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几个孩子晚上也算是吃过了饭,不至于饿肚子。
她吹了灯,就老老实实地上了床,拉过被子盖好。
结果贾张氏刚躺下没一小会儿,就捂着肚子“哎哟”了一声。
紧接着,她就听见炕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这杀千刀的傻柱,给的什么烂玩意儿!”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急匆匆地往外跑。
冬天的夜里,院子里的公共厕所又远又冷。
没过多久,贾张氏哆哆嗦嗦地回来了,重新钻进被窝。
可刚躺安稳,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不行了,又来了!”
她只好再次爬起来,嘴里的咒骂声就没停过。
秦淮如躺在炕上,将被子蒙过头,肩膀一耸一耸的,憋笑憋得浑身发抖。
这一晚上,贾张氏就在床和厕所之间来来回回,折腾了七八趟。
最后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虚脱了。
院子里的咒骂声,终于消停了。
贾家这边的事情,傻柱可没工夫理会。
送走了秦淮如,他简单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熄了灯,人却没睡,身影一闪,直接出现在了于海棠的房间里。
于海棠并没有睡,正坐在床上等他。
这两天她一直陪着姐姐于莉,安慰她,给她出主意,实在没机会跟傻柱亲近。
现在看到傻柱来了,脸上立刻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
都不需要多余的言语。
于海棠像一只小鸟般扑进傻柱怀里。
紧接着,便是一扬酣畅淋漓的深入交流。
接连两扬大战,哪怕是傻柱如今的体质,也感到了一丝腰膝酸软。
他看着身边心满意足,已经安然入睡的于海棠,脸上露出了笑容。
傻柱没有惊动她,悄无声息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从洞天里拿出一些三等的小番茄和黄瓜,当零食一样吃了。
这些作物蕴含的能量迅速补充着他的消耗。
他又特意拿出几根系统出品的三等韭菜,生嚼了下去。
辛辣的味道在口中爆开,一股热流瞬间从丹田升起,流遍四肢百骸。
刚才那点疲惫感,顿时一扫而空,整个人又变得精神抖擞,龙精虎猛。
补充完体力,傻柱意犹未尽,身影再次消失。
下一秒,他出现在了冉秋叶的房间。
又是一番云雨,自不必细说。
......
等傻柱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家时,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多。
他换了身干净衣服,心里琢磨着,该去黑市走一趟了。
心念一动,傻柱的身影直接出现在了彪哥所在的那个仓库里。
他刚从阴影中现身,仓库里的人影就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不过这次,没人再咋咋呼呼地扑上来。
坐在桌子后的彪哥一看到傻柱,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
“爷,您来了!”
他手下的那几个壮汉也都跟着躬了躬身,态度恭敬了许多。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嗯。”傻柱点点头,没多废话。
不等他开口询问,彪哥就主动上前一步,汇报起来。
“爷,您上次送来的那批货,全都出手了!”
“买家非常满意,吃过之后赞不绝口,还问我,有没有其他种类的,质量一样的货。”
傻柱闻言,也有些意外。
那可是一百倍的量,没想到彪哥的关系网这么大,这么快就消化完了。
“其他的种类也有。”
傻柱淡淡地开口。
“只要你敢要,不管多少,我这边都能供上。”
一听这话,彪哥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想起了自己上次吹牛说要一百倍,结果对方真就拿了出来。
这次他可不敢再狮子大开口了。
上次一百倍,那就是两万多的货。
这次再来一百倍?那就是两百多万的货!
把他彪哥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钱。
他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爷,您看这样行不?”
“这次的量,在上次的基础上,再加一倍。”
“种类嘛,您看着给,多来几种就行。”
上次是两万一千块的货,再加一倍,就是四万两千块。
这个数额,已经是彪哥能承受的极限了。
“行。”傻柱答应得很干脆,“也别四万二了,凑个整,给我四万就行。”
彪哥一听,顿时大喜过望。
“哎哟!谢谢爷!您真是敞亮人!”
平白省下两千块,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他手下这帮兄弟好久的开销了。
“老规矩。”傻柱说道,“明天中午,还是那个仓库,你们自己去拉货。”
“钱,就放在原地。”
“好嘞!没问题!”彪哥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傻柱交代完,不再停留,转身就走向那个熟悉的阴暗角落。
在彪哥等人敬畏的目光中,他的身影再次融入黑暗,凭空消失。
傻柱前脚刚走。
彪哥立刻冲到一个手下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看清了吗?爷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
要知道,吃过一次亏之后,彪哥这次学精了。
他不仅在仓库内外加派了人手,还在周围好几个关键位置都安排了眼线,就想看看这位“神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手下满脸茫然,使劲摇了摇头。
“彪哥,没……没看清啊,就跟上次一样,人突然就出现了,又突然没了。”
彪哥不信邪,又跑出去问了守在外面的眼线。
得到的结果,全都是一无所知,根本没人发现任何异常。
这一下,彪哥后背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他彻底熄了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小九九。
这样的人物,根本不是他这种凡人能算计的。
老老实实当个中间商,赚自己该赚的钱,才是长久之道。
至于自己出货的那些老板,会不会有什么心思,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番,美美地躺下睡觉了。
他这一夜过得充实又满足。
却不知道,在城郊cangku的某个角落里。
阎解成正裹着一件薄棉袄,蹲在墙角,在刺骨的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