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已是1944年元月。凛冬的寒气笼罩着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的演武厅内,却因两个飞速成长的身影而充满活力。
柱子(何雨柱)如今已拔高到一米三左右,身形健壮,眉宇间褪去了不少稚气,多了几分沉稳。他正在演练降龙十八掌,虽只习得前几掌,但一招一式间龙吟隐隐,刚猛的气劲激荡,震得演武厅金砖地面上的薄霜簌簌落下。五岁的许大茂(茂)也蹿到了一米高,身形依旧偏瘦,但眼神灵动异常,脚下踏着玄奥的凌波微步,配合九宫八卦方位,在柱子凌厉的掌风间隙中穿梭自如,如同鬼魅,偶尔还夹杂着几式刁钻的九阴神爪,逼得柱子不得不回防。
踏入先天境后,洗髓伐毛,真气滋养大脑,两人的智慧如同开闸的洪水,学习能力变得极其惊人。秦天见他们根基稳固,便开始传授其他杂学。
柱子对中医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秦天传授的《本草纲目》、《黄帝内经》精要、《针灸甲乙经》等典籍,他学得如饥似渴。秦天便引导他辨识药材(从空间取出实物讲解)、了解人体经络穴位、学习基础脉理。柱子学得认真,时常拿着银针在自己身上比划,或是为黄婶把把脉,虽显生涩,却已初窥门径。秦天甚至开始传授他一些利用真气进行简单疗伤、调理气血的法门,柱子学得极其投入。
而大茂的兴趣则让秦天有些啼笑皆非,却又在意料之中。这小子对秦天偶尔提及的江湖轶事、旁门左道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
秦天便索性将一些经过筛选、并非大奸大恶的《盗门绝学》(如探囊取物、听声辨位、机关破解)、《神偷技巧》(妙手空空、身形隐匿)、《赌术精要》(概率计算、心理博弈、手法控制)、《千术原理》(换牌、控骰、移花接木)等,当作“杂学游戏”传授给他。
大茂简直如鱼得水!他那份天生的机灵劲儿和踏入先天后超凡的感知、手速、记忆力,在这些领域展现得淋漓尽致。短短一个月,其赌术千术便已登堂入室,秦天暗自评估,再有一个月,这小子怕真能摸到“宗师境”的门槛,在凡俗赌场足以横扫一方。秦天也严肃告诫他,此等技艺可用于自保、探秘、戏弄恶人,但绝不可恃强凌弱、祸害良善,大茂自是连连保证。
这日,秦天将柱子单独唤至书房。
“柱子,”秦天拿出一个青花小瓷瓶,递给他,“这里面是几枚‘益气丹’,为师闲暇时炼制的。你母亲身子骨偏弱,气血不足,此丹温和滋补,正合她用。你带回去,叮嘱她每日服一粒,温水化开即可。”
柱子接过瓷瓶,入手温润,知道是师父的好东西,连忙道谢:“谢师父!我娘最近是有些精神不济,我爹也担心着呢。”
秦天点点头,又道:“我看你母亲胎象,你妹妹当在二月二十日左右降生。回去也提醒你父亲,这段时间多上心,备好稳婆,若有急事,随时来寻我。”
“是!师父!我记下了!”柱子郑重应道,心中对师父的神通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妹妹哪天出生都能算准。
“去把大茂也叫来。”秦天道。
柱子应声出去,很快带着一脸好奇的大茂回来了。
秦天示意两人在面前站好,神色比平日多了几分郑重。
“大茂也到了。今日叫你们来,是要给你们一些东西,同时也该告诉你们一些关于我们师门的事情了。”
大茂眼睛一亮:“师门?师父,咱们是什么门派啊?是不是像书里说的武林大派?”
秦天微微一笑,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我们师门,名为‘玄天宗’。并非此界寻常武林门派,而是上古时期便存在的‘修仙宗门’。”
“修仙?!”柱子和茂同时惊呼出声,瞪大了眼睛。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
“不错。”秦天颔首,“玄天宗道法玄妙,追求的是长生久视,移山填海。只是,如你们所见,如今这方天地,灵气稀薄近乎于无,已不适合修仙问道。故而,在很多年前,师门便已举宗迁移,避入了一处依附于此界的‘小世界’之中,那里灵气充裕,方是真正的修行福地。”
这个消息如同惊雷,震得两个少年心神摇曳!修仙!小世界!这完全超出了他们之前的认知!
“那……师父您……”柱子看着秦天,想到师父那御风飞行、弹指传功的神通,心中恍然。
“为师乃玄天宗当代传人,因一些缘由,暂留此界。”秦天没有细说,“你们既入我门下,便是玄天宗弟子,排行第四、第五。”
他顿了顿,继续道:“在你们之前,为师还收了三位亲传弟子。你们的大师兄,名为‘秦野’,勇武刚毅,此刻应在军中为国效力。你们的二师姐,名唤‘苏清雪’,天资绝世,清冷如月。三师兄‘林炎’,性情如火,于丹道一途天赋卓绝。他二人如今都在那方小世界宗门之中修行。”
柱子和茂听得心驰神往,大师兄在军中杀敌,二师姐三师兄在仙家福地修行……玄天宗,果然神秘而强大!
“今日告知你们这些,是让你们知晓自己的根脚。”秦天语气转为严肃,“此事关乎师门隐秘,绝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们的父母至亲!明白吗?”
“弟子明白!绝不敢泄露半字!”柱子和茂感受到秦天话语中的分量,立刻肃然应道,心中既激动又充满了责任感。
“很好。”秦天满意地点点头,手一翻,掌心出现两枚造型古朴、非金非玉、色泽黝黑却隐隐有星辰般微光的戒指,以及两枚用红绳系着的、温润白玉雕成的方形小牌(护身符)。
“此二物,是为师赐予你们的护身之宝。”秦天将一枚戒指和一枚玉符分别递给柱子和茂,“此戒名为‘空间戒指’,内蕴须弥芥子之妙,有百立方之空间,可随心收纳物品。”
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秦天指导道:“取一滴指尖血,滴于戒指之上,便可认主。认主后,只需集中精神,便可感知其内空间,存取物品,意念一动即可。”
柱子和茂依言,忍痛刺破指尖,挤出鲜血滴在戒指上。血液瞬间被戒指吸收,黝黑的戒身仿佛亮起一道微不可察的光华,随即恢复如常。两人立刻感觉到与戒指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联系,心神沉入,果然“看”到了一个长宽高各约四米多的巨大空旷空间!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狂喜!
“这……这太神奇了!”大茂忍不住叫出声。
柱子也是激动得脸色通红,试着将手中的瓷瓶“想”着放进戒指,那瓷瓶瞬间从手中消失,出现在了空间的一个角落!
秦天又拿起那白玉护身符:“此乃‘护身灵符’。同样滴血认主后,贴身佩戴,不可离身。它能在危急关头自动激发,形成护体灵罡,足以抵挡……嗯,足以抵挡寻常炮弹的正面轰击。”
挡炮弹?!柱子和茂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是第二条命啊!
“不过,”秦天补充道,“此符激发需要能量。其上铭刻有小型聚灵阵,在灵气充裕之地可自行缓慢吸收灵气补充。但在此界,灵气稀薄,聚灵阵效果甚微。若护符能量耗尽,你们需将它交还给我,或者……”秦天手一翻,掌心又出现几块散发着柔和光芒、如同美玉般的石头,“使用空间戒指里的这种‘灵石’为它充能。戒指里为师已为你们各备了十块下品灵石,以及一些常用丹药:锻体丹、聚气丹、洗髓丹、回春丹,还有几粒保命用的‘生生造化丹’(稀释版)。丹药功效,你们自行摸索,但切记不可滥用。”
柱子和茂再次滴血认主护身符,将其珍而重之地挂在脖子上,贴身藏好。感受着玉符传来的温润气息和戒指空间的便利,两人只觉得如同做梦一般。师门的底蕴,师父的恩赐,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去吧。”秦天挥挥手,“戒指和护符的用法,回去慢慢熟悉。记住师门戒律,勤修苦练,莫要辜负了这份机缘。”
“是!师父!弟子告退!”柱子和茂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怀揣着巨大的秘密和至宝,如同踩在云端般离开了书房。他们的人生,自今夜起,彻底与那神秘而强大的玄天宗紧紧相连。
秦天看着两个徒弟离去的背影,目光深远。将空间戒指和护身符交给他们,意味着他真正开始将这两个此界的“气运之子”纳入玄天宗的传承体系。而那个在娘胎里的小丫头(何雨水),似乎也带着一丝微弱的气运之光。
两小徒弟或许尚不知晓,那两块玉牌乃是进入小世界的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