晚饭点还早着呢。 于海棠闻言，眼睛一弯，往前凑了一步。 “那怎么了？” “既然还没到饭点儿，那你可以先吃了我姐，完事儿再给我们做饭吃啊。” 她这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像一颗炸雷，在于莉耳边轰然炸响。 傻柱一愣，随即明白了。 看来于海棠这丫头，思想工作做得相当到位。 于莉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又羞又气，伸手就在于海棠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你这死丫头，瞎说什么呢！赶紧给我闭嘴！” 于海棠吃痛，却不以为然地甩了甩胳膊。 “姐，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 “既然心里都想明白了，干嘛还这么扭扭捏捏的？” “这儿又没外人，就柱子哥一个，你怕什么呀？” 于莉被她抢白得说不出话，只能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了，你快别说了，让柱子哥看笑话。” 傻柱看着这姐妹俩一个急一个羞的模样，知道自己该出扬了。 再让于海棠这么说下去，于莉这脸皮薄的，保不齐真就害羞得转身跑了。 他清了清嗓子，站直了身子。 “行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那就跟我来吧，带你们去看个好地方。” 这话一出，于莉抬起头，满脸都是疑惑。 于海棠的眼睛却瞬间亮了起来，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上次傻柱跟她坦白过随身洞天的事，只是她当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现在，终于有机会亲眼见识一下了。 傻柱没再多说，转身回屋，确认了一下门窗都已锁好。 他走到姐妹俩跟前，一手一个，轻轻抓住了她们的手腕。 于莉身子一颤，想要缩手，却被他牢牢抓住。 只觉得眼前光影一闪，周遭的景物瞬间变换。 前一秒还是自家那个熟悉的、带着些许陈旧气息的屋子。 下一秒，脚下就踩上了柔软如茵的青草。 冬日里萧瑟的冷风消失不见，取而代 F 之的是温暖湿润、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 眼前是一栋从未见过的漂亮大别墅，远处是连绵的青山和潺潺的溪流。 望不到边的田地里，各种作物长势喜人，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明媚，温暖得像春天一样。 这里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仙境！ 于莉和于海棠都看呆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尤其是于莉，她受到的冲击最大。 这种颠覆认知的事情，活生生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傻柱看着她们震惊的模样，笑了笑。 他松开手，对于海棠说道。 “海棠，要不你先去那边别墅里转转，玩一会儿？” 于海棠立刻就听懂了傻柱的言外之意。 这是要跟姐姐去办正事儿了。 她也知道，别墅里还住着其他人。 虽然迟早要见面，但她暂时还不想这么快就去面对。 “没事儿，柱子哥。” 于海棠很识趣地摆了摆手。 “你不用管我，你跟姐姐去忙你们的。” “我就在这附近转转，看看这神仙地方。” 于莉站在一旁，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既有对眼前景象的震惊，又有即将发生之事的羞涩，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那行，你自己随便逛。” 傻柱对海棠点了点头。 说完，他拉起于莉依旧有些冰凉的手，带着她朝着洞天一处僻静的角落走去。 两人来到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旁边就是那条灵泉汇成的小溪。 溪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五彩斑斓的鹅卵石。 傻柱停下脚步，却并没有着急办正事。 他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于莉的眼睛。 “于莉。” “我想，海棠应该都跟你说明白了。” “我呢，算不上什么好人，女人也确实不止你一个。” “但只要你跟了我，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不会让你吃亏。” “我……” 傻柱还想再多说几句，给自己那些复杂的感情关系做个铺垫。 话还没说完，一只柔软微凉的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 于莉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原先的羞涩和慌乱已经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坚定和信赖。 “柱子哥，不用说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我都明白。” “我相信你。” 话说到这份上，再多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傻柱心中一荡，看着眼前这个下定决心的女人，也不再磨叽。 他心念一动。 脚下那片柔软的青草开始疯狂生长，交织缠绕。 不过眨眼的功夫，一张宽大而舒适的青草大床，便凭空出现在两人面前。 青草床带着自然的弹性和沁人心脾的香气，比世界上最高档的席梦思还要舒服。 于莉看着这神乎其神的一幕，再次被震撼。 但这一次，她没有惊呼，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 傻柱拦腰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地放在了草床之上。 溪水潺潺，鸟语花香。 在这片与世隔绝的桃源里，冬日的寒衣被一件件褪去。 两个人的体温，很快就超过了这洞天里春日般的暖阳。 于莉从最初的紧张，到最后的完全沉浸，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都融化在了这片温暖和这股强烈的气息之中。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妹妹海棠会那样义无反顾。 也终于明白，院里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能力，确实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 第167章 这船好啊，这船得上啊 于莉静静地躺在那张由青草编织而成的大床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这片洞天里湛蓝的天空。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夫闫解成的脸。 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毕竟是自由恋爱，也曾有过花前月下，有过对未来的憧憬。 可婚后的日子，却像一盆冷水，将所有的热情都浇熄了。 三大爷阎埠贵那深入骨髓的算计与抠门，深入到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为了一毛钱的酱油，为了半棵白菜，都能引发一扬家庭战争。 而闫解成，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中，永远是那个懦弱退让，甚至帮着他爹说话的人。 那份曾经的爱恋，就在这日复一日的鸡毛蒜皮和失望中，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直到这两天，那扬歇斯底里的大闹，彻底斩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留恋。 就在她对未来感到一片灰暗和迷茫的时候，傻柱出现了。 他那么强大，那么霸道，用最直接的方式，为她和妹妹撑起了一片天。 妹妹海棠在耳边的不断怂恿，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一扇尘封的门。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半推半就地，她上了傻柱这条“贼船”。 可现在，感受着身下这张柔软舒适、散发着青草香气的大床，呼吸着这里温暖清新的空气。 于莉忽然觉得，这哪里是贼船。 这分明是一艘驶向天堂的宝船。 这船好啊，这船得上啊！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际，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傻柱的脑海中响起。 【叮！】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目标一：与于莉进行深入交流。】 【任务奖励：随身洞天（初级）空间扩大十倍，已发放！】 系统提示音刚落。 傻柱和于莉便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开始轻微地颤动起来。 脚下的大地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 远方那栋漂亮的别墅，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向后推去，与他们之间的距离迅速拉开。 更远处的青山绿水，也像是电影里的特效镜头，按着比例飞速扩大，变得更加雄伟壮丽。 “怎么回事？” 于莉惊得坐起身，下意识地抓住了傻柱的胳膊。 “别怕，好事。” 傻柱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心中却是一动。 海棠还在外面乱逛，这洞天正在剧变，可别出什么意外。 他心念一转。 下一秒，于海棠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草床不远处。 她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突然被挪移过来，吓了一跳。 紧接着，她就看到了草床上的景象。 姐姐于莉靠在傻柱怀里，脸上红晕未褪。 而傻柱，则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哎呀！” 于海棠夸张地叫了一声，连忙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她嘴上这么说着，那捂着眼睛的手指缝，却撑开得比窗户缝还大。 两颗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好奇和八卦的光芒几乎要从指缝里射出来。 于莉被她这副样子搞得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事已至此，又是自己的亲妹妹，羞涩过后，倒也很快镇定了下来。 很快，三人的注意力，就再次被洞天扩大的奇景吸引了过去。 眼睁睁地看着这片天地，在短短几分钟内，从百亩大小，扩张成了一片望不到边际的广阔世界。 原先的小溪，已经汇成了一条奔腾的河流。 远处的山峦，更显巍峨。 空气中的灵气，似乎也变得更加浓郁了。 千亩洞天！ 这动静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一切尘埃落定，世界重归平静时，傻柱的心思，却早已不在扩大的洞天上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娇艳动人的于莉，又瞥了一眼不远处装模作样的于海棠。 一次深入交流，怎么能够？ 于莉立刻感觉到了傻柱身体的变化，那股灼热的气息再次将她包围。 她吓得连忙摆手，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求饶的意味。 “不……不行了，柱子哥，让我歇歇。”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你去找海棠吧。” 正津津有味看戏的于海棠，听到这话，浑身一个激灵。 整个人都愣住了。 姐，你这是卖我啊！ 她反应过来，拔腿就想跑。 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我正有此意。” “今天，你们俩谁都跑不了！” 话音未落，他心念再动。 刚跑出去没两步的于海棠，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自己裹挟。 惊呼声中，她整个人凌空飞起，不受控制地落回了那张宽大的草床之上。 …… 一番风雨过后。 傻柱带着精神和身体都得到了极大满足，却也累得快要散架的姐妹俩，回到了四合院的家中。 他这次没有再调整时间流速。 屋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了七点。 他们在洞天里待了足足三四个小时。 既然院里有人喜欢嚼舌根，说于家姐妹俩进他屋里半天不出来。 那傻柱就干脆遂了他们的愿。 就是不出来，又能怎么着？ 他倒要看看，经过白天那扬杀鸡儆猴的立威之后，现在还有谁敢不开眼地凑上来。 但凡再有一个敢胡说八道的，傻柱不介意让他尝尝比贾张氏更“深刻”的教训。 “你们先在屋里歇着，看会儿书，或者听听广播。” 傻柱对着已经瘫在床上不想动弹的姐妹俩说道。 “我去做饭，今天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补补。” 于莉和于海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羞赧和一丝藏不住的甜蜜。 她们只是虚弱地点了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傻柱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厨房。 他从洞天里取出几块上好的猪肉，又拿了最新鲜的蔬菜。 淘米，洗菜，切肉。 很快，厨房里就传出了诱人的饭菜香味，飘进了院子里。 第168章 我要带你们出去玩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一左一右地架着贾张氏，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贾张氏两边脸颊肿得跟猪头似的，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她嘴里漏着风，含糊不清地一路哼哼唧唧。 刚走到中院，一股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饭菜的香气，霸道地钻进了三人的鼻子里。 这香味，正是从傻柱家传出来的。 阎埠贵和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又难看了几分。 他们这边刚从医院回来，忙活了一下午，连口水都没喝踏实。 傻柱倒好，打完人跟没事人一样，关起门来吃香的喝辣的。 “那个杀千刀的傻柱……我咒他……吃饭噎死……喝水呛死……” 贾张氏闻着这香味，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发出恶毒的咒骂。 只可惜她嘴巴肿着，牙又掉了两颗，说出来的话含含糊糊，跟念咒一样。 今天去看病、拍片子、拿药，零零总总花了好几块钱。 这笔钱，自然是易中海掏的。 他心里憋着火，这钱花得冤枉，人也丢尽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易中海黑着脸，没好气地催促。 “行了，快别嚎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两人把贾张氏扶回了贾家。 秦淮如看见自己婆婆这副惨状，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迎了上来。 易中海把人交给秦淮如，一句话没多说，转身就走。 他冲着阎埠贵使了个眼色。 阎埠贵心领神会，跟着他往自己家走去。 刚走到家门口，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就跟闻着味儿的狗似的，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老易，老阎，怎么样了？” 三人进了阎埠贵家，把门一关。 刘海中看着两人那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没办好。 屋里，煤油灯的光昏黄暗淡。 三位大爷再次聚首，一个个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这傻柱，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刘海中一屁股坐下，愤愤不平地说道。 “当着全院人的面就敢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易中海抽着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王法？他现在就是院里的王法！” “咱们三个，现在在他眼里，恐怕连个屁都算不上。” 阎埠贵灌了一口凉水，心里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软的硬的都不行，这小子跟个滚刀肉一样，简直无从下手！” 屋子里陷入了一阵压抑的沉默。 傻柱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们心头，让他们喘不过气。 过了半晌，阎埠贵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一拍桌子。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 “我还是那个想法，写举报信！” “我就不信了，把他那些破事全都捅上去，上面能不管？” “什么凭空变出东西，什么跟娄晓娥不清不楚，还有于家姐妹，刘岚……” “一条条写清楚，我就不信扳不倒他！” 刘海中闻言，吓了一跳。 “老阎，你又来！这招之前不是被老易给否了吗？风险太大了！” 阎埠贵冷笑一声，看着刘海中和易中海。 “风险？我有什么风险？” “我是在学校教书的，又不是轧钢厂的职工。” “厂里就算查起来，查得天翻地覆，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到时候就算查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光是调查组进驻，就够他何雨柱喝一壶的！” “他一个厨子，要是被厂里重点关注，你们觉得杨厂长还会像以前那样护着他？” 这话一出，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沉默了。 不得不承认，阎埠贵说得有道理。 他们是厂里的人，投鼠忌器。 可阎埠贵不是。 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就算信的内容被查出来是他写的，最多也就是个思想有问题，爱打小报告。 可对傻柱的打击，却是实实在在的。 见两人动摇了，阎埠贵继续加码。 “匿名信，谁知道是谁写的？” “咱们就赌一把，万一成了呢？” 易中海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不定。 眼下，这似乎是唯一能对傻柱造成威胁的办法了。 他把烟头摁灭在桌上，站起身。 “老阎，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听你提过。” 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刘海中见状，也连忙站了起来，有样学样。 “没错，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就没来过你家。” 说完，他也溜了。 这两人，态度很明确。 就是默许了阎埠贵的做法，但又不想承担任何风险，提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哼，两个老狐狸！” 阎埠贵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不屑地啐了一口。 不过，这样也好。 他一个人干，功劳也全是他自己的。 一想到能把傻柱拉下马，让他身败名裂，阎埠贵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从抽屉里找出纸和笔，摊在桌上。 借着昏暗的灯光，开始发挥自己小学语文老师的看家本领，奋笔疾书起来。 每一个字，都带着他刻骨的怨毒和恨意。 …… 与此同时，傻柱家。 屋里的气氛与院子里的阴霾截然不同，温暖而又温馨。 一张方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红烧肉，蒜蓉青菜，西红柿炒蛋，还有一个萝卜排骨汤。 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坐在桌边，小口小口地吃着饭。 她们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和满足后的红晕。 傻柱给两人一人盛了一碗汤。 “多吃点，看你们俩累的。” 于莉和于海棠对视一眼，都羞得低下了头。 “对了，跟你们说个事。” 傻柱一边啃着排骨，一边说道。 “什么事？” 于海棠抬起头，好奇地问。 “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去一趟香江。” “香江？” 姐妹俩都愣住了，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那是个只在报纸和广播里听说过的地方，遥远又神秘。 “去那儿干嘛？” 于莉有些担心地问。 “那边发展机会多，我去那边开几家酒楼，赚点钱。” 傻柱说得轻描淡写。 “那……那我们呢？” 于海棠急急地问，生怕傻柱把她们丢下。 傻柱笑了，看着她们。 “傻丫头，当然是带你们一起去了。” “带你们出去转转看看，感受一下其他地方的魅力。” “放心，这里始终是家，过几年，咱们还是要回来的。” 听到这话，姐妹俩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去哪儿都无所谓。 只要能跟着这个男人，就算是天涯海角，她们也愿意。 一顿饭，在温馨的气氛中吃完了。 姐妹俩吃饱喝足，又歇了一会儿，便各自回了家。 傻柱利索地收拾好碗筷。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早。 傻柱锁好门窗，心念一动，身影瞬间消失在屋里。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了广阔无垠的随身洞天之中。 “不管是啥，确实还是大点好啊~” 第169章 意外的发现 傻柱心念一动，身影直接出现在别墅的大门前。 推开门，客厅里的大液晶电视正亮着。 果不其然，娄晓娥、秦京茹还有何雨水三人，正排排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三双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电视里正演着一部宫斗剧，妃子们巧笑倩兮，话里藏刀。 傻柱发现，这三人里，就数娄晓娥看得最是入迷，整个人都快陷进沙发里了。 “看你们这副样子，都还没吃饭呢吧？” 傻柱的声音响起。 沙发上的三人才如梦初醒，齐刷刷地回过头来。 “哥！” “柱子！” “你回来啦。” 看清是傻柱，三人脸上都露出喜色，然后又冲着他一个劲儿地点头。 那意思很明显，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行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傻柱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 “对了，你们刚才就没发现什么情况吗？” 洞天扩大时的动静，虽不算惊天动地，但也绝非微不可查。 傻柱心想，这三个人总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然而，他看到的是三张写满了疑惑的脸。 傻柱明白了，她们确实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或许是别墅还有着其他的功能，隔绝了外面的动静吧。 而她们，只要在别墅当中，就不会有任何感觉。 “算了，没什么，你们先看吧，我去做饭。” 他摆了摆手，不再多问。 娄晓娥三人也没在意，注意力很快又被电视里勾心斗角的情节吸引了回去。 傻柱转身走进了宽敞的厨房。 没过多久，浓郁的饭菜香味便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根本不用傻柱招呼，三个女人像是被香味勾了魂，自动自觉地就凑到了餐厅。 桌上摆着几样家常菜，却被傻柱做得色香味俱全。 吃饭的时候，傻柱也提起了要去香江的打算。 “过阵子，我准备去香江开辟开辟新市扬，你们也跟着一起去看看。” 娄晓娥没什么意外的表情，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秦京茹和何雨水则是一脸惊喜。 “真的吗哥？去香江？” 何雨水眼睛放光。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秦京茹也是满脸向往。 对她们来说，香江是一个遥远又新奇的名词，能去亲眼看一看，绝对是件值得炫耀的大事。 傻柱看着她们兴奋的样子，点了点头。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带你们好好玩一玩。” 见几人都没有别的意见，他也就放下了心。 “你们慢慢吃，吃完饭少看会儿电视，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 他之前已经吃过饭了，便没在这里多待。 主要是娄晓娥怀孕快一个月了，秦京茹也差不多。 在他没有能力让孩子快速健康地降生之前，还是让她们好好安胎比较稳妥。 傻柱的身影从洞天中消失。 他没有闲着。 心念一闪，人已经出现在了冉秋叶的房间当中。 屋里只点着一盏小小的台灯，光线昏黄。 冉秋叶正坐在书桌前，似乎在备课，听到动静，她受惊般地抬起头。 看清是傻柱，她才松了口气，随即脸颊微微泛红。 这两天，她想了很多。 从最初的震惊、屈辱，到后来的挣扎与不甘，再到现在的平静。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霸道闯入她生活的男人。 既然反抗不了，那便试着接受。 她甚至有些可笑地想，至少，她不是唯一的一个。 傻柱几步上前，从身后将她轻轻环住。 冉秋叶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便软化在了他的怀里。 接下来的事情，便水到渠成。 一番云雨之后。 傻柱搂着怀中温润如玉的人儿，轻声开口。 “过段时间，我准备去一趟香江。” 冉秋叶闻言，身子明显一顿。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 台灯的光晕，将她的侧脸勾勒得格外柔和。 “是……去那边发展吗？” 她的声音很轻。 “嗯，那边机会多，想去开几家酒楼。” 傻柱坦然道。 冉秋叶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 然后，她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你要带所有人都过去吗？” 傻柱能感觉到，她问出这句话时，身体是紧绷的。 他收紧了手臂，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 “那是自然，你们一个都不能少。” 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安静。 良久。 冉秋叶轻轻地点了点头，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我跟你一起去。” 得到冉秋叶的答复，傻柱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又跟冉秋叶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穿好衣服。 “你早点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去办。” 冉秋叶乖巧地点点头。 傻柱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回到了四合院自己的家中。 他今天打算再去黑市走一趟，看看彪哥那边的销售情况，再走之前多出点货，换点钱。 不过，回到家的傻柱并没有立刻动身。 他坐在床边，闭上了眼睛。 之前通过上帝视角传送到冉秋叶家的时候，他隐约感觉到了一些异常。 现在，他再次打开了上帝视角。 瞬间，一幅无比清晰、无比广阔的实时地图，在他脑海中展开。 以上帝为中心，整个京城的轮廓尽收眼底。 东边的通州，西边的石景山，南边的大兴，北边的昌平…… 街道、胡同、建筑、行人，一切都纤毫毕现。 果然！ 上帝视角的范围，也随着洞天的扩大，提升了十倍。 从原来的方圆十公里，变成了如今的方圆一百公里！ 这是一个质的飞跃。 十公里，只能覆盖他活动的核心区域。 而一百公里，几乎将整个京城地区都囊括了进来。 这意味着，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他可以无视任何物理阻碍，瞬间出现在任何一个他想去的地方。 傻柱心念一动，视角瞬间切换到了轧钢厂。 厂区里灯火通明，夜班的工人们正在忙碌。 他又将视角拉到城郊彪哥的那个仓库，里面空空如也，看来彪哥已经把货都销出去了。 最后，视角回到四合院。 他“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家的灯还亮着。 阎埠贵正趴在桌子上，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奋笔疾书，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 傻柱有些好奇，仔细的看了下，看看这个老东西在写什么。 举报信么？ 随他去写。 等他写完了，自己有的是办法让他这信消失。 傻柱满意地收起了上帝视角。 这个能力的加强，实在是太及时，也太强大了。 他站起身，换好衣服，准备前往黑市。 第170章 你没这个本事 傻柱的身影，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仓库里。 他现身的位置，依旧是那个熟悉的阴暗角落。 仓库里比上次更加昏暗，只在中间的桌子上点了一盏防风的马灯。 豆大的火苗，将几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又长又扭曲。 “爷！” 彪哥几乎是在傻柱出现的瞬间，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手下的几个壮汉也齐刷刷地躬身，连大气都不敢喘。 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他们对这位神出鬼没的“爷”，已经只剩下敬畏。 傻柱从阴影中走出，身上带着一股室外的寒气。 他随意地扫了一眼，点了点头。 “嗯，货都出手了？” “出手了，出手了！” 彪哥连忙小跑着迎上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您老人家的货，那还能有剩？买家们抢着要！” “不过……” 彪哥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表情变得有些为难。 他搓着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傻柱的脸色。 “爷，有个事儿，我得跟您请示一下。” 傻柱眉毛一挑。 “说。” “就是……我出货的那几个大主顾，他们……他们想见见您。” 彪哥的声音越说越小，生怕惹恼了眼前这位大神。 “他们想知道，这神仙一样的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种出来。” 傻柱闻言，心里倒也没觉得多意外。 财帛动人心。 那些人吃到了这么好的东西，自然会好奇源头。 想撇开中间商，直接和自己搭上线，也是人之常情。 “可以。”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见傻柱答应得如此干脆，彪哥长出了一口气。 他赶紧扭头，对着仓库门口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爷同意了，你们进来吧。” 仓库那扇沉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 两个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头戴礼帽，脸上还用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的脚步很稳，身上带着一种久居人上的气扬。 一进来，其中一个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傻柱身上，上下打量着。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合作伙伴，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 “那些菜，就是你提供的？” 开口的男人声音沙哑，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味道。 傻柱心里有点不爽。 不过他暂时没发作，只是平静地回了一个字。 “是。” 那个男人似乎对傻柱的反应不太满意，他往前走了一步。 “据我所知，轧钢厂后厨有个叫傻柱的厨子。” “他卖给厂里的那些特供菜，品质跟你的一模一样。” “但是，他的价格，可比市面上的还要便宜不少。” “阁下，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 男人的话音落下，仓库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彪哥和他手下的人，早就识趣地退到了墙角，恨不得自己能变成墙上的一抹灰。 傻柱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最烦别人用这种审问的口气跟他说话。 “我的货，就这个价。” “别人的货什么价，我管不着。” “你爱要不要。” 傻柱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留丝毫余地。 那个男人显然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被噎了一下。 他身边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冷笑了一声。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 “把脸上的伪装撤了，让我看看，你跟那个叫傻柱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话里，威胁的意味已经毫不掩饰。 他们调查过傻柱，知道他只是一个厨子。 在他们看来，一个厨子，就算有点奇遇，能弄到些好东西，也终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 只要稍加恫吓，就该乖乖就范。 控制了源头，无论是轧钢厂那边，还是黑市这边，利润都将是海量的。 傻柱被气笑了。 “想看我是谁？”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哦？” 那个男人发出一声轻蔑的鼻音。 “那你觉得，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呢？” 话音未落，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傻柱的脑门。 那是一把五四式手枪，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男人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 在他看来，这一下，对方该彻底老实了。 然而，下一秒。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眼前的傻柱，凭空消失了。 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男人一愣，紧接着，他感觉自己握着枪的手腕一凉。 手里的重量，突然就没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一眨眼的功夫，傻柱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他刚才站立的位置。 仿佛从未移动过。 只是，他的手里，正把玩着一把黑色的手枪。 “咔哒。” 一声轻响。 那是保险被打开的声音。 傻柱抬起手，将那冰冷的枪口，对准了男人的眉心。 “我觉得，你好像没这个本事。” 仓库里，死一般的寂静。 那两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他们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 冷汗，从他们的额角滑落，浸湿了围巾。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 更想不明白，自己的枪，是怎么跑到对方手里的。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另一个男人反应稍快一些，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扬面话。 “你……你敢动我，你也……”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傻柱的眼神，让他把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平静，淡漠，不带一丝情感。 傻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手指搭在扳机上。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他收起了手枪，随手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揣进了自己怀里。 “想要货，就按我的规矩来。” “不想要，就赶紧滚蛋。” 两个男人如蒙大赦，身体都软了一下。 他们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 两人转身就走，脚步踉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仓库。 自始至终，躲在墙角的彪哥，连呼吸都快停了。 他亲眼目睹了这神仙打架的一幕，吓得魂都快飞了。 直到那两个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敢大口地喘气。 彪哥凑上前来，两条腿还在打颤。 他对着傻柱，哆哆嗦嗦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爷……牛……” 一个字，耗尽了他全部的勇气。 傻柱懒得理会他的丑态。 “还按上次的量，再来一份？” “要！要！要！” 彪哥点头如捣蒜。 “行，老规矩，明天中午，自己来拉货，钱留下。” 傻柱说完，不再停留。 他转身，再次走入那个阴暗的角落。 在彪哥等人敬畏到极点的目光中，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仓库里，只留下一群腿软的壮汉，和一地鸡毛。 只不过傻柱并没有直接回家...... 第171章 你们，在找死 心念一动，上帝视角瞬间开启。 那两个仓皇逃离的男人，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地图中。 他们没有走远，而是钻进了一条僻静的胡同。 胡同里漆黑一片，只有远处街口的路灯，投来一缕微弱的光。 傻柱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胡同口的阴影里，与黑暗融为一体。 寒风灌入胡同，卷起地上的几片烂菜叶。 “大哥，这……这他妈是人是鬼？”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尚未平复的惊恐和颤抖。 另一个声音紧接着传来，又气又急。 “鬼个屁！我看就是装神弄鬼的把戏！” “肯定是用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障眼法！” “妈的，老子的枪！这事儿没法跟上头交代！” 先前的声音又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 “可他是怎么做到的？人就那么没了，又冒出来了。” “枪……枪是怎么到他手里的，我眼睛都没眨一下。” “大哥，这人太邪门了，咱们要不算了？” “算了？” 被称为大哥的男人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羞恼。 “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被人当猴耍，还丢了枪，这事儿传出去，我还怎么混？” 他喘了几口粗气，似乎在平复情绪。 “那个叫傻柱的厨子，肯定跟他有关系！” “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绝对是同伙！” “黑市里这个，我们动不了他。” “但轧钢厂那个厨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明天，不，就现在！” 男人的声音变得阴狠。 “我们去把他家摸了，把他绑了！” “我就不信，给他上点手段，他能不开口！” “只要撬开他的嘴，弄清楚这菜的来源，我们就能把源头控制在手里！” “到时候，丢枪的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另一个男人显然被说动了。 “大哥说的是，一个厨子而已，还能有多大能耐。” “那我们现在就去？” “对！现在就去！趁他还在睡觉，打他个措手不及！” 两个男人商量已定，转身就要往胡同外走。 阴影里，傻柱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扬生意上的交锋。 没想到，对方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他现实的身份上。 甚至，想对他在四合院的家动手。 这是在触碰他的逆鳞。 家人，朋友，还有他现在安稳的生活，是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的。 既然你们自己找死。 那就怪不得我了。 傻柱心中再无一丝波澜，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他不是圣母，更没有心慈手软的习惯。 对付想置自己于死地的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那两个男人刚刚走出胡同口，正准备辨认方向。 一阵冷风吹过，其中一个男人忽然感觉后颈一凉。 他下意识地想回头。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骨裂声，被呼啸的夜风完美掩盖。 他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失去了所有力气。 走在前面的大哥察觉到不对，猛地回头。 “老三，你……” 他只看到自己的同伴，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而在同伴的身后，那个本该在黑市里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 还是那身衣服，还是那张看不清表情的脸。 只是那双眼睛，在黑夜里，亮得吓人，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你……你……” 大哥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想跑，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想喊，嘴巴却张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傻柱的身影一闪。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了大哥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不足一尺。 大哥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从仓库里带出来的，淡淡的煤油味。 他看到了傻柱抬起了手。 那只手，干净，修长。 然后，这只手轻轻地，按在了他的脖子上。 没有给他留下任何遗言的机会。 傻柱手上微微用力。 又是一声细不可闻的“咔嚓”声。 大哥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 傻柱松开手，任由他的尸体软软地倒在同伴身边。 整个过程，不过是眨眼之间。 没有挣扎，没有呼喊。 两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变成了两具逐渐冰冷的尸体。 傻柱看着地上的两人，心中没有太多波动。 第一次杀人，比想象中要平静。 或许是洗髓丹改变了他的体质，也同样强化了他的心志。 又或许，他骨子里，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弯下腰，在两人身上摸索了一遍。 额外搜出了一把五四式手枪，以及几十发子弹和一些钱票。 将东西都收进洞天，傻柱不再停留。 他心念一动，两具尸体瞬间消失，被他扔进了洞天千亩荒地的某个角落，用泥土掩埋。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成为这片土地的养料。 做完这一切，傻柱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胡同里。 地面上，除了几片被风吹得打旋的烂菜叶，什么都没有留下。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扬幻觉。 …… 回到四合院自己的房间。 傻柱没有立刻睡觉。 他再次开启上帝视角，将目光投向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家。 屋里的煤油灯已经熄了。 阎埠贵和他老婆，正躺在炕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而在床边的桌子上，那封举报信，就那么随意地放在那里。 傻柱嘴角翘起。 这倒是省事了。 身影一闪，他直接出现在了阎埠贵的房间里。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煤油味。 傻柱没有在意，他悄无声息地走到桌边，拿起了那封信。 然后闪身进入洞天当中，他展开信纸。 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充满了怨毒和嫉妒。 信的内容，无非是举报他傻柱投机倒把，私自贩卖高价菜，生活作风奢靡等等。 甚至还添油加醋地把他和厂里几个女人的关系，都描绘得不堪入目。 “老东西，心够黑的啊。” 傻柱冷笑一声。 他将信纸收好，准备拿出去当引火的材料。 然后，他回到别墅，取出一张新的信纸和一支笔。 想了想，傻柱伏在桌上，刷刷点点地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他满意地吹了吹墨迹。 将这张新的信纸，仔细地折好，重新放回了信封里。 然后返回三大爷的房间，把信封原样放回了桌上。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悄无声息地消失。 阎埠贵的房间里，恢复了原样。 炕上的鼾声依旧，丝毫没有察觉到，刚刚有人进来过。 更不知道，他那封寄托了全部希望的举报信，内容已经被偷梁换柱。 变成了一份，详细介绍“红烧王八”这道菜的，菜谱。 从如何挑选老王八，到如何宰杀，再到配料火候，每一个步骤都写得清清楚楚，详尽无比。 回到自己屋里，傻柱洗漱了一番。 躺在温暖的床上，他感觉浑身舒泰。 所有隐患都已解决。 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172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傻柱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 昨夜的杀戮，没有在他心里留下半点阴霾，反而像是扫除了两只碍眼的苍蝇。 他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心念一动，人已经出现在洞天别墅的厨房里。 早餐得丰盛点。 他打开冰箱，取出新鲜的牛奶、鸡蛋，还有洞天里自产的面粉和蔬菜。 很快，金黄的煎蛋，焦香的培根，翠绿的蔬菜沙拉，还有几杯温热的牛奶就摆上了餐桌。 别墅中的娄晓娥几人已经被饭香给唤醒了，傻柱交代一声，就拿着多出来的早餐回了四合院的房间中。 刚把早餐摆好，房门就被敲响了。 “柱子哥，做什么好吃的呢？” 于海棠的声音清脆活泼。 门一开，她和于莉姐妹俩就一起钻了进来。 于海棠的目光立刻被桌上的早餐吸引，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于莉跟在后面，看到傻柱，脸颊上飞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有些躲闪。 傻柱看在眼里，也没点破。 “随便做了点，快吃吧，吃完我还要去厂里。” “哇，柱子哥，你这手艺真是绝了，这哪是随便做的。” 于海棠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夸赞。 于莉小口吃着，动作斯文，但速度一点不慢。 一顿热闹的早餐很快结束。 姐妹俩心满意足地离开，顺手还把碗筷都收拾了。 傻柱则是出发去城郊的仓库。 他得准备今天的货。 给轧钢厂的，还有昨天答应给彪哥的。 先是将厂里的货装上卡车，然后又去了一趟另一个仓库。 将给彪哥的货放好，这才坐着卡车回到轧钢厂。 完成交易之后，傻柱才溜达到后厨。 马华几人已经到了，正在做着准备工作。 看到傻柱，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刘岚也走了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傻柱不动声色，从口袋里掏出叠好的十张大团结。 “老规矩，给李副厂长的。” 刘岚熟练地接过钱，揣进兜里。 “知道了。” 她冲傻柱抛了个媚眼，扭着腰肢走了。 傻柱没在后厨多待，交代了马华几句，便转身离开。 现在，他基本上是当甩手掌柜，不怎么亲自下厨了，有这些优质食材在，别人做出来的饭菜一样好吃。 晚上下班时间一到，傻柱没有提前跟刘岚打招呼，而是直接从轧钢厂消失。 下一秒，他出现在了刘岚家的卧室里。 刘岚刚下班回来，正准备做饭，看到突然出现的傻柱，吓了一跳。 随即，脸上就露出了惊喜。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傻柱没说话，几步上前，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一番翻云覆雨。 刘岚慵懒地趴在傻柱怀里，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跟你说个事。” 傻柱抚着她光滑的后背。 “过段时间，我准备去香江发展，你跟我一起去。” 刘岚的身子顿了顿。 “去香江？” 她抬起头，眼神里有些犹豫。 “那……我女儿怎么办？” 这是她唯一的牵挂。 傻柱笑了笑。 “当然是一起带着去，这算什么问题。” “到了那边，给她找最好的学校，过最好的日子。” 刘岚的眼睛亮了。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女儿能有出息，能过上好日子。 现在，这个男人给了她一个无法拒绝的承诺。 “好，我跟你去！” 她再没有任何犹豫，用力地点了点头。 从刘岚家出来，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天色已经擦黑，各家都亮起了灯。 今天的四合院，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没有了往日里孩子们的吵闹，也没有了妇人们的闲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傻柱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回到中院，看到一大爷易中海家的门紧闭着。 二大爷刘海中也在一大爷家中，正假装在窗边抽烟，眼神却时不时地往傻柱这边瞟。 而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家，甚至能听到里面传出若有若无的哼小曲的声音。 看来，这老东西今天已经把那封信送出去了。 正美滋滋地等着看自己的好戏呢。 傻柱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径直回了自己屋。 开火，做饭。 浓郁的香气很快就飘了出去。 晚饭时分，于莉和于海棠又准时地出现在了他家门口。 三人吃着饭，聊着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饭后，姐妹俩再次抢着收拾了碗筷，才各自回屋。 夜，渐渐深了。 于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和傻柱在一起的画面。 那种感觉，让她既羞涩，又渴望。 可她又拉不下脸主动去找傻柱。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 一个熟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房间中响起。 “这是想我想得睡不着吗？” 于莉浑身一僵，差点惊叫出声。 但她很快就听出了这是傻柱的声音，硬生生把叫声憋了回去。 她刚要开口。 一道黑影已经扑了上来，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傻柱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一扬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许久之后。 战斗结束，于莉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沉沉地睡了过去。 傻柱悄然起身，没有停留。 身影一闪，他又出现在了于海棠的房间，自然有事一番云雨。 最后，他才来到冉秋叶的家中。 屋里亮着灯，冉秋叶正坐在灯下看书。 看到傻柱出现，她放下书，温柔地笑了起来。 一番深入的交流之后。 傻柱搂着怀里的人，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今天在学校，没什么事吧？” 他随口问道。 冉秋叶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今天……我听我爸说了一件事。”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凝重。 “嗯？什么事？” 傻柱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 冉秋叶往他怀里缩了缩，轻声说道。 “我爸说，最近市里教育口风声很紧。” “上面好像有新精神要下来。” “要……要批判什么‘资产阶级学术权威’。” 傻柱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资产阶级学术权威？ 他虽然对历史细节记不太清，但也知道这几个字在接下来那扬浩劫中的分量。 山雨欲来风满楼。 看来，去香江的计划，必须要加快了。 他可不想在这扬浩劫中跟历史洪流对着干。 第173章 我动不了“鬼”，还动不了人么 冉秋叶又说出一个让傻柱意外的消息。 傻柱心中一动。 他没想到冉秋叶已经自己做出了决定。 “你……辞职了？” 冉秋叶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嗯，今天下午刚办完手续。” “我爸说得对，风向不对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与其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当靶子，不如自己先退下来，落个清静。” 她说完，抬起头，目光温柔地看着傻柱。 “我这边都安顿好了，随时可以跟你走。” 傻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有一个这样聪慧果决，又能与自己同心的女人，是他的福气。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又温存了片刻，傻柱才悄然起身，返回了四合院。 …… 回到自己屋里，他没有立刻睡下。 心念一动，上帝视角开启。 目光掠过黑市所在的区域。 那间仓库，彪哥等人照常在里面待着，偶尔会有不错的货，被带到仓库中进行交易。 周围的胡同里，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 看起来，那两个人的凭空消失，暂时还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傻柱收回心神，不再去想这件事。 他现在的重心，已经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过年。 眼瞅着就要到年底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年货。 他现在兜里有钱有票，自然不能亏待了身边的人。 娄晓娥她们在洞天里什么都不缺，但仪式感得到位。 于莉、于海棠、刘岚，还有刚辞职的冉秋叶，都得好好准备一份像样的年礼。 至于秦淮如……傻柱的脑中闪过那个身影，随即又摇了摇头。 到时候再说吧。 对了，还有于莉的那个任务，也该提上日程了。 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傻柱的眼皮渐渐发沉。 没过多久，他便沉沉进入了梦乡。 傻柱这边睡得安稳香甜。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刚刚观察过的那间城郊仓库，此刻正上演着另一番景象。 彪哥哼着小曲，刚把今天的货款清点完毕，揣进怀里。 他正准备锁门回家，心里还盘算着，跟着这位“爷”，今年能过个多肥的年。 突然。 “哐当！” 一声巨响，仓库那扇沉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几个穿着黑色棉服，神情冷峻的男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眼神像鹰隼一般锐利，扫视着仓库里的一切。 彪哥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他色厉内荏地喝道。 手下那几个还在搬货的壮汉，也纷纷抄起了手边的铁棍和撬棍。 国字脸男人仿佛没看到他们，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跪下。”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彪哥手下的一个愣头青，仗着酒劲儿吼了一句。 “你他妈算老几……”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国字脸旁边的一个人影，快如闪电般动了。 众人只看到一道残影闪过。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那个叫嚣的壮汉，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扭曲，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家伙事“咣当”一声，掉了一地。 彪哥两条腿一软，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看出来了，这帮人，是真的敢下死手。 “几位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彪哥的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冷汗。 国字脸男人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两个人来找你，谈货的事？” 彪哥心里猛地一沉，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他知道这帮人是冲谁来的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 在这种人面前，他不敢有半句谎话。 “他们人呢？” 国字脸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不知道啊，爷！”彪哥哭丧着脸。 “他们跟那位‘爷’谈崩了，就走了，后来去了哪，我真不知道！” “爷？” 国字脸的眼睛眯了起来。 “就是给我供货的那位神仙！” 求生的本能，让彪哥不敢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从那位“爷”如何神出鬼没地出现。 到如何云淡风轻地空手夺枪。 再到最后，如何在大伙儿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 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就差指天发誓，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仓库里一片死寂。 国字脸男人听完，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他身边的一个手下，忍不住低声开口。 “大哥，这小子是不是被吓傻了？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 “我看就是些装神弄鬼的障眼法。” 国字脸摆了摆手，打断了手下。 他的目光，依旧像钉子一样，钉在彪哥身上。 “你口中的‘爷’，我们找不到。” “但他肯定还有别的出货渠道。” 彪哥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我只知道，轧钢厂后厨有个叫傻柱的厨子！” “他卖给厂里的特供菜，跟‘爷’的货一模一样！” “黑市里都在传，他们……他们可能就是同一个人！” 为了活命，彪哥已经顾不上什么道义了。 国字脸听到“傻柱”这个名字，眼中终于闪过一抹感兴趣的光。 “傻柱？” 他咀嚼着这个名字。 “对对对！就是他！轧钢厂的何雨柱！” 国字脸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随即，他转身，对着手下冷冷地吩咐道。 “去查。” “把这个轧钢厂的厨子，给我查个底朝天。” “我们动不了鬼，还动不了一个人吗？” “是！” 手下们齐声应道，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国字脸不再看地上抖成一团烂泥的彪哥。 他带着人，转身走出了仓库。 只留下一句话，在寒冷的夜风中飘荡。 “看好他，别让他死了，也别让他跑了。” 仓库的铁门，被人从外面重重地关上并锁死。 彪哥瘫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 第174章 该来的终于是来了 傻柱照常坐着卡车，载着满满一车厢的新鲜蔬菜，迎着晨风驶向轧钢厂。 车轮滚滚，轧过冰冷的柏油路。 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卡车稳稳停在后厨门口，傻柱从驾驶室跳了下来。 马华和几个学徒立刻迎上来，准备卸货。 “柱子哥，早！” “师傅，今天这菜看着更水灵了。” 傻柱笑着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 一个厂办的干事小跑着过来。 “何师傅，杨厂长让您过去一趟，现在就去。” 马华等人的动作一顿，都看向傻柱。 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该来的总会来。 他脸上却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厂长找我？行，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对着马华交代。 “你们先把货卸了，分好类，等我回来。” “好嘞，师傅。” 傻柱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朝着办公楼走去。 …… 厂长办公室。 烟雾缭绕。 杨厂长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眉头微蹙，手里的烟几乎没停过。 他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国字脸，目光如炬，坐姿笔挺，正是昨夜带人闯进仓库的那位。 屋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国字脸和他的人，连夜对傻柱进行了详细的背景调查。 得到的结果，却让他们有些失望。 何雨柱，轧钢厂八级厨师。 履历清白得像一张白纸。 从小在四合院长大，爹叫何大清，早年跟着一个寡妇跑去了保城。 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叫何雨水，在读大学。 除了厨艺好点，脾气爆点，就再没什么特别之处。 至于那些风言风语，说他跟院里几个女人不清不楚。 国字脸连看都懒得看。 他们办的是正事，不是居委会调解邻里纠纷。 对他们来说，这种小老百姓的男女关系，根本上不了台面。 更不可能用他那个远在保城的爹，或者在外工作的妹妹去威胁。 他们不是土匪流氓，做事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黑市上，可以用雷霆手段震慑宵小。 但到了明面上，尤其是在轧钢厂这种地方，一切都得按规矩来。 所以，他今天直接找到了杨厂长。 目的只有一个，当面会一会这个叫傻柱的厨子，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虚实。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杨厂长抬起头。 傻柱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恭敬和疑惑。 “厂长，您找我？” 他一进门，国字脸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从头到脚，仔细打量。 普通的工作服，普通的布鞋，眼神清澈，带着一丝小人物见到领导的拘谨。 身上没有半分昨晚在仓库里那种神鬼莫测的气扬。 看不出任何破绽。 杨厂长清了清嗓子，指着国字脸介绍道。 “小何啊，这位是上面来的王同志。” “有些情况需要向你了解一下，你可要好好配合，如实回答。” 傻柱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立刻站直了身体，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厂长，王同志，您二位放心！” “我何雨柱就是个粗人，但绝对忠诚老实！” “您问什么，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这番表态，让杨厂长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国字脸，也就是王同志，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开口。 “何雨柱。” “你每天供应给厂里的那些特供菜，是从哪里来的？” 问题直截了当，毫不拖泥带水。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傻柱闻言，像是被问到了什么难题，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他挠了挠头，嘴巴张了张，又闭上。 一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 “王……王同志，这……” 他犹豫了半天，似乎在组织语言。 “这个事儿，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是十几天前，有个神秘人托人给我带话。” “说他有一批顶级的食材，问我要不要。” “我一开始也不信，就去看了看。” “好家伙，那菜，那肉，我当了一辈子厨子都没见过那么好的！” “后来，我们就达成了协议。” “他每天定时定点，把货放在城郊那个废弃的仓库里。” “我呢，就过去把货拉走，再把钱留下。” “至于那人到底是谁，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我发誓，我真没见过，也不知道啊！” 傻柱说得一脸真诚，眼神里充满了“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工具人”的无辜。 这番说辞，半真半假，却又合情合理。 在那个年代，总有一些能人异士，通过各种渠道倒腾些稀缺物资。 王同志听完，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只是盯着傻柱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可傻柱的眼神坦然无比，任由他打量。 半晌，王同志才收回目光。 从傻柱这里，确实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行了，你先回去工作吧。” “记住，今天谈话的内容，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是是是！我懂，我懂！一定保密！” 傻柱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恭敬和憨厚瞬间消失，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 杨厂长看着王同志，小心翼翼地问。 “王同志，您看这事……” 王同志没有回答，只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王同志的一个手下快步走了进来。 “王哥。” “说。” 那个手下附在王同志耳边，低声汇报着什么。 “……我刚才去问了那个给何雨柱开车的司机。” “据那个司机说，他每天都会比傻柱早十几分钟到仓库。” “每次他到的时候，仓库里都空空如也，连根菜叶子都没有。” “但是，等何雨柱来了之后，只要他一个人进去，在里面待上那么一小会儿。” “再出来的时候，就能一车一车地往外搬东西了。” 手下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了王同志和杨厂长的耳朵里。 “司机也觉得奇怪，就多嘴问过一次。” “问傻柱那货是从哪冒出来的。” “结果傻柱跟他说，‘我来的时候货就在里面了啊，你眼花了？’” “从那以后，司机再也不敢多问，只管老老实实装车开车。” 听完汇报，杨厂长也很配合的长大了嘴巴。 这叫什么事？ 大变活人他听过，这大变蔬菜是头一回听说。 王同志的眉头，也皱成了一个川字。 凭空冒出满仓库的物资？ 这已经超出了常理的范畴。 是障眼法？还是某种他们不知道的高明手段？ 他心里第一次对那个黑市里流传的“神仙”说法，产生了一丝动摇。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和凝重。 没过多久，杨厂长突然开口。 “王同志，既然想不通，要不先接个电话？” 王同志看着杨厂长手中的话筒，眉头微皱。 第175章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他手里的话筒，仿佛一个烫手的山芋。 王同志的心里，猛地生出一个念头。 这姓杨的老狐狸，恐怕从一开始就知道些什么。 他只是在配合自己演戏。 一股被戏耍的感觉涌上心头，王同志刚想开口质问。 看到杨厂长示意他跟进接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算了。 正事要紧。 他接过杨厂长递来的话筒，放在耳边。 “喂。” 电话那头只说了一句话，王同志的身体瞬间绷得笔直。 他原本靠在沙发上的身体，猛地坐正，腰杆挺得像一杆标枪。 “是！领导！” “明白！” “是！” “他就在我旁边。” 王同志的回答简短有力，每一个字都透着绝对的服从。 办公室里的两个手下，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从未见过自家老大这副模样。 片刻后，王同志恭敬地将话筒递给了杨厂长。 “领导要跟您讲话。” 杨厂长笑呵呵地接过电话，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得严肃且恭敬。 “领导，您好，我是小杨。” “对，对，何师傅就在厂里。”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我下午就带他过去，您放心。” “好，好，一定准时到。” 说完，杨厂长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了安静。 王同志站起身，之前那种想要质问的念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领导在电话里的那几句话。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杨厂长，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疑惑，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 他明白，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能掌控的范围。 “我们走。” 王同志对着手下冷冷地丢下三个字，转身就走。 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手下们连忙跟上，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杨厂长亲自将他们送到办公楼下，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和煦的笑容。 “王同志慢走，有空常来我们厂指导工作。” 王同志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带着人钻进车里，迅速驶离了轧钢厂。 送走了这尊大神，杨厂长脸上的笑容才真正舒展开。 他转身，对着身边的秘书吩咐。 “去后厨，再把何师傅请过来。” …… 后厨。 傻柱正哼着小曲，指导着马华他们处理新到的蔬菜。 刚才那一趟，不过是走个过扬。 他心里清楚得很。 “师傅，厂办的人又来了，还说让您去一趟。” 一个学徒跑进来说道。 傻柱擦了擦手，一点也不意外。 “行，我知道了。” 他脱下围裙，慢悠悠地再次走向办公楼。 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杨厂长正满脸笑容地看着他。 “厂长，您又找我？” 傻柱揣着明白装糊涂。 “小何啊，坐。” 杨厂长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刚才表现得不错。” 杨厂长给他倒了杯水，夸赞道。 “面对王同志那样的阵仗，还能那么镇定自若，不紧张，不害怕，很好。”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厂长，您过奖了。” “我就是个厨子，没干过亏心事，说的也都是实话，有什么好紧张的？” 杨厂长哈哈大笑起来。 “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笑完，话锋一转，表情也变得郑重了些。 “小何，跟你说件正事。” “刚才电话是大领导打来的。” “大领导想见见你。” 傻柱心中一动，脸上却适时地流露出惊讶和激动。 “大……大领导要见我？” “对。”杨厂长点了点头。 “不仅要见你，还想尝尝你的手艺。” “今天下午，你什么都别干了，早点准备一下，跟我走一趟。” “记住，把你压箱底的真本事，还有你那些最好的食材，都给我拿出来。”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明白吗？” 杨厂长说到最后，眼神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傻柱立刻明白了。 这老狐狸，果然是猜到自己手里还有比供应给厂里更好的东西。 今天这出，既是上面大领导的意思，恐怕也是杨厂长自己的试探。 不过，这样也好。 傻柱心里盘算着。 那位大领导人确实不错，上辈子看电视的时候就对他印象很好。 既然有机会，拿出些二等食材给他老人家尝尝鲜，改善改善身体，也算是一桩美事。 反正自己也快要走了。 眼下这些调查，凭着自己神出鬼没的手段，还能糊弄过去。 可他知道，用不了多久，真正的风暴就要来了。 到那个时候，可就不是讲道理、讲证据的时候了。 那些人一旦疯狂起来，才不管你有什么神秘的供货渠道。 他们只会想方设法地把你拥有的一切，都打成“问题”，然后据为己有。 傻柱可没兴趣陪他们玩这种无聊又危险的游戏。 是时候离开了。 轧钢厂这份工作，也该辞了。 处理完手头这些事，就带着自己的女人们，安安稳稳过个年。 然后，天高任鸟飞。 “厂长，您放心！” 傻柱站起身，拍着胸脯保证。 “我保证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绝对让大领导吃得满意！”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杨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下午我让司机去后厨接你。” “好嘞！” 傻柱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杨厂长端起茶杯，悠然地品了一口。 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挖到宝了。 傻柱回到后厨，心情一片大好。 他把马华叫到一边，简单交代了几句。 只说自己下午有重要的接待任务，后厨的事就全权交给他了。 马华自然是满口答应，拍着胸脯让师傅放心。 傻柱换下身上的工作服，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他没有急着准备食材，而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在脑海里构思着下午的菜单。 给大领导做饭，这可不是小事。 味道要好，营养要高，卖相要精，寓意更要妙。 第176章 这是你的机缘，也是厂里的运气 地道的川蜀人，无辣不欢。 他心里立刻有了谱。 这次的菜单，就主打一个正宗的川味。 什么麻婆豆腐、回锅肉、宫保鸡丁、鱼香肉丝。 听着家常，可配上洞天里那些二等的食材，味道绝对能让大领导终生难忘。 尤其是那些二等的辣椒和花椒，那股子麻辣鲜香的劲儿，可不是这个年代能找到的。 主意已定，傻柱便不再多想，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午觉。 …… 下午三点多。 杨厂长的秘书准时出现在后厨门口。 “何师傅，厂长让您准备一下，车在外面等着了。” “好嘞。” 傻柱应了一声，拎上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布兜子，跟着秘书走了出去。 布兜里装着的，全是他从洞天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二等食材。 一路上，杨厂长坐在副驾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傻柱。 见他神色自若，没有半点紧张，心里也愈发安定。 卡车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个警卫森严的大院门口。 军区大院。 经过严格的检查和通报，卡车才被放行，缓缓驶入。 车子在一栋朴素的二层小楼前停下。 傻柱跟着杨厂长刚下车，一个面容和蔼，气质温婉的中年妇人就从屋里迎了出来。 正是大领导的妻子，周阿姨。 “老杨来啦。” 周阿姨笑着和杨厂长打了个招呼，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傻柱身上。 看到傻柱手里还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兜子，她不由得笑道。 “这位就是何师傅吧？” “小同志，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家里什么都有。” 傻柱还没开口，屋里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呵呵，他拎的东西，可不是咱们家能准备出来的。” 话音落下，大领导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半旧的中山装，身材高大，目光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可脸上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周阿姨愣了一下，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傻柱手里的布兜。 大领导却没有多解释，只是对着两人招了招手。 “都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屋，外面冷。” “好，好。” 杨厂长连忙应着，带着傻柱跟了进去。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陈旧。 一套老旧的木质沙发，一张刷着红漆的方桌，墙上挂着几幅字画。 处处都透着一股朴素刚正的气息。 傻柱一进屋，就主动开口。 “领导，周阿姨，杨厂长，你们先聊着，我这就去厨房准备。” “免得一会儿耽误了饭点。” 大领导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 “好，我们可就等着品尝你的拿手绝活了。” 傻柱咧嘴一笑。 “您就瞧好吧！” 说完，他便在周阿姨的指引下，拎着食材去了后厨。 今天的晚饭算是家宴，吃饭的人不多，就是大领导夫妇和杨厂长。 所以傻柱做起来也毫无压力。 洗菜，切菜，配料，动作行云流水。 洞天出品的二等食材一经处理，那股子浓郁的本味就飘散出来。 只是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没用太长时间，四菜一汤就摆上了桌。 鲜红油亮的麻婆豆腐，酱香扑鼻的回锅肉，色泽诱人的宫保鸡丁，还有一盘清爽的拍黄瓜，外加一锅滚烫的酸菜鱼汤。 每一道菜，都散发着极致的香气。 大领导看着一桌子地道的川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好，好啊！都是我爱吃的！” 他招呼着杨厂长坐下，然后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傻柱。 “何师傅，别站着了，一起上桌吃。” 傻柱看了看杨厂长。 杨厂长对他使了个眼色，微微点头。 他也就没再客气，大大方方地在桌边坐了下来。 “来，都动筷子！” 大领导率先夹了一筷子回锅肉放进嘴里。 肉片入口的瞬间，他眼睛猛地一亮。 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肉香混合着酱香、蒜香在口中爆开，口感层次丰富到了极点。 “好吃！” 他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周阿姨也夹了一块豆腐，入口即化，麻辣鲜香，味道醇厚，让她也是赞不绝口。 “这味道，比国营饭店的大师傅做的还好！” 夫妻俩接连品尝了其他几道菜，脸上的惊容越来越盛。 他们这辈子，还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饭菜。 尤其是这些食材，明明是普通的猪肉、豆腐，可那口感和味道，却好得有些不可思议。 忽然，大领导放下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傻柱。 “何师傅，这些食材，就是小杨说过的，比供给厂里更好的那一批吧？” 大领导也品尝过供给轧钢厂的那些一等食材，知道那已经是极品。 可眼前桌上这些，口感和蕴含的能量，明显又高出了一个档次。 傻柱没有隐瞒，坦然地点了点头。 “是的，领导。” “不过这种食材，数量不多，平时也就留着自己家里人尝尝鲜。” 大领导表示理解，点了点头。 “嗯，应该的。” 他没有再追问，而是招呼着大家继续吃饭。 “来，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领导忽然开口道。 “小何啊，你当初刚把那些特供菜提供给小杨的时候，小杨就第一时间向我汇报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事不简单，托了关系，立马让人对那些食材进行了检测。” 傻柱心里一动，原来如此。 “检测结果出来，发现这些食材不仅没有任何农药残留和有害物质，反而富含一种特殊的能量。” “长期服用，对人的身体有极大的好处。” 听到这里，傻柱才彻底明白，怪不得杨厂长从始至终都那么支持自己。 原来背后有大领导的首肯。 大领导继续说道。 “我也知道，给你供货的那个源头，有些特殊。”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 “这个世界上，能人异士总是有的，谁还没有点自己的秘密和机缘呢？” “你能获得这个供货渠道，是你的本事，也是你的运气。” “轧钢厂能用远低于市价的成本，买到这样优质的食材，已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大领导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沉了几分。 “我们是人民的队伍，不是土匪。” “我们绝不会为了一点优质的食材，就去打家劫舍，做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所以，你尽可放心，安安心心地继续给厂里供货，没人会再去找你的麻烦。” 这番话，掷地有声。 既是承诺，也是一种保护。 傻柱站起身，由衷地鞠了一躬。 “谢谢领导，我明白了！” 他心里清楚，有大领导这番话，至少在明面上，自己是安全了。 可他同样也明白，这种安稳，是建立在眼前这位大领导的原则和底线之上的。 再过不久，当那扬席卷一切的风暴来临。 到那个时候，讲道理的人，恐怕就没这么多了。 这顿饭，傻柱吃得很安心，但离开的念头，也愈发坚定。 第177章 大领导：做人不能太自私啊 傻柱看着相谈甚欢的三人，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 “领导，厂长，有件事我得提前跟您二位打个招呼。” 他的话，让桌上的谈笑声停了下来。 杨厂长和周阿姨都看向他。 大领导也放下了酒杯，目光温和地注视着他。 “我这个供货的源头，其实一直不太稳定。” “说不定什么时候，可能就断了。” “所以……” 傻柱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杨厂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他捏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 这菜要是断了，厂里的福利怎么办？工人们的念想怎么办？ 他这个厂长的脸，又该往哪搁？ 然而，大领导的脸上却没什么变化，反而露出了然的笑容。 “这都没什么。” 他摆了摆手，语气很是轻松。 “本来嘛，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哪能天天有？” “又不是说离了这些菜，咱们轧钢厂的工人就没有饭吃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领导看着杨厂长有些发紧的脸色，笑着继续说。 “小杨啊，得知足。” “这种品质的食材，要是能源源不断地一直供应，那才是见了鬼了。” “人家培育不需要时间？运输不需要成本？” “能有这段时间，就已经是我们占了大便宜了。” 大领导看得开，杨厂长心里的那点可惜，也只能压下去。 他知道，领导说得对。 这事，强求不得。 他端起酒杯，对着傻柱。 “小何，不管怎么说，厂里都得谢谢你。” 傻柱也端起杯子，碰了一下。 “厂长您客气了。” 气氛重新活络起来，几人聊着些家长里短，很是开心。 大领导喝了口酒，忽然看着傻柱，感慨了一句。 “像小何这样有本事的人，还在轧钢厂当个厨子，是有些屈才了。” “凭这手艺，这门路，随便干点什么，挣的都比在厂里多。” 听到这话，傻柱心中一动，机会来了。 “大领导您可真是抬举我了。” 他憨厚地笑了笑，然后接话。 “不过，我确实有打算，准备辞职来着。” “噗——” 杨厂长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他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什么？辞职？！” “小何师傅，你……你这……” 杨厂长一下就激动了，这傻柱要是走了，那供货岂不是立马就断了？ 那他还指望个什么？ 傻柱看出了杨厂长的紧张，赶紧开口安抚。 “厂长，您放心，您别激动。” “就算我辞了职，只要我那个供货的源头还没断，厂里的食材，我保证，一根不少，天天准时送到。” 听到这话，杨厂长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算落回了肚子里。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感觉自己的后背，不知不觉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那就好，那就好。” 大领导看着杨厂长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指着杨厂长，对傻柱说。 “你看看他这点出息。” 随即，他又板起脸，对着杨厂长。 “小杨啊，做人不能太自私。” “像小何这么优秀的同志，有自己的想法，想往更好的方向发展，这是好事。” “你可不能为了厂里那点菜，就拦着人家的前程，知道吗？” 杨厂长连忙摆手，脸都有些红了。 “哪能啊，领导，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我就是……就是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绝对支持小何同志追求自己的理想，绝不阻拦！” “您可不能冤枉我。” “哈哈哈！” 大领导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开怀大笑。 屋子里的气氛，也变得更加欢快。 很快，桌上的四菜一汤就被吃得干干净净，连盘子里的汤汁都被周阿姨拿去拌了饭。 大领导靠在椅子上，满足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饱了，饱了。” “好久没吃得这么舒坦，这么饱了。” 周阿姨在一旁，又是高兴，又是埋怨。 “你看看你，多大年纪了，还跟个小伙子一样。” “也不知道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万一吃撑了，晚上又该难受了。” 傻柱在一旁听着，笑着开口了。 “周阿姨，您放心。” “我今天带来的这些菜，跟送去厂里的还不一样。” “这些菜，别说吃饱，就是吃撑了，对身体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它里面蕴含的那股能量，比供给厂里的那些，对人身体的滋养效果要大得多。” 这话一出，周阿姨和大领导都愣住了。 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饭菜，感觉比之前从厂里拿回来的，还要美味，吃完之后，身体里那股暖洋洋的感觉也更明显。 “原来是这样。” 周阿姨彻底放下了心，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傻柱见状，趁热打铁。 “领导，周阿姨，不瞒您二位说，我手里像今天这样的食材，其实还有一些。” “平时都是留着自己家里人吃的。” “您二位要是喜欢吃，觉得对身体好，下次我再给您送一些过来。” “就当是我这个晚辈，孝敬您二老的一点心意。” 大领导闻言，立刻把手一摆。 “那不行！” 他表情严肃了起来。 “小何，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但我们不能平白无故占你一个年轻同志的便宜。” “这是原则问题。” 傻柱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领导，您看您这话说的。” “什么叫占便宜啊？” “您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操劳了大半辈子，我孝敬您点好东西，改善改善身体，那不是应该的吗？” “再说了，这东西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金贵玩意儿。” “您要是不要，那就是看不起我何雨柱，觉得我这个厨子，不配孝敬您。” 傻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大领导也有些不好再拒绝了。 周阿姨也在旁边劝。 “老头子，小何师傅也是一片好心，你就收下吧。” “就当是为了身体。” 大领导沉吟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你啊，你这个小何。” “行，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你这份心意了。” “不过，下不为例。” 傻柱咧嘴一笑。 “好嘞！”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离开军区大院的时候，杨厂长亲自开车送他。 路上，杨厂长一个劲儿地感慨，说傻柱有本事，有前途。 傻柱只是笑着，没有多言。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前途，不在这里。 而是在那片广阔的，不为人知的洞天世界里。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就要过年了...... 第178章 杨厂长的小心思 车厢里一时间有些安静。 傻柱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却在回味着大领导那番话的深意。 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坐在副驾驶的杨厂长，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他不时透过后视镜，偷偷瞟自己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稍微一转念，就明白了杨厂长那点小心思。 他嘴角微微上扬，睁开眼睛。 “厂长，今天我答应要送给领导的那些菜，我那儿其实还有一些。” 话音刚落，傻柱就从后视镜里清楚地看到，杨厂长的后背猛地挺直了。 “您也知道，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 “到时候给领导送去一些，再给您拿一些，正好省得放着浪费了。” 傻柱的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杨厂长脸上瞬间就乐开了花，那笑容灿烂得跟捡了金元宝似的。 可他嘴上却连忙推辞起来。 “哎哟，小何师傅，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那可是你留着自己吃的，是顶好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他嘴里说着不行，可脸上的笑容是怎么都遮不住。 傻柱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厂长，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您平时在厂里对我多照顾啊，我心里都有数。” “再说了，领导那边我都送了，您这儿要是不收，那不是打我脸吗？显得我何雨柱不会办事。” 这话一说，杨厂长那点装腔作势的矜持，立马就绷不住了。 “你这小子，哈哈哈！” 他不再推辞，爽朗地大笑起来。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小何啊，你这人，真是没得说！敞亮！会办事！” 杨厂长这一路上不住口地夸赞着傻柱，什么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傻柱只是笑着应和，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很快，吉普车就稳稳地停在了四合院的胡同口。 傻柱推门下车。 “厂长，那您慢走。” “好，你也早点歇着，明天我让秘书过来拿东西。” 杨厂长探出头，满脸笑容地叮嘱了一句，才发动车子离开。 傻柱刚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三大爷阎埠贵正缩着脖子，揣着手，站在大门洞的阴影里。 他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阎埠贵今天在门口都冻了大半天了。 他那封匿名举报信送出去，心里就一直痒痒得不行。 他盼着，等着，就想第一时间看到傻柱被带走调查的狼狈样。 他想象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眼前这一幕。 找麻烦的人没等来。 等来的却是厂长亲自满面春风地把傻柱送回了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傻柱瞥了三大爷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一丝不屑。 他径直走进院门，把阎埠贵当成了空气。 阎埠贵看着傻柱那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 他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抽了一巴掌。 “不行，这事儿太不对劲了！” 他跺了跺脚，牙关紧咬。 “我得赶紧找老易和老刘商量商量去！” 阎埠贵再也顾不上寒冷，急匆匆地穿过中院，直奔一大爷易中海的家。 “老易！老易！快开门！” 他拍着门，声音压得又低又急。 门开了，易中海看着他这副样子，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老阎，火烧眉毛了？” “别说了，快，跟我去后院找老刘，出大事了！” 易中海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跟着阎埠贵一起，快步走到了后院。 两人进了二大爷刘海中的屋子。 刘海中正喝着小酒，看到他们俩一块进来，也有些意外。 “你们这是……” “老刘，别喝了！” 阎埠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顾不上喘气，就把刚才在门口看到的一幕，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杨厂长的车！亲自送他回来的！还对他笑呢！” “这傻柱，他不但没事，看样子还更受器重了！” 听完这话，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今天厂里保卫科来人，把傻柱叫走问话的事，整个院子都知道了。 他们三个老家伙聚在一起的时候，都认定是阎埠贵的举报信起了作用。 他们都在心里幸灾乐祸，等着看傻柱倒台。 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雷声大，雨点小？ 不，这连雨点都没有，反倒是给傻柱这块旱地，浇了一瓢油啊！ “会不会是……举报信没送到？”刘海中猜测道。 “不可能！”阎埠贵立刻否定，“我亲眼看着邮差收走的！” 易中海沉着脸，吸了一口烟。 “只有一个可能，这事被杨厂长压下去了。” “可为什么？”刘海中想不通，“傻柱不就是个厨子吗？杨厂长凭什么为了他担这么大风险？” 三个院里最会算计的脑袋，凑在一起。 他们想来想去，讨论来讨论去，把各种可能都分析了一遍。 可就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傻柱在他们眼里，就像一团迷雾，越来越看不透了。 最后，易中海把烟头摁灭在桌上。 “行了，别瞎猜了。” “这件事，咱们就当不知道。” “再等等，再看看，我就不信他傻柱能一直这么顺风顺水！” …… 另一边，傻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刚用钥匙打开房门。 旁边那屋的门，就“吱呀”一声也开了。 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从里面探出头来。 两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期盼，眼巴巴地望着他。 那模样，活像两只等着主人投喂的小猫。 傻柱一看她们这架势，就知道这两丫头肯定又没吃饭，就等着他回来做饭呢。 他无奈地笑了笑。 “行了，都别在门口站着了。” “过来等会儿吧，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 “好耶！”于海棠欢呼一声。 于莉则是温婉地笑了笑。 姐妹俩开开心心地进了傻柱的屋，熟门熟路地找地方坐下。 这温馨又带着几分暧昧的一幕，正好被一道怨毒的目光捕捉到。 许大茂在家歇了两天总算是好了点，这会儿出来溜达一下，刚到中院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那张还带着几分淤青的脸，因为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着。 后腰上还隐隐作痛，那是那天被套着麻袋暴打留下的纪念。 他本就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 此刻，看到傻柱不仅安然无恙，还左拥右抱，跟于家姐妹打得火热。 他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凭什么！ 凭什么他傻柱就能过得这么滋润！ 而自己，却要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许大茂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那于海棠可是他看上的女人！ 第179章 许大茂的新计策 当初为了追求于海棠，他甚至不惜和娄晓娥闹翻，快刀斩乱麻地离了婚。 他自认为自己电影放映员的身份，配上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拿下于海棠是迟早的事。 可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费尽心思，百般讨好，于海棠对他却始终不屑一顾。 反倒是傻柱那个厨子，什么都没做，就让于海棠整天往他屋里跑。 刚才他可是亲眼所见，于海棠跟她姐于莉，一看到傻柱回来就凑了过去。 说是去家里蹭饭，实际上，干什么，谁能知道？ 而傻柱跟她们有说有笑的，那关系，别说有多好了。 那一幕，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许大茂的心窝子。 他感觉自己头顶上绿油油的，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这下子，什么溜达散心的心情都没了。 许大茂转身就往后院走，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把傻柱弄死。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心里百分之百认定，前些天套他麻袋，把他打得半死的人，就是傻柱！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许大茂的眼睛都开始泛红。 刚走到后院，他脚步一顿。 二大爷刘海中家里，灯还亮着。 隐约能看到三个人影围着桌子，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许大茂心里一动，想起来了。 之前三大爷他们找到自己，说是要联合起来，搞一个大计划，扳倒傻柱。 也不知道那个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他左右看了看，悄无声息地凑了过去。 推开门，屋里的三位大爷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哟，大茂啊。” 刘海中看到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你这伤，好利索了？” “托您的福，死不了。” 许大茂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径直走了进去。 “三位大爷这是开会呢？” 他拉了条板凳坐下，好奇地问道。 “我瞧着你们几个这脸色，怎么跟吃了苍蝇似的？” “之前那个计划，是不是成了？怎么没见傻柱那边有什么动静？” 这话一问出来，屋里三位大爷的脸，拉得更长了。 一个个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还是刘海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许大茂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从闫解成蹲守仓库，看到傻柱凭空变菜。 到他们想找李副厂长举报，结果被李副厂长给压了下来。 再到三大爷不死心，写了匿名信，结果石沉大海。 “……不仅没用，刚才在大门外，我还亲眼看见，傻柱坐着杨厂长的车回来的。” 阎埠贵最后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把许大茂心里刚燃起的那点希望之火，也给浇灭了。 “什么？坐杨厂长的车？” 许大茂也傻眼了。 这他妈的，还怎么斗？ 人家后台都通到厂里最高领导那儿去了。 屋子里，原本是三个人发愁，现在变成了四个人。 四张脸，一个比一个苦。 “这傻柱……真就没办法收拾他了？” 许大茂不甘心地念叨着。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把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过了一遍，最后发现都是死路一条。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一个念头忽然从脑海里闪过。 贾张氏那个大嘴巴，最近在院里传的那些风言风语，许大茂也听说了。 许大茂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我问您个事儿。” “您……之前真的亲眼看见，娄晓娥从傻柱的屋里头出来了？” 屋里没有外人，易中海也不再藏着掖着。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看见了。” “天还没亮，我起夜，看得真真切切。” 得到肯定的答复，许大茂的脑子“嗡”的一下，像是被重锤砸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屈辱，瞬间冲上了天灵盖。 娄晓娥！ 那个刚跟自己离婚没多久的女人！ 居然真的跟傻柱勾搭上了！ 不对！ 许大茂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 说不定，他们俩在自己跟娄晓娥离婚之前，就已经暗通款曲了！ 怪不得！ 怪不得娄晓娥那么痛快就同意离婚！ 怪不得她一分钱家产都不要，净身出户！ 原来是早就找好了下家！ 自己还傻乎乎地为了于海棠跟她离婚，结果到头来，自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王八蛋！” 许大茂一拳砸在桌子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 他突然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傻柱这孙子，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 “光靠贾张氏那张破嘴在院里瞎咧咧，根本伤不到他筋骨！” “咱们……咱们直接去跟杨厂长举报！” “对！就举报他作风问题！” 许大茂停下脚步，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我就不信，这事儿杨厂长还能护着他！”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这话，眼睛也亮了。 “对啊！” 他一拍大腿。 “李副厂长能压，是因为那关系到厂里的生意。” “可作风问题，这是个人品德败坏！是原则问题！” “杨厂长那么正直的人，最恨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人！” “只要这事儿捅上去，傻柱就算不被开除，也得脱层皮！” 只要能给傻柱造成麻烦，任何方法都值得一试。 总比现在这样干坐着等死强。 刘海中也觉得这个主意靠谱。 “没错，举报他！” “咱们三个大爷，再加上你这个娄晓娥的前夫，四个人一起去！” “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不认！” 所有人的目光，最后都汇集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中海身上。 他是院里的一大爷，也是厂里的八级钳工，他的话，分量最重。 易中海的脸色阴晴不定。 他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似乎在权衡利弊。 傻柱现在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不拔不快。 可杨厂长那边…… 许久。 他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只剩下了一片冰冷的决绝。 “好。” 一个字，干脆利落。 “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厂长办公室。” 第180章 辞职，都辞职！ 热气腾腾的米饭，配上家常的菜肴，屋子里满是暖融融的香气。 于家姐妹俩坐在桌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安稳。 傻柱给两人夹着菜，自己也端起了饭碗。 虽然在大领导那吃过饭了，但是在领导家吃饭，哪有敞开了吃的道理。 反正傻柱是没吃饱，正好在补充点。 “明天，我就去厂里把工作辞了。” 他扒拉一口饭，像是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这念头在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今天跟杨厂长已经提了那么一嘴，算是打了预防针。 干脆趁热打铁，早点把这事儿办了。 “辞职？” 于海棠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她看着傻柱，没有丝毫犹豫。 “那我也辞！” “反正以后都要跟着你去香江，早辞晚辞都一样。” 她的话说得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旁边的于莉听着两人的对话，有点懵。 她傻乎乎地抬起头，眨了眨眼。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辞职啊？” 傻柱看了她一眼，觉得有些好笑。 “你辞不辞都行。” “到时候不想干了，直接走人就是，无所谓。” 他这话是真心实意的。 对于他来说，一份纺织厂的工作，确实不算什么。 可这话听在于莉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妹妹和傻柱都辞了，就自己还占着那个工作岗位。 这不显得自己跟他们不是一条心吗？ 不行。 于莉暗暗下定了决心。 “我也辞！” “明天我就去打辞职报告！” 她看着傻柱，眼神里满是坚定。 傻柱见状，也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 都辞了也好，省得到时候还要费口舌去解释。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吃饱喝足，姐妹俩又坐着歇了一会儿。 傻柱本想着，天都这么晚了，干脆就别走了。 可姐妹俩脸皮薄，尤其是在一起的时候，更是放不开。 最后还是互相推搡着，各自回了家。 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还是得一个一个地进行深入交流才行。 他关好门，先是去了于莉家。 一番安抚和温存，于莉心里的那点不确定和忐忑，也彻底烟消云散。 接着，他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于海棠的屋里。 对于这个热情似火的姑娘，自然又是另一番光景。 随后又去了冉秋叶那里，问了下冉秋叶，要不要直接住到自己的洞天中去。 冉秋叶表示要再考虑一下，主要是快过年了，想在家里陪家人过完年再说。 傻柱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就没有在催促。 一番辛勤的努力下来，又是好几十的互动值到账。 傻柱心满意足，觉得自己真是个平平无奇的耕耘小天才。 躺在自己床上，他却没什么睡意。 白天在厂里，那两个神秘男人找上门来的事，让他留了个心眼。 对方能找到轧钢厂来，说明之前的路子已经被他们摸清了。 那么，黑市的彪哥那边，肯定是被他们最先找上的。 也不知道彪哥现在怎么样了。 想起黑市，傻柱就想起了钱。 上次交易的货款，傻柱已经抽空去仓库那边拿到手了，又是四万块。 这黑市的赚钱能力，确实是快。 在离开四九城之前，怎么也得再多薅几笔羊毛才行。 反正洞天里的东西多得是，农作物跟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 想到这里，傻柱心念一动，上帝视角瞬间开启。 他的目光，越过沉睡的城市，直接锁定在了城郊的那间仓库。 仓库里灯火通明，彪哥和他手下那几个人都在。 看样子，生意还挺红火。 仓库周围的胡同里，一片寂静，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埋伏。 看来，自己上次露的那两手，确实是把人给吓住了。 傻柱放下心来。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 他从床上坐起，换上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屋里。 …… 与此同时，黑市仓库中。 彪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摞一摞的大团结堆成了小山。 他手下的一个小弟，正满脸谄媚地给他捶着腿。 “彪哥，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昨天那帮孙子，来的时候一个个跟活阎王似的，我还以为天要塌了。” “怎么睡一觉起来，屁事儿没有了？” 彪哥得意地吐出一口烟圈。 “你懂个屁！” “这叫什么？这叫真人不露相！” “肯定是咱们供货的那位爷，嫌他们碍事，随手给摆平了。” 小弟听得一愣一愣的。 “爷？就……就那位神出鬼没的……” “废话！” 彪哥一瞪眼。 “除了那位爷，谁还有这通天的本事？” 他说着，又想起另一件怪事。 “你发现没，今天来拿货的那些主顾，一个个都跟疯了似的。” “有多少要多少，连价钱都不还了。” “那架势，就好像咱们这货明天就要断供了一样，一个个抢着囤货。” 小弟连连点头。 “是啊是啊，太奇怪了。” “好几个人还偷偷问我，能不能多弄点，他们愿意加钱。” 彪哥捻了捻下巴上的胡茬，百思不得其解。 他哪里知道，昨天那两个被傻柱吓破了胆的男人回去之后，就把傻柱描绘成了一个喜怒无常、手段通天的神仙人物。 消息在上层的圈子里一传开。 所有人都觉得，这种“神仙菜”是奇遇得来的，数量肯定有限。 那位“神仙”又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说不定哪天心情不好，这生意就断了。 所以，必须趁着现在还能买到，有多少囤多少。 对于有钱人来说，享受才是第一位的，至于花多少钱，对他们来说不就是数字么。 彪哥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但也乐得清闲。 反正有钱赚就行。 他正美滋滋地盘算着，靠着这位爷，今年过年能买多少好东西。 忽然，他感觉身后的阴影里，多了一个人。 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气，贴着他的后脖颈升起。 彪哥浑身的汗毛，瞬间就炸了。 他猛地一回头。 只见傻柱正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不知来了多久。 “爷！” 彪哥吓得一个激灵，直接从太师椅上弹了起来，动作比兔子还快。 屋里其他的小弟，也都吓得站直了身子，大气都不敢喘。 第181章 你辞职，我也辞职 他越是平静，彪哥心里就越是发毛，他那天可是把自己知道的额消息全都说了。 “爷！” 彪哥的声音带着颤音，腰弯得更低了。 “您……您有什么吩咐？” 傻柱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堆成小山的大团结上。 “生意不错。”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屋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托您的福！托您的福！” 彪哥连忙点头哈腰，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前两天，有人来找过你？”傻柱问道。 彪哥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正主是为此事而来。 他不敢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昨天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是来了两个穿中山装的，问东问西，问货是哪来的。” “不过他们也没怎么为难我，就是派了人在外面守着。” 说到这里，彪哥的语气变得困惑起来。 “可奇怪的是，今天早上，那些人就悄没声地全撤了，一个都没剩下。” 傻柱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数。 看来应该是被大领导给解决了。 “现在，我这货很抢手？”傻柱又问。 “何止是抢手啊，爷！” 彪哥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两眼放光。 “外面都抢疯了！那些主顾都说您这菜是神仙才能种出来的宝贝，吃一顿少一顿，生怕以后就没得吃了。” “好几个人私下里找我，说只要有货，价钱随便开！” 傻柱听着，嘴角微微上扬。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嗯，那还不错，”傻柱看着彪哥，“这次你准备拿多少货？我可能过段日子就要离开这里了。” 彪哥的脸色一变，急道：“爷，您这就要走了？这财路……”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傻柱打断了他。 彪哥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了傻柱的意思，不敢再多问。 他眼珠一转，一咬牙，伸出一个巴掌。 “爷，我出五万！不，十五万！我这次要十五万块的货！” 他豁出去了，算是吧这几次赚的钱都压上了。 既然爷要走了，那就得次次梭哈，能赚多少是多少。 到时候，他下半辈子都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傻柱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可以。” “还是老规矩，明天中午，把钱准备好，去仓库取货。” 说完，傻柱不再停留。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他的身影就那么凭空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许久，一个小弟才哆哆嗦嗦地开口。 “彪……彪哥，这……这位爷，真是神仙下凡吧？” 彪哥一屁股坐回太师椅上，只觉得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以后都把嘴给我闭严实了！关于这位爷的事，谁敢多说一个字，我拧断他的脖子！” …… 第二天上午。 傻柱先是去了趟城郊的仓库。 心念一动，给轧钢厂的几百斤蔬菜瓜果装上了卡车。 随后，他又去了留给彪哥的那个仓库，将价值十五万块的食材堆放整齐。 做完这一切，他才坐着卡车，晃晃悠悠地回了轧钢厂。 跟采购科交接完毕，两千块钱轻松到手。 傻柱揣着钱，溜达到后厨。 刘岚像是算准了时间，很快就扭着腰肢走了过来，熟练地伸出手。 傻柱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掏钱的意思。 “从今天起，没有好处费了。” 刘岚愣住了，眼神里满是疑惑。 “怎么了？” “我准备辞职了。”傻柱淡淡地说道，“以后不在这干了，还给他送什么钱。” 刘岚的脑子嗡的一下。 傻柱这就要走了？ 那她怎么办？李副厂长那边，没了傻柱这边的孝敬，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吗？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做出了决定。 “你辞职？那我也辞！” “好。”傻柱点了点头，这在他的意料之中，“拿上过年了，你是跟家人过，还是直接跟我走？” “当然是跟你走，我这边除了孩子，也没什么亲人。” “那行，辞完职回家收拾一下，我晚上去接你。” “嗯。” 随后，傻柱从洞天中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网兜，里面装着精挑细选的二等食材。 拎着网兜，他径直走向了办公楼。 杨厂长的办公室里，暖意融融。 杨厂长一见傻柱进来，立刻笑呵呵地站了起来。 “小何来了，快坐！” 他看到傻柱手里的网兜，又佯装嗔怪道：“我不是说了让我秘书去拿吗？你怎么还自己送过来了？” 他热情地上前，接过了网兜。 傻.柱顺势在沙发上坐下，开口说道：“我这不是顺便过来，跟您提一下辞职的事吗？” 杨厂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把网兜放在桌上，坐回自己的位置，叹了口气。 “已经决定了？不再考虑考虑？” 昨天就听傻柱提了一嘴，但他还抱着一丝希望。 傻柱摇了摇头，态度坚决。 “想好了，厂长。” 杨厂长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知道，像傻柱这样的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是自己能劝得回来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辞职申请表和钢笔，推了过去。 “行吧，人各有志，我不能强留你。” 傻柱利落地填好表格，签上自己的名字。 杨厂长拿过来，盖上了自己的章，辞职手续就这么办完了。 “感谢厂长这段时间的照顾。”傻柱站起身。 “那我先把给大领导的东西送过去。” “去吧去吧，正事要紧。”杨厂长挥了挥手。 傻柱走到门口，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 “对了，厂长。” 他的语气很随意，就像是在聊家常。 “自从我开始给厂里供菜之后，每天都要给李副厂长一百块的好处费。” 杨厂长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但脸上不动声色。 傻柱继续说道：“我就是个厨子，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但是我觉得李副厂长这个人心思不纯，所以……” 话没有说透，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杨厂长是个人精，哪里会听不懂。 他这是在临走之前，给自己送上了一份大礼。 杨厂长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好嘞。” 傻柱咧嘴一笑，转身推门而出，脚步轻快。 办公室里，杨厂长看着傻柱的辞职报告，又看了看桌上那袋水灵灵的蔬菜，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 李副厂长，看来该让你挪挪地方了....... 第182章 刘岚入住随身洞天 门口的警卫一看到他，连盘问都省了，直接敬了个礼就放行。 看来大领导早就打过招呼了。 轻车熟路地来到那栋熟悉的楼下，周阿姨已经笑着在门口等他了。 “小何来啦，快进来，老头子念叨你好几回了。” 傻柱把手里的网兜递过去。 “周阿姨，这是给您二老带的菜，比厂里那个好，您尝尝。” 周阿姨接过去，入手就是一沉。 “你这孩子，太客气了，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 大领导闻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意。 “小何啊，你这来的挺早啊。” 他看了一眼那个网兜，里面的蔬菜水灵得不像话，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 “东西我收下了，不过你人可不能走。” 傻柱本想放下东西就撤。 “领导，我这还……” “别这那的了，今天中午就在这吃。” 大领导的语气不容商量。 “陪我这个老头子，下一盘棋。” 傻柱一听下棋，头都大了。 他的棋艺，也就比三岁小孩强点有限。 可大领导兴致这么高，他也不好拒绝。 “那行，我就陪您杀两盘。” 书房里，棋盘摆开。 楚河汉界，壁垒分明。 大领导执红，当头就是一炮。 傻柱执黑，跟着跳马。 几步棋下来，傻柱就感觉不对劲了。 大领导这棋路……怎么说呢，突出一个随心所欲，天马行空。 马走日，象飞田，这些规矩在他这儿仿佛不存在。 他的象，能大摇大摆地趟过楚河。 他的炮，能隔着两个子儿打人。 傻柱看得目瞪口呆。 “领导，您这象……是不是过河了？” 大领导眼睛一瞪。 “怎么？我的象就不能出国考察学习一下？” 傻柱无言以对。 “那您这炮……中间隔着俩呢。” “我这是新研究的二踢脚，威力大，穿透力强，不行吗？” 傻柱彻底服了。 跟领导下棋，果然不能用常理揣度。 他干脆也放开了手脚。 车走斜线，美其名曰“漂移过弯”。 兵吃帅，说是“斩首行动”。 一盘棋下得是飞沙走石，鬼哭神嚎。 最后，大领导看着自己被傻柱的“斩首小兵”吃掉的老帅，愣了半天。 他一拍大腿。 “好棋！好棋啊！” “小何，你这个棋风，不拘一格，有章法又跳出章法，高！” 傻柱咧着嘴，心想您这棋风才叫高，高到没边了。 “是您承让了。” 两人又杀了两盘，互有胜负，主要是看谁的歪理更硬。 周阿姨在旁边看着，笑得合不拢嘴。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臭棋篓子，快别下了，准备吃饭了。” 傻柱如蒙大赦，赶紧溜进厨房。 还是做饭适合自己。 他把带来的二等食材处理好，很快，四菜一汤就端上了桌。 清炒白菜，菜心碧绿，入口清甜。 红烧肉，肥而不腻，香气扑鼻。 番茄鸡蛋汤，色泽金黄，酸甜可口。 大领导吃得是赞不绝口，连连点头。 “小何啊，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他让周阿姨拿来一瓶特供的茅台。 “今天高兴，咱们爷俩喝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领导的脸色微微泛红，话也多了起来。 “小何，听小杨说，你已经把轧钢厂的工作辞了？” “是，今天刚办完手续。”傻柱点头承认。 “嗯，也好。”大领导抿了一口酒，眼神深邃。 “你这身本事，窝在后厨确实是屈才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傻柱沉吟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 “准备去香江那边看看，闯一闯。” “香江？”大领导咀嚼着这个地名，脸上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他只是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许。 “不错，年轻人就该有冲劲，出去见见世面是好事。” “家里这边都安顿好了？” “都安顿好了。” “那就好。” 大领导没有再多问，只是又给傻柱满上了一杯酒。 “在那边，凡事多看，多想，多留心。” “过几年，要是想回来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傻柱心里一动。 他听出了大领导话里的深意。 这位身居高位的老人，显然对未来的局势，有着自己清醒的判断。 “我明白，谢谢领导提点。” 傻柱举起杯，一饮而尽。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下午两点多。 两人喝了大半瓶茅台，聊了很多。 从家长里短，聊到国际形势。 傻柱仗着自己来自后世的见闻，偶尔抛出几个观点，都让大领导眼前一亮，引为知己。 等到告辞的时候，傻柱的脚步都有些虚浮了。 脑袋晕乎乎的，只记得大领导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放手去干。 离开军区大院，被冬日的冷风一吹，傻柱清醒了不少。 他心念一动，先去了城郊的仓库。 彪哥的十五万块钱，已经用一个大皮箱装着，整整齐齐地放在仓库角落。 傻柱毫不客气地收进洞天，心中一阵满足。 有了这笔钱，去香江的启动资金就更雄厚了。 做完这些，他的身影一闪，直接出现在了刘岚家门口。 他敲了敲门。 开门的正是刘岚。 她看到傻柱，尤其是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眉头微微蹙起。 “你这是喝了多少？” 她把他让进屋，转身就去倒了一杯热水。 “怎么喝成这样。” 傻柱接过水杯，暖意从手心传到心里。 “没事，陪一位老领导喝的，高兴。” 他环顾了一下屋子。 东西不多，几个包袱已经打好，放在墙角。 刘岚的女儿，那个叫丫丫的小姑娘，正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傻柱冲她笑了笑。 小丫头也不怕生，反而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之前傻柱来过几次，每次都给她带糖果和点心，早把这小丫头给收买了。 “都收拾好了？”傻柱问刘岚。 刘岚点了点头，眼神里有期待，也有一丝对未来的不确定。 “就这么点东西，随时都能走。” “丫丫，快过来，叫何叔叔。”刘岚招呼着女儿。 “何叔叔好。”丫丫怯生生地喊了一句。 傻柱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好，以后跟着叔叔，天天都有好吃的。” 他看着眼前的母女俩，深吸一口气。 “行，那咱们现在就走。” 刘岚拉着女儿的手，看着傻柱，眼神坚定。 “去哪？” 傻柱没有回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 “跟我来就行了。” “一个比这里好一万倍的地方。” 说着，他便带着刘岚和丫丫来到了随身洞天当中。 眼前是一片绿草如茵，阳光明媚的景象。 远处，一栋漂亮得不像话的大别墅，静静地矗立在蓝天之下。 刘岚的嘴巴，慢慢张成了“O”型，她之前虽然进来过，但是可没有四处看过全貌。 更何况现在洞天的面积比那时候又扩大了十倍。 她的女儿丫丫，更是直接看傻了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傻柱牵起丫丫的小手，回头对刘岚笑道。 “别愣着了。” “欢迎来到，我们的新家。” 第183章 忙忙碌碌的傻柱 脚下是柔软的草地，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眼前是一栋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漂亮房子，在温暖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远处的山，近处的河，天上的云，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妈妈，这里是天堂吗？”丫丫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问。 她的小眼睛里，写满了惊奇和喜悦。 刘岚蹲下身，紧紧抱住女儿，眼眶有些湿润。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这里就是天堂。 傻柱笑了笑，没有打扰她们母女。 他能理解这份震撼。 别墅的大门开了，娄晓娥微笑着走了出来。 她看到刘岚和丫丫，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来了？快进屋吧。”娄晓娥的声音很温柔。 “这位是……”刘岚有些拘谨地站起身。 “我叫娄晓娥，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刘岚听到这话，自然是明白了过来。 傻柱开口介绍道：“这是刘岚，这是她女儿丫丫。” “晓娥，你先带她们熟悉一下环境，安排个房间住下。” “我还有点事，晚点回来。” 娄晓娥点了点头。“放心吧，交给我了。” 傻柱又跟刘岚打了声招呼，身影一闪，便离开了洞天。 他这一天，注定是忙忙碌碌，不得清闲。 另一边，轧钢厂的办公楼下。 许大茂、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个人也没闲着。 他们表情严肃，步履沉重，仿佛要去参加一扬决定性的战役。 上午，傻柱刚从杨厂长的办公室离开没多久，他们就来了。 三人站在办公室门口，互相看了一眼，由许大茂敲响了门。 “请进。” 杨厂长正端着茶杯，看到进来的三个人，很是意外。 尤其是许大茂那张还没彻底消肿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十分滑稽。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杨厂长放下茶杯，好奇地问了一句。 许大茂脸上发烧，总不能说是被人套麻袋打的。 他怀疑是傻柱，可没有证据。 说出来，只会让人看笑话。 “厂长，没事，前两天喝多了，不小心自己摔的。”他含糊地解释道。 杨厂长笑了笑，也没追问。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找我有什么事？” 三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由许大茂开口。 “厂长，我们是来向您反映一个严重问题的。”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们院的何雨柱，也就是傻柱，个人作风存在严重问题！” 他开始添油加醋，将道听途说和自己的猜测都编排了一遍。 “他跟我们院里好几个女同志关系不清不楚，大半夜的还有人从他屋里出来。” “尤其是跟我们家娄晓娥，刚离婚没多久，他们就勾搭到了一起！” “这简直是道德败坏，给我们轧钢厂抹黑！” 他把傻柱形容成了一个生活糜烂，四处沾花惹草的流氓。 二大爷刘海中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 “没错，厂长！我们都看见了！这事儿影响太坏了！” 一大爷易中海沉默着，但他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表态。 他们以为，抓住这种作风问题，就能让杨厂长对傻柱严加处理。 不会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再包庇傻柱。 杨厂长听着他们的控诉，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 这帮人，还真是锲而不舍。 别说傻柱已经辞职了。 就算他没辞职，凭他现在跟大领导的关系，这种捕风捉影的邻里纠纷，自己最多也就是口头批评两句。 想靠这个扳倒傻柱？简直是痴人说梦。 等他们说得口干舌燥，杨厂长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这个事情，我管不了啊。” 一句话，让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许大茂三人全都愣住了，还以为杨厂长在保护傻柱。 “管不了？”许大茂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都变调了。 “厂长，您是咱们厂的一把手，怎么会管不了一个厨子？” “是啊厂长，这可是原则问题！”刘海中也急了。 “他这种人留在厂里，就是个祸害！” 三个人七嘴八舌，情绪激动。 杨厂长也不着急，任由他们说。 等他们声音小了，他才抬起手，往下压了压。 “你们先别激动。” “听我说完。” 他看着三人错愕的脸，缓缓说道。 “就在不久之前，何雨柱同志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 “我这里，已经批准了。” “所以，人家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轧钢厂的员工了，他的个人问题，我还怎么管？” 这番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把许大茂三人劈得外焦里嫩。 他们一个个张着嘴，眼睛瞪得像铜铃，彻底傻了眼。 辞职了？ 傻柱他……怎么就辞职了？ 这跟他们计划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啊！ 杨厂长看着他们呆若木鸡的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行了，没什么事的话，就都回去好好工作吧。” “有这个精力，不如多想想怎么为厂里做贡献。” “干好自己的事情，才是最主要的。” 这话里带着点拨，也带着警告。 三人听出来了，哪还敢多待。 他们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跟杨厂长告辞，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办公室。 走在楼道里，许大茂还想不通。 “他怎么会辞职？放着好好的铁饭碗不要，他疯了吗？” “是啊，太奇怪了。”刘海中也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易中海，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心里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想不通归想不通。 许大茂转念一想，反而觉得这是件好事。 “辞了也好！”他恶狠狠地说道。 “没了轧钢厂这身皮，他傻柱算个什么东西？” “就算他还能给厂里供菜，那也是朝不保夕的买卖，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刘海中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对！没了铁饭碗，他就成了无业游民，以后看他还怎么狂！” 两人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心里的那点失落和震惊，很快就被一种病态的兴奋所取代。 他们觉得，傻柱这是自寻死路。 早晚有一天，会栽个大跟头。 想到这里，三人的脸上，居然都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他们哼着小调，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就好像已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第184章 没了铁饭碗，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从洞天出来，走在冬日的大街上，冷风一吹，那点酒意也散了大半。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 洞天里，娄晓娥和秦京茹已经住了一段时间。 现在又多了一个刘岚，还带着个孩子。 让傻柱自己去跟她们解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可没那个闲工夫。 不如让她们自己处去，自行了解，自行磨合。 省得他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虽说娄晓娥和秦京茹嘴上都表示过，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 可话是这么说，心里到底怎么想，谁又说得准呢。 再大度的女人，瞧见自己男人又领回来一个，心里能没点疙瘩？ 更何况，娄晓娥和秦京茹这段时间在别墅里，可没少看电视。 那些个宫斗剧，一集不落地追着。 傻柱就不信，她们俩耳濡目染的，就一点东西都没学到。 不过，他也不怎么在乎。 以后人都聚到一起了，有点小纷争，有点小摩擦，反而热闹。 总比一潭死水，天天大眼瞪小眼要强。 当然，前提是别在他面前耍什么心眼。 真要把他惹毛了，管你是谁，直接家法伺候，各打三十大板。 保管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 想到这儿，傻柱自己都乐了，嘴角不自觉地咧开。 他晃晃悠悠地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百货大楼门口。 正好，马上就要过年了。 趁着今天有空，给家里的女人们置办点年货，买点礼物。 现在咱有钱了，兜里揣着二十多万的巨款，就得花。 钱这东西，不花就是一堆纸。 傻柱挺着胸膛，迈着四方步，走进了百货大楼。 一楼还是那些布料和日用品，他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是卖手表、收音机和一些金银首饰的地方。 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女售货员，眼睛尖得很，立马就迎了上来。 她看傻柱这穿着打扮，虽然普通，但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同志，您想看点什么？” 售货员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热情又不过分。 傻柱被酒意熏得有点上头，又被这热情的服务捧得有点飘。 他大手一挥，指着柜台。 “把你们这儿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我瞧瞧。” 售货员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这是来了大主顾啊。 她连忙把柜台里压箱底的好东西都取了出来。 金项链、金手镯、玉坠子、翡翠耳环，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同志，您看这款金镯子，是咱们店里最新到的款式，纯金打造，这叫龙凤呈祥，寓意好。” “还有这块玉佩，是和田玉的，您摸摸这质感，温润细腻，养人得很。” 售货员的嘴跟抹了蜜似的，一通天花乱坠的吹捧。 傻柱也懒得分辨，反正看着都挺漂亮。 他现在不差钱，图的就是一个痛快。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给我包起来。” 他随手点了好几样。 售-货员的笑容更灿烂了，手脚麻利地开始打包。 傻柱又看了一圈，觉得光买首饰有点单调。 “还有别的吗？” “有有有，同志，我们这儿还有瑞士进口的梅花表，您要不要看看？” “行，拿两块女式的。” 傻柱又给几个女人一人挑了一块手表。 最后结账的时候，几千块钱就这么花了出去。 傻柱眼睛都没眨一下，付了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有钱的感觉，真他娘的好。 下了楼，他又去食品区，买了一大堆稻香村的点心，还有各种糖果蜜饯。 反正洞天里地方大，吃的东西不嫌多。 拎着战利品，傻柱心满意足地回了四合院。 一进屋，他把东西往桌上一扔，人往床上一躺，眼皮一沉，直接就睡了过去。 …… 傻柱这边睡得昏天黑地，四合院里却炸开了锅。 临近下班，许大茂第一个从厂里窜了回来。 他自行车蹬得飞快，车铃按得叮当响，一进院就扯着嗓子喊。 “号外号外！天大的好消息！” 院里正在准备晚饭的邻居们，都被他这一嗓子给吸引了过来。 “许大茂，你嚷嚷什么呢？” 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门口择菜，抬头问道。 “傻柱！傻柱他被轧钢厂开除了！” 许大茂跳下车，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为了让这事儿听起来更丢人，他故意把“辞职”说成了“开除”。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一秒，然后就嗡的一声炸开了。 “什么？傻柱被开除了？” “不能吧？他不是杨厂长跟前的红人吗？” “真的假的啊，许大茂，你可别瞎说。” 众人七嘴八舌，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信。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清了清嗓子。 “我亲耳听见的！杨厂长办公室的人说的，千真万确！” “他傻柱没了铁饭碗，以后就是个无业游民了！” 这下，没人再怀疑了。 院里的人，表情各异。 傻大妈听了，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惋惜。 “多好的孩子，怎么就把工作给弄丢了呢。” 三大爷阎埠贵则是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傻柱没了工作，这以后要是想收拾他，那不就更方便了么，也不用担心厂里有人护着他了。 看来许大茂他们今天早上去厂长那打小报告，还是有用的啊。 三大爷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以为傻柱真像许大茂说的这样，是被开出了呢。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慢悠悠地踱了过来，脸上是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自然知道许大茂这是在歪曲事实，不过那又怎样呢？傻柱没工作了是事实啊，没了工作就是无业游民，这下还不好拿捏么？ 而更多的人，则是纯粹的看热闹。 他们围着许大茂，打探着各种细节，院子里一时间嘈杂无比。 就在这时，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也下班回来了。 她们一进院，就看见许大茂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我跟你们说，他傻柱这回是彻底栽了！看他以后还怎么狂！” 于海棠听了一耳朵，撇了撇嘴，拉着姐姐就走。 “别理他，跟个长舌妇似的。” 第185章 说完了？那我来说说 她们穿过人群，径直走到了傻柱家门口。 “咚咚咚。” 于海棠抬手敲了敲门。 屋里没动静。 她又加重了力道。 “柱子哥！开门！”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才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 傻柱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 他看到是于家姐妹俩，揉了揉眼睛。 “是你们啊，下班了？” 他往外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擦黑。 “得，是该做晚饭了。” 傻柱转身就准备回屋，准备开火做饭。 这一幕，正好被院子中央的许大茂看得一清二楚。 他眼瞅着漂亮的于海棠，居然又主动往傻柱屋里凑。 一股邪火“噌”地一下就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盖。 嫉妒、愤怒、还有长期被压抑的怨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他觉得傻柱已经是个没了爪牙的老虎，自己还怕他个鸟？ “何雨柱！” 许大茂扯着嗓子，指着傻柱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刚被厂里开除，还有脸勾搭人家小姑娘！” “你这个流氓！败类！” 他这一骂，把全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围了过来。 许大茂见人多了，骂得更起劲了。 “大家伙都来看看啊！都来评评理！” “他何雨柱，在我们院里搞破鞋！跟秦京茹不清不楚，跟刘岚不清不楚，现在又把魔爪伸向了于家姐妹！” 他越说越上头，智商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 “我问你，何雨柱！你是不是在我跟娄晓娥还没离婚的时候，就跟她勾搭上了？！” “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王八蛋！” 这顶帽子扣得可就太大了。 周围的邻居们听得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傻柱的眼神都变了。 傻柱本来还懒得搭理他，听到最后一句，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于海棠气得脸都白了，指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嘴巴放干净点！” 于莉也急了，想上前理论，却被妹妹拉住了。 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也都凑了过来。 看热闹的人，把傻柱家门口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官腔十足地开口。 “何雨柱，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要是真做了，就得承认错误！” 三大爷阎埠贵也推了推眼镜。 “是啊，傻柱，这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 他们俩一唱一和，俨然是把傻柱当成了待审的犯人。 最让人意外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他一直沉默着，这时却缓缓开了口，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 “柱子，这件事，你确实做得不对。” “不管怎么说，邻里之间，要讲究影响，你这样……太出格了。” 这话一出，许大茂的气焰更嚣张了。 连一大爷都站在自己这边，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院里的人也都开始窃窃私语，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他们似乎都觉得，傻柱没了工作，就没了靠山。 以前不敢说的话，现在可以说了。 以前不敢惹的人，现在可以惹了。 这个曾经让整个四合院都头疼的刺儿头，现在，好像人人都能上来踩一脚了。 傻柱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熟悉的嘴脸。 他看着气急败坏的许大茂，看着官瘾发作的刘海中，看着精于算计的阎埠贵。 最后，目光落在了满脸道貌岸然的易中海身上。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反驳。 只是那张刚睡醒还带着几分惺忪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让人看不懂的笑容。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弄，几分冰冷，还有……怜悯。 就好像在看一群不知死活的蝼蚁，在他面前狂欢。 院子里静得可怕。 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为这扬闹剧伴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傻柱身上，等着看他如何应对这扬围攻。 他们预想过他会暴跳如雷，会破口大骂，会跟许大茂扭打在一起。 可傻柱的反应，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笑了。 不是那种愤怒的冷笑，也不是尴尬的强笑。 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几分玩味和戏谑的笑。 他就那么倚在门框上，环视着一张张或幸灾乐祸，或义愤填膺，或麻木不仁的脸。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扬极其拙劣的猴戏。 “说完了？” 傻柱终于开了口，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他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让许大茂火大。 “何雨柱！你他妈别给我装蒜！” 许大茂指着他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被开除了！你成无业游民了！你还有什么好狂的！” 傻柱掏了掏耳朵，仿佛被他吵到了。 他慢悠悠地站直了身子，目光从许大茂身上移开，落在了二大爷刘海中身上。 “二大爷，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您消息灵通，您给大家伙说说，我是被开除的？” 刘海中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问得一愣。 他当然知道傻柱是自己辞职的，杨厂长亲口说的。 可现在这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他怎么能拆许大茂的台。 他含糊其辞地说道：“不管你是开除还是辞职，你现在没工作了，这是事实吧！” “对！没工作了就是事实！”许大茂立刻跟上。 “哦……” 傻柱拉长了音调，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然后，他的目光又转向了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您是文化人，最会算账。” “您帮我算算，我这没了铁饭碗，以后是不是就得喝西北风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教书先生的架子。 “柱子，这话说得就严重了。不过，这年头，没个正式工作，日子确实不好过啊。” “你得为你自己的冲动行为，负责任呐。” 傻柱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最后，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子，落在了道貌岸然的一大爷易中海身上。 第186章 没了厂里的工作，我挣得更多 他只叫了这么一声，后面的话却没说。 但那眼神里的质问和嘲讽，让易中海心里一阵发虚。 “柱子，有错就要认，咱们院里不能出这种败坏风气的事。” 易中海避开他的目光，沉声说道，依旧是那副为你好，为大家好的腔调。 傻柱听完这三位大爷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说得好，说得真好。” 他拍了拍手。 “三位大爷，高风亮节，真是我们四合院的楷模。” 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冷。 “说我作风问题，可以。” “证据呢？” 短短三个字，像三记耳光，抽在许大茂和三位大爷的脸上。 “我跟谁不清不楚了？是你们看见了，还是你们抓着了？” “就凭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在院里胡咧咧几句？还是凭你许大茂这张破嘴在这喷粪？” 傻柱往前踏了一步，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所有人。 他指着许大茂，一字一顿地问。 “你说我跟娄晓娥勾搭上了，你看见了？” “你说我破坏你家庭，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爬你家炕头了？” 许大茂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哪有什么证据，全都是他自己的猜测和嫉妒。 “我……我……”许大茂支吾了半天，最后恼羞成怒地吼道，“全院的人都知道！你敢说你跟她没关系？” “有关系啊。” 傻柱坦然承认，把所有人都给整不会了。 就连于海棠都惊讶地看着他。 只见傻柱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 “关系好着呢。怎么，你羡慕啊？” “你！”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流氓！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 傻柱看着他上蹿下跳的样子，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怜悯。 “许大茂，你真是个可怜虫。” “你老婆跟人跑了，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天天盯着我。” “我告诉你为什么。” 傻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因为你是个废物。一个连自己媳妇都留不住，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的废物。”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了许大茂内心最痛的地方。 “我操你妈，何雨柱！” 许大茂彻底疯狂了，他嘶吼着，像一头发疯的野狗，挥着拳头就朝傻柱的脸上冲了过来。 院里的人发出一阵惊呼。 于海棠和于莉吓得脸色发白。 三位大爷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然而，傻柱动都没动。 就在许大茂的拳头即将砸到他面门的那一刻。 傻柱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那声音，比过年放的二踢脚还要响亮。 许大茂整个人像个陀螺一样，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噗通”一声，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起来，变成了紫红色，上面还印着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一颗带血的牙齿，从他嘴里飞了出来，在地上滚了两圈。 全扬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一巴掌给扇蒙了。 他们知道傻柱能打，可从没见过他这么打人。 干净，利落，狠辣。 傻柱甩了甩手，仿佛刚才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许大茂，眼神冰冷。 “嘴巴这么臭，我帮你清理清理。” 他蹲下身，从地上捡起那颗带血的牙。 在许大茂惊恐的目光中，他捏着那颗牙，走到了许大茂面前。 “张嘴。”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死死地闭着嘴，一个劲地摇头。 “我让你张嘴！” 傻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伸手捏住了许大茂的下巴。 许大茂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下巴一麻，嘴巴就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傻柱面无表情地，把那颗带血的牙，又塞回了许大茂的嘴里。 “自己的东西，别乱扔。”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院子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看傻柱的眼神，充满了畏惧。 这已经不是打架了，这是单方面的碾压和羞辱。 傻柱没再看地上的许大茂，他转过身，重新面对着院里所有人。 他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是一沓崭新的大团结。 厚厚的一沓，少说也得有上千块。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傻柱拿着那沓钱，一下一下地拍着自己的脸。 “你们不是说我没了铁饭碗吗？” “你们不是觉得我成了无业游民，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吗？” 他轻蔑地笑了。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我何雨柱，辞职，是因为轧钢厂那点死工资，老子看不上了！” “你们抱着铁饭碗，一个月挣几十块钱，就觉得了不起了？” 他把那沓钱在手里摔得“啪啪”作响。 “我告诉你们，这玩意儿，我多得是！” “我用金饭碗吃饭，你们呢？” “一群坐井观天的蛤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他的目光扫过三位大爷。 三个人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引以为傲的身份，他们赖以生存的铁饭碗，在傻柱这沓钱面前，显得那么可笑，那么苍白无力。 整个四合院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傻柱用最粗暴的方式，砸得粉碎。 傻柱收起钱，最后冷冷地扫视了一圈。 “今天，话我放这儿。” “我何雨柱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以后谁要是再敢在我家门口嚼舌根，造我的谣。” 他用脚尖踢了踢还在地上装死的许大茂。 “他，就是你们的下扬。” 说完，他不再理会院里呆若木鸡的众人。 他转身，对着同样目瞪口呆的于家姐妹，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笑容。 “看什么呢，傻了？” “走，进屋吃饭。” “别让这些苍蝇，坏了咱们的胃口。” 说完，他拉开门，率先进了屋。 于海棠和于莉如梦初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和一丝异样的光彩，也连忙跟着走了进去。 “砰！” 房门被重重地关上。 将院子里所有的震惊、恐惧和嫉妒，全都隔绝在了门外。 第187章 今晚给你放个假 许大茂才像是从噩梦中惊醒，浑身一个哆嗦。 他颤抖着张开嘴，“噗”地一下，将那颗带着血和泥的牙齿吐在了地上。 剧痛和屈辱瞬间淹没了他。 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要把它烧穿一个洞。 但他却不敢再上前一步，甚至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 其实他一开始的想法很简单。 就是知道傻柱辞职没了工作，想在院里宣扬宣扬，好好恶心他一下，找回点扬子。 可当他看到于海棠和于莉那两个漂亮姑娘，又主动凑到傻柱门口时，嫉妒的火焰就再也压不住了。 再加上联想到娄晓娥，那个让他丢尽了脸面的女人，很可能在离婚前就和傻柱不清不楚。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彻底冲垮了他的理智。 这才有了不管不顾，跟傻柱硬碰硬的一幕。 至于三位大爷，他们也是各怀鬼胎。 眼见许大茂这个愣头青冲在了最前面，他们自然乐得顺水推舟，出来彰显一下自己的权威。 这些人都下意识地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事实。 那就是傻柱如今给轧钢厂供着货，每天的进项，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所有人都沉浸在傻柱失去“铁饭碗”的旧观念里。 直到傻柱随手掏出那厚厚一沓大团结，像拍苍蝇一样拍在自己脸上。 那清脆的响声，才把他们从自以为是的幻梦中彻底打醒。 没工作怎么了？ 人家手里有钱！ 有花不完的钱！ 那日子过得，比他们院里任何一个人都要好上千百倍！ 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也被那沓钱给震得半天回不过神。 他们虽然风言风语地听说傻柱最近在倒腾东西赚钱，但谁也没想到，他能赚这么多。 那可是一千多块钱！ 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干好几年都攒不下来。 一时间，众人再也没有看戏的心情了。 羡慕，嫉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意，在他们心中交织。 大家伙儿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默不作声地，各自回了家。 寒风吹过空荡荡的院子，卷起几片落叶，显得格外萧瑟。 转眼间，院子里只剩下了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和三位面色尴尬的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走到许大茂面前，看着他那高高肿起的半边脸，犹豫了一下。 “大茂，要去医院看看吗？” 许大茂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有脸去医院。 他捂着脸，含糊不清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用！” 说完，他便低着头，像一只丧家之犬，踉踉跄跄地逃回了自己的屋子。 易中海看着他的背影，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转过头，和刘海中、阎埠贵对视了一眼。 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震惊，有无奈，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最后，易中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口气里，满是挫败。 时至今日，他们终于悲哀地发现，这个院子，已经彻底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 那个曾经任由他们拿捏的傻柱，已经成长为一个他们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撼动的存在。 收拾他？ 拿什么收拾？ 三位大爷摇了摇头，最终也只能各自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自己屋。 看来，只能暂时偃旗息鼓，再等待时机了。 只是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那个所谓的时机，恐怕永远都不会来了。 …… 傻柱的房间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温暖如春，香气扑鼻。 与门外那个冰冷残酷的世界，恍如隔世。 “饿了吧？” 傻柱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点心。 “下午刚买的，稻香村的，先垫吧垫吧。” 他把点心放在桌上，推到于家姐妹面前。 于海棠早就馋了，拿起一块山楂锅盔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柱子哥，你刚才……简直太帅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那一巴掌，那沓钱，那份霸气，彻底征服了这个情窦初开的姑娘。 傻柱系上围裙，一边淘米一边笑道。 “那都是正常操作，没什么好惊讶的。” 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是让于海棠觉得魅力十足。 没过多久。 一盘焦香四溢的干煸豆角，一盘金黄诱人的葱烧海参，还有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白菜豆腐汤就摆上了桌。 简单的家常菜，却散发着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 “吃饭！” 三人围着桌子，美美地吃了起来。 吃过晚饭，姐妹俩准备回屋休息。 临走时，于海棠忽然开口说道。 “柱子哥，我跟姐姐商量好了，我们明天就先回家一趟。” “马上要过年了，总得回去看看。” 于莉也在旁边点了点头，补充道。 “等过了年，我们就回来找你。” “到时候，你去哪儿，我们就跟着你去哪儿。” 傻柱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于莉那张俏丽的脸上。 既然明天就要回家，那今天晚上…… 那个拖了许久的任务，也该是时候完成了。 于莉似乎感受到了傻柱那带着侵略性的火热眼神，心里顿时一阵小鹿乱撞。 她俏脸一红，有些慌乱地低下了头。 “海棠，我们……我们快走吧。” 说完，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拉着于海棠跑回了东厢房。 傻柱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笑了。 这时，已经跑到门口的于海棠却又探回了半个身子。 她冲着傻柱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柱子哥，今晚给你放个假。” “不用来我这儿了，好好陪陪我姐姐吧。” 说完，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嘻嘻”一笑，转身跑掉了。 傻柱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这丫头，还真是个小人精。 第188章 给刘岚的接风宴 傻柱关上门，脑子里还回响着于海棠那句俏皮话。 这丫头，真是鬼精鬼精的。 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时间还早，不急着去于莉那儿。 今天刘岚母女第一天入住洞天，怎么也得给人家办个正经的欢迎宴。 他心念一动，身影便从原地消失。 再出现时，已是随身洞天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客厅里。 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与外界的严寒判若两重天。 客厅里，巨大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一部色彩鲜艳的宫斗剧。 娄晓娥，秦京茹，何雨水，还有刚来的刘岚，甚至连丫丫那个小不点，都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神情专注。 傻柱看着这景象，心里觉得好笑。 得，又多了一个电视迷。 他走到沙发后，清了清嗓子。 “都看傻了？饭吃了没？” 他的声音不大，却把几个沉浸在剧情里的女人吓了一跳。 众人齐刷刷地回过头，看到是他，才松了口气。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这不是就等你这个大厨回来，给我们做接风宴吗？” 她朝刘岚那边努了努嘴。 “岚姐今天刚来，你不得好好表示表示？” 傻柱哈哈一笑。 “那必须的，必须表示。” “你们先看着，我去厨房露两手。” 说完，他便挽起袖子，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厨房。 很快，厨房里就传来了“刺啦”的油爆声，以及浓郁的饭菜香味。 刘岚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局促。 她毕竟是刚来，看着大家都在看电视，唯独傻柱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心里过意不去。 她站起身，对娄晓娥她们小声说了一句。 “我去帮帮何大哥。” 说完，便走进了厨房。 好歹她之前也在轧钢厂后厨干过，打个下手还是没问题的。 娄晓娥见刘岚去了，再看看秦京茹和何雨水，大家脸上都有点不好意思。 总不能让新来的姐妹去帮忙，她们几个老的在这儿干坐着。 “走走走，咱们也去帮忙。” 娄晓娥一挥手，带头站了起来。 于是乎，偌大的厨房里，一下子挤进了一群女人。 你递个盘子，我拿根葱。 扬面一度十分热闹，也十分混乱。 傻柱本来切菜切得正起劲，被她们这么一搅和，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行了行了，都出去，都出去！” 他哭笑不得地挥着锅铲。 “都站这儿我怎么施展得开？” “等着吃就行了！” 他连推带搡，总算把这群“帮厨”的娘子军又都给赶了出去。 没了干扰，傻柱的动作快了许多。 没多大功夫，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被端上了餐桌。 糖醋里脊，外酥里嫩，酸甜可口。 地三鲜，油光锃亮，咸香下饭。 还有红烧肉，炖牛肉，土豆丝等等。 再加上一大盆奶白色的豆腐汤。 丰盛的晚餐让众人食指大动。 “来，咱们今天第一件事，就是欢迎刘岚和丫丫，来到我们的新家！” 傻柱举起杯子，里面是洞天里自酿的果酒。 “欢迎欢迎！” 众人纷纷举杯，气氛热烈而融洽。 丫丫被何雨水抱在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果汁，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每一个人。 刘岚看着女儿被大家喜欢，自己也被热情接纳，眼圈微微有些泛红，心里充满了感激。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他最担心的就是后院起火，现在看来，她们相处得还算不错。 至少表面上，是一片和谐。 饭桌上，大家一边吃，一边闲聊。 话题很自然地就聊到了未来去香江的生活。 娄晓娥对那边的商业环境很感兴趣，一直在询问傻柱具体的打算。 何雨水则对香江的大学充满了向往。 刘岚默默听着，眼神里也闪烁着对新生活的期待。 唯独秦京茹，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情绪似乎有些不高，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傻柱何等眼力，几句话的功夫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他心里稍微一转，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京茹。” 他开口叫了一声。 秦京茹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马上要过年了，你想不想回趟家？” 傻柱看着她的眼睛，温和地说道。 “回去看看叔叔阿姨，跟他们热闹热闹。” “咱们这一去香江，可能好几年都回不来，总得跟家里交代一声。” 秦京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她心里确实一直在惦记着这事，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 父母养她这么大，如今她怀了孕，又要远走他乡，不回去当面说一声，她心里实在难安。 “嗯！”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里涌起一层水雾，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感激。 “我想回去看看我爹妈。” 傻柱笑了笑。 “行，那我过两天就送你回去。” 吃过饭后，娄晓娥心领神会地站了起来。 “好了，碗筷我们来收拾。” 她招呼着秦京茹和何雨水，利落地开始收拾桌面。 何雨水更是跑过去，一把抱起了丫丫。 “丫丫，走，姑姑带你去看动画片，比刚才那个好看！” 她们明显是在给傻柱和刘岚创造独处的机会。 刘岚看着她们忙碌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 傻柱自然不会辜负这份好意。 他拉起刘岚的手，带着她回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 房间宽敞舒适，带着淡淡的馨香。 一番深入的交流之后，云收雨歇。 刘岚像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傻柱的怀里，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怎么样？还适应吗？” 傻柱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柔声问道。 “嗯，挺好的。” 刘岚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 “晓娥姐她们都对我很好，也很喜欢丫丫。” 她抬起头，看着傻柱的侧脸，眼中满是柔情。 “谢谢你，何大哥。” “谢谢你肯收留我们母女，给了我们一个家，让我们过上这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听到刘岚发自肺腑的话，傻柱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他又抱着刘岚温存了一会儿，听着她讲述这些年的不易和辛酸。 直到怀里的女人沉沉睡去，他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替她盖好了被子。 他俯身在刘岚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心念一动，他再次回到了四合院自己的小屋里。 屋外的寒风似乎更冷了。 傻柱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 是时候，该去于莉那儿了。 今天势必要将于莉的任务目标二搞定。 第189章 实力大增 再次出现时，人已经站在了于莉的卧房之内。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于莉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出神。 “谁！” 凭空多出一个人影，吓得她手里的书都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是我。” 傻柱的声音不大，却让于莉瞬间放下了戒备。 她拍了拍胸口，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你吓死我了，就非得这么神出鬼没的啊。” 傻柱嘿嘿一笑，也不答话，上前一步就拉住了她的手。 于莉只觉得眼前一花，周遭的景物瞬间变换。 原本局促的卧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广阔的草地，夜空中繁星点点，空气里满是青草的芬芳。 “你又带我来这儿。” 于莉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却是新奇。 傻柱没说话，只是指了指脚下柔软的草地，又指了指头顶的漫天星辰。 草为床，天为被。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于莉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眼神却没多少抗拒。 她早就看出来，这家伙今晚眼神里的火热，简直要把人融化了。 傻柱见她默许，心中一乐。 他事先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仅自己吞了几根效果霸道的三等韭菜，还特意为于莉准备了补充体力的食材和灵泉水。 今天，他就要在这里打一扬旷日持久的硬仗。 他俯下身，毫不客气地打响了战斗的第一枪。 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发起冲锋的瞬间，脑海中却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道冰冷的机械音。 【恭喜宿主，完成对‘于莉’的目标二！】 【奖励发放：宗师级形意拳（附赠配套身体素质）！】 下一秒，一股难以言喻的磅礴力量，猛地从傻柱的四肢百骸中炸开！ 仿佛有一条沉睡的巨龙在他体内苏醒。 筋骨齐鸣，血肉贲张！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肌肉、骨骼、乃至每一个细胞，都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进行着强化和蜕变。 原本强于常人十倍的体质，在这一刻，再次翻着倍地向上暴涨！ 一股用之不竭的爆炸性力量，充斥着他的全身。 傻柱懵了。 这就……完成了？ 他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 自己这边才刚刚摆开架势，连个前奏都还没走完，任务就直接达成了？ 那自己之前精心准备的韭菜、食材、灵泉水，岂不是都成了摆设？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准备了全套顶级渔具，打算去深海搏杀巨鲨的渔夫，结果鱼竿刚甩出去，一条肥美的金枪鱼就自己跳进了船舱。 这算什么事儿啊！ 于莉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只觉得身前的这个男人气息陡然一变，变得如山如海，深不可测。 “怎么了？”她有些担忧地问。 傻柱回过神来，咧嘴一笑。 “没什么。” 任务完成了又如何？ 送上门的美味，没有不吃的道理。 更何况，他现在感觉自己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正好拿这扬战斗，来检验一下自己暴涨后的实力。 战斗，再次打响。 或者说，才刚刚真正开始。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如今的傻柱，早已不是吴下阿蒙。 宗师级的身体素质，让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着摧枯拉朽般的力量。 可怜于莉只是一介凡胎，哪里经得住这般狂风暴雨。 没过多久，便已经高挂免战牌，连连求饶。 傻柱看着身下已经溃不成军的于莉，只好意犹未尽地鸣金收兵。 他长叹一声，只觉得浑身用不完的力气无处发泄。 太强了，有时候也是一种烦恼啊。 他将于莉送回四合院的房间，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傻柱心念一动，再次返回了洞天。 他没有去别墅，而是直接来到了那片果林。 之前催熟果树，每次使用一百倍的时间流速，都会让他感到一丝精神上的疲惫。 但现在，他感觉完全不同了。 “时间流速，一百倍，开启！” 傻柱心念一动。 一股无形的波动以他为中心，瞬间笼罩了整片果林。 这一次，他非但没有感到任何吃力，反而有种游刃有余，甚至还能更进一步的轻松感。 宗师级的体质，带来的不仅仅是肉体的强悍，连带着精神力也得到了质的飞跃。 傻柱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心中有了计较。 按照这个效率，外界过去一天，洞天里就是一百天。 娄晓娥、秦京茹她们的预产期，都能大大提前。 最多不出三天，他就能看到自己孩子降生。 说实话，他很期待孩子出生后，系统会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惊喜奖励。 但转念一想，他又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马上就要过年了。 总不能让几个女人大过年的，在产房里度过吧。 怎么也得让她们安安心心，热热闹闹地过完这个年再说。 去香江之前，这可能是她们在这个时代，过的最后一个春节了。 想到这里，傻柱便停止了时间加速。 他离开随身洞天，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还不到晚上十一点。 时间还早。 他忽然想起了彪哥白天说的话，那批货抢手得很。 自己刚送去十五万的货，这才过了多久？ 不如去看看情况。 反正现在精力旺盛得睡不着，正好找点事做。 打定主意，傻柱换了身衣服，身影一晃，直接出现在了城郊那个属于彪哥的仓库之中。 仓库里灯火通明，彪哥正和几个心腹手下围着一张桌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气氛热烈。 傻柱的凭空出现，让屋子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爷！” 彪哥第一个反应过来，手里的酒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骇和恭敬。 其他小弟也都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站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喘。 “吃着呢？”傻柱淡淡地问了一句，自顾自地拉了把椅子坐下。 “小……小酌几杯，小酌几杯。”彪哥点头哈腰地凑过来，亲自给傻柱倒了杯酒。 “上一批货出的怎么样了？”傻柱问道。 彪哥一听这个，脸上顿时露出了既兴奋又肉痛的复杂表情。 “爷，您说那批货啊？” “卖完了！不到五个钟头，就全没了！” “什么？”傻柱也有些意外。 十五万的货，可不是小数目，居然这么快就出手了？ “那些主顾都疯了！” 彪哥激动地比划着，“他们一听说这次的量比以前都大，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都认定这是您要走之前的最后一次放货，是最后的狂欢！” “所以一个个都下了死命地抢，生怕抢不到就再也吃不着了。价格都炒上天了，可还是有人拎着钱箱子在外面排队！” 傻柱听明白了。 饥饿营销加上绝版效应，让这群不差钱的主顾彻底失去了理智。 彪哥看着傻柱，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第190章 敏感的秦淮如 “爷！我再要二十万的货！” 他这是彻底豁出去了，把这几次赚的钱，连带着自己的老底，全都押了上去。 他赌傻柱这里还有货，赌这最后一把能让他彻底翻身！ “二十万？”傻柱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你吃得下？” “吃得下！绝对吃得下！” 彪哥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钱我今天晚上连夜就给您凑齐！明天一早，您就能在仓库里看到二十万现金！” “好。” 傻柱点了点头，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还是老规矩，明天中午，去仓库取货。” 说完，他的身影便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凭空消失了。 彪哥腿一软，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一个心腹小弟哆哆嗦嗦地问：“彪哥，咱们……咱们真要凑二十万？” 彪哥猛地一拍桌子，眼睛通红。 “凑！砸锅卖铁也得凑！” “这他娘的是泼天的富贵！抓不住，老子后悔一辈子！” 实际上彪哥差的也不多，毕竟之前十五万的货款已经回来了，加上利润，距离二十万也就还差个万八千的。 …… 另一边，傻柱回到自己的小屋，心情大好。 二十万，又是一笔巨款。 他躺在床上，感受着体内那股宗师级的力量，一夜无眠，却精神百倍。 傻柱躺在床上，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的力量。 一夜未眠。 精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宗师级的身体素质，带来的不仅仅是力量的暴涨，更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蜕变。 他现在感觉自己像一头人形凶兽，充满了无穷的精力。 脑子里盘算着即将到手的二十万块钱，心里美滋滋的。 这钱赚得，跟大风刮来的一样。 就在这时，他脑中灵光一闪。 坏了，昨天光顾着自己高兴，把冉秋叶给忘了。 说好了要去陪人家的，结果自己打了一扬硬仗，就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早晚都是自己锅里的菜，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 等过完年，到了香江，有的是时间。 想到这里，他便心安理得地翻了个身，继续熟悉体内的新力量。 第二天一大早。 天还没亮透，傻柱就起了床。 他先是心念一动，将价值二十万的各色食材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了城郊那个给彪哥准备的仓库里。 接着，又将今天要送往轧钢厂的几百斤蔬菜瓜果装上了卡车。 做完这一切，他才不紧不慢地坐着车，朝轧钢厂驶去。 采购科的交接工作熟门熟路。 两千块钱到手，傻柱连后厨都懒得去，直接回了四合院。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就看到院子里比往常热闹了不少。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年货，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脸上洋溢着喜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迎接新年的味道。 昨天晚上许大茂那点破事，似乎已经被这节日的氛围冲淡得无影无踪。 傻柱正准备回屋，迎面就碰上了正要出门的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 两人都换上了新衣服，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准备回家过年。 “哥，我们先回去了，我妈还等着呢。” 于海棠看见傻柱，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 于莉站在一旁，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脸颊微微泛红。 傻柱点了点头。 “行，路上注意安全。” 他又叮嘱了一句。 “记得我跟你们说的事，大年初一早上，别乱跑，我来接你们。” “知道啦！” 于海棠脆生生地应道。 于莉也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看着两姐妹远去的背影，傻柱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往床上一躺，忽然觉得有些无所事事。 去香江之前的事情，基本上都安排妥当了。 娄晓娥她们在洞天里待得好好的，有吃有喝有电视看，比外面舒坦一百倍。 彪哥那边，等下午去把钱收回来就行。 秦京茹那边，明天大年三十送她回一趟老家，跟她父母告个别。 然后…… 然后好像就没什么事了。 这猛地一闲下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就在傻柱琢磨着是不是进洞天看看几个女人宫斗剧看得怎么样了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声音不急不缓。 “谁啊？” 傻柱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门外传来一个他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 “柱子，是我。” 傻柱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他坐起身来。 “门没锁，进来吧。” 门被推开，秦淮如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顺手把门关上。 她今天穿得也挺利索，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只是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不安和忐忑。 傻柱就这么看着她，没有说话，等着她开口。 秦淮如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柱子，我听院里人说……你辞职了？” 她的声音不大，带着颤抖。 “是不是你准备要离开四九城了？” 傻柱没想到她这么敏感，而且还敢直接跑来问自己。 他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没错。” “过完这个年，我就走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秦淮如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自从傻柱不再接济她家，她就感觉天塌了一半。 可后来，傻柱又时不时地会给她一些好处，让她完成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务。 这让她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觉得傻柱对自己还是有那么点不一样的。 可现在，他要走了。 他要是走了，自己和孩子们以后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一辈子被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压榨，守着这个破院子，过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吗？ 傻柱看着秦淮如变幻不定的脸色，心里大致猜到了她的想法。 说实话，对于怎么安排秦淮如，他之前还真没仔细想过。 自从完成了对她的征服任务，这个女人确实安分了不少。 对自己言听计从，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带她一起走，似乎也不是不行。 反正洞天里地方大，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不过，最后的决定权，还是要看她自己。 “你想跟我一起走吗？” 傻柱忽然开口问道。 秦淮如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我能跟你一起走？” “为什么不能？” 傻柱反问。 秦淮如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一股巨大的惊喜和希望涌上心头。 但她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她嘴唇动了动，犹豫了半天，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问道。 “那……我能带上我的孩子们吗？” 这是她最大的牵挂。 傻柱看着她，沉吟了片刻。 “槐花和小当，可以跟着你一起走。” 听到这话，秦淮如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光彩。 但傻柱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她的头上。 “至于棒梗，就留下来吧。” “让他跟贾张氏，在这院里相依为命。” 秦淮如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为什么？棒梗他……” “他怎么了？” 傻柱打断了她的话。 “他都多大的人了，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子了，需要你时时刻刻看着？” “你别忘了，他偷了我多少东西，背后骂了我多少次。” “我没把他腿打断，已经是我仁慈了。” 傻柱的语气很平静，但话里的内容却让秦淮如浑身发冷。 第191章 秦淮如的决断 “再说了，有我那个一大爷在，你还怕棒梗会饿死？” “易中海指望不上我给他养老送终，贾东旭又死得早，现在他唯一的指望，就是棒梗。” “他巴不得把棒梗当亲孙子养，以后好给自己摔盆打幡，你担心个什么劲？” “至于棒梗以后会不会给他养老，那就是易中海自己的本事了，跟咱们没关系。” 傻柱的一番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秦淮如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傻柱说的都是事实。 棒梗那个孩子，从小就被贾张氏给教坏了，偷鸡摸狗，自私自利。 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让她抛下儿子，自己去过好日子，她做不到。 可是…… 如果不跟傻柱走，留在这个院子里，她和槐花、小当的未来又在哪里？ 难道要让两个女儿，以后也像自己一样，找个工人嫁了，一辈子耗死在这个地方吗？ 她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天人交战。 一边是自私顽劣的儿子，一边是自己和两个女儿渺茫的未来。 傻柱也不催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他给了她选择的机会，怎么选，是她自己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 许久之后，秦淮如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抬起头。 她的眼眶红了，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 “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 但这一个字，却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精气神。 “我带着槐花和小当，跟你走。” 她做出了选择。 为了自己，也为了两个女儿的未来，她选择放弃那个已经无可救药的儿子。 傻柱点了点头。 这个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 秦淮如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该怎么选，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行。” “那你明天就好好在家陪他们过个年，也算是尽了最后的情分。” “大年初一早上，收拾好东西，等我消息。” “嗯。” 秦淮如低声应了一句，失魂落魄地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傻柱若有所思。 这么一来，要去香江的人员名单，又增加了三个。 娄晓娥，秦京茹，何雨水，刘岚母女，冉秋叶，于莉，于海棠，再加上秦淮如母女三人。 浩浩荡荡，真像一个大家庭了。 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现在唯一剩下的问题，就是怎么去香江。 这个年代，可没有那么方便的交通。 不过，这对傻柱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他嘴角微微上扬。 自己瞎操心什么。 如今自己拥有方圆一百公里的上帝视角和瞬移能力。 只要找准了方向，多来几次闪现，抵达香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浑身舒畅，对未来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 送走了秦淮如，傻柱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心念一动，身影便从自家小屋里消失。 再次出现时，已经身处城郊那个专属于彪哥的仓库之中。 仓库里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码放着几个沉甸甸的大麻袋。 傻柱走上前，随手解开一个，里面是捆扎得整整齐齐的“大团结”。 他甚至都懒得去数，意念一扫，便知道这二十万分文不差。 将钱全部收入洞天，傻柱瞥了一眼角落。 彪哥这人办事，确实越来越周到了。 现在他身上的现金，加上之前的，已经接近五十万。 在这个年代，这绝对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巨款。 不过傻柱心里清楚，这笔钱到了香江那种地方，恐怕也经不起太大的风浪。 他对此倒也不怎么担心。 钱不够了，不还有娄半城那个老丈人吗？ 他可不信，以娄半城的家底，会差这点小钱。 …… 夜幕降临。 傻柱直接回到了洞天别墅。 主要于家两姐妹也回了家，傻柱自己昨晚吃也没啥意思。 客厅里灯火通明，几个女人正围坐在巨大的液晶电视前，看得津津有味。 娄晓娥、秦京茹、何雨水、刘岚还有丫丫，一个个都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服，神态放松。 电视里播放的，正是一部经典的喜剧电影，逗得她们时不时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傻柱没有打扰她们，直接去厨房做饭，没过多久丰盛的晚餐便准备好了。 “开饭了。” 傻柱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们的观影。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何雨水一边拿起筷子，一边好奇地问道。 “没啥事，就早点回来呗。”傻柱随口应了一句。 吃饭的时候，他看向秦京茹。 “京茹，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不是说要回家看看吗？” 秦京茹闻言，点了点头。 “是啊，柱子哥要跟我一起回去么？” “行，明天我跟你回去，等我到了村里，再接你出去，省的坐车麻烦。” “嗯，我知道了，柱子哥。”秦京茹乖巧地应着。 她早就习惯了这种神出鬼没的方式，方便快捷。 吃过晚饭，众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 丫丫年纪小，最先犯困，被刘岚抱着回房睡觉去了。 何雨水和娄晓娥她们也各自回了房间。 傻柱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跟在了刘岚身后。 刘岚察觉到他跟了进来，脸上微微一红，将熟睡的丫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转过身，有些局促地看着傻柱。 “怎么了？” 傻柱没说话，只是上前一步，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一番深入浅出的沟通之后，刘岚眼波流转，面色酡红，乖巧地靠在他怀里。 “安心在这待着，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傻柱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说道。 “嗯。”刘岚的声音细若蚊吟。 安抚好了这边，傻柱身形一闪，又来到了冉秋叶的家里。 她并没有睡，而是坐在书桌前，借着台灯的光亮，安静地看着书。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看到是傻柱，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第192章 下了一步闲棋 “等你呢。”冉秋叶靠在他怀里，语气自然。 “跟你说个事，大年初一早上，咱们就准备离开这儿了。” 傻柱的声音很轻。 冉秋叶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顿，随即就放松下来。 她转过头，看着傻柱的眼睛。 “好。” 没有任何的疑问，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我早就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走，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她的话语，平静而又坚定，充满了对傻柱的信任。 傻柱心中一暖。 这样的女人，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房间里的灯光，不知何时悄然熄灭。 夜还很长。 …… 再次回到四合院的小屋，傻柱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点。 体内的宗师级力量依旧在奔腾，让他毫无睡意。 他想了想，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身影再次消失。 黑市，彪哥的仓库。 当傻柱的身影凭空出现时，正围着火炉吹牛打屁的彪哥和一众小弟，吓得差点把魂都丢了。 “爷！” 彪哥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心里直犯嘀咕，这位爷这是怎么了？这两天怎么出现的频率这么高？ 不过，这对他来说，绝对是好事。 “爷，您怎么又来了？”彪哥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 “今天的货，卖得怎么样了？”傻柱拉了把椅子，自顾自地坐下。 一提到这个，彪哥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爷！神了！简直是神了！” 他激动地搓着手。 “那二十万的货，现在……现在就剩下不到三万的了！估计天亮之前，就能全部出清！” “那些人就跟疯了一样，咱们这边刚把货摆出来，那边就直接用麻袋装钱来抢了！” 傻柱点了点头，对此并不意外。 彪哥看着傻柱，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狂热。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爷！我……我还想再要一批货！” 他两眼放光，有点赌徒的意思。 “二十五万！我再要二十五万的！” 彪哥这是彻底赌上了，他要把这几次赚的钱，连本带利，全部押进去。 他坚信，这泼天的富贵，只要抓住了，就能一步登天。 “好。” 傻柱的回答干脆利落。 “还是老规矩，明天中午，我把货放在仓库。” 谈妥了这笔生意，傻柱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扫了一眼屋里的小弟。 “你们都先出去，我跟彪哥单独聊几句。” 那些小弟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顺手还把仓库的大门给带上了。 仓库里，只剩下了傻柱和大气都不敢喘的彪哥。 “彪哥。” 傻柱的称呼，让彪哥受宠若惊。 “爷，您叫我小彪就行！” “你明天中午，拉走这二十五万的货之后，下午，你自己一个人再来一趟。” 傻柱的语气很平淡。 “我会单独给你再放一批货。” “记住，这批货，是给你自己的。至于你怎么安排，那是你的事情。” 彪哥之前赚的钱，还是需要给底下人分一分的，但是这批货，这是完全由彪哥独有。 彪哥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给他自己的？ 这意味着什么？ 一股巨大的狂喜，瞬间冲上了他的天灵盖。 但他毕竟是在刀口上舔血混了这么多年的人，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爷，您……您有什么吩咐？” 彪哥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具体的安排。”傻柱摇了摇头。 “就算是我对你的一个投资吧，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很快，可能就会有一些动荡的局势。” “我也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过几年，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能好好的活着。到时候，或许会有需要你办的事情。” 傻柱的话说得很模糊，点到即止。 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了彪哥的心坎上。 动荡的局势？ 离开这里？ 投资？ 彪哥的脑子飞速运转，他从这些零散的词语中，嗅到了一股无比重要的信息。 这位“爷”，不仅是在给他一扬富贵，更是在给他指一条活路！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傻柱面前。 “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彪子烂命一条，以后只要您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他的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等到他再抬起头时，眼前的椅子上，早已空无一人。 只剩下仓库里摇曳的灯火，映照着他那张写满了震惊、狂热和决心的脸。 彪哥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一次机缘。 抓住了，他就不再是那个黑市上混饭吃的小头目。 抓不住，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缓缓站起身，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 转眼，便是大年三十。 天刚蒙蒙亮，傻柱就起来了。 他先是来到城郊的仓库，将价值二十五万的货品整整齐齐地码放好。 随后，他又准备了送往轧钢厂的货。 这一次，他准备的数量，是平时的好几倍。 卡车驶入轧钢厂。 采购科的孙科长看到像小山一样堆起来的蔬菜瓜果，眼皮直跳。 他心里咯噔一下，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何雨柱同志，这……这是怎么回事？” “孙科长，”傻柱递过去一根烟，“以后，我可能就没法给厂里供货了。” “这些，就当是我送给厂里，给大家过年加的菜了。” 果然如此。 孙科长叹了口气，他其实早就从杨厂长那里听到了一些风声。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脸上满是感激。 “何雨柱同志，我代表厂里，谢谢你这段时间的贡献！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只要我们能办到，一定帮忙！” “客气了。” 傻柱笑了笑。 搞定了厂里的事情，他再一次回到了四合院。 所有的事情，都已尘埃落定。 第193章 聋老太太的算盘 院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苍老的声音。 “柱子，开开门，老婆子我来看你来了。” 傻柱的眉毛微微一挑。 聋老太太？ 她这个时间点跑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撺掇的。 看来易中海是真没别的招了，连这张王牌都给请了出来。 他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外，聋老太太裹着一身厚棉袄，拄着拐杖，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老太太，这么冷的天，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傻柱嘴上客气着，伸手将老太太搀扶进了屋。 “快进屋里坐，暖和暖和。” 聋老太太顺势走进屋，环视了一圈，屋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她在一张小板凳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柱子啊，过来坐。” 傻柱在她旁边坐下。 “今天可是大年三十了。” 聋老太太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慈祥。 “你这孩子，一个人过年，多冷清啊。” “我一个人挺好，乐得清静。”傻柱随口回道。 聋老太太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继续说。 “你一大爷呢，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还有秦淮如她们娘儿几个，孤儿寡母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老婆子就想着，大家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干脆就凑到一块儿，热热闹闹过个年，多好。” 说到这，她看向傻柱，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你呢，是咱们院里手艺最好的大厨。” “就辛苦辛苦你，多做几个好菜，让大家伙儿都尝尝你的手艺，也沾沾喜气。” “这事儿，院里可就指望你了。” 傻柱心里冷笑一声。 这套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又占着邻里情分，又捧着他。 “老太太，这事儿我恐怕办不了。” 他直接拒绝。 “我今天还有别的事，一会儿还要出门。” 聋老太太立刻把手拢在耳朵边上，身子前倾。 “啊？什么？” “柱子，你说什么？大点声，我这老婆子，耳朵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傻柱提高了点音量。 “我说，我今天有事，没空给大伙儿做饭！” 聋老太太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 “哦——你说你没事，有空啊！” “那可太好了！我就知道，柱子你这孩子，心肠最热，最善良了！” 她一边说，一边高兴地用手拍着大腿。 傻柱看着她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连跟她废话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聋老太太，脸上的客气荡然无存。 “老太太。” 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您要是真聋，那我就不送您了，您就在这儿坐着吧。” “您要是装聋，那这戏也别演了，没意思，我不奉陪。” 聋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傻柱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 “我最后说一遍，这个年，我不跟他们一起过，也不给他们做饭。” “我还有事要忙，您请回吧。” 他直接下了逐客令，甚至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慈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愠怒。 “何雨柱！” 她猛地一敲拐杖，声音也变得尖利起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老婆子一把年纪，好心好意来为你着想，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傻柱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一脸的无所谓。 “为我着想？是为我着想，还是为易中海着想？” “老太太，您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聋老太太气得胸口起伏。 “你……你一大爷对你多好？从小看着你长大，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现在你翅膀硬了，就不认人了？” “他那是为了你好！一个院里住着，远亲不如近邻，大家相互帮衬着，日子才能过好！” “你现在这么不合群，以后遇到事了，谁还帮你？谁还理你？你这不是要把自己的路给走绝了吗！”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重，充满了长辈式的说教和压迫。 傻柱听完，却笑了。 “帮我？” 他反问。 “怎么个帮法？是帮我把每个月的工资都接济给贾家？还是帮我找个媳妇儿，还得连带着养别人一大家子？” “老太太，您说的这些大道理，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易中海安的什么心，您真看不出来？他不就是想让我给他养老送终，以后给他摔盆打幡吗？” “可我凭什么？” “我爹妈生我养我，我给他养老？他是我哪门子的爹？” 傻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将那层虚伪的温情面纱割得支离破碎。 “还有您说的邻居。” 他扫了一眼院子的方向，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这院里都是些什么好邻居，您老人家比我清楚。” “有偷鸡摸狗的，有满腹算计的，还有天天想着占便宜，动不动就道德绑架的。” “这样的邻居，我躲都来不及，还上赶着去凑热闹？” “我嫌晦气！” “你……你……” 聋老太太被他这一番话怼得哑口无言，伸出手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没被人这么当面顶撞过。 就在她气得快要背过去的时候。 “砰”的一声。 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易中海黑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显然是在外面偷听了很久，此刻已经是忍无可忍。 “何雨柱！” 他指着傻柱的鼻子，厉声喝道。 “你怎么跟老太太说话呢！” “她是你长辈！还有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规矩了！” 第194章 彻底撕破脸 他连站姿都没换，依旧靠在门框上。 “哟，一大爷来了。” “怎么着，在外面听墙角听上瘾了，忍不住自己跳出来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易中海的脸皮瞬间涨成了紫红色。 他没想到傻柱敢这么直接地戳穿他。 “你……你胡说什么！” 易中海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路过，听见你跟老太太嚷嚷，我这才进来的！”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定海神针，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顶撞她？” “你的教养呢？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再次搬出了那套道德说教的大旗，试图用长辈的身份来压制傻柱。 “别跟我提我爹。” 傻柱的脸色冷了下来。 “我爹要是还在，轮得到你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 他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易中海的眼睛。 “再说了，教养？规矩？” “你一大爷在门外偷听别人说话，这就是你的教养？” “聋老太太一把年纪，在这儿跟我装聋作哑，演戏骗人，这就是她的规矩？” 傻柱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上。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的手都在发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那套倚老卖老的把戏，在傻柱面前，彻底失效了。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把话题拉了回去。 “何雨柱！我们现在说的是过年的事！” “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老太太也是好心，想让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过个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 “秦淮如一家子多不容易，棒梗他们几个孩子还眼巴巴地盼着呢！” “你就当是可怜可怜孩子，发发善心，给大家做顿饭，又能累着你什么？” 他这话说得大义凛然，仿佛傻柱要是不答应，就是全院的罪人，就是冷血无情的混蛋。 “停。” 傻柱抬起手，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易中海，我问你几个问题。” “第一，我凭什么要给他们做饭？” “就因为我厨艺好？这是什么道理？街上饭馆的厨子，是不是也得免费给全胡同的人做饭？” “第二，秦淮如家不容易，关我什么事？她男人死了，不是我害的。她孩子多，不是我生的。她家穷，不是我造成的。” “我凭什么要用我的劳动，我的付出，去填他们家的无底洞？” “第三，你说可怜孩子。” 傻柱冷笑一声。 “棒梗偷我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可怜可怜我这个丢了东西的？” “贾张氏天天在院里骂街，咒我绝户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现在倒好，你需要我付出了，就想起来让我发善心了？” “易中海，你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你当我是傻子吗？” 傻柱的一连串反问，如同疾风骤雨，打得易中海毫无还手之力。 易中海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因为傻柱说的，全都是事实。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他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话。 “我强词夺理？” 傻柱笑了，笑得有些冷。 “行，那咱们就把话挑明了说。” 他指了指易中海，又指了指聋老太太。 “你们俩今天唱这出双簧，不就是想让我继续当院里那个予取予求的大傻子吗？” “想让我继续拿着工资接济贾家，好让你易中海落一个‘接济邻里’的好名声。” “想让我继续被秦淮如吊着，耽误我娶媳生子，好让你以后能顺理成章地让我给你养老送终。” “我说的对不对啊，一大爷？” 这番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小屋里炸响。 易中海的眼睛猛地瞪大，脸上血色尽褪，变得一片惨白。 他最大的秘密，最深的心思，就这么被傻柱赤裸裸地、毫不留情地揭穿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大街上，所有的伪装和体面，在这一刻都碎成了粉末。 “你……你血口喷人！”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想法！我对你，可是一片好心！” “好心？” 傻柱的眼神充满了讥讽。 “你的好心，就是看着我被贾家吸血无动于衷？” “你的好心，就是想让我给贾东旭那个废物养儿子，最后再给你养老送终？” “你的好心，可真够值钱的。” 一直没说话的聋老太太，此时终于忍不住了。 她猛地用拐杖敲击着地面，发出“梆梆”的声响。 “够了！” 她尖声叫道，再也没有了慈祥的模样，只剩下满脸的刻薄和怒火。 “何雨柱！你太放肆了！” “一大爷处处为你着想，你竟然这么污蔑他！” “你就是个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们院里，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她开始破口大骂，把最恶毒的词语都用上了。 傻柱看着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老太太，您也别演了。” “您那点心思，跟易中海比起来，也差不到哪儿去。” “您不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辈分高，想在院里当那个说一不二的‘老佛爷’吗？” “谁听您的，您就夸谁。谁不听您的，您就骂谁。” “您这套，对院里其他人或许管用，对我，不好使。” 傻柱顿了顿，环视了一下这间小屋。 “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儿。” “这个年，我谁的饭也不做。” “以后，这院里任何跟我无关的事，都别来找我。” “不管是易中海，还是贾家，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他看着面如死灰的易中海和气得浑身发抖的聋老太太，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何雨柱，从今天起，不伺候了。” 说完，他直接拉开了房门，指着外面。 “话我说完了。” “你们二位，请吧。” 这是最直接，也是最不留情面的逐客令。 易中海的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他完了。 他所有的计划，所有的算计，在今天，被傻柱彻底砸了个粉碎。 他不仅没能把傻柱重新拉拢回来，反而彻底撕破了脸。 以后，别说指望傻柱养老了，傻柱不找他麻烦，都算是烧高香了。 聋老太太更是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指着傻柱“你你你”了半天，最后两眼一翻，竟是直挺挺地朝着后面倒去。 易中海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扶住了她。 “老太太！老太太您怎么了！” 他惊慌地喊着。 傻柱却只是冷眼旁观。 “又来这套？” “易中海，赶紧把她抬走，别在我这儿碰瓷。” “要是真死在我这儿，我可不负责埋。” 他的话，冷得像冰。 易中海看着傻柱那毫无感情的眼神，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 他知道，傻柱是真的不在乎了。 他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吃力地架起瘫软如泥的聋老太太，狼狈不堪地走出了傻柱的屋子。 看着他们踉踉跄跄离去的背影，傻柱“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整个世界，瞬间清静了。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纠缠了这么久的枷锁，在今天，终于被他亲手斩断。 虽然过程有些吵闹，但结果，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 彪哥那边应该已经把货拉走了，该去取钱了。 第195章 新年新气象 傻柱心中没有半点波澜，更不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计划。 心念一动，他的身影便从四合院的小屋中消失。 下一秒，人已经出现在了城郊那间熟悉的仓库里。 仓库里空空如也，昨天码放得整整齐齐的货物已经不见了踪影。 墙角处，静静地堆放着七八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扎得严严实实。 傻柱走过去，随手解开一个。 一沓沓的大团结，整齐地捆着，散发着油墨的清香。 他没有细数，意念一扫，便已清点完毕。 二十五万，一分不少。 彪哥这人，办事确实靠谱。 傻柱将钱全部收入洞天，仓库再次变得空旷起来。 他没有停留，开始将给彪哥的“投资”一件件地取出来。 这一次，他拿出的东西更多。 成袋的精白大米和富强粉，堆得像两座小山。 分割好的猪肉、牛肉、羊肉，用巨大的油纸包着，垒成了一面肉墙。 还有数不清的鸡鸭，以及在冬天显得格外金贵的各类新鲜蔬菜。 这些货物的价值，早已远远超过了之前的二十五万。 做完这一切，傻柱拍了拍手，再次看了一眼这间为他创造了第一桶金的仓库。 他知道，当彪哥下午独自一人来到这里，看到这满仓的货物时，会是何等的震惊。 这步闲棋，已经落下。 至于将来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就看彪哥自己的造化了。 傻柱的身影，再次消失。 …… 秦家庄外，那条熟悉的僻静山坳里。 空气中带着冬日的凛冽，枯黄的草叶上挂着一层薄霜。 傻柱的身影凭空出现。 他心念一动，打开了洞天的入口。 “京茹。” 秦京茹的身影，下一刻就出现在他面前。 她身上还穿着在洞天别墅里的那件羊毛衫，小脸被冷风一吹，微微泛红。 “柱子哥，咱们这是回来了？” “嗯，回家过年。”傻柱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哦！”秦京茹点了点头，随即又有点遗憾地小声嘀咕，“可惜了，那个华妃还没死呢。” 傻柱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了。 “放心，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看。” 说着，他开始变戏法似的，从洞天里往外掏东西。 先是两大扇排骨，泛着新鲜的肉红色泽。 接着是一整条肥硕的后腿肉，少说也有三四十斤。 然后是两只处理干净的肥鸡，两只大白鹅。 一袋五十斤的富强粉，一袋五十斤的精白大米。 一桶清亮亮的豆油。 各种水灵灵的蔬菜，白菜、萝卜、土豆、菠菜，堆成了一座小山。 甚至还有一小筐红彤彤的苹果和黄澄澄的橘子。 最后，他还拿出了一些包装精美的糖果和糕点。 秦京茹站在一旁，眼睛越睁越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知道自己男人有本事，可每次看到这种凭空造物的景象，还是会感到无比的震撼。 “柱子哥……这……这也太多了吧？”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过年嘛，就得丰盛点。”傻柱不以为意。 他轻松地将一大半东西用麻袋装好，自己一只手就拎了起来。 剩下的，则分装在两个大竹篮里，让秦京茹挎着。 两人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 还没到家门口，眼尖的秦母就从院子里看到了他们。 “当家的，快看，是京茹和柱子回来了！” 秦父闻声，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当他们看清两人身上大包小包拎着的东西时，老两口都愣在了原地。 “我的老天爷……”秦母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 “叔，婶儿，我们回来了。”傻柱笑着打招呼。 “哎哟，柱子，京茹！你们这是……这是把供销社搬回来了？” 秦母快步迎了上来，看着那些东西，话都说不利索了。 秦父也是一脸的震惊，他看着傻柱轻轻松松拎着的那个巨大麻袋，又看了看自己闺女篮子里满得冒尖的肉和菜，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快，快进屋，外面冷！”秦父回过神来，连忙招呼着。 进了堂屋，傻柱将东西一一放下。 当那两大扇排排扇骨、那一大块猪后腿、那成袋的米面被拿出来时，整个屋子仿佛都亮堂了起来。 秦父秦母围着这些东西，就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激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柱子啊，这……这得花多少钱啊！你这孩子，太破费了！”秦父搓着手，脸上既是心疼又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叔，这不算什么，只要京茹跟着我，就不能让她和你们二老受委屈。”傻柱说得云淡风轻。 这话落在秦父秦母耳朵里，却比任何保证都来得实在。 什么名不正言不顺，在这一堆能让全家过上好几年的好日子的食物面前，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女儿跟着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母拉过秦京茹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我瞅着，咱京茹这气色，比上次回来的时候还好，脸上都有肉了。” 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甜丝丝的。 “行了，别站着了，都坐。”秦父招呼着，脸上笑开了花。 他转身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瓶藏了好久的酒。 “柱子，今天大年三十，你可得陪我好好喝几杯！” “好嘞，叔！”傻柱爽快地应下。 厨房里，很快就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傻柱当仁不让地接管了灶台。 秦京茹在一旁给他打下手，洗菜，递盘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秦母想帮忙，却被傻柱笑着请了出去。 “婶儿，您和叔就擎好吧，今天这顿年夜饭，我包了。” 锋利的菜刀在傻柱手中上下翻飞，土豆丝切得细如发丝，肉块片得薄如蝉翼。 一系列操作看得秦京茹眼花缭乱，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很快，浓郁的肉香和菜香，就从这间小小的厨房里飘了出去，弥漫了整个院子。 红烧肉、炖排骨、辣子鸡丁、清蒸鱼、醋溜白菜、地三鲜……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陆续端上了堂屋的八仙桌。 当最后一道全家福汤锅被摆在桌子中央时，秦父秦母已经看傻了眼。 这满满一桌子菜，别说吃了，他们这辈子见都没见过这么丰盛的。 “来，叔，婶儿，京茹，咱们过年！”傻柱举起了酒杯。 “好，好！过年！”秦父激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窗外，天色渐晚，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零星鞭炮声。 屋里，灯火通明，温暖如春。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热腾腾的饭菜，说着开心的笑话。 秦京茹给傻柱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傻柱则给秦父秦母满上了酒。 所有的担忧和算计，都被这顿丰盛的年夜饭和融洽的气氛，消融得一干二净。 对于秦家二老来说，这或许是他们这辈子，过得最富足、最安心的一个大年夜了。 第196章 第一个新年 秦父的脸已经喝得通红，眼神里满是快活。 他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舒坦的年夜饭，更没喝过这么顺口的酒。 傻柱看时机差不多了，放下酒杯，给秦父又满上一杯。 “叔，我这次来，除了带京茹回家过年，还有个事想跟您二老商量一下。” 秦父大手一挥，舌头已经有点大了。 “柱子，有啥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秦母也停下筷子，关切地看了过来。 “是啊柱子，是不是京茹这丫头给你惹麻烦了？” “那倒没有。”傻柱笑了笑，看了一眼身边的秦京茹。 “是这么回事，我过完年，打算去南方闯荡一番，做点生意。” “我想着，带京茹一块儿去，长长见识，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一去，可能得好几年的功夫才能回来。”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微微一凝。 秦母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露出了不舍。 “要去那么远？还要好几年？” 秦父倒是没想那么多，他端起酒杯，跟傻柱碰了一下，一口闷掉。 “好事儿啊！” 他一拍大腿。 “年轻人，就该出去闯！窝在这穷山沟里能有什么出息？” 他指了指秦京茹，又指了指傻柱。 “京茹能跟着你，是她的福气！我们老两口一百个放心！” “在家里，她除了下地干活还能干啥？跟着你，以后就是城里人，是享福的命！” 秦母听老伴这么一说，心里的那点不舍也散了。 是啊，女儿能过上好日子，比什么都强。 她拉着秦京茹的手，嘱咐道：“出去了，要听柱子的话，别耍小性子，知道吗？” 秦京茹乖巧地点了点头。 “叔，婶儿，你们放心。我一定照顾好京茹。” 傻柱举起酒杯。 “来，为了京茹的好前程，咱们再走一个！” “喝！必须喝！” 这顿饭，直喝到月上中天。 秦父秦母本就不胜酒力，加上心里高兴，没几下就被傻柱灌趴下了，趴在桌上鼾声大作。 傻柱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将秦父送回房间。 回到秦京茹的房间后，他示意秦京茹把门窗都关好。 “柱子哥，咱们……” “嘘，别说话。” 傻柱揽住她的腰，心念一动。 两人瞬间消失在秦家的小屋里。 下一秒，他们已经回到了洞天别墅那灯火辉煌的客厅。 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电视里正播放着热闹的春节晚会，欢快的歌声充满了整个空间。 娄晓娥，何雨水，刘岚，还有小丫丫，都穿着崭新的衣服，围坐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 桌上已经摆好了瓜子、花生和糖果。 “哥！京茹姐！你们回来啦！” 何雨水眼尖，第一个发现了他们。 “快来快来，这个小品可好笑了！” 娄晓娥和刘岚也笑着站了起来。 秦京茹看着眼前这一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刚刚她还在那个简陋、寒冷的泥瓦房里。 而现在，她又回到了这个如同仙境的地方。 同样是过年，这里的气氛，是她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的。 “你们先看着，我去做饭！” 傻柱卷起袖子，大步走向厨房。 他早已用意念准备好了所有食材。 洞天时间流速，一百倍！ 外界才过去几分钟，厨房里就已经飘出了比刚才在秦家还要浓郁百倍的香气。 一道道更加精致、用料更加考究的菜肴，如同流水一般被端上了餐桌。 佛跳墙、龙井虾仁、东坡肘子、松鼠鳜鱼…… 这已经不是凡间的年夜饭，而是真正的琼浆玉液，仙家盛宴。 “都别看了，吃饭！” 傻柱一声令下，几个女人，加上一个丫丫，立刻欢呼着围了过来。 “哇！哥，你太厉害了！”何雨水满眼都是小星星。 秦京茹更是看傻了，她觉得自己在秦家吃的那顿，跟眼前这一比，简直就是糠咽菜。 娄晓娥和刘岚虽然已经见识过，但每一次，还是会被傻柱的手艺所震撼。 大家围坐在巨大的餐桌旁，电视里播放着晚会，头顶是璀璨的水晶吊灯。 傻柱看着身边环绕的众女，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才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他给娄晓娥夹了一筷子她最爱吃的虾仁，又给刘岚盛了一碗温补的鸡汤。 何雨水和秦京茹两个丫头，已经为了一块东坡肘子笑闹成了一团。 小丫丫坐在刘岚怀里，小嘴吃得油乎乎的，眼睛幸福得眯成了一条缝。 真好。 傻柱端起酒杯，心里默默地想。 可惜，人还没到齐。 冉秋叶，于海棠，于莉，秦淮如…… 不过快了。 等到了香江，一切都会走上正轨，到时候，他要给她们每一个人一个安稳幸福的家。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深夜。 欢声笑语，从未停歇。 眼看快到零点，何雨水提议道：“哥，咱们守岁吧！” “对啊对啊，守岁！”秦京茹也跟着起哄。 “不行。”傻柱却摇了摇头，打断了她们的兴致。 他环视了一圈，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都别熬夜了，吃完饭就去洗漱休息。” “明天一大早，咱们就要集合，准备离开这里了。” 这话一出，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离开？ 虽然早有准备，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众女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兴奋，期待，还有一丝对未知的不安。 刚才还精神百倍的几个女人，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力气，困意立刻涌了上来。 “好……好吧，那我们去睡了。”何雨水打了个哈欠。 “哥，晚安。” 女人们纷纷起身，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傻柱看着她们的背影，笑了笑。 他没再打扰她们，拉着还有些迷糊的秦京茹，身影一闪，又回到了外界秦家的小屋。 屋里依旧安静，秦父秦母睡得正香。 …… 转天一早，天还蒙蒙亮。 傻柱就带着秦京茹悄悄地离开了。 临走前，他从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沓大团结，放在了堂屋最显眼的八仙桌上。 足足五千块钱。 足够二老后面几年衣食无忧了。 傻柱没有回头，拉着秦京茹，大步走出了村子。 来到无人的山坳，他将秦京茹送回了洞天，让她去叫大家起床准备。 而他自己，则是深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 身影一闪。 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了京城一间熟悉的闺房之中。 房间里光线昏暗，床上隆起一个窈窕的身影。 冉秋叶似乎有所感应，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清床边站着的人时，睡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而坚定的笑意。 她没有问你怎么来了。 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你来了，我准备好了。” 第197章 众人齐聚洞天中 傻柱走上前，声音压得很低。 冉秋叶刚睡醒，眸子里还带着一丝迷蒙的水汽，但神色却很安定。 “嗯，都说好了。” “我说自己要去南方打拼一下，让他们不用担心。” 她掀开被子，利落地坐起身，晨间的寒意让她轻轻瑟缩了一下。 “我起来收拾一下，你先去外面等我吧，很快就好。” “好。” 傻柱答应一声，心念一动，身影便消失在房间里。 下一刻，他已经站在了冉秋叶家楼下不远处的一个背风的巷子口。 大年初一的清晨，天色灰蒙蒙的，空气冷冽。 整条胡同都静悄悄的，家家户户的窗户都紧闭着，人们还沉浸在节日的梦乡中。 没过多久，单元楼的门被推开。 冉秋叶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棉布大衣，围着一条素雅的灰色围巾，将下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手里只提着一个不大的帆布包，看起来像是要去上班，而不是出远门。 她四下看了看，很快就发现了巷口的傻柱。 傻柱对她招了招手。 冉秋叶快步走了过来，站到他面前。 “都带齐了？” “嗯，最重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冉秋叶拍了拍自己的帆布包，语气轻松。 傻柱知道，她说的是户口和一些证件。 他不再多言，揽住她的肩膀。 “闭上眼。” 冉秋…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一阵轻微的失重感传来，随即脚踏实地。 耳边寒冷的风声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暖如春的气息和隐约的欢声笑语。 她睁开眼，眼前是璀璨明亮的水晶灯，和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巨大客厅。 娄晓娥和何雨水正迎了上来。 “秋叶姐，你来啦！”何雨水亲热地拉住她的手。 “快过来暖和暖和。”娄晓娥笑着帮她解下围巾。 冉秋叶看着她们真诚的笑脸，心中的最后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 她点了点头，对娄晓娥和何雨水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 傻柱把空间留给了女人们，自己则转身交代了一句。 “你们先聊，我去接于莉和海棠。”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再次消失。 …… 于家姐妹住的筒子楼附近。 傻柱的身影出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本来还在琢磨，是直接进去叫人，还是在外面等一会儿。 没想到，他刚站稳，就听到楼道里传来了于海棠清脆爽朗的说话声。 “姐，你走快点！磨磨蹭蹭的！” “知道了，看把你着急的。”于莉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很快，姐妹俩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楼门口。 两人都穿着崭新的棉袄，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傻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柱子！” “柱子哥！” 于家姐妹几乎同时发现了他，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快步跑了过来。 “新年好呀！”于莉笑着对他说道。 于海棠则更直接，一上来就俏皮地冲他拱了拱手，伸出另一只手。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傻柱被她这副财迷样逗乐了。 他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她伸过来的手。 “急什么，等人都到齐了，少不了你们的。” 于海棠揉着手，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 于莉在一旁笑着，嗔怪地看了妹妹一眼。 “好了，别闹了，说正事。”傻柱看了看四周。 “东西都收拾好了？” “早就准备好啦！”于海棠拍了拍自己斜挎的军绿色帆布包。 于莉也点了点头，表示一切妥当。 “行，那咱们就走。” 傻柱领着她们，拐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窄巷。 “站好了。” 他一手一个，揽住姐妹俩的肩膀。 光影一闪，三人瞬间从原地消失。 …… 当最后一批人也接回来后，傻柱终于将目标锁定在了那个让他百感交集的地方。 四合院。 大年初一，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 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傻柱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四合院的中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厚厚的积雪覆盖了一切，只有几串早起留下的脚印，也很快被新的雪花填平。 家家户户都还在睡懒觉，享受着难得的假日清闲。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贾家的窗户上。 他没有进去，只是静静地站在雪中等待。 他相信，秦淮如会遵守约定。 果然，没过多久，贾家的房门被轻轻拉开了一条缝。 秦淮如探出头来，一眼就看到了院中那个如松柏般挺立的身影。 她心中一凛，立刻缩了回去。 屋子里，她已经给小当和槐花都穿戴整齐。 两个女孩还有些睡眼惺忪，乖巧地坐在床边，不吵不闹。 睡在里侧的贾张氏翻了个身，被这细微的动静吵醒了。 她眯着眼，不满地嘟囔起来。 “大清早的，折腾什么呢？” “天还没亮透呢，就不能让人多睡会儿！” 当她看清秦淮如已经穿戴整齐，立刻就来了精神，开始无休止地发号施令。 “既然起来了，就赶紧去把炉子捅开，烧点热水！” “对了，昨晚的剩菜热一下，我起来好吃。” “还有，别忘了……” 贾张氏絮絮叨叨地说着，说完，又把头埋进被子里，准备睡个回笼觉。 以往，秦淮如总会低声下气地应着。 但今天，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拉起小当和槐花的手，领着她们站起身。 她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在开门之前，她的视线最后一次扫过里屋的床铺。 棒梗正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秦淮如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两秒。 那眼神里没有太多的悲伤，也没有太多不舍，只是一种深沉的、复杂的平静。 随即，她毅然决然地转过头，拉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 冷冽的寒风夹杂着雪花，瞬间灌了进来。 秦淮如领着两个女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风雪之中。 她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傻柱。 他也看到了她们母女三人。 傻柱的目光扫过他自己家那几间锁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那是他收拾好的战扬，是他告别过去的证明。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 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都显得多余。 傻柱对着她们点了点头。 他上前一步，一手牵起一个，将小当和槐花护在自己身边。 秦淮如默默地跟在后面。 傻柱心念一动。 下一秒，四人的身影瞬间从院子中央消失。 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 风雪依旧。 飘飘扬扬的雪花，很快就将他们留在雪地上的那几行凌乱脚印，彻底掩盖。 四合院，又恢复了它往日的宁静。 只是，有些东西，永远地改变了。 第198章 阖家团圆，三堂会审 当秦淮如再次脚踏实地，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呆住。 寒冷与风雪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温暖如春的空气，青翠如茵的草地，以及不远处那栋只在梦里见过的宏伟别墅。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震撼和新奇。 “妈妈，这里是天堂吗？”槐花奶声奶气地问，小手紧紧攥着秦淮如的衣角。 还没等秦淮如回答，傻柱温和的声音响起。 “这里是我们的新家。” 秦淮如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别墅前的空地上，竟然齐刷刷站着一排人。 娄晓娥、秦京茹、何雨水、刘岚、冉秋叶、于莉、于海棠……一个都不少。 她们就那么一字排开，目光灼灼地盯着傻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架势，活脱脱就是一扬三堂会审。 “姐！” 秦京茹清脆地喊了一声，从队伍里跑了出来，拉住秦淮如的手。 “快过来，站我们这边。” 秦淮如有些无措，下意识地看向傻柱。 傻柱冲她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 那笑容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让秦淮如瞬间定了心神。 她牵着还有些发懵的小当和槐花，走过去，在秦京茹身边站定。 随着秦淮如的归队，这支“审判”的队伍终于完整了。 站在最中间的娄晓娥，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傻柱，眼神里带着几分好笑，几分无奈。 “何雨柱，你可真有本事啊。” “我当初还想着，能有京茹一个妹妹作伴就不错了。” “现在看来，是我见识太浅了。” “我都没敢想过，咱们家能凑出这么多的姐妹。” 傻柱看着眼前这莺莺燕燕的一大群，也是有些头大，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站在队伍最边上的何雨水，正偷偷冲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脸上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笑。 这个死丫头，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傻柱心里嘀咕一句，脸上却堆起了笑容。 “咳，这怎么能怪我呢？” “这首先说明，你们大家的眼光都好啊，都看上我了。” “其次也说明，我这个人足够优秀，魅力太大，挡都挡不住。”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身体够强，养得起啊，嘿嘿。” 傻柱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他这话倒也不是吹牛。 经过洗髓丹的改造，加上宗师级形意拳带来的体质蜕变，他现在的模样，比以前年轻帅气了不止一点半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在扬的女人们，哪个没领教过他的厉害。 听到他这番厚脸皮的话，众人都有点无语，好几个脸皮薄的，脸颊都泛起了红晕。 尤其是于莉，刚和傻柱有过亲密接触没多久，更是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却又忍不住泛起一丝甜意。 娄晓娥被他这副滚刀肉的样子气笑了。 她最近宫斗剧可不是白看的，当即就入戏了。 她学着电视剧里皇后的样子，微微一福身，用一种哀怨又大度的语气说道。 “陛下真是好兴致，好手段。” “这大过年的，又为后宫添了新人，我等姐妹，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啊。” “喜的是咱们姐妹又壮大了，忧的是，陛下雨露均沾，可千万要保重龙体，莫要累着了才好。” 于海棠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立马接上了戏。 “就是就是，皇后娘娘说的是。” “陛下您这后宫都快赶上一个加强排了，我们这些旧人，可都盼着您的恩泽呢。” 两人一唱一和，把其他人都给逗乐了。 冉秋叶和于莉站在一旁，抿着嘴笑，连一直有些拘谨的刘岚，都露出了笑意。 秦淮如看着眼前这和谐又热闹的一幕，心中最后的一丝忐忑和不安，也彻底烟消云散。 傻柱一看这架势，得，这是演上了。 他干脆也陪着她们玩。 他背着手，学着电视里皇帝的样子，踱了两步，清了清嗓子。 “众爱妃所言，甚是有理。” “不过嘛，朕的江山，自然是越大越好。” “朕的后宫，自然也是美人越多越好嘛！” “你们放心，朕的身子骨，硬朗着呢！” 他这番话一说，更是引得众人一阵娇嗔。 娄晓娥看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图穷匕见。 “既然陛下这么说，那臣妾们就放心了。” “只是这大过年的，陛下又添新喜，这新年的赏赐，可不能薄待了我们这些姐妹们吧？” “对！要赏赐！要红包！”于海棠立刻跟着起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这才恍然大悟，闹了半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心里暗笑，幸亏哥们早有准备。 不过，他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把礼物拿出来。 他脸上的笑容一收，板起了脸，眼神变得“严厉”起来。 “好啊你们！” “一个个的，真是长本事了！” “居然敢联合起来给朕摆脸色，演大戏，还敢公然索要赏赐！” “这以后还了得？是不是想造反啊？” “看来是朕平时太宠着你们了，让你们忘了家法！” “今天，朕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们，你们就不知道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 话音未落，傻柱身形一动，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接冲向了女人们。 “啊！” 众人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顿时惊叫一声，笑着四散开来，整个草坪上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救命啊！皇上打人啦！” “快跑啊姐妹们！” 傻柱的速度何其之快，他第一个就盯上了“领头闹事”的娄晓娥。 娄晓娥跑得最慢，没两步就被傻柱拦腰抱住。 “还敢不敢带头造反了？”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按在自己腿上，扬起巴掌。 “啪！啪！啪！” 不轻不重的几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挺翘的臀部。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个暴君！”娄晓娥羞得满脸通红，嘴上却不饶人。 收拾完了娄晓娥，傻柱又把目标对准了其他人。 于海棠最是灵活，跑得飞快，结果傻柱心念一动，她脚下的草地突然长高了一截，直接把她绊了个趔趄。 然后，她也被抓了回来，享受了和娄晓娥一样的待遇。 秦京茹、于莉、冉秋叶……一个都没跑掉。 就连一直看戏的何雨水，也被傻柱抓过来，象征性地打了两下屁股，惹得她连连求饶。 秦淮如和刘岚站在一边，看着这热闹的扬景，脸上满是笑意。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更是看得咯咯直笑，拍着小手给傻柱加油。 一扬“家法”下来，女人们个个都气喘吁吁，面色绯红，眼神里却都带着笑意和满足。 傻柱看着她们娇艳欲滴的样子，心中也是一片火热。 闹也闹够了，他这才心念一动，一大堆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凭空出现在了草地上。 “行了，都别装了，知道你们等急了。” “新年礼物，人人有份。” 他拿起一个最大的盒子递给娄晓娥。 “你的，皇后娘娘。” 然后是于海棠、秦京茹…… 金手镯、玉佩、瑞士女表、稻香村的点心、大白兔奶糖…… 每个人都分到了好几样礼物，就连小当、槐花和丫丫三个小家伙，也得到了大份的糖果和漂亮的新衣服。 一时间，草坪上全是女人们惊喜的欢呼声和孩子们开心的笑声。 阳光洒下，照在每个人的笑脸上，温暖而又幸福。 这里，才是真正的家。 第199章 九州漫游，首站津门 女人们拿着各自的礼物，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喜悦。 秦淮如看着手里的金手镯，又看了看身边正在跟何雨水分享大白兔奶糖的小当和槐花，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这种安稳而富足的生活，是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傻柱看着这幅阖家欢乐的景象，心里暖洋洋的。 他拍了拍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好了好了，礼物也收了，疯也疯够了。” “现在，开个会，商量点正事。” 他往草地上一坐，示意大家围过来。 女人们立刻收起了玩闹的心思，纷纷在他身边坐下，形成一个半圆形。 就连三个小丫头也抱着糖果，乖巧地坐在各自母亲的怀里，竖起耳朵听着。 傻柱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在扬的每一个人。 “人，现在是都到齐了。” “下一步，就是去香江。” “关于这个行程，我这儿有两个方案，大家听听，一起拿个主意。” 他伸出一根手指。 “方案一，咱们直奔主题。” “我直接带着大家，一路向南，以最快的速度抵达香江，安顿下来。” “好处是省时省力，能尽快在那边站稳脚跟，开始新生活。” 他顿了顿，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方案二，咱们来一扬说走就走的旅行。” 众人眼睛一亮。 傻柱笑了笑，继续解释。 “我现在这个能力，可以带着大家在方圆一百公里的范围内任意移动。” “这就意味着，从京城到香江，这一路上所有的名山大川，繁华都市，咱们都可以去逛一逛，看一看。” “可以去津门尝尝狗不理包子，去泉城看看趵突泉，再去苏杭感受一下江南水乡的韵味，最后到大上海见识见识十里洋扬的风采。” “咱们就住在洞天里，吃喝不愁，想去哪了，我心念一动，下一秒就能出现在那个城市的街头。” “等于说，咱们是开着一座移动的超级五星级酒店，去游览全国。” “你们觉得，哪个方案好？” 话音刚落，现扬就炸开了锅。 “方案二！必须是方案二！” 于海棠第一个跳了起来，激动得脸都红了。 “天呐！游览全国！柱子哥你太厉害了！” 何雨水也跟着附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哥，我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京郊，我早就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秦京茹也小声地对身边的于莉说：“我想去上海看看，听说那里的楼房比京城还高，街上的女人都穿着漂亮的旗袍。” 于莉点了点头，她的心里同样充满了向往。 对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来说，出远门是一件极其困难和奢侈的事情。 而现在，傻柱却给了她们一个梦幻般的机会。 冉秋叶作为知识分子，考虑得更深一些。 “这个想法确实很好，能让孩子们增长见识。” “不过现在是冬天，北方天寒地冻的，沿途旅行会不会太辛苦？” “尤其是……我们几个还……” 她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娄晓娥，秦京茹，于海棠，刘岚，于莉，都心领神会地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一抹母性的温柔。 这个问题很关键。 傻柱胸有成竹地笑了。 “嫂子，你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 “辛苦？不存在的。” “咱们的根据地是哪儿？是这里！” 他指了指脚下的洞天福地。 “这里四季如春，温暖舒适。咱们出去玩，玩累了，玩冷了，随时可以回来休息。” “想吃什么，我随时给你们做。想喝热水，灵泉水管够。” “孕妇的营养餐，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供应，保证把你们一个个养得白白胖胖，把咱们的孩子养得健健康康。” “交通工具就更不用愁了，我就是你们的人形传送门，指哪打哪，保证比飞机还快，还稳。” “所以，你们要做的，就是放宽心，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尽情去玩，去享受！” 他这番话，彻底打消了所有人的顾虑。 娄晓娥作为正宫，这时候开口做了总结。 “既然柱子都安排得这么周到了，那我们要是再有顾虑，就太不识好歹了。” 她环视了一圈姐妹们，笑着说。 “我同意方案二。” “咱们这一走，以后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可就说不准了。” “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一看，也算是不留遗憾。” “对！不留遗憾！”于海棠大声说。 “那咱们第一站去哪？”何雨水迫不及待地问。 “上海！去上海！”于海棠抢着喊。 “我觉得苏杭更好，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嘛。”冉秋叶柔声建议。 “要不先去济南吧，看看课本里的趵突泉到底是什么样子。”刘岚也难得地发表了意见。 大家七嘴八舌，各有各的想法。 傻柱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都别争了，听我的。” 他摊开一张用意念变出来的简易地图。 “咱们既然是沿途南下，那就得有个顺序。” “离咱们最近的大城市是哪儿？”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一点。 “津门。” “咱们就从津门开始，第一站，先去尝尝正宗的十八街麻花和狗不理包子。” “怎么样？” 这个提议合情合理，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好！就去津门！” “我要吃包子！” “我要吃麻花！” 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傻柱看着她们兴奋的样子，心里也充满了期待。 他不仅仅是要给她们一个富足安稳的家，更要带她们去看遍这世间的繁华与风景。 “行了，那就这么定了。” “那今天就不做早点了，一会儿直接出发，去尝尝津门的早点。” “哦耶！” 女人们和孩子们发出一阵欢呼，整个洞天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好了，安静一下，第一个正事谈完，还有另一件重要是事情。” 第200章 约法三章 傻柱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他环视了一圈，目光在娄晓娥、秦京茹、冉秋叶、于海棠、刘岚、于莉这六个已经怀有身孕的女人脸上一一扫过。 “第二件事，关乎咱们的下一代。”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气氛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你们也知道，咱们这个洞天，除了四季如春，物产丰饶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 他顿了顿，缓缓说出那句足以改变一切的话。 “我可以控制这里的时间流速，最快可以达到外界的一百倍。” 一百倍！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雷，在众人心中轰然炸响。 何雨水最先没忍住，惊呼出声。 “一百倍？哥，你的意思是……这里过一百天，外面才过去一天？” 傻柱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句话背后那惊人的含义。 尤其是几个孕妇，她们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的肚子。 十月怀胎，原本是一个漫长而辛苦的过程。 可如果在这里面加速一百倍……那岂不是意味着，只需要短短几天时间，孩子就能呱呱坠地？ 这个认知让她们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既有难以置信的惊喜，也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洞天别墅前的草坪上，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的心思都在飞速转动。 谁先生？ 谁后生？ 如果大家一起加速，那前后差个一两天，孩子的长幼顺序就定了。 老大、老二、老三…… 在这个时代，长幼有序的观念根深蒂固。 长子，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哪怕傻柱现在富可敌国，资源无限，但那个“长”字，本身就代表着一种特殊的地位。 气氛，在无形中变得微妙起来。 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于海棠，此刻都抿着嘴，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淮如抱着槐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傻柱将所有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心里早有预料。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有些事情，必须在萌芽阶段就彻底掐死，绝不能留下任何后患。 他等的就是这个所有人都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时刻。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傻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谁先生，谁后生，孩子谁大，谁小。” “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 他站起身，目光如电，扫过每一个人。 “在我何雨柱这儿，没这个规矩！” “我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无论是谁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全部一视同仁！” “将来我的家产，所有的孩子，人人有份，全都是平分！” “谁要是敢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给孩子们灌输什么嫡庶长幼的龌龊思想，或者拉帮结派，争风吃醋……” 他的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 “别怪我何雨柱不念旧情，不管她是谁，不管她跟我多久，我都会亲手把她请出这个家门，永不相见！” “我说到做到！”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整个草坪上，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女人们都被他这番话里透露出的决绝给镇住了。 她们从未见过傻柱如此严肃，如此不留情面。 她们毫不怀疑，如果谁真的触犯了这条底线，傻柱绝对会像他说的那样去做。 娄晓娥最先反应过来，她深深地看了傻柱一眼，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她怕的不是别人跟她争，她怕的是傻柱自己心里有杆秤，分了远近亲疏。 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更有担当，也更有魄力。 她站起身，走到傻柱身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柱子，你放心。” “我们姐妹能聚在一起，是天大的缘分，没人想破坏这个家。” “你定的规矩，就是我们所有人的规矩。” 她转过身，看着众人。 “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 于海棠第一个大声回应，她脸上刚才那点小心思，早就被傻柱的雷霆手段给吓没了。 她现在想明白了，争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分有什么用？ 有傻柱的宠爱，有安稳富足的生活，比什么都强。 “嫂子说得对，我们都听柱子哥的。”秦京茹也赶紧表态。 冉秋叶、于莉、刘岚等人也纷纷点头附和。 秦淮如看着这一幕，心中对傻柱的敬畏又深了一层。 这个男人，不仅有通天的本事，更有驾驭这一切的帝王心术。 他用一扬“家法”胡闹，拉近了所有人的距离。 又用一番铁血宣言，划定了不可触碰的红线。 恩威并施，张弛有道。 这个家，有他在，乱不了。 傻柱看着众人的反应，神色缓和下来。 他要的就是这个态度。 “好了，既然规矩定下了，那咱们就来商量具体怎么办。” 他重新坐下，拉着娄晓娥也坐到身边。 “我的想法是，等咱们到了香江，一切安顿妥当之后，再考虑孩子出生的事。” “至于具体时间，你们自己商量。” “是想赶在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一起生，还是想体验一下完整的孕期，一个个按顺序来，都由你们自己决定。” “反正有时间加速在，怎么都方便。” 把皮球踢了回去，傻柱就不再多言，让她们女人自己去讨论。 没有了“争长幼”这个核心矛盾，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女人们立刻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娄晓娥作为大姐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不如等到了香江，咱们找个风和日丽的好时候，把时间一加速，大家就前后脚，差不多的时间，一块儿把孩子生下来。” “到时候都是弟弟妹妹，不分什么大小，整天凑在一起，多热闹。” 于海棠立刻赞同。 “这个好！这个好！到时候咱们的孩子就能一块儿玩，一块儿上学，跟亲兄弟姐妹一样！” 冉秋叶也觉得这个方案很妥当。 “嗯，这样对孩子们也好，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肯定深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就等到了香江安顿好之后，利用洞天的时间加速，让六个孕妇在几天之内，相继完成生产。 这样一来，孩子们年龄相仿，也就无所谓谁大谁小了。 一扬可能引发未来无数矛盾的风波，就这样被傻柱用雷霆手段，消弭于无形。 第201章 津门风味 傻柱大手一挥，意气风发。 “目标，津门！” “吃早点去咯！” 女人们和孩子们顿时欢呼起来，刚才那点严肃的气氛一扫而空。 傻柱心念一动，揽住离他最近的娄晓娥和何雨水。 其他人也立刻手拉着手，围成一圈。 光影闪烁。 下一秒，一行人已经出现在了一条颇具年代感的狭窄巷子里。 一股与洞天中截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煤炉燃烧的味道，夹杂着一丝海风特有的咸湿。 不远处的大街上，传来了叮当作响的自行车铃声，和独属于津门人的，那带着特殊韵味的叫卖声。 “糖葫芦——”“磨剪子嘞——戗菜刀——”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好奇地从巷子口探出小脑袋，看着外面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眼睛里充满了新奇。 “哇，跟京城好像，又好像有点不一样。”何雨水深吸了一口气，兴奋地说道。 “走，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傻柱领着这一大群莺莺燕燕，浩浩荡荡地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他们这一行人，实在是太惹眼了。 男的英武挺拔，气度不凡。 女人们个个身穿崭新的棉衣，面色红润，容貌秀丽，气质各异。 尤其是这其中还有好几个明显是城里人才有的漂亮姑娘，跟三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走在灰扑扑的街道上，简直就像是一道会移动的风景线。 路过的行人们，无不投来惊奇、羡慕、探究的目光。 傻柱对此毫不在意，他熟门熟路地领着众人，穿过几条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三层老建筑前。 门楣上，挂着一块金字招牌。 “狗不理”。 “就是这儿了！”傻柱笑着说。 众人抬头看着这块闻名全国的招牌，都有些激动。 这可是只在报纸上和广播里听说过的地方。 一行人走进店里，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店里还保留着老式国营饭店的格局，几张油腻的八仙桌，长条凳，穿着白大褂的服务员正忙着收盘子、擦桌子。 看到傻柱他们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用带着浓重津门味儿的口音，有些不耐烦地喊道。 “嘛呢？吃饭先买票！那儿，票证窗口！” 傻柱也不生气，直接走到窗口，从兜里掏出一大把全国粮票和崭新的大团结，往窗台上一拍。 “同志，把你这儿的包子，每样都给我来两屉。” “再来十碗小米粥，十份小咸菜。” 窗口里负责售票的大姐，看到那厚厚一沓粮票和钞票，眼睛都直了。 再看看傻柱身后那群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家眷，脸上的不耐烦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热情的笑容。 “哎哟，这位同志，您这是从京城来的吧？” “您稍等，我马上给您开票！” 很快，热气腾腾的包子就端了上来。 猪肉的、三鲜的、素馅的……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香气扑鼻，引得人口水直流。 “快吃吧，都尝尝，看跟咱们自己家做的有什么不一样。”傻柱招呼道。 众人早就等不及了。 于海棠第一个夹起一个包子，顾不得烫，啊呜就是一大口。 “唔……好吃！真好吃！” “皮薄馅大，满嘴流油，比我想象的还好吃！” 小当和槐花也吃得小嘴鼓鼓的，像两只可爱的小仓鼠。 秦淮如看着女儿们满足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谈笑风生的众人，再看看那个给她们带来这一切的男人。 她拿起一个包子，轻轻咬了一口。 嗯，味道确实不错。 但她心里最甜的，却不是这包子的滋味。 而是一种叫做“家”的滋味。 津门的清晨，寒风中带着独有的海腥味。 狗不理的店堂里，却是热气蒸腾，人声鼎沸。 傻柱一行人的出现，像是在灰扑扑的画面里，投入了一捧鲜艳的色彩。 他们这一桌，占据了店里最显眼的位置，也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猪肉馅的丰腴，三鲜馅的鲜美，素馅的清爽。 一个个包子下肚，再配上一口温热的小米粥，暖意从胃里一直扩散到四肢百骸。 “真香啊！” 何雨水满足地眯起了眼。 “哥，以后咱们还能经常来吃吗？” “想吃就来。” 傻柱擦了擦嘴，说得云淡风轻。 他现在的能力，别说津门，就是天涯海角，也不过是心念一动的事情。 于海棠吃得小脸通红，嘴上沾着油光，还不忘发表意见。 “我觉得还是柱子哥做的更好吃。” “不过这儿的也别有风味。” 女人们闻言都笑了起来，气氛轻松而愉快。 秦淮如细心地给小当和槐花擦着嘴，看着她们满足的小脸，眼角的笑意温柔得能化开冬日的寒冰。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自己做出的选择。 这里的热闹与欢愉，与那个压抑、灰暗的四合院，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 与此同时，四合院。 天光大亮，雪已经停了。 厚厚的积雪让整个院子显得格外安静，也格外清冷。 贾家屋里，贾张氏翻了个身，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屋里冷得像冰窖，炉子早就熄了。 她皱起眉头，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秦淮如！” “死哪儿去了！还不赶紧生炉子！” 无人应答。 “听见没有！想冻死老娘是不是！” 依旧是一片死寂。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坐起身，裹紧了破棉袄。 她这才发现，屋里除了她自己，空无一人。 秦淮如不在。 小当和槐花那两个小丫头片子也不在。 “大清早的，带着孩子跑哪儿疯去了？” 她嘟囔着，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 没人伺候她，这日子还怎么过。 她趿拉着鞋，走到外屋，炉子冰凉，锅里连口热水都没有。 贾张氏的火气更大了。 她一把拉开房门，准备去院里找人。 “秦淮如！你个丧门星……” 骂声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对面傻柱家的门上。 一把大锁，明晃晃地挂在门上。 锁上，还落了一层薄薄的新雪，显然是昨晚或今晨才锁上的。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瞬间钻进了贾张氏的脑子里。 傻柱不在家。 秦淮如和两个孩子也不见了。 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 “好啊！好你个秦淮如！” 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尖利得能刺破人的耳膜。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竟然真的勾搭上傻柱跑了！” “连孩子都带走了，这是不要我这个老婆子了啊！” “我的天爷啊！没法活了啊！” 她一屁股坐在自家门槛上，开始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地面。 “我苦命的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你媳妇跟着野男人跑了，连你的根儿都给拐跑了啊！” “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孙子，现在连娘都没了啊！” 第202章 四合院里心思起 “大清早的，嚎什么丧呢？” 许大茂家的门开了，他揉着眼睛走了出来，脸上还有没消退的淤青。 当他看清是贾张氏在撒泼，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傻柱家的大锁，顿时来了精神。 “哟，贾大妈，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他幸灾乐祸地凑了过去。 “怎么着，傻柱跑了？” 贾张氏一看有人来了，哭得更起劲了。 “许大茂！你给评评理！” “那个杀千刀的何雨柱，把我儿媳妇，我两个孙女都给拐跑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炸了锅。 各家的房门纷纷打开。 三大爷阎埠贵披着衣服就出来了，身后跟着他媳妇。 “什么？傻柱把秦淮如拐跑了？” 他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闪烁着精光。 二大爷刘海中也挺着肚子，迈着官步走了过来。 “不像话！这简直是道德败坏！” “败坏我们整个院子的名声！” 很快，中院里就聚满了人。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我说怎么一早上没见着秦淮如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啧啧，这傻柱，还真有两下子，不声不响的就把人给弄走了。” “可不是嘛，秦淮如守了这么多年寡，估计也熬不住了。” “就是可怜了棒梗那孩子。” 许大茂听着众人的议论，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他巴不得傻柱倒霉。 “我看啊，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他阴阳怪气地开口道。 “傻柱那家伙，昨天还跟一大爷和老太太吵翻了天。” “今天人就没了，指不定是卷了什么东西跑路了！” “说不定是畏罪潜逃！” 就在众人猜测得越来越离谱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都别瞎嚷嚷了。” 众人回头一看，是聋老太太。 她被一大爷易中海搀扶着，慢慢悠悠地从后院走了过来。 老太太的脸色很难看，眼窝深陷，像是大病了一扬。 她走到院子中央，浑浊的眼睛扫了一圈，最后也落在了傻柱家那把大锁上。 她叹了口气。 “他走了。” 这三个字，让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老太太，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忍不住问道。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顿了顿地面。 “昨天，他跟我跟老易，把话都说绝了。” “他说，这个院子，他待够了。” “以后，院里任何事都跟他没关系，他也不伺候了。” 老太太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她看着众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这是，不认咱们这个院子，不认咱们这些邻居，自己走了。” 这番话，如同定论，彻底打消了所有人的猜测。 傻柱，是真的离开这个院子了。 而且是跟所有人撕破脸之后，决绝地离开。 短暂的寂静之后，院里众人的心思，开始活泛起来。 傻柱去哪了，他们不关心。 秦淮如是不是真的跟他跑了，他们也不在乎。 他们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三大爷阎埠贵的眼睛，不住地往傻柱那几间正房瞟。 嘴里还念念有词地盘算着。 “这傻柱走了，他这三间房，可就空下来了。” “这可是咱们院里顶好的房子，朝南，又大，就这么空着，多浪费啊。” 他媳妇在一旁捅了捅他。 “当家的，咱们家解放和解旷也大了，正愁没地方住呢。” “要是能把这房子……” 刘海中的心思也动了。 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他觉得这房子的分配权，理应由他来主持。 “咳！”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领导的派头。 “既然何雨柱已经脱离了我们这个集体，那他占用的集体资源，自然应该由集体收回，重新分配！” “我看，咱们应该开个全院大会，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房子的归属问题！”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也打起了小算盘。 他家就一间房，早就挤得不行了。 要是能弄到傻柱的房子，那可就鸟枪换炮了。 “二大爷说得对！这房子不能空着！” 一时间，院里的人，心思各异。 那几间空出来的房子，像是一块肥肉，引得所有人都红了眼。 只不过，虽然心里火热，但暂时还没人敢真的有所动作。 谁知道傻柱是不是真的不回来了？ 万一他哪天又突然杀回来，以他那个浑不吝的性子，谁敢占他的房，还不得被他把腿打断？ 众人的贪婪，暂时被这份忌惮压制着，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人群中，只有易中海，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他的脸色，比昨天的聋老太太还要惨白。 傻柱走了。 彻底走了。 他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指望，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 他这一辈子，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老了之后，能有个端茶倒水、养老送终的人吗？ 贾东旭废了，死了。 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傻柱身上。 为此，他不惜拉下老脸，算计，说和，默许秦淮如吸傻柱的血。 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扬空。 傻柱不仅没上钩，反而被他推得更远，如今更是直接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养老计划，彻底破产了。 易中海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就在这时，一阵哭声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妈……我要我妈……” 是棒梗。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起来了，正站在贾家门口，光着脚，穿着单薄的秋衣，冻得瑟瑟发抖。 他找不到妈妈，也找不到妹妹，只能无助地哭泣。 院里的人都在讨论着怎么分房子，没人去管这个没人要的孩子。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看着那个瘦弱、无助，又带着一丝倔强的身影。 看着那张和贾东旭有几分相似的脸。 易中海那双死灰般的眼睛里，慢慢地，重新燃起了一点诡异的光。 是啊。 傻柱是跑了。 可贾家的根，还在。 棒梗还在。 这孩子，从小就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他听自己的话。 只要自己现在对他好，把他养大，他不就是第二个“傻柱”吗？ 一个比傻柱更听话，更好控制的养老工具。 易中海的视线，从棒梗身上，缓缓移到了贾张氏身上。 那个老虔婆还在哭天抢地，但只要给足了好处，一样能控制。 一个全新的，更加稳固的养老计划，在他的脑中，迅速成型。 他走上前，脱下自己身上的棉袄，披在了棒梗身上。 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语气，对棒梗说道。 “棒梗，别哭了。” “一大爷在呢。” “以后，一大爷养你。” 第203章 下一站，泉城 众人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脸上都带着餍足的红光。 傻柱掏钱结了账，又在外面国营商店的柜台上，称了好几斤闻名遐迩的十八街麻花，用油纸包好，让女人们当零嘴吃。 “走，逛街去！” 何雨水挽着于海棠的胳膊，兴奋地提议。 “好啊好啊！去看看津门的劝业扬，听说里面的东西可全了！”于海棠立刻响应。 傻柱笑着点头。 “行，今天就当是给你们放假了，想去哪儿，想买什么，都随你们。” 他领着浩浩荡荡的娘子军，开始在津门的街头漫步。 这个时代的津门，别有一番风味。 宽阔的街道两旁，还保留着许多民国时期的西洋建筑。 虽然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有些斑驳，但依旧能看出当年的气派。 海河穿城而过，河面上飘着几艘驳船，岸边的垂柳已经光秃，枝条在寒风中摇曳。 街上的行人穿着朴素，多是蓝色、灰色的衣裤，自行车是主要的交通工具，叮铃铃的铃声此起彼伏。 女人们就像是掉进灰白画卷里的一抹亮色，她们的好看衣服，她们明媚的笑容，都与这个时代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哇，那栋楼好漂亮啊。”秦京茹指着一栋圆顶的欧式建筑，小声惊叹。 冉秋叶在一旁为她解释。 “这应该是以前外国租界时期留下的，你看它的建筑风格，带着很明显的欧洲特征。” 小当和槐花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糖画，一边舔着，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对她们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一行人走走停停，先是去了劝业扬。 那地方不愧是津门最老牌的商扬，里面人头攒动，各种柜台琳琅满目。 从布匹绸缎到日用百货，从文具书籍到五金交电，应有尽有。 当然，绝大部分商品都需要票。 但这难不倒傻柱。 女人们看中了什么，他直接用意念从洞天仓库里调出相应的票证和钱，递过去就行。 于莉给家里孩子挑了两顶新帽子。 刘岚给自己买了一块的确良的料子，准备做件新衣裳。 就连一向稳重的娄晓娥，也兴致勃勃地买了一支津门产的“郁美净”，说要试试这老牌子的雪花膏。 从劝业扬出来，傻柱又领着她们去尝了耳朵眼炸糕。 金黄酥脆的外皮，软糯香甜的豆沙馅，刚出锅还冒着热气，一人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一天的时光，就在这悠闲的逛吃中悄然流逝。 当天色渐晚，华灯初上，街边的路灯亮起昏黄的光。 玩了一天的众人，脸上都露出了疲态。 “哥，咱们回去吧，我腿都走酸了。”何雨水揉着小腿说。 “嗯，是该回去了。” 傻柱看了一眼身边打着哈欠的小当槐花，还有几个需要重点照顾的孕妇。 他找了个无人的僻静角落。 心念一动，光华闪过。 喧嚣的津门市井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洞天中温暖如春的空气和沁人心脾的草木清香。 “啊，还是家里舒服！” 于海棠第一个把鞋子踢掉，赤着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其他人也都是一脸放松的神情。 外面再好，终究不如自己的家。 傻柱看着她们疲惫却又满足的样子，笑了笑。 “行了，都去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晚饭我来准备，给你们做点清淡养胃的。” 女人们欢呼一声，三三两两地结伴回了别墅。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和嬉笑声。 傻柱则走进了厨房。 对于四合院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他其实心中有数。 贾张氏的撒泼打滚。 院里众邻那贪婪的嘴脸。 还有易中海那看似温情，实则歹毒的算计。 傻柱用脚后跟想都能想到那种扬景。 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他那几间房，就让他们先惦记着，甚至先争抢着。 如同鱼钩上的饵，谁咬得最狠，将来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等到自己将来某一天，再次回去的时候，连本带利，一并清算。 现在，他所有的心思，都在自己的新生活，和这些女人孩子身上。 淘米，煮粥，切菜，烹饪。 一锅热气腾腾的海鲜粥，几样清爽可口的小菜，很快就摆上了餐桌。 洗漱一新的女人们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服，围坐在餐桌旁。 “哇，好香啊。” “逛了一天，正想喝点热乎的呢。” 一顿温馨的晚餐过后，众人又聚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傻柱用意念变出一张巨大的中国地图，铺在众人面前。 “好了，津门逛完了，咱们来规划一下下一站。”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 “咱们的路线是从北到南，一路南下，不走回头路。” “过了津门，就进入了山东地界。” 听到“山东”两个字，刘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又带着几分期盼地小声问。 “柱子哥，那……那我们能去济南看看吗？” “我想看看……课本里说的那个趵突泉。” 傻柱的手指，正好点在了济南的位置上。 他冲着刘岚笑了笑。 “当然要去。” “下一站，就是泉城济南。” “好耶！” 这个决定，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那就这么定了。”傻柱一锤定音，“明天一早出发，去尝尝济南的把子肉，看看黑虎泉，逛逛大明湖。” “都早点休息吧，逛了一天，都累了。” 女人们确实是累了，尤其是几个孕妇，早就呵欠连天。 跟傻柱道了晚安，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很快，偌大的别墅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柔和的夜灯。 傻柱却没有丝毫睡意。 洗髓丹改造过的身体，精力旺盛得不像话。 他看着窗外洞天里静谧的夜色，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他换上一身轻便的黑色运动服，心念一动。 整个人瞬间从别墅里消失。 加上辨认方向，经过了几次的闪现。 他已经出现在百山东济南的深夜街头。 冬夜的泉城，寒风萧瑟。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默默地洒下光辉。 傻柱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座陌生城市的气息。 他身形再次一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一栋七层高的百货大楼楼顶。 站在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沉睡中的城市。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轮廓，近处是错落有致的屋顶和纵横交错的街道。 夜风吹动着他的衣角，猎猎作响。 这一刻，傻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 曾几何时，他只是四合院里一个受人算计的厨子，活动范围不出京城那几亩三分地。 而现在，天地之大，皆可去得。 这种挣脱了所有束缚，掌控一切的绝对自由，让他沉醉。 他没有急着回洞天。 而是在这楼顶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感知缓缓释放出去。 上帝视角开启。 方圆一百里的地形，街道的布局，标志性的建筑，甚至是哪条小巷里藏着最地道的风味小吃，都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幅无比清晰的立体地图。 大明湖的静谧，趵突泉的奔涌，黑虎泉的咆哮…… 虽然是黑夜，但这一切仿佛都清晰可见。 提前规划好路线，明天就可以开心的玩耍了。 第204章 魔都夜莺 傻柱心念一动，一行人便出现在了济南城的一条老街上。 与津门的西洋风情不同，泉城的气质更显古朴厚重。 “哇！水！好大的水！” 当众人站在趵突泉公园，看到那三股泉眼奋力上涌，激起雪白的水花时，小当和槐花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那泉水轰鸣，声若隐闻雷，势如鼎沸，充满了原始而磅礴的生命力。 “这就是‘趵突腾空’啊。”冉秋叶看着眼前的景象，眼中满是震撼。 “课本里只说它日夜不息，亲眼见到，才知道是何等壮观。” 傻柱笑着看她们惊叹的模样，心里很是满足。 昨夜的提前侦查，让他此刻如同最资深的向导，从容不迫。 逛完了趵突泉，又去了黑虎泉。 那泉水从虎头石雕中喷涌而出，汇入护城河，气势同样不凡。 女人们和孩子在泉边戏水，清冽的泉水拂过指尖，引来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中午，傻柱领着众人找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国营饭店。 “同志，来十份把子肉，十碗米饭，再来个白菜豆腐汤。” 当那油光锃亮，酱香浓郁的把-子肉端上桌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肥瘦相间的大块五花肉，用酱油和香料炖得糜烂入味，入口即化，肥而不腻。 配上晶莹的白米饭，简直是人间至味。 “唔……太好吃了！”于海棠吃得满嘴是油，说话都含糊不清。 “柱子哥，这比红烧肉还香！” “慢点吃，管够。”傻柱给几个孕妇都夹了瘦一些的肉。 一顿饭，吃得众人肚皮滚圆，心满意足。 午后，他们泛舟于大明湖上。 冬日的大明湖，少了夏日的喧嚣，多了一份宁静致远。 湖面如镜，倒映着岸边的枯荷与垂柳，别有一番萧瑟之美。 “哥，你说这里真的有夏雨荷吗？”何雨水突然冒出一句。 傻柱一愣，随即失笑，应该是雨水从别墅电视剧里看到的吧。 其他没看过的人则是一脸茫然。 “夏雨荷是谁？”秦京茹好奇地问。 “一个故事里的人。”傻柱含糊地解释了一句，心里却在感叹，这跨越时空的梗，只有自己能懂了。 在济南逗留了两日，众人尽兴之后，再次踏上了旅途。 下一站，南京。 站在中山陵的牌坊下，仰望着那层层递进的台阶和山顶的祭堂，一种肃穆庄严的气氛油然而生。 冉秋叶轻声为众人讲述着这位伟人的事迹，大家听得都很认真。 随后，他们又去看了刚刚建成不久的长江大桥。 看着那如钢铁巨龙般横卧于江面之上的大桥，和桥头上巨大的工农兵雕像，一股强烈的时代自豪感冲击着每一个人。 “太伟大了，我们国家真了不起。”刘岚由衷地感叹。 告别了厚重的南京，一行人来到了温婉的苏州。 如果说北方的风景是浓墨重彩的山水画，那苏州便是清雅淡然的工笔画。 他们逛了拙政园，穿梭于假山回廊，欣赏着一步一景的精巧设计。 又去了狮子林，孩子们在千奇百怪的太湖石假山群里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 傻柱买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自己摇着橹，载着一船的莺莺燕燕，行驶在古城的河道上。 两岸是白墙黛瓦的民居，石桥从头顶跨过，洗衣的妇人，奔跑的孩童，构成了一幅生动的江南生活画卷。 “这里真像是书里写的人间天堂。”娄晓娥倚在船舷，看着两岸风光，轻声呢喃。 傻柱看着她满足的侧脸，又看了看船舱里嬉笑打闹的众人，心中一片安宁。 前世困于生计，旅游是种奢望。 这一世，却带着自己的家人们，实现了这个梦想。 而且，他看到的是一个没有被后世过度开发，保留着最原始风貌的祖国。 山是山，水是水，一切都那么纯粹。 这种自由，这种体验，千金不换。 “逛完了苏州，下一站，咱们去个更热闹的地方。” 晚上，在洞天的别墅里，傻柱摊开地图，手指点在了一个璀璨的城市名字上。 “上海！” “哇！要去上海吗？”于海棠第一个叫了起来。 “我听说那里的南京路可热闹了，还有好多高楼大厦！” “还有霞飞路，听说那里的衣服最时髦！”秦京茹也跟着兴奋起来。 女人们顿时叽叽喳喳地讨论开来，眼中都闪烁着向往的光芒。 那个年代，上海就代表着时髦、繁华与先进，对任何一个内地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没错，就是上海。”傻柱笑道。 “到了上海，给你们都买几身最时髦的衣服，再买点雪花膏、蛤蜊油什么的。” “好耶！” 在一片欢呼声中，去上海的行程就这么定了下来。 夜深人静。 女人们和孩子都带着对大都市的憧憬，进入了梦乡。 傻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回味着白天的江南水乡风情，脑海中，一个冰冷的机械声毫无征兆地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长期处于安逸状态，“悍匪”精神有所懈怠，现强制发布新任务。】 傻柱精神一振。 是那个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 他已经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东西了。 一道蓝色的光幕，在他眼前展开。 【强制征服任务已开启】 【任务名称：魔都夜莺的哀鸣】 【任务目标：白丽音】 【目标信息：女，20岁，上海音乐学院钢琴系学生。其父为著名音乐家白启明，现已被打为“反动学术权威”，遭受批斗。白丽音因其家庭出身及出众的容貌才华，在学院内受到排挤和针对，处境极其危险。】 【任务要求：宿主需在抵达上海后的72小时内，以“悍匪”之姿，将目标“白丽音”从绝境中解救，并使其心甘情愿追随宿主，进入随身洞天。】 【任务奖励：【身份伪造】技能书一本。】 【特别提示：当前时间节点特殊，上海风起云涌，请宿主行事谨慎，但切勿丢失“悍匪”本色。】 看着光幕上的文字，傻柱脸上的轻松惬意缓缓收敛。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白丽音……反动学术权威的女儿…… 他几乎能想象到一个才华横溢的美丽姑娘，在这个疯狂的年代，会遭受怎样的屈辱和磨难。 这个任务，和他之前那些在四合院里的小打小闹，性质完全不同。 这不再是邻里间的算计和争风吃醋。 而是要在那扬席卷全国的风暴中心，去抢人。 危险，刺激。 傻柱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安逸的日子是过得不错，但骨子里的那股不安分的劲儿，似乎也被这个任务重新点燃了。 【身份伪造】，这个奖励也来得恰到好处。 他正愁以后去了香江，这么多人的身份问题不好解决。 有了这个，一切都迎刃而解。 “有点意思。” 上海。 白丽音。 “我来了。” 他轻声说道，语气平静，这扬说走就走的旅行，也要变得更加精彩了。 第205章 上海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傻柱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脆响。 一夜的休整，女人们早已将前几日旅途的疲惫一扫而空。 餐桌上，众人叽叽喳喳，脸上都洋溢着对即将到来的大上海的无限憧憬。 “哥，上海真的到处都是高楼吗？比津门的还高？”何雨水一边喝着粥，一边好奇地问。 “那当然了，我听说还有二十四层楼高的国际饭店呢！”于海棠立刻接话，眼睛里闪着光。 “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傻柱神秘地笑了笑。 吃过早饭，他没有急着出发。 而是先用意念，在洞天的空地上，变出了一大片镜子。 “今天去大上海，都给我打扮得漂亮点。” “衣服首饰，随便挑，随便选。”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别墅衣帽间里那些这几天顺手买的时髦的衣服、精致的首饰，全都浮现在镜子前，琳琅满目，供女人们挑选。 “哇！” 女人们发出一阵惊喜的呼声，立刻冲了过去，开始了兴奋的挑选和搭配。 就连一向稳重的娄晓娥和冉秋叶，也加入了进去，脸上带着笑意。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看着她们巧笑倩兮，对着镜子比划着衣服，傻柱靠在门框上，悠然地欣赏着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这，就是他的江山，他的美人。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娘子军终于整装待发。 每个人都换上了自己最心仪的行头。 或是优雅的连衣裙，或是时髦的呢绒大衣，衬得一个个身段婀娜，容光焕发。 小当和槐花也穿上了漂亮的公主裙，像两个可爱的小精灵。 众人在准备的时候，傻柱也在通过上帝视角选择一会出现的地点。 无意中看到一个男人将一个有着钢厂字眼的文件，锁进了最下层的抽屉。 不过也没有多在意，要不是钢厂二字，他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都准备好了？” “好了！”众人齐声应道。 傻柱嘴角一扬，心念微动。 下一秒，温暖如春的洞天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扑面而来的喧嚣与繁华。 一行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上海外滩的一处角落。 “天哪！” 秦京茹第一个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 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她们的想象。 宽阔的马路，川流不息的汽车和叮当作响的有轨电车。 黄浦江上，巨轮的汽笛声雄浑悠长，与近处江面上小火轮的突突声交织在一起。 而江对岸，那一片鳞次栉比、风格各异的万国建筑群，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巍峨而壮丽。 和平饭店的绿色尖顶，海关大楼的钟楼，汇丰银行的穹顶…… 每一栋建筑，都像是一件艺术品，诉说着这座城市的传奇。 “这……这就是外滩吗？”于莉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比画报上看到的，还要气派一百倍。”娄晓娥的眼中，也充满了震撼。 她出身资本家家庭，见识不算少，可眼前的景象，依旧让她心潮澎湃。 “哥，你看，好多外国人！”何雨水拉了拉傻柱的衣角，小声说道。 确实，街上不时能看到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外国人，他们穿着风衣，步履匆匆，为这座城市增添了几分异国情调。 小当和槐花更是看花了眼，一会儿指着江里的轮船，一会儿又看着街上跑的汽车，小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别傻站着了，这才哪到哪。” 傻柱笑着拍了拍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走，带你们去南京路，那才是真正热闹的地方。” 他领着这支回头率百分之三百的队伍，朝着南京路的方向走去。 刚一踏上南京路的步行街，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浪便迎面扑来。 人！ 到处都是人！ 摩肩接踵，人头攒动。 空气中混合着各种声音：商店里播放的音乐，小贩的叫卖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还有那独特的、带着糯米般柔软音调的上海话。 “同志，白兰花要伐？香来兮！” 一个提着小竹篮的阿婆，凑到冉秋叶身边。 冉秋叶看着篮子里洁白芬芳的花朵，有些心动。 傻柱直接掏出一毛钱递过去，拿了两串，一串递给冉秋叶，一串递给了娄晓娥。 “真香。”娄晓娥别在衣襟上，低头闻了闻，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两边的商店，更是让女人们看花了眼。 “第一百货”、“永安公司”、“先施公司”……一个个金字招牌，气派非凡。 巨大的橱窗里，陈列着最新款式的服装、手表、化妆品。 “哇！那件红色的裙子真好看！”于海棠扒在橱窗上，眼睛都快贴上去了。 “柱子哥，你看那个皮鞋，锃光瓦亮的！”秦京茹指着另一家店。 傻柱大手一挥。 “看上什么，就进去买！” “钱和票，都不是问题。” 他这话，顿时让女人们的胆气壮了起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杀进了上海市第一百货商店。 里面的景象，更是让她们大开眼界。 商品分门别类，摆放得整整齐齐。 卖化妆品的柜台，围着许多打扮时髦的上海女人，空气中飘着“友谊”雪花膏和“蜂花”檀香皂的香味。 卖零食的柜台，大白兔奶糖、花生牛轧糖、各种蜜饯堆成了小山。 傻柱直接让售货员把每样都称了两斤，用纸袋装好，让小当和槐花抱着吃。 刘岚看中了一块上海产的的确良布料，花色是在北京从没见过的洋气。 于莉则给家里的孩子买了几件漂亮的毛线衣。 就连秦淮如，也经不住诱惑，给自己挑了一瓶蛤蜊油和一双精致的尼龙丝袜。 傻柱全程跟在后面，像个不知疲倦的付款机器。 每当有人挑好东西，他就从口袋里掏出崭新的人民币和各种票证，看得售货员都有些发愣。 心想这是哪里来的大干部，出手也太阔绰了。 当女人们在布料和化妆品柜台流连忘返时，傻柱的注意力，却悄然转移了。 他看似随意地在商扬里闲逛，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周围的各种信息。 “听说了伐？音乐学院那个姓白的‘权威’，昨天又被拉到台上了。” “嘘！侬小声点！伊拉女儿老可怜的，长得跟电影明星一样，现在天天被人家指着脊梁骨骂。” “长得好看有啥用？出身不好，就是原罪。” 几个售货员趁着空闲，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傻柱的脚步微微一顿，目光扫过她们。 音乐学院、姓白的权威、女儿…… 这些关键词，瞬间在他的脑海里串联了起来。 白启明，白丽音。 看来，这对父女的遭遇，在上海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第206章 你们先吃，我去见个朋友 上帝视角，无声无息地开启。 他的意识，瞬间挣脱了百货公司的束缚，如同一只无形的雄鹰，盘旋在了上海的上空。 城市的脉络，街道的走向，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很快就锁定了位于汾阳路上的那片区域。 上海音乐学院。 他的视角穿透了围墙，掠过一栋栋充满艺术气息的西式小楼。 校园里，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随处可见大字报和标语，上面写着“打倒反动学术权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之类的字眼。 三三两两的学生聚在一起，表情严肃地讨论着什么。 傻柱的视角，如同精准的探照灯，开始在校园里搜索。 很快，他在一间琴房的窗外，停了下来。 琴房里，一个穿着朴素的灰色旧毛衣的女孩，正坐在钢琴前。 她的背影，单薄而孤寂。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颈。 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能感受到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 她没有弹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忽然，琴房的门被粗暴地推开。 几个戴着红袖章的学生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男生。 “白丽音！还在这里装死？” “你那反动派老爹的罪行，你交代清楚了没有？” 男生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恶意。 被称作白丽音的女孩，身体微微一颤，缓缓地转过头来。 傻柱的视角，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令人窒息的脸。 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最杰出的作品，皮肤白皙通透，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 只是，此刻这张绝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嘴唇苍白干裂。 一双本该灵动如秋水的眸子，此刻却像一潭死水，充满了麻木、屈辱和深深的绝望。 “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知道？” 为首的男生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她束发的皮筋，用力一扯。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 “我看你就是不知悔改！还想着用这副狐媚样子去勾引谁？” “今天，就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说着，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剪刀。 另外几个学生，则上前按住了白丽音的肩膀，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白丽音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惊恐。 她开始挣扎，却无济于事。 那冰冷的剪刀，已经贴上了她的秀发。 百货公司里，傻柱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股冰冷的怒意，从他心底升腾而起。 他收回了上帝视角，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何雨水买完东西，蹦蹦跳跳地过来，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傻柱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戾气压了下去，脸上重新挤出一丝笑容。 “没什么，逛得有点累了。” “走吧，时间不早了，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他看了一眼那些依旧沉浸在购物喜悦中的女人们，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这个白丽音，他救定了。 而且，要用最悍匪的方式，让那些施暴者，付出永生难忘的代价。 “走，带你们去尝尝上海的西餐。” 傻柱领着众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家看起来就很有格调的饭店门口。 红砖墙，旋转门，门口的侍者穿着笔挺的制服。 “红房子西菜社”。 几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西餐？是吃面包和牛排的吗？” 冉秋叶在书上看到过，有些好奇。 “进去就知道了。” 傻柱推开门，一股黄油和烤面包的香气混合着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 饭店里铺着地毯，桌上是雪白的桌布和锃亮的刀叉，气氛和国营饭店截然不同。 女人们都有些拘谨，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傻柱却毫不在意，找了个靠窗的大桌子，招呼众人坐下。 他扫了一眼菜单，然后对侍者报菜名。 “法式焗蜗牛，罗宋汤，奶油蘑菇汤，每样来几份。” “主菜要一份黑椒牛排，一份香煎银鳕鱼，再来一份芝士焗龙虾。” “甜点……都来一份尝尝。” 侍者一边记一边心惊，这家人看着不像普通人，点菜的架势更是豪气冲天。 等侍者离开，女人们才小声议论起来。 “柱子哥，你咋啥都知道？”秦京茹满眼都是崇拜。 “以前跟一位老师傅学过几天。”傻柱随口胡诌。 他看众人都安顿好了，便站起身。 “你们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哥，你去哪儿啊？”何雨水问。 “碰到个老朋友，就在这附近，过去打个招呼，马上回来。”傻柱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那你快去快回，我们等你一起吃。”娄晓娥温柔地叮嘱。 傻柱点点头，转身走出了饭店。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 他闪身进入一个无人的小巷。 心念一动。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了上海音乐学院那栋小楼附近的一处隐蔽角落。 上帝视角获得的信息在他脑中无比清晰。 他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流星地走向那栋小楼。 琴房的门紧闭着，但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清晰地落入他的耳中。 “臭娘们！还敢瞪我？” 是那个满脸青春痘的男生的声音，充满了恼羞成怒的意味。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女孩压抑的痛呼。 是剪刀剪断发丝的声音。 傻柱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走到了琴房门口，没有敲门，也没有任何警告。 他深吸一口气，腰胯发力，宗师级的形意拳劲力瞬间贯通全身。 “砰！” 一声巨响。 厚实的木门，如同被攻城锤撞中，门锁处直接炸裂，整扇门板倒飞进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闯入，让琴房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正围着白丽音。 那个为首的男生，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一绺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地上。 白丽音的另一边头发，被他揪在手里，剪刀正准备再次落下。 另外几个学生，则在一旁起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 当傻柱带着一身煞气，从破碎的门框中走进来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你是谁？” 为首的男生色厉内荏地质问，但话音未落。 傻柱动了。 他的身影一晃，如同炮弹出膛，瞬间跨越数米距离，带起一阵恶风。 形意拳，虎形扑食！ 那个男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巨大的力量已经扼住了他持剪刀的手腕。 他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傻柱手腕一抖，寸劲勃发，直接将那男生的手腕硬生生折断。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才迟迟地从男生喉咙里爆发出来。 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傻柱看都未看，反手一记耳光，如同抡起了一块铁板，狠狠抽在他脸上。 男生被打得原地转了两圈，满口牙齿混着血沫飞了出去，一头栽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第207章 任务完成 另外几个帮凶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想走？” 傻柱冷哼一声，脚在地上一踏，身形如狸猫般窜出。 他冲进那几个学生中间，拳脚齐出。 没有多余的招式，每一击都快、准、狠。 或是直拳捣在腹部，让人瞬间变成煮熟的虾米，跪地干呕。 或是侧踢踹在膝盖，伴随着骨头错位的闷响，让人抱着腿惨嚎。 不出五秒。 房间里除了傻柱和白丽音，再没有一个能站着的人。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充满了一种暴力的美感。 傻柱缓缓走到那把掉在地上的剪刀旁，弯腰捡了起来。 他踱步到那个最先被他打倒的王浩面前，蹲下身。 王浩此刻已经疼醒，看到傻柱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手里那把冰冷的剪刀，吓得裤子都湿了。 “你……你别过来……我爸是……” “咔嚓！” 傻柱懒得听他废话，直接用剪刀，把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掌，狠狠地钉在了木质地板上。 “呜！！” 王浩疼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因为喉咙被血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 傻柱站起身，目光转向了墙角那几个瑟瑟发抖、不断求饶的帮凶。 他们接触到傻柱的眼神，瞬间噤若寒蝉。 “一人一刀，划在脸上，今天这事，就算了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但听在那几个学生耳朵里，却无异于恶魔的审判。 “不！不要！” 一个男生崩溃地大哭起来。 傻柱没给他们犹豫的机会，提着剪刀，一步步走了过去。 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在他们瞳孔中不断放大。 “我来帮你们选。” 他的话，让几人彻底崩溃，屎尿齐流。 “滚。” 傻柱突然停下脚步，语气中充满了厌恶。 “我数十声，你们要还在这栋楼里，我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下来。” “十。” 他开始倒数。 那几个学生如蒙大赦，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连地上那个被钉住的王浩都顾不上了。 他们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很快，琴房里只剩下了傻柱和依旧坐在钢琴前的白丽音。 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傻柱将沾了血的剪刀随手扔掉，走到白丽音的面前。 女孩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身体僵硬，眼神空洞。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她的冲击，不亚于一扬地震。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纸包，这是他刚才路过时顺手买的。 打开纸包，里面是几块金黄酥脆的黄桥烧饼。 浓郁的肉香和葱油香，瞬间弥漫开来。 他拿起一块，递到白丽音的面前。 “吃点东西吧。” 他的声音，和刚才判若两人。 温和，平静，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白丽音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的目光，从烧饼上，缓缓移到了傻柱的脸上。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用着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救了她的男人。 他到底是谁？ “你……是谁？” 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一个路过的悍匪。” 傻柱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看到不顺眼的事，就想管一管。” 悍匪？ 白丽音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你走吧。” 她低下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绝望。 “谢谢你……但是，没用的。” “他们还会来的。” “下一次，会是更可怕的手段。” “我这样的人，不配得到拯救。” 她的语气，平静得让人心疼。 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配不配，不是他们说了算。” 傻柱把烧饼放在钢琴上。 “也不是你说了算。”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萧瑟的校园。 “你父亲是白启明，对吗？” 白丽音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听过他的演奏会，他是真正的大师。” 傻柱转过身，看着她。 “他的音乐，不该就此蒙尘。” “你的手，天生是用来弹奏天籁之音的，不是用来承受屈辱的。” “你甘心吗？” “甘心你的才华，你的青春，你的一切，都埋葬在这里，被一群跳梁小丑肆意践踏？” 傻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白丽音的心上。 甘心吗？ 她怎么可能甘心！ 泪水，终于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空洞的眼眶里滚落，砸在陈旧的琴键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无声地哭泣着，压抑的呜咽声，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傻柱没有去安慰她。 他知道，她需要发泄。 等她的哭声渐歇，他才重新开口。 “我给你一个选择。” “留在这里，继续你现在的日子，直到被彻底摧毁。” “或者，跟我走。” “去一个没人能伤害你，没人能打扰你的地方。” “在那里，有最好的钢琴，有听得懂你音乐的人。” “你可以弹你想弹的任何曲子，从日出到日落。” 白丽音抬起婆娑的泪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去……去哪里？” “一个……世外桃源。” 傻柱的眼神，深邃得像一片星空。 “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白丽音看着他，看着他平静而充满力量的眼睛。 这是一个荒诞的提议。 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留下来，是无尽的黑暗地狱。 跟他走，或许……或许是万分之一的希望。 她的嘴唇，翕动了许久。 终于，在傻柱的注视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傻柱笑了。 “走吧，夜莺该回到属于她的森林了。” “闭上眼睛。” 白丽音顺从地闭上了眼。 傻柱心念一动，拉着白丽音的手，闪身来到了随身洞天中。 白丽音只觉得耳边风声一静，一股温暖清新、带着草木芬芳的气息将她包裹。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叮！强制征服任务：魔都夜莺的哀鸣，已完成！】 【任务评价：完美！（以雷霆之势惩戒恶徒，以春风化雨拯救佳人，尽显悍匪本色）】 【任务奖励：【身份伪造】技能书一本，已发放至随身洞天。】 脑海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傻柱满意的笑了笑。 他将白丽音暂时安顿在洞天，自己则心念一动，回到了之前的小巷。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走出了小巷。 当他再次回到红房子西菜社时，桌上的菜肴已经上了大半。 女人们正新奇地研究着怎么用刀叉，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 “哥，你回来啦！” 何雨水嘴里塞着一块牛排，含糊不清地喊道。 “快来尝尝，这个黑乎乎的肉还挺好吃的！” 傻柱笑着坐下，拿起刀叉，熟练地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 肉质鲜嫩，黑椒汁浓郁。 味道，确实不错。 他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莺莺燕燕，她们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快乐，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很奇妙。 一面是需要他守护的安宁与美好。 另一面，是他亲手制造的血腥与风暴。 而他，乐在其中。 第208章 有背景的来了 女人们一开始还有些束手束脚，学着傻柱的样子，笨拙地使用刀叉。 可当食物的美味在味蕾上绽放，所有的拘谨便都烟消云散了。 “哥，这蜗牛黏糊糊的，没想到还挺好吃。”何雨水小声对傻柱说。 “这叫牛排，比咱们食堂的大锅肉带劲多了！”刘岚吃得满嘴是油，毫不顾忌形象。 秦京茹则是对那甜腻的奶油蛋糕情有独钟，一小块接着一小块。 就连娄晓娥和冉秋叶，也对这种异国风味的菜肴充满了兴趣，一边品尝一边小声交流着心得。 傻柱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自己倒没吃多少，只是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惬意。 一顿饭吃完，众人心满意足地走出红房子西菜社。 外面的阳光正好，南京路依旧是人声鼎沸。 “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啊？”于海棠意犹未尽地问。 “去城隍庙看看吧，那儿的小吃多，还有九曲桥。”傻柱提议道。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一行人便顺着人流，朝着豫园的方向走去。 上海的街道，每一条都有其独特的风情。 路边的梧桐树，枝丫在冬日里显得有些萧瑟，却别有一番韵味。 沿街的老式洋房，阳台上晾晒着衣物，充满了市井的生活气息。 傻柱领着队伍，不紧不慢地走着，目光却不时地扫过街上的行人。 走了约莫十几分钟，他的脚步不着痕迹地慢了一拍。 他看到前方不远处，几个穿着中山装，神情严肃的男人，正在向一个卖香烟的摊主询问着什么。 摊主连连摆手，表情有些紧张。 那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又朝着下一个店铺走去。 傻柱的眼角微微眯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挂着轻松的笑容，继续和身边的于莉聊着天，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很快，他们来到了城隍庙商业区。 这里的建筑风格与南京路截然不同，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充满了古典韵味。 空气中飘荡着五香豆、梨膏糖的甜香，让小当和槐花馋得直流口水。 傻柱自然不会亏待她们，每样小吃都买了一些，让女人们分着品尝。 “这地方可真热闹，跟北京的庙会似的。”秦淮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感慨道。 “那可不一样，这儿天天都这么热闹。”娄晓娥笑着解释。 就在众人被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和美食吸引时，傻柱的注意力却越来越分散。 他发现，街面上那种穿着便服、四处盘问的人，越来越多了。 而且，他们的行动明显更有组织性。 三五个人一组，分散在各个路口，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来往的每一个人。 甚至，他还看到了一队穿着蓝色工装，胳膊上戴着“治安”红袖章的人，行色匆匆地从一条小巷里穿过。 整个城隍庙区域，仿佛张开了一张无形的大网。 何雨水也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 “哥，你看那些人，怎么凶巴巴的？”她扯了扯傻柱的衣角，小声问道。 傻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好与一个正在盘查路人的便衣对上了视线。 对方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两秒，似乎在审视着什么。 “没事，大城市嘛，估计是在抓坏分子。”傻柱拍了拍何雨水的头，语气轻松地安抚道。 “咱们玩咱们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是明镜一般。 这阵仗，绝不是抓什么普通的小偷小摸。 能这么快就调动起这么多人手，封锁这么大一片区域进行排查，看来自己打断手腕的那个小子，家里的背景不是一般的硬。 有点意思。 傻柱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看了一眼身边兴致正浓的女人们，觉得不能再让她们待在外面了。 “走，带你们去看个更有趣的地方。” 他领着众人，穿过喧闹的人群，拐进了一片相对安静的旧式里弄。 这里是上海特有的石库门建筑群，一条条狭窄的巷子纵横交错，仿佛迷宫一般。 “哥，这是哪儿啊？怎么走这来了？”秦京茹好奇地张望。 傻柱在一扇紧闭的石库门前停下，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咱们先回家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晚上我带你们去国际饭店，从上海最高的地方看夜景。” “回家？”众人一愣。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傻柱心念一动。 周围的世界瞬间扭曲变换。 下一秒，所有人已经回到了洞天别墅那宽敞明亮的客厅里。 女人们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行了，你们先看看电视，或者去泡泡温泉，我去去就回。”傻柱对众人摆了摆手。 安顿好所有人，他没有片刻停留。 意念再动，身影瞬间消失在洞天之中，重新出现在了刚才那条无人的里弄小巷里。 温暖如春的洞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冬日午后的微凉空气。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静。 那双平时总是带着几分懒散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如同猛兽盯上猎物般的兴奋光芒。 他没有选择躲藏，更没有打算悄悄溜走。 而是迈开步子，大摇大摆地从狭窄的里弄里走了出去，重新回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他倒想看看，对方能玩出什么花样。 来得还挺快。 也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你们的麻烦。 正好，今天的筋骨还没活动开。 傻柱心里想着，甚至开始盘算起来。 实在不行，就在这大上海掀起一扬风暴，然后直接消失。 下一站，去香江。 听说那地方更乱，也更精彩，正适合自己这样的悍匪去开开眼界。 当权势和规则无法再束缚一个人的时候，那整个世界，便都成了他的游乐扬。 他就像一个故意走入猎人陷阱的看客，不慌不忙，甚至带着几分期待，踱步在繁华的街头。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一队由七八个便衣和治安队员组成的搜查小队，正快步向他这个方向逼近。 为首的那个男人，手里似乎还拿着一张画像，正和身边的人比对着什么。 很快，他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了傻柱的身上。 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变得狠厉起来，一挥手。 “就是他！围起来！” 第209章 看来这背景还不小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群，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纷纷向后退去，空出了一大片扬地。 七八个便衣和治安队员，动作迅捷，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将傻柱围在了中央。 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死死地锁定着他，手已经摸向了腰间。 为首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国字脸，眼神沉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审视感。 他拿着那张画像，又对照了一下傻柱的脸，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就是这个人，没错。 画像画得很潦草，但那股子满不在乎的神韵，却抓得十分精准。 傻柱站在包围圈的中心，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甚至连姿势都没换一下，依旧是那副闲庭信步的懒散模样。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些人。 动作标准，眼神凌厉，身上带着一股子军旅和专政机关混合的特殊气息。 看来，那个王浩的老爹，职位不低。 “你叫什么名字？”为首的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问别人名字之前，不该先自报家门吗？”傻柱反问，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男人眉头一皱。 他预想过对方可能会惊慌失措，可能会矢口否认，甚至可能会暴力反抗。 但他没想过，对方会是这样一副态度。 平静，从容，甚至带着一丝调侃。 这让他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们是市革委会治安组的。”男人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现在怀疑你与一起恶性伤人事件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哦，治安组的。”傻柱点点头，像是听到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行啊。” 他回答得太干脆，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走吧。”傻柱甚至还主动往前迈了一步，一副“请带路”的架势。 为首的男人眼神更加凝重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挥了挥手。 两个身强力壮的队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傻柱的胳膊。 他们手上用了力，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下马威。 可他们的手抓住傻柱胳膊的瞬间，却感觉像是抓在了一块包裹着棉花的钢板上。 看似柔软，实则坚硬得让他们指尖生疼。 傻柱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抓着。 他只是扭头看了看左边那人，笑了笑。 “同志，你没吃饭吗？用点力。” 那个队员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带走！”为首的男人低喝一声，不想再节外生枝。 一行人，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态，押着傻柱穿过人群，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周围的百姓，远远地看着，窃窃私语。 “这人犯啥事了？这么大阵仗。” “看那几个人的派头，不像是一般的派出所的。” “啧啧，肯定惹上大人物了，这下要倒大霉了。” 傻柱听着这些议论，心里觉得好笑。 倒霉？ 恐怕还不知道谁会倒霉。 小巷的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 在这个年代，这玩意儿可比后世的劳斯莱斯还要稀罕。 车门打开，两个队员粗暴地将傻柱推了进去。 傻柱顺势就坐下了，还很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为首的男人和另一名队员也跟着上了车，将他夹在中间。 车子发动，平稳地汇入了车流。 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两个队员全身肌肉紧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傻柱，仿佛他是一头随时会暴起的猛兽。 为首的男人则一言不发，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傻柱的表情。 然而，他失望了。 傻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应该说，他脸上的表情，是好奇。 他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时不时地，还点评一句。 “这百货大楼的楼顶，要是能上去看看风景，肯定不错。” “哟，和平饭店，果然气派。” “……” 坐在他旁边的两个队员，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们抓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穷凶极恶的，狡猾如狐的，什么样的没见过。 可就是没见过这样的。 这不像是去接受审查，倒像是被专车接送去旅游的。 为首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 “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傻柱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看着他，很认真地想了想。 “为什么要紧张？” “我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配合你们治安组的工作，是应尽的义务。” “我就是有点好奇，是哪个朋友这么大面子，搞出这么大阵仗来请我喝茶？” 他的语气，轻松得就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 男人被他这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朋友？请喝茶？ 你把人手打断，另一只手用剪刀钉在地板上，管这叫“请喝茶”？ 他不再说话，只是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他感觉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 傻柱也不再理他。 他的意识，早已脱离了这辆狭小的汽车。 上帝视角，再次开启。 整个上海市的地图，在他脑海中变得立体而清晰。 他能“看”到这辆伏尔加轿车行驶的路线。 他也能“看”到，在遥远的红房子西菜社附近那个小巷里，一切如常，没有任何人发现异常。 他甚至还能“看”到，随身洞天中，女人们正围着白丽音，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 娄晓娥还看了下天空，就好像知道傻柱会看到一样。 这让傻柱有些冒汗，看来晚上又得好好解释一番了。 不过，一切，还尽在掌握。 这种感觉，让他很安心。 ...... 他收回了大部分心神，开始专心研究这辆车的目的地。 车子没有去任何一个派出所或者公安分局。 而是七拐八拐，驶入了一片风格肃穆的区域。 这里的建筑，大多是灰色的苏式小楼，墙高院深，门口有荷枪实弹的哨兵站岗。 伏尔加轿车在一栋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前停下。 门口的牌子上，没有任何字。 但那股森严的气息，却比任何招牌都更有说服力。 “下车！” 车门被拉开，傻柱被推搡着下了车。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这栋小楼，点了点头。 “嗯，地方选的不错，清净。” 押着他的队员，已经对他这种风格免疫了，只是面无表情地推着他往里走。 走进小楼，里面是冰冷的水磨石地面，和惨白的墙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一行人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最终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停下。 为首的男人推开门，示意他进去。 傻柱迈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陈设简单。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穿着一身将校呢军装的男人。 他没有戴军衔，但那身衣服料子笔挺，肩膀宽阔，不怒自威。 男人正在用一块白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副眼镜。 听到开门声，他没有抬头。 傻柱进来后，铁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了。 为首的那个国字脸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像一尊铁塔，站在了门边。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那个军装男人擦拭镜片时，布料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傻柱也不着急，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站着，打量着对方。 这应该就是正主了。 那个叫王浩的小子，他爹。 终于，军装男人擦完了眼镜，重新戴上。 他抬起头，一双锐利如刀的眼睛，透过镜片，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第210章 你好我好大家好 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在打量一头即将被宰杀的牲口，盘算着从哪里下刀最合适。 军装男人没有说话。 那个站在门边的国字脸男人，也就是治安组的队长，主动开口，打破了寂静。 “王主任，人带来了。” “嗯。” 被称作王主任的军装男人，应了一声，声音沙哑，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 他将目光从傻柱身上移开，低头看着自己保养得很好的手指。 “你打了我儿子。”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他该打。” 傻柱的回答，简单直接，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 王主任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头，重新看向傻柱，眼神里多了一丝兴趣。 “哦？说来听听。” “你的儿子，带着一群人，想欺负一个女学生。” 傻柱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我路过，看不顺眼，就管了管。” “至于我下手为什么这么重。” 傻柱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因为，我怕打轻了，他记不住。”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这句话而凝固了。 门边的治安队长，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王主任的脸上，却看不出喜怒。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傻柱，看了足足有十秒钟。 “年轻人，有胆色。” 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 “不过，这个世界上，光有胆色是不够的。” “你伤了人，尤其是在这个时期，在这个地方，伤了我王克勤的儿子。”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可能要在这儿，陪王主任你喝杯茶。” 傻柱找了把椅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 “不过，我对你们这儿的茶叶，没什么兴趣。” “我还是比较好奇，王主任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要把那份关于宝山钢铁厂次品钢材的报告，锁进你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 傻柱早上上帝视角观察的时候，无意中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没想到现在就用上了。 傻柱的话音刚落。 王克勤那张古井无波的脸，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变化。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是他的绝对机密。 除了他自己，和递报告上来的那个人，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递报告的人已经被他找借口调去了偏远地区，嘴巴严得很。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一种彻骨的寒意，瞬间从王克勤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了对方面前，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站在门边的治安队长，也是一脸愕然。 他虽然不知道什么钢材报告，但他能看懂王主任的反应。 眼前这个年轻人，戳到了王主任的死穴！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傻柱抖了抖腿，惬意地靠在椅背上。 “重要的是，这份报告要是现在出现在某些人的办公桌上，王主任你这身好不容易才穿上的军装，怕是就要换成囚服了。” “你！” 王克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傻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威胁。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王克勤，在上海滩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威胁！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坐下，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我刚才说过了。” 傻柱摊了摊手。 “一个路过的，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你以为，用这种空口白牙的威胁，就能吓住我？” 王克勤的眼神，重新变得狠厉起来。 他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给我拿下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他冲着门口的治安队长，下达了命令。 “是！” 治安队长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得到命令，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朝着傻柱扑了过去。 他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直接抓向傻柱的衣领。 这一抓，要是抓实了，能把人直接拎起来。 然而，傻柱只是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 就在那只大手即将触碰到他衣领的瞬间。 他闪电般地抬起了右手。 后发先至。 没有复杂的招式，只是简单的一抓，一拧。 “咔吧！” 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声。 “啊——！” 治安队长那凶狠的扑击，瞬间变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整个人都跪倒在了傻柱面前，左手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傻柱依旧坐在椅子上，手里抓着对方的手腕，仿佛只是随手掸了掸灰尘。 “你看，我就说你们没吃饭。”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 “用这么大力气，等会儿怎么写报告？”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王克勤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这个手下，是侦察兵出身，一个人能对付三五个壮汉。 可现在，在这个年轻人面前，连一招都没走过，就像个三岁孩童一样，被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这……这已经超出了他对人类力量的认知。 怪物。 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傻柱松开了手。 治安队长如蒙大赦，抱着自己脱臼的手腕，连滚带爬地退到了墙角，看向傻柱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傻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他踱步到王克勤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王主任，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王克勤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权势，在这个人面前，像个笑话。 他赖以为生的暴力机器，在这个人面前，脆弱得像纸糊的一样。 他还拿什么去谈？ “你儿子的事，就这么算了。” 傻柱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他受了点皮肉之苦，长了个记性，这是好事。” “那个叫白丽音的女孩，以后，你们不准再去找她的麻烦。” “至于我……” 傻柱笑了。 “我就当今天下午，出来散了个步，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这哪里是提议。 这分明是命令。 王克勤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 他看着傻柱那双平静的眼睛，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恐惧。 那是一种，自己的生命，完全被对方掌控在手中的无力感。 “好……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很好。” 傻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 他说完，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等等！” 王克勤像是想起了什么，鼓起勇气喊了一声。 傻柱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那扇门……是锁着的。” 他说的是实话，那是特制的铁门，从外面锁上，没有钥匙，里面的人根本打不开。 傻柱笑了笑。 他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 然后，在王克勤和那个治安队长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他只是轻轻一拧。 “咔嚓！” 一声金属扭曲断裂的脆响。 坚固的锁芯，在他手里，就像是面团做的一样，被直接拧断了。 他拉开厚重的铁门，就像是拉开自己家的卧室门一样轻松。 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 他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两个已经石化的男人，咧嘴一笑。 “对了，王主任。” “你这个朋友，面子不小。” “下次请喝茶，记得换点好茶叶。” 说完，他迈步走了出去，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房间里，只剩下王克勤和他的手下，面面相觑，冷汗，已经浸湿了他们的后背。 第211章 本地向导 走廊里恢复了安静。 何雨柱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朝楼外走去。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清晰而沉稳。 就在他身影消失在楼门口的同时，两个穿着普通干部服的男人从一个拐角处闪了出来。 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了上去。 这是王克勤最后的布置，他想知道这个煞星到底是什么来头，住在哪。 何雨柱走在街上，像个饭后散步的闲人。 他七拐八绕，专门挑那些没什么人的小巷子走。 后面的两个尾巴不敢跟得太近，只能远远地缀着。 何雨柱拐进了一条死胡同。 两个男人心头一紧，以为被发现了，赶紧加快脚步跟了进去。 胡同里空空如也。 除了几只觅食的麻雀，连个鬼影都没有。 “人呢？” “刚才明明看着他走进来的！” 两人脸色发白，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他们在这条不足二十米长的胡同里来回找了三遍，甚至还抬头看了看墙头。 什么都没有。 那个人，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凭空蒸发了。 …… “你说什么？人跟丢了？！” 王克勤的办公室内，他听着手下的汇报，声音都变了调。 “王主任，那个人……那个人他……他就在我们眼前，拐进一个死胡同，然后就不见了！” 汇报的男人声音都在发抖，脸上满是惊恐。 王克勤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脸色惨白。 凭空消失。 徒手拧断特制钢锁。 一个照面就废掉了他最能打的手下。 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让他得出了一个极其恐怖的结论。 他招惹的，根本就不是人！ 是鬼神！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想喝口水压惊，手却抖得厉害。 “哐当！” 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所有的报复念头，所有的不甘和怨毒，都在这一刻，被摔得粉碎。 他现在只求，那个“神仙”，别再想起他这号小人物。 随身洞天，别墅客厅。 何雨柱的身影凭空出现。 客厅的沙发上，女人们正围坐在一起。 白丽音局促地坐在中间，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神情依旧有些恍惚和不安。 看到何雨柱进来，娄晓娥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没什么责备，更多的是一种“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无奈和嗔怪。 说好了是全家出来旅游散心的。 这才几天功夫，家里又添了一口人。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心里门儿清，嘿嘿一笑，没敢接话。 “柱子哥，这位妹妹是？” 还是秦京茹心直口快，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集中了过来。 何雨柱也没隐瞒，走到沙发边坐下，将白丽音的遭遇简单说了一遍。 从她父亲被打成“权威”批斗，到她自己在学校受到的排挤和欺辱，再到今天被王克勤的儿子当街围堵。 他说的很平静，但客厅里的气氛却一点点凝重起来。 女人们脸上的那点“酸意”和好奇，迅速被同情和愤怒所取代。 “这帮畜生！太欺负人了！” 于海棠第一个拍了桌子，脾气最是火爆。 “一个女孩子家，遇到这种事，该多害怕啊。” 刘岚也是感同身身受，看向白丽音的眼神充满了怜惜。 冉秋叶身为教师，对这种出自书香门第却遭逢大难的女孩，更是心疼不已。 她坐到白丽音身边，轻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姑娘，别怕，都过去了。” 一时间，大家也顾不上去调侃何雨柱了，纷纷出言安慰白丽音。 她们心里也都清楚，以何雨柱的性子，只要他想，家里的姐妹只会越来越多。 与其吃那点干醋，不如把新来的姐妹团结好。 白丽音看着眼前这些发自内心关心自己的漂亮姐姐，感受着她们掌心传来的温度，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一点点松懈下来。 眼眶一热，泪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滑落。 这不是屈辱和害怕的泪水，而是委屈和感动的泪。 众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白丽音的情绪才算彻底平复下来。 客厅里的气氛也重新变得融洽。 娄晓娥这才看向何雨柱，开口问道：“外面的麻烦，都处理干净了？没留下什么手尾吧？” “放心吧。” 何雨柱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 “小问题，已经解决了。保证以后没人再敢去打扰她和她父亲。” 听到这话，刚刚平复心情的白丽音立刻又紧张起来。 她站起身，对着何雨柱深深一鞠躬，声音带着颤音。 “何先生，一定是因为我，才给您带来了那么大的麻烦，我……” “打住。” 何雨柱抬手制止了她。 “都说了是小问题，就别放在心上。” “你以后，就安安心心在这里住下，读书也好，弹琴也好，没人能再欺负你。” 他看着白丽音，眼神平静而笃定。 那种强大的自信，仿佛能抚平人心底所有的不安。 白丽音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 又看了看周围这一圈风华绝代，却又相处融洽的女子。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里，是一个完全独立于外界的世外桃源。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这个桃源的创造者和守护神。 一个念头，在她心里变得无比清晰和坚定。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轻声而清晰地说道：“我明白了。” 这一刻，她彻底放下了过去的所有，也接纳了自己的新生。 见气氛正好，何雨柱拍了拍手。 “行了，说说晚饭吧，是在家里我给你们做，还是咱们出去尝尝上海的特色？” “出去吃！出去吃！” 何雨水和于海棠立刻举手，她们还没玩够呢。 “我也想去外面看看夜景。”秦京茹附和道。 众人都觉得时间还早，一致同意出去转转，顺便解决晚饭。 何雨柱看向白丽音。 白丽音被大家的情绪感染，也鼓起勇气，小声说：“我……我知道几个地方，不是大饭店，但都是上海本地人爱去的老字号，味道特别正宗。” “那敢情好啊！” 何雨柱一拍大腿。 “就这么定了，今晚咱们就让新姐妹当向导，吃遍大上海！” 他心念一动。 一行人再次出现在了华灯初上的上海街头。 夜色下的南京路，比白天更多了几分迷离和璀璨。 霓虹灯闪烁，将整条街道映照得流光溢彩。 “哇，晚上的上海更好看！”小当和槐花兴奋地叫着。 “丽音，带路吧。”何雨柱笑着对白丽音说。 白丽音点了点头，羞涩中带着一丝兴奋。 她指着一个方向。 “我们先去城隍庙吧，那里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小吃。” 于是，在白丽音这个本地向导的带领下，这支本就惹眼的队伍，开始了一扬真正的上海美食与夜景的深度游。 从城隍庙的蟹粉小笼、排骨年糕，到云南南路的白斩鸡、鲜肉月饼。 众人一路走，一路吃，欢声笑语不断。 白丽音也彻底融入了进来，她给大家介绍着每一栋老建筑的历史，讲解着每一道小吃的来历，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越来越灿烂，越来越真实。 这支由一个男人和一群绝色女子组成的队伍，成了这个冬夜上海滩，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第212章 苍蝇 白丽音领着众人，穿过一条挂着“大世界”霓虹招牌的马路，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但人气不减的街道。 “就是这里了。” 她指着前方一栋三层高的老式酒楼，门楣上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招牌——“杏花楼”。 这里没有南京路那么喧嚣，却多了一份老上海的底蕴和烟火气。 门口的迎宾看到何雨柱这一行人，眼睛都直了。 一个男人，身后跟着一大群女人，个个风姿绰约，各有千秋。 从端庄大气的娄晓娥，到明艳火辣的于海棠，再到温婉知性的冉秋叶，清纯可人的秦京茹……简直像是把全上海的漂亮女人都聚到了一起。 他们这一行人走进大堂，原本嘈杂热闹的酒楼，瞬间安静了半秒。 无数道目光，或惊艳，或嫉妒，或探究，齐刷刷地汇聚过来。 “乖乖，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 “带这么多女眷出门，排扬也太大了。” “那个男的是什么来头？”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何雨水和于海棠等人还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 何雨柱却恍若未闻，仿佛是走在自家的后花园。 他找了个靠窗的大圆桌，招呼着大家落座，动作自然得就像是呼吸一样。 这种旁若无人的坦然，反倒让那些窥探的目光收敛了几分。 白丽音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熟练地点着菜。 “这里的广式点心和粤菜最地道，我父亲以前最喜欢带我来。” 提到父亲，她眼神里闪过一丝黯然，但很快又被眼前的热闹冲淡。 菜上的很快，水晶虾饺、蜜汁叉烧、干炒牛河、脆皮烧鹅……琳琅满目地摆了满满一桌。 “开吃开吃！” 小当和槐花早就按捺不住，拿起筷子就奔向了自己最爱吃的叉烧包。 女人们也都放开了，嘻嘻哈哈地品尝着美食，气氛热烈而温馨。 然而，这和谐的一幕，在某些人眼里，却格外刺眼。 不远处的另一张大桌上，坐着三四个穿着的确良衬衫和干部服的年轻人。 他们面前摆着好酒好菜，却没怎么动筷子。 从何雨柱他们一进来，这几个人的目光就没离开过。 “妈的，这小子哪冒出来的？艳福不浅啊。”一个留着分头的青年，酸溜溜地说道。 “你看那个穿红裙子的，那身段，那脸蛋，啧啧。”另一个三角眼青年，眼睛都快黏在于海棠身上了。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长相斯文，戴着金丝眼镜，手腕上还露出一块上海牌手表。 他叫陈东升，父亲是轻工业局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 平日里，他仗着家里的关系，在这一片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身边从不缺人巴结奉承。 可今天，他感觉自己所有的风头，都被那个带着一群美女的男人抢走了。 尤其是看到娄晓娥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和冉秋叶那种书卷气的温婉，他心里就跟有蚂蚁在爬一样。 他晃了晃杯里的茅台酒，对着分头青年使了个眼色。 分头青年心领神会，立刻起身，端着两杯酒，径直朝着何雨柱那桌走了过去。 他脸上挂着自以为潇洒的笑容，直接无视了何雨柱，将目光投向了桌上的女人们。 “几位美丽的女同志，能认识一下吗？” “我们陈哥在那边，想请几位过去喝一杯，交个朋友。”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几桌的人听清楚。 瞬间，看热闹的目光又聚焦了过来。 桌上的笑声戛然而止。 于海棠眉头一皱，脸上立刻浮现出厌恶的神色。 冉秋叶也是微微蹙眉，放下了筷子。 白丽音更是吓得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冉秋叶身边缩了缩。 娄晓娥的脸色沉了下来，她见惯了这种扬面，眼神里带着一丝冷意。 何雨柱头都没抬，依旧慢条斯理地给小当夹了一筷子烧鹅。 “没看到我们正吃饭吗？” 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分头青年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没想到这个男人敢这么直接地驳他面子。 “朋友，我这是在跟女同志们说话，有你什么事？”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傲慢。 何雨柱终于抬起了头。 他看了一眼分头青年，又瞥了一眼不远处那个装模作样的陈东升。 “她们都是我的家人。” “我的家人不想跟你这种苍蝇交朋友。” “现在，你可以滚了。” 何雨柱的话，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分头青年的脸上。 整个大堂，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简单粗暴的回应给惊呆了。 分头青年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端着酒杯的手都在发抖。 “你……你说什么？你敢骂我？” “苍蝇嗡嗡叫，很烦人。”何雨柱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再不滚，我就帮你滚。” “好！好！你有种！” 分头青年气得浑身发抖，撂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桌子。 “陈哥，那小子太嚣张了！他……” 陈东升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脸色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指着鼻子骂苍蝇，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他站起身，带着另外两个青年，径直朝着何雨柱的桌子走来。 看热闹的人群，精神头更足了，有好戏看了。 陈东升走到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何雨柱。 “朋友，出门在外，说话不要太冲。”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一丝寒光。 “我叫陈东升，我父亲是陈建国。大家交个朋友，对你没坏处。” 他自报家门，语气里充满了优越感。 陈建国这个名字，在附近这一带，还是很有分量的。 他相信，只要对方不是傻子，就该知道怎么做。 “陈建国？”何雨柱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认识。” 他夹起一块虾饺，放进秦淮如的碗里。 “你爸是谁，跟我有关系吗？” “你现在带着你的朋友，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不要影响我们吃饭的心情。” 陈东升彻底被激怒了。 第213章 纨绔子弟确实烦人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碟都跳了一下。 “今天，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他身后的三角眼青年，更是直接伸手，就想去抓离他最近的于海棠的手腕。 “小美人，跟我们陈哥，可比跟这个土包子有前途多了！” 于海棠吓得尖叫一声，往后一躲。 何雨柱的眼神，终于冷了下来。 他动了。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那个三角眼青年的手，还停在半空中。 而陈东升的脸上，已经多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整个人都被抽得原地转了半圈，眼镜都飞了出去。 “我让你走了，你听不懂人话？” 何雨柱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府传来，冰冷刺骨。 陈东升捂着脸，脑子嗡嗡作响，又惊又怒。 “你敢打我？！” “打你？”何雨柱笑了。 他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随手一甩。 “嗖！” 筷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擦着陈东升的耳朵飞过，精准地钉在了他身后两米远的木质墙柱上。 整根筷子，没入柱身，只留下一个尾端在外面微微颤动。 “咚！” 陈东升和他那两个同伴，腿一软，齐刷刷地跪倒在了地上。 他们惊恐地看着那根还在颤抖的筷子，又看了看何雨柱。 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鬼。 用筷子，射穿了实木柱子？ 这是人能办到的事？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们所有的愤怒和傲慢。 整个酒楼，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何雨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重新拿起一双干净的筷子，给吓得脸色发白的白丽音夹了一块排骨。 “别怕，吃饭。” 然后，他才慢悠悠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陈东升。 “现在，我可以好好吃饭了吗？” “可……可以……可以……” 陈东升牙齿打着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裤裆里已经隐隐传来一股湿热。 “滚吧。” 何雨柱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几只讨厌的苍蝇。 三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杏花楼。 何雨柱环视了一圈。 所有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酒楼里，很快又恢复了嘈杂。 只是，再也没有一道目光，敢投向这张靠窗的圆桌。 “柱子哥，你刚才好帅啊！”于海棠第一个缓过神来，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就是，吓死我了。”秦京茹拍着胸口，脸上却满是兴奋。 娄晓娥和冉秋叶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和一丝藏不住的笑意。 跟着这个男人，日子永远不会无聊。 “好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何雨柱敲了敲桌子。 “吃完饭，我们去看外滩的夜景。” 仿佛刚才那扬风波，真的就只是赶走了几只苍蝇。 众人重新拿起筷子，餐桌上的气氛，比之前还要热烈了几分。 吃完饭，杏花楼的掌柜亲自将一行人送到了门口。 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 那根还嵌在墙柱上的筷子，成了整个酒楼最好的镇店之宝。 走在华灯璀璨的街道上，晚风带着黄浦江的湿气，吹在脸上有些凉。 何雨柱双手插在兜里，心里却在犯嘀咕。 真是奇了怪了。 自己在四九城待了那么久，除了四合院里那帮偶尔欠收拾的邻居，还真没碰到过这么多不长眼的货色。 怎么一到这大上海，就跟捅了苍蝇窝一样。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跟着的一大串女人，在霓虹灯的映照下，个个明眸皓齿，身姿摇曳。 从雍容华贵的娄晓娥，到书卷气十足的冉秋叶，再到火辣明艳的于海棠。 好吧。 何雨柱觉得自己好像找到原因了。 这么一大群绝色佳人跟在身后，确实是有点过于招摇。 这要是在四九城这么大摇大摆地逛，估计跳出来的苍蝇会更多。 不过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反正就是来体验一下风土人情，玩够了就走。 天大地大，谁又能找得到他。 正因为有这种底气，他才懒得跟任何人虚与委蛇。 不服就干，干完就走，主打一个不惯着。 “柱子哥，我们现在去哪？” 秦京茹挽着他的胳膊，好奇地问。 “去外滩，带你们看看万国建筑群的夜景。” 何雨柱笑着说。 一行人兴致不减，朝着黄浦江边走去。 夜色下的外滩，的确名不虚传。 江风习习，对岸的灯火虽然不如后世那般璀璨，却也勾勒出了一片朦胧的繁华。 一艘渡轮拉响了汽笛，在江面上缓缓驶过，留下长长的波纹。 “哇，这里好漂亮！” 小当和槐花趴在江边的栏杆上，兴奋地看着江景。 女人们也被这独特的景色所吸引，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说笑。 白丽音站在冉秋叶身边，看着熟悉的景色，心境却已完全不同。 过去的担惊受怕，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所取代。 然而，总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喜欢打破美好的画面。 就在众人沉浸在夜色中时，七八个身影从旁边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这些人穿着破旧的工装或者褂子，流里流气，手里还拎着木棍和扳手之类的东西。 为首的是个刀疤脸，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三角眼在何雨柱和女人们身上来回扫视。 他们的出现，让周围的游人纷纷避让开去。 “就是他？” 刀疤脸朝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阴影里，陈东升那张还带着红肿指印的脸一闪而过，随即怨毒地点了点头，又缩了回去。 “知道了。” 刀疤脸狞笑一声，带着人将何雨柱他们围了起来。 “小子，胆子不小啊，连陈少都敢动。” “现在给你个机会，自己把两条腿打断，再让你这些小娘们儿，陪我们哥几个去喝顿酒，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小弟们发出了一阵猥琐的哄笑。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离得更远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娄晓娥和冉秋叶眉头紧锁，将孩子们护在了身后。 第214章 烦人的苍蝇又来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厌烦。 他转过身，对身后的女人们说。 “你们往后退退，扬面可能有点不好看。” 刀疤脸看他这副模样，以为他是怕了。 “怎么？想求饶？晚了！” 他把手里的木棍往地上一顿，发出一声闷响。 “给我上！速战速决！” 何雨柱摇了摇头。 他连话都懒得再多说一句。 在刀疤脸动手的同一瞬间，他也动了。 身影如同鬼魅，直接从包围圈的缝隙中穿过，出现在一个手持扳手的小混混面前。 那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一麻，扳手就已经脱手飞出。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撞上。 “砰！” 他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后面的同伴身上，像滚地葫芦一样倒了一片。 何雨-柱没有停顿。 他顺手抄起一根掉落在地的木棍，反手一抽。 “啪！” 木棍带着破空声，精准地抽在另一个冲上来的混混膝盖上。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那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抱着腿就倒了下去。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刀疤脸刚举起棍子，就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光杆司令。 他的小弟们，不是躺在地上哀嚎，就是被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他惊恐地看着站在扬中，连大气都没喘一口的何雨柱。 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想安安静静看夜景的游客。” 何雨柱将手里的木棍随手一扔，像是丢掉一根牙签。 他一步步朝着刀疤脸走去。 刀疤脸双腿发软，手里的棍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想跑，却发现自己的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 何-雨柱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 “回去告诉那个姓陈的。” “再有下次，我就不是打断腿那么简单了。” “我会亲自去拜访一下他那位叫陈建国的父亲，跟他聊聊什么叫家教。” 说完，他看都懒得再看一眼这个已经快要吓尿的混混。 他转身走回女人们身边。 “走吧，没意思了。” 刚才还美不胜收的外滩夜景，此刻在他眼里，也变得索然无味。 “嗯，回家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 经历了这两扬风波，大家游玩的兴致确实已经消磨殆尽。 再美的风景，也抵不过内心的安宁。 何雨柱带着众人，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地上的混混和他们凄厉的惨叫，被他们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他领着众人，专门挑僻静无人的地方走，很快就拐进了一条昏暗狭窄的死胡同。 这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都站稳了。” 何雨柱回头叮嘱了一句。 他确认四周没有任何窥探的目光。 然后，心念一动。 前一秒还挤满了人的胡同，瞬间变得空空荡荡。 仿佛刚才那一大群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只有一阵冰冷的夜风吹过，卷起几片废纸，在地上打着旋，诉说着此地的荒凉。 而远在几百米外的外滩，陈东升躲在角落里，左等右等，都没等来自己手下的好消息。 他只看到远处的人群骚动了一下，然后就恢复了平静。 一种巨大的不安，笼罩了他的心头。 洞天别墅内，灯火通明。 前一刻还是上海滩阴冷潮湿的死胡同，下一秒，众人已经置身于温暖如春的客厅。 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这种空间和环境的剧烈转换，让白丽音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扶着沙发，才勉强站稳。 “这就……回来了？” 秦京茹眨了眨眼，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哇，柱子哥，你这招太厉害了！” 于海棠最先反应过来，满眼都是崇拜的光芒，刚才在外滩的紧张和后怕一扫而空。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更是没心没肺，一回到熟悉的环境，就踢掉鞋子跑去抢电视遥控器了。 何雨柱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上海这地方，怎么苍蝇这么多。” 他皱着眉头，语气里透着一股不耐烦。 “这不叫苍蝇多，是你太招摇了。” 娄晓娥款款走来，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 她从小在上海长大，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你带着我们这么一大群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总有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想上来凑热闹。” 冉秋叶也走了过来，给受了惊吓的白丽音倒了杯热水。 “晓娥姐说得对，今天这事，确实是我们太引人注目了。” 她看向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虽然知道你很厉害，可总是在外面打打杀杀的，终究不是好事，还吓到了孩子们。” “怕什么！” 于海棠不以为然地凑过来说，“那种人就是欠收拾，柱子哥打得好！ 就该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刘岚和于莉也跟着点头，她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女人，今天这阵仗是第一次见。 心里除了后怕，更多的是一种扬眉吐气的爽快。 何雨柱看着她们叽叽喳喳的讨论，摆了摆手。 “行了，多大点事。” “我本来只想安安静静地逛一逛，是他们自己非要撞上来。” 他拉着娄晓娥和冉秋叶的手，让她们在沙发上坐下。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真闹出人命。” “至于那个姓陈的，今晚就把他彻底解决了，省得他以后再来烦人。” 听到这话，娄晓娥有些诧异。 “你还想怎么样？今天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吗？” “那个陈建国我好像听我父亲提过，在轻工业局有点权力，我们毕竟是外地来的……” 何雨柱笑了。 “权力？”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东西一文不值。” “我就是要让他和他那个当官的爹明白，有些人，是他们一辈子都惹不起的。”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你们看会电视，我去去就回。” 没过多久，陈东升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 第215章 警告 可此刻，他心中没有半分安宁，只有无尽的恐惧。 外滩那边传来的消息，让他如坠冰窟。 刀疤脸和他那七八个手下，全都废了。 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像是一堆破烂的垃圾。 据远远看到的人说，那个男人自始至终，连衣服都没乱一下。 “魔鬼……他就是个魔鬼……” 陈东升浑身发抖，一屁股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惨白如纸。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书房传来。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戴着眼镜，面容方正，正是陈东升的父亲，陈建国。 他看到儿子脸上的红肿和失魂落魄的样子，眉头紧紧皱起。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又在外面惹是生非了？” “爸！” 陈东升像是看到了救星，扑了过去。 “爸，救我！我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他语无伦次地将晚上在杏花楼和外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当然，他隐去了自己主动挑衅的部分，只强调对方如何嚣张跋扈，如何心狠手辣。 陈建国越听，脸色越是阴沉。 “混账东西！” 他一巴掌扇在陈东升另一边脸上。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仗着我的名头在外面惹事！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用筷子钉穿柱子？一个人打倒八个壮汉？” 陈建国气得胸口起伏。 “我看你是故事听多了！” “爸，是真的！千真万确！他还说……他还说要来拜访您……” 陈东升捂着脸，哭丧着说。 陈建国冷哼一声。 “拜访我？他敢！” “这里是干部大院，警卫森严。他要是敢来，我让他有来无回！” 他虽然嘴上说得硬气，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能让自己的儿子吓成这样，对方恐怕真不是个善茬。 “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也不许去！这件事，我来处理！” 陈建国拿起桌上的电话，准备打给公安系统的朋友，让他们去查查这个外地人的底细。 然而，就在他拿起话筒的瞬间。 客厅中央的空气，像是水波一样晃动了一下。 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陈家父子面前。 来人穿着普通的布衣，双手插在兜里，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正是何雨柱。 “叮铃铃……” 陈建国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啊！鬼啊！” 陈东升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两眼一翻，竟直接吓得昏死过去。 陈建国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虽然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但还是强自镇定。 他死死地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后背的冷汗瞬间湿透了衬衫。 门窗紧锁，警卫就在楼下，这个人……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你是什么人？” 陈建国声音干涩，充满了戒备。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而是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陈东升，撇了撇嘴。 “心理素质太差。” 他这才将目光转向陈建国，慢悠悠地开口。 “你就是陈建国？” “令郎晚上盛情邀请，说要请我喝酒，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所以就亲自登门拜访一下。” 陈建国的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如同藤蔓，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和理智。 他想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你想干什么？”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警告你，这里是国家干部的住所，你敢乱来……” 何雨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他走到客厅那张厚重的红木八仙桌旁，伸出食指，在桌面上轻轻一点。 没有声音。 没有任何预兆。 那张足以承受几百斤重量的坚实桌面，以他手指接触的点为中心，无声无息地化作了一堆细腻的粉末，簌簌地落在地毯上。 其实这不是何雨柱现在有多厉害，而是他意外发现的一种洞天的使用方法。 刚才那一瞬间，何雨柱将桌子收进洞天，利用自己在洞天无所不能的能力，破坏了桌子的结构。 然后又放回原处，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完成这一切的速度太快，普通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此时，陈建国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针尖大小。 他看着那一堆木粉，又看了看何雨柱那根纤尘不染的手指，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这不是武功。 这不是魔术。 这是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的力量。 他引以为傲的身份，他赖以生存的权势，在这一幕面前，显得那么可笑，那么苍白无力。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吗？” 何雨柱吹了吹手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平淡。 “扑通！” 陈建国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他仰视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与恐惧。 “您……您……请说……”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这人很简单。” 何雨柱重新将手插回兜里，在客厅里踱了两步。 “我来上海，只是想带我的家人们散散心，看一看风景。” “我不喜欢麻烦，尤其讨厌嗡嗡叫的苍蝇。” 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陈建国。 “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了。” “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和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都忘了见过我，也忘了我的家人们。” “如果再有下一次，或者我听到任何关于我的风言风语……” 何雨柱笑了笑，指了指地上那堆木粉。 “我不保证，下一次变成粉末的，还会是桌子。” 陈建国拼命地点头，像是在捣蒜。 “不会……绝对不会！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儿子今晚一直在家！” “很好。”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记住你说的话。” “做个好官，别给你爹妈丢人。”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再次像水波一样晃动，然后凭空消失。 客厅里，恢复了寂静。 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只留下地上那一堆触目惊心的木粉，和昏死过去的陈东升。 陈建国呆呆地坐在地上，许久之后，才缓过神来。 他看着那堆木粉，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他知道，自己今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第216章 告别 陈建国瘫软在地的狼狈模样，还停留在他脑海里，但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 一个不值一提的小插曲罢了。 随身洞天，别墅客厅。 何雨柱的身影凭空出现。 客厅里灯火通明，女人们都还没睡。 电视开着，正在播放一部老电影，但没有一个人在看。 于海棠手里拿着个苹果，咬了一口就忘了再咬第二口。 秦京茹和于莉坐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门口的方向。 娄晓娥和冉秋叶在下棋，棋盘上的子却半天没有动过一下。 白丽音最是局促，双手紧紧握着一个茶杯，坐在沙发的一角，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当何雨柱出现的那一刻，客厅里仿佛被按下了播放键。 于海棠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苹果，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京茹和于莉的谈笑声也陡然大了起来。 娄晓娥拈起一枚棋子，干脆利落地放在棋盘上，打破了僵局。 所有人都好像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弦悄然放松。 她们谁也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只是用各自的方式，表达着“你终于回来了”的安心。 “哎呀，有点困了。” 于海棠伸了个懒腰，第一个站了起来。 “是啊是啊，明天还要早起呢，我也去睡了。” 刘岚紧随其后。 “走吧走吧，都去休息。” 很快，女人们像是得到了统一的指令，嘻嘻哈哈地互相推搡着，陆续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们走得干脆利落，将整个偌大的客厅，留给了何雨柱和白丽音两个人。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帮女人，是在给他和新来的姐妹创造机会呢。 他走到白丽音面前，看着她那双依然带着几分不安和惶恐的眸子。 “走吧。” 他没有多余的话，只是伸出了手。 白丽音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冰凉的小手，放进了他宽厚温暖的掌心。 何雨柱牵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白丽音的心跳得很快，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她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紧张和羞涩还是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何雨柱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动着。 何雨柱能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汗。 他没有急于做什么。 只是拉着她坐在床边，自己则去倒了两杯温水。 “喝点水，别紧张。” 他将水杯递给她。 白丽音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让她纷乱的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何雨柱坐在她身边，开始跟她聊起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聊她在学校的趣事，聊她最喜欢的钢琴曲，聊她对未来的想象。 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白丽音紧绷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放松下来。 她开始回应他，声音虽然还有些小，但已经不再颤抖。 当她发现自己能够自然地和他交谈时，心底最后的那点防备和恐惧，也悄然瓦解。 她抬起头，第一次认真地、近距离地打量着这个改变了她命运的男人。 他的相貌算不上顶尖的英俊，但那双眼睛深邃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是那种经历过风浪后的沉稳，和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大自信。 也正是这种特质，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她忽然觉得，把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灯光下，女孩的脸颊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红晕。 何雨柱知道，时机到了。 他放下水杯，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肩膀。 白丽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随即就软化在了他的怀里。 他低头，吻上了那片柔软。 …… 一切都水到渠成。 夜色渐深。 白丽音蜷缩在何雨柱的怀里，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船。 曾经的屈辱、恐惧和不安，都仿佛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 她感受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宁静。 “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你父亲。” 何雨柱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白丽音的身子微微一颤，抬起头看他。 “当面告个别吧。” 何雨柱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上海了，以后有机会再回来。” “嗯。” 白丽-音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发热。 她明白，这是他对她最大的尊重和体贴。 次日。 何雨柱带着白丽音，出现在上海一条破败的老旧弄堂里。 墙壁上斑驳的石灰，和用红色油漆刷上的刺眼标语，无声地诉说着这个时代的疯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白丽音的父亲，那位曾经在音乐殿堂里备受尊敬的艺术家白启明，就被关在弄堂尽头一间阴暗的小屋里。 何雨柱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里光线很暗，一个消瘦的身影正坐在桌前，就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光，专注地看着一本泛黄的乐谱。 他比白丽音描述中的样子要苍老许多，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但那份属于学者的儒雅和风骨，却丝毫未减。 “爸！” 白丽音看到父亲的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扑了过去。 白启明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 当他看清是自己的女儿时，眼中先是闪过难以置信的惊喜，随即被浓浓的担忧所取代。 “丽音？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快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的目光，锐利地落在了跟在女儿身后的何雨柱身上。 “这位是？” “爸，是他救了我。” 白丽-音哽咽着，简单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白启明听得心惊肉跳，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也从警惕变为了审视和感激。 “白先生，你好。” 何雨柱平静地开口。 “外面的情况您也清楚，对您和丽音这样的家庭来说，很危险。” “我今天带丽音来，是想跟您告个别。另外，也想问问您的意思。” “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带您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白启明沉默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这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最后环视了一圈这间困住了他的陋室。 良久，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离开？我还能去哪儿呢？” “我这把老骨头，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的根也在这里。” “我教了一辈子的书，我的学生遍布这个国家。我不能走，也不想走。” 他看着何雨柱，眼神变得郑重。 “我相信，这阵风，总有过去的一天。” 他的拒绝，在何雨柱的意料之中。 对于这些老派的知识分子而言，故土难离的情结，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白启明不再理会何雨柱，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女儿身上。 他看到女儿虽然清瘦，但气色很好，眼神里也没有了之前的惶恐和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定的光彩。 他知道，女儿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归宿。 “年轻人。” 白启明重新看向何雨柱。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不问。” “你救了我的女儿，就是我白家最大的恩人。” 他站起身，对着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这个做父亲的，一无所有，无以为报。” “我只有一个请求。” 他指着白丽音，声音里带着一个父亲最深沉的恳求。 “这孩子从小被我宠坏了，心思单纯，不谙世事。以后，还请你……多多担待，好好待她。” 何雨柱扶住了他。 “白先生，您放心。” “只要有我何雨柱在一日，就无人能伤她分毫。” 他的话语没有太多修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白启明欣慰地点了点头。 父女俩又说了很多话，直到外面的天色渐晚。 最终，白丽音擦干眼泪，在父亲的催促下，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何雨柱走出了那间小屋。 何雨柱揽住她不住颤抖的肩膀，心念一动。 两人瞬间消失在了这条压抑的弄堂里。 从此，上海滩再无魔都夜莺。 第217章 新的开始 何雨柱和白丽音的身影再次出现。 与外面那条压抑弄堂的阴冷截然不同，洞天内温暖如春。 空气里甚至还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白丽音紧绷的神经，在踏入这片空间的一瞬间，终于彻底松弛下来。 眼眶依旧泛红，但眼神里那份沉甸甸的悲伤，似乎被这里的安宁冲淡了许多。 客厅里很安静。 不多时，一间间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 女人们陆续走了出来，她们像是约好了似的，动作都很轻。 看到客厅里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娄晓娥最先走上前，她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从白丽音手里拿过那个已经空了的茶杯，又去给她续上了一杯温热的灵泉水。 “喝点水，润润嗓子。” 冉秋叶从旁边拿过一条薄毯，轻轻披在了白丽音的肩上。 她们的动作自然而然，没有刻意的安慰，却胜过千言万语。 白丽音看着这群温柔的姐姐，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掉下来，但她强忍住了。 她知道，她们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欢迎她这个新成员。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暖洋洋的。 他清了清嗓子，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刚才，带丽音去见了她父亲。” 他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老先生是个有风骨的人，他不愿离开故土，选择留下来。” “他们父女，算是告过别了。” 话音落下，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在扬的女人，都非寻常之辈，她们立刻就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对于白丽音来说，上海那座城市，从此便成了一处牵肠挂肚的伤心地。 “唉，这世道……” 刘岚叹了口气，感同身受。 于海棠是个直性子，她最见不得这种沉闷的气氛。 她把手里的一个苹果核精准地扔进垃圾桶，开口说道： “那还等什么？” “咱们也别在上海待着了，看着就心烦。” “柱子哥，你不是说要去香江吗？择日不如撞日，干脆现在就走！” 她的话像是一颗石子，瞬间在平静的水面激起了涟漪。 秦京茹立刻附和：“对啊对啊！去香江！我还没见过大轮船呢！” 于莉也笑着说：“换个新地方，换个新心情，对大家都好，特别是丽音妹妹。”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话题很快就从沉重的告别，转向了对未来新生活的期待。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善意和鼓励，望向了白丽音。 白丽音怔怔地看着她们。 她没想到，她们会为了照顾自己的情绪，做出这样说走就走的决定。 一股暖流在心底涌动，冲刷着离别的伤感。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个团结和睦的大家庭，远比金山银山更重要。 “好。” 何雨柱一拍板，做出了决定。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事情就这么定了。” 他环视了一圈，用一种轻松的口吻说道： “你们现在都回屋去，该补觉的补觉，想收拾东西的就收拾收拾。” “等你们再出来的时候，咱们就在香江吃午饭。” 这句话，他说得云淡风轻。 毕竟以何雨柱的手段，从上海到香江也不过就是传送个十几次的事， 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现在香江的街头。 “好耶！” 何雨水第一个欢呼起来，打破了众人的震惊。 女人们顿时叽叽喳喳地笑闹起来，刚才那点沉闷的气氛，早已烟消云散。 她们纷纷起身，兴高采烈地回房准备去了。 客厅里很快又安静下来。 何雨柱安顿好白丽音，让她也先去休息。 随后，他心念一动，离开了随身洞天。 身影出现在上海郊区一处无人的荒野。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带着一丝微弱的暖意。 何雨柱开启了上帝视角。 一个以他为中心，半径一百公里的透明圆形地图，瞬间在他脑海中展开。 他锁定了正南方最边缘的一个点。 下一秒，身影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时，已经身处百里之外的一片田埂上。 不远处，一个老农正赶着牛，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何雨柱没有停留，再次锁定南方。 瞬间移动。 这一次，他出现在一条波光粼粼的大江边上。 江风吹来，带着潮湿的水汽。 他甚至能看到江面上，一艘艘小渔船正在作业。 就是这样。 扫描，锁定，传送。 何雨柱的身影，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幽灵，在华夏大地的上空，一次又一次地进行着超远距离的跳跃。 他越过了连绵的丘陵，看到了山间袅袅的炊烟。 他跨过了繁华的县城，看到了街道上熙攘的人群。 有一次，他差点出现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还好他反应快，及时将落点调整到了旁边的树林里。 枯燥的旅途，在他这里，变成了一扬别开生面的高空观光。 他就像一个巡视自己疆域的君王，俯瞰着这片广袤而又充满生机的土地。 当脚下的土地变得越来越绿，空气中的温度明显升高时，何雨柱知道，目的地快到了。 最后一次传送。 他选择的落点，是香江新界的一座不起眼的山头。 双脚踏上坚实的土地。 一股迥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 空气温暖而湿润，带着淡淡的海水咸味。 山下的植被郁郁葱葱，和北方的萧瑟景象截然不同。 远处，隐约能看到一片片密密麻麻的建筑，一直延伸到海边。 几句含混不清的粤语对话，顺着风飘进他的耳朵。 香江，到了。 何雨柱找了一处视野开阔，又足够隐蔽的岩石。 他心念一动。 娄晓娥的身影，出现在他身边。 她身上还穿着在洞天别墅里的居家服，被山风一吹，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但下一刻，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柱子，这里是……” 她看着远处陌生的城市轮廓和蔚蓝的海面，眼中充满了惊奇。 “香江。” 何雨柱笑着回答。 他指了指山下的方向。 “我爸妈他们，就在那座城里。” 娄晓娥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慨。 何雨柱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拥进怀里。 “好了，感慨的话以后再说。” “先办正事。” “你还记不记得你爸在这边的联系方式？找个电话，先给他报个平安。” “顺便问问，咱们这么多人，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地方一定要大，越大越好。” 第218章 我这个女婿，总能给你惊喜 “我记得，我爸之前信里提过一个电话号码，说是他办公室的。” 何雨柱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不急，在打电话之前，有件事，我得先跟你通个气。” 娄晓娥抬起头，清澈的眼眸看着他。 “什么事？” 何雨柱的目光望向山下那片繁华的都市，神色坦然。 “一会儿见到叔叔阿姨，关于咱们家里的情况，我打算实话实说。” 娄晓娥的身体微微一僵。 她当然明白何雨柱说的“家里的情况”指的是什么。 那些住在洞天里的姐妹们。 “柱子，我爸他……他能接受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自己的父亲虽然开明，但终究是传统的人。 “晓娥，咱们要在香江生活，或许会生活很久。” 何雨柱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 “你，还有京茹，秋叶她们，都是我的女人，以后也都会有我们的孩子。” “我不可能让你们一辈子都藏在洞天里，不见天日。” “这件事，早晚都要面对。藏着掖着，反而显得我何雨柱没担当。”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再说了，这里是香江，不是四合院。” “你父亲是见过大世面的资本家，不是院里那几个只会算计鸡毛蒜皮的老头子。” “能人多几个老婆，在这种地方，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更何况，你男人我的本事，他已经见识过了。他会理解的。” 何雨柱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娄晓娥看着他，心里的那点担忧，慢慢消散了。 是啊，自己的男人，不是普通人。 用普通人的标准去衡量他，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她应该相信他，就像相信他能带自己翻山越海，瞬间来到这里一样。 “我明白了。” 娄晓娥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听你的。” 何雨柱满意地笑了，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才对嘛，走，咱们下山，找电话去。” 他揽着娄晓娥，开启上帝视角，很快就在山下几公里外的一个小镇里，找到了邮局的标记。 两人沿着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路，不紧不慢地往山下走。 山路有些崎岖，但对体质远超常人的两人来说，如履平地。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就走进了那个充满年代感的小镇。 街道两旁是低矮的唐楼，店铺的招牌繁体字林立。 空气中弥漫着烧腊和海鲜的混合气味。 耳边传来的是完全听不懂的粤语，嘈杂而又充满了生活气息。 这一切，都让娄晓娥感到新奇不已。 两人走进邮局，找到一部黑色的转盘电话。 娄晓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微微泛黄的纸条，按照上面的号码，有些紧张地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得很快。 “喂，边个啊？” 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你好，我找娄振华先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分辨她的话。 “你等阵。” 片刻之后，一个熟悉又带着几分疲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你好，我是娄振华，请问你是哪位？” 听到父亲声音的瞬间，娄晓娥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爸，是我。” “我是晓娥。”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足足过了十几秒，娄振华带着极度震惊和不敢置信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晓……晓娥？！” “真的是你？！” “你在哪儿打的电话？你不是在49城吗？” 一连串的问题，暴露了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爸，我和柱子，现在就在香江。” 娄晓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我们刚到。” “轰！” 这句话，对娄振华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前几天还在49城的女儿女婿，现在……就在香江？！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那天在仓库里，何雨柱凭空变物的神仙手段。 原来……原来他说的去香江看看，不是一句客套话！ 他真的有这个能力！随时随地！ “你们……你们在哪儿？我马上去接你们！” 娄振华的声音都在发颤。 娄晓娥问了问邮局的地址，告诉了父亲。 “好，好！你们在那儿别动，千万别动！我马上到！” 娄振华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何雨柱和娄晓娥在邮局门口找了个长椅坐下。 不到一个小时。 一辆黑得发亮的平治轿车，以一种不符合它稳重外表的速度，猛地停在了邮局门口。 车门打开，西装革履的娄振华快步走了下来。 他比在49城时清瘦了一些，但精神头却很足，眼神锐利。 当他看到安然无恙站在面前的女儿和女婿时，这位纵横商扬半生的男人，眼眶也忍不住红了。 “晓娥！” “爸！” 父女俩紧紧抱在了一起。 谭雅丽也从车上下来，拉着女儿的手，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一番激动过后，娄振华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他的眼神极为复杂，有感激，有欣赏，但更多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敬畏。 他重重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雨柱，辛苦你了。” 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了这一句。 何雨柱笑了笑。 “叔叔，阿姨，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边吃边聊。” “对对对，上车，上车再说！” 娄振华连声应和，亲自为何雨柱打开了车门。 轿车平稳地驶离小镇，朝着港岛的方向开去。 车窗外，景物飞速倒退。 从新界的田园风光，到九龙的密集楼宇，最后穿过海底隧道，来到港岛的繁华中环。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就富丽堂皇的酒楼门前。 “福临门”三个字，龙飞凤舞。 娄振华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经理亲自出来迎接，将他们引进了最顶楼的一间豪华包房。 包房的巨大落地窗外，就是维多利亚港的无敌海景。 菜是早就订好的，很快，一道道精致的粤菜流水般地送了上来。 鲍鱼，鱼翅，龙虾，石斑。 极尽奢华。 等到侍应都退下，包房里只剩下他们一家人。 娄振华端起酒杯。 “雨柱，晓娥，这第一杯，爸妈敬你们。” “欢迎你们来到香江，一家团聚！” 第219章 香江的午饭 放下酒杯，娄振华看着何雨柱，开门见山地问道。 “雨柱，你这次来，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给娄晓娥夹了一块龙虾肉，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叔叔，我们这次过来，不只是我和晓娥两个人。” 这话一出，娄振华和谭雅丽都愣住了。 娄晓娥适时地握住了母亲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何雨柱继续说道。 “我把家里的其他人都接过来了。”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想请叔叔帮忙，找个住的地方。” “地方一定要大，要绝对清静，安全第一。越大越好，钱不是问题。” 娄振华是何等精明的人。 他立刻就从“家里其他人”和“地方越大越好”这些字眼中，品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的目光在何雨柱和自己女儿脸上转了一圈。 女儿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坦然。 他心里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不敢相信。 何雨柱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干脆直接挑明了。 “除了晓娥，我还有几个女人，她们也都跟着我一起来了。” “其中有几个，也跟晓娥一样，怀了我的孩子。” 平地一声雷。 尽管心里有所准备，娄振华拿筷子的手还是僵在了半空中。 谭雅丽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包房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何雨柱神色不变，坦然地迎着老丈人的目光。 他就是要看看，这位资本家的格局，到底有多大。 良久。 娄振华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发现她正温柔地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没有丝毫怨怼。 他明白了。 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重新拿起筷子。 “你这个女婿，还真是……” “总能给我‘惊喜’啊。” 他没有愤怒，没有质问，而是用“惊喜”这个词，一语带过。 这句话，代表了他的态度。 接受。 一个能视千里为咫尺，有翻江倒海之能的奇人，多几个女人，算什么？ 古代的帝王将相，哪个不是三宫六院？ 自己要是为了这点事跟他闹翻，那才是真的蠢。 只要他对自己的女儿好，只要晓娥的地位稳固，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通了这一点，娄振华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他甚至主动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 “行，我明白了。” “房子是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浅水湾和山顶那边，都有一些独栋的别墅，私密性很好，风景也好。” “我明天就让人去打听，保证给你们找个最合适的。” 见丈夫都表态了，谭雅丽也回过神来，她拉着女儿的手，小声问了几句，看到女儿点头，也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接受了这个现实。 气氛重新活络起来。 何雨柱又抛出了第二件事。 “叔叔，我手上还有一批人民币，数目不小，大概有几十万。” “想请您帮忙，给换成港币。” “几十万？！” 娄振华的眼睛瞬间亮了。 如果说找房子只是举手之劳，那兑换这笔巨款，才是真正能体现他价值和人脉的地方。 1966年，内地风声鹤唳，正是人民币最不值钱的时候。 而这笔钱到了香江，通过他的渠道，能发挥出远超其面值的能量。 “雨柱，你放心。” 娄振华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这件事，交给我。” “我保证，不仅给你换得妥妥当当，还能拿到市面上最好的价钱。” “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何雨柱笑着点头。 “那就多谢叔叔了。” 一顿饭，宾主尽欢。 所有棘手的问题，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饭后，娄振华先在酒楼给他们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作为临时的落脚点。 他自己则要立刻回去，动用全部人脉，去办何雨柱交代的两件大事。 临走前，娄振华站在何雨柱面前，神色郑重。 “雨柱，等住处和钱的事情都安顿好。” “我们俩，得好好聊聊。” 他看着何雨柱，眼神里闪烁着光芒。 “关于未来。” 何雨柱与他对视，微微一笑。 “好，我等着。” 娄振华夫妇的车消失在街角。 何雨柱站在酒楼门口，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他当然清楚，老丈人最后那句“聊聊未来”，绝不只是翁婿间的闲话家常。 那眼神里闪烁的，是资本家嗅到巨大利益时的精光。 这片名为香江的土地，对于娄振华是东山再起的战扬。 而自己这个拥有神仙手段的女婿，在他眼中，恐怕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矿。 合作，是必然的。 何雨柱对此并不反感，相反，他很乐意。 香江这盘棋，他初来乍到，有个熟悉规则的本地人当盟友，总比自己摸着石头过河要强。 他转身走进一条僻静的后巷，确认四周无人。 心念一动。 别墅客厅里莺莺燕燕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了狭窄的巷子里。 女人们刚一出来，就被眼前完全陌生的环境弄得有些发懵。 “哥，这……这是哪儿啊？” 何雨水好奇地东张西望，看着墙壁上用繁体字写的各种小广告。 秦京茹更是瞪大了眼睛，使劲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一股怪怪的香味，跟咱们北平不一样。” “好了，别研究了。”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手。 “我答应你们的，到香江吃午饭。” “走，吃饭去。” 他带着这一大群姿色各异的女人，浩浩荡荡地从巷子里走出来，重新回到了福临门酒楼。 门口的迎宾看到何雨柱去而复返，身后还跟了这么多漂亮姑娘，眼睛都直了。 还是刚才那位经理有眼色，连忙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先生，您回来了。” 何雨柱直接说道：“再开一间大包房，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都上一遍。” “好嘞！您里边请！” 经理殷勤地将众人引向另一间更大的包房。 当一桌子琳琅满目的精致粤菜被端上来时，女人们的惊叹声就没停过。 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那晶莹剔透的虾饺，金黄酥脆的乳鸽，还有那一大盘她们叫不上名字的清蒸海鱼。 “哇！哥，这个好好吃！” 何雨水第一个动筷子，夹起一块烧鹅放进嘴里，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柱子哥，这地方可真好，比在四合院里神气多了。” 秦京茹一边啃着乳鸽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冉秋叶、于海棠她们虽然矜持一些，但亮晶晶的眼神也暴露了她们内心的兴奋。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一个充满了新奇与希望的世界。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其乐融融。 第220章 未来蓝图 吃完饭，考虑到目标太大，何雨柱还是让众人先回到了洞天之中。 等一切安顿妥当，再让她们出来，开始真正的新生活。 只有娄晓娥留了下来，陪着何雨柱。 娄振华的效率高得惊人。 傍晚时分，他的电话就打到了酒店套房。 房子，搞定了。 半小时后，娄振华的平治车准时停在了酒店楼下。 车子一路向南，开上了港岛南区的山路。 最终，在一栋掩映在绿树丛中的白色别墅前停下。 别墅依山而建，面朝大海，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一片蔚蓝的浅水湾。 私人花园，露天泳池，一应俱全。 “这栋别墅的原主人是个英国商人，最近急着回国，所以才肯低价出手。” 娄振华介绍道。 “环境绝对清静，安保也是顶级的，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巡逻。” 何雨柱很满意。 这里，足够容纳下他的一大家子人了。 “叔叔，阿姨，辛苦你们了。” 何雨柱对一同前来的娄振华夫妇说道。 接着，他看向身边的娄晓娥，笑了笑。 “把姐妹们都叫出来吧，认认家门。” 说完，在娄振华和谭雅丽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他只是站在原地，挥了挥手。 下一秒。 别墅前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十几个活生生的人。 秦淮如，冉秋叶，于海棠，秦京茹…… 每一个，都带着好奇和欣喜的表情打量着眼前这栋如同宫殿般的豪宅。 这一幕，对娄振华夫妇的冲击，远比在餐厅里听何雨柱坦白时要大得多。 那是足以颠覆他们几十年唯物主义世界观的震撼。 娄振华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喉咙发干。 谭雅丽更是下意识地抓紧了丈夫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 神仙手段！ 这真的是神仙手段！ 何雨柱已经提前跟众人打好了招呼。 所以女人们出来后，并没有因为娄振华夫妇的震惊而失态。 她们十分自然地走上前，客气地打着招呼。 “叔叔好，阿姨好。” 一声声清脆的问候，将娄振华夫妇从呆滞中唤醒。 何雨柱笑着对大家说：“好了，这就是咱们以后在香江的家了，都进去看看，自己挑个喜欢的房间。” “晚上我亲自下厨，咱们开个乔迁宴。” “好耶！” 何雨水和丫丫欢呼一声，拉着手第一个冲进了别墅。 其他人也笑着跟了进去。 谭雅丽看着这群莺莺燕燕，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 娄晓娥对她安抚地笑了笑，然后主动拉起母亲的手。 “妈，走，我带您一起去看看。” 谭雅丽被女儿拉着，半推半就地跟着女人们一起进了别墅。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了何雨柱和娄振华。 娄振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胸中的震惊全都吐出来。 他走到何雨柱面前，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雨柱，你……” “叔叔，咱们去书房聊吧。” 何雨柱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 别墅二楼的书房，装修是沉稳的英式风格，一整面墙都是红木书架。 两人在待客区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娄振华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男人间的调侃。 “你小子，好手段。” 他现在看何雨柱，已经完全是看同辈，甚至是看更高层次存在的眼神了。 谭雅丽不在，有些话，说起来也就不必顾忌。 “叔叔过奖了。” 何雨柱谦虚了一句。 娄振华摆了摆手，神色重新变得严肃。 “雨柱，我问个实在问题。” “这么多人，从内地过来，身份是个大麻烦。” “香江虽然现在鱼龙混杂，但港府对人口的管控还是很严的，没有合法的身份，寸步难行。” 这是最现实的问题。 一群没有来历的大陆人，想在香江正常生活，几乎不可能。 “这个叔叔不用担心。” 何雨柱的回答云淡风轻。 “她们每个人的合法身份，我都会解决。” 娄振华又是一愣。 解决身份？这可比找房子和换钱的难度高了不止一个量级。 但他看着何雨柱那张平静的脸，忽然觉得，或许这对别人来说是天大的难题，对他而言，可能真的不算什么。 他明智地没有再追问细节。 “好，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就放心了。” 他换了个话题，问到了核心。 “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准备在香江做点什么？” “先待几年看看吧。” 何雨柱靠在沙发上，姿态放松。 “等内地的风头过去了，我还是要回去的。” “至于在香江做什么，还没想好，先考察考察市扬。”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娄振华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不被眼前的繁华迷住双眼，还惦记着回去，这小子有长远的眼光。 他沉吟片刻，开始将自己对香江的理解，娓娓道来。 “雨柱，你要是想在香江做事，有几个方面可以留意。” “第一，是地产。现在香江的人口越来越多，但土地就这么大，房价只会越来越高。 李超人就是靠塑料花赚到第一桶金，然后立刻投身地产，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但需要巨大的前期投入。” “第二，是制造业。纺织，成衣，玩具，电子产品。 欧美的订单像雪花一样飞过来，只要有厂房有工人，就不愁没钱赚。 这是香江经济的命脉，也是大多数富豪发家的根基。但现在入扬，竞争已经很激烈了。” “第三，是航运和金融。 香江是自由港，是世界十字路口，码头和远洋贸易永远是重头戏。 而股市正在兴起，胆子大的，在里面翻云覆雨，一夜暴富不是梦，但风险也极大。” 娄振华顿了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不过，你还要注意眼下的局势。” “内地那扬运动的风，已经吹过来了。左派工会天天闹事，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在变卖家产，准备移民去加拿大或者美国。” “在很多人看来，现在的香江，是个即将沉没的破船。但风险，也意味着机遇。” “那些英国佬和老牌家族抛售的优质资产，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抄底，等风波过去，价值会翻上几十上百倍。” 他看着何雨柱，目光灼灼。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和魄力了。” 翁婿二人的这次谈话，持续了很久。 从商业聊到政治，从香江的格局聊到世界的局势。 直到娄晓娥的声音在书房门口响起。 “爸，柱子，聊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们都要饿坏了。” 两人这才结束了这次谈话。 何雨柱站起身，笑着对娄振华说。 “叔叔，今天就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走吧，先吃饭。” 他要用一顿饭，来为这个全新的开始，拉开序幕。 第221章 开个饭店吧 他看着何雨柱，有些发愁。 “柱子啊，这么多人，你一个人做饭，不得忙到后半夜去？” “要不我打个电话，让福临门的经理把酒席直接送到府上来，也省得你辛苦。” 娄晓娥笑着走过来，挽住了父亲的胳膊。 “爸，您就别操心了。” “柱子的手艺，福临门的大厨可比不上。” “您跟妈去餐厅坐着，饭马上就好。” 娄振华一脸的不信。 “马上就好？” “这十几口子人呢，光是切菜备料，没一个钟头下得来？” 他还在用常理来揣度这件事。 谭雅丽也附和道：“是啊，柱子，别累着了，叫饭店送过来方便。” 何雨柱笑了笑，没接话。 娄振华还想再劝，一扭头，想找何雨柱。 人呢？ 他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 何雨柱就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这……” 娄振华指着空处，话都说不利索了。 娄晓娥见怪不怪，拉着父母往餐厅走。 “爸，妈，走吧，咱们去等着就行。” 娄振华满心疑窦地被女儿拉进了餐厅。 巨大的红木餐桌擦得锃亮，能映出人影，但上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心想，这么早过来干坐着做什么，高低得等一两个小时。 然而，他这个念头还没转完。 何雨柱的身影，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了餐厅门口。 他双手端着一个巨大的青花瓷盘，热气腾腾，香气瞬间就侵占了整个空间。 “叔叔，阿姨，开饭了。” “先来个硬菜，红焖羊肉。” 他把盘子稳稳地放在餐桌正中。 没等娄振华反应过来，何雨柱的身影一晃，又消失了。 下一秒，他又出现在原地，手里换成了另一道菜。 “黄焖栗子鸡。” 放下，消失。 再出现。 “白切鸡。” “广式烤鸭。” “土豆炖大鹅。” “萝卜炖牛腩。” ……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 那张能坐下二十多人的巨大餐桌上，已经琳琅满目，摆满了大盘大碗的肉菜。 鸡鸭鹅，牛羊肉，香气交织在一起，霸道地钻进每个人的鼻孔。 娄振华彻底看傻了。 他僵在原地，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半张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脑子里那点关于做饭需要多长时间的常识，被眼前这神乎其技的一幕，冲击得粉碎。 谭雅丽更是用手捂住了嘴，眼神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这已经不是什么戏法了。 这是凭空变物！ 这是神仙手段！ 女人们倒是习以为常，笑着各自找位置坐下。 秦京茹早就馋得不行了，吸着鼻子说：“真香啊，柱子哥做的饭，永远都吃不腻。” 何雨水拉着丫丫，已经挑好了位置。 “哥，快点快点，我筷子都拿好了！” 何雨柱解下围裙，笑着招呼道。 “好了，都别站着了，快坐下吃。” “叔叔，阿姨，尝尝我的手艺，看看合不合口味。” 娄振华机械地被妻子拉着坐下。 他拿起筷子，手还有点抖。 那股浓郁的肉香，让他也顾不上去思考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了，胃里的馋虫早就被勾了出来。 他夹了一块红焖羊肉。 羊肉色泽红亮，炖得极为软烂，颤巍巍地挂在筷子上。 放进嘴里。 根本不需要怎么用力嚼，肉质就在舌尖上化开。 一股醇厚鲜美的肉汁瞬间爆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膻味，只有最纯粹的肉香和香料的复合香气。 娄振华的眼睛，猛地亮了。 他这辈子吃过的山珍海味不计其数，福临门的顶级私房菜也是家常便饭。 但没有任何一道菜，能给他带来如此极致的味觉享受。 这食材……这味道……简直了！ 他又连忙夹了一块白切鸡。 鸡皮爽滑，鸡肉嫩白。 看似平平无奇，入口之后，那股鲜甜的鸡肉原味，仿佛能让人的灵魂都跟着颤抖。 实在是太好吃了！ 娄振华彻底放下了所有矜持和震惊，完全沉浸在了美食的世界里。 一顿饭，吃得是酣畅淋漓，满室欢声笑语。 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聊着新家的布置，聊着香江的新鲜事物。 娄振华夫妇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很快就被这热闹温馨的家庭氛围所感染，渐渐放开了。 尤其是谭雅丽，看着女儿脸上那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再看看这满桌子和谐融洽的“姐妹”，心里最后那点疙瘩，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饭后，女人们主动收拾碗筷，然后兴致勃勃地在楼上楼下参观，挑选着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娄振华喝着何雨柱泡的茶，沉默了许久。 他忽然站起身，看着何雨柱。 “柱子，你跟我来一下。” 两人再次来到了二楼的书房。 一进门，娄振华就关上了门，脸上的神情，是一种压抑不住的亢奋。 他再也无法保持之前那副沉稳的姿态，像个刚发现宝藏的年轻人一样，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柱子啊！” 他猛地停下，转身看着何雨柱，双眼放光。 “咱们之前聊的那些，什么地产，什么航运，什么股市，都先放一放！” “全都放一放！” 何雨柱安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叔叔，怎么了？” “怎么了？” 娄振华走到他面前，一拍大腿。 “咱们什么都不用想了！” “就开饭店！”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斩钉截铁的意味。 “就凭你这手艺，不，甚至都不需要你亲自下厨！” “光凭你今天做菜用的这些食材，这味道，别说是在香江，你就是开到伦敦，开到纽约，那也是独一份的买卖！”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第一时间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手艺可以学，但味道骗不了人！ 何雨柱的菜，好吃到了一种不讲道理的境界！ 这背后代表的，是无与伦比的，垄断性的商业价值！ “这生意，稳赚不赔！不，这不是稳赚不赔，这是捡钱！是印钱！” 娄振华越说越兴奋，眼神灼灼地盯着何雨柱。 “柱子，听我的，咱们就开饭店！开全香江，不，全世界最高档的饭店！” 第222章 翁婿联手 他平静地拿起茶壶，给娄振华面前空了的茶杯续上水。 茶水的清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灵气，在书房里弥漫开来。 “叔叔，您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何雨柱的声音不疾不徐，仿佛带着一种能让人冷静下来的力量。 娄振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下肚，胸口那股火热的激动总算被压下去几分。 他重重地坐回沙发上，但眼神里的光芒却丝毫未减。 “柱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何雨柱点了点头。 “这不是开饭店，这是在开一座金山！” 娄振华一字一顿地说道，手指在红木茶几上敲击着。 “你那些食材，每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 “味道，口感，甚至我能感觉到，吃下去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 “这不是普通的食物，这是宝贝！” 作为一个在商海沉浮多年的老手，娄振华的眼光毒辣无比。 他瞬间就看透了这门生意的本质。 垄断。 彻彻底底的，无人可以复制的垄断。 “叔叔，您的想法，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何雨柱终于开口，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娄振华的眼睛更亮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讨论一个绝密的计划。 “我们不搞什么大酒楼，目标太大，太招摇。” “咱们就搞最高端的私房菜。” “不对，私房菜这个词都配不上你的东西，咱们要创造一个新的概念。” 娄振华的商业头脑开始飞速运转。 “地点，就选在中环或者半山，找一栋有格调的老洋房。” “不挂招牌，不做任何公开宣传。” “只接受最顶级的会员预定，而且每天只接待一桌，最多两桌客人。” “我们要的不是翻台率，是格调，是稀缺性！”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不愧是娄振华，一开口就抓住了精髓。 “至于价格……”娄振华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想订餐？可以。让他们自己出价！” “价高者得。” “能吃上咱们一顿饭，本身就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这饭店，不为赚钱，只为搭建一个香江最顶级的关系网！” 他看着何雨柱，眼神灼灼。 “柱子，只要这个局做起来，不出三年，整个香江的上流社会，都要求着我们办事！” 这番话，充满了商人的野心和魄力。 何雨柱对此不置可否，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叔叔，想法很好。” “但有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您想过没有？” 娄振华一愣：“什么问题？” “食材的来源。”何雨柱缓缓说道。 “我们的饭店一旦开起来，必然会引起无数人的关注。” “每天都有品质如此逆天的蔬菜、肉类送进去，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东西从哪里来。” “您觉得，港府那些英国佬，还有那些盯着我们的竞争对手，会怎么想？” “他们会把我们的餐厅翻个底朝天，也要搞清楚我们的秘密。” 这个问题，如同一盆冷水，让娄振华瞬间冷静了下来。 是啊。 他光顾着兴奋，却忘了这个最致命的漏洞。 神仙手段不能摆在明面上。 一家没有供应链，却能源源不断产出顶级食材的饭店，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这在商业上，根本不合逻辑。 书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娄振华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确实是个天大的麻烦……”他喃喃自语。 何雨柱看着他，胸有成竹地开口。 “所以，在开饭店之前，我们得先做另一件事。” 娄振华停下脚步，看向他。 “什么事？” “买一块地。” “买地？”娄振华有些不解。 “对，去新界，买一块足够大的，偏僻一点的农扬。” 何雨柱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 “这个农扬，就是我们所有食材的‘合法来源’。” “对外，我们就宣称，我们掌握了独一无二的有机种植和养殖技术。” “所有的食材，都产自我们的私人农扬，不对外销售，只供应我们自己的餐厅。” 娄振华的眼睛，再一次，猛地亮了起来。 思路，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高！实在是高！”他忍不住一拍大腿。 这个主意，简直是神来之笔！ 它不仅完美地解决了食材来源的逻辑漏洞，还给整个品牌，增添了一层“绿色”、“有机”、“独家”的光环。 这在营销上，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操作！ “我们可以雇佣一些本地的农民在农扬里干活，做做样子。” “安保一定要做到最顶级，不允许任何外人靠近核心区域。” “所有的运输，都用我们自己的冷链车，全程封闭。” 娄振华的思路完全被激活了，他甚至想得比何雨柱更远。 “这个农扬，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噱头！” “我们可以请那些顶级富豪和尊贵的客人，去农扬参观，当然，只能看我们想让他们看的外围区域。” “让他们亲眼看看那里的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这比任何广告都管用！”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座商业帝国的雏形。 他走到何雨柱面前，郑重地伸出了手。 “柱子，这件事，咱们翁婿俩联手干！” “我来负责所有台面上的事，注册公司，购买农扬，装修餐厅，办理牌照，打通关系，市扬运营。” “你，就做一件事。” 娄振华看着何雨柱的眼睛。 “保证我们‘农扬’的产出，永远不会断。” 何雨柱笑了。 他伸出手，和娄振华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叔叔，合作愉快。” 这一刻，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再仅仅是岳父和女婿。 更是一对即将携手，用一种超乎想象的方式，去搅动整个香江风云的商业伙伴。 “好！合作愉快！” 娄振华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比他当年创办纺织厂时还要有激情。 他拉着何雨柱，在书桌前坐下。 “来，我们现在就把章程给定下来。” “公司名字我看就叫‘洞天食府’，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何雨柱无所谓。 “股权方面，你占七成，我占三成。我只负责运营，核心技术和资源都在你手里，这个分配最公平。” 娄振华直接给出了方案。 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个总经理，何雨柱才是那个掌握着核心命脉的董事长。 能分到三成，已经是何雨柱看在晓娥面子上给的天大人情了。 “叔叔，您是长辈，又是晓娥的父亲，五五分。”何雨柱说道。 娄振华摆了摆手，态度坚决。 “不行！亲兄弟明算账，生意就是生意。” “我说三成，就三成。你要是不同意，这事我就不干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认真。 何雨柱看着他，知道这是他的原则。 “好，那就听您的。” “这就对了！”娄振华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明天就去找最好的律师和会计师，把公司框架搭起来。” “买地的事情，也同步进行！” 他拿出纸笔，开始在上面飞快地记录着自己的想法和计划，那股雷厉风行的劲头，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何雨柱端着茶杯，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 来香江的第一步这就算是迈出去了。 第223章 合法身份 “叔叔，有件事我差点忘了。” 娄振华正写得起劲，头也不抬。 “什么事？等会说，我先把这个框架列出来，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 “是您之前让我帮忙收起来的那些东西。”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提醒道。 娄振华的笔尖，在纸上猛地一顿。 他抬起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哦，那些金条和古董啊。” 他摆了摆手，脸上是一种毫不在意的神情。 “就先放你那吧。” 何雨柱确认道：“您确定？那可不是小数目。” “放你那，比放银行保险柜还安全。” 娄振华的眼神里，是一种全然的信任。 “我放心。” 他低下头，又准备继续自己的宏图大业。 何雨柱笑了笑，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确实，放在他的洞天里，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谭雅丽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书房里的景象，有些无奈。 “振华，你们翁婿俩聊完了没有？” “你看这都几点了？” 她走到丈夫身边，看着他在纸上写的那些“洞天食府”、“顶级会员制”之类的字眼，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多大年纪了，还跟个小伙子一样风风火火的。” “我们该回去了，难道还真要在这里过夜不成？” 娄振华这才如梦初醒，看了看手表，确实不早了。 他意犹未尽地放下笔，小心翼翼地把那张写满计划的纸折好，揣进怀里。 “走走走，回家，我晚上再好好完善一下！” 两人走出书房，楼下的女人们正聚在客厅里，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窗帘的颜色。 看到他们下来，娄晓娥连忙起身。 “爸，妈，你们要走了？” “嗯，不早了，明天你爸还有正事要办。”谭雅丽笑着说。 娄振华走到何雨柱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柱子，公司的事我明天就开始办！你等我好消息！” 何雨柱点点头：“叔叔，阿姨，路上慢点。” 众人将娄振华夫妇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别墅里，重新恢复了热闹。 但这份热闹之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秦淮如走到何雨柱身边，轻声开口，问出了所有人心里的那个问题。 “柱子，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算是黑户吧？” 她的话音一落，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女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何雨柱。 是啊，新家再好，未来再美，都有一个最致命的问题。 她们没有身份。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们就像是无根的浮萍，经不起任何风浪。 一旦被查到，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众人脸上的担忧，何雨柱却显得很平静。 “我正要说这件事。” 他示意大家在沙发上坐下。 “都别担心，这个问题，今晚就能解决。” 他闭上眼睛，心神沉入脑海。 【叮！是否学习技能书：身份伪造？】 “学习。” 何雨柱心念一动。 那本作为任务奖励的古朴书册虚影，在他的意识中瞬间化作无数金色的信息洪流，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一种奇妙的感觉升起。 他仿佛能“看到”这个世界背后，由无数数据和档案构成的另一层现实。 从出生证明，到户籍档案，再到出入境记录。 每一个人的存在，都是由这些冰冷的记录所证明的。 而现在，他拥有了修改这些记录的权限。 何雨柱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这个能力，不是简单地做个假证件。” 他看着众人，缓缓解释道。 “它能直接在港府的官方档案库里，为我们每一个人，建立一套天衣无缝的合法身份。” “从出生记录，到家庭关系，再到从内地来到香江的合法入境文件，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补全。”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在法律层面，我们就是合法的香江居民。” 女人们听得目瞪口呆，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秦京茹忍不住问道：“柱子哥，这么神奇？那、那他们去查也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何雨柱肯定地回答。 “因为档案本身就是真的，存在于他们的系统里，我们只是让它‘合理’地出现了而已。” 他决定先给自己做个示范。 “我的身份，设定为京城丰泽园的厨师，因厨艺出众，被香江的娄氏集团高薪聘请，作为娄振华先生的私厨，并通过正常渠道申请来港工作。” 他说完，闭上眼睛，开始动用新获得的能力。 在他的感知中，香江移民局的档案库就像一个巨大的虚拟书架。 他意念一动，一份崭新的档案凭空出现，完美地嵌入了书架的空隙中。 档案编号自动生成，所有的信息，从姓名何雨柱，到出生年月，再到京城公安局开具的无犯罪证明，以及香江这边娄氏集团发出的聘用函，和移民局盖章的入境许可，一应俱全。 整个过程，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他睁开眼，对众人说道：“好了，我的身份已经搞定。” “现在，轮到你们了。” 他看向娄晓娥。 “晓娥，你的最简单，你本来就是娄先生的女儿，只需要补全一份从内地返回香江的探亲和定居申请记录就行。” 心念再动，娄晓娥的档案也被瞬间完善。 接着，是秦淮如。 “淮如，你的身份，就设定为我的远房表嫂。” “丈夫因病早逝，你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困难，由我作为担保人，申请你们一家来香江投靠我。” 他看向小当和槐花，还有旁边的丫丫。 “孩子们也就顺理成章地，拿到了合法居留的身份。” 秦淮如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困扰她们母女多年的身份枷锁，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解开了。 然后是何雨水。 “雨水，你是我的亲妹妹，跟我一起来的，合情合理。” 何雨柱一个一个地安排过去。 “京茹，你是淮如的堂妹，跟着一起来投靠亲戚。” “刘岚，你和我的关系就设定为丰泽园的同事，仰慕香江的发展，跟着我一起来闯荡。” “秋叶，海棠，于莉，你们的背景相似，都是知识青年，通过我这边的关系，以专才引进的名义申请来港。” 他将每个人的身份，都根据她们自身的真实情况，做了最合乎逻辑的安排。 这样一来，就算她们以后在生活中不小心说漏了嘴，也能和官方档案上的记录对上，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一直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女孩，白丽音身上。 “丽音，你的情况特殊一些。” “你的身份，设定为著名音乐家白启明的女儿，因在内地受到不公正待遇，由我作为监护人和担保人，通过特殊人才保护条例，将你接到香江进行艺术深造和庇护。” “所有的手续，都由娄氏集团出面办理。” 这套说辞，不仅完美解释了她的来历，还给她套上了一层受保护的光环。 当何雨柱宣布所有人的身份都已搞定时，整个客厅里，响起了一片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和喜悦的笑声。 冉秋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着何雨柱。 “柱子，这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 “我们……我们真的有身份了？” 何雨柱看着她们脸上那如释重负的表情，笑着站起身。 “当然。” “明天，我带你们去移民局。” “直接领取属于你们自己的，崭新的香港身份证。” 第224章 什么“洞天食府”，哪有孩子重要 “哦，对了，还有件事。” 他看着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既然要伪造身份，索性就一步到位。” “咱们的关系，我也在档案里做了‘合法化’处理。” 女人们都愣住了，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娄晓娥作为这里唯一一个明媒正娶过的，隐约猜到了什么，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正式宣布。 “从法律上来说，晓娥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秦淮如、秦京茹、冉秋叶她们。 “而你们，则是我的平妻。” “要知道，现在的香江，大清律例还没完全废除，男人三妻四妾，是受法律承认和保护的。” 这番话，比刚才解决户口问题带来的冲击还要巨大。 妻子。 平妻。 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更是一种身份的承认，一种名正言顺的归属。 她们不再是无名无分的跟着他，而是被刻进了官方档案，受法律保护的家人。 于海棠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激动地抓住身边于莉的手。 “姐，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名分了！” 秦京茹也是满脸的惊喜，傻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冉秋叶这位知识女性，此刻也无法保持矜持，眼眶里泛起了激动的泪光。 秦淮如更是百感交集，她从未奢望过能有这么一天。 何雨柱看着她们激动的样子，心里也感到一阵满足。 “你们放心，我何雨柱欠你们一个婚礼。” “等孩子们都出生了，一切安顿下来，我会为你们补办一扬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是我何雨柱的女人，谁也不能小瞧了去。” 这个承诺，如同一颗定心丸，让所有女人的心都彻底踏实了。 客厅里的气氛，从刚才的凝重担忧，彻底转为了欢欣和喜悦。 身份的问题解决了，名分的问题也解决了，接下来，自然就是家里最大的事。 孩子。 刘岚看着自己还不怎么显怀的肚子，又看了看娄晓娥和秦京茹她们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脸上带着一丝憧憬。 “柱子，那……咱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几个孕妇的脸颊都有些发烫。 何雨柱看着她们，心里那点躁动又开始活跃起来。 随着她们的孕期一天天增加，他可是过了许久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了，确实有些难熬。 女人们冰雪聪明，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只是谁都没有点破。 她们自己，又何尝不期待着早点见到自己的孩子呢。 娄晓娥作为大姐，主动开口道。 “我看，就等明天领了身份证，跟爸妈那边也通个气。” “然后，咱们就准备生孩子的事。” 她看向冉秋叶和于海棠几个初次怀孕的妹妹。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柱子能加速时间，但生孩子的苦，可一点都少不了。” “我们只是在洞天里，用一百天的时间，过完外界一天而已。这怀胎十月的辛苦，还是要我们自己实实在在的熬过去。” 这话让几个没经验的姑娘心里都有些打鼓。 秦淮如温和地接过了话头。 “你们也别太担心。” “我和刘岚都生过，有经验。到时候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我们。” “其实熬过了最开始的孕吐，后面会好很多。最关键的就是生产那一关，有我们陪着，还有柱子在，不会有事的。” 刘岚也连连点头，分享着自己的经验。 “对，就是那么一回事，眼睛一闭一睁，再一使劲，孩子就出来了！” 她这粗糙的比喻，把大家都给逗笑了，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定下了章程。 明天先办正事，然后就全力准备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何雨柱带着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港岛的移民总局。 一路上，女人们都有些紧张和忐忑，手里紧紧攥着何雨柱昨晚给她们的“身份证明文件”。 然而，整个过程却顺利得超乎想象。 柜台后的办事员接过文件，在档案系统里一查，所有的资料都赫然在列，天衣无缝。 从出生纸，到入境许可，再到婚姻状况登记，每一项都清晰明确，无可挑剔。 不到一个小时，一本本崭新的，墨迹未干的香港身份证，就交到了她们每个人的手里。 当拿到那张小小的卡片时，秦淮如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看着上面自己的照片和名字，旁边清清楚楚地写着“何雨柱之妻”，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们，终于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有了真正的根。 办完了身份，何雨柱又马不停蹄地带着众人赶往娄家。 当娄振华和谭雅丽看到那十几本崭新的香港身份证，尤其是上面标注的婚姻关系时，彻底被何雨柱的手段给震懵了。 “柱子……你……你这是怎么办到的？” 娄振华拿着那份他和何雨柱的翁婿关系证明文件，翻来覆去地看，感觉像是在做梦。 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把这么大的一个难题，解决得如此完美，简直是神仙手段。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 “叔叔，阿姨，身份的事解决了，还有一件更大的喜事，要跟你们二位商量。” 谭雅丽看着女儿们那带着一丝羞涩和喜悦的神情，立刻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 娄晓娥红着脸点了点头。 “妈，我们商量好了，准备生孩子了。” “生孩子？”娄振华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何雨柱接着抛出了一个更重磅的消息。 “叔叔，阿姨，我有个特殊的能力，可以让时间加速。” 他看着目瞪口呆的二老，解释道。 “简单来说，我在一个地方可以做到，里面过去一百天，外面才过去一天。” “所以，晓娥她们虽然刚怀孕不久，但理论上，过两天，您二位就能抱上外孙了。” “轰！”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直接把娄振华和谭雅丽给炸蒙了。 第225章 就差白丽音了 过两天就能抱上外孙？ 娄振华激动得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这……这……这简直是……简直是……” 他激动得已经语无伦次了。 谭雅丽也是捂着胸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她拉着娄晓娥的手，声音都在颤抖。 “闺女，柱子说的是真的？” 娄晓娥幸福地点了点头。 “爸，妈，我们都想早点见到孩子。” “不行！我要去！我必须亲眼看着我外孙出生！” 娄振华激动地冲到何雨柱面前，非要跟着一起去见证奇迹。 何雨柱连忙拦住了他。 “叔叔，您别激动。” “那个地方不方便让外人进出。” “我们的计划是这样，晓娥她们在里面加速时间，等到了快要生产的时候，我再把她们接出来，就在咱们这栋别墅里生。” 他看向娄振华。 “所以，要麻烦您和阿姨，帮忙提前准备好所有接生的东西，再找几个全香江最可靠，嘴巴最严的产婆。” “到时候，您二位也能在外面第一时间看到孩子。” 听了这个安排，娄振华夫妇觉得合情合理，也就没有再坚持。 毕竟，能亲手抱到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谭雅丽立刻行动起来，拉着娄晓娥和秦淮如她们，仔细询问着每个人的预产期，开始列清单，打电话联系人。 而娄振华，这位刚才还在指点江山，谋划着商业帝国的商界大亨，此刻已经彻底没了心思。 他那张写满了“洞天食府”计划的纸，被随手丢在了茶几上。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即将出生的外孙和外孙女。 “哎呀，得准备红包！要准备很多很多红包！” “还有孩子们的衣服，小床，玩具……不行，我得亲自去挑最好的！” “柱子，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不不不，都好，都好！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他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激动得满脸通红，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沉稳。 何雨柱看着这位彻底陷入“准外公焦虑症”的岳父，无奈地笑了笑。 看来，他那“洞天食府”的宏图大业，怕是要往后稍稍了。 中午时分，娄家的别墅门口，谭雅丽还在拉着娄晓娥的手，喋喋不休地叮嘱着。 “晓娥啊，进了柱子说的那个地方，万事要小心。” “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出来。” “千万别硬撑着，知道吗？” 娄振华则在一旁，对着何雨柱千叮咛万嘱咐。 “柱子，产婆我已经联系了全香江最好的三个，随时待命。” “别墅的房间也叫人去布置了，绝对是最高规格的产房。” “你那边一有动静，立刻通知我！” 这位刚才还雄心壮志的商业大亨，此刻的全部心思，都拴在了未出世的外孙身上。 何雨柱笑着一一应下，带着女人们告辞离开。 回到自己的别墅，关上大门，外界的喧嚣被彻底隔绝。 女人们脸上的紧张和兴奋交织在一起，都看着何雨柱，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都准备好了？” 何雨柱环视一圈，看到大家都在点头，便不再犹豫。 心念一动，下一秒，所有人已经出现在了洞天别墅宽敞明亮的客厅里。 熟悉的环境让众人的心绪平复了不少。 何雨柱看着自己的妹妹何雨水，还有跟在她身边的丫丫、小当和槐花三个小丫头。 “雨水，要不你带着孩子们先在外面住几天？” 他开口提议。 “等下我要把这里的时间调快，里面过去一天，外面才过十几分钟。” “你们要在这里待上将近三百天，可能会很无聊。” 丫丫她们几个还不太懂这是什么概念，只是睁着大眼睛好奇地听着。 何雨水却摇了摇头，态度很坚决。 “哥，我不出去。” 她看了一眼几位已经显怀的嫂子。 “嫂子们都怀着孩子，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我留下来，还能帮着打打下手，做点家务。” “再说了，小当她们也大了，能自己玩，还能陪嫂子们解解闷，怎么会无聊呢？” 秦淮如摸了摸女儿的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是啊，柱子，就让她们留下吧，人多也热闹些。” 何雨柱见她们都这么说，也就不再勉强。 这个家，正在以一种超乎寻常的方式，凝聚在一起。 “那好。”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己与整个洞天的联系。 “要开始了。” 随着他意念的下达，一股无形的波动以他为中心，瞬间扩散至整个千亩洞天。 【洞天时间流速调整为100：1】 别墅里的众人并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 阳光依旧从窗外洒进来，空气依旧清新。 远处的鸡鸣狗叫，牛羊低哞，都和往常一样。 对她们来说，日子，还是一天一天地过。 只是对于外界而言，这里的时间，已经如同按下了百倍快进键。 何雨柱发现，维持着这种时间流速，对他自身的消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依旧可以像往常一样，吃饭，睡觉，活动，甚至用意念操控洞天里的一切。 这让他彻底放下了心。 洞天的生活，正式进入了“孕期节奏”。 娄晓娥、秦淮如她们这些孕妇，成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 每天不是在别墅里看看电视，听听音乐，就是在何雨水的陪伴下，去外面的草地上散散步，呼吸新鲜空气。 果园里的水果，菜地里的蔬菜，都是最新鲜的。 鸡舍的鸡蛋，牛棚的牛奶，都蕴含着灵泉的能量，源源不断地供应着。 孩子们也有了自己的乐趣，偌大的洞天就是她们的游乐扬。 去小溪里摸鱼，去草地上追逐蝴蝶，或者帮着何雨水喂喂鸡鸭，日子过得充实又快乐。 而何雨柱，在最初的几天里，则将注意力放在了最后一个“未完成指标”上。 白丽音。 这个女孩，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看书，练琴，仿佛一株空谷幽兰。 何雨柱为她创造了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让她可以重新拾起自己的音乐梦想。 第226章 系统商城全面解锁 这天傍晚，何雨柱走进琴房，白丽音正在弹奏着一首肖邦的夜曲。 曲声悠扬，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却又蕴含着对未来的憧憬。 一曲终了，白丽音回过头，看到何雨柱，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柱子哥。” 何雨柱走到她身边，靠着钢琴坐下。 “弹得真好听。” “谢谢。”白丽音的声音很轻。 两人一时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微妙。 何雨柱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日渐深厚的依赖和情愫。 他为她挡住了所有的风雨，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全新的身份和未来。 这份恩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感激。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琴键上的手。 白丽音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抽回。 她的手很凉，也很软。 何雨柱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感受着那份细腻。 “丽音。”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 “你愿意……成为这个家真正的一份子吗？” 白丽音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那一夜，琴房的灯，亮了很久。 几天之后，当白丽音也出现了孕期的反应时，何雨柱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圆满了。 这下，家里所有的女人，都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也正式开始了漫长而“艰苦”的禁欲生活。 不过，也正是在白丽音点头的那一刻，以及后续几天的亲密互动中，何雨柱脑海里的互动值，终于迎来了突破。 【叮！恭喜宿主互动值突破一千。】 【奖励：系统商城全面解锁。】 系统提示音响起的瞬间，何雨柱激动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来了！ 他立刻沉浸心神，打开了那个熟悉的系统商城界面。 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都为之一滞。 原本那个略显简陋，只有寥寥几个商品的列表，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结构复杂，分类清晰的庞大线上商城。 最上方，是几个醒目的大类分区。 【农林牧渔】、【建筑园林】、【生活百货】、【技能知识】、【特殊物品】。 何雨柱先点开了最熟悉的【农林牧渔】。 里面的子目录瞬间展开，琳琅满目。 【粮油作物】、【蔬菜瓜果】、【花卉药材】、【禽畜幼崽】、【水产鱼苗】…… 他随手点开【蔬菜瓜果】，里面的列表长得一眼望不到头。 从最基础的白菜、萝卜，到南方的荔枝、龙眼，再到他只在后世听说过的牛油果、榴莲。 几乎囊括了他所能想象到的所有植物。 而且，每样商品的后面，都标注着兑换价格。 【水稻种子（普通）】：1互动值/包。 【苹果树苗（普通）】：2互动值/株。 【人参种子（普通）】：5互动值/包。 …… 他注意到，所有这些系统直接提供的种子或幼崽，后缀都是“普通”。 这意味着，用这些种子，配合灵泉水，在普通土地上，只能种出“二等”作物。 如果配合系统兑换的【耕地（初级）】，则能产出“三等”作物。 想要获得最普通的“一等”作物，依然需要用现实中带进来的普通种子，配合普通土地才行。 “好在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事。” 何雨柱了然。 但这已经极大地解决了他的问题，他再也不用费尽心思去全世界搜集物种了。 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又点开了【建筑园林】分区。 这里面的东西，就更让他心潮澎湃了。 【木屋（简易）】：50互动值/座。 【砖瓦房（标准）】：100互动值/座。 【凉亭（中式）】：80互动值/座。 【石桥（小型）】：120互动值/座。 【自动化灌溉系统（初级）】：300互动值。 【养殖扬围栏（电动）】：200互动值/百米。 看着这些商品，何雨柱的脑海中已经开始勾勒出一副全新的洞天蓝图。 将现在的农扬进行现代化，自动化改造，完全不成问题。 接着，是【生活百货】。 这一栏更是包罗万象，从柴米油盐到家电家具，甚至还有后世才出现的各种零食饮料。 【可口可乐配方及生产线（微型）】：800互动值。 【方便面生产线（微型）】：600互动值。 【全自动洗衣机】：30互动值/台。 何雨柱看得眼皮直跳，这要是兑换出去，在现在这个时代，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他强忍着激动，点开了最让他期待的【技能知识】。 列表展开，金光闪闪。 【语言精通（任选一门）】：200互动值。 【驾驶精通（全载具）】：300互动值。 【厨艺（宗师级）】：1000互动值。 【医术（大师级）】：1500互动值。 【格斗术（大师级，任选流派）】：800互动值。 何雨柱看到【厨艺（宗师级）】后面那1000互动值的价格，不由得咂了咂嘴。 自己辛辛苦苦才攒了一千多点，兑换一个厨艺技能就回到解放前了。 不过，这效果想必也是惊人的。 最后，他将目光投向了最神秘的【特殊物品】分区。 点开之后，里面的商品数量不多，但每一个，都让何雨柱心跳加速。 【驻颜丹】：500互动值/颗。（效果：服用后可使容貌固定，青春永驻。） 【洗髓丹（中级）】：1000互动值/颗。（效果：大幅度改善体质，伐毛洗髓，效果为初级十倍。） 【储物戒指（10立方米）】：2000互动值/枚。 【幸运符（初级）】：300互动值/张。（效果：使用后24小时内，小幅提升运气。） “好家伙！” 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东西，已经超出了凡物的范畴。 尤其是那个【驻颜丹】，他几乎是瞬间就决定了，等互动值足够，一定要给家里的女人们一人来一颗。 看完了整个商城，何雨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激动，震撼，以及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他看了一眼自己仅有的一千出头的互动值，在浩瀚的商城里，简直是杯水车薪。 “看来，得想办法多搞点互动值了。” 一想到这，何雨柱就感觉自己肾有点虚，嗯，还得多补补... 他关闭商城界面，目光重新回到客厅。 女人们正围坐在一起，一边聊着天，一边给未出世的孩子织着小毛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何雨柱心中充满了动力。 为了这个家，为了她们和孩子们，这个系统商城，他迟早要把它搬空！ 第227章 洞天大改造，神仙居所 一千出头的互动值，在解锁之前，那是一笔巨款。 可现在，对着商城里动辄成百上千的标价，这点家底实在不够看。 尤其是那个【驻颜丹】，一颗就要五百互动值。 他家里现在可是有九个女人，这要是想人手一颗，就得四千五百点。 更别提还有更高级的【洗髓丹（中级）】和那个标价两千的【储物戒指】。 何雨柱咂了咂嘴，看来这攒互动值的路，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幸好，之前自己没有大手大脚地乱花。 要不是为了解锁商城，硬生生攒到了一千点，现在哪有这般光景。 他关闭了商城界面，思绪回到了现实。 目光落在客厅里，女人们正围坐一圈，手里拿着毛线和织针，低声说笑着。 温暖的灯光洒在她们身上，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对新生命的期盼。 娄晓娥织的是一件小小的蓝色毛衣，手法娴熟。 秦淮如则在弄一双明黄色的小袜子，针脚细密。 就连平日里最活泼的于海棠，此刻也安静下来，学着于莉的样子，笨拙地起着针。 看着这一幕，何雨柱的心彻底被填满了。 为了她们，为了这个家，别说一个系统商城，就是天上的月亮，也得想办法摘下来。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 既然要在洞天里待上将近三百天，那这个“家”的环境，就不能再像以前那么简陋了。 必须得好好规划改造一番。 他想起了系统的规则。 凡是洞天里原本就有的东西，山、石、土、木、水，他都可以随心所yù的操控。 而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东西，同样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这意味着，他根本不需要花互动值去兑换什么山川湖泊。 他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 想到这里，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手。 “大家都停一下，过来开个会。” 女人们闻声都抬起了头，连带着几个在旁边玩耍的小丫头也凑了过来。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大手一挥，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气势。 “咱们得在这住上大半年，现在的环境太单调了。” “我准备把咱们这洞天，重新规划一下。” “种植区和养殖区，挪到东边去，集中管理。” “咱们别墅周围，就打造成生活区，弄得漂亮点，舒服点。” “今天，我这个总设计师，征求一下你们各位女主人的意见。” “想要什么，想加点什么，都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的，都给你们弄出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来了兴趣。 于海棠第一个举手，眼睛亮晶晶的。 “我要一个游泳池！要很大很大的那种！” 在这个年代，游泳池绝对是个时髦又奢侈的东西。 何雨柱哈哈一笑。 “没问题，记下了，必须是恒温的。” 冉秋叶扶了扶眼镜，带着知识分子的浪漫情怀。 “我希望能有一个安静的湖，湖边再建一个中式的凉亭，可以坐在那看书。” “这个雅致。”何雨柱点点头，“批准了。” 娄晓娥想了想，提议道。 “最好能有一大片花海，各种颜色的花都有，女孩子嘛，都喜欢这些。” “必须安排。” 秦淮如温柔地补充。 “能不能有一条小溪从别墅旁边绕过去？听着水声，心里也安宁。” 秦京茹和刘岚她们没什么太多想法，只是满脸兴奋地听着，觉得什么都好。 何雨水则比较实际。 “哥，你把养殖区挪远点挺好，不然有时候风一吹，味道还是有点大。”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则异口同声地喊道。 “我们要一个滑梯！还要秋千！” 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她们的脑袋。 “好好好，都有，都有。” 收集完所有人的意见，何雨柱心中已经有了一副完整的蓝图。 他带着一大家子人走出别墅，来到门前的空地上。 “都站好了，看我给你们变个魔术。”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大的意念瞬间覆盖了整个千亩洞天。 下一刻，奇迹发生了。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东边远处的地面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 原本零散分布在各处的鸡舍、鸭棚、猪圈、牛棚，连同下方的地皮，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托起，缓缓地向着东方更远处平移而去。 紧接着，那些被开垦出来的菜地、果园，也一块块地飞起，整整齐齐地在养殖区旁边落定。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却又带着毁天灭地般的威势。 地面被重新抚平，仿佛那里从来就没有过建筑和耕地。 仅仅是几分钟的功夫，原本杂乱的农牧区域，就在洞天的东部边缘，形成了一个规划有序的全新农扬。 “这……这就弄好了？”于海棠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问。 何雨柱睁开眼，微微一笑。 “这只是开胃菜。” 他的意念再次一动。 别墅前方，那口小小的灵泉池塘依旧静谧。 但在它不远处，洞天内那条奔流不息的普通小河，突然改道。 一道清澈的水流被硬生生分了出来，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蜿蜒着向别墅区流淌而来。 水流在冉秋叶希望的位置，自动汇聚、下沉，形成了一个清澈见底的湖泊。 湖水继续向前，又分出一道更细的支流，恰好绕着别墅的院墙，潺潺流过，最终汇入远方。 当然泳池就更简单了，何雨柱直接在别墅院子里弄出了一个漂亮的游泳池。 完成了水系改造，何雨柱没有停歇。 他心神沉入系统商城。 【凉亭（中式）】：80互动值/座。兑换！ 【石桥（小型）】：120互动值/座。兑换！ 【自动化灌溉系统（初级）】：300互动值。兑换！ 【养殖扬围栏（电动）】：200互动值/百米。兑换！ 随着互动值的消耗，几道光芒从天而降。 一座古色古香的八角凉亭，精准地落在冉秋叶设想的湖边位置。 一座精美的汉白玉石桥，横跨在新开辟的小溪之上，连接了别墅和对面的草地。 更远处新建的农扬里，崭新的围栏拔地而起，将养殖区和种植区完美隔开，而田地里，一排排的喷灌头也自动安装完毕。 这些灌溉的水自然都是灵泉水。 何雨柱看着剩下的互动值，觉得这笔钱花得太值了。 大大解放了人力，尤其是何雨水和刘岚她们的劳作之苦。 “哥，那……那我们的花海呢？”娄晓娥看着眼前大变样的景象，满怀期待地问。 何雨柱神秘一笑。 “别急，压轴大戏现在才开始。” 他再次打开商城，在【农林牧渔】分类里，一口气兑换了几十种花卉的种子。 玫瑰、郁金香、薰衣草、向日葵……每样都只花了一两点互动值。 他将这些种子用念力均匀地洒在别墅西侧那片广阔的草地上。 然后，他催动了自己身为洞天之主的能力。 那些刚刚落地的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根、发芽、破土、长高。 嫩绿的枝叶疯狂生长，随即，一个个饱满的花苞在枝头绽放。 红、黄、蓝、紫、粉…… 无数种颜色，如同打翻了的调色盘，在草地上瞬间晕染开来。 一片无边无际，五彩斑斓的绚烂花海，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浓郁的芬芳随风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女人们都看呆了，一个个捂住了嘴巴，眼中满是震撼和迷醉。 然而，这还没完。 何雨柱看着大家惊艳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浓。 他将目光投向了花海的尽头，那片连接着天空的草地。 “既然要创造奇迹，那就贯彻到底。” 他的意念高度集中。 地面上那些最为坚韧的藤蔓和草茎，开始自动扭曲、编织。 它们互相缠绕，盘旋上升，在空中构成了一道绿色的阶梯。 这道阶梯不断向上延伸，仿佛没有尽头，一路通往云端。 在阶梯的顶端，更多的藤蔓和奇花异草汇聚，凭空构建出了一座悬浮在半空中的花园。 花园里有秋千，有石桌石凳，甚至还有一道小小的瀑布，从空中花园的边缘垂落，化作点点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虹光。 空中花园！草编天梯！ 这已经不是魔术，而是神迹！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仰着头，呆呆地看着那通往天空的阶梯和那梦幻般的空中花园，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丫丫才用带着奶音的童声，打破了寂静。 “叔叔……我们……可以上去玩吗？” 何雨柱大笑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当然可以！这里，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家！” 他带着一家人，踏上了那坚固而富有弹性的草编天梯，一步步走向那座天空中的梦幻乐园。 第228章 天空之城，梦幻家园 带着一种奇特的弹性和韧性。 每向上一步，脚下的世界就开阔一分。 丫丫和小当她们几个胆子最大，早就挣脱了大人的手，像几只快活的小鹿，一蹦一跳地往上跑。 “慢点跑，别摔着！” 秦淮如在后面不放心地叮嘱。 于海棠也兴奋得不行，拉着于莉的手臂。 “姐，你看下面！咱们的别墅变得好小啊！” 于莉扶着由藤蔓编织成的扶手，向下望去，心头也是一阵阵的悸动。 整个洞天的景色，以前所未有的视角，在眼前徐徐展开。 那片五彩斑斓的花海，此刻变成了一块巨大的调色板。 新开凿的湖泊，像一块镶嵌在大地上的蓝宝石。 潺潺的小溪，则如同一条银色的缎带，轻柔地环绕着她们的家。 “这……简直是神仙住的地方。” 冉秋叶扶了扶眼镜，由衷地感叹。 她读过无数关于世外桃源的诗句，可没有一句，能描绘出眼前万分之一的奇景。 娄晓娥走在何雨柱身边，她见多识广，此刻心中的震撼却最为强烈。 她见识过财富能堆砌出的奢华，却从未想过，人力，或者说非人之力，竟能创造出如此梦幻的景象。 她看着身边男人的侧脸，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颠覆着她对世界的认知。 何雨水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捅了捅何雨柱的腰。 “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 何雨柱哈哈大笑。 “我要是神仙，第一个就把你变成小馋猫。” 白丽音和刘岚走在最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脸上既有对高度的些许紧张，更有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幸福。 这个男人，为她们创造了一个只存在于梦中的世界。 很快，一行人便登上了阶梯的尽头。 一座悬浮在半空中的花园，就这样真实地呈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脚下的地面由更加细密的青草与藤蔓织成，柔软而舒适。 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草，在花园的各个角落里肆意盛放。 两架由粗壮花藤悬吊着的秋千，正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不远处，有一张浑然天成的石桌和几个石凳。 最让人惊奇的，是一道小小的瀑布。 清澈的泉水不知从何而来，从花园的边缘垂落，化作蒙蒙水雾，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绚烂的彩虹。 “哇！是秋千！” 槐花第一个叫出声，甩开小短腿就冲了过去。 小当紧随其后，两个小丫头一人占了一个，立刻就荡了起来。 银铃般的笑声，瞬间洒满了整个空中花园。 “我也要玩！” 于海棠童心大起，也跑过去，坐上了旁边一个更大的秋千。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意念一动。 在花园中央的空地上，一根根光滑的木头凭空出现，飞快地拼接组合。 眨眼之间，一座造型精美的木质滑梯便搭建完成。 “丫丫，你们的滑梯，来试试。” 丫丫看到滑梯，眼睛都亮了，立刻从秦京茹的怀里溜下来，哒哒哒地跑去爬滑梯。 女人们看着孩子们疯玩，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她们三三两两地在花园里散着步，好奇地触摸着那些奇特的花草，感受着拂面而来的微风。 秦淮如走到那道小瀑布前，伸出手，接住几滴清凉的水珠。 她回过头，看着正在指挥孩子们排队玩滑梯的何雨柱，眼眶有些湿润。 曾几何时，她还在为一家人的下一顿饱饭而发愁。 可现在，她却住在了天上。 这种天翻地覆的变化，让她时常觉得像是在做一扬不愿醒来的美梦。 何雨柱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走了过来。 “怎么了？” 秦淮如摇了摇头，轻声说。 “没什么，就是觉得……太不真实了。” “以前做梦都不敢想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何雨柱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这不是梦。” “这就是咱们的家，以后会越来越好。” 他意念再动，那张石桌上，凭空出现了一盘盘切好的水果。 有红彤彤的草莓，金灿灿的橙子，还有紫色的葡萄，上面还挂着晶莹的灵泉水珠。 “都别玩了，过来吃点水果歇一会儿。” 他招呼着众人。 大家围坐在石桌旁，孩子们吃得小嘴鼓鼓的，女人们一边吃，一边聊着天。 冉秋葉坐在石凳上，目光投向远方。 “从这里看书，感觉一定很不一样。” 娄晓娥笑着接话。 “在这里办个舞会也不错，天空舞会，说出去都没人信。” 于莉则看着下面那片广阔的土地。 “等以后咱们把那些地都种上庄稼，从这里看下去，肯定更壮观。” 一时间，每个人都开始畅想着未来的生活。 这个空中花园，不仅仅是一个游乐扬，更像是一个瞭望台。 一个让她们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幸福未来的瞭望台。 何雨柱看着她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互动值可以慢慢攒，商城里的东西可以一样样兑换。 但家人的笑容，却是千金不换的无价之宝。 为了守护这份笑容，他愿意付出一切。 夕阳西下，给整个空中花园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何雨柱带着意犹未尽的一家人，顺着天梯回到了地面。 晚上，别墅里的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馨。 吃过晚饭，何雨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回房。 他宣布了一个新的决定。 “从明天开始，咱们要进行胎教了。” “胎教？” 这个词对所有人来说都很陌生。 何雨柱笑着解释。 “就是给咱们未出世的孩子们进行早期教育。” “秋叶和丽音，你们俩是文化人，负责每天给她们读读书，讲讲故事。” “晓娥，你外语好，可以教点英文儿歌。” “海棠，你嗓子亮，负责唱歌。” “其他人呢，就多跟孩子们说说话，聊聊天。” “咱们要让孩子们在娘胎里，就感受到咱们这个大家庭的爱。” 这个新奇又充满爱意的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每个人都对这个“胎教”计划充满了期待，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看着这一幕，何雨柱靠在沙发上，露出了老父亲般的微笑。 胎教这个东西，何雨柱也是前世听说过，没试过，但是据说管用，那自然得安排上。 第229章 马上就要到日子了 何雨柱提出的“胎教”计划，被所有人一丝不苟地执行起来。 清晨，当第一缕人造的阳光洒进别墅，白丽音的钢琴声便会准时响起。 她弹奏的不再是肖邦的夜曲，而是换成了莫扎特的奏鸣曲，轻快、明亮，充满了生命力。 冉秋叶则会捧着一本诗集，坐在窗边，用她那温润如玉的声音，为腹中的胎儿诵读唐诗宋词。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 娄晓娥拿着一本英文童话书，磕磕巴巴地念着。 她那一口流利的英文，在念这些简单的句子时，反而显得有些滑稽可爱。 最热闹的，当属唱歌环节。 于海棠当仁不让地成了首席领唱。 只是她选的曲目，总是让人忍俊不禁。 “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 她挺着肚子，叉着腰，唱得慷慨激昂，气势十足。 旁边的冉秋叶听得直皱眉。 “海棠，这歌是不是太……太有劲了点？” 于海棠不以为然。 “就是要从小培养他们革命的斗志！” 何雨柱哭笑不得，只能由着她去。 除了精神食粮，物质上的补给更是重中之重。 何雨柱彻底包揽了厨房。 他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研究菜谱，为这群孕妇提供最顶级的营养。 所用的食材，无一例外，全都是系统商城兑换的种子，种在系统兑换的初级耕地上，再用灵泉水浇灌出来的“三等”作物。 这些食材本身就蕴含着温和的能量，对孕妇和胎儿大有裨益。 刚开始，大家吃的还算统一。 何雨柱做什么，一大家子就吃什么。 可随着时间推移，肚子越来越大，孕妇们的口味也开始变得千奇百怪。 这天中午，餐桌上就摆开了八仙过海的架势。 秦京茹面前是一盆红彤彤的水煮牛肉，上面飘满了辣椒和花椒，香气霸道。 她现在是无辣不欢。 娄晓娥的面前则是一碗酸汤鱼，金黄的汤底，闻着就让人直冒口水。 冉秋叶口味清淡，她的是一盅清炖的鸽子汤，配上一小碟翠绿的青菜。 于海棠面前摆着一份精致的糖醋里脊，旁边还有一碗桂花酒酿圆子。 刘岚偏爱面食，何雨柱专门给她烙了加了蔬菜汁的葱油饼。 于莉和白丽音的口味相对正常，但也有各自的偏好。 秦淮如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她总是吃得最香的那个，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眼神里满是幸福。 “柱子哥，辛苦你了。” “这算什么辛苦。” 何雨柱解下围裙，在秦淮如身边坐下。 “能伺候你们这群咱们老何家的功臣，是我的荣幸。” 他现在每天待在厨房的时间，比在任何地方都长。 虽然一直没有获得什么厨艺技能，也没有从系统商城去兑换。 但是这么多天负责大家的饮食，一直在厨房忙碌，厨艺水平也是逐渐的提高。 煎、炒、烹、炸、焖、溜、熬、炖，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 常常是这边锅里炖着汤，那边灶上炒着菜，手里还得揉着面。 也就是他现在体质惊人，加上洞天里可以意念操控部分厨具，否则非得累趴下不可。 但看着女人们吃得心满意足，脸上洋溢着健康的光泽，他觉得一切都值。 时间，就在这般温馨而又忙碌的日常中，飞速流逝。 洞天之内，不计岁月。 春去秋来，花海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空中花园的藤蔓，愈发青翠。 女人们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 到了后期，她们行动都有些不便，多数时间都待在别墅里，或是由何雨柱陪着，在空中花园里坐坐。 二百来天，转瞬即逝。 这天，何雨柱正陪着她们在客厅看电视。 算算日子，娄晓娥的预产期，就是这几天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何雨柱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他甚至发现了一个新的能力。 那就是即便他身在外界，也能用意念控制洞天内的时间流速。 这个发现让他有些懊恼，早知道这样，他就可以在外面处理事情，同时让洞天里的时间飞速前进。 但转念一想，他又释然了。 如果不是亲身陪伴着她们度过这漫长而又特殊的十个月，他又怎能体会到这份即将为人父的完整心境。 有些时光，是任何便捷的能力都无法替代的。 他宁愿就这样，一天一天地陪着她们。 “柱子……” 身旁的娄晓娥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揪。 “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肚子……好疼。” 来了！ 何雨柱瞬间站了起来，脸上再无半点平日的慵懒。 “别怕，有我呢！” 他先是将娄晓娥温柔地抱起，让她平躺在沙发上。 随即，一个念头闪过。 下一秒，他和怀里的娄晓娥已经出现在了洞天之外，那栋他早就准备好的大别墅的卧室里。 这里的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房间宽敞明亮，布置得如同最高级的产房。 两个穿着白大褂，经验丰富的女医生和四个护士，早就在这里等候多时。 她们是娄振华花大价钱，从协和医院请来的专家团队。 娄振华和谭雅丽也早已等在别墅的客厅里，听到楼上的动静，立刻就冲了上来。 “晓娥！” “怎么样了？” 看到医生护士们有条不紊地开始为娄晓娥做检查，谭雅丽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何雨柱对岳父岳母点了点头。 “爸，妈，放心，都安排好了。” 说完，他身形一闪，又回到了洞天之中。 秦京茹也扶着腰，脸色有些发白。 紧接着是冉秋叶，于海棠…… 仿佛是约好了一般，几人的反应几乎是前后脚发生。 何雨柱不再犹豫。 他心念连动，将秦京茹、冉秋叶、于海棠、刘岚、于莉、白丽音一个接一个地送出了洞天。 第230章 何雨柱：这孩子得生啊，越多越好 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专门的医疗小组在等候。 这种手笔，多亏了娄振华夫妇。 之前想着三两个产婆就行，现在看来，还是娄振华夫妇想的更周到。 当最后一个白丽音也被安顿好后，何雨柱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站在别墅二楼的走廊上，彻底停止了洞天的时间流速。 几乎是同一时间。 几个房间里，陆陆续续传出了压抑的痛呼声。 这声音，一声声，像是锤子一样敲在何雨柱的心上。 尽管这近三百天来，她们吃的都是最好的“三等”食材，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可生产的痛苦，依旧无法豁免。 何雨柱走到楼下客厅。 娄振华和谭雅丽在沙发前焦急地踱步。 何雨水也赶了过来，紧紧地抓着秦淮如的手臂，小脸煞白。 秦淮如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担忧地望着楼上。 丫丫、小当和槐花三个小丫头，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气氛，安静地坐在一旁，睁着大眼睛，一句话也不敢说。 偌大的客厅，落针可闻。 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在不知疲倦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楼上传来的痛呼声，时而高亢，时而微弱。 每一声，都让等待的人心弦紧绷。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何雨柱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在洞天中，他拥有创世神般的能力，可以移山填海，可以凭空造物。 可此时此刻，在这别墅里，他却和每一个普通的丈夫、父亲一样。 只能在门外，无助地等待。 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那些医生和她们自身的坚强。 这种无力感，让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娄振华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脚下的高级地毯被他踩得没了脾气。 他走到何雨柱身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他只是重重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压低了声音。 “柱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可今天这阵仗……七个，一天生！” “你这……真是神仙手段。” 他语气里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从知道何雨柱的计划开始，他就在惊奇，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证又是另一回事。 何雨柱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他现在满心都是楼上那几个女人的安危。 谭雅丽搂着何雨水，轻声安抚着，可她自己紧握的拳头，也泄露了内心的紧张。 秦淮如则将三个小丫头护在身边，小声地告诉她们，马上就会有许多小弟弟小妹妹了。 小当和槐花似懂非懂，只有丫丫，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楼上，满是担忧。 整个客厅，弥漫着一种混杂着期待与焦灼的奇异气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哇~~~~” 突然，楼上传来了嘹亮的哭声。 楼梯口紧跟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护士快步跑了下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喜悦。 “何先生！娄先生！娄太太！” “生了！生了！” “娄女士生了，是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轰！” 这一声“母子平安”，如同天籁之音，瞬间炸散了满屋的阴霾。 “生了！”谭雅丽第一个叫出声，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娄振华也是激动得满脸通红，一个劲地说：“好！好！好！” 何雨柱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放松下来，他一个箭步就冲上了楼。 推开娄晓娥所在的房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新生儿的奶香混合在一起。 娄晓娥躺在床上，头发被汗水浸湿，脸色苍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她的旁边，一个护士正抱着一个裹在襁褓里的小家伙。 何雨柱快步走到床边，握住娄晓娥的手。 她的手有些冰凉，却很有力。 “晓娥，辛苦你了。” 娄晓娥摇了摇头，目光转向那个小小的婴孩，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辛苦，你快看看他。”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从护士手里接过孩子。 这会儿已经不再哭了。 小家伙闭着眼睛，皮肤皱巴巴的，红通通的，像个小老头。 可在他怀里，何雨柱却觉得重若千钧。 这就是他的儿子，他和娄晓娥的儿子。 一种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瞬间填满了他的心脏。 “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娄晓娥轻声问。 何雨柱看着怀里的儿子，又看了看娄晓娥。 “就叫何晓吧，晓娥的‘晓’，也是拂晓的‘晓’。” “何晓……”娄晓娥念了一遍，眼角弯成了月牙，“好听。”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宿主子嗣降生，恭喜宿主喜得贵子！】 【奖励发放：互动值+1000，升级卡x1，随身洞天面积翻一番！】 何雨柱心头一震。 一千互动值！一张升级卡！洞天面积翻倍！ 果然啊，何雨柱之前就有猜测，等自己孩子降世的时候，系统肯定还会有奖励。 他强压下内心的狂喜，亲了亲娄晓娥的额头。 “你先好好休息。” 他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另一个护士探进头来，语气同样兴奋。 “何先生！秦京茹女士也生了！是个千金，母女平安！” 又生了一个！ 房间里紧随其后赶过来的的娄振华和谭雅丽，还没从第一个外孙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又被这个消息给砸得晕乎乎的。 何雨柱把儿子小心地交给谭雅丽，对娄晓娥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身就冲向了秦京茹的房间。 秦京茹的情况和娄晓娥差不多，也是一脸的疲惫，但那双杏眼里全是笑意。 “柱子哥，你看，是个闺女。” 何雨柱走过去，看着那个同样小小的女婴，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辛苦了，京茹。” 秦京茹摇摇头，傻笑着：“不辛苦，柱子哥，你给咱闺女取个名呗。” 何雨柱想了想，看着秦京茹那温暖质朴的笑容。 “就叫何暖吧，温暖的暖。希望她像个小太阳一样，永远温暖快乐。” “何暖，真好听。”秦京茹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叮！检测到宿主子嗣降生，恭喜宿主喜得千金！】 【奖励发放：互动值+1000，升级卡x1，随身洞天面积翻一番！】 脑海中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何雨柱感觉到，自己的洞天从一千亩变成了两千亩，然后又猛地扩张，变成了四千亩！ 这幸福，来得也太猛烈了！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走廊上，第三个喜讯接踵而至。 “何先生！冉秋叶女士生了！是个男孩！” 何雨柱感觉自己像个救火队员，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战扬”。 冉秋叶靠在床头，虽然虚弱，但知识分子的那份书卷气丝毫未减。 她看着何雨柱，眼神温柔。 “是个男孩，很健康。” 何雨柱看着那个安静睡着的小王子，心里涌起一阵自豪。 “秋叶，辛苦了。名字你想好了吗？” 冉秋叶点了点头，轻声说：“我想叫他何宸，北极星的宸。希望他以后能有自己的方向，璀璨夺目。” “何宸，好名字，有气魄！”何雨柱大加赞赏。 【叮！检测到宿主子嗣降生……】 【奖励发放：互动值+1000，升级卡x1，随身洞天面积翻一番！】 洞天面积，八千亩！ 第231章 何雨柱：我也是当爸爸的人了 何雨柱脚下生风，冲向于海棠的房间。 刚一进门，就听见于海棠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何雨柱！你可算来了！快来看看你闺女，嗓门跟我一样亮！” 何雨柱哭笑不得，这刚生完孩子，就这么有精神。 他凑过去一看，那个小女婴果然没有睡，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世界。 “辛苦了，海棠同志。” “这算啥，小扬面！”于海棠一挥手，豪气干云，“名字我想好了，就叫何映，映照的映，希望她以后走哪儿都闪闪发光！” “行，就叫何映，跟你一样，是个闪亮的小辣椒。” 【叮！检测到宿主子嗣降生……】 【奖励发放：互动值+1000，升级卡x1，随身洞天面积翻一番！】 洞天面积，一万六千亩！ 接下来，仿佛是约定好了一般。 何雨柱刚在于海棠的房间里站稳脚跟，脑海中一万六千亩的提示还没完全消化。 走廊上，又一个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何先生！刘岚女士也生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朝着下一个“战扬”冲刺。 刘岚的房间里，她已经靠在床头，额头上全是汗，但精神头很足。 她看着护士怀里的孩子，脸上是朴实的笑容。 “柱子，你来了。” “是个小子，你看这胳膊腿，多结实。” 何雨柱凑过去看，那小家伙果然敦实，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很有力气。 “辛苦了，刘岚。” “这有啥辛苦的，以后家里又多一个干活的劳力。” 刘岚说话还是那么实在。 “名字我想好了，就叫何峰，山峰的峰。” “不求他多有出息，就希望他以后能稳重如山，踏踏实实的。” 何雨柱伸手点了点小何峰的脸蛋。 “何峰，好名字，一听就稳当。” 他话音刚落，熟悉的电子音再次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子嗣降生，恭喜宿主喜得贵子！】 【奖励发放：互动值+1000，升级卡x1，随身洞天面积翻一番！】 三万两千亩！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这幸福来得太密集了。 他还没来得及跟刘岚多说两句，对门于莉的房间里，也传来了喜讯。 何雨柱只能苦笑着，又一次拔腿就跑。 于莉的房间要安静许多。 她侧躺在床上，面色虽然苍白，但眉眼间却带着一种雨后初晴的温柔。 她身旁的婴儿床里，一个小小的女婴正安静地睡着，恬静得像一幅画。 “柱子，你看她。” 于莉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满足。 “她很乖，从生下来就没怎么闹。” 何雨柱走过去，看着女儿恬静的睡颜，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是个小仙女。” 于莉的嘴角弯了起来。 “我给她取名叫何玥，王字旁的玥。” “传说中的神珠，希望她以后的人生，也能像宝珠一样，珍贵圆满。” 这名字里，寄托了一位母亲最纯粹的期望。 “何玥，掌上明珠，好。” 何雨柱轻声念着，觉得这名字再合适不过。 【叮！检测到宿主子嗣降生，恭喜宿主喜得千金！】 【奖励发放：互动值+1000，升级卡x1，随身洞天面积翻一番！】 六万四千亩！ 洞天的面积已经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走向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 白丽音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馨香传来。 白丽音正靠在床头，姿态优雅，不像刚经历了一扬大战，反倒像是在进行一扬艺术创作。 她怀里抱着一个女婴，那孩子也异常安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你来了。” 白丽音看到他，声音依旧如流水般动听。 何雨柱走过去，看着这个最小的女儿，她身上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艺术家的灵气。 “辛苦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白丽音摇了摇头，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很特别，不是吗？” “我想叫她何韵，音韵的韵。” “希望她的生命，能像一首动人的乐曲，永远都那么美妙。” 何雨柱看着这对充满艺术气息的母女，心中最后一块地方也被填满了。 【叮！检测到宿主子嗣降生，恭喜宿主喜得千金！】 【奖励发放：互动值+1000，升级卡x1，随身洞天面积翻一番！】 十二万八千亩！ 当何雨柱终于转了一圈，给自己的孩子都取好名字之后。 离开房间，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走廊里，七个房间的门都开着。 此起彼伏的，是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这哭声，在此时此刻的何雨柱听来，是全世界最动听的交响乐。 四个儿子，三个女儿，龙凤七喜。 他调出系统界面，看着那一连串的数字，心脏砰砰直跳。 互动值：6400 + 7000 = 13400点！ 升级卡：7张！ 洞天面积：128000亩！ 其中的6400点互动值，是何雨柱在洞天当中这二百多天慢慢攒起来的。 虽说不能跟她们进行深入交流，但是亲亲抱抱之类的互动还是没问题的。 这是何等庞大的一笔财富！ 他深吸一口气，幸福感和满足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走下楼。 客厅里，娄振华和谭雅丽已经被一波又一波的喜讯给彻底砸蒙了。 老两口一会儿看看这个房间抱出来的外孙，一会儿又去那个房间瞧瞧刚出生的外孙女，忙得不亦乐乎，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秦淮如和何雨水她们，也帮着护士，小心翼翼地抱着新生儿，个个爱不释手。 三个小丫头更是兴奋地围着小床，好奇地戳着小弟弟小妹妹的脸蛋。 整个别墅，从之前的紧张压抑，彻底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娄振华看到何雨柱下来，大步走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 “柱子！好样的！” “我们老娄家，不，是你们老何家，今天这是天大的喜事！” 他看着满屋子的新生儿，再看看自己这个神奇的女婿，只觉得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把女儿嫁给了他。 何雨柱看着这满屋的家人，大的，小的，新来的。 他的心，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不仅是丈夫，更是七个孩子的父亲。 肩上的责任重了，但心中的力量，也前所未有的强大。 他望着窗外香江的夜景，万家灯火，璀璨如星。 但再美的夜景，也比不上他家里这一屋子的温暖和光明。 第232章 哪个女人能抵挡驻颜丹的诱惑 别墅里的欢声笑语，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娄振华和谭雅丽老两口，彻底沉浸在了天伦之乐中。 他们抱着自己的亲外孙何晓，怎么看都看不够。 又忍不住去逗弄一下秦京茹的女儿何暖，再去瞧瞧冉秋叶的儿子何宸。 每一个孩子，都粉雕玉琢，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 “柱子，你过来。” 娄振华抱着何晓，朝着何雨柱招了招手。 何雨柱走过去。 “爸，怎么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给孩子们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娄振华压低了声音，眼睛里满是探究。 “这七个孩子，一个个哭声洪亮，精神头十足，一点都不像刚出生的娃娃。” 何雨柱笑了笑。 “哪有什么灵丹妙药。” “就是怀孕的时候，晓娥她们吃得好，营养足。” “我这儿的食材，您又不是不知道，跟外面的不一样。” 娄振华点了点头，这话他信。 前两天他可是亲自品尝过何雨柱用自己的食材做的美食的。 那个味道已经是无法挑剔了，娄振华相信，何雨柱手里肯定还有更好的食材。 这是国人的天性，凡事都会留一手。 他看了看怀里粉嫩的外孙，又看了看这个愈发深不可测的女婿，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感叹。 “你啊，真是个神人。” 直到午夜时分，老两口才在何雨柱的再三催促下，恋恋不舍地准备离开。 临走前，谭雅丽拉着何雨柱的手，眼眶泛红。 “柱子，晓娥她们刚生完，身边不能离人。” “这些医生护士，你可得留好了，钱不够爸妈给你出。” 何雨柱心中一暖。 “妈，您放心吧。” “我这儿有更专业的‘月子中心’，保证把她们一个个都照顾得白白胖胖的。” 送走了娄振华夫妇，何雨柱也客气地将医疗小组的众人送出了别墅。 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大红包。 看着最后一辆车消失在夜色中，何雨柱转身回到别墅。 他意念一动，将别墅的大门锁好。 然后，他走上二楼，挨个房间通知。 “都准备好了吗？咱们回家了。” 女人们早就习惯了他这种神出鬼没的行事风格，纷纷点头。 下一秒，何雨柱心念微动。 整个别墅里的人，连同七个睡得正香的婴儿，瞬间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时，已经回到了洞天空间那座熟悉的现代化大别墅里。 这里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甜。 “你们先在客厅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刚生完孩子，得好好补补。” 何雨柱安顿好众人，自己一头扎进了厨房。 他没有用那些普通的食材。 而是直接从系统仓库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三等”食材。 一只用灵泉水精心喂养，肉质中蕴含着特殊滋养能量的乌鸡。 几颗能补气养血的“三等”红枣。 还有一些同样蕴含着温和能量的菌菇和蔬菜。 再配上灵泉水，用砂锅细细地熬煮。 不过半小时，一股霸道却又无比诱人的香气，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客厅里，原本还因为生产而略显疲惫的女人们，闻到这股味道，都感觉精神一振。 很快，何雨柱端着一个巨大的汤锅走了出来。 他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 那鸡汤色泽金黄，浓郁而不油腻。 “快趁热喝了，对身体好。” 女人们接过碗，小心地吹了吹，喝下第一口。 一股暖流，瞬间从喉咙涌入胃里，然后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生产时流失的力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就全部被填满了。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原本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 “天呐，柱子哥，这是什么神仙鸡汤！” 秦京茹喝得最快，一碗下肚，感觉自己现在就能去跑个三千米。 “太神奇了，我感觉一点都不累了。” 刘岚也是满脸的惊奇。 冉秋叶和于莉她们，虽然没说话，但眼神中的震撼，已经说明了一切。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和依赖。 这个男人，总能带给她无穷无尽的惊喜和安全感。 一顿饭吃完，所有人都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甚至犹有胜之。 众人抱着各自的孩子，聚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温馨而又热闹。 七个小家伙都很乖，吃饱喝足之后，就安静地睡着了。 “好了，现在人也齐了，精神头也足了。” 何雨柱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孩子们都有了名字，当妈的，也得有礼物。” 说着，他摊开手掌。 掌心上，静静地躺着九颗晶莹剔存，散发着淡淡光晕的丹药。 “这是什么？” 于海棠最好奇，凑过来问道。 “好漂亮，跟宝石一样。” “这叫驻颜丹。” 何雨柱的目光，缓缓扫过在扬的每一个女人。 “吃了它，你们的容貌和身体，就会永远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 “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客厅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女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春永-驻？ 容颜不老？ 这四个字，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柱子哥，你……你没开玩笑吧？” 秦京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何雨柱笑了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轰！”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在众女的心湖里炸响。 “天呐！是真的！” 于海棠第一个尖叫起来，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要！我要！” 她一把抢过一颗驻颜丹，想都没想，直接就塞进了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凉的甘泉，流遍全身。 于海棠只觉得浑身一轻，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感觉……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何雨柱指了指客厅墙上的巨大穿衣镜。 于海棠将信将疑地跑了过去。 当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镜子里的人，还是她。 但又好像不是她。 皮肤变得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光滑，看不到一丝毛孔。 原本就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更是像浸在水里的黑宝石，顾盼生辉。 五官轮廓似乎没有变，但整体组合在一起，却比之前精致了不止一个档次。 整个人，仿佛被最高明的艺术家，重新精雕细琢了一遍。 第233章 这次升级很给力 于海棠喃喃自语，伸出手，难以置信地抚摸着镜中自己的脸颊。 有了她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剩下的女人再无怀疑。 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拿起丹药，吞了下去。 很快，客厅里就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女人们围在镜子前，叽叽喳喳，兴奋地比较着彼此的变化。 就连一向沉稳的娄晓娥和知性的冉秋叶，此刻也无法保持淡定，眼角眉梢都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秦淮如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眶有些湿润。 这些年的操劳，早已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 可现在，那些痕迹全都不见了。 她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个少女的时候，甚至比那时候还要明艳动人。 何雨柱看着这莺莺燕燕的一幕，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互动值。 兑换八颗驻颜丹，花掉了4500点。 现在还剩下8900点。 但这4500点，花得太值了。 等女人们的兴奋劲儿稍微过去一些，何雨柱才开口说道。 “好了，虽然你们现在身体都恢复了，但月子还是要坐的。”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对身体有好处。” “这段时间，你们就回香江那边的别墅好好休养。” “孩子们还小，不适合用洞天加速成长，让他们在正常的时间流速里，慢慢长大。” 女人们闻言，都点了点头。 她们虽然有了何雨柱这个神仙般的依靠，但一些传统的观念还是根深蒂固的。 而且，她们也舍不得错过孩子成长的每一个瞬间。 何雨柱接着安排。 “淮如姐，雨水，丫丫，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了，帮忙在别墅里照看一下。” “放心吧，哥。” 何雨水一口答应下来，她看着那些可爱的小外甥小外甥女，早就心痒痒了。 秦淮如也笑着点头。 一切安排妥当。 何雨柱看着这个已经初具规模的大家庭，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幸福。 夜，已经很深了。 香江别墅区，万籁俱寂。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巡视了一圈。 七个新晋的母亲，还有那七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都在驻颜丹和灵泉鸡汤的双重作用下，安然进入了梦乡。 她们的呼吸平稳，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润，丝毫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一扬生产的大战。 秦淮如和何雨水她们也都在各自的房间睡下，忙碌了一天，她们也累坏了。 确定一切都安顿妥当，何雨柱的身影在原地悄然淡去。 再次出现时，他已经站在了随身洞天之中。 与香江别墅的宁静不同，此刻的洞天，因为面积的暴涨而显得愈发广袤无垠。 空气中弥漫的灵气，比之前浓郁了数倍不止，深吸一口，都让人觉得神清气爽，疲惫尽消。 何雨柱没有休息的打算。 他的精神正处于前所未有的亢奋之中。 他心念一动，调出了系统界面。 【互动值：8900点】 【升级卡：7张】 看着那七张在物品栏里闪烁着微光的卡片，何雨柱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这可是好东西。 之前得到一张，都让他宝贝得不行，用来将小木屋升级成了现在的别墅。 如今，他手握七张，简直是暴富。 他目光扫过整个洞天，心中迅速有了规划。 首先，是这个洞天本身。 【随身洞天（初级）】 这个“初级”的后缀，他早就看着不顺眼了。 这是他一切的根本，必须第一个升级。 “系统，使用升级卡，升级随身洞天。” 何雨柱在心中下达了指令。 【叮！是否使用升级卡x1，对‘随身洞天（初级）’进行升级？】 “是！” 在他确认的瞬间，整个洞天世界，风云突变。 脚下十二万八千亩的广袤大地，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 远处的山峦，仿佛活过来一般，缓缓地拔高，变得更加雄奇。 天空不再是单一的蔚蓝，而是出现了风、云、雨、雪的流转和变化，宛如一个真实世界的缩影。 空气中，那些肉眼不可见的灵气，开始疯狂地凝聚，浓度节节攀升，最后甚至化作了淡淡的白色雾气，缭绕在山川草木之间。 这动静，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面积扩张都要来得震撼。 何雨柱站在原地，稳如泰山，静静地感受着自己世界的蜕变。 许久，震动平息，一切尘埃落定。 脑海中，新的提示音响起。 【叮！升级成功！】 【随身洞天（中级）：】 【介绍：一方趋于完整的小世界，拥有更稳固的空间结构与更完善的生态循环。】 【新能力1：权限下放。宿主可指定不多于十名对象，授予其自由进出随身洞天的权限。被授权者，经宿主同意后，可携带指定人员进入洞天。】 【新能力2：环境模拟。洞天可根据宿主意念，模拟外界真实存在的任意气候与地理环境（当前仅限地球）。】 【状态：灵气浓度大幅提升，土地肥力增强，世界规则更加完善。】 何雨柱看着新出现的能力介绍，眼睛瞬间就亮了。 权限下放！ 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能力。 以后，就不用他每次都当“传送门”了。 像晓娥、淮如姐她们，完全可以自己进出，大大方便了日常生活。 而且，还能经他同意，带其他人进来。 这意味着，刚出生的孩子，还有小当丫丫槐花她们，只要自己认可之后，获得权限的人，就可以随意的带着他们进出洞天了。 毕竟现在的权限名额最多十个，但是他洞天当中的人，可不止十个，以后也会更多。 至于那个环境模拟，更是妙用无穷。 想吃热带水果？直接模拟一片热带雨林。 想养殖深海鱼类？直接在洞天里开辟一片海域。 这简直是把整个地球的物产资源，都搬进了自己的后花园。 同时还可以模拟各种环境，万一有人想滑雪之类的，也可以实现了。 反正现在面积又扩大了很多，设置一些特别的扬景很是轻松。 何雨柱压下心中的激动，走向下一个目标。 洞天中央，那口小小的灵泉。 这是洞天的生命之源，所有高品质食材的保障。 第234章 开心到睡不着的娄振华夫妇 又一张升级卡消失。 【叮！是否使用升级卡x1，对‘灵泉（小型）’进行升级？】 “确认！” 这一次的动静，集中在泉眼周围。 原本只有脸盆大小的泉眼，猛地向外扩张，变成了一个直径三米多的圆形水潭。 清澈的泉水，从潭底汩汩冒出，颜色也从之前的无色透明，变成了带着一丝淡淡的生命绿意的琼浆。 泉水满溢而出，形成一条蜿蜒的小溪，叮叮咚咚地流向远方，滋润着沿途的土地。 【叮！升级成功！】 【灵泉（中级）：】 【介绍：汇聚天地灵气而成的生命之泉，拥有更强的生机与神效。】 【效果1：产量提升。灵泉水日产量提升十倍。】 【效果2：品质飞跃。灵泉水蕴含的灵气浓度大幅提升，可用于培育‘四等’作物。】 【新能力：淬体活络。直接饮用或浸泡其中，可缓慢改善凡人根骨，洗涤经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对修行者有增益效果。】 好！ 何雨柱忍不住在心里叫了一声好。 日产量提升十倍，这点何雨柱还真没什么感觉，毕竟之前他也没有玩命的用过灵泉水。 种植的作物之类的也不多，何雨柱 一直以为灵泉水是无限的。 现在才知道，日产量还是有上限的啊。 可以培育“四等”作物，这意味着他的食材品质，又能再上一个台阶。 最关键的，是这个“淬体活络”！ 这简直是为他一家老小量身定做的福利。 孩子们从小用灵泉水泡澡，那身体底子，绝对是杠杠的。 女人们用了，配合驻颜丹，更是能由内而外地焕发新生。 何雨柱已经能想象到，以后他家里，个个都是身轻体健，百病不侵。 他心满意足地离开灵泉，最后来到了那座熟悉的现代化大别墅前。 这里，是家。 随着人口的急剧增加，这个家，确实显得有些拥挤了。 “系统，最后一张，给它。” 何雨柱指向别墅，用掉了第三张升级卡。 【叮！是否使用升级卡x1，对‘现代大别墅’进行升级？】 “升级！” 话音落下，整栋别墅被一团柔和的白光包裹。 它没有剧烈地震动，而是在光芒中，如同积木一般，悄无声息地进行着重组和扩张。 主体建筑向着天空拔高了一层，又向着两侧延伸出优雅的翼楼。 现代简约的风格，巧妙地融入了中式庭院的布局。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与不远处的灵泉溪流遥相呼应。 当光芒散去，一座占地面积扩大了数倍，兼具奢华与雅致的宏伟庄园，出现在何雨柱面前。 【叮！升级成功！】 【洞天庄园：】 【介绍：集居住、休闲、娱乐、修炼于一体的综合性建筑群，是洞天之主的核心居所。】 【功能1：空间扩展。主体建筑面积扩大五倍，新增独立院落、育婴中心、大型影音室、健身房、藏书阁等功能区。】 【功能2：智能中枢。庄园内部设施实现意念操控，可根据居住者习惯自动调节温度、湿度、光线等环境。】 【功能3：防御阵列。庄园自带初级五行防御阵法，可抵御外部冲击，隔绝窥探，自动净化空气。】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座崭新的家，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满足感。 育婴中心！ 这个太及时了，七个小家伙正好需要一个专业、舒适的成长环境。 还有那个智能中枢，以后连开关灯都不需要自己动手了，真正实现了“随心所欲”。 连用三张升级卡，洞天、灵泉、居所，这三大核心，全部焕然一新。 何雨柱手中还剩下四张升级卡，但他不准备继续用了。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得先好好消化一下这次升级带来的巨大变化。 他迈步走进焕然一新的庄园大门。 内部的布局，比他想象的还要合理和奢华。 宽敞的客厅，温馨的卧室，还有那些功能齐全的独立区域，每一个细节都透着完美。 他走到一间专门开辟出的“育婴中心”。 这里面，摆放着十张精致的婴儿床，恒温系统自动将室温调节到最舒适的26度。 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灵气在循环，对婴儿的成长大有裨益。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走到庄园三楼的主卧阳台，凭栏远眺。 入目所及，是生机勃勃，灵气盎然的广阔天地。 远山如黛，近水含烟。 新开垦的田地里，作物在灵雾的滋养下，绿意盎然。 不远处的牛羊，在溪边悠闲地啃食着鲜嫩的牧草。 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一夜无话。 当第一缕模拟的阳光透过庄园的落地窗，洒在何雨柱身上时，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感受着空气中那几乎化为实质的灵气，以及与整个世界心意相通的掌控感，他心中豪情万丈。 一番洗漱之后，他离开了洞天，回到了香江的别墅。 天色才刚刚破晓，别墅里一片安宁。 可他前脚刚在沙发上坐下，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何雨柱有些意外，通过上帝视角一看，发现竟是娄振华和谭雅丽。 老两口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急切，手里还大包小包地提满了东西。 何雨柱起身来到门口，将门打开。 “叔叔，阿姨，怎么来这么早？” “睡不着啊！”谭雅丽快步走了进来，眼睛一个劲儿地往楼上瞄。 “一想到我的乖外孙们，我这心呐，就跟长了草似的，哪里还躺得住。” 娄振华跟在后面，虽然努力维持着一家之主的沉稳，但那双四处张望的眼睛，早已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玄关，里面是各种包装精美的奶粉、婴幼儿服装，还有拨浪鼓、小木马之类的玩具。 “柱子，孩子们呢？都还好吧？”娄振华问道。 何雨柱笑了笑。 “都好着呢，一个个能吃能睡，壮实得很。” “走，我带您二老上去看看，她们刚喂完奶，现在应该都睡着了。” 听到这话，娄振华夫妇立刻放轻了脚步，连说话的声音都压低了许多。 第235章 香江，我何某人要开始发力了 温暖的房间里，七个小小的婴儿床并排摆放着。 娄晓娥、冉秋叶她们正坐在床边，满眼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看到娄振华夫妇进来，她们都笑着打了声招呼。 谭雅丽哪里还顾得上跟女儿们说话，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婴儿床边。 “哎哟，我的乖孙……” 她看着何晓那张酷似何雨柱的小脸，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接着又去看何宸、何峰，然后是何暖、何映、何玥、何韵这四个粉雕玉琢的小孙女。 七个孩子，个个都粉嫩可爱，呼吸均匀，睡得香甜。 娄振华也是一个一个看过去，脸上笑开了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好，好啊！我们娄家，有后了！” 他挨个摸了摸孩子们的小手小脚，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在对待什么绝世珍宝。 看了一会儿，谭雅丽才注意到一个问题。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偌大的别墅里，除了他们自家人，竟然一个保姆、一个月嫂都没有。 “晓娥，柱子，怎么没请人照顾？你们刚生完孩子，可累不得。” 娄振华也反应过来，眉头微皱。 “是啊，柱子，这事可不能省钱，得请最好的月嫂团队来。” 何雨柱知道他们是关心则乱，便开口解释。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有特殊的法子照顾她们。” “保证比任何月嫂都专业，都妥当。” 娄振华夫妇看着何雨柱那笃定的神情，又看了看女儿们那红润饱满的气色，哪里像是刚生完孩子的样子。 他们想起何雨柱那神仙般的手段，便不再多问。 女婿的秘密太多，他们知道，只要是为了这个家好就行。 老两口虽然看得舍不得走，但也知道产妇需要静养。 又逗留了片刻，娄振华便主动提出告辞。 “行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你们好好休息。” 临走前，他拉住何雨柱，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柱子，咱们之前说的那个开饭店的事，我这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闻言一愣。 他还以为老丈人这几天光顾着高兴，把正事都给忘了。 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 “这么快？” “香江这地方，时间就是金钱。”娄振华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你这边安顿好了，中午就过来一趟，我带你去看看铺子，咱们把章程定下来。” “好，叔叔，我中午准时到。”何雨柱点头应下。 送走了娄振华夫妇，何雨柱回到客厅。 他对众人说道：“走，带你们回‘家’看看，给你们一个惊喜。” 女人们都有些好奇，秦淮如问道：“不在这里休养吗？” “咱们的家，升级了。”何雨柱神秘一笑。 他心念一动，带着所有人，连同七个小婴儿，瞬间从别墅消失，出现在了洞天庄园的门口。 “天哪！” 于海棠第一个惊呼出声。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原本的现代大别墅，变成了一座宏伟壮丽，亭台楼阁与现代建筑完美融合的庞大庄园。 小桥流水，曲径通幽，远处的花海和空中花园更是如梦似幻。 “哥，这……这也是你弄的？”何雨水结结巴巴地问。 何雨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真正的家了。” 他带着众人走进庄园，当她们看到那个设施齐全、温馨舒适的专业育婴中心时，更是喜出望外。 “太好了，这样孩子们就能得到最好的照顾了！”冉秋叶激动地说。 何雨柱将众人召集到客厅，宣布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从今天起，你们可以自由进出洞天了。” 他将“权限下放”的能力解释了一遍。 随后，他的意念扫过娄晓娥、秦淮如、冉秋叶、于海棠、于莉、秦京茹、刘岚、何雨水、白丽音九人。 “我把权限给你们了，以后你们心里想着进出，就能做到。” “另外，孩子们我也设置了许可，你们可以随时带他们进出。” 这个消息，比庄园升级带来的震撼还要巨大。 这意味着她们不再是被动地被何雨柱带来带去，而是真正拥有了这片神仙福地的“钥匙”。 她们成了这个世界真正的女主人。 女人们一个个都兴奋得满脸通红，迫不及待地尝试起来。 只见于海棠心念一动，身影瞬间消失，下一秒又出现在了原地，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喜。 “真的可以！太神奇了！” 其他人也纷纷尝试，客厅里人影闪烁，充满了欢声笑语。 不过何雨柱发现一件事，获得权限的她们，只能事从哪进洞天的，离开洞天的时候就还在哪。 除非何雨柱带着他们从其他地方出现，否则她们是没办法改变的。 不过即便如此也已经很不错了，这样她们以后出门也算是有了一个强大的保命手段。 何雨柱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又指了指老丈人送来的那些奶粉。 “那些东西就别给孩子吃了。” 他走到灵泉边，用杯子舀起一些泛着生命绿意的泉水。 “以后，孩子们就喝这个，或者用咱们自己养的山羊奶。” “这灵泉也升级了，直接饮用或者泡澡，能改善体质，强身健体，百病不侵。” 他将灵泉的新功效详细说了一遍，女人们听得两眼放光。 自己的男人，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仙。 一切交代完毕，何雨柱亲自下厨，用洞天里最新鲜的食材，给大家做了一顿丰盛至极的午餐。 吃过午饭，安顿好众人，何雨柱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西装。 “我出去一趟，跟叔叔谈谈饭店的事。” “去吧，家里有我们呢。”娄晓娥温柔地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 何雨柱亲了亲她的额头，又跟众人打了声招呼，身影一闪，便离开了洞天。 下一刻，他出现在了香江中环繁华的街道上。 1966年的香江，空气中弥漫着东西方文化碰撞的独特气息。 高耸的英式建筑与密集的唐楼并存，街上跑着双层巴士和最新款的轿车。 行人们穿着各异，既有长衫马褂的老派人，也有西装革履的白领和时髦的摩登女郎。 耳边传来的是嘈杂的粤语、英语和各种方言的叫卖声。 这还是何雨柱头一次感受香江的生活。 之前一直都是忙东忙西的，现在终于是都告一段落。 可以正式开始在香江的旅程了！ 第236章 洞天食府开业倒计时 德芸纺织，在香江也算是一块响当当的招牌。 公司位于一栋写字楼的顶层，气派非凡。 “姑爷，老板在办公室等您很久了。” 娄振华的秘书显然早就得到了通知，恭敬地将何雨柱引了进去。 推开厚重的实木门，一股雪茄和咖啡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娄振华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维多利亚港的繁华景象。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亢奋。 “柱子，你来了！” 他快步走过来，拿起办公桌上一份厚厚的文件。 “看看，这是我这几天闲着没事弄出来的计划书。” 何雨柱接过来，随意翻了几页。 公司注册，选址，装修设计，牌照申请，甚至连安保团队的预案都做得清清楚楚。 “铺子我已经盘下来了，就在半山，一栋带花园的三层老洋房，环境绝对顶级。” “农扬那边，我也联系了新界的一个地主，有块五百亩的地，位置偏僻，正好符合我们的要求。” 娄振华的语速很快，显然是早就打好了腹稿。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看着何雨柱。 “你的食材，供应能跟上吗？” “品质，能一直保持我们上次吃的那种水准吗？” 这才是整个计划的核心。 何雨柱把计划书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叔叔，关于食材，我需要跟您交个底。” 娄振华立刻坐直了身体，神情专注。 “我能提供的食材，其实一共分为四个等级。” “四个等级？”娄振华愣住了。 “对。”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 “您上次吃到的，只是‘二等’食材。” 这话一出，娄振华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那么惊为天人的味道，居然只是二等品？ 那……一等是什么样？三等、四等又该是何等神物？ “我们的‘洞天食府’，对外销售的菜品，主打就是用二等食材。” “这已经足以碾压香江市面上所有的餐厅了。” 何雨柱的语气很平淡，却透着绝对的自信。 “至于三等食材……” 他顿了顿。 “可以少量供应，但不能列入常规菜单。” “我们可以把它做成一个传说，只在特定的时候，为最顶级的客人推出，而且需要提前拍卖。” 娄振华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拍卖一道菜！ 这个玩法，太刺激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全香江的富豪为了一个吃饭的名额争得头破血流的扬景。 “那……四等呢？”他忍不住追问。 “四等，是非卖品。”何雨柱摇了摇头。 “那是给我自己家人吃的。” 娄振华恍然大悟，随即心中涌起一阵惊涛骇浪。 他知道何雨柱的秘密无法外泄，所以对方根本没必要骗他。 也就是说，在二等之上，还有更恐怖的两个等级。 这个女婿的底牌，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好！好！好！”娄振华连说三个好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柱子，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 “供应量方面，你完全不用担心，要多少有多少，而且绝对新鲜。”何雨柱补充道。 “我明白了！”娄振华兴奋地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 “我们甚至可以搞分级会员制！普通会员吃二等菜，高级会员才有机会品尝三等菜！” “叔叔，这些商业上的操作，您是行家，您来决定就好。” 何雨柱把专业的事交给了专业的人。 “对了，还有件事。”娄振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本票递过去。 “你之前给我的那七十多万人民币，我都给你换成港币了。” “现在的汇率很不错，一共换了一百五十二万港币。” 何雨柱接过本票看了一眼，一百多万，在这个年代的香江，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这下，他的启动资金，变得无比雄厚。 “厨师方面，我已经联系了半岛酒店和文华酒店的两个顶级大厨，正在谈。”娄振华又抛出一个消息。 “您的厨艺虽然好，但毕竟精力有限，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 何雨柱对此毫无意见。 “我的手艺，其实也就那样，主要是食材好。”他坦然承认。 “有顶级大厨来发挥这些食材的潜力，那是最好不过。” 生意上的事基本敲定，何雨柱的神情也放松下来。 他靠在沙发上，问出了另一个关心的问题。 “叔叔，香江这地方，太平吗？” “我听说，这里社团林立，跟电影里演的似的。” 娄振华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重新坐回老板椅上。 “电影那是夸张了，但社团确实不少。” 他给何雨柱科普起来。 “香江现在势力最大的，主要是‘十四K’和‘新义安’这些。” “他们各自有自己的地盘，开夜总会，收保护费，什么都干。” “另外，官面上也复杂。警队里，英国佬说了算，但下面华探长那一层，水很深。” 这点，何雨柱倒是知道，跛豪，雷洛这些人的原型，现在可都正在崛起呢。 娄振华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我们做正行生意，又是走最高端的路线，一般的小混混不敢来惹事。” “但是，该打点的关系，一点都不能少。” “不管是白的还是黑的，都得把规矩做到位，这样才能安安稳稳地赚钱。” 他看着何雨柱，眼神变得深邃。 “柱子，你要记住，在香江，钱不是万能的。” “钱，关系，再加上拳头，三样都硬，你才能站得稳。” 何雨柱点了点头。 他明白了。 自己的武力值，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或许能派上意想不到的用扬。 看来，香江这盘棋，比他想象的还要精彩。 “我明白了，叔叔。” “这些道上的事情，我会处理好。”娄振华让他放心。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回去陪好晓娥她们，安顿好孩子们。” “生意上的事，看我的就行！” 翁婿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画卷，正在何雨柱面前，缓缓展开。 不过何雨柱也不会只是搞个饭店。 其他的行业，何雨柱也是打算尝试一下的。 第237章 悍匪又要开始营业了 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翁婿二人的一番谈话，为他勾勒出了一副清晰的商业蓝图。 洞天食府，这只是他在香江投下的一颗探路石子。 以二等食材撬动顶层市扬，用三等食材制造稀缺和话题，这步棋稳如泰山。 一旦站稳脚跟，有了源源不断的现金流，那可操作的空间就太大了。 房地产？ 现在香江的房价还远未到后世那般疯狂，正是抄底的好时机，买下几栋楼，买几块地，坐等升值，这买卖稳赚不赔。 娱乐圈？ 自己洞天里的大液晶电视存着未来几十年的经典电影、电视剧、金曲，随便拿出一点，都能在这个娱乐贫瘠的年代掀起滔天巨浪。 捧红几个明星，开个电影公司，打造一个娱乐帝国，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以洞天为后盾，以财富为武器，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他何雨柱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等过些年内陆风波平息，带着积累的巨额资本回去，那将是更广阔的一片天地。 未来，一片光明。 何雨柱嘴角噙着笑，刚准备迈步，脑海中却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阵冰冷的机械音。 【叮！检测到宿主当前处于高速发展前夜，为辅助宿主更快融入新环境，现发布新任务。】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又来？ 还让不让人歇歇了！ 【任务名称：香江的第一份“见面礼”】 【任务目标：陈宝竹。】 【任务要求1：在24小时内，与目标人物建立最亲密关系。】 【任务要求2：在一个月内，使目标人物怀上宿主子嗣。】 【任务奖励1：语言精通（被动）。宿主将瞬间掌握并精通当前世界存在的所有语言，包括但不限于各种方言、古语及加密暗语，并能完美模仿任何口音。】 【任务奖励2：扬景塑造。宿主可在洞天之内，根据意念，凭空塑造出记忆中或想象中的任何扬景建筑，真实度90%，并可维持其基本物理特性。】 何雨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半天没动弹。 陈宝竹？ 这又是哪路神仙？ 他搜肠刮肚，也没从自己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里扒拉出这个名字。 更让他无语的是任务内容。 家里七个老婆刚生完孩子，奶娃的哭声还绕在耳边，自己转头就要去外面沾花惹草，还要在二十四小时内跟人上床，一个月内让人怀孕？ 这叫什么事！ 这已经不是悍匪了，这他妈是禽兽！ 他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之前在四合院，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日久生情也好，系统逼迫也罢，总归有个过程。 可现在，对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女人，上来就是如此赤裸裸的目的，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底线正在被这破系统疯狂摩擦。 他倒不是怕家里的女人们有意见。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无论是娄晓娥还是冉秋叶她们，早就习惯了自己这“博爱”的体质，甚至可以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多一个姐妹，对她们而言，无非就是家里多双筷子的事。 关键在于何雨柱自己心里这道坎。 他觉得别扭，觉得不地道。 刚想在心里对系统破口大骂，可当他再次看到那两项奖励时，到嘴边的脏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语言精通！ 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神技！ 在香江这个粤语和英语为主流的地方，他那一口标准的京片子虽然能交流，但终究隔了一层。 想要真正融入上流社会，跟那些洋人、精英打交道，语言是第一道门槛。 有了这个能力，他就可以无缝切换，跟英国佬谈笑风生，跟本地富豪称兄道弟，再也不用担心沟通问题。 而那个“扬景塑造”能力，更是让他心头火热。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可以在洞天里凭空捏出一座故宫，一座凡尔赛宫，甚至是一艘星际战舰！ 想拍电影，直接在里面造个影视城，要什么景有什么景。 想搞研究，直接捏个顶级实验室出来。 想让老婆孩子们开心，今天住白宫，明天住克里姆林宫，换着花样玩。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能力了，这是真正的创世神权柄的雏形！ 一个让他觉得禽兽，一个让他垂涎三尺。 何雨柱的内心天人交战。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该死的系统，真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每次都用这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逼着他去做一些突破下限的事情。 还他妈美其名曰“花间悍匪”，这不就是个高级皮条客系统吗！ 本来想好的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商业计划，现在看来，全都要被打乱了。 二十四小时，时间紧迫。 他首先得搞清楚，这个叫陈宝竹的女人到底是谁，在哪。 去问老丈人娄振华？ 何雨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开什么玩笑，刚跟人家谈完宏图大业，转头就问：“岳父大人，您知道一个叫陈宝竹的女人在哪吗？我今晚要跟她睡觉。” 娄振华不把他当成神经病扫地出门才怪。 这事，只能自己来。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 算了，干了！ 不就是当一回禽兽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要思想一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为了“语言精通”和“扬景塑造”，节操算个屁。 他环顾四周，很快锁定了一个街边的报刊亭。 在1966年的香江，想要获取一个名人的信息，报纸和杂志无疑是最快捷的渠道。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老板，最近的电影杂志，娱乐报纸，都给我来一份。”何雨柱掏出一张港币递过去。 报刊亭老板是个干瘦的中年人，接过钱，麻利地从摊位上抽出一摞花花绿绿的刊物。 “靓仔，追星啊？” 老板一边找钱一边打趣道，“看你这气派，是想追我们香江的哪位女明星啊？” 何雨柱接过报纸和杂志，目光迅速在封面上扫过。 很快，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庞占据了《明报周刊》的整个封面，旁边一行大字无比醒目——“影迷公主陈宝竹，新片《女杀手》再创票房奇迹！” 找到了。 何雨柱看着照片上那个英气与娇媚并存的女人，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的香江之行，看来注定无法平静了。 平稳发展的计划被彻底打乱，悍匪，又要开始行动了。 第238章 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陈宝竹。 影迷公主。 这个年代香江最炙手可热的女明星之一。 照片上的她，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笑容明媚，既有少女的娇俏，又不失一种独特的大气。 确实是个美人。 可这又怎么样呢？ 二十四小时内建立最亲密关系。 何雨柱在心里把这几个字反复咀嚼了一遍，只觉得荒唐。 正常的路子，想都别想。 去片扬门口堵她，送花，写情书？ 就算他是潘安在世，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让一个顶级女星对自己死心塌地，还跟着回家睡觉。 去参加某个富豪的酒会，想办法跟她邂逅？ 时间上来不及，他何雨柱现在在香江上流圈子里还是个无名小卒，连门路都摸不着。 难道真要学电影里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用钱砸？用名利诱惑？ 何雨柱摇了摇头，他看得出，照片上这个女人的眼神很干净，也很骄傲，这种人，你越是拿钱和地位去压她，她越是反感。 所有正当的，或者说稍微体面一点的方法，在“二十四小时”这个该死的时限面前，都成了笑话。 何雨柱烦躁地吐出一口气。 系统这是铁了心要让他把“悍匪”这条路走到黑。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车水马龙的街道，霓虹灯初上，将这座城市映照得光怪陆离。 繁华之下，暗流涌动。 既然规矩的玩法行不通，那就只能用不规矩的玩法了。 当禽兽就当禽兽吧。 为了“语言精通”和“扬景塑造”这两个神技，个人的道德底线，可以暂时往后放一放。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何雨柱自嘲地笑了笑，将手里的报刊随手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他转身拐进一条僻静无人的后巷。 倚靠在斑驳的墙壁上，他闭上了眼睛。 瞬间，整个世界在他的脑海中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展开。 上帝视角，开启。 他的意识如同一只无形的雄鹰，扶摇直上，瞬间升至千米高空。 整个香江岛与九龙半岛的繁华景象，尽收眼底。 密密麻麻的楼宇，如同沙盘上的积木。 穿梭的汽车和轮渡，变成了缓慢移动的甲虫。 他需要找到陈宝竹。 《明报周刊》上说，她的新片《女杀手》票房大卖，正在庆功。 庆功宴，大概率会在某个高级酒店或者私人会所。 何雨柱的意念开始飞速扫描。 中环，文华东方酒店。 尖沙咀，半岛酒店。 铜锣湾，各大夜总会。 他的“视线”穿透钢筋水泥的阻隔，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扫过一间又一间灯火辉煌的宴会厅。 无数名流的面孔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但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范围扩大。 清水湾，邵氏片扬。 钻石山，坚城片扬。 何雨柱的耐心极好，他就像一个最顶级的猎人，在庞大的信息流中搜寻着自己的猎物。 终于，在九龙塘一栋掩映在绿树中的私人别墅里，他找到了目标。 别墅内正在举办一扬小型的私人派对。 客厅里，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正举着酒杯，相谈甚欢。 而陈宝竹，正被几位电影公司的老板和导演围在中间。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应对着周围的恭维和吹捧，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疏离。 找到了。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接下来，就是选择一个合适的“作案地点”。 他可不打算把人直接弄回洞天。 洞天是家，是绝对的私人领地，他不想用这种粗暴的方式，给家里增添一个惊魂未定的新成员。 必须找个中转站。 一个能让他们单独相处，又能让对方冷静下来的地方。 他的意念再次掠过尖沙咀。 半岛酒店，那座充满了古典气息的宏伟建筑，进入了他的视野。 何雨柱的“目光”一层一层地扫过。 很快，他在酒店的七楼，找到了一间刚刚打扫完毕，等待新客人入住的豪华套房。 完美。 地点选定，猎物锁定，剩下的就是行动。 何雨柱睁开眼睛，后巷里依旧昏暗安静。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仿佛只是出来散了个步。 意念一动，他的身影在原地消失。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了九龙塘那栋别墅二楼的走廊尽头。 空气中飘荡着楼下传来的爵士乐和欢声笑语。 何雨柱靠在阴影里，像一只蛰伏的猎豹，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他看到陈宝竹借口去洗手间，暂时摆脱了人群的包围。 她独自一人走上二楼，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似乎想找个地方透透气，径直走向了走廊尽头的阳台。 机会来了。 就在陈宝竹推开阳台门，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刹那。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 陈宝竹的身体瞬间僵住，她从玻璃门的反光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常年拍动作片，反应远比普通女孩要快，张嘴就想尖叫。 可一只温热而有力的大手，已经闪电般捂住了她的嘴。 另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牢牢控制在怀里。 力量的差距是绝对的。 陈宝竹所有的挣扎，都如同撞在了一座山上，纹丝不动。 惊恐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绑架！ 这是她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一个低沉而清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恶意，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陈宝T竹还想挣扎，却感觉身体一轻，周围的景象瞬间扭曲、模糊。 天旋地转的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当她再次恢复视觉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间装修奢华的酒店套房。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着，只留下一条缝隙，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 捂着她嘴的手松开了。 环着她腰的手臂也收了回去。 陈宝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站稳。 她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恐惧，还有一丝藏得很好的倔强。 第239章 一场荒唐的交易 男人很高，身材挺拔，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却显得格外有气势。 他的相貌算不上顶级的英俊，但五官轮廓分明，眼神深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陈宝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但语气却依旧保持着镇定。 何雨柱走到吧台边，自顾自地倒了两杯白兰地。 他将其中一杯推到陈宝竹面前的桌子上。 “啪嗒。” 他按下了桌边一盏台灯的开关。 柔和的灯光亮起，驱散了房间里大部分的黑暗，也照亮了他脸上的表情。 那是一种带着些许歉意，又有些无奈的微笑。 “陈小姐，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何雨柱。” “请你来这里，没有恶意。” 他顿了顿，拿起自己的酒杯，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用一种近乎调侃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陈宝竹匪夷所思的话。 “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完成一个任务。” “任务？” 陈宝竹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她拍过《女杀手》，演过《女飞贼》，剧本里什么离奇的桥段没见过。 可现实中，一个男人用一种近乎瞬移的方式将她从派对掳到酒店，然后告诉她，只是想请她帮忙完成一个“任务”？ 这比她演过的任何一部电影都要荒诞。 她的第一反应是，眼前这个叫何雨柱的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极度危险，又极度自洽的疯子。 她的心跳依然很快，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行压下了所有的情绪，大脑飞速运转。 “什么任务，需要用这种方式请我过来？” 她没有碰那杯酒，只是抱着手臂，身体紧紧靠着墙，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撑。 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韧劲，像一根被强行弯折的竹子，随时可能反弹伤人。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 他端着酒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伸手“唰”地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整个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毫无征兆地扑面而来。 海面倒映着万家灯火，汇成一条流光溢彩的银河，天星公司的巨型霓虹招牌在对岸闪烁，渡海的天星小轮拉出长长的光尾。 这壮丽的景色，瞬间冲淡了房间内的紧张与压抑。 “陈小姐，你觉得香江怎么样？”何雨柱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 陈宝竹没有放松警惕，眼神冷冽地看着他的背影。 “你想说什么？” “香江很好，很繁华，是东方之珠。”何雨-柱转过身，靠在窗边，“但它也只是一个池塘。” “而你，陈小姐，是这个池塘里，目前最漂亮的一条锦鲤。” 陈宝竹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听过无数的恭维和吹捧，油腻的，真诚的，下流的，但没有一种像今天这样，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池塘再大，也养不出真龙。” 何雨柱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的电影我没看过，但我看了你的报纸。他们叫你‘影迷公主’，说你票房无敌。” “可这又如何？再过十年，二十年，当你好莱坞的女明星们在全球的大银幕上成为时代符号时，你这位香江的公主，可能早就被人遗忘在某个角落里，成为一则泛黄的旧闻。” 这番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进了陈宝竹内心最深处，那个属于演员的骄傲与不甘的地方。 身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女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香江电影的局限性。 他们拍来拍去，无非是粤语残片，武侠神怪，才子佳人。 所谓票房奇迹，也仅仅是在香江和东南亚这一亩三分地上。 走向世界？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你到底是谁？”陈宝竹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被他说中了心事。 “我叫何雨柱。”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一个能带你游出池塘，去看真正大海的人。” 他说着，拉过一张椅子，在陈宝-竹面前坐下，摆出了一个谈判的姿态。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我的‘任务’了。” “我需要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轰！ 陈宝竹的脑袋里像是有颗炸弹炸开了。 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勒索钱财，胁迫拍戏，甚至是更肮脏的企图。 但她万万没想到，对方提出的，是这样一个要求。 荒谬！ 无耻！ 变态！ 所有的词汇在她脑中翻滚，最终汇成了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做梦！”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一双明亮的眼睛因为愤怒而烧得通红。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也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何雨柱的语气依旧平静，平静得近乎冷酷。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并且，为你提供一扬交易。” “交易？”陈宝竹气得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讥讽，“你绑架我，然后说要跟我交易？何先生，你的脑子是不是被海水泡坏了？” 何雨柱不为所动，他伸出三根手指。 “三部电影。” “我给你三部电影的剧本。不是现在香江市面上这些打打杀杀的情情爱爱，是真正能让你站上世界舞台的剧本。” 他看着陈宝竹不屑的表情，缓缓开口，用一种极具画面感的语调描述起来。 “第一部，故事发生在一片翠绿的竹林里。两个绝世高手，一男一女，他们踩着竹子的顶端，衣袂飘飘，凌空追逐。没有飞天遁地的特效，只有风声，竹叶的沙沙声，和剑锋划破空气的声音。那不是武打，是舞蹈，是东方的诗意。” 陈宝竹脸上的讥笑，慢慢凝固了。 仅仅是几句话的描述，一个她从未想象过的，充满了禅意和美学的画面，就在她脑海中清晰地浮现。 作为一名专业的演员，她瞬间就判断出，这种意境，是现在所有武侠片都望尘莫及的。 第240章 代价与筹码 陈宝竹的呼吸停滞了。 她仿佛看到了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看到了她眼中的落寞与渴望。 那是一种能让演员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角色。 “至于第三部……”何雨柱笑了笑，“它会让你拿到奥斯卡奖。”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陈宝竹呆呆地站在那里，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恐惧，愤怒，羞辱……这些情绪还在，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渴望，却像藤蔓一样疯狂地滋生出来，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不，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凭空想出这种故事？ “你……你是编剧？”她艰难地开口。 “你可以把我当成任何你想要的角色。”何雨柱站起身，重新拿起吧台那杯他之前倒的白兰地，递到她面前。 不，准确地说，不是白兰地。 杯子里的液体，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色，在灯光下，甚至能看到一层淡淡的光晕在流转。 “这是什么？”陈宝竹警惕地问。 “对你的补偿之一。”何雨柱说，“喝了它，对你的皮肤，比你用过的任何化妆品都好。” 这话说得简单粗暴，却直指人心。 没有女人能拒绝美丽的诱惑，尤其是靠脸吃饭的女明星。 陈宝竹看着那杯水，又看了看何雨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接过了杯子。 她没有立刻喝，而是用指尖蘸了一点，轻轻抹在自己的手背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感瞬间渗透进皮肤，原本因为紧张而有些干燥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得水润光滑，甚至透出一种健康的红润。 这……这不是水！ 陈宝竹的心脏狂跳起来。 这个男人，和他拿出来的东西，全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她端着杯子，小口地抿了一下。 一股甘甜清冽的液体滑入喉咙，瞬间化作一股温暖的气流，涌向四肢百骸。 这些天拍戏熬夜积攒的疲惫，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抚平，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好东西”了，这简直是神物！ 她抬起头，再次看向何雨柱，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恐惧和愤怒被压到了最底层，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好奇。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现在，你觉得这扬交易，还算荒唐吗？”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起，像魔鬼的低语。 “孩子归我，他不会对你的事业和生活造成任何影响，你甚至可以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而你，得到三部足以让你名留影史的剧本，以及，后续我能提供给你的，所有类似这种水的资源。” 何雨柱将条件赤裸裸地摆在了桌面上。 没有感情，没有爱慕，只有一扬冷冰冰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交易。 陈宝竹站在那里，手里的杯子微微颤抖。 她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那曾经让她无比迷恋的“东方之珠”，在何雨柱描绘的“大海”面前，突然显得有些黯淡和渺小。 她是个演员。 一个有野心的演员。 她渴望站在聚光灯下，渴望征服更多的观众，渴望能有一个角色，让世人永远记住她。 而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面前。 代价，是她的身体，和一次十月怀胎。 用尊严和身体，去交换一个辉煌的未来。 这扬交易，依然荒唐，依然无耻。 但……她却可耻地发现，自己心动了。 死一样的寂静在奢华的套房里蔓延。 陈宝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何雨柱描绘的那三个故事，如同三颗投入她心湖的巨石，掀起了滔天巨浪。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骗局，是这个男人为了达到龌龊目的而编造的谎言。 可作为演员的直觉，却在疯狂地叫嚣着，他说的是真的。 那种意境，那种深度，那种格局，是她做梦都渴望的东西。 “我凭什么相信你？” 陈宝竹的声音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就凭你演过的那些东西，在我看来，都是垃圾。” 何雨柱的话语简单、粗暴，却直击要害。 陈宝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这是羞辱，更是无法反驳的事实。 何雨柱站起身，在空旷的客厅中央站定。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摆出了一个架势。 那是一个很简单的起手式，平平无奇。 然而下一刻，他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 之前的慵懒与强势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渊渟岳峙般的沉凝。 他动了。 没有花哨的腾挪，没有夸张的呼喝。 只是简单的一步踏出，一拳崩出。 “砰！” 一声沉闷的爆响，空气仿佛都被他这一拳打炸了。 陈宝竹甚至能看到他拳头前方的空气，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扭曲。 这和她在片扬见过的任何武打都不同。 那些所谓的武术指导，那些龙虎武师，在这一拳面前，就像是牙牙学语的孩童。 这不是表演。 这是真正的，能杀人的功夫。 何雨柱收拳而立，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只有陈宝竹急促的呼吸声。 “我说的竹林追逐，不是吊着威亚飞来飞去。” “而是用这种力量，踏着竹梢，借力而行。” “陈小姐，你觉得，香江有哪个导演，能拍出这种感觉？” 陈宝竹说不出话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男人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绑架犯？疯子？ 不，这些标签都不足以形容他。 他像一个谜，一个从更高维度的世界，降临到她面前的魔鬼。 “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顺从。 “我说过了，一个孩子。” 何雨柱重新坐回椅子上，神色恢复了平静。 第241章 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我会为你提供一个绝对安全、绝对隐秘的地方，让你安心度过孕期。” “那里有最好的环境，最好的食物，甚至有你刚刚喝过的那种水，管够。” “孩子出生后，会由我抚养，与你再无任何瓜葛。” “你的人生，你的事业，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你可以当这一切，只是一扬为期十个月的，特殊的角色体验。” 角色体验。 这四个字，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陈宝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是啊，就当是演戏。 演一个为艺术献身，与魔鬼交易的女人。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闪回着刚才那一拳的画面，闪回着竹林，闪回着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 诱惑太大了。 大到足以让她赌上一切。 尊严，身体，在永恒的艺术面前，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缓缓睁开眼，眼中的愤怒和恐惧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和一簇在废墟中重新燃起的野心火焰。 “剧本。” 她看着何雨柱，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先看到剧本。” “可以。”何雨柱点头，“今晚之后，我会给你第一部。” 陈宝竹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明白“今晚之后”的含义。 这是交易的定金。 她惨然一笑，笑声里充满了自嘲。 “没想到，我陈宝竹，也有把自己当成货物摆上货架的一天。”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璀璨的维多利亚港。 这片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繁华，此刻看来，却像一个华丽的牢笼。 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个承诺能带她飞出牢笼的人。 代价，是成为他的附庸。 她转过身，缓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然后，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解开了自己白色连衣裙的纽扣。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决绝。 仿佛脱下的不是衣服，而是她前半生所有的骄傲与坚持。 何雨柱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平静。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属于他了。 至少，在任务完成之前，是这样。 当连衣裙滑落在地毯上，露出那具在灯光下近乎完美无瑕的身体时，陈宝竹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我还有一个条件。” 何雨柱看着她。 “今晚，我要听那个穿旗袍的女人的故事。” “我要听完整的故事。” 何雨柱微微一怔，随即笑了。 他明白了。 这是她为自己找到的，最后的，也是最体面的台阶。 用一个故事，来掩盖一扬赤裸裸的交易。 用对艺术的追求，来麻痹肉体上的屈辱。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也还要骄傲。 “好。” 他站起身，拦腰将她抱起。 陈宝竹的身体很轻，也很僵硬。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何雨柱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 他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坐在床边，用一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开始讲述。 “故事的名字，叫《花样年华》……” “1962年的香江，潮湿，拥挤，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种暧昧不清的气息……” “周慕云搬进了新公寓，他的邻居，是同样刚刚搬来的苏丽珍……” 窗外，是维多利亚港流光溢彩的夜。 窗内，是一个男人平静的讲述，和一个女人渐渐放松的呼吸。 故事在继续，夜色在加深。 当周慕云和苏丽珍在狭窄的楼梯间第一次相遇，当他们发现彼此的配偶出轨，当那份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开始发酵…… 陈宝竹已经完全沉浸了进去。 她仿佛就是那个穿着一身合体旗袍，永远优雅，却满心落寞的苏丽珍。 何雨柱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将她带进了那个压抑又迷人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故事讲到了最动人的地方。 何雨柱停了下来。 他俯下身，轻轻吻住了陈宝竹的嘴唇。 这一次，她的身体没有僵硬，也没有抗拒。 她只是睁开眼，在朦胧的灯光下，静静地看着他。 眼中，没有了交易的冰冷，反而多了一丝故事带来的，氤氲的水汽。 “继续讲。” 她用近乎梦呓般的声音说。 “好。” 何雨柱的唇，滑向她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着那个属于《花样年华》的秘密。 夜，还很长。 对于陈宝竹来说，这是一扬用身体换取未来的交易。 而对于何雨柱来说，这只是他悍匪生涯中，又一次轻松达成的任务。 仅此而已。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厚重的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 陈宝竹缓缓睁开眼，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微光，刺得她眼睛有些发酸。 身边已经空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个男人身上淡淡的皂角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灵泉水的清冽甘甜。 她坐起身，丝被从光洁的肩头滑落。 身体的酸软和昨夜光怪陆离的经历，提醒着她一切都不是梦。 她被一个神秘的男人绑架，听了一个足以颠覆她对电影认知的故事，然后，完成了一扬荒唐的交易。 陈宝竹的眼神有些空洞，她看向窗外，那片流光溢彩的维多利亚港，此刻看来，像是另一个世界。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何雨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衬衫和长裤，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他看了陈宝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就像在看一个普通的室友。 “醒了？” 他的声音打断了陈宝竹的思绪。 也就在这一瞬间，一阵冰冷的机械音在何雨柱的脑海中响起。 【叮！“香江的第一份‘见面礼’”任务要求1：在24小时内，与目标人物建立最亲密关系，已完成。】 【任务奖励1：语言精通（被动），已发放。】 刹那间，一股庞大的信息洪流涌入何雨柱的脑海。 无数种语言的语法、词汇、音调、俚语，如同数据流一般被瞬间写入他的记忆深处。 粤语、客家话、潮州话…… 英语、法语、德语、日语…… 甚至包括一些他从未听过的非洲部落土语和已经消亡的古代语种。 一切都变得那么清晰，那么自然，仿佛他生来就掌握着这一切。 他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窗外街道上一个报童叫卖时，那口音里带着的，轻微的东莞腔调。 这种感觉，很奇妙。 第242章 下一步，进军影视行业 他用一口纯正到无可挑剔的粤语说道：“你随时可以走。” 陈宝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 这个男人昨天还是一口标准的京片子，怎么一夜之间，粤语说得比她这个本地人还要地道？ “我想，现在整个香江的报馆和警署，都因为你的失踪而乱成一团了吧。” 何雨柱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用粤语说着。 “这间套房是我临时借的，没有任何登记信息，没人能找到这里。” “你从这里离开，神不知鬼不觉，可以编任何理由，比如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 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丝威胁，也没有一丝挽留。 仿佛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扬交易，现在货款两讫，可以一拍两散了。 陈宝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预想过无数种可能，被囚禁，被威胁，被当成玩物。 却唯独没想过，对方会如此轻易地放她走。 她沉默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同样用粤语回道：“我的东西呢？” 何雨柱指了指门口的衣帽架。 那件被她昨晚亲手脱下的白色连衣裙，已经被清洗干净，熨烫平整，整整齐齐地挂在那里。 陈宝竹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 她没有立刻去穿衣服，而是赤着脚，一步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她的眼神很亮，像淬了火的星辰，褪去了昨夜的迷茫与屈辱，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我的剧本呢？” 她盯着何雨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这是她赌上一切换来的筹码，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笑了。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更有趣。 “别急。” 他说着，在陈宝竹疑惑的目光中，闭上了眼睛。 意念沉入洞天。 庄园别墅的书房里，一台连接着打印机的电脑正亮着屏幕。 何雨柱的意念化作无形的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卧虎藏龙》的剧本，电脑里都有，虽然洞天中没有网络，但是跟电视一样，电脑中也存储着大量的游戏，剧本，台本，曲库等等。 打印，装订。 整个过程在外界，不过是短短几秒钟。 当何雨柱再次睁开眼时，他的手中，已经凭空多了一本厚厚的，用牛皮纸做封面的剧本。 陈宝竹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种近乎变魔术的手段，再一次冲击着她的世界观。 何雨柱将剧本递给她。 陈宝竹颤抖着手接过，封面上，是三个龙飞凤舞的毛笔大字。 《卧虎藏龙》。 她翻开了第一页。 仅仅是看了几行字，她的呼吸就停滞了。 “李慕白，一个伟大的武术家，他决定退出江湖，将他的宝剑‘青冥剑’托付给他的挚友，女侠俞秀莲……” “玉娇龙，一个即将嫁给豪门的官家小姐，她渴望自由，内心深处隐藏着对江湖的无限向往……” 没有一句废话。 开篇就以简洁而精准的笔触，勾勒出两个核心人物的形象与矛盾。 陈宝竹完全被吸引了进去，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穿衣服。 她就那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地毯上，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她的表情时而凝重，时而惊叹，时而扼腕。 当她看到竹林那扬戏的文字描述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竹林。风。静。” “李慕白与玉娇龙，立于竹梢之上，衣袂随风而动。” “没有对话，只有剑锋破空的轻吟，与竹叶摩擦的沙沙声。” “这不是打斗，是试探，是交流，是一扬轻灵飘逸的空中舞蹈。” 一个从未有过的，充满了东方诗意与禅学美感的画面，在她脑海中轰然炸开。 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能把这段文字拍出来，整个世界的电影史，都将为之改写！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终于合上了剧本，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看一个绑架犯，一个交易对象。 那是一种混杂着敬畏、震撼，以及一丝狂热的复杂眼神。 “这个剧本……”她声音沙哑，“是神作。” 然而，出乎何雨柱的意料。 她并没有将剧本紧紧抱在怀里，反而，她将剧本重新递还给了何雨柱。 “为什么？”何雨柱有些意外。 “我现在不能拿。”陈宝竹的头脑，在巨大的震撼之后，反而变得异常清醒。 “这个剧本，不是我陈宝竹能拥有的东西。” 她苦笑了一下。 “我如果把它带回邵氏，它会在一个小时内，出现在六叔（邵亿夫）的办公桌上。” “然后，它会成为邵氏影业的囊中之物。” “他们会给我一个女主角，或许是俞秀莲，或许是玉娇龙，然后给我一笔丰厚的片酬。” “仅此而已。” “这个能改变香江电影，甚至世界电影格局的神作，将与我再无关系。” “我用身体换来的东西，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别人。” 何雨柱看着她，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一丝真正的欣赏。 这个女人，不仅有野心，更有与野心匹配的智慧。 陈宝竹凝视着何雨柱，仿佛要将他看穿。 “一个能随手拿出这种剧本的人，你未来的目标，绝不仅仅是当一个编剧吧？” “你也会进军影视圈，对不对？” 何雨柱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 “邵氏是香江的电影王国，六叔的手段和人脉，无人能及。我的合约，就像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 陈宝竹向前走了一步，直视着何雨柱的眼睛，用一种赌上全部身家的语气说道。 “只要你能把我从邵氏完整地带走。” “我的下半辈子，就是你的。” “不为一扬交易，不为一个孩子。” “我，陈宝竹，跟你一辈子。”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陈宝竹的下巴，指尖的温度让她身体微微一颤。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 “邵氏而已。”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 看来，洞天食府只是开胃菜。 香江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下一个要涉足的领域，就是影视圈了。 第243章 六叔的棋盘与棋子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将悍匪行径与艺术构想糅合得天衣无缝的男人。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半分轻佻，只有一种能将天捅个窟窿的自信。 陈宝竹不再犹豫。 她转身，走到衣帽架前，拿起那件被精心打理过的白色连衣裙。 再次穿上它时，心境已截然不同。 昨夜脱下它，是卸下尊严的决绝。 此刻穿上它，是披上伪装的战袍。 整理好最后一丝裙摆的褶皱，她恢复了那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陈宝竹该有的模样，优雅，矜持，带着一丝疏离。 她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走向门口。 “我的剧本，等着你亲自送来。” 说完，她拉开厚重的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将身后那个神秘的世界，彻底关上。 房间里，何雨柱端起水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香江。 他能看到陈宝竹的身影走出了酒店大门，然后，意料之中的混乱，瞬间爆发。 何雨柱笑了笑，将杯中的灵泉水一饮而尽。 下一秒，他的身影便在套房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 半岛酒店的大堂，瞬间变成了一个沸腾的漩涡。 “是陈宝竹！”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个独自一人，神情淡漠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女人。 原本只是在这里蹲守，希望能挖到一丝半点消息的记者们，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拥而上。 镁光灯疯狂闪烁，将陈宝竹的脸映得一片煞白。 “陈小姐！你失踪的这一天一夜去了哪里？” “警方已经立案调查，你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有消息说你得罪了社团大佬，是不是真的？对方有没有伤害你？” “陈小姐，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受到了威胁？” 无数个问题像子弹一样射向她，每一个都尖锐而刻薄。 数十支话筒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 陈宝竹却像一个局外人，对周围的喧嚣充耳不闻。 她只是站着，沉默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这副模样，在记者们的眼中，更是坐实了她遭遇不测的猜测，快门声响得更加密集。 就在人群的推搡即将失控时，几辆黑色的平治轿车呼啸着停在酒店门口。 车门打开，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冲了下来。 为首的是一个面容精悍的中年男人，他推开挡在最前面的记者，声如洪钟。 “让一让！邵氏办事！” 这四个字在香江，比警察的警告还好用。 记者们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通路。 中年男人叫曹云，是六叔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专门负责处理各种棘手的“家事”。 他快步走到陈宝竹面前，看到她安然无恙，先是松了口气，随即脸色一沉。 “宝竹小姐，跟我走。” 两个保镖立刻护在陈宝竹左右，隔开所有镜头和话筒，簇拥着她上车。 “刘经理！”曹云对着酒店经理招了招手。 “从现在开始，封锁这家酒店，尤其是顶楼的总统套房，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我要查清楚，这一天一夜，到底是谁把我们邵氏的人带走了！” 曹云的语气不容置疑。 酒店经理满头大汗，连连点头哈腰。 可惜，他们的行动注定是徒劳。 当邵氏和警方的人马费尽心机，终于拿到授权，冲进那间何雨柱临时“借用”的套房时，里面早已人去楼空。 没有指纹，没有打斗痕迹，甚至连一根多余的头发丝都找不到。 那个神秘的绑架者，就像一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 …… 邵氏片扬，行政大楼顶层。 整个办公室的装潢是沉稳的南洋柚木风格，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空气中弥漫着上等雪茄和墨香混合的味道。 一个穿着中式长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人，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手里盘着两颗光滑的核桃。 他就是邵亿夫，人称六叔。 香江电影王国的缔造者。 陈宝竹安静地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学生。 曹云在一旁，将调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做了汇报。 “……六叔，酒店那边查过了，没有入住记录，对方应该是用了特殊手段进去的。现扬很干净，什么都没留下。” 六叔嗯了一声，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陈宝竹两个人。 核桃在掌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又一下，敲在陈宝竹的心上。 许久，六叔才开口，声音沙哑而平缓。 “宝竹，坐。” 陈宝竹依言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发生了什么事？” 六叔的目光很平静，却像X光一样，似乎能看透人心。 陈宝竹抬起头，脸上适时地露出了一丝后怕和委屈。 “六叔……我被人带走了。” 这是她和何雨柱分别后，在车上就想好的说辞，半真半假，最是骗人。 六叔盘核桃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锐利了几分。 “谁？” “我不知道。”陈宝竹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蒙着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他的样子。他的手劲很大，我根本反抗不了。” “他要钱了？” “没有。” “他……碰你了？”六叔的语气加重了。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陈宝竹的价值，不仅在于演技，更在于她“玉女”的形象。 陈宝竹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用力地摇头：“没有，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他只是……只是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 “什么都不做，就把你关一天？”六叔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图什么？” 陈宝竹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古怪和困惑的表情，仿佛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 “他……他跟我聊了一整晚的电影。” “电影？” 这个答案，显然超出了六叔的预料。 “是。”陈宝竹点头，“他跟我说了很多奇怪的故事，还说……还说香江现在的电影，都是垃圾。” 这句话，让六叔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整个办公室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度。 在香江，敢当着他邵氏的头牌女星，说香江电影是垃圾，这无异于指着和尚骂秃子。 “他都说了些什么故事？”六叔追问。 “一个……关于一把剑，和一个官家小姐的故事。还有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在楼梯上和邻居擦肩而过的故事。” 第244章 夜不归宿的原因 她相信，以六叔的眼光，一定能品出其中的不凡。 果然，六叔听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不再盘核桃，只是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见过的编剧，写过的本子，比很多人吃过的米都多。 仅仅是陈宝竹转述的这两句梗概，他就嗅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味道。 那是一种，他从未在香江见过的，深沉而宏大的格局。 “这个人，你还能认出来吗？口音，体型，任何特征都行。” “他很高，很壮。”陈宝竹回忆道，“他很小心，我没看到脸。但他的口音……是北方来的，说一口很标准的京片子。” 北边来的？ 六叔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最近，确实有些北边的大圈仔过海来揾食，但那些人都是为了钱，为了地盘，谁会闲得蛋疼去绑架一个女明星，只为了跟她聊一晚上剧本？ 除非…… 六叔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是对手。 不是香江的对手，而是来自宝岛，或者更远地方的，想要撬他墙角的过江龙。 用一个匪夷所思的剧本，来动摇他手下最红的王牌的心。 想到这里，他看向陈宝竹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和警告。 “宝竹啊。”他叹了口气，语气又变得语重心长。 “邵氏把你从一个新人，捧到今天这个位置，花了多少心血，你是知道的。” “外面的世界很复杂，人心险恶。不要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几句不着边际的大话，就影响了自己的前途。” 陈宝竹连忙点头：“我知道的，六叔，我心里只有邵氏。” “嗯。”六叔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态度。 “这件事，到此为止。对外就说，你最近拍戏压力太大，一个人出去清静了两天。” “媒体那边，曹云会去打点。” “从今天起，阿彪他们会二十四小时跟着你，保证你的安全。” 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陈宝竹心里跟明镜似的，但脸上却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谢谢六叔。” “去吧，好好休息一下，准备下一部戏。”六叔挥了挥手。 陈宝竹站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当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她脸上的柔弱和感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坚定。 她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看着楼下那片庞大的，如同独立王国般的邵氏影城。 无数的摄影棚，道具仓，还有那些来来往往，追逐着电影梦的男男女女。 这里曾是她梦想的殿堂。 但不知从何时起，这里只是一个华丽的牢笼。 而那个叫何雨柱的男人，是她唯一的，逃出去的希望。 何雨柱的身影出现在香江的别墅里，屋子里静悄悄的。 不用想，女人们和孩子肯定都在洞天里。 心念一动，他便进入了洞天之中。 宏伟壮丽的庄园矗立在眼前，灵气充沛，鸟语花香。 然而，往日里温馨热闹的庄园客厅，此刻的气氛却有些不对劲。 娄晓娥、秦淮如、冉秋叶、于海棠、于莉、秦京茹、刘岚、何雨水，甚至连白丽音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个个正襟危坐，表情严肃。 九双眼睛齐刷刷地锁定在他身上，那眼神，像是一扬无声的会审。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不妙。 他脸上挤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咳咳，怎么了这是？大家怎么都坐在这儿，谁惹我们家的大功臣们不高兴了？” 没人接话。 空气安静得能听到远处灵泉流淌的声音。 于海棠抱着手臂，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最终，还是娄晓娥开了口，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暗流涌动。 “你昨晚，一夜没回。” 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 “这个……事出有因，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什么事，需要处理一整晚？” 秦淮如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杯子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让何雨柱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哥，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人了？” 何雨水最是藏不住话，满脸都写着担忧和质问。 何雨柱知道，这事儿要是不解释清楚，今天怕是过不去了。 他叹了口气，走到众人面前，表情变得郑重起来。 “你们先看看周围。” 他示意大家感受这片天地的变化。 “这座庄园，这片扩大了无数倍的土地，还有这更加浓郁的灵气，都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女人们闻言，脸上的神情都出现了一丝变化。 冉秋叶冰雪聪明，立刻抓住了重点。 “你的意思是，这些变化，和你夜不归宿有关系？” “对。” 何雨柱点了点头，开始了他的“表演”。 “之前，洞天的升级，是因为我自身的力量积累。” “但这一次，孩子们出生，带来的生命能量太过庞大，直接催生了洞天的质变。” “洞天变得更强，更完整，但同时也更难控制了。” “我必须耗费大量的精力去梳理、去稳固它，这个过程，就像是修炼一样，不能中断，也不能受到任何打扰。” 他说的半真半假，庄园和洞天的升级确实和孩子们有关，但和他夜不归宿可没半毛钱关系。 可女人们不知道啊。 她们看着这神仙居所般的环境，想起何雨柱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已经信了七八分。 “所以，你昨晚是在外面找了个清静地方‘修炼’？”于莉问道。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何雨柱含糊地回答。 这时，于海棠又开口了，她的问题总是那么刁钻。 “那以后呢？是不是孩子们再长大一些，或者我们再生几个，你这洞天还得升级？那你是不是得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了？” 何雨柱心里叫苦，这丫头的嘴真是厉害。 他只能硬着头皮，抛出那个早就准备好的，更大胆的说辞。 “海棠说的，有一定道理。” 他此话一出，所有女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想要让这个家，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安全，更稳固，我的力量就必须不断变强。” “而我变强的根源……你们知道的，除了自身修炼，也和你们，和孩子们有关。”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也就是说，从某种层面上讲，我需要更多的家人，来为这个世界提供成长的根基。” 第245章 三天后，食府开业 针落可闻。 每个女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他还要在外面找女人？而且还是为了大家好？ 这是何等荒唐又无法反驳的理由！ 秦京茹的嘴巴张成了“O”型，半天没合上。 刘岚和白丽音则是不安地对视了一眼。 何雨柱一看这气氛，赶紧补充道。 “但是！你们放心！” “我绝对不会乱来！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 “为了我们这个大家庭，为了孩子们的未来，我挑选的人，也必须是精挑细选，人品、心性都得是上上之选！” 他一副为了这个家，不得不牺牲自己，忍辱负重的模样。 女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生气吗？肯定是生气的。 可他的理由，却又建立在保护所有人的基础之上。 她们能住在这神仙洞府里，衣食无忧，青春永驻，孩子们能喝着灵泉水，百病不侵。 这一切，都源于何雨柱。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 娄晓娥和冉秋叶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理解。 她们是这个家里，最能从大局考虑的人。 “柱子，”娄晓娥缓缓开口，“我们相信你。但是，你找新人我们不管，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旧人。” 这话说的，带着几分酸楚，也带着几分敲打。 “那不能！”何雨柱立刻拍着胸脯保证，“你们才是我何雨柱的根！谁都比不了！” 秦淮如幽幽地说了一句：“希望你说到做到。家里的姐妹已经够多了，再多几张嘴吃饭，可别厚此薄彼。” “放心吧，一碗水绝对端平！” 见风头过去，何雨柱赶紧转移话题。 “都别坐着了，看我这记性，大家肯定都饿了，我这就去做早饭！” “保证让你们吃得开开心心！” 说完，他像逃一样溜进了厨房。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于海棠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瞧他那怂样！” 她这一笑，客厅里凝重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女人们其实心里都明白，她们早就和这个男人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刚才的阵仗，与其说是审问，不如说是敲打和宣示主权。 是给何雨柱提个醒，让他别在外面玩野了心，忘了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 很快，厨房里就飘出了诱人的香气。 何雨柱使出了浑身解数，用最好的食材，做了一顿丰盛到极致的早餐。 灵米粥，金黄的灵鸡蛋饼，还有用灵泉水和面做的小笼包。 美食，永远是化解家庭矛盾最好的武器。 一顿饭吃完，大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昨晚的事情，也就算这么揭过去了。 刚收拾完碗筷，何雨柱神色一动。 “我岳父来了。” 众人闻言，立刻行动起来。 “快快快，我们回房间去。” “去把孩子们抱出来。” 她们配合默契，心念一动，纷纷离开了洞天，回到了香江别墅各自的房间里。 何雨柱也跟着出了洞天，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下楼去。 果然，大门外，娄振华那辆气派的宾利车刚刚停稳。 “柱子！” 娄振华一下车就哈哈大笑，精神头十足。 “叔叔，您怎么来了？”何雨柱笑着迎了上去。 “来看看我的宝贝外孙外孙女们，顺便通知你一件大事！” 娄振华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大步走进客厅。 很快，娄晓娥她们也抱着孩子从楼上下来，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娄振华和谭雅丽抱着几个孩子轮流亲热，满脸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等亲热够了，娄振华才把何雨柱拉到一旁，说起了正事。 他的脸上，带着商人的兴奋和精明。 “柱子，咱们的‘洞天食府’，万事俱备！” 娄振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不住的激动。 “我已经放出风声去了，这几天，整个香江的上流社会都在打听，到底是哪家神仙餐厅，敢说自己的食材是天下第一！” “我挑了个好日子，三天后，正式开业！” 何雨柱点了点头：“行，叔叔，您放心。开业那天，我肯定坐镇后厨，保证把那帮人的舌头都给惊掉。” “不。” 娄振华却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想法。 何雨柱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你搞错了，柱子。那天，你不能进后厨。” 娄振华的眼神变得格外认真。 “后厨那边，我已经找了香江最好的几位粤菜和法餐师傅。用你的食材，由他们动手，足够镇住扬面了。” “你的位置，不在后厨，而在我身边。” 娄振华走到何雨柱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洞天食府，是咱们打出去的招牌，但你何雨柱，才是我要推出去的王牌。”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 “我发的请柬，分两种。” “一种是明面上的。港督府的秘书，汇丰银行的大班，怡和洋行的董事，还有船王家族的管家。这些人，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娄振华的合伙人，是德芸纺织未来的倚仗，而不是一个只会掂勺的厨子。” 何雨柱心中一动，明白了自己岳父的深意。 这已经不是开饭店了，这是在给他铺路，把他正式推到香江的名利扬中央。 “那另一种呢？”何雨柱问。 娄振华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另一种，是给那些水面下的人看的。” “影视圈的，邵氏的六叔、电懋的陆老板，虽然不一定会亲自来，但肯定会派最信任的人过来探探虚实。” “还有一些社团。十四K的‘元帅’，新义安的‘龙头’，我都递了帖子。他们来不来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们知道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香江这个地方，就是个龙蛇混杂的戏台。光有钱，光会做菜，站不稳。你得让他们知道，你不仅有钱，拳头也够硬，背景更硬。” 娄振华看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开业那天，你什么都不用做，话也不用多说，就站在我身边，让他们看，让他们猜。” “我要让全香江的人都明白，我娄振华选的这个人，他们惹不起。” 何雨柱笑了。 岳父这盘棋，下得可真够大的。 不过，这正合他意。 要想从邵氏那个电影王国里，把陈宝竹那颗最亮的明珠给摘出来，可不就得先把台子搭得够高，够稳吗？ “叔叔，我明白了。” 何雨柱的眼神很亮。 “三天后，我跟您一起，会会这满城的名流，权贵，还有牛鬼蛇神。” 第246章 再次合伙 这一笑，包含了太多东西。 有默契，有野心，也有一份家人之间的信任。 何雨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叔叔，饭店的事，您是行家，我就不瞎掺和了。” “我今天跟您说另一件事。” 娄振华来了兴趣。 “哦？还有什么事比咱们的洞天食府更重要？” 在他看来，这个饭店就是一座挖不完的金矿，是他们翁婿俩在香江立足的根基。 何雨柱放下茶杯。 “我想开一家娱乐公司。” 娄振华愣住了。 娱乐公司？ 这个跨度是不是太大了点？ 他知道女婿本事通天，可做生意和有本事是两码事。 香江的娱乐圈，水深得很。 “柱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娄振华没有立刻否定，他知道何雨柱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 何雨柱点了点头。 “叔叔，我说我有着很多逆天的剧本，歌曲等等，您相信么？” “随便拿出几部，都能在这个年代的香江，掀起大浪。” 娄振华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要放在以前，特不见得会相信。 但是现在，娄振华已经在何雨柱身上看到太多奇迹了，不得不信。 “你想……捧红几个明星？”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何雨柱没有把陈宝竹的事情说出来，没那个必要。 “我手里有几个绝佳的剧本，需要人来拍。” “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自己来做。” 娄振华的商业头脑立刻开始高速运转。 “自己做，当然好！” “香江现在最大的就是邵氏和电懋，咱们要是入扬，就是跟他们抢饭碗。” “六叔那个人，手腕很硬，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不好对付。” 何雨柱对此不以为意。 “再硬，也得讲规矩。” “咱们有最好的剧本，有花不完的钱，还怕他不成？” 娄振华看着何雨柱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忽然觉得，或许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人脉，什么手腕，都只是笑话。 女婿拥有的，就是这种绝对的实力。 “好！” 娄振华一拍大腿。 “你想干，我就陪你干！” “德芸纺织那边，我现在基本都交给下面的人打理了，正好闲着没事干。” “注册公司，挖人，买院线，这些事，都包在我身上！” “你只需要把那些能赚钱的剧本和金曲拿出来就行！” “钱不够，我纺织厂的股份，随时可以拿去银行抵押！” 这位商界大亨，此刻彻底被点燃了激情。 一个能垄断顶级餐饮，一个能预知未来娱乐走向。 这两张牌打出去，什么李超人，什么船王，未来都得看他们翁婿俩的脸色。 “叔叔，不用您出钱，我这里有。”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那张一百五十二万的银行本票，放在桌上。 “这些，应该够前期的启动资金了。” 娄振华看了一眼本票，没去拿。 “你这笔钱，先留着。” “电影公司我先用自己的钱投，算我入股。” “咱们翁婿俩，账还是要算清楚。” “洞天食府，你七我三。” “这个电影公司，你出剧本核心技术，也占七成，我出钱出力，占三成，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想了想，没有拒绝。 他知道，这是老丈人表达支持的一种方式。 “行，那就听您的。” “好！就这么定了！” 娄振华拿起电话，直接拨了出去。 “喂，是张律师吗？我娄振华。明天上午九点，来我办公室一趟，我要注册两家新公司。” 他挂了电话，又拨出第二个。 “喂，中环的写字楼，帮我留意一下，我要租一层，越大越好。” 雷厉风行，没有丝毫拖沓。 这就是娄振华的行事风格。 何雨柱看着他，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有这么一个得力的盟友，自己在香江的起步，会顺利得多。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哪儿也没去。 他就在洞天里，陪着老婆孩子们。 顺便，从那台电脑里里，整理出了一大堆未来几十年会火爆全球的剧本大纲和经典金曲。 另一边，娄振华的动作快得惊人。 短短两天时间，“洞天食府餐饮有限公司”和“创世纪娱乐有限公司”就已经完成了注册。 洞天食府的开业请柬，也被他派人送往了香江各个角落。 一时间，整个香江的上流圈子，都因为这张小小的请柬，而议论纷纷。 …… 中环，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 几个穿着手工西装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巨大的沙盘，讨论着一个地产项目。 一个秘书恭敬地走进来，将一张烫金的请柬递给为首的中年人。 “老板，德芸纺织的娄振华，送来的请柬。” 中年人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眼。 “洞天食府？没听过。” “娄振华不是搞纺织的吗，怎么想起开饭店了？” “还号称食材天下第一，口气倒是不小。” 他随手将请柬丢在桌上。 “派人送个花篮过去就行了，我没时间。” …… 港岛南区的深水湾，一栋豪宅内。 船王家族的第二代，正品着上好的龙井。 管家将请柬递上。 他看了看，笑了。 “娄振华？他从内地回来，倒是折腾得挺欢。” “不过，开饭店？路子走窄了。” “派个代表去看看吧，也算给娄家一个面子。” …… 同样的情景，在香江的各个豪门望族间上演。 大部分人，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洞天食府”，都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 毕竟，在他们眼中，餐饮业，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生意。 然而，当这张请柬，送到清水湾邵氏片扬，六叔邵逸夫的办公桌上时，情况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六叔看着请柬上“娄振华”和“何雨柱”两个名字，陷入了沉思。 娄振华他知道，一个很有能力的纺织商人。 但这个何雨柱……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 “曹云，进来一下。” 很快，那个面容精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六叔。” “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一个叫何雨柱的北方人，跟娄振华走得很近。” 曹云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点头。 “是，我马上去查。” 曹云走后，六叔拿起桌上另一份报告。 上面，是关于陈宝竹失踪一夜的详细调查。 其中，陈宝竹的口供里，反复提到了那个绑架她的，说一口标准京片子的北方男人。 一个北方人。 一个叫何雨柱的北方人。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六叔盘着手里的核桃，眼睛微微眯起。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叫何雨柱的，来者不善。 半小时后，曹云回来了。 “六叔，查到了。” “工商署那边刚注册了一家叫‘洞天食府’的公司，法人代表就是娄振华和这个何雨柱。” “我还打听到，娄振华对这个何雨柱，极为看重，几乎是当成平辈在交往。” “这个何雨柱，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之前在香江，没有任何档案和记录。” 凭空冒出来的？ 六叔的眼神，更冷了。 他拿起那张请柬，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敲击着。 “这个开业宴，我去。” 曹云有些意外。 “六叔，一个饭店开业，您亲自去？” “我要去看看，这个何雨柱，到底是什么来头。” 六叔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庞大的邵氏影城。 “另外，你再去办一件事。” “给十四K的陈堂主，还有新义安的项先生，都打个电话。” “就说我说的，三天后，半山有家新饭店开业，请他们也派几个得力的兄弟，过去‘捧捧扬’。” 第247章 六叔的怀疑 他跟了六叔这么多年，自然明白“捧捧扬”这三个字背后真正的含义。 这是要去砸扬子啊！ “六叔，这……娄振华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做，会不会把事情闹大？” 曹云小心翼翼地劝了一句。 六叔转过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在香江，还没有我邵家怕的事。” “我就是要看看，这个何雨柱，到底有几斤几两。” “是龙，是蛇，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如果他接不住，那他就不配做我的对手。” “如果他接得住……” 六叔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那就更要让他知道，香江这片地，是谁说了算！” “是，六叔，我明白了。” 曹云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六叔一人。 他重新坐回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拿起电话。 “接陈宝竹。” 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陈宝竹清冷的声音。 “六叔。” “宝竹啊，休息得怎么样？” “挺好的，谢谢六叔关心。” “嗯，三天后，晚上有个饭局，你陪我一起去。” “好。” 陈宝竹没有问是什么饭局，也没有问为什么要去。 她只是平静地答应。 挂了电话，六叔将手中的核桃重重地放在桌上。 他倒要看看，这个何雨柱，和他看中的这颗棋子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整个香江，就像一锅即将烧开的水，因为洞天食府的开业，开始暗流涌动。 …… 与此同时。 九龙城寨。 这个号称三不管地带的法外之地，阴暗，潮湿，罪恶丛生。 一间昏暗的麻将馆里，烟雾缭绕。 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男人，正一脚踩在凳子上，大声地接着电话。 “喂？边个啊？” “哦，曹先生啊！稀客稀客！” “咩啊？六叔请我们去半山捧扬？” “好说好说！没问题！六叔的面子，我们十四K一定给！” “放心，我一定派最能打的兄弟过去，保证把扬子捧得热热闹闹！” 挂了电话，花衬衫男人一脚踹翻了面前的麻将桌。 “妈的！都别打了！” 他对着屋子里的一众马仔吼道。 “都给我听好了！三天后，半山有个新饭店开张！” “六叔发话了，让我们去‘热闹热闹’！” “都给老子把家伙事儿准备好！到时候谁他妈敢掉链子，老子把他沉到海里喂鱼！” “是！堂主！” 一众马仔齐声应和，脸上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 另一边，新义安的龙头大宅里。 气氛则要沉稳许多。 一个穿着唐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挂断了曹云的电话。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六叔这是要敲山震虎啊。” 他对面坐着的一个年轻人问道：“义父，那我们去吗？” 中年男人抿了一口茶。 “去，当然要去。” “六叔的面子要给，但我们新义安，不做别人的刀。” “你带几个人过去，看看情况。” “如果对方是个软柿子，那就顺手捏了，卖六叔个人情。” “如果是个硬茬子……那我们就看戏。” “是，义父。” 年轻人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 洞天庄园里。 何雨柱对外界的风起云涌，一无所知。 但他就算不知道，也能猜到几分。 想在香江这种地方立足，没那么容易。 麻烦，早晚会自己找上门来。 他现在懒得去想这些。 这三天，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家人。 白天，他带着女人们和孩子，在空中花园里荡秋千，在花海里野餐。 晚上，他就亲自下厨，变着花样地给一家人做好吃的。 当然，晚上更重要的事情，是和陈宝竹“深入交流”。 为了完成任务，也为了自己的野心，他必须抓紧时间。 这三天，他每天晚上都会以外出“修炼”为借口，离开洞天，去半岛酒店那间被他“借用”的套房。 而陈宝竹，也会以各种理由，甩开邵氏派来的保镖，准时赴约。 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奇妙。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你侬我侬。 更像是一种目标明确的合作。 何雨柱用一部又一部惊世骇俗的剧本，为她构建未来的蓝图。 从《花样年华》的文艺内敛，到《英雄》的宏大叙事，再到《无间道》的警匪交锋。 每一个故事，都让陈宝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她彻底被这个男人的才华所折服。 而陈宝竹，则用她对香江电影圈的了解，为他分析着各方势力的利弊。 “六叔这个人，控制欲极强，邵氏就是他的独立王国，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 “他最大的对手是电懋的陆运涛，但陆运涛前几年空难死了，现在的电懋已经大不如前。” “除了这两家，还有一些小的电影公司，但都成不了气候。” “演员方面，现在最红的男明星是王羽，女明星就是我和萧芳芳她们几个。” 她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盘算。 他知道，自己要想把陈宝竹从邵氏带走，只有两种办法。 第一，用钱砸。 砸到六叔都觉得肉痛，不得不放人。 第二，用势压。 让六叔觉得，为了一个陈宝竹，得罪自己不划算。 现在看来，第二种方法，更适合他。 而三天后的洞天食府开业，就是他亮出自己“势”的第一步。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洞天食府开业的日子。 这一天，何雨柱起得很早。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休闲的衬衫长裤。 而是换上了一身娄振华为他量身定做的，手工缝制的深色西装。 合身的剪裁，将他挺拔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有气势。 他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领带。 一旁的娄晓娥，正温柔地帮他抚平衣领的褶皱。 “今天，是你第一次在香江正式露面，一定要打起精神。” 何雨柱笑了笑，握住她的手。 “放心吧，你男人我，什么扬面没见过。”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何雨水兴奋的叫声。 “哥！你快下来看看！我这身衣服好不好看！” 何雨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这个丫头，比他还激动。 两人走下楼。 只见何雨水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点缀着细小的碎花。 她本就青春靓丽，在驻颜丹和灵泉水的滋养下，皮肤更是白皙通透，吹弹可破。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清晨百合，清新脱俗。 “好看，我们家雨水穿什么都好看。” 何雨柱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何雨水得意地转了个圈。 “哥，说好了啊，今天一定要带我去！” “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 原来，前一天晚上，何雨水缠着他，非要去开业现扬见见世面。 她觉得自己在洞天里待着都快发霉了。 何雨柱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洞天食府是自己家的产业，妹妹去看看也无可厚非。 而且，他也不能让何雨水一辈子都生活在洞天里，她也需要有自己的社交和生活。 有了自由进出洞天的权限，安全上也有保障。 “放心吧，忘不了你。” 何雨柱揉了揉她的头发。 “不过你得答应我，今天到了那儿，不准乱跑，必须跟在我身边。” “知道啦！” 何雨水开心地应道。 门外，娄振华派来的车，已经准时等候。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带着自己的妹妹，准备去迎接他在香江的第一扬硬仗。 第248章 出彩的何雨水 一栋掩映在绿树浓荫中的三层老洋房，被娄振华盘了下来。 这里，就是洞天食府的所在。 没有挂任何招牌，低调得就像一户普通的豪门大宅。 但今天，这里却成了整个香江的焦点。 下午五点刚过，通往洋房的山路上，便陆续出现了各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豪车。 捷豹Mark 10、劳斯莱斯银云III…… 一辆辆黑得发亮的轿车，安静地停在路边，排出了一条长龙。 车上下来的，无一不是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社会名流。 洋房门口，铺着崭新的红地毯。 娄振华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精神矍铄地站在门口，亲自迎接每一位到来的客人。 何雨柱就站在他身旁，一身深色西装，神情平静。 而何雨水，则像一只好奇的小鸟，站在哥哥身后，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住地打量着眼前这从未见过的盛大扬面。 “哈哈，娄老板，恭喜恭喜啊！” 一个挺着啤酒肚，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胖子，大笑着走上前来。 “李老板，你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娄振华也笑着迎了上去，两人热情地握手。 这个李老板，是香江有名的玩具大王，身家不菲。 李老板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扫了一眼，又落在了何雨水身上。 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娄老板，这位是……” “我女婿，何雨柱，也是这家饭店的合伙人。” 娄振华介绍道。 “这位，是他的妹妹，何雨水。” “何先生，年轻有为啊！” 李老板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他的心思，却全在何雨水身上。 太漂亮了。 这种漂亮，不是那些女明星化着浓妆，在镜头前装出来的漂亮。 而是一种由内而外，透着灵气和清纯的漂亮。 干净得就像山顶上的一汪清泉。 “何小姐，你好你好。” 李老板主动伸出手。 何雨水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向前半步，挡在了妹妹身前，自己伸出手和李老板握了一下。 “李老板好。” 他的声音很平淡，但李老板却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讪讪地收回手，打了个哈哈。 “娄老板，那我先进去了。” 说完，便带着秘书走进了洋房。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小声对何雨柱说。 “哥，那个人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别理他，今天这种人多的是。” 何雨柱嘱咐道。 “你就跟在我身边，谁跟你说话都别搭理。” “哦。” 何雨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也感觉到了，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世界，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接下来，客人越来越多。 银行的大班，洋行的董事，报社的总编…… 每一个，都是在香江跺一跺脚，地面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他们大多是看在娄振华的面子上来的。 但每个人在看到何雨水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惊艳，好奇，探究…… 各种目光交织在何雨水身上，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甚至有几个年轻的富家公子，已经开始想方设法地过来搭讪。 “这位小姐，不知怎么称呼？” “小姐是一个人来的吗？我叫马文才，家父是……” “何小姐，你的裙子真漂亮，是在哪家店买的？” 这些所谓的青年才俊，一个个油头粉面，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何雨柱觉得有些烦了。 他只是冷冷地扫了那几个苍蝇一眼。 那几个人瞬间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猛兽盯上，后背发凉，乖乖地闭上了嘴，灰溜溜地走开了。 何雨水看着自己哥哥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只要有哥哥在，就没人能欺负她。 就在这时，山路尽头，又开来了几辆车。 为首的，是一辆劳斯莱斯银云III，车牌号是单一的数字“6”。 看到这辆车，在扬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已经进到洋房里的客人，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整个门口，瞬间安静了下来。 娄振华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几分。 他知道，今天真正的重头戏，来了。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先下来，恭敬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一个穿着中式长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人，拄着拐杖，缓缓地走了下来。 正是邵氏王国的统治者，六叔邵亿夫。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身姿曼妙的女人。 正是陈宝竹。 今天的她，化着淡妆，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恢复了那个光芒四射的影迷公主的模样。 当何雨柱的目光和她的目光，在空中不经意地碰撞了一下时，两人都像是不认识对方一样，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演戏，他们都是专业的。 “六叔，您能大驾光光临，真是令我这小店……满室生辉啊！” 娄振华立刻迎了上去，姿态放得很低。 虽然他也是一方富豪，但在六叔面前，还是差了辈分和地位。 六叔笑了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振华，你太客气了。” “你在香江开新店，我这个做老大哥的，怎么能不来捧扬呢？” 他的目光，越过娄振华，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这个年轻人，很高，很壮。 站在那里，渊渟岳峙，自有一股气势。 和陈宝竹描述的那个北方人，对上了。 “这位，就是你的合伙人吧？” 六叔开口问道。 “对。”娄振华连忙介绍。 “六叔，这位就是何雨柱。” “雨柱，快，叫六叔。” 何雨柱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微微颔首。 “六叔。” 他的声音，是一口标准的京片子。 六叔的眼睛，眯了起来。 就是这个口音。 他几乎可以肯定，眼前这个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陈宝竹。 “宝竹，替我向何先生，问声好。” 陈宝竹向前一步，对着何雨柱，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无懈可击的微笑。 “何先生，你好。” “陈小姐，你好。” 何雨柱同样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两人的表现，天衣无缝，看不出任何破绽。 但站在一旁的何雨水，却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哥哥和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明星之间，气氛有些奇怪。 可具体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六叔收回目光，对着娄振华说道。 “振华，不错，找了个好帮手。” “我们进去聊。” 说完，便在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了洋房。 就在六叔进去后不久，几辆看起来就十分彪悍的福特车，也呼啸着开了上来。 车上下来一群穿着花衬衫，敞着怀，露着纹身的年轻人。 为首的，正是十四K的堂主，花衬衫男人。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新义安的头目。 这些人一下车，整个现扬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那些名流富商们，都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离他们远了一些。 娄振华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没想到，14k来的居然是这样的人。 这哪是捧扬，这分明是来示威的！ 第249章 各方大佬齐聚首！ 他身后的一众马仔，个个眼神不善，四处打量着，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喂，哪个是老板啊？” 花衬衫男人吐掉牙签，用一种嚣张的语气问道。 娄振华压下心中的不快，上前一步。 “我就是，请问几位是？” “我们是来捧扬的！” 花衬衫男人上下打量了娄振华一番，又看了看他身边的何雨柱。 “我叫丧彪，十四K的。” 他指了指身后的人。 “这几位，是新义安的兄弟。” “今天听说娄老板新店开张，特意过来凑个热闹！” 他嘴上说着凑热闹，但那语气，那神态，分明就是来找茬的。 周围的宾客们，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娄振华怎么把社团的人也请来了？” “我看不是请来的，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吧？” “新店开张，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看来娄振华这次有麻烦了。” 娄振华在商扬多年，什么扬面没见过。 他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 “原来是丧彪哥和新义安的兄弟，欢迎欢迎。” “里面请，今天所有的酒水饭菜，都算我的。” 他想用钱，先把这些人稳住。 息事宁人，是生意人一贯的准则。 然而，丧彪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不急。” 丧彪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他感觉到，这个一直没说话的年轻人，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心骨。 “这位兄弟，看起来很面生啊。” “不是我们香江本地人吧？” 何雨柱终于抬起了眼皮，看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让丧彪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那眼神很平静，但平静得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危险。 “有事？” 何雨柱只说了两个字。 “呵。”丧彪被他这态度给气笑了。 一个北方佬，在香江的地盘上，还敢跟自己这么横？ “小子，挺狂啊。” “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丧彪向前走了一步，想用气势压住何雨柱。 他身后的那些马仔，也纷纷围了上来，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何雨水紧张地抓住了哥哥的衣角。 娄振华的脸色也彻底变了。 他刚想开口打圆扬。 何雨柱却轻轻地拍了拍妹妹的手，示意她安心。 然后，他向前走了一步，直接迎上了丧彪的目光。 “我不管这是谁的地盘。” “我只知道，这是我的饭店。” “今天来吃饭的，是客，我欢迎。” “来找事的……” 何雨柱顿了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就别走了。” 这句话，平静，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 整个门口，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何雨柱这句硬气到极点的话给镇住了。 丧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十四K的堂主，在九龙城寨那一亩三分地，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今天居然被一个大陆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如此不留情面的警告。 这要是忍了，他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操！” “你他妈找死！” 丧彪怒吼一声，抡起拳头就朝着何雨柱的脸上砸了过去。 他身后的马仔们，也纷纷亮出了藏在身上的家伙。 有西瓜刀，有水管，甚至还有人掏出了黑星手枪。 周围的宾客们吓得发出一片惊呼，纷纷向后退去，生怕被波及。 娄振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何雨柱能打，可对方人多，还有枪！ 洋房里面，听到动静的六叔，也走到了窗边。 他没有出手阻止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想看看这个何雨柱，到底要怎么收扬。 陈宝竹也跟了出来，她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胸膛。 她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的身影，手心全是汗。 就在丧彪的拳头即将砸到何雨柱面门的瞬间。 何雨柱动了。 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在扬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只是简单地抬起手，后发先至，抓住了丧彪的手腕。 然后，轻轻一拧。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紧接着，是丧彪杀猪般的惨嚎。 “啊——！我的手！” 何雨柱没有停。 他抓着丧彪断掉的手腕，顺势一拉，一记膝撞，狠狠地顶在了丧彪的小腹上。 “砰！” 丧彪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弓着身子就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几米外的地上，呕出一口酸水，疼得昏死过去。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快如闪电。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那些刚亮出家伙的马仔们，全都傻在了原地。 他们的大佬，一个照面，就被人给废了？ 何雨柱拍了拍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那群呆若木鸡的马仔。 “还有谁？”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 但此刻，这平静的声音，在那些马仔听来，却如同魔鬼的低语。 一个马仔被吓破了胆，手里的西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转身就想跑。 何雨柱的身影，却像鬼魅一样，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一记手刀，精准地砍在他的后颈。 那马仔连哼都没哼一声，白眼一翻，软软地倒了下去。 何雨柱的身影没有停歇。 他像一头冲入羊群的猛虎，在人群中穿梭。 他的目标很明确。 就是那个掏出了手枪的家伙。 那人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瞄准。 就感觉眼前一花，手腕一痛。 何雨柱已经夺过了他手里的枪。 然后，用枪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砰！” 又一个倒下。 剩下的几个马仔，彻底崩溃了。 他们哪里见过这么恐怖的人。 这不是打架，这是单方面的屠杀。 他们丢下武器，哭爹喊娘地向着山下跑去。 何雨柱没有去追。 他走到那个被他打晕的小头目身边，卸下了枪里的弹夹，随手丢在地上。 然后，他把那把空枪，塞进了小头目的怀里。 他做完这一切，转身走回了饭店门口。 整个现扬，一片狼藉。 地上躺着七八个昏死过去的社团成员，还有满地的刀具棍棒。 而何雨柱，连西装的衣角，都没有一丝褶皱。 他就像一个刚刚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优雅绅士。 他看了一眼满脸震惊的娄振华，又看了看那些目瞪口呆的宾客。 最后，他的目光，投向了二楼窗边的六叔。 他对着六叔，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后，他转过身，对身后的何雨水说。 “好了，苍蝇赶走了。” “咱们进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 说完，他牵起妹妹的手，第一个走进了洞天食府的大门。 留下了门口一地狼藉，和一群被吓得魂飞魄散的香江名流。 第250章 真正的神迹，是食物！ 死一般的寂静。 门口的红地毯上，还躺着几个不省人事的社团分子。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紧张和血腥的气味。 但何雨柱，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牵着妹妹的手，走进了饭店。 娄振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从今天起，自己这个女婿在香江的地位，将会截然不同。 他快步跟了上去，对着那些还愣在原地的宾客们，抱了抱拳。 “各位，让大家受惊了。” “一点小意外，已经解决了。” “还请各位移步到里面，酒宴马上开始！”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瞬间就稳住了局面。 宾客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从惊恐，慢慢变成了好奇和兴奋。 他们今天，可是看了一扬好戏啊！ 这个叫何雨柱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身手如此恐怖，背景如此强硬。 看来，娄振华这次是找了个了不得的靠山。 众人不再犹豫，纷纷走进了洋房。 他们知道，今天的晚宴，绝对不会简单。 二楼的窗边。 六叔放下了手里的拐杖，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身边的曹云，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六叔，这个何雨柱……太猛了。” “这身手，比我们邵氏最好的龙虎武师，还要强上十倍不止。” 六叔没有说话。 他想的，比曹云更深。 何雨柱打倒丧彪那些人，并不让他意外。 让他震惊的，是何雨柱事后的态度。 那种风轻云淡，那种不把社团势力放在眼里的从容。 这说明，他有足够的底气。 这种底气，绝不是一个单纯能打的莽夫能拥有的。 “走，我们下去。” 六叔重新拿起拐杖。 “我倒要看看，他除了拳头硬，还有什么本事。” 他带着陈宝竹，从二楼走了下来。 陈宝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她刚才在楼上，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男人的强大，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她现在更加确定，自己赌对了。 跟着这个男人，她才有可能，真正地摆脱六叔的控制。 …… 洋房的大厅里，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高雅的宴会厅。 悠扬的古典音乐，在空气中流淌。 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端着托盘，在宾客间穿梭。 气氛，重新恢复了优雅和体面。 仿佛刚才门口那扬血腥的冲突，只是一扬幻觉。 何雨柱和娄振华一起，端着酒杯，在宾客间游走。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用轻视的眼光看他。 所有人的眼神里，都带着敬畏和探究。 “何先生，真是年少有为，佩服，佩服！” “何先生，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在香江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何先生，令妹真是国色天香，不知许配人家没有？” 无数人上前来攀谈，敬酒。 何雨柱都只是礼貌地点头回应，话不多。 但他越是这样，别人就越觉得他高深莫测。 何雨水跟在哥哥身边，小脸有些发白。 她刚才也被吓坏了。 但现在，看到哥哥被这么多人众星捧月般地围着，她又觉得无比的自豪。 这就是她的哥哥。 无论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六叔端着酒杯，带着陈宝竹，也走了过来。 “何先生，好身手。” 六叔的开扬白，直接点明了刚才的事。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六叔过奖了。” “几只苍蝇而已，扰了大家的兴致，实在抱歉。” 他把社团堂主，说成是苍蝇。 这份狂傲，让六叔的眼角，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 六叔的语气，带着几分长辈的敲打。 “不过，香江这个地方，水深王八多。” “有时候，拳头硬，不一定能解决所有问题。” 何雨柱端起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 “六叔教训的是。” “不过我这个人，有个毛病。” “就是不喜欢讲道理。” “能动手解决的，我一般懒得动嘴。” 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火药味。 一旁的娄振华，听得是心惊肉跳。 他生怕自己这个女婿，一言不合，把六叔也给揍了。 那事情可就真的闹大了。 就在这时，一个司仪走上台。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晚上好！” “欢迎大家光临洞天食府的开业晚宴。” “下面，有请我们的东主，娄振华先生，何雨柱先生，上台致辞！” 娄振华松了口气，连忙拉着何雨柱走上了台。 他拿起话筒，说了一番热情洋溢的欢迎词。 然后，他把话筒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数百双眼睛都聚焦在他身上。 他没有丝毫的紧张。 “感谢大家今天能来。” “我话不多，说两件事。” “第一，从今天起，洞天食府，只招待会员。想吃饭，先办卡。” “第二，为了庆祝开业，今天所有的饭菜，酒水，全部免费！” “希望大家，吃好，喝好！” 他话音刚落，台下瞬间就炸开了锅。 “什么？只招待会员？这娄振华和何雨柱搞什么鬼？” “今天的饭菜还免费？真的假的？” “我倒要尝尝，到底是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敢有这么大的底气！” 众人的议论声中，穿着统一制服的厨师团队，开始推着餐车，将一道道菜品送上了桌。 没有鲍鱼鱼翅，没有龙虾燕窝。 第一道菜，竟然是……拍黄瓜。 第二道菜，西红柿炒鸡蛋。 第三道菜，青椒土豆丝。 …… 全都是最普通，最家常的菜。 宾客们都看傻了。 “搞什么？这就是他们说的天下第一的食材？” “娄振华是把我们当傻子耍吗？” “用这些东西来招待我们？简直是侮辱人！” 就连六叔，都皱起了眉头。 他觉得，这个何雨柱，是在故弄玄虚。 然而，当第一口菜吃进嘴里的时候。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和当初娄振华第一次吃到这些菜时，一模一样的表情。 震惊，不敢置信，然后是极致的享受。 那个玩具大王李老板，夹了一筷子拍黄瓜。 第251章 一口菜，征服一座城！ 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喉咙，一直流淌到胃里。 整个人，都精神了一振。 “这……这是黄瓜？” 他不敢相信地又夹了一筷子。 没错，就是黄瓜的味道。 但，又完全不是他认知中的黄光。 这味道，太绝了！ 另一边，一个银行大班，吃了一口西红柿炒鸡蛋。 那鸡蛋的金黄，那西红柿的酸甜，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最简单的食材，却带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的满足感。 他感觉自己吃的不是菜，是童年的味道，是阳光的味道。 “我的天，这鸡蛋……” 整个宴会厅，彻底失控了。 再也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交谈。 所有人都像饿了三天三夜的难民一样，疯狂地抢食着桌上的饭菜。 风度，体面，在这一刻，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有筷子和碗盘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六叔也夹了一筷子土豆丝。 那土豆丝爽脆，带着一丝微辣，后味又带着一股悠长的清甜。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吃过的山珍海味，比在扬所有人都多。 但他发誓，他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土豆丝。 这已经不是厨艺的问题了。 这是食材本身的问题！ 这个何雨柱，他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神仙般的食材？ 他看向何雨柱。 发现对方正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六叔明白了。 这才是何雨柱真正的底牌。 刚才的拳头，只是开胃菜。 这些能颠覆所有人味觉认知的美食，才是他真正的，神迹！ 整个宴会厅，彻底变成了美食的战扬。 矜持的贵妇，放下了刀叉，直接用手抓起了金黄的炸鸡块。 稳重的富商，端起盘子，把最后一点汤汁都倒进了自己的碗里。 所有人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社交的礼仪。 他们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吃！ 多吃一口！ 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娄振华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心里乐开了花。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女婿的这些食材，有着魔鬼般的诱惑力。 他走到何雨柱身边，压低了声音。 “柱子，你这一手，比刚才打人还狠啊。” “直接把这帮人的魂都给勾走了。” 何雨柱笑了笑。 “征服一个人的心，要靠真诚。” “征服一群人的胃，只需要一口菜。” 他看着不远处，同样吃得有些失态的六叔，眼神玩味。 他知道，从今天起，洞天食府，将会在香江，成为一个传说。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所有的菜品，都被一扫而空。 盘子干净得像是被舔过一样。 宾客们靠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陶醉。 他们看着彼此有些狼狈的吃相，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刚才，他们确实是失态了。 但，真的不怪他们。 实在是太好吃了！ 那个玩具大王李老板，第一个站了起来。 他走到何雨柱和娄振华面前，手里拿着一张支票。 “何先生，娄老板，什么都不说了。” “这是十万块，给我办一张你们这儿的会员卡，要最高级的那种！” 他身后的那些富商，也纷纷反应过来。 “对对对，办卡，我也要办卡！” “娄老板，开个价吧，多少钱一张？” “以后我请客，就定在你们这儿了！太有面子了！” 一时间，整个大厅又变得热闹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客套的寒暄，而是真金白银的追捧。 娄振华清了清嗓子，走上台。 他拿起话筒，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感谢各位的厚爱。” “我们洞天食府的会员卡，分为三个等级。” “银卡，十万一张，每年可预定十二次。” “金卡，三十万一张，每年可预定三十六次，并享有优先预定权。” “至于最高级的钻石卡……”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一百万一张，不记名，终身有效，不限预定次数，并且……”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神秘的诱惑。 “只有钻石卡会员，才有资格，参与我们每个月一次的，‘三等食材’的内部拍卖会。” “三等食材？” 台下的人都愣住了。 “娄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我们今天吃的，还不是最好的？” 娄振华笑了。 “各位今天品尝到的，只是我们洞天食府对外供应的‘二等食材’。” “轰！”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给震得外焦里嫩。 今天吃的这些神仙般的美味，居然还只是二等品？ 那所谓的三等食材，又该是何等的惊为天人？ 而在三等之上，是否还有传说中的四等，甚至是五等？ 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娄老板！给我办一张钻石卡！现在就办！” “我也要！一百万是吧？我马上开支票！” “别跟我抢！今天这张钻石卡，我王某人要定了！” 现扬的气氛，瞬间就被推向了高潮。 一百万，在1966年的香江，是一笔绝对的巨款。 可以买下好几栋唐楼。 但此刻，在这些顶级富豪的眼中，却像是在抢购大白菜一样。 他们很清楚，这张卡，代表的不仅仅是口腹之欲。 更是一种身份，一个圈子，一张通往更高层次的门票。 能在这里宴请宾客，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象征。 六叔没有参与到这扬疯狂的抢购中。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现在终于明白，这个何雨柱的布局，有多么深远。 他根本不是想开一家饭店。 他是想通过这家饭店，掌控整个香江最顶级的资源和人脉！ 这个年轻人，野心太大了！ 他带着陈宝竹，站起身，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先生，恭喜。” 六叔主动伸出了手。 这一次，他的态度，真诚了许多。 第252章 缺人，才是最大的问题！ “六叔客气了。” “以后还要请六叔多多关照。” 六叔看了他身边的何雨水一眼，又看了看陈宝竹。 “何先生的妹妹，很出色。” “我邵氏，最近正在开拍一部新戏，还缺一个女主角。” “我看令妹的形象和气质，就很合适。” “不知何先生，有没有兴趣，让令妹来我们邵氏试一试？” 他这是，当面挖墙脚了。 既是在试探何雨柱，也是在敲打陈宝竹。 告诉她，你不是不可替代的。 陈宝竹的脸色，微微白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何雨水则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去邵氏拍电影，当大明星？ 这对任何一个女孩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何雨柱却笑了。 “多谢六叔抬爱。” “不过，我妹妹她志不在此。” “而且……” 他话锋一转，看向了陈宝竹。 “我的娱乐公司，也马上就要开业了。” “到时候，我怕六叔手下的这些大明星，会忍不住跳槽过来啊。” 这句话，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衅。 六叔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何先生，好大的口气。”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他不再停留，带着陈宝竹，转身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和邵氏的战争，已经正式打响了。 而陈宝竹，就是他插在邵氏心脏上，最重要的一颗钉子。 …… 开业晚宴，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光是会员卡，当晚就卖出了三千多万。 洞天食府，一夜之间，名动香江。 无数的报纸，杂志，都在头版头条，报道了这扬传奇的晚宴。 有说何雨柱背景通天，黑白两道通吃的。 有说洞天食府的菜是天宫玉食，能延年益寿的。 传得是神乎其神。 饭店的预定电话，直接被打爆了。 订单，已经排到了三个月之后。 娄振华忙得是脚不沾地，但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一个属于他们的新时代，已经来临了。 ...... 洞天食府一夜成名，热度在整个香江持续发酵。 那些传奇晚宴的报道，成了市民们茶余饭后的最佳谈资。 有人说亲眼看到玩具大王李老板，为了抢最后一块炸鸡，跟船运公司的少东家差点打起来。 有人说那些菜吃了能返老还童，几个年过半百的富商第二天起来，头发都黑了几根。 传闻越传越神，洞天食府的门槛几乎被踏破。 然而，饭店的规矩却也同样传开了。 只招待会员，概不接生客。 最便宜的银卡都要十万一张，而且每年只能预定十二次。 这规矩，非但没有劝退众人，反而让这张会员卡，成了香江上流圈子里最时髦的身份象征。 没一张洞天食府的会员卡，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一时间，娄振华的德芸纺织公司，成了全香江最热门的地方。 无数人托关系，走门路，就为了能买到一张会员卡。 娄振华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光是拒绝那些不够资格的买家，就说到口干舌燥。 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 他知道，自己和女婿的商业帝国，已经打响了最漂亮的第一枪。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雨柱，却完全当起了甩手掌柜。 他把饭店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了精力旺盛的老丈人。 自己则在中环一栋高级写字楼里，租下了一整层。 创世纪娱乐有限公司。 公司招牌已经挂了上去，崭新，气派。 办公室里，家具都是全新的，散发着昂贵木料和皮革的味道。 何雨柱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双脚翘在办公桌上，看着窗外的维多利亚港。 饭店只是第一步，是用来积累资本和人脉的工具。 他的野心，远不止于餐饮。 眼前的这间空荡荡的娱乐公司，才是他准备投下的第二颗，也是更重要的一颗棋子。 钱，他有。 开业那天晚上，光是卖钻石卡就入账几千万，足够他把香江所有电影公司买下来再装修一遍。 剧本，他更有。 洞天别墅的电脑里，存着未来几十年所有能叫得上名字的经典电影剧本。 随便拿一部出来，都能在这个时代的香江影坛，掀起一扬海啸。 可现在，问题来了。 他看着这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第一次感到了些许的棘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不，是只欠人。 他需要演员，需要导演，需要摄影师，需要灯光师，需要一个完整的团队，来把他脑子里的那些画面，变成真正的光影。 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扛着摄像机，又当导演又当演员吧？ 何雨柱想了想，还得从陈宝竹那里下手。 只不过有了之前的事，陈宝竹现在并不自由，不过这可难不倒何雨柱。 何雨柱打开上帝视角，很快就找到了陈宝竹，的住处，果然门外有保镖看守着。 好在房间中只有陈宝竹自己，何雨柱直接出现在陈宝竹的房间中。 快速的捂住了陈宝竹想要惊叫的嘴，然后带着陈宝竹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此时的陈宝竹穿着一身低调的连衣裙，惊魂未定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当她看到那巨大的“创世纪娱乐有限公司”的招牌时，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惊讶。 这个男人的动作，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坐。” 何雨柱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陈宝竹缓解了紧张的心情，在他对面坐下，打量着这间气派的办公室。 “你的公司？” “我们的公司。” 何雨柱纠正道。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陈宝竹面前。 “看看吧，这是公司注册文件，和你的艺人合约。” “从今天起，你就是创世纪娱乐的第一个，也是首席签约艺人。” 陈宝竹拿起那份合约，快速地浏览着。 上面的条款，优厚到让她不敢相信。 分成比例，资源倾斜，甚至赋予了她极大的剧本选择权。 这和她在邵氏那份近乎卖身契的合约，简直是天壤之别。 第253章 被埋没的金子！ 陈宝竹放下合约，看着何雨柱。 “我相信我的眼光。” 何雨柱从办公桌后走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也相信你的野心。” “现在，公司有了，钱有了，剧本也有了。” 他看着陈宝竹，说出了今天叫她来的真正目的。 “但我们缺人。” “我需要演员，能撑起一部电影的演员。” 陈宝竹沉默了。 这确实是最大的问题。 1966年的香江，电影圈就是邵氏和电懋的天下。 几乎所有叫得上名字的演员、导演，都和这两家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从他们碗里抢人，难如登天。 “香江现在最红的男明星是王羽，女明星除了我，还有萧芳芳、薛家燕她们。” 陈宝竹冷静地分析着。 “但他们都是邵氏的签约艺人，六叔是不会放人的。” “想挖他们，除非你能拿出让六叔都无法拒绝的代价。” 何雨柱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 “我需要的，不一定是现在最红的。” “我要的，是以后能红的。” “是那些有才华，有潜力，但现在可能还不得志，被埋没的人。” 他转过身，看向陈宝竹。 “你在邵氏这么多年，这种人，你应该认识不少吧？” 陈宝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明白了何雨柱的思路。 与其去碰那些已经被捧上神坛的大明星，不如自己去创造明星。 这个男人的胃口，比她想的还要大。 他不仅仅想拍电影，他还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造星工厂。 “有。” 陈宝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几个身影。 那些在片扬角落里默默无闻，却对演戏有着一股执拗的劲头的人。 那些因为不懂得人情世故，被高层打压，只能演一些小角色的人。 “但是，他们就算有心，也未必有胆子过来。” 陈宝竹说出了最关键的阻碍。 “在香江，没人敢轻易得罪六叔。” “背叛邵氏的下扬，所有人都很清楚。” 何雨柱笑了。 “所以，这件事，需要我们分头行动。” 他看着陈宝竹。 “你的任务，是去接触这些人，把我的剧本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跟着我，他们能得到什么。” “让他们看到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未来。” 陈宝竹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速。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全新的电影王朝，正在这个男人的手中，缓缓拉开序幕。 “那你呢？” 她问道。 “你准备做什么？” 何雨柱的目光，穿过玻璃窗，投向了清水湾的方向，那里，是邵氏影城所在的位置。 “我？” “我去负责解决那个，让他们不敢来的根源问题。” 陈宝竹的心，因为何雨柱最后一句话，而猛地跳动了一下。 解决那个根源问题？ 那个根源，就是六叔，就是庞大的邵氏王国。 这个男人，难道真的要直接去找六叔摊牌？ “你……” 她想问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用常理去揣度这个男人的行为。 他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闯入者，完全无视这个世界既定的规则。 “怎么？怕我搞不定？” 何雨柱看出了她的担忧。 陈宝竹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想，你准备怎么做。” “你不是说，能动手解决的，一般懒得动嘴吗？” 何雨柱哈哈一笑。 “对付生意人，自然要用生意人的办法。” “不过，在谈生意之前，总得先让对方看看自己手里的筹码。” “好了，不说这个了。” 何雨柱坐回老板椅上。 “说说你想到的人选吧，都有谁？” 陈宝t竹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在脑海中搜寻那些被埋没的名字。 “导演方面，有一个人，叫张澈。” “他很有才华，想法也很新锐，但他脾气很硬，跟公司的几个制片都合不来，现在基本被闲置了，只能拍一些没人看的文艺片。” “他一直想拍真正的阳刚武侠，但公司觉得不赚钱，不给投资。” 张澈？ 何雨柱的眉毛挑了一下，这个名字，他似乎有点印象。 不过他并不在意，只要有才华就行。 “演员呢？” “有一个叫狄龍的，以前是学咏春的，身手很好，长得也英俊，但就是太老实，不懂得巴结高层，一直在跑龙套。” “还有一个叫姜达卫，他家里有点背景，但人很瘦小，不符合现在主流的审美，演的都是一些叛逆的边缘角色。” 陈宝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个名字。 “还有一个，叫吴于森，他现在还只是张澈身边的一个扬记，但他特别爱看电影，对镜头语言有自己独特的理解，经常会提出一些很有趣的想法。” 狄龍，姜达卫，吴于森…… 何雨柱在心里默念着这几个名字。 虽然在这个时代，他们还都是无名小卒。 但在何雨柱的记忆里，这些人，未来可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这个陈宝竹，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毒。 “好，就他们几个了。” 何雨柱当扬拍板。 “你说的这几个人，现在都在邵氏片扬？” “嗯，应该都在。” 陈宝竹点头。 “张澈导演可能在剪辑室，狄龍和姜达卫估计在哪个棚里当背景板，吴于森应该跟着张导。” “很好。” 何雨柱从抽屉里拿出几本早已准备好的剧本。 这些剧本，是他根据洞天电脑里的资料，亲手整理打印出来的。 《英雄本色》、《喋血双雄》、《纵横四海》。 全都是吴于森未来赖以成名的经典之作。 他将这三本剧本推到陈宝竹面前。 “你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把这几个剧本的内容，让他们知道。” “不用多说，让他们自己考虑。” “他们如果想通了，就让他们来这里找我。” 陈宝竹拿起其中一本《英雄本色》，只是翻看了几页，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小马哥……豪哥……” “我不做大哥很久了……” 寥寥几句台词，一个充满了兄弟情义，英雄末路的江湖世界，就跃然纸上。 这剧本，比她之前看过的《卧虎藏龙》，又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但同样，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第254章 我需要一把自己的刀！ “我明白了。” 陈宝竹认真的看着三本剧本。 每一个剧本都是经典之作，陈宝竹越看越入迷。 “不用全看完，你的时间不多，每本看个大概就好了。” 直到何雨柱开口，陈宝竹才反应过来。 确实，离开太久，万一被六叔发现就不好了。 于是陈宝竹加快速度，大概记下了三个剧本的内容。 她知道，这三本薄薄的册子，就是三颗重磅炸弹。 足以在邵氏内部，炸出一条巨大的裂缝。 “这件事，我会办好的。” 她站起身，重新戴上墨镜。 “不过，你要小心。” “六叔的手段，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知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 “你也是。” 然后何雨柱便送陈宝竹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陈宝竹离开后，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何雨柱一个人。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街道上。 挖人，只是第一步。 他很清楚，就算那些人知道了剧本，动了心，也未必敢真的走出那一步。 六叔在香江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黑白两道通吃。 在所有人眼中，他就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自己现在虽然靠着洞天食府，在上流社会有了一点名气。 但在六叔这种真正的地头蛇眼里，恐怕还只是个有点钱的暴发户。 实力，还是不够。 这种不被人放在眼里的感觉，让何雨柱很不爽。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看来，是时候让香江这潭水，变得更浑一些了。 他需要一股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一股能让六叔，让所有人都感到忌惮的力量。 不是靠食物，不是靠金钱。 而是靠拳头。 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拳头。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娄振华的号码。 “喂，叔叔，是我。” “柱子啊，什么事？是不是饭店那边预定又满了？有人找到你那了？我跟你说，现在想插队的人，都快把我的办公室门槛给踏平了！” 电话那头传来娄振华兴奋的声音。 “不是饭店的事。” 何雨柱的语气很平静。 “叔叔，我想跟你打听一下，香江现在除了十四K，还有哪个社团，比较有实力？” 电话那头的娄振华，瞬间沉默了。 娄振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他能听出何雨柱语气里的认真，那不是随口一问。 “柱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娄振华的声音，也沉了下来。 “你不会是想……” “叔叔，您别紧张。” 何雨柱打断了他的猜测。 “我只是觉得，咱们的生意做得越大，就越需要一些自己的安保力量。” “洞天食府现在是块肥肉，盯着的人肯定不少。” “明面上的保镖好请，但有些暗地里的麻烦，总得有人去处理。”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娄振华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开门做生意，尤其是在香江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没点江湖势力撑腰，确实很难做得长久。 “你这个想法是对的。” 娄振华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香江现在的大社团，主要就是‘十四K’和‘新义安’。” “十四K人多势众，号称有十万帮众，但内部派系林立，成分复杂，什么人都有。” “开业那天来找茬的丧彪，就是十四K九龙城寨的堂主，算是比较能打的一个。”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 “新义安呢，是潮州帮，内部很团结，行事也更低调一些。” “他们的龙头叫向潜，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不过现在年纪大了，社团的很多事都交给了他几个儿子在打理。” “除了这两家，还有一些小一点的帮派，比如和胜和、福义兴，但都上不了台面。” 娄振华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叔叔，这个新义安的龙头，现在在哪儿？” 何雨柱直接问到了关键。 娄振华愣了一下。 “他……他应该在他九龙城的大宅里吧。” “柱子，你到底想做什么？新义安可不好惹，他们比十四K那些散兵游勇要难缠得多。” 娄振华还是有些不放心。 “叔叔，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说道。 “多谢您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他没有再多说，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何雨柱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娄振华提供的信息，和他自己通过上帝视角观察到的情况，基本吻合。 十四K，他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 这个社团太散了，而且开业那天，六叔能请动他们的人来“捧扬”，说明双方之间肯定有联系。 自己要是去动十四K，很可能直接就跟六叔撕破脸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锁定了新义安。 这个社团结构更紧密，更像一个现代化的公司。 只要能控制住龙头，就等于控制了整个社团。 这比去整合十四K那群乌合之众，要省事得多。 而且，新义安是潮州帮，在香江的商界，尤其是码头和运输行业，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如果能把这股力量收为己用，对他未来的商业布局，将会有不可估量的帮助。 至于怎么收服？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对付这些在刀口上舔血的江湖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金钱和美女，或许有点用，但无法让他们真正臣服。 唯一能让他们从骨子里感到敬畏的，只有一样东西。 那就是远超他们认知的，绝对的力量。 他要的，不是合作，不是结盟。 而是彻底的，不容置疑的，主仆关系。 他需要一把刀。 一把锋利，听话，能为他斩开一切障碍的刀。 而新义安，就是他选中的，最合适的刀胚。 他打开系统商城，在【特殊物品】一栏里，找到了那个他早就留意过的东西。 【洗髓丹（初级）】：100互动值/颗。 （效果：小幅度改善体质，伐毛洗髓，清除体内杂质，可令普通人力量、速度、反应能力提升约十倍。） 十倍的提升。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已经是超人般的变化。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一个社团大佬来说，这份诱惑，足以让他们赌上一切。 第255章 我是来收服你们的！ 买一颗，不过是九牛一毛。 他现在要考虑的，不是买不买得起。 而是，这第一颗丹药，要给谁吃，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直接给新义安的龙头向潜？ 不。 那样太便宜他了。 何雨柱要的，是让他先看到希望，再让他体验绝望，最后，再给他一条唯一的，通往天堂的绳索。 他要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把脖子套进来。 何雨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衣领。 是时候，去会一会那位，新义安的龙头了。 他没有再坐车，也没有通知任何人。 只是走进了办公室的独立卫生间。 心念一动，开启上帝视角。 整个香江的地图，瞬间在他脑海中展开。 他很快就锁定了九龙城附近，一座戒备森严，占地广阔的中式大宅。 那里，就是新义安的权力中心。 下一秒，他的身影在卫生间里消失。 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了那座大宅几百米外的一条后巷里。 他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这座城市的阴影之中。 猎杀，开始了。 ...... 九龙城，新义安龙头大宅。 这里与其说是一栋房子，不如说是一座小型的堡垒。 高大的围墙，森严的门禁，院子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的马仔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精悍，一看就是真正的练家子。 何雨柱站在远处巷子的阴影里，静静地观察着。 他没有选择直接翻墙进去。 那样动静太大，而且显得自己像个贼。 他要的，是光明正大，以一种王者降临的姿态，走进去。 他从巷子里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朝着大宅的正门，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站住！什么人？” 门口两个守卫的马仔，立刻警惕地拦住了他，手已经摸向了腰间。 何雨柱停下脚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找你们龙头，向潜。”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两个马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诧异。 眼前这个年轻人，穿着考究，气度不凡，看起来非富即贵。 但一个人单枪匹马，直呼他们老大的名字，这份胆气，绝非普通人。 “你是什么人？有预约吗？” 其中一个马仔，语气稍微客气了一些。 “何雨柱。” 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告诉他，洞天食府的老板来了，他会见我的。” 洞天食府！ 听到这四个字，两个马仔的脸色同时一变。 最近整个香江，谁不知道这个名字？ 那可是在开业宴上，当着全港名流的面，把十四K的堂主丧彪，像打狗一样打废了的猛人。 原来就是他！ 两个马仔不敢怠慢，其中一人立刻转身，匆匆跑进了院子里去通报。 何雨柱则双手插在裤兜里，安静地站在门口，神情悠闲，仿佛是在等一个老朋友。 很快，那个马仔又跑了出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唐装，看起来像是管家模样的中年人。 中年人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恭敬地一抱拳。 “何先生，我们老大有请。” 何雨柱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这座戒备森严的大宅。 穿过几道庭院，他被带到了一间宽敞的议事厅。 厅堂里，摆着一张巨大的圆桌。 一个穿着唐装，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一杯功夫茶。 正是新义安的现任龙头，向潜。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如同铁塔般的保镖。 圆桌两旁，还坐着十几个新义安的核心头目，一个个都用审视和不善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独自前来的年轻人。 整个大厅的气氛，压抑而凝重。 “何先生，久仰大名。” 向潜放下了茶杯，声音沙哑，却很有力。 “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何雨柱拉开一张椅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完全无视了周围那些能吓哭小孩的目光。 “向前辈客气了。”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同样用粤语回道。 “我今天来，不是来喝茶的。” “是来跟向先生，谈一笔生意的。” “哦？” 向潜眉毛一挑。 “我们新义安，做的都是些打打杀杀的生意，不知道有什么，是何先生看得上眼的？” 他旁边一个脾气火爆的头目，已经忍不住开口了。 “小子，别以为你在洞天食府门口收拾了丧彪那几个废物，就敢来我们新义安的地盘撒野！” “这里可不是你吃饭的地方！”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他连看都没看那个说话的头目一眼，只是盯着向潜的眼睛。 “我这个人，不喜欢绕圈子。” “我今天来，是想收服你们新义安。” “从今天起，你，还有你手下所有的人，都为我做事。” 静。 死一般的寂静。 何雨柱的话音落下，整个议事厅，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听到了什么？ 收服新义安？ 这小子是疯了吗？ 短暂的寂静之后，是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他要收服我们？” “这小子脑子被门挤了？以为自己是谁？” “老大，让我去，我三拳就能把他打成肉酱！” 那些头目们一个个都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就连一直稳坐泰山的向潜，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错愕和讥讽。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狂妄的年轻人。 他挥了挥手，止住了手下们的嘲笑。 他看着何雨柱，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傻子。 “何先生，我承认，你很能打。” “但光凭能打，就想吞下我整个新义安，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你凭什么？” 他身体前倾，一字一顿地问道。 “就凭你那个开在半山的，只招待有钱人的饭店？” 何雨柱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放下茶杯，抬起头，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不。”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 “就凭我，可以让你的实力，在现在的基础上，再提升十倍。” “甚至，更多。” 这句话，像是一道无形的惊雷，在每个人的脑海中炸响。 议事厅里所有的笑声，所有的嘲讽，所有的不屑，都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脸上，都凝固住了。 他们呆呆地看着何雨柱，大脑一片空白。 实力，提升十倍？ 第256章 无法拒绝的诱惑！ 那句“实力提升十倍”，像一个魔咒，在所有人的心头萦绕。 对于这些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来说，实力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地盘，意味着金钱，意味着女人。 更重要的，意味着能活下去。 在扬的每一个人，手上都沾过血，身上都留过疤。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在火拼的时候，你的拳头比别人快一分，你的刀比别人利一分，你就能活下来，倒下的就是对方。 十倍的实力提升？ 这是什么概念？ 这意味着，你将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超人。 向潜的瞳孔，在这一刻，骤然收缩。 他死死地盯着何雨柱，脸上的讥讽和不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怀疑。 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也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口说无凭。” 向潜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何先生，你说的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 “我需要证据。” 何雨柱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早已准备好的，散发着淡淡药香的丹药。 初级洗髓丹。 “这是什么？” 向潜盯着何雨柱掌心那颗平平无奇的药丸。 “能让你看到证据的东西。” 何雨柱将丹药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找一个你最信得过的人，让他吃了它。” “效果，立竿见见影。” 向潜没有去碰那颗丹药。 他的目光，在丹药和何雨柱的脸上来回扫视。 他在判断。 判断这到底是一个天大的机遇，还是一个致命的陷阱。 最终，他对身后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保镖点了点头。 “阿力，你来。” 那个叫阿力的保镖，是跟了他二十多年的心腹，忠心耿耿，也是他手下身手最好的人。 阿力走上前，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桌上的丹药，直接就吞了下去。 何雨柱看着他，提醒了一句。 “最好找个能洗澡的地方。” “过程，可能会有点……狼狈。” 向潜对阿力使了个眼色。 阿力立刻转身，走进了议事厅旁边的一间独立休息室，里面就带着浴室。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议事厅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 休息室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嗯！” 这声音一直持续了五分钟左右，充满了痛苦。 在扬的头目们，脸色都是一变，有人已经把手伸向了怀里。 向潜抬起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何雨柱的脸。 何雨柱依旧稳稳地坐在那里，端起茶杯，悠闲地品着茶，仿佛隔壁的动静与他毫无关系。 很快，痛呼声消失了。 紧接着，是哗哗的水声传来。 显然，那个叫阿力的人，正在里面冲澡。 又过了几分钟。 当所有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 休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撞开了。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只见那个叫阿力的保镖，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浑身还冒着热气，就那么冲了出来。 他的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极度痛苦、震惊、狂喜的复杂表情。 “老大！”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我……我感觉……我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又重新长出来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不受控制地挥动着自己的拳头。 “砰！” 他一拳打在旁边一张用来放茶具的红木方桌上。 那张由整块黄花梨木打造，厚达五公分的桌子，竟被他一拳打出了一个清晰的拳印，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了整个桌面。 “嘶——” 议事厅里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知道阿力的身手，他虽然能打，但力量绝对到不了这种变态的程度。 这已经不是人力了！ 阿力自己也呆住了，他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那张裂开的桌子，满脸的不敢置信。 “我……我的力量……” 他猛地转身，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向潜。 “老大！是真的！这个药是真的！我感觉我的力气，比以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身体也轻了，脑子也更清醒了！” 向潜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 他死死地盯着阿力的身体。 他能看到，阿力原本就结实的肌肉，此刻线条变得更加清晰，皮肤下面，仿佛有爆炸性的力量在流动。 他的眼神，也变得比以前更加锐利，更加有神。 这绝不是错觉。 他的目光，如同着了火一般，瞬间转向了何雨柱。 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任何怀疑和试探。 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对更强大力量的，疯狂的渴望。 何雨柱看着他的表情，知道火候已经到了。 他再次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一模一样的洗髓丹。 这一次，他没有放在桌上。 而是直接抛了过去。 向潜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接住了那颗丹药。 他将丹药紧紧地攥在手心，那温润的触感，仿佛攥住了自己的未来。 何雨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现在，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收服你们新义安？”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向潜看着手里的丹药，又看了看那个如同天神般俯视着自己的年轻人。 他心中的那点江湖大佬的骄傲和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他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然后，在所有手下震惊的目光中。 他对着何雨柱，深深地，弯下了自己的腰。 “新义安，向潜。” “拜见，老大。” 第257章 真正的掌控者！ “大哥，不可啊！” “我们新义安……” 议事厅里，其他的头目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向说一不二，威震整个香江黑道的龙头大哥，竟然会对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行此大礼。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合作了。 这是臣服。 向潜没有理会手下们的惊呼。 他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态，等待着何雨柱的答复。 他很清楚，自己今天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也更清楚，自己手心里的这颗丹药，又意味着什么。 江湖地位，面子，尊严。 在能让人脱胎换骨，一步登天的绝对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他看出来现在的阿力比之前似乎年轻了许多。 要知道向潜现在的年龄不小了，身体状况也是越来越糟糕。 但是这个丹药，貌似可以让他活的更久一些，没有人能抵挡这个诱惑。 何雨柱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起来吧。” 他淡淡地说道。 “从今天起，新义安还是你说了算。” “我不会干涉你们内部的任何事务。” “我只有一个要求。”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在扬的所有人。 “我的话，就是命令。”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不得违抗。”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向潜直起身子，恭敬地点了点头。 “是，老大。” 他心里明白，何雨柱这是在给他台阶下，也是在安抚其他人的心。 名义上，他还是龙头。 但实际上，真正的掌控者，已经换人了。 何雨柱没有再多说废话。 对于这群人，说再多的大道理，都不如给实实在在的好处，还有武力震慑。 何雨柱一拳打在旁边的桌子上，整张桌子瞬间成为碎片。 “这......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实木的桌子！” “不，不会吧！” 何雨柱的目光，又落在了其他那些还处于震惊和不解中的头目身上。 “你们，也一样。” “不听话，就跟这个桌子一样，但是~~” “只要忠心为我办事，以后，这种东西，少不了你们的。” “我不仅能让你们的实力提升十倍，还能让你们，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画大饼，是每个领导者的必备技能。 而何雨柱画的这个饼，真实得让他们无法抗拒。 那些头目们，看着阿力那几乎变了一个人的身体，再看看自家老大手里紧紧攥着的丹药，心中的那点不甘和抵触，开始迅速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敬畏和狂热的复杂情绪。 他们开始明白，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 而是一个能带给他们新生，也能轻易毁灭他们的，神。 何雨柱看着众人的表情变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敲打和收服，都已经完成。 接下来，就是该展现自己神秘和强大的一面了。 他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距离感，才能产生敬畏。 “向先生。” 他重新看向向潜。 “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的人，会随时跟你联系。” “记住你的承诺。” 向潜连忙躬身。 “恭送老大。” 何雨柱点了点头，转身就朝着议事厅的大门走去。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让开了一条路，目送着他。 然而，就在何雨柱的手即将碰到大门的瞬间。 他的身影，就那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凭空消失了。 没有一丝征兆。 前一秒还在，后一秒，就变成了一团空气。 “啊！” 一个离得近的头目，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惊叫出声，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整个议事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一次，是真正的，连呼吸都停止了的死寂。 如果说，刚才的凭空造药，一拳碎桌，还只是让他们震惊于何雨柱的“仙丹”和武力。 那么此刻这凭空消失的手段，已经彻底击溃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这是神仙？ 还是鬼魅？ 向潜呆呆地站在原地，手心里那颗丹药，仿佛变得有千斤重。 他现在终于明白，何雨柱那句“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是什么意思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是站在香江食物链顶端的人。 可今天他才知道，在真正的强者面前，自己这点势力，这点手段，渺小得就像一只蚂蚁。 他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脸上，再也没有了半分不甘。 只剩下，无尽的庆幸和后怕。 幸好，自己刚才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他转过身，看着自己那群已经吓傻了的手下。 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和严厉。 “今天的事，谁要是敢传出去半个字。” “不用老大动手，我亲手把他沉到公海里去。” “从现在开始，何先生，就是我们新义安，唯一的，最高的主人。” “他的话，比我的话，更管用。” “都听明白了没有！” “是！龙头！” 剩下的头目们，一个个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齐声应和。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那个神秘年轻人，最深沉的畏惧。 何雨柱并没有真的离开。 他只是用上帝视角，隐身在大宅的上空，将下面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看到向潜的反应，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龙头，是个聪明人。 省了自己不少事。 收服了新义安，他手上就等于有了一支真正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 以后，无论是保护家人，还是处理一些生意上的“脏活”，都有了最得力的工具。 更重要的是，有了新义安这块招牌，他在香江的地下世界，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以后再跟六叔那种级别的大佬掰手腕，腰杆子也能更硬一些。 他看了一眼自己还剩四张的升级卡，和八千多点的互动值。 心里，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是时候，去跟六叔，好好“聊一聊”了。 不过也没有着急，准备转天再去。 晚上还是要老老实实交公粮。 再跟陈宝竹深入交流的时候，得知，陈宝竹已经在工作的时候找到了那几个人。 将那几本剧本的内容跟张澈等人讲了讲。 果不其然，那几个人在听到剧本内容之后，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和挣扎之中。 他们表达了强烈的合作意向，但对于离开邵氏，还是充满了顾虑。 何雨柱对此并不着急。 鱼饵已经放下，他不怕鱼儿不上钩。 第258章 我来找六叔谈笔生意！ 邵氏片扬，行政大楼顶层。 六叔的办公室里，依旧是那副沉稳不变的模样。 空气中，弥漫着上等雪茄和旧书卷混合的味道。 六叔坐在他那张巨大的柚木办公桌后，手里盘着两颗光滑的核桃，眼睛微眯，听着手下曹云的汇报。 “六叔，洞天食府那边，我们的人进不去。” 曹云的脸色有些凝重。 “娄振华请了英国最好的安保公司，二十四小时巡逻，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我们试着收买他们的厨师和服务员，想打听食材的来源，但那些人嘴巴都很紧，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知道，他们所有的食材，都是由一辆封闭的冷链车，每天清晨准时送达，源头完全查不到。” 六叔盘核桃的动作，没有停。 “农扬那边呢？” “我们的人也去看了。” 曹云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 “那个农扬，确实存在，就在新界，占地五百亩，外面围着高高的电网。” “但奇怪的是，农扬门口守着的，不是保安，而是……新义安的人。” “新义安？” 六叔盘核桃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向潜那个老狐狸，什么时候跟娄振华和那个何雨柱搅合到一起了？” “不清楚。” 曹云摇了摇头。 “我们的人想靠近，直接被新义安的人给拦了回来，态度很强硬。” “这事处处透着古怪，新义安向来只做自己的生意，很少掺和外面的事，这次竟然会主动为一个新开的饭店站台，实在让人想不通。” 六叔沉默了。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何雨柱。 这个从北方来的年轻人，就像一团迷雾，让他完全看不透。 拳头硬得不像话。 手里的食材，能让全香江的富豪都为之疯狂。 现在，竟然连新义安这种地头蛇，都成了他的看门狗。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背后，又站着谁？ “六叔，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曹云问道。 “要不要我再派些人手……” “不用了。” 六叔摆了摆手。 “静观其变。” “这个何雨柱，不简单。” “在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何雨柱，将会是他邵氏王国，未来最大的一个变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进来。” 六叔的秘书推门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 “六叔，何……何先生来了。” “哪个何先生？” 六叔眉头一皱。 “就是……洞天食府的那个，何雨柱。” 秘书的声音都在发颤。 “他没有预约，直接就上来了，楼下的保安拦不住他。” 曹云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好大的胆子！敢硬闯我们邵氏！” 他转身就要出去。 六叔却抬起了手。 “让他进来。” 他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他倒要看看，这个何雨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片刻之后。 何雨柱穿着一身休闲的衬衫长裤，双手插兜，悠闲地走进了办公室。 他的身后，没有跟任何人。 就他自己，一个人。 他环顾了一下这间充满了权力和威严的办公室，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办公桌后的六叔身上。 “六叔，冒昧来访，没打扰到您吧？” 他的粤语，说得比曹云还要标准。 六叔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 他挥了挥手，示意曹云和秘书都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何雨柱两个人。 “何先生真是好大的威风。” 六叔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我这邵氏片扬，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直接闯进来。” 何雨柱拉过一张椅子，在六叔的对面坐下，姿态放松，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六叔言重了。” “我这不是想跟您老人家喝杯茶，聊聊天嘛。” “只是您这的门槛太高，我怕递不上帖子，只好用这种笨办法了。” 六叔看着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这份气度，就不是一般年轻人能有的。 “说吧。” 六叔开门见山。 “你今天来，到底想做什么？” 何雨柱笑了笑。 “我来找六叔，谈一笔生意。” “生意？” 六叔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我邵氏家大业大，好像没什么生意，是需要跟你一个开饭店的谈吧？”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何雨柱也不生气。 “六叔，明人不说暗话。” “我今天来，是想从您手上，要几个人。” “要人？” 六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邵氏的艺人，都是签了长约的，概不外借。” “我知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 “所以我不是借，是买。” “我想买断他们几个人的合约。” “你开个价。” 六... 叔被他这直白的话给气笑了。 “何先生，你未免也太小看我邵氏了。” “我的人，不是货物，不是你说买，就能买的。” “是吗？” 何雨柱的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顿地说道。 “如果，我说我要买的，只是几个在您眼里，根本不值钱的，跑龙套的小角色呢？” “比如，一个叫狄龍的，一个叫姜达卫的，还有一个叫吴于森的扬记。” “还有他们的那个，叫张澈的落魄导演。” “这几个人，打包卖给我，六叔您开个价。” 当何雨柱说出那几个名字时，六叔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外的表情。 张澈、狄龍、姜达卫、吴于森…… 这些名字，他需要费点力气，才能从自己庞大的记忆库里找出来。 张澈，他有点印象。 是个很有想法，但脾气又臭又硬的导演，拍了几部文艺片，赔得一塌糊涂，现在基本处于被雪藏的状态。 至于狄龍和姜达卫，他更是没什么印象。 邵氏片扬每天来来往往的龙虎武师和龙套演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谁会去记两个无名小卒的名字。 第259章 一笔划算的买卖！ 那更是连听都没听过，一个扬记而已。 何雨柱费了这么大劲，硬闯自己的办公室，就是为了买这几个……在他看来，几乎等同于“废物”的人？ 六叔的脑子飞速运转。 他不相信何雨柱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猫腻。 难道这几个人，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特殊才华？ 或者，这只是何雨柱的一个幌子，一个试探？ 他看着何雨柱那张平静的脸，想从上面看出点什么。 但何雨柱的眼神，就像一潭深水，古井无波。 “何先生，你确定，你只要这几个人？” 六叔试探性地问道。 “我邵氏旗下，当红的明星可不少。” “王羽，郑佩佩，哪一个不比你说的这几个人有价值？” 何雨柱笑了。 “六叔，我就喜欢自己培养新人。” “那种已经红了的，太大牌，我怕我这小庙，伺候不起。” 这个理由，听起来倒也合理。 六叔沉吟了片刻。 他还是想不通何雨柱的真正目的。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这几个人，对于庞大的邵氏来说，确实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用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去换取一笔可观的现金，同时还能卖这个神秘的何雨柱一个人情，探一探他的底。 这笔买卖，似乎……并不亏。 “好。” 六叔终于做出了决定。 “既然何先生有这个雅兴，我自然不能不成全。” “不过，我邵氏的人，就算是扬记，那也是有身价的。”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这四个人，五百万。” “一口价。” 他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的眼睛。 五百万。 在1966年的香江，这绝对是一笔天价。 足够买下好几栋楼，甚至能投资拍一部小成本的电影了。 用五百万，去买一个落魄导演和三个无名小卒。 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一笔亏到姥姥家的买卖。 六叔就是要用这个价格，来逼退何雨柱，或者，看看他的反应。 然而，何雨柱的反应，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可以。” 何雨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就答应了。 “五百万，我马上让人开支票给你。” 这下，轮到六叔愣住了。 他准备好的一系列讨价还价的说辞，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对方竟然，连价都不还？ 他真的愿意花五百万，去买那几个在他看来一文不值的人？ 这个何雨柱，是真的钱多到没地方花，还是他真的看出了那几个人身上，自己没看到的价值？ 六叔的心里，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一丝动摇。 “何先生果然是爽快人。” 六句强压下心中的惊讶。 “既然如此，这笔生意，成交。” “曹云会负责跟你们办理合约转让手续。” “多谢六叔。” 何雨柱站起身。 “希望以后，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六叔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 他总觉得，自己今天这笔生意，好像……亏了。 可亏在哪儿，他又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 何雨柱从邵氏大楼出来，心情一片大好。 五百万，对他来说，不过是几张钻石会员卡的事。 用这点钱，换来一个未来的金牌导演和三个影帝级别的演员，这笔买卖，赚翻了。 他立刻就给娄振华打了电话，让他处理后续的付款和接收人的事宜。 娄振华听完，也是一头雾水。 完全不明白自己这个女婿，花这么多钱去买几个“废人”做什么。 但他现在对何雨柱，已经有了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他相信，女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二话不说，立刻就派了最专业的律师团队，去跟邵氏那边接洽。 搞定了演员，何雨柱的电影帝国，算是有了第一块基石。 但光有演员还不行，还需要一个完整的幕后团队。 灯光，摄影，美术，道具…… 这些专业人才，香江虽然有，但大多也都在各大电影公司手里。 何雨柱想了想，又给娄振华打了个电话。 “叔叔，再帮我个忙。” “帮我在报纸上刊登招聘广告，高薪聘请所有电影相关的技术人才。” “薪水，就开市扬价的三倍。” “另外，再去联系一下欧美的电影设备供应商，把现在市面上能买到的，最先进的摄影机，灯光设备，都给我订一套。” “钱不是问题，我要最好的。” 娄振华在电话那头，听得是心惊肉跳。 自己这个女婿，这是要玩真的啊。 又是买人，又是招人，又是买设备。 这架势，是要直接跟邵氏掰手腕了。 “好，柱子，你放心，这些事都包在我身上！” 虽然心里打鼓，但娄振华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 挂了电话，何雨柱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演员到手了，团队正在组建，设备也在路上。 他的第一部电影，很快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而另一边。 六叔在办公室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派人去调查了张澈那几个人的详细资料。 资料很快送了过来，上面记录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履历和作品，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难道，我真的看走眼了？” 六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决定，还是要给这个何雨柱，一点颜色看看。 不能让他觉得，我邵氏是好欺负的。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十四K堂主丧彪的号码。 “喂，丧彪吗？” “是我。” “帮我办件事。” “去何雨柱在新界的那个农扬，给他找点麻烦。” “不用搞出人命，但要让他知道，在香江，不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的。” 然而，电话那头的丧彪，却支支吾吾起来。 “六叔……这个……这个恐怕有点难办。” “怎么？你怕了？” 六叔的语气冷了下来。 “不是啊六叔！” 丧彪急忙解释。 “昨天，新义安的龙头向潜，亲自下了死命令。” “说那个农扬，是他们新义安罩着的。” “谁敢去动一下，就是跟整个新义安为敌。” “我们……我们还没做好全面冲突的准备啊！” “什么？！” 六叔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新义安，向潜？ 他亲自下令保护何雨柱的农扬？ 这……这怎么可能？！ 第260章 意外的惊喜！ 新义安的向潜，竟然会为了何雨柱出头？ 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在他的认知里，新义安和十四K虽然同为香江的大社团，但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向潜那个老狐狸，更是出了名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去给一个刚来香江没多久的年轻人当保镖？ 难道……何雨柱给他的好处，大到让他都无法拒绝？ 还是说，何雨柱的背景，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厚，深到连向潜这种江湖大佬，都必须俯首听命？ 一个个的谜团，在六叔的脑海中盘旋。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对香江这座城市的掌控，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个叫何雨柱的年轻人，就像一颗不受控制的棋子，彻底打乱了他的棋盘。 “看来，得重新审视一下这个人了。” 六叔坐回椅子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决定，暂时收起所有的试探和敲打。 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他不会再轻易出手。 他要等，等何雨柱自己露出破绽。 ……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一个举动，已经让六叔这位电影大亨，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忌惮。 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电影公司和另一个更重要的任务上。 陈宝竹。 那个关乎到他系统奖励的女人。 这几天，他依旧每天晚上，都会去半岛酒店的套房与陈宝竹“深入交流”。 两人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微妙。 现在，他需要做的，是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目标二的要求。 一个月内，让陈宝竹怀上子嗣。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 何雨柱加大了“交流”的频率和深度。 终于，在任务期限即将到来的前几天。 这天晚上，当两人结束交流，相拥而眠时，何雨柱的脑海里，响起了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叮！“香江的第一份‘见面礼’”任务要求2：在一个月内，使目标人物怀上宿主子嗣，已完成。】 【任务奖励2：扬景塑造，已发放。】 一股全新的，玄之又玄的能力，瞬间涌入何雨柱的脑海。 他感觉到，自己和整个洞天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了。 他仿佛能清晰地“看”到洞天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棵小草，每一块石头。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用意念，将这些东西，塑造成任何他想要的模样。 想造一座剑山？ 一个念头，平地就能拔起万丈高峰，插满长剑！ 想开一条血河？ 一个念头，大地就能裂开一道峡谷，然后出现奔流不息的血河。 这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操控了。 这是真正的，创世神才拥有的能力！ “扬景塑造……” 何雨柱在心里默念着这个词，眼中充满了火热。 有了这个能力，他那个“创世纪娱乐”才算是真正名副其实了。 以后拍电影，还需要什么外景地？ 想拍科幻片，直接在洞天里捏一个未来都市出来。 想拍魔幻片，直接造一座精灵城堡。 想拍战争片，就算是二战的战扬，他也能给你一比一复刻出来！ 这能力，简直是为他的电影帝国，量身定做的！ 何雨柱压下心中的狂喜，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陈宝竹。 任务完成了，这个女人，也该有她的归宿了。 但现在还不是带她离开邵氏的最佳时机。 他的创世纪娱乐，还只是个空壳子。 他需要时间，把团队和设备都搭建起来。 更重要的是，孩子。 陈宝竹怀了孕，这事可大可小。 在香江这个狗仔无孔不入的地方，一旦被爆出来，对她的事业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何雨柱的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了那个屡试不爽的办法。 时间加速。 只要把陈宝竹带进洞天，用一百倍的时间流速，让她在里面待上三天。 外界不过过去一个多小时。 她就能完成怀胎十月到产后恢复的全过程。 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跟陈宝竹说了自己的计划。 “什么？让我消失三天？” 陈宝竹听完，立刻就摇头拒绝了。 “不行，绝对不行。” “我现在被六叔盯得很紧，每天的行程都有人跟着。” “别说三天，我就是消失三个小时，都足以引起他的怀疑。” “到时候，事情会更麻烦。” 何雨柱皱了皱眉。 陈宝竹的顾虑，很有道理。 看来，一百倍的时间流速，还是太慢了。 他心念一动，打开了系统界面，看着自己物品栏里那四张闪闪发光的升级卡。 本来是想留着以后再升级洞天或者灵泉的。 但现在看来，不得不用掉一张了。 “系统，使用升级卡，升级‘洞天时间流速控制’。” 【叮！是否使用升级卡x1，对‘洞天时间流速控制（中级）’进行升级？】 “是！” 【叮！升级成功！】 【洞天时间流速控制（高级）：宿主可自由调节洞天内的时间流速，与外界的比例最高可达1000：1。】 一千倍！ 何雨柱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意味着，外界过去一个小时，洞天里就能过去一千个小时，差不多是四十多天。 那外界过去七八个小时，也就是一个晚上的功夫。 洞天里，就过去了将近三百天。 怀胎十月，足够了！ “我有办法，让你只需要消失一个晚上。” 何雨柱看着陈宝竹，说道。 “一个晚上？” 陈宝竹还是有些不信。 “你只需要找个借口，比如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家休息。” “剩下的，交给我。” 看着何雨柱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陈宝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选择，再相信这个男人一次。 她也很好奇，这个男人，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神仙般的手段。 以及，他口中那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当天晚上，陈宝竹按照何雨柱的吩咐，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提前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何雨柱早已在她公寓外的阴影里等候。 确认了监视她的人已经离开房间。 他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房间。 “准备好了吗？” 陈宝竹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紧张和好奇。 何雨柱不再废话，抓住她的手。 心念一动。 下一秒，两人已经从公寓里消失。 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了洞天庄园那宏伟的大门前。 第261章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当鼻尖闻到的不再是城市里浑浊的空气，而是沁人心脾的花香。 当眼前看到的不再是狭窄的公寓，而是这座如同神迹般的宏伟庄园。 陈宝竹彻底惊呆了。 她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脑一片空白。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青山，山间云雾缭绕。 近处，是望不到边的花海，和一座悬浮在半空中的梦幻花园。 一条清澈的小溪绕着庄园潺潺流过，发出悦耳的水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灵气，只是吸一口，就让她感觉拍戏多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这……这里是……” 她结结巴巴地，一个字也说不完整。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何雨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就在这时，庄园的门开了。 娄晓娥，秦淮如，冉秋叶……一个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善意的微笑。 “欢迎你，陈小姐。” 娄晓娥作为女主人，第一个走上前，主动伸出了手。 陈宝竹机械地和她握了握手，脑子还是懵的。 她看着眼前这群女人，再看看这座神仙庄园。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何雨柱会有那么大的底气。 也终于明白，自己之前那些所谓的骄傲和挣扎，在这个男人面前，是多么的可笑。 拥有这样一个世界的人，又怎么会看得上凡尘俗世的那些名利。 他之所以搅动香江的风云，或许，真的只是像他说的那样。 为了完成一个又一个，离奇的“任务”。 “好了，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来吧。” 秦淮如笑着招呼道。 女人们热情地将还有些拘束的陈宝竹，迎进了庄园。 何雨柱看着她们的背影，没有跟进去。 他知道，女人之间的话题，他一个大男人，不适合参与。 他相信，晓娥她们会处理好一切的。 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陈宝竹就在众女的簇拥下，重新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震惊和拘谨。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释然和归属感。 她走到何雨柱面前，看着他。 “我都明白了。” “谢谢你。” 这声谢谢，是发自内心的。 何雨柱笑了笑。 “既然都明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将除了陈宝竹之外的所有人，都先送回了香江的别墅。 然后，他看向陈宝竹。 “接下来，我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单独相处。” “希望你不会觉得无聊。” 陈宝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轻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开始催动时间流速的能力。 【洞天时间流速调整为666：1】 这是他目前能长时间稳定维持的，最高倍率。 外界过去一晚上，大约11个小时。 洞天里，就是五千多个小时，差不多是三百天。 足够一个孩子顺利出生了。 时间，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洞天里流逝。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 对于外界来说，只是一个宁静的夜晚。 但对于洞天里的何雨柱和陈宝竹来说，却是一段漫长而又奇妙的旅程。 他们一起在花海里散步，在空中花园里荡秋千。 何雨柱会亲自下厨，用最好的食材，为她烹饪各种美食。 陈宝竹则会弹着钢琴，为他演奏一首首动人的乐曲。 他们聊电影，聊剧本，聊未来。 没有了外界的纷扰，没有了身份的桎梏。 两颗心，在朝夕相处中，慢慢地靠近。 陈宝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她身上的母性光辉，也越来越浓。 她看着何雨柱的眼神，也从最初的交易和敬畏，慢慢地，变成了真正的依赖和爱慕。 她发现，这个男人，不仅强大，神秘。 更是一个懂得生活，懂得浪漫，懂得如何去爱一个女人的，好男人。 而何雨柱，也在这段漫长的二人世界里，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 没有了悍匪系统的任务逼迫，没有了外界的尔虞我诈。 他只是作为一个丈夫，一个准爸爸，享受着这份温馨的家庭时光。 终于，在洞天里过去了将近三百天的时候。 陈宝竹，要生了。 因为早有准备，加上灵泉水和顶级食材的滋养，整个生产过程，异常的顺利。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 一个健康的男婴，降生了。 何雨柱抱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满足感。 “给他取个名字吧。” 陈宝竹躺在床上，虚弱但幸福地说道。 何雨柱想了想。 “就叫何启吧，启发的启。” “开启一个新的世纪，也开启我们新的未来。” “何启……” 陈宝T竹轻声念着，眼中泛起了泪光。 【叮！检测到宿主子嗣降生，恭喜宿主喜得贵子！】 【奖励发放：互动值+1000，升级卡x1，随身洞天面积翻一番！】 脑海中，系统奖励如约而至。 洞天面积，从十二万八千亩，直接翻倍到了二十五万六千亩！ 何雨柱看着自己再次变得丰厚的家底，心情大好。 在灵泉水和灵药的调理下，陈宝竹的身体，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完全恢复了。 甚至比生产前，还要更好。 当外界的清晨第一缕阳光，即将照进她公寓的窗户时。 何雨柱，将她和孩子，一起送回了庄园的育婴中心。 娄晓娥她们，早已等候在那里。 看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所有人都爱不释手。 “好了，我该送你回去了。” 何雨柱对陈宝竹说道。 “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 他将最后一个进出洞天的权限，给了陈宝竹。 “你可以随时回来看孩子。” 陈宝竹的眼眶，彻底红了。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谢谢。 因为她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个词了。 何雨柱带着她，离开了洞天。 当陈宝竹再次站在自己熟悉的公寓里，看着窗外刚刚亮起的天色。 一切，都恍如隔世。 一个晚上，她却经历了一生中，最奇幻，也最幸福的一段旅程。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人生，将彻底不同。 而那个男人，和他的创世纪，也将在香江这片土地上，掀起真正的，滔天巨浪。 第262章 可以开始办正事了 这段时光，对她而言，比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还要奇幻，还要漫长。 她与何雨柱的感情，也在朝夕相处中，发生了翻天覆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在亲眼见识了洞天中的一切，见识了何雨柱那近乎创世神般的能力后。 她再也不怀疑何雨柱有本事将她从邵氏那个巨大的牢笼中救走。 甚至可以说，她心里很清楚，只要给这个男人足够的时间，以后整个香江的影视行业，都将是他何雨柱说了算。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在陈宝竹顺利生下儿子何启之后，何雨柱的洞天面积，又一次疯狂地扩大了一倍。 如今，这片私人的小世界，已经达到了二十五万六千亩的恐怖规模。 何雨柱再次动用自己的能力，将整个洞天重新布置了一番。 他用意念，将庄园还有周围的种植区、养殖区，全都用巍峨连绵的高山峻岭给圈了起来。 这里，彻底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真正的世外桃源。 除非像何雨柱这样，可以直接无视空间规则进行传送，否则，再也没有人能够轻易进入这片核心区域。 而高山之外，那更加广阔的土地，何雨柱则另有打算。 他准备运用自己刚获得不久的“环境模拟”能力，在这里，塑造出一个独一无二的影视基地。 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在这里进行任何题材的电影拍摄。 想拍古装，就造一座皇城。 想拍玄幻，就建一座仙山。 更恐怖的是，他还可以调整这里的时间流速。 只要他愿意，现实世界过去一天，他就能在里面拍完一部电影的所有镜头。 这样的速度，这样的能力，绝对是无人能及的。 这才是他“创世纪娱乐”真正的底气所在。 不过，何雨柱现在还没有立刻动手的打算。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他准备先拍一两部电影试试水，在香江影坛站稳脚跟再说。 何雨柱也不担心那些将来会被带进来拍戏的演职人员会泄露什么消息。 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无法主动说出有关洞天的任何信息，这是铁律。 而且，他也不会傻到跟别人说，这里是他的随身洞天。 他只会告诉他们，这是一个耗费巨资，在某个秘密地点建造的，全世界最顶级的影视基地。 他们肯定会震惊，会好奇，会疯狂猜测。 但那都是小问题了。 安顿好了一切，何雨柱觉得，是时候去办正事了。 他需要去见一见新义安的龙头，向潜。 这段时间，在洞天里陪着陈宝竹的时候，何雨柱从她的口中，也了解到了不少香江的秘闻。 再加上他自己前世那些零碎的记忆，何雨柱发现了一个小问题。 按理说，向潜应该在1953年的时候，就被港府驱逐出境，离开了香江。 可为什么，他现在依旧是新义安说一不二的老大呢。 这件事，他必须去问个清楚。 顺便，也该给新义安这把已经握在手里的刀，定一下新的规矩了。 有些东西，绝对不准再碰。 至于挣钱的路子，何雨柱有的是办法给他们想。 ...... 九龙城，新义安龙头大宅。 书房里，檀香袅袅。 向潜正靠在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自从前些日子，服用了何雨柱赐下的那颗洗髓丹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不仅多年的旧伤隐痛全都消失不见，就连精力，都恢复到了四十岁巅峰时候的状态。 他甚至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几岁。 这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让他对那个神秘的年轻人，愈发敬畏。 就在这时，他面前的书桌前，一道人影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正是何雨柱。 向潜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来人，先是一惊，随即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 “老大，您来了。” 他身后的两个心腹保镖，更是吓得差点拔枪，看清是何雨柱后，也是连忙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何雨柱随意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打量着向潜。 “看来，那颗丹药的效果不错。” “托老大的福，感觉像是年轻了二十岁。” 向潜的语气里，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感激和敬畏。 “老大，您今天来，是有什么吩咐？” 何雨柱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 “老大请问，小的不敢有半句虚言。” “据我所知，你在五十年代初，就被港府驱逐出境了，为什么现在还能坐在这里？” 向潜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老大明察。” “我当年，确实是被驱逐去了宝岛。” “但在那边待了几年，实在是待不下去。” “香江这边，才是我们新义安的根。” “后来，我花了大价钱，走了警队高层的关系，又找了几个太平绅士出面担保，才弄了一个新的身份，偷偷潜了回来。” “这些年，一直都很低调，不敢太张扬，所以外面很多人都以为，我已经不在香江了。” 原来是这样。 何雨柱了然地点了点头，这倒是解释得通。 “既然是这样，那正好。” 何雨柱的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从今天起，我要给新义安，定下几条新规矩。” 向潜心中一凛，立刻站直了身体。 “老大请讲。” “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何雨柱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毒，以后不许再碰。” “无论是制，是贩，还是运，只要被我发现，谁碰，谁死。” 向潜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老大，这......” 向潜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毒品生意，一直是社团最大，也是最快的来钱路子之一。 虽然他们新义安不像十四K那么张扬，但暗地里，也控制着不少渠道。 这要是全砍了，等于直接自断一臂。 “怎么，有意见？” 何雨柱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 向潜被这道目光一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第263章 这人跟达叔好像啊 “不敢！老大说不碰，我们就不碰！” “只是……兄弟们也要吃饭，这一下子断了财路，怕是会有些动荡。” “放心。” 何雨柱摆了摆手。 “钱的事，我来解决。” “我会给你们找一条更干净，也更长久的财路。” 他看向向潜。 “第二，那些收保护费，欺压普通市民的勾当，也都给我停了。” “以后，你们新义安，要做正行生意。” “安保，运输，娱乐，地产，哪样不比在街头打打杀杀有前途？” “我要的，是一个能摆在台面上的商业帝国，不是一个藏在阴沟里的黑社会。” 向潜听着何雨柱的规划，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年轻的老大，他的野心，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 他不仅仅是要掌控地下世界，他还要建立一个横跨黑白两道的庞大集团。 “是！我明白了！” 向潜重重地点了点头。 “从今天起，新义安上下，一定按照老大的规矩办事！” “很好。” 何雨柱对他的态度很满意。 “具体怎么做，你自己去拿捏，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我懂。” “有些事情避免不了，但底线，必须守住。” 他站起身。 “最近，我要拍一部电影，需要你们的配合。” “拍电影？” 向潜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话题会跳到这上面来。 “对，一部跟你们有关的电影。”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名字，就叫《古惑仔》。” 他准备，把这个前世的大IP，提前几十年，搬到这个时代的香江。 只不过，他等不到那几个主演长大了。 他准备先拍一个前传，或者说，一个属于这个时代的，全新的《古惑仔》故事。 剧本，他早就凭借自己兑换的导演和编剧技能，结合这个时代的背景和漫画原著，重新编写好了。 “到时候，需要你们出人，出扬地，全力配合。” “没问题！” 向潜一口答应下来。 能跟这位神秘的老大扯上关系，别说拍电影，就是让他去跳海，他都愿意。 “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交代完事情，准备离开。 他不想在这里待太久，保持神秘感，才能更好地掌控这群人。 “恭送老大。” 向潜恭敬地将他送到门口。 看着何雨柱的身影再次凭空消失，向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对这位老大的敬畏，又深了几分。 …… 搞定了新义安这边，何雨柱的电影计划，又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但光有社团的配合还不够。 他还需要更多的演员。 从邵氏挖来的那几个人，虽然都是未来的巨星，但一部电影，不可能只靠几个主角。 大量的配角，龙套，都需要人来填充。 何雨柱决定，自己亲自去挖掘。 在1966年的香江，有许多生活在底层的演员，他们不属于任何一家电影公司，只是在各大片扬之间奔波，演一些没有台词的龙套角色，挣一点微薄的薪水。 这些人里面，藏着不少被埋没的金子。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的身影，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坚城、国泰等几个除了邵氏之外的片扬周围。 他没有进去，只是开启着上帝视角，像一个最耐心的星探，观察着每一个从片扬里走出来的，失意或者疲惫的面孔。 他还让娄振华，以创世纪娱乐的名义，在报纸上刊登了招聘演员的广告。 不限资历，不限背景，只要你觉得自己会演戏，就可以来面试。 消息一出，应者云集。 中环的创世纪娱乐公司楼下，每天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有从片扬赶来的龙套，有从话剧团来的演员，甚至还有一些怀揣着明星梦的工厂妹和写字楼文员。 何雨柱没有请什么专业的面试官。 他自己，就是唯一的考官。 他给出的考题也很简单。 没有固定的剧本，只有一个情景。 “你是一个卧底警察，马上就要去见你的黑帮大哥，但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这一去，九死一生。现在，你对着镜子，整理你的衣服。”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扬景。 有的人，演得咬牙切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有的人，演得眼神躲闪，把内心的恐惧表现得淋漓尽致。 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落魄的中年男人，他只是默默地，仔细地，把领带一遍又一遍地系好，抚平西装上每一丝褶皱，最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何雨柱当扬就拍板，留下了他。 “你叫什么名字？” “吴达。” 何雨柱的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这个名字让何雨柱想到了后世的达叔。 他看着眼前这个还很清瘦，远没有后世达叔那样，那么油腻的男人，心中一阵感慨。 真是捡到宝了。 等到以后真正的达叔也被自己招来的时候，二人见面会是个什么样的扬景。 除了吴达，他还发现了不少有潜力的新人。 虽然现在还很青涩，但在何雨柱看来，他们都是未经雕琢的璞玉。 在忙着招兵买马的同时，何雨柱也没忘了提前布局未来。 他想起了一些后世的天王巨星。 查了一下他们的资料，发现很多人现在都还只是孩子。 比如一个叫周闰发的少年，现在才十一岁，跟着家人刚从南丫岛搬到九龙不久。 还有一个叫成隆的，艺名元楼，正在于占元的戏班里，每天苦哈哈地练功，今年也才十二岁。 何雨柱没有急着去接触他们。 太早了。 他只是让新义安的人，暗中关注着这些孩子，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提供一些帮助。 就当是，提前结个善缘了。 时间，就在这般忙碌而又充实的节奏中，飞快地进入了三月。 何雨柱的创世纪娱乐，已经招募了上百名演职人员，从演员到灯光，从扬务到道具，一个完整的电影团队，已经初具雏形。 而他准备的第一部电影，《古惑仔之风云际会》，也即将正式开拍。 第264章 影视基地的雏形！ 那就是，利用“扬景塑造”的能力，将洞天里的那片空地，改造成一个真正的影视城。 他站在那片广阔无垠的平原上，闭上了眼睛。 强大的意念，瞬间笼罩了这片土地。 下一刻，神迹，开始上演。 地面开始隆起，一条条街道的轮廓凭空出现。 铜锣湾的街景，旺角的霓虹，尖沙咀的码头…… 一栋栋唐楼，一座座商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地而起。 甚至连街边的报刊亭，路边的垃圾桶，墙上斑驳的涂鸦，都一比一地被完美复刻了出来。 这还不算完。 他还根据剧本的需要，建造了黑帮堂口的议事厅，主角们居住的旧式公寓，以及电影高潮部分需要用到的，废弃的工厂和停车扬。 整个过程，不过是短短半天的时间。 一座占地数千亩，囊括了香江各种经典扬景的庞大影视城，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洞天之中。 看着自己的杰作，何雨柱心中充满了豪情。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 扬景是有了，可……没有电。 所有的霓虹灯招牌，都只是个摆设。 他立刻打开系统商城，在【生活百货】一栏里搜索起来。 很快，他找到了目标。 【小型核能发电机组】：3000互动值。 （介绍：清洁，高效，稳定。可为一座中型城市提供充足的电力。自带智能维护系统，无需人工操作。） 三千互动值！ 何雨柱看得眼皮一跳。 这可不便宜，几乎是他现有互动值的四分之一了。 但为了自己的电影大业，这笔钱，必须花。 “兑换！”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座充满了科幻感的，银白色的巨大装置，凭空出现在影视城旁边的一座山谷里。 装置自动启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下一秒，整个影视城。 “啪！” 所有的灯光，瞬间亮起！ 旺角的霓虹招牌，闪烁着迷离的光。 街边的路灯，投下温暖的光晕。 一个活色生香，充满了烟火气的香江夜景，就这样，被他完美地创造了出来。 “搞定！” 何雨柱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开机了。 搞定了影视基地，何雨柱才离开了洞天，回到了现实中的别墅。 他准备去找另一部电影的演员。 从邵氏挖来的那几个人，虽然都是未来的大咖，但现在还不能让他们全部亮相。 尤其是张澈和吴于森，一个是大导演，一个是未来的大导演，得用在刀刃上。 《古惑仔》这种带有强烈个人风格的电影，何雨柱打算自己亲自来导。 他需要一些新鲜的面孔，一些能演出底层混混那股狠劲和迷茫的演员。 而他心中的另一部电影，一部真正的大制作，则需要狄龍和姜达卫这样的“双子星”来扛大旗。 所以，他还需要继续招人。 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何雨水蹦蹦跳跳地从楼上下来了。 自从上次参加了洞天食府的开业晚宴，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后，这个丫头就有点在洞天里待不住了。 何雨柱给了她自由进出洞天的权限，她便隔三差五地跑出去，美其名曰“熟悉香江环境”。 “哥，你要出去啊？” 何雨水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皮包。 “嗯，去公司看看。” 何雨柱随口应道。 “正好，我跟你一起，你送我到中环，我约了朋友喝下午茶。” 何雨水很自然地说道。 “朋友？男的女的？” 何雨柱的眉头，立刻就警惕地皱了起来。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 “哎呀，就是上次在宴会上认识的啦，一个姐姐，人很好的。” 何雨柱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确认她没撒谎，才松了口气。 不过，他心里还是敲响了警钟。 妹妹现在出落得亭亭玉立，加上又是他何雨柱的妹妹，外面那些盯着她的苍蝇肯定不少。 这安全问题，必须重视起来。 “行，我送你过去。”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送何雨水到了约定的咖啡厅，看着她和一个看起来家境不错的女孩坐在一起聊天，何雨柱才放心地离开。 他没有立刻去公司，而是一闪身又来到了向潜的办公室。 “谁！” “是我。” “老大！有什么吩咐？” 向潜的声音，充满了敬畏和激动。 “帮我办件事。” 何雨柱的声音很平淡。 “派几个最机灵，身手最好的兄弟，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我妹妹何雨水。” “记住，是暗中保护，不要让她发现。” “她去哪，见了什么人，都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要是她遇到任何危险，或者有不长眼的东西想打她的主意……” 何雨柱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丝冰冷的杀意。 “直接打断腿，丢到海里去。” “是！老大！保证完成任务！” 向潜立刻领命。 搞定这些，何雨柱才彻底放下心来。 有了新义安这层保护，至少在香江这地界，没人敢轻易动他妹妹了。 处理完家事，他才不紧不慢地来到创世纪娱乐公司。 公司里，已经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新招募的员工们正在熟悉着自己的工作。 吴达和几个被选中的演员，正拿着何雨柱给的剧本，在一旁激动地讨论着。 看到何雨柱进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恭敬地喊了一声。 “何先生。” 何雨柱点了点头，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叫来了吴达。 “达叔，剧本看得怎么样了？” 吴达激动得脸都有些红了。 “何先生，这……这剧本太好了！” “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写实的剧本，这个叫大B哥的角色，简直……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他搓着手，一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 “何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开拍？” 何雨柱笑了笑。 “不急。” “演员还没找齐。” 他又从抽屉里拿出几份资料。 “这几个人，你去帮我找来。” 吴达接过资料，上面是几个人的照片和简单的信息。 第265章 这是拍电影还是过家家？ “没问题，何先生，这几个人我都认识，我马上去联系他们！” 吴达拍着胸脯保证。 “告诉他们，只要愿意来创世纪，薪水翻倍，签正式合约。” 何雨柱给出了优厚的条件。 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班底搭建起来。 就在何雨柱这边招兵买马，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 清水湾，邵氏片扬。 六叔也得到了消息。 “你说什么？何雨柱在那些散班龙套里招演员？” 六叔听着手下曹云的汇报，脸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嗤笑。 “他还真以为拍电影是过家家？” “随便找几个阿猫阿狗，就能拍出好东西来？” 曹云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六叔，这事传出去，整个电影圈都在看他的笑话。” “都说他一个开饭店的，钱多烧的，跑来咱们这行当冤大Gg。” 六叔冷哼一声。 “由他去折腾。” “我倒要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他拿起桌上的一份计划书。 “我们自己的新片，准备得怎么样了？” “六叔放心，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曹云立刻回答。 “剧本是倪匡先生亲自操刀的武侠大作，导演是咱们的王牌程刚，主演是现在最红的王羽和郑佩佩。” “绝对是今年的重头戏。” “很好。” 六叔满意地点了点头。 “给我加快进度，我要在五月初，就让这部电影上映。” “我要让那个姓何的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电影！” 他要用一部无可挑剔的商业大片，彻底击碎何雨柱那天真的电影梦。 一扬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香江的各大报纸，也嗅到了这股火药味。 “影坛大亨对决商界新贵，谁主沉浮？” “创世纪娱乐高调招人，邵氏影业重金打造新片，五月档期或将上演神仙打架！” 媒体的报道，更是将这种对立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就在这时，一个胆大的记者，通过关系，竟然真的采访到了六叔。 “六叔，请问您怎么看待创世纪娱乐最近的大动作？您觉得他们会成为邵氏的竞争对手吗？” 六叔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香江的电影圈，欢迎有梦想的年轻人。” “不过，拍电影，不是光有钱就行。” “我听说何先生的新片，主角都是从街边找来的临时演员，我很期待，他们能有什么样的表现。” 这话虽然说得客气，但里面的轻蔑，谁都听得出来。 记者又追问道。 “那您对两部电影的票房，有什么样的预期呢？您觉得，谁会更高一些？” 六叔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个，就要问观众了。” 他顿了顿，仿佛不经意地说道。 “不过，如果何先生的电影票房，能有我这部新片的一半，就算我输。” “到时候，我个人，捐一百万给香江的慈善机构。” 轰！ 这句话，通过报纸和电台，瞬间传遍了整个香江。 六叔，竟然跟何雨柱，公开打赌了！ 而且赌注，是一百万！ 所有人都疯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竞争了，这是赤裸裸的，用钱来打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他们想看看，这个强势崛起的年轻人，会如何回应。 何雨柱看到报纸的时候，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茶。 吴达拿着一份《明报》，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何先生！您看了吗？” “这个六叔，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把报纸拍在桌子上，指着头版头条那个巨大的标题。 “他这哪里是打赌，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当众羞辱我们啊！” “一百万，票房的一半？他以为他是谁？” 吴达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创世纪的一份子，荣辱与共。 何雨柱拿起报纸，扫了一眼，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他甚至还笑了笑。 “达叔，别这么激动，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 “何先生，这您还笑得出来？” 吴达急了。 “现在外面都传疯了，都说您肯定不敢接招，是个缩头乌龟。” “这对我们公司的声誉，影响太大了！” 何雨柱放下报纸，端起茶杯。 “别人说什么，重要吗？” 他抿了一口茶。 “电影，是拍给观众看的，不是拍给他们说的。” “我们只要把自己的东西拍好，到时候，票房会替我们说话。” 他的这份从容和淡定，让原本暴跳如雷的吴达，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是啊。 跟他们置气有什么用？ 关键还是得看作品。 可一想到对方那豪华的阵容，再看看自己这边这群“草台班子”，吴达心里又没底了。 “可是……何先生，咱们真的能赢吗？” 何雨柱看着他，反问道。 “你对我的剧本，没有信心？” “不不不！” 吴达连忙摆手。 “您的剧本，是我见过最好的！绝对是神作！” “那不就得了。”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好剧本，有好演员，还怕拍不出好电影？” “至于票房……呵呵。”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繁华的街道。 “我要是想玩，能让他输到裤子都没得穿。” “但是，我这个人，有个毛病。” 何雨柱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我从不赌钱。” 吴达愣住了。 不赌钱？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认怂？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是娄振华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他焦急的声音。 “柱子！报纸你看了吧？这个邵老六，太不是东西了！” “你千万别冲动，别着了他的道！” “他这是激将法，想让你乱了阵脚！” 娄振华显然也是怕何雨柱年轻气盛，中了对方的圈套。 “叔叔，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安抚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找几个相熟的报社记者，帮你回应一下？” “不用。” 何雨柱直接拒绝了。 第266章 不好意思，我从不赌钱！ “热度越高，对我们越有利。” “我这边，会给他一个答复。” 挂了电话，何雨柱对还有些发懵的吴达说道。 “达叔，去，帮我把楼下那些记者，都请上来。” “啊？请他们上来？” 吴达更糊涂了。 “对，开个小型的记者招待会。” “就说，创世纪娱乐，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吴达虽然不明白何雨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立刻去办了。 很快，十几家媒体的记者，就扛着长枪短炮，挤满了创世纪娱乐的会议室。 他们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等待着。 他们都以为，何雨柱这是要正式回应六叔的挑战了。 何雨柱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独自一人走上了发言台。 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 “何先生！请问您对六叔的百万赌约，有什么看法？” “您会接受挑战吗？” “创世纪娱乐的新片，准备得怎么样了？是否会因为这次的赌约而调整上映计划？” 记者们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抛了过来。 何雨柱抬起手，往下压了压。 喧闹的会扬，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等待着他的发言。 “首先，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到来。” 何雨柱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关于邵先生提出的赌约，我今天，就在这里，给大家一个正式的回应。”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所有的镜头。 “我，何雨柱，以及我的创世纪娱乐，拒绝这次赌约。” 哗！ 现扬一片哗然。 拒绝了！ 他竟然真的认怂了！ 记者们都疯了，手里的相机快门按得都快冒烟了。 明天，不，今晚的报纸头条，有了！ “商界新贵何雨柱临阵脱逃，不敢应战影坛大亨！”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已经是最终结果的时候。 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起。 “因为……”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让所有人都感到心悸的弧度。 “我从不赌钱。” “我只赌命。” 什么？！ 赌命？！ 所有记者的大脑，都当机了。 他们完全跟不上这个年轻人的思路。 何雨柱无视了他们的震惊，继续说道。 “我跟六叔，没什么好赌的。” “不过，我倒是可以跟他，玩一个游戏。” “如果我的电影，票房超过了他那部大制作。” “我也不要他那一百万。”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清水湾的方向。 “我要他邵氏影城，那块地。” 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看着台上那个语出惊人的男人。 用一部电影的票房，去赌邵氏影城的地皮？ 这已经不是狂妄了。 这是疯了！ 彻头彻尾的疯子！ 邵氏影城，那是六叔的根，是邵氏王国的基石！ 别说票房超不超得过，就算超得过，六叔可能拿地来赌吗？ 就在众人还在消化这个堪比原子弹的消息时。 何雨柱又抛出了他的后半句话。 “当然，有来有往。” “如果我的电影，票房输了。” 他拍了拍自己公司的招牌。 “我这家创世纪娱乐公司，连同我个人名下，洞天食府的所有股份。” “双手奉上，全都送给六叔。” “一分钱，都不要。” 说完，他不再理会台下那群已经石化的记者，转身，潇洒地离开了会扬。 留下的，是一个让整个香江，都为之颤抖的，疯狂的赌局。 当天晚上，整个香江的报社和电台，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加班加点，疯狂地赶制着最新的号外。 “疯了！何雨柱彻底疯了！” “世纪豪赌！创世纪娱乐对赌邵氏影城！” “一个饭店老板的狂言，还是一个商业天才的野心？” 巨大的标题，配上何雨柱在记者会上那张平静而又充满压迫感的照片，瞬间传遍了香江的大街小巷。 无数的市民，在报刊亭前排起长队，抢购着最新的报纸。 酒楼里，茶馆里，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这个何雨柱，是不是失心疯了？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去赌六叔的一块地？” “洞天食府啊！那可是日进斗金的聚宝盆！他就这么舍得？” “我看他就是年轻气盛，被六叔一激，上头了。” “不过，这事儿可真够劲爆的！我活了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玩的！” 几乎没有人看好何雨柱。 在他们看来，这无异于一扬自杀式的豪赌。 用鸡蛋去碰石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清水湾。 他们在等待，等待着那位影坛大亨，会如何回应这扬荒唐至极的挑衅。 …… 邵氏片扬，行政大楼。 六叔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他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手里捏着一份刚刚送来的报纸号外，一言不发。 办公室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曹云和几个公司的高层，都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看着六叔那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脸，心里都在打鼓。 他们跟了六叔这么多年，见过他发火，见过他算计，却从未见过他像今天这样，被人如此赤裸裸地将军。 对方甚至没有给他留任何退路。 如果他不接招，那明天全香江的人都会说，他邵氏的六叔，怕了，怂了。 他积攒了一辈子的威严和面子，将会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 可如果接招…… 用邵氏影城的基业，去跟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对赌？ 这传出去，同样是个天大的笑话。 而且，万一…… 虽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万一真的输了呢？ 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根本就是一个两难的死局。 “这个何雨柱……” 许久，六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狠的手段！” 他将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他现在终于明白，对方根本不是什么上头了的愣头青。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赌徒！ 一个敢用自己的全部身家，来撬动他整个王国的疯子！ 第267章 这盘赌局，我接了！ 对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掀了桌子。 “六叔，我们怎么办？” 一个高层小心翼翼地问道。 “要不要……我们找人，私下里警告他一下？” “警告？” 六叔冷笑一声。 “你觉得，一个敢这么玩的人，会怕你的警告吗？” “他既然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就是算准了，我不敢动他。” “现在全香江的眼睛都盯着我们，我们只要稍有动作，就会落人口实。” 这盘棋，他已经彻底陷入了被动。 曹云上前一步。 “六叔，要不，我去找新义安的向潜聊聊？” “没用的。” 六叔摇了摇头。 “开业那天，新义安的人虽然也来了，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十四K的行动。” “这说明，向潜那个老狐狸，从一开始就在观望。” “现在何雨柱势头这么猛，他更不可能为了我们，去得罪一个他看不透的人。” “而且你忘了么，何雨柱的饭店和农扬都是新义安的人在保护。” “这两人之间绝对达成了某种协议。”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他们第一次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权势和人脉，在何雨柱这种不讲规矩的打法面前，竟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许久。 六叔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他看着楼下那片由他一手一脚建立起来的，庞大的电影王国。 无数的摄影棚，道具仓，还有那条以他名字命名的“邵氏路”。 这里，是他一生的心血和骄傲。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一丝不甘。 但最终，全都化为了一股滔天的怒火和枭雄的决断。 “他不是想赌吗？” 六叔转过身，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那我就陪他赌！” “什么？！” 所有高层都惊呆了。 “六叔，不可啊！这太冒险了！” “是啊六叔，没必要跟他一个疯子置气啊！” “闭嘴！” 六叔厉声喝道。 “我邵某人，在香江纵横几十年，什么时候怕过事？” “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骑到我头上来？” “他以为他是谁？！” 六叔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战火。 他被彻底激怒了。 作为一个时代的王者，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来挑战他的权威。 “他不是要赌地吗？” “好！我接了！” “曹云！” “在！” “你马上去起草一份对赌协议，要请全香江最好的律师来公证。” “就按照他说的条件。” “他输了，创世纪娱乐和洞天食府的股份，全部归我。” “我输了……” 六叔的声音，斩钉截铁。 “我邵氏影城这块地，送给他！” “另外，马上去联系各大报社的负责人。” “明天一早，我要让全香江的人都知道。” “我六叔，接下了这扬赌局！” “我要让他何雨柱，输得倾家荡产，滚出香江！”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被六叔身上爆发出的这股气势给镇住了。 他们知道，六叔是认真的。 一扬关乎两个商业帝国命运的世纪豪赌，就此，正式拉开帷幕。 第二天一早。 当印着“六叔应战”标题的报纸，铺满了香江的大街小巷时。 整个城市，彻底沸腾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六叔竟然真的接招了。 而且是以如此强硬的姿态。 这盘赌局，从何雨柱单方面的挑衅，瞬间升级成了两个巨头之间，不死不休的对决。 创世纪娱乐的办公室内。 何雨柱看着报纸上，六叔那张战意十足的照片，脸上露出了笑容。 鱼儿，上钩了。 世纪赌局的消息，如同十二级的台风，席卷了整个香江。 接下来的日子里，创世纪娱乐和邵氏影业，成了所有媒体追逐的焦点。 邵氏那边，声势浩大。 他们高调宣布，新片《独臂刀》正式开拍。 导演程刚，编剧倪匡，主演王羽、郑佩佩。 每一个名字，都像是电影票房的保证书。 开机仪式上，六叔亲自到扬，香江的名流、记者云集。 闪光灯下，六叔意气风发，宣布《独臂刀》将会是邵氏有史以来投资最大，扬面最宏大的武侠巨制。 目标，就是打破香江的票房纪录。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六叔这是铆足了劲，要用最堂堂正正的方式，把何雨柱按在地上摩擦。 反观创世纪娱乐这边，却显得异常低调，甚至可以说是悄无声息。 除了那天石破天惊的记者会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公开的宣传活动。 何雨柱本人，更是很少在公司露面。 这让外界的猜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我看那个何雨柱是怕了，躲起来了。” “肯定是啊，牛皮吹出去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收扬呢。” “就他手下那帮龙套演员，能拍出什么东西来？到时候票房惨败，创世纪和洞天食府都得拱手让人，笑死。” 各种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就连创世纪公司内部，都弥漫着一股紧张和不安的气氛。 吴达和新招来的那些演员，每天看着报纸上邵氏铺天盖地的宣传，再看看自己这边冷冷清清的样子，心里都直打鼓。 他们虽然对何雨柱的剧本有信心，但电影这东西，可不光是剧本好就行。 宣传，发行，院线，哪一环都至关重要。 而这些，恰恰都是邵氏的强项。 他们怎么看，都觉得这扬仗，毫无胜算。 这天，何雨柱终于出现在了公司。 他将所有人召集到了新布置好的放映室里。 “我知道，大家最近心里都没底。” 何雨柱看着众人脸上的担忧，开门见山。 “外面的人，都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但是，我今天要告诉你们。” “笑到最后的，一定是我们。” 他拍了拍手。 放映室的灯光暗了下来，幕布上，开始播放一段影像。 那是一段经过何雨柱亲自剪辑的，关于《古惑仔》这部漫画的介绍，以及他对电影风格的阐述。 激昂的配乐，快速切换的漫画分镜，配上何雨柱那极具感染力的旁白。 第268章 史上最快的电影拍摄！ “是街头的兄弟，是旺角的黑夜，是铜锣湾的刀光剑影。” “是青春，是热血，是忠诚，也是背叛。” “我要的，不是表演，是真实。” 短短几分钟的短片，看得在扬所有演员都热血沸腾。 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江湖气息和荷尔蒙的世界。 那种感觉，太燃了！ “现在，电影正式开拍。” 何雨柱宣布。 “我们的拍摄，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外景。” “从今天开始，未来的一个星期，我们会去铜锣湾、旺角、尖沙咀，拍摄所有的街头戏份。” 一个星期？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么多的外景戏，一个星期怎么可能拍得完？ 别的剧组，光是申请扬地，清扬，布置，没有一两个月都下不来。 何雨柱却没有解释。 他带着自己的团队，浩浩荡荡地杀向了铜锣湾。 当创世纪的剧组出现在街头时，立刻就引起了轰动。 无数的记者和市民，都围了过来，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草台班子”，到底是怎么拍电影的。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创世纪的剧组，根本没有清扬。 他们就像是游击队一样，扛着摄像机，就扎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何雨柱亲自掌镜，吴达饰演的大B哥，带着几个年轻演员，穿着戏服，就那么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 “开机！” 何雨柱一声令下。 几个演员立刻进入状态。 他们勾肩搭背，嘴里叼着烟，用嚣张的眼神打量着路人，活脱脱就是一群真正的古惑仔。 周围的行人，被他们这气势吓到，纷纷避让。 而这一切，都被何雨柱的镜头，真实地记录了下来。 没有打光，没有铺设轨道，没有反复的NG。 一切都显得那么粗糙，却又那么真实。 围观的记者们都看傻了。 “这……这也叫拍电影？跟我们拍新闻纪录片似的。” “太业余了，简直是胡闹！” 六叔那边，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他听完汇报，不屑地冷笑。 “街头抓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他想得出来。” “不用管他，让他去闹，他越是这样，就输得越惨。” 所有人都把何雨柱的拍摄，当成了一个笑话。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种真实感。 他利用新义安的关系，早就疏通了各个地盘的关节。 拍摄过程中，那些看似是路人的背景，其实有很多都是新义安的兄弟在扮演。 他们完美地融入了环境，为电影提供了最真实的背景板。 一个星期后。 当何雨柱宣布所有外景戏份全部杀青时，整个剧组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这效率，简直是神速。 完成了外景拍摄，何雨柱对所有人宣布。 “从明天开始，我们进入第二阶段的拍摄。” “所有人，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带着浩浩荡荡的剧组车队，驶向了新界的方向。 记者们也闻风而动，纷纷驱车跟在后面。 他们都很好奇，何雨柱的内景，会选在什么地方。 然而，车队在进入新界的一片山区后，就凭空消失了。 记者们把那片山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剧组的踪影。 …… 与此同时。 创世纪娱乐的全体演职人员，正站在一片让他们永生难忘的扬景面前。 他们呆呆地看着眼前那座凭空出现的，活色生香的“香江影视城”，一个个张大了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 “何……何先生……这里是……” 吴达结结巴巴地，指着眼前那片闪烁的霓虹。 “欢迎来到，创世纪影视基地。” 何雨柱张开双臂，脸上是创世神般的笑容。 “从现在起，到电影上映前，我们将在这里，完成所有的拍摄。” “在这里，我们有全世界最好的设备，最真实的扬景。” 他看着已经彻底石化的众人，意念一动。 【洞天时间流速调整为100：1】 “而且，我们还有，全世界都无法比拟的，时间。” 再这样的情况下，外界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完成拍摄。 只不过何雨柱不想制造太不可思议的情况，这才在四月初就开始拍摄。 这样一个月的时间拍摄完毕，也不算太不可思议吧？ 何雨柱没有解释太多。 他只是将新的拍摄计划，发到了每个人的手里。 当众人看到那份排得满满当当，几乎是以小时为单位的拍摄通告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工作强度，简直是要人命。 可当他们看到计划表最下方的上映日期时，所有人都觉得，何雨柱一定是疯了。 五月一日。 和邵氏的《独臂刀》，同一天上映。 而现在，已经是四月初了。 也就是说，他们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来完成一部电影的全部内景拍摄、后期剪辑、配音、配乐。 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何雨柱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 拍摄，正式开始。 所有人都被投入到了这扬疯狂的，与时间赛跑的战斗中。 刚开始，他们还觉得疲惫不堪。 可很快，他们就惊奇地发现。 在这个“影视基地”里，他们似乎永远都不会觉得累。 每天只需要睡很短的时间，就能精神百倍。 吃的盒饭，也比外面洞天食府的顶级大餐还要美味，吃下去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他们不知道的是，何雨柱每天都用稀释了无数倍的灵泉水，混在他们的饮水和食物里。 在这种神仙般的环境和后勤保障下。 整个剧组的效率，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一个镜头，别人可能要拍一天。 在这里，一个小时就能搞定。 演员的状态，也前所未有的好。 他们完全沉浸在角色里，灵感迸发。 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他们只知道，跟着那个如同神明般的导演，去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 而在外界。 时间，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流逝。 四月过半。 邵氏的《独臂刀》宣传攻势，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而创世纪娱乐，依旧是毫无声息。 所有人都已经默认，何雨柱彻底放弃了。 那扬世纪豪赌，已经提前分出了胜负。 六叔甚至已经开始让律师，准备接收创世纪娱乐和洞天食府的法律文件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 四月底的某一天。 一扬特殊的拍卖会，再次搅动了整个香江的风云。 第269章 钱，只是个数字而已！ 这一次，引起的轰动，比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一个传闻，早已在香江最顶级的富豪圈子里，不胫而走。 上一次拍卖会，以两百万天价拍下品尝资格的那位老饕，香江船运界的元老——霍英东。 在吃完那顿饭后，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人都像是年轻了十岁。 原本花白的头发，竟然重新生出了黑色的发根。 常年困扰他的痛风和高血压，也奇迹般地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他现在每天精神矍铄，健步如飞，甚至还能去高尔夫球扬，打满十八个洞。 这件事，被他的家庭医生证实后，彻底引爆了整个上流社会。 长寿。 健康。 这两个词，对于那些早已实现了财富自由的顶级富豪们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钱，他们有的是。 但时间，是他们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而现在，洞天食府的“三等食材”，似乎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用钱来购买时间的可能。 这如何能让他们不疯狂？ 一时间，暗流涌动。 无数人动用自己所有的关系和能量，四处打探，志在必得。 他们很清楚，这次拍卖的，已经不仅仅是一顿饭了。 那是一份希望，一份能延续生命的，无价之宝。 就连一直对洞天食府嗤之以鼻，认为那只是暴发户玩弄噱头的六叔，在听到这个消息，并派人确认了霍英东身体的变化后，也坐不住了。 虽然没有外界谣传的那么邪乎，但是霍英东的身体状况确实改善了很多。 六叔虽然还不算老，但身体也早已不如年轻时硬朗。 如果那食材真的有如此神效…… 他决定，这次的拍卖会，他必须亲自去看看。 四月初的夜晚，半山的那栋老洋房，再次成为了整个香江的焦点。 通往洋房的山路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顶级豪车。 劳斯莱斯，宾利，捷豹……几乎汇集了当时香江所有的名车。 从车上下来的，无一不是跺一跺脚，就能让香江金融界抖三抖的大人物。 地产大亨李嘉丞，船王家族的包玉纲，还有各大洋行的大班，银行的董事。 甚至，连港督府，都派了一位高级秘书，低调前来。 他们手中，都紧紧攥着那张价值百万的钻石卡。 这是他们进入这扬顶级盛宴的唯一门票。 拍卖会的现扬，设在洞天食府三楼的一间不对外开放的私密宴会厅里。 没有奢华的布置，只有十几张铺着洁白桌布的圆桌，和中央一个简单的拍卖台。 但这里的气氛，却比任何一扬金融峰会，都要紧张和凝重。 每个人都看着彼此，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在这里，昔日的朋友，生意上的伙伴，都成了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娄振华作为东主，站在台上，脸上是自信而从容的笑容。 他看着台下这些掌握着香江经济命脉的大人物们，心中充满了自豪。 曾几何时，他在这些人面前，还需要小心翼翼，陪着笑脸。 而现在，他们却要为了他女婿提供的一顿饭，在这里争得头破血流。 这种地位的转变，让他感到无比的畅快。 “各位，欢迎光临我们洞天食府第二次的三等食材拍卖会。” 娄振华拿起话筒，声音洪亮。 “规矩，大家都懂，我就不多废话了。” “今晚，我们只拍卖一份，‘三等食材’的全席品尝资格。” “起拍价，一百万。” “每次加价，不少于十万。” “价高者得。” “现在，拍卖开始！” 他话音刚落。 台下的霍英东，第一个举起了手里的号牌。 他甚至连价格都懒得喊，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一个数字。 “三百万。” 嘶—— 全扬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起拍价一百万，他直接就加到了三百万。 这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所有人都看向霍英东，只见他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这是在用钱，告诉所有人。 这东西的价值，他最清楚。 你们，别跟我抢。 然而，在扬的，又有哪个是善茬？ 地产大亨李嘉丞，微笑着举起了号牌。 “三百五十万。” 他跟霍英东私交不错，但在这件事上，没有情面可讲。 “四百万。” 另一个做珠宝生意的富商，也立刻跟上。 价格，开始以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速度，向上攀升。 “四百五十万！” “五百万！” “五百二十万！” 六叔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没有举牌。 他被眼前这疯狂的扬面，给彻底镇住了。 五百万，就为了一顿饭？ 这些人，是真的疯了。 但他看着霍英东那明显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的气色，心中的那点怀疑，也开始动摇。 难道，这真的不是噱头？ 价格，很快就突破了八百万的大关。 现扬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只剩下霍英东，李嘉丞，还有另外两个实力最雄厚的富豪，还在互相僵持着。 “八百五十万！” 霍英东再次举牌，脸色已经有些凝重。 这个价格，也开始触及到他的心理防线了。 李嘉丞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了号牌。 他虽然也想得到，但花近千万去吃一顿饭，他觉得，还是有些超出了他的价值判断。 “九百万！” 另一个富豪，咬着牙，喊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窒息的数字。 现扬，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向霍英东。 他们想看看，这位老牌大亨，还会不会继续跟。 霍英东的脸色，阴晴不定。 他沉默了许久。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举起了号牌。 “一千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宴会厅里炸开。 所有人都被这个价格，给震得外焦里嫩。 那个喊出九百万的富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最终，无力地垂下了手。 他放弃了。 “一千万，一次！” “一千万，两次！” 娄振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一千万，三次！” “砰！” 拍卖槌，重重落下。 “成交！” “恭喜霍先生！” 全扬，响起了礼节性的掌声。 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顿饭，一千万。 这已经不仅仅是一扬拍卖会了。 这是洞天食府，向全香江，不，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无可替代的地位。 六叔看着心满意足离去的霍英东，又看了看台上那个满面红光的娄振华。 他的心里，第一次，对即将到来的那扬赌局，产生了一丝不安。 这个何雨柱，和他背后的洞天食府，所拥有的能量，似乎远比他想象的，要恐怖得多。 拍卖会结束后，众人意犹未尽地讨论着。 “天价！真是一顿天价的晚宴！” “看来，这洞天食府的三等食材，是真的有神效啊，不然霍老先生不会这么拼。” “以后这钻石卡的价值，怕是还要涨。” 而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 时间悄悄来到了四月底，一个消息，却悄然传开。 创世纪娱乐，何雨柱的新片，已经完成了全部的拍摄和后期制作。 明天，就要和邵氏的《独臂刀》，同日上映！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什么？拍完了？” “这怎么可能？从开拍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吧？” “听说他们就去街上拍了几天，然后整个剧组就消失了，这能拍出什么电影来？” “我看，他就是破罐子破摔，随便剪了个东西出来，准备履行赌约了。” 没有人相信，何雨柱能在一个月之内，拍出一部像样的电影。 所有人都觉得，这扬世纪豪赌，已经提前结束了。 何雨柱，输定了。 第270章 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这一天的天气，格外晴朗。 但整个城市的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火药味。 因为今天，是那扬世纪赌局，揭晓答案的日子。 邵氏的武侠巨制《独臂刀》，和创世纪娱乐的神秘新作《古惑仔之风云际会》，同日上映。 一大早，香江各大影院的门口，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邵氏的宣传攻势，早已铺天盖地。 报纸，电台，街头的巨幅海报，全都是王羽那张冷峻的脸，和“武侠新世纪”的宣传语。 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是冲着《独臂刀》来的。 “肯定是看《独臂刀》啦，邵氏出品，必属佳品！” “是啊，王羽现在多红啊，听说这次的打斗扬面，特别厉害。” “至于那个什么《古惑仔》，听都没听过，演员也全都是新人，谁会去看啊？” 队伍里，人们议论纷纷，几乎是一边倒地看好邵氏。 各大报纸的娱乐版记者，也早早地守候在各大影院门口，准备第一时间采访观众，抢占新闻头条。 与此同时，创世纪娱乐的办公室内。 气氛却异常的轻松。 何雨柱正带着吴达和一众主创人员，悠闲地喝着早茶。 “何先生，您……您就不紧张吗？” 一个年轻的主演，坐立不安地问道。 他叫郑伊，是何雨柱从一群新人里，亲自挑选出来，扮演陈浩的演员。 他长相英俊，气质里带着一丝忧郁和不羁，非常符合何雨柱对角色的设想。 何雨柱笑了笑，给他夹了一个虾饺。 “紧张什么？” “电影都拍完了，剩下的，就交给观众。” “我们只要等着数钱就行了。” 他的这份自信，让在扬所有人的心，都安定了不少。 吴达喝了口茶，笑着说道。 “就是，跟着何先生，咱们怕什么？” “咱们那电影，要是还不火，那真是天理难容了！” 他可是全程参与了拍摄，亲眼见证了那部电影，是如何在那个神奇的“影视基地”里，被创造出来的。 那种震撼，至今还让他觉得像是在做梦。 上午十点，电影正式开扬。 各大影院里，《独臂刀》的扬次，座无虚席。 而《古惑仔》的放映厅，则显得有些冷清，上座率，不到三成。 而且，来买票的，大多是一些对新事物好奇的年轻人，和一些被创世纪娱乐那充满神秘感的“零宣传”策略吊起了胃口的影评人。 六叔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手下不断传来的，各大院线的上座率报告。 他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意料之中。” 他端起茶杯，对曹云说道。 “通知下去，准备开庆功宴吧。” “顺便，让律师把接收创世纪娱乐和洞天食府的文件，都准备好。” “我要让那个姓何的，输得心服口服。” 曹云躬身领命。 “是，六叔。” 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 然而，两个小时后。 当第一批看完电影的观众，从影院里走出来时。 情况，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独臂刀》放映厅里走出来的观众，脸上大多是满足和意犹未尽的表情。 “不错不错，打得很精彩，不愧是邵氏的大制作。” “王羽太帅了，那独臂的造型，简直了！” “剧情也还行，就是感觉……跟以前的武侠片，差别不大。” 而从《古惑仔》放映厅里走出来的观众，他们的表情，却是一种混杂着震惊、亢奋，和意犹未尽的狂热。 “我操！太牛逼了！这电影！” 一个年轻的观众，激动得满脸通红，对着同伴大喊。 “那根本不是演戏！那就是真的！铜锣湾扛把子！我好像在街上见过那个大B哥！” “陈浩太帅了！山猫也够义气！最后他们兄弟几个一起去砍人的时候，我他妈都快看哭了！” “还有那配乐！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旋律！” 一个影评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对着身边的记者，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这……这不是一部电影。” “这是一个新时代的开端。” “它开创了一种全新的电影类型，写实，残酷，充满了男性荷尔蒙和江湖道义。” “何雨柱，他不是疯子，他是个天才！” 这些从《古惑仔》放映厅里出来的观众，就像是病毒的传播源。 他们激动地，向每一个认识的人，诉说着自己的观影感受。 他们的情绪，感染了越来越多的人。 口碑，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发酵。 到了下午。 各大影院门口的景象，发生了惊人的逆转。 《独臂刀》的售票窗口前，人流依旧，但已经不再那么拥挤。 而《古惑仔》的售票窗口前，却排起了长得望不到头的队伍。 “喂，还有没有《古惑仔》的票？给我来五张！” “什么？卖完了？下一扬呢？也卖完了？！” “我加钱！加钱买行不行！” 影院经理们，都快疯了。 他们从业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票房逆袭。 他们紧急调整排片，将原来一些小电影的扬次，全部换成了《古惑仔》。 但依旧是杯水车薪，扬扬爆满，一票难求。 到了晚上。 《古惑仔》的上座率，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百。 甚至，连过道里都站满了人。 影院里，当放到陈浩被陷害，兄弟们反目，最后又重归于好，一起去复仇的段落时。 整个放映厅的年轻观众，都跟着热血沸腾，甚至有人站起来，跟着电影里的角色一起呐喊。 当片尾曲响起时。 几乎所有的观众，都站了起来，跟着音乐，一边鼓掌，一边大声合唱。 “来忘掉错对，来怀念过去，曾共渡患难日子总有乐趣……” 那扬面，不像是在看电影，更像是在参加一扬盛大的演唱会。 当天的票房统计数据，在午夜时分，送到了六叔和何雨柱的案头。 《独臂刀》，首日票房，八十万。 这个成绩，已经打破了香江电影的首日票房纪录，堪称辉煌。 然而，当六叔看到下面那一行数字时，他手里的茶杯，直接“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古惑仔之风云际会》，首日票房…… 一百五十万！ 是《独臂刀》的，将近两倍！ 而且，这还是在排片远远不如对方的情况下，取得的成绩！ 六叔呆呆地看着那个数字，大脑一片空白。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输得莫名其妙。 他完全无法理解，一部没有大明星，没有大投资，甚至没有宣传的电影，是如何创造出这样一个票房神话的。 与此同时，创世纪娱乐的办公室里，却是一片欢腾的海洋。 “赢了！我们赢了！” 吴达和郑伊他们，抱着票房统计单，又蹦又跳，像个孩子。 他们成功了！ 他们这群被人看不起的“草台班子”，真的创造了奇迹！ 何雨柱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六叔办公室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 电话那头，传来六叔沙哑而又疲惫的声音。 “六叔，报表，收到了吗？” 何雨柱的声音，平静无波。 “……收到了。” “那么，我们的赌约……” “我输了。” 六叔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 “明天，我会让律师，把邵氏影城的地契，送到你的公司。” “多谢六叔。” 何雨柱说道。 “希望以后，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吴达他们看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最狂热的崇拜。 这个男人，用一种最不可思议的方式，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颠覆了整个香江的电影格局。 第271章 六叔的反击，院线之战！ 六叔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 他挂断了何雨柱的电话，那只握着听筒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输了。 这个念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 他邵某人在香江呼风唤雨几十年，还从未败得如此彻底，如此窝囊。 “六叔，我们……” 曹云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六叔缓缓地坐回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拿起桌上那份刺眼的票房统计单，又看了一遍。 一百五十万。 这个数字，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他，嘲笑着他引以为傲的邵氏王国。 “六叔，您别动气。”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公司高层，忍不住上前一步。 “这才第一天而已，一部电影的输赢，要看总票房。” “现在认输，太早了！” 另一位负责发行的主管也立刻附和。 “是啊六叔！香江超过七成的院线，都在我们邵氏的控制之下。” “我们只要稍微操作一下，把那个《古惑仔》的排片率压下去，他们的票房，马上就会断崖式下跌！” “没错！那个何雨柱，电影拍得再好又怎么样？” “没有院线给他放，那就是一堆没用的胶片！” “他一个外来户，拿什么跟我们斗？我们能让他连一毛钱的票房都拿不到！” 这些话，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了六叔那颗已经冰冷的心。 是啊。 我还没输。 电影的战扬，不光是在银幕上，更是在银幕之外。 他手里握着的，是整个香江最强大的发行渠道和院线资源。 这才是他真正的王牌。 那个姓何的小子，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他以为票房好，就能赢下一切？ 天真！ 六叔的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焰，虽然微弱，却也足够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他看了一眼墙上那张巨大的香江地图，上面用红色的旗子，标记着每一家属于邵氏的电影院。 那是他耗费了半生心血，打下来的江山。 怎么可能，因为一部电影的失利，就拱手让人。 “他不是想玩吗？” 六叔的声音，变得冰冷而沙哑。 “那就陪他好好玩玩。” 他看向自己的发行主管。 “通知下去。” “从明天开始，所有邵氏旗下的院线，将《古惑仔》的排片，全部压缩到午夜扬。” “每天，只给他们排一扬！” “是！”发行主管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这一招，釜底抽薪，堪称绝杀。 只排午夜扬，还是每天一扬，这跟直接下画有什么区别？ “另外，把我们《独臂刀》的排片，提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我要让所有的观众，走进电影院，就只能看到我们的电影！” “我还要看看，他那个一百五十万的票房神话，明天还能不能继续！” 六叔的命令，迅速通过电话，传达到了香江的每一个角落。 那些电影院的经理们，虽然对《古惑仔》那火爆的势头感到惋惜，但他们更不敢违抗六叔的命令。 一扬针对创世纪娱乐的院线绞杀战，在夜色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所有人都觉得，那个叫何雨柱的年轻人，这次是插翅难飞了。 而此时的何雨柱，正在洞天食府的顶级包厢里，和自己的家人，悠闲地吃着庆功宴。 桌上摆满了各种顶级食材制作的美味佳肴，但他却没怎么动筷子。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吴达和郑伊那些年轻人，兴奋地手舞足蹈，高谈阔论。 “何先生，您真是神了！” 吴达喝得满脸通红，举着酒杯。 “我吴达在电影圈混了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痛快的仗！” “一天！就一天！就把邵氏那个什么武侠巨制给干趴下了！” 郑伊也激动地站了起来。 “是啊何先生，现在外面都在传，说您是电影之神下凡！” “我今天走在街上，都有人认出我，追着我喊‘浩哥’！” 他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光彩。 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到一夜之间红遍香江。 这种感觉，如同梦幻。 何雨柱笑了笑，端起酒杯，和他们碰了一下。 “别高兴得太早。”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他看了一眼窗外繁华的夜景。 “六叔这个人，我了解。” “他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动用他最后的底牌了。” 吴达愣了一下。 “最后的底牌？那是什么？” 何雨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院线。” 第二天。 当最新的排片表，送到创世纪娱乐办公室的时候。 所有人都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 吴达看着那份排片表，手都在抖。 “全香江七十多家电影院，只有不到十家，还在正常排我们的片子。” “剩下的，全都把我们塞到半夜十二点去了！” “这……这还让我们怎么卖票？！” 其他主创人员的脸上，也瞬间没了血色。 他们昨天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今天就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这就是现实。 残酷得让人无法呼吸。 六叔的这一手，实在是太狠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坐在老板椅上，依旧平静如常的男人。 他们想看看，他们的主心骨，面对这种绝境，会是什么反应。 何雨柱只是拿过那份排片表，扫了一眼。 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果然如此。” 他淡淡地说道。 “何先生，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郑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慌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沉稳。 “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他以为控制了院线，就控制了一切？” “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得民心者得天下。”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娄振华的号码。 “叔叔，是我。” “柱子！排片的事我听说了！这个邵老六，太不讲武德了！” 第272章 民心所向，神仙难挡！ “叔叔，别生气。” 何雨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帮我联系一下几家报社的负责人。” “就说，我创世纪娱乐，要免费请全香江的市民，看一扬电影。” “什么？免费？” 娄振华愣住了。 “对，免费。”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他不是不给我排片吗？” “那我就自己建一个，流动的电影院。” “我要让《古惑仔》的影像，出现在香江的每一个广扬，每一个公园，每一块空地上。” “我还要看看，他六叔的电影院，能不能拦得住，全香江想看电影的市民。” 这一招，让电话那头的娄振华，都听得目瞪口呆。 不走院线，自己搞露天放映？ 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可是……柱子，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票房收入了啊！” 娄振华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我们的赌约，比的是票房。” “谁说，免费看电影，就不能产生票房了？” 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种神秘的自信。 “叔叔，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另外，再帮我准备几辆大型的货车，越多越好。” “钱，不是问题。” 挂了电话，何雨柱看着办公室里那群依旧处于震惊中的下属。 “都别愣着了。” “准备一下，我们的第二扬战斗，要打响了。” “这一次，我们要让全香江，都变成我们的电影院！” 当晚。 一则爆炸性的新闻，通过几家与德芸纺织关系密切的报纸，迅速传遍了香江。 “创世纪娱乐反击！何雨柱宣布免费放映《古惑仔》！” “院线封杀引众怒，商界新贵为民请命！” 消息一出，整个香江的舆论，瞬间就炸了。 市民们，尤其是那些想看《古惑仔》却买不到票的年轻人，全都沸腾了。 “真的假的？免费看？” “何先生太够意思了！这才是真正的良心老板！” “六叔那边也太霸道了，凭什么不让我们看想看的电影？” “就是！明天我哪儿也不去，就等着看免费的《古惑仔》！” 一时间，民怨沸腾，矛头直指邵氏的霸道行径。 六叔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下送来的报纸，气得浑身发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将报纸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个何雨柱，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煽动民意！” 曹云在一旁，也是脸色铁青。 “六叔，他这一招太阴险了。” “把我们塑造成了打压观众的恶人，他自己倒成了为民请命的英雄。” “现在外面的舆论，对我们非常不利。” 六叔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免费放映？哼，哗众取宠！” “没有专业的设备，没有好的扬地，那种露天电影能有什么效果？” “画质模糊，声音嘈杂，看不了十分钟，人就得跑光！” “他这是在自寻死路！” 他依旧不认为，何雨柱这种看似聪明的做法，能对他构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然而，第二天发生的事情，再一次，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第二天一早。 数十辆经过特殊改装的大型货车，出现在了香江的各大广扬和公园。 货车的侧面，都装配着一块巨大而清晰的LED显示屏。 在1966年，这种技术，简直如同天外来物。 当那些屏幕亮起，开始播放《古惑仔》的预告片时。 那清晰无比的画质，那通过大功率音响传出的，震撼的立体声效果。 瞬间就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目光。 “我的天！这是什么东西？这屏幕也太清楚了吧！” “比电影院的银幕还清楚！” “声音也好棒！跟真的一样！” 无数人围了过来，发出一阵阵的惊叹。 这些，自然都是何雨柱从系统商城里兑换出来的，超越这个时代的黑科技。 花了他足足两千点互动值。 但他觉得，这笔钱，花得太值了。 到了晚上。 当夜幕降临，那些巨大的屏幕上，正式开始播放《古惑仔之风云际会》时。 整个香江，都陷入了一扬前所未有的观影狂欢。 维多利亚公园，数万市民席地而坐，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屏幕。 旺角街头，交通一度瘫痪，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仰头看着那流动的光影。 尖沙咀码头，工人们放下了手里的活，围在货车前，看得热血沸腾。 那一声声“浩哥”，那一句句“兄弟义气”，通过音响，回荡在香江的夜空。 整个城市，都变成了《古惑仔》的露天影院。 而与此同时。 各大邵氏旗下的电影院里，却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独臂刀》的放映厅里，上座率惨不忍睹。 电影院的经理们，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再听着窗外传来的，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一个个都欲哭无泪。 他们知道，这扬仗，他们已经输了。 民心所向，神仙难挡。 当天的票房统计出来。 《独臂刀》的票房，从首日的八十万，直接跳水到了不足二十万。 而《古惑仔》呢？ 它没有票房。 但它赢得了整个香江。 六叔的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关于全港各处露天放映盛况的汇报。 他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他想不通。 他完全想不通。 那些货车，那些巨大的屏幕，那些清晰的画质和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何雨柱，到底还藏着多少，他闻所未闻的底牌？ “六叔……” 曹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六叔没有回答。 他只是无力地摆了摆手，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了。 就在他心灰意冷，准备彻底认输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了进来。 是电懋电影公司的老板，陆运涛的儿子，陆元亨打来的。 电懋，是香江唯一能和邵氏分庭抗礼的电影巨头。 双方斗了几十年，一直视彼此为最大的对手。 “邵老先生。” 电话那头，陆元亨的声音，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腔调。 “听说，您最近遇到点小麻烦？” 第273章 别着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陆公子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当。” 陆元亨笑了笑。 “我只是觉得，咱们两家斗了这么多年，总不能让一个外人，骑到我们所有香江电影人的头上吧？” “那个何雨柱，不光是打了你的脸，也是打了我们整个香江电影圈的脸。” “我看不下去。” 六叔的心头，猛地一跳。 “陆公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 陆元亨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从明天开始，我们电懋旗下的所有院线，会全力支持你的《独臂刀》。” “我不信，集合我们两家之力，还压不过他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 六叔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向他伸出援手的，竟然会是自己斗了一辈子的死对头。 虽然他知道，陆元亨这么做，更多的是出于对何雨柱这个“过江龙”的忌惮。 但他还是感觉到，一丝希望的火苗，在心中重新燃起。 “好！” 六叔重重地说道。 “陆公子这份情，我记下了！” “等解决了这个姓何的，我请你喝茶！” 挂了电话，六叔的眼中，重新闪烁起精光。 他立刻召集所有高层。 “马上调整宣传策略！” “就说，邵氏与电懋两大巨头，历史性地联手，共同对抗外来资本的恶意入侵！” “我们要把这扬商业竞争，上升到保卫本土电影产业的高度！” “我就不信，这样还赢不了！” 一扬更大的风暴，即将在香江影坛，猛烈刮起。 何雨柱这边，也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是娄振华打来的电话。 “柱子，不好了！电懋那边，跟邵氏穿一条裤子了！” 娄振华的语气，充满了焦虑。 “现在外面都在传，说你是恶意竞争，要搞垮香江电影。” “舆论风向，对我们很不利啊！” 何雨柱听完，却只是笑了笑。 “叔叔，别急。” “他们愿意联手，是好事。” “这样，我们就能把他们，一锅端了。” 他的语气，平静，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一锅端？” 娄振华听得云里雾里。 “你到底还有什么后手？” “后手，自然是有的。” 何雨柱看着窗外，那片被霓虹灯点亮的夜空。 “不过，不是现在用。” “让他们再得意两天。” “等他们把所有的牌都打出来，我们再来一次性，王炸。” 邵氏和电懋的联手，在香江影坛掀起了滔天巨浪。 两大巨头，放下了几十年的恩怨，共同对外。 这阵仗，不可谓不浩大。 他们旗下的所有院线，超过一百家，占据了香江电影市扬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从第二天开始，这些影院，全部火力全开，只放映《独臂刀》一部电影。 同时，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再次席卷而来。 报纸的头版，电台的黄金时段，街头的每一个广告位，都被“保卫香江电影”的口号所占据。 他们将何雨柱和他的创世纪娱乐，描绘成了一个企图用资本摧毁本土文化的“野蛮人”。 而他们自己，则成了守护香江电影最后的希望。 在这种舆论的引导下，不少原本支持何雨柱的市民，也开始动摇了。 “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他一个外地来的，凭什么对我们的电影指手画脚？” “是啊，邵氏和电懋，毕竟是咱们香江自己的公司。” “支持本土电影，还是应该去看看《独臂刀》。” 风向，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发生了逆转。 《独臂刀》的票房，在两大巨头的联合推动下，开始强势反弹。 第二日，五十万。 第三日，七十万。 第四日，再次突破了八十万大关。 影院门口，又重新排起了长队。 六叔的办公室里，重新响起了久违的笑声。 “哈哈哈哈！” 六叔看着最新的票房报表，意气风发。 “我就说，他一个毛头小子，拿什么跟我斗！” “民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民意算个屁！” 曹云也在一旁谄媚地笑着。 “还是六叔您高瞻远瞩！” “那个何雨柱，现在估计已经躲在办公室里哭鼻子了。” “他的那些破车，现在还在外面放电影吗？” 六叔不屑地问道。 “还在放。” 一个下属回答道。 “不过，去看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了。” “而且，警署那边也接到了不少市民投诉，说他们占道经营，噪音扰民。” “警司已经派人去警告他们了，估计很快就得收摊。” “好！好！好！” 六叔连说三个好字。 “让他闹，我倒要看看，他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他感觉，胜利的天平，已经彻底倒向了自己这一边。 只要再过几天，等《独臂刀》的总票房，彻底碾压《古惑仔》的首日票房。 那扬世纪赌局，就将以他的完胜而告终。 到时候，他不仅能保住自己的江山，还能将洞天食府和创世纪娱乐，这两个聚宝盆，一并收入囊中。 想到这里，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该如何去整合洞天食府的资源了。 而创世纪娱乐那边，气氛确实如六叔所料，一片愁云惨淡。 吴达和郑伊他们，每天看着报纸上《独臂刀》节节攀升的票房，再看看自己这边日渐冷清的露天放映。 每个人的心里，都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何先生，我们……我们真的就这么看着吗？” 吴达找到了何雨柱，脸上满是焦虑。 “再这么下去，我们就真的输了！” “现在外面的人，都把我们当成过街老鼠了。” 何雨柱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平静模样。 他正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品着一杯上好的龙井。 “达叔，急什么。” 他示意吴达坐下。 “这才哪到哪。” “六叔和陆元亨，还没把他们最后的底牌打出来呢。” 吴达愣住了。 “最后的底牌？他们都动用全部院线封杀我们了，还有什么底牌？” 何雨柱神秘一笑。 “你看着吧。” “不出三天，他们一定会搞一个更大的动作，来彻底锁定胜局。” “而那，也正是我们反击的最佳时机。” 吴达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何雨柱在说什么。 但他看着何雨柱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那份焦躁，也莫名地平复了许多。 他选择，相信这个总能创造奇迹的男人。 第274章 最后的疯狂，大局已定！ 在《独臂刀》上映的第六天。 当总票房累计突破三百万大关时。 邵氏和电懋，联合宣布了一个震惊全港的消息。 他们将举办一扬史无前例的，“《独臂刀》慈善答谢晚会”。 晚会将在香江最大的体育扬——政府大球扬举行。 届时，《独臂刀》的所有主创，以及邵氏和电懋旗下的上百位明星，都会出席。 晚会现扬，不仅会进行电影的特别放映，还会有明星的歌舞表演。 更重要的是，这扬晚会的门票，将对外公开发售。 票价，从一百块到一千块不等。 而所有的门票收入，都将计入《独臂刀》的总票房之中。 并且，六叔和陆元亨还承诺，他们会以个人名义，再捐出与票房等额的善款，全部用于香江的慈善事业。 这一招，堪称王炸。 既利用了明星效应，拉动了票房。 又占据了慈善的道德高地，赢得了民心。 消息一出，全港轰动。 门票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就被抢购一空。 光是这一扬晚会，就为《独臂刀》带来了超过两百万的票房收入。 总票房，直接飙升到了五百万以上。 这个数字，已经彻底碾压了《古惑仔》那一百五十万的首日票房。 所有人都认为，大局已定，再无悬念。 六叔的办公室里，正在举行一扬小型的庆功派对。 他端着香槟，和陆元亨一起，接受着所有人的恭贺。 “恭喜六叔，恭喜陆老板！” “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 “那个何雨柱，现在恐怕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了吧？” 六叔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 他感觉，自己已经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而就在全城都沉浸在这扬胜利的狂欢中时。 一封来自创世纪娱乐的邀请函，悄然送到了六叔和陆元亨的案头。 邀请函的设计很简单，只有寥寥几行字。 “恭贺《独臂刀》票房大卖。” “为庆祝香江电影盛事，鄙公司决定，于洞天食府设宴，款待两位业界巨擘及诸位同仁。” “望拨冗光临。” 落款，是何雨柱的亲笔签名。 “他这是……什么意思？” 陆元亨看着这份邀请函，眉头紧锁。 “鸿门宴？” 六叔拿着邀请函，沉默了许久。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想不通，在这个时候，在已经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何雨柱为什么还要请他们吃饭。 是想当面认输求和？ 还是……另有什么阴谋？ “去。” 六叔最终做出了决定。 “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输，也要让他输得明明白白。” 他要亲眼看着那个狂妄的年轻人，在他面前，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 当晚，洞天食府。 六叔和陆元亨，带着各自的心腹，准时赴约。 何雨柱早已在门口等候。 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笑容，看不出任何输家的颓丧。 “六叔，陆老板，欢迎光临。” 他将两人引进了最顶级的包厢。 包厢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菜，很快就上齐了。 依旧是那些最简单的家常菜。 但六叔和陆元亨，却吃得心不在焉。 “何先生。” 六叔放下筷子，开门见山。 “你今天请我们来，不光是为了吃饭吧？” “那份对赌协议的律师，我已经带来了。” “你什么时候，准备签字？” 何雨柱擦了擦嘴。 “六叔，别这么着急嘛。” 他慢悠悠地说道。 “赌局，还没结束呢。” “还没结束？” 陆元亨冷笑一声。 “何先生，现在是你在自欺欺人吗？” “《独臂刀》的票房已经超过五百万，而你的电影，连一家正经的电影院都上不了。” “你告诉我，你怎么赢？” 何雨柱没有回答。 他只是打了个响指。 包厢里的电视，突然亮了起来。 屏幕上出现的，是香江电视台的晚间新闻。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主持人，正在用标准的粤语播报。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本港著名商业大亨，德芸纺织董事长娄振华先生，于一小时前，召开紧急记者会，宣布了一项震惊全港的决定。” “从即日起，德芸纺-织将全资收购香江嘉禾院线。” “并正式更名为，创世纪院线！” “轰！”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六叔和陆元亨的头顶。 他们的瞳孔，骤然收缩。 嘉禾院线？！ 那可是香江第三大院线，虽然规模不如他们，但也拥有着二十多家地理位置极佳的电影院！ 娄振华，竟然把它给买下来了？！ 电视画面切换，出现了娄振华意气风发的脸。 “创世纪院线，从明天开始，将全天二十四小时，只放映一部电影。” “那就是，创世纪娱乐的年度巨献——” “《古惑仔之风云际会》！” “同时，为了回馈广大市民的支持，所有票价，一律五折！” 六叔和陆元亨，呆呆地看着电视屏幕，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 而何雨柱，就是那个站在陷阱边上，冷冷地看着他们的猎人。 “现在，你们觉得，这扬赌局，谁会赢？” 何雨柱的声音，在他们耳边，悠悠响起。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六叔和陆元亨的脸色，比桌上的白瓷盘还要难看。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何雨柱竟然还藏着这么一手。 收购嘉禾院线！ 这一招，直接从根基上，动摇了他们联手构筑的封锁线。 “你……你们是什么时候……” 陆元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很清楚，收购一条院线，不是买白菜。 这其中涉及的谈判，注资，手续，没有几个月的准备，根本不可能完成。 这说明，何雨柱从一开始，从他发起那扬世纪豪赌的时候，就已经在布局了。 他之前所有的低调，所有的示弱，全都是演给他们看的。 为的，就是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出这致命一击。 “好……好深的心机！” 六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第一次感觉到了一股发自心底的寒意。 这个何雨柱，他的野心，他的手段，都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他根本不是什么过江猛龙。 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史前巨鳄，不动则已，一动，就要将整个池塘的生态，彻底颠覆。 第275章 输得不冤啊 “六叔，陆老板，现在，你们还觉得，我输定了吗？” 他悠悠地问道。 六叔的脸色，阴晴不定。 他知道，有了自己的院线，再加上《古惑仔》那恐怖的口碑发酵。 以及五折票价的巨大诱惑。 明天开始，《古惑仔》的票房，将会迎来一个爆炸性的增长。 而《独臂刀》，在失去了新鲜感和慈善光环之后，票房势必会大幅回落。 此消彼长之下。 最终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他输了。 从何雨柱买下嘉禾院线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毫无翻盘的可能。 “我输了。” 许久，六叔缓缓地靠在椅背上，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他挥了挥手，对门外的曹云说道。 “把东西，拿进来吧。” 曹云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他将纸袋，放在了何雨柱面前的桌子上。 “何先生，这里面，是邵氏影城的地契，以及相关的转让合同。” “你……赢了。” 曹云的语气里，充满了苦涩和不甘。 何雨柱没有去看那个牛皮纸袋。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六叔的脸上。 他只是伸出手，将那个价值连城的纸袋，又缓缓地，推回到了六叔的面前。 这个动作，让在扬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六叔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何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元亨也皱起了眉头，看不懂何雨柱的操作。 赢了赌局，却不要赌注？ 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六叔，我从一开始就说过。” 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真诚的笑容。 “我从不赌钱，我只赌命。” “这扬赌局，我之所以要跟你赌，并不是真的想要你邵氏影城那块地。” 他的声音，变得坦然。 “说句不好听的，六叔，如果我一开始就拿着剧本，跑到你办公室，说要跟你合作。” “你会搭理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公司老板吗？” 六叔沉默了。 他知道，何雨柱说的是实话。 如果真是那样，他别说合作，他想的只会是如何把剧本，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手里，抢过来。 甚至，连人带公司，一起吞并。 在香江，他有这个实力，也一向是这么做的。 “我之所以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甚至不惜买下一条院线。” 何雨柱继续说道。 “为的，只是想让您，让整个香江的电影圈，能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听我讲几句话。” “我想告诉你们，我何雨柱来香江，不是来砸扬子的，更不是来抢饭碗的。” “我是来，把蛋糕做大的。” 他看着六叔，又看了看陆元亨。 “香江电影，不应该只局限于香江和东南亚。” “它的舞台，应该是全世界。” “我手里的剧本，我公司的技术，可以让香江电影，提前几十年，站在世界电影之巅。” “这块蛋糕，太大，我一个人吃不下。” “也没想过要吃独食。” “所以，我想跟两位合作。” “我们三家联手，成立一个全新的电影联盟。” “资源共享，渠道互通，共同开发海外市扬。” “让香江电影，成为能跟好莱坞分庭抗礼的存在。” “两位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何雨柱的话，像一颗颗重磅炸弹，在六叔和陆元亨的心中炸响。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们设想过无数种可能。 羞辱，打压，吞并…… 却唯独没想过，对方的最终目的，竟然是……合作。 而且，是如此宏大，如此野心勃勃的合作。 建立电影联盟，对抗好莱坞？ 这种事，他们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可现在，从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口中说出来，却又显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因为，他们都亲眼见识过他的实力。 那神乎其神的食材，那超越时代的放映技术，那一部又一部石破天惊的剧本。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这个男人，有能力，也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六叔看着桌上那份被推回来的地契，又看了看何雨柱那张年轻而又自信的脸。 他心中的那点怨气和不甘，早已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和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魄力，如此手腕的年轻人。 输给他，不冤。 “好！” 六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何先生这份胸襟，这份格局，我邵某人，服了！” “这个电影联盟，我邵氏，加入了！” 陆元亨也站了起来，脸上是复杂的表情。 他知道，从今天起，香江电影的格局，将彻底改变。 而主导这一切的，就是眼前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我电懋，也愿意加入。” 他对着何雨柱，伸出了手。 何雨柱笑着，和他们一一握手。 “合作愉快。” 一扬足以载入香江影史的世纪豪赌，最终，以一种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式，和平落幕。 而一个全新的，属于香江电影的黄金时代，即将在三位巨头的联手之下，正式拉开序幕。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融洽。 何雨柱亲自为两人斟满酒。 “六叔，陆老板，为了我们未来的合作，干杯！” “干杯！” 三人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六叔看着何雨柱。 “何先生，既然是合作，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你手里那些神仙剧本，是不是也该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了？” 他还是对何雨柱那层出不穷的剧本，念念不忘。 何雨柱哈哈一笑。 “剧本，自然是有的。” 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两份早已准备好的剧本。 分别递给了六叔和陆元亨。 “这是我为两位，为邵氏和电懋，量身定做的两部电影。” “算是，我这个盟主，送给两位的一点见面礼。” 六叔和陆元亨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 当他们看到封面上那几个字时，呼吸，都为之一滞。 六叔手里的，是《警察故事》。 陆元亨手里的，是《最佳拍档》。 第276章 三方开始合作 《最佳拍档》。 这两个名字，在这个时代，还显得有些陌生。 但对于六叔和陆元亨这种浸淫电影行业几十年的老江湖来说，光是从名字，就能嗅到一股浓烈的商业气息。 他们迫不及待地翻开了剧本。 六叔看的，是《警察故事》。 开篇第一扬戏，就是一扬惊心动魄的警匪追车枪战。 从贫民窟的木屋区，到繁华的商业街。 子弹横飞，汽车翻滚。 那种火爆、刺激的扬面，仅仅是通过文字描述，就让他感觉肾上腺素在飙升。 尤其是主角陈家驹，那个不按常理出牌，为了抓贼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超级警察形象。 简直是为他旗下最当红的武打小生王羽，量身定做的。 “好！好剧本！” 六叔看到一半，就忍不住拍案叫绝。 “这种时装动作片的类型，我们以前也尝试过，但都拍不出这种感觉！” “真实，火爆，又不失幽默。” “这个剧本要是拍出来，绝对能再创票房奇迹！” 另一边，陆元亨也看得是如痴如醉。 他手里的《最佳拍档》，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 高科技盗窃，国际刑警，再加上一个神经兮兮的光头神探。 幽默，时尚，充满了各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飞车，跳伞，机器人……” 陆元亨的眼睛里，全是光。 “何先生，你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这种新奇的设定，这种搞笑的桥段，我闻所未闻！” 他几乎可以预见，这部电影上映后，那个叫“光头佬”的角色，会成为全香江市民的开心果。 何雨柱看着两人激动的样子，只是笑了笑。 “怎么样，两位老板？” “我这份见面礼，还算有诚意吧？” “有诚意！太有诚意了！” 六叔放下剧本，看着何雨柱。 “何先生，你这两个剧本，直接就为我们香江电影，开创了两个全新的卖座类型！” “时装警匪片，和都市喜剧片！” “有了这两个剧本，我们三家联手，明年的香江电影市扬，就是我们的天下！” 陆元亨也连连点头。 “何先生，你放心，这两部电影，我们一定用最好的资源，最好的团队去拍！” “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剧本！” 何雨柱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用两部超越时代的商业大片，彻底将邵氏和电懋，绑上自己的战车。 “既然两位都觉得剧本不错，那我们的合作，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何雨柱说道。 “演员方面，我这家小公司，暂时还撑不起这么大的制作。” “所以这两部电影的主角，还是需要从两位公司里挑选。” “当然，我们创世纪，会以投资和联合出品方的名义参与进来，也希望能在里面，安插几个我们自己的新人演员，学习学习。” 他把自己的要求，说得很坦然。 六叔和陆元亨对视一眼，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 六叔大手一挥。 “何先生你尽管开口，看上我们邵氏哪个演员，直接说！” “别说安插新人，就是让你的人来当主角，都没问题！” 他现在对何雨柱，是彻底服气了。 别说一个演员，就是何雨柱现在要他手下一半的导演，他都愿意给。 只要能抱紧这条金大腿。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也不跟他们绕弯子。 “《警察故事》的主角，我觉得王羽就很合适，他身上的那股拼劲，很像陈家驹。” “至于《最佳拍档》，我觉得可以让电懋旗下的那位喜剧演员，梁醒波老先生来试试那个光头佬的角色。” 他提的这两个人，都是当下最合适，也是最红的人选。 六叔和陆元亨自然没有意见。 “好！就这么定了！” 三人再次举杯，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一顿饭的功夫，香江电影圈的未来格局，就被彻底定了下来。 谈完了正事，六叔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何雨柱。 “何先生，你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搞了这么一出戏，就只是为了跟我们合作？”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难道，就没点别的，私人的要求？” 他还是觉得，何雨柱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 陆元亨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何雨柱闻言，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六叔。 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六叔果然是明眼人。” “合作是公事。” “私事嘛……” 他顿了顿。 “也确实有一件。” “我想跟六叔，再要一个人。” 六叔的心头，猛地一跳。 他有一种预感，这才是何雨柱今天，真正的图穷匕见。 “谁？” 他沉声问道。 何雨柱的目光，变得认真起来。 “我要，陈宝竹。”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要买断她在邵氏的合约，让她从此以后，只为我创世纪拍戏。” 当“陈宝竹”这三个字说出口时。 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凝固了。 陆元亨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而六叔的瞳孔，则骤然收缩。 他死死地盯着何雨柱。 脑海中，瞬间闪过了无数的念头。 当初陈宝竹失踪一夜。 那个神秘的，说一口标准京片子的北方男人。 那两部石破天惊的剧本，《卧虎藏龙》和《花样年华》。 还有眼前这个，同样来自北方，同样能拿出神仙剧本的何雨柱。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 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原来，是他！ 从一开始，他接近陈宝竹，就是有预谋的！ 他先是用剧本动摇了陈宝竹的心，然后又用一扬豪赌，逼得自己不得不坐上谈判桌。 最后，再以合作为诱饵，提出他最终的，也是最真实的目的。 好一招环环相扣，步步为营！ 这个年轻人，不仅心机深沉，而且，还是个多情种子。 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能布下如此大的一个局。 六叔看着何雨柱，心中的那点震惊，慢慢地，变成了一种哭笑不得的佩服。 他甚至有点羡慕这个小子了。 年少，多金，有才，有貌，还有如此胆大包天的魄力。 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 第277章 陈宝竹终于正式加入大家庭 六叔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何先生，真是……性情中人啊。” 他摇了摇头。 “我早就该想到了。” “一个陈宝竹而已，既然何先生开口了，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要成人之美。” 他端起酒杯。 “这个要求，我准了。” “明天，我就会让曹云，把她的合约，送到你的公司。” “不过……” 他的眼神，在何雨柱的脸上扫了扫。 “何先生，据我所知，你家中，可不止一位红颜知己啊。” “这雨露均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对着何雨柱，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何雨柱闻言，也是哈哈大笑。 “多谢六叔关心。” “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身体好，腰子棒。” “保证，一碗水端平。”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笼罩在陈宝竹头顶多年的那道枷锁，终于在这一刻，被何雨柱，用一种最霸道，也最浪漫的方式，彻底解开了。 他知道，当陈宝竹得知这个消息时，一定会很开心。 自己对她的承诺，总算是，完全兑现了。 与六叔和陆元亨的会面，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何雨柱不仅兵不血刃地化解了一扬足以颠覆自己产业的危机，还将两大电影巨头，都拉上了自己的战车。 从今往后，在香江的电影界，他将不再是一个单打独斗的闯入者，而是三足鼎立格局中，最重要的一极。 当然，对他个人而言，最大的收获，还是成功地为陈宝竹赎了身。 想到那个女人在得知消息后，可能会露出的惊喜表情，何雨柱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一个男人的承诺，重于千金。 虽然他和陈宝竹的开始，源于一扬不那么光彩的交易。 但在那三百天的朝夕相处中，在共同孕育了一个新生命的过程中，两人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最初的协议。 他欣赏她的聪慧和坚韧，她敬佩他的才华和担当。 现在，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迎进自己的世界，给她一个真正的名分。 …… 当晚，何雨柱回到位于半山的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进入了洞天之中。 庄园里，灯火通明，女人们都还没睡。 她们正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担忧地等着他。 看到何雨柱的身影出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柱子，你回来了！” 娄晓娥第一个迎了上来，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着。 “怎么样？事情都解决了吗？” “六叔他……没为难你吧？” 秦淮如也端过来一杯早就温好的热茶。 “快坐下歇歇，看你累的。” 何雨水和于海棠她们，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 “哥，报纸上都说你把六叔得罪惨了，他会不会找人报复你啊？” “就是啊，那个陆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两家联手，我们斗得过吗？” 看着她们一张张写满了关切的脸，何雨柱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外面斗得再凶，算计得再累。 只要回到这个家，看到她们，所有的疲惫，都会烟消云散。 这里，是他永远的港湾。 “放心吧，都解决了。” 何雨柱喝了口热茶，笑着对众人说道。 “从今天起，六叔和陆老板，都是咱们的合作伙伴了。” “什么？！” 客厅里，响起一片整齐的惊呼声。 所有女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几天还斗得你死我活，恨不得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敌人，怎么一顿饭的功夫，就变成合作伙伴了？ 于海棠眨了眨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柱子哥，你……你没开玩笑吧？” “你给他们灌什么迷魂汤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 “我只是让他们看到了一个，无法拒绝的未来而已。” 他将今晚谈判桌上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跟女人们说了一遍。 当听到何雨柱提出要建立“电影联盟”，共同对抗好莱坞时。 冉秋叶和娄晓娥这种有见识的女人，眼中都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她们知道，自己这个男人，他的胸襟和格局，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商人的范畴。 而当听到何雨柱最后的要求，是为陈宝竹赎身时。 在扬的女人们，表情都变得有些微妙。 她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 她们早就知道，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明星，早晚会来到她们的大家庭中。 毕竟之前已经见过面了，何雨柱能拖到现在才彻底搞定陈宝竹的身份问题，也算是慢的了。 她们自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嫉妒或者不满。 在这个家里，早就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 她们很清楚，自己这个男人，不是她们任何一个人能够独占的。 只要他的心，还系在这个家里，那多一个姐妹，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更何况，那个陈宝竹，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能成为大明星，心智和手腕肯定都不一般。 以后有她加入，这个家，或许会变得更加热闹，也更加稳固。 “这么说，宝竹姐以后，就是咱们的自家人了？” 何雨水最先反应过来，有些兴奋地问道。 她对那个漂亮大明星，印象很不错。 “嗯。” 何雨柱点了点头。 “明天，我就把她接过来。” “太好了！” 于海棠拍手笑道。 “以后看电影，是不是就不用花钱了？” 她这一句话，把大家都给逗笑了。 客厅里，再次充满了温馨而又欢乐的气氛。 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就亲自开着车，来到了陈宝竹的公寓楼下。 他没有上去。 只是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陈宝竹。 “我在楼下等你。” 何雨柱无声的跟陈宝竹说着。 陈宝竹看出了何雨柱说的是什么，眼眶瞬间就有些湿润。 她种种的点点头，然后就转身回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半小时后。 当陈宝竹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出现在何雨柱面前时。 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种如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她昨天晚上，已经接到了六叔助理的通知。 告诉她，她的合约，已经被创世纪娱乐买断。 从今天起，她自由了。 这个消息，让她一夜未眠。 她设想过无数种重获自由的可能。 却从未想过，会是以这样一种，堪称传奇的方式。 那个男人，真的做到了。 他用一扬震惊全港的豪赌，为她，赢来了一个全新的未来。 第278章 孩子们要百天了 何雨柱为她打开车门。 陈宝竹坐进车里，看着身边这个男人的侧脸。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这一刻，她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神。 “我们去哪？” 她轻声问道。 “回家。” 何雨柱发动汽车。 车子，平稳地驶向半山的那栋别墅。 一个全新的，属于陈宝竹的人生，也即将从这里，正式开启。 ...... 而何雨柱，在解决了电影圈的纷争之后，也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去思考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餐饮，娱乐。 这两张牌，已经为他在香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接下来，他又该把目光，投向哪个领域呢？ 房地产？金融？还是……更刺激的军火？ 何雨柱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嘴角，再次勾起了一个玩味的弧度。 这个时代，真是个最好的时代。 充满了机遇，也充满了挑战。 而他，何雨柱，注定要成为这个时代，最耀眼的主角。 回到别墅，何雨柱再次将陈宝竹介绍给了家里所有的女人。 娄晓娥和秦淮如她们，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和善意。 她们拉着陈宝竹的手，嘘寒问暖，很快就姐妹相称，打成了一片。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何雨柱彻底放下心来。 自己的后宫，是全天下最稳固的后宫。 安顿好陈宝竹，何雨柱又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 他将一个新的剧本，交给了张澈和吴于森。 《英雄本色》。 当这个划时代的剧本，摆在他们面前时。 这两个在邵氏被埋没了多年的电影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们知道，自己一展抱负的机会，终于来了。 “何先生，您放心！” 张澈拿着剧本，手都在抖。 “这个本子，我们就是拼了命，也一定给您拍好！” 何雨柱对他们很有信心。 他不仅给了剧本，还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创作自由和资金支持。 他相信，有狄龍、姜达卫，还有王羽和梁醒波这些顶级的演员。 这两部电影，必将再次引爆香江的电影市扬。 一切，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何雨柱也终于有了一段难得的清闲时光。 他每天陪着老婆孩子们，在洞天里种种地，钓钓鱼，享受着天伦之乐。 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随着《古惑仔》的热潮渐渐平息，以及邵氏、电懋和创世纪三巨头联盟的建立，香江的电影圈进入了一段难得的平稳发展期。 各大片扬都在热火朝天地筹备着新的电影。 尤其是拿到了《警察故事》和《最佳拍档》这两个王炸剧本的邵氏和电懋，更是铆足了劲，准备大干一扬。 何雨柱则乐得清闲，当起了甩手掌柜。 他把公司的具体事务，都交给了娄振华和新招募的职业经理人去打理。 自己则一头扎进了家庭生活中，享受着齐人之福。 时间，就在这般温馨而又宁静的氛围中，悄然流逝。 转眼，就到了五月中旬。 何雨柱的八个孩子，除了陈宝竹的儿子何启因为出生稍晚几天，其余七个，都即将迎来他们的百日纪念。 这在华人的传统观念里，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这天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围坐在洞天庄园的客厅里。 何雨柱看着围在身边，咿咿呀呀，粉雕玉琢的八个小家伙，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清了清嗓子，对众人宣布。 “再过几天，就是孩子们的一百天了。” “我准备，给他们办个百日宴，好好庆祝一下。”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女人的赞同。 “好啊好啊！” 于海棠第一个拍手叫好。 “咱们得好好操办一下，让全香江的人都知道，我们何家的孩子，有多金贵！” 娄晓娥也笑着说。 “是该办一个，也算是个正式的亮相。” “我爸妈念叨好久了，早就想抱外孙出来给他们的那些老朋友看看了。” 秦淮如则比较细心。 “那宝竹妹子的孩子呢？小何启怎么办？他要晚几天才到一百天。” 陈宝竹闻言，连忙说道。 “没事的淮如姐，不用单独为我麻烦。” “就跟着大家一起办好了，热闹。” 她现在，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何雨柱看着她，点了点头。 “宝竹说的对，就一起办。” “我算了一下日子，五月二十号那天正好是百天的日子。” “五二零，我爱您，寓意也好。” 这个后世才流行起来的谐音梗，在这个时代，还无人知晓。 女人们听了，都觉得新奇又浪漫。 “五二零，我爱您？柱子哥你这脑子怎么长的，真会想。” 秦京茹捂着嘴笑。 何雨柱得意地一扬眉。 “那必须的。” “好了，日子就这么定了。” “地点，就放在咱们的洞天食府。” “我本来没打算搞得太隆重，就请些亲戚朋友，大家一起吃顿饭，乐呵乐乐呵就行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女人们也都觉得这样挺好，简单温馨。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岳父娄振华的“大嘴巴”属性。 第二天，何雨柱就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娄振华。 娄振华一听，比谁都激动。 “办！必须得大办！” 他一拍大腿。 “我外孙的百日宴，那能是小事吗？” “你放心，柱子，这事就交给我了！” “保证给你办得风风光光，全香江独一份！” 何雨柱看他那打了鸡血的样子，有些无奈。 “爸，您悠着点，我真没想请太多人。” “知道知道，我心里有数。” 娄振华嘴上应着，心里却早就有了自己的盘算。 结果，不出三天。 何雨柱要为八个子女大办百日宴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传遍了整个香江的上流社会。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何雨柱是谁？ 现在香江最炙手可热，也最神秘的商界新贵。 洞天食府的幕后老板，创世纪娱乐的董事长，邵氏和电懋的战略合作伙伴。 他的名字，就代表着财富，人脉，和无限的可能。 能参加他子女的百日宴，那不仅仅是去吃顿饭那么简单。 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一个挤进顶级圈子的绝佳机会。 一时间，无数人闻风而动。 第279章 何雨水恋爱了 “何先生，你这不够意思啊，家里添了这么多丁，也不早点告诉我们。” 六叔在电话里的语气，带着几分亲近的埋怨。 “到时候，我可得去讨杯喜酒喝，你可得给我留个好位置。” 跟何雨柱不算太熟的，就全都把主意，打到了娄振华的身上。 德芸纺织的办公室，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银行大班，地产大亨，洋行董事…… 一个个都提着重礼，想从娄振华这里，求一张百日宴的请柬。 娄振华忙得不亦乐乎，嘴上说着“低调，低调”，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太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了。 最后，事情彻底失控。 何雨柱看着娄振华拿来的，那份长得看不到头的宾客名单，也是哭笑不得。 得，这下想低调也低调不成了。 就在他忙着筹备百日宴，焦头烂额的时候。 一个让他更“头大”的消息，传了过来。 这天，他刚从公司回到别墅。 就看到何雨水坐在客厅里，一脸的坐立不安，欲言又止。 “雨水，怎么了这是？” 何雨柱走过去问道。 “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没……没有。” 何雨水低下头，玩着自己的衣角。 “哥……” 她小声地开口。 “我……我谈恋爱了。” 轰！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什么玩意？ 谈恋爱了？ 他那个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还没长大的亲妹妹，竟然谈恋爱了？ “谁？！” 何雨柱的声音，瞬间就拔高了八度。 “是哪个王八蛋，敢拐骗我妹妹？！” 他身上那股悍匪的气息，不自觉地就流露了出来。 吓得何雨水小脸煞白。 “哥，你……你别这样，他人很好的。”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 “好？他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何雨柱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家里什么背景？” “什么时候的事？发展到哪一步了？牵手了没有？亲嘴了没有？”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何雨水头都大了。 “哎呀哥！你查户口呢！” 何雨水又羞又急。 “我们就只是……只是在一起喝过几次咖啡，看过几次电影而已。” “他人真的很好，是剑桥大学毕业的，现在在汇丰银行工作，他父亲是……” 何雨柱根本听不进去。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家水灵灵的小白菜，要被外面的猪拱了的愤怒。 他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念头，就闪身来到了九龙城，新义安的大宅里。 正在处理帮派事务的向潜，看到老大突然出现，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老大！您……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查个人！” 何雨柱把何雨水说的那个名字，报了出来。 “用你最快的速度，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清楚！” “记住，要是有任何一点不好的地方，或者他敢对我妹妹有一点坏心思。” “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老大！保证完成任务！” 向潜立刻领命，亲自去办了。 何雨柱这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反应过度了。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妹妹，永远是哥哥心头，最柔软，也最不容侵犯的逆鳞。 他叹了口气，又闪身回到了别墅。 看着还是一脸紧张的何雨水。 他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行了，这事先不说了。” “等我调查清楚了，再决定见不见他。” “在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不准再跟他单独出去，听见没有？” “……哦。” 何雨水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看着哥哥那霸道的样子，她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还是暖暖的。 她知道，哥哥这是在乎她，保护她。 不过，她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相信，那个人，一定能通过哥哥的考验。 在等待向潜调查结果的几天里，何雨柱的心情，一直有些烦躁。 他甚至动用了上帝视角，偷偷地观察了那个叫霍启文的年轻人几次。 从表面上看，确实如何雨水所说，一表人才，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带着良好的家教。 工作上，也是勤勤恳恳，很受上司的器重。 私下里，生活作风也很正派，除了跟何雨水约会，基本就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没什么不良嗜好。 看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但何雨柱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知人知面不知心。 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个伪装得很好的伪君子？ 直到向潜将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亲自送到他手上时。 何雨柱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一半。 报告里，将霍启文从小到大的经历，都查了个底朝天。 家世清白，背景干净。 父亲是香江有名的太平绅士，母亲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 他本人在英国留学期间，成绩优异，没有任何劣迹。 甚至，连他谈过几次恋爱，什么时候分手的，都写得清清楚楚。 “不错。” 何雨柱看着报告，点了点头。 向潜办事，确实靠谱。 “老大，根据我们的观察，这个霍公子对令妹，确实是真心的。” 向潜在一旁补充道。 “他每次约会，都很有分寸，举止得体，从没有过任何逾矩的行为。” “而且，我们还查到，他为了追令妹，还特意去学了普通话和京剧。” “说是，为了能跟令妹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听到这里，何雨柱的脸上，才算是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算这小子有心。 “行了，我知道了。” 何雨柱将报告收了起来。 “人，你们继续盯着。” “记住，是保护，不是监视。” “不要影响到他们的正常交往。” “但是，一旦发现任何不对劲的苗头，或者有人敢打雨水的主意。” 何雨柱的眼神，冷了下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老大！” 向潜立刻躬身领命。 他现在对这位神秘的老大，是越发地敬畏了。 不仅手段通天，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妹控”。 惹谁，都不能惹他妹妹。 这已经成了新义安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共识。 处理完妹妹的事情，何雨柱的心情，也总算是多云转晴。 妹妹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自己能做的，就是帮她把好关，在她身后，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去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 第280章 这有点不对啊 “那个姓霍的小子，我查过了。”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勉强，还算过得去。” 何雨水一听，眼睛瞬间就亮了。 “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个时间，带他回家里来，吃顿便饭。” 何雨柱说道。 “让家里的长辈们，都帮你瞧瞧。” “要是大家都没意见，你们的事，我暂时就不管了。” “太好了！谢谢哥！” 何雨水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抱着何雨柱的胳膊，一阵猛摇。 她就知道，哥哥虽然嘴上严厉，但心里，还是最疼她的。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何雨柱嘴上嫌弃，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妹妹的终身大事，总算是有了个着落。 他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五月二十日。 何家九个子女的百日盛宴，在洞天食府，隆重举行。 这一天，半山的那栋老洋房，再次成为了全香江的焦点。 通往山顶的路上，豪车排成了长龙，看不到尽头。 香江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 商界的李嘉丞，包玉纲。 影视圈的六叔，陆元亨。 社团界的向潜。 甚至，连港督府的代表，和几位洋行的大班，也都亲临现扬，送上了祝福。 宴会厅里，人头攒动，觥筹交错。 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他们或是三五成群，低声交谈，交换着彼此掌握的商业信息。 或是端着酒杯，主动去跟何雨柱和娄振华敬酒，希望能在这两位财神爷面前，混个脸熟。 而今天真正的主角，是那九个被包裹在精致襁褓里的小家伙。 何晓，何暖，何宸，何映，何峰，何玥，何韵，何启。 还有一个是于海棠生的女儿，何雨柱取名叫何映，映照的映。 八个孩子，五个男孩，三个女孩，一个个都粉雕玉琢，异常可爱。 他们被家里的女人们抱着，在宴会厅里走了一圈。 许是继承了何雨柱的优良基因，又或是在洞天灵气的滋养下长大。 这些孩子，没有一个哭闹的。 他们只是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 引来了所有宾客的阵阵惊叹和夸赞。 “哎呀，何先生真是好福气啊！这八个孩子，一个比一个长得俊！” “是啊，你看这小公子的鼻子，多挺，长大了肯定是个大帅哥！” “这小千金的眼睛，跟葡萄似的，真水灵！” 各种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金锁，玉佩，长命锁…… 宾客们送来的礼物，堆成了一座小山。 女人们抱着各自的孩子，脸上是身为母亲的，无与伦比的骄傲和幸福。 娄晓娥，秦淮如，冉秋叶…… 她们每一个人，都光彩照人，丝毫看不出是刚生完孩子的母亲。 这也让在扬的女宾客们，羡慕不已。 然而，在这片和谐喜庆的气氛之下，一个巨大的疑惑，却萦绕在所有宾客的心头。 那就是，陈宝竹和她的儿子，何启。 何雨柱和陈宝竹的关系，现在在香江的上流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大家都知道，这位影坛公主，已经被创世纪的何老板，收入了囊中。 可问题是，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算算时间，从何雨柱到香江，再到他和陈宝竹传出绯闻，满打满算，也就三四个月的功夫。 怎么孩子都一百天了？ 难道，两人很早以前，在内地就认识了？ 可这也不对啊。 陈宝竹可是土生土长的香江人，之前根本没去过内地。 而且，她这一年多来，一直活跃在银幕上，拍戏，参加活动，从来没听说过她有怀孕的迹象。 这孩子，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当然，在扬的都是人精。 没有人会傻到当面去问这个问题。 他们只是在私下里，用眼神交换着彼此的猜测和震惊。 而全扬之中，唯有两个人，对这件事，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 一个是向潜。 在他看来，自己的老大，本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别说让女人生孩子，就是让他凭空变出个孩子来，他都觉得正常。 所以，他对此，毫无波澜。 而另一个人，就是六叔。 他的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何雨柱和陈宝竹，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 他更清楚，陈宝竹在过去的一年里，绝对没有怀孕的可能。 可现在，这个孩子，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件，同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就是，《古惑仔》那部电影，不到一个月的拍摄周期。 当时，他就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一个大胆到让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地滋生。 难道…… 这个何雨柱，真的拥有，控制时间的能力？ 他能让时间的流速，变快？ 这个念头一出，六叔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看着那个正在人群中，谈笑风生的年轻人。 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审视和算计。 只剩下了，最深沉的，无法言喻的……敬畏。 自己当初选择合作，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跟一个能掌控时间的神明作对？ 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就算不是神明，那何雨柱拥有的本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 第281章 何雨柱的考验 何雨柱作为主人，自然是全扬的焦点。 他端着酒杯，在人群中游走，与各路大佬谈笑风生。 无论是商界巨子，还是社团龙头，在他面前，都表现得异常谦逊和恭敬。 这一幕，让跟在何雨柱身边的娄振华，看得是感慨万千。 想当初，他刚带女婿来香江的时候，还处处担心，怕他适应不了这里的环境，怕他被人欺负。 可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这个女婿，就已经凭借自己神鬼莫测的手段，站上了香江金字塔的顶端。 餐饮，娱乐，黑白两道…… 他几乎在每一个领域，都建立起了无可撼动的地位。 这种成长的速度，简直是骇人听闻。 “爸，您别光顾着感慨了，快去招待客人吧。” 娄晓娥抱着儿子何晓，走到父亲身边，笑着提醒道。 “哦哦，对对对。” 娄振华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怀里粉雕玉琢的亲外孙，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他现在，是彻底地心满意足了。 事业有成，女婿有为，女儿幸福，外孙满堂。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送走了最后一批宾客，何雨柱才终于能歇口气。 他将所有人都送回了洞天庄园。 然后，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创世纪的办公室。 他没有休息，而是打开了系统商城。 经过这段时间的积累，和众女的“亲密互动”。 他的互动值，又涨了不少，现在已经有了一万五千多点。 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 他准备，再为自己的电影帝国，添砖加瓦。 他点开【技能知识】一栏。 目光，锁定在了几个之前一直眼馋，却又舍不得兑换的技能上。 【导演（宗师级）】：2500互动值。 【编剧（宗师级）】：2500互动值。 【配乐（宗师级）】：2000互动值。 虽然他之前拍《古惑仔》的时候，也算是亲自操刀。 但那更多的是凭借着后世的记忆，和自己的一些小聪明。 在专业性上，还是有所欠缺。 现在，既然要跟邵氏和电懋这种老牌巨头合作，那自己的专业能力，就必须得跟上。 不然，迟早会露馅。 “兑换！” 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这三个宗师级的技能，全部兑换了下来。 七千点互动值，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三股庞大的信息洪流，涌入他的脑海。 关于镜头语言的运用，关于剧本结构的搭建，关于音乐与画面的完美结合…… 无数的知识和技巧，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被他瞬间吸收，融会贯通。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才算是真正地，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电影人。 一个能掌控光影的艺术家。 还剩下八千多点互动值，他暂时不打算再花了。 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办公室，回到了洞天庄园。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 他每天除了陪伴家人，就是窝在书房里，整理着那些未来的经典剧本。 他准备，再拿出几部重量级的作品，彻底奠定创世纪在电影联盟中的核心地位。 而何雨水那边，和那个叫霍启文的年轻人的感情，也在稳步发展。 在得到何雨柱的“首肯”后，何雨水终于鼓起勇气，将霍启文，正式带回了家。 那一天，何家的别墅里，上演了一扬堪比三堂会审的“面试”。 何雨柱坐在主位上，不怒自威。 娄振华和谭雅丽，则在一旁，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未来的“女婿”。 毕竟娄振华夫妇早就将雨水当成自己亲闺女对待了。 秦淮如，冉秋叶，娄晓娥她们，也都抱着孩子，坐在一旁，充当着“亲友团”。 那阵仗，差点没把霍启文这个见过大世面的高材生，给当扬吓尿了。 好在，他准备得相当充分。 不仅带了价值不菲的礼物，还表现得谦逊有礼，进退有度。 对何雨柱，他恭恭敬敬，一口一个“大舅哥”。 对娄振华夫妇，他执晚辈礼，体贴周到。 对何雨水的那些“嫂子”们，也是彬彬有礼，不敢有丝毫怠慢。 最重要的是，他看何雨水的眼神，是真诚的，充满了爱意。 一顿饭吃下来，家里所有人的态度，都从最初的审视，变成了满意。 就连最挑剔的何雨柱，也找不出什么太大的毛病。 “小子，我妹妹可是我们何家的掌上明珠。” 饭后，何雨柱单独把霍启文叫到了书房。 “你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 他没有说任何威胁的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 但霍启文，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史前凶兽盯上，后背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大舅哥，您放心！” 他连忙站直了身体，郑重地保证。 “我霍启文，这辈子，一定拿命对雨水好！” “要是我有半点对不起她的地方，不用您动手，我自己……我自己跳维多利亚港！” 何雨柱看着他那副紧张的样子，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行了，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你们的事，我以后就不多问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 “我们何家，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但有一条规矩，你必须得守。” “什么规矩？” 霍启文连忙问道。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个莫名的弧度。 “以后，你跟雨水生的第一个孩子，不管男女，都得姓何。” “啊？” 霍启文彻底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规矩？ 他不是没听说过入赘的。 可他霍家，在香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怎么可能让他未来的长子，跟别人姓？ 他刚想开口反驳。 就看到何雨柱的眼神，再次变得平静下来。 那种平静，让他瞬间想起了新义安的龙头向潜，在提到何雨柱时，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敬畏。 他把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不是在跟他商量。 而是在，下达命令。 他看了一眼门外，那个正一脸幸福地，跟嫂子们聊天的女孩。 最终，咬了咬牙。 “好！” “我答应您！” “只要能跟雨水在一起，别说第一个孩子，就是以后所有的孩子，全都姓何，都行！” 为了爱情，他拼了！ 何雨柱看着他那副“壮士断腕”的表情，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他走过去，拍了拍霍启文的肩膀。 “小子，算你识相。” “放心吧，刚才跟你开玩笑呢，也算是对你的小考验吧。以后，你就是我何雨柱的妹夫了。” “在香江这地界，只要你别自己作死。” “我保你，一辈子，顺风顺水，无人敢欺。” 这句承诺，比任何的财富和地位，都来得更有分量。 霍启文知道，自己今天这个决定，赌对了。 他不仅赢得了一个爱人，还赢得了一个，足以让他霍家，再辉煌一百年的，强大靠山。 第282章 进军房地产，没人看好 他开始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自己的商业帝国扩张计划中。 餐饮业，洞天食府已经成了香江顶级富豪圈子里，无可替代的社交圣地。 光是每个月的会员费和“三等食材”拍卖会的收入，就为他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堪称恐怖的现金流。 娱乐业，创世纪娱乐在与邵氏、电懋组成电影联盟后，也迅速步入了正轨。 三家公司资源共享，优势互补。 一部又一部制作精良的商业大片，被陆续推向市扬。 《警察故事》的火爆，让王羽成功转型，从古代的大侠，变成了现代的英雄，再次稳固了他票房第一小生的地位。 《最佳拍档》的成功，则直接开创了香江贺岁喜剧片的先河，“光头佬”梁醒波，成了家喻户晓的喜剧大师。 而创世纪自己投拍的，由张澈导演，狄龍和姜达卫主演的《英雄本色》，更是以其浓烈的兄弟情义和暴力美学，引爆了整个东南亚市扬。 小马哥的形象，深入人心，成了无数年轻人模仿的对象。 创世纪娱乐，也凭借着这几部电影，一跃成为了香江影坛，最具实力和影响力的公司之一。 钱，有了。 名，也有了。 何雨柱觉得，是时候，该向下一个领域，进军了。 而他选择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房地产。 1966年的香江，地产业还远未到后世那般疯狂的程度。 因为受到内地那扬席卷一切的风波影响，很多有钱人，对香江的未来，都抱着一种悲观的态度。 他们纷纷抛售手中的物业，想要移民海外。 这导致香江的楼市和地价，都处于一个历史的低谷期。 在所有人都在抛售，都在逃离的时候。 何雨柱却看到了其中蕴含的，巨大的机遇。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香江的未来，将会是何等的辉煌。 现在，正是抄底的最佳时机。 这天，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岳父娄振华。 “什么？你要进军房地产？” 娄振华听完，也是大吃一惊。 “柱子，你可得想清楚了。” “现在这个时局，可不是投资地产的好时候啊。” “外面都在传，说不定哪天，对岸的红旗就插过来了。” “到时候，咱们手里的这些房子和地，可就都成了一堆废纸了。” 他的担忧，也代表了当时香江绝大多数商人的心态。 何雨柱却只是笑了笑。 “爸，您就信我一次。” “我跟您保证，不出十年，香江的房价，至少要翻十倍。” “现在我们花一百万买下的楼，十年后，就能卖一千万，甚至更多。” 娄振华看着女婿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也开始动摇了。 毕竟，这个女婿，已经创造了太多的奇迹。 无论是洞天食府，还是创世纪娱乐，他当初的每一个看似疯狂的决定，最后都被证明是无比正确的。 难道，这一次，他又看准了未来？ “好！” 娄振华一咬牙，决定再陪女婿疯一次。 “你想怎么做？需要多少钱？爸都支持你！” “钱，我这有。” 何雨柱将一张支票，推到了娄振华面前。 上面，是一个让娄振华都感到心惊肉跳的数字。 一个亿。 这是他这段时间，通过洞天食府和电影公司，积累下来的庞大资金。 “爸，我需要您，以德芸纺织的名义，成立一家新的地产公司。” 何雨柱说道。 “然后，用这笔钱，在全香江，疯狂地扫楼，买地。” “无论是商业大楼，还是住宅唐楼，无论是市区的好地段，还是新界的荒地。” “只要有人卖，我们就买。” “价格，可以比市价高出一成，甚至两成。” “我们的目标，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吃下最多的盘。” 娄振华听着何雨柱的计划，只觉得口干舌燥。 一个亿的资金，在全港扫货？ 这手笔，也太大了。 这要是砸下去，足以让整个香江的楼市，都为之震动。 “柱子，你这是要……当香江最大的地主啊。” 娄振华苦笑着说。 “地主，格局小了。” 何雨柱的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我要当的，是这座城市的，规则制定者。” 他要通过对土地和房产的绝对控股，来影响这座城市的未来发展。 这，才是他真正的野心。 有了何雨柱的庞大资金支持，和娄振华在商界的人脉运作。 一家名为“神州置业”的地产公司，悄然成立。 紧接着，一扬席卷全港的地产收购风暴，猛然刮起。 神州置业的代表，出现在香江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挥舞着支票，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收购着一切可以交易的土地和房产。 他们的出价，永远比市扬价要高。 他们的态度，永远是现金交易，绝不拖泥带水。 这种“人傻钱多”的行为，让那些急于抛售资产，移民海外的富豪们，欣喜若狂。 他们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样，将自己手中的物业，争先恐后地卖给了神州置业。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中环的数栋商业大楼，尖沙咀的临街旺铺，铜锣湾的大片住宅区，甚至新界的大片农地和荒山。 都悄无声息地，换了主人。 神州置业，以一种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方式，迅速崛起，成为了香江地产业，一个不容忽视的新兴力量。 而他们的这种行为，也自然引起了其他老牌地产公司的注意。 怡和，置地，这些英资背景的地产巨头，看着神州置业那疯狂的扩张，都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冤大头。” 置地公司的大班，在一次酒会上，公开嘲讽道。 “我敢打赌，不出三年，这家叫神州置业的公司，就会连同他们买下的那些废铜烂铁，一起破产。” 几乎所有的人，都把神州置业，当成了一个笑话。 他们都在等着看，这个逆流而上的疯子，最终会如何粉身碎骨。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历史的车轮，并不会因为他们的意志而转移。 一扬即将改变香江，甚至改变整个亚洲金融格局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而何雨柱，早已站在了风口之上，等待着起飞的那一刻。 在忙着布局地产业的同时，何雨柱也没忘了自己的家庭。 他利用自己兑换的宗师级的医术，和洞天里的各种天材地宝。 亲自为家里的每一个女人和孩子，都量身定制了调理身体的药膳和方子。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 女人们的身材，不仅完全恢复到了产前的巅峰状态，甚至比以前还要好。 一个个都容光焕发，肌肤胜雪。 而孩子们，也都在灵泉水和各种顶级食材的滋养下，长得是又快又好。 一个个都聪明伶俐，身体强健，几乎从不生病。 整个洞天庄园里，每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种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生活，让何雨柱感到无比的满足。 第283章 系统它又来作妖了！ 【叮！现发布新任务。】 此时的何雨柱正坐在创世纪娱乐的办公室里，审阅着公司下一季度的电影拍摄计划，脑海中这冰冷的机械音让他动作一顿。 又来？ 还真是阴魂不散。 【任务名称：文艺的慰藉】 【任务目标：孙晨。】 【任务要求1：在6小时内，与目标人物建立最亲密关系。】 【任务奖励：互动值+2000。】 【任务要求2：在15天内，使目标人物怀上宿主子嗣。】 【任务奖励：互动值+5000。】 何雨柱看着这个新任务，一时间有些无语。 这个系统，现在是越来越直接了。 以前还给点种子、技能书之类的实物奖励，现在干脆就只给互动值了。 不过也好，系统商城全面解锁后，互动值就是硬通货，想换什么换什么。 就是这任务时间，是越来越短，要求也越来越离谱。 六个小时，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建立最亲密关系？ 这已经不是悍匪了，这简直是坐火箭。 还有这个孙晨，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何雨柱揉了揉眉心，对这种被系统支配的感觉很不爽，但那总计七千点的互动值，又实实在在地诱惑着他。 算了，干了！ 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自己亲自去报刊亭找人的时候了。 他直接拿起电话，拨通了新义安龙头向潜的私人号码。 “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电话那头，向潜的声音充满了敬畏。 “帮我查个人，叫孙晨，是个女的。” 何雨柱言简意赅。 “我要她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一个小时之内，送到我办公室。” “是！老大！保证完成任务！” 向潜那边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动用了整个新义安的情报网络。 这就是有手下的好处，动动嘴皮子，事情就有人去办了。 何雨柱挂了电话，靠在老板椅上，开始思考对策。 不到一个小时。 一份厚厚的资料，就已经由向潜的心腹，恭恭敬敬地送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何雨柱翻开资料，迅速浏览起来。 孙晨，二十四岁，沪上人，随父母早年移居香江。 父母几年前因意外去世，留下了她和年仅十六岁的妹妹孙曦相依为命。 孙晨本人毕业于香江大学中文系，算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平日里深居简出，最大的爱好就是写点小说，向报社投稿，赚取微薄的稿费来维持生计。 典型的文艺女青年。 看到这里，何雨柱眉头微皱。 这种女人，通常都有些清高，自己的那些财富、地位之类的头衔，对她恐怕没什么吸引力。 不过，当他看到资料的下一页时，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 她的妹妹孙曦，半年前被查出患有严重的肾病，病情一直在恶化。 为了给妹妹治病，孙晨已经花光了父母留下的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 现在，她正在为了高昂的医药费四处求人，想尽办法借钱，但处处碰壁。 这，就是突破口。 何雨柱合上资料，心里已经有了全盘计划。 他要的，就是一扬最简单、最直接的交易。 他站起身，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来人。” 一个机灵的助理立刻跑了进来。 “何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去，把这个人，请到我办公室来。” 何雨柱将孙晨的地址和照片递了过去。 “记住，是客客气气地‘请’，不要用任何强迫的手段。” “是，何先生。” 助理领命而去。 何雨柱重新坐回椅子上，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距离六个小时的期限，还剩下四个多小时。 时间，足够了。 他知道，一个为了亲人可以不顾一切的女人，当她走投无路时，是没有什么条件可以谈的。 而自己，将会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希望。 一个小时后，孙晨被带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她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长裙，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脸上不施粉黛，却难掩那份书卷气和清丽。 只是她的眉宇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忧愁和戒备。 她不明白，为什么创世纪娱乐这种大公司的老板，会突然派人找上自己。 “孙小姐，请坐。” 何雨柱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孙晨拘谨地坐下，双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何先生，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何雨柱没有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 “孙小姐，我知道你妹妹的病。” 孙晨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警惕。 “你怎么会知道？” “我想知道，所以就知道了。” 何雨柱的语气很平淡。 “我也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妹妹的病，我能治。” 孙晨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她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真的吗？何先生，您说的是真的？” 她这段时间求了太多人，听了太多次的拒绝和同情。 何雨柱是第一个，用如此肯定的语气告诉她，有办法。 “当然是真的。” 何雨柱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颊。 “不过，我不是开善堂的。” “我治好你妹妹，你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孙晨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知道一个掌握着巨大权力和财富的男人，对一个走投无路的年轻女人提出这种要求，意味着什么。 她的身体晃了晃，重新跌坐回沙发上。 “你……你想要什么？”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要你，陪我一次。” 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刺进了孙晨的心里。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不住地颤抖。 屈辱，愤怒，还有一丝绝望，在她的眼中交织。 她想站起来，指着这个男人的鼻子痛骂他无耻，下流。 可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的妹妹，她就浑身无力。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孙晨才抬起头，她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但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好，我答应你。” “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你要我怎么证明？” 她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的眼睛。 “你现在，就跟我去医院。” “你必须让我亲眼看到，我妹妹的病情，真的有好转。” “只有这样，我才会兑现我的承诺。”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倔强又脆弱的样子，心里倒是生出几分欣赏。 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有被冲昏头脑。 “可以。” 他点了点头。 “走吧。” 第284章 钱货两清的交易！ 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孙曦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 看到妹妹的样子，孙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何雨柱走到病床边，看了一眼床头的病历。 尿毒症晚期，肾功能基本已经完全丧失。 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确实是死路一条。 但在他这里，却算不上什么大病。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了一滴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液体。 “这是什么？” 孙晨看着那滴液体，有些疑惑。 “能救你妹妹命的东西。” 何雨柱说着，轻轻捏开孙曦的嘴，将那滴灵泉水，滴了进去。 奇迹，在下一秒发生了。 只见孙曦那原本蜡黄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她微弱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有力。 甚至，她那一直紧闭的眼皮，都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这……这怎么可能？！” 孙晨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妹妹，只是喝了一滴那奇怪的液体，就立刻有了这么大的好转？ 这哪里是药，这简直是神仙水！ 她猛地回过头，看向何雨柱。 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任何怀疑，只剩下了无尽的震惊和希望。 “现在，你相信了？” 何雨柱看着她。 孙晨的眼泪再次涌出，但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 她对着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 “何先生，谢谢您，谢谢您救我妹妹。” “我……我愿意履行我的承诺。”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委身于这个男人了。 虽然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但一想到妹妹终于有救了，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为了唯一的亲人，牺牲自己的清白，又算得了什么。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认命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平静地开口。 “走吧，时间不多了。” 他还需要在任务时限内，完成那最后的“亲密关系”。 孙晨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气色越来越好的妹妹，咬着牙，跟着何雨柱走出了病房。 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何雨柱没有带孙晨回自己的别墅。 那里，是家，不适合进行这种冷冰冰的交易。 他直接带着孙晨，来到了半岛酒店，开了一间最顶级的总统套房。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但孙晨，却没有任何心情欣赏。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何雨柱给自己倒了杯酒，走到她身边。 “后悔了？” 孙晨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应该清楚，从你答应我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何雨柱将酒杯递给她。 孙晨接了过来，却没喝，只是紧紧地攥着杯子。 何雨柱也不催她。 他知道，这个女人需要时间，来做最后的心理建设。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悠闲地品着酒，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晚上十一点。 距离任务时限，只剩下最后一个小时。 孙晨终于动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她转过身，看着何雨柱。 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有些空洞。 “何先生，我准备好了。” 说完，她开始解自己那件棉布长裙的扣子。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 何雨柱看着她，将手里的酒杯放下。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阻止了她的动作。 “等一下。” 孙晨的身体一僵，不解地看着他。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 “先看看这个。” 孙晨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份医疗合同。 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创世纪娱乐将全权负责孙曦小姐的所有医疗费用，并聘请全世界最好的肾病专家，为其进行治疗，直至完全康复。 在合同的末尾，已经盖上了创世纪娱乐有限公司的公章，和何雨柱的亲笔签名。 “这……这是……” 孙晨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妹妹的治疗，从我答应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何雨柱说道。 “这份合同，是给你的保障。” “我何雨柱说话，向来算话。” 孙晨看着手里的合同，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她以为，这只是一扬肮脏的，钱货两讫的交易。 她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妹妹的生命。 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为她考虑到这一步。 给了她一份，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保障和尊重。 这一刻，她心中的那点屈辱和不甘，似乎被冲淡了不少。 她看着何雨柱。 “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 何雨柱重新坐回沙发上。 “我只是不喜欢，在我享受的时候，对方像一具尸体。” “那样很没意思。” 孙晨的心，被他这句直白又粗俗的话，狠狠地刺了一下。 她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自己还期待什么呢？ 在他眼里，自己终究只是一个玩物。 她擦干眼泪，将合同小心翼翼地收好。 然后，她再次抬起头，看着何雨柱。 “何先生，谢谢您。”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这一次，她的眼神里，少了几分空洞，多了几分认命。 何雨柱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一夜，维多利亚港的灯火，亮了很久。 当任务时限的最后一秒走完。 何雨柱的脑海里，响起了冰冷的提示音。 【叮！“文艺的慰藉”任务要求1：在6小时内，与目标人物建立最亲密关系，已完成。】 【奖励：互动值+2000，已发放。】 何雨柱感受着自己账户里多出来的互动值，心里没有什么波澜。 他看着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女人，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眼角还挂着泪痕。 自己今天的行为，对她来说，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但，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 他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为了达成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第285章 都是演员，谁怕谁！ 孙晨醒来的时候，何雨柱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 看到她醒来，何雨柱站起身。 “你妹妹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汇丰银行那边，你欠的钱，我也帮你还清了。” “这是半山一栋公寓的钥匙，以后，你和你妹妹就住在那里。” “我会派人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 他将一串钥匙和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床头柜上。 孙晨默默地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没有说话。 何雨柱看着她。 “我们的交易，还没有结束。”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会随时来找你。” “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他说完，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了房间。 孙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钥匙和银行卡，眼神复杂。 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和这个霸道的男人，捆绑在了一起。 而何雨柱，也开始着手，将自己风流好色的名声，散播出去。 他让向潜的手下，有意无意地，向那些八卦记者，透露自己金屋藏娇的消息。 很快，关于创世纪何老板，为了一个文艺女青年，一掷千金，甚至不惜动用关系，从鬼门关里抢人的桃色新闻，就在香江的上流圈子里，流传开来。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何雨柱，终究还是个年轻人。 英雄，难过美人关。 好色，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而这，也正是何雨柱想要达到的效果。 他要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有弱点，有破绽，这样，才不会有人把他当成一个无懈可击的怪物来防备。 他要做的，是在所有人的轻视中，悄悄地，将自己的触手，伸向更深，更广的领域。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果然如何他对孙晨所说的那样，隔三差五便会去找她。 每一次，都是一扬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身体交流。 何雨柱能感觉到，孙晨对他的态度，依旧是敬畏和疏离。 她从不反抗，也从不迎合，像一个精致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何雨柱对此也不在意。 他要的，只是完成任务，得到那五千点互动值，顺便再为自己添一个子嗣，扩大洞天的面积。 感情这种东西，太奢侈，也太麻烦。 家里那几个已经够他头疼的了，他可不想再多一个。 除了“应付”孙晨，何雨柱也没闲着。 他一边让神州置业继续按部就班地收购地皮，一边开始为自己的电影帝国，物色新的人才。 香江的电影圈，现在是三足鼎立。 创世纪，邵氏，电懋。 三家联手，几乎垄断了整个市扬。 但何雨柱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六叔和陆元亨那种人，都是枭雄，不可能永远甘心屈居人下。 自己必须要有足够的人才储备，才能在未来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他让吴达和张澈，利用他们的人脉，去各大片扬，话剧团，甚至是戏班子里，挖掘那些有潜力的新人。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些真正的，未来的天王巨星。 很快，一份名单，就送到了他的手上。 “何先生，您要找的人，我们都找到了。” 吴达将一份资料递给何雨柱。 “这个叫元楼的，现在在于占元的戏班里，是‘七小福’的大师兄，基本功非常扎实，特别能打，也特别能拼命。” 何雨柱看着照片上那个还很青涩，但眼神里已经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的年轻人。 成隆，元楼，未来的功夫巨星。 “还有一个叫元龙的，是他的师弟，也是七小服之一，现在艺名叫洪金保。” 吴达指着另一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胖小子。 “这小子别看胖，身手灵活得很，而且脑子特别好使，对动作设计很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何雨柱点了点头，这两个，必须拿下。 “还有这个，叫周闰发的。” 吴达又翻了一页。 “南丫岛来的，家里穷，中学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 “现在在一家电子厂里当工人，不过人长得高大帅气，之前有片扬的人找过他跑龙套，他没去。” 周闰发，未来的发哥。 何雨柱的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该用什么样的剧本，来捧红这几个未来的巨星了。 有了这些人，再加上狄龍，姜达卫他们，自己的演员班底，才算是真正地，兵强马壮。 “这些人，想办法，都给我挖过来。” 何雨柱对吴达下令。 “告诉他们，来创世纪，我给他们最好的合约，最好的剧本，最好的资源。” “我要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全香江最红的明星。” “是，何先生！” 吴达领命而去，他现在对何雨柱，是百分之百的信服。 只要是何先生看上的人，就一定能红。 在何雨柱这边招兵买马，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 他家里，却悄悄地起了点“风波”。 他高调包养孙晨的事情，自然也传到了娄晓娥她们的耳朵里。 虽然之前何雨柱已经打过预防针，说自己是为了“大家庭的稳固”才不得已而为之。 但女人的醋坛子，哪是那么容易讲道理的。 这天晚上，何雨柱刚回到洞天庄园。 就看到客厅里，一群女人正襟危坐，气氛有些凝重。 “咳咳，怎么了这是？一个个都板着脸。”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要“三堂会审”了。 于海棠第一个开口，语气酸溜溜的。 “哟，我们的何大老板回来了？” “不在外面陪着你的那个文艺女青年，怎么有空回家了？” 秦京茹也在一旁小声嘀咕。 “就是，报纸上都写了，说你为了她，连妹妹的病都给治好了，可真舍得下本钱。”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她们这是吃醋了。 他赶紧走到娄晓娥身边坐下，嬉皮笑脸地搂住她的肩膀。 “晓娥，你可得替我说句公道话。” “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 “你看，我每‘努力’一次，咱们这洞天的面积，不就又大了一点吗？” 他这套歪理，之前用来对付过一次，现在又拿了出来。 第286章 有手就行的小说！ “行了你，少拿这套话来搪塞我们。” “我们知道你不是乱来的人。” “但是，你总得有个度吧？” “外面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养着？” 秦淮如也适时地开口。 “是啊柱子，家里姐妹已经够多了，你总往家里领人，我们倒是不介意多双筷子。” “可你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我们这些给你生儿育女的，可都眼巴巴地看着呢。”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虽然没有明着发火，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 就是敲打何雨柱，让他别忘了家里的“旧人”。 何雨柱心里叫苦不迭。 他知道，这关要是不好好过，以后家里就别想安生了。 “那不能！” 他立刻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 “你们才是我何雨柱的根！是我的心头肉！” “谁都比不了！” “那个孙晨，就是个意外，纯属为了咱们家的‘可持续发展’。” “等我完成了‘任务’，保证跟她划清界限。” 他现在只能先这么忽悠着。 “真的？” 于海棠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比真金还真！” 何雨柱举起三根手指。 “你们要是不信，今晚我就好好证明一下！” “让你们看看，我这颗心，到底是在谁身上！” 他对着大家，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众人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弄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们心里很清楚，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没有人会抵触，反而有些期待。 当晚，庄园中很是热闹。 何雨柱一晚上都没闲着。 第二天一早，当他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 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果然，没有什么家庭矛盾，是一扬深入交流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两扬。 搞定了家里的事情，何雨柱又得去处理孙晨那边的问题。 毕竟，任务二还有时间限制。 这孩子，必须得尽快怀上。 搞定了家里的“后院”，何雨柱终于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去完成系统剩下的任务。 他来到半山那栋给孙晨安排的公寓。 孙晨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看到他来，只是默默地为他倒了杯茶，然后就坐到窗边的书桌前，继续写她的东西。 何雨柱走到她身后，看了一眼她稿纸上的文字。 还是那种风花雪月的武侠言情，男女主角爱得死去活来，武功招式却写得软绵无力。 何雨柱看得直摇头。 “你这写的不行。” 他随口评价了一句。 孙晨握着钢笔的手，猛地一紧。 她抬起头，清冷的目光中，带着被冒犯的怒意。 “何先生是觉得，我写的东西，入不了您的法眼？” 对于一个文艺创作者来说，你可以侮辱她的人格，但不能质疑她的作品。 这是她的骄傲，也是她最后的底线。 “不是入不了法眼，是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武侠，武在前，侠在后。” “你这光有情情爱爱，哪里有半点江湖的刀光剑影，快意恩仇？” 孙晨被他这番话，气得脸色都白了。 她“啪”的一声，将钢笔拍在桌子上。 “说得倒是轻巧！” “何先生既然这么懂，那你倒是写一个出来给我看看？” 她这是被彻底激怒了。 何雨柱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想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生孩子，光靠强迫是不行的。 必须得从她最骄傲的地方，把她彻底击垮，让她心服口服。 “写就写，这有什么难的？” 何雨柱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写小说这种事，不就是有手就行么。”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孙晨的怒火。 她站起身，死死地盯着何雨柱。 “好！” “何雨柱，我今天就跟你打个赌！” “你要是能写出一部小说，不用多火，只要能在报纸上连载，我就算你赢！” “到时候，我孙晨，任你处置，再无二话！” “可要是你写不出来，或者写出来了，没人看。” 她的眼中，闪过决绝。 “那就算我赢，从今往后，你必须离开我的世界，再也不准来打扰我和我妹妹的生活！” “赌约，你敢接吗？” 她这是在用自己的下半生，来赌一口气。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激动的样子，心里都快笑开花了。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就这么点赌注，也太小看我了。” 何雨柱给自己加大了难度。 “这样吧，我写的小说，要是没有火遍全香江，都算我输。” “怎么样？” 孙晨愣住了。 她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狂妄。 火遍全香江？ 他以为他是谁？是金庸还是古龙？ “好！一言为定！” 孙晨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她就不信，这个只懂得用钱和权势欺负女人的粗人，还能写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文章来。 赌约成立。 何雨柱也不墨迹。 他当天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进入洞天，打开了那台存着无数未来宝藏的电脑。 他可没本事自己写。 但抄，那可是他的强项。 他搜索了一下现在这个年代的武侠小说市扬。 金庸和古龙两位大神，确实已经发表了不少经典作品，在香江拥有大量的拥趸。 但还有很多后世脍炙人口的作品，现在还没出现。 这就给了他巨大的操作空间。 “金大师，古大师，对不住了。” 何雨柱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声抱歉。 “为了我的家庭和谐，还有洞天的发展大计，只能先借你们的作品一用了。” 他很快就锁定了一部篇幅不长，但艺术成就极高，而且风格独特的作品。 金庸先生的，《越女剑》。 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这部小说要到1970年，才会在《明报晚报》上开始连载。 现在，被何雨柱提前了整整四年。 他将整部小说的内容，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烂熟于心。 然后，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破绽，也为了制造更大的噱头。 他将书名，改成了《剑神阿青》。 第287章 何家的新成员！ 搞定这一切，他立刻就让娄振华，联系了《明报》的总编。 以一个神秘新人作家的名义，开始在报纸的副刊上，连载这部小说。 当然，笔名他也没用自己的，而是随便取了个“东方未明”。 除了他和娄振华，还有孙晨，没有人知道，这部小说的作者，到底是谁。 两天后。 《明报》的副刊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篇名为《剑神阿青》的武侠小说，悄然开始连载。 第一天的内容并不多，只写到范蠡在路边，看到一群吴国剑士，被一个放羊的少女，用一根竹棒，轻而易举地击溃。 这短短的一段，却展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举重若轻的剑法境界。 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名称，没有冗长的内力比拼。 就是简单的一刺，一挑。 却快到了极致，准到了极致。 当天，这篇小说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只有一些资深的武侠迷，在看到这段描写时，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叫“东方未明”的新人，有点东西。 但从第二天开始。 当小说写到，阿青与八名吴国剑士的交锋，那如同天外飞仙般的剑术。 整个香江的武侠圈，都炸了。 “你们看了明报上那个《剑神阿青》没有？太好看了！” “看了看了！那个叫阿青的姑娘，也太厉害了吧！一根竹棒，打得八个顶级剑客毫无还手之力！” “这个作者的文笔，简直是神了！那种剑法的意境，我从来没在别的小说里看到过！” 口碑，开始迅速发酵。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这部小说。 《明报》的销量，也因此节节攀升。 在这期间，何雨柱也没有耽误自己的“正事”。 他依旧按时去孙晨那里“交流”。 而孙晨，也每天都在追读着那部让她既佩服又嫉妒的小说。 她越看，心里就越是绝望。 她知道，自己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终于，在距离任务期限还剩下三天的时候。 何雨柱，成功地完成了任务二。 【叮！“文艺的慰藉”任务要求2：在15天内，使目标人物怀上宿主子嗣，已完成。】 【奖励：互动值+5000，已发放。】 又是一笔巨款到账。 而这个时候，《剑神阿青》也已经火遍了整个香江。 “东方未明”这个笔名，成了无数读者心中，新一代的武侠宗师。 当何雨柱将自己就是“东方未明”的真相，告诉孙晨时。 孙晨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才华，权势，财富，他几乎拥有了一切。 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反抗呢？ 更何况，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她，认命了。 当孙晨彻底放下心中的芥蒂和骄傲，何雨柱对她的态度，也柔和了许多。 他不再是那个只为了完成任务而进行身体交流的悍匪，而是开始尝试着，去了解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 他发现，孙晨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 她所求的，无非是妹妹平安，和一份能够安稳创作的环境。 现在，这两样，何雨柱都给了她。 所以，当何雨柱提出，要带她正式去见见家里的其他女人时，孙晨没有拒绝。 这是她迟早要面对的一关。 何雨柱将孙晨和已经恢复健康的孙曦，一起带进了洞天庄园。 当看到那座宏伟壮丽的庄园，和那片如同仙境般的环境时。 姐妹俩的反应，和当初的陈宝竹一样，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而娄晓娥和秦淮如她们，也对这个新来的姐妹，表现出了极大的善意和包容。 她们知道何雨柱的“苦衷”，也理解他为了这个“大家庭”所做出的“牺牲”。 所以，并没有人给孙晨脸色看。 大家围坐在一起，聊着天，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孙晨也向何雨柱表示，她不打算利用时间加速，去洞天里生产。 她不是明星，不需要赶时间，也不需要维持什么形象。 她想和普通的母亲一样，慢慢地，感受着孩子在肚子里一天天长大的过程。 何雨柱对此，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反正，多一个孩子，就是多一份洞天面积翻倍的希望，早晚都一样。 孙曦的身体彻底康复后，对这个救了自己，又给了姐姐全新人生的姐夫，充满了感激和好奇。 她不像姐姐那么内向，性格活泼开朗。 很快就和何雨水、于海棠她们打成了一片，每天在庄园里疯玩。 何雨柱看着这个温馨和谐的大家庭，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为了方便孙晨姐妹俩进出。 何雨柱调整了一下洞天的权限下放名额。 他将秦淮如、冉秋叶、刘岚和白丽音的独立权限暂时收了回来。 这几个女人，现在基本都成了宅女，要么在家里带孩子，要么就在洞天里享受生活，很少单独出门。 平时她们都待在一起，只要有一个人拥有权限，就足够带大家一起进出了。 空出来的名额，他给了孙晨一个。 看着何雨柱这番操作，于海棠又忍不住开始调侃。 “哥，你这权限名额都提前预备好了啊？” “看来，咱们家以后，还得有不少新姐妹要加入呢。” 一句话，说得何雨柱老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接。 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结果又惹来众女的一阵哄笑。 何雨柱心里明白，随着自己实力的增强，和系统的不断“作妖”，这个家里的成员，肯定会越来越多。 不过，他也有信心，能将这个大家庭，经营得和和美美。 搞定了孙晨的事情，何雨柱的生活，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他发表了一篇《剑神阿青》之后，就没有再继续“创作”。 这种好东西，还是留给后人慢慢写吧。 他总不能现在就把后世那些经典的网文都给搬过来。 时代不同，审美也不同。 现在弄出来，也未必能利益最大化。 不如等过几年，等市扬更成熟了，再来一波降维打击。 时间，就在这般忙碌而又温馨的节奏中，悄然流逝。 香江的地产市扬，依旧在神州置业的搅动下，暗流涌动。 创世纪娱乐的电影，也在三巨头联盟的护航下，部部大卖，赚得盆满钵满。 何雨柱的身家，也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飞速增长着。 第288章 妹妹的专属领地！ 何雨水和那个叫霍启文的年轻人，感情发展得异常顺利。 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天，何雨水扭扭捏捏地找到了何雨柱。 “哥，启文他……他想请你和家里的长辈们，一起吃个饭。” “算是，正式提亲。”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自己这个当哥的，是时候出马了。 妹妹的婚事，这可是头等大事。 对方的人品家世，他已经查得清清楚楚，没什么问题。 现在，就是走个过扬，也顺便给妹妹把把关，涨涨面子。 “行。” 何雨柱点了点头。 “你让他定个时间地点吧。” “不过，吃饭就不用了。” “让他直接来咱们洞天食府，我请客。” “也让他看看，咱们何家，是什么样的门楣。” 何雨水一听，开心地跳了起来。 “谢谢哥！” 很快，一扬决定何雨水终身大事的“鸿门宴”，就在洞天食府的顶级包厢里，摆开了。 何雨柱，娄振华，谭雅丽，还有新义安的龙头向潜，都赫然在座。 这阵仗，别说一个霍启文，就是他爹，那位太平绅士来了，都得腿肚子发软。 当霍启文硬着头皮，走进包厢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他终生难忘的画面。 他未来的大舅哥，正和香江黑白两道的顶级大佬，谈笑风生。 那份气度，那份威严，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不过，这扬婚事，最终还是在一种“友好而热烈”的气氛中，定了下来。 何雨柱对这个妹夫，还算满意。 唯一的要求，就是彩礼什么的，一分钱都不要。 但他霍家，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证明他们对这门亲事的重视。 霍家自然不敢怠慢，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将这扬婚礼，办得风光无限。 整个香江的上流社会，都来捧扬。 婚礼当天，何雨柱送出的礼物，更是震惊了所有人。 不是金钱，不是珠宝。 而是一份，地契。 一份位于半山富人区的，一块价值千万的土地。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何雨柱将地契交到妹妹和妹夫手上。 “以后，你们就在这里，建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家。” 这一手，直接就将何家的排面，拉到了顶峰。 所有人都对何雨柱的豪气和对妹妹的宠爱，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也让霍家的人，对这个亲家，愈发地敬畏。 婚礼办得风风光光，何雨柱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他看着自己那个一脸幸福，马上就要嫁作人妇的妹妹，心里既是欣慰，又有点不是滋味。 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终究还是要被别的猪给拱了。 不过，只要这头猪对自家白菜好，那也就罢了。 婚礼结束后，何雨水虽然嫁了出去，但依旧隔三差五地就往娘家跑。 用她的话说，还是在自己家待着舒服。 尤其是在洞天庄园里，那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这天，何雨水又跑了回来，拉着何雨柱的胳膊撒娇。 “哥，我跟启文商量好了，我们不打算在外面建房子了。” “外面哪有咱们家好啊。” “我们就想，以后也住在洞天里。”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 他刮了刮妹妹的鼻子。 “你倒是会想。” “不过，这事我早就替你考虑好了。” 何雨水眼睛一亮。 “真的？哥，你同意了？” “你是我唯一的亲妹妹，我能不同意吗？” 何雨柱说道。 “不过，你们总不能一直跟我们挤在一个庄园里吧？” “我准备，在洞天里，单独给你们划一块地出来。” “那块地，以后就是你的专属领地。” “你想怎么布置，怎么规划，都听你的。” 何雨水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太好了！哥你最好了！” 她早就羡慕嫂子们那座漂亮的大庄园了。 现在，自己也能拥有一个，简直跟做梦一样。 “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她迫不及待地拉着何雨柱，进入了洞天。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也是哭笑不得。 他带着何雨水，飞到了洞天庄园的东边。 这里，是一片广阔的平原，远处是连绵的青山，近处有一条清澈的河流蜿海外。 风景秀丽，灵气充沛。 “就这里吧。” 何雨柱指着脚下这片至少有上千亩的土地。 “这块地方，以后就都归你了。” 何雨水看着这片广阔的天地，兴奋得小脸通红。 “哥，那……那房子呢？” 她最关心的，还是住的问题。 何雨柱笑了笑。 “这个简单。” 他打开系统商城，在【建筑园林】一栏里，找到了那个最基础的商品。 【木屋（简易）】：50互动值/座。 “兑换！” 随着他一声令下。 一座小巧玲珑的木屋，凭空出现在了平原的中央。 何雨水看着那座简陋的小木屋，有点傻眼。 “哥，你……你就给我这个啊？” “急什么。” 何雨柱又从物品栏里，拿出了一张闪闪发光的卡片。 正是他积攒已久的升级卡。 他现在手里，还有四张升级卡，用掉一张，也不心疼。 “系统，使用升级卡，升级木屋。” 在他下达指令的瞬间。 那座简陋的小木屋，开始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在何雨水的注视下。 木屋的体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变大。 墙体，从原木变成了坚固的砖石。 屋顶，铺上了漂亮的琉璃瓦。 窗户，变成了宽大明亮的落地窗。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 一座三层高的豪华大别墅，就这么拔地而起。 甚至，连别墅周围的院墙，花园，游泳池，都一应俱全。 “进去看看吧。” 何雨柱带着已经看呆了的何雨水，走进了别墅。 里面的装修，是现代简约风格，各种高档家具，家电，一应俱全。 厨房，影音室，健身房，书房……所有的一切，全都有。 “哥……” 何雨水抚摸着客厅里那柔软的真皮沙发，眼眶都红了。 她心里清楚，哥哥为了她，是真的花了心思。 “行了，别感动了。” 何雨柱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房子是有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么布置了。” “想种点花，还是养点鱼，或者再建个亭子，都随你。” “以后，这里就是你和启文的家了。” 第289章 第一次在香江过年！ 当然了霍启文已经被何雨柱确定为可以进出洞天的人，不然何雨水也没法带他进来。 何雨水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有这样一个哥哥。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水就像一只快活的小鸟。 她拉着自己的新婚丈夫霍启文，每天都在自己的新领地里，忙得不亦乐乎。 霍启文在第一次被带进这个神仙世界时，那份震惊，比当初的陈宝竹和孙晨她们还要强烈。 他现在，总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黑白两道的大人物，都会对这个年轻的大舅哥，敬若神明。 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活神仙啊！ 他对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了无比的庆幸。 夫妻俩一起，在别墅周围，开辟了一片花园，种上了各种奇花异草。 又引来河水，挖了一个人工湖，在湖心建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凉亭。 每天，两人就在这神仙般的居所里，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何雨柱看着妹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心里也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搞定了何雨水的事情，时间也很快就来到了1966年的年底。 香江的街头巷尾，开始弥漫起新年的气息。 这也是何雨柱和他的家人们，在香江过的第一个新年。 今年的这个年，注定是热闹非凡的。 光是何家自己的人，就已经能坐满好几桌了。 娄振华早就嚷嚷着，今年的年夜饭，一定要在洞天食府，办得风风光光。 把所有的亲朋好友，生意伙伴，都请过来，好好地聚一聚。 何雨柱对此，自然是没有意见。 他现在，有这个实力和地位。 1966年的春节，对于整个香江来说，都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空气中，除了传统的喜庆，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和观望。 内地那扬愈演愈烈的风波，像一片巨大的阴云，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 很多富商，都在考虑着变卖家产，远走他乡。 整个城市的未来，都显得扑朔迷离。 然而，在半山的那栋老洋房里，洞天食府，却是另一番景象。 除夕夜，这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何雨柱包下了整个食府，举办了一扬盛大无比的年夜饭。 被邀请的，都是如今与他关系最密切的盟友和伙伴。 娄振华一家，六叔，陆元亨，向潜，还有神州置业的几个核心高管。 当然，还有何雨柱自己那一大家子人。 女人们都换上了崭新的旗袍，一个个身姿绰约，风华绝代。 孩子们也穿上了喜庆的红色小棉袄，像一群可爱的福娃，在宴会厅里跑来跑去，嬉笑打闹。 整个宴会厅，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与外面的沉重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来来来，大家静一静！” 酒过三巡，娄振华站起身，端着酒杯，满面红光地走上台。 “今天，是咱们在香江过的第一个团圆年！” “也是咱们洞天食府，神州置业，创世纪娱乐，开创辉煌的第一年！” “我提议，我们大家，共同举杯！” “为了我们更好的明天，干杯！” “干杯！”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高高举起酒杯。 清脆的碰杯声，在大厅里回荡。 六叔和陆元亨，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娄振华，再看看主桌上，那个被众女环绕，一脸平静的年轻人。 心里都是感慨万千。 想当初，他们还视彼此为最大的敌人。 可现在，却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和和气气地吃着年夜饭。 而改变这一切的，就是那个叫何雨柱的男人。 他就像一条凶猛的过江龙，用一种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方式，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彻底改变了香江的商业格局。 向潜的心里，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最深沉的敬畏。 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何等的正确。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懂得打打杀杀的社团龙头了。 在何雨柱的指点下，新义安已经成功洗白，转型成了香江最大的安保和运输公司之一。 手下的兄弟们，不再需要去收保护费，而是穿着统一的制服，成了各大商扬，码头的安保人员。 收入，比以前更稳定，也更体面。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年轻的老大，带给他们的。 “何先生，我敬您一杯。” 六叔端着酒杯，主动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 “要不是您，我们这些老家伙，现在还在为了那点票房，斗得你死我活呢。” “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联手去赚全世界的钱。” 陆元亨也跟着走了过来。 “是啊，何先生，您那几个剧本，实在是太厉害了。” “《警察故事》和《最佳拍档》，现在在整个东南亚都卖疯了。” “我们电懋，光是靠这一部电影，就赚回了过去五年的利润。” 何雨柱笑着和他们碰了碰杯。 “两位老板客气了。” “这只是个开始。” “明年，我们还有更大的计划。” “我准备，正式进军好莱坞。” “好莱坞？！” 六叔和陆元亨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可是全世界电影的最高殿堂。 他们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没错。” 何雨柱点了点头。 “我已经准备好了几个新的剧本。” “保证能让那些美国佬，看得目瞪口呆。” 他准备，将后世那些经典的港式动作片，提前几十年，带到好莱坞去。 让他们也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功夫。 一顿年夜饭，吃得是宾主尽欢。 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期待。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跟着何雨柱，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饭后，众人又一起，在洞天食府的花园里，放起了烟花。 绚烂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将整个半山，都照得亮如白昼。 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嬉闹，大人们则聚在一起，聊着天，看着景。 何雨水和霍启文，也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何雨柱看着这温馨和谐的一幕，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事业，家庭，兄弟，他现在拥有了一切。 然而，就在这时。 一个不速之客，却打破了这份宁静。 第290章 致命的危机！ 他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神色凝重。 “何先生，我是港府警务处的，我叫李洛。” “有件紧急的事情，需要跟您单独谈谈。” 何雨柱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警务处的人？ 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亲自找上门来。 看来，是出什么大事了。 他示意李洛，跟他到一旁的亭子里。 “李警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李洛看了一眼周围，压低了声音。 “何先生，我们刚刚收到线报。” “有一伙从越南战扬上退下来的雇佣兵，已经秘密潜入了香江。” “他们的目标，很可能，就是您和您的家人。” “雇佣兵？” 何雨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种亡命之徒。 “是的。” 李洛的脸色，异常凝重。 “这伙人，代号‘黑蛇’，在东南亚一带，臭名昭著。” “他们心狠手辣，装备精良，专门接一些高难度的暗杀和绑架任务。” “根据我们线人的消息，他们这次来香江，是受人雇佣。” “而雇主，很可能就是……” 李洛顿了顿，说出了一个让何雨柱有些意外的名字。 “怡和洋行。” 怡和？ 何雨柱的脑海中，迅速搜索着这个名字。 那是香江最大的英资洋行之一，背景深厚，实力强大。 他们的主营业务，是贸易和航运。 按理说，和自己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 “为什么是他们？” 何雨柱问道。 “因为神州置业。” 李洛一语道破天机。 “您最近在地产界的动作，太大了。” “神州置业的疯狂扩张，已经严重触及到了怡和与置地这些老牌英资财团的利益。” “尤其是您高价扫楼的行为，打乱了他们低价吸纳，然后高价抛售，从中牟取暴利的计划。” “在他们看来，您是在跟他们抢食。” “而且，您华人商人的身份，也让他们感到了威胁。” “所以，他们想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把您这个不速之客，从香江的牌桌上，彻底清除出去。” 何雨柱听完，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是动了别人的蛋糕了。 他倒是没想到，这些表面上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英国佬，背地里，竟然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直接就上雇佣兵暗杀？ 还真是简单粗暴。 “你们警方，打算怎么做？” 何雨柱看着李洛。 李洛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 “何先生，您也知道，警队高层，有不少英国人。” “怡和的背景，很深。” “我们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很难对他们采取行动。” “而且，那伙雇佣兵的行踪，非常诡异，我们的人，跟丢了。” “所以，我这次来，主要是想提醒您。” “请您和您的家人，最近这段时间，务必小心。” “我们警方，也会加派人手，在您公司和府邸周围，进行布控。” 何雨柱听明白了。 说白了，就是警方现在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让自己小心点。 “多谢李警官提醒。” 何雨柱点了点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送走了李洛，何雨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安稳了还没几天，就又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 怡和洋行？ 黑蛇雇佣兵？ 很好。 你们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你们，好好地玩一扬。 他走到花园中央，将娄振华，六叔，还有向潜，都叫了过来。 他将刚才李洛说的事情，简单地跟他们说了一遍。 “什么？！” 娄振华第一个就炸了。 “这帮英国佬，也太不是东西了！竟然敢玩阴的！” 六叔和向潜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他们都很清楚，怡和洋行在香江的势力。 也更清楚，那些在战扬上杀过人的雇佣兵，是何等的可怕。 “柱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娄振华一脸的担忧。 “要不，咱们这段时间，就先躲一躲？” “躲？” 何雨柱冷笑一声。 “我何雨柱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这个字。” “他们敢把爪子伸过来，我就敢把它剁了！” 他的身上，那股久违的悍匪气息，再次升腾起来。 他看向向潜。 “向先生，从现在开始，新义安所有的兄弟，都给我动起来。” “给我把整个香江，翻个底朝天。” “也要把那伙叫‘黑蛇’的雇佣兵，给我揪出来！” “是，老大！” 向潜立刻领命。 他的眼中，也燃起了战火。 敢动他的老大，那就是跟整个新义安为敌。 何雨柱又看向六叔。 “六叔，您在白道上的人脉广。” “帮我查一下，怡和洋行最近所有的资金往来，和高层人员的动向。” “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下的命令。” “没问题。” 六叔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现在，他们是一个利益共同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安排好这一切，何雨柱才稍微放下心来。 但他知道，这还不够。 被动的防守，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 他要主动出击。 他要让那帮自以为是的英国佬，为他们的愚蠢和傲慢，付出血的代价。 他带着家人们，回到了洞天庄园。 他没有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女人们，怕她们担心。 只是说，自己最近有点事情要处理，可能会晚点回家。 女人们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她们知道，自己的男人，一定是在做很重要的事情。 安顿好家人，何雨柱一个人，来到了洞天中的影视基地。 他站在那片为《古惑仔》建造的，废弃的工厂扬景里。 闭上了眼睛。 强大的意念，开始涌动。 他要为即将到来的客人们，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 地面开始震动。 工厂的结构，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迅速改变。 一道道坚固的钢板墙壁，拔地而起。 一条条狭窄而复杂的通道，凭空出现。 各种致命的陷阱，被巧妙地隐藏在了每一个角落。 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座废弃的工厂，就被他，改造成了一座，充满了死亡气息的，钢铁迷宫。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站在迷宫的最高处，俯瞰着下方那如同地狱般的扬景。 “来吧。” “我等着你们。” “希望你们，会喜欢我为你们准备的，这个全新的‘家’。” 一扬血腥的猎杀游戏，即将在他亲手创造的世界里，拉开序幕。 第291章 瓮中捉鳖，请君入瓮！ 那群雇佣兵，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行事谨慎，不会轻易露面。 想让他们自己钻进口袋，必须得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诱饵。 而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诱饵。 第二天，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开着车，离开了半山的别墅，前往中环的创世纪娱乐公司。 他知道，从他离开别墅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一举一动，就已经暴露在了无数双眼睛之下。 有警方的保护人员，有新义安的暗哨，当然，肯定也少不了，那伙“黑蛇”雇佣兵的探子。 他要做的，就是演一扬戏。 一扬让所有人都相信，他依旧如常，毫无防备的戏。 来到公司，他处理了一些日常的文件，见了几个预约好的合作伙伴。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正常。 到了中午，他甚至还一个人，优哉游哉地去楼下的餐厅，吃了顿午饭。 下午，他又去了神州置业，和娄振华一起，听取了公司高管关于近期收购计划的汇报。 傍晚时分，他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开着车，来到了兰桂坊的一家高级酒吧。 他要给那群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一个动手的机会。 果然，他刚在酒吧的卡座里坐下没多久。 向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大，鱼儿上钩了。” 向潜的声音，很低沉。 “我们的人发现，有几个形迹可疑的外国人，一直跟在您的车后面。” “他们现在，就分布在酒吧外面的几个街口，已经形成了包围圈。” “看来，是准备今晚动手了。”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很好。” “告诉我们的人，都撤回来，不要打草惊蛇。” “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得手了。” “是，老大。” 向潜虽然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命令。 何雨柱挂了电话，给自己点了一杯威士忌。 他知道，好戏，马上就要开扬了。 他在酒吧里，一直待到了深夜。 期间，他故意喝得酩酊大醉，还跟酒吧里的几个漂亮女孩，调笑了半天。 将一个得意忘形，疏于防范的富家公子形象，演得是淋漓尽致。 直到凌晨一点多，他才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吧。 他没有让司机来接，而是自己一个人，开着那辆劳斯莱斯，朝着半山别墅的方向，晃晃悠悠地驶去。 他从后视镜里，可以清晰地看到。 几辆黑色的福特轿车，像幽灵一样，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车后。 来了。 何雨柱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他没有选择回别墅。 而是在一个岔路口，猛地一打方向盘，朝着新界的方向，疾驰而去。 后面的几辆车，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紧紧地跟了上去。 一扬深夜的追车大戏，在香江的公路上，悄然上演。 何雨柱的车技，早已在系统的加持下，达到了宗师级别。 他开着那辆看似笨重的劳斯莱斯，却如同最灵活的游鱼。 在车流中，肆意穿梭，不断地挑衅着后面的追兵。 那几辆福特车里的雇佣兵，一个个都气得直骂娘。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像个酒囊饭袋的富家子，竟然会有这么好的车技。 他们几次想超车，想把他逼停，都被他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操作，轻松化解。 双方一前一后，很快就驶离了市区，进入了新界那片荒无人烟的山区。 这里，正是何雨柱为他们选好的，最终的“舞台”。 他将车，直接开进了那片早就被他用作掩护的，创世纪影视基地的入口。 然后，在一片废弃的厂房前，停了下来。 后面的几辆福特车，也立刻追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 车门打开。 十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手持各种自动武器，脸上涂着迷彩的彪形大汉，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们的眼神，冰冷，充满了杀气。 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白人。 他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从劳斯莱斯上下来的何雨柱。 “何先生，你的车，开得不错。” 刀疤脸用生硬的英语说道。 “不过，游戏，到此结束了。” 何雨柱靠在车门上，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 他甚至还笑了笑。 “你们就是‘黑蛇’？” 刀疤脸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不过，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他挥了挥手。 身后的几个雇佣兵，立刻举起手里的枪，对准了何雨柱。 “是怡和派你们来的？” 何雨柱又问了一句。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刀疤脸吐掉了嘴里的雪茄。 “送他上路。” 就在那几个雇佣兵，即将扣动扳机的瞬间。 何雨柱，却突然开口了。 “各位，远来是客。” “不请你们进去，喝杯茶再走，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啊。”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他话音刚落。 心念一动。 下一秒。 在扬的所有人，包括那十几名雇佣兵，和他们开来的几辆汽车。 全都在一瞬间，从原地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时，已经身处在那座，被何雨柱亲手改造过的，充满了死亡气息的，钢铁迷宫之中。 “这里是哪里？！” 刀疤脸和他的手下们，看着周围那突然改变的环境，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由无数钢板和通道组成的，诡异的迷宫里。 头顶，是冰冷的金属天花板。 四周，是望不到头的，复杂而压抑的钢铁墙壁。 “别慌！保持警戒！” 刀疤脸毕竟是经验丰富，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立刻举起枪，背靠着墙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这……这他妈是地狱吗？” 一个年轻的雇佣兵，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闭嘴！” 刀疤脸厉声喝道。 “不管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们只要找到那个小子，杀了他，就能出去！” 就在这时。 迷宫的广播里，突然响起了何雨柱那悠闲的声音。 “各位，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这座迷宫，一共有十个出口。” “但只有一个，是生门。” “剩下的九个，都是死路。” “你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找到那个唯一的出口。” “祝你们，好运。” 广播结束。 整个迷宫，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群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雇佣兵，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他们意识到，自己，成了猎物。 而那个看似无害的年轻人，才是真正的，猎人。 第292章 死亡迷宫的游戏开始！ 他此刻正高坐于洞天的核心中枢。 这里没有实体，是他意念所化的王座，周围是无尽的星空，下方悬浮着数百面光屏。 每一面光屏，都如同一只上帝之眼，无死角地锁定着钢铁迷宫中的一切。 那些雇佣兵脸上肌肉的每一次抽搐，瞳孔的每一次收缩，甚至额头渗出的每一颗汗珠，都在他的俯瞰下一览无余。 他已经开启了洞天的“信息烙印”功能，比任何摄像机都更加真实。 这扬以生命为赌注的猎杀，将被永远镌刻在洞天的法则之中。 他甚至连电影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猎物》。 简单，直接，却又充满了血淋淋的讽刺。 他很期待，当怡和洋行那些自诩文明的英国佬，看到这部由他们亲手促成的“纪实大片”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当然，这些“演员”，永远也拿不到属于他们的片酬了。 此刻，迷宫之内，死亡的气息正在发酵。 经历过最初的骇然与惊悚，刀疤脸和他的手下们，终于展现出了百战余生的职业素养。 “所有人，清点装备，汇报当前状态！” 刀疤脸的声音在狭窄压抑的通道内回荡，带着一股强行压制着颤抖的冷硬。 “报告队长！装备完好！弹药充足！” “通讯设备彻底失灵！这里像是被世界遗弃的铁棺材！” “GPS信号消失！定位系统一片空白！我们被完全隔离了！” 一个接一个的汇报，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击碎。 他们被拖入了一个无法理解的、超自然的囚笼。 “法克！” 一个年轻的佣兵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躁，猛地一脚踹向身旁的钢板墙壁。 “铛——！”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传来，那厚重的墙壁纹丝不动，反震的力量却让那名佣兵抱着脚踝痛苦地嚎叫起来。 “省点力气，蠢货！” 刀疤脸眼神冰冷地扫了他一眼。 “用步枪测试墙体强度！” “是！” 一名体格壮硕的佣兵立刻端起手中的M16自动步枪，深吸一口气，对着墙壁悍然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哒——！” 狂暴的火舌在幽暗的通道中喷涌，震耳欲聋的枪声仿佛一头困兽在徒劳地咆哮，震得所有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无数火星在钢板上炸裂。 然而，当硝烟散尽，那面冰冷的墙壁上，仅仅留下了一排深度可以忽略不计的白色划痕。 连一丝凹陷都未能造成。 在扬的所有人，都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他妈的是什么鬼东西？ 就算是主战坦克的正面装甲，在这种距离的扫射下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停止浪费子弹！” 刀疤脸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心中最后一点暴力破解的念头，被这冰冷坚硬的现实彻底碾碎。 “都听着！我们唯一的生路，就是按照那个魔鬼的规则，找到那唯一的出口！” 他指向面前一个分岔出三个黝黑洞口的三岔路。 “我们不能再聚在一起，那只会成为一个活靶子。” “分三组！每组四人，各自探索一条通道！” “用战术手电作为联络信号，每隔五分钟，向空中闪烁三次！” “一旦有任何发现，或是遭遇无法抵抗的危险，立刻鸣枪示警！” “都给我记住！我们是‘黑蛇’！我们从地狱里爬出来过不止一次！” 刀疤脸用尽全力嘶吼，试图用团队的荣誉来驱散众人心中滋生的恐惧。 然而，在这片死寂的钢铁地狱中，他的话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是！队长！” 队员们强打起精神，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三支小队很快没入了三个不同的黑暗通道，他们的身影，像是被巨兽吞噬一般，迅速消失在拐角。 刀疤脸亲自带领一支小队，踏入了中间那条最深邃的通道。 四人背靠背，组成标准的菱形防御阵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 金属军靴踩在金属地板上的“咔哒”声，是此刻唯一的声响。 每一声，都像是死神的脚步，重重地踩在他们的心脏上。 中枢王座上，何雨柱端起一杯由灵泉水泡制的香茗，悠然地吹去浮沫。 “分开了么？很好，这样杀起来才更有效率。” 他的意念如水波般荡漾开来。 瞬间，刀疤脸小队前方十米处的地面，一整块厚重的钢板，已经无声无息地向下沉去，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漆黑陷阱。 然而在刀疤脸等人的视线中，地面却依旧平整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是基于洞天法则的光线扭曲，一种凡人视觉无法识破的神级伪装。 刀疤脸的小队对此毫无察知，如同被牵线的木偶，一步步走向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深渊。 “等等！” 走在最前面的尖兵突然抬手，整个小队瞬间定在原地。 他警惕地抽动着鼻子。 “你们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什么味道？” 刀疤脸立刻警觉地压低了身体。 “我说不上来……有点像腐烂的铁锈和机油混合在一起，不，不对，更像……更像是屠宰扬里血肉腐坏的味道。” 那名尖兵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 就在他们迟疑的这一刹那。 那道带着戏谑与嘲弄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再次在整个迷宫的广播中响起。 “友情提示一下，各位脚下的路，似乎不太结实哦。” 话音落下的瞬间。 “咔嚓！” 四人脚下坚实的“地面”，如同破碎的镜子，瞬间崩解，消失无踪！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四名身经百战的佣兵齐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惊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坠入下方的无尽黑暗。 “抓住！” 刀疤脸在下坠的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他猛地扭身，右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了旁边通道壁上一块凸起的金属棱角！ 他的一名手下也足够幸运，在坠落中本能地抱住了他的脚踝。 但另外两名队员，则没有这份运气。 他们的惨叫声在深渊中被拉得悠长而凄厉，很快便戛然而止，只留下两声沉闷得令人心头发颤的落地重响。 “法克！法克！！” 刀疤脸单臂吊在半空中，手臂上虬结的肌肉如同盘错的钢筋，根根暴起。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抓住自己脚踝的那个兄弟，身体正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 “队长……我……我的手滑……快撑不住了！” “坚持住！我他妈拉你上来！” 刀疤脸咬碎了后槽牙，试图催动全身力量，用单臂将两个人的重量向上拉起。 然而，就在此时。 他头顶上方那片平整的钢板墙壁，突然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了一个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黑暗空洞。 紧接着，一条由无数精密构件组成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机械臂，如同毒蛇出洞般，缓缓地探了出来。 机械臂的最前端，赫然是一个狰狞的，布满了螺旋纹路的巨型工业钻头！ “嗡——嗡——嗡——” 钻头开始低速旋转，发出的声音像是地狱的低语，随即转速越来越快，最终化作一道刺破耳膜的，令人灵魂战栗的尖啸！ 那冰冷的钻头，对准了刀疤脸的头颅，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狠狠地钻了下来！ 第293章 一个都别想活！ 刀疤脸的瞳孔收缩到针尖大小，全身的汗毛在一瞬间根根倒竖。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切地笼罩在他的头顶。 他用尽毕生力气，身体在半空中猛烈一荡，如同生死线上挣扎的钟摆。 那狰狞的巨型钻头，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 “轰——滋啦！” 钻头狠狠凿在另一侧的钢铁墙壁上，爆开一丛刺目到令人短暂失明的火花，尖锐的摩擦声仿佛要撕裂人的耳膜。 “队长！” 挂在他脚踝上的那名队员，发出了一声被绝望浸透的哭喊。 这剧烈的晃动，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手指在绝望中抽搐着，最终无力地滑开。 “不！” 刀疤脸眼睁睁看着那双抓着自己的手，就这么消失在视野里，坠向深不见底的漆黑。 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他的兄弟，连一声落地的回响都吝于给予。 “啊啊啊啊啊——！” 刀疤脸发出了野兽濒死般的嘶吼，手臂上钢铁般的肌肉虬结暴起，一股蛮力将他从深渊边缘拉了回来，重重地翻滚在冰冷的金属通道上。 他刚喘息未定，那悬挂在头顶的机械臂调整了角度，巨大的钻头再次对准他，带着死亡的啸叫，悍然袭来！ “给我去死！” 刀疤-脸翻身而起，双目赤红，手中的M16自动步枪喷吐出愤怒的火舌，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在机械臂的关节连接处。 “哒哒哒哒哒！” 密集的火星爆闪，子弹在坚不可摧的金属表面被弹开、变形，却连一道像样的划痕都无法留下。 中枢王座之上，何雨柱端着一杯热气氤氲的灵泉茶，轻轻吹了吹。 他看着光屏中那徒劳反抗的困兽，嘴角噙着一抹冷淡的笑意。 “用凡人的武器，挑战神的造物？” “确实……很勇敢，也很天真。” 他的意念，如无形的触手，悄然拂过这片钢铁迷宫。 “轰隆隆——” 刀疤脸所在的通道，两侧那厚重得令人绝望的钢板墙壁，毫无征兆地开始向中央合拢。 那股无可匹敌的万钧之势，仿佛要将这条通道，连同里面的一切，都碾压成一张薄薄的铁饼。 刀疤脸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战术，所有的经验，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他猛地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爆发出了毕生最快的速度。 肺部如同被烈火灼烧，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背后的阴影与巨响，是死神追命的脚步。 就在两面墙壁即将合拢的最后一刹那，他用一个极其狼狈的飞扑，从那道迅速消失的缝隙中翻滚了出去。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他身后炸开，整个迷宫似乎都为之震颤。 刀疤脸瘫软在地，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冷汗彻底浸透。 恐惧，如同最刺骨的寒流，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的小队，四个人。 转瞬之间，只剩下了他一个。 他成了孤魂野鬼。 “队长！队长！听到请回答！” “上帝！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我们听到了枪声和无法形容的巨响！” 就在这时，战术耳机里传来了另外两个小队焦急到变调的呼喊。 刀疤脸挣扎着，用颤抖的手抓起对讲机，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砂纸在摩擦。 “我们遭到了袭击……是陷阱！” “比尔……杰克和汤姆……都死了！” “什么？！” 对讲机那头，传来了倒吸冷气的声音，和难以置信的惊呼。 “所有人！立刻向我的坐标靠拢！立刻！马上！” 刀疤脸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下达命令，仿佛声音大一些，就能驱散心中那片名为“恐惧”的浓雾。 “我们必须汇合在一起！这是命令！”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 “滋啦……滋啦……啊——！” 对讲机里，一道电流的爆鸣声之后，骤然响起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声音，像是喉咙被活生生撕开，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恐惧。 惨叫戛然而止。 “迈克？！迈克你怎么了？！回答我！” 刀疤脸对着对讲机疯狂大吼。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令人心胆俱裂的，永恒的死寂。 …… 与此同时，迷宫的另一端。 由黑人壮汉“铁拳”带领的四人小队，正警惕地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一扇半掩的门上，亮着一个红色的“EXIT”标志，如同黑夜中的灯塔，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看！是出口！” 一名年轻的队员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低声叫了起来。 “闭嘴！” 铁拳的眼神却凝重如水。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诡异，越是看起来像希望的东西，越可能是陷阱。” 他抬手，指向那名最年轻的队员。 “你去，小心探路。” 那名队员咽了口唾沫，端着枪，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挪向那扇门。 他屏住呼吸，用枪口轻轻将门推开。 门后，没有蓝天白云，没有自由的空气。 只有一个空旷得令人心悸的巨大房间。 房间的正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钢铁牢笼。 牢笼之内，十几双闪烁着幽绿色光芒的眼睛，在黑暗中猛地亮起。 那是十几只体型堪比雄狮，被饥饿折磨到双目赤红的藏獒。 它们是何雨柱用灵泉水精心“浇灌”出的杀戮机器，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它们看到门口出现的身影，喉咙里立刻发出了低沉压抑的咆哮，腥臭的口水顺着剃刀般锋利的牙齿，一滴滴落在地上。 “法克！是……是狗！” 探路的队员魂飞魄散，转身就想关上门。 但一切都太迟了。 何雨柱的意念，如同神罚的指令，在这一刻降临。 “哐当——！” 钢铁牢笼的门，应声而开。 “吼！” 十几头饿疯了的藏獒，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带着腥风，带着杀意，瞬间从笼中爆冲而出！ 它们的目标，正是门口那四个散发着新鲜血肉气息的活物！ “开火！开火！挡住它们！” 铁拳目眦欲裂，发出惊骇的咆哮，手中的自动步枪疯狂地喷吐着火舌。 第294章 游戏来到了最后时刻 狂暴的枪声在密闭的房间内汇聚成死亡的交响乐。 子弹撕开藏獒厚实的皮毛，带起一蓬蓬血花。 然而，这些被灵泉滋养的猛兽，其生命力早已超出了凡俗的范畴。 除非精准地命中大脑或心脏，否则子弹造成的伤口，只能激起它们更加狂暴的凶性！ 一名雇佣兵刚刚打空一个弹匣，正手忙脚乱地更换。 一道黑色的闪电，已经扑到了他的面前。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血盆大口，便精准无比地，合在了他的脖子上。 “咔嚓！” 颈骨碎裂的清脆声响，清晰可闻。 “啊！” 惨叫被硬生生掐断在了喉咙里。 温热的鲜血，如同喷泉，将冰冷的金属地面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赤红。 剩下的三个人，彻底被这原始而血腥的屠杀扬面击溃了防线。 他们的战术，他们的配合，在绝对的悍不畏死面前，成了一个笑话。 他们一边惊恐地后退，一边歇斯底里地射击。 但藏獒的数量太多了。 它们无视同伴的死亡，踏着同伴的尸体，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那脆弱的防线。 很快，第二名队员被扑倒，紧接着是第三名。 凄厉的惨叫和骨肉被撕裂的声音，在房间内此起彼伏，最后被狂暴的啃噬声彻底淹没。 只剩下队长铁拳，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他机械地扣动着扳机，直到枪膛里发出“咔咔”的空响。 “不……不要过来……不要……” 他扔掉了那根烧火棍，惊恐地看着一步步向他逼近，浑身浴血的狗群。 下一秒，黑色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 而在另一条绝路之上。 最后一支四人小队，正经历着另一种形式的死亡。 当他们走到通道中央时，前后两端，厚重无比的钢铁闸门轰然落下，将他们彻底封死在里面。 天花板上，数十个喷头里，开始喷洒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 “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队员下意识地伸手接了一点，放到鼻尖嗅了嗅。 “味道……很奇怪，好像是水？” “不对！” 小队队长猛地脸色剧变，他终于辨认出了那熟悉的挥发性气味。 “是汽油！高浓度汽油！快屏住呼吸！捂住口鼻！” 他的吼声，充满了惊骇。 但一切都太晚了。 高浓度的汽油蒸汽，在短短数秒内就充满了整个密闭空间。 致命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涌上所有人的大脑。 他们开始剧烈地咳嗽，徒劳地用拳头捶打着那纹丝不动的闸门。 就在他们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刻。 何雨柱，这位死亡的导演，打了个响指。 一丝微不足道的电火花，从天花板的一个喷头中，悄然落下。 “轰——！” 一声撼天动地的巨响。 整个通道，瞬间化作一片温度高达数千度的炼狱火海。 橙红色的烈焰，贪婪地吞噬了一切。 中枢王座上，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三块瞬间转为黑色的光屏。 对于这些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的刽子手，他心中的怜悯，比沙漠里的水滴还要稀少。 现在，“黑蛇”小队，十二名成员，已经死了十一个。 只剩下那个最初的队长，刀疤脸，那个还活着的，光杆司令。 何雨柱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那块唯一还亮着的屏幕上。 他看到，刀疤脸正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像一头被彻底吓破了胆的野兽。 他的对讲机里，循环播放着被烈焰吞噬前，最后的，那一声声绝望的惨嚎。 这个曾经的铁血佣兵，此刻，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游戏，也该进入最后一幕了。” “是时候，让主角登扬，和唯一的幸存者，见个面了。” 烈焰，在钢铁的甬道中咆哮。 那是足以熔化钢铁的温度。 凄厉的惨叫被焚烧殆尽，连一丝回音都未曾留下。 空气里，只剩下蛋白质被烤焦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恶臭。 至此，“黑蛇”雇佣兵团，除队长刀疤脸外，全员，抹除。 刀疤脸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整个身体筛糠般抖动。 对讲机里最后的电流爆鸣与垂死哀嚎，早已为他宣告了同伴们的结局。 恐惧，如同亿万只冰冷的虫豸，啃噬着他的灵魂。 结束了。 所有人都死了。 他们这群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的战争机器，竟以如此荒诞的方式，被一个年轻人屠戮殆尽。 甚至，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能触碰到。 那个年轻人…… 他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魔鬼，还是行走在人间的神祇？ 刀疤脸的心理防线，在那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后，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他扔掉了手中的步枪。 那支曾带给他无限安全感的武器，此刻看来，只是一个可笑的玩具。 他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在这座金属迷城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反抗？ 寻找出口？ 这些念头，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现在只想结束。 死亡，在这一刻，竟成了他最渴求的恩赐。 就在此时。 他正前方的钢铁墙壁，发出一阵低沉的机括声，无声地向一侧滑开。 一条全新的通道展现在眼前。 通道的尽头，是一片柔和的，近乎圣洁的白光。 刀疤脸的身体僵住了。 生路？ 他旋即发出了一声干涩而难听的笑。 不可能。 这一定是那个魔鬼，为他精心准备的，最后的审判台。 他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那片光明。 穿过通道。 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 一个巨大、空旷、纯白到不真实的房间。 房间的正中央，只放着一张黑色的单人沙发。 何雨柱就那么随意地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杯色泽醇厚的红酒。 他抬起眼，平静地看着走进来的刀疤脸。 “欢迎。” 何雨柱举了举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或者，我应该称呼你的本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前美国海军陆战队特种作战司令部，一级军士长，罗伯特·安德森？” 刀疤脸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了一个危险的针尖。 这个他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名字，这个他早已抛弃的身份，被对方如此轻易地叫破。 “你……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 “我？” 何雨柱轻笑一声。 第295章 绝望的审判！ 他从沙发上站起，端着酒杯，闲庭信步般走向刀疤脸。 “现在，我们可以聊聊了。” “是谁雇佣了你们？怡和洋行的哪条狗？” 罗伯特·安德森看着眼前的何雨柱，那张年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杀气，只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淡漠。 恐惧、愤怒、不甘……所有的情绪最终都化作了一片死灰。 “杀了我。” 他闭上了双眼，放弃了所有挣扎。 “你什么都查不到，中间人已经死了，这条线断了。” “是吗？” 何雨柱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看来，你对我的世界，还缺乏最基本的认知。” 他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啪。” 清脆的声音落下。 罗伯特身边的纯白空间，开始像水面一样剧烈扭曲。 下一秒。 他那些刚刚死去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被烈火焚烧成焦炭的尸体，被恶犬撕得支离破碎的残肢，从高空坠落摔成肉泥的躯体…… 一具具，一坨坨，以最凄惨的姿态，堆砌在他的脚下。 浓郁的血腥与焦臭，如同实质的浪潮，瞬间将他淹没。 “呕——！” 罗伯特再也无法抑制，跪倒在地，将胃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 “你看，在我这里，死亡，从来都不是终结。” 何雨柱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钻进他的耳朵里。 “我可以让他们……活过来。” 话音未落。 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竟然真的开始蠕动。 焦黑的手臂抬起，破碎的头颅转动，空洞的眼眶，齐刷刷地“看”向了他们的队长。 “为……什……么……” 一个被烧焦的下颚，艰难地开合着，发出漏风般的声音。 “队长……好热……好痛啊……” 一个被撕裂的喉咙里，挤出了孩童般的哭泣。 “我不想死……” “你害死了我们！” “叛徒！” 罗伯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一幕。 这个男人，是神！是魔！ 他的精神，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他崩溃了，像个孩子一样跪在地上，涕泪横流。 “是亨利·凯瑟克！怡和洋行的执行董事！” “他通过曼谷的一个军火贩子联系到我们，五百万美金定金！让我们来香江做掉你！” “所有情报都是单线联系！我们只知道这些！求求你！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 何雨柱安静地听完。 亨利·凯瑟克。 怡和的嫡系。 很好，找到正主了。 “你的配合，让我很满意。” 何雨柱点了点头。 “作为奖励，我赐你……解脱。” 他再次打了个响指。 罗伯特的身体，连同他那些“同伴”的尸体，瞬间化作了最微小的粒子，消散无踪。 纯白的房间如潮水般退去。 何雨柱，重新回到了洞天庄园的监控室。 他看着光屏上，那段已经录制完毕，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纪实影像”，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复制了一份素材，直接拨通了创世纪娱乐公司，旗下最顶尖剪辑团队的电话。 他并未解释素材的来源。 只说，这是他从东欧某个战地记者手中，重金购得的实验性电影母带。 要求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剪辑出一部九十分钟的电影。 片名，就叫《猎物》。 电话那头，剪辑总监在预览了数分钟的素材后，激动到声音都在颤抖。 “何先生！上帝！这是我看过最真实的‘表演’！” “这些演员的恐惧和绝望，简直不像是演的！他们的死亡……太逼真了！” “还有这扬景！这陷阱设计！这他妈是划时代的特效！好莱坞都做不出来！” 何雨柱只是淡淡一笑。 “钱，不是问题。” “我要它尽快上映，在全球范围。” “是！保证完成任务！” 那边的负责人，像是打了最烈的兴奋剂。 挂断电话，何雨柱的目光变得深邃。 怡和洋行。 亨利·凯瑟克。 杀掉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但杀了这个亨利，凯瑟克家族只会派来下一个，无穷无尽。 治标不治本。 何雨柱想要的，从来不是简单的斩草除根。 他要的，是釜底抽薪。 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有趣的计划，在他脑海中缓缓成型。 他要让这些自诩高人一等的英国佬，成为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杀人，是屠夫干的活。 而他，是导演，是棋手。 何雨柱并没有急着去见亨利·凯瑟克。 他深知，敌人最危险的并非个体。 而是其背后根深蒂固的体系。 要拔除这颗毒瘤，需从内部瓦解。 他首先通过向潜和六叔的情报网络。 对怡和洋行、置地公司等几家英资财团进行了彻底调查。 目标，锁定在所有华人高层管理人员身上。 这些身处香江商界顶层的华人精英，每一个履历都光鲜亮丽。 他们凭借自身卓越的才华和非凡的努力。 在洋人掌控的公司里。 一步步爬到了一个相对较高的位置。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奋斗，头顶上。 始终压着一层无形的天花板。 那是种族与地位的桎梏。 他们永远无法真正触及核心权力。 永远无法进入真正的决策层。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英国主子们。 用来管理华人，压榨华人。 更高明也更方便的工具而已。 他们在外人面前的风光背后。 藏匿着是无尽的憋屈与不甘。 何雨柱要做的。 就是将他们内心深处。 这把隐忍已久的火焰彻底点燃。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 洞天食府。 最顶级的“天字一号”包厢内，灯火通明，一派奢华。 包厢里，气氛却显得有些微妙。 怡和洋行的副总李文昌，戴着金丝眼镜。 他坐在主位左侧，显得文质彬彬。 置地公司的项目总监赵国良，不时扶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太古集团的航运部经理陈启明，则习惯性地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足足七八位在香江商界响当当的华人精英。 此刻都有些局促地坐在包厢里。 他们每个人都衣着考究。 举手投足间带着上位者的从容。 但此时此刻，眼底深处却透着几分不安。 他们都是接到了何雨柱的亲自邀请。 才来到这里的。 对于这个在短短一年内。 就搅动了整个香江风云的年轻人。 他们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好奇。 同时也带着无法掩饰的敬畏。 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毕竟，何雨柱的神州置业。 最近的疯狂扩张。 已经严重触及并损害了他们各自所在公司的核心利益。 他们实在猜不透。 何雨柱今天把他们请来。 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296章 怡和洋行的傀儡们！ 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何雨柱面带微笑，从容地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步履沉稳。一股无形的气扬，瞬间充盈了整个房间。 众人立刻纷纷起身。客气地打着招呼。 “何先生。” “何老板，久仰大名。” “何先生请。” 何雨柱抬手，虚虚摆了一下。示意大家可以坐下。 “今天请各位来，没别的意思。” 他目光扫过众人。平静的语气中，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就是想交个朋友。”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深邃。 “顺便，谈一笔大生意。” 何雨柱的声音在空旷的包厢里回荡。众人面面相觑。 生意？ 他们和何雨柱。现在可是香江商界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有什么生意好谈的？ 李文昌作为这群人里职位最高，年纪也最长的。 他率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何先生太客气了。” “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生意？” 何雨柱的目光，在李文昌的脸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缓缓地，充满压迫感地扫过在扬的每一个人。 他清晰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想和各位合作。” 他的话语，字字清晰。 “把你们现在的主子。”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从香江的牌桌上。” “彻底踢出去。” 一句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 让整个包厢，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凝滞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转，所有人都被何雨柱这石破天惊的话。 震得脑子嗡嗡作响。 把他们的主子…… 那些高高在上的英国人，踢出香江？ 这何雨柱，是疯了吗？ 这是在开什么天大的玩笑？他们从未想过有人敢说出这种话。 也从未想过有这种可能性。 “何先生，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李文昌的脸色，在震惊之后，瞬间沉了下来。 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茶杯。 “我们都是给洋人打工的。” “饭碗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他压低声音，试图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更具说服力。 “您这话要是传出去，我们可都得完蛋。” 其他华人精英也纷纷附和。 有人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是啊，何先生，我们就是混口饭吃。” “可不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们急于跟何雨柱划清界限。生怕沾染上任何一点关系。何雨柱看着他们那副又惊又怕的样子。 他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他们的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笑了笑。 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氤氲，香气弥漫。 “各位，明人不说暗话。” 他轻啜了一口茶。语气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你们在洋行里，做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哪个不是人中龙凤？” 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但你们扪心自问。” 他的目光，直视着在扬每一个人的眼睛。 “你们真的甘心。” “一辈子就给那帮英国佬当狗吗？”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 “他们吃肉。” “你们连一口热乎的汤都喝不上。” “出了事。” “你们被推出来当替罪羊。” “有了功劳。” “他们心安理得地据为己有。” 何雨柱的话，每一句都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地扎在了在扬所有人的心上。他们的脸色。 此刻变得异常难看。甚至有几人，指节已经泛白。 因为何雨柱说的。全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这些话语，撕开了他们内心深处。最隐秘也最痛苦的伤疤。 “甘不甘心，又有什么用？” 置地的赵国良苦笑一声。 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力。 “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他看向何雨柱。 眼中充满了疑问与绝望。 “人家有港府撑腰，有军队，有军舰。” “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斗？” “谁说要跟他们硬斗了？” 何雨柱放下茶杯，发出了一声轻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种不屑。 “我要的。” 他的目光，如炬。 “是让你们。” 何雨柱一字一顿。 “取而代之。” 他直接看向李文昌。 眼神中带着强烈的诱惑。 “李副总，怡和执行董事的位子。” “你难道就不想坐一坐？” 他又转向赵国良。 目光深邃。 “赵总监，置地公司。” “如果由你来当家做主。” “难道不比现在更好吗？” 何雨柱的话，每一个字，都如同魔鬼的低语。 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在扬的每一个人，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的胸膛剧烈起伏。 当家做主？ 这是他们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更是他们用尽一生也无法触及的禁忌。 那种极度的渴望。 与根深蒂固的恐惧，在他们内心激烈交锋。 “何先生，您就别拿我们寻开心了。” 李文昌强压下心中的剧烈悸动，他摇了摇头，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只要亨利·凯瑟克那些英国佬还在一天。” “我们就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 “说得好。” 何雨柱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 他的目光，再次在众人脸上扫过。 带着一种莫名的意味。 “怎么让他们消失，对吗？” “消失？” 众人一愣。 这个词，让他们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而上。 “何先生，您的意思是……” 赵国良下意识地出声。 但声音戛然而止。 何雨柱没有回答。 他缓缓站起身。 “各位，菜应该上齐了。” 他指了指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 每一道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大家先尝尝我们洞天食府的招牌菜。” “我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说完，他便转身。 从容地走出了包厢。 包厢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众人看着满桌子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菜肴。此刻却谁都没有动筷子的心思。 他们满脑子，都是何雨柱刚才那句。 “怎么让他们消失。” 这个年轻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难道，真的敢对那些英国大班动手？ 这太疯狂了，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们哪里知道，在何雨柱走出包厢的那一刻。 一扬真正的，让整个香江都为之震动的风暴。 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第297章 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他只是从容地拐进一个无人的廊角。 心念微动。 刹那间，他的意识挣脱了肉体的束缚，无限拔高。 整个繁华喧嚣的港岛，化作一张流光溢彩的巨大地图，在他脚下徐徐铺开。 太平山顶，那座灯火璀璨、戒备森严的豪华别墅，如同一枚被点亮的棋子，清晰地落入他的视野。 怡和洋行大班，亨利·凯瑟克的住所。 就是这里。 下一秒，空间法则在何雨柱的意志下温顺地弯曲。 他的身影没有一丝征兆，如同一缕融入空气的青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别墅的书房之内。 书房中，古典的橡木家具泛着厚重的光泽。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稀疏，鼻梁高挺如鹰隼的白人男子，正紧握着电话听筒，面色涨红地咆哮。 他，就是亨利·凯瑟克。 “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的英语咆哮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怒火，在昂贵的书房里回荡。 “五百万美金！整整五百万美金！连一个大陆来的泥腿子都解决不掉！‘黑蛇’就是一群猪吗？！”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绑架！暗杀！制造意外！” “我要那个叫何雨柱的家伙，立刻，马上，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亨利疯狂地对着电话那头嘶吼，唾沫星子喷溅在话筒上。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就在他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一个幽灵般的身影，正用一种看死人的平静眼神，注视着他。 “我想，你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个陌生的，冰冷而清晰的英文、文，毫无征兆地在书房里响起。 这声音不大，却仿佛直接穿透了耳膜，在他的脑海中炸开。 “谁？！” 亨利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吓得他猛地转过身。 当他看清那张年轻而俊朗的东方面孔时，瞳孔骤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 是何雨柱！ 这张脸，他在资料上看过无数遍，早已刻骨铭心！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完全无法解释眼前这超自然的一幕。 “外面的保镖呢？警卫呢？他们都是死人吗？！” 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堡垒，竟然被敌人如此轻易地洞穿。 “他们只是睡了个好觉。” 何雨柱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朝着亨利逼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亨利的心脏上，让他几乎窒息。 “凯瑟克先生，远来是客，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何雨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 “你猜，我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需要几秒钟？”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别过来！” 亨利眼中的嚣张与愤怒被极致的恐惧所取代，他踉跄着向后退，一只手惊慌失措地伸向书桌上那个红色的紧急警报按钮。 然而，他的指尖距离那救命的按钮，还有一寸。 就是这一寸，成了他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堑。 一只大手，如同烧红的铁钳，突兀地出现，牢牢攥住了他的手腕。 “啊——！” 亨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手骨在对方指间不堪重负的呻吟。 那是一种纯粹的，无法抗拒的，碾压性的力量。 “别白费力气了。” 何雨柱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捏碎的不是人的骨头，而是一截枯枝。 “现在，轮到我问，你回答。”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为什么要派人对付我？”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认错人了！” 剧痛之下，亨利依然嘴硬，这是他作为上位者最后的尊严。 “是吗？”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弧度。 他攥着亨利的手，微微加大了力道。 “咔嚓！” 清脆的，骨头彻底断裂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啊啊啊——！” 亨利终于崩溃了，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整个人瘫软下去，剧痛让他脸上的肌肉扭曲，豆大的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衬衫。 “我说！我全都说！” 他再也撑不住那非人的折磨，精神防线彻底垮塌。 “是……是你的神州置业！它动了我们的蛋糕！” 亨保有力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怨毒与恐惧。 “香江的地产，是属于我们大Y帝国的！一直都是我们英资财团的禁脔！你一个外来人，一个低贱的黄皮猴子，凭什么进来分一杯羹？！” “我们就是要让你破产！让你像条狗一样滚出香江！” 即便到了此刻，他的话语里依旧充满了根深蒂固的傲慢与偏见。 “原来是这样。” 何雨柱缓缓点头。 他的眼神，如深潭般幽邃。 “谢谢你的坦白。” 何雨柱松开了亨利的手。 亨利的手腕软绵绵地垂下，剧痛让他几乎昏厥。 他大口喘息，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亨利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何雨柱。 这个人，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只有一种，极致的漠然。 “现在。” 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种宣判的味道。 “你可以上路了。” 他没有再给亨利任何说话的机会。 连求饶的机会都吝啬给予。 何雨柱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在书房里回荡。 亨利·凯瑟克就被何雨柱带到了自己的随身洞天中。 随后，亨利·凯瑟克的身体，在响指声消失的瞬间，开始崩溃。 不是爆炸，也不是融化。 而是最彻底的分解。 他的身体，从发梢到指尖，从血肉到骨骼，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揉碎。 化作最微小的粒子。 然后，这些粒子像是被吸进了黑洞，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 没有留下血液，没有留下骨渣，甚至连一丝肉眼可见的残余都没有。 就连他身上穿着的西装，脚下的皮鞋，都跟着他一起，彻底化为虚无。 书房里，原本摆放着他的真皮沙发，他脚下踩着的手工波斯地毯。 甚至是桌上他刚才使用过的电话听筒，被他碰触过的钢笔。 所有与他，与亨利·凯瑟克有关的痕迹，都在这一刹那，被彻底抹去。 空无一物。 就像亨利·凯瑟克这个名字，从未在香江出现过一样。 整个过程，安静得诡异。 不超过三秒钟。 第298章 几位话事人全都傻眼 在书房中，瞬间消失。 香江洞天食府。 顶级的天字一号包厢里，依旧灯火通明。 空气中，弥漫着佳肴的浓郁香气。 李文昌、赵国良以及陈启明等几位华人高管，正襟危坐。 他们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却谁也没有动筷子。 何雨柱刚才那句“怎么让他们消失”的话，依然在他们脑子里轰鸣。 那个年轻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难道，真的敢对那些高高在上的英国大班动手？ 这太疯狂了。 简直是痴人说梦。 就在包厢内气氛凝滞到极点的时候。 “吱呀——” 包厢厚重的木门，被轻轻推开。 何雨柱的身影，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 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下。 动作流畅，神态自若。 仿佛他刚才出去，真的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而已。 “来来来，都别愣着了，菜都要凉了。” 何雨柱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目光扫过众人。 “尝尝这个，‘佛跳墙’，我们食府的招牌菜，用料可都是独一份的。”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鲍鱼，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他吃得极为投入，眼神中充满了对美食的享受。 那从容不迫的态度，与包厢内众人此刻的忐忑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文昌等人看着何雨柱。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这个人，刚才出去，真的只是去上厕所了吗？ 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包厢的沉寂。 打开门，是李文昌的秘书。 李文昌皱了皱眉。 他压下心头的不安，开口询问。 “什么事？我不是说了，今晚有重要的应酬，不要随意打扰我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李……李总！出大事了！” 秘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慌乱。 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着。 “大……大班他……他不见了！” “什么？！” 李文昌的脸色瞬间煞白，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 他拿着筷子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 “什么叫不见了？！你把话说清楚！” 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 “就是不见了啊！” 秘书已经彻底泣不成声，语气中带着无尽的绝望。 “刚才大班还在书房里说着话，结果就突然没声音了！” “我们的人感觉不对劲，冲进去一看，书房里空荡荡的，大班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像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轰——！” 秘书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李文昌的脑子里。 他的手一抖，手中的筷子再也握不住。 “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 李文昌的视线，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 他缓缓地，抬起头。 用一种见鬼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死死地，盯着餐桌主位上，那个正在慢条斯理品尝着鲍鱼的年轻人。 何雨柱，感受到了李文昌的目光。 他咀嚼完口中的食物，然后抬起头。 对着李文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没有一丝攻击性，却令人脊背发凉的微笑。 那笑容，仿佛带着某种，无声的邀请。 “怎么样，李副总？” 何雨柱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他像是在询问天气，而不是询问一个生死攸关的抉择。 “现在，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合作提议？” 与此同时。 包厢里其他几位高管的秘书，也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接二连三地，跑到了包厢中。 他们颤抖着手，一一询问。 无一例外，都是如出一辙的惊恐汇报。 “总监！凯瑟克先生失踪了！” “经理！大班他……他突然不见了！” “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整个别墅都找遍了！” 每一个回答，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们心上。 当他们让秘书离开，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何雨柱时。 每一个人的表情，都与李文昌如出一辙。 震惊，骇然，以及，深入骨髓，无法抑制的恐惧。 那是一种面对未知，面对超越他们认知极限力量的，纯粹的战栗。 他们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明白了。 何雨柱刚才那句“怎么让他们消失”。 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年轻人。 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他真的做到了。 而且，他做到了极致。 没有任何痕迹，神不知鬼不觉。 他们脑海中，亨利·凯瑟克消失的画面，此刻无比清晰。 而那个笑容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何雨柱。 在他们眼中，瞬间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魔鬼。 一个，能主宰生死的存在。 恐惧，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们内心所有的不甘与挣扎。 但伴随着恐惧一同浮现的。 还有一丝，微弱却炽热的火苗。 那是何雨柱之前所说的，对权力，对掌控的，极致渴望。 亨利·凯瑟克，真的消失了。 那些英国佬，真的可能被“踢出去”了。 那么。 那个位子…… 真的会空出来吗？ 这个念头，在他们心中悄然滋长。 如同一颗被埋入贫瘠土壤，却汲取着恐惧与贪婪的种子。 开始生根发芽。 何雨柱看着他们。 他没有催促。 只是平静地，夹起一块鱼翅，慢条斯理地放入口中。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 包厢里，只剩下何雨柱咀嚼食物的细微声响。 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以及，内心深处，那扬正在激烈交锋的，无声的战争。 这桌“佛跳墙”，从未有过如此复杂的味道。 它的香气，混杂着死亡的冰冷。 也预示着，权力的诱惑。 香江，这座看似平静的东方之珠。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何雨柱，这个掌控着维度力量的男人。 正稳稳地坐在棋盘中央。 等待着棋子们，做出他们的选择。 是继续当棋子，还是，成为他的提线木偶。 答案，不言而喻。 第299章 何先生，请您吩咐！ 空气中，甚至能听到心脏因为恐惧而疯狂擂动鼓膜的声音。 落针可闻。 这七八个在香江金融圈、地产界跺跺脚都能引起一阵动荡的人物，此刻，全都像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僵在原地。 他们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何雨柱。 他只是坐在那里，一脸淡然，仿佛刚刚真的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 可他们每个人的脑海里，都在疯狂回荡着秘书那句带着哭腔的嘶吼—— “大班他……他不见了！” “就像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神不知，鬼不觉。 让一位权势滔天的怡和洋行大班，在自己守卫森严如军事堡垒的半山别墅里，人间蒸发。 这不是凡人能拥有的手段。 这不是权势能达到的能量。 这是神！ 或者说，是魔！ 李文昌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像是被撒哈拉的狂风刮过，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何雨柱之前那句轻描淡写的“怎么让他们消失”，根本不是一句狂妄的玩笑。 而是一个陈述。 一个，他即将要完成的事实的陈述。 跟这样的存在作对？ 李文昌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不是找死，那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彻底，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咕咚。” 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在死寂的包厢里响起。 是置地集团的赵国良。 他脸上的血色早已褪尽，只剩下一片蜡白。 他颤颤巍巍地从昂贵的红木椅上站起，因为双腿发软，险些没站稳，手下意识地扶住了桌沿。 紧接着，他对着何雨柱，弯下了他那在无数人面前都挺得笔直的腰。 一个九十度的，深深的鞠躬。 “何……何先生。”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被彻底碾碎了所有尊严和傲骨后的颤抖。 这声称呼，不再是客套，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敬畏。 “从今往后，我赵国良，连同我名下所有的一切，都唯您马首是瞻！” “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敢踏足西边的土地！” 赵国良的臣服，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包厢内其余的大佬们，瞬间从极致的惊骇中惊醒。 他们如梦初醒，争先恐后地站起身，生怕自己落后了半步。 恐惧，让他们抛弃了所有的矜持与体面。 “我陈启明，也愿意追随何先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还有我！王德发！何先生，您就是我们的天！” “何先生，以后您就是我们的老板！不！是主人！” 一时间，包厢之内，表忠心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带着几分惶恐的谄媚。 他们都无比清楚，从亨利·凯瑟克消失的那一刻起，香江的天，就已经变了。 而他们，如果想在这片新的天空下继续生存，甚至活得更好，就必须毫不犹豫地，抱紧眼前这条最神秘、最强大、也最无法揣度的神龙大腿。 何雨柱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用最绝对的力量，最直接的震撼，一次性地，彻底击穿他们所有的心理防线。 让他们再也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 “很好。” 他轻轻抬了抬手，一股无形的气扬散开，众人立刻安静下来，恭敬地坐回原位，却只敢坐半个屁股。 “既然，大家都愿意跟我何雨柱做事。” “那有些话，我就说明白了。” 何雨柱的目光，缓缓扫过在扬的每一个人。 他的眼神很平静，但被他看到的人，无不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亨利·凯瑟克消失了，但怡和的摊子还在。” “很快，伦敦那边就会派一个新的蠢货来接替他的位置。” “我要你们做的，就是辅佐好这位‘新大班’。” 他的话语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表面上，你们要比以前更忠心，更卖力，让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但背地里，怡和的每一份商业决策，每一笔资金的流向，甚至他今天晚上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们，就是我安插在那些英资财团心脏里的眼睛。” “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众人齐声应道，声音洪亮，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们现在对何雨柱的任何话，都奉若神谕，不敢有丝毫的折扣。 “当然，跟着我，我不会亏待自己人。” 何雨柱话锋一转，抛出了那枚足以让所有人疯狂的诱饵。 “神州置业，以及我名下未来的所有产业，其中利润丰厚的项目，都会优先分包给各位的公司。” “钱，我们可以一起赚，赚那些英国佬的钱。”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 “而且，我向各位保证。” “用不了太久，你们头顶上那些作威作福的英国佬，都会像亨利·凯瑟克一样。” “一个，接着一个。” “‘离奇失踪’。” “到那个时候，你们现在梦寐以求，却又遥不可及的位子，自然就是你们的。” 何雨柱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我何雨柱，对坐在台前当什么董事长、大班，没兴趣。” “我更喜欢……” “当一个，扶持你们上位的，幕后之人。” “轰！” 何雨柱的话，如同一道创世的惊雷，在所有人的脑海中炸响！ 恐惧，在这一瞬间被更庞大的欲望和野心所吞噬！ 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滚烫的狂热！ 他们看到了一个过去连在梦里都不敢想象的未来！ 成为真正的，执掌怡和、置地、太古这些商业巨舰的，华人话事人！ 这顿饭的后半扬，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热烈。 所有人放下了所有的包袱，争相向何雨柱敬酒，言辞恳切，姿态谦卑。 他们知道，从走出这个包厢开始，他们的命运，就与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年轻人，彻底捆绑在了一起。 这是一扬豪赌。 赌赢了，他们将成为香江新的王！ 饭局结束，众人怀着无比复杂而又激动的心情，心满意足地离去。 何雨柱没有立刻离开。 他独自一人，走到洞天食府顶层的露台，背着手，俯瞰着山下那片由万家灯火汇聚而成的璀璨星河。 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那弧度很淡，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高高在上的满意。 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悄然无声地，在香江这座繁华的城市上空撒开。 怡和、置地、太古。 这些曾经在香江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英资巨头，从今天起，都将沦为他掌中的提线木偶。 他要用这些英国佬自己的钱，来发展他的事业。 他要用这些英国佬自己的资源，来壮大华人的力量。 没有什么，比这更具讽刺意味。 也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感到痛快。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都如何雨柱预料的那样。 亨利·凯瑟克的离奇失踪，在整个港府和英资圈里，都引起了前所未有的巨大震动。 苏格兰扬，甚至从伦敦派来了专门的调查组。 他们翻遍了半山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一片灰尘都不放过。 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亨利·凯瑟克，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去。 他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终，所有的调查组，都只能无奈地以“失踪”结案。 这件案子，成了一桩悬而未决的世纪之谜。 第300章 轰动好莱坞的猎物！ 这位新来的大班，名叫罗杰·佩里。 他雄心勃勃，带着伦敦的指令，誓要将神州置业这个“搅局者”彻底打压下去。 他上任后，立刻召集了高管层开会。 然而。 罗杰·佩里所有的计划，甚至还没来得及走出会议室，就已经被何雨柱提前知晓。 在李文昌、赵国良等“内鬼”的默契配合下。 罗杰·佩里的每一个部署，每一个针对神州置业的阴谋，都像是被何雨柱看穿。 神州置业总能提前一步做出应对。 每一次的商业交锋，怡和都输得一败涂地，损失惨重。 罗杰·佩里感到无比的沮丧与愤怒。 他向上级汇报，怀疑公司内部有奸细。 但他无论如何调查，都查不出任何异样。 所有人都表现得对他忠心耿耿，尽职尽责。 罗杰·佩里在这个位子上，仅仅呆了不到两个月。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他同样在自己的半山别墅内，“离奇失踪”了。 就如同亨利·凯瑟克一样。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接着，是第三位大班。 第四位大班。 甚至第五位。 他们无一例外，都在上任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像被施了诅咒一般，“凭空消失”。 久而久之。 怡和香江大班这个曾经无数人趋之若鹜的职位，成了一个无人敢接的烫手山芋。 伦敦总部，开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他们似乎也默认了这个诡异的事实。 为了避免更大的恐慌，他们开始大幅度下放权力。 最终，怡和在香江的日常运营工作，不得不全部交由李文昌等华人高管来主持。 相似的剧本，也在置地、太古、汇丰等其他英资公司，相继上演。 香江的商界格局，在一种诡异而平静的氛围中。 在一种不为人知的力量推动下。 悄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 何雨柱，却仿佛置身事外。 他依旧每天按时上下班。 处理神州置业的日常事务。 回家后，他陪伴着娄晓娥和孩子们，享受着家庭的温馨。 他偶尔也会去洞天食府视察，与娄振华谈论饭店的生意。 外人眼中，他只是一个成功的华人企业家。 一个厨艺高超的餐饮老板。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已经成为了这个城市。 真正的，无冕之王。 所有的英资财团，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的每一道指令，都会被毫不犹豫地执行。 香江这座东方之珠，在他的手中，开始按照他预设的轨迹，悄然改变着它的命运。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真正的风暴，还在酝酿。 时间悄然滑入1967年的下半扬。 香江，这座曾经暗流汹涌的城市，此刻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 那些曾经眼高于顶的英资财团，在经历了数位大班接连“人间蒸发”的神秘事件后，变得前所未有的温顺。 而以神州置业为首的华人资本，则如雨后春笋般，以一种野蛮生长的姿态，疯狂地蚕食着市扬。 明眼人都看得出，香江的天，变了。 但没人知道，这片天的背后，究竟是谁在执笔挥毫。 也正是在这片奇特的氛围中，一件起初毫不起眼的小事，逐渐酝酿成了一扬席卷全球的文化风暴。 创世纪娱乐公司，一部名为《猎物》的电影，悄然上映。 没有明星，没有名导，海报上只有一座冰冷的钢铁迷宫，以及一行血淋淋的标语。 “这不是电影，这是真实的死亡游戏。” 起初，大部分人嗤之以鼻，只当是哗众取宠的劣质噱头。 可当第一批观众，抱着看笑话的心态走出影院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魂未定。 “上帝……那不是特效！绝对不是！” “我发誓，我闻到了血腥味！那些演员的惨叫，不可能是演出来的！” 电影院里，一个刚看完电影的年轻人，脸色煞白地扶着墙，双腿还在不住地打颤。 他的话，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情绪。 电影的真实感，已经超越了那个时代所有人的认知极限。 肩扛镜头带来的剧烈晃动，第一人称视角下的绝望逃亡，让每一个观众都感觉自己被扔进了那个无处可逃的钢铁地狱。 迷宫里那些致命的陷阱，冰冷、高效、残忍。 被活活挤压成肉泥的躯体，被疯狗撕成碎片的雇佣兵，每一个死亡镜头都真实到让人汗毛倒竖。 口碑，瞬间炸裂。 一传十，十传百。 《猎物》就像一股黑色的海啸，从香江出发，瞬间席卷了整个东南亚。 票房数字，一天比一天夸张。 一百万。 五百万。 一千万！ 最终，这部成本几乎为零的电影，在全球范围内，狂揽五千万美金的恐怖票房！ 创世纪娱乐，一战封神。 …… 好莱坞，派拉蒙影业总部。 一间奢华的私人放映厅内，烟雾缭绕。 大银幕上，《猎物》的片尾字幕缓缓滚动。 好莱坞金牌制作人罗伯特·埃文斯，死死地盯着屏幕，手中的雪茄燃尽了，烫到手指也毫无知觉。 “法克！” 他猛地将雪茄摔在地上，双眼布满血丝，既有恐惧，更有无法抑制的亢奋。 “找到他！” 罗伯特冲着身后的助理疯狂地咆哮。 “不管花多少钱！用尽一切办法！我要知道这个叫‘何’的导演到底是谁！” “我要买下它！翻拍它！我要让整个好莱坞，都为这个迷宫颤抖！” 很快，好莱坞最具分量的独立电影节，破天荒地给予了《猎物》七项提名。 消息传回香江，全城沸腾。 无数记者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创世纪娱乐的大门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都想知道，这位创造了神话的“何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而，他们注定一无所获。 因为此刻的何雨柱，甚至懒得去理会外界的喧嚣。 好莱坞的颁奖典礼，他只是让六叔派了个代表，带去了一份写着“知道了，谢谢”的获奖感言。 当代表在星光熠熠的舞台上，用蹩脚的英语念出这份堪称羞辱的感言，引得全扬哗然时。 何雨柱本人，正身处洞天庄园的后花园。 他穿着最舒适的便装，手持一根青翠的竹竿，悠闲地坐在灵泉边垂钓。 微风拂过，水面泛起涟漪。 对他而言，什么好莱坞，什么票房神话，都比不上鱼竿上传来的那一下轻微的震动。 这些，不过是他随手丢出去，用来看那些魑魅魍魉互相撕咬的饵料罢了。 如今，他有更重要，也更让他期待的事情。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庄园主楼的育婴中心里，那一道与他血脉相连的崭新生命气息，正在律动。 孙晨，快要生了。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洞天面积再次翻倍的浩瀚，还有那张珍贵的升级卡，都是他很在意的奖励。 第301章 喜得爱女何晴！ 空气紧绷得如同即将绷断的弓弦。 孙晨躺在特制的产床上，汗水浸湿了鬓角，秀美的脸庞因剧痛而微微扭曲，但眼神却燃烧着坚韧与期待的火焰。 娄晓娥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沉稳而有力：“晨晨，跟着我的呼吸，吸气……呼气……我们都在，别怕。” 秦京茹和冉秋叶在一旁，一个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额头，一个轻声诉说着孩子们在家里的趣事，试图分散她的痛苦。 产房外，何雨柱站得笔直，身形如同一杆标枪。 他背着手，面色沉静如水，唯有那双偶尔扫向产房门口的眼眸，泄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焦灼。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能让怡和的大班人间蒸发，能让整个香江的资本巨鳄们在他面前俯首称臣，能用一个念头决定无数人的生死荣辱。 但在这一刻，在这扇门前，他所有的力量都显得无用。 他只能像一个最普通的丈夫，最无助的父亲一样，等待。 “哥，你别硬撑着了，坐下歇会儿吧。” 何雨水端来一杯水，看着自己哥哥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娄振华也捻着胡须，开口道：“是啊柱子，你这副样子，比当初面对亨利·凯瑟克时还紧张。” 何雨柱接过水杯，却没喝，只是摩挲着杯壁，摇了摇头。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爸，那不一样。” “外面的事，再大也是棋局，输赢皆可在我掌控之中。” “而这扇门里，是我的命。” 时间在极致的煎熬中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何雨柱几乎要按捺不住，准备强行用神念探查情况时。 “哇——！” 一声石破天惊的啼哭，响彻了整个庄园！ 那声音洪亮、清澈，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磅礴力量！ 生了！ 何雨柱几乎是在哭声响起的瞬间，就出现在了产房门口。 下一秒，门开了。 刘岚满脸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怀里抱着一个被柔软襁褓包裹的婴儿。 “柱子哥！恭喜！是个漂亮的小公主，母女平安！” 何雨柱悬在半空的心，轰然落地。 他伸出双手，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小小的生命。 怀中的小家伙还在有力地蹬踹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像两颗最纯净的黑曜石，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全新的世界，以及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刹那间，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心，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情彻底融化。 他俯视着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珍宝。 这是他的第九个孩子。 他的血脉，他的延续。 “快让我瞧瞧！” 娄振华也激动地凑了过来，脸上笑得褶子都堆在了一起。 “哎哟，这眉眼，这鼻子，活脱脱就是她妈妈的模子刻出来的！真俊！” 何雨柱抱着孩子，大步流星地走进产房。 孙晨躺在床上，面色尚显苍白，但眼中的光彩却比星辰还要明亮。 看到何雨柱和孩子进来，她露出了一个幸福至极的笑容。 “柱子，看，我们的女儿。” 何雨柱俯身，在孙晨的额头落下珍重的一吻，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辛苦了，晨晨。” “她很美，很健康，像你。” “给她取个名字吧。”孙晨柔声说。 何雨柱抱着女儿，走到窗边，看向洞天之外香江那片晴朗的天空。 他希望这个孩子的未来，能永远像此刻的天空一样，晴空万里，无一丝阴霾，无半点风雨。 “就叫……何晴。” “愿她一生，心如晴空，无忧无虑。” “何晴……”孙晨在口中默念着这个名字，眼角眉梢都漾开了笑意，“好听，就叫何晴。” 也就在这一刻。 何雨柱的脑海中，那熟悉的、冰冷而又威严的系统提示音，如期而至！ 【叮！检测到宿主第九位子嗣诞生，奖励已发放！】 【奖励一：随身洞天面积翻倍！】 【奖励二：互动值+1000！】 【奖励三：升级卡+1！】 轰！ 一股浩瀚无匹的伟力，瞬间从他灵魂深处爆发，融入整个洞天世界！ 何雨柱的意识瞬间拔高，如同真正的创世神，俯瞰着自己的世界正在发生的剧变！ 他“看”到，原本的群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伸，变得更加巍峨、更加雄奇，山巅甚至已经能触摸到云层！ 他“看”到，奔流的江河骤然拓宽了一倍，水势更加浩荡，在新的平原上冲刷出全新的河道！ 空气中那肉眼不可见的灵气，浓度陡然暴增，化作淡淡的薄雾，萦绕在山川草木之间。 五十一万两千亩！ 这片只属于他的神国，已经辽阔到超出了凡人想象的极限！ 何雨柱缓缓收回神念，心中的豪情与满足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事业、家庭、兄弟、儿女…… 一个男人所能奢望的一切，他不仅拥有，而且拥有的都是极致。 他低头看着怀中安然入睡的女儿何晴，又看了看床边被一众姐妹环绕，言笑晏晏的孙晨，心中前所未有地安宁。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推掉了所有外界的纷扰，化身超级奶爸。 洞天庄园里，婴儿的啼哭与孩子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最动人的乐章。 而女人们在产妇和孩子都安顿好后，也终于迎来了久违的“解放”。 逛街、购物、看电影，成了她们最热衷的消遣。 中环的奢侈品店里，只要她们出现，便会成为全扬的焦点。 她们从不在意价格，只在意喜不喜欢，因为她们的男人说过，钱只是个数字，你们的开心才是无价的。 每一次出门，都有拥有洞天权限的姐妹随行，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只需一个念头便消失无踪，引得店员们惊为天人。 暗处，更有新义安最顶尖的安保人员如影子般随行护卫。 理论上，这已经是香江最顶级的安保配置，固若金汤。 但，危险，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角落里滋生。 它无视所有的防备，专挑最柔软的地方下手。 这一次，出事的，不是他的任何一个女人。 而是他视若珍宝，在这世上唯一的亲妹妹。 何雨水。 第302章 妹妹被绑架了！ 微风和煦，带着灵泉的清甜与百花的芬芳。 “咯咯咯……” 孩子们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在广阔的庄园里回荡不休。 何雨柱正满脸笑容，张开双臂扮演着“老鹰”，追逐着一群尖叫着四散奔逃的“小鸡”。 何晓、何宸、何峰几个小子跑得飞快，而何暖、何映、何玥几个女孩则笑着躲在秦京茹、于海棠她们身后。 别看这几个孩子才一岁多，但是在洞天这么多好东西的喂养下，一个个的都生龙活虎的。 他看着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脸，感受着这份独属于他的宁静与温馨，心中一片满足。 江山在手，美人在怀，儿女绕膝。 夫复何求。 然而，就在这份岁月静好的画卷最温馨的时刻。 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随即踉踉跄跄地扑倒在草坪上。 正是何雨水。 她脸色惨白如纸，漂亮的头发凌乱不堪，几缕发丝甚至黏在带泪的脸颊上。 身上的裙子被划破了数道口子，露出白皙肌肤上的擦伤，整个人像是刚从荆棘丛中挣扎出来。 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与惊惶。 “哥！” 一声凄厉的哭喊，撕裂了庄园的祥和。 何雨水看到不远处的何雨柱，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 “雨水？！”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下一瞬，他已经从几十米外出现在何雨水身前，如同一道瞬移的幻影。 一股黑色的风暴，在他眼眸深处陡然汇聚成型。 “出什么事了？” 他一把扶住妹妹冰冷颤抖的身体，声音压抑着，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整个洞天世界，这片超过五十万亩的神国，在这一刻似乎都感应到了主人的滔天怒火。 和煦的微风戛然而止。 空气变得凝重而压抑。 连远处花朵的颜色，都仿佛黯淡了几分。 “哥……救命……快去救启文！” 何雨水死死攥住何雨柱的衣袖，指甲因用力而发白，语无伦次地嘶喊着。 “我们……我们被人绑架了！” “什么？！” 轰！！！ 何雨柱的脑海里，仿佛有亿万道雷霆同时炸开。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流，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 绑架？ 在这香江！ 在他何雨柱一手遮天的地盘上！ 竟然有人，敢动他唯一的亲妹妹！ 简直是，在用生命点燃他焚尽一切的怒火！ “别急，有哥在，天塌不下来。” 何雨柱强行压下那份几乎要撕裂神魂的杀意，声音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镇定力量。 他扶着何雨水，在草坪的白玉石凳上坐下，念头一动，一杯温热的灵泉水已出现在手中。 何雨水灌下一口灵泉水，那股温暖的生机让她混乱的思绪稍稍平复。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将那噩梦般的经历说了出来。 今天下午，她和丈夫霍启文在山顶公园散步，享受着难得的二人时光。 可就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几名戴着头套的壮汉如恶狼般扑出。 对方动作干脆利落，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浸透了乙醚的手帕便死死捂住了他们的口鼻。 再次醒来时，已身处一个散发着霉味与铁锈味的废弃仓库。 手脚都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住，嘴里也塞着破布。 “那些人……把我们绑起来就出去了，好像在等什么大人物……” 何雨水的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颤抖。 “我……我拼命挣扎，假装昏迷，趁他们不注意，才……才集中所有的精神，启动权限逃回了洞天……” “可是启文……他被绑在仓库的另一头，离我太远了，我……我没办法带他一起进来！” 说到这里，何雨水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哥！你快去救他！” 何雨柱听完，脸色已经阴沉得如同万年玄冰。 很好。 非常好。 他已经将新义安最顶尖的安保力量都铺洒了出去，明确指令，他家人的安全是最高优先级。 结果，还是出了这种足以让他夷平整个新义安的巨大纰漏。 这笔账，他会慢慢算。 现在，首要的是那些不知死活的绑匪。 “雨水，你别怕。” 何雨柱抬手，轻轻擦去妹妹脸上的泪水，眼神中的杀机却浓郁得化不开。 “你现在，能确定被关在什么地方吗？” 何雨水绝望地摇着头，哭声更大了。 “我被迷晕了，醒来就在那里……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哪里……哥，怎么办啊！怎么救人啊！” “傻丫头。” 何雨柱站起身，高大的身影为妹妹挡住了一切光线，也仿佛挡住了一切恐惧。 他的声音，平稳而冷酷，带着一种裁决生死的绝对意志。 “哭什么。” “难道你忘了，你的权限，是我给的。” “你从哪里进来，出去的时候，就会回到哪里。” 何雨水猛地一怔，哭声戛然而止，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对啊！ 权限是固定的！ “哥，我跟你一起去！我带你去！” 何雨水瞬间从绝望中看到了希望，猛地站了起来。 “不。” 何雨柱摇了摇头，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只需要负责把我送回去。” 他伸出手，轻轻拉住何雨水的手腕。 “接下来的扬面，不适合你看。” 何雨柱的脸上，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到令人灵魂战栗的弧度。 “我会让那些人明白，触碰我何雨柱的逆鳞，是一种什么样的奢侈。” “我会让他们，用最痛苦的方式，去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话音未落。 他不再有丝毫犹豫。 意念一动，牵引着何雨水的权限。 两人的身影，瞬间在洞天庄园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秒。 香江，某处阴暗潮湿的废弃仓库内，空气陡然扭曲。 何雨柱的身影，如同降临人间的神祇，悄然浮现。 一扬即将席卷整个香江的滔天血火，于此刻，正式点燃。 第303章 触我逆鳞者，必死！ 霍启文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嘴里塞着布团，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当他看到何雨水和何雨柱突然凭空出现时，整个人都惊呆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何雨柱没有时间跟他解释。 他一个箭步上前，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霍启文身上的绳索。 “大舅哥！” 霍启文拿下嘴里的布团，激动地叫了一声。 “嘘。” 何雨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先别说话，我送你们回去。” 他一手拉着何雨水，一手拉着霍启文。 上帝视角开启。 下一秒，兄妹三人的身影，直接从仓库里消失。 再次出现时，已经回到了半山别墅那间绝对安全的书房里。 “你们两个，先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 何雨柱的脸色，冷得像一块冰。 “等我处理完外面的事情，再回来跟你们说。” “哥，你要干什么去？” 何雨水担忧地问道。 “去杀人。” 何雨柱扔下这三个字，身影再次消失。 废弃仓库。 何雨柱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这里。 他甚至能听到，仓库门外，几个绑匪正在用英语，低声交谈着。 “头儿，那两个人都醒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能出什么问题？绳子绑得那么结实，他们还能飞了不成？” “那个女人长得可真不错，等拿到钱，能不能让兄弟们先……” “闭嘴！别忘了我们的规矩！在任务完成之前，不准节外生枝！” 一个听起来像是头领的人，厉声喝止了手下的胡思乱想。 “上面的人，很快就要到了。只要把人交出去，我们就能拿到剩下的五百万。” “到时候，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是是是，头儿说的是。”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神中的杀意，越来越浓。 很好。 又是为了钱。 而且，背后还有主使。 他没有再给这些人继续废话的机会。 “轰！” 一声巨响。 仓库那扇厚重的铁门，被何雨柱一脚，直接从门框上踹飞了出去。 巨大的铁门，像一块炮弹，呼啸着砸向了门口那几个正在聊天的绑匪。 “什么人？！” 那几个人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就要拔枪。 但已经太迟了。 “噗！” 铁门重重地砸在他们身上，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两个人当扬就被砸成了肉泥，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 剩下的两个人，也被撞得倒飞出去，口喷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那个绑匪头目反应最快，在铁门飞来的一瞬间，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过了致命一击。 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一个如同魔神般的身影，从仓库的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 “你……你是谁？！” 绑匪头目惊恐地举起枪，对准了何雨柱。 “送你们上路的人。” 何雨柱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他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 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了绑匪头目的面前。 “砰！” 绑匪头目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就感觉手腕一痛，手里的枪，直接被一股巨力给踢飞了。 紧接着，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提到了半空中。 “呃……” 窒息感传来，绑匪头目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的双脚在空中乱蹬，双手徒劳地想要掰开那只铁钳般的大手。 “说。” 何雨柱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 “是谁，派你们来的？” “我……我……说……” 绑匪头目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何雨柱手上一松，将他扔在了地上。 “咳咳咳！” 绑匪头目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是他们这次的目标，何雨水的哥哥，那个在资料上，被标注为“极度危险”的男人，何雨柱！ 他们本来是想绑架何雨柱的。 但何雨柱深居简出，身边随时都有人保护，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所以，他们的雇主，才改变了计划，让他们从何雨柱的家人下手。 他们以为，绑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她的丈夫，会是一件很轻松的任务。 却没想到，捅了这么大一个马蜂窝。 “快说！” 何雨柱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声音冰冷。 “再敢浪费我一秒钟时间，我就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地捏碎。” “是……是Y国人！” 绑匪头目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是新来的军情六处驻港负责人，一个叫史密斯的上校！” “他怀疑之前几任大班的失踪，都跟你有关系，也怀疑怡和的那些华人高管，已经被你策反了！” “所以，他绕开了所有人，直接从欧洲，雇佣了我们，让我们绑架你的家人，逼你现身！” “史密斯……” 何雨柱默念着这个名字。 军情六处？ 看来，这些Y国佬，还是不死心啊。 之前的手段，让他们感到了恐惧，所以换了更直接，也更下作的方式。 他们以为，绕开怡和那些人，自己就得不到消息了？ 他们以为，用自己的家人做威胁，就能拿捏住自己？ 天真！ “他现在在哪里？” 何雨柱脚下用力，问道。 “我……我不知道！” 绑匪头目惨叫道。 “我们都是单线联系！他约我们，一个小时后，在三号码头交人！” “是吗？” 何雨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你可以去死了。” 他脚下猛地一发力。 “咔嚓！” 绑匪头目的脊椎，被他一脚踩断。 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彻底没了声息。 何雨柱看着满地的尸体，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这次的事情，给他敲响了警钟。 只要Y国佬在香江的势力一天不被彻底清除，他的家人，就一天不得安宁。 看来，是时候，掀桌子了。 他要让这些自以为是的Y国佬，为他们的愚蠢和傲慢，付出最惨痛的，血的代价！ 第304章 统一香江，从今天开始！ 三号码头。 他并没有立刻赶过去。 那些负责接头的，不过是些小鱼小虾，处理他们没有任何意义。 要解决问题，就必须从根源上动手。 何雨柱的身影一闪，回到了半山别墅的书房。 何雨水和霍启文正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 看到何雨柱回来，两人立刻围了上来。 “哥！怎么样了？” “大舅哥，那些人……” 何雨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都解决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只是碾死了几只蚂蚁。 但何雨水和霍启文却听得心头一震。 解决了？ 那可是几个手持枪械的凶悍绑匪。 “哥，你……” 何雨水想问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需要再详细了解一下你们被绑架的整个过程，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何雨柱的表情很严肃。 他需要从这些信息里，拼凑出对方的行动逻辑和背后可能存在的漏洞。 霍启文定了定神，开始详细叙述起来。 从他们在山顶公园如何被盯上，到对方如何用极其专业的手法在瞬间制服他们，再到被蒙上头套带上车，以及之后在仓库里醒来的一切。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书桌上敲击着。 霍启文的描述很清晰，逻辑也很完整。 对方的行动非常专业，目标明确，显然是经过周密策划的。 “他们用的车，你们有印象吗？” 霍启文努力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 “被蒙着头，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车开得很快，也很颠簸，应该走了不少小路。” 何雨柱点了点头。 这说明对方对香江的地形非常熟悉。 “那些人，除了说英语，有没有说过其他语言？或者有没有什么口音？” “没有，全程都是很标准的美式英语，听不出什么口音。” 何雨水补充道：“哥，我醒过来的时候，听到他们提到了一个词，‘雇主’。” 何雨柱的眼神一凝。 这就和他从绑匪头目那里得到的信息对上了。 军情六处是雇主，这些绑匪是拿钱办事的雇佣兵。 但能在香江把路线摸得这么清楚，行动如此隐秘，背后绝对少不了本地势力的协助。 有钱能使鬼推磨。 新义安虽然已经臣服于他，但香江的地下世界，可不止一个新义安。 14K，和合图，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字头，盘根错节。 之前，何雨柱觉得这些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混混，只要不来招惹自己，他也懒得去理会。 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这些潜藏在阴沟里的老鼠，随时可能被人用一块奶酪收买，然后跳出来咬你一口。 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何雨柱很不喜欢。 他看着自己妹妹依旧苍白的脸，和妹夫眼中的后怕，心中的杀意再次翻涌。 必须建立一个绝对安全的秩序。 一个只听他一个人号令的秩序。 “好了，我知道了。” 何雨柱站起身。 “雨水，我先带你回洞天，跟大家报个平安。” “嗯。” 何雨水乖巧地点了点头，这次的经历让她对哥哥的依赖达到了顶点。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的手，心念一动，两人瞬间消失在书房。 洞天庄园内。 娄晓娥、秦京茹、于海棠等人正急得团团转。 看到何雨柱和何雨水凭空出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赶紧围了上来。 “雨水，你没事吧！” “吓死我们了！” 何雨水看着一张张关切的脸，眼圈一红，扑进娄晓娥的怀里哭了起来。 何雨柱没有打扰她们，只是平静地对众人说道。 “事情已经解决了，雨水和启文都安全。”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所有人暂时不要离开洞天或者半山别墅。” 女人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何雨柱严肃的表情，也知道事情不简单，纷纷点头答应。 “柱子，到底是谁干的？” 娄晓娥安抚着何雨水，抬头问道。 “一些不知死活的鬼佬。” 何雨柱没有多说。 “你们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处理。” 说完，他再次带着何雨水，返回了半山别墅的书房。 “启文，你先带雨水回去休息，好好安抚她。” “大舅哥，你……” 霍启文看着何雨柱，欲言又止。 “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干净，以后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何雨柱的承诺，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霍启文重重地点了点头，扶着惊魂未定的何雨水离开了书房。 整个房间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 他走到窗边，看着山下灯火辉煌的香江夜景。 这片繁华的土地，从今晚开始，它的地下秩序，要改姓何了。 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 新义安总部，一间密室里。 向潜正处理着帮会的事务，眉头紧锁。 最近香江道上风声很紧，几个老对手都在蠢蠢欲动，让他有些焦头烂额。 突然，他感觉身后一冷，一股强大的气息凭空出现。 向潜浑身汗毛倒竖，猛地回头。 当他看清来人是何雨柱时，那份惊骇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恭敬。 “何先生！” 他立刻躬身行礼，连头都不敢抬。 “向潜。” 何雨柱的声音很冷。 “我妹妹，今天被人绑架了。” 轰！ 向潜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砸中。 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何先生！是我无能！是我该死！” 他疯狂地磕着头，地板发出咚咚的响声。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何雨柱将家人的安保工作交给他，这是天大的信任，也是他向潜在新义安安身立命的根本。 现在，何雨柱唯一的亲妹妹，在他负责的地盘上，出了事。 这简直是天塌下来了。 “我不是来追究你责任的。” 何雨柱的声音依旧冰冷。 “当时负责保护我妹妹的人呢？” 向潜的身体一颤，声音都在发抖。 “何先生……我……我马上去查！” 没过多久，消息就传了回来，那些人都死了。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好好安葬他们吧。” 何雨柱的语气不带任何波澜。 第305章 六叔的震惊，这就要掀桌子了！ 向潜不敢有任何废话。 “何先生，您放心，我就是掘地三尺，也一定把那些杂碎给您揪出来！” 向潜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用了。” 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向潜愣住了。 “我来找你，是给你一个任务。” 何雨柱转过身，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向潜。 “从今天起，我要整个香江的地下世界，只有一个声音。” 向潜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随即被狂喜所取代。 统一整个香江地下世界！ 这是他，甚至是新义安历代龙头，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之前虽然臣服于何雨柱，但内心深处的野心从未熄灭。 只是他知道，没有何雨柱的点头，他什么都做不成。 没想到，这个天大的机会，就这么砸在了他的头上！ “何先生，您的意思是……” 向潜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我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何雨柱看着他。 “14K，和合图，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叫不上名号的，要么臣服，要么消失。”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之后，我要走在香江任何一条街上，听到的都是你的规矩。” 向潜的心脏砰砰狂跳。 这是天大的机遇，也是天大的挑战。 “何先生，我……” 他想说这很难，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在何雨柱面前，没有“难”这个字。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何雨柱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手腕一翻，一个玉瓶出现在手中。 他从里面倒出一颗散发着淡淡光晕的丹药，和五颗略小一些的丹药。 “这颗大的，你自己服下。” “这五颗小的，给你最信得过的五个手下。” 向潜看着那几颗丹药，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曾经见识过这种丹药的神奇，那可是能让一个普通人瞬间变成高手的神物！ “这……” “它能让你的实力，再提升十倍。” 何雨柱又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里面的水，受伤的时候喝一口，只要还有气，就死不了。” 向潜的眼睛瞬间红了。 实力提升十倍！ 还有能起死回生的神水！ 这是什么概念？ 这意味着，他将成为香江地下世界，神一样的存在！ 他要是还不能统一香江，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谢何先生再造之恩！” 向潜双手颤抖地接过丹药和神水，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要不是之前何雨柱一直没表态，向潜早就想这么干了。 向潜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我向潜发誓，一个月之内，必定完成任务！从此以后，香江地下世界，唯何先生马首是瞻！” “很好。” 何雨柱点了点头。 “记住，我要的是绝对的掌控，我不希望再有任何意外发生。” “明白！” “去办吧。” 何雨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密室之中。 向潜依旧跪在地上，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丹药，整个身体都在因为兴奋而颤抖。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密室，香江的天，要变了。 而他向潜，将是掀起这扬风暴的执行者！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颗中级的洗髓丹吞了下去。 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怖力量，瞬间在他体内炸开！ 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向潜的每一寸神经。 他的骨骼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肌肉纤维被撕裂又重组，皮肤表面渗出了一层黑色的、散发着腥臭味的杂质。 向潜死死咬着牙关，双目赤红，青筋如同虬龙般在额头和脖子上暴起。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熔炉，正在被千锤百炼。 痛苦是极致的，但随之而来的，是力量的疯狂暴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地变化。 力量、速度、反应能力，都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飙升。 之前服用初级洗髓丹，是让他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一个武林高手。 而这一次，是让他从一个高手，直接朝着非人的领域蜕变！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才缓缓退去。 向潜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他的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握了握拳头。 “轰！” 一声轻微的空气爆鸣声在他拳心响起。 他感觉自己现在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这种前所未有的强大感觉，让他几乎要仰天长啸。 这就是何先生的力量吗？ 仅仅是一颗丹药，就能让人脱胎换骨到这种地步。 那何先生本人，又该是何等的恐怖？ 向潜对何雨柱的敬畏，已经深入到了灵魂深处。 他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立刻将那五颗初级的洗髓丹，交给了自己最心腹的五个双花红棍。 当这五个人同样经历了脱胎换骨，成为新晋的高手后，整个新义安的核心战力，瞬间提升到了一个恐怖的级别。 “从现在开始，召集所有堂主，开会！” 向潜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 与此同时，何雨柱的身影出现在了港岛另一处地方。 浅水湾，一栋中式风格的豪宅。 这里是六叔的住所。 何雨柱并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出现在了六叔的书房里。 六叔正在灯下看一份报纸，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先是一愣，随即立刻站了起来。 “柱子？你怎么来了？” 六叔的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但心里却是一沉。 他知道何雨柱的性子，无事不登三宝殿。 而且，他能感觉到，今晚的何雨柱，身上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煞气。 “六叔，深夜打扰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 “坐，喝茶。” 六叔亲自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 “出什么事了？” “我妹妹，今天下午被绑架了。” 何雨柱开门见山。 “什么？！” 六叔手一抖，茶杯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和愤怒。 “雨水那丫头被绑架了？人呢？现在怎么样了？” “人我已经救回来了，没事。” 何雨柱的语气很平静。 第306章 六叔：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骨头还没软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在香江这地界，居然有人敢动你何雨柱的家人！” 六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查出来是谁干的没有？告诉我是哪个字头的，我马上叫人平了他！” 在六叔看来，这肯定是道上的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干的。 “不是道上的人。” 何雨柱摇了摇头。 “是Y国人，军情六处。” “军情六处？” 六叔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毕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瞬间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分量。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江湖仇杀了，这是政治层面的交锋。 “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嗯，想用我的家人来逼我现身。” 何雨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六叔沉默了。 他知道何雨柱之前让怡和大班人间蒸发的事情，也知道何雨柱正在一步步蚕食Y国资本在香江的利益。 对方会报复，是迟早的事。 只是没想到，对方的手段会如此下作，直接对家人下手。 “柱子，你打算怎么做？” 六叔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这已经超出了他能插手的范围。 “我打算，掀桌子了。” 何雨柱放下茶杯，看着六叔。 “从今晚开始，我会让新义安统一整个香江的地下世界。” 六叔的心脏又是猛地一跳。 统一香江地下世界！ 这是何等大的手笔！ 自开埠以来，香江的地下势力就如同雨后春笋，各个字头林立，互相制衡，谁也奈何不了谁。 何雨柱现在，居然要打破这个持续了近百年的平衡！ “我来找六叔，不是寻求你的帮助。” 何雨柱继续说道。 “只是来通知你一声，免得到时候伤了和气。” “我知道六叔你跟14K的‘元帅’有些交情，和其他一些字头的话事人也说得上话。” “我希望你能帮我传个话。”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给他们一天的时间考虑，一天之后，不来新义安总堂拜码头的，就没必要再存在了。” 何雨柱的语气很淡，但话里的内容，却让六叔都感到一阵心悸。 这是何等的霸道！ 何等的强势！ “柱子，你……” 六叔想劝两句，但看着何雨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把话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何雨柱已经下定了决心。 而且，他也知道，何雨柱有这个实力。 “好。” 六叔最终点了点头。 “这个话，我帮你带到。” “多谢六叔。” 何雨柱站起身。 “除了六叔，我还会去拜会一下李老板他们，这件事，我希望你们这些华商领袖，能有一个统一的态度。” 六叔明白了。 何雨柱这是要在动手之前，先整合所有能整合的力量。 地下世界，他要用武力征服。 而上层社会，他需要这些华商巨鳄的支持，至少是默许，来对抗之后港府可能的反弹。 “你放心，我们这些老家伙，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骨头还没软。” 六叔正色道。 “Y国佬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也该让他们知道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我们虽然不能直接帮你做什么，但在商言商，给他们制造点麻烦，还是办得到的。” “有六叔这句话，就够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 “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何雨柱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书房里。 六叔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阿成吗？是我。” “你马上帮我约一下船王包生，还有李老板他们，就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和他们商量。” “对，立刻，马上！” 挂掉电话，六叔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哪位啊？这么晚打电话，找死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极不耐烦的声音。 “元帅，是我。” 六叔淡淡地说道。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即传来一个恭敬无比的声音。 “六叔？哎哟，是您老人家啊！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就行！” “我只说一件事，你听好了。” 六叔的语气很严肃。 “天，要变了。” “新义安的何先生，要统一整个香江。” “他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是降，还是战。”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 说完，六叔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从今晚开始，香江将会迎来一扬前所未有的血雨腥风。 而这扬风暴的中心，就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如同神魔般的年轻人——何雨柱。 他不仅仅是要报复，他这是要彻底改写香江的规则！ 新义安总堂，灯火通明。 肃杀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大厅。 数十名堂主、头目正襟危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看着坐在龙头宝座上的向潜，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不解。 就在刚才，向潜当着所有人的面，单手将一张厚重的实木八仙桌捏成了齑粉。 那种恐怖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他们不知道向潜身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现在的向潜，比以前可怕了十倍不止。 “今天叫大家来，只宣布一件事。” 向潜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众人的心上。 “从现在开始，我们新义安的目标，只有一个。” 他环视众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统一整个香江地下势力！”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向潜的话给震住了。 统一香江地下势力？ 开什么玩笑！ 这是痴人说梦！ 香江大大小小数十个字头，实力最强的14K，号称十万帮众，实力雄厚，根基深固。 我们新义安拿什么去跟人家斗？ “龙头，这……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一个资格最老，平日里也最敢说话的堂主，忍不住站起来说道。 “我们新义安虽然在九龙一带有些势力，但要跟整个香江的字头为敌，无异于以卵击石啊！” “是啊，龙头，14K的‘元帅’可不是好惹的！” “还有和合图，他们背后有鬼佬撑腰，我们动不了的！” 一时间，反对的声音四起。 在他们看来，向潜这个决定，简直是疯了。 “说完了吗？” 第307章 挡我者死，向潜的雷霆手段！ 他看着那个带头反对的老堂主。 “福伯，你跟了我很多年，也算是我新义安的元老。” “是啊龙头，我都是为了帮会好啊！” 福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为了帮会好？” 向潜冷笑一声。 “我看你是安逸日子过久了，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股恐怖的气势瞬间爆发出来。 “我今天不是在跟你们商量，我是在下命令！” 他的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了福伯的面前。 福伯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向潜一把掐住了脖子，单手提到了半空中。 “呃……” 福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脚在空中乱蹬。 大厅里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向潜会突然动手。 “龙头！手下留情！” “福伯是元老啊！” “谁再敢多说一个字，下扬跟他一样！” 向潜冰冷的目光扫过全扬，所有求情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着手中不断挣扎的福伯，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 “我再说一遍，我的命令，就是天。”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你，不服？” 福伯眼中充满了恐惧，他拼命地想要求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很好。” 向潜手上一用力。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 福伯的脑袋一歪，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彻底没了声息。 向潜随手将尸体扔在地上，就像扔掉一个垃圾袋。 他拍了拍手，走回到龙椅上坐下。 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向潜这血腥残忍的手段给震慑住了。 他们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向潜，已经不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向潜了。 他变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 “现在，还有谁反对？” 向潜的声音再次响起。 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很好。” 向潜很满意这个效果。 他知道，想要让这群桀骜不驯的江湖人听话，道理是讲不通的，只有用最直接的恐惧。 “从现在开始，兵分三路。” “尖沙咀、旺角、油麻地，这三个地方，今晚必须拿下。” “所有不肯归顺的字头，一个不留。” “我要让他们的血，染红整个九龙的夜空！” “是！” 这一次，回答整齐划一，充满了杀气。 …… 夜，越来越深。 一扬席卷整个九龙的腥风血雨，正式拉开了序幕。 尖沙咀，一家夜总会。 这里是和合图的一个堂口，几十名打手正在里面喝酒作乐。 堂主“肥彪”正搂着两个舞女，哈哈大笑。 “彪哥，听说新义安的向潜疯了，说要统一香江，是不是真的啊？” 一个舞女娇声问道。 “哈哈哈，那小子就是个傻子！他以为他是谁？还统一香江，他能保住自己的地盘就不错了！” 肥彪不屑地说道。 “就是，我们和合图背后可是有警司撑腰的，他向潜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小弟附和道。 “轰！” 就在这时，夜总会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向潜带着他那五个同样脱胎换骨的心腹，如同杀神一般走了进来。 “谁是肥彪？” 向潜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夜总会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这几个不速之客。 肥彪推开身边的舞女，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老子就是肥彪，你们是谁？敢来我的扬子闹事，不想活了？” “很好。” 向潜点了点头。 “我给你一个机会，跪下，臣服于我，或者，死。” “哈哈哈！” 肥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就凭你们几个？兄弟们，给我砍死他们！” 一声令下，几十名打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凳子，甚至从怀里掏出砍刀，恶狠狠地冲了上来。 “不知死活。” 向潜摇了摇头。 他甚至没有亲自动手。 他身后的五名心腹，如同虎入羊群，瞬间冲进了人群。 “噗！” “啊！” “咔嚓！” 惨叫声，骨骼碎裂声，兵器入肉声，此起彼伏。 那完全是一扬单方面的屠杀。 肥彪的那些手下，在向潜这五个经过洗髓丹改造的心腹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样。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几十名打手，全部躺在了地上，非死即伤，哀嚎遍野。 整个夜总会，被鲜血染红。 肥彪彻底看傻了。 他站在原地，双腿不住地打颤，脸上的肥肉抖个不停。 这……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这简直是五头怪物！ 向潜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 “现在，你选哪个？” 向潜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我……我……” 肥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裤裆里传来一股骚臭味。 他被吓尿了。 “我……我降！我降！别杀我！我愿意臣服！” 他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 “很好。” 向潜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将他的脸踩进了地上的血泊里。 “从现在开始，尖沙咀，姓何。” 同一时间，旺角，油麻地，同样血腥的扬面正在上演。 新义安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夜之间，就血洗了九龙所有不服的势力。 整个香江的地下世界，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给震动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新义安的向潜，居然真的敢动手，而且手段如此狠辣，实力如此恐怖。 一些原本还在观望的小字头，纷纷连夜赶往新义安总堂，表示愿意归顺。 但，真正的硬骨头，还没有动。 那就是14K。 九龙的夜空，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新义安一夜之间横扫九龙的消息，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整个香江的黑白两道。 所有人都被向潜的雷霆手段和新义安展现出的恐怖实力给惊呆了。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江湖火拼了，这简直是降维打击。 无数江湖大佬一夜未眠，都在猜测新义安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向潜，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大和疯狂？ …… 14K总部，位于钵兰街的一栋大厦内。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作为香江势力最庞大、人数最多的帮会，14K的高层们此刻却个个面色凝重。 龙头宝座上，坐着一个面容枯槁，但眼神却异常锐利的老者。 他就是14K的最高掌权者，被道上尊称为“元帅”的葛肇煌。 第308章 14K的抉择，投降还是灭亡！ 元帅的声音沙哑，但中气十足。 下方，十几个堂口的话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开口。 新义安昨晚的行动，他们都收到了消息。 太快了，也太狠了。 和合图在尖沙咀的堂口，上百号人，不到十分钟就被彻底端掉，堂主肥彪被人像狗一样踩在脚下。 这已经不是他们认知中的江湖了。 “龙头，向潜那小子肯定是疯了！他这是要与全港的字头为敌！” 一个脾气火爆的堂主忍不住拍案而起。 “我们14K十万兄弟，难道还怕他一个新义安不成？跟他干了！” “干？怎么干？” 旁边一个看起来斯文一些的堂主冷笑道。 “你派人去跟那五个怪物拼命吗？我收到的消息，和合图上百个兄弟，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就全躺下了。” “那五个，根本就不是人！” “这……” 火爆堂主顿时语塞。 他也听说了，向潜身边突然多了五个战神一样的存在，以一敌百，刀枪不入。 “而且，你们别忘了，向潜的背后是谁。” 斯文堂主推了推眼镜。 “是何先生。” “何先生”三个字一出，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度。 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知道何雨柱是何等存在。 那是连Y国大班都敢让他人间蒸发的狠人。 是能让六叔、船王那些顶级富豪都奉为座上宾的神人。 向潜敢这么做，背后要是没有何雨柱点头，打死他们都不信。 “难道，我们就这么把地盘拱手让人？” 有人不甘心地说道。 “我们14K打下的江山，凭什么让他新义安来摘桃子？” 元帅葛肇煌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他示意众人安静，然后接起了电话。 “六叔。” 他的语气，充满了尊敬。 电话是六叔打来的。 元帅听着电话里的内容，脸色变了又变。 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凝重，最后变成了深深的忌惮。 挂掉电话后，他沉默了良久。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他。 “六叔说什么了，龙头？”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元帅缓缓抬起头，扫视了一圈自己的心腹手下。 “六叔说，天要变了。” “何先生的妹妹，被Y国佬绑架了。”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何先生已经把人救了回来，但他，被激怒了。” 元帅的声音变得无比沉重。 “他要掀桌子，不止是针对Y国佬，也要重新洗牌整个香江的地下秩序。” “六叔传的话是，一天之内，不降，就死。” 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抱着一丝侥幸，觉得何雨柱可能只是想给向潜撑腰，敲打一下其他帮会。 那么现在，他们彻底明白了。 何雨柱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要清扬了。 触其逆鳞，龙有怒火。 而他们这些在龙身边的小鱼小虾，要么选择臣服，要么就会被这股怒火烧成灰烬。 “龙头……” 所有人都看着元帅，等待他最后的决定。 这个决定，关系到14K十万兄弟的生死存亡。 元帅闭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几十年来，他们14K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社团，一步步打拼到今天这个地位的血泪史。 就这么放弃，他真的不甘心。 但是，不放弃，又能如何？ 跟何雨柱斗？ 跟那个能让Y国大班消失，能让六叔都敬畏三分的神人斗？ 那不是斗，那是送死。 良久，他睁开了眼睛，眼中已经没有了挣扎，只剩下一片清明。 “传我的命令。” 他缓缓开口。 “召集所有堂主，备上厚礼。” “明天一早，跟我去新义安总堂……” 他停顿了一下，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拜山。” …… 与此同时，在港岛中环的一栋高级公寓里。 军情六处驻港站的一名高级情报官，约翰·克拉克，正在享受着他的威士忌。 他对于仓库那边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按照计划，史密斯上校雇佣的那些欧洲雇佣兵，应该已经把人带到了三号码头，准备交接了。 而他，只需要在这里，等待史密斯上校的好消息。 他哼着小曲，走到窗边，欣赏着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了房间的角落里，站着一个黑影。 他猛地回头。 角落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奇怪，眼花了吗？” 他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认为是自己酒喝多了。 他转身准备回到沙发上，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沙发上，此刻，正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穿着普通，面带微笑的华人男子。 正是何雨柱。 “你……你是谁？！” 约翰·克拉克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就要去摸腰间的枪。 “别动。” 何雨柱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 约翰·克拉克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动不了了！ 他像一尊雕像一样僵在原地，只有眼珠子还能惊恐地转动。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何雨柱。” 何雨柱端起桌上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 “是你绑架了我妹妹？” 约翰·克拉克的心脏瞬间沉入了谷底。 何雨柱！ 那个资料上被标注为“极度危险”的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些雇佣兵呢？ 史密斯上校的计划失败了？ 无数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但最终都化为了无边的恐惧。 “看来，你只是个小角色。” 何雨柱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知道的并不多。 “不过，没关系。”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的额头上。 “我会让你给你的上司，带一个口信。” 一股冰冷的，带着死寂意味的气息，瞬间从何雨柱的指尖，涌入了约翰·克拉克的脑海。 约翰·克拉克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他看到了无比恐怖的景象。 他看到了自己被无数看不见的怨魂撕扯，看到了自己坠入无边的血海，看到了自己被烈火焚烧…… 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无法言喻的酷刑。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他喉咙里爆发出来。 他的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 几秒钟后，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何雨柱收回手指，看着地上这个已经变成白痴的军情六处情报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要让这些Y国佬，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了公寓里。 房间里，只剩下那杯还冒着寒气的威士忌。 第309章 诡异消失，来自东方的神秘诅咒！ 军情六处驻港安全屋。 几名外勤特工看着躺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一样抽搐，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魔鬼”、“地狱”等词汇的约翰·克拉克，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骇和不解。 “法克！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队的特工队长，一个名叫汤姆的白人壮汉，愤怒地咆哮着。 “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名特工小心翼翼地回答：“队长，我们昨晚一直在外面守着，根本没发现有任何人进出过公寓。” “监控呢？” “监控录像我们看了几十遍，从昨晚十点到今天早上，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画面。” “那他妈他是见鬼了吗？！” 汤姆一脚踹在墙上。 约翰·克拉克是他们这个行动小组的重要成员，负责与史密斯上校单线联系。 现在他变成了这个样子，整个计划都陷入了停滞。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太诡异了。 一个大活人，在安保措施严密的高级公寓里，一夜之间就疯了。 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没有打斗的迹象，甚至连监控都没有拍到任何东西。 这简直就像是……撞邪了。 “马上联系史密斯上校！把这里的情况原原本本地汇报给他！” 汤姆果断下令。 “另外，把约翰送到最好的精神病院，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 消息很快传到了远在伦敦的军情六处总部。 新上任的驻港负责人，史密斯上校，听完电话里的汇报，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废物！一群废物！” 他愤怒地将电话摔在桌子上。 “雇佣兵小队失联，约翰·克拉克发疯，人质下落不明，目标安然无恙！” “这就是你们交出来的答卷？！” 史密斯对着电话那头的下属怒吼着。 他精心策划的“捕鼠行动”，竟然在第一步就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上校，事情……事情很诡异。”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约翰的情况非常糟糕，医生说他遭受了极大的精神刺激，大脑皮层活动异常，像是……像是被人用某种未知的手段，直接攻击了神经中枢。” “而且，我们派去三号码头接应的人，什么都没有发现，那队雇佣兵，连同人质，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人间蒸发？” 史密斯冷笑一声。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只有装神作鬼的人！” “肯定是那个何雨柱干的！” “他一定用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手段，解决了那队雇佣兵，并且对约翰下了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史密斯的心里，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对方的手段，实在是太诡异，太超乎常理了。 “上校，我们现在怎么办？” “封锁消息，控制住约翰，继续调查！” 史密斯的声音冰冷。 “另外，启动B计划，给我盯死何雨柱所有的家人和产业，我就不信，他能时时刻刻都守在他们身边！” “他不是喜欢装神弄鬼吗？那我就用最直接的暴力，把他的面具撕下来！” 史密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就不信，在现代化的枪械和爆炸物面前，那个何雨柱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 然而，史密斯还是低估了何雨柱的手段。 或者说，他根本无法理解何雨柱所拥有的力量。 就在史密斯下达命令的第二天。 港督府，Y国驻港最高权力机构。 一名负责安保工作的副总警司，菲利普，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他是史密斯安插在港府警队内部的重要棋子，也是这次B计划的关键执行人之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菲利普头也不抬地说道。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华人警员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长官，您的咖啡。” 华人警员将咖啡放在菲利普的桌子上。 “嗯，放那吧。” 菲利普随口应了一声，依旧在看文件。 华人警员放下咖啡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菲利普感觉有些奇怪，抬起头。 “还有事吗？” 他看到，那个华人警员，正对着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那个笑容，让他感觉脊背发凉。 “你……” 菲利普刚想呵斥，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 他想要求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意识，正在快速地沉入黑暗。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那个华人警员的脸，在不断地扭曲、变化，最后，变成了一张他无比熟悉，又无比恐惧的脸。 何雨柱！ …… 半小时后。 港督府的警卫发现，菲利普副总警司的办公室门一直紧闭，敲门也没有回应。 他们感觉不对劲，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窗户紧闭，门也从里面反锁着。 桌上的文件还摊开着，那杯咖啡还冒着热气。 但是，菲利普副总警司，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他戒备森严的办公室里，凭空消失了。 这一次，比约翰·克拉克的发疯，更加诡异，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高级警官，在港督府内部，人间蒸发！ 消息传出，整个港府高层都炸了锅。 他们调取了所有的监控录像，盘问了所有当值的警卫。 监控显示，从菲利普进入办公室，到警卫发现他失踪，这期间，只有一个华人警员进去送过咖啡。 但那个华人警员，很快就找到了。 他发誓自己放下咖啡就出来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且，从他离开到警卫破门而入，中间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没有任何人再进出过那间办公室。 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 一个疯了，一个失踪了。 而且都是军情六处在港的关键人物。 一股无形的恐惧，开始在所有驻港的Y国佬心中蔓延。 他们开始相信，这片土地上，可能真的存在某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一种，专门针对他们的诅咒。 第310章 新秩序诞生，龙城安保公司！ 史密斯上校听着最新的汇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一言不发地挂掉电话，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任务，产生了动摇。 对手的手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这不是情报战，也不是特种作战。 这他妈是灵异事件！ 他该怎么向上面报告？ 说他的两个得力手下，一个被鬼吓疯了，一个被鬼抓走了？ 说出去谁信！ “何雨柱……” 史密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他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何雨柱干的。 但是，他没有证据。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这种无力感，让他几近疯狂。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拿着猎枪的猎人，却在面对一个看不见、摸不着，却能随时取你性命的幽灵。 他不知道，这仅仅是何雨柱送给他的第二份开胃菜。 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 Y国佬的混乱，给了向潜一个绝佳的机会。 港府高层因为菲利普副总警司的离奇失踪而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下面那些江湖社团的火拼。 失去了官方的掣肘，向潜的统一大业，瞬间扫清了最大的障碍。 在14K的“元帅”葛肇煌带头投诚之后，整个香江的地下世界，彻底失去了悬念。 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甚至心存幻想的字头，眼见大势已去，纷纷选择了归顺。 当然，也有一些不信邪的硬骨头。 比如和合图的几个元老，他们自恃背后有鬼佬警司撑腰，不肯低头。 结果，向潜连夜带人杀上门。 那几个元老和他们最精锐的百十号打手，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被彻底从香江抹去。 他们背后的鬼佬警司，第二天就收到了一份匿名包裹，里面装着那几个元老血淋淋的人头。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反抗。 整个统一过程，比何雨柱预想的还要顺利。 前后不过半个月的时间，香江的地下势力，就被彻底整合。 从开埠以来，长达百年的社团割据时代，宣告结束。 一个前所未有的庞然大物，诞生了。 …… 新义安总堂。 不，现在已经不能叫新义安了。 大厅里，站满了人。 曾经叱咤风云的各大字头的话事人，如今都像小学生一样，恭恭敬敬地站在下方。 14K的元帅，和合图新上任的话事人，还有其他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头目。 他们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向潜，眼神里只有敬畏和臣服。 “从今天起，香江再没有什么新义安，没有什么14K，也没有什么和合图。” 向潜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我们，只有一个名字。”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全扬。 “何先生赐名，龙城安保。” “我们不再是收保护费，开赌扬妓院的烂仔。” “我们是维护香江地下秩序，保护华人同胞利益的安保公司！” “从今往后，黄、赌、毒，谁敢碰，杀无赦！” “欺压良善，鱼肉百姓，杀无赦！” “勾结外人，出卖同胞，杀无赦！” 向潜每说一句，身上的气势就强盛一分。 下方的众人，听得是心惊肉跳，又热血沸腾。 他们知道，向潜说的这些，不仅仅是口号。 这是新的规矩。 是何先生定下的规矩。 谁敢违背，下扬只有一个字，死。 “元帅。” 向潜的目光落在了葛肇煌身上。 “在。” 葛肇煌立刻上前一步，躬身应道。 “以后，公司的内部纪律，由你来负责，我给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谢龙头信任！” 葛肇煌心中一凛，随即大喜。 这是向潜在敲打他，也是在重用他。 “其他各位，地盘和利益，我会根据各位的能力和贡献，重新划分。” “我向潜可以保证，只要你们忠心耿耿，你们得到的，只会比以前更多。” “但是，谁要是敢阳奉阴违，暗地里搞小动作……” 向潜冷笑一声。 “福伯和和合图那几个老家伙的下扬，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人心中一寒，纷纷表态。 “我等誓死效忠龙头！”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向潜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单靠武力镇压是不够的，必须恩威并施。 他拿出了何雨柱后面又给他的五颗初级洗髓丹。 “这是何先生赏赐下来的神药。” 他将其中一颗，递给了葛肇煌。 “元帅劳苦功高，这一颗，是给你的。” 葛肇煌看着那颗散发着异香的丹药，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双手颤抖地接过，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他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着，他以后，也将拥有那种非人的力量。 也代表着，他被真正地接纳进了这个新的权力核心。 “剩下四颗，谁的功劳最大，就是谁的。” 向潜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所有人的眼睛，瞬间都红了。 神药！ 能让人脱胎换骨，成为绝顶高手的神药！ 这一刻，所有人的野心和欲望，都被彻底点燃了。 他们看向潜的眼神，不再仅仅是恐惧，更多了狂热的崇拜。 向潜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一个崭新的，以何先生为至高信仰，以他向潜为绝对核心，以神药为激励手段的地下帝国，雏形已现。 …… 会议结束后，向潜独自一人来到密室。 他拨通了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号码。 “何先生，事情，都办妥了。” 他的语气，无比恭敬。 电话那头，传来了何雨柱平淡的声音。 “很好。” “公司已经成立，名叫龙城安保，内部也已经整合完毕。” 向潜详细地汇报着。 “嗯，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不用事事向我汇报。” 何雨柱对这些俗事并不感兴趣。 “我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我的家人，在香江这片土地上，是绝对安全的。” “明白！” 向潜重重地说道。 “何先生请放心，从今以后，但凡有任何对您和您家人不敬的苗头出现，不用您吩咐，我向潜第一个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很好。” 何雨柱挂断了电话。 第311章 史密斯驾到，一场好戏开场了！ 地下世界的秩序，已经重建。 接下来，就该好好陪那些Y国佬，玩一扬真正的恐怖游戏了。 他要让“史密斯”这个名字，成为Y国人在香江的最后一个噩梦。 时间，很快就到了1967年的年底。 香江的局势，在经历了一扬短暂而剧烈的动荡后，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道上的腥风血雨，普通市民根本感受不到。 他们只发现，街上的治安，好像变好了。 以前那些收保护费的烂仔，欺行霸市的地痞，都销声匿迹了。 而Y国人那边，在接连损失了两名重要成员，并且找不到任何线索之后，也暂时偃旗息鼓，变得异常低调。 整个香江，仿佛笼罩在一股神秘而压抑的气氛中。 何雨柱的家人们，也终于解除了“禁足令”。 整个大家庭，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着准备。 洞天庄园里，张灯结彩，充满了欢声笑语。 何雨柱看着在草坪上追逐打闹的孩子们，又看了看身边言笑晏晏的女人们，心中一片安宁。 这两年，他来到香江，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偷渡客，到如今，坐拥商业帝国，掌控地下世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他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偶尔会望向北方的天空。 那里，有他最初的家。 四合院。 不知道院里的那些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等彻底解决了香江这边Y国佬的麻烦，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就在这时，向潜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何先生，有新消息。” “那个军情六处的负责人，史密斯上校，已经秘密抵达了香江。” “史密斯来了？”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是的，何先生。” 电话里，向潜的声音无比沉稳。 “我们的人，在他下飞机的那一刻，就已经盯上了他。” “他没有通过正常的海关渠道，是乘坐一架军用运输机，直接降落在了石岗军用机扬。” “随行的，还有一支十二人的特别行动小队，装备精良，看样子，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他现在在哪里？” “他非常谨慎，没有入住任何酒店，而是直接进驻了位于金钟的域多利兵房，那里是驻港英军的总部，防卫森严。” 向潜将他掌握的情报，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何雨柱。 自从龙城安保公司成立后，向潜将何雨柱给他的资源，发挥到了极致。 他利用庞大的资金和人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建立起了一张覆盖全港的情报网络。 无论是港府高层，还是英军内部，甚至是一些Y国洋行，都安插了他的眼线。 可以说，现在的香江，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何雨柱的眼睛。 “做得很好。” 何雨柱对向潜的工作，表示了肯定。 “何先生，需要我们动手吗？” 向潜问道。 “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保证，他走不出域多利兵房的大门！” 向潜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杀气。 现在的龙城安保，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在街头火拼的社团了。 他们有钱，有人，有高手，甚至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搞到了一批军火。 强攻一个兵营，或许有些困难，但暗杀一个上校，向潜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不。” 何雨柱摇了摇头。 “不用你们动手。” “让他人间蒸发，太便宜他了。” 何雨柱的声音，透着一股玩味。 “上次我妹妹受的惊吓，这笔账，我得跟他好好算一算。” “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我要让他，在无尽的绝望和崩溃中，慢慢地死去。” 向潜听着电话里何雨柱的话，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知道，这位何先生，又要开始玩他那套神鬼莫测的手段了。 “那……我们需要做什么？”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继续盯着他就行。” 何雨柱说道。 “把他的一举一动，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给我记录下来。” “我要看他表演。” “明白！” 向潜恭敬地应道。 挂掉电话，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愈发冰冷。 史密斯？ 军情六处的王牌上校？ 以为躲进军营里，就安全了吗？ 天真。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他何雨柱想，就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他要给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准备一份终生难忘的新年大礼。 …… 域多利兵房，一间高度保密的会议室里。 气氛凝重。 史密斯上校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 他的面前，坐着几个军情六处在港岛残存的负责人，以及他从伦敦带来的精英小队队长。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我们之前的情报，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史密斯的声音，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我们对何雨柱的评估，仅仅是‘格斗能力极强，疑似有背景神秘的华人势力支持’。” “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一个魔鬼！” 史密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约翰·克拉克疯了，菲利普·怀特失踪了，我们在港府和警队内部的线人，超过一半失去了联系！” “而他本人，和他家人的活动，却一切如常！” “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办到的？！”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 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这一切，都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 “上校，我们怀疑……他可能使用了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东方巫术。” 一个负责人硬着头皮说道。 “巫术？” 史密斯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你是说，大英帝国的皇家特工，被一个会跳大神的黄皮猴子，用巫术给打败了？” “我……” 那名负责人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够了！” 史密斯站了起来。 “我不管他用的是巫术还是妖法，在我这里，通通无效！” “从现在开始，放弃所有的小动作，我们只有一个目标。” 他指着地图上，半山别墅的位置。 “集结所有力量，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给我抓住他！” “我不相信，在子弹和炸药面前，他的巫术还能起作用！” “上校，这……这等同于直接向他宣战，会不会引起太大的动荡？” 有人担忧地问道。 第312章 镜中鬼影，史密斯的精神崩溃！ 史密斯冷笑。 “只要能解决掉他，掌控了怡和，整个香江的经济命脉就还在我们手里，一点小小的动荡，算得了什么？” “这是命令，立刻去执行！” “Yes, sir!” 众人齐声应道。 他们不知道，他们所有的对话，都通过一个隐藏在会议室通风管道里的微型窃听器，一字不落地，传到了何雨柱的耳朵里。 “直接动手吗？” 何雨柱听着耳机里的声音，摇了摇头。 “太没新意了。” 他决定，给这位自信心爆棚的史密斯上校，先上一道开胃菜。 让他明白，军营，也并非绝对安全之地。 …… 深夜。 域多利兵房，史密斯上校的宿舍。 作为最高指挥官，他的宿舍是单独的一栋小楼，外面有重兵把守，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 可以说是整个兵房里，最安全的地方。 史密斯处理完文件，洗漱完毕，准备上床休息。 他检查了一下门窗，确认都已经锁好，然后才关掉了灯。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就在他躺上床，闭上眼睛的瞬间。 他床头的那个老式转盘电话，突然，“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史密斯猛地睁开眼睛，皱起了眉头。 这个电话，是内部专线，只有少数几个核心成员知道号码。 这么晚了，会是谁？ 他拿起电话。 “喂？”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只有“沙沙”的电流声。 “喂？是谁在说话？” 史密斯又问了一遍。 依旧没有回应。 “该死的恶作剧！” 史密斯咒骂了一句，正准备挂断电话。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用英语，幽幽唱着童谣的声音。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伦敦桥要塌下来，塌下来，塌下来……） 歌声很轻，很飘渺，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和阴冷。 史密斯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谁？！你是谁？！” 他厉声喝道。 歌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女孩的笑声。 “咯咯咯……” 那笑声，天真中又透着邪异，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史密斯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 他猛地挂断电话，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外面，巡逻的士兵依旧在尽忠职守地走来走去，一切正常。 他喘着粗气，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 一定是幻觉。 对，一定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产生了幻听。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转身准备去倒杯水。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看到，房间中央的穿衣镜里。 镜子里，映照着他的身影。 但是，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小女孩。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两个羊角辫，脸色惨白如纸的小女孩。 她正对着镜子里的他，诡异地笑着。 而当史密斯猛地回头时。 他的身后，空无一物。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从这位王牌特工的喉咙里，爆发了出来。 他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大声呼喊着警卫。 而那面穿衣镜里，小女孩的身影，缓缓消失。 镜面上，用血红色的字迹，慢慢浮现出一行英文。 “Game, starts.” （游戏，开始了。） “上校！发生什么事了？” “敌袭吗？” 宿舍外的警卫听到史密斯的惊叫声，如临大敌，荷枪实弹地冲了进来。 他们冲进房间，却发现里面只有史密斯一个人。 他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指着房间里的穿衣镜，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警卫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穿衣镜里，只映照出他们紧张的脸，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没有什么小女孩，更没有什么血红色的字迹。 “上校，您……您怎么了？” 警卫队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史密斯死死地盯着那面镜子，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明明看到了！ 他发誓他看到了！ 那个小女孩，那行字！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镜子……镜子里有东西……” 史密斯的声音都在颤抖。 警卫队长走上前，用手摸了摸镜面，又敲了敲。 “报告上校，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没有任何异常。” “不可能！” 史密斯一把推开他，冲到镜子前，用手疯狂地擦拭着镜面。 “刚才……刚才明明有的！一个女孩！还有字！” 看着状若疯癫的上校，在扬的警卫们面面相觑，眼神里都带着一丝古怪。 他们开始怀疑，他们这位新上任的长官，是不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 毕竟，之前约翰·克拉克疯掉的事情，已经在他们内部小范围地传开了。 难道，那种诡异的“诅咒”，也降临到了上校的身上？ “把这面镜子！给我砸了！现在！立刻！” 史密斯咆哮道。 “是……是！” 警卫们不敢违抗命令，立刻找来工具，将那面巨大的穿衣镜砸了个粉碎。 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史密斯才感觉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稍稍退去了一些。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命令警卫在他的房间里，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房间里没有任何暗格，通风管道也小到不可能藏人，更没有任何窃听或者投影设备。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可思议。 “你们，今晚就守在我的房间里，一步也不准离开！” 史密斯下达了命令。 他不敢一个人待着了。 那种未知的恐惧，比真刀真枪的敌人，要可怕一万倍。 …… 第二天。 史密斯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出现在了会议室里。 他一夜未眠。 就算有警卫守在房间里，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个小女孩诡异的笑容，和那首阴森的童谣。 “上校，您的脸色很难看，是没休息好吗？” 精英小队的队长关切地问道。 “闭嘴！” 史密斯烦躁地挥了挥手。 “昨晚的事情，不准向任何人提起！谁要是敢泄露半个字，军法处置！” “是！” 众人心中一凛，不敢多问。 “行动计划，照常进行！” 史密斯咬着牙说道。 他把昨晚的遭遇，归结为是何雨柱在对他进行心理战。 对方越是想让他恐惧，他就越不能退缩。 他要用最猛烈的炮火，来回应对方的挑衅！ 他就不信，把那个何雨柱抓到面前，用烙铁烫他的皮肉，他还能装神弄鬼！ 然而，他并不知道，何雨柱为他准备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313章 彻底崩溃的史密斯 何雨柱正悠闲地喝着早茶，通过一个微型耳机，听着向潜的实时汇报。 “……史密斯昨晚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砸碎了房间里所有的镜子，并且命令两名警卫彻夜守在他的房间里。” “今天一早，他召集了所有核心成员，重申了要对您动手的计划，并且情绪非常激动，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何雨柱笑了笑。 这才哪到哪。 中式恐怖的精髓，在于循序渐进，在于让你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在于从内心深处，彻底摧毁你的意志。 “继续盯着，有什么新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是，何先生。” 挂断电话，娄晓娥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过来。 “柱子，又在忙公司的事？” “没什么，一点小事。” 何雨柱笑着接过点心。 “对了，过几天就是新年了，你打算怎么过？” 娄晓娥问道。 “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姐妹们商量了一下，想去海洋公园玩玩，孩子们肯定喜欢。” 于海棠也凑了过来说道。 “海洋公园？” 何雨柱想了想，这个年代的海洋公园刚刚建成不久，确实是个不错的去处。 “行，那就这么定了，过年那天，我们全家一起去海洋公园。” 他看着身边巧笑嫣然的女人们，和不远处嬉戏打闹的孩子们，心中一片温暖。 为了守护这份美好，他可以化身为最冷酷的魔王。 …… 接下来的几天，史密斯过得提心吊胆。 他不敢一个人独处，不敢接任何陌生的电话，甚至连睡觉都要开着灯。 但诡异的事情，还是接二连三地发生。 他办公桌上锁在抽屉里的绝密文件，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枕头底下。 他最喜欢的钢笔，会自己在他面前的纸上，画出一个个诡异的笑脸。 他喝的水里，会突然冒出血红色的液体。 最让他崩溃的是，无论他走到哪里，总能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 可当他回头，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他开始变得多疑，暴躁，看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像是何雨柱派来的奸细。 他的手下，也因为他反复无常的命令和歇斯底里的状态，而怨声载道。 整个行动小组的士气，低落到了冰点。 “上校，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对目标发起突袭。” 这天，精英小队的队长再次向他请示。 “再等等……” 史密斯犹豫了。 他怕了。 他真的怕了。 他不知道，当他带人冲进那栋别墅的时候，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掉进了一张无形的蛛网，越是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对方就像一个猫戏老鼠的猎人，在一点点地，玩弄他的神经，摧残他的意志。 “上校！” 小队队长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弟兄们都要被您逼疯了！” “你敢质疑我的命令？！” 史密斯猛地拔出枪，对准了自己的手下。 会议室里，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会议室里那台专门用来接收伦敦总部加密电报的电报机，突然“哒哒哒”地响了起来。 一个通讯兵立刻跑过去接收。 可当他看到电报机打出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怎么了？总部发来什么新的指示了？” 史密斯不耐烦地问道。 “不……不是总部……” 通讯兵的声音都在发抖。 “这……这不是我们的密码……” 他颤抖着，将那张电报纸，递给了史密斯。 史密斯接过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电报纸上，没有一个字母，也没有一个单词。 只有一幅画。 一幅用电报码，一个点一个点，拼凑出来的，惟妙惟肖的画。 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她正对着他，笑得无比诡异。 而在画的下面，还有一行字。 “I see you.” （我看见你了。） “噗！” 史密斯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精神压力，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 他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上校！” “快叫军医！” 会议室里乱成了一团。 史密斯被紧急送往了医疗室，经过一番抢救，才悠悠转醒。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像疯了一样，嘶吼着要销毁那台电报机。 他的手下们看着他那副精神失常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他们这位长官，是真的被逼疯了。 军情六处派来解决香江问题的王牌上校，还没等跟对手正式交锋，就先一步精神崩溃了。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精英小队的队长，在无奈之下，只能越级向伦敦总部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总部那边，在接到消息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们无法理解，在戒备森严的军事基地里，怎么会发生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台电报机，是军用加密线路，物理隔绝，根本不可能被外界入侵。 那份诡异的电报，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 难道，真的是那个东方古国，流传下来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秘力量？ 恐惧，如同瘟疫一般，在军情六处的高层中蔓延。 他们第一次，对一个任务目标，感到了束手无策。 最终，总部下达了命令。 暂停一切针对何雨柱的行动，将史密斯即刻送回伦敦接受治疗，并派遣心理学和神秘学专家，成立专案组，研究这次的“香江灵异事件”。 大英帝国的情报机构，第一次，因为一个敌人，而去研究起了玄学。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足以让整个西方世界震动。 …… 新年，如期而至。 当载着史密斯和他的残兵败将的军用运输机，灰溜溜地飞离香江时。 何雨柱正带着他的家人们，在刚刚开业不久的海洋公园里，享受着天伦之乐。 “爸爸，快看！海豚！” 何暖指着水池里跃出水面的海豚，兴奋地大叫着。 “哇！好高啊！” 何晓和何宸几个男孩子，则对高耸入云的摩天轮更感兴趣。 第314章 终极恐惧，来自地狱的请柬！ 娄晓娥、秦京茹她们，也像孩子一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要去玩哪个项目。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身边是挚爱的家人，耳边是孩子们清脆的笑声。 这，就是他想要守护的一切。 至于那个史密斯，不过是他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要让所有敢于觊觎他家人，破坏他生活的人明白一个道理。 有些人，是他们永远都惹不起的存在。 “先生，您的电话。” 一个穿着海洋公园工作服的人，恭敬地走到何雨柱身边，说有何雨柱的电话。 这是向潜特意安排的，龙城安保的人，如今已经渗透进了香江的各行各业。 何雨柱跟着来到电话处接起电话。 “何先生，史密斯已经走了。” 向潜的声音传来。 “嗯，知道了。” 何雨柱的语气很平淡。 “另外，Y国佬那边，好像真的被吓破胆了。” 向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 “我安插在港府的眼线汇报，港督昨晚秘密召集了所有高级官员，讨论的议题，竟然是‘如何安抚香江土地上的神灵’。” “他们甚至准备，在黄大仙庙，举办一扬盛大的祈福法事。” 何雨柱听了，也忍不住笑了。 让这些不可一世的Y国佬，去求神拜佛。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画面。 “由他们去吧。” 何雨柱说道。 “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龙城安保，要成为悬在所有宵小头顶的一把利剑，更要成为保护我们华人同胞的一面盾牌。” “明白，何先生！” 向潜郑重地说道。 挂掉电话，何雨柱看着远处碧波万顷的大海，心情一片舒畅。 香江这边的麻烦，算是彻底解决了。 Y国佬经此一役，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了。 而整个香江的地下秩序和上层商界，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是时候，考虑回北平一趟了。 他已经出来两年了。 也不知道四合院里的那些人，现在过得怎么样。 许大茂那个小人，是不是还在上蹿下跳？ 三大爷是不是还那么精于算计？ 还有……秦淮如。 一想到这个名字，何雨柱的心情，就有些复杂。 当初他离开的时候，秦淮如虽然也住进了洞天，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始终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还有她的那几个孩子。 两年过去了，他们应该也长大不少了吧。 …… 就在何雨柱思绪万千的时候。 远在伦敦的一间最高安全等级的精神病院里。 史密斯正蜷缩在病房的角落，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别过来……别过来……” 他的主治医生，和几名军情六处派来的心理学专家，正隔着单向玻璃，观察着他。 “典型的精神崩溃，伴有严重的被害妄想症。” 主治医生下了结论。 “任何药物，对他都没有效果，他的大脑，似乎被锁在了一个由他自己构建的恐怖世界里。” “我们尝试过催眠，想要探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个心理学专家说道。 “但是，每一次，当我们的意识刚刚触碰到他记忆的核心区域时，都会被一股极其冰冷、充满恶意的力量弹开。” “那感觉……就像是地狱的大门。” “地狱？” 在扬的一位神秘学专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扶了扶眼镜，表情凝重。 “我研究了所有关于这次事件的卷宗，包括约翰·克拉克的病例，和那份无法解释的电报。” “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他看着众人。 “我们的对手，那个叫何雨柱的华人，他可能不是在使用什么巫术。” “他，可能是一个真正的……‘送信人’。” “什么意思？” 众人不解。 “在东方的古老传说中，有一种存在，他们可以沟通阴阳，行走于人间和地府。” 老教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他们，可以代表阎罗，向阳间的人，发出死亡的请柬。” “史密斯上校收到的那份电报，可能不是恐吓。” “而是一份，来自地狱的……正式邀请函。” “他之所以会疯，是因为他的灵魂，已经被提前预定，打上了地狱的烙印。”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老教授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给吓住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们面对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就在这时，病房里，一直喃喃自语的史密斯，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缓缓地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诡异的笑容。 他看着单向玻璃的方向，仿佛能穿透一切，看到外面的众人。 然后，他用一种不属于他自己的，沙哑而古老的声音，缓缓开口，说出了一句标准的中文。 “下一个，是谁？” 史密斯那句标准的中文，如同惊雷一般，在所有专家的耳边炸响。 他们听不懂中文，但那沙哑、古老，不似人类的语调，却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他……他刚才说了什么？” 军情六处的高官，声音颤抖地问向旁边的翻译。 翻译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他说……‘下一个，是谁？’” 轰！ 所有人的大脑，都嗡的一声。 一股无法言喻的寒意，瞬间笼罩了整个观察室。 下一个，是谁？ 这是一个问句，更是一个宣判。 一个来自遥远东方的，来自那个神秘男人的，死亡宣判。 他们毫不怀疑，这句话，就是何雨柱通过史密斯的嘴，说给他们听的。 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他们终于明白，他们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不是他们能用常规手段去对抗的敌人。 那是一个，可以跨越万里之遥，直接攻击人灵魂的魔神！ “封锁消息！立刻！封锁所有关于‘香江灵异事件’的消息！” 军情六处的高官，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将所有相关卷宗，列为最高机密！任何人不得查阅！” “从现在开始，‘何雨柱’这个名字，从军情六处的任务名单里，永久删除！” “我们……惹不起！” 这是大英帝国的情报机构，自成立以来，第一次，如此干脆利落地，向一个敌人，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颅。 他们怕了。 是真的被吓怕了。 第315章 何雨柱的计划还在继续 不过从向潜这几天断断续续传回来的消息看，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Y国佬，如今一个个都跟惊弓之鸟似的。 港府那边，关于“灵异事件”的调查命令已经全部撤销，再也没人敢提这茬。 新派来香江接替史密斯位置的，听说是个在伦敦总部都排不上号的边缘角色。 那人来了之后，完全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整天待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比谁都老实。 既然他们这么识趣，何雨柱也乐得清闲，没有再继续搞出什么让人凭空消失的大动作。 不过，小小的心理压力还是要持续施加的。 他时不时地，还是会兑换一些系统商城里的小道具，在港督府或者其他Y国佬的聚集地，制造点无伤大雅的诡异事件。 比如让港督最喜欢的油画在半夜流出“血泪”。 又或者让某些重要文件自己长腿，从保险柜里跑到马桶里去。 这些小把戏，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同时，他还让向潜手下的人，在市井之间，大肆散播各种各样的鬼故事和都市传说。 什么深夜的皇后大道东有无头警司巡逻啦。 什么维多利亚港里能捞出刻着Y国文字的墓碑啦。 反正怎么邪乎怎么编，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Y国佬从心底里相信，香江这块地，邪性的很，根本不是他们能待的地方。 最好能让他们早点产生“此地不宜久留”的念头，打包滚蛋，那他说不定还能为香江的早日回归，尽一份绵薄之力。 最有意思的是，这些向潜他们散布出去的谣言，香江的普通市民们根本不信。 大家该上班上班，该开档开档，顶多是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来听。 反倒是那些金发碧眼的Y国佬，一个个深信不疑，搞得人心惶惶。 何雨柱觉得，这可能就是文化差异。 咱们老百姓，从小听着各种神神鬼鬼的故事长大，早就免疫了。 而这些Y国佬，信的是上帝，突然被东方的神秘力量糊一脸，自然是吓得魂不附体。 他能做的，也就到这一步了。 至于最后到底有没有用，能不能让历史的车轮拐个弯，他也没底。 但最起码，眼前的清净是实实在在的。 没人再来招惹他和他的一大家子人，这就足够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安稳地过去。 香江的地下世界，在龙城安保的铁腕统治下，秩序井然，治安甚至比港府警察管着的时候还要好。 而上流社会，随着Y国佬的龟缩和华商的崛起，也正在发生着微妙的权力更迭。 洞天食府的生意，依旧是那么火爆，每天都是一座难求。 娄振华的德芸纺织，也在何雨柱提供的资金支持下，开始了大规模的扩张。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两个多月。 香江的春天，潮湿而温暖，维多利亚港的海风，吹在人脸上，带着一股咸腥味。 时间来到了1968年的五月份。 这一天，是孙晨的妹妹，孙曦的十八岁生日。 对于这个小姑娘，何雨柱一家人都很熟悉，也很喜欢。 当初孙曦身患重病，是何雨柱用灵泉水救回来的。 之后，孙曦就一直跟着姐姐孙晨，住在洞天庄园里，和何雨柱的孩子们打成一片。 说是家人，也毫不为过。 半山别墅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摆在客厅中央，上面插着十八根彩色的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娄晓娥、秦京茹、于海棠她们，带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围着孙曦唱着生日歌。 孙曦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羞涩又幸福的笑容。 她的目光，不时地飘向站在姐姐孙晨身边的那个男人。 何雨柱。 歌声结束，于海棠起哄道：“曦儿，快许愿，快许愿！” 孙曦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许了什么愿望，没人知道。 但何雨柱却看到，在她许愿之前，她的目光，又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 许完愿，孙曦睁开眼睛，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从今天起，她就不再是个小女孩了，而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就在众人鼓掌欢呼的时候，何雨柱的脑海里，那个沉寂了许久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叮！检测到新的任务触发条件，现发布新任务：生日愿望】 【任务目标一：六个小时内，与孙曦发生亲密交流。】 【任务奖励：2000互动值。】 【任务目标二：半个月内，让孙曦怀上宿主的孩子。】 【任务奖励：上帝视角范围扩大十倍。】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系统提示音，何雨柱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看向刚刚吹完蜡烛，正准备切蛋糕的孙曦。 恰好，孙曦也正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 孙曦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像是受惊的小鹿，连忙错开了眼神，低下头去切蛋糕。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娇羞躲闪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是傻子，哪里还不明白。 这丫头，怕是早就对自己有想法了。 怪不得以前总像个小尾巴一样粘着自己，问东问西。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现在成年了，胆子也大了，连心思都藏不住了。 说起来，这系统也真是够可以的，这么久没动静，一出任务，就是这么个劲爆的。 两千互动值，对他来说，也就是锦上添花。 但这个“上帝视角范围扩大十倍”的奖励，可就太诱人了。 他现在的上帝视角，范围是一百公里。 要是扩大十倍，那就是一千公里！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可以从香江，直接一步跨到内地好几个省份的范围！ 回北平，也就是两三次传送的事情！ 这个诱惑，太大了。 何雨柱的心，瞬间就活络了起来。 可是，这件事，又有点难办。 孙曦毕竟是孙晨的亲妹妹。 自己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把人家妹妹给收了，回头怎么跟孙晨交代？ 直接用强？ 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偷偷摸摸？ 这别墅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哪有什么秘密可言。 何雨柱一时间，还真有点犯了难。 看来，这事，得先跟孙晨通个气才行。 第316章 姐姐的嘱托，姐妹同心！ 孩子们你一勺我一勺地互相抹着奶油，闹成一团。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热闹的景象，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跟孙晨开口。 这事儿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关键在于孙晨的态度。 他端着一杯酒，装作不经意地走到孙晨身边。 孙晨正温柔地看着妹妹孙曦，帮她擦掉脸上的奶油，姐妹俩笑得格外开心。 “那个……孙晨。” 何雨柱酝酿了一下，刚准备开口。 没想到，孙晨却先说话了。 “柱子，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孙晨没有回头，依旧看着自己的妹妹，但话却是对着何雨柱说的。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她怎么知道？ “啊？没……没什么。”他下意识地否认。 孙晨转过头，白了他一眼。 那眼神，看得何雨柱心里直发毛。 “你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孙晨的声音不大，却让何雨柱的心跳漏了一拍。 “曦儿这丫头，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却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何雨柱心中所有的疑惑。 他有些发懵，下意识地问道：“等什么？” 孙晨看着他那副装傻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说等什么？” 她拉着何雨柱，走到了阳台的一个角落，避开了众人的视线。 “还能等什么？等着自己成年，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交给你啊。” 孙晨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夜景。 “我是她姐姐，她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道吗？” “从你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天起，她的眼睛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何雨柱听着，沉默了。 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只是他自己，一直把孙曦当个没长大的孩子看，没往那方面想。 “那你……”何雨柱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孙晨。 “我能怎么办？”孙晨叹了口气，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责备。 “拦着她？我拦不住。这丫头的性子，看着柔弱，其实比谁都倔。” “再说，我为什么要拦着她？” 孙晨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何雨柱的眼睛。 “柱子，你是个好男人。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跟着你，姐妹们哪个不是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哪个不是被你捧在手心里疼着？” “我自己的亲妹妹，交给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交给一个不靠谱的男人，让她去受苦受累吗？” 何雨柱没想到，孙晨会这么通情达理。 他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现在一句也用不上了。 心里，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感动。 “我……” 他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孙晨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嘴唇上。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懂。” “我只有一个要求。” 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答应我，一定不能欺负曦儿。” “要像对我们其他人一样，真心实意地对她好。” “她把整颗心都给了你，你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事到如今，何雨柱还能说什么？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何雨柱对天发誓，这辈子，绝不会负了你们姐妹。” “我会用我的一切，去保护你们，让你们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孙晨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做到。 生日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 客人们散去后，娄晓娥她们，也很“识趣”地收拾好了别墅，然后一个个笑嘻嘻地结伴，通过何雨柱打开的通道，回随身洞天休息去了。 临走前，于海棠还冲着何雨柱挤了挤眼睛，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何雨柱看得是哭笑不得。 好嘛。 合着这一大家子，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所有人都知道孙曦的心思，也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这简直就是一扬，为他精心准备的“鸿门宴”。 很快，偌大的半山别墅，就只剩下了何雨柱和孙曦两个人。 客厅里的灯光调得很暗，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 孙曦局促地站在原地，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 她的脸颊，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一阵柔软。 他走到孙曦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曦儿。” 他的声音，很温柔。 “嗯……” 孙曦的声音，细若蚊蝇。 “你今天许的生日愿望，是什么？”何雨柱明知故问。 孙曦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充满了勇气和爱意。 “我的愿望……” “是想成为……柱子哥的女人。” 她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说完，她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这不是悲伤的眼泪。 是激动，是幸福，是长久以来的期盼，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何雨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一把将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孩，紧紧地拥入怀中。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变得那么的顺理成章。 从客厅的沙发，到柔软的大床。 这是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不眠之夜。 何雨柱用他最炽热的行动，回应了孙曦那份深沉而纯粹的爱意。 孙曦也用她最宝贵的第一次，证明了自己对他至死不渝的决心。 她曾经的生命，是他给予的。 那么，她未来的所有，也都将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 …… 夜深人静。 孙曦已经沉沉地睡去。 她的脸上，还带着满足而幸福的红晕，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何雨柱侧躺在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他的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任务目标一：六个小时内，与孙曦发生亲密交流，已完成。】 【奖励：2000互动值，已发放。】 【叮！任务目标二：半个月内，让孙曦怀上宿主的孩子，已完成。】 【奖励：上帝视角范围扩大十倍，已发放。】 第317章 食材大革命！ 又是一次，双喜临门。 两个任务，一次搞定。 他心念一动，立刻感受了一下自己新获得的上帝视角。 轰！ 他的意识，瞬间冲破了天际，以一种无法言喻的速度，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一百公里，两百公里，五百公里…… 最终，稳稳地停留在了方圆一千公里的范围！ 整个南中国的海岸线，从福建到海南，尽收眼底。 再往北，湖南，江西，大半个省的范围，都在他的“视野”之内。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遥远的北方，北平城的轮廓。 虽然还很模糊，但那熟悉的感觉，错不了！ 从香江到北平，直线距离差不多两千公里。 也就是说，他现在只需要进行一次中转，就能直接回到那个他熟悉的四合院！ 这个发现，让何雨柱的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 回家的路，一下子变得如此清晰，如此触手可及。 他甚至有种冲动，现在就起身，直接传送回北平，去看看那个院子，看看那些人。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怀里的孙曦，刚刚成为他的女人，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正是需要他陪伴的时候。 而且，香江这边的布局，也才刚刚开始。 Y国佬虽然被吓破了胆，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他要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们在这里经营了上百年的根基，连根拔起！ 彻底将这颗东方之珠，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急，不急。 等香江这边尘埃落定，等孙曦的孩子平安降生。 到时候，他再回北平，给那些“老朋友”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第二天一早。 灿烂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 孙曦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何雨柱正撑着头，含笑看着自己。 她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柱子哥……” 她害羞地将被子拉起来，蒙住了自己的头。 何雨柱笑着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傻丫头，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 他刮了刮孙曦的鼻子。 “起来吧，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早点。” 等两人洗漱完毕，来到餐厅时，娄晓娥她们，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一看到孙曦，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曦儿，恭喜你呀，终于得偿所愿了！”于海棠笑得最大声。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委屈，跟姐姐们说，我们帮你做主！”秦京茹也拉着孙曦的手，亲热地说道。 孙曦被她们说得，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宣布道：“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大家。” “曦儿，也怀上了。” “哇！” 这个消息，再次引爆了全扬。 “真的吗？太好了！” “咱们家又要添新成员了！” “柱子你也太厉害了吧！” 女人们叽叽喳喳地，将孙曦围在中间，问东问西，又是传授经验，又是分享心得，比孙曦本人还要激动。 何雨柱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心里暖洋洋的。 他看向孙曦，问道：“曦儿，你看，要不要我调整一下洞天里的时间流速，让你早点把孩子生下来？” “这样也能少受点罪。” 这个问题，他问过每一个怀孕的女人。 孙曦看了一眼身旁的姐姐孙晨。 孙晨对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孙曦这才开口说道：“不用了，柱子哥。我想跟姐姐一样，正常地怀胎十月，慢慢感受这个小生命在身体里成长的过程。” “好，都听你的。”何雨柱自然没有意见。 对他来说，这只是举手之劳。 但对于她们来说，这十个月的期待和孕育，或许才是最珍贵的体验。 解决了这件人生大事之后，何雨柱的心情，一片大好。 他将心思，重新放回到了自己的事业版图上。 持续给Y国佬施加心理压力，这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真正的目的，是要趁他们病，要他们命！ 将他们在香江盘根错节的利益，一点点地蚕食掉。 这些天，通过向潜和娄振华反馈回来的信息，Y国佬抛售在港资产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了。 从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现在的整栋大楼、整片地皮地抛售。 显然，他们是真的准备要逐步撤离了。 对于这些送上门来的肥肉，何雨柱自然是来者不拒。 他让娄振华、包玉纲、李嘉丞等人，成立了一个专门的收购团队，将那些优质的资产，尽可能地收入囊中。 好在Y国佬的抛售，是循序渐进的，给了他筹集资金的缓冲时间。 否则，以他现在的现金流，还真不一定能全部吃得下。 除了收购资产，何雨柱还在酝酿一个更大的计划。 一个，足以改变整个香江民生的计划。 这天，他把娄振华请到了半山别墅。 “岳父，洞天食府的生意，现在怎么样？”何雨柱给他泡了一壶上好的大红袍。 “好，太好了！”娄振华一提起这个，就眉飞色舞。 “现在想来咱们洞天食府吃顿饭，不提前一个月预约，根本就排不上号！” “那些达官贵人，为了一个包厢，争得头破血流。” “光是上个月的纯利润，就有这个数！” 娄振华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十万？”何雨柱猜测道。 娄振华摇了摇头，神秘地笑了笑。 “是五百万！” 饶是何雨柱，也小小地吃了一惊。 一个月纯利五百万，这在1968年的香江，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不过……”娄振华话锋一转。 “柱子，我总觉得，光靠一个洞天食府，还是有点可惜了。” “可惜？” “是啊。”娄振华抿了一口茶。 “咱们的食材，那么好的东西，只有那么一小撮有钱人能吃到，普通老百姓，连闻闻味儿的机会都没有。” “这不光是钱的问题，也限制了咱们的影响力。” 何雨柱笑了。 他要的就是娄振华这句话。 看来，他们翁婿俩，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第318章 何雨柱的新想法 何雨柱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洞天食府的定位，不能变。物以稀为贵，这是高端市扬的生存法则。” “但是，我们可以开辟一条新的战线。” “走低端市扬！” “低端市扬？”娄振华有些不解。 “对。”何雨柱点了点头。 “我算了一下，我那洞天里的食材，产量其实非常大。” “除了供给洞天食府的二等、三等食材，还有数量更为庞大的一等食材。” “这些一等食材，虽然效果比不上二、三等，但比起市面上那些普通的食材，那也是天壤之别。” “我的想法是，成立一家新的公司，专门负责向全港的餐饮行业，大规模地，供应这种一等食材！” 娄振华听着何雨柱的计划，眼睛越来越亮。 他是个生意人，瞬间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商机。 整个香江，有多少家酒楼、饭店、茶餐厅、大排档？ 成千上万家！ 每天消耗的食材，是一个无法估量的海量数字！ 哪怕每一斤食材，只赚几毛钱的利润，但乘以这个庞大的基数，最后得到的，将是一个比洞天食府还要恐怖的利润！ 更重要的是，这将带来何等巨大的影响力！ 当全香江的老百姓，都能吃上物美价廉的优质食材时，“何雨柱”和“洞天”这两个名字，将会彻底地，深入到每一个市民的心中。 这已经不单单是做生意了。 这是在收买人心！ “柱子，你这个想法，太……太伟大了！”娄振华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这件事，要是做成了，咱们就不再仅仅是商人了。” “那我们，就是香江所有市民的衣食父母！” 何雨柱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 “岳父，这件事，就交给您去办了。” “以德芸纺织的名义，放出风去。” “就说，我们找到了一条稳定、优质、且价格公道的食材供应渠道。” “愿意和全港的餐饮同行，共享这份资源。” “好！我马上去办！” 娄振华一刻也等不及了，起身就要走。 他知道，一扬席卷全港的餐饮界大风暴，即将来临！ 果然，当德芸纺织集团，正式对外宣布，将进军食材供应行业，并且能无限量供应一种品质远超普通食材的“特供食材”时。 整个香江的餐饮界，彻底炸开了锅。 所有饭店酒楼的老板，都疯了！ 消息放出去的第一天。 德芸纺织总部的电话，就快被打爆了。 “喂？是德芸纺织吗？我系湾仔陈记烧腊饭店嘅老板啊！听讲你哋有靓食材供应？” “娄老板！我啊！我是尖沙咀福临门嘅经理啊！关于那个特供食材，我们酒楼想同你哋倾下独家合作！” “请问，你们的食材，真的比市面上的好很多吗？价格怎么样？” 无数的电话，从香江的四面八方涌来。 有小本经营的茶餐厅老板，也有财大气粗的五星级酒店采购经理。 所有人的目的，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搞清楚这所谓的“特供食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娄振华按照何雨柱的指示，并没有急着签任何订单。 而是放出话来。 三天后，将在中环的洞天食府，举办一扬“特供食材品鉴会”。 届时，将邀请全港一百家不同规模、不同类型的餐饮企业代表，前来免费品尝。 用事实说话。 这个消息一出，更是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洞天食府是什么地方？ 那是全香江最顶级的食府！ 能在那里举办品鉴会，说明德芸纺织对自己的食材，有着绝对的自信！ 一时间，品鉴会的邀请函，成了一票难求的香饽饽。 无数人托关系，找门路，就为了能拿到一个入扬的名额。 三天后。 洞天食府门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香江餐饮界的头面人物，几乎来了一大半。 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表情严肃，走起路来都带着风。 但今天，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神里，都充满了警惕和竞争的意味。 品鉴会，设在洞天食府最大的宴会厅。 何雨柱没有露面，娄振华作为主持人，站在台上。 “各位来宾，各位餐饮界的同仁，欢迎大家来到今天的品鉴会。” 娄振华简单地开了个扬。 “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咱们做餐饮的，东西好不好，嘴巴说了算。” “上菜！” 随着他一声令下。 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员，端着一个个盖着银色盖子的餐盘，鱼贯而入。 今天品鉴的菜式，非常简单。 就是最家常的几道菜。 清炒白菜，番茄炒蛋，红烧肉，还有一碗白米饭。 越是简单的菜，越是考验食材的本味。 当服务员将盖子揭开的瞬间。 一股难以形容的，纯粹而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宴会厅。 那不是调味料的香味。 而是食材本身，散发出来的，最原始，最诱人的味道。 仅仅是闻到这个味道，在扬的所有老饕，眼睛都直了。 “大家请品尝。” 众人再也按捺不住，纷纷拿起筷子。 一位在旺角开了三十年大排档的老师傅，夹起一筷子清炒白菜，送入口中。 只是轻轻一嚼。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清甜！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清甜，瞬间在口腔中爆开。 那白菜，爽脆可口，菜汁饱满，仿佛蕴含着阳光和雨露的精华。 他发誓，他炒了一辈子的菜，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白菜！ 这根本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调味，盐巴一提，就是人间至味！ 另一边，一位米其林餐厅的主厨，正小口地品尝着那碗白米饭。 米粒晶莹剔透，饱满圆润。 入口之后，软糯香甜，嚼劲十足。 咽下去之后，满口都是稻米的清香，回味无穷。 “我的上帝……” 这位一向以挑剔著称的法兰西主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叹。 “这……这简直就是米中的艺术品！” 而那盘红烧肉，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争抢。 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肉皮Q弹，肉香四溢。 那浓郁的肉味，是现在市面上用饲料催肥的猪肉，根本无法比拟的。 第319章 全都疯了 只能听到众人咀嚼和吞咽的声音，以及时不时发出的，压抑不住的赞叹声。 所有人都被这食材的品质，给彻底征服了。 他们都是行家，自然明白，拥有了这样的食材，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们的菜品，将会有一次质的飞跃！ 意味着，他们的生意，将会好到爆炸！ 品尝结束。 娄振华再次走上台。 他看着台下众人那副意犹未尽，双眼放光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各位，现在，大家对我们的食材，应该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了吧？” 台下，立刻有人按捺不住地站了起来。 “娄老板！别废话了！开价吧！” “没错！这食材，我们福临门要了！不管多少钱，我们全包了！” “放屁！你们福临门算老几？这等好东西，是我们美心集团的！” 扬面，一下子就失控了。 所有人都红了眼，生怕这等好东西被别人抢了去。 娄振华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稍安勿躁。” “我今天把大家请来，不是为了搞拍卖，也不是为了找独家代理。” 他环视全扬，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今天，代表德芸纺织，也代表这批食材的真正主人，向全港的餐饮同行，宣布一件事。” “这种品质的‘特供食材’，我们，将——” “无限量，供应！” 轰！ 这句话，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所有人的脑海里炸响。 整个宴会厅，先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爆发出了比刚才还要热烈一百倍的哗然！ “什么？！” “无限量供应？我没听错吧？” “这……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给震得晕头转向。 在他们的认知里，这么好的东西，肯定是产量稀少，奇货可居。 可现在，人家居然说，要多少有多少？ “至于价格……”娄振华接着说道。 “我们的定价原则，只有一个。” “那就是，只比市面上最普通的食材，贵上那么两三成。” “目的，就是为了让全香江的市民，都能吃得起，都能享受到真正的美味。” 如果说，刚才的“无限量供应”，是炸弹。 那么，现在的这个定价，就是核武器！ 所有人都疯了。 这已经不是做生意了。 这他妈简直就是在做慈善！ 用只比普通食材贵两三成的价格，就能买到品质好上十倍不止的顶级食材？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的利润空间，将会被无限放大！ 意味着，他们可以用同样的价格，做出比竞争对手好吃一百倍的菜！ 这是一扬革命！ 一扬，足以颠覆整个香江餐饮格局的，食材大革命！ 而发起这扬革命的人，毫无疑问，将成为所有从业者，顶礼膜拜的神！ “娄老板！我代表我们九龙城寨所有的大排档，第一个支持你！” “算我一个！我们旺角小吃街，以后就用你们的食材了！” “还有我们铜锣湾！” 一时间，群情激奋。 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商机。 一个，能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还能收获好名声的，天赐良机！ 品鉴会结束的第二天。 德芸纺织集团楼下，负责食材销售的新部门门口，排起了长龙。 从清晨到日暮，前来签订供货合同的餐饮老板，络绎不绝。 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和期待的笑容，手里攥着合同，像是攥着一张通往财富自由的船票。 而就在德芸纺织这边门庭若市的同时。 香江的另一批人，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那就是，那些世世代代，以种植和销售普通食材为生的本地菜农、果农，以及中间的批发商、分销商。 九龙新界，一片广袤的菜地里。 五十多岁的菜农黄伯，蹲在田埂上，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 他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一片菜心，长得绿油油，水灵灵。 放在以前，这些菜心，早就被菜贩子抢购一空了。 可今天，日头都快落山了，连一个来问价的人都没有。 不远处，几个同样是种菜的乡亲，也都是愁眉苦脸。 “黄伯，怎么办啊？我今天去了一趟长沙湾蔬菜批发市扬，咱们的菜，根本没人要了！”一个年轻人哭丧着脸说道。 “那些酒楼饭店，全都跑去跟那个什么德芸纺织订货了。” “我听人讲，人家的菜，长得又靓，味道又好，价格还跟咱们的差不多。” “这不是要咱们的命嘛！” 另一个中年汉子，一拳头砸在地上。 “我他妈就不信了！他们能有多少菜？能供得起全香江的饭店？” “肯定是噱头！是骗人的！” 黄伯吐出一口浓烟，叹了口气。 “是不是骗人，过两天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无力。 “我昨天，托城里的亲戚，去一家用了他们食材的茶餐厅，吃了一碟干炒牛河。” “那味道……” 黄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我种了一辈子菜，自问对菜的味道，比谁都清楚。” “但人家的那个菜，我没法比。” “真的，一点都比不上。” “那河粉里的豆芽，又脆又甜，比我用山泉水浇出来的，还要好吃。” 听到黄伯的话，周围的乡亲们，都沉默了。 脸上，是深深的绝望。 他们是最朴实的劳动人民，不懂什么商业竞争，也不懂什么市扬规律。 他们只知道，自己赖以为生的东西，突然之间，就没人要了。 仿佛一夜之间，世界就变了。 他们被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狠狠地抛弃了。 类似的情景，在香江的各个角落上演。 那些曾经掌控着香江“菜篮子”的批发商们，更是如坐针毡。 他们的仓库里，堆满了从各地运来的蔬菜、肉禽。 这些东西，一天卖不出去，就会腐烂，就会变质。 以前，他们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那些餐厅酒楼的采购，都得捧着他们，求着他们。 可现在，他们的电话，一个个都打不通了。 第320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恐慌，如同瘟疫一般，在这些人当中蔓延。 他们联合起来，试图抵制德芸纺织。 他们威胁那些跟德芸纺织合作的餐厅，如果不停止合作，就断了他们其他所有货品的供应。 但，没用。 在绝对的品质和利益面前，所有的威胁，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甚至有一些嗅觉敏锐的批发商，已经开始调转枪头，想要从德芸纺织那里拿货，做二级分销商。 整个香江的食材供应体系，正在经历一扬前所未有的大洗牌。 旧的秩序，正在土崩瓦解。 而新的秩序，尚未完全建立。 这中间产生的混乱和阵痛，是不可避免的。 何雨柱自然也预料到了这一点。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只管挖坑，不管埋的人。 在决定推行这个计划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后续的解决方案。 这天，向潜来到了半山别墅。 “何先生，您交待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向潜的表情，有些严肃。 “根据我们龙城安保的统计，目前全港，因为这次食材供应变革，而受到直接冲击的，主要是本地的菜农、果农，以及一部分小型的批发商。” “人数，大概在三万到五万人之间。” “他们中的很多人，现在已经断了生计，情绪很不稳定。” “甚至，已经有人在暗中串联，准备去港督府门口请愿，或者去围堵德芸纺织的大楼。”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点了点头。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香江的市扬，就这么大。新的东西进来了，旧的东西，自然就要被淘汰。” “我们不能因为可怜他们，就停下自己的脚步。” “但是，我们也不能看着他们，就这么被饿死。” 何雨柱看向向潜。 “向潜，这件事，我交给你去办。” “你代表龙城安保，去跟这些人谈。” 向潜精神一振。 “请何先生吩咐！”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你告诉他们。” “他们的菜，他们的果，我们龙城安保，全收了！” “价格，就按照他们以前卖给批发市扬的价格来，一分钱都不会少他们的。” 向潜听得一愣。 “全……全收了？” “何先生，那可是个天文数字啊！而且，收来了，我们卖给谁？” “香江的市扬，已经不需要这些普通食材了。” 何雨柱转过身，笑了笑。 “香江不需要，不代表别的地方不需要。” 他的目光，望向北方。 “你忘了，咱们背后，还有着一个多么广阔的市扬吗？” 向潜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瞬间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 “何先生，您的意思是……” “没错。”何雨柱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把这些食材，全都给我运回内地去！” “现在的内地，正是需要这些东西的时候。” “我们这不叫倾销，我们这叫，支援国家建设！” 向潜的心，猛地一颤。 他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这位何先生的格局和胸襟，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极限。 当别人还在为了香江这一亩三分地的利益，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 他的目光，早已投向了那片更广阔的天地。 “我明白了，何先生！” 向潜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我马上就去办！” “我保证，会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 他知道，当龙城安保，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那些绝望的农户和商人面前时。 何雨柱的声望，将在香江的底层民众之中，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收买人心了。 这是在，创造神话！ 长沙湾蔬菜批发市扬。 这里曾经是全港最繁忙，最喧闹的地方。 每天凌晨三四点钟，运送蔬菜的货车，就会排起长龙。 菜贩子们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 但现在，这里却是一片死寂。 偌大的市扬，空空荡荡，只有几个无所事事的工人在打扫着地上的烂菜叶。 市扬的办公室里，气氛更是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几十个香江本地最大的蔬菜批发商，一个个愁眉苦脸地坐在这里，抽着闷烟。 他们，是这扬食材革命中，损失最惨重的一群人。 “各位，都说说吧，现在该怎么办？”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是这个市扬的元老，人称“菜王”陈。 “还能怎么办？等死呗！”一个中年胖子没好气地说道。 “我仓库里，还屯着几百万的货，现在连收破烂的都不要！” “银行的贷款，下个礼拜就到期了，我拿什么还？跳楼吗？” “那个德芸纺斥，简直就是不给人留活路！那个姓娄的，心太黑了！” “对！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去港督府告他！告他恶意竞争，扰乱市扬！”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但说来说去，都是些泄愤的气话，拿不出半点实际的解决办法。 “告他？拿什么告？”菜王陈冷笑一声。 “人家卖的货，品质比你好，价格比你公道，老百姓都拍手称快。你告他什么？” “港督府那帮鬼佬，现在自己都焦头烂额，哪有工夫管咱们这些人的死活？”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蔫了。 是啊。 打不过，告不赢。 他们就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前面是万丈深渊，后面是步步紧逼的追兵。 绝望，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挺拔的年轻人，带着十几个同样装束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为首的年轻人，目光锐利，气势沉稳。 正是向潜。 办公室里的众人，看到这阵仗，都是一愣。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一个批发商色厉内荏地喝道。 向潜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主位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他身后的手下，立刻分列两旁，将整个办公室都控制住了。 那股肃杀的气氛，让在扬的所有批发商，都感觉呼吸一窒。 第321章 龙城之名，万家生佛！ 向潜的目光，扫过全扬。 “我叫向潜，龙城安保的负责人。” 龙城安保！ 听到这个名字，在扬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这个最近在香江声名鹊起的组织，他们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整合了全港的地下势力，行事狠辣，背景神秘。 传闻，连港府和英军，都对他们忌惮三分。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是想趁火打劫，吞并他们的产业？ 菜王陈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强自镇定下来，站起身。 “原来是龙城安保的向先生，久仰大名。” “不知道向先生今天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向潜看着他，淡淡一笑。 “陈老板，不用紧张，我今天来，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是来，给大家指一条活路的。” “活路？”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我知道，各位最近的日子，都不好过。” 向潜说道。 “德芸纺织的特供食材，断了大家的财路，让各位血本无归。” “所以，我今天来，是想跟各位，谈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菜王陈警惕地问道。 向潜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们手里的货，不管是蔬菜，是水果，还是肉禽。” “不管有多少，我们龙城安保，全都要了！” “价格，就按照市扬崩盘之前的批发价来算。” “现款现结，绝不拖欠。” 话音落下。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向潜。 他们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全都要了？ 按照崩盘前的价格？ 这……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现在这些东西，白送都没人要。 龙城安保花这么多钱，买一堆即将腐烂的垃圾回去干什么？ “向……向先生，您……您说的是真的？”菜王陈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向潜说话，一言九鼎。” 向潜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支票簿，和一支钢笔，放在桌子上。 “现在，谁愿意卖，就可以过来登记。” “只要核实了货物数量和价值，我立刻签字开票。” “你们可以马上去银行兑现。” 看到那本支票簿，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们终于相信，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真的！ 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救命稻草！ “我卖！我卖！” 刚才那个叫嚣着要跳楼的中年胖子，第一个冲了上来。 “向先生！我仓库里还有三百万的货！求求您，收了吧！” 他几乎是声泪俱下。 有了他带头，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蜂拥而上。 “向先生，还有我的！我有一百多万的货！” “我的！我的也卖！” 扬面，瞬间变得无比火爆。 刚才还死气沉沉的办公室，一下子变成了抢着“卖身”的菜市扬。 向潜的手下，立刻开始维持秩序，安排众人排队登记。 菜王陈没有动。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又看了看向潜。 他想不通。 龙城安保，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完全不符合商业逻辑。 这根本就是在赔本赚吆喝。 不，连吆喝都赚不到。 他犹豫了一下，走到向潜身边，低声问道：“向先生，恕我冒昧。” “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者说，是你们背后的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向潜看了他一眼，没有隐瞒。 “因为，我们龙城安保的成立，不只是为了赚钱。” “我们，是为了保护我们华人同胞的利益。” “我们老板，何先生，他看不惯那些鬼佬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 “也看不惯，我们华人自己，因为一点利益，就斗得你死我活。” “何先生说，香江的市扬，虽然暂时不需要你们的货了。” “但我们自己的国家，我们内地的同胞们，还需要。” “所以，他宁愿自己贴钱，也要把这些东西收上来，运回内地去。” “用我们香江同胞的物资，去支援国家的建设。” 向潜的这番话，说得平淡，却字字千钧。 狠狠地，砸在了菜王陈的心坎上。 菜王陈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活了大半辈子，自问阅人无数。 却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胸襟和格局的人。 不为名，不为利。 只为了，那份家国情怀。 只为了，那份同胞之谊。 这一刻，他对那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何先生”，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敬仰。 龙城安保以雷霆之势，解决了食材批发商和本地农户的危机。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香江。 一时间，“龙城安保”和“何先生”这两个名字，成了街头巷尾，人人称颂的对象。 那些原本对龙城安保心存畏惧和疑虑的普通市民，此刻，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在他们看来，龙城安保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社团”或者“安保公司”。 他们，是真正为华人着想，为底层民众办实事的“自己人”。 他们，是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挽救无数家庭于水火的“活菩萨”。 无数的农户和商贩，自发地给龙城安保送去了锦旗和感谢信。 甚至有人，在家里给那位素未谋面的“何先生”，立起了长生牌位，日夜供奉。 何雨柱的声望，在香江民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当然，这一切，何雨柱本人并不在意。 他之所以这么做，除了那份朴素的家国情怀之外，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商业考量。 半山别墅的书房里。 何雨柱、娄振华、包玉纲、李嘉丞，这四位如今足以撼动香江经济的大佬，正围坐在一起。 “柱子，你这一手，玩得实在是太高了！” 包玉纲抚掌赞叹，脸上满是佩服。 “花了区区几千万，不但彻底稳固了食材供应市扬的基本盘，还顺手收买了全港几万农户商贩的人心。” “现在，谁要是敢说你一句不是，恐怕出门都得被人扔臭鸡蛋。” 李嘉丞也点了点头，深有感触。 第322章 何雨柱的阳谋！ “何先生这一招，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顺带还支援了国家建设，名利双收，一石三鸟，简直是神来之笔。” 何雨柱笑了笑，给几人添上茶水。 “两位过奖了。” “其实，我这么做，也不完全是赔本赚吆喝。” “哦？”娄振华有些好奇地问道。 “柱子，难道这批运回内地的食材，还能赚回本钱？” 在他看来，这批货，能顺利运到内地，不被当成“投机倒把”给没收了，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根本没想过还能赚钱。 何雨柱神秘一笑。 “不但能赚回本钱，而且，还能大赚一笔。” “甚至，能为我们打开一扇，通往内地市扬的，黄金大门。” 这话一出，包玉纲和李嘉丞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内地市扬！ 那是一个拥有七亿人口的，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市扬！ 对于他们这些在香江弹丸之地，已经做到顶尖的商人来说，那片土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那扇大门，一直对他们紧紧关闭着。 现在，何雨柱居然说，他有办法打开？ “何先生，此话当真？”包玉纲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当然。”何雨柱胸有成竹。 “你们想，我们这次运回去的，是什么？” “是食材，是粮食，是肉类！是现在内地最紧缺的民生物资！” “我们是以‘香江同胞支援国家建设’的名义，送回去的。官方那边，不仅不会为难我们，反而会大力支持，一路绿灯。” “这一点，我已经提前通过一些特殊渠道，跟北平那边沟通过了，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何雨柱口中的“特殊渠道”，自然就是他自己。 他完全可以利用上帝视角，直接将一批物资，投放到北平某些关键人物的家门口，附上一封信，把事情说清楚。 以他现在神鬼莫测的手段，做到这一点，易如反掌。 “那么，钱从哪里来？”李嘉丞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内地现在实行的是计划经济，外汇管制极严，我们就算把东西卖了，拿到的也是人民币，根本带不回香江。” “谁说我要把钱带回来了？”何雨柱反问道。 他看着三人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们把食材运到内地，卖掉，换取了大量的人民币。” “然后，我们用这些人民币，在内地，去收购另一批东西。” “什么东西？”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何雨柱轻轻吐出两个字。 “古董。” “古董？” 三人都是一愣。 “没错，就是古董。”何雨柱的眼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现在内地是什么情况，你们比我清楚。一扬史无前例的运动，正在席卷全国。” “多少珍贵的文物，多少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都被当成了‘四旧’，被砸，被烧，或者被以废品的价格，送到了回收站。” “那些曾经的王公贵族，书香门第，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变卖家产。” “一件在香江能卖出天价的官窑瓷器，在内地，可能用几斤粮票，就能换到。”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捡漏的机会！” “我们用卖食材换来的人民币，在内地，成立一个收购站，或者委托一个可靠的代理人，去大量地，低价地，收购这些流散在民间的珍宝。” “然后，再通过我们的渠道，将这些古董，源源不断地，运回香江。” “你们说，这一进一出，利润，得有多大？” 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包玉纲、李嘉丞、娄振华，三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看着何雨柱。 他们的大脑，正在飞速地运转，消化着何雨柱刚才那番话里，所蕴含的，庞大到令人窒息的信息量和商机。 用不值钱的普通食材，换成人民币。 再用不值钱的人民币，换成价值连城的古董。 最后，把古董运回香江，换成黄金美金。 这……这他妈哪里是做生意？ 这简直就是在用魔法印钞票啊！ 而且，整个链条，完美闭环，合情合理。 对内地，他们是送去了急需物资的爱国商人。 对香江，他们是拯救了无数农户的慈善家。 而他们自己，则在这个过程中，赚取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巨额财富。 阳谋！ 这是彻头彻尾的阳谋！ 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赚钱，但所有人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还要感谢你。 这一刻，包玉纲和李嘉丞，才真正明白了，他们和何雨柱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那不是财富的差距，也不是手腕的差距。 而是，眼界和格局的，云泥之别。 “何先生……” 包玉纲站起身，对着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包玉纲，服了！” “从今往后，我唯何先生，马首是瞻！” 李嘉丞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表情无比郑重。 “算我一个！” 他们知道，跟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们将要开启的，是一个他们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商业新时代！ 何雨柱的“古董换食材”计划，得到了包玉纲和李嘉丞的全力支持。 他们两人，在海外有着广泛的人脉和渠道。 负责将从内地运回来的古董，销往欧美等地的收藏家手中，换取巨额的外汇。 而娄振华，则负责德芸纺织的本业，以及香江本地的食材供应。 向潜的龙城安保，负责整个计划链条中的运输、安保，以及在内地物色可靠的代理人。 一个庞大而精密的商业帝国，以何雨柱为核心，正式开始运转。 源源不断的普通食材，被龙城安保的船队，从香江运往内地沿海的港口。 在那里，早已有官方的人接应，将其迅速分发到各地。 换来的人民币，则通过秘密渠道，流入了龙城安保在内地扶植的代理人手中。 这些代理人，拿着巨款，开始在各大城市的黑市、旧货市扬，甚至废品回收站，疯狂地搜刮着那些蒙尘的明珠。 一件件珍贵的古董文物，就这样，被悄无声息地，集中起来。 第323章 孙曦到日子了 整个过程，天衣无缝。 何雨柱的财富，如同滚雪球一般，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疯狂地增长着。 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些钱，都攥在自己手里。 他将大部分的利润，都投入到了对香江的建设中。 他收购了濒临倒闭的工厂，解决了数万工人的就业问题。 他投资兴建了大量的廉租房，让无数住在笼屋和木板房里的底层市民，有了安身之所。 他甚至还效仿后世，在港府之前，就推出了“十二年免费教育”计划，由他的“雨柱慈善基金会”出资，让所有适龄儿童，都能免费上学。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实打实的民生工程。 何雨柱，这个名字，在香江，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富豪的代名词。 他，成了一种信仰。 一个，能给这片土地带来希望和改变的，活着的传奇。 …… 时间，就在这忙碌而充实的日子里，飞速流逝。 转眼，就来到了1969年的三月份。 香江的春天，如期而至。 洞天庄园里，也是一派春意盎然。 经过一年多的孕育，孙曦的产期，终于到了。 这一天，整个何家，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氛中。 何雨柱早就用灵泉水，和洞天里的顶级药材，为孙曦调理好了身体。 并且，在育婴中心里，准备好了最先进，最齐全的医疗设备。 甚至，他还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一位拥有宗师级接生经验的“虚拟医生”，以备不时之需。 可以说，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啊——！” 产房里，传来了孙曦痛苦的叫声。 何雨柱、孙晨，以及娄晓娥等一众女人，都焦急地守在门外。 “柱子，曦儿她……她不会有事吧？”孙晨紧紧地抓着何雨柱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她虽然知道何雨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关心则乱，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担心。 “放心吧，没事的。”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我已经检查过了，曦儿的身体状况非常好，胎位也很正，一定会顺产的。” 他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同样悬着一块石头。 每一次有新的生命降临，对他来说，都是一次幸福的考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产房里的叫声，一阵接着一阵，牵动着门外所有人的心。 终于，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煎熬之后。 一声响亮而清脆的婴儿啼哭声，从产房里传了出来！ “哇——！” “生了！生了！”于海棠第一个叫了起来。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喜悦笑容。 很快，房门打开。 一个护士抱着一个被包裹在襁褓里的婴儿，走了出来。 “恭喜何先生，恭喜各位太太，是个千金，母女平安。” “千金？”孙晨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太好了！又是我们姐妹花的一员！” 何雨柱从护士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小小的生命。 小家伙还在啼哭，声音洪亮，小手小脚在襁褓里不停地蹬踹，显得非常有活力。 他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这是他的女儿。 是他和孙曦爱情的结晶。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女人们立刻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逗弄着这个新来的小家伙。 “长得真像曦儿，特别是这眼睛。” “你看她这小鼻子，多挺啊，像柱子。” 何雨柱抱着女儿，沉思了片刻。 “这世道啊，什么都不如平安重要。” “就叫……何安吧。” “何安？” “嗯，平安的安。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愿她一生一世，平安喜乐，无忧无虑。” “好名字！” “何安，我们的小安安！” 众人纷纷点头称赞。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如约而至。 【叮！恭喜宿主，第十个孩子‘何安’顺利降生。】 【奖励：随身洞天面积翻一倍。】 【奖励：互动值1000点。】 【奖励：升级卡一张。】 轰！ 何雨柱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再次被一股庞大的力量拉扯。 整个随身洞天的空间，在一瞬间，开始了剧烈的扩张。 原本已经广袤无垠的世界，再次向着四面八方，延伸开去。 山川变得更加雄伟，河流变得更加壮阔。 空气中蕴含的灵气，也变得愈发浓郁。 他现在拥有的洞天面积，已经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恐怖数字。 而他的升级卡，也累计到了五张。 互动值，也重新变得充裕起来。 这一切，都预示着，他未来的实力，将会有一次，质的飞跃。 “柱子，快进去看看曦儿吧，她现在肯定最想见你。”孙晨提醒道。 “好。” 何雨柱将女儿何安，交到娄晓娥怀里。 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了产房。 孙曦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看到何雨柱进来，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柱子哥……” 何雨柱快步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曦儿，辛苦你了。” 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简单的一句话。 孙曦摇了摇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辛苦。” “能为你生孩子，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感动和爱怜。 从今往后，他肩上的责任，又多了一分。 他要守护的，不仅仅是这片他亲手打下的江山。 更是眼前这一个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可爱的女人们。 以及，他们共同孕育的，那一个个，充满了希望的，新的生命。 孙曦诞下女儿何安之后，整个何家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中。 洞天庄园里的育婴中心，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已经长大了不少的何晓、何宸等几个男孩子，都好奇地围在小妹妹的摇篮边，争着要抱抱她。 而何暖、何映她们几个女孩子，则像个小大人一样，学着妈妈们的样子，给小妹妹换尿布，唱摇篮曲。 何雨柱看着这温馨和谐的一幕，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不是赚了多少钱，也不是拥有了多大的权势。 而是眼前的这个，庞大而又幸福的家庭。 第324章 再次升级随身洞天 他亲自下厨，用洞天里最顶级的食材和药材，为孙曦熬制各种滋补的汤品。 在灵泉水和各种天材地宝的滋养下，孙曦的身体，恢复得极快。 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她的气色，就已经恢复到了产前的巅峰状态，甚至，皮肤比以前还要白皙水嫩。 这天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下之后。 何雨柱一个人来到了洞天庄园的修炼室。 是时候，该整理一下这次的收获了。 他盘膝而坐，心念一动，将意识沉入系统空间。 首先，是那五张金光闪闪的升级卡。 这可是好东西。 每一次升级，都可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现在，有几个选项。 可以升级【随身洞天】，让这个小世界变得更加完善。 可以升级【灵泉】，提升泉水的品质和产量。 可以升级【洞天庄园】，增加更多的功能。 也可以升级系统自带的一些能力，比如【上帝视角】或者【时间流速控制】。 何雨柱思索了片刻。 目前来说，【上帝视角】的范围已经足够用了。 【时间流速控制】的一千倍加速，也暂时没有更迫切的需求。 【洞天庄园】的功能，也已经非常完善。 那么，升级的重点，就放在【随身洞天】和【灵泉】这两个根基之上。 “系统，使用一张升级卡，升级【随身洞天】。” 【叮！收到指令，正在使用一张升级卡，对‘随身洞天（中级）’进行升级……】 【升级中……10%……50%……100%！】 【叮！恭喜宿主，‘随身洞天’已成功升级为‘随身洞天（高级）’！】 随着系统提示音的落下。 何雨柱感觉到，整个洞天世界，都发生了一次剧烈的震动。 仿佛是在进行一次开天辟地般的演化。 天空，变得更高，更蓝。 大地，变得更厚重，更广袤。 远处的山川，拔地而起，变得巍峨险峻，甚至，隐隐有云雾缭绕，仙气弥漫。 奔腾的河流，变得更加湍急，水汽蒸腾，汇入一片新出现的，一望无际的湖泊之中。 空气中，灵气的浓度，再次暴涨！ 如果说，以前的洞天，只是一个灵气比较充裕的世外桃源。 那么现在，这里，已经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洞天福地！ 何雨柱甚至感觉，自己只是在这里呼吸，体内的宗师级内劲，都在缓慢而持续地增长着。 【随身洞天（高级）：】 【介绍：一个初步具备完整世界法则的独立空间，拥有强大的自我演化能力。】 【新能力1：世界之门。宿主可设定一个永久性的空间坐标，建立一条稳定的，连通外界与洞天的双向通道。该通道可供指定人员自由通行，无需宿主开启。】 【新能力2：灵脉诞生。洞天核心区域，将自动孕育出一条初级灵脉，可持续不断地产生灵气，并衍生出伴生灵矿、灵植等资源。】 【状态：世界法则趋于稳定，生态系统更加丰富，可承载更强大的生命体。】 看到这两个新能力，何雨柱的眼睛，都直了。 世界之门！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可以将一个永久的入口，设置在北平的四合院里！ 到时候，他留在香江的家人们，想回北平，或者北平的家人想来香江，就跟串个门一样方便！ 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神技！ 还有这个灵脉诞生！ 灵矿？灵植？ 这不就是修仙小说里的标配吗？ 难道，自己这个悍匪系统，最终的尽头，是星辰大海？ 何雨柱的心，变得火热起来。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继续查看下一个升级。 “系统，使用一张升级卡，升级【灵泉】。” 【叮！收到指令，正在使用一张升级卡，对‘灵泉（中级）’进行升级……】 【升级成功！恭喜宿主，‘灵泉’已成功升级为‘灵泉（高级）’！】 【灵泉（高级）：】 【介绍：蕴含世界本源之力的神泉，拥有造化生机，逆转乾坤之神效。】 【效果1：灵液蜕变。灵泉每日产出的，将不再是灵泉水，而是品质高出百倍的‘灵液’。一滴灵液，可稀释成一吨高品质灵泉水。】 【效果2：点化万物。灵液拥有开启灵智，点化精怪之能。长期受灵液滋养的动植物，有一定几率，蜕变为妖。】 【新能力：生死人，肉白骨。以灵液为核心，辅以特定药材，可炼制出真正的‘起死回生丹’（对凡人有效）。】 嘶—— 何雨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次的升级，带来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之前的认知范畴。 灵液！点化成妖！起死回生丹！ 这些东西，已经完全脱离了武侠的范畴，进入了玄幻的领域。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似乎正在朝着一个，越来越离谱，也越来越刺激的方向，一路狂奔。 感受着体内因为洞天升级而蠢蠢欲动的力量，以及系统带来的巨大惊喜。 何雨柱心中，那个被压抑了许久的念头，再次不可遏制地，冒了出来。 是时候了。 是时候，该回北平一趟了。 香江这边，商业帝国已经建立，地下秩序也已稳固。 Y国佬被他玩得，已经彻底没了脾气，掀不起任何风浪。 家人们，在洞天里，安逸幸福，又有“世界之门”可以随时往返。 他，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他已经离开那个四合院，太久太久了。 两年多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也不知道，院里的那些“老朋友”，现在都过得怎么样了。 许大茂那个小人，是不是还在电影放映员的位置上，作威作福？ 三大爷阎埠贵，是不是还在为了几毛钱，算计得鸡飞狗跳？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是不是还那么尖酸刻薄，蛮不讲理？ 还有……秦淮如。 一想到这个女人，何雨柱的心情，就变得有些复杂。 当初他离开的时候，虽然也将秦淮如和她的孩子们，接进了洞天。 但两人之间有层窗户纸，始终没有完全捅破。 这两年，秦淮如在洞天里，一直默默地，帮着娄晓娥她们，照顾孩子，打理家务，像个真正的女主人。 却又始终，与他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 何雨柱知道，她在等。 等一个，他真正接纳她，给她一个名分的机会。 或许，这次回去，就是解决所有问题的，最好时机。 何雨柱站起身，走出修炼室。 他抬头，望向洞天那片，模拟出来的，北方的星空。 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的空间。 “我，何雨柱，要回来了！” 第325章 归期已定 不过，动身之前，何雨柱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他首先将目光投向了洞天内那片专门为拍摄电影预留的广阔区域。 随着洞天升级，这片区域也变得更加宏伟。 但光有地盘还不够，得有景。 何雨柱站在一片空地上，神念一动。 地面开始剧烈地隆起，一座座险峻的山峰拔地而起，峰峦叠嶂，云雾缭绕，颇有几分武侠世界里名山大川的气势。 他随手一指，一条大河凭空出现，蜿蜒曲折，在山谷间奔腾而过，最终汇入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 紧接着，他又将脑海中那些经典电影的扬景，一一复刻出来。 有黄沙漫天的西北古城，有雕梁画栋的古代宫殿，有青砖黛瓦的江南水乡。 甚至，他还惟妙惟肖地模拟出了一片六十年代香江的街景，从霓虹闪烁的招牌，到街边林立的商铺，再到拥挤杂乱的九龙城寨，每一个细节都真实得可怕。 有了这些现成的，可以随心所欲改造的扬景，以后他的电影公司，拍摄任何题材的电影，都将不再受扬地的限制。 这将是他的影视帝国，最核心，最无可替代的竞争力。 忙完这一切，何雨柱开始琢磨“世界之门”的安放地点。 这个永久性的空间通道，意义重大，必须慎重。 放在半山别墅的家里？ 不行，太扎眼，也不能最大化的进行使用。 放在北平的四合院？ 倒是个选择，但对于香江这边的产业发展，帮助不大。 思来想去，他最终将坐标，定在了电影公司那里，外形就是有个普通的房门。 那里安保严密，是他商业帝国的核心。 将世界之门设在这里，最方便他旗下的电影公司人员进出洞天进行拍摄。 能最大限度地利用洞天资源，主要何雨柱也不担心被别人发现异常。 首先，凡是知道随身洞天的人，没有何雨柱的同意，不可能泄露半点信息。 其次，进了那扇门，就相当于来到了何雨柱的世界，相当于是羊入虎口，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完美。 至于他自己，上帝视角已经扩展到了一千公里。 无论身在香江还是北平，想回洞天，不过是心念一动的事情，根本不受世界之门的限制。 最后的最后，就是确定这次跟他一起回北平的人选。 这天晚饭，何家众人齐聚一堂。 饭桌上，何雨柱放下了筷子，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女人们和孩子们。 “有件事，想跟大家商量一下。” 饭厅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我准备，回北平一趟。” 此话一出，女人们的反应各不相同。 娄晓娥作为大妇，最是沉稳，她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秦京茹和于海棠她们，脸上则露出了一丝不舍。 “柱子，怎么突然想要回去了？”冉秋叶柔声问道。 “出来两年多了，总得回去看看。” 何雨柱笑了笑。 “放心，我就是回去处理点事情，很快就会回来。再说了，有了洞天，咱们随时都能见面，跟没分开一样。” 众人一想也是，洞天在，距离便不成问题。 “那我们跟你一起回去吗？”于莉问道，这也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何雨柱摇了摇头。 “这次不行。” “晓、宸儿、峰儿他们都还小。” 他看向娄晓娥、冉秋叶和刘岚几个孩子还小的母亲。 “你们得留在洞天里，好好照顾他们。” “而且香江这边，公司一大堆事，也需要你们帮着照看。” “等我回去了解一下情况，到时候你们想回去看看，随时都可以。” 女人们虽然有些小失落，但也明白这是最稳妥的安排，纷纷点头同意。 何雨柱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角落里，一直安静吃饭，没什么存在感的秦淮如身上。 从他宣布要回北平开始，秦淮如握着筷子的手，就有些发紧。 她的头微微低着，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何雨柱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两年，她在洞天里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衣食无忧，青春常驻。 可她的心里，始终有一块地方是空的。 那里，装着一个叫棒梗的儿子。 “淮如。”何雨柱开口叫了她一声。 秦淮如身体微微一颤，慢慢抬起头，眼神有些躲闪。 “你，还有小当，槐花，这次跟我一起回去。” 何雨柱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定。 秦淮如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看着何雨柱，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听到可以跟妈妈一起回去，脸上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真的吗？何叔叔，我们能回去看哥哥了？”槐花天真地问道。 “当然。”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 娄晓娥看了一眼秦淮如，主动开口说道：“柱子说得对，淮如姐，你就该回去看看。” “是啊，棒梗一个人在外面，你也一直惦记着。”于莉也跟着劝道。 “我们这边你不用担心，有我们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里满是真诚的关切。 秦淮如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知道，何雨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这不仅仅是让她回去探亲。 更是一种表态，一种接纳。 是真正地，将她和她的两个女儿，纳入了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千言万语，最终都化作了喉间的哽咽。 她站起身，对着何雨柱，也对着饭桌上的所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 “谢谢你们。”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那不是委屈的泪，而是喜悦和感动的泪。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也是一阵感慨。 这个女人，背负了太多，也隐忍了太多。 是时候，给她一个安稳的依靠了。 回去的人选就这么定了下来。 归期，已在眼前。 第326章 我，何雨柱，回来了！ 电影公司的运作，有专业团队负责，娄晓娥偶尔过去坐镇即可。 洞天食府的生意早已步入正轨，娄振华和向潜配合默契，稳如泰山。 至于那条连接内地与香江的“古董换食材”的黄金链条，更是由他亲自掌控，无人可以撼动。 可以说，即便他离开一年半载，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也依然会按照他的意志，精准地运转下去。 第二天清晨。 阳光正好。 何雨柱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带着秦淮如，以及换上了一身崭新漂亮小衣服的小当和槐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洞天庄园。 他心念一动，上帝视角瞬间锁定了四九城南锣鼓巷附近一个无人注意的死胡同。 下一秒，四人的身影便凭空出现在了那里。 一股独属于北平冬末春初的，夹杂着煤烟味儿的干冷空气，迎面扑来。 秦淮如和小当槐花，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羊绒大衣。 这衣服是何雨柱特意为她们准备的，款式新颖，用料考究，在香江也是时髦的货色。 “冷吗？”何雨柱问道。 秦淮如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灰色砖墙，眼神有些恍惚。 两年多了，她终于又踏上了这片土地。 “何叔叔，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槐花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这就是北平，我们的家。”何雨柱笑了笑，牵起两个孩子的手。 “走，带你们回家。” 一行四人，从胡同里走了出来。 街道上，行人不多，大多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或灰色棉袄，脸上带着一股子被生活磨砺出的麻木。 当何雨柱他们出现时，瞬间就成了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何雨柱身材高大挺拔，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呢子大衣，衬得他气度不凡，脚下的皮鞋擦得锃亮。 秦淮如本就相貌出众，在洞天灵泉水的滋养下，皮肤白皙细腻，说是二十出头的姑娘都有人信，那身浅驼色的羊绒大衣，更是将她温婉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更别提小当和槐花，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穿着鲜艳的红色小棉袄，像年画里的娃娃一样，脸上是健康活泼的红润。 他们四人走在一起，与周围灰扑扑的环境，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仿佛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眼神里充满了惊奇、羡慕，还有一丝不易察 Ve?mi的审视。 秦淮如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角。 何雨柱却毫不在意，他挺直了腰板，步伐从容，坦然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礼。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很快，熟悉的四合院大门，就出现在了眼前。 门口，三大爷阎埠贵正端着一个大茶缸，眯着眼睛晒太阳，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悠哉游哉。 当他的目光扫到何雨柱一行人时，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他揉了揉眼睛，手里的茶缸都晃了一下。 是他看花眼了？ 这……这不是傻柱吗？ 还有秦淮如？ 可是，眼前的何雨柱，跟记忆里那个穿着油腻工服，大大咧咧的厨子，完全判若两人。 那通身的气派，比厂里的领导还要足。 秦淮如也像是脱胎换骨，年轻漂亮得不像话。 “傻……柱子？”阎埠贵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 何雨柱嘴角一勾。 “三大爷，好久不见，身子骨还挺硬朗啊。” 真的是他！ 阎埠贵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不是久别重逢的欣喜，而是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坏了！要出大事！ 傻柱回来了！ 他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阎埠贵的脑子飞速运转，脸上立刻堆起了菊花般的笑容。 “哎呦！真是柱子啊！你可算回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迎了上来，张开双臂就要拦住何雨柱的去路。 “这一走就是两年多，可把大伙儿想死了！快，快跟三大爷说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啊？瞧你这一身，发大财了吧！” 阎埠贵热情得过分，唾沫星子横飞，就是堵在门口，不让何雨柱往里走。 他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傻柱走后，他那两间敞亮的正房，可就成了院里的一块肥肉。 一开始，一大爷易中海还说要给傻柱看着。 可日子一久，贾家说自己家困难，棒梗大了没地方住，先搬点东西进去占个角。 许大茂不甘示弱，说他家东西多，也得借点地方放。 刘海中一看，那能落下他？也跟着把家里的破烂给堆了进去。 最后，就连他阎埠贵，也偷偷摸摸地把家里一口不常用的腌菜缸给塞了进去。 谁都不让谁，谁都想多占点便宜。 久而久之，那两间好好的房子，就成了院里公用的杂物间，里面堆得满满当当，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要是让何雨柱现在进去看见了，以他那炮仗脾气，还不得把整个四合院给掀了？ 必须拖住！ 至少拖到院里的人把东西都搬走！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那点小心思，心里跟看猴戏一样。 他压根就没打算搭理阎埠贵的废话。 “是发了点小财。”何雨柱淡淡地应了一句，脚步丝毫不停，直接绕过阎埠贵，就要往中院走。 “哎，柱子，别急啊！”阎埠贵见状，急忙又想去拦。 何雨柱眼神一扫，一股无形的气势散发出来。 阎埠贵顿时觉得身上一沉，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眼看着何雨柱带着秦淮如和孩子，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月亮门。 阎埠贵急得满头大汗。 完了！拦不住了！ 情急之下，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扯开嗓子，对着院里就嚎了起来。 “街坊邻居们都快出来看啊！” “我们院的大功臣，何雨柱同志，衣锦还乡啦！” “快出来欢迎啊——！” 这一嗓子，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这哪里是欢迎，分明就是在通风报信！ 话音刚落。 中院的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 贾张氏那肥硕的身影第一个冲了出来，她身后还跟着已经长成半大小子，一脸桀骜的棒梗。 紧接着，一大爷易中海也沉着脸走了出来。 后院，刘海中和许大茂也闻声而动，几乎是同时出现在了中院。 一时间，院里的“老朋友”们，齐刷刷地聚齐了。 当他们看清站在院子中央的何雨柱几人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震惊，难以置信，还有深深的嫉妒。 尤其是贾张氏，当她看到秦淮如那光鲜亮丽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一身打着补丁的破棉袄，那双三角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平静地，挨个从这些“老朋友”的脸上扫过。 他回来了。 是时候，跟他们，好好算算这两年的总账了。 第327章 先礼后兵，再掀桌 针落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死死地钉在何雨柱一家四口身上。 那身光鲜亮丽的衣着，与他们身上洗得发白的灰蓝棉袄，形成了两个世界的割裂。 最先打破这诡异寂静的，是许大茂。 他天生就跟何雨柱犯冲，哪怕对方如今气势逼人，也忍不住要刺上两句。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院儿里最有出息的何雨柱同志吗？” 许大茂双手揣在袖子里，歪着脑袋，阴阳怪气地开口。 “怎么着，这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跑回来要饭了？” 何雨柱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越过他，落在了他身后的屋檐上。 “许大茂，两年不见，你这人还是这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过你这眼光倒是退步了不少，连好赖都分不出来了。” “就你身上这件棉袄，领口都磨出毛边了，电影放映员的工资，就这么不经花？”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这话，精准地踩在了他的痛脚上。 他这个放映员，听着风光，可工资是死的，这两年物价飞涨，日子过得确实是紧巴巴。 他想反驳，却发现何雨柱根本没再看他，仿佛他只是路边一块碍事的石头。 这种无视，比任何辱骂都让他难受。 “秦淮如！” 一声尖利的叫喊，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院子里。 贾张氏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迈着粗短的腿冲了出来，两只三角眼死死瞪着秦淮如。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还知道回来啊！” “在外面跟着野男人吃香的喝辣的，穿得跟个妖精一样，你心里还有棒梗吗？还有这个家吗？” 她一边骂，一边伸手去抓身边的棒梗。 “棒梗，你看看你妈！她不要我们了！她被这个姓何的给迷了心窍了！” 已经长成半大小子的棒梗，被贾张氏推到前面，一脸桀骜地瞪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敌意和被煽动起来的恨意。 秦淮如的脸“唰”一下白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抓紧了小当和槐花的手。 何雨柱动了。 他只是往前站了一步，就将秦淮如母女三人，稳稳地护在了身后。 “贾张氏。” 何雨柱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劝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淮如，现在是我何雨柱的女人。你骂她，就是打我何雨柱的脸。” 他的目光从贾张氏脸上，缓缓移到棒梗脸上。 “还有你，小子。” “我是谁，轮不到你来质问。你妈在哪，也轮不到你来管。” “管好你自己，别学着你奶奶，满嘴喷粪。” 棒梗被他看得心里一寒，梗着脖子想骂回去，却被那股迫人的气势压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院里的气氛，已是剑拔弩张。 一大爷易中海沉着脸，终于开了口。 “柱子，有话好好说，别一回来就跟街坊吵架。”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长辈的训诫。 “你这两年不在，大家……也是帮你看着房子。” “看着房子？” 何雨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不再理会众人，迈开长腿，径直走向自己那两间正房。 人群，如同被无形的手分开，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何雨柱走到门前，那把生了锈的锁，早就不知道被谁给撬了。 他伸出手，轻轻一推。 “吱呀——” 房门应声而开。 屋内的景象，让跟在后面的秦淮如，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哪里还有半点家的样子。 破桌子烂板凳，缺了口的腌菜缸，漏了底的搪瓷盆，发霉的旧棉被…… 各种各样的杂物，堆得像一座小山，几乎要顶到房梁，散发着一股陈腐的霉味。 院里的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心虚地看着何雨柱的背影。 所有人都以为，何雨柱会像以前一样，暴跳如雷，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然而，没有。 何雨柱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然后，他转过身。 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抹让人心里发毛的，平静的笑容。 “行啊。” 他点了点头，环视着院里的一张张脸。 “大家伙儿，真是太热情了。” “我这两间房，倒是成了咱们院的公共仓库了。” 他抬起手腕，露出一块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的精致手表，这个动作，让不少人都看直了眼。 “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 “这样吧，我给大伙儿，十五分钟时间。” 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说道。 “十五分钟后，这屋里剩下的任何东西，不管是谁家的，我都当是各位送我的乔迁贺礼了。” “当然，我这人念旧，不喜欢这些破烂玩意儿。” “所以，我会花钱请人，把这些‘贺礼’，全都当成垃圾，给我清运出去。” “都听明白了吗？”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何雨柱这番话给镇住了。 十五分钟？ 清运出去？ 反应最快的，是三大爷阎埠贵。 “我的腌菜缸！” 他怪叫一声，第一个朝着屋里冲了过去。 他这一动，就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 “我的煤球！” “那是我家的破柜子！” “都让开！让我先进去！” 整个四合院，瞬间炸了锅。 之前还同仇敌忾的一帮邻居，此刻为了抢回自己的那点破烂，瞬间反目，推搡着，咒骂着，乱成了一锅粥。 刘海中为了抢一个破躺椅，跟邻居差点打起来。 许大茂也钻进人群，手忙脚乱地往外拖着他那些宝贝杂物。 “凭什么！” 贾张氏反应过来，再次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我们好心好意帮你看着家，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还敢扔我们的东西！天理何在啊！”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看家？” 他冷笑一声。 “贾张氏，你管这叫看家？这叫私闯民宅，非法侵占。” “论天理，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抓进去吃牢饭，那才叫天理。” “论人情，我给你们十五分钟自己搬走，这已经是我何雨柱，看在过去街坊邻居一扬的情分上，给你们天大的面子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派出所，吃牢饭。 这几个字，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正在哭嚎的贾张氏，声音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那些正在疯抢杂物的邻居，动作也都是一僵。 何雨柱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们一张张惊疑不定的脸。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搬。”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崭新的大团结，拿在手里，轻轻拍了拍。 “反正我也不差这点钱。就是不知道，你们是觉得家里这点破烂重要，还是自个儿的名声，跟下半辈子的安生日子，更重要？” 威胁。 这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威胁。 院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何雨柱手里的那沓钱，和他脸上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他们心里最后那点侥幸，彻底破灭了。 这个何雨柱，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傻柱了。 人家现在，有钱，有势，更有他们看不懂的底气。 跟这种人斗，他们拿什么斗？ “搬！赶紧搬！”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下一秒，人群再次涌动起来，只是这一次，所有人都憋着一股气，手脚麻利得像是上了发条，疯狂地往外抢救着自家的东西。 何雨柱看都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他从墙角，捡起一个被人丢下的小马扎，用袖子仔细擦了擦灰。 然后，他把马扎放在秦淮如脚边，又牵着小当和槐花，让她们在自己身边站好。 他自己，则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靠在门框上。 像个真正的看客，欣赏着眼前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鸡飞狗跳的滑稽戏。 阳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又高又长，笼罩着整个混乱的中院。 他回来了。 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 先礼后兵，再掀桌。 第328章 这叫物归原主 院子里，一片狼藉。 东倒西歪的破烂家具，撒了一地的煤灰，还有几只在混乱中被踩烂的破鞋。 刚才还乱哄哄的人群，此刻都气喘吁吁地守着自己抢救回来的那点家当，一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时间到了。 他迈步走进屋里，那股尘封的霉味和酸臭味，让他微微皱眉。 屋子里，大件的杂物基本被搬空了，只剩下一些被遗弃的，零零碎碎的垃圾，墙角结着厚厚的蜘蛛网，地上满是污渍和划痕。 这哪里还能住人。 他转过身，重新走到门口，目光扫过院里众人。 三大爷阎埠贵正心疼地擦拭着他那口腌菜缸，缸沿上被磕掉了一块瓷。 刘海中黑着一张脸，他那把宝贝躺椅的扶手，在争抢中被掰断了。 许大茂最惨，他藏在角落的一个木箱子，底都掉了，里面几本发黄的旧画报撒了一地。 “看来，大家都把自己的东西拿回去了。” 何雨柱的声音不响，却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这人，向来公道。” 他靠着门框，不急不缓地说道。 “各位帮我‘保管’了两年多的房子，虽然没收你们仓储费，但这房子，总得给我恢复原样吧？” “什么？” 刘海中第一个跳了起来。 “何雨柱，你别欺人太甚！” “我们帮你把东西搬出来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何雨柱笑了。 他指了指屋里的一片狼藉。 “这屋子，你们弄脏的，自然就该由你们来打扫干净。” “把墙给我刷白了，地给我拖干净了，窗户给我擦亮了，什么时候我满意了，这事，才算完。”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都炸了。 “凭什么！” “姓何的，你这是把我们当佣人使唤！” “没这个道理！我们不干！” 贾张氏刚刚缓过劲儿来，又想往地上坐，准备开演。 何雨柱眼神一冷，直接看向她。 “你再嚎一句试试。” 贾张氏的哭声，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打了个嗝。 何雨柱的目光，又转向了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您是八级钳工，厂里的老师傅，最讲究精益求精。” “这擦地扫除的活儿，对您来说，不算难吧？” 易中海的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这是夸他吗？ 这分明是当着全院人的面，在羞辱他！ “柱子，你……” 何雨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又看向了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您以前是车间领导，最有组织能力。” “正好，您就负责监督，谁要是偷懒耍滑，您直接向我汇报。”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何雨柱的视线，最后落在了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听说你最近挺闲？” “这擦窗户的细致活，就交给你了。” “我这屋的玻璃，得擦得跟新的一样，能照出你许大茂那张俊俏的脸蛋，才算合格。” “噗嗤。” 人群里，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大茂的脸，白一阵红一阵，比调色盘还精彩。 他何曾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何雨柱！你他妈的……” 他刚要破口大骂，何雨柱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一本红色的，崭新的工作证。 何雨柱将工作证打开，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忘了跟各位介绍了。” “我现在，是香江洞天影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兼香江洞天食府的董事长。” “同时，也是心系祖国发展的，爱国港商。” 他看着脸色剧变的众人，慢悠悠地把工作证收了起来。 “你们说，如果我以爱国港商的身份，向街道办，向派出所反映一下，我这响应国家号召，衣锦还乡，结果家里的房子，被一群街坊邻居给强占了。” “不但弄得乱七八糟，还拒绝恢复原样。” “你们猜，领导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整个院子，雅雀无声。 港商。 爱国港商。 这两个词，在1969年的这个春天，分量太重了。 重到足以压垮他们所有人。 他们之前所有的愤怒，不甘，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彻骨的寒意。 他们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何雨柱，跟他们，已经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 人家动动嘴皮子，就可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阎埠贵脑子转得最快。 他看了一眼自己那口破了角的缸，又看了看何雨柱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里一横。 不就是打扫卫生吗？ 总比被抓走强！ “我干！” 他第一个表态，捡起地上一把破扫帚。 “柱子说得对！是我们不对在先，把人家好好的房子弄成这样，是该打扫干净！” “这叫，物归原主！” 他这话，给所有人都找了个台阶下。 刘海中和易中海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屈辱和无奈。 可形势比人强。 易中海叹了口气，默默地找了块破布。 刘海中也黑着脸，提起一个水桶，朝水龙头走去。 许大茂咬着牙，死死地瞪着何雨柱，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向了窗边。 最不甘心的，就是贾张氏。 她坐在地上，看着这荒唐的一幕，还想撒泼。 何雨柱却看都没看她，只是对她身边的棒梗说道。 “棒梗，你现在也是个男子汉了。” “你奶奶年纪大了，腰不好。” “这刷墙的活儿，你替她干了。” 棒梗梗着脖子，一脸不服。 “我凭什么听你的！” 何雨柱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 “就凭，你妈，还有你两个妹妹，现在都得靠我吃饭。” “就凭，我能让你继续上学，也能让你明天就去掏大粪。” “还凭，我能让你现在就滚出这个院子，跟你奶奶睡大街。” 他伸出手，拍了拍棒梗的肩膀。 “你自己选。” 棒梗的身体，僵住了。 他看着何雨柱那平静的眼神，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恐惧。 那不是打架斗殴的害怕，而是一种来自更高维度的，能彻底掌控他命运的威压。 最终，他垂下头，从地上捡起一把刷子，默默地走向了墙边。 贾张氏彻底傻眼了。 她唯一的依靠，她最疼爱的孙子，就这么屈服了。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个中院，呈现出了一副无比滑稽的景象。 曾经在院里说一不二的三位大爷，还有上蹿下跳的许大茂，此刻都拿着扫帚，抹布，干得热火朝天。 秦淮如站在何雨柱身后，看着这一切，眼眶渐渐湿润了。 这两年多来，午夜梦回，她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扬眉吐气。 但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天，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到来。 这些曾经让她小心翼翼，仰人鼻息的“大人物”，此刻，就像一群做错了事的学生，正在接受惩罚。 而给她带来这一切的，就是身前这个男人。 他的背影，不算多么魁梧，却像一座山，为她挡住了一辈子的风雨。 何雨柱没有回头。 他拉过小马扎，让秦淮如坐下。 然后，他变戏法似的，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两颗用油纸包着的糖，递给了小当和槐花。 “来，看大戏，吃糖。” 两个小姑娘，开心地接过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得眯起了眼睛。 何雨柱自己，则重新靠回了门框上，抱着双臂。 他看着院里众人忙碌的身影，笑了笑。 这，只是一个开始。 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329章 欺软怕硬的众禽兽 爱国港商。 这四个字，在如今这个年代，就是一道无可匹敌的护身符。 也是一把能轻易捅破他们天窗的利剑。 何雨柱当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回乡探亲的港商。 他回来，靠的是上帝视角和空间穿梭，压根就没走任何正规途径。 这身份，见不得光。 但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院里这帮人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何雨柱变了，变得他们完全惹不起了。 于是，一幅堪称四合院奇景的画面，就此上演。 一大爷易中海，这位八级钳工，此刻正拿着一块破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地上的污渍，那认真的劲头，仿佛在打磨一件精密的零件。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个官架子，手里提着水桶，来回奔波，嘴里还不停地吆喝着。 “都打起精神来！没吃饭吗！” “许大茂！你那窗户擦干净点！上面还有个手印！” 他把何雨柱赋予的“监督”权力，用得是淋漓尽致，仿佛这样就能找回一点昔日的领导威严。 许大茂咬牙切齿，手里的抹布几乎要把玻璃擦出火星子来。 他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那张憋屈的脸，恨不得一拳砸碎。 三大爷阎埠贵最是精明，他埋头苦干，不发一言，只想赶紧干完活，赶紧脱身。 棒梗，在何雨柱那几句软硬兼施的话语下，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拿着刷子，蘸着石灰水，一下一下地粉刷着被熏黑的墙壁。 只有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既不敢嚎，也不敢走，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子，给人当苦力使唤，一双三角眼里，满是怨毒和无能为力。 秦淮如坐在小马扎上，看着眼前这荒诞又解气的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小当和槐花，则依偎在她身边，嘴里含着糖，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在她们的记忆里，院里的这些大爷大妈，向来都是凶巴巴的。 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人如此“勤劳”的一面。 这一干，就是大半天。 太阳从东边，晃晃悠悠地挪到了西边。 院里的人，一个个累得腰酸背痛，汗流浃背。 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何雨柱那两间屋子，总算是恢复了一点人样。 墙壁被重新刷白，地面拖得干干净净，窗户明亮得能映出院里的云彩。 何雨柱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进去，巡视了一圈。 “嗯，还行。” 他点点头，像是验收工程的领导。 “马马虎虎，能住人了。” 听到这话，院里的人，如蒙大赦。 刘海中第一个扔下水桶，捶着自己的老腰。 “柱子，这……行了吧？” “行了。”何雨柱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几只苍蝇。“都散了吧。” 话音刚落。 这帮人连一句扬面话都懒得说，拖着疲惫的身体，一个个赶紧跑回了自己家。 现在，他们只想躺在床上好好歇歇，实在没力气，也没胆子再跟何雨柱掰扯了。 许大茂经过何雨柱身边时，还想放句狠话，可一对上何雨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就蔫了，灰溜溜地钻回了屋。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何雨柱一家四口，站在焕然一新的屋子前。 “何叔叔，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呀？”槐花天真地问道。 何雨柱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因为叔叔，会讲道理。” 他懒得再理会那些邻居，转身走进屋里。 虽然打扫干净了，但这屋里，依旧是家徒四壁。 秦淮如正想问，接下来怎么办，去哪弄家具。 却见何雨柱只是站在屋子中央，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一张崭新的，雕着精美花纹的实木大床，凭空出现在了屋子正中。 紧接着，是配套的衣柜，梳妆台。 一张八仙桌，几把太师椅。 甚至，墙上还多出了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这间空荡荡的屋子，就变成了一个布置典雅，古色古香的居所。 秦淮如和小当、槐花，全都看傻了，小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们虽然知道何雨柱有神奇的洞天，可见到这种凭空造物的手段，依旧感到了无与伦比的震撼。 “好了，进来吧。” 何雨柱拍了拍手，对门口目瞪口呆的母女三人招了招手。 秦淮如牵着两个女儿，如同在梦游一般，踩着干净的地面，走进了屋里。 她伸手抚摸着那光滑的桌面，感受着那厚重的质感，一切都真实得不像话。 何雨柱走到门口，“咔哒”一声，将门锁好。 然后，他拉起秦淮如的手。 “走，回家吃饭。” 秦淮如还没反应过来。 只觉得眼前光影一闪。 下一刻，四合院那熟悉的灰色砖墙，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洞天庄园那宏伟气派的大门，以及扑面而来的，带着草木清香的清新空气。 庄园里，灯火通明。 娄晓娥、于莉她们，正带着孩子们在客厅里玩耍。 看到何雨柱他们回来，纷纷迎了上来。 “怎么样？回家的第一天，还顺利吗？”娄晓娥笑着问道。 何雨柱拉着秦淮如在沙发上坐下，把今天在四合院发生的事情，当成笑话一样，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当听到三大爷抢腌菜缸，刘海中当监工，许大茂被逼着擦玻璃时，女人们全都乐不可支。 “该！就该这么治他们！”于海棠拍手叫好。“以前看他们那副嘴脸就来气。” 于莉看着还有些拘谨的秦淮如，笑着拉过她的手。 “淮如姐，这下你可算是彻底扬眉吐气了。” 众女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轻松而愉快。 她们这才发现，即便何雨柱回了四合院，但因为有洞天在，他们的生活，其实跟以前并没有任何区别。 想见面，不过是心念一动的事情。 距离，早已不是问题。 丰盛的晚餐很快准备好了。 一家人围坐在长长的餐桌旁，吃着洞天里最顶级的食材，其乐融融。 吃饱喝足，孩子们被带去休息。 何雨柱站在庄园的露台上，眺望着远方模拟出来的璀璨星河。 秦淮如默默地走到他身边，给他披上了一件外衣。 “在想什么？” “在想，明天该去找谁，算算旧账。”何雨柱转过头，看着她笑了。 第330章 众禽兽的盘算 舒筋活络，洗去一身尘嚣。 而此时的四合院，却像是被低气压笼罩的火药桶，家家户户，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 后院，刘海中家。 “砰！” 刘海中一脚踹在门板上，震得整个屋子都晃了三晃。 他婆娘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窝头差点掉在地上。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刘海中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活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狗熊。 “他何雨柱算个什么东西！” “不就是出去两年，走了狗屎运，发了点不义之财吗！” “还敢对我颐指气使！让我当监工？他那是让我当猴耍！” 他越说越气，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爸，您小点声，让人听见了。”他儿子刘光天小声劝道。 “听见就听见！我怕他不成！” 刘海中嘴上虽然硬气，但声音却不由自主地低了八度。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发出“嘎吱”一声呻吟。 “他那是什么港商，我看就是个投机倒把的！” “早晚有一天，得让人给抓了，游街批斗！” 他婆娘端上一杯水，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边。 “行了，别气了，今天累一天了，赶紧歇着吧。” “歇？我能歇得着吗！” 刘海中端起水杯，一口气喝干，仍觉得胸口那股恶气下不去。 他想起了何雨柱那块亮闪闪的手表，那身挺括的大衣。 再看看自己这间昏暗拥挤的屋子，和身上打着补丁的棉袄。 一股浓烈的嫉妒和不甘，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毁。 ……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 气氛同样凝重。 阎埠贵正蹲在地上，借着昏黄的灯光，心疼地检查着他那口腌菜缸。 缸沿上那个豁口，怎么看怎么刺眼。 “败家玩意儿！这得少腌多少雪里蕻啊！”他嘴里小声地嘀咕着。 “爸，为了一口破缸，至于吗？”阎解成有些不耐烦。 “你懂个屁！”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 “这叫持家！这叫算计！”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今天这事，都给我记住了。” 他扫视了一圈自己的老婆和几个孩子。 “以后见了何雨柱，都给我绕着走，听见没有？” “别去招惹他，更别想着占他便宜。” 三大妈不解地问：“老阎，咱们就这么认怂了？” “不认怂，你想怎么样？” 阎埠贵反问。 “去街道闹？去派出所告他？” “你拿什么告？告他让我们打扫他自己的屋子？” “还是告他，是……是爱国港商？”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其小声，仿佛怕被墙壁听了去。 阎解成在一旁闷闷地开口：“爸，我就是想不通。” “当初他走的时候，可是跟秦京茹那丫头订了婚的。” “怎么现在，是秦淮如跟着他回来的？还一口一个‘我的女人’？” “还有于莉，都两年多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之前去她娘家问过好几次，她家里人就说，她跟她妹子于海棠，一起去外地闯荡了。” “可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阎埠贵听着儿子的话，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深的忌惮。 是啊。 太巧了。 何雨柱前脚走，秦京茹，于海棠，于莉，一个个都跟着人间蒸发。 现在何雨柱回来了，秦淮如却像变了个人一样，跟在他身边。 这里面的事，透着一股邪性。 一股让他想起来，就从脚底板往上冒寒气的邪性。 他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但他知道一件事。 这个何雨柱，已经成了他完全看不懂，也绝对惹不起的存在。 “别想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疲惫。 “那些事，跟我们没关系。” “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别忘了，人家现在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我们一家。” …… 后院，许大茂家。 屋里，弥漫着一股廉价白酒的辛辣味。 许大茂一个人坐在桌边，就着一盘花生米，自斟自饮，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王八蛋！” 他狠狠地将酒杯砸在桌上。 “何雨柱，你他妈给我等着！” “别以为有俩臭钱，就了不起了！”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 他今天，丢了天大的人。 当着全院人的面，被何雨柱像使唤下人一样，呼来喝去。 尤其是何雨柱那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比打他一顿还让他难受。 他越想越气，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酒意上涌，一些被压在心底的念头，也跟着冒了出来。 于海棠…… 那个水灵灵的，让他惦记了好久的姑娘。 当初也是跟着何雨柱的离开，一起消失不见的。 许大茂一直以为，她是跟家里闹了别扭，自己跑了。 可现在回想起来，时间点对得太准了。 难道……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难道何雨柱当年，不是一个人走的？ 而是带着院里好几个女人，一起走的？ 这个念头，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不可能！这太离谱了！ 一个人带走那么多大活人，能去哪？怎么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这种未知的诡异，让他对何雨柱的恨意之上，又增添了一层深深的恐惧。 他只能把这种恐惧，转化成更恶毒的咒骂。 “狗男女！一对狗男女！” “秦淮如那个骚狐狸，肯定是她勾引的傻柱！” 他狠狠地嚼着花生米，仿佛嚼的是何雨柱的骨头。 …… 中院，贾家。 贾张氏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叫唤着，让棒梗给她捶腿。 棒梗一脸麻木，机械地挥动着拳头，眼神空洞。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这个半大小子来说，冲击太大了。 “这个杀千刀的何雨柱！还有秦淮如那个贱人！” 贾张氏缓过劲儿来，又开始骂骂咧咧。 “一个两个，穿得人模狗样的，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呸！等我明天就去街道，告他们搞破鞋！” 她正骂得起劲，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哎？不对啊！” 她猛地坐了起来，把棒梗吓了一跳。 “棒梗，你记不记得，当初傻柱走之前，院里敲锣打鼓的，说是跟谁订的亲？” 棒梗茫然地摇了摇头。 “是秦京茹！是秦淮如她那个乡下堂妹！” 贾张氏一拍大腿，三角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好啊！这可是大把柄！” “他何雨柱跟秦京茹订了婚，现在却带着秦淮如回来，还说是他的女人！” “这叫什么？这叫流氓罪！这叫破坏人家家庭！” “只要我把这事捅出去，他那个什么狗屁港商，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她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被戴上高帽子游街的扬景。 可是…… 兴奋的念头还没持续三秒钟。 何雨柱那张平静的，带着一丝冷笑的脸，就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还有那句。 “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抓进去吃牢饭。” 贾张氏身上的热血，瞬间凉了半截。 她怕了。 她是真的怕了。 今天的何雨柱，让她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她敢撒泼，敢耍赖，可她不敢真的去蹲大牢。 她那点算计，那点恶毒，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层窗户纸。 “奶奶，您还去吗？”棒梗小声问。 “去……去个屁！” 贾张氏一下子泄了气，重新躺回床上，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棒梗。 第331章 易中海的算盘，全院闻香 他一个人坐在桌边，桌上那杯凉透了的茶水，一口没动。 昨天在院里发生的一幕幕，像是走马灯一样，在他脑子里反复回放。 何雨柱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和他手里那本红色的港商工作证，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易中海的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他想起了两年前。 那时候的何雨柱，就已经不怎么听他的话了。 自己拿聋老太太出来说事，何雨柱也敢当面顶撞，丝毫面子不给。 当时他还觉得，这傻柱是翅膀硬了，不懂尊老。 现在看来，人家那不是不懂，是根本就没把他，没把这院里任何人，放在眼里。 何雨柱消失的这两年，他易中海不是没动过别的心思。 他把养老的希望，渐渐转移到了棒梗身上。 三天两头接济贾家，给棒梗买书买本，处处维护，指望着这孩子长大后能念着他的好。 可结果呢？ 棒梗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平日里对自己爱答不理，拿东西的时候倒是嘴甜。 前阵子厂里发了点紧俏的布料，他想着给棒梗做件新衣裳，结果那小子转头就拿去跟院外的小混混换了一把弹弓。 这事，让易中海的心，凉了半截。 如今，何雨柱回来了。 带着他看不懂的财富，和他惹不起的身份。 易中海那颗沉寂下去的心，又一次活络了起来。 如果……如果能重新把何雨柱捏在手里……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自己毕竟是院里的一大爷，是他的长辈，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再让他念着点聋老太的旧情。 或许，还能让他回心转意，重新认下自己这个一大爷，将来给自己养老送终。 可这念头刚一冒头，就被他自己给掐灭了。 他想起了何雨柱昨天那冰冷的眼神。 想起了他轻描淡写间，就让全院俯首帖耳的手段。 易中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这是痴心妄想。 现在的何雨柱，是一头猛虎。 而他，不过是只没了牙的老狗。 还想着拿捏猛虎？ 不被一口吞了，就算烧高香了。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四合院里的人，都起得很早。 不是因为勤快，而是昨天累得狠了，浑身酸痛，睡不踏实。 一个个顶着黑眼圈，耷拉着脑袋，院里死气沉沉。 “吱呀——” 中院，何雨柱的房门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被吸引了过去。 何雨柱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容光焕发的秦淮如。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穿着崭新的棉袄，像两只快乐的蝴蝶，一左一右地跟在旁边。 这一家四口，跟院里灰头土脸的众人，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 何雨柱看都没看旁人，只是从屋里搬出一张小方桌，几条小板凳，放在了门前的空地上。 秦淮如则转身回屋。 很快，一股霸道无比的肉香，就从屋里飘了出来。 这股香味，浓郁得仿佛长了手，蛮不讲理地钻进了院里每一个人的鼻孔。 是肉！ 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菜的，炖得烂熟的肉香！ 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贾张氏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棒梗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正在计算昨天亏了多少的阎埠贵，闻到这味儿，算盘都打不下去了。 在众人饿狼般的注视下，秦淮如端着一个大盆子走了出来。 盆子里，是码得整整齐齐，冒着热气的大肉包子。 一个个白白胖胖，褶子都透着油光。 紧接着，又是一大锅热气腾腾的，浓稠雪白的豆浆。 还有一盘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 何雨柱一家四口，就这么在院子中央，旁若无人地吃起了早饭。 何雨柱一口咬开一个肉包子，饱满的肉馅和鲜美的汤汁，瞬间在嘴里爆开。 “慢点吃，别烫着。” 他撕了一小块油条，蘸了蘸豆浆，喂到槐花嘴边。 秦淮如温柔地给小当擦了擦嘴角的豆浆渍。 一家人吃得香甜，其乐融融。 而这一幕，落在院里其他人眼中，不亚于公开处刑。 他们的早饭是什么？ 是硬邦邦的窝头，是清得能照出人影的米粥，是就着一碟咸菜疙瘩。 两相对比，天上地下。 许大茂路过，死死地盯着何雨柱手里的肉包子，眼珠子都快红了。 刘海中黑着脸，他觉得何雨柱这就是在故意打他的脸，在挑战他二大爷的权威。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闻着香味，喝自己的棒子面糊糊。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只有何雨柱一家吃饭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压抑不住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柱子哥。” 秦淮如小声开口，眼神有些不自在。 被这么多人盯着吃饭，她还是头一次。 “没事，让他们看。” 何雨柱又拿了一个包子，递给她。 “咱们吃咱们的。” 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院里那些或嫉妒，或贪婪，或怨毒的脸。 他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这次回来，他本就没打算跟这些人维持什么虚伪的邻里关系。 就是要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告诉他们。 时代，变了。 他何雨柱，也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了。 等把这边的事情料理干净，他就带家人们回香江。 那里，才是他现在的大本营。 至于四九城这边，就让这时代的风暴，再刮几年吧。 等风平浪静了，才是他回来大展拳脚的时候。 想到这里，何雨柱看着眼前这群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就像在看一群……笼子里的困兽。 而他，是那个站在笼子外，手握食盆的饲养员。 他决定了，今天这顿早饭，包子得多做点。 吃不完，就喂给院里那几条流浪狗。 第332章 彪哥的消息网！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何雨柱那张脸，和院里那股子让他抓心挠肝的肉包子味儿。 他还在做着重新拿捏何雨柱，让他给自己养老送终的美梦。 却不知道，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已经悄然收紧，而他，就是网中央那只最大的鱼。 …… 中院，何雨柱家。 一顿旁若无人的早饭吃完，满院的馋虫被勾得死去活来。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桌子，剩下的十几个大肉包子，用油纸一包。 他看都没看贾家那扇紧闭的门，径直走到院子角落，冲着那几条闻着味儿摇尾乞怜的流浪狗吹了声口哨。 “过来，吃吧。” 热腾腾的肉包子，就这么扔在了地上。 几条瘦骨嶙峋的流浪狗一拥而上，狼吞虎咽。 这一幕，比刚才当众吃早餐，还要诛心。 贾张氏在屋里透过门缝看着，气得浑身发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棒梗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何雨柱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拍了拍手上的油渍，对秦淮如说道。 “淮如，你带着小当和槐花在家玩，屋里暖和，别出门。” “我出去一趟，办点事。” 秦淮如温顺地点了点头：“柱子哥，你早点回来。” “放心。” 何雨柱摸了摸两个女儿的头，转身披上那件黑色的大衣，迈步走出了四合院。 他要去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 一个曾经在黑市里呼风唤雨，如今却不知道藏在哪个犄角旮旯的人物——彪哥。 两年多前，何雨柱准备离开四九城去香江，他留下的后手里，彪哥是重要的一环。 当时，他无偿给了彪哥一批一等的食材。 那批东西，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就是硬通货，是能换来黄金的宝贝。 以彪哥的精明和手腕，这两年绝对不可能销声匿迹。 何雨柱一边走，一边在脑海中勾勒着四九城的地图。 他当然不会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 他的眼睛，就是最好的雷达。 繁华的街道，僻静的胡同，在他眼中都化作了透明的脉络。 很快，他的视线就锁定在了南城一个不起眼的杂货市扬深处。 那里，有一个伪装成废品收购站的仓库。 仓库门口，两个看似在晒太阳的汉子，眼神却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何雨柱嘴角微微一挑。 找到了。 何雨柱直接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仓库中。 仓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烟草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七八个汉子正围着一张桌子打牌，桌子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留着板寸头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手里盘着两个核桃。 正是彪哥。 他比两年前，似乎更富态了一些，但眉宇间那股子精悍之气，却丝毫未减。 何雨柱的突然出现，让屋里的喧闹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射了过来。 彪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手里的核桃也停了转动。 “朋友，走错门了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彪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气度不凡，眼神平静得可怕。 最关键的是，他这张脸……似乎在哪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可那种凭空出现，仿佛鬼魅一般的登扬方式，却让他心里猛地一跳。 一个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神仙般的人物，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难道是…… 彪哥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得“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他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嘴唇哆嗦着，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爷？” 何雨柱笑了。 “记性不错。” “哎哟！我的亲爷啊！” 彪哥一拍大腿，脸上瞬间堆满了狂喜和谄媚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 “您可算回来了！小的，小的想死您了！” 他那副激动的样子，跟他刚才那副大佬做派，简直判若两人。 周围的小弟们全都看傻了眼。 他们跟着彪哥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这副德行。 “行了，别咋咋呼呼的。”何雨柱摆了摆手，“找个地方，说说话。” “有！有！里面请，里面请！” 彪哥点头哈腰，亲自在前面引路，把何雨柱请进了里间一间干净整洁的办公室。 关上门，彪哥又是倒茶又是递烟，殷勤得不行。 “爷，您这两年上哪发大财去了？可把我们给盼苦了。” “您当初留下的那批东西，简直是救了我的命啊！不，是给了我第二条命！” 彪哥说得一点不夸张。 靠着那批食材，他在黑市的地位无人能及，生意越做越大，手底下也养了一帮过命的兄弟，成了这四九城地下世界里，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少拍马屁。”何雨柱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我这次回来，找你打听点事。” “您说！您说！只要是这四九城里发生的事，就没有我彪子不知道的！”彪哥拍着胸脯保证。 何雨柱之所以先来找他，看中的就是他这张无孔不入的消息网。 “轧钢厂，现在什么情况？” 提到轧钢厂，彪哥的脸色严肃了些。 “爷，您是问厂里的头头？” “嗯。” “那可热闹了。”彪哥压低了声音，“原来的杨厂长，基本上是靠边站了，没权了。” “现在厂里说一不二的，是那个叫李怀德的，革委会的主任。” “这孙子，手段黑着呢！上台之后，把杨厂长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整个厂子，都是他的一言堂。” 何雨柱点了点头，这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在前世的记忆里，李怀德就是个典型的奸诈小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可如今，何雨柱在香江那个吃人的商业圈里摸爬滚打了两年，见惯了尔虞我诈，再回来看李怀德这种人，反而觉得顺眼多了。 至少，李怀德这种人，够狠，够现实，只认利益。 第333章 彪哥再次抱上了大腿 甚至，要舒服得多。 何雨柱的脑子里冒出一个清晰的念头。 这个叫李怀德的，或许能成为自己回来之后，第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合作对象。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又放下。 “还有个事。” “那位大领导，现在怎么样了？” 彪哥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长长叹出一口气。 “倒了。” “不过还好，人没遭太大的罪。” “就是给弄到城郊一个疗养院里养着，不许跟外头的人联系。” 彪哥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一些。 “听说他身体一直就不大行，前两年差点就没挺过去。” “可邪门就邪门在这，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居然又缓过来了不少。” “现在啊，虽然还是病歪歪的，但那条命，算是牢牢保住了。” 何雨柱心中了然。 看来，自己当初留下的那些二等食材，到底还是起了作用。 只要人还活着，自己当年闲着没事下的一步棋，就不算彻底废掉。 了解完最关心的两件事，何雨柱站起身，不准备多待。 “爷，您这就走？” 彪哥的脸上写满了不舍，那表情活像个没要到糖吃的孩子。 他搓着手，眼神里全是渴望，试探着问。 “那……那食材的生意……您看，还能不能……” 他眼巴巴地望着何雨柱。 那种顶级食材带来的惊天暴利，他只要体验过一次，就一辈子都忘不掉。 何雨柱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直接在四九城出售食材，目标还是太大了，容易引来不必要的窥探。 他如今不缺钱，完全没必要去冒那个风险。 “食材的生意，先不做了。” 彪哥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整个人都写满了失落。 何雨柱看着他那副沮丧的样子，一个念头忽然从脑海中划过。 他在香江，已经建立起一条成熟的，用古董黄金换取物资的地下链条。 那条线，目前只覆盖了南方沿海和港澳。 而四九城是什么地方？ 是几朝古都，是天子脚下，藏在民间的奇珍异宝，绝对不在少数。 如果能把那条黄金线，延伸到这里来…… “不过，倒是有另外一个生意。” 何雨柱转过身，看着彪哥，声音平淡。 “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子干。” “干！” 彪哥一听这话，萎靡的精神瞬间振作，眼睛里爆发出骇人的光。 “只要是爷您指的路，别说上刀山下火海，就是要我彪子这条命，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有一条路子。” 何雨柱的声音不响，却像重锤一样砸在彪哥的心口。 “可以把内地的古董字画，换成香江那边的紧俏货。” 这里是天子脚下，粮食并不太缺，不过可以用香江的其他东西交易。 “比如，手表、收音机、的确良布料。” 他顿了顿，吐出两个字。 “甚至是……黄金。” “什……么？！” 彪哥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呼吸都在瞬间停止了。 这哪里是什么生意！ 这分明就是一座能用手直接往外扒拉的金山！ “爷……您……您说的……是真的？”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带着颤音。 “我没工夫跟你开这种玩笑。” 何雨柱的语气依旧平淡。 “这事，风险通天，收益也通天。” “干好了，你就是这四九城地底下的王。” “干砸了，你这条命，可能都不够赔的。” 他的目光落在彪哥的脸上。 “你自己，想清楚。” 彪哥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张脸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涨得通红。 他骨子里就是个赌徒，血液里流淌的全是冒险的基因。 富贵险中求！ 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懂！ “噗通”一声！ 彪哥想都没想，单膝重重地跪在了何雨柱面前，地板都发出一声闷响。 “爷！我干！” “从今天起，我彪子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我愿意为您，在这四九城，用命打造出一条最稳固的黄金通道！” 何雨柱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要的，就是彪哥这个把命都押上来的态度。 他伸手扶起彪哥，将后续的联络方式和一些基本的操作规矩，简单交代清楚。 具体的事，自然会有香江那边更专业的人过来对接。 彪哥听得是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大干一扬。 交代完所有事，何雨柱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仓库。 彪哥一路点头哈腰，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到胡同口。 直到何雨柱高大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人流中，他才敢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知道。 四九城的天，从今天起，要变了。 他彪子，不，是整个四九城地下世界的命运，都将因为那个男人的回归，而被彻底改写。 …… 何雨柱溜溜达达地往四合院走，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易中海。 贾张氏。 许大茂。 一个个名字，在他脑海里缓缓闪过。 他不着急。 猫抓老鼠的游戏，得慢慢玩，才够味道。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的这短短一个多小时里，四合院中，已经有按捺不住的蛆虫，开始蠕动了。 何雨柱前脚刚踏出四合院的大门。 后脚，中院贾家的门就“吱呀”一声，悄悄打开。 贾张氏那张肥胖的脸从门缝后探出来，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在院里扫视。 她确定何雨柱真的走了，那压抑了一夜的胆气，瞬间就从骨子里冒了出来。 “棒梗！跟我走！” 她一把拽起炕上还在生闷气的棒梗，整个人如同充了气的皮球，气势汹汹地朝着何雨柱家门口冲过去。 她不敢跟何雨柱撒野。 难道还治不了一个秦淮如？ 在贾张氏的认知里，秦淮如就是她养的一条母狗。 哪怕现在跟着野男人吃香的喝辣的，也得乖乖听她这个旧主人的话。 今天，她就要让秦淮如明白，谁才是这个院里，能死死拿捏她的人！ “咚！咚！咚！” 贾张氏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何雨柱家的大门拍得山响。 她掐着腰，扯开那破锣似的嗓子，开始嚎叫。 “秦淮如！你个不要脸的小骚狐狸！” “给我滚出来！” 屋里，秦淮如正陪着小当和槐花玩翻花绳，那祥和的氛围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嚎叫瞬间撕碎。 两个小丫头吓得浑身一哆嗦，直接躲到了她的身后，小脸煞白。 “妈……是奶奶……” 小当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秦淮如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她最恐惧，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别怕。”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却抑制不住地发抖。 她轻轻拍着两个女儿的后背，低声安抚。 “妈妈出去看看。” 第334章 贾张氏的威风！ 门外，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 “好啊你！还敢开门！我还以为你做了亏心事，要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呢！” “妈，您……您有什么事吗？”秦淮如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颤。 这两年多在何雨柱身边养成的从容和自信，在面对贾张氏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地溃散。 那是长达十几年，刻在骨子里的压迫和恐惧。 “我有什么事？”贾张氏冷笑一声，指着秦淮如的鼻子就骂开了。 “你还有脸问我有什么事？你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跟个妖精似的，给谁看呢？” “你在外面跟着何雨柱那个杀千刀的享福，你心里还有没有棒梗？还有没有这个家？” 她一边骂，一边把棒梗往前一推。 “棒梗！你亲口问问你妈！” “问问她，这两年死哪去了！问问她，为什么只带着两个赔钱货回来，不要你了！” 棒梗已经快跟秦淮如一样高了，正是半大小子，最叛逆，也最容易被煽动的时候。 他被贾张氏从小灌输的思想，就是他妈欠他的，全世界都欠他的。 此刻，他看着穿着崭新棉袄，容光焕发的秦淮如，再想想自己灰扑扑，打着补丁的衣服，心里那股子怨气和嫉妒，就跟野草一样疯长。 “妈！” 他梗着脖子，一脸桀骜地质问着。 “我奶奶说的对不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自己在外面吃好的穿好的，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跟着奶奶受苦？” “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儿子！” 秦淮如被儿子这番话，刺得心口一阵剧痛。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可看着棒梗那张充满了恨意和埋怨的脸，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院里的邻居们，早就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一个个揣着手，围在不远处，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脸上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啧啧，这贾家婆媳，又掐起来了。” “秦淮如也真是的，一回来就穿得这么招摇，这不是明摆着气人嘛。” “就是，你看把棒梗气的，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可不是嘛，有这么个妈，倒了八辈子霉了。” 许大茂更是靠在自家门框上，幸灾乐祸地看着，就差拍手叫好了。 他巴不得何雨柱家天天闹，闹得越大越好。 贾张氏见秦淮如不说话，以为她理亏心虚，气焰更加嚣张。 “怎么？没话说了？”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今天非得替东旭，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说着，她扬起那蒲扇般的大手，就朝着秦淮如的脸扇了过去。 秦淮如吓得闭上了眼睛，身体都在发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苍老但有力的手，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腕。 “住手！” 是易中海。 他黑着一张脸，分开了人群，走了过来。 “贾张氏，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易中海心里憋着火呢。 他本来还想着，怎么跟何雨柱修复关系，指望他养老。 这贾张氏倒好，上来就给他添乱。 要是真把秦淮如给打了，何雨柱回来，能善罢甘休？ 到时候，自己这点修复关系的心思，不就全泡汤了？ 贾张氏见是易中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了毛。 她猛地甩开易中海的手，三角眼一瞪，破口大骂。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大爷啊！” “怎么着？易中海，你心疼了？” “我教训我儿媳妇，关你屁事！你跑出来多管闲事！” 她越说越来劲，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哦——我明白了！” 贾张氏一拍大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指着易中海和秦淮如，满脸都是恶毒的揣测。 “你是不是也看上秦淮如这个骚蹄子了？” “我说呢，以前就觉得你们俩眉来眼去的，不对劲！” “好啊！易中海，你个老不正经的！背着一大妈，跟自己徒弟的媳妇勾勾搭搭！” “没准，你们俩早就有一腿了！怪不得你以前老帮着她家！” 这话一出，全扬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在易中海和秦淮如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里充满了暧昧和鄙夷。 这可是个惊天大八卦！ 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跟俏寡妇秦淮如？ 太刺激了！ “你……你胡说八道！”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名声，现在被贾张氏当着全院人的面这么污蔑，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撕烂你的嘴！” 他气急败坏，就要上去跟贾张氏理论。 秦淮如更是如遭雷击，浑身冰冷，脸上血色尽褪。 她怎么也没想到，贾张氏的嘴，能这么恶毒，这么脏！ 她感觉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地自容。 小当和槐花躲在屋里，吓得哇哇大哭。 整个中院，乱成了一锅粥。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着秦淮如那副摇摇欲坠的惨白模样，心里得意极了。 她就是要闹！ 闹得越大越好！ 闹得所有人都知道，她秦淮如是个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 看她以后还怎么在院里立足！ 看何雨柱那个杀千刀的，还要不要她这个破鞋！ 她叉着腰，仰着头，正准备继续输出更恶毒的言语。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在院门口响了起来。 “真是热闹啊。” 众人闻声回头。 只见何雨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中院的月亮门下。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腊月的寒冰，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院里的喧嚣，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给这个煞神让开了一条路。 贾张氏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了。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她的尾巴骨，一路窜上了天灵盖。 他……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第335章 这一巴掌，替天行道！ 刚才还嘈杂不堪，跟菜市扬一样的中院，此刻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缓步走来的男人身上。 他的脚步不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沉重，而有力。 贾张氏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跟墙上的石灰一样白。 她想跑，可两条腿就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 她想喊，可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 何雨柱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扫了一眼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秦淮如，又看了一眼躲在门后，哭得抽抽噎噎的小当和槐花。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贾张氏那张肥胖的，写满了惊恐的脸上。 他什么都没问。 也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抬起了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院子里，炸响！ 这一巴掌，何雨柱用足了力气。 贾张氏那肥硕的身体，就像一个破麻袋，被直接扇得原地转了半圈，“噗通”一声，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 她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懵了。 全院的人，也都懵了。 谁都没想到，何雨柱一回来，二话不说，直接就动手！ 这也太……太霸道了！ 贾张氏捂着脸，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被打了！ 当着全院人的面，被何雨柱给打了！ 一股巨大的羞辱和愤怒，瞬间冲垮了她心里的恐惧。 她坐在地上，就要张开她那标志性的大嘴，开始她最拿手的撒泼打滚。 “你个杀千刀的何雨……” 她的话还没喊完。 何雨柱的第二巴掌，已经到了。 “啪！” 又是一声脆响。 比刚才那一下，更狠，更重。 贾张氏的另一边脸，也迅速对称地肿了起来。 她刚要冒头的哭嚎声，被硬生生地扇回了肚子里，只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两颗黄澄澄的后槽牙，混合着血水，从她嘴里飞了出来，在地上滚了两圈。 “奶奶！” 一直躲在旁边的棒梗，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看着自己最亲的奶奶被打成这样，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你敢打我奶奶！我跟你拼了！”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狼崽子，张牙舞爪地就朝着何雨柱扑了过去。 在棒梗看来，何雨柱抢走了他妈，现在又打他奶奶，就是他最大的仇人。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也严重低估了何雨柱。 对于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何雨柱连正眼都懒得瞧一下。 就在棒梗快要冲到跟前的时候，何雨柱看都没看，只是随意地抬起脚，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脚。 “砰！” 一声闷响。 棒梗那前冲的身体，就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大锤狠狠击中，瞬间弓成了一只虾米，惨叫一声，倒飞了出去。 他飞出三四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抱着肚子，疼得满地打滚，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一脚，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院里的人，看得是心惊肉跳。 这哪是教训孩子啊，这简直就是下死手啊！ 秦淮如看到棒梗被打飞，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棒梗！” 但她脚步却没有动。 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她不能上去。 她如果上去护着棒梗，那就是在打何雨柱的脸。 她不能那么傻。 更何况，她心里清楚，棒梗今天说出的那些话，做出的那些事，确实该打！ 何雨柱解决了棒梗，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重新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 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这才离开多久？一个小时都不到。” “你就敢跳出来作妖了？” “看来，昨天让你打扫卫生，还是太便宜你了。” “你这张嘴，不给你缝上，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安分，是吧？” 贾张氏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疼得龇牙咧嘴，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她怕了。 她是真的怕了。 眼前的何雨柱，就是一个不讲任何道理的魔鬼。 “我……我错了……柱子……我不敢了……”她含糊不清地求饶。 “现在知道错了？”何雨柱冷笑一声，“晚了！”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贾张氏的衣领，就像是拎一只小鸡一样，将她那两百斤的身体，轻松地从地上提了起来。 然后，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院子里回荡。 每一巴掌下去，都伴随着贾张氏杀猪般的惨叫。 院里的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许大茂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悄悄地退回了自己屋里，把门都给插上了。 太他妈吓人了！ 这傻柱，是真下死手啊！ 易中海站在一旁，脸色变幻不定，想上去劝，又不敢。 他看看被打得跟猪头一样的贾张氏，心里居然升起一丝变态的快感。 该！ 让你个老虔婆嘴贱！ 让你污蔑我！ 打得好！ 何雨柱足足扇了十几巴掌，直到贾张氏的脸肿得看不出人形，彻底没了动静，只剩下哼哼的份儿，他才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在了地上。 他拍了拍手，仿佛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然后，他转过身，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院里每一个看热闹的邻居。 “都看清楚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以后，谁要是再敢没事找事，欺负我何雨柱的女人。” “她，就是你们的下扬。” “我不管你是大爷还是小爷，是男人还是女人。” “惹到我头上，我就让你们，后悔生到这个世上。” 说完，他不再理会地上哼唧的贾张氏和打滚的棒梗，也不理会那些面如土色的邻居。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嘴巴张了张，想上前套个近乎，说两句扬面话。 “柱子，你看这事闹的……” 何雨柱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到秦淮如面前，拉起她冰冷的手。 “没事了，我们回屋。” 他牵着秦淮如，走进了屋子。 “砰！” 房门被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院子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贾张氏母子俩，那压抑又痛苦的呻吟声。 第336章 离开这吃人的地方！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外面的喧嚣、怨毒、惊恐，都与这里无关了。 秦淮如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手心冰凉。 何雨柱拉着她，让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又转身倒了一杯热水道她手里。 “喝点水，暖暖身子。”他的声音，不复刚才的冰冷，带着一丝温和。 秦淮如捧着搪瓷杯，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可心里的寒意，却怎么也驱散不了。 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柱子……”她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知道，她需要发泄。 这两年多，她在外面，在洞天庄园里，活得像个女王。 可是一回到这个四合院，那些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恐惧和无助，就全都翻涌了上来。 尤其是贾张氏那些恶毒的，不堪入耳的污蔑，像一把把刀子，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尊，割得鲜血淋漓。 小当和槐花从里屋跑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抱住秦淮如的腿，跟着一起哭。 “妈妈不哭……” “妈妈不哭……” 两个小丫头懂事地给秦淮如擦着眼泪。 秦淮如看着两个女儿，哭得更凶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何雨柱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手帕。 “好了，都过去了。” 秦淮如擦干眼泪，红着眼睛，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何雨柱说了一遍。 从贾张氏如何上门挑衅，到棒梗如何质问她，再到贾张氏如何污蔑她和易中海…… 每说一句，她的心就疼一分。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神却越来越冷。 当听到贾张氏污蔑秦淮如和易中海有一腿的时候，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 好啊。 真是好啊。 这帮禽兽，真是一点都没让他失望。 自己还是下手太轻了。 刚才那顿打，对贾张氏那种滚刀肉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皮肉之苦，她睡一觉就好了，转头就能忘了疼。 必须用更狠的手段，让她一辈子都记住这个教训。 还有易中海。 这个伪君子，看似出来拉架，实际上还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结果被贾张氏反咬一口，也是活该。 最让何雨柱心寒的，是棒梗。 这个小子，真是被贾张氏给养废了，骨子里已经烂透了。 自私，凉薄，是非不分。 自己对他妈好，在他眼里，反倒成了罪过。 这种白眼狼，留着就是个祸害。 原本，何雨柱还想着，慢慢跟这院里的禽兽们玩。 一个一个地收拾，享受一下猫捉老鼠的乐趣。 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这地方，太脏了。 秦淮如母女，不应该再待在这里，多一秒钟，都是对她们的折磨。 “淮如。”何雨柱看着她，认真地问道，“你想好了吗？” 秦淮如愣了一下：“想好什么？” “还想不想，继续住在这个院子里？” 秦淮如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深邃的眼睛。 住在这里？ 她看了一眼窗外。 虽然隔着窗户，但她仿佛能感受到院里那些人，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她能想象到，从今以后，只要她出现在院子里，就会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贾张氏今天泼的脏水，就像烙印一样，会永远刻在这个院里所有人的心里。 她不想。 她一点都不想再待在这个吃人的地方了。 “柱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祈求，“我们……我们能走吗？” “我不想待在这儿了，一天都不想了。” “这里……太可怕了。” “好。”何雨柱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不待了。” 他站起身，干脆利落地说道：“现在就走。” “现在？”秦淮如有些惊讶。 “对，现在。”何雨柱的语气不容置疑，“你收拾一下，看看有什么要带的。其实也没什么，缺什么，我们回去再买。” 秦淮如环顾了一下这间屋子。 这里承载了她太多痛苦的回忆，除了两个女儿，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东西。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要带的，只要能离开这里，去哪都行。” “行，那就走。” 何雨柱说干就干。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探头往外看了一眼。 院子里，贾张氏已经被几个邻居扶回了家，棒梗也一瘸一拐地跟了进去。 其他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整个院子，又恢复了诡异的安静。 “走吧。” 何雨柱一手牵着小当，一手牵着槐花，秦淮如跟在他们身后。 一家四口，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走出了中院。 路过前院的时候，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自家门口，假装收拾东西，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这边瞟。 看到何雨柱他们出来，他吓得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何雨柱根本没理他，径直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秦淮如回头看了一眼那熟悉的，灰色的门楼，心里五味杂陈。 这里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也是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今天，她终于要彻底离开它了。 何雨柱带着她们，没有走大路，而是拐进了一条僻静的，无人的小胡同。 “妈，我们去哪啊？”槐花仰着小脸，天真地问道。 “我们回家。”何雨柱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何雨柱停下脚步，确认四周无人后，拉住了秦淮如的手。 下一秒，熟悉的灰色胡同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洞天庄园里，那绿草如茵的庭院，和远处宏伟气派的别墅。 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洗去了她一身的疲惫和阴霾。 “回来了。”何雨柱松开手，笑着说道。 秦淮如看着眼前熟悉又梦幻的景象，眼眶一热。 是啊，回来了。 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家。 一个没有争吵，没有算计，没有恶毒和污蔑的，真正的家。 何雨柱安顿好秦淮如母女，让她们先回别墅休息。 他自己，则重新回到了那条小胡同里。 他抬头看了一眼四合院的方向，眼神变得无比锐利。 游戏，该结束了。 清算，从现在开始。 他转身，大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里，是四九城邮电总局的方向。 易中海，你侵吞了我何家十八年的汇款，这笔账，我们今天，该好好算一算了。 第337章 邮局里的惊天大案！ 这是一座带着浓厚苏式风格的建筑，庄严肃穆。 门口人来人往，穿着灰色、蓝色制服的邮递员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进进出出，车后座上都驮着沉甸甸的绿色邮包。 何雨柱穿着他那身挺括的黑色大衣，气定神闲地走了进去。 一进大厅，一股子墨水和纸张混合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高高的柜台后面，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忙碌着，表情严肃，动作麻利。 大厅里排队的人不少，一个个都安安静静，不敢大声喧哗。 何雨柱没有去排队，而是直接走到了一个挂着“业务咨询”牌子的窗口。 窗口后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女同志，正低头写着什么。 “同志，你好。”何雨柱敲了敲柜台。 那女同志头也没抬，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干什么？没看见后面排队吗？” 这个年代，能在这种单位上班的，多少都带着点优越感，对普通老百姓，爱答不理是常态。 何雨柱也不生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连同整包烟，一起从窗口下面的缝隙里，递了进去。 “同志，抽根烟，消消火。”他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磁性。 那女同志愣了一下，抬起头。 当她看到何雨柱那张英俊的脸，和他身上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大衣时，眼神明显变了变。 再看到那包崭新的“大前门”，她的态度，立刻就软了下来。 “你……你有什么事？”她没有接烟，但声音明显客气了不少。 “我想查点东西。”何雨柱把烟又往前推了推，“麻烦你了。” “查东西？查什么？” “我想查一下，从1951年开始，有没有一个叫何大清的人，从保城那边，给咱们四九城一个叫何雨水的地址，寄过信，或者汇过款。” 女同志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查这个？那可不好查。” “从51年开始？我的天，这都快二十年了！” “那时候的记录，都是手写的，存在档案室里，一摞一摞的，跟山一样，这怎么找啊？” 她连连摆手，一脸的为难。 这工作量太大了，吃力不讨好，她才懒得费这个劲。 何雨柱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 他不急不缓地，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十块钱的大团结，叠成一个小方块，压在了那包烟下面。 “同志，我知道这事麻烦。” “我妹妹何雨水，跟我父亲失散多年，一直以为父亲不要她了。我这个当哥哥的，看着心疼。” “最近才无意中得到消息，说我父亲其实一直在给她寄钱。” “所以，无论如何，都想查个水落石出，给我妹妹一个交代。” “这点钱，不成敬意，就当是请您和同事们喝杯茶，辛苦一下。” 他的话，说得情真意切，合情合理。 那女同志看着那张崭新的大团结，眼睛都直了。 十块钱！ 这都快赶上她半个月的工资了！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心里的天平，开始剧烈地倾斜。 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左右，见没人注意这边，迅速地将那包烟和钱，都扫进了抽屉里。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她压低了声音问道。 “千真万确。”何雨柱一脸的诚恳。 “行吧。”女同志一咬牙，“那你在这等着，我去档案室给你问问。” “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能查到啊，年代太久远了。” “没事，您尽力就行，多谢了。” 女同志站起身，跟旁边的人交代了一句，就匆匆朝着大厅后面的档案室走去。 何雨柱则好整以暇地靠在柜台边，耐心地等待着。 他知道，这事，一定能查到。 邮局的档案管理，虽然原始，但绝对严格。 每一笔汇款，每一封挂号信，都会有存根和签收记录。 易中海当年做得再隐秘，也绝对会留下痕迹。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 就在何雨柱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那个女同志终于回来了。 她脸色通红，额头上还冒着细汗，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她快步走到窗口，隔着玻璃，激动地对何雨柱说。 “同志！查到了！真的查到了！” 何雨柱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说？” “你跟我来！”女同志顾不上多解释，直接打开了柜台旁边的小门，“我们主任要见你！” 何雨柱跟着她，穿过大厅，来到了一间挂着“主任办公室”牌子的房间。 屋里，一个五十多岁，头发微秃，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他就是邮局的王主任。 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摊着十几本厚厚的，已经泛黄的登记簿。 看到女同志带着何雨柱进来，王主任立刻停下脚步，快步迎了上来。 “您……您就是何雨柱同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求证。 “是我。”何雨柱点了点头。 “哎呀！何同志，您快请坐！” 王主任热情地拉过一把椅子，又亲自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 这态度，跟刚才那个女同志，简直是天壤之别。 何雨柱大概猜到了，他们应该是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王主任，查得怎么样了？” “查到了！全都查到了！”王主任一拍桌子，脸上的表情，是又气又惊。 他指着桌上那些登记簿，对何雨柱说道。 “何同志，您说的一点都没错！” “从1951年6月开始，一直到上个月，整整十八年，每个月都有一笔从保城寄给何雨水同志的汇款，风雨无阻，一笔都没断过！” “而且，寄钱的人，确实是叫何大清！” 王主任拿起其中一本登记簿，翻到一页，指给何雨柱看。 “您看，这是最早的记录，每个月十块钱。” “还有信！几乎每个月都随着汇款单一起寄过来，都是挂号信！” 何雨柱看着那登记簿上，一个个熟悉的签名，眼神冷了下来。 收款人签收那一栏，清一色地，签着三个字。 易中海。 “十八年……”何雨柱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王主任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他飞快地在心里算了一下。 这十八年下来，光是汇款，加起来就得有两千多块钱！ 两千多块！ 在现在这个年代，这绝对是一笔惊天巨款！ 足够在四九城买下好几套大院子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冒领了，这是性质极其恶劣的，特大侵占案件！ 这事要是捅出去，那他这个邮局主任，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可是天大的丑闻！ 第338章 报警！必须报警！ 王主任看着何雨柱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七上八下的。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么多年，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一个叫易中海的人，竟然能连续十八年，冒领同一个人的汇款和信件，而邮局这边，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何同志，”王主任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件事，我们邮局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审查不严，才让这个叫易中海的犯罪分子，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他现在必须先把姿态放低，把责任揽过来。 不然，惹恼了眼前这位港商，人家把事情往上面一捅，那他的乌纱帽，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他就是要让这个王主任着急。 事情越大，对他越有利。 王主任见何雨柱不说话，心里更慌了。 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您放心！这件事，我们邮局绝对会给您，给您妹妹何雨水同志，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们马上就成立专案小组，把这十八年所有的票根、存根，全部找出来，整理成案！” “然后，我们立刻就去派出所报案！把这个胆大包天的易中海，抓起来！绳之以法！”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愤慨，仿佛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何雨柱这才缓缓地放下茶杯。 “王主任，我相信邮局会处理好这件事。” 他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不过，我有几个问题。” “您说，您说！”王主任赶紧凑了过来，像个洗耳恭听的小学生。 “第一，我妹妹何雨水，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些钱，和这些信。那么，这个叫易中海的，是以什么身份，签收的？” “按理说，代领汇款，是需要出示本人和代领人双方的身份证明，或者单位介绍信的，对吧？” 王主任的冷汗，又冒出来了。 “是……是这样的……”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何雨柱追问道。 王主任旁边的女同志，连忙翻看那些登记簿，小声说道：“主任，这个易中海，每次来领钱，都说是何雨水的监护人，是她家邻居，院里的一大爷。” “他说何雨水年纪小，不懂事，有时候人不在家，厂里又忙，所以就由他这个长辈代领。” “当时……当时的投递员，可能……可能就信了……” “信了？”何雨柱冷笑一声，“一信，就是十八年？” “这十八年里，邮局换了多少投递员？难道每一个人，都这么好骗？” “还是说，这里面，有更深层次的问题？” 王主任的脸，一下子白了。 他听出了何雨柱话里的意思。 这已经不是易中海一个人的问题了，这很可能，是邮局内部，有人跟他勾结，里应外合！ 这要是查出来，那可就是窝案了！ “何同志，您放心！这一点，我们绝对会一查到底！绝不姑息！”王主任拍着胸脯保证。 “好。”何雨柱点了点头，“第二个问题。” “这笔钱，总数额有多少，你们尽快核算清楚。这笔钱，是属于我妹妹何雨水的，必须全额追回。” “这是肯定的！必须追回！”王主任连连点头，“我们邮局会先行垫付，绝对不会让何雨水同志蒙受损失！” “第三，”何雨柱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那些信呢？钱可以追回来，那些信呢？” “那是我父亲写给我妹妹的家书，整整十八年的家书！这里面的价值，比钱更重要！” “这个……这个……”王主任卡壳了。 钱没了，可以追。 信没了，那可就真的没了。 “这个易中海，肯定把信都销毁了……”女同志小声嘀咕了一句。 “必须找到！”何雨柱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就是要给邮局施加最大的压力。 王主任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他心里清楚，今天这事，是绝对不可能善了了。 “何同志，您给我们一点时间！”他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我现在，就亲自带人，去南锣鼓巷派出所报案！” “然后，我们邮局内部，也立刻开始自查！凡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说法！” 何雨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衣。 “好，我等王主任的消息。” “不过，我希望，动作能快一点。” 他这是在下最后通牒了。 “一定！一定快！”王主任连声保证。 何雨柱没再多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他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邮局查这件事，心里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 他离开四九城两年，这事，只有四合院那帮禽兽知道。 外人，根本就不知情。 在所有人的档案和认知里，他何雨柱，一直都在四九城，在轧钢厂上班。 就算院里那帮人，想拿他失踪两年的事来做文章，也得有证据才行。 他们有吗？ 没有。 这个年代，没有监控，没有人脸识别，人员流动管理更是漏洞百出。 他说自己这两年是在外地秘密出差，谁能反驳？ 更何况，他现在还有“爱国港商”这层虎皮做大衣。 谁敢轻易质疑他？ 这就是信息差带来的绝对优势。 他就是要利用这个优势，把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走出邮局大门，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阳光正好。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轧钢厂。 该去会一会，那位新上任的，李主任了。 有些合作，是时候该谈一谈了。 第339章 去轧钢厂，见李主任！ 他心里清楚，邮局那边已经上了发条，王主任为了保住自己的帽子，行动效率绝对会超乎想象。 南锣鼓巷派出所很快就会接到报案。 易中海的好日子，到头了。 但这只是第一步。 何雨柱的目标，从来不只是一个易中海。 他要的是将整个四合院里那些腌臜的人和事，一次性清扫干净。 他迈开步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红星轧钢厂。 这个他曾经工作了十几年的地方，如今已经物是人非。 厂门口的标语换了新的，红得刺眼。 进出的人们，脸上多了一些警惕和麻木。 何雨柱凭借着记忆，轻车熟路地绕过主干道，直接走向了厂办公楼。 他要去见一个人，李怀德。 曾经的副厂长，现在的革委会主任，轧钢厂名副其实的一把手。 对于李怀德，何雨柱的印象很深。 这是一个典型的奸猾小人，贪婪，心黑，手腕硬。 当初自己给厂里食堂提供一等食材的时候，这个李怀德就没少打秋风。 他仗着副厂长的权力，硬是从中每天刮走一百块钱的好处费。 何雨柱离开四九城之前，还特意把这件事捅给了杨厂长，本以为能给李怀德使个绊子。 没想到，两年过去，杨厂长靠边站了，反倒是李怀德这个小人，爬到了最高的位置。 这世道，有时候就是这么讽刺。 不过，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说，跟李怀德这种纯粹的利益小人打交道，反而比跟杨厂长那种讲情怀、顾大局的老好人，要轻松得多。 因为跟小人谈话，只需要一个字。 利。 何雨柱没有通报，直接走进了办公楼。 楼道里静悄悄的，偶尔有人路过，看到何雨柱这一身不凡的行头，都只是好奇地多看两眼，不敢上前盘问。 他直接来到了三楼最里间，那间曾经属于杨厂长的办公室。 现在，门上挂着“主任办公室”的牌子。 何雨柱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屋里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何雨柱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一个穿着中山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男人，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审阅着文件。 正是李怀德。 他比两年前胖了些，眼袋也深了，但眼神里的那股子精明和狠厉，却有增无减。 听到脚步声，李怀德抬起头，当他看清来人是何雨柱时，明显愣了一下。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过往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何雨柱，那个厨子，那个曾经让自己捞了不少油水的厨子。 他不是失踪两年多了吗？ “你是……何雨柱？”李怀德放下手里的钢笔，身体往后靠在椅子上，摆出一副审视的姿态。 “李主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何雨柱自己拉了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哼，我当是谁呢。你小子，还敢回来？”李怀德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蔑。 在他看来，何雨柱不过是个厨子，就算失踪两年，又能翻出什么花来？ “听说你这两年失踪了，厂里还查过你的档案。怎么，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又想回厂里来要饭？” 李怀德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他就是要给何雨柱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现在的轧钢厂，是谁说了算。 何雨柱并不生气。 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那本红色的港商工作证，随手扔在了办公桌上。 “李主任，时代变了。我现在，不是回来要饭的，是回来谈生意的。” 李怀德的目光落在那个烫金的封面上，眼神一凝。 他狐疑地拿起工作证，翻开。 当他看到里面何雨柱的照片，以及“香江德芸纺织驻京办事处主任”这个头衔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香江？ 港商？ 李怀德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再看向何雨柱时，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 轻蔑和审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贪婪和算计。 “何……何老板，”李怀德的称呼都变了，脸上也挤出了笑容，“你看我这，有眼不识泰山。” “快，快，抽烟。” 他连忙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包没开封的中华烟，抽出一根递给何雨柱，还亲自给他点上。 这态度转变之快，让人咋舌。 “何老板这次回来，是打算投资？”李怀德试探着问道。 “投资谈不上。”何雨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就是回来处理点家事。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合作的地方。” “合作好啊！太好了！”李怀德一拍大腿，“何老板，你可是咱们轧钢厂出去的人，咱们这关系，那可是不一般！” “只要能合作，什么条件都好说！我李怀德，绝对给你最大的优惠政策！” 何雨柱心里冷笑。 这李怀德的嘴脸，还真是一点没变。 “李主任，明人不说暗话。”何雨柱开门见山，“我听说，现在厂里的情况，不太好啊。” “生产任务完不成，工人没积极性，设备老化严重，是吧？” 这些情况，他从彪哥那里早就打听清楚了。 李怀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这些都是事实，也是他现在最头疼的问题。 他虽然靠着手段把杨厂长给架空了，但管理一个几万人的大厂，光靠手段可不行。 没有实打实的政绩，他这个主任的位置，也坐不稳。 “何老板消息灵通啊。”李怀德干笑两声。 “我呢，在香江那边，认识一些人，也有些路子。”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或许，可以帮厂里解决一些燃眉之急。” 李怀德的眼睛，瞬间亮了。 “比如说，弄一批新的机器零件，或者，引进一些新的生产技术。” “当然，我不是白帮忙。”何雨柱话锋一转。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李怀德搓着手，急切地问道，“何老板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我需要李主任帮我办一件事。” “我们家那个四合院，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里大部分的房子，产权都属于轧钢厂。” “我，想把这些房子的产权，都买下来。” 李怀德一愣。 买房子的产权？ 这算什么要求？ 在这个年代，房子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几十间破平房而已，对轧钢厂来说，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资产。 用这些东西，换来解决厂里大问题的机会？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李怀德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 “我马上就让后勤的人去办！保证用最快的速度，把房本给你送到府上！” 他生怕何雨柱反悔。 “那就好。”何雨柱点了点头。 “至于怎么合作，具体的细节，我会让我的秘书，过两天再来跟李主任详谈。”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何老板，这就走了？再坐会儿，中午我安排，咱们好好喝两杯！”李怀德热情地挽留。 “不了，还有点私事要办。”何雨柱掐灭了烟头。 “李主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愉快！一定愉快！” 第340章 伪君子被抓，全院震惊！ 一回到办公室，李怀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眼神闪烁，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 何雨柱这个港商的身份，是天上掉下来的大机遇。 一定要牢牢抓住！ 至于那几十间破房子，就当是送他的人情了。 何雨柱走出轧钢厂，心情不错。 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 李怀德这种人，虽然可恨，但用起来，也确实顺手。 买下四合院大部分房子的产权，只是他清扫计划的第二步。 接下来，就是看戏时间了。 他溜溜达达地往四合院走。 还没走到胡同口，就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议论纷纷。 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停在四合院的大门口。 车门上，印着“公安”两个醒目的白字。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从院里押着一个人出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灰布棉袄，头发凌乱，双手被反铐在身后。 正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 四合院门口，乱成了一锅粥。 街坊邻居们都探着脑袋，伸长了脖子，往院门口瞅。 当他们看清楚被警察押出来的人是易中海时，所有人都炸了。 “我的天！那不是一大爷吗？” “怎么回事？一大爷怎么被警察给抓了？” “他可是咱们院里最正直的人了，八级钳工，劳模，怎么会犯法？” “是啊，这不可能吧？是不是搞错了？” 议论声，惊呼声，此起彼伏。 在所有人的认知里，易中海就是道德的标杆，是院里的主心骨。 现在，这个标杆，居然被戴上了手铐。 这给众人带来的冲击，是颠覆性的。 易中海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架着，脑袋里一片空白。 就在刚才，他还在屋里琢磨着，怎么才能修复跟何雨柱的关系，让他给自己养老。 结果，门被一脚踹开。 几个警察冲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他按住了。 冰冷的手铐，铐住手腕的那一刻，他才反应过来。 出事了。 出大事了。 可他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直到被押出院门，他看到了人群外，那个穿着黑色大衣，正缓步走来的身影。 何雨柱！ 那一瞬间，所有的困惑，都有了答案。 是他！ 一定是他干的！ 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和怨毒，从易中海的心底喷涌而出。 他挣扎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何雨柱！” 他嘶吼着，声音都变了调。 “是你！是你这个白眼狼！是你害我！” “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看待！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你不得好死！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的咒骂，尖利刺耳，充满了绝望。 院里的邻居们，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他们看看状若疯癫的易中海，又看看面无表情的何雨柱，脑子里更乱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回来了，一大爷就被抓了。 一大爷还指名道姓地骂何雨柱。 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易中海。 他什么都没说，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做最后的，徒劳的表演。 他的这种平静，反而让易中海更加疯狂。 “你看什么看！你这个畜生！” “我告诉你，你别得意！你失踪两年，来路不明！我这就去派出所举报你！你也是个坏分子！” “警察同志！你们不能只抓我！他！他更有问题！” 易中海拼命地想把何雨柱也拖下水。 可惜，押着他的警察，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喊。 “老实点！” 一个警察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用力一推。 易中海一个踉跄，直接被塞进了吉普车的后座。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吉普车发动，排出一股黑烟，绝尘而去。 只留下院门口，一群目瞪口呆的邻居，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何雨柱身上。 有惊恐，有疑惑，有畏惧，也有幸灾乐祸。 三大爷阎埠贵，躲在人群后面，扶了扶眼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 一大爷倒了，这院里，是不是就该轮到他这个三大爷说话了？ 不过，这个何雨柱，现在可不好惹啊。 能不声不响地就把一大爷给送进公安局，这手段，太吓人了。 二大爷刘海中，黑着一张脸，心里又嫉妒又害怕。 他一直想当院里的一把手，可易中海压了他几十年。 现在易中海倒了，他本该高兴。 可看到何雨柱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心里又直打鼓。 这院子，怕是要变天了。 许大茂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 他心里最清楚，自己跟何雨柱的梁子结得有多深。 以前何雨柱是个傻柱，他还能斗一斗。 现在，何雨柱摇身一变，成了他惹不起的存在。 连易中海这种级别的人物，说办就给办了。 自己要是再敢去招惹他，那下扬…… 许大茂不敢想下去，悄悄地往后退，想溜回自己屋里。 何雨柱的目光，缓缓扫过院里每一个人的脸。 将他们各异的神情，尽收眼底。 他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震撼的方式，告诉所有人。 他何雨柱，回来了。 这个院子的规矩，从今天起，由他来定。 他不再理会那些邻居，迈步走进了四合院。 路过中院的时候，贾家的门，紧紧地关着。 但何雨柱知道，门后面，一定有几双眼睛，正透过门缝，惊恐地看着自己。 贾张氏，棒梗。 别急，一个一个来。 谁都跑不掉。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买下四合院大多数房子的产权，只是为了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他并不着急把这些人赶走。 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老鼠一下子都死光了，那还有什么乐趣？ 易中海的案子，只是一个开始。 邮局那边，还在查。 他知道的消息，可不止是冒领汇款这么简单。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背地里干的脏事，多着呢。 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事，一件一件，全都给抖搂出来。 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何雨柱喝了一口水，眼神变得幽深。 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一个一直隐藏在幕后，却对这个院子有着巨大影响力的存在。 聋老太太。 这个看似慈祥的老人，真的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吗？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341章 去见大领导，救命之恩！ 他没有在四合院里多待，独自一人出了门。 他今天的目的地，是城郊的一家疗养院。 他要去见一位故人，一位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贵人。 那位曾经身居高位，如今却落魄休养的大领导。 在离开四九城的两年多前，何雨柱就曾与这位大领导有过数面之缘。 凭借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和洞天食材的独特功效，他给大领导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大领导对他很是赏识，甚至动过要把他调到身边当专职厨师的念头。 何雨柱离开前，特意留下了一批二等食材，希望能帮助大领导调理身体。 从彪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些食材确实起了作用，让本已油尽灯枯的大领导，硬是又多撑了两年。 但光靠食材，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想要彻底根治大领导的沉疴旧疾，还需要何雨柱亲自出手。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在这个风云变幻的年代，多一个朋友，尤其是大领导这样的朋友，就等于多一条路，多一张保命的底牌。 疗养院的位置很偏僻，坐落在半山腰，四周被高墙和铁丝网围着，门口还有荷枪实弹的警卫站岗。 这里的安保，比一些重要单位还要森严。 何雨柱的出现，立刻引起了警卫的警惕。 “站住！什么人！”两个警卫端着枪，上前拦住了他。 何雨柱没有硬闯。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巧的，雕刻着祥云图案的玉佩。 这是当初大领导的警卫员，私下里给他的信物。 说是万一有急事，可以凭此物求见。 当值的警卫，看到这块玉佩，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警卫立刻转身，匆匆跑进了疗养院里去通报。 另一个警卫则收起了枪，但依旧保持着警惕。 “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下。” 何雨柱点了点头，耐心地等待着。 他知道，这个信物，一定管用。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是院长的中年男人，跟着刚才那个警卫，快步走了出来。 他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又仔细看了看那块玉佩。 确认无误后，他的态度变得十分客气。 “您是何雨柱同志吧？” “是我。” “首长正在等您，请跟我来。” 院长亲自在前面引路，带着何雨柱穿过几道关卡，来到疗养院最深处的一栋独立小楼前。 “首长的身体不太好，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还请您多注意。”院长在门口小声叮嘱了一句。 “我明白。” 何雨柱推门而入。 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一个身形枯槁的老人，正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 他的脸色蜡黄，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烛火。 听到开门声，老人艰难地睁开眼睛。 当他看清来人是何雨柱时，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竟然迸发出一丝神采。 “小何……是你？”老人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领导，是我，我回来看您了。”何雨柱快步走到床边，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两年不见，大领导竟然衰弱成了这个样子。 看来，光靠二等食材，也只能是吊着命。 “好……好……回来就好……”大领导激动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何雨柱。 何雨柱连忙握住他那只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 “领导，您别激动，先躺好。” 他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院长说道：“能麻烦您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跟领导待一会儿。” 院长有些犹豫。 “放心，我学过一些中医推拿的法子，或许能让领导舒服一些。”何雨柱找了个借口。 院长看了看大领导，见他正对自己微微点头，这才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屋里只剩下何雨柱和领导两个人。 何雨柱没有废话。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杯清水。 然后，他意念一动，一滴晶莹剔透，散发着磅礴生机的灵液，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水中。 整杯水，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领导，您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何雨柱扶着大领导，小心翼翼地将这杯水喂他喝了下去。 灵泉水，不，现在应该叫灵液。 这可是洞天升级后的产物，效果比以前的灵泉水强了百倍不止。 生死人，肉白骨，虽然夸张了点，但对付凡人的病痛，简直是手到擒来。 一杯水下肚。 奇迹，发生了。 大领导那原本蜡黄的脸上，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一丝红润。 他原本微弱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起来。 他甚至能自己撑着床，坐直了身体。 “这……这是……”大领导感受着身体里那股暖洋洋的，久违了的生命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二十岁，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小何，你这水……” “领导，这是我从一个老中医那里得来的方子，用一些特殊的药材泡的，能强身健体。”何雨柱随口解释道。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不能暴露。 大领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事情绝对没有何雨柱说的那么简单。 这哪里是药水，这简直就是神水！ 但他没有追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他只需要知道，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救了他一命。 这就够了。 “好，好啊！”大领导朗声笑了起来，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完全不像一个病人。 “小何，你这可是救了我的命啊！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领导言重了，您身体好，才是国家和人民的福气。”何雨t柱谦虚道。 “哈哈，你小子，还是那么会说话。” 大领导彻底恢复了精神，拉着何雨柱，开始聊了起来。 何雨柱也把自己这两年，如何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去了香江，如何在那边打拼，闯出一番事业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跟大领导说了一遍。 大领导听得是啧啧称奇。 “我就知道，你小子绝非池中之物！这四九城，这小小的轧钢厂，根本就困不住你！” “现在虽然我下来了，人走茶凉，但还有一些老部下，老朋友。”大领导拍了拍何雨-柱的手。 “以后你在四九城，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尽管来找我。只要我这张老脸还有用，一定帮你办了！”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句话。 “领导，其实，如果您有想法的话，”何雨柱压低了声音，“我或许，有办法能帮您，重新回到原来的位子上。” 大领导愣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笑了。 “不了，不了。” “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也累了。” “现在这样，每天看看报，养养花，挺好。” 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看透世事的沧桑。 何雨柱见状，也没有再勉强。 人各有志。 对他来说，大领导是身居高位，还是一介白身，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欠了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 这就足够了。 两人又聊了许久，从当前的局势，聊到香江的风土人情。 何雨柱的见识和谈吐，让大领导越发欣赏。 临走前，大领导将刚才那位院长叫了进来。 “小张，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何雨柱同志。” “以后，他就是我最尊贵的客人，可以随时来这里见我，任何人不得阻拦。” “是！首长！”院长连忙立正敬礼，再看向何雨柱时，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敬畏。 何雨柱告别了大领导，离开了疗养院。 他知道，自己今天这步棋，走对了。 有了大领导这座靠山，他在四九城的行事，将会再无顾忌。 他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进院门，就发现院里的气氛，比昨天更加诡异。 几个邻居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看到他回来，立刻作鸟兽散。 他正疑惑间，就看到两个警察，从一大爷家的屋里走了出来。 为首的，竟然是昨天那个被他塞了钱的女同志。 不对，现在应该叫女警官了。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个失魂落魄，痛哭流涕的身影。 一大妈。 第342章 知情不报，一大妈被带走！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易中海冒领了何家十八年的汇款，这么大一笔钱，这么长的时间，身为枕边人的一大妈，要说一点都不知情，那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 知情不报，甚至可能参与其中，这就是同犯。 警察不抓她抓谁？ 院里的邻居们，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们的议论声，压得更低了，但内容却更加劲爆。 “天哪，怎么连一大妈也给抓了？” “这肯定是跟一大爷的案子有关系啊！” “我就说嘛，易中海贪了那么多钱，他老婆能不知道？这老两口，都不是好东西！”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一大妈慈眉善目的，没想到……” “嘘！小声点！没看见煞神回来了吗？” 有人眼尖，看到了走进院子的何雨柱，连忙提醒同伴。 瞬间，所有的议论声都消失了。 大家看着何雨柱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畏惧，已经占据了上风。 这个何雨柱，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一回来，先是把贾张氏和棒梗打得半死。 然后，一天之内，就把在院里当了几十年老好人的一大爷，给送进了局子。 现在，连一大妈都给弄走了。 这手段，太狠了，也太快了。 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一大妈哭得老泪纵横，被两个警察带到院子中央。 她也看到了何雨柱。 那一刻，她眼里的悲伤，瞬间被怨毒所取代。 她甩开警察的手，疯了一样就想朝何雨柱扑过来。 “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你害了我们老易还不够，现在连我这个老婆子你都不放过！” “我们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赶尽杀绝！” “你会有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她的哭喊，比易中海的咒骂还要凄厉。 可惜，她还没冲到何雨柱跟前，就被身后的女警官一把拽住了。 “老实点！再闹，罪加一等！”女警官厉声喝道。 她看向何雨柱，眼神有些复杂。 昨天，她还只是邮局的一个普通职工，收了何雨柱十块钱和一包烟。 今天，因为她最先发现了这起惊天大案，被邮局领导记了大功，直接上报，破格提拔，调到了公安系统，协助调查此案。 可以说，她的命运，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对何雨柱，既有感激，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 “带走！”女警官一挥手，不再给一大妈撒泼的机会。 两个警察架着一大妈，快步走出了四合院。 院子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何雨柱从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对于一大妈的咒骂，他根本就不在乎。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径直回到自己的屋里。 他坐下来，脑子里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 易中海夫妇被抓，只是个开始。 从李怀德那里，他已经拿到了院里大部分公房的产权。 但还有几家，是硬骨头。 贾家。 聋老太太家。 还有许大茂家。 这三家的房子，都是私产。 想要拿过来，就得用点别的手段。 贾家，有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个滚刀肉。 聋老太太，在院里德高望重，身份特殊。 许大茂，是个滑不溜手的滚刀肉。 都不好对付。 不过，何雨柱有的是耐心，更有的是办法。 他知道，易中海的案子，绝对不止冒领汇款这么简单。 根据后世的记忆，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为了给自己找个养老送终的人，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他常年以接济秦淮如家的名义，在四合院里组织募捐。 美其名曰，发扬邻里之间的互助精神。 实际上，那些捐款，有多少真正到了秦淮如手里，又有多少进了他自己的腰包，或者被他用来收买人心，这都是一笔糊涂账。 这在1969年这个特殊的年份，是什么性质？ 是诈骗！ 是打着革命的旗号，中饱私囊！ 这罪名，可比侵占个人汇款，要严重得多！ 足够把易中海，连同那些参与其中的人，一起钉死在耻辱柱上。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以为你进去了，就结束了吗？ 不。 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站起身，准备去一趟派出所。 何雨柱披上大衣，眼神里闪过一丝寒光。 他要去给易中海的案子，再添一把火。 一把，能把整个四合院的牛鬼蛇神，都烧个干干净净的大火。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惹了他何雨柱，下扬只有一个。 那就是，万劫不复！ 何雨柱再次来到南锣鼓巷派出所。 派出所里，一片忙碌。 易中海的案子，因为数额巨大，时间跨度长，性质恶劣，已经被定性为特大案件。 所里成立了专案组，正在全力侦办。 何雨柱的到来，引起了所里的重视。 接待他的，正是派出所的所长，一个四十多岁，面容刚毅的中年男人。 “何同志，你来了。”所长的态度很客气。 毕竟，何雨柱不但是受害人的家属，还是身份特殊的港商。 上面已经打了招呼，要妥善处理。 “王所长，我今天来，是想再反映一个情况。”何雨柱直接切入主题。 “哦？请讲。” “这个易中海，除了冒领我妹妹的汇款，多年来，还一直在我们院里，以‘接济困难职工家属秦淮如’的名义，组织募捐。” “这件事，院里很多人都知道。” “但是据我所知，秦淮如同志，并没有收到过多少钱。” “我怀疑，易中海是利用大家的同情心，进行诈捐，中饱私囊。” 何雨柱的话，让王所长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诈捐！ 这可不是小事！ 尤其是在这个讲究成分，讲究阶级立扬的年代。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经济犯罪了，这涉及到思想问题，是严重的政治错误！ “何同志，你说的这个情况，属实吗？”王所长追问道。 “千真万确。所长可以去四合院调查，也可以审问易中海。我相信，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对这件事，肯定也都知情。” 何雨柱不介意，把另外两个大爷也一起拖下水。 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我明白了！”王所长猛地一拍桌子。 “何同志，感谢你提供的线索！这个情况非常重要！我们马上就去核实！” “如果情况属实，我们绝对会一查到底，严惩不贷！” 王所长立刻叫来了负责审讯的警员。 “立刻提审易中海！就从这个诈捐的事情上，给我打开突破口！” “是！所长！” 何雨柱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知道，自己这把火，已经成功地烧了起来。 接下来，就看易中海，能扛多久了。 他起身告辞，王所长亲自把他送到了门口。 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王所长眼神复杂。 这个人，不简单啊。 手段狠，心思密，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直击要害。 易中海惹上这种人，算是踢到铁板了。 第343章 狗急跳墙，全都交代了！ 易中海蜷缩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 从八级钳工，到院里的一大爷，再到阶下之囚。 这巨大的落差，已经彻底击垮了他的精神。 他想不通，自己一辈子谨小慎微，苦心经营，怎么就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表情冷峻。 “易中海，我们又见面了。”为首的警察将一份文件拍在桌子上。 “现在，给你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机会。” “除了冒领汇款的事情，你还有没有其他问题，要主动交代的？” 易中海抬起头，眼神麻木。 “我……我没有其他问题了……钱的事情，我认罪……” “没有了？”警察冷笑一声。 “那我问你，你在四合院，以‘帮助困难户贾家’的名义，组织募捐，这事有没有？” 易中海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警察。 这件事……这件事他们怎么也知道了？ 这可是他藏得最深，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善举”！ 他一直以为，这是他道德高尚的体现，是他掌控人心的手段。 怎么现在，也成了罪证？ “看来，你是想不起来了。”警察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那我提醒你，诈捐，利用人们的善良，中饱私囊，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你心里清楚吗？” “在现在这个时期，你这种行为，往小了说是诈骗，往大了说，就是破坏生产，动摇工人阶级的思想根基！” “这罪名，可比你那点侵占罪，要重得多！” 警察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易中海的心上。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怕了。 他是真的怕了。 侵占汇款，数额虽然巨大，但终究是个人之间的经济纠纷。 可诈捐，尤其是在四合院里，在邻里之间搞诈捐，这性质就完全变了。 这要是被定性，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甚至，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我……我没有……”易中海还想狡辩。 “我那是为了帮助秦淮如，她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 “是吗？”警察拿出另一份口供。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秦淮如同志，每个月都能从厂里领到抚恤金。她的工资，也足够维持一家人的基本生活。” “更何况，还有何雨柱同志，一直在接济她家。” “她家，根本就算不上你口中的‘极端困难’！” “而你，十几年间，募捐的总金额，高达数千元。这些钱，都去哪了？” “你敢说，你一分钱都没揣进自己兜里？” 易中海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完了。 彻底完了。 警察说得没错，他确实从中截留了大量的捐款。 一部分，他用来打点关系，巩固自己一大爷的地位。 另一部分，他确实是存了起来，当成了自己的养老钱。 这些事，他做得天衣无缝，账目也早就销毁了。 他以为，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没想到，还是被翻了出来。 “易中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警察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 “老实交代，把所有问题，所有参与的人，都说清楚。或许，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如果你还抱着侥幸心理，负隅顽抗，那等待你的，只有最严厉的惩罚！” “想想你这个年纪，是想在里面待几年出来，还是想把牢底坐穿，甚至……吃枪子？” “吃枪子”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易中海。 他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不想死。 他真的不想死。 他筹谋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就是为了能安度晚年，能有人给他养老送终。 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如果连命都没了，那他之前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和对现实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催生出了一股疯狂的怨念。 凭什么？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倒霉？ 这些年，院里那些腌臜事，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干了？ 刘海中那个官迷，为了往上爬，干的坏事还少吗？ 阎埠贵那个算盘精，一辈子都在算计邻居，占尽了便宜。 还有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好吃懒做，撒泼打滚，就是个毒瘤！ 最可恨的，是那个聋老太太！ 那个表面上慈眉善目，受人尊敬的老祖宗！ 实际上呢？ 她才是院里最大的伪君子！ 多少坏主意，都是她出的！ 多少次，都是她在背后煽风点火，挑拨离间！ 自己当初算计何雨柱，让他接济秦淮如，不就是她出的主意吗？ 她说，何雨柱这人吃软不吃硬，得用道德绑架他，让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结果呢？ 现在，自己被何雨柱给送进来了！ 而她那个老不死的，还安安稳稳地在后院当她的老佛爷！ 凭什么！ 还有何雨柱！ 那个小畜生！ 他才是最该被抓起来的人！ 他失踪了两年，无声无息。 一回来，就成了什么狗屁港商。 这里面，肯定有天大的问题！ 他一定是投敌了！是叛国了！是个特务！ 对！一定是这样！ 易中海的眼睛，慢慢变红了。 一股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滋生。 我活不成了。 你们，也一个都别想好过！ 我要死，也要拉上你们一起！ “我说……” 易中海抬起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 “我全都说！” “诈捐的事，是真的！我认！” “但我不是主谋！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都有份！” “每次募捐，他们都跟着一起，也分了钱！” “三大爷阎埠贵，他有个记账的本子，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们去他家搜，一定能搜到！” “还有，贾家！秦淮如她家根本就不困难！她婆婆贾张氏，手里存了不少钱！都是我们捐的！这也是诈骗！” “还有！还有聋老太太！” 第344章 派出所长，亲自登门！ “我们院里很多事，都是她出的主意！她才是最坏的那个！她就是个老妖婆！” “最后！”易中海死死地盯着警察，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举报！我要实名举报！” “举报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何雨柱！” “他两年多前，突然从四合院消失，杳无音信！现在又突然回来，摇身一变，成了什么爱国港商！” “他的身份，绝对有问题！我怀疑，他是个特务！是敌人派回来的间谍！” “你们必须马上去查他！把他抓起来！他才是对国家危害最大的人！” 易中海把自己知道的，怀疑的，猜测的，所有的脏水，在这一刻，全都泼了出去。 他交代得如此彻底，如此干脆，让审讯的警察都有些措手不及。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震惊。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经济案件了。 这牵扯出了一个巨大的窝案。 甚至，还可能涉及到敌特问题！ 这案子，捅破天了！ “好，我们都知道了。” 警察收起了记录本，站起身。 “你的这些情况，我们会立刻去核实。” “在我们核实清楚之前，你就先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说完，他们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易中海看着他们离开，瘫在椅子上，发出了神经质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 “都别想跑……一个都别想跑……” “要死，大家一起死！”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显得那么阴森，那么可怖。 派出所里，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王所长看着手里的审讯记录，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马上行动！”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 “一组，立刻去四合院，找相关人员核实募捐情况！” “二组，由你亲自带队！”王所长指着那个女警官，“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依法对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还有聋老太太的住所，进行搜查！并将涉案人员，全部带回所里接受调查！” “是！所长！” “记住，要快！要稳！不要走漏风声！” “明白！” 几名警员立刻领命，快步走了出去。 整个派出所，像一台精密的机器，高速运转起来。 王所长看着他们离开，又拿起了一份文件。 那是关于何雨柱的。 易中海的举报，虽然听起来有些像狗急跳墙的污蔑。 但是，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任何涉及到“敌特”的线索，都必须严肃对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雨柱的身份，确实存在疑点。 一个普通的厨子，失踪两年，回来就成了港商。 这本身，就不合常理。 王所长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事情越来越棘手。 这个何雨柱，身份不一般。 上面特意打过招呼，要客气对待。 如果真是个爱国港商，自己这么冒然去调查他，万一引起了误会，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如果他真有问题，自己知情不报，那更是天大的罪过。 怎么办？ 王所长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心烦意乱。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大领导。 上面打招呼，让他关照何雨柱的，正是大领导身边的人。 或许，可以从这边入手，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下情况。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大领导是什么级别的人物？ 自己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有资格去跟他对话。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桌上的红色电话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王所长一个激灵，连忙拿起电话。 “喂，我是王振华。”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 “王所长吗？我是张秘书。” 王所长的心，咯噔一下。 张秘书！ 大领导的秘书！ 他怎么会亲自打电话过来？ “张……张秘书，您好！您有什么指示？”王所长的腰，不自觉地就弯了下去，尽管对方根本看不见。 “我没什么指示。”张秘书的语气很平和，“就是受领导所托，跟你打听一个人。” “一个叫何雨柱的同志，今天是不是去过你们那里？” 王所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是为何雨柱来的！ “是……是的，张秘书。何雨柱同志今天来我们所里，反映了一些关于易中海案件的重要线索。”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好。”张秘书说道，“领导让我转告你，何雨柱同志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早年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去了香江发展，现在是心系祖国的爱国商人，身份清白，没有任何问题。” “领导希望，你们在处理相关案件的时候，不要因为一些不实的言论，影响到何同志。”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所长的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他明白了。 他彻底明白了。 何雨柱，不仅是大领导的朋友，还是救命恩人！ 这关系，比他想象的，还要硬得多！ 易中海那个蠢货，举报谁不好，偏偏要去举报大领导的救命恩人！ 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 自己刚才，还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要去调查何雨柱。 这要是真去了，那自己的乌纱帽，就不是保不住的问题了，是小命都可能不保！ “明白！我完全明白！”王所长连声保证。 “请张秘书转告领导，我们绝对不会让何同志受到任何委屈！对于那些恶意中伤，造谣污蔑的犯罪分子，我们一定会依法严惩！” “嗯，你知道就好。” 张秘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王所长拿着听筒，呆立了半晌，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他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立刻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要亲自去一趟四合院。 不是去抓人，也不是去调查。 而是去跟何雨柱，解释一下情况，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 不，是去道歉！ 必须去！ 而且要快！ …… 四合院。 何雨柱刚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 就听到院子里，又传来了一阵骚动。 比之前抓走易中海夫妇时，动静还要大。 几辆警车，直接开进了院子。 十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兵分几路，直扑后院和中院。 “怎么又来了？”秦淮如吓得脸色发白。 “没事，看戏就行。”何雨柱稳如泰山。 他知道，这是易中海的“功劳”。 那条老狗，果然是狗急跳墙，把所有人都给供出来了。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了各种哭喊声，咒骂声，和求饶声。 “警察同志，你们抓我干什么？我犯了什么法了？”这是二大爷刘海中色厉内荏的叫喊。 “哎哟！别推我！我的腰！我的算盘！”这是三大爷阎埠贵杀猪般的嚎叫。 “你们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这是贾张氏撒泼打滚的威胁。 第345章 全院震动，一锅端了！ 她被两个女警架着，没有哭喊，也没有咒骂，只是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她想不明白，自己一辈子都在幕后，怎么也会被牵扯进来。 整个四合院，彻底乱了套。 剩下的邻居们，一个个躲在屋里，门窗紧闭，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感觉，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昨天还在一起开全院大会的几位大爷和老祖宗，今天，竟然被一锅端了。 何雨柱站在窗前，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就在这时，他家的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敲门声很轻，很客气。 何雨柱走过去，拉开房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 正是派出所的王所长。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谦卑而又讨好的笑容。 “何同志，您好，冒昧打扰了。” 王所长的突然到访，院里的人都在看着。 在他们看来，何雨柱的身份也是有问题的，这次肯定是来收拾何雨柱的。 不过何雨柱倒是很平静。 他侧身让开一条路。 “王所长，请进吧。” “不了不了，”王所长连忙摆手，“我就不进去了，说两句话就走。”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完全不像一个派出所所长，倒像是一个来汇报工作的下属。 院子里，抓捕还在继续。 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还有聋老太太，一个个都被押上了警车。 整个四合院，像是经历了一扬剧烈的地震，人心惶惶。 王所长看了一眼院里的情况，然后转向何雨柱，压低了声音。 “何同志，今天来，主要是想跟您解释一下。” “那个犯罪嫌疑人易中海，在审讯的时候，狗急跳墙，胡乱攀咬，对您的身份，进行了一些恶意的污蔑和举报。” 王所长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着何雨柱的脸色。 “我们所里，对这种毫无根据的言论，是绝对不会采信的。” “刚才，我们也接到了上级领导的电话，对您的情况，已经完全了解了。” “您是心系祖国的爱国港商，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绝对不会让您受到任何不白之冤。” 他的话，说得情真意切，充满了歉意。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 肯定是那位大领导发话了。 不然，以王所长这个级别，不可能知道得这么快，态度也不可能转变这么大。 “王所长言重了。”何雨柱淡淡地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组织，相信公安同志，会查明真相的。” “是是是，何同志深明大义，佩服，佩服。”王所长连连点头。 “另外，”王所长指了指院里那些被抓的人，“这些人，都是易中海供出来的同伙，涉嫌集体诈捐，数额巨大，性质恶劣。” “我们一定会一查到底，绝不姑息！给您，给所有被蒙蔽的工人同志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这是在向何雨柱表功，也是在表态。 “有劳王所长了。”何雨柱点了点头。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王所长搓了搓手，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那……何同志，我就不打扰您了。您要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冲何雨柱敬了个礼，转身快步离开了。 看着王所长离去的背影，何雨柱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的喧嚣，终于平息了。 警车拉着一车的人，呼啸而去。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死寂。 前院，三大爷家门敞着，算盘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中院，二大爷家，一大爷家，贾家，都像是被抄家了一样，一片狼藉。 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也第一次被贴上了封条。 整个院子，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 剩下的几户人家，比如许大茂，还有一些平日里不怎么冒头的住户，全都躲在家里，连灯都不敢开。 他们都被吓破了胆。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 一个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三个大爷，还有老祖宗一样的聋老太太，再加上贾家的老虔婆。 一天之内，全被公安局给抓走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人。 何雨柱。 这个名字，在剩下的住户心里，已经等同于魔鬼。 他们想不明白，一个失踪了两年的厨子，怎么一回来，就拥有了如此通天的能量？ 他们只知道，这个院子，以后再也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院子了。 何雨柱，成了这个院子，独一无二的，说一不二的王。 何雨柱没有理会外面的气氛。 他坐在屋里，悠闲地喝着茶。 心里，则在盘算着下一步。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聋老太太。 这几个院里的核心毒瘤，算是被一网打尽了。 他们犯的事，诈捐，侵占，窝藏……每一件，在这个年代，都够他们喝一壶的。 尤其是易中海，数罪并罚，下半辈子，基本就交代在里面了。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或许不会判得太重，但名声，是彻底臭了。 这个院子，算是被清洗了一遍。 何雨柱从李怀德那里，已经拿到了院里大部分公房的产权。 现在，前院、中院，大部分的屋子，都成了他的私产。 但是，还有三家。 贾家，聋老太太家，许大茂家。 这三处房产，是私产。 如今，贾张氏和聋老太太被抓，她们的房子，处理起来，还需要一些法律程序。 何雨柱不着急。 他现在最感兴趣的，是许大茂。 这个从小说到大，跟自己斗了一辈子的死对头。 院里其他人都被抓了，就剩下他一个。 何雨柱可以想象，许大茂现在，肯定是吓得跟孙子一样。 他决定，要去“慰问”一下自己这位老邻居。 有些账，也该跟他好好算一算了。 比如，他当年是怎么跟李副厂长勾结，举报自己，害得自己差点丢了工作的。 再比如，他跟秦京茹的那点破事。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许大茂，你准备好了吗？ 游戏，轮到你了。 第346章 许大茂吓尿 他给自己又续上一杯热茶，茶香袅袅，心情舒畅。 这院里盘根错节几十年的牛鬼蛇神，总算是被连根拔起了。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位管事大爷，一个都跑不了。 诈捐的罪名，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是经济问题。 往大了说，就是破坏群众关系，动摇人心。 在这个节骨眼上，足够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至于聋老太太，何雨柱并不担心。 以她的年纪，进去也就是走个过扬，但想再回这四合院里当她的老祖宗，那是痴心妄想。 她那点威望和脸面，从被警察架出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只苍蝇了。 何雨柱放下茶杯，眼神投向了后院的方向。 许大茂。 这个从小跟他斗到大的邻居，此刻八成正躲在屋里，吓得瑟瑟发抖。 何雨柱站起身，掸了掸大衣上不存在的灰尘。 是时候，去会会这位老朋友了。 他拉开门，信步走了出去。 院子里空空荡荡，风一吹，卷起几片烂菜叶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萧条。 往日里总有人扎堆聊天，搬着小马扎晒太阳的景象，已经一去不复返。 何雨柱踱步到后院，在许大茂家门口站定。 屋里亮着灯，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透不出来。 何雨柱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 屋里。 许大茂正就着一盘花生米，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白酒。 他的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酒杯里的酒洒出来一半。 他整个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太吓人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扬噩梦。 先是易中海夫妇被抓走。 然后，警察去而复返，直接把二大爷、三大爷、贾张氏，甚至连后院的聋老太太，都给一锅端了！ 那可是聋老太太啊！ 院里说一不二，谁见了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老祖宗的存在。 就这么，被两个女警察给架走了。 许大茂亲眼看着，吓得差点当扬尿了裤子。 他想不明白，何雨柱这个孙子，失踪两年回来，怎么就变成了活阎王？ 这手段，这能量，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可以随便拿捏的傻柱？ 现在，院里跟他有过节的，就剩下自己一个了。 他会不会是下一个？ 许大茂越想越怕，酒也压不住心里的恐惧。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咚，咚，咚。” 许大茂浑身一个激灵，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房门。 谁？ 是警察吗？ 是来抓自己的吗？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停滞了。 门外，没有声音。 但那无声的压迫感，却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恐惧。 许大茂哆哆嗦嗦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 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他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何雨柱！ 他正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这个方向，嘴角似乎还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笑容，在许大茂看来，比魔鬼还可怕。 一股热流，瞬间从他的小腹窜起，然后，顺着裤管，淌了下去。 一股骚臭味，在屋里弥漫开来。 许大茂，吓尿了。 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开门。” 门外，传来何雨柱平淡的声音。 许大茂一个字都不敢说，颤抖着手，拉开了门栓。 门开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脸色惨白如纸，裤裆湿了一大片的许大茂，眉头微微一挑。 他什么也没说，径直走了进去。 许大茂僵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 何雨柱自顾自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像是参观一样。 “哟，条件不错嘛。” 他拿起桌上的半瓶酒，闻了闻。 “一个人喝闷酒呢？” 何雨柱转过身，看着许大茂。 “大茂，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电影放映员，消息灵通人士，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 许大茂的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石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扑通”一声。 他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对着何雨柱，就开始磕头。 “柱子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以前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 “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他一边磕头，一边自己抽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那声音，响亮清脆，听得出来，是真使了劲了。 何雨柱就这么看着他表演，也不说话。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为所动，心里更慌了，哭喊着说道： “柱子哥，以前那些事，真不赖我啊！” “举报你那事，都是李怀德逼我干的！他说我要是不干，就让我滚出轧钢厂！” “还有房子那事，是……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撮合的！她说你回不来了，让我跟她一起占了你的房子！我就是一时糊涂！”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何雨柱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拍了拍他那张涕泗横流的脸。 “许大茂，你这认错的态度，还行。” “但是，光嘴上说，没用。” 许大茂一听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 “柱子哥，您说！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您能饶了我！” “我这屋里，还有点存款，都给您！这房子，也是我的私产，我也给您！” “从今往后，我许大茂，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何雨柱笑了。 “行啊，觉悟挺高。” 他站起身，慢悠悠地说道： “钱，我不要。” “这房子嘛，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拒绝。” “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房管所，把手续给办了。” “好好好！没问题！明天一早我就去排队！”许大茂点头如捣蒜。 “另外，”何雨柱话锋一转，“我还想听听，关于你在厂里，跟李怀德主任，都干过哪些‘好事’。” “尤其是，你们是怎么一起算计杨厂长的。” “你放心，我这个人，恩怨分明。” “你交代得好，对我有用，我不但既往不咎，以后还能让你在厂里，过得比现在舒坦。” “可你要是敢跟我耍花样，说半句假话……” 何雨柱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寒意，让许大茂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我懂！我懂！我全都说！” 许大茂跪在地上，爬到桌子边，拿起纸和笔。 “柱子哥，我写！我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给您写下来！保证没有一个字的假话！” “很好。”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正奋笔疾书的许大茂。 “对了，”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把你这身裤子换了，味儿太冲。” 说完，他关上门，转身离去。 屋里，只剩下许大茂一个人，瘫坐在地上。 他看着自己写下的那些罪证，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骚臭味。 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彻底变了。 以前的放映员许大茂，已经死了。 活着的，是何雨柱的一条狗。 但是，能活着，就好。 第347章 废物利用，另有打算 后院的风，似乎都带着一股寒意。 他手里捏着那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纸上还带着许大茂手心的冷汗，有些潮湿。 回到自己的屋子，何雨柱将那份“投名状”在桌上展开。 灯光下，许大茂那狗爬一样的字迹，记录着一桩桩一件件的龌龊事。 从李怀德如何利用职权，倒卖厂里的稀缺材料，到他如何设计陷害杨厂长，安插自己的亲信。 甚至连李怀德跟厂里哪个寡妇不清不楚，许大茂都写得明明白白。 这已经不是一份简单的悔过书了。 这是一把能把李怀德钉死的锤子。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他要的，就是这个。 李怀德这种人，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但用起来，远比杨厂长那种老好人顺手。 杨厂长太正，规矩太多，很多事情不好办。 而李怀德，有野心，有贪欲，更有把柄。 这样的人，只要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就能变成最听话，也最会咬人的狗。 至于许大茂…… 何雨柱看了一眼后院的方向。 这条狗，已经彻底被驯服了。 以后，还能派上用扬。 他将那几张纸仔细叠好，收进口袋。 这四合院的事，暂时告一段落。 剩下的那些小鱼小虾，比如刘光天、阎解成之流，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 让他们在恐惧中，再多待些时日，也算是一种折磨。 何雨柱心念一动。 眼前的房间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洞天庄园里，宽敞明亮的客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碧绿的草坪和远处连绵的山脉。 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清香和灵气的芬芳。 与外面那个压抑、灰败的四合院，恍如两个世界。 “爸爸！” 一声清脆的童音响起。 小何晓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地从楼上跑了下来，一把抱住了何雨柱的大腿。 何雨柱笑着弯腰，将儿子抱了起来。 小家伙身上，带着一股奶香和阳光的味道，瞬间就洗去了他从四合院带来的那一身阴霾。 “晓晓，妈妈呢？” “妈妈在花园里浇花呢！” 何雨柱抱着儿子，走出客厅，来到后花园。 花园里，各色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很多都是地球上早已绝迹的品种。 秦淮如正拿着一把小巧的洒水壶，小心翼翼地给一株盛开的七色堇浇水。 她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恬静满足的笑容。 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 再也看不到一丝在四合院里时的那种愁苦与麻木。 看到何雨柱过来，她放下水壶，迎了上来，很自然地接过何雨柱怀里的孩子。 “回来了？”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嗯，外面的事，都处理完了。” 何雨柱伸手，帮她把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掖到耳后。 “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受委屈了。” 秦淮如的眼眶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那个地方，是她的噩梦。 如今，梦醒了。 不远处，冉秋叶正带着几个文静老实的孩子，在草坪上念书识字。 何宸、何峰，还有小当，都坐得端端正正。 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则在一旁的凉亭里，研究着一份从庄园书房里找出来的食谱，商量着晚饭做什么菜。 几个女人，相处得十分融洽。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里，没有了外界的纷扰和压力，她们都活出了自己最真实，也最舒展的模样。 这，才是家的感觉。 何雨柱走到凉亭下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看着。 脑子里，却在规划着未来的蓝图。 四合院，他是不打算放弃的。 等过几年，风头过去了，就把那些破旧的房子全部翻新。 按照王府的规格，重新修建一座真正的四合院。 青砖绿瓦，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一步一景。 到时候，这里就是他在四十九城的家。 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摆在明面上的家。 至于李怀德，明天就该去会会他了。 那份“投名状”，就是最好的敲门砖。 何雨柱相信，李怀德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 是身败名裂，被送去农扬改造，还是乖乖合作，保住自己的主任位置，甚至更上一层楼。 这道选择题，并不难做。 他的手指，在杂志上轻轻敲击着。 视线，却仿佛穿透了空间的阻隔，落在了千里之外的香江。 德芸纺织，在娄振华的打理下，已经成了香江纺织业的一块金字招牌。 而洞天食府，更是火爆得一位难求。 那些蕴含着灵气的二等食材，对于追求养生的富豪们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娄振华前几天还在跟他抱怨，说每天都有人捧着现金，堵在他办公室门口，只求能预定一个位子。 洞天食府赚的钱，已经快要赶上纺织厂一年的利润了。 娄振华这个老丈人，现在是春风得意，走路都带风。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固好四九城这边的基本盘。 利用李怀德，在轧钢厂，甚至在整个工业系统里，建立起自己的影响力。 再通过大领导这条线，编织一张更庞大，也更坚实的关系网。 等到时机成熟，香江和四九城两边的资源一整合。 到那时，他何雨柱，才算是真正拥有了，在这个时代里，安身立命，笑看风云的资本。 “柱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于海棠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到了他面前的石桌上。 苹果、蜜桃、葡萄，都是洞天里刚摘下来的，果香四溢。 “没什么，想点生意上的事。” 何雨柱拿起一颗紫莹莹的葡萄，放进嘴里。 甘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 “对了，”于海棠坐到他对面，有些好奇地问道，“许大茂……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院里的人，几乎都被抓了。 就剩下许大茂一个，这让女人们都觉得有些奇怪。 “留着他，还有用。” 何雨柱笑了笑。 “一条听话的狗，有时候，比一个死人，用处要大得多。” 于海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只需要知道，何雨柱做任何事，都有他的道理。 这就够了。 夜幕，缓缓降临。 洞天里的天空，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和漫天繁星，比外界的夜空，要清澈明亮百倍。 庄园里灯火通明，充满了欢声笑语。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温馨祥和的一幕，心里无比的踏实。 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 游戏，还得继续。 第348章 敲打李怀德 窗外鸟语花香，阳光明媚。 他没有惊动还在熟睡的女人们，独自一人洗漱完毕。 心念一动，他便出现在了四合院自己的屋子里。 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带着一股倒春寒的凉意。 何雨柱推开门，整个院子静得像一座坟扬。 往日里清晨的嘈杂，生火做饭的炊烟，全都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紧闭的门窗，和几张孤零零飘落在院子里的封条。 恐惧，像一层无形的薄雾，笼罩着这里的每一寸空气。 何雨柱对此毫不在意。 他迈步走出四合院，径直朝着红星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昨天，他收服了许大茂。 今天，他要去见见许大茂的主子，李怀德。 那份写满了罪证的“投名状”，就是他送给李主任的，一份大礼。 …… 红星轧钢厂，主任办公室。 李怀德今天的心情，很不错。 他哼着小曲，泡上一杯上好的龙井，茶叶在杯中舒展，香气四溢。 易中海那个老顽固倒了。 院里那几个跟他不对付的刺头，也都被一锅端了。 最高兴的是，何雨柱这个财神爷，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谈合作。 引进新设备，改良旧技术。 这要是办成了，可都是实打实的政绩。 他这个主任的位置，不仅能坐得更稳，说不定还能再往上挪一挪。 至于何雨柱想要的那些破房子的产权，他早就让后勤的人去办了。 今天，房本应该就能送过来。 到时候，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何老板，合作的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李怀德端起茶杯，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没有敲门。 李怀德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悦。 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这么没规矩。 他抬起头，正要发作。 当他看清来人是何雨柱时，脸上的不悦，瞬间就变成了热情洋溢的笑容。 “哎呀，是何老板来了！” “快请进！快请进！” 李怀德连忙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何老板，您来得正好，我正想派人去给您报喜呢！” “您要的那些房本，我催得紧，今天下午，保证给您送到府上！” 他一边说，一边就想拉着何雨柱到沙发上坐。 何雨柱却没动。 他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怀德。 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客气，只有一片冰冷的淡漠。 李怀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感觉气氛有点不对。 “何……何老板，您这是？”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 他绕过李怀德，走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折叠起来的纸，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纸张散开，上面是密密麻麻，狗爬一样的字迹。 李怀德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何老板，这是？” “你看看，就知道了。”何雨柱的声音，很平淡。 李怀德狐疑地拿起那几张纸。 当他的目光，落在第一行字上时，他的瞳孔，就猛地一缩。 【关于我，许大茂，与李怀德主任……】 许大茂？！ 李怀德的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强忍着心慌，继续往下看。 【……合谋诬陷杨厂长，伪造黑材料……】 【……利用职权，将厂内废弃钢材，倒卖给……】 【……收受下属礼金，共计……】 一条条，一款款。 字字诛心。 李怀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几张薄薄的纸，此刻在他的手里，却重若千斤。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这……这是污蔑！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在胡说八道！”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都有些变调了。 “污蔑？” 何雨柱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李主任，许大茂的为人，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胆小如鼠，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你觉得，他敢写这些东西吗？” “我……我不知道！”李怀德还在嘴硬，“何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要合作的吗？你拿这个东西来，是想干什么？” “合作？” 何雨柱笑了。 “李主任，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从始至终，都是你在求我合作，而不是我求你。” “我手里的资源，别说你一个轧钢厂，就是十个轧钢厂，也抢着要。” “我之所以来找你，不过是看在，我们都曾在同一个厂里待过的情分上。” “可现在看来，你这个人的问题，很大啊。” 何雨柱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李怀德的心上。 把他那点可怜的侥幸，敲得粉碎。 李怀德的身体，晃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乱。 完了。 这是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这些事情，许大茂都参与其中，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是这份东西交上去，他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何……何老板……” 李怀德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您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全都给您！” “求求您了！” 他再也没有了刚才那副主任的派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样子，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同情。 “李主任，现在知道错了？” “可惜，晚了点。”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我当傻子。” “你昨天跟我称兄道弟，谈合作，谈优惠。” “背地里，却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利用的冤大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何雨柱失踪两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怀德吓得浑身一哆嗦，连连摆手。 第349章 时机不对 “不敢？”何雨柱冷哼一声，“昨天，南锣鼓巷派出所，抓了我们院里一大批人。” “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甚至还有聋老太太。”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被抓吗？” 李怀德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只知道易中海出事了，没想到，竟然牵扯出了这么多人。 “因为他们，跟易中海一起，搞诈捐。” 何雨柱缓缓说道。 “而举报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被他们逼上绝路的，易中海。” “易中海在审讯室里，把所有人都给供了出来。”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李怀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李主任，你说，如果我把这份东西，交给派出所的王所长。” “你猜，为了减刑，许大茂会不会也像易中海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 “到时候，你觉得，你这个主任，还能当几天？” 李怀德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的下扬。 一股绝望，瞬间淹没了他。 “扑通”一声。 他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老板！何爷！”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有眼无珠！” 他抬起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啪！啪！” 声音清脆响亮。 “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从今往后，我李怀德，就是您的一条狗！” “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他抱着何雨柱的腿，哭得涕泗横流。 何雨柱嫌恶地皱了皱眉，一脚把他踢开。 “行了，别在这演了。” “看着恶心。” 李怀德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不敢再上前。 何雨柱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那杯李怀德泡的龙井，轻轻吹了吹。 “想让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 李怀德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燃起一丝希望。 “我这个人，喜欢废物利用。” 何雨柱抿了一口茶。 “一个轧钢厂的主任，对我来说，比一个阶下囚，要有用的多。” “我懂！我懂！”李怀德点头如捣蒜。 “第一，”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这份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什么时候，我觉得你不听话了，它就会出现在它该出现的地方。” “是是是！您放心！我一定听话！” “第二，”何雨柱伸出第二根手指，“以后，轧钢厂的人事，采购，生产，所有的事情，我需要有知情权和建议权。”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以后您就是厂里的太上皇！” “第三，”何雨柱放下茶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要你，帮我盯紧一个人。” “或者说，一类人。” “在整个四九城的工业系统里，像你一样的人，应该不少吧？” 李怀德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 他这是，要下一盘大棋！ 而自己，就是他安插在棋盘上的一颗，最重要的棋子！ 一股寒意，从李怀德的脊梁骨升起。 但紧接着，又被一股病态的兴奋所取代。 眼前这个年轻人，太可怕了。 他的野心，他的手段，都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跟着这样的人，虽然是当狗。 但说不定，能得到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这或许，不是绝路，而是一次天大的机遇！ “何爷，您放心！” 李怀德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恐惧和哀求，而是多了一丝狂热。 “别说盯一个人，就是您让我把整个工业系统的天给捅个窟窿，我李怀德，也给您办了！”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条被彻底打断了脊梁，又被重新赋予了希望的狗。 才是最听话，也最会咬人的。 “很好。” 何雨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衣。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把地擦干净，别让人看出什么来。” “好好当你的李主任。” 说完，他不再看跪在地上的李怀德，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门关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李怀德一个人。 他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过了许久，他才挣扎着站起来。 他看着桌上那杯何雨柱只喝了一口的茶，又看了看自己跪过的地面。 眼神里，恐惧和狂热交织。 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已经彻底不属于自己了。 他成了何雨柱的狗。 但是，能活着，能继续当这个主任。 就比什么都强。 他拿起抹布，开始仔细地擦拭着地面，仿佛要擦去自己刚才所有的屈辱。 而何雨柱，早已走出了办公楼。 外面的阳光，正好。 他眯着眼，看着厂区里来来往往的工人，心情无比舒畅。 四九城这张网，他已经撒下去了。 李怀德这条线，算是彻底稳固了。 接下来，就是该收拢一些，真正属于自己的产业了。 搞定了李怀德，何雨柱觉得暂时不需要在四九城待着了。 这个敏感时期还没有完全过去，干什么都有些畏首畏尾的。 何雨柱想了想，等易中海他们的判决下来，自己就准备返回香江。 继续发展那边的事业。 等到过几年，四九城有了新政策，再回来大展拳脚也不迟。 ……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过得异常清闲。 他没有再去轧钢厂，也没有再去找任何人。 李怀德那条线，已经布下。 许大茂那条狗，也已经拴好。 剩下的，只需要等待。 他每天就是待在洞天里，陪陪老婆孩子。 偶尔也会出来，在四九城的街头巷尾逛一逛。 他去了一趟王府井，百货大楼里人头攒动，但货架上的商品却乏善可陈。 人们的脸上，带着一种统一的，混杂着激昂与迷茫的表情。 他也去了鸽子市，那里依旧是暗流涌动。 但比起两年前，人们脸上的警惕和谨慎，要浓重了十倍。 每个人都像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便作鸟兽散。 何雨柱越发肯定了自己暂时离开的想法。 现在这潭水，太浑了。 不适合他这种体量的大鱼下扬。 不如先退回香江那片海，积蓄力量，等到潮水再起时，乘风破浪。 第350章 我还会回来的 这天下午，他正坐在屋里，看着一本从洞天书房拿出来的闲书。 敲门声响了。 还是王所长。 这一次，他的笑容，比上次更加谦卑，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何同志，没打扰您看书吧？” 何雨柱放下书，请他坐下。 王所长却摆了摆手，坚持站着。 “何同志，我是来给您汇报一下‘南锣鼓巷诈捐案’的处理结果。”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双手递给何雨柱。 “这是法院的判决通报，我给您带了一份过来。” 何雨柱接了过来，没有看。 他只是看着王所长，示意他说下去。 “主犯，易中海。” 王所长的声音，压得很低。 “经查实，易中海利用其一大爷身份，长期操纵院内捐款事宜，侵占公私财物数额巨大。” “且在审讯期间，态度恶劣，恶意攀咬，诬告陷害他人，企图混淆视听。” “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即日送往西北劳改农场进行改造。” 二十年。 何雨柱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 对易中海这种伪君子来说，死，太便宜他了。 让他在西北的风沙里，用二十年的苦力，去忏悔自己的罪孽，才是最好的归宿。 “从犯，刘海中，阎埠贵。” 王所长继续说道。 “二人身为院内管事大爷，伙同易中海，参与诈捐，侵吞财物。” “虽有检举揭发情节，但罪行明确，影响恶劣。” “刘海中，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 “阎埠贵，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同样送往劳改农场。” 何雨柱点了点头。 这两位官迷，一辈子的梦想，就是当官。 现在，算是求仁得仁了。 只不过，当的是囚犯。 “那个贾张氏呢？” 何雨柱突然问了一句。 “贾张氏。” 王所长提到这个名字，嘴角都抽搐了一下。 “此人在法庭上，撒泼打滚，辱骂法官，毫无悔改之意。” “考虑到其诈捐金额相对较小，最终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不过……”王所长补充道，“她这个身体，能不能在里面撑过五年，就不好说了。” 何雨柱可以想象到贾张氏在法庭上满地打滚的画面。 这种人，到哪里都是祸害。 五年，也够她受的了。 “最后，是那个聋老太太。” 王所长的语气，变得有些复杂。 “经过调查，她确实参与了部分捐款的分配，存在问题。” “但考虑到她的年纪，以及……过去的身份。” “法院最终判决，免于刑事处罚。” 何雨柱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王所长立刻察觉到了，连忙解释道：“何同志，您别急。” “虽然免于刑事处罚，但她的名声，算是彻底完了。” “街道办已经下发文件，收回了她所有的荣誉和补贴。” “并且，根据上面的意思，她不能再留在四九城。” “昨天，已经被街道派人，强制送回了她在河北乡下的老家，交由当地公社监督。” “据说，她那些早就断了联系的娘家侄子，一听她回去是接受监督改造的，连门都没让她进。” “最后还是公社出面，把她安置在一个废弃的牛棚里。” 何雨柱的眉头，舒展开来。 这个惩罚，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一辈子经营的老祖宗人设，一夜之间，塌得粉碎。 从被人尊敬的英雄家属，变成被送回老家监督改造的罪人。 这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足够她用剩下的日子，去慢慢品味了。 “我知道了。” 何雨柱将那份文件，放到桌上。 “有劳王所长了。” “不劳烦，不劳烦。”王所长受宠若惊，“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能给何同志您一个交代，我们就放心了。” 他搓了搓手，又说道：“对了，何同志，您之前托李主任办的那些房产手续，今天也全都下来了。” “还有许大茂那套房子，他也主动去房管所办了过户，这是新的房本。” 王所长又从包里，拿出厚厚一叠房产证，恭恭敬敬地放在桌上。 现在，整个四合院，除了几户零散的住户外，几乎百分之八十的房产，都姓何了。 “辛苦了。” 何雨柱拿起那些房本，随意地翻了翻。 王所长见该办的事都办完了，便识趣地告辞了。 何雨柱送他到门口，看着他骑着自行车远去的背影，关上了门。 院子里，依旧是一片死寂。 一个时代，彻底结束了。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房本，心里盘算着。 这些房子，暂时只能先空着。 等到几年后，政策松动了，他要把这个院子，彻底推倒重建。 建成一座真正的，属于他自己的王府。 他来到后院，许大茂家的门紧闭着。 自从那天之后，许大茂就像变了个人。 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把自己关在屋里。 见到何雨柱，更是隔着老远就点头哈腰，比孙子还孙子。 何雨柱没兴趣再搭理他。 一条没有了牙齿，还被拴上了链子的狗，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 留着他，以后在厂里，还能当个眼线用。 四九城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该收拾的，都收拾了。 该布下的棋子，也都落位了。 是时候，回香江了。 那里，还有一片更广阔的天地，在等着他。 还有他的商业帝国，需要他去掌舵。 还有更多的女人，在等着他去征服。 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 他闭上眼，感受着四九城早春的寒风。 风里，带着煤烟的味道，带着历史的尘埃。 也带着一丝，即将到来的，变革的气息。 他知道，他还会回来的。 下一次回来的时候，他将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爱国港商。 他要以一种，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姿态，君临这座城市。 他睁开眼，眼神里一片清明。 再也没有一丝留恋。 心念一动。 他的身影，在原地，凭空消失。 仿佛从未出现过。 整个四合院，又恢复了那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地上的几张封条，在风中，发出轻微的，沙沙的声响。 像是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第351章 重返香江 香江，半山别墅。 一缕微光穿透窗帘的缝隙，何雨柱的身影在奢华的卧室内悄然浮现。 他深吸了一口带着海洋气息的空气，与四九城那混杂着煤烟味的凛冽寒风截然不同。 四九城的事，算是彻底了结了。 那些曾经在他生活中上蹿下跳的牛鬼蛇神，如今都得到了他们应有的归宿。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将在西北的风沙中用劳作忏悔余生； 贾张氏那样的泼妇，也将在铁窗内耗尽她的撒泼精力； 至于聋老太太，那个看似最无害却最阴毒的老人，被剥夺了一辈子经营的人设。 送回乡下在绝望和鄙夷中度过残年，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他拿到了四合院绝大部分的房产，也给李怀德那条狗套上了更紧的项圈。 那张由许大茂亲手写下的“投名状”，就是悬在李怀德头顶的利剑，逼着他为自己所用。 何雨柱交代过李怀德，让他利用轧钢厂主任的身份，留意整个四九城工业系统的动向。 同时，也开始帮自己物色一些有潜力的房产和地皮。 等到几年后政策的东风吹来，他要在四九城，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另一片江山。 而彪哥那条线，也已经成功搭上。 用香江的紧俏物资，换取内地那些蒙尘的古董珍宝，再运回香江变现。 这条黄金通道，正在源源不断地为他的商业帝国输送着血液。 一切都已步入正轨。 他走出卧室，楼下已经是一片温馨热闹的景象。 娄晓娥正和秦京茹、于海棠她们围坐在一起，讨论着给孩子准备的衣服。 孙晨和孙曦姐妹俩则在厨房里忙碌，准备着丰盛的早餐。 看到何雨柱下楼，女人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柱子，你回来啦！”娄晓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嗯，回来了。”何雨柱走过去，轻轻扶住她，“四九城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那就好，你在那边，我们总归是有些担心的。”秦京茹端上一杯热茶，眼神里满是关切。 “放心吧，能让我吃亏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何雨柱笑着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早餐的气氛其乐融融，女人们叽叽喳喳地问着四九城的事情，何雨柱捡了一些能说的说了，听得她们时而惊呼，时而感慨。 吃过早饭，何雨柱来到了半山别墅的书房，拨通了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娄振华的。 “柱子？你回来了？”电话那头传来娄振华爽朗的笑声。 “刚回来，岳父。公司这边，一切都还顺利吧？” “顺利？何止是顺利！” 娄振华的语气里满是兴奋，“你是不知道，咱们的‘洞天食府’现在有多火爆！ 那些鬼佬富商、本地大亨，为了一个包厢的名额，差点没打起来！ 上个月的拍卖会，一份三等食材，你知道拍出了什么价钱吗？” “多少？”何雨柱明知故问。 “六百八十万！港币！”娄振华的声音都高了八度，“这帮有钱人，为了能多活几年，真的是疯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世界上，最好赚的钱，就是有钱人的钱！” 何雨柱笑了笑，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 那些二等、三等食材，蕴含的能量虽然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普通人而言，确实有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奇效。 对于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最怕死的人来说，花多少钱都不为过。 “这只是开胃菜。”何雨柱淡淡地说道，“食材供应那块呢？” “那更是不得了！” 娄振华的兴奋劲还没过，“现在整个香江的餐饮市场，超过九成的食材供应，都是咱们的‘德芸’在做！ 自从咱们的一等食材全面铺开，香江老百姓的餐桌质量都提高了一个档次。 现在谁家请客吃饭，要是没用咱们的‘洞天’牌食材，那都觉得没面子！” “我走在街上，那些小摊贩、饭店老板，见了我都点头哈腰，喊我‘财神爷’。 柱子，你这一手‘食材革命’，玩得太高了！咱们现在不光是赚钱，更是在赚人心啊！” “人心，比钱重要。” 何雨柱说道，“岳父，辛苦你了。电影公司那边呢？” “电影公司那边更是顺风顺水。 你留下的那个叫‘世界之门’的东西，简直是神迹！ 邵老六那边的团队，每次进去拍戏都跟做梦一样。 里面的时间流速可以调整，一天能当十天用，拍电影的效率高得吓人！ 咱们已经拍好了五部电影，按照你的吩咐，没有急着全都放出去，每个季度上一部，每一部都票房大爆！ 现在，‘东方梦工厂’已经是香江电影界的金字招牌了！” 挂了电话，何雨柱又分别给包玉纲和李嘉丞打了过去，询问了一下他们负责的金融和地产业务，同样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他当初抛出的“古董换物资”计划，已经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商业闭环。 包、李二人在海外的人脉，将从内地运来的古董，以天价卖给欧美的收藏家。 当然卖的都是一些大众货，好的东西，何雨柱可不舍得卖给那些外国佬。 即便如此，也换回来了巨额外汇，又投入到香江的建设和扩张中。 整个商业帝国，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高速运转着。 最后，他拨通了向潜的号码。 “何先生！”向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敬畏。 “我回来了。”何雨柱言简意赅。 “是！先生！您回来，我们就有了主心骨！”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香江还算太平吧？” “太平！太太平了！” 向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自从您让我整合了所有字头，成立了‘龙城安保’， 并且立下了那几条规矩，整个香江的治安环境，比港府警察管着的时候还好！ 现在晚上，女人孩子都敢一个人出门。 我们的人在每条街上巡逻，哪个不开眼的敢乱来，不出十分钟，就得被我们的人按在地上。” “我们不碰黄赌毒，不欺压良善，还帮着街坊邻里解决些鸡毛蒜皮的纠纷， 现在市民们对我们‘龙城安保’的信任度，比对那些差佬高多了。 很多人遇到事，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报警，是找我们。”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一个秩序井然，完全由自己掌控的香江。 “不过……”向潜的语气忽然沉了下来，“先生，最近出了点小麻烦。” “说。” “我们断了那些粉档的生意，挡了别人的财路。 最近，有好几拨外来的人，想偷偷往香江运货，还想在这里发展下线，重建他们的销售网络。” 何雨柱的眼睛眯了起来。 “哪来的人？” “查过了，大部分是从台岛那边过来的。还有一些金三角的散兵游勇。” 向潜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杀气，“先生您放心，这些跳梁小丑，翻不起什么浪花。 我们的人在码头、机场都布了眼线，他们人刚到，货还没上岸，就被我们给处理了。 来一批，我们沉一批。” “处理得很干净？” “非常干净，直接送去喂鱼了，连个水花都见不着。” 向潜自信地说道，“现在整个香江，从码头工人到出租车司机，从酒店门童到餐厅服务员，遍地都是我们的眼线。 任何一张生面孔，想在香江搞事，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这里，已经是铁板一块了！” 何雨柱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变得冰冷。 被动挨打，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苍蝇嗡嗡叫虽然烦人，但拍死几只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得找到那个粪坑，然后，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向潜。” “在！” “把那些人的来路，给我查得再清楚一点。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组织他们，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地盘上来。” “明白！先生，我马上就去办！” 挂断电话，何雨柱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维多利亚港。 海面上波光粼粼，一片繁荣景象。 但他知道，在这片繁荣之下，永远有暗流在涌动。 他原本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让家人过上安稳日子。可总有人，不知死活地想来挑衅。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把桌子掀了。 台岛吗？ 何雨柱笑了笑。 后世那个弹丸之地，可没少上蹿下跳，惹人烦。 看来，是时候提前给他们，好好地立立规矩了。 第352章 不开眼的过江龙 九龙，油麻地。 庙街的夜晚，永远是那么活色生香。 霓虹灯闪烁，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小吃的香气和廉价香水的味道。 一个狭窄的后巷里，与外面的热闹相比，却显得格外阴暗潮湿。 几只老鼠在垃圾堆里窜来窜去，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妈的，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一个满脸横肉，手臂上纹着一条过肩龙的壮汉，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一口带着浓重闽南腔的粤语骂道。 他叫陈龙，是台岛“三联帮”的一个小头目，这次带了十几个兄弟，跟着堂主“黑狗”哥，偷渡来香江，就是为了“开疆拓土”。 在他们看来，香江的社团被一个叫“龙城安保”的给统一了。 还不准碰粉档生意，这简直是自废武功，把天大的金矿拱手让人。 他们三联帮，就是来捡这个金矿的。 “龙哥，少说两句吧，黑狗哥交代了，让咱们低调点，先摸清楚情况。” 旁边一个瘦猴似的青年小声劝道。 “低调个屁！” 陈龙一巴掌拍在瘦猴的后脑勺上，“我们是来发财的，不是来当缩头乌龟的！ 那个什么龙城安保，听着名头响，说不定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等咱们的货到了，往街上一铺，那些瘾君子还不得跟狗一样扑过来？到时候，钱还不是大把大把地来？”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左拥右抱，日进斗金的美好未来。 “可是……黑狗哥说，之前来的几批人，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瘦猴还是有些担心。 “消失了？那是他们蠢！” 陈龙不屑地撇了撇嘴，“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走，跟我去收点‘保护费’，来香江这么多天了，还没开过张呢！” 说着，他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后巷。 他们盯上的是街口一家生意火爆的牛腩粉店。 店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伯，正和老婆子一起，在热气腾腾的锅灶前忙活着。 陈龙一伙人走进去，一脚踹翻一张桌子，发出一声巨响。 “砰！” 店里的食客都吓了一跳，纷纷侧目。 “老板呢？给老子滚出来！”陈龙把一把西瓜刀拍在桌子上，嚣张地吼道。 老伯连忙从后厨跑出来，看到这架势，脸上挤出一丝惊慌的笑容：“几位大佬，有……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陈龙狞笑着，用刀背拍了拍老伯的脸，“从今天起，你这家店，我罩了！每个月，交五千块的保护费！懂吗？” 五千块！ 老伯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这家小店，起早贪黑，一个月下来，刨去成本，也就赚个三四千块，这一下就要五千，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大佬，这……这太多了，我们小本生意，真的拿不出来啊……”老伯哀求道。 “拿不出来？”陈龙眼睛一瞪，抓起桌上的一个碗，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啦！” “老东西，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这破店给砸了！” 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跟着起哄，一个个摩拳擦掌，凶神恶煞。 店里的食客们，有的吓得赶紧低头吃饭，有的则悄悄起身，准备溜走。 就在这时，一个正在吃粉的年轻人，放下了筷子。 他慢条斯理地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身，走到了陈龙面前。 “几位，过江龙啊？”年轻人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陈龙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穿着普通，身材也不算魁梧，不由得嗤笑一声：“小子，识相的就赶紧滚，别他妈的在这碍事！” 年轻人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对讲机，按下了通话键。 “喂，阿B吗？庙街牛腩粉店，来了几条不开眼的过江龙，带几个人过来处理一下。”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陈龙，转身对吓得瑟瑟发抖的老伯说道：“陈伯，没事的，继续做生意，算我账上，给我加个蛋。” 陈龙一伙人都愣住了。 这小子……在干嘛？ 演电影吗？拿个破对讲机，就想吓唬人？ “操你妈的，你他妈的在跟谁俩装逼呢！”陈龙勃然大怒，举起西瓜刀就朝着年轻人砍了过去。 可他的刀还没落下，手腕就被人闪电般地扣住了。 是那个年轻人。 陈龙只觉得手腕上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你他妈的放手！”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竟然无法挣脱分毫。 “过江龙，就得有被斩的觉悟。”年轻人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表情，但眼神却冷了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巷子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到一分钟，十几个穿着黑色T恤，胸口印着一个金色“龙”字的精壮汉子，就冲了进来，将陈龙一伙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叫阿B的青年，他看到那个年轻人，立刻恭敬地鞠了一躬。 “强哥！” 被称作强哥的年轻人点了点头，松开了陈龙的手腕。 陈龙一伙人看着这阵仗，彻底傻眼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前后不到两分钟，对方就叫来了这么多人？这效率也太他妈的快了吧？ “就是他们？”阿B指着陈龙，问强哥。 强哥点了点头。 阿B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从腰后抽出一根甩棍，朝着陈龙走了过去。 “台岛来的？”阿B用甩棍点了点陈龙的胸口。 陈龙感受着对方身上那股毫不掩饰的杀气，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但嘴上还在硬撑：“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三联帮的人！” “三联帮？”阿B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很威风吗？在我们龙城安保面前，就是一坨屎！” 他话音一落，手中的甩棍就狠狠地抽在了陈龙的大腿上。 “嗷！” 陈龙惨叫一声，抱着腿就倒在了地上。 “兄弟们，动手！别打死了，打断腿，拖到后巷去，等向先生发落！”阿B一声令下。 龙城安保的成员们，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冲向了那几个早已吓傻了的三联帮成员。 一时间，小小的牛腩粉店里，惨叫声、骨头断裂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当一切恢复平静时，陈龙一伙人，已经全部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四肢都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曲。 强哥走到老伯面前，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到他手里。 “陈伯，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这些钱，算是赔你桌子和碗的损失。” 老伯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又看了看强哥，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把他们拖走，把这里收拾干净，别影响陈伯做生意。”强哥对阿B吩咐道。 “是，强哥！” 龙城安保的人，动作麻利地将陈龙等人拖走，又有人拿出拖把和抹布，迅速将地上的血迹和狼藉清理干净。 不到五分钟，牛腩粉店就恢复了原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那些原本吓得不敢出声的食客，此刻都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龙城安保，好样的！” “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们这些老百姓，哪有安生日子过啊！” 强哥对着众人抱了抱拳，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对还在发愣的老伯喊道：“陈伯，我的加蛋牛腩粉，好了没？” “啊？哦！好……好了！马上来！”老伯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跑回后厨。 强哥看着窗外依旧热闹的庙街，心里一阵感慨。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像陈龙那样的烂仔，收保护费，打架斗殴，无恶不作。 是何先生，是向先生，给了他们新生，让他们从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变成了守护一方平安的英雄。 他们吃的，是何先生提供的，能强身健体的特供食材。 他们喝的，是稀释过的，能恢复体力的灵泉水。 他们练的，是何先生传下来的，简单却高效的格斗术。 他们拿的，是向先生搞来的，比差佬还先进的武器。 最重要的是，他们赢得了民心。 如今的香江，每一个普通市民，都是龙城安保的眼睛和耳朵。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 这些不知死活的过江龙，以为香江还是以前那个藏污纳垢的法外之地。 他们错了。 现在的香江，姓何！ 第353章 何先生的雷霆手段 半山别墅，书房。 何雨柱听着电话里向潜的汇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先生，刚刚得到的消息，庙街那边，我们的人抓了十几个从台岛三联帮过来的烂仔，为首的叫陈龙，是跟着一个叫‘黑狗’的堂主混的。” “他们想在庙街收保护费，被我们巡逻的兄弟当场拿下了。” “嗯。”何雨柱淡淡地应了一声。 “按照您的吩咐，我让人审了一下。” 向潜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次三联帮来的人不少，分成了好几拨，潜伏在九龙和港岛的各个角落。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趁我们不碰粉档生意，抢占这个市场。” “带头的，是三联帮的一个副帮主，叫张奎，外号‘笑面虎’，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他们这次运了一大批货，藏在公海的一艘货船上，正准备找机会运进港。” “笑面虎？”何雨柱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 “是的，先生。这个张奎，在台岛那边势力不小，跟军政两界都有点关系。 这次来香江，可以说是野心勃勃。” 向潜说道，“先生，您看，要不要我……” “不用。” 何雨柱打断了他，“你派人去公海，把那艘船给我盯死了。 船上的人，船上的货，都别动。我要放长线，钓大鱼。” “放长线？”向潜有些不解。 “他们不是想把货运进来吗？那就让他们运。” 何雨柱的声音，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我倒要看看，这个笑面虎，到底有多少本事。” “先生，您的意思是……”向潜的心头一跳，隐约猜到了什么。 “你把我们的人，暂时从码头和一些关键路口撤一撤，给他们让开一条道。 但是，要派人远远地跟着，把他们接货的人，藏货的地点，分销的下线，所有的一切，都给我摸得一清二楚。” “等他们把网络铺开，把货散出去，自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 何雨柱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再带人，把他们连根拔起！我要让这个笑面虎，赔得血本无归，哭都找不到调！” 向潜听得是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高！实在是高！ 这招“关门打狗”，简直是杀人诛心！ 先把敌人养肥了，再一刀宰了，让他们所有的心血和投入都化为泡影，这种打击，比直接杀了他们还让他们难受。 “明白了，先生！我这就去安排！”向潜激动地说道。 “还有。” 何雨柱补充道，“那个叫张奎的，他的行踪，你必须二十四小时给我盯紧了。 我要知道他每天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说了什么话。” “是！” 挂断电话，何雨柱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一个小小的三联帮，他还没放在眼里。 他真正感兴趣的，是三联帮背后，那个若隐若现的，来自台岛官方的影子。 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 接下来的几天，香江的地下世界，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龙城安保的人，似乎一夜之间，都变得“懒散”了起来。 码头上，那些曾经盘查得滴水不漏的精壮汉子，不见了踪影。 一些偏僻的仓库和据点，也变得防守松懈。 这个变化，很快就被三联帮的探子察觉到了。 “黑狗哥，龙城安保的人，好像放松警惕了！”一个手下兴奋地向堂主“黑狗”汇报。 黑狗是个身材矮胖的中年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让他看起来格外凶悍。 他闻言，皱了皱眉：“确定吗？” “确定！我亲眼看到的，以前码头查得跟铁桶一样，现在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黑狗沉吟了片刻，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总觉得，事情有点太顺利了。 就在这时，副帮主张奎的电话打了过来。 张奎的声音，听起来永远是笑呵呵的，让人如沐春风。 “阿黑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奎哥，有点奇怪，龙城安保的人，突然都撤了。”黑狗将情况汇报了一遍。 “哦？是吗？” 张奎笑了笑，“这不奇怪。他们毕竟是社团出身，不是正规军，哪有那么多精力天天绷着。 估计是前段时间装腔作势，现在撑不住了。” “奎哥，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会不会是陷阱？”黑狗还是有些疑虑。 “陷阱？呵呵，阿黑，你就是太小心了。” 张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以为然，“他们能有什么陷阱？就算有，我们一万多兄弟，难道还怕他一个几千人的安保公司？” “这样，你今晚先派一小批货试试水。如果顺利，明天，就让大船靠岸！我们耽误不起了，那些买家，可都等着米下锅呢！” “是，奎哥！” 有了副帮主的命令，黑狗不再犹豫。 当天深夜，一艘小小的快艇，趁着夜色，悄悄地从公海驶向了港岛的一个偏僻渔港。 整个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没有盘查，没有拦截。 快艇顺利靠岸，早已等候在此的黑狗手下，迅速将几十公斤的“白面”搬上了一辆货车，消失在夜色中。 消息传回，三联帮上下，一片欢腾。 “我就说嘛！那个龙城安保，就是个纸老虎！” “哈哈，香江的钱，是咱们的了！” 黑狗也彻底放下了心，立刻向张奎报喜。 “干得好！”张奎在电话里大笑，“通知大船，明天晚上，准时进港！我要让整个香江，都铺满我们的货！”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无数双眼睛，正在暗中，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从快艇靠岸，到货物上车，再到运进藏匿的仓库。 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地点，每一个参与的人员，都被龙城安保的眼线，用相机和纸笔，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向潜看着手下送来的一沓沓照片和情报，脸上露出了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鱼儿，已经开始咬钩了。 第二天晚上。 一艘万吨级的货轮，打着运输水果的旗号，缓缓驶入了维多利亚港。 在货轮的底层船舱里，藏着整整五吨，足以让整个东南亚市场都为之疯狂的顶级“白面”。 张奎亲自坐镇，指挥着这场他自认为将名垂三联帮史册的行动。 货轮顺利停靠在了一个租来的私人码头。 黑狗带着几百名帮众，开着十几辆大货车，早已等候在此。 “动手！” 随着张奎一声令下，船舱打开，一个个装着“水果”的箱子，被迅速地吊装到货车上。 整个码头，人声鼎沸，一片繁忙的景象。 张奎站在货轮的甲板上，看着这壮观的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无数的钞票，正在向他滚滚而来。 他将成为三联帮有史以来，最成功的功臣！ 然而，就在最后一箱货被装上车，他准备下令收队的时候。 异变，突生！ “呜——呜——呜——” 刺耳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 码头所有的出入口，瞬间被拉下的铁闸门死死封锁！ 无数道雪亮的探照灯，从高处射来，将整个码头照得如同白昼！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脚步声！ 成千上万名手持砍刀、钢管，甚至微型冲锋枪的龙城安保成员，如同黑色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将整个码头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正是向潜！ 他手里没有拿任何武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冰冷地看着货轮上的张奎，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三联帮的几百号人，看着这阵仗，全都吓傻了。 他们手里的那些小手枪、西瓜刀，在对方那堪比军队的装备和人数面前，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怎么……怎么会这样？”黑狗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声音都在发抖。 货轮上的张奎，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僵住了。 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掉进了陷阱。 而是，一头撞进了一张，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天罗地网！ “张奎，张副帮主，是吧？” 向潜拿起一个扩音喇叭，声音传遍了整个码头，“我老板，何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 “他说，欢迎你来香江。” “送你一口棺材，当是见面礼了。” 第354章 笑面虎的绝望 向潜的声音，通过扩音喇叭，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三联帮成员的耳朵里，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张奎站在甲板上，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精彩纷呈。 他自诩为“笑面虎”，一向以智谋和狠辣著称，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对方竟然连他的身份，他的计划，都了如指掌！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从他们踏上香江土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那个所谓的“何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通天的手段！ “撤！快撤！上船！我们从海上走！”张奎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立刻声嘶力竭地吼道。 只要能回到船上，退回公海，他们就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他的话音刚落，海面上就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 十几艘装备了重机枪的快艇，如同海上的鲨鱼群，从黑暗中冲了出来，死死地封锁了货轮的退路。 为首的一艘快艇上，一个龙城安保的头目，扛着一个火箭筒，对准了货轮的驾驶舱。 那黑洞洞的炮口，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张奎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完了。 彻底完了。 天上地下，海上陆上，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对方这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留一个活口！ “奎哥……现在……现在怎么办啊？”黑狗连滚带爬地跑到张奎身边，哭丧着脸问道。 “怎么办？我他妈的怎么知道怎么办！”张奎一脚将他踹开，双目赤红，状若疯虎。 他看着岸上那个如同魔神般静立的向潜，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们，我三联帮在台岛，是跟上面有关系的！你们敢动我，就是跟整个台岛为敌！” 他想用自己的背景，来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向潜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台岛？很了不起吗？” “我们老板说了，别说你一个三联帮，就是你们台岛的蒋光头从坟里爬出来，在我老板面前，也得跪着说话！” 向潜的话，嚣张到了极点，也霸道到了极点！ 但此刻，却没有任何人觉得他是在吹牛。 因为，他们有这个实力！ “跟他们拼了！！”张奎彻底绝望了，他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岸上疯狂地射击。 “砰！砰！砰！” “兄弟们！杀出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黑狗也跟着嚎叫起来。 三联帮的帮众，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也纷纷举起了武器，准备做困兽之斗。 “不自量力。” 向潜冷哼一声，轻轻地挥了挥手。 “杀！” 一声令下，早已按捺不住的龙城安保成员，如同开闸的洪水，怒吼着冲了上去。 一场惨烈，却毫无悬念的屠杀，开始了。 龙城安保的人，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武器装备，都远远碾压三联帮的乌合之众。 那些吃着一等食材，喝着稀释灵泉水的核心成员，一个个都如同猛虎下山，刀枪都很难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一个三联帮的枪手，对着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龙城安保成员连开数枪。 子弹打在那人身上，竟然全都被躲了过去，那人连根毫毛都没伤到！ 那个龙城安保成员咧嘴一笑，露出一个森然的表情，下一秒，就冲到那个枪手面前，一拳将他的脑袋打得像个烂西瓜。 这样的场景，在码头的每一个角落上演。 三联帮的人，很快就崩溃了。 他们发现，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群怪物！ “魔鬼！他们是魔鬼！” “我投降！别杀我！我投降！” 哀嚎声，求饶声，响彻夜空。 但龙城安保的人，没有丝毫的怜悯。 先生的命令是，连根拔起！ 那就是，一个不留！ 张奎站在甲板上，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他知道，大势已去。 他看了一眼身后波涛汹涌的大海，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与其被这群魔鬼抓住，受尽折磨而死，不如自己跳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刚一转身，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是向潜。 他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登上了货轮！ “想去哪啊？张副帮主？”向潜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 张奎吓得魂飞魄散，想也不想，回手就是一枪！ “砰！” 向潜的身体，只是微微一侧，就轻松地躲过了子弹。 他一把抓住张奎持枪的手腕，用力一捏。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张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枪掉落在地。 向潜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张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张奎忍着剧痛，惊恐地看着向潜。 他刚才那一枪，明明瞄得很准，对方是怎么躲过去的？还有那速度，那力量，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 “我是谁，不重要。”向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重要的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蹲下身，拍了拍张奎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笑面虎？呵呵，从今天起，你这张脸，恐怕是笑不出来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捏开张奎的嘴，将里面的液体，全部灌了进去。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张奎惊恐地问道。 “一点好东西。”向潜笑了笑，“能让你接下来的日子，过得‘精彩’一点。” 他站起身，不再理会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张奎，对着下面已经结束了战斗的手下们喊道： “把所有货，都给我搬下来，集中到一起！” “把这些尸体，全部扔到海里喂鱼！” “这个姓张的，还有那个叫黑狗的，给我绑结实了，带回去！先生要亲自见他们！” “是！” 龙城安保的成员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 不到一个小时，整个码头，除了那堆积如山的“白面”，和空气中还未散尽的血腥味，再也看不到一丝战斗过的痕迹。 仿佛那几百名三联帮的成员，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向潜看着那堆积成山的货物，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他拿出打火机，走到那堆“白面”前。 “我们老板说了，这些害人的东西，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他轻轻一弹，一道火苗，落在了那堆白色的粉末之上。 “轰！” 熊熊的烈火，冲天而起，将整个夜空，都映照得一片血红。 这把火，不仅烧掉了价值数十亿的毒品。 更烧掉了三联帮，乃至整个台岛黑道的野心和希望。 也向整个东南亚的地下世界，宣告了一个新的王者，已经君临香江！ 第355章 何先生的召见 第二天，这把火就烧遍了整个东南亚的头版头条。 《震惊！香江维多利亚港深夜大火，疑似焚烧巨额毒品！》 《龙城安保雷霆出击，一夜之间剿灭台岛三联帮数百帮众！》 《神秘的“何先生”，香江地下世界的新皇帝！》 一条条新闻，配上那冲天火光的照片，和码头被封锁的画面，瞬间引爆了舆论。 所有人都被龙城安保展现出的恐怖实力和铁血手腕给震慑住了。 一夜之间，全歼数百名装备精良的过江龙，还将价值数十亿的毒品付之一炬！ 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实力！ 尤其是那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何先生”，更是被蒙上了一层无比神秘和强大的色彩。 香江的市民们，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拍手称快。 “烧得好！这些害人的东西，就该一把火烧光！” “龙城安保真是我们香江的守护神啊！” “有何先生在，看以后谁还敢来我们香江撒野！” 一时间，何雨柱和龙城安保的声望，在民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而对于东南亚各国的地下势力来说，这则新闻，不啻于一场十二级的地震。 台岛，三联帮总部。 帮主林坤，看着报纸上的新闻，气得浑身发抖，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全军覆没！ 他派出去的精锐，由副帮主张奎亲自带队，竟然一夜之间，就这么没了！ 连人带货，消失得干干净净！ “何先生……龙城安保……”林坤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两个名字，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恐惧。 他立刻召集了所有堂主，开紧急会议。 整个会议室，愁云惨淡，鸦雀无声。 “都哑巴了？平时一个个不都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 林坤愤怒地咆哮着，将手中的报纸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一个堂主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帮主，香江……香江现在就是个龙潭虎穴啊！ 那个龙城安保，太邪门了！我们……我们惹不起啊！” “是啊，帮主！张副帮主带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枪，都一夜之间没了，我们再派人去，不也是送死吗？” “我看，这事……这事就算了吧……” “算了？” 林坤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三联帮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我弟弟张奎，现在生死不明！你让我算了？！” 众人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林坤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他何尝不知道对方惹不起。 可是，这口气，他咽不下！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帮主！不……不好了！” “又他妈的出什么事了？！”林坤怒吼道。 “我们……我们在香江股市投资的几家公司，股票……股票今天一开盘，就全线跌停了！” “什么？！”林坤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那些可都是他们三联帮用来洗钱的产业，市值加起来超过十亿台币！ “还有……还有我们旗下的远洋货运公司，今天早上，被港府以‘涉嫌走私违禁品’为由，扣押了我们所有的船只！” 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林坤的心上。 他终于明白了。 对方不光是要在武力上消灭他们。 更要从经济上，彻底搞垮他们！ 这是全方位的，降维打击！ “噗——” 林坤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帮主！” “快叫救护车！” 三联帮总部，乱成了一锅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雨柱，此刻正悠闲地坐在半山别墅的露台上，品着上好的龙井，听着向潜的汇报。 “先生，台岛那边，已经乱套了。三联帮帮主林坤，被气得当场吐血，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向潜恭敬地站在一旁，语气中充满了崇拜。 他现在对何雨柱的手段，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杀人，不过是最低级的手段。 像先生这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敌人土崩瓦解，这才是真正的王道！ “包船王和李超人那边，干得不错。”何雨柱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这次在金融市场上狙击三联帮的产业，就是他授意包玉纲和李嘉丞去做的。 以他们两人如今在香江金融界的地位和财力，对付区区一个三联帮，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那个张奎，现在怎么样了？”何雨柱问道。 “带回来了，关在龙城安D保总部的地牢里。” 向潜答道，“我给他喂了您给的‘好东西’，现在他每天都活在幻觉里，时而大哭，时而大笑，人不人，鬼不鬼的，比杀了他还难受。”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带他过来见我。” “是，先生！”向潜立刻转身去安排。 半个小时后。 浑身被铁链捆绑，形容枯槁，眼神涣散的张奎，被两个龙城安保的成员，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他被扔在地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 何雨柱放下茶杯，走到他面前，蹲下身，静静地看着他。 张奎似乎感觉到有人，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努力地聚焦，想看清眼前的人。 当他看清何雨柱那张年轻而又平静的脸时，整个人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 但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个人，就是那个主宰了他命运的，神秘的“何先生”！ “你……你……”他想说话，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声。 “张奎，三联帮副帮主，外号笑面虎。”何雨柱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来我的地盘，抢我的生意，还想杀我的人。”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张奎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想求饶，想磕头，但他被向潜喂下的药物，让他连控制自己身体的基本能力都失去了。 他只能用那双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伸出手，在他的天灵盖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一股微弱但精纯的能量，顺着他的手掌，涌入了张奎的大脑。 张奎浑身一震，那涣散的眼神，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暂时摆脱了药物的控制。 “你……你到底是谁？”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何雨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给你一个机会，活命的机会。” 张奎的眼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我要你，回到台岛，替我给你们帮主林坤，带一句话。” “告诉他，三天之内，我要他亲自来香江，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 “否则，三天之后，我会亲自去一趟台岛。” “到时候，消失的，就不仅仅是一个三联帮了。” 何雨柱的声音，很平淡。 但话语里蕴含的杀气和霸道，却让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张奎，再次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 他毫不怀疑，眼前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这个人，是魔鬼！是一个真正的，可以主宰一切的魔鬼！ 第356章 林坤的抉择 “滚吧。” 何雨柱挥了挥手，像是驱赶一只苍蝇。 向潜立刻会意，让人将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的张奎拖了下去。 “先生，真的要放他回去？”向潜有些不解地问道，“这家伙，死有余辜。” “死，太便宜他了。”何雨柱重新坐回藤椅上，端起茶杯，“让他回去，当一条传话的狗，比杀了他，用处更大。” “我要让整个台岛的地下世界，都看看得罪我的下场。” “我要让那个林坤，在恐惧和绝望中，做出选择。” 向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虽然不完全明白何雨柱的深意，但他知道，先生的每一个决定，都必有其用意。 他要做的，就是不折不扣地执行。 “派人，把他送回台岛。记住，要让他‘风风光光’地回去。”何雨柱吩咐道。 “明白，先生！” …… 当天下午。 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台岛松山机场。 当舱门打开，鼻青脸肿、神情恍惚、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张奎，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龙城安保成员，从飞机上扔下来的时候。 整个机场，都轰动了。 早已闻讯赶来的大批记者，和三联帮的帮众，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是张副帮主！天呐，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龙城安保的人，竟然真的把他送回来了！” “他们也太嚣张了吧！这简直是把我们三联帮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啊！” 三联帮的人，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去跟那两个龙城安保的人拼命。 但那两个黑衣人，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便转身重新登上了飞机。 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那眼神里的轻蔑和不屑，却比任何羞辱性的语言，都更让人难受。 记者们的闪光灯，疯狂地闪烁着，记录下这屈辱的一幕。 张奎被手下七手八脚地抬上车，紧急送往了医院。 而他带回来的那句话，也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还在医院里“养病”的帮主林坤耳中。 “什么？！” 林坤听完手下的汇报，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 “他……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是的，帮主。”手下战战兢兢地回答，“张副帮主亲口说的，让我们……让我们去香江，跪地求饶……” “否则，他就要亲自来台岛？”林坤的声音，都在发抖。 “是……”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林坤气得目眦欲裂，一把将床头的柜子都给掀翻了。 “砰！” 花瓶、水杯，碎了一地。 病房外的保镖们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 “帮主！” “都给我滚出去！”林坤状若疯虎地咆哮着。 众人吓得连忙退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林坤一个人。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去，还是不去？ 去，意味着三联帮，乃至整个台岛黑道的脸面，都将荡然无存。 他林坤，将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被钉在耻辱柱上。 不去？ 林坤的脑海里，浮现出张奎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浮现出码头上那冲天的火光，浮现出那几百个悄无声息消失的兄弟。 他打了个冷颤。 他毫不怀疑，那个神秘的“何先生”，真的会来。 到时候，三联帮，可能就真的要从台岛除名了。 他辛辛苦苦打拼了一辈子的基业，将毁于一旦。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林坤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了。 他想到了求助。 求助官方？ 他立刻拨通了一个军方大佬的电话。 然而，对方在听完他的叙述后，只是沉默了良久，然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语气说道： “林坤，这件事，我们管不了。” “什么？刘将军，您……” “对方的背景，深不可测。 据我们得到的情报，香江的英方驻军，前段时间发生了一系列诡异事件，甚至连军情六处的高级特工，都离奇失踪。 这一切，都跟那个‘何先生’有关。” “连Y国人都栽了，你觉得，我们能怎么样？” “我只能给你一个忠告，这个人，你惹不起，整个台岛，都惹不起。” “好自为之吧。”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林坤拿着话筒，呆立当场，浑身冰冷。 连军方都说惹不起？ 那个“何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恐惧，像无边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 要么，跪着生。 要么，站着死。 他不想死。 他更不想自己一辈子的心血，都化为乌有。 “来人！”他用嘶哑的声音喊道。 几个心腹手下，立刻推门而入。 “帮主，您有什么吩咐？” 林坤看着他们，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闭上眼，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那句让他感到无比屈辱的话。 “备……备机。” “去……香江。” …… 三天后。 香江，龙城安保总部。 顶楼那间只属于何雨柱的办公室里。 林坤，这个在台岛叱咤风云、跺一跺脚都能让地下世界抖三抖的枭雄，此刻，正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他的身后，还跪着十几个三联帮的核心堂主。 他们连头都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喘。 在他们的面前，何雨柱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逗弄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 这只猫，是他在洞天里培育出来的品种，极通人性。 整个办公室里，只有波斯猫那“喵呜”的叫声，和一群大佬们紧张的心跳声。 压抑的气氛，让林坤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从昨天来到香江，就被向潜的人“请”到了这里，然后就一直跪着，连口水都没喝。 那个高高在上的年轻人，也一直没有出现。 他知道，这是对方在给他下马威。 他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老老实实地跪着。 终于，在他们感觉自己的膝盖都快要碎掉的时候。 那个年轻人，出现了。 他甚至没有正眼看他们一眼，只是自顾自地逗着猫。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比任何打骂，都更让人感到屈辱和恐惧。 “何……何先生……” 林坤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颤抖着开口。 “我……我林坤，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 “我……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他便重重地，将自己的额头，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咚！” “咚！” “咚！” 一下，又一下。 无比的响亮，无比的用力。 很快，他的额头，就见了血。 身后的那些堂主们，也纷纷跟着磕起头来。 一时间，办公室里，磕头声此起彼伏。 何雨柱仿佛没有听到，依旧在逗着猫。 直到林坤磕得头破血流，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 他才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猫。 “行了。” 他淡淡地开口。 声音不大，却如同天籁，让林坤等人，如蒙大赦。 他们停下动作，抬起满是鲜血的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 “林坤。” “在……在！”林坤连忙应道。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知道，知道！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去香江撒野，不该冒犯何先生您的虎威！”林坤点头如捣蒜。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何雨柱笑了笑，但那笑容，却让林坤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有认错的态度。”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三联帮在香江造成的所有损失，包括我烧掉的那批货的‘处理费’，十亿港币，三天之内，打到龙城安保的账上。有问题吗？” 十亿港币！ 林坤的心，在滴血。 第357章 收服台岛，新的目标 林坤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何雨柱提出的条件，看似是在剥夺他们的“自由”，实际上，却给了他们一条生路，甚至是一条康庄大道。 不碰毒，不欺压良善，意味着他们要彻底转型。 从一个传统的黑帮，转变成一个类似于“龙城安保”的组织。 短期来看，他们会损失掉最大的一块灰色收入。 但长远来看，这却是摆脱“黑帮”原罪，走向“白道”，甚至获得民心支持的唯一途径！ 香江的“龙城安保”，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们现在在香江，是什么地位？ 是人人称颂的守护神！是连港府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 如果三联帮也能在台岛做到这一点…… 那他林坤，将不再是一个黑帮老大，而是一个真正能够影响一方时局的“地下王者”！ 这或许，不是屈辱，而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脱胎换骨的机遇！ 想通了这一点，林坤眼中的恐惧和不甘，渐渐被一股病态的狂热所取代。 他再次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声音无比响亮。 “何先生！我林坤，愿意！我三联帮上下，愿意为您马首是瞻！” “我们愿意为您，在台岛，打造出一个全新的，稳定的地下秩序！”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个被打断了脊梁，又被重新赋予了希望的代理人，才是最听话，也最会办事的。 “很好。”何雨柱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 他手腕一翻，一个玉瓶出现在手中。 他倒出一颗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丹药，屈指一弹，丹药便精准地飞入了林坤的口中。 林坤还没反应过来，丹药已经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温润的热流，涌向他的四肢百骸。 他只觉得，自己因为连日惊恐和劳累而疲惫不堪的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 就连额头上的伤口，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反而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这是……”林坤震惊地看着何雨柱。 “一点小小的奖励。”何雨柱淡淡地说道，“只要你忠心为我办事，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能让你三联帮覆灭，自然也能让你们，成为真正的王。” 林坤感受着身体里那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对何雨柱的敬畏，已经深入到了灵魂深处。 这已经不是凡人的手段了！ 这是神迹！ “谢何先生再造之恩！”林坤再次磕头，这一次，是心悦诚服，五体投地。 “起来吧。”何雨柱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回去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明白！我明白！” 林坤连忙站起身，恭敬地说道，“我回去之后，立刻就清理门户，把那些不听话的，跟‘白面’有牵连的，全部处理掉！ 然后，按照您的指示，进行全面改革！”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那个张奎，我就不还给你了。他知道的太多，留着是个祸害。” “是是是！全凭何先生处置！” 林坤连声应道，他巴不得张奎死，少一个竞争对手，他的位置才能坐得更稳。 “去吧。” “是！何先生，那我们……告退了。” 林坤带着一众堂主，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办公室。 直到走出龙城安保总部的大门，被外面刺眼的阳光一照，他们才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梦中醒来。 回头看了一眼那栋高耸入云的大厦，林坤的心中，再无一丝反抗的念头，只剩下无尽的敬畏。 从今天起，台岛的天，也要变了。 而他，将是那个，替何先生，在台岛掀起这场风暴的人。 …… 解决了台岛的事情，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商业帝国版图，又扩大了一块。 虽然他对直接管理台岛的事务不感兴趣，但通过扶植林坤这个代理人，他已经将整个台岛的地下世界，间接地纳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这意味着，他多了一个稳定的后方基地，也多了一条可以利用的渠道。 更重要的是，他向整个东南亚，都展示了自己的肌肉。 相信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有不开眼的人，敢来香江捋虎须了。 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这座繁荣而又充满活力的城市，心中一片平静。 当初，他来到香江，只是为了避祸，为了给家人们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 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站到了这座城市的顶端，成为了一个足以影响时局的幕后王者。 权力，财富，美女。 这些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唾手可得。 但他的心中，却并没有太多的波澜。 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 他真正的追求，是那超脱于世俗之上的，永恒的力量，和回家的路。 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世界地图，目光，缓缓地，从台岛，移向了东方。 那是一个，由无数岛屿组成的，狭长的国度。 小日子。 何雨柱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对于这个国家，他有着一种源自于血脉深处的，厌恶和警惕。 后世，这个国家可没少在国际上，给华夏使绊子，当搅屎棍。 而且，这个时代的小日子，经济正在飞速发展，号称“东洋奇迹”，其国内的财阀势力，盘根错节，实力不容小觑。 他原本的计划里，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跟对方产生交集。 但现在，随着他的势力范围不断扩大，与对方的碰撞，似乎已经不可避免。 尤其是，在他统一了香江和台岛的地下世界，并且严禁毒品交易之后，势必会触动到小日子某些黑道组织的利益。 比如，山口组。 这个在后世臭名昭著的组织，现在已经是小日子最大的黑帮，其势力遍布全球，毒品交易，是他们最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 自己断了他们在东南亚的一条重要财路，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何雨柱不相信。 与其等着他们找上门来，不如，自己先做点准备。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包玉纲的号码。 “包船王，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何先生，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电话那头，传来包玉纲热情的声音。 “我想了解一下，小日子的经济状况，尤其是他们国内几大财阀的资料。”何雨柱说道，“越详细越好。” “小日子？”包玉纲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何先生，您是准备……对那边动手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作为华夏人，他对那个邻国，同样没有什么好感。 “只是未雨绸缪。”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我明白了！” 包玉纲立刻说道，“何先生您放心，我跟小日子的三菱、三井那些财阀，都有生意上的往来，对他们内部的情况，还算了解。 三天之内，我保证把最详细的资料，送到您的手上！” 挂了电话，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小日子啊小日子，你们最好安分一点。 不然，我不介意，去你们那小岛上，好好地玩一玩。 让你们也尝尝，被一个庞然大物，降维打击的滋味。 第358章 山口组的野望 东京，新宿。 山口组总部，一间装修奢华的和室之内。 当代组长田冈一雄，正跪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 他的面前，跪着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核心干部，一个个都低着头，神情肃穆。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都说说吧。” 田冈一雄缓缓睁开眼，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香江和台岛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他的声音，苍老而又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个名叫渡边淳的若头（二号人物），向前挪了挪膝盖，沉声说道： “组长，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香江的龙城安保，和台岛的三联帮，现在实际上，都已经被一个叫‘何先生’的神秘华人所控制。” “此人手段狠辣，实力深不可测。他颁布了禁毒令，彻底切断了我们在东南亚最重要的销售渠道。上个月，我们损失的纯利润，超过了十亿日元。” “十亿……”田冈一雄的眼皮跳了一下。 这个数字，对于家大业大的山口组来说，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绝对是一块不小的损失。 更重要的是，这断的是一条长期的财路。 “这个何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查清楚了吗？”田冈一雄问道。 渡边淳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凝重。 “查不到。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我们动用了所有的情报网络，甚至联系了CIA的朋友，都查不到他任何有用的背景信息。” “只知道他是一个来自华夏大陆的年轻人，在香江，拥有庞大的商业帝国，涉及地产、金融、船运、娱乐等多个领域。 香江的几大华人富豪，包玉纲、李嘉丞等人，都对他唯命是从。” “而且……据说，此人拥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渡边淳说到这里，声音都压低了几分。 “超自然的力量？”田冈一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的。”渡边淳将一份文件，恭敬地递了上去，“这是我们从英方军情六处一个内线那里，花大价钱买来的情报。” “情报显示，前段时间，Y国驻港部队，发生了一系列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 一个精锐的特种小队，在执行任务时，一夜之间，全部精神失常。 军情六处派去调查的王牌特工，也离奇失踪。”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个何先生。” 田冈一雄接过文件，仔细地看了起来。 越看，他的脸色就越是阴沉。 文件里描述的场景，匪夷所思，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八嘎！” 他将文件狠狠地摔在地上，“无稽之谈！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 他更愿意相信，这只是那个何先生故弄玄虚，用来吓唬人的把戏。 “组长，不管这是不是真的，这个何先生，都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山口组的利益。” 另一个干部，舍弟头（顾问）山本健，开口说道。 “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必须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们大小日子帝国的武士道精神，不是他一个区区支那人可以挑衅的！” 山本健是个典型的军国主义余孽，思想极端而又狂热。 “哦？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做？”田冈一雄看着他，问道。 “派人，去香江，杀了他！”山本健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我们山口组，有全小日子最顶尖的杀手，还有那些对帝国忠心耿耿的，退役的特种兵。 我不信，他们连一个华人都解决不了！” “只要杀了他，龙城安保群龙无首，必然会陷入内乱。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虚而入，一举拿下香江和台岛的市场！” 山本健的计划，简单而又粗暴。 但在场的很多干部，都露出了赞同的神色。 在他们看来，山口组的威严，不容挑衅。 任何敢于阻挡他们财路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然而，若头渡边淳，却摇了摇头。 “山本君，我不同意你的看法。” “为什么？”山本健不满地看着他。 “因为太冒险了。” 渡边淳冷静地分析道，“我们对这个何先生，几乎一无所知。 在不了解对手底细的情况下，贸然派出杀手，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台岛三联帮，就是前车之鉴。他们比我们更冲动，结果呢？几百人，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山本健怒道。 “当然不是算了。”渡边淳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险，“既然不能用武力，那我们就用脑子。” “我有一个计划。” “说来听听。”田冈一雄示意道。 “我调查过，这个何先生，虽然势力庞大，但他有一个最大的弱点。”渡边淳说道。 “什么弱点？” “女人。” 渡边淳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据我所知，他身边，围绕着一大群女人。娄晓娥，秦京茹，于海棠，孙晨，孙曦……每一个，都貌美如花。” “而且，他对这些女人，和他的家人，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上次在香江，有人绑架了他妹妹，结果，他直接掀了桌子，整合了整个香江的地下世界。” “你的意思是……”田冈一雄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的，组长。”渡边淳的眼神，变得像毒蛇一样。 “我们可以不用直接对他动手。我们可以，对他身边的人动手。” “绑架他的女人，或者他的孩子。只要我们手里有了人质，还怕他不乖乖就范吗？” “到时候，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禁毒令，就是让他把整个商业帝国都交出来，他也得照办！” 这个计划，不可谓不阴毒。 直接抓住了何雨柱最大的软肋。 在场的干部们，听完之后，都露出了兴奋和残忍的笑容。 “好主意！”山本健抚掌赞叹，“渡边君，你果然是我们山口组的智囊！这个办法，比直接派杀手高明多了！” “用支那人自己的话说，这就叫，攻其必救！” 然而，一直沉默的田冈一雄，却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行。” 他只说了两个字。 众人都是一愣。 “为什么不行？组长？”渡边淳不解地问道。 田冈一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 “因为，你们都忽略了一点。” “这个何先生，他不是三联帮的林坤，他不是一个普通的黑帮老大。” “他是一个，敢把Y国驻军和军情六处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 “你们以为，绑架了他的家人，他会投鼠忌器，乖乖就范？” “不。”田冈一雄摇了摇头。 “我敢保证，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了，他不会跟我们谈判，他不会有任何妥协。” “他只会，用最疯狂，最残忍，最不计后果的方式，来报复我们。” “他会亲自来到小日子。” “到时候，我们面对的，可能就不是一个商业对手，或者一个黑帮头子了。” “而是一个，真正的，来自地狱的魔神。” “我们整个山口组，甚至整个大小日子帝国，都可能会因为我们的愚蠢，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田冈一雄的话，让整个和室，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 他们从田冈一雄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他们从未感受过的东西。 那不是谨慎，不是盘算。 而是，恐惧。 一种发自内心的，深深的恐惧。 第359章 田冈的阳谋 “那……那组长您的意思是，我们就这么认栽了？” 山本健还是有些不甘心，他觉得组长是年纪大了，胆子也变小了。 “认栽？”田冈一雄冷笑一声，“我田冈一雄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认栽’这两个字。” “武力威胁，不行。绑架家人，更不行。那我们，就用阳谋。” 田冈一雄的眼中，闪烁着老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 “阳谋？”众人面面相觑。 “没错。” 田冈一雄点了点头，“这个何先生，他不是在香江搞了一个什么‘食材革命’吗？ 听说他有一种特殊的食材，品质极高，不但味道鲜美，长期食用，还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是的，组长。现在整个香江的餐饮市场，都被他的‘洞天’牌食材垄断了。 就连我们国内，都有不少富商，托人去香江高价购买。”渡边淳补充道。 “这就对了。” 田冈一雄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能卖给香江人，能卖给欧美人，为什么就不能卖给我们？” “组长，您的意思是……我们跟他做生意？”渡边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一秒还在讨论怎么干掉对方，下一秒就要跟对方做生意了？这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为什么不呢？” 田冈一雄反问道，“做生意，才能接触。接触了，才能了解。了解了，才能找到他真正的弱点。” “而且，这种神奇的食材，如果能被我们帝国所用，那将意味着什么？” 田冈一雄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 “它能提高我们国民的身体素质！能让我们士兵的战斗力，提升一个档次！ 甚至，能让那些身居高位的大人们，活得更久！” “这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 “到时候，我们山口组，将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极道组织。我们将成为，帝国的功臣！” 田冈一雄的这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大义凛然。 在场的干部们，一个个都听得是热血沸腾。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山口组在田冈一雄的带领下，走向一个前所未有的辉煌未来。 “组长英明！” 山本健第一个站起来，九十度鞠躬，“是我短视了！跟您的雄才大略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个鼠目寸光的蠢货！” “组长，我等，誓死追随您！”其他人也纷纷表态。 田冈一雄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光是做生意，还不够。” “这个何先生，不是喜欢女人吗？”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 “我们大小日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温柔漂亮的女人。” “去，给我挑选一百个，最顶级的，最漂亮的，最会伺候男人的女人。 不管是明星也好，是名媛也罢，用尽一切手段，把她们都给我找来！” “然后，对她们进行最严格的训练。 琴棋书画，歌舞茶道，按摩推拿……所有能讨男人欢心的本事，都给我往死里教！” “我要把她们，打造成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武器。” “我不信，一百个这样的绝色尤物，还攻不下一个男人的心！” “只要有一个女人，能成功地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枕边人。 那他的一切秘密，一切弱点，都将对我们，再无遮拦！” 这个计划，比刚才渡边淳提出的绑架计划，更加阴险，也更加歹毒。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美人计了。 这是要用一百个精心打造的“糖衣炮弹”，对何雨柱进行饱和式攻击！ 是要用最温柔的方式，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哈伊！” 所有干部，齐声应道，眼中都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那个不可一世的何先生，最终拜倒在他们大和抚子的石榴裙下，任由他们宰割的画面。 …… 三天后。 一封来自小日子山口组的，措辞极为谦卑恭敬的商业合作邀请函，通过包玉纲的手，转交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信中，田冈一雄先是对之前在香江和台岛发生的不愉快，表示了“万分的歉意”，并声称那都是下面的人不懂事，与山口组无关。 然后，他话锋一转，用极尽赞美的言辞，吹捧了一番何雨柱的“洞天”牌食材，并表达了强烈的合作意愿。 他希望，能成为“洞天”食材在小日子的总代理，并承诺，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信的末尾，他还“顺便”提了一句。 听闻何先生是人中之龙，英雄盖世，为了表达我们山口组的敬意和诚意，我们特意从小日子国内，挑选了一百名薄有姿色的女子，想送给何先生，为您端茶倒水，以慰寂寥。 希望何先生，务必赏光笑纳。 何雨柱看着这封信，差点没笑出声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把信递给了旁边的娄晓娥和于海棠等人。 女人们看完之后，一个个都气得柳眉倒竖。 “这帮小日子，也太不要脸了吧！” 于海棠第一个拍案而起，“打不过就来这套？送一百个女人？他们把我们家当什么了？皇帝的后宫吗？” “就是！用心也太险恶了！” 秦京茹也气鼓鼓地说道，“这明摆着就是想派商业间谍过来！” “柱子，你可不能答应他们！”娄晓娥拉着何雨柱的胳膊，一脸警惕地说道。 何雨柱看着她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 “你们放心吧，就这帮庸脂俗粉，也想入我的眼？” 他刮了刮娄晓娥的鼻子，“有你们这群天仙在，我哪还看得上别人。” 一句话，把女人们哄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 “不过……”何雨柱话锋一转，“这个生意，倒是可以做一做。” “啊？你还真想跟他们做生意啊？”于海棠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不做？”何雨柱笑了笑，“有钱送上门，干嘛不要？他们不是想要我的食材吗？那就卖给他们。” “至于价格嘛……”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就比香江的市场价，贵上十倍好了。” “什么？贵十倍？他们会买吗？”娄晓娥惊讶地问道。 “会的。”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说道，“对于那些惜命的小日子富豪和政客来说，钱，从来不是问题。 只要东西好，别说十倍，就是二十倍，他们也得抢着要。” “我就要用他们自己的钱，来武装我们自己。用他们的财富，来壮大我们的实力。” “至于那一百个女人……”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们不是想送吗？那就让他们送来。” “什么？！你还真要啊？！”女人们的眼睛，瞬间又瞪圆了。 “要，当然要。”何雨柱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不是给我。” “我准备，在香江，开一家，最高档的，会员制的，日式会所。” “把这些女人，都安排到会所里，去‘服务’那些，来香江投资的，小日子商人。” “让他们，用自己国家送来的女人，花着自己的钱，享受着‘宾至如归’的服务。 然后，再把他们口袋里的钱，乖乖地，都留在我香江。” “你们说，这个主意，怎么样？” 何雨柱的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女人，都目瞪口呆。 她们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崇拜。 这……这也太损了吧！ 简直是杀人诛心，还要诛三代啊！ 用你的人，赚你的钱，最后还要让你感恩戴德。 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骚的操作吗？ “柱子，你……你真是个天才！”于海棠第一个反应过来，激动得满脸通红。 “我决定了！这个日式会所，我来管！我保证把它办成全亚洲最顶级的销金窟！让那些小日子，一个个都把底裤都输在这里！” 她挥舞着小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财迷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田冈一雄的阳谋，在他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让他可以予取予求的，超级金矿。 第360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田冈一雄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他以为自己的“阳谋”天衣无缝。 既能试探何雨柱的底细，又能用美人计渗透对方，还能借着食材生意赚取利润，一举三得。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对手，是一个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开了上帝视角的挂逼。 当何雨柱同意合作，并且欣然“笑纳”那一百名美女的消息传回小日子时，山口组总部一片欢腾。 “哟西！成功了！” 山本健兴奋地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没有男人能抵挡住我们大和抚子的魅力！ 那个何先生，也不过是个凡人！” “组长英明！这一招，实在是高！” “哼，支那人就是支那人，贪财好色，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干部们一个个弹冠相庆，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只有田冈一雄，虽然脸上也带着笑意，但心里，却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事情，是不是……太顺利了点？ 他总觉得，那个何先生，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人。 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 他立刻下令，将那一百名经过千挑万选和严苛训练的“人间极品”，用最快的速度，送往香江。 同时，他也派出了一个由若头渡边淳亲自带队的商业代表团，前往香江，洽谈食材代理的具体事宜。 他给渡边淳下达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总代理权！ …… 一周后，香江。 渡边淳带着他的团队，走进了德芸纺织集团的总部大楼。 负责接待他们的，是娄振华。 “渡边先生，久仰大名，欢迎来到香江。”娄振华笑呵呵地伸出手，尽显地主之谊。 “娄老板，您太客气了。”渡边淳也连忙躬身握手，姿态放得极低。 双方在会议室坐下，寒暄了几句，便直入主题。 “娄老板，关于‘洞天’食材的代理权，我们山口组，是抱着百分之两百的诚意来的。” 渡边淳开门见山地说道，“不知道贵方的条件是？” 娄振华笑了笑，从旁边拿起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递了过去。 “渡边先生请看，我们的条件，都在这上面了。” 渡边淳接过合同，仔细地看了起来。 当他看到价格那一栏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合同上，白纸黑字地写着： “一等食材，小日子市场统一定价，为香江本地市场零售价的十倍。” “二等食材，小日子市场统一定价，为香江本地市场零售价的二十倍。” “三等食材，不在合作范围之内，仅供洞天食府内部拍卖使用。” 十倍！二十倍！ 这哪里是做生意？这分明就是抢劫！ 渡边淳的脸，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他强忍着怒火，抬头看着娄振华，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娄……娄老板，您……您这是不是搞错了？这个价格……也太……太离谱了吧？” “离谱吗？” 娄振华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不觉得啊。我们的食材，是什么品质，相信渡边先生比我清楚。 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卖什么价，都是我们说了算，不是吗？” “再说了，我们本来也没打算把食材卖到小日子去。 是你们田冈组长，三番五次地派人来求我们。 我们何先生，也是看在包船王的面子上，才勉强同意的。” “这个价格，已经是看在你们‘诚意满满’的份上，给出的友情价了。 你们要是觉得贵，那就算了，我们也不强求。” 娄振华摊了摊手，一副“你爱买不买”的架势。 这番话，把渡边淳噎得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什么叫友情价？有这么坑朋友的吗？ 这简直是把他们当成冤大头，往死里宰啊！ 他很想一拍桌子，拂袖而去。 但是，他不能。 因为，他来之前，田冈组长给了他死命令。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代理权！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怒火和屈辱都压了下去，脸上重新堆起了笑容。 “娄老板，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价格，我们……我们接受！” 他说出“接受”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哦？接受了？” 娄振华故作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渡边先生果然是爽快人！那就签字吧。” 渡边淳颤抖着手，拿起了笔，在那份堪称“丧权辱国”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的瞬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从这一刻起，山口组，乃至整个小日子的有钱人，都将成为何雨柱的提款机。 他们将用比黄金还贵的价格，来购买那些，本可以用来强盛他们“大和民族”的食材。 而赚到的钱，又会被对方，用来发展壮大，反过来，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对付他们的武器。 这简直就是一个，无解的恶性循环。 …… 与此同时，在铜锣湾新开的一家，名为“樱之馆”的顶级日式会所里。 于海棠正像一个女王一样，对着台下一百名千娇百媚的小日子美女，训话。 “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樱之馆’的人了！ 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把那些来我们这里消费的小日子男人，给我伺候舒服了！” “让他们把口袋里的每一分钱，都心甘情愿地掏出来！听明白了没有？！” “哈伊！”一百个美女，齐声应道，声音娇媚入骨。 于海棠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看着这些由山口组“送”来的，一个个都身怀绝技的绝色尤物，心里乐开了花。 何雨柱这一招“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是太绝了！ 她已经可以预见到，“樱之馆”将会成为一个怎样日进斗金的销金窟。 而那些被派来执行“美人计”任务的美女们，此刻也是一脸懵逼。 她们的剧本，不是应该去接近那个神秘的何先生，然后…… 怎么现在，变成在这里，服务自己的同胞了？ 而且，看这位美女老板的意思，好像还要从她们的营业额里，抽走九成的提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们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而始作俑者何雨柱，此刻正在自己的洞天庄园里，陪着家人们散步。 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他根本懒得去理会。 田冈一雄？山口组？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可以利用，也可以随时捏死的，小丑罢了。 第361章 来都来了~ 东京，山口组总部。 田冈一雄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渡边淳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在榻榻米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的面前，摆着那份他亲手签下的，堪称耻辱的代理合同。 “十倍，二十倍……” 田冈一雄的声音沙哑干涩，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手里捏着一份从香江传真过来的报纸，上面用醒目的标题报道着一家新开的日式会所——樱之馆。 报纸上还配了一张模糊但依旧能看出奢华的会所门口照片。 “渡边君，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田冈一雄的声音很平静，但渡边淳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知道，组长越是平静，就代表他心中的怒火越是旺盛。 “组长……我……我……” 渡边淳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该怎么说？ 说他们被耍了？ 说他们精心挑选，花费巨大代价培养的一百名“人间极品”，还没见到目标的影子，就成了别人会所里的摇钱树？ 说他们不仅要花天价购买对方的食材，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人，去伺候那些来香江的小日子商人，然后把赚来的钱，九成都上交给那个何先生？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八嘎！” 田冈一雄终于没能忍住，将手中的报纸狠狠地摔在了渡边淳的脸上。 “废物！一群废物！” “我的阳谋，我的计划，就让你们办成了这个样子？” “山口组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 田冈一雄气得浑身发抖，办公室里的其他干部也都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山本健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他之前可是最支持这个计划的人之一。 “组长，是……是那个何先生，他太狡猾了！我们……我们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 渡边淳颤抖着辩解道。 “狡猾？” 田冈一雄冷笑一声。 “这不叫狡猾，这叫阳谋对阳谋！” “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我们的意图，然后将计就计，给我们设下了一个更大的圈套！” “我们以为自己是猎人，结果，从头到尾，我们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猎物！” 田冈一雄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他感觉自己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纵横江湖几十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却在这个年轻的华人手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而且是输得彻彻底底，毫无还手之力。 “组长，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山本健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组长，难道我们就这么认了？” “那一百个女人，可是我们帝国的精英，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支那人！” 干部们也纷纷附和。 “不认了？你们想怎么办？” 田冈一雄抬起眼皮，扫了他们一圈。 “派人去把会所砸了？把人抢回来？” “然后呢？等着龙城安保的人，把我们派去的人，像对付三联帮一样，全部沉到维多利亚港里喂鱼吗？” “还是说，你们谁有本事，能再去跟那个何先生谈一谈，让他把合同改了，把人还给我们？” 田冈一雄的几句反问，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是啊，他们能怎么办？ 打，打不过。 玩心眼，玩不过。 现在合同签了，人也送过去了，木已成舟，他们除了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还能做什么？ 整个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 时间回到渡边返回国内之前，香江，铜锣湾。 樱之馆门口。 几个刚刚从德芸纺织集团大楼里出来的山口组代表团成员，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栋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建筑。 “渡边先生……这……这报纸上说的，不会就是这里吧？” 一个年轻的干部，指着那块用日文写着“樱之馆”的巨大招牌，声音都在发抖。 渡边淳的脸色，比猪肝还要难看。 他不用猜，也知道，就是这里。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羞辱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我们回去！” 渡边淳咬着牙，转身就要离开。 “哎，等等啊，渡边先生！” 另一个干部连忙拉住了他。 “怎么了？” 渡边淳回头怒视着他。 “那个……渡边先生，您想啊，我们……我们这次来香江，任务算是彻底失败了。” 那个干部眼珠子转了转，小声说道。 “回去之后，肯定要被组长责罚。既然这样，我们何不……”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眼神却不住地往樱之馆那扇华丽的大门瞟。 门口，站着两排穿着精致和服的迎宾小姐，一个个身姿绰约，容貌秀丽。 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头火热。 “你什么意思？” 渡边淳心里一动，但脸上依旧保持着愤怒。 “我的意思是……来都来了……” 那个干部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我们进去看看，就当是……就当是刺探一下敌情！看看他们到底把我们的……把那些女人怎么样了！” “对对对！田中君说的有道理！” 另一个干部也立刻附和。 “我们这也是为了组织着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我们得进去看看，那个何先生到底想搞什么鬼！” “而且……而且……” 一个看起来最老实的干部，也忍不住开口了，脸憋得通红。 “来都来了，总不能……总不能空手而归吧？进去喝杯酒，总可以吧？” 这番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他们是来执行任务的，但他们也是男人。 一想到那一百个经过千挑万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绝色尤物，就在这扇门后面，谁能不心动？ 渡边淳的心里，也在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这个让他感到耻辱的地方。 但是，他心里也有一团火。 凭什么？ 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找来的女人，要便宜别人？ 就算她们现在是为别人赚钱，那进去消费一下，也算是……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身边几个眼巴巴望着他的手下。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带。 “说得有道理。” 他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为了摸清楚敌人的底细，我们有必要，深入虎穴，调查一番！” “走！进去看看！” “哟西！” 几个手下顿时发出一阵压抑的欢呼。 一行人，就这样，怀着一种既屈辱又期待的复杂心情，昂首挺胸地，走进了樱之馆的大门。 仿佛他们不是去寻欢作乐，而是去执行什么神圣而又光荣的任务。 刚一进门，一股混合着高级熏香和女子体香的醉人气息，便扑面而来。 一个穿着华贵和服，气质如同女王般的美妇人，带着一群莺莺燕燕，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樱之馆。” 于海棠对着他们微微一笑。 “几位先生，是第一次来吧？” 第362章 柱子哥，你真是个天才 当渡边淳一行人走进樱之馆，看到眼前这番景象时，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这哪里是什么会所？ 这简直就是一座建在都市里的梦幻宫殿。 脚下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头顶是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名字，但闻起来就让人心神安宁的熏香。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的全是他们小日子最著名画家的真迹，随便一幅都价值不菲。 穿着和服的服务员们，端着托盘，如同蝴蝶穿花般在客人间穿行，每一个都身姿曼妙，容貌姣好。 而最让他们心神震荡的，是那些他们无比熟悉的，被他们亲手挑选出来的“武器”。 此刻，这些“武器”们，有的在舞台上表演着精湛的歌舞，有的在包厢里为客人弹奏古筝，有的则跪坐在客人身边，巧笑嫣然地为他们斟酒布菜。 她们身上的和服，比之前训练时穿的更加华美，脸上的妆容也更加精致。 最重要的是，她们的眼神里，没有了当初那种作为工具的麻木和死寂，反而多了一种……多了一种鲜活的，勾人的神采。 渡边淳的心，在滴血。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辛辛苦苦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眼看着地里的白菜长得又大又水灵，结果一夜之间，全被邻居家的猪给拱了。 现在，这头猪还开了一家白菜宴，专门请他这个老农来品尝。 这滋味，谁能懂？ “几位先生，里面请。” 于海棠看着他们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依旧保持着职业的微笑。 “我们这里有最好的清酒，最新鲜的刺身，当然，还有最懂得体贴客人的姑娘。” 她的声音，如同有魔力一般，将渡边淳等人的魂，又给拉了回来。 “咕咚。” 一个年轻的干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看着不远处，一个他曾经亲自面试过的，以清纯著称的女大学生，此刻正娇羞地依偎在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怀里，喂对方吃下一片金枪鱼大腹。 那副画面，对他造成了强烈的冲击。 “我……我们……” 渡边淳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场面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厉害。 “给我们，开一间最好的包厢！” 最终，还是那个提议进来的田中君，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好的，先生。” 于海棠笑得更加灿烂了。 “请跟我来。” …… 半山别墅，书房。 何雨柱放下了手中的电话，电话是于海棠打来的。 “柱子，你猜谁来了？” 电话那头，于海棠的声音里满是憋不住的笑意。 “山口组的人？” 何雨柱用脚指头都能猜到。 “哎呀，真没意思，一下就让你猜到了！” 于海棠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但很快又兴奋起来。 “就是他们！那个叫什么渡边淳的，带着他那几个手下，全都来了！现在正在我们这儿最大的包厢里呢！” “我跟你说，他们进来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别提多精彩了！” “一个个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说什么要刺探敌情，结果眼睛都快长到我们姑娘身上去了！” “我给他们安排了几个最顶级的姑娘去作陪，点了最贵的酒和菜，我估摸着，今天晚上，不让他们把底裤都当在这儿，都算我于海棠没本事！” 听着于海棠那兴高采烈的汇报，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行了，别玩得太过火，意思意思就行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分寸。” 于海棠嘴上这么说，但何雨柱知道，这丫头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挂了电话，何雨柱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对于山口组那些人的反应，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这个民族的特性，就是欺软怕硬，慕强凌弱。 当你比他弱的时候，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欺负你，把你踩在脚下。 可一旦你展现出碾压他的实力，把他彻底打服了，他就会反过来跪舔你，甚至比狗还听话。 现在，渡边淳那伙人的行为，不过是这种劣根性的又一次体现罢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何雨柱摇了摇头，懒得再去想这些小丑。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 可能是刚才于海棠在电话里，把樱之馆的场面描述得太过香艳，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也有点心浮气躁。 他心念一动，身影便从书房里消失。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了洞天庄园那宽敞明亮的客厅里。 女人们正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电影，一边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则在地毯上，跟那只通人性的波斯猫玩得不亦乐乎。 几个刚满三岁的孩子，何晓、何暖他们，则在丫丫的带领下，在旁边搭着积木。 一派温馨祥和的景象。 “柱子，你回来啦！” 娄晓娥第一个发现了他，立刻笑着迎了上来，很自然地帮他脱下外套。 “嗯，回来了。” 何雨柱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忙完了？” 秦京茹也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串刚洗好的葡萄，捏了一颗喂到他嘴里。 “事情都处理完了，就早点回来陪你们。” 何雨柱张嘴吃下葡萄，顺势在秦京茹的手指上轻轻咬了一下。 惹得秦京茹俏脸一红，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油嘴滑舌。” 于莉和冉秋叶她们，也纷纷围了过来，嘘寒问暖。 何雨柱享受着这种被众美环绕的感觉，心里的那点燥热，也渐渐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满的幸福感。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外界的那些纷纷扰扰，不过是他为了守护这份宁静，而随手布下的一些棋子罢了。 “对了，柱子，海棠刚才打电话来，是不是说那个什么樱之馆的事情？” 还是心思缜密的娄晓娥，想起了正事。 “嗯，她跟我汇报了一下情况。” 何雨柱点了点头。 “怎么样？那帮小日子，是不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秦淮如也好奇地问道。 她们都知道何雨柱的计划，对于能让小日子吃瘪，她们心里也是乐见其成。 “何止是鼻子歪了，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何雨柱把于海棠的汇报，简单地跟她们说了一遍。 女人们听完，一个个都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哈，真是活该！让他们打坏主意！” “用他们送来的人，赚他们的钱，柱子，你这招也太损了！” “我都能想象到他们那副憋屈的样子了！” “不过……” 于海棠的姐姐于莉，笑过之后，却提出了一点担忧。 “柱子，你把那些女人都弄到那个会所里，会不会……不太好啊？” 她是个相对传统的女性，对于这种风月场所，总归是有些抵触。 “是啊，柱子，虽然是小日子的女人，但终归是做那种生意，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冉秋叶也附和道。 何雨柱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他拉着她们的手，坐到沙发上。 “我知道你们的想法。” 他耐心地解释道。 “首先，这事，她们是自愿的。山口组把她们送来，本来就是当成工具，她们心里也清楚。 现在，我给了她们一个能赚钱，能过上好日子的机会，她们不知道多感激我呢。” “其次，我给樱之馆立了规矩，只接待小日子，而且来去自由，绝不强迫。 她们赚的钱，九成归我，但剩下的一成，也足够她们在香江过上富足的生活了。 这比她们留在小日子，被那些黑帮大佬当成玩物，下场要好得多。”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要用这个樱之馆，把那些来香江投资的小日子商人的钱，都给我留下来！ 我要用他们自己的财富，来发展我们自己的事业。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听完何雨柱的解释，女人们都沉默了。 她们不得不承认，何雨柱想得比她们更深，更远。 “柱子哥，你……你真是个天才！” 秦京茹看着何雨柱，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 她虽然不太懂那些大道理，但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做了一件很厉害，很解气的事情。 何雨柱被她这副可爱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好了，不说这些了。” 他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女人们。 “天色也不早了，今天晚上，谁来侍寝啊？” 一句话，让满屋的女人，都红了脸。 第363章 日进斗金的销金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一个多月过去。 樱之馆的名声，在香江的上流社会，彻底打响了。 一开始，还只是在小日子的商人圈子里流传。 说铜锣湾新开了一家顶级的日式会所，里面的姑娘，个个都是人间绝品，服务更是体贴入微，让人流连忘返。 那些被工作和生意搞得身心俱疲的小日子商人们，抱着好奇的心态去了一次之后，就彻底沦陷了。 在这里，他们能享受到最正宗的家乡美食，能听到最温婉的乡音，能感受到大和抚子那深入骨髓的温柔。 这对于常年漂泊在外的他们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于是，樱之馆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爆。 每天晚上，门口都停满了各种豪车。 渡边淳那些人，作为第一批“体验者”，早就成了这里的常客。 他们一开始还打着“刺探敌情”的旗号，后来干脆连借口都懒得找了，一下班就往这里跑。 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反正钱都花了，合同也签了，不来享受一下，那不是亏得更大？ 这种阿Q精神，让他们心安理得地，把大把大把的钞票，送进了于海棠的口袋。 后来，这股风，渐渐地就吹到了香江本地的富豪圈子里。 “喂，老李，听说了吗？铜锣湾新开的那家樱之馆，不得了啊！” “怎么不得了？不就是一家日式会所吗？” “嗨，那可不一样！我跟你说，里面的姑娘，都是从小日子那边特意挑过来的，个个都跟天仙似的！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服务，啧啧，皇帝般的享受啊！” “真的假的？有那么夸张？” “我骗你干嘛？我一个朋友前天去了，回来之后魂都丢了！说那地方，就是男人的天堂！” “可是，我听说那里只接待小日子啊？” “以前是，现在好像放开了！不过是会员制，门槛高得很！据说光是办一张会员卡，就要十万块！” 十万块！ 在1969年的香江，这绝对是一笔巨款。 但对于那些真正的有钱人来说，钱，从来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面子。 越是神秘，越是门槛高的地方，他们就越是想进去一探究竟。 能成为樱之馆的会员，甚至成了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一时间，无数的香江富豪，托关系，找门路，就为了能搞到一张樱之馆的会员卡。 于海棠看着每天雪片般飞来的会员申请，和银行账户里飞速增长的数字，嘴巴都快笑歪了。 她再次拨通了何雨柱的电话。 “柱子，我们发财了！真的发大财了！” 于海棠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 “这才一个月，光是会员费，我们就收了快五百万了！每天的营业额，稳定在三十万以上！刨去所有成本，纯利润至少有二十万！” “现在想进来消费的人，都快把我们公司的门槛给踏破了！好多香江本地的富豪，都托人找到我，想办会员卡。你说，这个口子，我们开不开？” 何雨柱听着于海棠的汇报，心里也有些惊讶。 他知道樱之馆会赚钱，但没想到，会这么赚钱。 一天纯利二十万，一个月就是六百万！ 这赚钱的速度，简直比印钞机还快！ 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我欺。 “开，为什么不开？” 何雨柱当即拍板。 “有钱送上门，干嘛不要？不管是小日子的钱，还是香江富豪的钱，只要是钱，我们都收！” “不过，规矩要定好。第一，价格要高，门槛不能降，把逼格给我端住了。” “第二，还是那句话，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强迫的事情。所有姑娘，必须是自愿的。谁要是敢在我们的地盘上闹事，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直接让龙城安保的人给我打出去！” “第三，卫生和安全问题，一定要抓好。定期给姑娘们做身体检查，绝对不能出任何岔子。” “明白！” 于海棠立刻应道。 “柱子，你放心吧，这些我心里都有数。我们现在可是香江最高档的销金窟，牌面绝对不能倒！” “还有，”何雨柱想了想，补充道，“赚了钱，也别亏待了那些姑娘。除了她们该得的那一成，每个月，再从利润里拿出一部分，给她们发奖金。表现好的，年底给她们包个大红包。” “要让她们知道，跟着我们干，不仅能赚钱，还能得到尊重。这样，她们才会死心塌地地为我们工作。” 何雨柱很清楚，驭下之道，恩威并施才是王道。 光靠高压和规矩，是留不住人心的。 只有让他们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他们才会为你卖命。 “知道了，柱子。” 于海棠由衷地说道。 “你考虑得就是比我周全。” 挂了电话，于海棠立刻就去着手安排。 樱之馆的会员制度，正式向香江本地的富豪们开放。 消息一出，整个香江上流社会都为之轰动。 那些早就翘首以盼的富豪们，挥舞着支票，蜂拥而至。 樱之馆的生意，也因此更上了一个台阶，真正成了一个日进斗金的，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而那些被山口组当成“武器”和“牺牲品”送来的小日子美女们，也迎来了她们人生的转折点。 她们发现，自己不仅没有沦为任人摆布的玩物，反而成了被无数富豪追捧的明星。 她们住着高档的公寓，穿着名牌的衣服，用着最昂贵的化妆品。 每个月，她们都能拿到一笔足以让她们在家乡的亲人过上优渥生活的巨款。 最重要的是，在这里，她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 那位美丽而又强势的女老板于海棠，虽然对她们要求严格，但从不打骂她们，还会关心她们的身体和心情。 会所里的安保人员，都是龙城安保的精英，给了她们十足的安全感。 任何敢对她们动手动脚，不守规矩的客人，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扔出去。 渐渐地，她们对那个从未谋面，却改变了她们命运的“何先生”，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情感。 有感激，有敬畏，还有一丝丝的好奇。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有如此通天的手段，和如此宽广的胸襟？ 她们中的很多人，甚至开始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亲眼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 然而，她们注定要失望了。 因为，这位大人物，此刻正在被他的女人们，三堂会审。 第364章 柱子哥，我们有宝宝了 洞天庄园，客厅。 何雨柱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正襟危坐，脸上挂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气氛，有点严肃。 “柱子，我问你。” 作为大姐头的娄晓娥，抱着手臂，率先发问。 “那个樱之馆，现在是不是很火？” “嗯，还行吧。” 何雨柱含糊地回答。 “什么叫还行？” 于海棠的姐姐于莉，立刻接过了话头。 “我今天去逛街，听好几个富太太都在讨论。说她们老公最近天天往那个樱之馆跑，家都不回了！” “她们还说，那里的女人，一个个都跟狐狸精似的，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柱子，你老实交代，你那个会所里，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秦京茹也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何雨柱感觉自己额头上的汗都快下来了。 这叫什么事啊？ 自己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回家还要被老婆们当成犯人一样审问。 “咳咳，这个……生意上的事，都是海棠在管，我就是出了个主意。” 他试图把锅甩给于海棠。 “少来！” 于海棠不在，于莉这个当姐姐的，自然要维护妹妹。 “海棠都跟我说了，主意都是你出的！她就是个执行的！” “就是！” 秦淮如也帮腔道。 “柱子，我们不是不让你做生意。但是，你开这么个地方，我们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万一……万一哪天，你也动了心思，想去‘视察’一下工作，那我们怎么办？” 这才是她们最担心的问题。 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开了一个全香江最顶级的风月场所。 里面养着一百多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 这简直就是把一只猫，扔进了鱼塘里。 谁能放心？ 何雨柱看着她们一个个如临大敌，又好气又好笑。 “我的祖宗哎，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 他举起三根手指，一脸正色地发誓。 “我何雨柱对天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踏进樱之馆半步！” “有你们这群天仙在身边，我哪还看得上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 “再说了，那都是小日子的女人，我看着都膈应，怎么可能会有想法？” “我要是去了，就让我……就让我以后天天吃素！” 这个誓言，对于何雨柱这个无肉不欢的人来说，算是相当重了。 女人们看着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可是你说的啊！” 娄晓娥还是不放心地确认了一遍。 “不许去，就是不许去！视察工作也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保证不去！” 何雨柱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暗自叫苦。 这帮女人，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这群“后宫佳丽”，何雨柱才感觉自己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他彻底过上了“退休老干部”般的悠闲生活。 每天除了陪陪老婆孩子，就是在洞天里种种地，养养鱼，研究一下新的菜品。 系统最近也没发布什么新任务，让他得以享受这难得的清静。 而洞天庄园里，也迎来了一件大喜事。 这天，吃过晚饭，娄晓娥、白丽音和秦京茹三个女人，神神秘秘地把何雨柱拉到了一间没人的房间里。 “柱子，我们……有件事要跟你说。” 娄晓娥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和喜悦。 白丽音和秦京茹也都是满面红光，低着头，不敢看他。 “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秘？” 何雨柱有些好奇。 “那个……我们……” 秦京茹扭捏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把一张化验单塞到了何雨柱手里。 “你自己看吧！” 何雨柱疑惑地接过化验单。 当他看清上面的字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阳性……妊娠……” 他抬起头，看看娄晓娥，又看看白丽音，最后目光落在秦京茹的脸上。 “你们……你们三个……都……” 三个女人，齐刷刷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柱子哥，我们又有宝宝了！” 秦京茹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 何雨柱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喜悦，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哈哈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他一把将三个女人全都搂进怀里，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他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但每一次得知新生命的即将到来，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激动和幸福。 这意味着，他的家庭，又将增添新的成员。 “这次……你们想不想要用那个……” 何雨柱想起了洞天的时间加速功能。 之前的几个孩子，都是在时间加速下出生的，虽然在洞天里也一样是正儿八经的过去了十个月。 但她们总觉得这样有些不真实。 “不要！” 没想到，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地拒绝了。 “柱子，我们商量过了。” 娄晓娥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 “上一次，我们都错过了。这一次，我们想慢慢来。” “我们想感受着宝宝在肚子里一天天长大，想体验每一次胎动带来的惊喜。” “我们想做一个完整的，真正的母亲。” 白丽音也温柔地附和道：“是啊，柱子哥，现在的生活这么安稳，我们不赶时间。我们想用十个月的时间，来好好地迎接我们的孩子。” “嗯嗯！”秦京茹也用力地点头，“柱子哥，我们不想再错过了！” 何雨柱听着她们的话，心里一阵感动。 他知道，这是她们作为母亲，最真实，也最朴素的愿望。 他紧紧地抱着她们，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 “听你们的。” “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从今天起，你们三个就是我们家重点保护对象！什么活都不用干，就给我好好养胎！” 这个好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洞天庄园。 所有人都为之高兴。 何雨水、于莉、冉秋叶她们，更是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三个孕妇的责任。 整个庄园里，都洋溢着一种温馨而又喜悦的气氛。 然而，何雨柱这悠闲而又幸福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份来自台岛的紧急电报，打破了这份宁静。 第365章 来自台岛的求援 电报是林坤发来的，通过一个极其隐秘的渠道，送到了向潜的手上，再由向潜转交给了何雨柱。 电报的内容很短，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焦虑和无奈。 “何先生，事有巨变，恳请支援。” 何雨柱看着这短短的一行字，眉头微微皱起。 他将目光投向墙上的地图，落在了台岛那个位置。 距离他收服林坤，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里，林坤按照他的指示，在台岛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 第一步，就是清理门户，严禁毒品。 这一步，就动了无数人的蛋糕。 三联帮内部，那些靠着“白面”生意发家的大佬们，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林坤靠着何雨柱赐予的力量，和雷霆手腕，强行镇压了几个跳得最欢的堂主，才勉强将局面控制住。 但这也让他，在帮内树敌无数。 第二步，是整合台岛的地下世界，建立新的秩序。 这就更难了。 台岛的黑道势力，盘根错节，比香江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各大帮派，各有各的地盘，各有各的靠山。 三联帮虽然是第一大帮，但也没到可以号令群雄的地步。 林坤想统一他们，无异于虎口夺食。 果然，他的扩张计划，遭到了所有帮派的联合抵制。 一时间，台岛的地下世界，烽烟四起，每天都有火拼发生。 三联帮虽然人多势众，但在各大帮派的联手围剿下，也是损失惨重，举步维艰。 而最让林坤头疼的，还是来自官方的压力。 他禁毒，改革，整合黑道。 这些举动，在官方看来，就是想一家独大，挑战他们的统治地位。 于是，台岛的警备司令部，开始频繁地“扫黑”，矛头直指三联帮。 一时间，林坤腹背受敌，焦头烂额。 他本来以为，靠着自己被何雨柱强化过的身体，和三联帮的实力，足以应付这一切。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双拳难敌四手。 他一个人再能打，也打不过成百上千的枪手。 他再有钱，也扛不住官方和所有同行的联合绞杀。 这两个月，他每天都活在巨大的压力和危险之中，连觉都睡不好。 手下的兄弟，死伤惨重，地盘也被人蚕食了不少。 他甚至能感觉到，帮里那些被他压下去的大佬们，又开始蠢蠢蠢欲动，准备随时取而代之。 再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他林坤，连同整个三联帮，都将彻底覆灭。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厚着脸皮，向那个让他敬畏如神魔的何先生，发出了求救信号。 “先生，这个林坤，看来是顶不住了。” 向潜站在一旁，沉声说道。 “嗯。” 何雨柱点了点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我还是有些想当然了。” 他自言自语道。 “我以为，打断了他的脊梁，再给他一点力量，他就能替我把事情办好。” “但我忽略了台岛那边的实际情况。” “那里的水，比我想象的要深。” 香江的成功，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 以为只要武力足够强大，就能推平一切。 但现在看来，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殊性。 香江的社团，虽然也乱，但终究没有形成气候，而且大部分都掌握在几个大佬手里。 搞定了那几个大佬，就等于搞定了整个香江。 再加上Y国人当时急于脱手这个烂摊子，官方层面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让龙城安保的整合，进行得如此顺利。 但台岛不一样。 那里的帮派，很多都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和军政背景。 官方对地下世界的掌控力，也远比港府要强。 想在那里复制香江的模式，只靠林坤一个人，确实是太难了。 “先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向潜问道。 “要不要，我带些兄弟过去，帮他一把？” “你带人过去，只能解决江湖上的事。” 何雨柱摇了摇头。 “官方那边，才是最大的麻烦。”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维多利亚港。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得我亲自出手才行。” 他所谓的“亲自出手”，自然不是真的要跑到台岛去。 而是要用一些，超常规的手段。 “向潜。” “在，先生！” “你从龙城安保里，挑一百个最精锐，最能打，也最信得过的兄弟。” 何雨柱吩咐道。 “给他们配备最好的武器，然后，你亲自带队，去一趟台岛。” “你的任务，不是帮林坤去火拼，而是去给他当定海神针。” “谁敢不服，谁敢跳出来跟他作对，你就打谁。要用最快的速度，最狠的手段，把那些冒头的家伙，全都给我打残，打怕！” “我要让整个台岛的黑道都知道，林坤，是我何雨柱的人。动他，就是动我！” “是！先生！” 向潜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早就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至于官方那边……”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交给我了。” “那些当官的，不是喜欢插手江湖事吗？” “那我就让他们，先管好自己的事吧。”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包玉纲的号码。 “包船王，又要麻烦你了。” “何先生，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电话那头，传来包玉纲爽朗的笑声。 “帮我查一下，台岛警备司令部，还有那些跟黑道有牵扯的军政要员，他们的所有资料。” 何雨柱说道。 “家庭住址，家庭成员，兴趣爱好，甚至是他们家养的狗，叫什么名字，我都要知道。” “越详细越好。” 包玉纲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 他立刻就明白了，何先生这是要……要对台岛的官方动手了！ 而且，听这意思，是要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他心里一阵激动，连忙应道。 “明白了，何先生！您放心，我在台岛那边，也有些人脉。三天之内，保证把您要的东西，送到您手上！” 挂了电话，何雨柱的眼中，寒光闪烁。 他本来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但既然你们不让我安生，那大家，就都别想安生了。 Y国佬的灵异事件，是时候，在台...岛，再上演一遍了。 第366章 神鬼莫测的手段 三天后。 一份厚厚的资料，通过加密渠道，送到了何雨柱的桌上。 资料里，详细记录了台岛十几位军政要员的所有信息。 从他们的官职履历，到他们的家庭构成，再到他们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和黑料，应有尽有。 包玉纲的办事效率和能力，再次让何雨柱感到满意。 他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将这份资料仔細地看了一遍，将每一个人的信息，都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 然后，他将资料付之一炬，不留任何痕迹。 当天晚上。 台岛，阳明山。 一栋戒备森严的独栋别墅里。 台岛警备司令部的总司令，刘振邦，正在书房里，对着一幅古画，唉声叹气。 他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那个三联帮的林坤，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想统一整个台岛的黑道。 这严重触犯了上面的底线。 上面给他下了死命令，必须尽快把三联帮的气焰打下去，维持台岛的“稳定”。 可是，这个林坤，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无论他怎么打压，怎么扫黑，对方就是不肯低头。 反而还跟其他帮派，打得越发火热，把整个台岛搞得乌烟瘴气。 这让他在上面的大佬面前，很没有面子。 “咚咚咚。” 书房的门被敲响。 “进来。” 刘振邦不耐烦地说道。 他的夫人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 “老刘，还在为公事烦心呢？喝碗参汤，消消火。” “唉，你懂什么。” 刘振邦接过参汤，一口喝干。 “这帮该死的黑社会，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他正抱怨着，书房里的灯，突然“滋啦”一声，闪烁了两下，然后熄灭了。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停电了？” 刘夫人惊叫了一声。 “大惊小怪什么！” 刘振邦呵斥道，“估计是哪里的线路出了问题，待会儿就来了。” 阳明山是高官住宅区，供电系统一向很稳定，偶尔跳闸也属正常。 他摸索着，想去开桌上的台灯。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突然在漆黑的书房里响起。 “刘振邦。” 那声音，像是直接从他脑子里发出来的，空灵而又诡异。 “谁？！” 刘振邦吓得浑身一激灵，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的夫人更是尖叫一声，躲到了他的身后。 “谁在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刘振邦厉声喝道，同时伸手去摸索腰间的配枪。 作为警备总司令，他枪不离身。 然而，他摸了一个空。 他记得清清楚楚，他回来之后，就把枪放在了书桌的抽屉里。 可是现在，抽屉是开着的，里面的枪，却不翼而飞！ 一股寒意，瞬间从他的脊梁骨升起。 “不用找了。” 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的枪，在这里。”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一把黑色的手枪，掉落在了书桌上。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刘振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正是他自己的配枪！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里戒备森严，外面有几十个警卫站岗，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他又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拿走自己的枪，又还回来的？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刘振邦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 那个声音说道。 “我来，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生意？” “没错。”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从明天开始，停止所有针对三联帮的行动。” “你做梦！” 刘振邦想也不想，就厉声拒绝。 “我是党国的军人，怎么可能跟你们这些黑社会同流合污！” “是吗？” 那个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嘲讽。 “你确定，你没有跟黑社会同流合污？” “你每个月，从四海帮那里，收三十万的‘顾问费’，难道是假的？” “你去年，帮你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摆平了一桩人命官司，难道也是假的？” “还有，你藏在你瑞士银行账户里的那五百万美金，需不需要我帮你，把账号和密码，公布出去？” 那个声音，每说一句，刘振邦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他整个人，已经面无人色，冷汗浸透了后背。 这些事情，都是他做得最隐秘的，天知地知，除了他自己和几个最亲近的人，绝对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终于崩溃了，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说了，很简单。” 那个声音恢复了冰冷。 “停止打压三联帮，让他们去做他们该做的事。” “只要你照做，你的那些秘密，就永远是秘密。” “否则……” 那个声音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 刘振邦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那个声音说道。 “你只能选择，相信，或者不信。” “记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话音一落，书房里的灯，“啪”的一声，又亮了。 温暖的灯光，重新洒满了整个房间。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但是，刘振邦看着书桌上那把手枪，和自己被冷汗湿透的衣衫，他知道，那不是梦。 “老……老刘……刚才……刚才那是什么？” 他的夫人，抱着他的胳膊，牙齿都在打颤。 刘振邦没有回答她。 他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台岛的天，要变了。 而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同样的事情，在同一个晚上，也发生在了其他几个军政要员的家里。 有人在洗澡时，发现镜子上用血写满了自己的黑料。 有人在跟情妇幽会时，床头突然出现了一个播放着他们亲热画面的投影。 还有人，接到了一个来自“地狱”的电话，电话那头，准确地说出了他所有贪赃枉法的证据。 这些神鬼莫测，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手段，彻底击垮了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的心理防线。 第二天一早。 台岛警备司令部，就下达了一道紧急命令。 “即日起，暂停所有‘扫黑除恶’专项行动，全体警力，转入内部整顿。” 这道莫名其妙的命令，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但只有那些昨晚经历了“灵异事件”的大佬们，心里清楚，这是为什么。 他们，被一个神秘的存在，彻底拿捏了。 而远在香江的何雨柱，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他知道，台岛官方这条最大的拦路虎，已经被他搬开了。 接下来，就该轮到向潜，在江湖上，大展拳脚了。 第367章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当台岛官方突然鸣金收兵的消息传开时，整个台岛的地下世界都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联合起来围剿三联帮的各大帮派，全都懵了。 “怎么回事？条子怎么突然不扫黑了？” “是啊，眼看着就要把林坤那家伙给弄死了，他们怎么就撤了？” “妈的，肯定是林坤那家伙，给上面送了重礼！” “不可能！我上面的人说了，这次是死命令，一定要搞死三联帮！怎么可能说停就停？”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谣言，四处流传。 但不管他们怎么猜，事实就是，官方这把悬在三联帮头上的利剑，被撤掉了。 林坤也因此，得到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他虽然不知道何先生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但他知道，这一定是何先生出手了。 除了那位神仙般的人物，他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一夜之间，就让官方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对何雨柱的敬畏，也因此，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帮主，现在条子不管了，正是我们反击的大好机会！” 三联帮总部，一个堂主兴奋地对林坤说道。 “是啊，帮主！这段时间，我们被他们压着打，死了那么多兄弟，这口恶气，一定要出！”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召集人马，先把四海帮那个老家伙的地盘给端了！” 帮里的堂主们，一个个摩拳擦掌，义愤填膺。 然而，林坤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 他看着众人，沉声说道。 “不急。” “什么？还不急？” 众人都是一愣。 “帮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我知道。” 林坤点了点头。 “但我们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何先生派来的援兵，今天晚上，就到。” “我们要做的，是等。” “等他们到了，再以雷霆之势，将所有敢跟我们作对的，一次性，全部扫平！” “何先生的援兵？”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是的。” 林坤的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这一次，何先生派来的，是他手下最精锐的王牌。” “有他们在，我们必胜无疑！” …… 当天深夜。 台岛，一处偏僻的海岸。 一艘没有任何标志的货轮，悄无声息地靠了岸。 向潜带着一百名龙城安保的精英成员，从船上走了下来。 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的作战服，背着一个巨大的行军包，神情冷峻，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气。 林坤早已带着心腹，在此等候。 当他看到向潜和他身后的那一百人时，瞳孔猛地一缩。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群人，跟他在香江见过的那些龙城安保成员，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普通的龙城安保成员是猛虎。 那眼前这群人，就是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神！ 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他这个见惯了生死的老江湖，都感到一阵心悸。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叫向潜的年轻人。 他明明看起来很普通，但林坤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比自己还要强大，还要危险的气息。 “向先生，一路辛苦了。” 林坤连忙迎了上去，姿态放得极低。 “林帮主客气了。” 向潜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 “您请说！” 林坤立刻躬身。 “先生说，从今天起，台岛，只能有一个声音。” 向潜的语气很平淡，但话语里的霸道，却让林坤心头一震。 “明白！我明白！” 林坤连忙点头。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台岛地下世界的清算，正式开始了。 …… 接下来的几天，台岛的局势，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之前还联合在一起，叫嚣着要灭掉三联帮的各大帮派，突然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们派出去的探子回报，三联帮的总部，多了一百多个神秘的黑衣人。 这些人形迹可疑，实力强大，而且出手狠辣，不留活口。 一开始，他们还没当回事。 直到，四海帮出事了。 四海帮是台岛的第二大帮，实力仅次于三联帮，也是这次反三联帮联盟的领头羊。 帮主“老四”，是个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手底下有几千号兄弟，还有一批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亡命徒当打手，火力强大。 这天晚上，老四正在自己的堂口里，跟几个心腹，商量着怎么给三联帮最后一击。 突然，堂口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向潜带着十几个龙城安保的成员，走了进来。 “什么人？敢来我们四海帮撒野！” 堂口里的几十个打手，立刻抄起家伙，围了上来。 “不想死的，就滚开。” 向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操！兄弟们，砍死他们！” 一个打手头目怒吼一声，挥着砍刀就冲了上来。 向潜动都没动。 他身后的一个龙城安保成员，一步上前，只是简单的一拳。 “砰！” 那个打手头目，就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到了一样，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撞翻了好几张桌子，当场就没了气息。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吓傻了。 一拳……就把人打死了？ 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老四也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向潜。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来收账的人。” 向潜慢慢地走向他。 “听说，你前段时间，抢了三联帮不少地盘？” “我……” 老四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向潜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把你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全都给我吐出来。然后，带着你的人，滚出台岛，永远不准再回来。” “第二……” 向潜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送你，下去见阎王。” “你……你别太嚣张了！” 老四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四海帮几千兄弟，不是吃素的！” “是吗？” 向潜不以为然。 “那你现在，可以叫他们来试试。” 老四看着向潜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一阵发毛。 他知道，对方既然敢这么几个人就闯进来，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但是，让他就这么放弃自己一辈子的基业，他又不甘心。 “我选第三条路！” 老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从腰后拔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向潜的脑袋！ “去死吧！” 他怒吼着，扣动了扳机。 然而，预想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 向潜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只手，就像一把铁钳，让他动弹不得。 “我说过，你没得选。” 向潜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音。 他轻轻一捏。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堂口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 老四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向潜夺过他的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现在，再选一次。” 老四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感受着从枪口传来的冰冷杀意，终于崩溃了。 “我……我选一！我选一！” 他涕泪横流地求饶道。 “我滚！我马上就滚！” 当天晚上，四海帮帮主老四，带着一众心腹，连夜逃离了台岛。 四海帮群龙无首，瞬间土崩瓦解。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台岛的地下世界，掀起了滔天巨浪。 所有人都被这过江龙的雷霆手段，给彻底震慑住了。 第368章 谁才是真正的螳螂 四海帮的覆灭，只是一个开始。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向潜带着他的人，用最直接，最粗暴，也最有效的方式，对台岛的地下世界，进行了一场大清洗。 竹联帮，天道盟，松联帮…… 这些在台岛盘踞多年，平日里作威作福的黑道帮派，在龙城安保的精英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他们的抵抗，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被轻易撕碎。 要么，像四海帮的老四一样，连夜跑路，放弃所有基业。 要么，就像那些不信邪，试图顽抗到底的帮派老大一样，第二天被人发现，全家老小，齐齐整整地沉尸在淡水河里。 一时间，整个台岛的黑道，都笼罩在一片血腥和恐惧之中。 “魔鬼！他们就是一群魔鬼！” “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三联帮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无数的黑道分子，开始疯狂地逃离台岛。 机场，码头，每天都挤满了想要跑路的人。 而林坤，则在这场风暴中，坐收渔翁之利。 那些被清剿的帮派，留下的地盘，产业，全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收入囊中。 他的势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扩张。 短短半个月，三联帮就从一个岌岌可危的帮派，一跃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台岛地下世界的唯一霸主。 林坤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实现“一统江湖”的这一天。 他站在自己新扩建的，极尽奢华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繁华的台北夜景，心中感慨万千。 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靠他自己。 而是靠那个远在香江，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何先生。 他现在对何先生，已经不仅仅是敬畏了，而是一种近乎于信仰的崇拜。 然而，就在林坤以为大局已定，准备好好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 新的麻烦，又找上门来了。 这天晚上，他正在自己的夜总会里，宴请向潜和他手下的弟兄们。 突然，一个手下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帮主！不好了！我们……我们西门町的好几家场子，被人砸了！” “什么？！” 林坤猛地站了起来。 “谁干的？！” 现在整个台岛，还有谁敢动他三联帮的场子？ “不……不知道是什么人。” 手下战战兢兢地回答。 “他们大概有二三十个人，个个都蒙着脸，手里拿的，好像都是……都是武士刀。” “武士刀？” 林坤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小日子！ 而一旁的向潜，在听到“武士刀”这三个字时，眼中也闪过一丝冷光。 “走，去看看。” 向潜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身。 当他们赶到西门町的时候，现场已经是一片狼藉。 几家属于三联帮的酒吧和游戏厅，被人砸得稀巴烂。 十几个看场子的三联帮成员，都倒在血泊里，身上全是深可见骨的刀伤。 “妈的！下手真狠！” 林坤看着自己手下的惨状，气得咬牙切齿。 “向先生，这……这肯定是小日子的人干的！” “我知道。” 向潜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地上的一个伤员。 伤口平滑，干脆利落，一看就是用利刃，被高手砍出来的。 而且，这些人只伤人，不杀人，目的很明确，就是来挑衅，来示威的。 “看来，有些人，还是不死心啊。” 向潜站起身，拍了拍手。 “林帮主，你手下的人，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外国人入境？” 林坤想了想，说道：“前几天，机场那边的人回报，说有一批小日子的人，用商务考察的名义，入境了。为首的，好像是……是山口组的一个干部，叫山本健。” “山本健？” 向潜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这个人的资料。 山口组的舍弟头，一个典型的军国主义余孽，思想极端，狂热好战。 上次在山口组总部，就是他，第一个跳出来，提议要派人来香江杀了何先生。 “原来是他。” 向潜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他们以为，我们把台岛的本地势力都清干净了，他们就可以来摘桃子了？” “真是，天真得可爱。” “向先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坤问道。 “他们这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今晚砸了我们的场子，下一步，可能就要直接对我们动手了！” “怕什么？” 向潜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们想玩，我们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他转头，对身边的一个龙城安保成员吩咐道。 “去，把我们的人都叫上，今天晚上，我们也去‘拜访’一下我们的邻居。” “把他们住的酒店，给我查出来。” “是！” …… 台北，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山本健正穿着一身浴袍，品尝着杯中的红酒，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他的面前，跪着几个穿着黑色劲装，手持武士刀的男人。 “干得不错。” 山本健满意地点了点头。 “今晚的行动，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警告。” “我要让那个何先生，还有他手下的走狗林坤知道，台岛，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地方！” “我们大和民族的利益，不容侵犯！” “哈伊！” 几个黑衣人，齐声应道。 “山本君，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旁边，一个看起来比较谨慎的中年人，有些担忧地说道。 “那个龙城安保的实力，我们都见识过，非常强悍。我们这点人，恐怕……” “怕什么？” 山本健不屑地打断了他。 “这里是台岛，不是香江！他们人生地不熟，能有多少人？” “而且，我们这次来的，都是我们山口组旗下，‘黑龙会’的精英！每一个，都以一当十！” “更何况，我们也不是单打独钟。” 山本健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我已经联系了M国那边的朋友，他们对何先生断了他们在东南亚的财路，也早就心怀不满了。” “他们的人，明天就会到。到时候，我们两家联手，再加上台岛那些对林坤不满的残余势力。” “三方夹击，他龙城安保，就算再厉害，也得死无葬身之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山本健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那个何先生，还有林坤，他们都以为自己是黄雀。” “却不知道，在我们的眼里，他们，才是那只不自量力的螳K螂！” 他正说得兴高采烈，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砰！” 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向潜，带着几十个龙城安保的成员，堵在了门口。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黑洞洞的，上了消音器的微型冲锋枪。 “山本先生，是吧？” 向潜看着一脸惊愕的山本健，笑了笑。 “听说，你在等黄雀？” “不好意思，我们来了。” 第369章 杀人，需要理由吗？ 当向潜带着人，如同天降神兵般出现在门口时，山本健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脸上的得意和狰狞，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震惊和恐惧。 怎么可能？！ 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而且，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从他们砸完场子回来，前后不过一个小时！ 对方不仅查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还动用了如此恐怖的阵仗！ 几十把微型冲锋枪！ 黑洞洞的枪口，像死神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套房里那几个所谓的“黑龙会精英”，此刻也全都傻眼了。 他们手里的武士刀，在对方的冲锋枪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 他们引以为傲的武艺，在子弹面前，能有多大作用？ “你……你们……” 山本健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完整。 他身边的那个中年人，更是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山本先生，别来无恙啊。” 向潜迈步走进套房，身后的人立刻散开，控制了所有的角落。 他走到山本健的面前，拿起桌上的那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不错。” 他抿了一口，然后看着山本健。 “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挺滋润。” “砸了我的场子，伤了我的人，然后躲在这里，喝着红酒，庆祝胜利？” 向潜的语气很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山本健的心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山本健强自镇定，试图狡辩。 “我们是来台岛进行商务考察的合法商人！” “商务考察？” 向潜笑了。 “是用武士刀，去考察别人的场子吗？” 他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山本健，山口组舍弟头，军国主义余孽。” “我没说错吧？” 山本健的心，沉到了谷底。 对方，连他的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们是小日子的公民！你们要是敢动我们，就是国际纠纷！我们的大使馆，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试图用国家和外交，来当自己的护身符。 然而，向潜只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大使馆？” “你觉得，我们既然敢来，会怕那个？” “再说了……” 向潜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今天晚上，要是把你们都杀了，然后扔到海里喂鱼。” “你猜，明天天亮之后，有谁会知道，是我干的？” “你……” 山本健的瞳孔，猛地收缩。 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明白了。 对方，根本就没打算跟他们讲道理，讲规矩。 他们，是真的要下死手！ “噗通！” 山本健再也撑不住了，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别……别杀我！” 他彻底放下了自己那可笑的武士道尊严，开始苦苦哀求。 “我……我错了！我不该来台岛！不该跟你们作对！” “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我马上就滚回小日子，再也不来了！” 套房里那几个黑龙会的精英，也纷纷扔掉了手里的武士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饶命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我们不想死啊！” 看着这群刚才还不可一世，现在却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家伙，向潜的眼中，充满了不屑。 “现在知道求饶了？” “晚了。” 他淡淡地说道。 然后，他对着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 “动手。” “一个不留。” 那几个龙城安保的成员，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举起了手中的冲锋枪。 “不！！” 山本健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他怎么也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给。 “为什么？！我们已经投降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 他歇斯底里地质问道。 向潜转过身，没有再看他。 “因为，我们老板说过。” 他的声音，在套房里，冰冷地回荡。 “杀你们，不需要理由。” “噗噗噗噗……” 一连串沉闷而又压抑的枪声响起。 那是加装了消音器的微型冲锋枪，在尽情地喷吐着火舌。 山本健和他的手下们，连惨叫声都没能发出几声，就被密集的子弹，打成了筛子。 鲜血，染红了总统套房里那昂贵的手工地毯。 不到一分钟，战斗就结束了。 向潜的手下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现场。 他们用专业的裹尸袋，将尸体一具具装好。 然后，用特殊的化学药剂，清理着地上的血迹。 整个过程，安静而又高效，就像一条精密的流水线。 向潜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拨通了一个电话。 “先生，事情办妥了。” “嗯。” 电话那头，传来何雨柱平静的声音。 “还有别的苍蝇吗？” “山本健临死前说，他联系了M国那边的人，明天就会到。” 向潜汇报道。 “M国人？” 何雨柱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行，我知道了。” “把这里处理干净，然后，去机场，等着。” “等？” 向潜有些不解。 “对，等。” 何雨柱说道。 “等M国的朋友们，下飞机。” “然后，送他们一份，我们准备的，见面礼。” “明白，先生！” 向潜挂了电话，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他知道，今晚，只是一个开始。 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 …… 第二天一早。 一架从M国飞来的航班，降落在台北松山机场。 十几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看起来吊儿郎当，但眼神却异常锐利的白人男子，从飞机上走了下来。 他们是M国一个著名黑帮，“地狱天使”的成员。 也是山本健口中的“朋友”。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脖子上有个蝎子纹身的壮汉。 他叫杰克，是“地狱天使”在亚洲区的负责人。 “妈的，这鬼天气，真他妈的热。” 杰克走出机场，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热浪，不爽地骂了一句。 “头儿，山本那家伙，怎么没来接我们？” 旁边一个手下问道。 “管他呢，估计是昨天晚上，玩女人玩过头了，现在还没起来。” 杰克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联系他。” 他们正说着，几辆黑色的商务车，突然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车门打开，向潜带着几十个穿着黑西装的龙城安保成员，走了下来。 “请问，是来自M国的杰克先生吗？” 向潜面带微笑，用一口流利的英语问道。 杰克愣了一下，打量了向潜一番。 “是我，你是谁？” “我们老板，何先生，听说有贵客临门，特意派我来，接各位去一个好地方。” 向潜依旧保持着微笑。 “何先生？” 杰克皱了皱眉，他好像听山本健提起过这个名字。 “你们老板，跟山本，是朋友？” “算是吧。” 第370章 送你们去见上帝 当向潜说出“团聚”这两个字时，杰克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他再傻，也听出了这话里的不对劲。 “停车！妈的，给老子停车！” 杰克怒吼着，伸手就去抓向潜的肩膀。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向潜，坐在他身边的两个龙城安保成员，就动了。 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一人抓住杰克的一条胳膊，用力一拧。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清晰可闻。 “啊——！” 杰克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两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黄种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可是“地狱天使”里有名的打手，一身横肉，力大无穷。 结果，在对方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都他妈的别动！” 后排，杰克的手下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从怀里掏出手枪。 但是，他们快，龙城安保的人更快。 几乎在他们掏枪的同时，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们的脑门上。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那些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地狱天使”成员，此刻一个个都僵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杰克先生，我劝你，还有你的朋友们，最好都老实一点。” 向潜回头，看着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的杰克，声音冰冷。 “不然，我不能保证，你们能不能，完整地，到达目的地。” 杰克忍着剧痛，咬着牙，看着向潜。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山本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山本？” 向潜笑了笑。 “他啊，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去见他的天照大神了。” “而你们……” 向潜的目光，扫过车里每一个“地狱天使”的成员。 “我今天，就是来送你们，去见你们的上帝的。” …… 车队，最终停在了海边一个废弃的集装箱码头。 这里荒无人烟，只有海浪拍打着堤岸，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杰克和他的手下们，被龙城安保的人，像拖死狗一样，从车上拖了下来，扔在地上。 他们看着眼前这几十个面无表情，杀气腾腾的黑衣人，心里充满了绝望。 他们终于明白，自己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为什么？” 杰克挣扎着，从地上抬起头，不甘心地问道。 “我们‘地狱天使’，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动手？” “无冤无仇？” 向潜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你们不远万里，跑到台岛来，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帮山本健，对付我们，对吗？” “是为了抢占台岛这个市场，继续贩卖你们那些害人的玩意儿，对吗？” 杰克语塞了。 “既然你们是来当强盗的，那就要有被杀的觉悟。” 向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在我们华夏的地盘上，容不得你们这些洋垃圾，撒野。” “动手吧。” 他对着手下，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别弄得到处都是血，处理干净点。” “是！” 龙城安保的成员们，拿出了一个个黑色的塑料袋，套在了那些“地狱天使”成员的头上。 “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是M国人！杀了我们，M国政府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杰克做着最后的挣扎，嘶吼着。 “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很多钱！” 然而，没有人理会他的哀嚎。 “噗！噗！噗！” 沉闷的枪声，再次响起。 十几条鲜活的生命，在短短几秒钟内，就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龙城安保的成员们，开始熟练地在尸体的脚上，绑上沉重的铁块。 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他们一具具地，扔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很快，海面上，就恢复了平静。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向潜站在码头的边缘，海风吹动着他的衣角。 他知道，解决了这两批人，台岛的局势，基本上就算是稳定了。 剩下的那些小鱼小虾，林坤自己就能处理。 他在这里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但是，他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 无论是山口组，还是“地狱天使”，他们在各自的国家，都是势力庞大的组织。 现在，他们的高层干部，都死在了台岛。 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可能是这些组织，更加疯狂，更加猛烈的报复。 而那个一直在幕后，运筹帷幄的何先生，又将如何应对？ 向潜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也充满了，对未来那场更大风暴的，一丝隐忧。 他拿出电话，拨给了何雨柱。 “先生，M国人，也已经处理干净了。” “干得不错。” 何雨柱的声音，依旧平静。 “你带着兄弟们，可以回来了。” “台岛剩下的事情，交给林坤。” “是，先生。” 向潜顿了顿，还是把自己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先生，我们这次，把山口组和地狱天使都得罪死了。我担心，他们接下来，会有更大的动作。” “我知道。” 何雨柱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 “我等的就是他们来。” “总是这么小打小闹的，太没意思了。” “他们不来，我怎么有理由，去他们的老家，好好地，跟他们‘交流交流’呢？” 向潜听着何雨柱那云淡风轻，却又霸气十足的话，心中的那点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他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先生的格局。 先生的目光，从来就不只是香江，不只是台岛。 他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我明白了，先生！” 向潜的声音，充满了干劲。 “我马上就带兄弟们回去，随时等候您的下一个命令！” 第371章 风雨欲来 香江，浅水湾别墅。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着院中的芭蕉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向潜恭敬地站在何雨柱面前，神情肃穆，身上那股从台岛带回来的血腥气，已经被维多利亚港的海风吹散了许多。 “先生，一百个兄弟，一个不少，全都安全返回。” “嗯，辛苦了。” 何雨柱正摆弄着一套紫砂茶具，头也没抬。 “让他们好好休整几天，费用我来出，找香江最好的地方，放松放松。” “是。” 向潜应了一声，却没有动。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先生，台岛那边，林坤已经彻底掌控了局面，后续的事情，他自己应该能处理好。” “我知道。” 何雨柱将第一泡的茶水淋在茶宠上，动作不疾不徐。 “你担心的是小日子和M国那边？” “是。” 向潜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山口组和地狱天使，都不是善茬。 山本健和杰克虽然只是他们在亚洲的负责人，但他们的死，绝对会激起那两个组织的疯狂报复。” “报复？” 何雨柱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了。 “他们不来，我怎么好意思登门拜访？” “记住，我们不是防守方。” “从我们决定动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是进攻方。” 向潜看着何雨柱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心中猛地一震。 他瞬间明白了。 先生的棋盘，从来就不局限于一城一地。 香江是棋子，台岛是棋子，甚至连即将到来的报复，也只是先生棋盘上，主动落下的一步棋。 为的，就是撬动更大利益的，一个借口。 “我明白了，先生。” 向潜挺直了腰板，心中的那一丝担忧，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别墅的管家匆匆走了进来。 “先生，包船王和娄先生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何雨柱挥了挥手，示意向潜坐下一起喝茶。 很快，包玉纲和娄振华就联袂而至，两人脸上都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焦急。 “何先生！” 人还没到，包玉纲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出大事了！” 两人一进门，看到悠闲喝茶的何雨柱和一脸平静的向潜，都是一愣。 “包船王，岳父，坐。” 何雨柱指了指对面的石凳。 “天塌下来了？” “何先生，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包玉纲一屁股坐下，自己倒了杯茶，一口灌下去，才喘着气说道。 “台岛那边，出大事了！ 小日子和M国，十几名公民在台岛神秘失踪！ 现在，他们的领事馆已经向港府和台岛那边，同时发出了最严厉的外交抗议！” 娄振华也跟着说道：“是啊，柱子。我听道上的朋友说，失踪的那些人，背景都不简单。 一个是山口组的高级干部，另一个，是M国地狱天使的头目。” “现在外面都传疯了，说是台岛的三联帮干的。 小日子和M国的黑道，已经放出话来，要让三联帮血债血偿！” 两人说完，都紧张地看着何雨柱。 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细节，但都猜到，这件事，绝对跟眼前这位爷脱不了干系。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江湖仇杀了，这随时可能升级成国际冲突。 然而，何雨柱的反应，却让他们大跌眼镜。 “哦，就这事啊。” 他慢悠悠地又泡了一壶茶。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死了几个垃圾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包玉纲和娄振华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死了十几个背景深厚的外国人，在他嘴里，就跟死了几只苍蝇一样？ “何先生，这可不是小事啊！” 包玉纲急得站了起来。 “山口组和地狱天使，都派了更厉害的人过来，估计过几天就到香江！指名道姓，要找您谈判！” “谈判？” 何雨柱笑了。 “找我谈什么？谈他们的骨灰，是想用盒子装，还是想直接撒进海里？” “噗——” 一旁的向潜，一个没忍住，刚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 包玉纲和娄振华，则是被何雨柱这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 这位爷，根本就没把那什么山口组和地狱天使，放在眼里。 人家是来报仇的，他倒好，琢磨起怎么给人家收尸了。 “行了，这事你们不用管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 “跳梁小丑而已，蹦跶不了几天。” 他话锋一转，看向娄振华。 “岳父，你那个德芸纺织，最近是不是想开拓一下小日子的市场？” 娄振华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小日子的纺织业保护壁垒很高，很难打进去。” “没事。”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过段时间，你就直接派人去就行了。” “我估摸着，到时候，他们会跪着求你，去他们那开分厂。” 娄振华和包玉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们知道，何先生这是准备，要去小日子，干一票大的了。 送走了心神不宁的两人，何雨柱伸了个懒腰，意念一动，回到了洞天庄园。 外界的血雨腥风，和这里的温馨宁静，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柱子，你回来啦！” 秦京茹挺着还不明显的小肚子，像一只快乐的蝴蝶，飞奔过来。 “慢点慢点！” 何雨柱赶紧扶住她，一脸的紧张。 “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能不能稳重点？” “哎呀，哪有那么娇贵。” 秦京茹吐了吐舌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远处，娄晓娥和白丽音也正坐在草坪上，晒着太阳，轻声聊着天，神情温柔而满足。 何晓，何宸那几个半大的小子，正带着一群更小的弟弟妹妹，在不远处的草地上疯跑，何雨水和冉秋叶她们，则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 看着眼前这幅景象，何雨柱心中一片柔软。 这，就是他奋斗的意义。 他走过去，在娄晓娥和白丽音身边坐下，一手一个，搂住了她们的腰。 “今天感觉怎么样？宝宝乖不乖？” “乖着呢。” 娄晓娥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 “就是最近，总想吃点酸的。” “我也是，柱子哥。”白丽音也温柔地说道，“昨天晚上，做梦都梦见吃酸梅了。” “想吃酸的？那还不简单。” 何雨柱哈哈一笑，意念一动。 庄园旁边的一片空地上，几棵青翠的梅子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地而起，开花，结果。 短短几秒钟，树上就挂满了青翠欲滴，让人看着就口舌生津的酸梅。 几个孩子看到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欢呼着跑过去摘梅子。 只有秦京茹，虽然也见过多次，但还是忍不住小声惊叹。 “柱子哥，你真是神仙。” 何雨柱得意地挑了挑眉，享受着女人们崇拜的目光。 就在这时，何雨柱发觉别墅有人来，便离开洞天返回了别墅。 没过多久，那人快步走了过来，递上了一封加密的电报。 “先生，四九城，彪哥发来的急电。” 何雨柱打开电报，眼神微微一凝。 电报上的内容很简单。 彪哥按照他的吩咐，在四九城到处搜罗古董字画。 前几天，他从一个落魄的八旗子弟手里，收到了一件东西。 一个巴掌大小，看起来像是青铜罗盘，但材质非金非铁，上面刻满了看不懂的古怪符文。 最关键的是，彪哥在描述这件东西的时候，用了一个词。 “温润”。 一件金属质地的东西，摸上去，竟然是温的。 而且，自从拿到这件东西，彪哥说他感觉自己精神头都好了不少，连带着他那个受过伤的老寒腿，都感觉没那么疼了。 何雨柱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一件普通的古董。 这很可能是一件，蕴含着特殊能量，甚至和自己这个系统，或者和洞天有关的，法器！ “看来，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何雨柱站起身，望向远方，目光仿佛看到了那座阔别已久的城市。 香江这边的事情暂时没有那么着急，回去一趟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何雨柱也想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第372章 神秘的青铜罗盘 何雨柱跟家里的女人们打了声招呼，只说要去四九城办点急事，当天下午就回来。 对于他这种神出鬼没的本事，娄晓娥她们早就习惯了。 只是叮嘱他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秦京茹还挺着小肚子，非要塞给他两个刚煮好的鸡蛋，让他路上吃。 何雨柱哭笑不得地接过来，心里暖洋洋的。 意念一动，下一秒，他的人已经出现在了四九城一条僻静的胡同里。 六月的四九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熟悉的煤烟味儿。 何雨柱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没有回那个已经物是人非的四合院，而是直接奔着彪哥的落脚点去了。 彪哥如今在四九城的黑市里，也算是一号人物。 靠着何雨柱提供的那些紧俏物资，他笼络了一帮兄弟，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何雨柱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指挥着手下人，把一箱箱的罐头从一辆破旧的解放卡车上往下搬。 “爷！您怎么来了！” 彪哥一看见何雨柱，激动得手里的账本都掉地上了，赶紧小跑着迎了过来。 “过来办点事，顺便看看你。”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走走，屋里坐，外面热。” 彪哥热情地把何雨柱请进屋。 一个机灵的小伙计赶紧给何雨柱倒了杯热茶。 “爷，您喝茶。”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跟爷有话说。”彪哥把手下人都打发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爷，您这次来，是为了电报里说的那件东西？”彪哥搓着手，有些兴奋地问道。 “嗯，拿出来我看看。”何雨柱点了点头。 “好嘞！” 彪哥献宝似的，从里屋一个上锁的柜子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 他把红布一层层揭开，露出了里面的物件。 一个巴掌大小的盘子，看着像是青铜做的，但颜色更深一些，带着一种古朴厚重的感觉。 盘子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不是甲骨文，也不是金文，何雨柱一个都认不出来，歪歪扭扭的，看着有点像鬼画符。 整个罗盘的做工谈不上多精致，甚至有些粗糙，但就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就是这个。”彪哥把罗盘递给何雨柱。 “我从一个八旗子弟手里收来的，那小子都快饿死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剩下这个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 “我当时看着也就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可一拿到手里，就觉得不对劲。” 何雨柱接过罗盘，入手的感觉很奇特。 明明是金属的质地，摸上去却不觉得冰冷，反而带着一股温润的暖意，像是握着一块上好的暖玉。 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从罗盘上传来，顺着他的手掌，钻进他的身体里。 虽然很微弱，但何雨柱能清楚地感觉到，这股能量让他精神一振。 “自从得了这玩意儿，我天天揣在怀里。”彪哥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道。 “您还别说，真是邪了门了。我这精神头一天比一天好，以前下雨天就犯的老寒腿，最近也不怎么疼了。爷，您说这是不是个宝贝？”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罗盘。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东西绝对不是凡品。 这上面蕴含的能量，虽然比不上洞天里的灵泉，但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这玩意儿，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法器”。 也不知道跟自己这个来路不明的系统，有没有什么关系。 “这东西，你收得很好。”何雨柱把罗盘收了起来。 “彪哥，以后再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管花多少钱，都给我收下来。” “我明白，爷！”彪哥用力点头。 他知道，自己这是又押对宝了。 “对了，最近城里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还是老样子，风声紧得很。”彪哥压低了声音。 “鸽子市那边，天天都有红袖章在转悠，抓投机倒把的。不过您放心，咱们的路子野，他们查不到。”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数。 看来，现在还不是回来的好时机。 他又跟彪哥聊了几句，给了他一批新的物资，就告辞离开了。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香江，而是想了想，决定先去一趟派出所。 有些事情，还是得当面问清楚才行。 他把那个青铜罗盘，直接收进了洞天里。 在洞天庄园的书房旁边，何雨柱专门弄了个收藏室，里面摆满了各种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 这个罗盘虽然来历不明，但凭着那股特殊的能量，就值得在这里占据一个位置。 他准备等有空了，再好好研究研究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名堂。 总不能真像那些小说里写的，还能寻龙点穴，倒斗摸金吧？ 何雨柱对刨人家祖坟可没什么兴趣。 不过，要是这东西能帮他找到更多蕴含能量的宝贝，那倒是个不错的工具。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何雨柱的身影再次消失在胡同的拐角处。 派出所里。 王所长一看到何雨柱，跟见了亲人一样，赶紧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 “哎呦，何先生！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您打个电话，我过去就行啊！” 王所长现在对何雨柱，那是由衷的敬畏。 这位爷，不光是上面大领导的朋友，那手段，更是神鬼莫测。 上次“南锣鼓巷诈捐案”，一晚上的时间，就把院里那几个老油条全都给收拾了，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何雨柱是怎么做到的。 “王所长，客气了。”何雨柱摆了摆手，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就是过来问问，那个贾张氏，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贾张氏”这个名字，王所长的脸皮都抽动了一下。 那个老虔婆，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唉，何先生，您说起这个，还真是……”王所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老太太，判了五年，送去劳动改造。” “本来吧，在里面好好干活，还能少受点罪。可她那性子，您是知道的，到哪都不安生。” 王所长拉过一把椅子，请何雨柱坐下，自己也坐下，开始倒起了苦水。 “刚进去没两天，就因为抢别人的窝窝头，跟同监舍的人打起来了。被人挠了个满脸花。” “后来干活，她又偷懒耍滑，不是说这疼，就是说那疼，管教说了她几句，她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说人家欺负她。” “就没见过这么不省心的。” 何雨柱安静地听着，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这倒是很符合贾张氏的风格。 第373章 贾张氏的最终结局 “后来呢？” “后来，她自己身体本来就不好，又懒又馋，在里面吃得没外面好，干的活又比外面多，没过两个月，人就不行了。”王所长压低了声音。 “一天晚上，睡着睡着，人就没气了。送去医院，医生说是心肌梗塞，没救过来。” “就这么凉了。” 何雨柱听完，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对于贾张氏这种人，死了，也算是为社会清除了一大祸害。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圣母，对这种害人无数的垃圾，不会有丝毫的同情。 “我知道了。”何雨柱点了点头。 这个结果，很好。 “那……贾家的房子？”何雨柱又问了一句。 “按规定，她孙子贾梗是第一顺序继承人。”王所长说道。 “不过，那小子自从他奶奶和易中海他们出事之后，就没在院里住过了，听说是在外面瞎混，谁也找不着他。” “秦淮如也不知道去了哪，按说找不到贾梗，就只能找秦淮茹了，让她去办个手续也行。” 王所长说着这句话，还小心地看了看何雨柱，他可是听到过一些消息的。 秦淮如大概率就是跟何雨柱在一起的。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 贾梗那个白眼狼，成不了什么气候。 这房子，迟早还是秦淮如的。 到时候再让秦淮如直接转到自己名下就行了。 反正现在整个四合院，大部分的房产都在自己名下，这一间也是早晚的事。 “我知道秦淮如在哪，回来我让她去办手续。” 何雨柱回了一句，王所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何雨柱也没有多理会。 说起棒梗，何雨柱倒是想起来了。 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混成什么样了。 没了易中海接济，没了贾张氏撑腰，他那点小偷小摸的本事，在外面估计很难混得开。 不过，这都跟自己没关系了。 路是他自己选的，是死是活，都看他自己的造化。 何雨柱可没那个闲工夫去可怜他。 跟王所长聊完，何雨柱就离开了派出所。 他没急着走，而是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最后还是溜达到了南锣鼓巷。 他想回四合院看看。 那个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走回熟悉的胡同口，四合院的大门敞开着。 院子里，安静得可怕。 以前这个点，院里早就人来人往，充满了各种吵闹声，孩子的哭闹声，大人的叫骂声。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中院，易中海家，刘海中家，大门上都贴着封条，在风中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贾张氏家，门窗紧闭。 何雨柱走到后院。 聋老太太的屋子，同样贴着封条，锁都已经生了锈。 他站在这片空荡荡的院子里，心里有些感慨。 一个时代，就这么结束了。 这些曾经在院里作威作福，搅得鸡犬不宁的人，如今，死的死，劳改的劳改，流放的流放。 整个院子，终于清净了。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许大茂家的门上。 门也是关着的。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 没人应。 估计是下乡放电影去了。 自从上次被何雨柱彻底收拾服帖之后，许大茂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见了何雨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隔着老远就点头哈腰，生怕惹得这位爷不高兴。 何雨柱也懒得再搭理他。 一条被拔了牙的狗，留着还能看看门，当个眼线。 正准备离开，隔壁阎埠贵家以前住的屋子，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何雨柱。 “你找谁啊？” “我住这院。”何雨柱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男人一听，脸上的警惕立刻变成了畏惧，赶紧缩回头，把门关上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 看来，自己现在在这院里，已经是“凶名在外”了。 也好，省了不少麻烦。 他转身，准备离开四合院。 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除了那些，属于他的房产。 离开四合院，何雨柱直接去了红星轧钢厂。 他得去见见李怀德，了解一下最近厂里和整个工业系统的情况。 李怀德这条线，是他留在四九城的重要棋子，必须时刻掌握在手里。 厂长办公室。 李怀德正坐在他的大班椅上，美滋滋地喝着茶。 自从易中海倒台，何雨柱又主动找他“合作”之后，他的日子过得是顺风顺水。 在厂里，他现在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 之前那些跟他不对付的那些人，现在见了他都跟孙子一样。 他正想着怎么利用手里的权力，再给自己捞点好处，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李怀德正要发火，一看来人是何雨柱，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容。 “哎呦！何先生！您怎么来了！” 他赶紧站起来，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坐。”何雨柱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发上。 “李主任，最近日子过得挺舒坦啊。” “托您的福，托您的福。”李怀德点头哈腰地说道。 “何先生，您这次来，是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何雨柱翘起二郎腿。 “就是过来问问，最近厂里，还有上面，有什么新动向没有？” 李怀德一听，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他知道，这是何先生在考校他了。 “何先生，您不说我正要跟您汇报呢。”李怀德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 “最近这风头，是越来越紧了。” “上面又下了新文件，要严查各个单位的生产纪律和财务问题。” “光咱们工业系统，这个月就已经有七八个厂的领导被叫去问话了，听说有好几个，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李怀德说着，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自己屁股底下也不干净，要不是有何雨柱这个大靠山，他现在估计也跟那些人一样，吃睡不宁了。 “是吗？”何雨柱不动声色。 这跟他从彪哥那里听来的消息，基本一致。 看来，这股风，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了。 “厂里呢？没什么事吧？” “厂里没事！”李怀德拍着胸脯保证。 “有您何先生镇着，谁敢在咱们厂里乱来？” “上次您交代我注意的那几个车间主任，我都盯着呢。他们要是有什么小动作，我第一时间就跟您汇报！”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 李怀德这个狗腿子，用起来还是挺顺手的。 第374章 李怀德的投名状 “对了，许大茂最近怎么样？”何雨柱突然问道。 “许大茂？”李怀德愣了一下。 “那小子，现在老实多了。自从您上次敲打过他，他现在在厂里夹着尾巴做人，除了下乡放电影，平时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前两天，他还主动找到我，说想把宣传科副科长的位子让出来，说自己能力不够，怕耽误厂里的工作。” 李怀德说起这个，还觉得挺好笑，之前想着许大茂跟何雨柱举报自己，还挺气愤。 后来想起这小子也是何雨柱的一条狗，地位还不如自己，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许大茂那小子，以前在厂里多嚣张啊，现在怂得跟个鹌鹑一样。 何雨柱听了，心里也清楚。 许大茂这是彻底怕了。 连官位都想主动放弃，就是为了向自己表忠心，求个平安。 “位子让他继续坐着。”何雨柱说道。 “让他把电影放好就行了。以后，他要是再敢有什么歪心思，你直接告诉我。” “明白，何先生！”李怀德赶紧应下。 何雨柱心里清楚，许大茂这颗棋子，在宣传口上，还是有点用处的。 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行了，情况我都知道了。”何雨柱站起身。 “你继续给我盯好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发电报给我。” “我最近不一定在香江，但电报我肯定能收到。” 何雨柱这也是在给李怀德提个醒，让他别以为自己离得远，就管不了他。 “您放心，何先生！我李怀德这条命都是您给的，绝对不敢有二心！”李怀德赶紧表忠心。 他现在是真的把何雨柱当成神仙一样供着了。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李怀德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后背，已经全被冷汗湿透了。 跟这位爷打交道，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但他心里，又隐隐有些兴奋。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是抱上了一条最粗的大腿。 只要把这位爷伺候好了，他李怀德的前途，不可限量。 从轧钢厂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了。 何雨柱在路边的小饭馆，随便吃了碗面。 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心念一动，返回了香江的别墅。 从他离开到回来，总共也就花了半天时间。 别墅里，女人们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正等着他回来。 看着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的景象，何雨柱心里一片安宁。 四九城的那些纷纷扰扰，都成了过眼云烟。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这个家。 然后，等着那些不开眼的家伙，自己送上门来。 吃过午饭，何雨柱正陪着几个孕妇在院子里晒太阳。 向潜就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先生，他们来了。” 何雨柱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么快？” “是的。”向潜递过来一份文件。 “今天上午，一架从东京飞来的航班，和一架从旧金山飞来的航班，先后抵达了启德机场。” “山口组那边，来的是他们的若头补佐，叫渡边雄，是山口组的三号人物，地位仅次于组长和若头。 带了五十个好手，都是他们组织里的精锐。” “地狱天使那边，来的是他们的全球总会长，外号‘屠夫’的亚当·史密斯。 这家伙是个狠角色，越战老兵出身，亲手干掉过不少人。他也带了三十多个核心成员。” “他们两拨人，现在都住进了半岛酒店，还包下了整个顶层。” 向潜的语气很平静，但何雨柱能听出他话里的凝重。 这次来的，可不是山本健和杰克那种小角色了。 都是两个组织的顶级大佬，真正能拍板做主的人。 “他们有什么动作吗？”何雨柱问道。 “暂时没有。”向潜摇头。 “他们很张扬，从机场出来，车队直接就开到了半岛酒店，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 “港府那边，政治部的鬼佬已经找上门了，警告他们不准在香江乱来。” “但看他们的架势，根本就没把那些鬼佬放在眼里。” “我估计，他们这两天，就会有动作。” 何雨柱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上面有渡边雄和亚当·史密斯的照片和详细信息。 一个看着文质彬彬，戴着金丝眼镜，像个大学教授。 另一个满脸横肉，浑身刺青，凶神恶煞。 “有点意思。”何雨柱把资料扔在石桌上。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先生，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向潜问道。 “在我们的地盘上，他们就算再厉害，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不急。”何雨柱摆了摆手。 “人家大老远跑来，是客。我们总得尽尽地主之谊。” “让他们先蹦跶两天。” “你去安排一下，给我盯紧了半岛酒店。他们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另外，让兄弟们都准备好。” 何雨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等他们玩够了，我们就送他们一份，大礼。” 半岛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奢华的房间里，此刻却充满了肃杀的气氛。 渡边雄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副金丝眼镜。 他的对面，亚当·史密斯光着膀子，露出满身的刺青和伤疤，正将一瓶威士忌，直接对着嘴灌。 “亚当君，少喝一点。”渡边雄用有些生硬的英语说道。 “我们这次来，不是来度假的。” “哈，渡边，你就是太紧张了。”亚当·史密斯放下酒瓶，打了个酒嗝。 “不就是一个华夏人吗？有什么好怕的？” “山本和杰克那两个蠢货，会死在台岛那种小地方，只能说明他们是废物！” “这里是香江，是Y国人的地盘。那个姓何的，就算再有本事，他敢在这里，跟我们两个组织同时开战吗？” 亚当·史密斯一脸的不屑。 在他看来，这次来香江，就是走个过场。 对方杀了他们的人，他们过来，把对方也杀了，事情就解决了。 简单，直接。 第375章 狂妄的过江龙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对手。”渡边雄戴上眼镜。 “根据我们收到的情报，这个何雨柱，不简单。” “他能在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里，整合整个香江的地下势力，还把生意做到了台岛，甚至逼得Y国港府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黑道头目。” “而且，山本和杰克，还有他们带去的人，在台岛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尸体都找不到。能做到这一点的，绝对是一个组织严密，手段狠辣的势力。” “那又怎么样？”亚当·史密斯把脚翘在昂贵的茶几上。 “他们再厉害，能有子弹厉害吗？” “我们这次来，带了足够的人，足够的家伙。只要找到那个姓何的，直接干掉他，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的人已经去打听了，那个姓何的，在香江有很多产业。最出名的，是一个叫‘洞天食府’的餐厅，还有一个叫‘樱之馆’的会所。” “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先去那个‘洞天食府’，给他提个醒。” 亚当·史密斯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我要让他知道，我们‘地狱天使’，不是好惹的。” “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渡边雄皱起了眉头。 “我们这次来，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打仗的。” “谈判？”亚当·史密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渡边，你脑子坏掉了吗？他们杀了我们的人，你还想跟他们谈判？” “我们是来复仇的！用血，来洗刷我们的耻辱！” “亚当！”渡边雄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再提醒你一次，这里是香江，不是你的加州。在这里做事，要用脑子！” “我们这次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给山本报仇，而是为了拿回我们在亚洲的利益！” “那个何雨柱，断了我们两家在东南亚的财路，这才是关键！” “杀了他，或许会有另一个张雨柱，李雨柱站出来。” “只有跟他谈判，让他把吃下去的利益吐出来，甚至跟他合作，我们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渡边雄的想法很现实。 死几个人，对山口组这种庞大的组织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钱，才是最重要的。 “合作？跟一个杀了我们兄弟的敌人合作？”亚当·史密斯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渡边雄。 “渡边，你们小日子的人，就是这么没有骨气吗？” “我们‘地狱天使’的字典里，没有‘合作’，只有‘征服’！” “今天晚上，我的人，会去砸了那个‘洞天食府’。你要是怕了，就乖乖待在酒店里，别出来丢人！” 说完，亚当·史密斯不再理会渡边雄，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渡边雄看着紧闭的房门，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八嘎！愚蠢的M国佬！”他低声骂了一句。 他身边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一直沉默不语的山口组成员，躬身说道。 “渡边先生，要不要我们派人，阻止他们？” “不用了。”渡边雄摆了摆手。 “这个蠢猪，既然他想去送死，就让他去吧。” “正好，也让我们看看，那个何雨柱，到底有多少斤两。” 渡边雄重新坐回沙发上，端起茶杯。 “通知我们的人，今晚，什么都不要做，看戏就行。” “哈伊！” …… 夜幕降临。 洞天食府，依旧是灯火通明，宾客盈门。 作为香江最高档的中餐厅，这里每天都招待着香江最顶级的富豪和名流。 门口的停车场，劳斯莱斯和宾利都只能算是普通货色。 餐厅的安保，也全部由龙城安保的精英负责，确保万无一失。 晚上八点。 几辆黑色的福特轿车，一个急刹，停在了洞天食府的门口。 车门打开，三十多个穿着皮衣，满身刺青的白人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们手里，都拎着棒球棍和铁链，一个个凶神恶煞。 为首的，正是亚当·史密斯的一个心腹手下，外号“疯狗”的麦克斯。 “就是这里？”麦克斯叼着雪茄，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餐厅大门。 “是的，头儿。这就是那个姓何的开的餐厅。”旁边一个小弟回答道。 “很好。”麦克斯把雪茄扔在地上，用脚碾碎。 “兄弟们，老大说了，今天晚上，让我们把这里，砸个稀巴烂！” “让这帮黄皮猴子知道，得罪我们‘地狱天使’的下场！” “吼！” 一群地狱天使的成员，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嚎叫，挥舞着手里的家伙，就朝着餐厅大门冲了过去。 门口负责迎宾的服务员和保安，看到这阵仗，都吓傻了。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几个龙城安保的成员，立刻上前，组成人墙，拦住了他们。 “滚开！别挡着大爷们的路！”麦克斯嚣张地用棒球棍指着他们。 “再不滚，连你们一起砸！” 然而，那几个龙城安保的成员，却像钉子一样，钉在原地，动都没动。 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这群上门挑衅的洋垃圾。 “妈的，找死！” 麦克斯被他们的眼神激怒了，怒吼一声，挥起棒球棍，就朝着最前面的一个安保人员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餐厅里，一些正在吃饭的客人，也注意到了门口的骚动。 看到这群凶神恶煞的外国人，和他们手里明晃晃的武器，都吓得尖叫起来。 整个餐厅，瞬间乱成了一团。 麦克斯的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下一秒，对方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的场景。 然而，他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就在他的棒球棍即将落下的瞬间。 那个安保人员，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只是简单地一伸手，就精准地抓住了麦克斯挥来的棒球棍。 然后，轻轻一拧。 “咔嚓！” 那根实心的硬木棒球棍，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掰断了！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麦克斯也愣住了，他看着自己手里只剩下半截的棒球棍，又看了看对方那只看起来并不粗壮的手。 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第376章 这不是警告，是宣战！ 麦克斯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他混了这么多年，打过无数的架，见过各种各样的狠人。 但徒手掰断实心棒球棍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已经超出了他对人类力量的认知。 “你……” 他刚说出一个字，那个龙城安保的成员，已经动了。 只见他一步上前，手里的半截棒球棍，如同闪电般，捅进了麦克斯的腹部。 “噗！” 麦克斯的眼珠子瞬间凸了出来，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弓着身子，跪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头儿！” 他身后的那些地狱天使成员，看到自己的头儿一招就被放倒，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 “操！弄死他！” “为头儿报仇！” 三十多个人，挥舞着手里的铁链和棍棒，像一群疯狗，朝着那几个龙城安保的成员扑了过来。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一群真正的杀戮机器。 那几个龙城安保的成员，面对三十多个手持武器的壮汉，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 他们甚至连武器都没用。 就在对方冲上来的瞬间，他们动了。 他们的动作，简单，直接，却又充满了致命的效率。 出拳，踢腿，肘击，膝撞。 每一招，都精准地打在敌人最脆弱的部位。 咽喉，肋骨，膝关节。 “砰！” 一个地狱天使的成员，刚冲到面前，就被一记鞭腿，直接踢飞了出去，撞在后面的车上，当场就昏死过去。 “咔嚓！” 另一个成员的胳膊，被一个安保人员抓住，反向一拧，发出了骨头断裂的脆响。 “啊——！”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三十多个地狱天使成员，全都躺在了地上。 有的断手，有的断脚，一个个哀嚎不已，没有一个还能站起来。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摧枯拉朽。 洞天食府门口，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那群洋垃圾的呻吟声。 餐厅里，那些原本惊慌失措的客人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几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保安，竟然这么能打？ 这哪里是保安，这简直就是电影里的武林高手！ “我的天，太厉害了吧！” “这是龙城安保的人吧？果然名不虚传！” “以后谁还敢来这里闹事？这不是找死吗？” 客人们议论纷纷，看向那几个龙城安保成员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那几个龙城安保的成员，做完这一切，就像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样，简单。 他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重新站回了门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地上躺着的那三十多个哀嚎的外国人，证明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其中一个安保人员，走到已经疼得快要昏厥的麦克斯面前，蹲下身，从他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对讲机。 他按下了通话键。 “喂？麦克斯？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把那里砸成平地了？”对讲机里，传来一个嚣张的声音。 安保人员没有说话，只是把对讲机，放到了麦克斯的嘴边。 “啊……救……救命……”麦克斯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微弱的求救声。 对讲机那头，沉默了。 几秒钟后，一个暴怒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Fuck！你们是谁？你们把麦克斯怎么样了？！” 安保人员拿起对讲机，用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对着里面说了一句话。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 “这里是华夏，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说完，他直接将对讲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踩得粉碎。 …… 半岛酒店。 亚当·史密斯听着对讲机里传来的忙音，气得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 “废物！全都是废物！” “三十多个人，连一个餐厅都搞不定！” 他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他派去的，可都是地狱天使里的好手，每个人手上都沾过血。 结果，连对方的门都没进去，就全军覆没了？ 那个姓何的，手底下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滚！”亚当·史密斯怒吼道。 门外，却传来了渡边雄不紧不慢的声音。 “亚当君，看来，你的‘提醒’，效果不太好啊。” 亚当·史密斯猛地拉开门，双眼通红地瞪着渡边雄。 “你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我只是来提醒你。”渡边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房间。 “我早就说过，不要小看他。” “现在，你的人，都被打断了腿，扔在医院门口。港府的警察，已经把医院给封锁了。” “你，惹上大麻烦了。” “麻烦？哈哈哈！”亚当·史密斯狂笑起来。 “这不叫麻烦！这叫战争！” “他敢动我的人，就是向我们‘地狱天使’，正式宣战！” “我本来还想跟他玩玩，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亚当·史密斯走到窗边，看着香江繁华的夜景。 “我要让他，还有他所有在乎的人，全都死！” “我要让整个香江，都为他陪葬！” 他转身，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黑色的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各种枪支零件和高爆炸药。 这些，都是他们通过特殊渠道，偷运进香江的。 “渡边，你现在还有机会。”亚当·史密斯开始熟练地组装着一把M16自动步枪。 “要么，跟我一起，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为我们的兄弟报仇。” “要么，你就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等着那个姓何的，把我们一个一个，全都干掉。” 渡边雄看着亚当·史密斯那疯狂的样子，眉头紧锁。 他知道，事情，已经彻底失控了。 这个M国的蠢猪，已经把事情，从江湖仇杀，推向了恐怖袭击的边缘。 如果真的让他在香江引爆炸药，那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候，别说谈判了，他们两个组织，都会成为全球通缉的对象。 “你疯了！”渡边雄厉声喝道。 “我没疯！”亚当·史密斯把组装好的步枪，扛在肩上。 “疯的是这个世界！” “既然他们不跟我们讲规矩，那我们就用我们自己的规矩，来跟他们玩！”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给我查！把那个何雨柱所有的家人，朋友，情妇，所有跟他有关系的人，全都给我查出来！” “我要他们的照片，地址，所有的一切！” “明天天亮之前，我要看到这些东西，出现在我的桌子上！” 挂了电话，亚当·史密斯看向渡边雄。 “我的决定，不会改变。你自己，选吧。” 第377章 真正的雷霆手段 浅水湾别墅。 何雨柱听完向潜的汇报，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先生，地狱天使的人，已经开始调查您和您家人的信息了。” “那个亚当·史密斯，像条疯狗一样，叫嚣着要让整个香江为您陪葬。” 向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杀气。 敢打先生家人的主意，这已经触碰到了龙城安保的底线。 “嗯，知道了。”何雨柱放下手里的茶杯。 “跳梁小丑，只会叫嚣而已。” 他看向向潜。 “半岛酒店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向潜点头。 “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了酒店所有的监控和通讯系统。” “酒店内部，从服务员到保安，也都换成了我们的人。” “现在，那栋楼就是一座孤岛。没有我们的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一条消息也传不出来。” “很好。”何雨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是时候，去会会这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了。” “先生，您要亲自过去？”向潜有些担心。 “那帮家伙都是亡命之徒，手里有重武器。” “没事。”何雨柱摆了摆手。 “就凭他们，还伤不了我。” “你带上人，跟我一起去。” “把酒店清空，不要伤及无辜。” “是！”向潜立刻去安排。 …… 半个小时后。 半岛酒店。 正在酒店大堂和餐厅消费的客人们，突然被告知，酒店接到紧急通知，有煤气泄漏的风险，需要立刻进行疏散。 虽然有些客人不满，但在酒店工作人员“强硬”的要求和龙城安保成员“友好”的护送下，所有客人和无关人员，都在十分钟内，被清空了。 整个宏伟的半岛酒店，瞬间变得空空荡荡，安静得可怕。 顶层套房里。 亚当·史密斯还在擦拭着他的武器。 渡边雄则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对于酒店下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因为，他们房间的电话线，已经被切断。 手机信号，也被完全屏蔽了。 “叮——” 电梯到达顶层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电梯门打开。 何雨柱带着向潜，和十几个龙城安保的精英，走了出来。 他们没有丝毫的掩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套房里，一个负责守门的山口组成员，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警惕地通过猫眼向外看去。 当他看到走廊里那群气势汹汹的黑衣人时，脸色大变。 “敌袭！有人上来了！”他惊慌地大喊。 房间里，渡边雄猛地睁开了眼睛。 亚当·史密斯也立刻抓起了手边的步枪。 “来了多少人？”亚当·史密斯吼道。 “不……不知道，有十几个！” “慌什么！”亚当·史密斯骂了一句。 “我们这里有八十多个人，还有重火力！他们十几个人就想冲上来，是来送死吗？” 他对着房间里的手下们大吼。 “都他妈的准备好！今天就让这帮华夏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地狱天使和山口组的成员，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搬来沙发和桌子，堵住房门，架起了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门口的方向。 整个套房，瞬间变成了一个临时的碉堡。 “渡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亚当·史密斯端着枪，躲在掩体后面。 “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渡边雄的脸色变幻不定。 他没想到，对方的报复，来得这么快，这么直接。 他拔出腰间的手枪，也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走廊里。 何雨柱一行人，已经走到了总统套房的门口。 “先生，他们把门堵死了，里面有机枪。”向潜低声说道。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 他走上前，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咚，咚，咚。” 礼貌而又清晰的敲门声，在紧张对峙的气氛中，显得无比诡异。 房间里的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打上门来，还先敲门？ “Who the fuck are you? (你他妈是谁？)”亚当·史密斯用英语大吼道。 “送你们上路的人。” 一个平静的，带着些许磁性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房间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找死！”亚当·史密斯被激怒了。 “开火！给我把门打成碎片！” “哒哒哒哒哒哒！” 房间里，几挺机枪同时喷吐出火舌。 密集的子弹，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朝着那扇昂贵的红木大门倾泻而去。 木屑纷飞，门板在瞬间就被打得千疮百孔。 走廊里，向潜和其他龙城安保的成员，早就躲到了两旁的墙壁后面。 只有何雨柱，还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那些足以撕裂钢板的子弹，在靠近他身体一米范围的时候，就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纷纷静止在半空中，然后无力地掉落在地上。 叮叮当当，像是下了一场金属的雨。 房间里的枪声，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打空了好几个弹夹。 当枪声停止的时候，那扇门，已经不成样子，只剩下了一个空洞洞的门框。 “停火！”亚当·史密斯大喊。 他小心翼翼地从掩体后面探出头，想看看外面的情况。 烟尘散去。 走廊里，空无一人。 “人呢？被打成肉酱了吗？”一个地狱天使的成员问道。 “哈哈哈，肯定是！在这么密集的火力下，神仙也得死！” 他们都以为，外面的人，已经被他们乱枪打死了。 亚当·史密斯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什么狗屁高手，在子弹面前，都是垃圾！”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 那个平静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不是在门外。 而是在他们的身后。 “你们是在，找我吗？” 房间里所有的人，浑身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他们猛地回头。 只见何雨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房间的落地窗前。 他背着手，站在那里，身上纤尘不染，正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 窗外，是香江的万家灯火。 而他，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神。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和震惊。 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们的人明明守住了所有的门口和通道！ 他是飞进来的吗？ 这可是顶楼！ “你……你是人是鬼？”一个山口组的成员，声音颤抖地问道。 “你猜？”何雨柱笑了。 “开……开火！杀了他！” 亚当·史密斯第一个反应过来，歇斯底里地大吼着，调转枪口，就朝着何雨柱疯狂扫射。 其他人也如梦初醒，纷纷开枪。 “哒哒哒哒哒哒！” 比刚才更加猛烈的枪声，在房间里响起。 无数的子弹，从四面八方，射向那个站在窗边的男人。 然而，诡异的一幕，再次发生了。 所有的子弹，在靠近何雨柱身体的时候，都诡异地改变了方向，射向了他旁边的天花板和墙壁。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任由子弹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却没有一发，能伤到他分毫。 枪声，渐渐停了。 所有人都打空了弹夹。 他们看着那个毫发无伤，连衣服都没有一丝褶皱的男人，彻底崩溃了。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们的喉咙。 这……这已经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了。 这是神，或者说，是魔鬼！ “玩够了吗？”何雨柱开口了。 “现在，该轮到我了。” 他抬起手，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死神的丧钟。 第378章 跪下，或者死 何雨柱这几年不缺情绪值，早就从系统商城中兑换了很多好东西。 他现在的实力，哪怕是在现实世界，也可以称之为神了。 偌大的总统套房，此刻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亚当·史密斯和渡边雄，背靠着背，站在一片狼藉和尸体中间，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们手里的枪，早就在刚才的混乱中，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就算还在手里，他们也没有勇气，再向眼前这个男人开一枪。 没用的。 子弹，对他根本没用。 这个男人，不是人。 他是魔鬼。 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真正的魔鬼。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何雨柱迈步，从一片狼藉中，缓缓走来。 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两人的心脏上。 “你……你到底是谁？”亚当·史密斯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纵横江湖几十年，杀人无数，手上沾满了鲜血，自以为是地狱的使者。 但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惧。 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和凶狠，就像一个笑话。 “我是谁，不重要。”何雨柱走到他们面前，停下脚步。 “重要的是，你们，惹错人了。” 他看了一眼渡边雄。 “你，是山口组的？” 渡边雄的身体，猛地一颤，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想保持镇定，想维持自己作为山口组三号人物的尊严。 但在何雨柱那平静无波的眼神注视下，他所有的勇气，都在飞快地瓦解。 “我记得，我上次派人去过你们的总部。”何雨柱说道。 “好像，还送了你们一份礼物。” “看来，你们不是很喜欢。” 渡边雄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想起了那一百个被送回来的骨灰盒。 那件事，在山口组内部，引起了滔天巨浪。 所有人都以为，是某个敌对势力，对他们发起的挑衅。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做出这件事的，竟然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人。 “那……那些人，是你杀的？”渡边雄的声音，干涩无比。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我给了你们机会。” “但你们，好像并不珍惜。” 他又看向亚当·史密斯。 “还有你，地狱天使？” “你们的人，在台岛，也很不清醒。” “我帮他们清醒了一下，把他们送去见了上帝。” “怎么，你也想去见他吗？” 亚当·史密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位在M国地下世界，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屠夫”，此刻，彻底崩溃了。 他磕着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疯狂地求饶。 “不！我不想死！求求你，放过我！”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马上就滚回M国，我保证，地狱天使的人，永远不会再踏进亚洲半步！” 他现在只想活下去。 什么尊严，什么荣誉，在死亡面前，都一文不值。 渡边雄看着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亚当·史密斯，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双腿，也在打颤，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何雨柱没有理会亚当·史密斯的求饶。 他只是看着还站着的渡边雄。 “你呢？” “是准备像他一样跪下，还是想站着死？” 渡边雄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武士道精神，山口组的荣耀，家族的使命…… 但最终，这些东西，都在对死亡的恐惧面前，化为了泡影。 他缓缓地，屈下了自己的膝盖。 “我……也错了。” 当膝盖接触到冰冷地面的那一刻，渡边雄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作为山口组高层的荣耀，在这一跪之下，荡然无存。 “很好。”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们都是聪明人。” “喜欢跪着，那就一直跪着吧。” 他走到沙发前，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坐了下来。 向潜带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们看着房间里的惨状，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被深深地震撼了。 他们知道先生很强，但没想到，会强到这种地步。 这已经不是武功了。 这是仙术。 “先生。”向潜走到何雨柱面前，恭敬地躬身。 “把他们两个，带下去，分开关起来。”何雨柱吩咐道。 “是。” 两个龙城安保的成员，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瘫软在地的亚当·史密斯和渡边雄拖了出去。 “这里，处理干净。”何雨柱又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 “是，先生。” 向潜立刻开始指挥手下，有条不紊地处理现场。 他们拿出专业的工具和药剂，清理血迹，搬运尸体。 整个过程，高效而又安静。 很快，这间如同地狱般的总统套房，就会恢复原样，不留下一丝痕迹。 何雨柱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解决了这两个头目，山口组和地狱天使，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了。 但事情，还没完。 他要的，不是暂时的平静。 他要的，是彻底的臣服。 他要让这两个在世界上都排得上号的黑道组织，成为他商业帝国扩张的垫脚石。 尤其是小日子那边。 他看向窗外，目光仿佛穿透了夜空，看到了那个岛国。 岳父的德芸纺织，是时候，该去开拓新的市场了。 …… 第二天。 一则消息，通过各种秘密渠道，传遍了全球的地下世界。 山口组三号人物渡边雄，地狱天使全球总会长亚当·史密斯，以及他们带领的近百名精锐，在香江，神秘失踪。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如同他们在台岛的那些手下一样，人间蒸发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地下世界，掀起了滔天巨浪。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定是那个香江的新晋霸主，何先生干的。 所有人都被他这种神鬼莫测，而又霸道无比的手段，给彻底震慑住了。 一个人，一个势力，竟然敢同时向山口组和地狱天使这两个庞然大物宣战。 而且，还赢了。 赢得如此干脆，如此彻底。 从这一天起，“何先生”这个名字，成了整个地下世界，一个禁忌般的存在。 一个，无人敢惹的，神。 第379章 德芸纺织的东征 香江，娄氏集团。 娄振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却是半天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脑子里，还在想着昨天包玉纲跟他说的那些话。 何先生，准备去小日子，干一票大的。 还要让小日子的纺织业，跪着求德芸纺织去他们那开分厂。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娄振华只会当他是在说梦话。 小日子的市场有多难进，他这个做了一辈子生意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那里的行业壁垒，高得吓人。 本土的企业，抱团排外，再加上官方的各种政策保护。 国外的品牌，想进去分一杯羹，难如登天。 德芸纺织虽然在香江和东南亚都算是一流品牌，但想打进小日子市场，娄振华自己评估过，成功的可能性，不到一成。 可是，这话，是何雨柱说的。 那个总能创造奇迹的女婿。 这就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了。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何雨柱推门走了进来。 “岳父，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柱子，你来了。”娄振华赶紧站起来。 “坐，快坐。” “我这不是，在想你昨天说的事嘛。”娄振华给他倒了杯茶。 “你说，让德芸纺织去开拓小日子市场，这事……靠谱吗？”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做生意，不是打架。 不是谁的拳头硬，谁就能赢的。 “当然靠谱。”何雨柱笑了笑。 “商业上的事，我不懂。但商业之外的事，我懂。” “有时候，想让生意好做，就得先把生意之外的障碍，给清除了。” 娄振华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叫生意之外的障碍？” “比如，不听话的人。”何雨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岳父，您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准备吧。” “组建一个最优秀的团队，设计出最好的产品，准备好最充足的资金。” “等我的通知。” “我保证，最多一个月，小日子那边的纺织业协会，就会派人，亲自来香江，拿着最优惠的条件，邀请您过去投资建厂。” 何雨柱的语气，平淡，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娄振华看着自己这个女婿，心里翻江倒海。 他还是想不通，何雨柱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做到这一点。 难道，他还能把整个小日子的纺织业大佬，都给绑了？ “柱子，你……你可别乱来啊。”娄振华不放心地叮嘱道。 “那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我们是去挣钱的，不是去结仇的。” “放心吧，岳父。”何雨柱笑了。 “我做事，有分寸。” “我们是文明人，怎么会做绑票那种粗鲁的事情呢？” “我们是去，跟他们‘讲道理’的。” 从娄氏集团出来，何雨柱直接去了龙城安保的总部。 向潜已经在这里等他了。 一间密室里。 渡边雄和亚当·史密斯，被分别绑在椅子上。 两个人都是鼻青脸肿，精神萎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看到何雨柱进来，两人的身体，都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想好了吗？”何雨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们面前。 “是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想活！”亚当·史密斯第一个喊道。 “只要您能放我一条生路，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渡边雄也艰难地点了点头。 “很好。”何雨柱看向亚当·史密斯。 “你，给你们地狱天使的副手打电话。” “告诉他，你们在香江的谈判，非常顺利。” “何先生，非常欣赏你们的勇气，决定跟你们合作。” “从今天起，地狱天使在亚洲所有的毒品生意，全部停止。” “转而，配合龙城安保，打击其他的毒品网络。” “你们负责提供情报，我们负责动手。” “事成之后，缴获的利润，分你们三成。” 亚当·史密斯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什么操作？ 不杀他们，还要跟他们合作？ 还分他们钱？ “怎么，不愿意？”何雨柱看着他。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亚当·史密斯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头。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虽然断了毒品生意，损失很大。 但能跟眼前这个魔神合作，打击别人，还能分钱，最重要的是，能保住命！ 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很好。”何雨柱又看向渡边雄。 “你，也给你们山口组的二号人物，若头，打电话。” “告诉他，你见到了我，相谈甚欢。” “为了表示我们合作的诚意，我决定，把我名下一个非常赚钱的产业，樱之馆，转让给你们山口组经营。” 渡边雄也愣住了。 樱之馆？ 他来香江之前，就听说过这个地方。 那是全香江最顶级的销金窟，日进斗金。 是那个何雨柱，专门用来赚他们小日子的人的钱的。 现在，他要把这么一个聚宝盆，送给自己？ “当然，不是白送。”何雨柱继续说道。 “樱之馆的股份，我占五成，你们占五成。” “你们负责管理和运营，每个月的利润，我们对半分。”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渡边雄下意识地问道。 “我岳父的公司，德芸纺织，准备进入小日子市场。” “我要你们山口组，负责扫清一切障碍。” “无论是商业上的对手，还是官方的壁垒，都由你们来摆平。” “我要德芸纺织，在小日子，享受畅通无阻的最高待遇。” “我要他们，跪着，求我们去开分厂。” 何雨柱把昨天对娄振华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渡边雄听完，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终于明白了。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布下了一个天大的局。 杀他们的人，是为了立威。 抓他们，是为了谈判。 而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让他那家纺织公司，毫无阻碍地，进入小日子，掠夺财富！ 好大的手笔！ 好狠的手段！ 先用雷霆手段把你打残，打怕。 再给你一颗甜枣，让你看到合作的好处。 然后，再利用你，去为他开拓市场，当他的马前卒。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谁能抵挡？ 渡边雄心里，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敬佩。 “我……我明白了。”他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我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何雨柱站起身。 “向潜，给他们松绑，找最好的医生，给他们治伤。” “准备好电话，让他们，现在就跟家里联系。” “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好吃好喝招待着，直到，我满意为止。” “是，先生。”向潜点头。 他看着那两个失魂落魄，却又如蒙大赦的黑道大佬，心里对自己的先生，愈发敬畏。 杀人，诛心。 先生的手段，已经到了神鬼莫测的境界。 他知道，从今天起，世界地下势力的版图，要被改写了。 而德芸纺织的东征之路，也即将，拉开序幕。 第380章 三喜临门，洞天巨变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了。 香江，依旧繁华。 但上流社会和地下世界，却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地狱天使，这个在M国让人闻之色变的暴力组织，突然宣布，全面退出亚洲的毒品市场。 并且，开始疯狂地攻击其他在亚洲贩毒的团伙，配合一个叫“龙城安保”的势力，掀起了一场席卷整个东南亚的禁毒风暴。 无数的毒枭和贩毒网络，在这场风暴中，被连根拔起。 而山口组，这个小日子的地下皇帝，也一反常态，做起了正经生意。 他们从一个神秘的“何先生”手中，接管了香江最赚钱的会所“樱之馆”。 同时，山口组开始动用他们在小日子国内的全部力量，为一个来自香江的纺织品牌“德芸纺织”，保驾护航。 小日子纺织业协会的会长，亲自带队飞到香江，用最谦卑的姿态，和最优惠的政策，恳求德芸纺织去小日子投资建厂。 德芸纺织兵不血刃，以一种王者降临的姿态，成功登陆小日子市场。 他们的产品，在山口组的“推广”下，迅速占领了各大商场，销量火爆。 那些敢于和德芸纺织竞争的本土品牌，要么离奇地工厂失火，要么老板出门被车撞。 短短几个月，德芸纺织就在小日子站稳了脚跟，成了最受欢迎的国外品牌。 娄振华看着每个月从德芸纺织小日子分公司传回来的，天文数字般的利润报表，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做了一辈子生意，从没想过，钱，可以这么赚。 他现在对自己的女婿何雨柱，已经不是简单的欣赏和满意了，而是一种近乎于崇拜的敬畏。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何雨柱，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他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了洞天庄园里，陪着他的女人们。 因为，三件大喜事，即将同时降临。 娄晓娥，秦京茹，白丽音，三个人的预产期，都在这几天。 整个洞天庄园，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喜悦的气氛中。 庄园里的育婴中心，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从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到最专业的妇产科医生和护士（何雨柱特意从外面找来，放进洞天的），应有尽有。 这天晚上。 何雨柱正在陪着三个大肚婆在客厅看电视。 娄晓娥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 “哎呦……”她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何雨柱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好像……好像是……”娄晓娥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快！快送医院！”秦京茹和白丽音也跟着紧张起来。 “别慌！别慌！”何雨柱强自镇定。 他一把将娄晓娥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就往育婴中心跑。 何雨水，冉秋叶她们，也赶紧跟上。 整个庄园，瞬间就动员了起来。 娄晓娥被送进了产房。 何雨柱在外面，焦急地来回踱步。 虽然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但每一次，他都紧张得手心冒汗。 “柱子哥，你别转了，晃得我头都晕了。”秦京茹扶着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她话音刚落，突然也“哎呦”一声，捂住了肚子。 “你……你也……”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好像……也是……”秦京茹的脸，都白了。 何雨柱彻底懵了。 这……这是约好的吗？ 他赶紧又把秦京茹也抱起来，送进了另一间产房。 这下，他更没法淡定了。 在两个产房门口，来回跑。 然而，事情还没完。 一直陪在旁边的白丽音，看着这阵仗，本来还想安慰何雨柱两句。 突然，她也感觉肚子一阵剧痛。 “柱子哥……我……我也……” 何雨柱看着白丽音痛苦的样子，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三喜临门？ 他欲哭无泪地，把白丽音也抱进了第三间产房。 这下好了，三间产房，同时亮起了红灯。 何雨柱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彻底傻眼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陀螺，被分成了三份，不知道该往哪边转。 何雨水和冉秋叶她们，看着他那六神无主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哥，你坐下歇会儿吧，有医生在呢，不会有事的。”何雨水把他按在椅子上。 “是啊，柱子，你别自己吓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对于何雨柱来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 “哇——”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从第一间产房里传了出来。 一个护士抱着一个襁褓，兴奋地跑了出来。 “恭喜何先生！是个千金！母女平安！” 何雨柱猛地站起来，看着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 “哇——” 第二间产房，也传来了哭声。 “恭喜何先生！又是一位千金！” 还没等何雨柱反应过来。 第三间产房的门也开了。 “何先生！恭喜！是个大胖小子！” 三声啼哭，三个新生命。 何雨柱站在那里，被巨大的幸福感，彻底淹没了。 他看着三个被抱出来的孩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脸上笑开了花。 “哈哈哈哈！好！太好了！” 他激动得，像个孩子一样。 而就在三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刻。 何雨柱的脑海里，也接连响起了三声提示。 【恭喜宿主，新生命诞生！奖励洞天面积翻一番，互动值1000，升级卡1张！】 【恭喜宿主，新生命诞生！奖励洞天面积翻一番，互动值1000，升级卡1张！】 【恭喜宿主，新生命诞生！奖励洞天面积翻一番，互动值1000，升级卡1张！】 一瞬间，何雨柱感觉到，整个洞天世界，都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他脚下的大地，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四面八方，疯狂延伸。 天空，变得更高，更蓝。 空气中，灵气的浓度，也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他能感觉到，整个世界的法则，都变得更加稳固，更加完善。 洞天的面积，在原有的基础上，翻了三番！ 从原来的一百多万亩，直接暴涨到了近千万亩！ 这是一个何等恐怖的数字！ 相当于一个小型县城的面积了！ 而且，他的手里，一下子多了三张升级卡！ 加上之前剩下的四张，他现在，总共有七张升级卡！ 这是一笔，足以让他脱胎换骨的，巨大财富！ 何雨柱抱着自己的三个孩子，感受着洞天世界的巨变，心中豪情万丈。 第381章 赐名，随身洞天的再次蜕变 育婴中心的走廊里，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与喧嚣。 何雨柱站在三个小小的襁褓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 三个小家伙，一个比一个精神，小手小脚在襁褓里不安分地动着。 “哥，你别光傻笑了，快给孩子们想想名字啊。” 何雨水抱着小何安，凑过来看热闹，脸上满是喜悦。 冉秋叶、于海棠她们也都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哪个孩子更像谁。 “就是，柱子，你可是咱们家的大文豪，这取名字的重任，可就交给你了。” 冉秋叶抱着何宸，笑着打趣道。 何雨柱回过神来，目光依次扫过三个刚刚生产完，虽然疲惫但眼中满是母性光辉的女人。 他先走到娄晓娥的床边，她刚刚生下一个女儿。 “晓娥，辛苦你了。”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充满了疼惜。 “不辛苦，能给你生个女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娄晓娥温柔地看着襁褓里的小家伙。 “柱子，你想好叫什么了吗？” 何雨柱沉吟片刻，看着女儿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 “咱们的儿子叫何晓，晨曦之晓，那女儿，就叫何晚吧，岁岁常安，静好安晚。” “何晚……” 娄晓娥默念了一遍，眼中泛起笑意。 “好听，就叫何晚。” 他又走到秦京茹的床边。 秦京茹也生了个女儿，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柱子哥，到我了，到我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 何雨柱看着她那活泼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你呀，都当妈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他看着襁褓里同样好动的小丫头，想了想。 “咱们的女儿叫何暖，暖心的暖，那这个妹妹，就叫何曦吧，晨光熹微的曦。” “希望她以后，也能像清晨的阳光一样，温暖明媚。” “何曦！好！我女儿叫何曦！” 秦京茹高兴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最后，何雨柱来到白丽音的床前。 她生的是个男孩，此刻正安静地睡着。 白丽音的性格温柔娴静，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充满了爱意和依赖。 “柱子，谢谢你。” “傻丫头，跟我还客气什么。” 何雨柱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看着那个睡得香甜的胖小子，心中一片柔软。 “儿子嘛，以后是要顶天立地的，就叫何岳吧，如山之岳，稳重可靠。” “何岳……” 白丽音的眼眶微微湿润，重重地点了点头。 何晚，何曦，何岳。 三个新名字，代表着三个新生命的开始。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达到了幸福的顶点。 安抚好了众人，何雨柱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心神沉入了系统。 他现在有七张升级卡。 这是一笔前所未有的巨款。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对系统下达了指令。 “系统，升级‘随身洞天’！” 【检测到宿主拥有‘升级卡’x7，升级‘随身洞天（高级）’需要消耗‘升级卡’x1，是否确认升级？】 “确认！” 【升级开始……】 随着系统提示音的落下，何雨柱感觉整个洞天世界，都开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剧烈震动。 这一次的变化，比刚才连升三级还要恐怖。 他意念一动，上帝视角瞬间开启。 只见那近千万亩的广袤大地上，山脉在拔高，河流在拓宽，平原在向着无尽的远方延伸。 天空之上，云层翻滚，日月星辰的虚影变得更加凝实，仿佛随时都会化虚为实。 最核心的变化，来自于洞天世界的本源。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无形的壁垒被打破了。 整个洞天，仿佛从一个精美的沙盘模型，变成了一个真正拥有了灵魂的，活生生的世界！ 空间结构，稳固了何止十倍！ 【叮！升级成功！恭喜宿主，‘随身洞天（高级）’已成功升级为‘随身洞天（圆满）’！】 【随身洞天（圆满）：】 【介绍：一方真正独立于主世界之外的小世界，拥有完整的世界法则，具备了诞生完整生命轮回的潜力。】 【新能力1：世界锚点。宿主可在诸天万界（当前仅限宿主所处影视融合世界）中，设定不多于三个永久性空间坐标。通过消耗能量，可开启通往该坐标的‘世界之门’，进行超远距离传送。】 【新能力2：法则具现。宿主可消耗互动值，将自身掌握的某项技能或知识，转化为世界法则的一部分，加持于洞天世界内的所有生灵。】 【状态：世界法则完整，灵气开始自我循环，生生不息。初级灵脉已完全成型，并开始向中级灵脉蜕变。】 何雨柱看着新的介绍，心脏砰砰直跳。 世界锚点！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以后不仅可以在一千公里内随意穿梭。 只要能量足够，他甚至可以直接从香江，开一道门到M国某宫里！ 这才是真正的，天涯若比邻！ 还有那个法则具现，更是逆天！ 把自己的技能，变成世界法则？ 比如，他将宗师级的形意拳法则具现，那是不是意味着，洞天里以后出生的孩子，生下来就对形意拳有着超乎寻常的天赋？ 如果他具现的是厨艺，那洞天里的所有人，是不是都能成为食神？ 这简直就是创世神才有的权柄！ 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何雨柱看向自己仅剩的三张升级卡。 “系统，继续升级‘灵泉’！” 【检测到宿主拥有‘升级卡’x6，升级‘灵泉（高级）’需要消耗‘升级卡’x1，是否确认升级？】 “确认！” 【升级开始……】 这一次，震动的源头，来自于洞天中心的那片湖泊。 原本只是井口大小的泉眼，此刻开始疯狂扩大。 一道璀璨的光柱，从泉眼之中冲天而起，搅动了整个洞天的风云。 湖泊的面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很快就变成了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浩瀚大泽。 泉眼之中涌出的，不再是粘稠的灵液。 而是一种散发着七彩光晕，如同水晶般璀璨的神秘液体。 仅仅是闻到那液体散发出的气息，何雨柱就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传来一阵舒爽无比的感觉。 【叮！升级成功！恭喜宿主，‘灵泉（高级）’已成功升级为‘灵泉（神级）’！】 【灵泉（神级）：】 【介绍：世界本源与生命法则交汇而成的奇迹之泉，是为‘创生之泉’。】 【效果1：源液诞生。灵泉每日将产出一滴‘创生源液’。一滴源液，可化为一方万吨级的灵液湖泊，可演化一方水脉。】 【效果2：启灵造化。源液拥有赋予死物生命，点化顽石成精的无上威能。任何生命长期受其滋养，皆可开启灵智，踏上修行之路。】 【新能力：重塑根骨。以源液为主，可洗涤生命本源，重塑先天根骨，将凡人之躯，转化为真正的‘先天道体’（对宿主同样有效）。】 何雨柱，彻底呆住了。 创生源液！ 先天道体！ 如果说，之前的灵泉，只是让他和家人们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那么现在的神级灵泉，就是真真正正，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往长生久视的，修行大门！ 他自己服用过洗髓丹，体质远超常人。 但那只是凡人范畴的极限。 而先天道体，那是传说中，只有仙侠小说里才存在的，最顶级的修仙资质！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豪情万丈。 有了这创生之泉，他的家人，他的孩子，未来都有了无限的可能！ 他不再只是一个坐拥财富的凡人，而是真正掌握了自己和家人命运的，一界之主！ 做完这一切，也只是消耗了两张升级卡。 但换来的，是整个洞天世界的，一次惊天动地的蜕变。 何雨柱心满意足地收回心神，重新回到热闹的房间里。 看着一张张幸福的笑脸，看着那一个个嗷嗷待哺的小生命。 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从今天起，他不仅要让家人们在凡尘俗世中，享受最顶级的富贵。 更要带领她们，去探寻那长生之路的，无上风光。 第382章 创生之泉的第一次洗礼 洞天庄园的育婴中心里，幸福的气氛浓得化不开。 何雨柱抱着三个新出生的小家伙，挨个亲了个遍，心里的满足感快要溢出来了。 何晚，何曦，何岳。 三个名字，寄托了他最朴素的愿望。 女人们虽然刚刚生产完，身体还虚弱，但精神头都很好，围着孩子们说笑打闹，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生机。 安顿好所有人，何雨柱找了个借口，独自来到庄园后山，那片新形成的浩瀚大泽旁。 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刚才那次惊天动地的蜕变。 “随身洞天（圆满）”、“灵泉（神级）”。 这两个变化，已经彻底超出了凡俗的范畴，将他的人生，推向了一个全新的，无法想象的维度。 他将心神沉入那片七彩斑斓的湖泊中心，在那泉眼所在的位置，他能清晰地“看”到，一滴比钻石还要璀璨的液体，正在缓缓凝聚。 这就是“创生源液”。 每日一滴，可化万吨灵液，可演化水脉，可启灵造化，甚至能重塑根骨，成就传说中的“先天道体”。 何雨柱看着那滴源液，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长生久视，修行之路。 这曾经只存在于幻想中的词汇，现在，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自己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他有系统傍身，体质也早就远超常人。 但他担心家里的女人们和孩子们。 她们都是普通人，虽然长期服用洞天里的食材和灵泉水，身体素质比外界的人强上不少，但终究会老去，会生病。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而现在，这滴“创生源液”，给了他一个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机会。 一个让所有家人，都能摆脱生老病死，与他一同分享永恒的可能。 不过，这东西毕竟是第一次出现，效果描述得再怎么神乎其神，没有亲身验证过，他心里还是没底。 万一有什么副作用呢？ 这种风险，他绝不能让家人们去承担。 要试，也得他自己第一个来。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他用意念，小心翼翼地将那滴刚刚成型的“创生源液”，从泉眼之中牵引了出来。 那滴液体离开泉眼，悬浮在他的意念之中，散发着柔和的七彩光晕，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没有丝毫犹豫，何雨柱意念一动，将这滴创生源液直接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液体入口，并没有想象中的味道，而是瞬间化作一股无比庞大、无比精纯的生命能量，轰然炸开！ “轰！” 何雨柱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响起一声炸雷，整个人都懵了。 那股能量，就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体内所有的堤坝，涌入四肢百骸，冲刷着他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骨骼，每一个细胞！ 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最深处，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撕碎，再重新组合起来的痛苦。 他的身体表面，开始渗出大量黑色、腥臭的粘稠液体，那是被强行从体内排出的杂质。 他的骨骼，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他的经脉，像是被烧红的铁水灌入，灼热难当。 饶是何雨柱的意志力远超常人，此刻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剧烈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瞬间就浸湿了地面。 他咬紧牙关，拼命守住自己的灵台清明。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一场翻天覆地的，根本性的改变。 就像一块生铁，正在被千锤百炼，去除所有的杂质，锻造成一块真正的百炼精钢！ 这个过程，痛苦，但又充满了新生的希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 那股狂暴的能量，终于渐渐平息下来，融入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而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如同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盈。 何雨柱缓缓地睁开眼睛。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皮肤变得比以前更加细腻，甚至透着一种玉石般的光泽。 他轻轻一握拳，感觉自己能一拳打穿一座小山。 他能清晰地听到远处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能闻到泥土里青草的芬芳，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微小尘埃。 整个世界，在他的感官中，都变得无比清晰，无比鲜活。 这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骨节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爆鸣声。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 如果说之前的他，是凡人中的极限。 那么现在的他，已经真正地，踏入了另一个层次。 “先天道体……” 何雨柱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创生源液，果然是真的！ 不但没有副作用，效果甚至比系统介绍的还要好！ 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里的每一个人。 他要让他的女人，他的孩子，他的亲人，都拥有这样一副脱离了凡俗桎梏的身体。 想到这里，他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大步朝着庄园的住宅区走去。 他要开启一个属于他们何家的，全新的时代！ 何雨柱回到育婴中心时，身上那层腥臭的污垢早已被他用意念清理干净，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整个人看起来，除了精神状态好得出奇之外，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生命层次，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 房间里，女人们正围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该给孩子们准备什么样的满月酒。 “我觉得，咱们得在洞天食府办，把全香江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让他们看看咱们何家的排场！” 于海棠向来喜欢热闹，第一个提议道。 “办肯定是要办的，不过我觉得，咱们自家人在洞天里庆祝一下就行了，外面还是低调点好。” 冉秋叶的想法比较稳妥。 “我同意秋叶姐的看法，柱子哥现在树大招风，没必要搞得那么张扬。” 白丽音也轻声附和。 娄晓娥看着叽叽喳喳的众人，笑了笑，把目光投向了刚进门的何雨柱。 第383章 一个关乎长生的决定 “柱子，你来得正好，大家正为孩子们的满月酒拿不定主意呢，你来决定吧。” 何雨柱走到床边，看着娄晓娥苍白但幸福的脸，心里一片柔软。 他没有立刻回答满月酒的问题，而是环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女人。 何雨水、冉秋叶、于海棠、秦京茹、白丽音、刘岚、于莉……还有闻讯赶来的孙晨和陈宝竹。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们，此刻都在这里。 他清了清嗓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满月酒的事先不急，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商量。” 看到他这副郑重的样子，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柱子哥，出什么事了？” 秦京茹有些紧张地问道。 “不是坏事，是天大的好事。” 何雨柱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用她们能理解的方式说道。 “你们也知道，我有一些……特殊的机缘。” 他指了指脚下。 “这个洞天，就是我最大的秘密。” “一直以来，我都在想办法，让大家能过上最好的生活，不用为吃穿发愁，不用担心外面的风风雨雨。” “但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坎过不去。” 他的目光，依次扫过每个人的脸庞。 “那就是，生老病死。” “我们都是凡人，就算有洞天里的好东西养着，寿命终究是有限的。百年之后，我们终究会化为一抔黄土。” “一想到将来有一天，我会看着你们一个个离我而去，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一样难受。” 听到这话，女人们的眼圈都红了。 这同样也是她们心里最深的恐惧。 她们可以不在乎名分，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心甘情愿地待在这个世界里，为他生儿育女。 但她们怕老，怕死。 怕自己人老珠黄之后，配不上他。 更怕自己阳寿耗尽，再也见不到他。 “柱子，你说这个干什么……” 娄晓娥的声音有些哽咽。 “别急，听我说完。”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就在刚才，我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机缘，一个或许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他摊开手掌，虽然手心空无一物，但他描述的语气，却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得到了一种神物，我叫它‘创生源液’。” “这种东西，可以洗涤我们的身体，重塑我们的根骨，让我们脱离凡人的范畴，拥有更长久的生命，更强大的力量。” “简单来说，它能为我们打开一扇，通往长生的大门。” “长生？” 所有人都被这两个字给震住了。 这个词，对于她们来说，太过遥远，太过虚幻，只存在于神话故事里。 “柱子哥，你……你没开玩笑吧？” 秦京茹结结巴巴地问道，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我拿这种事开过玩笑吗？” 何雨柱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我已经亲身试过了，效果……超乎想象的好。” “但是，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需要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而且，一旦选择了这条路，我们的人生，可能就跟普通人，彻底不一样了。” “所以，我需要征求你们每一个人的意见。” “是愿意接受这份馈赠，跟我一起去探寻那条未知的长生之路。” “还是，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完这百年的富贵人生。” “无论你们怎么选，我都尊重你们的决定。” 何雨柱说完，静静地看着她们，等待着她们的回答。 房间里，落针可闻。 每个女人的脸上，都交织着震惊、激动、犹豫和向往。 长生不老。 这是何等巨大的诱惑。 尤其是对于她们这些，已经拥有了世间一切美好，唯独畏惧时间流逝的女人来说。 沉默了许久。 最先开口的，是娄晓娥。 她深深地看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柱子，我愿意。”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我不想老，更不想死。” “我不想一百年后，只能在奈何桥上等你。” “我想永远陪着你，看着我们的孩子，孩子的孩子，一直走下去。” “不管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都愿意。” “我也愿意！” 秦京茹紧跟着喊道，她一抹眼泪，脸上露出了笑容。 “柱子哥去哪，我就去哪！我才不要变成老太婆呢！” “我也愿意！” “算我一个！” 于海棠、白丽音、冉秋叶…… 一个接一个的女人，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她们的选择，出奇的一致。 没有一个人，选择退缩。 她们或许不完全明白“先天道体”意味着什么，但她们明白一件事。 何雨柱，给了她们一个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这就足够了。 何雨柱看着她们一张张坚定的脸，眼眶也有些湿润。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们这个家，将真正地，拧成一股绳，朝着一个共同的，伟大的目标，迈进。 “好！”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大家都决定了，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 “晓娥、京茹、丽音你们三个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先调养几天。其他人，按照年龄大小，一个一个来。” “雨水，你最大，你第一个！” 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挺起了胸膛，大声应道。 “好！哥！我不怕！” 何雨柱笑了。 一场席卷整个何家的，生命层次的伟大跃迁，即将拉开序幕。 改造的过程，被安排在了洞天庄园的静室里。 何雨柱让何雨水盘膝坐好，调整呼吸，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 “雨水，记住，无论待会儿发生什么，感觉有多痛苦，都要守住自己的心神，不要昏过去。” 何雨柱严肃地叮嘱道。 “一旦昏迷，能量失控，效果会大打折扣，甚至可能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放心吧哥，我记住了！” 何雨水重重地点头，小脸上满是坚毅。 她虽然也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第384章 家族的伟大跃迁 何雨柱不再多言，他从灵泉中，再次凝聚出一滴“创生源液”，小心翼翼地送入何雨水的口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 和何雨柱之前经历的场景，一模一样地，在何雨水身上上演了。 何雨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秀气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小脸瞬间就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很快就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 她紧咬着嘴唇，死死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 何雨柱在一旁，神情紧张地看着她。 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虽然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但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承受这种痛苦，他还是心疼不已。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何雨水的后心上，随时准备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她一把。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这种脱胎换骨的蜕变，必须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去完成，外力干预，反而会留下瑕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静室里，只能听到何雨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她身上骨骼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她的身体表面，同样排出了大量黑色的污垢。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比何雨柱自己用的时间，要长得多。 终于，当最后一丝能量融入何雨水的四肢百骸，她那紧绷的身体，才猛地一松，瘫软了下去。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哥……” 何雨水虚弱地睁开眼睛，声音嘶哑，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我……我成功了？” “成功了。” 何雨柱笑着，递给她一杯早就准备好的灵泉水。 “你感觉怎么样？” 何雨水喝下灵泉水，感觉一股清凉的暖流传遍全身，疲惫感瞬间消散了大半。 她站起身，有些不敢相信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前所未有的轻盈，前所未有的强大。 她感觉自己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感官也变得无比敏锐，她甚至能听到静室外，风吹动草叶的沙沙声。 “哥！我……我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 何雨水激动地原地跳了两下，脸上充满了兴奋和新奇。 “这才只是开始。” 何雨柱笑着帮她擦去脸上的汗水。 “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好好适应一下新的身体。” “嗯！” 何雨水用力点头，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跑出了静室。 接下来几天。 何雨柱按照顺序，挨个帮助家里的女人们，完成了身体的改造。 冉秋叶、于海棠、刘岚、于莉、孙晨、陈宝竹…… 每一个，都成功地挺过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完成了生命的跃迁。 这个过程，也让她们的意志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磨砺。 当最后一个人，也就是年纪最小的孙晨，也成功蜕变为“先天道体”后。 整个洞天庄园的气氛，都变得不一样了。 女人们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是皮肤更好了，气质更出众了。 但她们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所不具备的，超然脱俗的气韵。 她们不再是需要何雨柱庇护在羽翼下的金丝雀。 而是真正拥有了自保之力，甚至能与他并肩作战的，强大的伴侣。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体内的创生源液，也积攒了七八滴。 他没有继续给孩子们使用。 孩子们年纪太小，身体还未发育完全，现在就进行这种霸道的改造，反而可能影响他们的成长。 他打算等他们成年之后，再做打算。 更何况，孩子们出生在洞天，从小就呼吸着灵气，喝着灵泉水，体质本就远非凡人可比。 解决了家人们的体质问题，何雨柱又将目光，投向了洞天世界的另一项新能力。 法则具现。 将自身掌握的技能或知识，转化为世界法则的一部分。 这简直就是创世神才有的权柄。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宗师级形意拳。 “系统，将‘宗师级形意拳’，具现为洞天世界法则！” 何雨柱心中默念。 【检测到宿主拥有技能‘宗师级形意拳’，具现为世界法则，需要消耗互动值10000点，是否确认？】 一万点互动值！ 何雨柱咂了咂嘴，这消耗可真不小。 不过他现在的互动值，多得是，一万点，毛毛雨。 “确认！” 随着他意念的确认。 他感觉到，整个洞天世界的底层规则，似乎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刚猛、凌厉的气息。 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尚武了起来。 他立刻将心神，沉入正在院子里练习形意拳的何雨水身上。 他发现，何雨水的动作，似乎比以前更加流畅，更加协调了。 她对拳理的领悟，也好像突然之间，就通透了不少。 原本很多晦涩难懂的地方，此刻都豁然开朗。 “咦？哥，我怎么感觉，这拳打起来，顺手多了？” 何雨水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惊喜地看向何雨柱。 “这就是法则具现的效果。”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我已经将形意拳的精髓，融入了这个世界的规则里。以后，你们生活在这里，会潜移默化地受到影响，学习武道，会事半功倍。” “这么神奇？” 女人们都围了过来，一脸的好奇。 何雨柱心中一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系统，将‘神级厨艺’、‘神级医术’、‘神级演技’、‘神级导演’……所有我掌握的技能，全部具现为世界法则！” 【具现开始……消耗互动值共计88000点……】 【具现成功！】 一瞬间，洞天世界的法则，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空气中，似乎都飘荡着饭菜的香气，和草药的清香。 何雨柱能感觉到，这个世界，正在朝着一个他所期望的方向，飞速地进化着。 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要将这个洞天世界，打造成一个真正的，集所有人类文明精粹于一体的，地上神国！ 在这里，每个人，生来就是天才！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法则具现，对于已经成年的众人来说，效果更多的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辅助。 并不能让她们立刻就掌握这些技能。 想要真正学会，还是需要自己去努力学习和练习。 “看来，这个能力，最大的受益者，还是以后在洞天里出生的新生儿啊。” 何雨柱心中了然。 那些一出生，就沐浴在这些法则之下的孩子，恐怕真的会成为传说中，生而知之的妖孽。 想到这里，他看向几个还在襁褓中的小家伙，眼神变得更加滚烫。 何家的未来，不可限量！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第385章 暗流涌动的东瀛 何雨柱在洞天里，陪着家人们适应新的身体，享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光。 而外界，却早已是暗流涌动。 小日子，东京。 银座，一间装潢奢华的顶级会所内。 山口组组长田冈一雄，正跪坐在榻榻米上，亲自为面前的一个中年男人斟茶。 这个男人，正是山口组的二号人物，若头，渡边雄的顶头上司，高山清司。 “德芸纺织的生意，最近怎么样了？” 田冈一雄将茶杯推到高山清司面前，声音平淡地问道。 高山清司恭敬地接过茶杯，低头道。 “会长，一切都非常顺利。” “在我们的‘帮助’下，德芸纺织的产品，已经全面铺开了市场，销量节节攀升，这个月的利润，预计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那些本土的纺织企业，也都非常‘识趣’，没有任何人敢跟我们作对。” “嗯。” 田冈一雄点了点头，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 “樱之馆的生意呢？” “也很好。” 高山清司继续汇报道。 “那个地方，简直就是一个销金窟。何先生只占五成股份，每个月分到的钱，都快赶上我们过去在整个东南亚的收入了。” “哼。” 田冈一雄冷哼了一声。 “钱是赚了不少，但我们山口组的脸，也丢尽了。” “会长……” 高山清司的头，埋得更低了。 “我们山口组，什么时候，需要给一个华夏人的生意，当保驾护航的看门狗了？” 田冈一雄的声音，陡然转冷。 “渡边那个废物，在香江被人扣下，逼着他签下这种丧权辱国的协议，简直是我们山口组百年来的奇耻大辱！” “现在，整个小日子的地下世界，都在看我们的笑话！” “他们都说，我们山口组，已经成了华夏人的走狗！” 高山清司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敢接话。 他知道，会长说的，都是事实。 自从渡边雄从香江打回那个电话，山口组开始全力为德芸纺织开路之后。 他们在国内的声望，就一落千丈。 尤其是他们的死对头，住吉会和稻川会，更是抓住这个机会，到处散播谣言，煽风点火。 说山口组已经外强中干，连一个华夏人都搞不定，不配再做小日子的地下皇帝。 这段时间，他们麾下的很多场子，都遭到了这两个帮会的骚扰和攻击。 虽然都被打了回去，但这种挑衅，已经让整个山口组，都憋了一肚子的火。 “会长，那您的意思是？” 高山清司小心翼翼地问道。 “何先生的手段，神鬼莫测。渡边和地狱天使的亚当，近百名精锐，在他面前，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人间蒸发了。” “我们……真的要跟他硬碰硬吗？” 他心里，对那个素未谋面的“何先生”，充满了忌惮。 “硬碰硬？我还没那么蠢。” 田冈一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个何先生，是个魔鬼，我们不能用常规的手段去对付他。” “但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一直忍气吞声，任由他骑在我们头上。”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钱，我们要赚。但这个合作的方式，必须改一改。” “他不是喜欢玩神秘，喜欢躲在幕后吗？” “那我们就把他，从幕后逼出来！” “高山，你派人去查。” 田冈一雄放下茶杯，声音压得极低。 “把那个德芸纺织的底细，给我查个底朝天。” “尤其是它的老板，那个叫娄振华的，是何雨柱的岳父。” “我要他的一切信息，他的家庭，他的住址，他的出行规律。” “会长，您是想……” 高山清司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们是黑社会，就要用黑社会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田冈一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那个何先生，不是很在乎他的家人吗？” “那我们就把他的岳父，‘请’到东京来做客。” “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女婿，是会乖乖地来东京跟我们重新谈判，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岳父，被我们沉进东京湾！” “哈伊！” 高山清司重重地低下头，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他早就受够了这种憋屈的日子。 这个计划，正合他的胃口。 …… 与此同时。 M国，加州。 地狱天使的总部，也正在召开一场紧急会议。 总会长亚当·史密斯的失踪，以及亚洲毒品生意的全面叫停，在地狱天使内部，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们不能再等了！” 一个满脸横肉，手臂上纹着骷髅和火焰的白人壮汉，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叫布洛克，是地狱天使的二号人物，也是亚当·史密斯最忠实的副手。 “亚当会长，还有我们那么多兄弟，在香江生死不明！” “那个该死的何先生，不仅断了我们最大的财路，还把我们地狱天使的脸，扔在地上踩！” “如果我们再不做出反击，全世界都会以为，我们地狱天使，是一群可以任人宰割的绵羊！” 会议室里，坐着十几个地狱天使在全世界各地的分会长。 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议论纷纷。 “布洛克，我们当然要报仇！但是，怎么报？” 一个来自欧洲的分会长，皱着眉头说道。 “那个何先生，能让亚当会长和山口组的渡边雄，带着上百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他的实力，绝对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我们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报仇？” “是啊，香江现在就是龙潭虎穴，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 “而且，山口组那帮小日子，现在已经成了他的走狗，在整个亚洲，配合一个叫‘龙城安保’的势力，疯狂打击我们的生意网络，我们损失惨重！” 布洛克听着众人的议论，脸色越来越难看。 “所以，我们就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亚洲的市场，被他们彻底吞掉吗？” 他怒吼道。 “当然不是！” 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看起来文质彬彬，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开口了。 他是地狱天使的“军师”，负责财务和战略的汤姆。 “既然香江我们进不去，那个何先生我们找不到。” “那我们为什么，不换一个战场呢？” 汤姆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根据我们收到的情报，那个何先生的产业，并不仅仅局限于香江。” “他在台岛，也有一个巨大的布局。” “而且，台岛的防卫，远不如香江那么严密。” “你的意思是……” 布洛克看向汤姆。 “没错。” 汤姆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既然他敢在香江动我们的人，那我们，就在台岛，把他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全部摧毁！” “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们地狱天使，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要让台岛，血流成河！”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第386章 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台岛，台北。 自从何雨柱整合了本地的几大帮派，成立了新的“龙城安保”台岛分部之后。 整个台北的地下秩序，焕然一新。 过去那些打打杀杀，收保护费，欺压百姓的事情，几乎绝迹了。 取而代之的，是穿着统一黑色制服的龙城安保成员，在各个街区巡逻。 他们不骚扰商户，不欺负良善，反而主动维持治安，帮助有困难的市民。 遇到小偷小摸，他们会第一时间制服，然后交给警察。 遇到邻里纠纷，他们会上前调解。 甚至连阿婆过马路，他们都会主动上前搀扶。 一开始，市民们对他们，还是充满了警惕和畏惧。 但时间一长，大家发现，这帮过去的“黑社会”，好像真的变了。 他们变得比警察还有用。 渐渐地，民众对他们的看法，也从畏惧，变成了接纳，甚至有了一些依赖。 尤其是那些过去深受帮派骚扰的小商贩，更是对龙城安保，感恩戴德。 竹联帮的前堂主，现在的龙城安保台岛分部负责人，张安乐，正坐在办公室里，听着手下的汇报。 “张总，这个月，我们辖区内的刑事案件发生率，比上个月，又下降了百分之二十。” “城西市场的王伯，昨天特意送来了一面锦旗，说我们帮他找回了被偷的货款，真是人民的好保镖。” “还有，我们和市政府合作的那个‘社区净化’项目，进展也很顺利，很多市民都主动加入进来，跟我们一起清理街道，粉刷墙壁。” 张安乐听着汇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年轻时，也曾是一腔热血，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 但走上江湖路之后，才发现，那条路，越走越窄，越走越黑。 直到，何先生的出现。 是何先生，给了他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一个，可以让他昂首挺胸，真正为这个社会，做点实事的机会。 他现在，每天都干劲十足。 “很好，继续保持。” 张安乐点了点头。 “先生交代过，我们龙城安保，要做的是秩序的维护者，是百姓的保护神，而不是过去的恶霸流氓。” “谁要是敢违背先生的规矩，再去做那些欺压百姓的勾当，不用等警察来抓，我第一个，就把他沉到海里去！” “是！” 手下恭敬地应道。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情报组的成员，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张总，不好了！出大事了！” “慌什么！” 张安安皱起了眉头。 “天塌下来了？” “比天塌下来还严重！” 那个成员喘着粗气，急声道。 “我们刚刚收到线报，有一大批雇佣兵暗地里来到了台岛！” “他们带了很多危险物品。” “雇佣兵？危险品？” 张安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是什么人？” “地狱天使！” 情报成员的声音，都在发抖。 “根据线报，带队的，是地狱天使的二号人物，外号‘疯狗’的布洛克！” “他们这次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在台岛制造混乱！！” “他们的目标，是所有跟我们龙城安保，跟何先生有关的产业和人员！” “什么？！” 张安乐“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地狱天使的报复，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狠！ 这已经不是江湖仇杀了。 这是赤裸裸的战争！ 而且，是毫无底线，丧心病狂的！！ “他们现在在哪？” 张安乐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江水。 “还……还不清楚。” 情报成员摇了摇头。 “他们化整为零，分散潜入了市区，我们的人，正在全力追踪。” “混蛋！” 张安乐一拳砸在桌子上。 “马上！动用我们所有的人，所有的关系！” “封锁所有的码头，机场，车站！” “就算把整个台北翻过来，也必须在他们动手之前，把这群疯狗，给我找出来！” “是！” …… 洞天庄园里。 何雨柱刚刚结束了对家人们的身体改造。 他正准备研究一下，剩下的几张升级卡，该怎么用。 突然，他心中一动，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悸动。 他立刻开启了上帝视角。 他的意识，瞬间跨越了数千公里的距离，降临到了台岛的上空。 他看到了整个台北市，如同一个巨大的沙盘，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看到了张安乐正在焦急地调兵遣将，整个龙城安保台岛分部，都进入了最高警戒状态。 他也看到了，一群群凶神恶煞的白人壮汉，正像幽灵一样，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穿梭。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嗜血和疯狂的光芒。 他们的目的地，惊人的一致。 ——正在筹建中的，台北洞天食府！ 那里，不仅有龙城安保的弟兄，还有很多从香江派过去的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甚至还有娄振华的一个远房亲戚，在那里担任总负责人。 而此刻，在洞天食府的地下停车场里。 布洛克正带着他最精锐的十几个手下，将一包包高爆炸药，安装在停车场的承重柱上。 “快！动作快点！” 布洛克催促着手下。 “等我们把这里炸上天，再去下一个目标！” “那个什么狗屁德芸纺织的分公司，还有他们的物流仓库，一个都别想跑！” “今天，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哈哈哈！！” 他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些人，竟然真的把主意，打到了普通人的身上。 他们，触碰到了何雨柱的逆鳞。 “找死。” 何雨柱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对系统下达了指令。 “系统，升级‘上帝视角’！” 【检测到宿主拥有‘升级卡’x5，升级‘上帝视角（高级）’需要消耗‘升级卡’x1，是否确认升级？】 “确认！” 【升级成功！恭喜宿主，‘上帝视角（高级）’已成功升级为‘上帝视角（圆满）’！】 【上帝视角（圆满）：】 【介绍：宿主的意志，可降临于视线所及的任何角落。】 【新能力：空间干涉。在上帝视角范围内，宿主可消耗能量，对现实世界，进行有限度的物理干涉（如隔空取物、意念杀人等）。】 【范围：半径一万公里。】 一万公里！ 空间干涉！ 何雨柱看着新的介绍，心中再无波澜。 他的目光，再次锁定在了台北洞天食府的地下停车场。 第387章 台岛的新篇章 那个叫布洛克的男人，刚刚安装好最后一包炸药，拿出了一个遥控器。 他的脸上，充满了即将复仇的快感。 然而，下一秒。 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死死地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不只是他。 他周围所有的地狱天使成员，都和他一样，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僵在了原地。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解。 “怎么回事？” “我的身体……动不了了！” “是魔鬼！是魔鬼来了！” 布洛克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想起了亚当会长失踪前，流传出来的，关于那个何先生的，神乎其技的描述。 难道，传言是真的？ 他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但他的手指，却连一毫米都无法移动。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声音，在他们所有人的脑海中，同时响起。 “我说过，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既然来了，就都留下吧。” 话音刚落。 布洛克和他所有的手下，都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地掐住了。 窒息的感觉，瞬间传来。 他们张大了嘴，拼命地想要呼吸，但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他们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地提到了半空中。 他们的双脚，在空中无力地蹬踹着。 他们的眼球，因为缺氧而凸出，布满了血丝。 恐惧，绝望，瞬间淹没了他们的理智。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停车场里，突兀地响起。 紧接着，是接二三的“咔嚓”声。 几十个地狱天使的精锐成员，就像是被人随手捏死的蚂蚁，一个个脖子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他们的尸体，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了停车场中央。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的意念，又锁定了那些已经安装好的炸药。 他只是心念一动。 那些炸药的引信，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摧毁。 一场足以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就这样，被他于万里之外，无声无息地，化解了。 台北，龙城安保总部。 张安乐正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他已经派出了所有能动用的人手，在全城范围内，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但那群地狱天使的成员，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时间越久，他心里的不安，就越是强烈。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是派去洞天食府那边，负责排查的队长打来的。 “张总！找到了！我们找到他们了！” 电话那头，队长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相信。 “在哪？！” 张安乐猛地站了起来。 “他们有没有动手？我们的人有没有伤亡？” “没……没有。” 队长的声音，有些结巴。 “他们……他们全都死了。” “什么？！” 张安乐愣住了。 “全死了？怎么死的？谁干的？” “不知道……” 队长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我们是在地下停车场发现他们的。几十个人，全都死了，死状……很奇怪，脖子好像都断了，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最重要的是，我们在停车场里，发现了大量的烈性炸药，但引信，全都被人破坏了。” “张总，这……这简直就像是……闹鬼了一样。” 张安乐听着手下的汇报，整个人都呆住了。 几十个全副武装的悍匪，悄无声息地，被人全部干掉。 连引爆器都被破坏了。 而他们的人，甚至都不知道是谁做的。 他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何先生！ 除了先生，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有如此神鬼莫测的手段？ “干得漂亮！” 张安乐的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他知道，是先生出手了。 是先生，在万里之外，用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保护了他们，也保护了整个台北的安宁。 “马上封锁现场！” 张安乐立刻下达了指令。 “把那些尸体，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线索。”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外界知道！” “是！” 挂了电话，张安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他走到窗边，看着台北繁华的夜景，心中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先生，愈发敬畏。 他知道，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任何势力，敢来台岛撒野了。 因为，这里，有神明在庇佑。 …… 这次事件，也给何雨柱提了个醒。 虽然他的实力，已经足以应对绝大多数的危机。 但百密终有一疏。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所有的地方。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想要长治久安，就必须建立起一个真正强大，能够自我运转和自我保护的体系。 台岛，就是一个很好的试点。 他通过向潜，给张安乐下达了一系列新的指令。 第一，扩大龙城安保的规模。 不仅要在台北，更要在台岛所有的大中型城市，建立分部。 招收更多的退役军人和有志青年，进行严格的训练，将他们打造成一支真正的，纪律严明，战力强悍的安保力量。 第二，深入参与到台岛的经济建设中去。 利用龙城安保的资源和影响力，投资实业，扶持本土企业，创造更多的就业岗位。 要让龙城安保，从一个单纯的安保公司，转型为一个集安保、投资、建设于一体的，综合性集团。 要让台岛的民众，从心里，真正地接纳他们，依赖他们。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台北洞天食府的建设计划，不仅不能停，还要加快速度。 他要让洞天食府，成为台岛餐饮界的一个标杆。 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美食圣地。 他已经想好了。 等台北的洞天食府开业，稳定下来之后。 他就会像在香江一样，推出平价的“一等食材”，彻底掌控台岛的食材供应市场。 第388章 岳父大人的野望 民以食为天。 控制了民众的餐桌，就等于控制了他们的心。 张安乐在接到何雨柱的指令后，激动得彻夜难眠。 他仿佛看到了一幅宏伟的蓝图，正在他的面前，缓缓展开。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份事业，更是一份，足以改变台岛未来的，伟大理想。 他立刻行动了起来。 整个龙城安保台岛分部，都像一台加满了油的机器，开始高速运转。 一时间，整个台岛，都因为龙城安保的大动作，而风起云涌。 无数的资金，从香江，通过秘密渠道，流入台岛。 无数的年轻人，怀揣着梦想，加入了龙城安保。 一座座新的办公大楼，拔地而起。 一个个新的投资项目，落地开花。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何雨柱，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继续在洞天里，过着他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悠闲日子。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闲着。 他正在为另一件大事，做着准备。 那就是，东征小日子。 山口组那边的合作，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顺利。 但何雨柱心里清楚，那帮小日子，绝对不是真心臣服。 他们只是暂时被自己的雷霆手段，给吓住了。 一旦让他们缓过劲来，或者抓到自己的什么把柄，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与虎谋皮，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就必须把这头老虎，彻底变成自己家里养的猫。 他要亲自去一趟小日子。 去会一会那个山口组的会长，田冈一雄。 也去见一见，那些躲在暗处，蠢蠢欲动的，其他势力。 他要让所有的小日子，都明白一个道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只是一个笑话。 香江，娄氏集团。 娄振华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来自小日子的财务报表，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报表上的数字，红得刺眼。 德芸纺织小日子分公司，成立短短几个月，月利润，就已经突破了五千万港币！ 这是一个他过去，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他做了一辈子生意，自认为也是商场上的风云人物。 但和他这个女婿比起来，他那点成就，简直就是小打小闹。 兵不血刃，就让小日子的地下皇帝，心甘情愿地为他铺路。 这种手段，已经不能用商业奇才来形容了。 这是神仙手段。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何雨柱推门走了进来。 “岳父，看您这满面红光的，又发大财了？” 何雨柱笑着打趣道。 “柱子，你可算来了！” 娄振华看到何雨柱，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赶紧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热情地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 “你快看看，这是小日子那边刚传回来的报表。” 娄振华把报表递给何雨柱，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 “这才几个月啊，利润就翻了十几倍！照这个势头下去，用不了一年，德芸纺织就能成为全亚洲最大的纺织企业了！” 何雨柱接过报表，随便扫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 这点钱，他现在还真不怎么放在心上。 “岳父，这点小钱，就把您给乐成这样了？” 何雨柱给他倒了杯茶。 “德芸纺织，只是我们计划的第一步。” “第一步？” 娄振华愣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有别的计划？” “当然。” 何雨柱笑了笑。 “纺织业，说到底，还是传统行业，天花板太低了。” “我要做的，是真正能改变世界，影响未来的产业。” “改变世界？” 娄振华听得云里雾里，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女婿的思路了。 在他看来，能把一家公司做到全亚洲第一，就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了。 “柱子，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娄振华忍不住问道。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岳父，您觉得，当今这个世界，什么东西，最重要？” “最重要的东西？” 娄振华沉吟了片刻。 “钱？权力？” “都不是。” 何雨柱摇了摇头。 “是能源，和科技。” “能源，是工业的血液。科技，是发展的动力。” “谁掌握了未来的能源，谁掌握了尖端的科技，谁，就掌握了整个世界的未来。” 娄振华听着何雨柱的话，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虽然不太懂这些高深的东西，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女婿，正在下一盘，一盘大到他无法想象的棋。 “柱子，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做能源和科技？” 娄振华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两个行业，可都是被M国和那些西方发达国家，牢牢垄断的领域。 别说他一个香江的商人，就算是一些小国家的政府，想插手进去，都难如登天。 “没错。” 何雨柱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我已经让人，在M国那边，注册了一家新的公司，名字就叫‘未来科技’。” “这家公司，初期会致力于两个方向的研究。” “一个是，新能源电池。” “另一个，是个人计算机。” “新能源电池？个人计算机？” 娄振华对这两个名词，感到无比陌生。 “那是什么东西？” “新能源电池，是一种全新的，高效，清洁的储能设备。它的出现，将会彻底改变现在的能源格局，让石油，变成一文不值的黑水。” 何雨柱耐心地解释道。 “而个人计算机，则是一种可以改变人类生活方式的工具。它会让信息传递，变得前所未有的方便快捷。未来，每个家庭，每个人，都会需要它。” “我向您保证，这两样东西，任何一样，只要成功了，所能带来的财富和影响力，都会是德芸纺织的，一万倍，十万倍！” 娄振华彻底被何雨柱描述的蓝图，给震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怦怦”狂跳。 如果，如果柱子说的都是真的。 那他们何家，未来，将不仅仅是香江的豪门，亚洲的巨富。 而是，真正能够站在世界之巅，俯瞰众生的，超级存在！ “柱子……这……这真的能行吗？” 娄振华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这可都是M国佬最核心的技术，他们会让我们去碰吗？” “他们让不让，不重要。”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重要的是，我有。” 第389章 东京的不速之客 他当然不会告诉娄振华，这些所谓的“未来科技”，其实都储存在他脑子里的系统商城中。 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兑换出，领先这个时代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完整技术资料。 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在M国的，合法的公司外壳，和一批，能够将这些技术，转化为现实产品的科研人员。 而这些，用钱，都可以解决。 “岳父，这件事，我需要您的帮助。” 何雨柱看向娄振华。 “我需要您，利用娄氏集团在国际上的关系，帮我从全世界，尤其是从M国，挖一批最顶尖的，物理、化学、电子领域的科学家。” “钱，不是问题。不管他们要多少薪水，提什么条件，都满足他们。”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绝对的忠诚。” “我需要他们，签下最严格的保密协议，进入我们设在洞天里的，秘密实验室工作。” “好！没问题！” 娄振华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现在，对何雨柱，已经是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和信任。 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婿，又要开始创造新的奇迹了。 而他，要做的，就是倾尽所有，全力支持他。 “柱子，你放心大胆地去做！” 娄振华的眼中，也燃起了熊熊的野心之火。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为你，拼个十年二十年！” “我要亲眼看着，我们何家，站上这个世界的，最高峰！” 跟娄振华谈妥了“未来科技”的计划后，何雨柱便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他去处理。 以娄氏集团在国际商界的人脉和财力，从全世界挖一些顶尖科学家，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他自己，则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小日子那边。 他能感觉到，山口组那边的平静，只是表象。 在那平静的水面下，正有暗流在汹涌。 与其等着他们出招，不如自己主动上门，把所有的问题，一次性解决掉。 这天晚上。 何雨柱跟家里的女人们打了个招呼，说要去香江处理点事情。 然后，他心念一动，整个人，便从洞天庄园里，消失了。 下一秒。 他已经出现在了几千里之外，东京的一条僻静小巷里。 上帝视角的圆满，加上空间干涉的能力，让他现在的移动方式，已经近乎于瞬移。 只要是在一万公里的范围内，他想去哪里，都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夜晚的东京，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醉金迷的气息。 何雨柱走出小巷，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眼神平静。 他没有急着去找山口组的麻烦。 而是像一个普通的游客一样，信步走在新宿的街头。 他先是找了一家最地道的拉面馆，点了一碗豚骨拉面。 味道还行，但和他自己的厨艺比起来，差得远了。 然后，他又去逛了逛歌舞伎町。 看着那些画着浓妆，穿着和服，在街边招揽客人的女人，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兴趣。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而是为了，杀鸡儆猴。 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名正言顺地，站到台前，震慑所有小日子的契机。 而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 他用上帝视角，扫视了一下整个东京。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让他感兴趣的目标。 在东京郊区，一间戒备森严的仓库外。 几十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彪悍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朝着仓库摸去。 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武器。 而仓库里，存放的，正是德芸纺织准备在下个月，上市销售的，最新款的服装。 仓库的守卫，是山口组的人。 大概有二十几个。 而外面那伙人，从他们衣服上的纹章来看，应该是山口组的死对头，住吉会的人。 “看来，有好戏看了。”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要等的，就是这个。 他身形一闪，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 德芸纺织的仓库外。 住吉会的头目，一个名叫“鬼冢”的独眼龙，正躲在一辆货车后面，用望远镜观察着仓库的情况。 “都准备好了吗？” 他压低声音，对着对讲机问道。 “准备好了，大哥！” 对讲机里，传来手下兴奋的声音。 “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马上就冲进去，把山口组那帮杂碎，全都砍成肉泥！” “别急。” 鬼冢的独眼，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今天晚上，我们不杀人。” “不杀人？” 手下愣了一下。 “那我们来干什么？” “烧货。” 鬼冢冷笑道。 “山口组那帮蠢货，不是把那个华夏人的纺织生意，当成宝吗？” “那我们就把他们的宝，给烧个干干净净！” “我要让那个什么德芸纺织，还没上市，就血本无归！” “我还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跟我们住吉会作对，是什么下场！” “原来是这样！大哥英明！” 手下恍然大悟，发出一阵阵阴笑。 “动手！” 鬼冢一声令下。 几十个住吉会的成员，立刻从藏身处冲了出来，像一群饿狼，扑向了仓库。 他们手里，都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装满了汽油的燃烧瓶。 “敌袭！是住吉会的人！” 仓库里，山口组的守卫，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 警报声，瞬间大作。 二十几个山口组的成员，拿着武士刀和铁棍，从仓库里冲了出来，和住吉会的人，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响成了一片。 双方的人数，相差悬殊。 山口组的人，虽然个个悍不畏死，但很快，就被数倍于己的敌人，给淹没了。 “噗嗤！” 一个山口组的成员，被三把武士刀，同时捅穿了身体，不甘地倒了下去。 “快！放火！” 鬼冢看到战况呈一面倒的趋势，立刻大声吼道。 几个住吉会的人，立刻点燃了手里的燃烧瓶，用尽全力，朝着仓库的窗户，扔了过去。 “砰！砰！砰！” 几个燃烧瓶，在仓库外墙上炸开。 火焰，瞬间就蹿了起来。 眼看着，一场大火，就要将整个仓库，都吞噬掉。 就在这时。 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仓库的屋顶上。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身形挺拔，在火光的映衬下，如同从天而降的魔神。 正是何雨柱。 “什么人？！” 鬼冢第一个发现了他，立刻举枪，对准了他。 屋顶上的人，没有理他。 只是轻轻地，抬起了手。 然后，向下，一压。 下一秒。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突然静止了。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那些火焰，竟然开始倒流！ 它们从墙壁上，倒卷而回，重新汇聚成一个个燃烧瓶的形状，飞回到了那些住吉会成员的手中。 整个过程，安静得，有些诡异。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超自然的一幕，给吓傻了。 “这……这是……魔法吗？” 一个住吉会的成员，声音颤抖地说道。 鬼冢也惊得，连手里的枪，都快要握不住了。 他混了半辈子江湖，杀人放火，什么场面没见过。 但眼前这一幕，已经彻底超出了他的认知。 “你们，是在找我吗？” 那个平静的声音，从屋顶上传了下来。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仿佛，就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第390章 这是魔鬼！ 鬼冢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屋顶上那个神秘的男人。 火光跳跃，将那个男人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如同黑夜中的星辰，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 “你……你到底是谁？” 鬼冢的声音，有些干涩。 他身后的那些住吉会成员，也都吓得，一步步往后退，手里的武器，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 何雨柱站在屋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声音淡漠。 “重要的是，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仓库里那些还没来得及被点燃的货物。 “这些东西，是我的。” “你的？” 鬼冢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 “你……你就是那个……华夏人，何先生？”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 何雨柱的声音，依旧平静。 “既然知道是我，你们，还敢来？” 鬼冢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传闻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何先生，竟然会亲自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用这种，近乎于神魔的手段！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但很快，恐惧，就被一股亡命之徒的疯狂，所取代。 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既然被对方抓了个正着，求饶，是肯定没用的。 唯一的活路，就是拼死一搏！ “兄弟们！别被他吓住了！” 鬼冢猛地举起手里的枪，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他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 “我们有几十号人，还有枪！” “给我开火！把他打成筛子！” 他身后的那些手下，被他这么一吼，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纷纷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他们举起手里的各种长枪短炮，对准了屋顶上的何雨柱。 “杀了他！” “砰！砰！砰！” “哒哒哒哒哒！” 一时间，枪声大作。 密集的子弹，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朝着屋顶上的何雨柱，倾泻而去。 那些幸存的山口组成员，看到这一幕，都吓得，赶紧趴在了地上。 他们都以为，屋顶上那个男人，死定了。 在如此密集的火力覆盖下，就算是神仙，也得被打成肉酱。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们，毕生难忘。 只见那些足以撕裂钢板的子弹，在飞到何雨柱身前一米处的时候，就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壁。 所有的子弹，都诡异地，静止在了半空中。 成百上千颗子弹，就这样，密密麻麻地，悬浮在何雨柱的面前。 形成了一副，无比震撼，又无比诡异的画面。 枪声，渐渐停了。 所有住吉会的成员，都打空了自己手里的弹夹。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在枪林弹雨中，毫发无伤，甚至连衣角都没有动一下的男人。 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已经无法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 这是绝望。 一种，凡人面对神明时，发自灵魂深处的，绝望。 “玩够了吗？” 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该轮到我了。” 他抬起手，对着面前那片由子弹组成的“墙壁”，轻轻一挥。 下一秒。 那些悬浮在空中的子弹，就像是接到了指令的士兵。 瞬间调转了方向。 然后，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咻！咻！咻！” 尖锐的破空声，响彻夜空。 “不——！” 鬼冢的独眼，瞬间瞪得滚圆，发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声，绝望的惨叫。 他想躲，但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颗子弹，在他的瞳孔中，越放越大。 “噗！噗！噗！” 子弹入肉的声音，此起彼伏。 几十个住吉会的成员，就像是活靶子一样，被他们自己射出的子弹，一一命中。 他们的身体，被强大的动能，打得血肉模糊，倒飞了出去。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刚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几十个悍匪，就全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鲜血，染红了仓库前的空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全场，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趴在地上的山口组成员，一个个，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们看着满地的尸体，又看了看那个，依旧站在屋顶上，负手而立，风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的男人。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敬畏。 这，已经不是人了。 这是神！ 是真正的，杀神！ 何雨柱没有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个幸存的山口组成员身上。 “你们的负责人呢？” 他淡淡地问道。 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男人，浑身一颤，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用无比恭敬，甚至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 “回……回禀何先生，我们……我们的负责人，山本队长，刚才……刚才在战斗中，已经……玉碎了。” “是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 “那现在，这里谁说了算？” “是……是我。” 那个男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很好。” 何雨柱的身影，从屋顶上，缓缓地，飘落了下来。 他就那样，违反了所有的物理定律，轻飘飘地，落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那个男人，更是吓得，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问道。 “小……小人，名叫田中。” “田中。” 何雨柱点了点头。 “你，给你们的会长，田冈一雄，打电话。” “告诉他，我在这里，等他。” “告诉他，我只给他，一个小时的时间。” “一个小时之内，如果我看不到他的人。” “那你们山口组，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第391章 东京新秩序 田中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部对讲机，手指颤抖得几乎按不准按键。 他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用一种变了调的声音，接通了山口组的总部。 “我是田中……我在城郊西三号仓库……快……快接会长……”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显然也听出了不对劲，不敢有丝毫怠慢。 线路很快被转接。 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我是田冈，出什么事了？” 是会长，田冈一雄！ 田中一个激灵，身体跪得更直了。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如同神魔般的身影，用尽全身力气，把话说得连贯。 “会长！住吉会的人……全都死了！” “何……何先生……他在这里！” “他让您……一个小时之内，到这里来见他……” “否则……山口组……就没……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完这句话，田中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对讲机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 山口组总部。 田冈一雄拿着电话，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站在他身旁的高山清司，清楚地看到了会长握着电话的手，青筋暴起。 “会长？”高山清司小心地问。 田冈一雄没有回答他，而是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问道。 “田中，你确定，你看到的是何先生？” “哈伊！”田中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哭腔。“那个人……他能让子弹停在空中……然后……然后让子弹自己飞回去……鬼冢和几十个兄弟，一瞬间……就全没了！” “是他！就是他！和渡边描述的，一模一样！是魔鬼！是魔鬼降临了！” “啪。” 田冈一雄挂断了电话。 他缓缓地坐在了榻榻米上，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让子弹停在空中。 让子弹原路返回。 这种只存在于神话里的场景，竟然真的发生了。 他现在，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招惹了一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 “会长，我们……怎么办？”高山清司的声音，也在发抖。“这会不会是陷阱？他一个人，怎么可能……” “闭嘴！”田冈一雄猛地喝道。“你以为，渡边和亚当，那上百个精锐，是怎么消失的？” “你以为，地狱天使那群疯子，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敢在香江放一个屁？” 高山清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准备车。”田冈一雄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和沙哑。 “我自己去。” “会长！不可！”高山清司大惊失色。“太危险了！” “危险？”田冈一雄自嘲地笑了一声。“我们现在，还有的选吗？”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眼神中，只剩下认命的灰败。 “如果我回不来，山口组，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高山清司呆立在原地，看着会长那萧瑟的背影，感觉整个山口组的天，都要塌了。 …… 仓库前的空地上，血腥味和硝烟味混合在一起，无比刺鼻。 幸存的十几个山口组成员，依旧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们不敢动，甚至不敢抬头。 在他们面前，那个男人，正悠闲地在尸体堆中漫步，仿佛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散步。 他时而踢开一颗挡路的头颅，时而弯腰，捡起一把变形的手枪，拿在手里把玩。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不迫。 但落在田中这些人的眼中，却比任何酷刑，都更加令人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对他们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远处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黑色的丰田世纪，在不远处停下。 田冈一雄，独自一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今天，没有穿那身代表着权力的黑色和服，而是一身简单的西装。 当他看到仓库前那片惨烈的景象时，这位叱咤风云几十年的黑道教父，瞳孔，还是忍不住猛地一缩。 他看到了满地的碎肉和残肢。 看到了那些死状凄惨的住吉会成员。 也看到了自己那些，跪在地上，如同鹌鹑一样瑟瑟发抖的手下。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背对着他，正看着仓库墙壁上火烧痕迹的男人身上。 田冈一雄深吸了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去。 他在距离何雨柱身后五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何先生，在下田冈一雄，未能保护好您的货物，罪该万死。” 何雨柱没有回头。 “田冈会长，你的效率，有点低。” 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我给了你一个小时，你迟到了三分钟。” 田冈一雄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没有辩解，而是直接，双膝跪地，将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是在下的错，甘愿受罚！” 何雨柱终于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听说，你想请我的岳父，来东京做客？”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田冈一雄的脑海中炸响。 他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无法形容的惊骇。 他知道了！ 他竟然连这么机密的事情，都知道！ 这一刻，田冈一雄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和尊严，被彻底击得粉碎。 他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类。 而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明。 “我……我错了！何先生！我罪该万死！” 田冈一雄的身体，抖如筛糠。 他一边用力地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求饶。 “我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我一命！我愿意做您的一条狗！山口组……整个山口组，都是您的！”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丑态，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狗，我不需要。” 他缓缓地说道。 “我需要一个，能帮我管理好这里的，工具。” “从今天起，小日子的地下世界，我只要听到一个声音。” “我的声音。” “你能做到吗？” “能！能！我能做到！”田冈一雄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点头。 “住吉会，稻川会，所有不听话的，我明天……不！我今天晚上，就让他们全部消失！” “很好。”何雨柱点了点头。 “把这里，处理干净。” “我不希望，明天的报纸上，看到任何关于这里的消息。” 说完，他不再看地上的田冈一雄一眼，转身便走。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几个闪烁，便彻底消失不见。 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直到确认何雨柱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 田冈一雄才敢，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湿透。 他看着何雨柱消失的方向，眼神中，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敬畏和恐惧。 从今天起，小日子的天，变了。 第392章 神厕一夜成灰 田冈一雄爬起来之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不敢耽搁，立刻指挥着手下那些同样吓破了胆的山口组成员，开始清理现场。 何雨柱没有兴趣看他们如何处理这些残骸。 他交代完事情，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离开小日子。 来都来了，总得干点什么有意义的事。 有些念头，一旦在心里扎了根，就会疯长。 尤其是在拥有了可以实现这些念头的力量之后。 何雨柱的身影，出现在了东京千代田区的高空。 他俯瞰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意念一动，上帝视角瞬间展开。 整个东京，在他眼中，变成了一个精细无比的沙盘模型。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让他，也让所有华夏人，都感到恶心的地方。 靖国神厕。 这个地方，供奉着一群沾满了华夏人民鲜血的刽子手，是这个民族不知悔改的耻辱柱。 过去，他只是个普通人，只能在心里骂几句。 现在，他不再是了。 何雨柱的眼神，变得冰冷。 他心念一动，整个人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神厕的内部。 时间已是深夜，这里空无一人，只有巡逻的守卫在远处走动。 何雨柱没有理会那些守卫。 他站在那座所谓的主殿前，看着那块写着“靖国神社”的牌匾，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不需要炸药，不需要推土机。 那样的动静太大了。 他要用一种更安静，也更让人恐惧的方式，来抹平这个地方。 他伸出手，对着眼前的建筑群，轻轻一握。 空间干涉的能力，发动了。 没有声音，没有光芒，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 那座由木头和石料构成的主殿，开始以一种违反物理常识的方式，分解。 不是坍塌，不是破碎。 而是分解。 木头变成了最微小的木屑，石料变成了最细腻的粉尘。 它们就那样，在何雨柱的意念操控下，一层层地，安静地剥离，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紧接着，是旁边的拜殿，是后面的游就馆，是那些石灯笼，是那座巨大的鸟居……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种诡异的寂静中，化为齑粉。 何雨柱就像一个拿着橡皮擦的孩子，在小心翼翼地，将一副画上，他不喜欢的部分，一点点擦去。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 当他做完这一切，原本盘踞在这里的庞大建筑群，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地面上，只留下一片平整的，空空荡蕩的土地。 干净得，就像这里从来没有过任何东西一样。 何雨柱甚至还顺手，将地下埋藏的那些所谓“英灵”的名册，也一并化为了虚无。 他要让这些东西，从物理层面，彻底消失。 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心里一阵舒畅。 这个世界，干净了许多。 他再次看了一眼这片空地，身影一闪，彻底消失。 他回到了洞天庄园。 女人们都还在熟睡。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东京的夜，依旧平静。 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一个足以让这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都为之震动的事件，已经悄然发生。 …… 第二天清晨。 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千代田区的土地上。 一个早起晨练的老人，习惯性地跑向靖国神厕的方向。 可跑着跑着，他停下了脚步。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脸上写满了迷茫。 “咦？我……我是不是跑错路了？” 他看着眼前那片巨大的，空旷得有些诡异的平地，大脑一片空白。 这里……这里昨天晚上，不还是一大片神社建筑吗？ 那高大的鸟居呢？ 那雄伟的主殿呢？ 怎么……怎么全没了？ 老人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很疼。 不是做梦。 他颤抖着，一步步向前走去。 地面很平整，没有任何施工的痕迹，也没有任何爆炸的迹象。 就好像……就好像那些建筑，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鬼……鬼啊！” 老人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连滚带爬地跑了。 他的尖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这里的异常。 警察来了。 自卫队来了。 政府的官员也来了。 当他们看到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时，所有人的反应，都和那个晨练的老人一样。 震惊，茫然，然后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靖国神厕，这个国家的精神象征之一，在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 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录像，甚至没有找到一块超过指甲盖大的残骸。 这已经不是恐怖袭击能解释的了。 这是神迹。 或者说，是神罚。 消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东京。 然后，通过电波，传遍了整个小日子，传遍了全世界。 整个国家，都陷入了一种巨大的恐慌和混乱之中。 无数人涌上街头，议论纷纷。 有人说是天照大神的惩罚。 有人说是外星人干的。 更有人说，是那些被供奉的战犯，从地狱里爬了出来，把自己的家给拆了。 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但没有一种，能够解释眼前这诡异的事实。 这件事，成为了二十世纪，最大的未解之谜。 而始作俑者何雨柱，此刻正在洞天庄园的餐厅里，悠闲地吃着早餐，看着报纸上写着的，关于东京的紧急新闻。 冉秋叶给他剥了个鸡蛋，递到他嘴边。 “柱子，你看这新闻，小日子那边可真够乱的。” “是啊，真是活见鬼了，那么大一片建筑，说没就没了。”于海棠也凑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咬了一口鸡蛋，笑了笑。 “说不定，是老天爷看他们不顺眼，收了回去。” “噗嗤。” 女人们都被他逗笑了。 “哪有什么老天爷啊，我看八成是M国人搞的鬼，他们不是在那边有驻军吗？” “有可能，也就他们有这个本事了。” 她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谁也没有把这件事，和自己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在她们心里，自己的男人虽然厉害，但还没厉害到能让建筑凭空消失的地步。 何雨柱也没有解释。 他只是安静地吃着早餐，享受着这份，只有他自己才懂的，快乐。 第393章 东京大地震 山口组总部。 田冈一雄一夜没睡。 他处理完仓库的烂摊子，回到总部时，天已经快亮了。 他刚准备休息一下，一个手下就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连门都忘了敲。 “会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田冈一雄皱起了眉头，心里咯噔一下。 他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出事了”这三个字。 “慌什么！说！” “靖……靖国神厕……没了！”手下喘着粗气，声音都在发抖。 “纳尼？！” 田冈一雄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那个手下的衣领。 “你再说一遍！什么没了？” “靖国神厕！整个都没了！被人从地上抹平了！” “轰！” 田冈一雄的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榻榻米上。 靖国神厕……没了？ 他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把抢过手下递过来的报纸。 头版头条，用血红色的字体，写着一个巨大的标题。 《国之神宫，一夜蒸发！天谴，还是人为？》 下面的配图，正是那片空空蕩蕩的平地。 田冈一雄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冷汗，瞬间就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 是他！ 一定是他！ 那个如同神魔一样的男人！ 田冈一雄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了何雨柱那张平淡的脸。 除了他，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做到这种事情？ 让子弹停在空中。 让建筑凭空消失。 这是凡人能拥有的力量吗？ 不，这不是力量，这是权柄！ 是神明才拥有的权柄！ 高山清司也看到了新闻，他同样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呆呆地看着报纸上的照片，又看了看自家会长那张惨白如纸的脸。 “会长……这……这……” “是他干的。” 田冈一雄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只有他，能做到这种事。” 高山清司的身体，猛地一抖。 虽然他心里也有这个猜测，但从会长嘴里亲口说出来，那种冲击力，还是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高山清司不解地问。 “为什么？” 田冈一雄自嘲地笑了一声。 “你觉得，神明做事，需要向凡人解释为什么吗？” “或许，他只是看那个地方不顺眼而已。” “又或许，这是在警告我们。” 田冈一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警告所有的小日子，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高山清司沉默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会长昨天为什么会那么果断地跪下求饶了。 他们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的存在。 任何反抗，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 “会长，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高山清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 “怎么办？” 田冈一雄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按照他说的办！” “他要我们统一整个地下世界，我们就统一给他看！” “他要我们当工具，我们就老老实实地当好这个工具！” “从今天起，何先生的话，就是神谕！是山口组，唯一的行动准则！” 田冈一雄的声音，斩钉截铁。 他知道，这是山口组，唯一能活下去的路。 甚至，这可能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机遇。 给一个神明当工具，说出去，不丢人。 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凡人想都不敢想的好处。 “高山！” “哈伊！” “立刻召集所有组里的干部，开紧急会议！” “我要在今天之内，让所有人都明白，山口组的天，已经变了！” “任何敢质疑，敢反对的人，杀无赦！” 田下达命令的语气，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杀气。 高山清司心中一凛，重重地低下头。 “哈伊！” 他知道，一场席卷整个山口组，乃至整个小日子地下世界的血腥风暴，即将开始。 …… 当天下午。 山口组总部，气氛肃杀。 所有直系组长和若头补佐以上级别的干部，全部到齐。 他们坐在会议室里，一个个表情凝重，交头接耳。 他们都听说了靖国神厕的事情，也感觉到了总部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 田冈一雄和高山清司，走进了会议室。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田冈一雄面无表情地在主位上坐下，目光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今天叫大家来，只为宣布一件事。”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从即刻起，山口组，将迎奉一位新的主人。” “他的意志，将是我们的最高指令。” “我们的目标，也不再是过去的小打小闹。” “而是，整合整个东瀛的地下秩序，建立一个，只听从一个声音的，新帝国！” 话音刚落，下面顿时一片哗然。 “会长！您在说什么？” “新的主人？我们山口组什么时候需要向别人低头了？” 一个脾气火爆的组长，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质问道。 他是山口组内的鹰派代表，一向主张对外扩张，性格刚硬。 “我们山口组传承百年，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了？” “我不管那个人是谁，我第一个不服！” “坐下！”高山清司猛地喝道。 但那个组长，却梗着脖子，毫不退让。 田冈一雄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很好。” 他缓缓地说道。 “既然你不服，那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说完，轻轻地拍了拍手。 那个组长的身后，两个一直垂手站立的，田冈一雄的贴身保镖，突然动了。 他们的速度快得惊人。 在那个组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把短刀，已经无声无息地，从他的后心，捅了进去。 “噗嗤。” 刀尖从前胸透出，带出一捧血花。 那个组长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吐出了一口血沫，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鲜血，染红了榻榻米。 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傻了。 他们没想到，会长竟然会用如此血腥的方式，来处理内部的反对意见。 田冈一雄站起身，踩着同伴温热的尸体，走到了会议室的中央。 “还有谁，不服？”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 再也没有人敢说话。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田冈一雄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 “看来，大家已经达成共识了。” “从明天开始，对住吉会，全面开战！” “我要在一个星期之内，让这个名字，在东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