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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直接将他捅死?

作者:宁墨生香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看完烟花,言淮景一刻都没有停留,直接带着任倾雪回到了言府。


    他将门闩在里面锁上,不许任何人进去。


    压迫感十足的一步步紧逼任倾雪。


    她知道,今夜的她,在劫难逃了!


    她不断的枕头下摸索,却什么都没有,明明先前自己藏了防身的东西了。


    东西呢?


    意外的是,言淮景并没有碰她,而是将她的披风拿下,坐在她身侧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他将她的发簪拿下,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又拿起梳子一下下地梳着她的秀发。


    许久后,言淮景幽幽地开口道:“你为了装疯逃出去,竟牺牲到如此程度了吗?”


    任倾雪依旧装作听不懂。


    言淮景的眼底划过一抹凉意,“你若是再装下去,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的确想要了任倾雪,想将她永远的留在身边。


    可眼前这个时疯时好的人,他并不想碰。


    万一她又受了刺激,将他认作别人,岂不是很亏。


    他早说了,他要的,是她完完整整的人,包括那颗心。


    言淮景也不能笃定此时的任倾雪到底是不是在装。


    他盯着她,那双明亮的眸子水汪汪的,一张脸又冷又艳,像是一朵开得正旺的白色月季花,带刺,同时又充满魅力。


    素白的肌肤,在烛火的微光下如雪剔透,衬得耳边的发丝漆黑柔软。


    他想起以前曾问过她,是否有意中人。


    那时的她没有回答,他便一直记恨着,每次折磨她时,都会有意无意地提起。


    如今,她的意中人出现他的眼前。


    他却慌了!


    ——


    天空又是几道烟花炸开,绽放。


    将屋子照亮了一瞬。


    他在任倾雪的眼中看见了自己。


    那个努力控制着欲望的自己。


    蓦地,他抓过任倾雪的脖子,舔了舔她淡色的唇,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你死,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说罢,言淮景便吻了上去。


    他肆意地啃咬着她的唇,又强行用手掐着任倾雪的脸颊。


    任倾雪吃痛,只能张开双唇。


    言淮景的舌尖疯狂地在她的口中搅动,亲得她气喘吁吁,双腿发软。


    任倾雪有些缺氧,她想挣脱开言淮景的怀抱。


    言淮景哪会如她的意,他将她按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在任倾雪的身上,不容得她离开半分。


    任倾雪只觉眼前似有白光,情急之下,朝言淮景的舌头咬去。


    言淮景“嘶”了一声,微微起身,任倾雪急忙大口大口地呼吸。


    还未等她这口气喘匀,言淮景再一次扑了上来,血腥味在二人的口中蔓延开来。


    言淮景整个身子都陷在任倾雪的身上,他只觉浑身酥酥麻麻,无比享受。


    他腾出一只手,伸向任倾雪的衣领,“刺啦”一声,任倾雪的衣服应声裂开,露出胸前那一抹风光。


    任倾雪的手在被中胡乱地掏着,终于,在言淮景修长的手伸向她的那抹风景时,她摸到了之前藏起来的蛇牙。


    任倾雪狠狠地用力一砸。


    蛇牙陷进言淮景的脖颈中,毒液顺着血液流遍了言淮景的全身。


    她砸的地方很是巧妙,既不能伤了言淮景的性命,又能让他晕上几个时辰。


    言淮景捂着脖颈上的伤,目光微微一凝,倒进她的怀中。


    他没上真的要了她。


    他只想与她亲热亲热。


    谁知越亲热,他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的越来越多。


    言淮景晕倒后,任倾雪试图将他推走。


    可她被言淮景亲得四肢绵软,根本用不上力气。


    如今她们二人这般躺着,她也不好叫然儿过来,只得尽可能地把言淮景的身子往边上移。


    折腾了好久,任倾雪又累又困,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


    次日,任倾雪醒来时,差点被眼前的光景吓死。


    她整个人坐在言淮景的腰上,上半身被撕开的衣服,将胸前的景色衬得若隐若现。


    言淮景则一脸陶醉地抓着她的手臂。


    任倾雪猛地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言淮景的脸上:“你无耻!”她怒吼道。


    言淮景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我怎么无耻了?”


    任倾雪试图从言淮景的腰间跃下,却被言淮景拉进了怀中,“现在不装疯了?”


    任倾雪只想逃走,她努力地挣脱着言淮景的双手。


    言淮景蓦地松开手,她失去重心,整个人倒进了床的最里面。


    言淮景坐起身,学着任倾雪的样子,一脸无辜,“你真是好无情,我今早可是被你用衣服抽醒的!”


    任倾雪一怔,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言淮景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可是里里外外都穿着呢!要说无耻……”他用下巴指了一下任倾雪,“倒是你,像是在袒露着身子勾引我。”


    任倾雪恶狠狠地瞪着他。


    “还好我是正人君子,从不趁人之危!”他说着,从柜子中取了一身新的衣服,扔给了任倾雪。


    正人君子?


    还是第一次听到无耻小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正人君子的。


    任倾雪抓过衣服,用被子遮掩着言淮景的视线,一件件地将衣服脱下又穿好。


    言淮景见状,摇了摇头,“你还遮什么遮,你身上可有哪一处是我没见过的!”


    任倾雪气得快背过气去。


    昨夜也不知为何,原本藏在枕头下的蛇牙,竟出现在被子里。


    她本就打算趁言淮景不注意,将他毒晕,或者直接杀了。


    可她在枕头下摸索了半天,竟摸不到蛇牙。


    她一时惊慌,又苦于不能表露怕,只好在床上乱摸一通,不过好在,那颗蛇牙被她找到,成功地扎进了言淮景的脖子中。


    言淮景趁着任倾雪在气头上,幽幽地开口道:“你装啊,继续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日都会清醒吗?又或者,你假借装疯的名义,是为了接近我,勾引我!


    要么为何装疯的时候,也是哥哥,哥哥得叫个不停。”


    勾引?勾引你妹!


    为何?为你个大头鬼!


    要不是然儿告诉她,她每次不认识人时,都会抓着言淮景喊哥哥,你当她想喊吗?


    她就不嫌恶心的吗?


    任倾雪只恨昨晚下手轻了,怎么就没准备个大一些的工具,直接将他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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