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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研究

作者:同坑共苦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22岁你们被转移到新的地方,汲取经验,尽管位置依旧以隐秘为主,人性化程度有所提升。


    克格勃找到你了吗?【1d4=4】一点消息没有


    父亲的信能收到吗?【1d2=1】


    父亲会是你的联络人吗?【1d2=1】


    你在年初收到了父亲的来信,通过组织。父亲在信里少见的没有对政治进行任何讥讽,只是措辞冷淡地叮嘱。你根据父亲的意思在右下角滴上碘液,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浮现一只飞鸟。


    你看了这只飞鸟几眼,觉得像极了组织的标志。这算是某种默契?你拉紧心弦,警告自己不要将两者搞混。


    你准备提供实验室的情报吗?【1d2=1】


    1原实验室。 2军队。 3自己的项目。  4?


    【1d4=1】


    你将淀粉与水按一定比例混合,翻过信纸,用沾了悬浊液的玻璃棒在上面书写。出于自身安全考虑,你将目标定为那个被舍弃的实验室。实验项目、负责人员、突发事故、后续处理,你将自己所知道的大部分内容呈上。然后你将信纸重新密封,在吃完饭后压在餐盘下面。


    【1d2=2】或许是你的位置比较重要,盯着的人比较多,组织在与你联系上之后只要求你定期汇报实验进度,没有更多安排。


    然后是23岁,紧张的局势与你们无关,你们继续围着化学公式转,阿美利卡登月成功为你们提供了更多材料与数据以供参考。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差的时代,人民水深火热,却也催生了过江之鲫的人才。在科技竞备中,资源源源不断地输送给需要的人,于是科技更新换代。纵观人类史,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时代都是绕不开的节点。


    你们便是时代红利的受益人之一。


    【1d2=1】白炽灯的冷光彻夜不息,灼烧的味道与消毒水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刺激着脆弱的黏膜。一个个计时器各自行走,滴滴答答短暂静默后爆发长鸣,下一刻被掐哑嗓子,一只看不出任何特征的手在第一时间伸出,捏住试剂瓶,摇晃倾倒,漩涡中心随波纹荡出阵阵鲜亮色彩。


    灵感鉴定【1d100/89=25/89】成功


    你走过去,前面围绕的人自发腾出一个缺口,露出台面上的锥形瓶。你把目光投向瓶底,一层湛蓝色液体浅浅覆盖在上面,近乎一层水膜,给人的感觉却异常深邃,澄澈的让你联想起冬日的纳木错湖,飘雪穿过明镜般的湖面,永无止境地下垂。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升起,让你为之战栗,又深深为此着迷。


    这是一种自然界中不存,起码是你们在此之前在自然界中没有发现的化学物质,即使现在还不能确认效果,也足以令你们名垂青史。


    你能够感受到组员的兴奋与期待,隔着厚实的防护服,单面的护目镜,你沉吟片刻,将其命名为“第二圣所”。


    当教授接过你进行下一步研究的申请,饶有趣味地问起原因时,你回答说,它让你感到不祥,如坠深海。


    上面的人不在乎你的个人感受,看到你们的阶段性成果后追加了更多投资。说实话,你也不在乎,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像是刀兵碰撞,伤害他人,伤害自己,爱与暴力,浪漫与死。和平安宁之地的人不会懂得地狱的魔鬼为何痴迷吮血。


    【1d100=100】或许是最为困难的地方已经被你们在不经意间跨过,又或许是厚积薄发,在“第二圣所”出现之后你们的实验进度一日千里。


    像是坐上了滑梯,你跟别人交流时这样说,但其他人更愿将此类比为坐上了火箭。


    你们趁着实验顺利飞快推进,离体细胞与组织实验已经完成,小鼠实验也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


    实验台上的3月龄小鼠被注入少量二次提纯过的“第二圣所”,活蹦乱跳的小鼠很快陷入怠倦状态,活动减少,体温降低,心率和呼吸频率减弱,像是陷入冬眠。三天后代谢完成,小鼠的一切状态恢复正常,各器官功能未受影响。对照组准备完毕后是病鼠模型、不可逆损伤实验。


    年初开始,年底结束,除部分进行危险实验的小鼠外全部存活,“第二圣所”在提高抗逆性和人体休眠上表现出极其出色的效果,因造价昂贵和后遗症少被倾向于应用在太空探索领域。


    这正是国家需要的技术,虽然目前还用不太上。于是有大人物秘密莅临这所隐藏在深山老林里的实验室,亲切地问候,并实打实地给出了更多便利。


    在这种近乎狂欢的氛围中你迎来24岁。


    组织对你的实验进展态度是?(不满意——满意)


    【1d100=67】除了阿美利卡,组织也对你的实验进度很满意。在多方催促下,你不得不放弃再观察一年的计划,提前开始临床试验。而你显然不会缺少实验体,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作为个人,你自然更喜欢自愿参与的志愿者,无论是求财、病急乱投医,还是为理想献身。但非自愿实验体同样有其必要。


    骰一下瓦格纳的医学技术吧(低于50重骰)【1d100=96】一次成功,果然是骰娘认定的外科圣手


    灵感与智慧等值肯定也不会低吧(低于60重骰)


    【1d100=60】第四次总算过了,刚好60。看来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勤能补拙的代名词


    顺便再骰个外貌吧,他还没有脸


    【1d100=15】覆面系吧,他的过去更丰富了,比如因腐蚀伤退役什么的。


    话说回来,瓦格纳医术这么高超,当时是怎么分到你手里的?


    1对你的课题感兴趣自己来的


    2教授看好你。  3组织看好你


    4美军看好你


    【1d4=1】


    对你的印象之前已经骰了,是79,再骰一个感情吧【1d100=55】好友


    你对他呢?【1d100=60】好友,双向奔赴啊。但印象低感情高是怎么回事?几年过去了再骰一个印象吧【1d100=36】降低了


    经过数年共事你对他有了更深了解,你欣赏他的能力和实干派的处事风格,甚至给出一部分信任。但你同时对他在战场上养成的很多习惯看不顺眼,甚至有些难以忍受。


    他对你呢?【1d100=86】升高了


    你对他来说是一个好上司与带头人,经过磨合,他越发认可你的能力并觉得与你共事愉快。但很明显他不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也自觉没必要和上司处好感情。


    回归正文


    瓦格纳技艺精湛地剖开尸体,记录下脏器变化并装入福尔马林。他的刀避开了不好处理的血管,无法避开的大血管也提前结扎处理,几个小时下来解剖台不可避免多了些血液与脂肪组织,但地面依旧干净。


    处理完胸腹,瓦格纳拿起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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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开始切割颅骨。他手法娴熟,一个人就可以处理,用不着你打下手。你看着尸体空荡荡的胸腔走神,难得再次回想起母亲。


    你很少做梦,也不是喜欢回忆过去的人,以至于那些人事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每一个都很少。但母亲总是不同的,你看着空荡荡的尸体,想起那个一打开就合不上的盒子,想起化学物质泄露后瘫在洁白病床黑红溃烂的尸首。


    过灵感【1d100/89=95/89】失败


    视野一阵模糊,你紧紧闭上眼,用力眨了几下,眼前的景物恢复清晰。同样的颜色看久了会让人精神涣散,你跟忙忙碌碌地瓦格纳说了一声,出去抽了一根烟,尼古丁进入肺里,顺着血液刺激神经,你觉得清醒许多。


    给瓦格纳也过一个


    【1d100/60=70/60】也失败了


    你回到解剖室,瓦格纳已经收拾完了尸体,软塌塌地□□在推车上摊开,准备送往焚化炉。他用力扯下手套,换了一个干净的,捧起一个福尔马林容器凑过来,示意你看。


    “这个人是个心脏肿瘤患者,走投无路进来试试。他比预期多活了将近六个月,之前组里医生讨论是低新陈代谢饿死了癌细胞,但真实情况决定不仅此。”他说着指向心脏不协调的地方,在更远处画了一条线,“我解剖过许多癌变器官,心脏的不说十几,七八个还是有的。以平滑肌为源头的肿瘤即使恶变程度很低,也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他继续说:“肿瘤是身体里的异物,一旦出现,无论如何都不会为身体的正常运行出一星半点的力,还会影响旁边的组织干活。但这一部分竟然没有吃空饷,如果不是显微镜证实,我会直接把它开出癌细胞籍。”


    “他的死因也与肿瘤没有直接关系,属于体质太差,内分泌紊乱引起的一系列并发症。这是但凡药物都无法避免的,放到亚健康的年轻人身上都不能称之为问题。”


    “请原谅我的激动,”他最后说道,“这是一个奇迹。……值得付出更多。”


    你与他共处了许久,在他看向你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短暂的停顿后他果然说了出来,但比你预想的委婉,以至于有些不符合往日表现。


    【1d4=2】你允许了他的提议,并非认可,也与他本身无关。谁能保证自己不会得癌症?更别说不只是治疗癌症。在效果显现的那一刻,你与你的实验就像是海上的小舟,有太多力量想要将它推远。


    你的态度(消极——积极)


    【1d100=69】呈上申请,第二天你就获得批准,紧接着调来了十几号人。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开口。


    你心中升起些许倦怠,像是一阵睡意突然袭来。你想起生化实验室的组建,你当时逃过一劫,若是名单上有你,即使排斥仍要听从。这就是权利……你想着,升起改变的念头。


    这种改变在阿美利卡会很难,他们已经看到了你在化学领域的成功,往上努力也依旧是研究领域,顶多掌握更大的研究所,成为一方权威,像是你的教授。苏联那边太远,跳槽过去还是搞研究,顶多是换方向去搞炸药,与所求甚远。你需要借助特别的途径,比如……组织。


    你记录下研究过程,在末尾表达自己想要进步的决心。这种类型的黑暗组织不允许背叛,但你只是想换个方向发展,你不觉得组织不会给你这个机会。顶多是身兼数职,忙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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