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曹操正欢天喜地的吩咐家里人准备迎接老爹曹嵩到兖州享清福。
可不成想,在几日后传来的不是老爹快到家的喜讯,而是老爹和一众家眷尽皆被贼人屠杀的噩耗。
原是曹嵩得了曹操的书信,收拾家中金银珠宝,书卷器物等贵重物品,带着一众家眷往兖州而来。
途经徐州之时,那徐州牧陶谦为交好兖州牧曹操,特地设宴款待,还特地派了部下张闿护送曹嵩过徐州到兖州。
张闿此人本是黄巾乱党出身,后主动投降于陶谦,但却不曾得到肥差,反而许多脏活累活都是他和部下去干。
护送曹嵩过徐州,去兖州时,路上又遇到了大雨,只能到一寺庙借宿,众人狼狈不堪。
张闿和其部下越想越气,又见曹嵩携带这许多财物,队伍中又多是老弱妇孺之流,不禁起了歹心,暗中商议后,决定夜半杀人夺宝。
曹嵩和一众家眷哪里敌得过这些乱军反贼,尽皆被杀。
张闿和部下得了财物后,又放火烧寺,毁尸灭迹,随后一众人骑马逃往淮南落草为寇。
好巧不巧,曹嵩遇害的地界乃是徐州和兖州交界地带的泰山郡,当时的泰山郡太守应劭早已得了曹操的书信,请他接应老父亲,事后必有重谢。
现在听说曹嵩老太爷一行人被杀,应劭当时整个人都麻了,这下别说重谢,怕是脑袋都要不保。
他的顶头上司,徐州牧陶谦更是不会为他求情,说不定还要把他当成替罪羊扔给曹操处置。
应劭思来想去,徐州和兖州都待不下去了,最后只得弃官而逃,带着家眷投奔冀州牧袁绍去了。
可应劭部下却也有心向曹操之人,冒死逃到兖州,将这消息报与曹操。
曹操听闻一家老小尽皆被杀,当即哭倒在地,悲愤不已,整个曹府更是一片白色,哭声不断。
他账下文武众臣听闻此事,亦是与他同仇敌忾,纷纷请求攻打陶谦,以雪父仇。
但曹操这次不止要攻打陶谦,更是想借此机会吞并徐州,故而他表现的更加悲痛,并说出了要涤荡徐州,屠城示威的言语。
武将们和曹操皆是一条心,觉得此事亦无不可,可文臣中的意见却有不同。
荀彧看出了曹操的心思,也知道屠戮百姓不对,但碍于现在的形势,并未出言阻止。
陈宫也明白曹操的心思,但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这等局面,还是单独找了个机会去见曹操,打算劝说。
曹府的厅堂里到处都是办丧事才用的白色,曹操和丁夫人,卞夫人,并一众儿女们身着孝服正在哭灵。
陈宫前来吊唁,见满堂悲切,更是心生不忍,便走到曹操跟前,示意想跟他谈谈。
曹操见他面露不忍,还以为是同情自己的遭遇,便带着陈宫来到了书房里,谁知道他一开口就给曹操气的够呛。
“明公,我听闻那徐州牧陶谦是个仁义君子,断不可能故意谋害明公之父,此等祸事皆因那张闿的贪心所致。”
“眼下明公以此为由进攻徐州,已然不妥,如若再行屠城之举,恐会落个不仁不义的名声啊。”陈宫苦口婆心的劝说。
“他陶谦纵兵杀害吾父,还是仁义君子,我曹操为父报仇,反倒落个不仁不义,公台,你这话,实在是有失偏颇吧。”
曹操听到这儿,顿时就怒火中烧,但碍于陈宫是自己的白月光,还是强压着怒气,没有动手,只是嘴上怼了几句。
“明公,我与那陶谦素有交往,知他秉性纯良,绝不可能是杀害你父亲的幕后主使。”
“而这屠城之举,本就有伤天和,又是为报私仇泄愤所致,更是难堵天下悠悠众口。”
“陈宫一片苦心,皆为明公着想,还望明公鉴之啊。”
陈宫对着曹操行了一礼,又对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意在打消对方的念头。
可曹操越听这心里的火气就越大,最后竟是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揪住陈宫衣襟将其拽到跟前。
“够了!”
“你口口声声说为我着想,那又可曾想过我的丧父之痛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你只顾着给陶谦说情,替黎民百姓伤心,一点都没有关心过我的感受!”
“是,你我因吕伯奢一家惨死之事有过芥蒂,私下不睦。”
“可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兖州从事,而我是兖州牧,你是我的下属,理应称我一声,‘主公’。”
“可自从我当了兖州牧,你对着我,从来都是一口一个‘明公’,一口一个‘明公’。”
“明公是什么?那不过是官场上的泛泛之称,凡是地位尊崇,年龄较大的贤者都可以被如此称呼。”
“可你却一直如此唤我,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心里根本就没我?”
“还是说,你是身在我这儿,心却在别处?难道你还想着前任兖州牧刘岱吗?”
“我告诉你,他死了,他早就死了,现在我才是兖州的主人,你合该听我的,顺从我,拥护我才对!”
……
曹操说到此处,简直气极了,狠狠的推了陈宫一把。
他踉跄着后退数步,直到撞上了墙壁才堪堪停下,后背处传来阵阵疼痛的同时,脚腕也疼了起来,原是方才不小心崴脚了,最后更是站立不住,瘫倒在地,面露痛楚。
“……”,曹操见状,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扶他,可想起刚才他那副样子,又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陶谦杀害吾父,为父报仇,天经地义,此次征伐徐州,屠戮城池之事,势在必行,你再无需多言。”
“我已吩咐荀彧,程昱等人领军三万守住兖州,其他军队尽皆随行。”
“至于你,也不必随军出征了,便留在家里,好好反省,等我攻破徐州,回转之后,再做打算!”
曹操心一横,扔下这几句话后便要拂袖而去。
“明公!”
陈宫却又呼唤了一声,其音调悲切万分,惹人心疼不已。
“……”,曹操闻言,脚步一顿,可到底也没回头,而是咬紧牙关,快步离去,仿佛生怕自己慢一点,就要忍不住回去扶他。
等他走了好一会儿,陈宫这才慢慢的扶着墙站起来,他本想去见见刘琼,看她能不能设法劝劝曹操。
可是一想起刚才曹操质问自己,是不是身在这里,心却在别处,他又心虚的不行,生怕现在去见刘琼会引起曹操的怀疑,给她带来大麻烦。
可是眼下若不请公主出面,陈宫也实在想不到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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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能让曹操冷静下来。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身着一身孝服的曹昂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药,扶他坐下,又替他敷药,言语中也带着些打圆场的意思。
陈宫和曹操一同离去,却只有曹操自己回来,还怒气冲冲的,曹昂这个当儿子的自然猜到他们两人之间必是出了什么事,又见父亲曹操眉眼间有些担忧,便主动出言询问。
曹操其实心里也并不想和陈宫闹的那么僵的,方才也实在是情绪上头,现在有心想找个台阶下,正巧曹昂提了,他也就半推半就的让他带着伤药过来看看。
而陈宫见了面带关切之色的曹昂,想着这少年与他的父亲的不同,便试图请他去劝说。
曹昂听陈宫讲述了内情,心下果然动摇。
他也是不赞成屠杀徐州的平民百姓的,可祖父实在死的冤枉,这血海深仇又不能不报。
而他作为孙儿更是不好开口违抗父亲曹操的意志,否则世人必会骂他不孝。
陈宫见状趁机游说他不如去跟刘琼商量一番,说不得由她这个做公主的出面,曹操能够收敛一二,至少不屠城啊。
曹昂想着,若真能如此,也是两全其美,他们曹家的仇报了,徐州的无辜百姓也不必受牵连,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
陈宫见状,总是松了一口气,曹昂给他上了药,又亲自送他上马车回家。
本以为事情可以有转机,可谁知陈宫在家里等啊等,直到曹操带兵出征的消息都传来了,也没等来想要的结果,自然心急如焚,加之最近压力太大,不堪重负,竟是病倒了。
也就是在这种时候,刘琼和曹昂以探病为由来看望了他。
在设法支开了曹昂之后,刘琼单独会见了陈宫,他半靠在床榻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显得很是疲惫,但还是迫不及待的追问。
“女公子,徐州,徐州的百姓……”
“没事的,他们都会没事的,我跟你保证,陶谦已经请到救兵了。”刘琼坐到床榻边缘,看着他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你知道当初在虎牢关大战吕布的刘关张三人吗?听说他们已经受到邀请前往徐州了。”
“其中三人中的刘备又和公孙瓒交好,必会向其借兵援助徐州,加上陶谦麾下的兵马,无论如何,也能抵抗一阵子的。”刘琼拍了拍陈宫的手,示意他暂且宽心。
“那就好,那就好啊。”陈宫听到这儿,总算松了一口气。
“徐州之事虽然棘手,但我觉得,这也是我们的机会,伯父,你先前不是说我们缺少战将的效忠吗?眼下我倒有几个目标。”刘琼见状,话头一转说起了其他。
“女公子说的莫非是那救援徐州的刘关张三人吗?”陈宫闻言,不由得猜测道。
“当然不是。”刘琼摇了摇头,“他们既去救援徐州,那便是和曹操对立的存在,不可能融入兖州。”
“而我要做的,是在获得无双战将的同时,又能留住在兖州的基业。”她正色道。
“那不知女公子所说的无双战将,是什么人?”陈宫听到这儿,好奇的追问道。
“这人你也认识啊,所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伯父以为如何?”刘琼挑了挑眉。
“什么?!”陈宫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