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的寒冬，腊月十六，四九城早已银装素裹。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的演武厅内，却热气蒸腾。金砖铺就的九宫八卦图案上，两个身影正辗转腾挪，拳风呼啸，兵刃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何雨柱（柱子）手持一杆白蜡木大枪，使的是六合大枪的路数，崩、扎、拿、点，势大力沉，枪影如龙，将大开大合、刚猛无俦的形意拳意融入枪法之中，颇有几分沙场悍将的气势。许大茂（茂）则身形灵动如狸猫，脚下踏着玄奥的九宫八卦步，在柱子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间隙中游走闪避，手中一柄木剑（秦天所制）施展出行步六剑，剑走轻灵，点、刺、撩、抹，专攻柱子招式转换间的破绽，配合他日益精熟的《踏雪无痕》轻功，当真是瞻之在前，忽焉在后。
“停！”秦天负手立于一旁，出声叫停。
柱子和大茂闻声立刻收势，气息微喘，额角见汗，但眼神却明亮锐利，精气神完足。几个月的苦练，加上秦天毫不吝啬地供应聚气丹（每人吃了不下三十颗，药力温和而持续地滋养），他们的内息早已充盈无比，在十二正经中奔流不息，隐隐有向任督二脉发起冲击的迹象。形意拳的根基、器械套路的熟练、步法的精妙，都已打下坚实的基础。
“不错。”秦天微微颔首，眼中带着赞许，“形意拳意融入器械，已有几分火候。步法根基也算扎实。大茂的九宫步与轻功结合，愈发纯熟了。”
得到师父的肯定，柱子和大茂都露出开心的笑容。柱子憨厚地挠挠头，大茂则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不过，”秦天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你们体内真气充盈，已达后天巅峰极致，任督二脉关窍松动，突破先天之境，便在近日。”
突破先天！柱子和大茂心头都是一震！他们跟随秦天习武，早已不是当初懵懂孩童，深知后天与先天乃是武学道路上的一道巨大分水岭！踏入先天，真气化液，生生不息，寿元增长，感知蜕变，才算真正登堂入室！
“师父，我们该怎么做？”柱子眼神热切，充满期待。
“是啊师父，是不是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闭关？”大茂也收起了嬉笑，认真问道。
秦天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幕已悄然降临，雪后的天空格外澄澈，一弯冷月悬于天际。
“就在今夜。”秦天目光扫过两个徒弟，“随我来。”
说罢，他一手抓住柱子，一手抓住大茂的胳膊。
“师父，城门……”大茂下意识地提醒，话未说完，只觉得身体一轻，双脚已然离地！
呼——！
凛冽的寒风瞬间扑面而来！柱子和大茂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只见脚下的四合院、胡同、城墙如同缩小的模型般飞速掠过、下沉！师父带着他们，竟然直接腾空而起，御风而行！脚下的四九城灯火在雪夜中如同星点，急速后退，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师父沉稳的气息。
不到十分钟，眼前景象一变。三人已落在一处白雪皑皑的山巅之上，寒风凛冽，松涛阵阵，正是城外的龙门沟主峰。脚下是万丈深渊，头顶是浩瀚星河，寂静得只剩下风掠过山脊的声音。
柱子和大茂脚落实地，双腿还有些发软，心脏砰砰直跳，看向秦天的眼神已不仅仅是敬畏，而是如同仰望神明！御空飞行！这……这简直是传说中的神仙手段！他们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拜的这位师父，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平心静气。”秦天淡然的声音传来，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瞬间抚平了两人激荡的心绪，“此地清幽，远离尘嚣，正适合突破。”
两人深吸几口冰冷的空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盘膝坐在冰冷的雪地上，按照秦天平日教导的吐纳法门调息。
秦天取出两个温润的玉瓶，倒出两粒龙眼大小、通体浑圆、散发着氤氲宝光与磅礴生机的丹药——正是万倍返还所得的筑基丹（灵阶下品）！
“服下此丹，凝神守一，全力冲击任督玄关！为师为你们护法！”秦天将丹药分别递到两人手中。
柱子和大茂毫不犹豫，仰头将筑基丹吞下！
轰！
丹药入腹，瞬间化作两股难以形容的洪流！这洪流比聚气丹的药力精纯磅礴何止百倍！它并非狂暴冲击，而是带着一种沛然莫御、润物无声的伟力，瞬间贯通两人早已充盈鼓胀的十二正经，如同百川归海，轰然冲向那冥冥中阻隔天地、沟通生死的任督二脉玄关！
“呃啊——！”
“哼！”
柱子和大茂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剧烈的胀痛感从脊椎尾闾直冲天灵！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穿刺、在撕裂！那是生命壁垒被强行冲击带来的极致痛苦！两人瞬间脸色煞白，汗如雨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紧守心神！意随气走！冲过去！”秦天沉声低喝，如同暮鼓晨钟，在两人识海中炸响！
柱子和大茂猛地一咬牙，强忍着非人的痛苦，按照秦天传授的导引法门，将全部心神沉入体内，引导着那磅礴的药力和自身积蓄的真气，如同最勇猛的战士，向着那坚固的玄关壁垒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咔…咔嚓……
仿佛有细微的碎裂声在灵魂深处响起！
轰隆——！
当那积蓄到顶点的力量终于冲破最后的阻碍时，柱子和大茂感觉整个灵魂都为之震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通透、自由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挣脱了无形的枷锁，跃入了一个全新的、无限广阔的天地！
任脉通！督脉通！天地桥架，玄关洞开！
嗡！
两人身上同时爆发出强烈的气息！柱子周身隐隐有淡金色的光芒流转，气息刚猛炽烈，如同初升的朝阳，充满了无尽的生命力与力量感！茂周身则萦绕着淡淡的银白色光晕，气息灵动飘逸，如同皎洁的月光，带着一股阴柔绵长的韵味。两人体表渗出大量腥臭的黑色杂质，瞬间被体内勃发的先天真气蒸腾化去。
先天境！成！
就在两人成功突破，心神激荡，感受着体内那生生不息、远比后天浑厚精纯百倍的先天真气所带来的奇妙感觉时，秦天的识海中，熟悉的系统提示音突兀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亲传弟子何雨柱、许大茂成功突破至先天境！】
【触发收徒万倍返还系统！】
【弟子境界反馈：先天境初期。】
【触发万倍返还（功法传承部分）！】
【返还选项生成中……】
【选项一：《九阴真经》完整版（含总纲、易筋锻骨篇、疗伤篇、点穴篇、移魂大法、摧心掌、白蟒鞭法、手挥五弦、大伏魔拳、九阴神爪等）x 1】
【选项二：《九阳神功》完整版（内力自生不息，百毒不侵，至阳至刚，克破所有寒性和阴毒内力）x 1】
【选项三：《易筋经》完整版（少林镇派之宝，洗髓伐毛，化腐朽为神奇，奠定无上武道根基）x 1】
【选项四：《降龙十八掌》完整版（丐帮绝学，刚猛无俦，掌力可摧山断岳）x 1】
【选项五：《凌波微步》完整版（逍遥派绝顶轻功，依伏羲六十四卦方位而创，步法精妙，躲避无敌）x 1】
【请宿主选择分配（可多选，自动适配弟子特性）。】
秦天看着识海中浮现的这一排金光闪闪、名震诸天武侠世界的绝世功法名称，嘴角忍不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他心中一阵无语，“我堂堂化神期大修士，自己都能随手创出比这更强的功法……结果系统你给我返还了一堆武侠秘籍？还万倍返还？就返原本？这系统是来搞笑的吗？”
不过吐槽归吐槽，秦天转念一想，这些功法对于刚刚踏入先天境的柱子和大茂来说，倒是正合适！它们体系相对完整，威力巨大，且各有特色，足以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修炼到极高的境界（比如破碎虚空），而且……非常符合武侠画风！
“罢了，省得我自己费心思去编了。”秦天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惊喜”，迅速做出分配：
“选择：将《九阳神功》、《易筋经》、《降龙十八掌》分配给何雨柱。”
“将《九阴真经》、《凌波微步》分配给许大茂。”
刹那间，关于这五门绝世功法的所有精义、行气路线、招式图解、修炼心得，如同醍醐灌顶般，完整无缺地烙印进秦天的识海深处，仿佛他早已修炼了千百年，理解透彻到了极致。
秦天收敛心神，看向刚刚稳固境界、正惊喜感受着先天之妙的两个徒弟，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柱子，大茂。”
“师父！”两人连忙恭敬应道。
“先天之境，只是武道之始。今日，为师再传你们几门护道之法。”秦天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
他并指如剑，轻轻点在柱子眉心。
轰！《九阳神功》的磅礴炽热、《易筋经》的洗髓玄奥、《降龙十八掌》的刚猛霸道，化作三道洪流，瞬间涌入柱子识海！柱子浑身剧震，只觉得脑海中多了无数玄奥的文字和图像，一股至阳至刚、仿佛能焚尽万物的气息在他体内隐隐呼应，让他忍不住想要仰天长啸！
接着，秦天手指又点在大茂的眉心。
《九阴真经》的博大精深、包罗万象（总纲的武学至理、易筋锻骨的妙法、精妙的点穴手法、诡异的移魂之术、凌厉的九阴神爪……），以及《凌波微步》那依循周易卦象、玄妙莫测的步法精要，如同清冷的月光，瞬间照亮了茂的识海！大茂只觉得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无数精妙的法门浮现心间，身体似乎也变得更加轻盈灵动。
信息传输完毕，柱子和大茂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撼和信息的洪流中，久久不能回神。
秦天负手而立，仰望星空，悠然道：
“柱子，《九阳神功》乃内功至阳至刚之巅峰，练至大成，内力自生不息，百毒不侵。《易筋经》为你洗髓伐毛，奠定无上根基。《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威力绝伦，望你善用此力，行正道之事。”
“大茂，《九阴真经》博大精深，包罗万象，尤重招式变化与内力运用之妙，其总纲更是武学至理。《凌波微步》乃天下无双的闪避身法，配合你的九宫八卦步，当可立于不败之地。望你勤加研习，莫要辜负了这份灵巧。”
柱子和大茂感受着脑海中那浩瀚如海的绝世传承，再回想师父带他们御风飞行、弹指间传授神功的莫测手段，心中涌起无尽的感激与崇敬，齐齐跪倒，声音激动而哽咽：
“弟子何雨柱（许大茂），谢师父传道授业再造之恩！弟子定当勤修不辍，不负师父厚望！”
秦天微微颔首：“起来吧。功法已授，能领悟多少，修至何等地步，全看你们自身造化了。此地寒气重，我们回去。” 说罢，再次抓起两人胳膊，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龙门沟的茫茫雪夜之中。
东跨院的灯火重新亮起。柱子感受着体内奔腾的九阳真气，尝试着回忆降龙十八掌的第一式“亢龙有悔”，手掌微动间竟隐隐有龙吟之声。大茂则在屋内脚踏凌波微步，身形飘忽，配合着九阴真经的点穴手法，指尖破空声嗤嗤作响。
秦天坐在堂屋，品着黄婶新沏的热茶，看着两个沉浸在绝世武学中的小徒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九阴九阳，降龙凌波……柱子和大茂的命运轨迹，也彻底驶向了未知而广阔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